[架空超能力]惡魔養殖者 作者:微風妖來坊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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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7 15:09:58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8 1038649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57
第三章

  「御影華?不,王子,我是墨莉絲啊。」

  隱身於黑暗中的御影華低聲笑道,她用一隻手壓著我的肩膀,另一隻手則鑽進褲子裡套弄陽物,指尖在陰莖上滑掠,若有若無的美妙感觸令人無法抗拒。

  「住……住手……」

  我低聲道,隨著體內的慾火被再度喚醒,心中卻燃起一股難以解釋的不安與恐懼,「別這樣……」

  「別怎麼樣?」

  墨莉絲用挑釁的口吻回答,「你連自己的母親和妹妹都不放過了,難道還怕我對你怎麼樣嗎?」

  「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聽了無暇細思,大驚道。

  墨莉絲的手離開了我,接著一陣窯惡章章的聲音,似乎是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了什麼東西。

  一個冰涼的玩意被塞進我的耳中,從形狀判斷應該是某種耳機。

  嗶的一聲,墨莉絲按下了某個開關,一道藍色的光從她掌中一個小小的四方形物體裡躍了出來,照亮了她的手和上半身,此時我才發現墨莉絲穿著某種類似防風夾克的衣服。

  在冰冷的藍光映照下,墨莉絲的臉龐散髮出一股妖異的氛圍,她用一種像是要捕捉獵物的眼神看著我。「你聽一聽,王子,這就是你讓我一個人在外面聽了一個晚上的東西。」

  墨莉絲輕聲道。從耳機裡頭,流泄出一道呻吟,那音色是我非常熟悉的,因為我不久前才親耳聽過。那是佳奈的嬌喘聲。

  嗶。墨莉絲又按下了開關。

  耳機裡的呻吟聲被更亢奮的嬌喘,以及肉體交合的聲響所取代,我可以聽見蒞法葉喊我名字的聲音。

  「你……你竊聽我家?」

  我恍然大悟,驚愕無比。

  雖然錄音裝置的藍色光亮一閃即逝,但我可以肯定墨莉絲笑了起來。

  她抽走耳機,將整個裝置又塞回衣服口袋裡。

  「本來只是裝著玩的東西,沒想到現在卻真的派上了用場。」

  墨莉絲回答,她的身體緊貼上來,不斷用大腿和下腹部刺激著我的股間,「王子,你現在還想要否認嗎?」

  「放、放開我……」

  我道,努力抵抗來自墨莉絲的誘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現在非趕去一個地方不可……」

  「一讓我猜猜看,你要去見草間一馬對不對?」

  墨莉絲笑道,「你們約在哪裡?現在距離兩點還有一段時問喔。」

  「你為什麼連這個都知道?」

  我越聽越驚。

  「我的玩具可不是隻裝在你和阿姨的房間裡而已。」

  墨莉絲回答,「前陣子你的手機不是消失了一段時問,後來又失而復得嗎?」

  「你在我的手機裡面也裝了竊聽器?」

  我聽了大感無奈,「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不這樣做的話,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墨莉絲的鼻息打在我的臉上,我倆的距離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衣物下的肌膚溫熱。

  (看來不跟她坦白,墨莉絲是不會放我走的……

  「我知道了。」

  我嘆道,「我承認就是了,但是我也是今天才恢復記憶的,以前並不是故意騙你。」

  「真的嗎?」

  墨莉絲的指尖在我臉上輕拂,「那……我原諒你。」

  墨莉絲的脣覆上了我,她的吻狂野火熱,幾乎要令人融化。

  黑暗中,響起一陣拉鏈聲,墨莉絲抓著我的手,讓我探入她的夾克底下,裡頭別鈕一其他衣物,觸手可及,盡是發燙的汗濕嬌軀。她引領著我,不斷往下探去,最後抵達的地方,是墨莉絲濕稠的柔軟蜜處。在綿軟的恥丘上頭,細細的絨密吸飽了愛液,像海草般糾結在一起,我無法抗拒那美妙的誘惑,掌心壓著恥骨,指縫夾著墨莉絲膨脹的花瓣,上下撫弄。

  「王子……」

  墨莉絲興奮得嗓音都抖了起來,「你知道……我要什麼吧?」

  「不行……我得趕去商店街……」

  我作出最後的抵抗。

  「如果你不馬上乾我……」

  墨莉絲咬著我的耳垂,「我哪裡都不讓你去……」

  墨莉絲這句話,讓我完全陷入了她的誘惑之中。

  在沒有路燈照明,伸手不見五指的窄巷裡,我解開了腰帶,褲管松脫,墨莉絲立刻像是蜘蛛樣地騎了上來。

  無比深沉的溫暖瞬間將我層層包覆,在多汁的嫩肉糾纏下,前後抽動的模樣。

  我只能想象陽物陷入了墨莉絲火熱的蜜穴,「啊……王子! 」墨莉絲完全不壓抑她的音量,興奮地喊了起來,「乾我!乾我!」

  我急忙用脣堵住她的嘴,免得驚動附近住戶,同時抓著墨莉絲的臀,抽送起來。

  滋啾……滋啾……

  杳無人聲的巷弄裡,性器交合的聲音顯得特別的響亮,我的心裡一部分擔憂會被人發現,一部分卻又被墨莉絲的狂野傳染,感到極度興奮。

  我捏著墨莉絲的臀部,一邊抽送,一邊挺直腰桿,不知不覺間,我倆的位置調轉,我將她壓在窄巷另一邊的墻上,陽物毫不留情地檮在墨莉絲的花心裡。

  「啊……王子……」

  墨莉絲光滑的舌尖在我口中顫抖,她咕噥著,「給我……讓我懷孕……」

  一瞬間,我的眼前閃過一道過去的痕跡,全裸的瓦爾姬麗,雪般潔白的肌膚,絲緞般閃亮的黑色直發,以及即將臨盆的高隆腹部。

  在過去和現在的雙重亢奮作祟下,我和墨莉絲很快地達到高潮,在射精的同時,她的蜜處猛烈抽搖,將陽物緊緊吸附。滾燙的精液不斷地注入墨莉絲,就像是要填補過去十幾年的空白一般,毫無止息跡象。良久,我倆體內翻涌的慾火才逐漸平息。

  「啊……哈……」

  墨莉絲的身子慢慢軟了下來,我摟著她,兩人一起靠著墻,稍事休息。

  隨著熱情退卻,我心中充滿恐懼的那一面逐漸占了上風。

  「墨莉絲……我們快離開這裡吧!要是被人發現就糟了。」

  我低聲道。

  「王子,你在說笑嗎?被人發現?被發現又怎麼樣?」

  墨莉絲意猶未盡地捏著我的臀部,「你有幽影,那些凡人能把你如何?」

  「不……話不是這麼說……我的力量和以前已經無法相比了……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我不安地側耳傾聽,生怕小巷哪兒突然冒出人來。

  「真是的,王子,你急著去救伊織就直說吧,何必裝成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

  墨莉絲略顯不悅,緩緩從我身邊離開,拉上衣服拉鏈,「都已經恢復記憶了,別和以前那個御影日陰一樣。」

  我聽了,不禁一怔。

  (和另一個我……一樣?

  「你先到外面等我。」

  墨莉絲道,「我把車子推出來。」

  她的腳步聲往窄巷深處消失。

  穿好褲子,我小心翼翼的走出窄巷,來到路燈的光亮之下。

  摸著自己的胸口,心臟還在激烈跳動,整個人就像是被打了麻藥一樣輕飄飄的,但心裡某個地方卻又對剛才的行為感到萬分後侮。

  (這種矛盾的感覺究竟是……

  另一個我的聲音完全聽不見,不論我在心中怎麼呼喚都沒有反應。

  (難道……我們的人格開始融合了?

  引擎低沉的隆隆聲伴隨著刺眼的車燈,從窄巷裡緩緩滑出,露出性感鎖骨和乳溝,只穿著拉鏈式黑色連身皮衣的墨莉絲,推著一輛紅色的跑車型重型機車走了出來。

  「上車吧,你要去商店街的哪裡?」

  墨莉絲的臉上還殘留著誘人的紅潮,她胸前一的拉鏈敞開,若隱若現的潔白肌膚和防風皮衣的漆黑形成強烈對比。「唔……我……」

  我楞了一會,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地,「我要去商店街後面,一楝叫做黑田大樓的地方……」

  「那裡已經閒置兩年無人使用了,你跟草間約在那個地方?」

  墨莉絲從外衣口袋中取出一道黑色緞帶,熟練地將一頭長髮綁成馬尾。「我不知道他所謂的老地方是哪裡,但黑田大樓是最有可能的地方。」

  「好,那我送你過去。」

  墨莉絲拉起外衣拉鏈,大腿一抬,跨上機車,嘴裡笑道,「你還不上車?」

  我連忙爬上後座,雙手緊抱著墨莉絲的腰。

  墨莉絲轉動把手,在厚重的引擎聲下,我們迅速地衝了出去。

  抵達黑田大樓的時問是凌晨一點五十分。

  大樓一樓的玻璃門面上積滿了厚重的灰塵,呈現污濁的土黃色。我用手推了推,但大門深鎖,往上望去,整楝樓都漆黑無光。

  (看這樣子,這裡真的很久沒有人使用了……

  「草間說過要你一個人來,要是被他看見有別人就不好了。」

  墨莉絲甩了甩頭髮,「我現在躲到附近的大樓裡,等草問一來,我馬上就通知小翠。王子,你在裡面盡量拖延時間。」

  我點點頭,我們在路上已經擬定了捕捉草間的計劃,大致上就是盡量拖延時間,讓墨莉絲有時間和御影翠,也就是珊碧絲聯絡。

  「那我先離開了,王子,你自己小心一點。」

  墨莉絲笑道,跨上機車。

  突然,她又似想起了什麼,對我招了招手。

  一走過去,墨莉絲便捧著我的臉,火辣辣地吻了起來。

  「王子,等草間的事結束了,」

  吻畢,墨莉絲輕聲道,「我還要更多。」

  「啊……嗯……」

  我被墨莉絲吻得呆若木雞,只能目送她的倩影消失在街道的轉角後方。

  回過神來,大樓前方只剩我一個人了。

  (不過,我該怎麼進去呢?

  我仰望大樓漆黑的窗戶,一邊思索。

  (草間會不會早就在裡面等我了?但如果是這樣,剛才墨莉絲載我過來的時候就會被他發現才對……

  轉眼,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凌晨兩點。但四周沒有草問一馬的影子,當然也沒有伊織的影子。

  (糟糕,該不會是找錯了地方吧?得趕快叫墨莉絲回來才行!

  我打開手機,正準備按下墨莉絲的電話號碼時,從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引擎聲。

  只見從街道的另一頭,一輛繪有連鎖便利商店商標的中型貨車正朝著黑田大樓的方向逐漸駛來。

  (便利商店的貨車?這個時間是來補貨的嗎?可是附近根本沒有便利商店啊?

  我很快便發現到事情不對勁,因為那輛貨車很明顯地是朝我筆直駛來,而且完全沒有減速的跡象。

  (哇!這樣下去會被撞到的!

  情急之下,我不及多想,喚出幽影,卷倒大樓門面的一扇玻璃門,在灰塵彌漫下,奔進一樓的空盪大廳裡。幾乎同一時問,我的背後響起了刺耳的煞車聲,回頭一看,只見貨車在大樓前猛夥一回轉,碰的一聲巨響,車身側面撞上大樓的門柱,震垮了其餘的玻璃門面,同時把大樓通往外界的出入口完全堵住。

  我驚魂未定地凝視著貨車,過了一會,貨車廂側面的小門被蠻橫地推開了。

  一個塊頭高大、神情凶惡的男子,穿著滿是皺紋但顏色異常顯眼的暗紫色西裝,大刺刺地從小門裡跳了下來。

  男子臉孔方正,比我高了至少兩個頭,手裡抓著一條麻繩,他走進大廳後,隨即信手一扯。

  貨車裡傳出一陣跌跌撞撞的聲響,一個穿著制服的少女,嘴裡塞著一團棉布,腳步跟鎗地走出了貨車,麻繩的末端捆綁著她雙手手腕。

  少女烏黑的長髮沾滿了灰塵,凌亂地散落在她胸前,身上的制服也多了不少破洞,兩條腿更是處處擦傷。

  這個少女當然就是伊織,而眼前這凶神惡煞的男子,自然便是草間一馬了。

  「伊織!」

  一瞬間,我和伊織四目相對,她睜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我會出現在這裡。

  「混賬東西!把伊織放了!」

  見到伊織的模樣,我怒火填膺,一時之間忘了害怕,拔腿衝向草問一馬。

  草間一馬見狀,好整以暇地把手伸進西裝的外套的內側,似乎打算取出什麼東西。

  (危險!

  幾乎同一時間,我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喚出幽影,將整個身體都遮蓋住。

  下一瞬問,空盪蕩的大廳裡響起了一道尖銳的爆炸音,一個速度飛快的細小物體撞上了幽影,我的反應速度只勉強來得及將它彈閑。

  叮的一聲,那個東西在我左前方的地板上製造出一閃即逝的微弱火花。

  「他媽的,你真的是那個御影日陰。」

  草間一馬冷笑道,「我活了這麼久,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把子彈彈開。」

  他的手裡握著一把黑色的手槍,槍身很短。

  (手槍?剛才我感覺到的危險原來是手槍!

  我不禁背脊一涼,就算有幽影之助,現在的我不過是個普通人,根本無法對子彈做出反應,剛才能擋下那一發完全是僥倖。

  (以前遇到這種情況,身邊總是有喜罪、伊織等人可以保護我,但現在我只能靠自己了……

  「嗯嗯嗯嗯!」

  伊織似乎對著草間怒吼,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嘴被棉布塞住,一個字也講不出來。

  「臭丫頭,給我安靜點。」

  草問把槍口轉而對著伊織,「至於你,你站在那裡不要動,敢再前進一步,我就殺了你的女人,她可沒有辦法像你那樣把子彈彈開。」

  「放開她!己我怒道,「你要找的是我!」

  「你說得沒錯。」

  草間冷笑道,接著,他轉頭喊了一聲:「沒你的事了,可以回去了。」

  貨車駕駛座裡傳來一道低啞的響應,然後是車門閑閉的聲音,駕駛這輛小貨車的人似乎離開了。

  「你到三樓去,把電燈都打開後,我再上去。」

  草間命令道,「動作快,別讓老子等太久,否則倒霉的會是這個小丫頭。」

  同時將槍管抵在伊織的太陽穴上。

  「我知道了,你不要亂來!」

  我大喊,和伊織對望一眼後,才連忙往側面的逃生梯奔去。

  一離閑大廳,沒有路燈的照明,放眼所及全部陷入一片黑暗。好不容易找到了電燈開關,我打開逃生梯的燈,往上走去。奇妙的是,這棟大樓已經兩年多無人使用,電源卻沒有被切斷。一路碰碰撞撞的,好不容易,我總算把三樓的電燈全都打閑了。映入眼簾的是一間沒有區隔的寬敞辦公室,偌大的空間裡,除了幾張積滿灰塵的辦公桌和四、五張橫倒在地的辦公椅外,便是等距分布的四角柱和一地的裸露管線,連玻璃窗都被黑色膠帶密封得死死的。

  過了一會,草間牽著伊織,緩緩走了進來。

  我瞪著他,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看什麼看,混賬東西。」

  草間冷冷道,「給我離遠一點,退到那邊那根柱子去。」

  我依言後退,和草間的距離拉大到十公尺左右。

  草間拉起一張倒在地上的椅子,拍掉上面的灰塵,自顧自地坐了下去,讓伊織站在旁邊。

  過了好一會,他都沒有說話。

  「你到底想幹嘛!」

  我按捺不住,喊道,「沒事的話就把伊織還給我!」

  「沒事我會把你叫到這裡來嗎?」

  草間呸了一聲,「看到這裡變成現在這副德行,你可知我心裡作何感受?」

  「你作何感受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的感受的確和你沒什麼關係,但要是這丫頭死了,就和你有關係。」

  草間的槍口依舊對著伊織,我見狀,只能把滿腔怒火吞下,免得他真的傷了伊織。

  「如果夢裡的事都是真的,那我現在應該已經變成了一城之主,方谷市應該是受我管轄,什麼國家、警察、法律這些麻煩的東西都應該早就消失了才對。」

  過了一會,草間開口說道,「夢裡的我權力可大了……但現實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咦?他在說什麼?

  「夢裡的我不但力大無窮,還刀槍不入,沒有任何人可以和我為敵,我的力量遠遠超越人類,」

  草間冷笑起來,「沒錯,超越人類!哈哈─ 己草間講得興高采烈,我卻是越聽越奇。

  (奇怪,他看到的到底是什麼時候的記憶?紅角確實是力大無窮刀槍不入,但絕非「無人能敵」的程度啊?別說是當時的伊織和佳奈,就連我他都不敢反抗了……

  「不過,這種強大的力量當然不是上天賜予的,是我從另外一個人身上搶過來的。」

  草間瞪著我,「那個人就是你,御影日陰。」

  「我?」

  我更訝異了。

  「對,雖然現在看起來,你的力量和夢裡差很多,不過至少還可以把子彈彈開,儘管有些不滿,但這樣我還可以勉強接受。」

  草間道,儼然將我視為囊中物。

  「搶?你要怎麼搶?」

  我啞然失笑,不禁問道。

  「簡單,把你殺了就行了。」

  草間笑道。

  「……你在夢裡也是這樣把我殺了,然後奪取我的力量嗎?」

  「是啊,你在夢裡比現在要強得多了,哼。」

  草問嗤之以鼻,「要不是現在情況緊急,看你現在的模樣,我還懶得動手呢。」

  「哦,那你記得你在夢裡是怎麼把我殺掉的嗎?」

  我追問。被我這麼一問,草間頓時陷入沉默。

  「少囉唆,那種事情不重要,反正你今天就會死在這裡!」

  草間臉色微怒,「在夢裡被你們當奴隸一般使喚,我早就想殺了你們了!」

  (這傢伙說的話都彼此矛盾,一會說在夢裡殺了我,卻想不起來是怎麼殺的,一會兒又說在夢裡被我奴役……他的記憶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草間所謂在夢裡奪取我的力量云云,那一段絕非過去的記憶,很有可能是他自己的幻想。

  (比較合理的推斷是,有可能是過去的記憶和草間的幻想混在一起,導致他的夢境發生了錯亂……

  「不過,我沒有這麼殘忍。」

  草間突然話鋒一轉,「所以我還是會給你一個機會。你應該有把我要的東西帶來吧?」

  「你想要什麼東西?」

  我問道,同時往後退了一步,讓幽影可以觸及背後的玻琅窗。三樓的玻璃窗由於被黑色膠帶貼死,從外面完全看不見裡頭的情況,我利用柱子造成的視覺死角,在草間看不見的地方,用幽影將那兒的玻璃窗給絞碎。

  (雖然不知道墨莉絲現在在哪裡,但這樣應該足以引起她的注意了……

  「少給我裝蒜!」

  草問怒道,「就是那個……那個黑色的粉末啊!可以用來控制別人的東西!」

  (黑色的粉末?

  「還有一種金色的黏土,可以變成任何東西的!」

  草間喊道,「把那兩樣東西交出來!」

  過去的記憶涌上心頭,草間講的這兩樣物品,很顯然是金蝶兒的法寶。

  「你是指烏雲蔽日散和金風續月膏嗎?」

  我問道,一邊用幽影把玻璃磨成砂,壓成一顆大約直徑十公分的球。

  (被這個東西打到……就算是草間也很難不倒下去吧……

  「對對對……好像就是這個怪名字。」

  草問點頭,「快把東西拿給我!」

  「但是這兩樣東西需要一點時間,我現在沒辦法馬上給你。」

  我道,同時集中精神,將砂球盡可能的壓實,以圖增加殺傷力。

  「不快點把東西交出來,就等著看你的女人變成屍體!」

  草間不耐煩地道,用力拉扯手中麻繩,伊織一個跟鎗,差點跌倒在地。

  「別傷害伊織!我知道了,我交給你就是了!」

  我高喊。

  我把砂球藏在身後,用幽影搬運,一邊往草問走去。

  「不準動!」

  草間冷冷道,又把槍口抵在伊織頭上,「叫你不準靠近我,你聽不懂嗎?」

  「不能靠近你的話,那我要怎麼把東西給你?」

  「丟過來就行了。」

  草間道。

  (可惡,根本沒有的東西要怎麼丟過去啊?……對了!

  「丟過去也可以,但問題是你接得到嗎?你又看不見?」

  我煞有介事地道。

  「哈?你說什麼?你瞧不起老子?」

  草間揚眉怒道。

  「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只是你看不見幽影對吧?既然看不見幽影,那自然也看不見烏雲蔽日散和金風續月膏了。」

  「唔……這……」

  草間一聽,臉色困擾。

  (這招要是拿來對付一般人,只會認為我在虛張聲勢,但是草間知道真的有幽影這種東西存在,所以他一定會上當。

  「可惡……」

  草間思考了一會,惡聲道:「那你把東西放在那邊那根柱子下面!我叫她過去拿!」

  他鬆開握著麻繩的手,指著我左前方的一根柱子。

  (太好了!這樣一來,便可以讓伊織離開那傢伙身邊了!

  我心中竊喜,臉上不動聲色,緩緩走向草問指定的柱子,一邊小心不讓背後的砂球被他看見。

  在裝模作樣地把一堆我自己也看不見的玩意放在柱腳後,我站起身來,慢慢退回原處。

  「過去!」

  草間命令道,在伊織身後推了一把。

  伊織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但屈服於草間手上的槍,不得不聽命行事。

  草間的目光隨著伊織的動作,集中在那根柱子上。

  (就是現在!

  我集中所有精神,索魂鞭卷住砂球,筆直往草間的腦門扔去。「什……」

  當草間回過神來,發現砂球正往他頭上飛去時,時機已然遲了。

  咚的一聲悶響,砂球打中草間的腦袋後,彈到了一旁的墻上,而草間則是連人帶椅翻了過去,動也不動。

  「嗯嗯!」

  伊織見狀,立刻朝我奔來,我衝上去將她抱在懷裡。

  「沒事了,伊織……沒事了……」

  我道,一邊用幽影截斷伊織手上的麻繩,再用手取出她嘴裡的棉布。

  「呸!呸!」

  把嘴裡的穢物吐出後,伊織抬起頭來,用難以置信的眼光望著我。

  「你……真的是影哥哥?」

  她顫聲問道,「是夢中那個影哥哥嗎?」

  「沒錯。」

  我點點頭。

  「為什麼……為什麼一直不告訴我?」

  伊織臉上百感雜陳,「還一直裝成普通人的樣子?」

  「沒有辦法,因為我今天……昨天才恢復記憶。」

  我苦笑道,「其實昨天早上就想和你說了,沒想到卻被你一書包打在臉上。」

  「哼,想想你害我等了多久,那樣的處罰已經算輕的了!」

  伊織終於露出笑靨,纖細的身軀在我的懷中完全放鬆,「太好了……那些夢果然都是真的……」

  「我有好多話要問你,影哥哥。」

  伊織突然正色道。

  「等事情穩定下來,你想問什麼我都隨你問,現在我們先出去吧。」

  我道。當我攙著伊織的手,正準備往出口方向走去時,突然四周一暗。

  (電燈被關上了?草問被那顆球砸到還能動?

  一道短促的爆炸聲響起,我本能地抱著伊織蹲下。

  劈哩啪啦地,我們附近的玻璃窗碎裂開來,不遠處閃起一小撮犀利的火光,在黑暗中格外明顯。

  在一閃即逝的火光下,我看見草問按著自己的頭,額上血流如注,用顫抖的手舉槍朝著我們。

  (那傢伙被砂球打到還醒得過來?他的身體也太耐打了吧!

  「影哥哥,躲到柱子後面去!」

  伊織低聲道。我們連忙往最近的柱子奔去,一路上,草間又開了兩槍,但都沒有打中我們。

  「你們這群無恥的畜生!」

  在劇痛作用下,草間的咒罵聲微微顫抖,聽起來格外,「竟敢用石頭砸我?我一定要宰了你們!」

  他似乎失去了理智,不斷朝著我們開槍。

  我和伊織躲在柱子後方,大氣也不吭一聲。

  (他的子彈遲早會用完,到時候再出去好好料理他……

  喀、喀。

  乾涸的金屬碰撞聲響起,恐怕是手槍撞針的聲音。

  「搞什麼?」

  草間怒吼,「這把斕槍!」

  (就是現在!

  我放開伊織的手,衝了出去,朝草間聲音的方向疾奔。

  「不行,影哥哥!」

  伊織在我身後驚道。

  很快地,我感應到草間的微弱波動進入了幽影的範圍。

  (抓到你了,混賬東西,看我怎麼對付……

  一道燦爛的火光在我眼前爆開。好像有某種熾熱的物禮穿過了我的腹部,在肚子裡繞了一圈,從背後鑽了出去。

  (什……什麼?

  我的意識以飛快的速度瓦解,幽影隨即消失,過了一會,我才知道我被草問擊中了。草間沉重的腳步聲響起,接著一個堅硬的物體猛烈撞擊在我的頭上,我痛得慘叫起來。

  「笨蛋!你以為我真的這麼笨,只會帶一把槍在身上嗎?」

  草間哈哈大笑。

  「住手!」

  伊織似乎奔了過來,她清脆的腳步聲從黑暗的另一頭逼近。

  「不準動,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他!」

  草間喊道。

  伊織的腳步停止在不遠處,我還可以聽見她驚恐的呼吸聲。

  「想要錢的話,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

  伊織緩緩道,嗓音顯得極為平靜,「我媽靠著投資海外市場,賺了很多錢,只要你放過影哥哥……」

  「錢?你的錢有個屁用?」

  草間嗤之以鼻,「我要的是力量!」

  此時,警笛的聲音響起,紅藍交錯的光芒透過破碎的玻璃窗灑了進來。在令人痛苦的高熱之中,我看見草間就站在旁邊,他的臉有一半都被血污覆蓋,手上握著一把銀白色的手槍。

  伊織在距離我大約五公尺的地方,神色鎮定,但我知道她心中萬分慌亂。

  「他媽的,你們果然和警察串通好了。」

  草間冷冷道。

  「我們沒有叫警察,那是因為你一直開槍,才會被人發現的。」

  伊織辯解道。

  「少囉唆!我給你們兩個最後一次機會!」

  草間一腳踩在我的胸口上,大喊,「把我要的東西給我!不然我就殺了你們,把你們的力量全都奪取過來!」

  「啊啊!」

  腹部的傷口奇痛無比,我抓著草間的腳,但雙手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鮮血飛快地從身下溢出,剛才那一發似乎貫穿了我的肚子,而且八成打中了什麼重要的器官,那感覺就像整個人被從裡而外翻開一樣,劇烈的痛楚讓我無法集中意識,也無法召喚幽影。

  伊織望著我,又望著草間,雙眸在眼眶裡顫抖,我知道她正努力思索輓救我的方法,但失去了幽影的庇護,我們沒有辦法對抗草間手中的槍枝。

  「就算殺了影哥哥,你也不可能把幽影占為己有的!」

  伊織喊道,「幽影只有影哥哥能用,你殺了他,幽影就會消失!」

  「臭丫頭你懂什麼?」

  草間低頭瞪著我,腳步一陣跟鎗,「快……快把東西給我!」

  頭部的失血看來還是對草間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他一個不穩,竟跌坐在地。

  伊織見狀,立刻朝我奔來,但她才踏出右腳,地面上立刻爆起一道小小火花。

  「別……別亂動!」

  草間握著槍的手不斷發抖,「下一次我可不會打偏了!」

  「你的夢境根本是錯的!」

  伊織瞪著草問,厲聲道:「你從來不敢反抗影哥哥,也從來奪不走他的任何東西!」

  「我的夢是錯的?你……你才錯了!」

  草間一邊冷笑,一邊站起身來,「那可是我的夢,除了我以外,誰敢說我錯?」

  「草間一馬!」

  擴音器的聲音像鐵錘一樣打進了室內,「你已經被包圍了,現在立刻釋放你手中的人質!否則我們將採取行動!」

  「草間!現在能救你的就只有影哥哥而已!」

  伊織繼續喊道,「只有他可以讓你平安的走出去!你要是殺了他……」

  「閉嘴!」

  草問大怒,再度對著伊織開槍。

  伊織左肩上的頭髮被子彈的風壓吹了起來,草問的手顯然已經失去了準頭。

  「他媽的!」

  草間怒吼,他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你們這些傢伙全都是畜生!每一個都該死!」

  在持續的大量出血下,我的視野朦朧了起來,隱約見到草間把槍口轉而對著我。

  「不!不要!」

  伊織尖叫,撲了上來,但已然遲了。

  我看見火光在眼前擴散成一個美麗的圓,然後從邊緣逐漸碎開。

  (我……費盡千辛萬苦……重新回到現實世界來……難道就這麼完了嗎?

  在最後的瞬間,我如此心想。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58
第四章

  雖然肉眼看不見,但就在這個瞬間,我確實感覺到了一股不該存在於這個世界的魔力波動。而且,那股魔力波動還是來自於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人物。

  (這是……露希法的波動?

  就像是有人把時鐘的指針調慢了一樣,草間的身體宛如被定格一般動也不動,從槍口迸出的火花碎裂成美麗的蝴蝶狀,從蝴蝶的軀幹裡,黑色的子彈一邊旋轉,一邊朝我的眉間逼近。但子彈卻在即將擊中我的時候轉彎了。黑色的鉛塊在充滿塵埃的空氣中畫出一個異常肥大的弧形,繞了一圈後,鑽進了草間的右邊側腹。

  「哇啊啊啊!」

  此時,時間的流速突然又恢復了正常,鮮血從草間的腹部濺了出來,他立刻倒了下去。

  「影哥哥!」

  伊織完全沒注意到草間的變化,她直奔到我的身邊,臉上面無血色,一把扯閑我的上衣,「你撐著點,你不會死的……呀啊!」

  只見一團蠕動的粉紅色纖維從肚子上的傷口裡鑽了出來,它們好像是在做什麼針線活似的,彼此穿插,迅速地將傷口縫了起來,止住了出血。

  「影哥哥……你的身體……」

  伊織很快從驚愕中恢復過來,「裡面還有魔力嗎?」

  (不……我的身體裡一點魔力都沒有……是露希法她……我想要回答,但嘴巴虛弱得沒有力氣說話,就算填補了傷口,失血造成的傷害卻難以恢復。

  「 煩人的傢伙,受了傷就乖乖的閉嘴吧……你以為現在的你還和以前一樣嗎?」腦中響起一道我再熟悉不過的聲音,冰冷而高傲,和我知道的她一模一樣。

  「誰?是誰在說話?」

  伊織驚道,她轉頭望著背後的空盪大廳,但那兒只有無數交錯的光影。

  (伊織也聽得見露希法的聲音?

  我見狀更奇了,不知露希法現在到底在哪裡,雖然聽得見她的聲音,也感覺得到她的魔力,但我卻看不到她的人。

  (露希法,你在哪裡?這段時間你都到哪去了?

  然而,回答我的問題的,卻不是露希法。

  喀喀喀地,從樓梯的方向傳來無數厚重腳步聲。

  接著砰地一聲巨響,門被踹了閒來,五、六名身著防彈背心,帶著頭罩,全身漆裡一隻露出雙眼的特殊武裝警察魚貫奔入。

  「混蛋……啊!」

  倒在地上,襯衫被血染紅了一大片的草間還掙扎著想要起身,但立刻被兩名警察壓製在地。

  「咦?草間什麼時候……」

  伊織此時才發現草間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

  「你們兩個沒事吧?可以走路嗎?」

  一名警察來到我和伊織面前問道。

  「我可以,但是他受傷了不能動。」

  伊織握著我的手,回答道。

  那名警察點了點頭,對身後的同伴低聲講了幾句話。

  「狀況解除、狀況解除,嫌犯已經被制伏,兩名人質無生命危險,一人受傷無法行動,需要擔架……」

  不曉得從哪一個人的身上,傳來對講機特有的沙沙聲。

  「影哥哥,沒事了……」

  伊織的臉色逐漸恢復了紅潤,她望著我笑了起來,我無力地笑了回去。

  (露希法……你專程回來救我的嗎?

  露希法依舊沒有回答。

  「這傢伙好像不能動了,把他搬下去!」

  兩名警察一前一後地把草問抬離了地面。

  「 ……給你們一個忠告。」 終於,露希法再度開口,「 假如不想死的話,就都靠到窗戶旁邊去。」我和伊織面面相觀,而四周走動的警察顯然完全聽不見露希法的聲音。

  「影哥哥,你聽見了嗎?」

  伊織低聲問道,我擠出力氣點了點頭。

  「那……我們該怎麼辦?」

  「小妹妹,我們先送你下去。」

  一個警察靠了過來,拍了拍伊織的肩膀,「馬上就會有人帶你的朋友出去的,你可以在下面等他。」

  「 御影,我不是在跟你說笑話,你們只剩五十秒了。」 露希法的冰冷嗓音再度響起。

  「伊織……按照露希法的吩咐,到窗戶旁邊去……」

  我用盡全力說道。

  「可是,影哥哥,那你呢?」

  伊織的臉上出現了短暫的慌亂,但她很快便定下神來。我做了一個深呼吸,集中意識,成功地喚出了幽影,儘管範圍只有平時的一半,但已經足夠讓我搬運自己的身體了。

  我將所有精神貫注在幽影上,將黑色的泥漿化成波浪,把虛弱的身體自地表抬高約兩公分,往窗戶方向滑去。

  「咦?」

  附近的警察見狀,都驚訝地張大了眼,「他怎麼會自己在地上滑?是誰在拉他?」

  伊織已經跑到了窗戶旁邊,只見她站在破掉的窗戶前面,將上半身探了出去。

  此時,異樣的刺眼光芒穿透了玻璃窗上的黑色膠帶,將三樓照耀得有如白晝,我肯定那絕對不是探照燈一類的東西。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不知從哪兒,或者該說是從四面八方,傳來各種物禮的晃動聲響,而且音量越來越大。塑料的聲音,玻璃的聲音,鐵皮屋頂的聲音,還有人們的尖叫聲……不到十秒工夫,窗外的光亮已經強到會讓人誤以為太陽就在幾公尺遠的地方。

  「火球!」

  伊織倒抽了一口涼氣,用顫抖的嗓音大喊,「天上有一顆火球!在往這邊掉下來!」

  三樓的窗戶在一瞬間全部碎裂,強大的風壓從大樓外面筆直打了進來。

  「伊織……」

  我張開口,但聲音虛弱得連自己都聽不見。

  「 把眼睛閉起來,笨蛋。」 在恐怖的巨響中,只聽得露希法如此說道。

  我緊閉雙眼,感到一陣天搖地動。

  「影哥哥!」

  伊織撲到了我的身上。

  雷霆般的撞擊聲將一切的雜音都淹沒了,我感到四周的所有東西都飄了起來,大大小小的砂礫打在身上。

  空氣猛烈地撞擊胸口,我腦袋裡嗡地一響,當場昏了過去。

  轟轟轟……轟轟轟……

  在炙人的熱氣焦烤下,我醒了過來。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一道通天的如龍火柱,金色的烈焰盤成螺旋狀,由下而上,朝著夜空的方向卷去,一邊發出駭人的低沉咆哮。五層建築的黑田大樓被這條火龍給活活貫穿,三樓絕大部分的地板被龍吻咬得只剩下一塊新月形的殘骸,四樓和五樓更是連柱子都剩不了幾根。

  (這……這是什麼……

  (對了!伊織人呢!?)只見伊織躺在我的胸膛上,昏迷不醒,身上堆滿了灰白色的混凝土碎屑。我伸出手,撥去她身上的土石,伊織仍有呼吸,看起來也沒有什麼明顯外傷,應該是沒有大礙。

  (咦……我又能動了?

  之前因為失血過多所造成的麻木和暈眩,似乎已經隨著時間而恢復了過來。

  「伊織?你聽得見嗎?醒醒啊!」

  我輕輕搖晃伊織的肩膀,但她完全沒有反應。露希法的魔力波動依舊充塞在四周的空氣裡,我這才恍然大悟,伊織不是昏倒,她的意識是被露希法暫時封住了。我站起身來,腳步還有些虛浮,但已經足以支撐身體的重量了。環顧四周,之前那幾個特殊武裝警察現在橫七豎八地躺在附近的瓦礫堆上,動也不動。外頭的警笛還在響,但從毫無人聲聽來,外頭的情況大概也和裡面差不多。

  (露希法只讓我醒過來?她有什麼用意嗎?

  「 肚子上的傷口怎麼樣了?」 一道缺乏抑揚頓挫的女性嗓音,從火龍的背後響起。

  我往聲音來源處望去,在火龍強烈的光焰照射下,三樓處處皆明,只有那兒還殘留著一道黑影。仔細一看,那並不是黑影,而是個穿著黑色頭套斗篷的人,她從頭到腳都包裹在裡一色的布幔下,完全看不出其體態容貌。

  「露希法?」

  我又驚又奇,「你……你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麼?這麼短的時問裡,你的魔力已經恢復到這樣的地步了?」

  我想要走向露希法,卻發現自己的腳可以往左往右,就是不能往前,顯然是因為露希法不願意讓我接近她。

  「 不要靠近我,笨蛋。」 一身黑的露希法道,「 我已經受夠你了,你的傷要是沒事了,就乖乖待在那邊別動。」「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

  我無奈道,但也只能乖乖站在原地。

  無言的沉默持續了好一會兒,最後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這條火龍是什麼?」

  火龍身上並沒有露希法的魔力,所以可以推測那不是她製造出來的東西。

  「 你看不出來嗎?」 露希法冷笑道,「 你以前不是常常帶著它?」我聽了不禁一凜,其實從第一眼看到這條火龍,我就覺得它的形狀十分的熟悉。

  「這該不會是……」

  我驚愕萬分,「華烙伐吧?」

  「 正是華烙伐沒錯,看來你的腦袋還沒壞掉嘛?」 露希法竊笑起來。

  「可是……華烙伐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在新的地球上呢?」

  「 掉下來的。」 露希法的回答簡潔有力,「 從天上。」(啊!剛才伊織在窗邊大喊有火球從天上掉下來……難道就是華烙伐?

  「 我也是幾個小時前才發現的,就算是我也想不到,原來這把爛劍竟然會跟在我們屁股後面飄了四十幾億年。」 露希法續道,「 要不是被它拖累,我根本不想再看到你。」     「那……你出現在這裡……是因為華烙伐的關係?」

  我聽了不禁感到有些失落,問道,「不是為了救我?」

  「 廢話!」 露希法的嗓音突然高亢起來,帶著明顯的怒意,「 也不想想是哪個笨蛋害我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的?我巴不得你被那個草間打死呢!」「什麼?你全怪到我頭上來?明明就是你自食惡……」

  我亦是無名火起,正欲回嘴,卻感到露希法話中隱藏著明顯的矛盾。

  (怪了……如果露希法說的話都是真的,那她根本不用出手救我……但實際上她卻救了我,不但把子彈撥開,還治好了我腹部的傷口……

  「 怎麼了?有什麼話就全部說出來吧?」 露希法冷笑道,「 我和你今晚之後大概再也不會見面了,要說就快!」「對,我的確有話想跟你說。」

  我道。在四十幾億年的痛苦漂流後,我獲得了重生的機會,但是假如只有我自己一個人,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撐過如此漫長的折磨,極有可能就連十年也撐不住。

  (沒錯……要不是露希法……要不是她替我維繫那個隨時都會被時間衝垮的脆弱意識的話……現在我已經消失在冰冷的虛空裡了……

  很久以前,我曾經把露希法視為不共戴天的仇敵,但在經過如此漫長的時間之後,心中濃稠不化的仇恨早已淡薄了,更何況,那些失去的東西,依格爾幾乎已經全都還給了我。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必要再去恨露希法了。

  「謝謝你,露希法。」

  我誠摯地道,「沒有你,我不可能站在這裡。」

  「 你……你說什麼?你還沒睡醒嗎?」 露希法的嗓音動搖起來,連空氣中的魔力波動都受到了影響,「 看來你的腦袋真的被草間給打壞了,竟然講出這……這種矯情的話來!」「或許吧,我和這個世界的另一個我,」

  由於魔力的束縛減弱,我自然地往露希法的方向走去,「我們兩個的意識似乎正在融合之中,所以我也不曉得現在的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況。」

  「 你真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連這點小事都不懂?」 露希法的語氣不知為何,顯得十分焦躁,「 依格爾要把你貶低成普通的人類,他要用另一個你在這個世界十七年的人生,去填補你缺少的最後一部分!」「是這樣啊?那個長鼻子老妖怪到底在想什麼?」

  我奇道,一邊沿著殘存的地面,來到了露希法的正前方約五公尺左右的地方,已經可以看見她斗篷下面的半張臉了。

  「 不要……不要再靠近我了!」 露希法用驚慌的口吻喊道。

  為了阻止我的前進,露希法將手探進華烙伐的火龍裡,就像是從線圈裡檢出一道絲來,一道火舌順著露希法的手臂動作,呼嘯著橫過我的面前,將最後的地板也燒塌了。火焰的熱氣撲上我的臉,也卷起了露希法頭上的斗篷頭罩。斗篷下,是一張消瘦的女性臉龐,她的眼神銳利,頭髮只到肩膀長度,乍看之下,五官和我有些相似。

  「露希法……那是……喜久子的身體嗎?」

  儘管我幾乎完全想不起來喜久子的模樣,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 少囉唆,我要用誰的身體關你什麼事!」 露希法氣急敗壞地重新拉上頭罩。

  「你怎麼了?露希法?」

  露希法的態度實在令人困惑,我不得不問道。

  「 什麼事也沒有!」 露希法猛然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此時我才發現,露希法的腳下沒有地面,她是懸空漂浮著的,就像是乘著熱風的飛鳥一樣。

  「 離開我的身邊。」 過了一會,露希法開口道,她似乎冷靜了下來,魔力的波動再度增強,「 否則我把你全身骨頭都打斷。」四周聚集的沉重魔力波動表明露希法不是在開玩笑,為了避免被魔力波動壓垮,我慌張地往後跳開。糾結的魔力在我剛才站的地方形成了一個肉眼也可辨識的透明漩渦,要是我再晚一秒退開,現在恐怕整個人都要被卷成一團了。

  「你這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我又驚又怒,「我只是跟你說幾句話而已,需要用上這麼狠的手段嗎?」

  「 少囉唆!要不是因為你的關係,我……」 露希法回過頭來,但話到一半,卻突兀地閉上了嘴。

  「你怎麼了? 」我追問,「你的樣子真的很奇怪,露希法。」

  此語一出,四周立刻響起陣陣刺耳的破碎聲響,露希法的魔力陷入極為不穩定的狀態,簡直就像是失控一樣,將早已是風中殘燭的大樓摧殘得更加不堪。

  (這是怎麼回事?剛剛那個是不該問的問題嗎?

  過了一會,魔力波動恢復正常,露希法的心情似乎也隨之平復。

  「 我的樣子很奇怪?」 露希法再度開口,用壓抑的口吻冷笑道,「 好,我就告訴你我為什麼變得這麼奇怪吧!」「 四十幾億年來,我一直在保護你這個愚蠢人類的脆弱精神,就像是捧著一個用碎玻璃拼成的碗一樣,要不是因為依格爾那畜生害得我無處可去,我早就把你扔到地上了!」「 所以昨天你一回到新的身體裡,我便立刻與你分離,因為這個世界就和過去一樣,充滿了數量龐大的新鮮慾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這才是真正的「無盡貪慾」比你身上那個小兒科的東西要豐沛上千百倍不止。」「嗯……的確如此,其實我也覺得應該是這樣。」

  我附和道。

  「 給我閉嘴!」 露希法怒道,「 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好好好,我閉嘴就是了。」

  我連忙道。

  露希法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 但是,令我不敢置信的是,那四十幾億年的時間,竟然對我造成了難以抹滅的影響。」(難以抹滅的影響?

  「 你……我……」 接下來這句話,露希法講了好幾次,都沒辦法順利說出口,就像是有什麼東西鰻在喉嚨裡一樣。

  「 我發現……」 然後,露希法的嗓音變得極為細薄,她顫聲道,「我沒有辦法離開你……」「什麼?」

  我一時以為自己聽錯了。

  「 堂堂地獄之王,竟然淪落到不依附在一個渺小人類身上,就會渾身不舒服的地步。」 露希法自嘲,「 這麼窩囊的地獄之王,恐怕也只有我一個了。」「 而這都是你和依格爾所造成的!」 露希法厲聲道,「 只要想到這一點,我就想立刻殺了你!」 四周的魔力波動猛然往我身邊聚集,隨時都有可能將我壓死。

  「 但是,在今晚的實驗之後,我已經知道,至少在把你完全忘記之前,我沒辦法殺你。」 露希法低聲道,壓迫著我的魔力波動再度解開,「 但當我忘記你的時候,你大概也早就死了。」「露希法……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聽得一頭霧水,又驚又奇。露希法長長地嘆了一聲。

  「 在和你分離之後,我馬上就發現自己不對勁,儘管可供寄宿的肉體多到滿地滾的地步,我卻只想要回去你的身邊。」 露希法冷冷說道,「 只是既然都已經出來了,怎能又厚顏無恥的回去?」「 所以,才有今晚的鬧劇。」「今晚的鬧劇……你的意思是……」

  「 我對草間的腦袋動了點手腳。」 露希法回答得輕描淡寫,但已經足以讓我恍然大悟了。

  (原來草間那莫名其妙的夢境是露希法的傑作!

  「你之前說,你是為了追華烙伐才……」

  「 那是騙你的,實際上恰好相反,華烙伐是為了追我才會落到這裡來。」「那你出手救我是……」

  「 因為我沒辦法對你直接動手,就想讓草問殺了你,但……看來只要知道你會死,我就沒辦法坐視不管。」「為什麼要綁架伊織?」

  「 這還用問嗎?」 露希法冷笑。

  「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一路聽下來,我既憤怒又無奈,「我就算了,幸好伊織沒什麼事,否則……」

  「 否則怎麼樣?像過去那樣敵視我嗎?那樣剛好,說不定我就可以更容易下手殺你了。」 露希法呵呵笑道。

  (她到底……在想什麼?我真的搞不懂了……

  火龍的咆哮在此時迅速衰竭,沖天的螺旋火柱像是失去張力的彈簧,漸漸變得平矮淺薄,垂落了下來。

  「 哼,終於沒力氣了。」 露希法陣道,她將全身的魔力集中,往火龍的中心處壓去。

  華烙伐的最後一絲氣息就這麼被露希法給捻熄了,耀眼的火光消失,四周再度陷入黑暗。接著,從那個貫穿黑田大樓的大洞底下,飛起了一把被鐵石包覆著的黑色劍鞘,從劍鞘開口特殊的形狀判斷,那正是華烙伐無疑。在塵埃飛舞的半空中,露希法將手掌探入黑色劍鞘內部,火龍的怒吼聲無力地沿著劍鞘的裂痕閃耀,顯然它已經沒有力氣抵抗了。

  (經過了四十多億年……就連神劍華烙伐的神力也逃不過時間的衝刷……

  喀……啪哩!

  在幾個清脆的聲響後,黑色劍鞘整個崩解開來,與附著其上的鐵石化成了一團砂礫,墜入大樓底下的黑暗之中。剩下的,只有露希法手臂上那條蜿蜓的金色紋路。

  「 今晚附帶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露希法開口道,她的斗篷在半空迎風開展,遠遠望去就像是鬼魅一般,「 ……我馬上就要離開方谷市,以後不會再見面了。」「露希法?你要去哪裡?」

  我聞言,心中竟涌出一股不捨,脫口而出,「就用喜久子的身分在方谷市住下吧!」

  「 然後變得和你周圍的女人一樣嗎?」 露希法銳利的嗓音像箭一般刺進我的胸口,「 你別忘了,御影日陰,我是露希法,地獄之王,是你的創造者,不是你的寵物!」「 我要忘了你,你最好也把我忘記!」 露希法冷冷地拋下這最後一句,整個人有如離弦之箭,一眨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望著她的背影,一時間心中百感雜陳,好一會都無法移動。

  (時間既然可以讓華烙伐變成一堆廢鐵……可能也讓露希法產生了什麼變化吧?或許這就是她不願意再見到我的原因……

  隨著露希法的離開,她的魔力波動自然也跟著煙消雲散,大樓外頭逐漸響起了人聲。

  「嗚……影哥哥?你在哪裡?」

  伊織驚慌的呼喚讓我回過神來。

  「我在這裡!」

  我往伊織的方向奔去,將她一把抱在懷裡。

  「影哥哥,你沒事吧?你的傷口好了嗎?」

  伊織不安地問道。

  「放心吧,我沒事……」

  我回答。

  「哇!發生什麼事了,大樓幾乎全塌了啊!」

  旁邊的警察也醒了過來,見到眼前的景象,一時問都驚惶失措。

  「這裡很危險,大樓的結構恐怕已經受到了很大的破壞,我們得趕快離開才行。」

  牽著伊織的手,我往樓梯的方向走去,不知是不是露希法事先計算過了,華烙伐雖然把大樓給撞掉了一大半,卻沒有損及上下通行的樓梯。

  「你們兩個,別亂動!」

  一名警察大喊。

  腳底一陣劇烈晃動,我們還來不及走到樓梯旁邊,三樓的地板便整個往下墜落,耳邊全是警察們的喊叫聲。

  (可惡!明明只剩幾步路了!

  「呀啊!」

  伊織尖叫起來。

  我反射性地用幽影將伊織卷起,將她拋向樓梯口。

  伊織跌落在樓梯前方,她驚恐地回過頭來,面孔在黑暗中一閃即逝,而我則繼續往底下墜落。

  (大樓下頭不知道被華烙伐撞成什麼樣子,直接落地一定會受重傷的!

  用幽影將身體團團包圍,我試著調整自己落下的方向,讓雙腳先行著地。

  砰的一聲,強大的衝擊從腳底和膝蓋整個撞了上來,痛得我當場失去意識。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59
第五章

  「接下來是特別報導,今日凌晨兩點二十分左右,一顆隕石墜落在方谷市市中心附近一楝閒置的商業大樓內,不但造成大樓倒塌,還導致七人分別受到輕重傷。」

  我望向懸掛在病房一角的液晶屏幕,上頭正播放著黑田大樓在最後一刻倒塌的影像。

  事件結束已經過了快十個小時,我和伊織也平安地躺在病院床上,受到妥善的照顧。

  「隕石雖然貫穿了整楝大樓,但大樓仍舊維持了約十五分鐘後才倒塌,內部的人員得以及時逃出,未釀成更大傷亡,乃是不幸中的大幸。

  「湊巧的是,隕石墜落當時,涉嫌殺害黑龍會會長高山龍一的原黑龍會青年幹部,草間一馬正挾持兩名人質,躲藏於該楝大樓中,市警局獲報後立刻派出特殊武裝警察攻堅,及時制服草間,並救出兩名人質。」

  「胡說八道,草間明明是被我們制服的。」

  躺在隔壁床的伊織嗤之以鼻,「影哥哥,你說對不對?」

  「對…對呀…」

  我苦笑道。

  「對什麼對!」

  話還沒說完,啪地一下,蒞法葉的手刀便往額上敲來,「昨天晚上你不是答應媽媽不會自己偷溜出去嗎?結果呢?看看你現在這副德行,身受重傷躺在病床上,你以為這樣很帥嗎!」

  「不是要命的傷勢,醫師會要你們兩個留院觀察?」

  蒞法葉越說越氣,「你這個不聽話的臭小子,是要媽媽擔心死了才過癮嗎?」

  捏著我的耳朵用力擰了起來,痛得我慘叫不已。

  「唉呀唉呀,御影太太,您就別這麼苛責小影了。」

  坐在伊織床邊的婦女打起圓場,「要不是小影,我們家的小丫頭現在還不知道是生是死呢。」

  婦人蓄著一頭清爽的短發,發梢修剪整齊,微微翹起,臉蛋面容和伊織極神似,連纖細勻稱的身材也如出一轍,任誰都能一眼看出她是伊織的母親。

  「媽,你也太誇張了,我怎麼可能會死,草問那種貨色能把我怎麼樣?」

  伊織不服輸地插嘴。

  「你還敢說呢!要是你昨天乖乖去上學,那個叫做草間的就算想抓也抓不到你啊!」

  清雅不悅道,「我看以前都是我太寵你了,從今天開始,媽媽要好好管教你才行!」

  「哼,你要做什麼隨你,不過我要不要聽,你可管不著。」

  伊織賭氣道。

  「你…你這丫頭!」

  清雅氣得跺腳,但卻拿伊織沒有辦法。

  「你們兩位也別吵了。」

  這回換蒞法葉打起圓場來,「跟我家的臭小鬼比起來,伊織可是冰雪聰明,加上長得和您又這麼像,兩個坐在一起就和姊妹一樣,真是讓我看得滿心羡慕呀。」

  「呵呵呵,御影太太您說笑了,您才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是兩個孩子的媽呢。」

  清雅立刻笑容滿面地回答,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簡直就像是一對普通的家庭主婦在對話。

  但仔細一看,清雅眸中帶著一股不自然的神情,就像是在隱藏什麼一般。

  (怪了,這是怎麼回事,如果她們兩個記憶都恢復了,怎麼還會這麼疏遠呢?

  一邊聽著蒞法葉和清雅的對話,我一邊努力回想,印象朦朧之中,我依稀記得在準備重建清雅記憶的時候,選擇的是以妖亟島為主的記憶,夢國的記憶並不在其中。

  (原來如此…所以清雅其實不知道蒞法葉也和她一樣有著過去的記憶,難怪她會想要隱藏真正的自己了。

  此時,墻壁上的電子時鐘響了起來,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半。

  「啊,時問到了,得去領中飯才行。」

  蒞法葉從我病床旁邊的椅子上起身。

  「御影太太,我也和你一起去。」

  清雅也從伊織病床旁的位子上站了起來。

  「叫我芳葉就好,我也叫你清雅。」

  蒞法葉笑道,「畢竟方谷市裡有一萬多個御影太太呢。」

  「這倒是,在路上叫御影太太,可能所有人都回頭了。」

  清雅亦道,兩人一前一後地走出病房。

  「哼,兩個囉哩八唆的女人終於走了。」

  穿著雪白病服的伊織踢開下半身的涼被,跳下床來,直接往我的病床上爬。

  在爬上來的時候,伊織的手壓在我的右邊小腿上,一道椎心之痛立刻奔過我的全身。

  「嗚啊!輕一點…」

  我慘叫道,和只有皮肉傷的伊織不同,我的肋骨、掌骨、兩邊腿骨都因為墜落的衝擊產生了裂痕,加上大量的失血,整個人相當虛弱,連翻身都得使上吃奶力氣。

  「啊!很痛嗎?」

  伊織連忙把手換了個位置。

  我吃力地搬動身軀,讓出空間給伊織坐下。

  「昨天晚上我看你那樣跑來跑去的,還以為你沒事了呢。」

  伊織輕輕摟住我的腰。

  「可能只是腎上腺素作祟,一時間忘了疼痛罷了。」

  我道。

  「不論如何,一個晚上同時解決兩個討厭鬼,真是太好了。」

  儘管臉上貼著幾片OK 繃,伊織依舊笑靨如花。

  「是啊,草間大概要被關好一陣子,至於露希法:…」

  我道,想到露希法,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惆悵,「露希法大概永遠都不會在出現在我們面前了…」

  「你講這話的語氣怎麼好像你很想再看她似的?」

  伊織眼神如電,銳利地瞪著我,手指在我腰際一捏,「說!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昨天晚上沒機會問,現在我要你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什、什麼後來啊?」

  「夢啊!夢裡後來怎麼了?」

  伊織的視線筆直地固定在我的臉上,「如果夢境都是真的,那我們現在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那是因為…」

  我支支吾吾地道。

  (從伊織的說法聽來,她果然沒有被露希法殺死的那一段記憶…我該告訴她實話嗎?

  「怎麼?你說不出來啦?」

  伊織微笑道,「那讓我告訴你我的推論吧。」

  「夢國後來毀滅了,這點是無庸置疑的,否則我們現在還會待在夢國裡頭…」

  伊織沉默了一會,才接著道:「而且…在夢國毀滅的時候,我應該死了吧?我說的對不對?」

  「對。」

  我緩緩點頭,過去種種一瞬間又涌上心頭,儘管過了幾十億年,早已事過境遷,那感覺還是讓人難受。

  「既然我死了…那殺死我的人,想必就是露希法吧?」

  伊織見狀,接著說道:「要不然你不會故意把那一段記憶隱藏起來的。」

  「那段記憶實在是太令人痛苦了,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兩個都能忘記。」

  我緩緩回答。「為什麼?」

  豈料伊織卻笑道,「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可以忘記呢!能知道自己上輩子是怎麼死的人,這世界上恐怕就只有我們兩個了!而且昨天真是我這輩子最閒心的一天了!」

  「開心?」

  我奇道,「你被草問綁架還開心得起來啊?」

  「當然開心啦,笨蛋!你可知道我一個人在這裡過得多痛苦嗎?」

  伊織嗤之以鼻,「現實世界裡的每一件事情,我幾乎都在夢裡體驗過了,生活一點新鮮感都沒有,就像在看一本已經看了一百遍的故事書一樣,無聊得快死了耶!可是像昨天那樣的事情,不論是夢裡還是現實世界裡,我從來都沒有遇到,是真正的全新體驗呢。」

  「喔…原來你是這個意思啊…」

  我點了點頭,「我懂了…」

  「你懂什麼?」

  伊織瞋道,「你知道嗎?雖然我每天睡覺的時間和一般人差不多,但是在夢裡卻像是過了三天三夜,我等於是在夢裡生活三天,現實世界生活一天。」

  聽伊織這麼說,我不禁暗自一驚。

  (當初為了讓重生的伊織能完全繼承過去的記憶,我花了最大的力氣去收集她的記憶,但現在看來是收集過多了…

  「而且更讓人難受的是,夢境裡真正有趣的地方,像是幽影啦,魔物啦,現實世界裡竟然都沒有,只有一堆稀鬆平常的事件,要不是還可以欺負你讓我發泄發泄,我恐怕早就受不了跑去自殺了。」

  伊織說起話來面不改色,我聽得可是瞻顫心驚。「自、自殺?別胡說啊!」

  我連忙道。「晴?那你以為昨天早上我幹嘛自己一個人跑到御影神宮去啊?」

  伊織卻暗示道。

  「這…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大驚。

  「當然是假的啊。」

  故意沉默了半晌後,伊織才笑道,「我是去看御影石的啦!御影石現在被擺在御影山的山頂上,所以我那時才會走到那麼裡面的地方去。」

  「真是的,別嚇我了。」

  我一聽,這才放下心來。

  「影哥哥,要是我真的死了,你要怎麼辦?」

  伊織笑問。

  「當然是拜託依格爾再讓你復活一次啊。」

  我道,「就算要再花四十億年也沒關係。」

  「四十億年?你在說什麼?」

  伊織不解。我於是將夢國崩壞後的事情,大略地說明給伊織知道。「依格爾讓你在宇宙裡漂流了四十幾億年!」

  伊織滿臉驚愕,「自己一個人嗎?」

  「不,我和露希法。」

  我道,「要是一路上沒有露希法,我恐怕早就變成宇宙的塵埃了。」

  「又是露希法…」

  伊織不悅道,「看你提到她的口氣,你們兩個好像已經變成很要好的朋友了嘛。」

  「是不是朋友還很難說,畢竟她以前對我們做過什麼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

  一想到露希法,諸般矛盾的情緒便涌上心頭,「我們現在能這樣重生,她也有不小的功勞。」

  「我才不管哩!話說在前頭,影哥哥,就算現在莉莉絲已經不在我體內了,」

  伊織正色道,「我也不想要聽到那傢伙的名字!」

  「好好,我知道了。」

  我連忙點頭,「我不提她就是。」

  「總而言之,你在宇宙裡幫依格爾做了四十幾億年的苦工,依格爾才讓我們全都復活?」

  「沒錯,我想這種機會不可能有第二次了,所以你可別胡說要鬧自殺什麼的。」

  我叮嚀道。

  「這我當然知道,再說現在你都回來了,我根本沒有自殺的理由啊。」

  伊織笑道,「這條命可是影哥哥做了幾十億年苦力換回來的呢。」

  「你能這麼說,那我當苦力還算有點價值。」

  我苦笑道。

  呀地一聲,病床的門被推了開來,蒞法葉和清雅一人捧著一個塑料餐盤,上頭擺著醫院供給的午膳,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伊織?你怎麼跑到小影床上去了?」

  清雅見到伊織坐在我的旁邊,皺起眉來,「真是不成體統,快回自己的床上去。」

  伊織不答,對清雅吐了吐舌頭,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哎,這死丫頭從來都不聽我的話。」

  清雅嘆道。

  「沒關係沒關係,反正病床那麼大一張,坐兩個人也綽綽有餘呢。」

  蒞法葉笑道,「就讓他們兩個在一起吧。」

  「唉,這可讓您見笑了。」

  清雅無奈,只好把手中的餐盤遞給伊織。「媽媽和清雅伯母一起到一樓的餐廳去吃飯,你們兩個乖乖地在房裡不要亂跑喔。」

  蒞法葉把餐盤擺在床邊的矮櫃上,同時跟我使了個眼色,意有所指地道,「小日,你已經受傷了,可別在醫院裡做出什麼危險的行動。」

  「我知道啦。」

  我點頭。

  「那我們走了,大概半個小時就會回來。」

  說完,蒞法葉和清雅又再度離開了病房。

  「蒞法葉所謂的危險行動是指什麼?」

  伊織興味盎然地問道。

  「唔…反正就是叫我不要輕舉妄動的意思吧?」

  我苦笑道。

  「舉例來說,像是什麼?」

  伊織也把手中餐盤放到矮櫃上,整個人往我胸前越貼越緊,一隻手不安分地鑽進我的短褲裡頭。

  手心與手掌的美妙觸感貼著陰莖上下婆娑,迅速喚醒了沉眠的陽物,把短褲都頂成了一座高高的帳棚。

  「哇,伊織,快住手!」

  我連忙道,「我現在身體不方便,不能動啊!」

  「怕什麼,你不能動,我來替你動就好啦。」

  伊織一邊套弄,一邊翻身,竟整個人跨坐身上來,她的長髮落在我的臉上、胸上,帶來微妙的酥癢。「別這樣,會痛啊!好痛!」

  在伊織的身體牽引下,我的胸口和雙腿傳來陣陣尖銳刺痛。

  「好好好,我知道,馬上就讓你不痛囉。」

  伊織笑道。「伊織…不行啊,病房的門是沒有鎖的,萬一有人闖進來…」

  我仍不放棄抵抗。

  「闖進來就讓他失去記憶就好了,你的絕望之瞳不是還留著嗎?」

  伊織輕聲道,「影哥哥,我們來做危險的行動吧。」

  帶著微微消毒水氣味的濕滑香脣貼了上來,伊織靈巧的舌尖鑽進了我的嘴裡,暖暖勾絡。

  被伊織這麼一吻,我不禁渾身都熱了起來,腦中的不安與膽怯頓時消失。

  我舉起沉重的雙手,緩緩摟住伊織的腰,伊織把兩隻手都伸進了短褲裡,一上一下地逗弄著陽物。

  「影哥哥…」

  伊織輕喘,「我要你。」

  伊織甜甜一笑,隨即褪下我的短褲,堅挺的陽物就像裝了彈簧的鐵棒一般,猛地往上彈起,頂在伊織腹上。

  「影哥哥…你的好東西看起來就和以前一模一樣呢。」

  伊織低頭望著陽物,臉上難掩欣喜。

  充血的龜頭呈現深沉的紫紅色,粗大的陰莖上爬滿了鼓動的青筋,和身體的其他部位比起來,只有那兒看起來特別的凶狠威猛。

  伊織挺直身子,緩緩將自己病服下的短褲也褪了下來。

  一具潔白無瑕的下半身便這麼呈現在我眼前,微隆的恥丘宛如用冰雪捏成,肌膚無比滑嫩,一抹稀疏的烏黑細絨點綴其上,好像輕輕一捏便會滲出水來。

  往下看去,在那雙纖細筆直的大腿之間,帶著透明粉紅的花瓣微微綻放,在四周的一片晶白襯托下,顯得格外嬌艷。

  「影哥哥…你摸我…」

  伊織柔聲道,她雙頰暈紅。我忍著掌心疼痛,將顫抖的手探入伊織雙腿之間,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愛撫,那充滿彈性的光滑觸感宛如麻藥一般,很快便讓我忘記了疼痛。

  「嗯嗯…影哥哥…」

  伊織發出妖艷的喘息聲,腰肢和雙腿都微微發抖,和過去一樣,她大腿根處的柔膚特別敏感。

  我用兩隻手交替撫弄伊織的大腿內側,故意不去碰觸她的蜜處。伊織也不甘示弱,用纖滑的十指在陰莖和龜頭上來回輕拂,撫得我渾身酥麻。

  很快的,我感到一股熱氣從伊織逐漸綻放的花瓣底下透出,她的臀情不自禁地微微搖動,緊緊收攏的雪白腰肢在烏黑長髮的襯托下,更顯誘人。

  「啊…影哥哥…快點…」

  伊織耐不住地嬌喘,兩手緊緊握著陽物,「快點給我嘛…」

  「這個…就算我想,也動不了啊?」

  我苦笑道。

  「哼,那我自己來。」

  伊織瞋道。

  說完,只見她嬌軀輕挪,小心翼翼地提起腰肢,將那水上芙蓉般的粉紅蜜處抵著龜頭,輕輕磨贈。一陣電擊般的歡愉頓時沿著陰莖奔過,令人難以承受。

  從花瓣深處滲出的濕熱愛液迅速將陽物濡濕,伊織握著我虛弱無力的雙手,口中輕輕吁喘,一行汗水沿著她的額際落下。

  「影哥哥,過了這麼久,我們終於又在一起了。」

  在結合的前夕,伊織嫣然一笑。

  見到伊織臉上的笑容,我心頭頓時一震,四十幾億年的漫長痛苦彷彿都獲得了解脫,不禁雙眸一熱。

  方伊織,我們這次再也不會分開了。」

  我忍住不讓淚水滾出眼眶,「我永遠也不會放開你了!我愛你!」

  「影…影哥哥…」

  伊織顫聲道,心情亦激動起來,「我…我也是…我再也不要離開你…」

  在激動的情緒下,體內不知哪兒來的力氣,我克服了骨頭深處的疼痛,按住伊織充滿張力的臀,將她往下壓按。

  滋的一聲,陽物陷入了一團狹窄緊實的肉裡,陰莖有一半都消失在伊織雪白的嬌軀之內。「噫…噫!」

  伊織咬著脣,腰肢不停發抖。幾絲暗紅色的血沿著陽物緩緩淌落。「影哥哥…我又把處女給你了…」

  伊織含淚笑道,「我好開心…」

  「會痛嗎?」

  我柔聲問道,伊織搖搖頭。我試著想要抽送,但腰一動,兩條腿便痛得難以忍受。

  「別勉強了,影哥哥,讓我來吧。」

  伊織抹去眼角淚水,笑道,「平常都是你欺負人家,偶爾也要讓我欺負你一下。」

  「那你可得輕一點啊。」

  我苦笑道。

  「你剛剛刺進來可有輕一點?」

  伊織不懷好意地回答,「我就那麼輕。」

  說完,伊織緩緩將腰身下沉,將陽物裸露在外的部分,一點一點地吃進體內,但儘管她已十分小心,還是無可避免地讓體重壓在我的腿骨上。

  從性器結合處傳來的美妙歡愉,和雙腿傳來的深沉痛楚遂在我體內相互抗衡,而前者正逐漸取得上風。

  「啊…好深…都要頂到我的心窩了…」

  伊織喘道,將陽物的最後一吋也納入她甜美的狹窄肉壺中。一團柔韌將整個龜頭包住,密合到幾乎可以感受到伊織的心跳。

  一轉眼,猙擰的肉棒已經消失在伊織的雙腿之間,她坐在我的腰際,大腿內側的肌膚泛紅發汗,平坦的小腹因為將陽物完全納入而微微隆起。

  我捧著伊織的大腿,她開始前後扭腰,我們呼喚著彼此的名字。

  病床嘰嘰嘰地叫著,在伊織的體重壓迫下,龜頭深深地檮進花心裡,濃厚的歡愉從性器結合處往身體各處揮發,暫時讓我忘卻了疼痛。

  「影哥哥…我…好像快…」

  伊織嬌聲輕吟,她渾圓窄小的臀部貼著我腹部肌膚,前後搖晃的姿態無比撩人。

  「我…我也是…」

  我吃力地握著伊織雙手,喘道。

  就在此時,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哥哥!你沒事…」

  穿著制服的佳奈提著書包衝了進來,但顯然沒料到會撞見我和伊織相愛,話說到一半,整個人便僵住了。「佳…佳奈?」

  我驚道。「伊織…姊姊?」

  佳奈頓時滿臉通紅,慌張道:「我…我晚點再來!」

  「別走,你不是要來看影哥哥?」

  伊織回頭笑道,「他就像現在這樣,一點事也沒有。」

  腰肢甚至更加貪婪地在我腹上迎送。在伊織腰部動作的美妙刺激下,我難以把持,重重喘了一聲,在她體內射精。「嗯…嗯嗯!」

  伊織眉梢輕蹙,兩手抓著床單,腰彎了下來,「影哥哥…你好燙…」

  佳奈滿臉通紅地站在門口,兩眼目不轉睛地望著伊織的背影。

  待射精止息,伊織才重新仰起身子,回過頭,對佳奈招了招手。

  佳奈猶豫了一會,把書包放下,帶著羞窘神情,走到病床旁邊。

  「哥哥…看樣子你好得很嘛,還有力氣和伊織姊姊…」

  一開口,佳奈便又妒又羡地瞋道,「害我自己一個人擔心半天,以後不理你了啦!」

  「誰說我一點事也沒有…我的骨頭一堆裂痕,現在光動一下就痛得要死耶!」

  我辯解道,「要不是伊織…」

  「要不是我怎麼樣?」

  伊織問道,一手往我小腿上拍去。「唉唷!」

  我痛得慘叫一聲,佳奈哈哈大笑。

  「這就叫報應,哥哥。」

  佳奈笑道,「誰叫你半夜偷溜出去,現在後侮了吧?」

  「不,我一點都不後悔,」

  我正色道,「要是救不了伊織,我才會後侮。」

  「這才是我的影哥哥!」

  伊織聽了,開心地纏著我親嘴,牽動傷勢,又讓我痛得半死。

  「噢…那如果被抓的是我呢?」

  佳奈有些吃味地問道。

  「當然也是一樣啊,」

  我道,「要是你被抓,我可能還等不到半夜就衝出去了。」

  「這樣才對,我最喜歡哥哥了!」

  佳奈聽了大喜,輓著我的脖子便親,和伊織兩人一左一右的,讓我的肋骨飽受折磨。

  無巧不巧,清雅和蒞法葉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了。

  「伊織!天啊!」

  見到伊織裸著下半身跨騎在我身上,清雅驚得一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

  「佳奈!你又逃課了!我不是說要看哥哥晚上再來就可以了嗎!」

  相反地,蒞法葉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反而把焦點放在佳奈身上。

  「伊織…快從小影身上下來!」

  清雅又羞又急,奔到床邊,抓住伊織的手臂,「在伯母面前,你這什麼樣子!」

  伊織順勢起身,陽物從股間滑出,咳滋一響,夾帶著細細血絲的濃稠精水立刻沿著陰莖,以及伊織的雙腿淌落,清雅見狀,臉上表情更是難堪。

  「快…快把褲子穿…嗯嗯!」

  出乎眾人意料,伊織下了病床之後,竟然一個轉身,扣住自己母親的雙手,強行親吻清雅。

  「嗯嗯…嗯嗯!」

  清雅大驚失色,雖試圖抵抗,但很快地便被伊織壓到了另一張病床上。

  只見伊織吮著清雅的脣,邊吻,邊對著她口中吹氣,舌尖在清雅脣上挑逗,沒一會,清雅竟受不住伊織的誘惑,主動將舌頭送出,當著我們的面,母女倆的濕滑朱杏隔空纏絡,兩抹粉紅肉芽相互勾卷,景象極為妖艷。

  「別這樣…伊織…說好了,只有在家裡的…」

  邊吻,清雅邊顫聲呻吟,她想要推開伊織,但雙手卻被女兒緊緊握住。

  「媽媽…這裡都是自己人…沒什麼好怕的…你自己不也是成天想著影哥哥?」

  伊織邊吻邊笑,她用膝蓋磨贈著母親的下體,股間的白漿都滴在清雅裙上。

  「哥…不用阻止她們嗎?」

  佳奈看得滿臉羞紅,眼神飄向蒞法葉。

  感受到佳奈的視線,蒞法葉雖難掩羞窘,仍在我床邊坐下,握住佳奈的手,伊織母女的模樣似乎令她聯想到自己和佳奈。

  「沒關係的,我想伊織和清雅在家裡,大概就和昨晚我們在家裡一樣。」

  我道。

  「原來如此。」

  蒞法葉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一會兒瞄向清雅,一會兒又望向佳奈。

  此時,清雅的呻吟突然急促起來,原來伊織已經把手探進她的內褲裡了,隔著那層薄薄的蕾絲,可以清楚看見伊織的手指蜷伏在清雅的蜜處上,不斷愛撫。

  然後,就在我們的面前,清雅的腰肢上下震盪,本來想要推開伊織的手現在反過來緊抱著她,口中嬌柔呻吟不斷。

  伊織見到清雅泄身,這才緩緩把手離開母親蜜處,自己往後退開,纖細的指尖上還滴著晶亮愛液。

  「伊織…你太過分了…」

  但清雅卻哽咽起來,雙手掩面,羞於見人,「竟這樣讓媽媽丟臉…」

  「清雅…」

  彷彿事先說好似的,蒞法葉立刻趨上前,溫柔地將清雅抱入懷中,「別生氣,伊織只是想讓你知道,我們都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清雅將遮掩臉孔的手放下,不安地望著蒞法葉,臉上表情似懂非懂。

  「其實…我和你一樣,不但和自己的女兒…甚至兒子也…」

  蒞法葉道,雙頰透出一抹羞愧之色,「所以我很了解你的感覺…」

  「什麼?」

  清雅一驚,看了看我和佳奈,見我們都沒有反駁的意思,更是迷惑不解。

  「你該不會是…和小影還有佳奈…」

  清雅顫聲道。

  「清雅,你有做過這種夢嗎?」

  蒞法葉不答,反問道,「夢境異常真實,就像是自己親身經歷一般,但是內容卻是怎麼也不可能在現實發生的夢?」

  「你…你也是?」

  清雅這才恍然大悟,「所以,你過去也曾經和小影…」

  蒞法葉緩緩握住清雅的手掌,兩人十指交扣。「清雅,其實,你也曾經出現在我的夢裡過,我們就像家人一樣住在一起。」

  蒞法葉柔聲道,「所以…如果你想要小日的話…」

  蒞法葉話中的暗示再明顯不過,強行被伊織送上絕頂的清雅臉色本已泛紅,聽見她這麼說,一張臉更是紅到了耳根。

  「真的…可以嗎…」

  清雅神情遲疑。

  蒞法葉低下頭去,輕輕奪走清雅的脣,清雅先是一陣詫異,但很快地接受了她。

  兩位母親抱在一起,柔脣很快便黏在一起,難分難解。

  良久,蒞法葉才和清雅分開,兩人均笑容靦腆,顯然已達成了共識。

  接下來,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我於是苦笑:「清雅,過來吧,連我媽都答應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小…小影!」

  清雅一聽,猛然從床上跳下,筆直撲到我身上來,把佳奈嚇了一大跳,「阿姨…阿姨想你想得好苦!」

  「是…是嗎?」

  清雅的體重壓在身上,痛得我淚珠直滾,話都講不太出來,「我、我也是…」

  「真的嗎?聽見你這樣說,阿姨好高興!」

  我眼角含淚的模樣似乎造成了清雅的誤解,她顯得十分欣喜,「你知道嗎,伊織一直不準我去見你,也不讓你到我們家來,她好壞心,明明知道阿姨整天想著你!」

  豈料一開口就是向我告狀。「就是因為你會變成這樣,我才不讓你去找影哥哥。」

  伊織聳肩道。不過清雅卻置若罔聞,不斷地訴說她一人獨守空閨有多麼孤獨寂寞。從話中聽來,這個世界裡,清雅的丈夫似乎在伊織懂事後沒多久就因墜機事故而去世,十幾年來孤家寡人,直到前兩年才在夢境的誘導下,帶著伊織搬入方谷市。

  「好啦好啦,別壓在影哥哥身上,你沒看到他痛得眼淚直流嗎?」

  伊織扯著清雅的手,想讓她離閑我身邊。

  「不要!小影是因為看到我太高興了才流眼淚的!」

  清雅卻像是小孩子似地使起性子,「好不容易才能見到他,我絕對不放手!」

  「我現在這個樣子,哪裡也不能去,所以清雅,麻煩你先鬆手吧…」

  我懇求道。

  「不要,要是你不在我身邊,我一定會被夢裡的怪物給殺了!」

  清雅喊道。

  我聽了不禁一凜,清雅這句話喚醒了心中沉睡已久的記憶,許久以前,沒能確實保護清雅的悔恨現在又排山倒海地涌上心頭。「伊織…你剛剛提到做夢的事情,你昨天晚上還有做夢嗎?」

  我輕輕把手放在清雅腰際,問道。

  「沒有。」

  伊織毫不猶豫地回答,「而且,我覺得我再也不會夢到那些東西了,因為已經沒有必要了。」

  我望向蒞法葉和佳奈,她們兩人也搖了搖頭,表示昨晚也沒有做夢。

  「放心吧,清雅,那個怪物…」

  我見狀,這才說道,「他再也不會傷害你了。從今天開始,你再也不會夢見那個畜生。」

  雖然沒有什麼根據,但既然依格爾讓伊織等人保有過去記憶的目的,是為了延續過去的關係,那關係重建之後,自然也沒有必要一再反覆相同的夢境了。

  清雅楞了一會,然後緩緩點頭。

  「嗯…小影你這麼說,阿姨就放心了。」

  清雅微笑道,顯示出由衷的信任。

  「太好了,這樣以後大家都不會吵架了。」

  蒞法葉開心笑道,「小日,你可得好好照顧伊織母女倆喔,別讓她們傷心了。」

  「那我們母女倆哥哥就不用照顧喔?」

  佳奈不滿地嘟起嘴來,「媽媽你對她們也太好了吧,還把哥哥也分出去。」

  「佳奈,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一家人還分什麼彼此?而且小日絕對不會因為這樣就冷落我們的,小日,你說對不對?」

  蒞法葉正色道,我除了點頭稱是之外沒有其他選擇。「好吧,那現在怎麼辦?」

  佳奈望著黏在我身上的清雅,低聲咕噥道,「剛才我看到哥哥和伊織姊姊相好的樣子…現在有點那個了…」

  「其、其實媽媽也有點…」

  蒞法葉雙頰微醺,柔聲附和。

  說完,母女倆都把意有所指的眼神往我臉上拋來。

  「影哥哥,聽見沒有,你可真是熱門啊。」

  伊織見狀,用戲誠的口吻笑道。

  「唔…這…」

  我支支吾吾半晌,「醫生說我應該要靜養的裂痕恢復…今天可不可以讓我休息…」

  「咦?可是剛才小日你不是還和伊織…」

  蒞法葉皺起眉頭。「什麼嘛,和伊織姊姊可以,和我們就不行喔!」

  佳奈的不滿更是溢於言表。我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回答。

  (糟啦…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總、總而言之,伊織,你先把褲子穿上吧!」

  我試圖岔開話題。

  「為什麼?影哥哥,你該不會以為剛才那樣就能敷衍我吧?」

  伊織坐在自己的病床上,把一雙腳迭了起來,光滑白哲的纖細大腿誘人極了,她不懷好意地笑道,「讓我枯等了那麼久,不讓我嘗到和夢裡一樣激烈的滋味,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接著,在一陣雜踏的腳步聲下,彷彿老天爺還嫌場面不夠混亂似的,病房裡衝進來三個新的不速之客。

  「心肝口你果然在這裡!」

  一名頂著高高髮髻,身披火紅振袖和服的女子大步闖了進來,眾人的眼光立刻被她深邃的五官和奇裝異服給吸引。

  燭乍看之下,女子身上的振袖和服除了紋樣大膽外,並無其他特殊之處,但仔細一瞧,便可輕易發現在和服的寬面黑色腰帶以下,連一吋裙襬也無,女子的和服就像在腰際被剪斷,她白哲的大腿,花枝招展的吊帶蕾絲內褲,以及閃亮的尼龍絲襪,都裸露在外。「娘…校長!至少把腿給遮遮…」

  緊跟在後的,是一名穿著潔白短裙套裝的女性,手裡緊抓著一塊紅色的長巾,前方的和服女子一停下腳步,她便立刻用手中的長巾將其雙腿圍起。

  「唉…我說校長,你不要每次都這樣好不好,你不覺得丟臉,我們還替你難為情呢。」

  第三名女子頂著一頭輕靈的茶色短發,穿著鵝黃色的短裙套裝,緩緩跟在兩人身後。

  不用多說,這三人自然就是剎娘、銀雀兒還有金蝶兒了。

  「啊,校長你好,我家孩子們承蒙您…」

  蒞法葉見到剎娘,連忙客氣地打起招呼,清雅也慌張地從我身上退開。

  「心肝!你果然在這裡! 」豈料一見到床上的我,剎娘登時笑靨如花,筆直朝病床走來,完全沒注意到蒞法葉和清雅。「好久不見了,小女承蒙您照…哎唷?」

  清雅還來不及向她問好,便被剎娘一把推開,跌進蒞法葉懷裡。猛然間眼前一黑,騰地一下,我的頭被一團有著淡淡熏香的柔軟物事給緊緊包夾,帶著體溫的綿軟四面八方地將我包圍,很快便讓人無法呼吸。

  (哇啊!我…我要窒息了!

  我用軟弱無力的雙手抓著剎娘飄逸的衣袖,想要表達我的痛苦,可惜全無效果。

  「可憐的心肝,竟然受了這麼重的傷,妾身真是心疼極了!」

  剎娘完全沒注意到我已經無法呼吸,雙手一個勁兒地將我的腦袋往她和服胸口處壓。

  「別擔心,心肝,妾身馬上就讓你轉到更高級的醫院去,絕不會讓你…哎呀!」

  話沒說完,啪的一聲脆響,按著我後腦的雙手鬆了開來。

  「呼啊!」

  我大口喘氣,猛然抬起頭來。

  只見剎娘按著自己發紅的右手,一臉驚怒地望著伊織,看來剛才伊織動手打了她手背一下。

  「你想把影哥哥害死啊,荷士登乳牛?」

  伊織冷冷道。「你…你說什麼!」

  剎娘似乎對伊織有些忌憚,臉色忽紅忽白,卻不敢發怒,「誰…誰是乳牛!」

  「除了你還有誰?」

  伊織意有所指地將視線拋向剎娘和服胸口,那宛如氣球般異常高隆的部分。佳奈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蒞法葉立刻瞪了她一眼。站在床尾的金銀姊妹則一副沒事人的樣子,不斷對著我招手眨眼。

  剎娘瞪著伊織,伊織也毫不畏懼地瞪了回去,坐在病床上的我看得瞻顫心驚,生怕兩個女人就要在病房裡大打出手。

  「伊織!」

  清雅連忙介入兩人之問,把伊織拉到自己身後,笑道,「校長,你別理她,她剛剛才睡醒,還有點神智不清,才會亂講話。」

  「…那、那可真不好,還是請令媛好好休息吧。」

  剎娘擠出僵硬的笑容道。

  「哼,你才是沒事別出來亂跑,堂堂校長要是被人用妨礙風化的罪名抓進警察局裡,那可好笑了。」

  伊織冷笑道。

  剎娘一聽,更是臉色鐵青,兩眼像是要噴出火來似地瞪著伊織。「臭妖女,別以為這次你還能繼續迷惑心肝。」

  沉默了半晌後,剎娘的嘴裡竟然迸出這麼一句話來。「你才別把影哥哥當成自己的禁蠻,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

  伊織答道。

  兩人接著一來一往地數落起對方過去的不是,站在中間的清雅完全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臉上表情又是緊張又是困惑。

  「媽,伊織姊姊和校長在說什麼東西?」

  佳奈亦是聽得一頭霧水。

  「我也不清楚,但很可能是夢裡的事。」

  蒞法葉低聲回答。

  由於沒有人去阻止伊織和剎娘,她們兩人遂越講越僵,最後索性一個字也不說,只是彼此互瞪,一股冷冰冰的肅殺之氣便這麼從她倆身上,擴及整間病房。

  (你們兩個…身上明明都已經沒有幽影了,還講這些舊事做哈啊?好好和平相處吧!

  然而,見到伊織和剎娘劍拔弩張的表情,我只敢在心裡嘀咕,嘴上一個字也講不出來。

  在令人難受的沉默下,外頭的走廊傳來一陣耳熟的對話聲。「就是這裡,進去吧。」

  黑澤麗子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不要推我啦…真是的,你要是擔心他,就自己一個人來啊。」

  雪川知惠用無奈的口吻回答麗子。「你是他的班導吧?你班上的學生不但逃課還被暴力分子綁票,你難道不用出面嗎?」

  「好啦好啦,真是的,怎麼說都是你有理…嘀咕嘀咕…」

  「那個…御影日陰的病房是在這裡嗎?我是他的級任導師…咦?」

  接著,只見穿著白色外套,個頭嬌小的雪川一手提著水果籃,一手推開了病房房門,透過門縫,還可以看見站在她身後的黑澤麗子。

  「校、校長!」

  雪川大驚,似乎完全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剎娘。

  喀喀喀的,外頭的黑澤麗子一見到剎娘的背影,立刻掉頭就走,高跟鞋在走廊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聽見雪川的聲音,剎娘和伊織兩人都不悅地轉頭凝視,似乎是不滿有人介入她們的對決一般。「哇…這…」

  雪川被瞪得臉色慘白,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細細眼角裡的眸子左右閃動,然後一眼定在蒞法葉的臉上。「芳、芳葉太太,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收下,不打擾了…」

  雪川鬼鬼祟祟地把水果籃遞給了蒞法葉,隨即轉身欲離開。

  「唉唷!」

  豈料世上就有這麼剛好的事情,雪川前腳才踏出門外,後腳便被人給頂了回來,一屁股跌坐在地,銀雀兒連忙上前攙扶。

  「誰呀,急急忙忙地往我胸口上撞來,對我一見鍾情也不用這麼猴急啊?」

  一名穿著黑色皮夾克,抹著黑色脣彩,身材高挑的女子一邊說笑,一邊踏入病房之中。

  (墨莉絲孵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什麼人都往這間病房裡擠?

  不幸中的大幸是,剎娘看來不認識墨莉絲,或許是擔憂本性給外人知曉,臉上的不滿表情收斂了許多。

  「呀,你的客人真多啊,而且除了芳葉阿姨和佳奈表妹以外,好多人都不認識。」

  墨莉絲略顯詫異,笑道,「各位,雖然這樣很失禮,不過能麻煩你們稍微離開一下嗎?我有點事要找我那個躺在床上的表弟。」

  「你是誰啊?」

  剎娘不悅道,「我要和我的學生說話,用不著你管吧?」

  「那倒是,不過…」

  墨莉絲這時才見到剎娘的奇妙打扮,奇道:「哇喔!看來有人穿衣服的品味比我還特殊?」

  「你…」

  剎娘雙眉一揚,正欲發作。「姊姊,你少在這邊瞎攪和。」

  穿著天藍色女警制服的珊碧絲走進病房之中。

  「警察?」

  金銀姊妹同聲驚道,簡直就像是她們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但我很快便想到,她們是擔心剎娘的奇裝異服會被警察取締。

  在將室內所有人的臉都掃過一遍之後,珊碧絲對著我和伊織說道:「你們兩位今天覺得身體好一點了嗎?可以的話,我想要請你們協助製作筆錄。」

  「當然好啊。」

  伊織看著剎娘,爽快答應。

  「那麼,對不起,麻煩各位先離開一下。芳葉阿姨,請你帶她們暫時在外面等一會。」

  珊碧絲把房門推開,示意房內眾人往外移動。

  蒞法葉點了點頭,領著佳奈和雪川走出門外。珊碧絲接著望向剎娘,以眼神督促她盡速離開。剎娘這才領悟到伊織剛才那一眼的意思,氣得一張臉都白了,但又沒有正當理由可以抗拒珊碧絲,只好氣呼呼地大步往外走去,銀雀兒七手八腳地跟在她後頭,就怕那塊圍著剎娘大腿的毛巾掉落。

  「你也是,姊姊。」

  珊碧絲望向墨莉絲,沒好氣地道。

  「怎麼這樣,要是沒有我的話,你們根本沒辦法及時抓到草問耶?」

  倚墻而立的墨莉絲抗議道。

  「這個跟那個沒有關係,去去去!」

  珊碧絲就像是在打發什麼小動物似的,把心不甘情不願的墨莉絲給趕出了門外。

  好不容易,病房裡終於只剩下我、伊織、珊碧絲三人了。

  「那麼,我現在就開始製作筆錄,請你們把昨天發生的事情盡可能地如實描述。」

  珊碧絲一絲不苟地從黑色短裙的口袋中取出錄音裝置,擺放在兩張病床中問的矮櫃上,按下閑關,自己則從胸前的口袋裡取出一本小筆記本,捧在手心。

  接著,從伊織遭擄開始,珊碧絲詳細地詢問昨天草間從早到晚的行動,直到他中槍倒地,被特殊武裝警察從黑田大樓裡拖出來為止。

  其中,當然有不少難以解釋或說明的地方,所幸伊織都替我成功地掩飾了過去。結束筆錄之後,珊碧絲關上錄音器,將筆記本收回口袋裡。

  「感謝你們的協助,但案子不會這麼快結束,日後可能還有需要你們幫忙的地方。」

  珊碧絲此時才終於露出笑容,「不過今天這樣就行了。」

  「日陰,你的傷勢如何?」

  珊碧絲沉默了一會,問道。

  「還好,雖然隕石把大樓都打穿了,但是崩落的建材堆了至少一層樓高,所以我其實沒有摔得很重。」

  「是嗎?那就好…」

  珊碧絲心不在焉地低下頭來,「要是你真的受了什麼重傷,我和芳葉阿姨都會很傷心的…」

  一眼就可看出她有什麼話沒說出來。

  「你想問影哥哥夢境的事,就直接問吧?」

  伊織插嘴道,「否則待會你想問也沒得問囉。」

  珊碧絲一聽,這才抬起頭來,先是驚訝地看著伊織,又神情困窘地望著我。

  「伊織她知道你們夢境的事情。」

  我道。「那…我昨天晚上都聽姊姊說了…那些夢都是真的嗎?」

  珊碧絲遲疑了一會,小心地問道,「你真的…是我們夢裡的王子?」

  「是的,你們看到的並不是夢,而是很久以前的記憶。」

  我回答。

  「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

  珊碧絲的嗓音裡多了幾分怨戀,「要是早點知道…」

  「因為影哥哥在宇宙裡漂流了四十幾億年,昨天早上才剛回到地球上來。」

  伊織笑道。

  「那是什麼意思?」

  珊碧絲略顯不悅地皺起眉頭,似乎以為伊織在捉弄她。

  「聽起來或許很匪夷所思,但伊織並不是在胡說。」

  我連忙道,「我真的在宇宙裡漂流了很久…就連昨天打穿黑田大樓的華烙伐,也是一路跟著我來到現在這個地球上的。」

  「華烙伐…你究竟在說什麼?」

  珊碧絲越聽越是混亂,嗓音中除了不悅,更多了明顯的氣憤,「如果你真的恢復了記憶…那些夢境如果都是真的…」

  珊碧絲臉蛋脹紅,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把抓住我的手。

  「那你為什麼不馬上來找我?王子!」

  珊碧絲的眸子雖然已經沒有以前那麼藍,但眼中的怒火卻毫無二致,「我是你的…你的女人啊!你不在乎我了嗎?」

  我被珊碧絲的魄力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就在此時,剎娘、金銀姊妹,還有雪川和麗子,五個人一起跌進病房裡,在地板上迭成一團。

  「女人!你騙我!我還以為你真的是來做筆錄的呢!」

  被金銀姊妹壓在最下頭的剎娘氣急敗壞地喊道,「還不快放開心肝!你們幾個也快從我身上起來啦!」

  「啊…」

  珊碧絲一驚,發現自己的失態,這才連忙鬆開我的手腕。

  「真是的,說什麼做筆錄,結果還不是和我一樣想要趁機揩王子的油?」

  墨莉絲跨過門口的小人山,笑道。

  「我…我不是…」

  珊碧絲滿臉羞紅,低聲道。

  「你不是?那換我囉?」

  墨莉絲說完,立刻溜到了我的床上來,上下其手地往我衣褲裡摸。

  「咦?王子,你下面怎麼濕濕的?你剛才在做什麼?嘻嘻…」

  墨莉絲咬著我的耳朵,五指在陽物上殷勤套弄。「影哥哥,你可真是艷福不淺啊,連瓦爾姬麗也都弄到手了。」

  隔壁病床的伊織冷笑道。「不…我是…」

  我意圖辯解,但墨莉絲高超的愛撫讓我難以把持,話也說不清楚。

  「哼,我才不管你是什麼呢。」

  伊織好整以暇地將背靠回了病床上,「三分鐘之內,你不把這些野花野草都解決,以後我再也不理你了。」

  「這…伊織…啊啊…」

  我又痛苦又舒服地呻吟起來。

  「快走開啦!你們!」

  剎娘依舊被壓在地上。

  「小的也想啊,娘娘,可是…」

  、「你們兩個可以先站起來嗎?本姑娘快受不了啦!你們真的很重耶!」

  、「什麼很重,我可是很輕盈的,都是麗子的胸部壓在我的背上害人家站不起來啦…」

  、「雪川…你把我的腳鉤住了,我根本不能動!」

  站在床前的珊碧絲一語不發,用充滿怨惹的眼神瞪著我。

  (三分鐘…三分鐘是要怎麼解決這一大堆人啊?這裡的女人也太多了吧! )一瞬間,我突然能夠體會另一個我的心情了,整天被這些女人包圍,想不得女性恐怖症都很難啊…

  「各位,請你們都冷靜下來!」

  蒞法葉朗聲道。

  病房內的喧騷暫停,眾人不約而同地望向蒞法葉。

  「伊織,在場的人,有多少個曾出現你的夢裡?」

  蒞法葉問道。

  「全部。」

  伊織淡淡回答,「我的夢境大概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的還要多,所以我每一個人都認識。」

  此話一出,室內眾人都不禁面面相觀。

  「各位聽見了嗎?」

  蒞法葉接著道,「其實我們過去都曾經是一家人,所以沒有必要這樣互相排擠…」

  但顯然除了蒞法葉以外,沒有人認同這句話,病房裡很快又吵鬧起來。

  「而且!」

  蒞法葉加重語氣,「我相信各位也沒有人有能力獨占小日!」

  這句話倒是成功吸引了眾人注意力,病房內再度安靜下來。

  「所以,我有一個好主意,能讓大家和平相處,各位能不能聽聽我的想法呢?」

  說時,蒞法葉露出燦斕的笑容。「媽?你在說什麼?」

  和其他人相比,記憶較為不全的佳奈和清雅一臉茫然。

  「既然我們都沒有辦法獨占小日,不如換個想法,」

  從蒞法葉的口中,說出了一句令我無法相信的話語,「把重點放在,「如何讓小日來滿足我們」,各位覺得這樣如何?」

  日後,我只花了半個月便醒悟到,就是這句話把我打入了永無止盡的女難地獄之中。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59
第二十六集

內容簡介:

    在全新的世界中,御影日陰與眾女聚集在別墅之中,面對彼此之間有不同感情糾葛的女性們,御影日陰要怎麼安排與她們歡好的先後順序?

  在這個全新世界裡,竟然也有人擁有“幽影”御影日陰能否擺脫過去的偽人悲劇,讓這個世界繼續運轉下去?

  另收錄精彩短篇《孤獨世界》

第一章

  將藍色標籤的鑰匙放在床邊,我拎著自己的衣物,離開了房中。

  在關上門前,我最後一瞥,墨莉絲和珊碧絲姊妹倆相擁而臥,泛紅汗濕的臀微微顫抖,她們的股間是一層濃稠的濁白。

  緩緩關上的房門發出沉重的聲響,我返回二樓走廊,在經過了與瓦爾姬麗姊妹的一番纏綿後,體內的慾火不但沒有衰減,反而燒得更加熾烈了。

  (下一個房間裡……不知道會是誰……

  陽光從天窗斜斜灑落,在走廊上形成一串平行的四邊形,通風良好的別墅裡如今已令人感覺悶熱。

  我從牛仔褲的口袋中抽出一把鑰匙,這一次上頭貼著紅色的標籤。

  相對應的門不在石墻後,而在門字形走廊的右側。

  打開門鎖,我推開第二扇門。

  門後的氣氛和上一個房間完全相反,毫無熱情可言,冰冷的沉默橫亙在床邊的兩個女人之間,她們背對著背,誰也不看誰。

  坐在床的左側,金蝶兒身著一襲淺黃色的窄袖和服,大紅腰帶下的和服下擺比迷你裙還短,只勉強遮住一半的臀部,將雙腿完全包覆住的膚色褲襪在日光照射下,閃耀出滑膩的光澤。

  床的另一邊,麗子穿著黑色的無袖深V領緊身連身裙,側面曲線呈現完美的S形,她的雙手、鎖骨、還有半壁酥胸在黑色緊身裙的襯托下,顯得潔白似雪,散落至腰的長長卷髮在烏黑之中,還帶有一絲細微的深綠色澤。

  “啊……”

  金蝶兒見到我開門走進,臉上表情顯得複雜萬分,很難說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小壞蛋,你又遲到了。”

  麗子卻笑盈盈地從床邊站起,緩緩朝我走來、雙眸濕潤如波,眼神勾魂。

  邊走,麗子邊舔著她好像快滴出水來的豐厚紅脣。渾身上下散髮出一股鬼魅般的誘人氣氛。

  但在麗子淫蕩的神情下,似乎隱藏著某種令人不安的東西。

  就在快接近我的時候,麗子將腿舉了起來,手輕輕地將裙擺撩起,露出纖滑修長的腿來。

  “危險!”

  金蝶兒斜眼看著麗子,突然間像是發現了什麼,猛然從床上跳起。

  我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幾乎同時間,金蝶兒從旁撞在麗子肩上。

  鏘地一聲,一把不過手掌大的小型水果刀從麗子的手心裡掉到了地上,她似乎把那把刀藏在裙子裡頭。

  “別礙事!你這賤貨!”

  麗子冷冷罵道,一個回身,一巴掌重重甩在金蝶兒臉上,金蝶兒立刻跌坐在地。

  我隨即明白,麗子本來想要用那把水果刀來攻擊我,於是催動幽影,喚出索魂鞭,用血手將她的雙手和雙腳分別捆綁起來。

  “什麼!”

  受制的麗子無法站立,她大驚失色,砰地一聲倒在地上。

  麗子仰起頭,側著身子,緊身裙的裙擺在地上蕩開,潔白如脂的誘人雙腿整個裸露出來,但她已無心賣弄風騷,只見她用力曲起雙腿,然後再用力踢直,腰部跟著上挺,就像是蛇一樣扭動自己的身體,試著滑向落在不遠處的水果刀。

  我用索魂鞭卷起水果刀,將它筆直甩出窗外,遠遠落進湖中。

  “哈……哈……”

  見到水果刀被扔出窗外,麗子的掙扎也跟著停止了,她轉過身來,仰躺在地,一邊喘氣,一邊用痛恨的眼神瞪著我。

  “你沒事吧?”

  我攙著金蝶兒的手將她扶起,仔細一看,她臉上被麗子打的地方現在已經腫起一塊手印,嘴角也滲出了血絲。

  “還……還可以……我沒事。”

  金蝶兒逞強道,但麗子剛才那一記巴掌顯然完全不留情,金蝶兒還有些頭昏,腳步也踩不穩。

  “那個女的平常在學校不是很喜歡欺負你嗎?”

  金蝶兒坐在床邊,休息了一會,才緩緩說道,“那天我在醫院看到她和雪川一起出現,就覺得很奇怪。然後今天在抽房間之前,又看到她在廚房鬼鬼祟祟的,偏偏又沒有人想要和她同房,但我實在放不下心,最後只好自己進來了……”

  “這麼說來,你是為了保護我才選擇和麗子同一間房間?”

  我一聽,不禁將余蝶兒摟在懷裡,往她臉上便親,“那我可得好好謝謝你才行呢!”

  “哼……哼!你本來就該好好謝謝我!”

  金蝶兒羞窘地將我推開,沒被麗子巴掌打到的半邊臉蛋也跟著紅了起來,“想想以前我幫了你多少次啊,誰知你這傻瓜就只會寵銀雀兒那個不中用的浪丫頭!”

  “哦?原來你在吃你妹妹的醋啊?”

  我笑道。

  “誰……誰會吃她的醋。”

  金蝶兒扭過頭去,嗔道:“你再囉唆,今天就別想碰本姑娘一根汗毛!”

  雖然表情生氣,但金蝶兒眼中卻全無怒意,反而充滿嬌羞,顯然只是佯怒,讓我看得心中一陣搔癢,兩手一環,便將她撲倒在床。

  “你……啊啊……”

  我倆緊緊相擁,我一手扯松金蝶兒的和服腰帶,一手往她雙腿間摸去,金蝶兒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

  “哼,一對狗男女……”

  躺在地板上的麗子低聲罵道。

  麗子冰冷的嗓音令人感到格外刺耳,我不禁停下了動作,心念一轉,用索魂鞭將麗子往上提,直到她雙腳離地,雙手碰到天花板為止,把她整個人吊了起來。

  “我問你,麗子,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摟著金蝶兒,沒好氣地道,“只是想拿刀子砍我的話,用不著大費周章的和大家混在一起吧?”

  “你不知道?”

  麗子咬牙切齒,但天生麗質的她,就連怒眼圓睜的表情也難損及其美艷,“你以前對我做了什麼?難道還要我提醒你?”

  “如果那一切都只是場夢的話,我還有辦法忍耐下去……”

  麗子越說越是激動,整個人在半空扭來扭去,眼神就像是想要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一口似的,“但那天在醫院裡,我才明白那些都是真的……”

  “只要閉上眼睛,過去那些不堪入目的景象,就不斷浮現出來……光想就令人作嘔!只有親手殺了你,我才能獲得解脫!”

  似乎是想把體內的惡氣全都吐出一般,麗子邊喊,一邊激烈喘息。

  “原來是這樣啊,”

  我點點頭,“不過,今天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因為我正打算要把你恢復成夢境裡的模樣呢。”

  “你說什麼!你這個惡魔!”

  麗子一聽,氣得兩眼都冒出血絲,身子扭得更加激烈,“把我放開,我要和你同歸於盡!”

  心念一動,我召喚許久未曾派上用場的龍冠。

  (若是我所料不錯,就算麗子已經成了普通的人類,龍冠應該還是能對她產生某種程度的影響……

  “不要說話。”

  我將意念透過龍冠,傳達到麗子腦中,她眸中閃過一絲驚恐,但立刻破口大罵。

  然而,雖然麗子的嘴依舊動個不停,但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麗子發現自己無法出聲,驚得整張臉瞬間慘白,看那表情,她已經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你聽得見我的聲音嗎?”

  我用龍冠問道。

  麗子沒有回答。

  “很好……那我要用龍根進去你的穴裡了。”

  我再度說道。

  一說完,麗子的腰立刻反射性彎了起來,她將被索魂鞭捆綁在一起的雙腿膝蓋抬起,試圖保衛自己的私處。

  “你果然聽得見嘛。”

  我笑道。

  麗子恨恨地瞪著我,她知道自己現在無法出聲,所以緊緊地抿著脣。

  “你就在那兒乖乖地看著吧,”

  我心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恨我,過一會就知道了。”

  麗子用力別過頭去,似乎是不想看見我的臉。

  “你們兩個……一句話也不說的是在做什麼?”

  從旁人眼光看來,我和麗子只是一語不發地互相瞪視而已,金蝶兒遂問道。

  “沒什麼,現在她已經無法打擾我們了。”

  我笑道,捏起金蝶兒的下頦,低頭便吻。

  金蝶兒嚶了一聲,舌尖迎卷,她初時還顧慮麗子目光,但很快便溫柔地和我糾纏起來,越吮越是香甜。

  我倆一起往床上倒臥,我將金蝶兒壓在身下,和服衣襟開敞,玲瓏小巧的乳房上兩粒粉紅羞怯挺立,我用手掌輕輕覆蓋,緩緩揉了起來。

  金蝶兒的雙手往我股間探索,捧住陽物,套弄起來。

  “你剛才在誰的房間,弄得那麼濕……”

  金蝶兒輕聲問道,語氣中略顯嫉妒。

  “我如果跟你說是銀雀兒,你會不會生氣?”

  我故意答道。

  金蝶兒一聽,臉上妒色更明,五指用力在龜頭上一捏,又在我脣上咬了一口,表達心中不滿。

  “真……真的是銀雀兒?”

  咬完捏完,金蝶兒不安地問道。

  “假的,我剛才在墨莉絲和珊碧絲的房裡。”

  我道,金蝶兒知道自己被騙,氣得用力在我肩膀上再咬一口,留下鮮明的齒痕。

  “唉唷,好痛!”

  我故意皺眉道。

  “痛死你這花花公子最好。”

  金蝶兒嗔道,但她很快又含著我的舌尖,輕輕舔吮。

  我倆便這麼相擁相吻,渾然忘了背後的麗子,直到口中全是彼此的味道為止。

  金蝶兒的鼻息粗重起來,她雙眸濕潤,吐息火熱,雙腿已不自覺地微微敞開。

  我見時機成熟,兩手一扯,將金蝶兒的膚色褲襪扯破,露出大腿根纖細的潔白肌膚,以及與和服成對的淡黃色三角褲。

  略成橢圓的誘人濕漬,就深深印在金蝶兒的三角褲上,用指尖輕觸,一陣灼熱便透了出來。

  “淫……淫賊……”

  金蝶兒難耐地央求道,“快……快別看了……”

  我微微一笑,啪的一聲,將三角褲扯斷。

  被三角褲悶著的甜蜜熱氣立刻朝四周發散,只見金蝶兒玲瓏的花瓣裡銀漿滿溢,窄小的花門微微抖動,一絲銀線順著會陰淌到菊上,讓那輪紫紅色的小花亦沾滿露珠。

  我輕撫著金蝶兒的大腿,再度低頭和她接吻。

  “想要我進去哪邊?”

  我輕聲問道。

  “兩邊一起……”

  金蝶兒摟著我的頸子,柔聲回答,語氣無比甜蜜,“肉根從前面……龍根從後面……”

  我微微一笑,挪動腰肢,將龜頭緩緩抵上金蝶兒的花門,同時心念一動,召喚出龍根,褪下黑殼,把滴著透明淫漿的淫器貼在金蝶兒的菊輪上。

  熱氣同時從前後門庭傳來,金蝶兒腰肢一顫,花門裡又涌出一股熱液。

  我再也無法忍耐,腰肢一挺,陽物首先筆直貫入蜜門。

  “啊……啊嗯!”

  金蝶兒背一挺,腰臀跟著一顫,雙腿自然地勾了上來,口中歡聲流泄。

  火燙的陽物頂開蜜道,龜頭迅速抵上花心,對著多汁嫩肉深深一頂,金蝶兒嚶了一聲,渾身酥軟,後菊跟著松敞綻放。

  趁著菊輪開放的空隙,我驅使龍根,將鮮紅的虛體淫器插入金蝶兒柔軟如綿的後庭。

  蜜穴的緊實包覆和菊肉的深邃柔軟,兩種截然不同的美妙觸感在體內結合,引發了前所未有的美妙歡快。

  “噫……噫!”

  金蝶兒嬌軀顫抖,雙手緊緊抱著我,“淫賊……我……我……”

  她臉上一片欲仙欲死,嘴角香涎斜淌。

  我低下頭去,舔舐金蝶兒嘴角流香,勾起她的舌尖,吻成一團。

  在難耐的銷魂快感驅策下,我的腰肢就像是失控似的不斷地頂著金蝶兒小巧的嫩肉,深陷菊中的龍根亦配合陽物抽送,此出彼入,此入彼出,讓酥麻如電的歡快一波一波地在體內翻攪。

  沒一會,金蝶兒的蜜肉陣陣抽搐,花心顫抖,愛液噴發,顯然是泄身了。

  “嗯嗯……嗚嗯嗯!”

  金蝶兒嬌軀亂顫,我緊緊摟吻著她,望著那對濕潤的雙眸漸趨恍惚。

  然後,我射精了,非但陽物在金蝶兒蜜穴裡噴發出滾燙白漿,龍根也在她的菊中揮灑無盡淫汁,使金蝶兒的絕頂更加激烈。

  在菊輪的深處,金蝶兒的腸道蠕動著,膩軟的肉兒卷著淫器,以違反自然的方向,將龍根往內吸吮。

  我倆緊緊相擁,就像是在同一條船上遭遇風暴的旅人,任由歡愉的暴風在體內肆虐。

  良久,風暴才緩緩平息下來。

  我吮著金蝶兒的柔脣,她口中的香津變得無比濃郁。

  但過了一會,我發現金蝶兒表情有異,她眸中的歡喜和恍惚正緩緩被新的饑渴所取代。

  “怎麼了?”

  我不禁問道。

  “我……”

  金蝶兒沉默半晌,神情複雜,但好不容易張開嘴巴,卻又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麼了?”

  我又道,“你有什麼心事?”

  金蝶兒滿臉通紅,似有什麼難言之隱,那模樣似乎我在哪裡見過。

  (對了……以前在夢國裡,金蝶兒第一次告訴我天女的秘密時,也是這個表情!

  思及此點,我頓時恍然大悟,知道金蝶兒那羞於啟齒的慾望為何了。

  “你……你猜到了嗎?”

  金蝶兒見到我臉上表情,輕聲問道。

  我點點頭。

  “我……我覺得自己越來越像銀雀兒了……”

  金蝶兒聽了羞道,“變得好淫蕩……知道那些夢都是真的後,就滿心想要和你做那種事……”

  “你……你會不會討厭我?”

  金蝶兒不安地望著我。

  “傻瓜,我怎麼會討厭你呢?”

  我笑道,將她緊緊摟在懷中,“你是我的好姐姐啊,更何況,我比你更想做呢。”

  “死淫賊,就嘴巴甜。”

  金蝶兒嗔道,但心中芥蒂已經因此而消解大半。

  我倆再度擁吻,金蝶兒嬌軀高亢的溫度傳進了我的體內,她呼吸急促,雙手不安地發抖,整個人顯得無比興奮。

  “好淫賊……我這兩天除了優格,什麼部沒吃……裡面……都乾淨了……”

  金蝶兒只說了這麼一句,整張臉便都羞紅了。

  我會心一笑,點了點頭。

  “我……我想要你整個進來……”

  過了一會,金蝶兒才顫聲道,說時,蜜穴和菊肉都興奮抽搐,“把我……把我……把我整個人都通了吧……”

  聽見金蝶兒這麼說,我感到陽物硬得都快裂開了。

  吸了口氣,我讓還埋在菊中的龍根緩緩往腸子深處推進,露在外頭的莖部也跟著褪下黑殼,滴著豐沛淫漿的鮮紅肉器一寸一寸地,一分一分地,陷入了金蝶兒雪白臀肉之中,將腸道深處那無人能及的嬌柔肉徑逐漸撐開。

  “嗯……嗯嗯……”

  金蝶兒閉上了眼睛,她皺著眉頭,歡愉的表情裡滲入了一絲苦悶的神色。

  我知道金蝶兒想要的,並不只是雙穴插入這麼簡單,她想要的是更深邃的,完全的結合。

  而這世上,只有擁有龍根這個虛體淫物的我能滿足她的願望。

  我摟著她,將全副精神集中在龍根上,緩緩地,慢慢地,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的蛇,往金蝶兒的深處前進。

  “嗚……嗯嗯……”

  金蝶兒眉頭深鎖,喘息聲中帶著痛楚的苦味,聽了讓人不忍,然而諷刺的是,她的表情卻因如此而顯得更加的淫艷誘人。

  “痛嗎?”

  我輕聲問道,算是體質異於常人,身體的深處遭到異物入侵,想必非常難受。

  “嗯……”

  金蝶兒點頭,額上冒出豆大汗珠,“可是……我痛得好舒服……”

  她顫聲道,望著我微笑。

  我親吻她,金蝶兒的香涎甜蜜中又帶著一股苦澀,讓她的滋味更顯深刻。

  “啊啊……”

  金蝶兒輕聲嘆息,進入菊門的龍根長度已經達到平時的五倍之多,她的下腹也因此微微隆起。

  然後,在完全沒有抽送的狀態下,金蝶兒高潮了,她的蜜肉再度痙攣,陰道抽搐著把陽物往內吸。

  “啊啊!好哥哥!”

  金蝶兒顫聲喊道,滿是汗珠的雙頰蒼白無色。“你肏我……肏我吧!”

  我摟著金蝶兒不住發抖的嬌軀,緩緩抽送,她前面的蜜道變得又熱又黏。

  但受到影響的並非只有金蝶兒而已。

  隨著龍根的不斷深入,金蝶兒體乾的熱度亦持續地傳遞到我的身上,美妙的柔軟肉感一層一層的累積,就像是無形的繩索一般,將我越綁越緊。

  在腸道的末端,龍根轉了個彎,然後又轉了個彎,肉道越來越窄,前進得越來越吃力,且每前進一寸,之前經過的地方就全部重新纏繞上來,隨著龍根與肉壁的糾纏面積不斷擴大,深度交合的厚重感觸也大量地涌進體內,幾乎讓我產生一種幻覺,好像自己整個人都進入了金蝶兒體內一般。

  不知不覺,龍根傳來的熱度已經到達讓我覺得自己會燙傷的地步了。

  但我沒有停止,金蝶兒也不願停止,我可以感覺到她的激烈心跳,好似龍根就在心臟上盤繞。

  “哥哥……”

  金蝶兒夢囈似的呻吟,因為收容了蜿蜒的龍根,她的腹部高高隆起,有如懷胎七月的孕婦,“別停……再深……再插深點……”

  捧著金蝶兒的膝蓋,我張口喘息,隨著龍根不斷的深入,看不見的美妙肉感也不斷增強力道,將肉體感官的興奮推上了極點,那就像是在一條沒有盡頭的蜜道裡,用沒有極限的陽物永遠抽送著,所產生的異常歡快宛如滾燙的泥漿,一波接著一波,堆疊、凝固、再堆疊,完全無法散去,淫具和蜜肉交纏得越深,造成的歡快便越沉重。

  然後,在毫無預警下,我開始射精,不斷射精,白熱的濃漿鞭打著金蝶兒顫抖的花心,我們沒有任何抽送的動作,但高潮卻一波接一波的衝向了我們。

  “好哥哥……”

  已面無血色的金蝶兒喘道,在感官興奮都已經達到極限的狀態下,她竟然還想要與我更進一步交合,“你……你用力肏我吧……重重地……不要留情……”

  “好……”

  我亦喘著回答,提起抖個不停的腰,我緩緩前頂。

  在金蝶兒的注視下,我將全身的重量託付在陽物上,把青筋暴怒的陰莖用力捅進她業已絕頂的蜜肉裡。

  無法形容的快感頓時爆發開來,我本以為在如此興奮的狀態下,已經無法正常挺腰抽送,豈料事實完全相反,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就像是失控的機械一般,我瘋狂地抽送著金蝶兒,陽物和蜜肉都劇烈痙攣,愛液和精液混成的黏稠液體像小型噴泉一樣,不斷從性器結合處朝外濺發。

  激烈的呻吟聲立刻將整個房間淹沒。

  我將金蝶兒翻了過來,提著她圓滾滾的肚子,從後方插入,被龍根撐開的菊花擴散成一輪美麗的淡粉紅色圓圈,就在鮮紅的會陰上方敞開,龍根分泌的淫液一股一股地從菊輪裡涌出,沿著金蝶兒的大腿滴落,但還沒碰到床單便消失無蹤。

  金蝶兒抽泣似的呻吟著,她的蜜肉抽搐,菊肉也抽搐,連腸子也跟著抽搐。

  在瘋狂的興奮下,我驅動龍根,在金蝶兒的便便大腹裡抽了起來,迎著那一層又一層的肉壁,淫器黏著金蝶兒的腸子,在她腹中前後翻攪。

  金蝶兒的呻吟聲停住了,我將她的頭抬起來,她滿臉都是歡喜的淚水,嘴也合不攏。

  “哥哥……已經插到胃裡了……”

  金蝶兒用虛弱,但溫柔的嗓音說道,“我……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

  我親吻她,含住她發燙的舌尖。

  在幾近令人崩潰的巨大快感下,金蝶兒的花心此時往後松退,露出了通往子宮的道路。

  “哥哥……你進我的胎房裡……”

  金蝶兒顫聲吶喊,汗水和津涎沿著下頜淌落,“我已經不是仙女了……我要……讓我生你的孩子……”

  我抱緊金蝶兒,喚著她的名字,將龜頭頂入那個柔韌的肉團裡,將滾燙的精液源源不絕地注入其中。

  在排山倒海的快感中,金蝶兒的顫抖沒有一瞬間停止過,但她的表情卻異常平和,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只聽得她柔柔地嘆道:“哥哥……好哥哥……”

  瘋狂的超深度交合持續了半個小時,最後我和金蝶兒都精疲力盡,再也動不了,只能在床上相擁著休息。

  儘管如此,我的陽物依舊在金蝶兒的子宮緩緩吐著精,龍根也依舊填滿了她腹中的所有空間。

  “哥哥……你還在射啊?”

  金蝶兒邊喘,過顫著嗓子笑,她的蜜肉和菊輪咬著淫物,一下一下像用手擰似的痙攣。

  “你不也還在高潮?”

  我喘道,渾身是汗,手捧著金蝶兒高高隆起的腹部。

  “讓我休息一下吧,好哥哥。”

  金蝶兒柔聲央求,“我累得不能動了。”

  我微微一笑,收回龍根,雖然插入時花了不少力氣,但將其收回幽影卻只是一瞬。

  “唉唷!好痛!”

  金蝶兒眉頭深鎖,腹部像是顆逐漸泄氣的氣球,緩緩恢復成原本的平滑模樣。

  完全恢復原狀後,金蝶兒挪動腰肢,讓深陷在子宮裡的陽物滑出,陰莖一拔,咕嚕咕嚕地,大量黏稠精水便從金蝶兒的蜜處泄出,弄髒了大片床單。

  金蝶兒慵懶地回過身,低下頭來,捧著依舊抽搐不已的陽物,柔脣一張、將射精中的龜頭納入口中,深深吸吮。

  我不禁嘆了一聲,同時腰骨酥麻,將最後幾股精液全部送入金蝶兒腹中。

  在細心的將陽物和其周圍都清理乾淨後,金蝶兒重新依偎在我胸前。

  “好淫賊,銀雀兒可不能這樣讓你用她後面呢。”

  金蝶兒柔聲道,手掌在陰莖上輕輕愛撫。

  “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在嫉妒她?”

  我苦笑。

  “哼,除非你以後都不和她好,本姑娘才……”

  金蝶兒嬌嗔道。

  就在此時,一道灼熱的喘氣聲打斷了金蝶兒的話,我們同時轉頭望向聲音來源: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麗子。

  麗子半睜著眼,眸中濕潤,用一種難以形容的神情望著我,說不清那究竟是怨恨還是渴求。

  只見她兩頰潮紅,口中吁喘不已,被黑色緊身裙束縛的傲人雙峰隨著呼吸輕顫,汗水化成點點銀珠,在深邃的乳溝兩側結實,一對乳頭更像是想將衣服擠破似的,挺得裡高又直。

  由於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關係,麗子的嬌軀伸長,腹部內縮,她的腰因此顯得更細,臀也相對地顯得更加豐滿圓滑。或是受了我和金蝶兒相好的刺激麗子不住地搖晃她誘人的下半身,透著粉紅色澤的白嫩大腿相互磨蹭著,裙擺都給磨皺了。

  一種有別於汗水的透明液體從凌亂的裙擺下溢出,沿著麗子的大腿內側往下淌,潺潺小溪般地在麗子腿脛上繞了一圈,最後才從趾尖滴落。

  純以外表而論,麗子的身材在眾女之中,本就少有敵手,但奇妙的是,當她被捆綁束縛時,誘人的身段卻能因此更添一層浪蕩妖艷,刺激著我的感官。

  我不禁胸口一熱,陽物在金蝶兒掌心裡抖了一下。

  “真是的,才剛弄完本姑娘,馬上就想找別人。”

  金蝶兒嗔道。

  我只能苦笑,心念一動,解除麗子不能說話的命令。

  “啊……哈……”

  麗子邊喘,一邊顫聲冷笑,“哼……你們終於快活完了?竟讓龍根鑽進肚子裡……你們腦袋有沒有問題啊?”

  “好淫賊,你給本姑娘好好教訓一下這頭不聽話的女蛇。”

  金蝶兒聽得滿臉不悅。

  “我……我是人!”

  麗子雙頰漲紅,尖聲喊道,“不要用那個字眼叫我!我……”

  啪地一聲,在我的心念驅動下,一隻血手重重地甩在麗子臉上,而看不見索魂鞭的她既無從得知我要甩她巴掌,也無法做好心理準備,受到的傷害要比普通的手摑更為深刻。

  “啊啊!”

  在血手的摑擊下,麗子的頭猛烈地轉了過去,她痛地慘叫一聲,一邊的臉頰立刻高高腫起。

  “多打幾下,這頭女蛇就是欠打?多打幾下就會乖了。”

  金蝶兒啐道,一邊低下頭去,手心捧著陽物,再度吸吮起來。

  不用金蝶兒提醒,我也明白,只有讓麗子的肉體也恢復記憶,才能讓她徹底明了,她是永遠無法違抗我的。

  順應著我的心念,又有四尾索魂鞭從幽影中冉冉爬出,血手張開,此起彼落地往麗子懸吊在天花板上的嬌軀招呼。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血手的掌印無情地刻在麗子的手臂、大腿、乳房、臀部、腹部、背部,麗子被摑得嬌軀亂顫,發絲飄散。

  “啊啊!啊啊!”

  初時,麗子的喊叫聲中只有痛苦。

  “啊……噫……”

  然後,一股勾動人心的妖媚音色浮現出來。

  “噫……噫……啊嗯,啊嗯!”

  最後,麗子情不自禁地嬌喘起來,配合著血手掌摑,她的口中流泄出歡愉的音色。

  仔細一看,麗子的表情雖因痛苦而扭曲,但濕潤的雙眸裡卻盡是浪蕩之意,本人或許沒有發現,但她正無意識地拋著媚眼,舌尖也在豐滿的柔脣間來回穿梭,好似在模仿陽物的進出一般。

  “嗯啊……為什麼?”

  麗子顫聲道,臀部在血手掌摑下,以淫亂無比的動作前後搖擺,“為什麼……啊嗯。明明這麼痛……可是……啊啊!”

  銀色的晶亮液體淌在麗子被摑得紅燙的腿上,她兩條腿的內側都濕透了,但大腿根部仍緊緊夾著,潛意識地保護自己最重要的部位。

  此時,金蝶兒吮夠了,她緩緩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被龍根貫通的菊門到現在依然無法合攏,輪內鮮艷的粉紅黏膜,以及輪外擴張的淺紫皺摺,混合成一幅令人興奮的光景。

  我挺起身,捏著金蝶兒腰上的肉,將陽物再度頂入她深不見底的菊肉中。金蝶兒趴臥在床,只翹著雪嫩臀部,嬌媚地呻吟起來。

  一邊頂著金蝶兒的菊,我讓綁在麗子腳踝上的索魂鞭往左右兩邊拉。

  “不……不要!”

  麗子表情矛盾,臉上又是驚恐又是興奮,嗓音裡有拒絕之意,亦有挑逗之意,“不要……不要!”

  “我還要……好淫賊……你再插深點……再深……”

  金蝶兒卻嬌聲道。

  我將綿軟無力的金蝶兒從床上抱起,一手握住她的胸部,一手從前方愛撫火燙蜜蕾,腰從後方撞著她的臀,剛硬如鐵的陽物猛烈頂送,抽得金蝶兒浪聲不斷。

  就在我倆的面前,麗子的雙腿被索魂鞭完全拉扯開來,她的人在半空中橫躺,腳踝往上揚,兩腳呈現倒八字形。

  但緊身裙的黑色裙擺依舊垂落在麗子的蜜處上,提供她最後的保護,裙擺末端滴著愛液。

  “啊……哈哈……哈哈……”

  麗子臉上的驚恐已經完全被肉慾的興奮所取代,她一邊喘氣,一邊用充滿饑渴和期待的眼神望向我。

  我命血手從四方抓住麗子的緊身裙,猛力一扯,只聽得劈啪聲響,黑色緊身裙轉眼化成破布數片,散落在地。

  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具宛如剛從沸騰湯鍋裡撈上來的燒燙女體,無數紅炙手印妝點著麗子妖艷的肌膚,更凸顯出她大腿根內側的潔白無瑕。

  但就在那潔白的中心,綻放著一朵鮮血般紅的艷麗花朵,肥厚飽滿的肉瓣朝左右兩邊敞開,蜜漿涔涔滴落,充血的花門顫抖不已,一道淺薄的粉色肉膜就斜張在那通往肉慾歡快的入口前。

  和其他人相同,麗子果然也保持著處女之身。

  一隻血手緩緩拂上了麗子的蜜處,預告接下來將發生的事情。

  “我要抽你的穴,麗子。”

  我道,興奮莫名。

  麗子一聽,倒抽一口氣,被懸吊半空的腰臀前後抽搐,花門中愛液涌泄。

  啪地一聲,第一下血手重重打在麗子最為敏感的部位上。

  “啊啊!”

  麗子高聲喊叫,上半身往後仰倒,下半身卻往前挺出,懸吊半空的雙腿激烈搖蕩。

  就在此時,我腰骨一陣酥麻,陽物在金蝶兒菊中猛烈抽搐,大股濃漿噴出,都被無底嫩穴一滴不留地吸收。

  “啊啊……好燙……淫賊……你燙得我好舒服……”

  金蝶兒顫聲嬌喘。

  我摟著金蝶兒,一邊射精,一邊不住抽送,眼裡望著麗子在血手鞭笞下,放浪地扭腰擺臀的媚態。

  “啊噫!不……不要打了……快要出來了……啊啊!”

  麗子突然高聲呻吟,雙腿掙扎著想要合攏。

  啪地一聲,血手再度重摑在麗子的蜜肉上。

  “噫……噫噫!”

  麗子咬牙。

  只聽得嘩啦一聲巨響,大量銀白液體從麗子下體噴出,宛如一道瀑布,飛沫甚至都濺到了床上來。

  阿摩尼亞的嗆鼻氣味迅速在房中蔓延開來,原來麗子失禁了。

  “啊……啊……”

  麗子停止了掙扎,她歪過頭去,表情恍惚,淚水滾下雙頰,她似是放棄了最後的忍耐,任由下體盡情發泄。

  滔滔銀漿從麗子的大腿涔涔淌落,很快在地上形成一泓小潭,麗子的呻吟聲沒有停過,她一邊放泄,一邊高潮,激烈地就連裸露在外的花瓣也顫抖了起來。

  當麗子的發泄結束時,我也停止了射精,房內盡是我們三人的喘息聲。

  我將陽物從金蝶兒菊中拔出,同時解開麗子的束縛。

  騰地一聲,麗子倒臥在地,就躺在自己造成的小潭中。

  我走下床,抓著她的頭髮,將麗子提了起來,丟到床上,臥在金蝶兒旁邊。

  跨坐在麗子臉上,我將沾滿精液和腸液的陽物抵在麗子脣上。

  “你……你有膽子就放進我嘴裡試試……”

  發絲散亂,渾身沾滿體液,姿態狼狽不堪的麗子仍嘴硬得很,“我……我會咬斷你……”

  我微微一笑,望著她的柔脣將龜頭緩緩覆蓋,然後將陰莖也跟著吞入,很快地,我便頂到了麗子的喉嚨,她非但沒有咬斷陽物,舌頭更像蛇一樣卷了上來。

  “嗯……嗯嗯……嗯嗯……”

  麗子仰起頸子,越吮越深,火燙的脣沿著陰莖一路下吻。

  最後,她用雙手摟著我的大腿,將臉緊貼著我的股間,龜頭深陷在麗子喉中。

  抓著麗子的頭髮,我本能地往前挺送,讓陽物在濕熱的口腔裡前後衝刺。

  我低下頭看她,麗子也仰頭望著我,淚光盈盈的雙眸裡,閃耀著扭曲的奴性,就像是給陽物迷醉一般,她出神地扭動腦袋,放開喉嚨,順應陰莖插送。

  腰骨一酥,我將陽物抽出,捏著麗子的舌尖,對著她口中射精,讓滾燙的精液在豐滿的柔脣裡積成座小湖。

  “好好嚼一嚼,再吞下去。”

  我道,直接命令麗子,不再透過龍冠。

  麗子皺起眉頭,但她沒有反抗,只見紅脣緩緩合上,麗子雙頰顫抖,嚼起滿口濃漿,越嚼,她的神情越是恍惚。

  過了一會,她張開嘴,口中一片白濁黏糊,連牙齒在哪都看不清。我見狀,點了點頭,麗子才再度合上雙脣,喉嚨一動,將口中精糊盡數咽下。

  “好喝嗎?”

  我笑問。

  雙頰潮紅的麗子這才回過神來,又驚又怒地從我雙腿間退開。

  “難……難吃極了……根本就和垃圾一樣!”

  麗子顫聲道,“竟敢讓我吃那種齷齪的東西……別以為我會放過……啊啊!”

  捧起麗子的大腿,我一個挺腰,陽物深深貫入處女穴中,在豐沛愛液滋潤下,一口氣將麗子的蜜肉整個頂開。

  “啊啊……啊啊……”

  被突如其來的插入,麗子嬌軀酥麻,四肢綿軟,整個人頓時癱了。

  捏著她肥嫩的臀,我往上提頂,龜頭捅進麗子早已亢奮至極的花心。

  “啊啊!”

  歡快之至,麗子緊緊摟著我,僅是抽送數下,她的嬌軀便激烈顫抖,蜜肉裡愛液泉涌,幾乎讓人以為她又失禁了。

  我只感嫩穴卷著陰莖,往深處一陣一陣地吮,麗子上半身往後弓起,顯然高潮在即。

  “不準泄身。”

  就在麗子即將絕頂的瞬間,我透過龍冠命道。

  抽搐的亢奮蜜肉立刻靜止下來,極度的歡愉在失去了發泄出口後,迅速轉變成極度的痛苦。

  “啊……什、什麼?”

  麗子大驚失色,腰肢亂顫,不斷往上迎合,“不……讓我泄!讓我泄!”

  我迅速拔出陽物,離開麗子身邊,她絕望地用手指在蜜穴中抽弄,但身體毫無反應,她不禁痛苦萬分地抽泣起來。

  “淫賊,你心地真壞。”

  從絕頂中恢復過來的金蝶兒依偎到我懷中,嬌聲笑道。

  “不是你要我好好教訓她的嗎?”

  我笑道,捏著金蝶兒嬌小的臀,讓陽物再度陷入無底菊門。

  麗子聞言,望著我和金蝶兒,臉上盡是羞怒與絕望,雙手不停愛撫自己已經沒有反應的蜜穴。

  “我哪知道你會這麼狠,連泄都不讓她泄。”

  金蝶兒柔聲道,“淫賊,你肏我後面,肏給這隻母蛇看。”

  我低下頭,和金蝶兒接吻,同時腰肢頂送。

  整整有十分鐘,我們用歡愛的交合折磨著麗子,當她看見我在金蝶兒菊中射精,金蝶兒那絕頂的神情,讓她嫉妒得眼睛里幾乎都要流出血來。

  在另一波銷魂歡快的震撼下,金蝶兒軟綿綿地倒臥在床,我於是緩緩拔出陽物,回到麗子身邊,再度進入她的體內。

  “我恨你……”

  麗子緊緊摟著我,指甲陷進我的肉裡,她顫聲道、“我恨你……”

  在麗子毫無反應的蜜肉中,我抽送起來。

  “我……我知道你要我變成什麼……”

  麗子續道,“因為我每天晚上都在夢裡變成那個模樣……”

  龜頭頂著麗子糾結在一起的花心,麗子的雙腿緊緊勾在我的腰際。

  “我不要再變成那個樣子……變成你的奴隸……”

  麗子呢喃道,“因為……我知道……我根本沒辦法抗拒你……”

  “……處罰奴吧,陛下。”

  麗子緩緩嘆道。

  在射精的瞬間,我解開了麗子的束縛。

  “啊啊!”

  麗子的蜜穴猛烈地收縮,滾燙的愛液重重澆灑在陽物上,“陛下!陛下!”

  她歡喜地叫喊。

  美妙的酥麻在一瞬間滲透全身,在高昂的絕頂中,麗子的花心完全綻放,讓出了通往子宮的蜜徑。

  一邊射精,我一邊挺腰,將龜頭擠入那狹窄的小門裡。

  “陛下……啊啊!”

  麗子嬌喘,“您乾奴吧,狠狠地乾,讓奴再也沒辦法違逆您……”

  “哼,那還用你說?”

  我笑道,麗子亦笑了起來,臉上眸中滿是浪意,和過去的麗子毫無差別。

  一邊在麗子的子宮中射精,我喚出龍根,探向麗子的菊門。

  “啊……陛下……”

  麗子發出妖淫的喘息聲,“奴是您的……奴的一切都是您的……”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59
第二章

  握著剩下的三把鑰匙,我離開了麗子和金蝶兒所在的房間。

  “唷,這不是我們親愛的王子嗎?你終於快活完啦?”

  一關上房門,墨莉絲浪蕩的笑聲便撲面而來。

  轉過頭,只見重生的瓦爾姬麗長女赤裸著身子,斜倚著墻,滴著水珠的烏黑髮絲黏在挺傲的胸脯上,看來像是剛從浴室出來。

  “我現在不能陪你,墨莉絲,還有三間房間等著我呢。”

  我道。

  “……我說王子,你真的打算這樣一間一間的玩?”

  墨莉絲皺眉苦笑,手指窗外,“看看外頭吧。”

  往窗外看去,或許是因為處於山中之故,天色昏暗得快,林間已經彌漫著一股朦朧的霧氣,燦爛的日光早已不復見,看來很快就會天黑了。

  “想想剩下那幾間房裡有誰吧,王子,你難道想讓她們等上整整一天嗎?”

  墨莉絲道,“如果今天我和珊碧絲運氣不好,剛好是最後才輪到的話,我們可不會和你善罷甘休的。”

  說完,墨莉絲淺淺一笑,緩緩步下了樓梯,往一樓走去。

  墨莉絲這番話點醒了我,確實,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能讓剩下的人在房裡苦等。

  (未來還得在這裡待兩個星期,要是惹她們生氣了,以後難過的可是我啊……

  我攤開手掌,望著掌心裡的三把鑰匙,下了一個決定。

  呀的一聲,我推開貼有白色標籤的厚重木門。

  “心肝……”

  一陣嬌滴滴的叫喚響起,我連看也不用看,便知道房裡是誰。

  一團鮮紅如火的身影襲上,芳郁雌香隨即撲鼻而來,隔著衣物,剎娘豪放的巨乳重重地壓在我臉上,雖是綿軟溫柔,卻是無邊無際,令人窒息。

  “心肝,你終於來了,你可知妾身等你等得多苦?”

  剎娘語氣半嗔半喜,雙手摟著我的後腦,將我的臉緊緊埋在雪峰谷底。

  “呼……呼哈!”

  我好不容易從剎娘懷中掙脫,大大地喘了口氣。

  “剎娘……我有事要……”

  我道,但話還沒說完,剎娘的嬌軀便再度撲上。

  一個立足不穩,我和剎娘雙雙倒臥在床。

  “心肝,妾知道你要說什麼……”

  剎娘嬌聲笑道,“你放心吧,現在那些礙事的人都到了其他房間,再也不能打擾我倆了。”

  “不……我不是說這……嗯嗯?”

  我道,但剎娘紅艷艷的柔脣已經迎了上來,濕熱香甜。

  同時股間一暖,剎娘雙手握著陽物,十指緩緩套弄,光滑的大腿肌膚也不住在下半身廝磨,頓時撩起我一身慾火。

  剎娘火熱的呼吸拂過我的臉頰,我不禁伸出手,將她摟在懷中。剎娘滑溜溜的朱杏一路卷來,勾住了我的舌頭,兩條肉芽立刻情不自禁地黏在一起,深深卷纏。

  剎娘嚶了一聲,我望著她雙眼微睜,一雙碧藍眸子波光搖蕩,像是要灑出水來。

  “心肝……你快要了妾吧……”

  剎娘顫聲道,胸前那對龐然巨物暖烘烘地頂著我的胸口,“那天你半途就走了……妾的處女之身,還等著你來破呢……”

  我聽得渾身發燙,頓時將涌到嘴邊的話拋到雲霄天外,雙手迅速解開剎娘的和服腰帶。

  幾聲窸窣,火紅的振袖和服從剎娘肩上滑落,被我倆扔到一旁。

  突然間,一對龐大的雪白物事占據了我全部的視野,僅是一眨眼的功夫,我的目光便再也無法從那雙渾然天成的白嫩巨乳上挪開了。

  就像是熟透的沉重果實,剎娘膨圓飽滿的乳房散髮著淡淡香氣,在她相形之下顯得嬌小無比的雙肩下方搖搖欲墜,略呈花瓣形狀的乳暈,還有高高挺立的乳頭,都是嬌嫩欲滴的粉紅色。

  我不禁伸出手,用掌心去感受乳房溫暖的沉重,看著那對雪峰在手掌上擴張開來。

  “你喜歡嗎?心肝?”

  剎娘柔聲道,“妾的身子……現在都是你的了……”

  淡淡紅潮在剎娘白皙透明的肌膚下緩緩擴散,我把玩著巨乳的前端,指尖捏著乳頭,感到一股熱勁從柔膩如脂的雪白雙球底下透出。

  剎娘又是一聲嬌喘,乳暈和乳頭像吸了水的海綿一般充血膨脹,純情的粉紅色澤轉眼便被激情的鮮紅所取代,就連身上的香氣也更加濃郁了。

  捏著那幾乎有半根手指高的乳頭,我感到指尖一陣濕潤,仔細一瞧,帶著淺白色澤的液體,正緩緩從剎娘的乳暈、以及乳頭各處滲出。

  (原來剎娘身上的香氣……是乳汁的味道?

  我恍然大悟,手掌裹住剎娘高隆的乳暈和乳頭,握在掌心裡就像是兩個小火爐一般,手指一箍,就像是在把奶一樣地,擠壓起來。

  “啊啊!心肝!”

  剎娘嬌軀劇顫,巨乳下的纖細蛇腰不住扭動,“輕一點……否則妾會……”

  “輕一點?”

  我笑道,把乳的手更用力了。

  “啊啊!”

  剎娘身子反弓,一雙乳微波亂顫,乳頭抽搐,熱烘烘的乳汁嘩啦一聲噴了出來。

  同時,從剎娘的雙腿之間,大股愛液傾泄,看來僅是把玩乳頭,便讓她泄身了。

  “嗯……啊……”

  剎娘嬌喘不已,整個人癱了似的往我身上傾倒,我將她抱在懷裡,深深親吻,抵在我胸前的巨乳還濕漉漉的滲著奶。

  “心肝……妾身要你進來……你怎麼老是玩人家的奶?”

  剎娘柔聲嗔道,眸中波光浪蕩。

  “怎麼?你不喜歡我玩你的奶?”

  我笑道,陽物在剎娘的大腿內側不安分地磨蹭。

  “怎麼會呢……妾的身子是心肝的,心肝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剎娘捧著我的臉,緩緩說道。

  我倆再度擁吻,我捧著剎娘充滿彈性的臀,將陽物緩緩插入那隻蜜漿滿溢的處女穴中。

  “心……肝……”

  剎娘媚目半啟,嘴裡輕嘆,火燙的陽物正將她狹窄的蜜肉一寸一寸地頂開,蜜肉也緊緊糾纏著陽物。

  在豐沛的愛液潤滑下,我很快地便抵達了剎娘的花心,由下而上地頂送起來。

  “啊……啊嗚……嗚嗯……”

  剎娘緊摟著我,臀部被頂得越翹越高,臉上盡是銷魂之意。

  在挺腰上頂的同時,我抓著剎娘的臀,用力往下一按,龜頭深深捅入花心,剎娘登時再度泄身,嫩肉陣陣抽搐,像是觸電一般。

  “心肝……啊啊!”

  剎娘嬌軀顛狂,口中呻吟不止,但我並不因此而停下動作,反而抽頂得更加激烈。

  整整五分鐘,剎娘歡喜的悲鳴聲沒有停過,她泄了又泄,愛液初時濃稠如蜜,最後清淡如水,豐沛乳汁從乳頭乳暈裡潺潺泌出,當我終於在她花心裡射精時,剎娘已是一身濕黏,上下俱是乳水交融。

  “舒服嗎?”

  我舔著剎娘顫抖的脣,問道。

  “好……好棒……”

  剎娘有氣無力地回答,“心肝……妾的魂都要給你頂飛了……”

  “那就好,剎娘,我有件事要告訴你,有關其他房間裡的人……”

  我道。

  “不行!妾、妾身還不滿意!”

  剎娘扣住我的手腕,“心肝……你……你還不能走!”

  “可是這樣其他人會等太久的。”

  我道。

  “等太久?她們等得有妾身久嗎?妾身等了幾十年了!”

  剎娘恨恨地道,“心肝,你就留在妾的房裡,讓那群賤貨嘗個幾天獨守空閨的滋味吧。”

  “不……剎娘,其實我已經……”

  我見狀,略感為難。

  就在此時,厚重的房門被人給推開了,但是趴在我身上的剎娘因為情緒激動,似乎沒有聽見門板移動的聲音。

  “不行!妾絕對不讓你走!”

  剎娘緊緊纏著我,喊道:“至少,在心肝把這幾十年的份全還給妾身之前,不能離開這個房間!”

  我尷尬地看了看剎娘,又看了看門口的方向。

  “……幾十年哩?那還要上多久呀?”

  伊織用冰冷的嗓音打斷了剎娘的話語。

  “什麼!”

  剎娘一驚,猛然回頭,只見房門口擠滿了人,有墨莉絲、珊碧絲、金蝶兒、銀雀兒、佳奈、麗子等人,而伊織、拉法葉則早先一步走進房裡。

  “這……這是?你們怎麼全都跑到這裡來了?”

  見到幾乎所有人都眾集在自己房門前,剎娘大感意外。

  “剎娘,其實我剛剛一直想跟你說……我已經把剩下的房間全部都打開了。”

  我道。

  “心肝?你為什麼……”

  剎娘不解道。

  “哪有為什麼?我們可是被鎖在房裡枯等了快一天耶!”

  伊織沒好氣地道,“就算影哥哥不來開門,我也會自己從窗戶爬出去。”

  “就、就算這樣,我們也說好了不能進入別人房間的啊!”

  剎娘一聽,怒道。

  “確實如此,不過先違規的是你吧?”

  伊織反駁,“剛才你那段話,不是很明顯違反不得獨占影哥哥的約定嗎?”

  伊織雙手插腰,身上的紫色半身和服似乎是以剎娘的打扮為基礎再進一步修改而成的,和服的衣襟半敞,露出誘人的鎖骨,下擺則輕飄飄的類似迷你裙,腳上搭配同色的膝上絲襪,但最特殊的卻是其衣袖,竟然是模仿蝴蝶羽翼的形狀。

  (這套農服……我是不是在哪看過?好眼熟啊……

  雖然眼前剎娘和伊織之間的緊張氣氛可說是一觸即發,但我卻渾然不覺,心思完全集中在伊織的服裝上。

  “少……少囉唆,妾在自身房裡做什麼輪不到你們說話。”

  剎娘反擊。

  “那可不行。”

  拉法葉往前一步,正色道,“那天我們已經約好了,如果發現誰有獨占小日的企圖,大家就要一起制裁她。”

  因為拉法葉的表情和平時沒什麼太大不同,所以旁人或許無法察覺,但我立刻發現她其實相當的生氣,可能是因為一走進別墅就被銀雀兒騙進房間裡反鎖之故。

  “你……你……這裡可是我的別墅啊!”

  剎娘又羞又怒,說話方式也恢復成平時的樣子,“是你們說沒有安全的場地,我才借給你們的,我都付出這麼多了,讓我多享受一點也是無可厚非吧?”

  “說到這個,你願意提供安全的場地讓大家聚在一起,我當然是很感激你,”

  拉法葉笑道,但笑容一閃即逝,“不過,這和你想要獨占小日是兩碼子事,麗子!過來幫我一下!”

  麗子聞言,隨即從門外圍觀的人群裡走進房中,和拉法葉一起靠近我和剎娘。

  “住……住手!你們想幹什麼?”

  剎娘驚慌地抓著我,“銀雀兒!金蝶兒!快阻止她們!”

  “沒辦法,我看你就認命吧,”

  金蝶兒抱著銀雀兒站在門外,嘆道,“再說,這個無聊的規矩一開始還是你提出來的不是嗎?”

  銀雀兒倚在姐姐身上,她上半身還是那件西裝外套,只有下半身赤條條的,兩條腿上閃亮亮的都是愛液,腰肢還止不住的發顫,連站著都很勉強,顯見是受到拉法葉和佳奈的無情夾攻。

  “對……對不起,娘娘……”

  銀雀兒顫聲道,嗓音酥軟無力,“小的……動不了了……”

  “心肝!你快把這些人都趕出去!”

  剎娘見狀,只能轉而投向最後的依靠,“別讓她們欺負妾身!”

  “唔……我說……”

  我開口。

  “你想說什麼?嗯?”

  伊織望著我,微笑道,那是個宛如百萬噸級冰山的微笑,淡淡的寒氣令人全身僵硬。

  “什……什麼也沒有……”

  我垂下頭去,低聲道。

  “心肝?”

  剎娘大驚。

  “好了,好了,你也別老是賴在床上,和我們出去吧。”

  拉法葉和麗子一人一邊,硬是把剎娘從床上架下來,剎娘甫泄身,手腳酥軟,根本無法反抗。

  “校長,放心吧,我們不會讓你難過的,相反的,還會讓你飄飄欲仙呢。”

  麗子冷淡而不帶感情地說道,“管你是幾十年還幾百年份,我們馬上就全部都還給你。”

  “不……心肝救我!”

  目送著在眾人簇擁下,被“護送”出房外的剎娘,我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

  沒一會,房裡就只剩我和伊織了。

  “虧你還想的到我們啊,我還以為會就這麼等到天黑呢。”

  伊織笑道。

  “呃……要是讓你們等那麼久,我看我以後日子也很難過了……”

  我苦笑道。

  “哼,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伊織點頭,接著她上半身探出門外,輕聲道:“可以進來了。”

  一道潔白的身影隨即怯生生地走進房中,清雅走了進來。

  只見她面帶羞赧,身著一襲和伊織相同款式的半身和服,就連絲襪亦是同樣花色,只是伊織的是清一色的紫,她則是清一色的白。

  此時,我終於想起來了。

  “這……這是你們以前在妖亟島時穿的衣服!”

  我驚道。

  “唷,你總算想起來啦?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伊織笑道。

  “小……小影……”

  清雅低聲道,雙眸柔柔地望向我,“阿姨穿成這樣……還可以嗎?”

  我連忙跳下床,上前一步,將清雅抱在懷裡。

  “抱歉讓你久等了,清雅。”

  我道,“你這樣很好看啊。”

  “下……不會……”

  清雅緊緊地摟著我,幽幽嘆道,“反正都等了這麼久,也不差這半天……”

  喀嚓一聲,伊織把房門關上,從袖中取出鑰匙,重新上鎖。

  “咦?”

  我奇道,“其他人不是在樓下等我們嗎?”

  “是呀,只是要麻煩她們多等一下了。”

  伊織淘氣地笑了起來,我立刻會過意來。

  “可是這樣你不是就和剎娘一樣違規了嗎?”

  “違規的是那頭母老虎,不是我。”

  伊織依偎到我身旁,我右手一攔,左擁右抱地,將伊織母女倆一起摟入懷中,“因為規矩是只有我才能獨占影哥哥。”

  說完,母女倆默契十足地同時將柔脣奉上,兩條香滑朱杏不由分說地往我口裡鑽,勾黏纏吮,吻成一片。

  吻著吻著,突覺下頭一陣暖意,低頭一看,伊織和清雅各伸出一條腿勾著我輕輕磨蹭,光滑柔膩的絲襪質感說不出的舒服,令人心癢難耐。

  “伊織……你不怕其他人抗議嗎?”

  我不禁問道。

  “你有聽到誰來抗議嗎?”

  伊織甜甜笑道。

  “這……確實是沒有……”

  關上門已經好一會了,在外頭的眾人應該都已經發覺,但卻沒有一個人敢過來敲門。

  仔細想想,這根本就是理所當然,除了剎娘以外,其他人根本不敢和伊織對抗,因為在她們的記憶裡,伊織總是占了上風。

  “影哥哥……你今天用了幾個人了?”

  伊織輕聲問道,將我拉回眼前的色香世界。

  “四、四個……”

  我猶豫了一會,但還是照實回答,“加剎娘五個……”

  “那你不給我們母女倆每人各五次,我們就不讓你出去。”

  伊織笑道。

  “伊織……你不要亂說話,”

  清雅聽了,連忙道,“五、五次哪裡夠呀……”

  我和伊織一聽,都望向清雅,將她瞧得滿臉通紅。

  “因……因為夢裡頭,小影一進來,我不是馬上就泄了嗎?”

  清雅面帶羞窘地解釋,“所以五次根本不夠……至少也要十五次……”

  “別說十五次了,五十次我都給你。”

  我笑道,手掌在清雅和服裙擺下重重一捏,她底下一絲不掛,手指可直接掐進臀肉之中,清雅隨即嚶了一聲,雙頰更紅了。

  我們再度接吻,三人吻得難分難解,好像連脣都要融在一塊似的。

  不約而同的,伊織和清雅從我身邊離開,母女倆擁著彼此的腰,神情嬌媚地往床邊走去。

  走時,她們勻纖合度的雙腿,以及小巧的翹嫩臀部,就像是一對並排的鐘擺,以完美無缺的時機,一左一右,搖曳生姿。

  面對著我,伊織和清雅站在床邊,緩緩解開彼此的和服腰帶,幾聲窸窣,腰帶滑落,和服衣襟開敞,在兩人的胴體中央辟出一道誘人的長廊,母女倆玲瓏如玉的乳房,好比細長瓶口般收攏的窄腰,以及濕潤欲滴的蜜處,部在衣襟下方若隱若現。

  “媽,讓影哥哥看看我們平常是怎麼玩的。”

  伊織牽著清雅上床,溫柔地將母親壓在身下,輕聲道。

  “你這孩子真是……”

  清雅已經按捺不住,口中陣陣嬌喘,“就要讓媽媽在小影面前丟臉……”

  雖說如此,清雅卻只是嬌媚地朝我一瞥,便默默地將伊織的舌尖含進口中,母女倆隨即激烈擁吻,鮮紅朱杏在兩對柔脣之間來回穿梭,被香涎染的晶亮。

  “嗯……媽……”

  伊織柔聲道。

  “伊織……你進來……進來媽媽裡面……”

  清雅用挾帶慾火的撩人嗓音喚道。

  伊織腿一伸,從外往內勾著清雅的膝蓋,絲襪的光澤讓母女倆的腿看起來宛如一窩生著滑膩纖維皮膜的水蛇,正在以身相互糾纏,來回廝磨的模樣妖艷無比。雙腿相勾外,伊織還伸出手來,白皙的指尖在母親的大腿內側輕輕刮掠,越探越深,逗得清雅雙膝發顫,兩股緩緩朝左右開敞,露出在大腿深處綻放的多汁花蕾。

  “啊……伊織……”

  清雅喊著女兒的名字,伊織的指尖來到了她呈現精巧扇形的花瓣上,手指夾著濕潤的肉瓣,上下滑動,掌心則壓在清雅的蜜蕾上。

  在伊織的愛撫下,清雅的腰肢受不住地顫抖起來,她的右手不安分地挪向了伊織的臀,握著女兒翹挺的臀肉,清雅一邊愛撫,一邊將其掰開,露出其下淺紫色的後庭花。

  仿佛事先約好一般,就在伊織將指尖探入清雅蜜處的同時,母親的指尖也陷入了女兒的菊中。

  “媽……媽……我愛你……”

  伊織顫聲道,她的臀抵著清雅的大腿,蜜處在光滑的絲襪上磨蹭,腰肢微微抽搐。

  “嗯……伊織……媽媽……媽媽也愛你……”

  清雅用火熱的嬌喘回應。

  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母女倆捧著對方的臉蛋,貪婪地接吻,脣舌纏絡,激烈地幾乎連牙齒都快黏在一塊。

  伊織腰部的動作激烈起來,被蜜處滑過的白色絲襪吸飽了蜜,呈現厚重的淺灰光澤。

  她們纖細的手指就像是通體潔白的節肢動物,盤踞在彼此最為敏感的部位上,用難以形容的淫猥動作扭動擺蕩,從肉體深處擷取出一波又一波的感官歡快。

  “啊啊……啊啊!媽媽!”

  很快地,伊織發出了絕頂的呻吟。

  “伊織……伊織!”

  清雅的指尖深深陷入伊織的臀肉,急促地喘息。

  母女倆同時達到了高潮,從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見那雙美臀在快感下不由自主地痙攣,透明的愛液隨著肢體的痙攣,從花辦深處大股涌出,在絲襪上擴散成美麗的花紋。

  伊織和清雅相視而笑,然後一起望向我,滴著香涎的舌尖挑逗似的在空中交纏。

  我看得渾身血脈賁張,再也無法忍耐,來到兩人身邊,抓起伊織的臀,陽物筆直地進入了她才剛達到高潮的蜜肉之中。

  “啊啊!”

  伊織嬌軀一顫,用充滿歡喜的口吻喊道,“影哥哥!”

  我開始挺腰抽送,龜頭直捅花心,一下又一下地頂進伊織的嫩肉裡,她只能不斷嬌喘,蜜肉一抽一抽地往內卷。

  “伊織……小影的……怎麼樣?”

  清雅望著伊織,面帶妒羡,問道。

  “好……好深……好棒……”

  伊織顫聲答道,陷在母親蜜肉中的指尖也顫抖起來。

  “伊織,你弄媽媽……”

  清雅喘道,“像小影弄你那樣弄媽媽……”

  說完,伊織的手腕便在母親雙腿間前後抽送起來,只聽得愛液滋滋作響,清雅很快便開始呻吟。

  受到陽物的刺激,伊織的高潮持續著,當我在她體內射精時,清雅也二度高潮,三人於是同時陷入絕頂。

  “不要停……影哥哥……一邊射……”

  伊織喘道,她的手抽了出來,和清雅緊緊相擁,“一邊頂我……不要停……”

  在絕頂的狂亂中,我不斷拙送,陽物一邊抽搐著射精,一邊捅著伊織收縮的顫抖花心,她的高潮持續著,似乎只要我不中斷抽送,蜜肉裡的歡愉便不會停止。

  “媽……影哥哥他……一邊乾我……一邊在裡面射精……”

  伊織顫聲笑道。

  “別說了……你讓媽媽……好嫉妒……”

  清雅吮著伊織顫抖的舌尖,嘴裡呢喃。

  我低下頭去,親吻兩人的脣,她們的舌尖一起擠了進來,急促的火熱呼吸都打在我的臉上,我索性伸出舌頭,讓母女倆盡情吸吮。

  伊織的高潮延續著,當我將射精完畢的陽物拔出時,她的下體已經被一層厚重的黏沫給淹沒了。

  “換你了……媽……”

  伊織雙頰泛紅,躺在清雅身上,氣喘吁吁地道,腰臀還兀自抽動著,“這下你開心了吧?”

  “討厭……你這孩子,就愛逗媽媽……”

  清雅面露嬌羞,在伊織脣上重重一吻,兩眼卻滿是期待地望著我。

  伊織翻過身,和清雅並肩而臥,母女倆手牽著手,就像是姊妹一般,同時對著我笑。

  我在兩人中間躺下,左摟右抱,不約而同地,伊織和清雅分別伸出一手,握住濕漉漉的陽物,套弄起來。

  一陣深吻後,伊織牽著清雅,讓她跨坐在我的身上,花門對準陽物,清雅沉腰下坐。

  滋滋滋地,龜頭進入了清雅緊實多汁的肉壺裡。

  幾乎是在陽物捅入花心的同一時間,清雅嬌軀一顫,蜜肉整體收縮抽搐,猛然泄身。

  “啊啊!小影!”

  清雅喊道,腰肢已經無法控制的痙攣起來。

  “影哥哥,讓我媽在下面。”

  伊織道,我依言而行,將清雅壓在身下,握著她的雙手,繼續抽送。

  “小影……我……要……”

  清雅神情恍惚,眸中淚珠滾落,我輕輕吻著她的脣,但腰肢仍不留情地抽送著。

  “放心地泄吧,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我道,受到過去記憶的影響,只要我進入清雅,她便會立刻泄身。

  “抱緊我……小影……緊緊抱著我……”

  清雅顫聲道。

  我放開清雅雙手,轉而將她緊緊摟入懷中,陽物也因此入得更深,幾乎都要將她的花心給頂穿了。

  “啊……噫噫!”

  清雅高亢呻吟,之後便沒了聲音,嬌軀觸電般地上下顛抖,扭得連床都嘎吱作響。

  我壓著她,一邊欣賞清雅欲仙欲死的表情,一邊不斷抽送。

  忽然,我感到會陰處一陣濕熱,一道濕暖正裹著肉囊,在會陰處來回蠢動,突如其來的強大快感頓時令我渾身一顫。

  (是……是伊織……她在下面舔我……

  在伊織巧妙的蛇吻下,沒多久,我便在清雅花心深處射精,滾燙的精液打在嫩肉上,灼得清雅嗚咽起來。

  “小影……嗚嗯……”

  清雅表情似哭又似笑,“我好舒服……舒服得快死了……”

  “你不會死的,我還要讓你更舒服呢……”

  我喘道,再度親吻清雅。

  清雅用顫抖的脣迎接我,她的腰停止了抽動,蜜肉的抽搐也告一段落,但這並不表示我們的纏綿已經接近尾聲。

  清雅的花心緩緩後退,龜頭順勢深入,頂上了一個帶有韌性的肉圈,我頂著她,緩緩扭腰畫圓,用龜頭親吻那肉圈的缺口。

  緩緩地,清雅的子宮頸松了開來,我立刻挺腰,深深地進入了她。

  “影哥哥……你進去了嗎?”

  伊織曾幾何時,人已經貼在我的背後,對著我的耳朵呼氣,“我的家……感覺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極了……”

  我不禁嘆道,龜頭已經抵在清雅子宮壁上。

  “嘻嘻,那你要好好享受才行喔。”

  伊織的脣貼了過來,濕潤的眸子裡,閃爍著濃稠的歡愛之色。

  “你運氣很好,影哥哥……”

  邊吻,伊織輕聲道,“我們母女兩個……今天都是危險期……”

  我聽了腰骨一熱,滾燙精液頓時在清雅子宮中爆發開來。

  “啊啊!啊啊!”

  清雅抓著床單,嬌軀又是一陣亂顫,神情痴狂之至。

  伊織吮著我的舌尖,她的手掌捧著肉囊撫弄,更加強了射精的勁道。

  “多射一點,影哥哥……”

  伊織道,“以前欠她的,你這一次都要還給她才行……”

  “啊……清雅……”

  在巨浪般的歡愉衝刷下,我不禁喘息,“生……生我的孩子吧……”

  “嗯……嗯嗯……”

  清雅臉上閃過一絲憂色,她顫聲道,“小影……我願意生……但是……”

  “別擔心,媽媽,這一次你不會生出奇怪的東西了……”

  伊織笑道。

  “真……真的嗎?”

  清雅依舊不敢相信,“不會像夢裡一樣?”

  “不……絕對不會的……我保證。”

  我喘道,現在這具身體已是不折不扣的人類,和意識宇宙的連結也早已斷絕,過去使清雅產下魔胎的因子,如今早已不復存在。

  “嗯……我相信你……”

  清雅的子宮抽搐起來,就像是握拳一樣地裹住了龜頭,“讓我……讓我生吧……小影……全部……全部都射在裡面……”

  我將清雅抱起,把軟綿綿的嬌軀摟進懷中,深深親吻,伊織也立刻加入,三人再度吻成一團。

  “啊啊……小影……伊織……”

  清雅幽幽嘆道,“我……我好幸福……”

  “嗯……媽媽……”

  伊織抱著我和清雅,輕聲呢喃,“我也是……”

  良久,當我終於結束射精,將陽物從清雅體內拔出時,大量濃稠精液便順勢涌了出來,轉眼將清雅的下體染成一片白濁。

  “媽媽,舒服嗎?”

  伊織拂去清雅額上的汗水,笑問。

  “傻孩子……你馬上就要有弟弟或妹妹了……”

  清雅微笑,答道。

  “那有什麼,你馬上要有孫子或孫女了呢。”

  伊織笑道,低頭便往清雅脣上吻去。

  “嗯……嗯嗯……”

  輕啜著伊織的舌尖,清雅顫聲道,“伊織……我們……我們母女倆……一起……一起懷孕……一起給小影生孩子……”

  伊織轉過頭來望向我,小巧蜜貝裡滴著精,鮮紅的花瓣微微顫抖。

  “你聽見我媽媽說的話了?影哥哥?”

  伊織甜甜地笑道。

  “當然,一字不漏。”

  我道,捧著伊織的臀,從後方再度進入她火熱的花心,抽送起來。

  在熾熱的歡快中,我進入了伊織的於宮,龜頭被光滑柔韌的肉壁給箍了起來,我開始挺腰抽送。

  伊織將臉枕在母親的肩膀上,忘我地嬌喘;清雅摟著女兒,痴痴地望著我,望著我和伊織合為一體的部分,雙手慢慢地捏住伊織的臀,指尖鑽進了女兒濕熱的菊中。

  我感到陽物在伊織的最深處不受控制地扭動,無數的白濁種子正數以萬計地奔灑在她名為子宮壁的肥沃土壤裡。

  “啊啊!影哥哥!”

  伊織喊道,子宮像是在吸納精液般地痙攣收縮,“龍根……用龍根……噫噫!”

  在劇烈的歡快中,我喚出龍根,沿著兩人的雙腿,卷向她們的三隻美妙蜜穴。

  “這……這是什麼?”

  清雅一驚。

  “這是影哥哥的好東西,媽媽,”

  伊織笑道,高潮令她雙眸恍惚,“他要一次把我們倆都乾足呢。”

  無聲無息地,龍根已經鑽入了母女倆的體內,將她們的蜜肉和菊門深深地填滿,漆黑的鞭尾在兩人的股間激烈搖擺著。

  “啊啊……啊啊……”

  清雅張著嘴,說不出話來,母女倆的下半身一上一下地抽動。

  我按著伊織的臀,忘我地抽送,整個人都沉溺在白熱的歡愉之中。

  伊織和清雅趴在我的胸膛上,雙頰燒紅,不住喘息。

  我捧著母女倆的臀,指尖不安分地在她們尚未收攏的菊門前逗弄。

  窗外雨聲淅瀝,或許是因為如此,我感到有些昏昏欲睡,大半日來連番征戰的疲勞也逐漸浮上檯面,我摟著伊織母女,枕著她們甜蜜的體溫,閉上了眼睛。

  喀啦!碰咚!

  在這昏昏沉沉的靜謐之中,聽來格外刺耳的聲響從衣櫃中傳出。

  “……嗯?衣櫃裡好像有東西?”

  伊織抬起頭來,奇道。

  “哎唷,不會是老鼠什麼的吧?”

  清雅不安道。

  “這麼大的聲音,一定不會是老鼠。”

  伊織坐起身來,望向衣櫃。

  喀啦喀啦!

  仿佛是在抗議著什麼,衣櫃裡的噪音變得更加劇烈,而且很明顯不是什麼小動物,因為衣櫃的拉門被踢得都快要掉下來了。

  “……該不會有人被關在裡面吧?”

  清雅驚道。

  “……對了,我在其他房間裡,都沒有看到雪川那傢伙。”

  伊織道,“可是她今天早上確實有來啊。”

  “難道……她被剎娘關在裡頭?”

  我不禁大驚,心念一動,利用索魂鞭打開了衣櫃的拉門。

  只聽聞咚地一聲,一個縮成陀螺狀的白色物事滾了出來。

  但仔細一看,那可不是什麼陀螺,而是個人!

  雙手手腕被膠帶綁在雙腳腳踝上,整個人縮成平常的四分之一,穿著白色外套的雪川,眼睛和嘴巴都被黑色塑膠束具給綁著,在地上滾了兩圈,最後撞到床腳旁。

  “嗚嗯……嗚嗚嗯嗯……”

  由於眼口被制,雪川只能用鼻音發出微弱的呼救聲。

  “影哥哥,我們得趕快幫她把手腳鬆開,”

  伊織正色道,“雖然不曉得雪川被關在衣櫃裡多久,但長時間不能活動的話,身體是會出問題的。”

  我們三人立刻跳下床,七手八腳地扯下雪川手腳上的膠帶。

  但雪川的四肢似乎都發麻了,好一會無法動彈,為了促進血液循環,我們不停揉著她纖細的手腳。

  同時,清雅解下雪川臉上的黑膠眼罩,只見她兩眼泛紅,細細的眸子裡淚珠滾滾。

  “怪了……這個東西怎麼黏得這麼緊?”

  用雙手抓著雪川口上的束具,伊織試著將其拔除。

  “嗚嗚……嗚嗚!”

  雪川上身顫抖,面露痛苦,口裡的束具逐漸鬆開,驚人的是,束具下頭竟有一根沾滿唾液的黑亮條狀物,深深陷入她的口腔。

  “天啊……這是什麼?”

  清雅大驚。

  隨著伊織的拉扯,那根黑亮的物體歪曲著身子,從雪川嬌小的嘴裡溜了出來,長度近乎十五公分,仔細一看,竟是根特製的假陽物。

  “啊啊!咳咳……咳咳咳!”

  獲得解放的雪川由於呼吸過猛,咳起嗽來。

  “竟然把這種東西塞進別人嘴裡,那頭母老虎到底在想什麼?”

  伊織啐道,信手一扔,把滴著唾液的黑色陽物丟到一旁。

  “嗚嗚……嗚嗚……”

  躺在清雅的懷裡,雪川捂著臉,抽泣起來。

  “真可憐,被那樣關在裡面,一定很難受。”

  清雅嘆道。

  “影哥哥,這回你也看到了,”

  伊織不懷好意地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唔……如果剎娘真的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

  我道,“我可得想辦法好好處罰她才行……”

  “可……可……”

  此時,雪川嘴裡咕噥起來,“可……可惡……”

  “雪川?你還好嗎?有沒有哪邊不舒服?”

  我連忙問道。

  “可惡……就算我是奴隸……也不是你的奴隸啊……竟然這樣對我……該死的老妖婦……”

  雪川咬牙切齒,細薄如線的雙眸也怒得睜了開來。“以前也好……現在也好……這一次……我再也不會饒過你……”

  “雪川?”

  我驚道。

  突然之間,雪川從清雅懷裡跳了起來,一把將我和伊織推開,拉開房門,整個人像箭一般衝出走廊。

  接著,在眾人的驚叫聲中,只聽得雪川用顫抖的嗓音怒吼:“我要宰了你。母老虎!”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59
第三章

  當我們衝下樓時,事情已經太遲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令人不忍卒睹的慘烈畫面。

  一樓大廳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塊用數張床墊拼湊而成的半圓形區域,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小的舞台。

  眾人像是觀眾一樣圍繞著那塊半圓形的區域,她們大多面帶詫異,就在大夥的注視之下,以剎娘和雪川為主角的熾烈生死搏鬥,在小小的舞台上血淋淋的上演。

  在此起彼落的尖叫聲中,床墊上兩個女人殺紅了眼,雪川和剎娘翻來覆去,擰著彼此的頭髮,又撕又抓又咬,時而巴掌,時而指甲招呼,偶爾還夾雜幾個踢腳,猙獰的表情和平時的美貌模樣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這景象真是太悲慘了,簡直就是兩隻發情的貓在打架啊……

  “上啊上啊!雪川加油!”

  墨莉絲高聲大笑,還一邊揮舞著手中的毛巾助威。

  “娘娘!旁邊!小心!”

  銀雀兒握著拳,眾精會神,一臉緊張地替剎娘加油。

  “你們兩個快住手!都是大人了,別像小孩子一樣……唉呀!”

  想要介入調停的拉法葉被兩人狠狠撞開,跌倒在地,佳奈連忙將她扶起。

  “臭八婆,今天我絕對饒不了你!”

  雪川高聲嘶吼,在剎娘臉上狠狠賞了一個巴掌,打得她披頭散髮。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我早該把你開除了。趕快滾出我的學校。”

  剎娘不甘示弱,用力打了回去,卻被雪川善用嬌小的身軀躲過,揮了個空。

  雪川得勢不饒人,壓著剎娘,兩人在床墊上滾來滾去,纏鬥不已,身材上占優勢的剎娘顯然落到了下風。

  仔細觀察,沒了衣物束縛之後,剎娘胸前那對龐然大物現在反而成了負擔,只見那對布滿雪川通紅掌印的巨乳不停上下左右激烈晃動,嚴重影響了剎娘的行動範圍,令她難以使出有效的攻擊。

  反觀雪川,或許是因為被剎娘囚禁在衣櫃裡半天之久,胸中滿腔怒火之故,動作充滿了魄力,加上又穿著衣服,具備防禦之利,儘管體型不如剎娘高大,卻毫無敗退徵兆。

  “影哥哥,你還不趕快阻止她們?”

  伊織掩嘴笑道,看來頗樂在其中。

  “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

  我這才回過神來,直接跳下階梯,奔到床墊上,幽影卷動,將倆人硬生生拉開。

  “臭八婆!我要殺了你,把你的奶子割了拿去賣!”

  “你說什麼?無恥的賤貨,我一定要把你趕出方谷市!”

  儘管被幽影分開,剎娘和雪川依舊用不堪入耳的言詞高聲互罵。

  “閉嘴!”

  我怒道,用索魂鞭把兩人的嘴也捂了起來,結束了這場不堪入目的戰爭。

  “哎唷,這樣就沒了喔?還沒分出勝負耶?”

  墨莉絲惋惜地道,珊碧絲立刻白了她一眼。

  “小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拉法葉滿臉困惑,“為什麼雪川突然衝下來了抓著剎娘就打?”

  “讓我來說明吧。”

  我還來不及開口,伊織的聲音便從後方傳來,“順便和你們討論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只見她牽著清雅的手,母女倆相親相愛地從階梯走下。

  “其實這一切只能說是母老虎她咎由自取啊……”

  伊織環視眾人,淡淡說道。

  經過伊織一番解釋,大廳內的氣氛為之一變,除了銀雀兒以外,幾乎所有人都將剎娘當成了壞人。

  “公子,這一定有問題!娘娘雖然平常任性了點,但還不至於會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啊!”

  銀雀兒努力地替剎娘辯解。

  一方,被幽影捆綁的剎娘不住地扭動身軀,似乎是在附和銀雀兒。

  “唔……可是從以前的經驗來看,其實也還蠻合理的啊……”

  金蝶兒卻不捧妹妹的場,“你以前不也被她關在地窖裡過?”

  “姐姐!那些事情早就過去了好不好。”

  銀雀兒一聽,臉上盡是不滿,“現在的娘娘又沒有以前的神力!”

  “我懂你的意思,但我親眼看見雪川從衣櫃裡滾出來,”

  我嘆道,“剎娘這次真的太過分了……”

  在伊織說明途中,依舊不放棄掙扎的剎娘聽見我這句話,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氣球,懊惱地低下頭去。

  另一邊,雪川則是趾高氣揚地抬起頭來,一副只可惜嘴巴被制,無法高聲大笑的模樣。

  “剎娘確實是過分了點,不過追根究底,”

  接著,伊織突然將話鋒轉到我的身上,“今天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

  “咦?我……我?”

  伊織突如其來的指責,令我大吃一驚,“我怎麼了?”

  然而,更令人驚愕的是,伊織此話一出,竟然引起了眾人的絕大共鳴。

  “伊織說的沒錯,現在的王子給人的感覺的確不太可靠。”

  瓦爾姬麗姊妹率先發難。

  “話不能這樣說啊……那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公子也別有一番風情呀!”

  銀雀兒不知是故意還是無心,說出這麼一句不曉得是在幫我還是在貶我的話。

  “有關這點,本姑娘不予置評。”

  金蝶兒乾笑一聲,聳了聳肩“……”

  麗子則是甩了甩頭髮,連吭都不吭。

  “雖然我搞不太清楚發生什麼事,不過哥哥確實該改進!”

  佳奈正色道,“竟然讓我和媽媽枯等半天!”

  “嗯唔……夢裡的小日……記得確實比現在的小日要多一點果斷,有擔當的感覺……”

  拉法葉歪著頭,一副陷入思索的模樣,沒想到連她都跟著落井下石。

  “你……你們……”

  見到眼前情勢丕變,我登時亂了手腳,“你們怎麼突然聯手數落起我來啦?”

  “因為,”

  伊織雙手插腰,“誰叫你老是任人擺布啊?今天要是你稍微有點主見,自行決定寵愛順序的話,事情就不會變成這樣啦。”

  “可……可是這裡是剎娘的別墅啊……多少要尊重一下她的意見吧……”

  我支支吾吾地辯解道。

  “可……可是剎娘是你的女人吧?”

  伊織故意學我的語氣,說道。

  (你……你們一開始也全都沒有意見吧!怎麼現在全都怪起我來了?

  “小日,”

  就在我正打算把心裡這句話說出口時,拉法葉卻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沒關係,錯了就算了,別放在心上,這次的經驗會讓你更加成熟的。”

  只見她臉上雖洋溢著充滿包容的母性微笑,但言談中卻已經完全認為錯誤是我造成的。

  (不……不是這樣吧。

  (奇怪……事情有點詭異……怎麼突然變成全都是我的錯了?

  “總而言之,以後影哥哥要有點膽子,別老是被母老虎耍得團團轉了。”

  但我來不及細想,伊織便緊接著道,“現在先來決定待會的順序吧?不過雪川和拉法葉、佳奈今天都還沒有和影哥哥好到,待會就讓她們三人先好了,影哥哥,你就發表一下之後的順位吧?”

  突然間,大廳內寂靜無聲,一股無言的壓力伴隨著眾人緊迫的目光,宛如千斤重擔,沉沉地壓在我的肩上。

  墨莉絲、珊碧絲、金銀姊妹、麗子、佳奈、拉法葉等人的視線就像是熱線一般在我身上燒烤,甚至連動彈不得的雪川和剎娘,其目光也有如芒刺在背。

  “影哥哥,你可不能讓別人幫你決定喔?”

  伊織笑道,美麗的微笑下,不知為何我竟感到一絲隱晦的惡毒。

  (不行……今天,因為房間順序的關係,都已經鬧成這副德行了……接下來我要是繼續採用排隊輪流的方式,兩個星期後鐵定無法活著離開這裡……

  “哈……哈哈!”

  不知哪來的勇氣,我高聲道,“順序?那種東西要他何用!”

  “咦?”

  伊織聽了,不禁一愣。

  “全部一起來吧!”

  我喊道,“這樣最公平了,絕對不會冷落到任何人!”

  外頭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霧氣夾雜著細雨,將別墅團團包圍,冥冥之中,仿佛有堵看不見的圍墻,將我們與世隔絕。

  就在霧氣的裡頭,一場為期兩周的狂歡正式揭開了序幕。

  “啊……啊……”

  雪川神情恍惚地嬌喘著。

  “謝謝你一直照顧我們家的小日,雪川老師。”

  輕輕褪下雪川的外衣,拉法葉柔聲道,濕滑朱杏鑽進雪川的小口之中,迅速將其占據。

  “嗯……嗯……”

  雪川的舌尖給拉法葉勾吮著,顫聲道,“我……我只是盡自己的本分……啊啊!”

  在強烈的歡快驅使下,雪川緊緊摟住拉法葉,兩人脣舌交纏,難分難解。

  “好厲害……哥哥……這是你的在裡面動嗎?”

  佳奈用手掌輕輕愛撫雪川纖細的腰肢,她的肚皮上有一處小小的隆起,位置就在肚臍的下方。

  “是啊……”

  我喘道,提著雪川骨感的大腿,陽物在她淺淺的蜜穴中抽送,陰莖還有半截在外,龜頭卻早已深深抵著子宮壁了。

  隨著陽物挺送,雪川腹上的小隆起也不住上下滑動,在那薄薄的肚皮底下,龜頭頂著子宮,不留情地擂捅。

  佳奈低下頭,將雪川肚皮上的小隆起含入口中,吸吮起來,儘管感覺十分微弱,但我仍能體會到她口腔裡的炙熱。

  “啊啊!”

  雪川的骨盆在我的胯下抽搐,嬌小的臀抽搐起來,“不……不行……啊啊!”

  猛然泄身。

  在猛烈收縮的子宮深處,我開始射精,滾燙的精液迅速將狹小的蜜肉給完全填滿。

  我身子前傾,拉法葉於是讓出了雪川的脣,轉而用手掌包覆雪川微隆的乳房,掌心輕揉。

  “好燙……你……”

  舔著雪川的脣,她顫聲道,“你在我裡面射精了嗎?”

  我笑而不答。

  “不……不要再射了……”

  雪川的嬌軀止不住地顫抖,“這樣下去……我會……”

  “你會怎麼樣?”

  我問道,腰肢一頂,龜頭像是要把子宮撐開似的,重重捅進軍川肉壁之中。

  “啊啊!”

  雖然只有短短幾秒鐘的時間,但雪川被我頂得完全暈厥過去,當她回過神來,嘴裡抽泣似的道:“別……別再讓我舒服下去了……我已經不想再做你的……”

  又是一頂,雪川用半喘半泣的妖媚嗓音嬌喘起來。

  “我……我不是……肉奴隸……”

  雪川神情恍惚,口裡喃喃自語。

  “你永遠都是我的肉奴隸,都是我的性奴。”

  我輕聲道,一下又一下地抽著雪川痙攣的子宮,豐沛的精水已經從她的下體淌到了床墊上。

  “我……我不……我是……嗯嗯……”

  正當雪川陷入混亂之時,佳奈和拉法葉湊了過來,輪流和她接吻。

  雪川腹上的隆起越來越是明顯,已經由之前的圓球狀變成了長條狀,那小小子宮在陽物的頂送下,竟慢慢擴張膨脹,讓我入得更深。

  “雪川老師,放開心胸,和我們一起好吧。”

  拉法葉柔聲道。

  “對了……老師,如果你變成哥哥的肉奴隸,那你也是我的肉奴隸囉?”

  佳奈笑道。

  “不……我不是……”

  雪川喘道,但自己也已無法肯定,“我是……肉奴隸嗎?”

  陰莖越插越深,轉眼之間,我已經完全進入了雪川體內,她肚皮上的隆起已經蔓延了整個腹部。

  “你看,小日的好東西,在你裡面插的那麼深……”

  拉法葉五指在雪川肚皮中央,隆起的肉丘上輕撫。

  “啊……真的……都進來了……”

  雪川出神地望著陽物在自己腹中進出的模樣,嘆道。

  我開始加速抽送,雪川肚皮上的隆起也跟著前進後退,她受不住地高聲嬌喘,子宮蜜肉再度激烈收縮。

  “啊……我……我果然……還是……”

  雪川的臉上同時露出絕望和安心的神情,“你的肉奴隸……”

  雪川骨感的腿勾了上來,主動地向我索吻。

  “主人……幹你的肉奴隸……”

  雪川顫聲道。

  在令人顫抖的快樂中,我再度將精液注入雪川體內。

  “哥哥……”

  、“小日……”

  一旁的佳奈和拉法葉再也忍耐不住,雙雙依偎到我身邊。

  我喚出龍根,分別欺向母女倆早已愛液淫靡的下體,同時進入她們的蜜穴之中。

  “呀?這是什麼……有透明的東西在我下面亂動?”

  佳奈驚道,由於記憶並未完全恢復,是以佳奈還不知龍根為何。

  “別怕,雖然看不見,但那就是你哥哥的好東西,”

  拉法葉口中嬌喘,“放心的……讓你哥哥進去吧……”

  儘管狐疑,然而一旦確認龍根和陽物是相同的形狀後,佳奈的身體迅速地進入狀況,蜜肉實實地裹住了龍根。

  “啊……哥哥……”

  佳奈嬌喘起來。

  一邊在雪川子宮中頂送,我左摟右抱,將母親和妹妹擁在壞裡,手捏著她們發燙的臀。

  “小日……摸我們的後面……”

  拉法葉柔聲道。

  我於是將指頭挪到了母女倆的菊輪上,意外地,她們的菊花都已微微綻放,可以順利探入一個指節的深度。

  “上次沒給你的……這一次媽媽要補給你……”

  拉法葉面帶嬌羞,微笑道。

  “哥哥,這段期間,媽媽每天都有教我怎麼準備後面喔……”

  佳奈則面露羞怯,亦道,“不過你要輕一點……不可以太用力喔……”

  “媽、佳奈,我愛你們……”

  我聽了大為感動,道。

  “媽媽也愛你,小日。”

  、“我最喜歡哥哥了!”

  拉法葉和佳奈同時回答,我們三人深深接吻,仿佛融為一體。

  結束了在雪川體內的射精,我拔出陽物,迅速用龍根遞補其虛,再從後方摟住拉法葉,將滴著精液的肉棒率先插入了她的後庭。

  “啊啊……小日……”

  從拉法葉豐腴的嘴角,流溢出歡愉的呻吟。

  “媽……我進來了……”

  我喘道,在她柔軟的無底蜜穴中不斷沉溺,濕黏的嫩肉一層一層地卷了上來。

  “媽媽……哥哥在裡面的感覺舒服嗎?”

  佳奈一邊用手愛撫懸掛在外的肉囊,一邊問道。

  “嗯……好舒服……舒服得……媽媽快要瘋了……”

  拉法葉神情恍惚,嘆道。陽物和龍根正在她體內最敏感的兩個地方,不留情地頂送著。

  沒一會,拉法葉便猛烈泄身,蜜穴和菊肉同時抽搐起來,愛液泉涌如潮。

  “媽媽!”

  我大喊一聲,在母親的後庭深處射精,精液滾滾奔入那幽邃的肉道,轉眼被吸收殆盡。

  我伸出手,和母親十指交扣,放任陽物在綿軟的菊肉深處沉溺。拉法葉口中喘息,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菊輪鎖著陽物根部,一下一下地抽顫。

  待射精止息,我抽出陽物,同時用另一尾龍根插入拉法葉菊中,以免精液外流。

  “哥哥……”

  佳奈湊了上來,便是一陣火熱親吻。

  我讓佳奈躺在拉法葉胸前,在豐沛愛液的滋潤下,從後方進入了妹妹的菊中。

  “啊……媽媽……哥哥進來了……”

  佳奈顫聲道,眉頭深鎖,“好熱……好怪的感覺……”

  “別怕……放輕鬆……”

  拉法葉摟著女兒,雙手輕輕掰開她兩片臀肉,促使菊輪綻得更弛,“把身體都交給哥哥……”

  我緩緩前進,陽物一寸一寸的頂開菊肉,龍根亦不住在佳奈蜜穴中抽送。

  “啊……啊啊……”

  充滿甜蜜的苦悶呻吟從佳奈口中飄逸出來,她的嬌軀在我懷中像受寒般地顫抖。

  我和拉法葉前後包夾佳奈,輪流親吻她,我愛撫她膨脹的乳房,拉法葉則逗弄著女兒高聳的花蕾,力圖減輕她初次擴菊的不適。

  在我們的努力下,佳奈的菊肉漸漸燙了起來,開始主動地往陽物上卷,我見時機成熟,才開始正式抽送。

  噗滋!噗滋!夾帶著愛液和空氣,陽物在佳奈的臀中演奏出淫靡的樂曲,聲響雖說不上高雅,但在我們耳中聽來卻宛如天籟。

  “啊……哥哥……媽媽……”

  佳奈顫聲道,歡愉和苦悶在她臉上揉合成一種特殊的表情,緊鎖的眉頭和濕潤欲滴的雙眸是如此美麗,簡直令人心痛。

  “佳奈……我愛你……”

  我不禁嘆道,“我們兩個,還有媽媽,三人要永遠在一起……”

  佳奈和拉法葉聽了,都牽著我的手,緊握不放。

  “哥……我要你完全占有我……”

  佳奈柔聲道,“後面、前面……所有地方……”

  “我會的……佳奈……我要你的一切……”

  我喘道,開始在妹妹的菊中射精。

  佳奈高聲呻吟,滾燙的精液在腹中翻滾對她來說是全新的觸感。

  “小日……”

  拉法葉輕聲道,她掌心發燙,“待會……別忘了把我們的前面也注滿……我和佳奈……要生你的孩子……”

  我一聽,顧不得陽物還抽搐著射精,便將其拔出,轉而插入拉法葉的蜜肉之中。

  “啊啊!小日!”

  拉法葉腰臀劇顫,喊道:“龍根……龍根還沒拔出來哪!”

  極度的歡快在體內奔蕩,陽物和龍根重疊,數倍的快樂同時涌入了我的體內,幾乎令人暈眩,拉法葉的蜜穴猛烈痙攣,骨盆的肌肉抽搐不已,以前所未有的勁道絕頂。

  我腰肢深挺,陰莖一舉擎入了拉法葉的子宮,龜頭頂著子宮內壁,滾燙的精液奔過陰莖,帶來刀割般地強烈歡快,鼓動著注入母親的最深處。

  “小日……媽媽……”

  拉法葉捧著我的臉,雙眸濕潤欲滴,“媽媽愛你……”

  我摟著她,將最後一團最濃的精液,幾乎要凝聚成塊的厚重白濁注入母親體內。

  在激烈的高潮後,拉法葉癱軟地倒臥在女兒身邊,而我已經拔出陽物,來到了佳奈雙腿之間。

  “哥哥……”

  佳奈右手和拉法葉十指交扣,母女倆一起望著我,“讓我懷孕……”

  佳奈柔聲道。

  我進入了她,和龍根重疊的陽物激烈地在窪奈的子宮中抽送,把濃得化不開的精液深深注入其中。

  “哥哥!啊啊!”

  佳奈充滿歡愉的呻吟聲隨著抽送此起彼落。我親吻著她,感到佳奈火熱的嬌軀在身下顫抖不已。

  當高潮退去,我緩緩從佳奈體內退出,只見床墊上三人下體盡皆雪白,蜜貝花瓣間皆是黏稠精糜。

  “那……差不多輪到我們了吧?”

  不顧我還氣喘吁吁,伊織已經走上床墊,她雙頰通紅,嗓音也因興奮而顫抖,“在旁邊看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仿佛事先約好似的,除了還被幽影捆綁的剎娘以外,所有人都靠了過來,將我團團包圍。

  “公子!”

  銀雀兒首先發難,摟著我的頸子便是一陣深吻。

  我還來不及回應銀雀兒,美妙的濕熱觸感已將陽物深深吞沒,同時被人推倒在床。

  墨莉絲捧著我的雙腿,一顆頭深深陷入我的股間,陽物早已連根消失在她口中。

  “姐姐!你別老是一個人把王子都占去了!”

  珊碧絲吃醋道,墨莉絲眼眸帶笑,指尖指著裸露在外的肉囊。

  珊碧絲不加遲疑,低下頭去,銷魂的柔軟脣舌頓時將肉囊裹進了口裡,吸吮起來。

  好像這樣還不夠似的,金蝶兒趴在我的胸前,小小的舌尖沿著肋骨,一寸一寸地親吻舔舐,酥麻如電。

  在四面八方的歡快席捲下,我只能任由身體在四女的服侍下陣陣痙攣,享受這美妙的溫柔折磨。

  一瞥眼,我望見伊織和佳奈,拉法葉和清雅,還有麗子和雪川,六人兩兩成雙的交纏在一起。

  “……御彤太太……以後我可以叫你大姐嗎?”

  清雅捧著拉法葉的乳房,腰肢對著她的蜜處迎送磨蹭。

  “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拉法葉捏著清雅的臀,嘴裡喘息,“我們是一家人……分什麼大小……”

  “啊啊!伊織姐姐……”

  一旁的佳奈摟著伊織,高聲呻吟,伊織的指尖探入她被龍根撐開的蜜穴,愛撫著肉壺深處的敏感部位。

  “嘻嘻……你泄身的表情好可愛喔,害我都嫉妒起影哥哥來了……”

  伊織笑道,低下頭去,奪走佳奈的脣。

  “啊啊!啊啊!停……停下來!”

  雪川高聲叫喊,“不要……不要再讓我泄了!”

  麗子不帶表情地盤踞著雪川的身體,兩手不住地蹂躪著她敏感至極的蜜穴和菊肉,修長的潔白手指以極為淫穢的動作,在雪川的肉中勾送,強迫其不斷高潮。

  “陛下的奴隸只要有我一個人就夠了……”

  麗子冷冷道,“不需要你來攪和。”

  “哼……哼!”

  愛液從雪川的蜜處中大股涌出,她邊喘,邊道,“像你這樣的蛇女……主人才不喜歡……像你這種……只能拿來烤的母肉蛇……”

  “哦?”

  麗子冷笑,她趴下身去,用自己的豐滿雙峰壓在雪川微隆的小丘陵上,“那你就是沒有肉的肉奴隸囉?”

  “你……你說什麼……我這叫苗條纖瘦……”

  麗子似乎說中了雪川的痛處,她臉色一變,反駁道。

  麗子不予回應,只是不斷用那對宛如肉慾化身的乳房逗弄著雪川,一邊拔出手來,將自己的蜜處壓上雪川的股間。

  “公子……公子……”

  此時,銀雀兒在我耳邊柔聲嘆道,“小的……小的快受不住了……求公子給小的一個快活吧……”

  我再也忍耐不住,腰骨一麻,陽物劇烈抽動,在墨莉絲口中射精。

  “嗯嗯……嗯嗯……嗚嗚?”

  似是吞咽不及,墨莉絲讓抽搐的陽物從口中退開,只見竄抖的鮮紫龜頭上,一道指頭粗細的白漿從馬眼裡揮灑出來。

  珊碧絲立刻補上,妙口一張,將龜頭銜在嘴裡,飲得咂咂有聲。

  但我不待射精止息,只讓珊碧絲喝了兩口,便逕自抽出陽物,將銀雀兒壓在身下,手握著她的腳踝,由上而下,筆直進入她的體內。

  銀雀兒深深地嘆了一聲,在拉法葉等人半日愛撫下,她的蜜穴早已通盤暢透,陽物一貫至底,龜頭深深埋進子宮之中。

  “真是的……又是銀雀兒……”

  金蝶兒嘴裡牢騷,舌尖卻溫柔地卷著肉囊,在會陰處又吻又吮,舔得我下體酥麻無比。

  “公子……公子……啊啊!”

  隨著抽送,銀雀兒嗓音亦放浪起來,“狠狠地肏小妹……小妹的胎房都是哥的……只給哥哥肏……”

  “下一個該我唷,王子……”

  、“姐姐你已經輪過了,應該換我才對!”

  墨莉絲和珊碧絲從左右襲來,用濕熱的舌尖、火燙的乳房、還有滑膩的嬌軀將我緊緊包夾。

  同時,就在我的眼前,伊織等人在濃密的情慾發酵下,已經不分你我的摟成一團。

  伊織和拉法葉一邊接吻,一邊用指尖愛撫彼此的菊門;清雅和雪川上下顛倒,將頭埋在對方的雙腿之間;佳奈和麗子十指相扣,乳房對著乳房,四粒肉球相互磨蹭。

  “啊……哥啊……”

  銀雀兒歡愉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在美妙的興奮和狂亂下,陽物沒有止息,在銀雀兒體內連續二度射精。

  一邊聆聽著銀雀兒銷魂的嬌鳴,我吮著珊碧絲和墨莉絲的舌尖,感到肉囊在金蝶兒口中亢奮地收縮著。

  我拎著伊織的腿,陽物在早已滿是精液的蜜穴中不厭其煩地抽送,她腿上的紫色絲襪因為吸收了精液和愛液,如今已經變成暗沉的紫黑色。

  從伊織腹部深處,傳來陣陣悸動,表示她再度高潮。

  “啊……哈……啊……”

  伊織往後仰倒,背倚在我胸前,望著眼前眾女,喘道,“好神奇的景象……大家……那裡都被透明的東西給撐開……”

  在我倆的面前,拉法葉和清雅,佳奈和麗子,金銀姊妹和瓦爾姬麗姊妹,眾女兩兩相擁,十幾根黑亮的龍根深陷在她們的股間,像是水蛇的尾巴一般左右擺動,在蜜穴和菊肉中貪婪地吸取著名為快樂的養分。

  美妙的銷魂呻吟此起彼落,不時從某人口中流泄,從她們的臀邊腿際,愛液涔涔滴落,在床上乾了又濕,濕了又乾,徒留一灘又一灘的水漬。

  “啊……雪川……就是那裡……”

  伊織腰肢一顫,雪川趴在我和伊織的結合處,小嘴沿著陰莖舔舐,進而將伊織高挺的花蕾含入口中。

  在這場狂歡的宴會中,只有一個人被排斥在外,就是仍被幽影束縛住的剎娘。

  手腳受被制,不能說話的她,正用哀怨的眼神望著我。

  “伊織……差不多可以饒了剎娘了吧?”

  我道。

  “你要饒就饒啊?幹嘛問我?”

  伊織卻道。

  “那……那你不會生氣嗎?”

  “有什麼好生氣的,被關起來的又不是我,你說對不對,雪川?”

  伊織笑道,將雪川拉了起來,摟在懷裡。

  在雪川骨感的臀部後方,兩尾漆黑的龍根正激烈地扭動著。

  “我……我沒有意見……”

  雪川呻吟,連續高潮讓她陷入恍惚,“因為……我是主人的奴隸……”

  “你聽,她都這麼說了。”

  伊織笑道,在雪川滴著愛液的脣上輕輕一吻。

  “那……那我就把剎娘放開囉?”

  我小心翼翼地道,緩緩解除幽影。

  騰地一聲,剎娘倒臥在地。

  “去吧,我知道你心軟。”

  伊織見狀,輕輕地從我懷中站起,牽著雪川,躺到一旁。

  我這才走到剎娘身邊,將她攙扶起來。

  “心肝……妾身真的不知道……”

  剎娘紅著眼眶,抓著我的手,低聲道,“妾身進房的時候,裡面根本不見雪川啊……她抽完簽就不見蹤影了……”

  “真的嗎?”

  我半信半疑。

  “心肝,求求你相信妾身!”

  剎娘淚眼盈眶,懇求道,“過去妾身或曾仗著神力,作出不少殘酷之事,但現在的妾身只是一介普通女子,剛剛連那小丫頭都打不贏了,那能作出這等將人捆綁囚禁之事?”

  “而且……妾身也從沒買過……像假陽具那種東西!”

  剎娘脹紅著臉,急於想洗清自己的嫌疑,“銀雀兒、金蝶兒是心肝親自開苞的,妾身更是直到今日還保持處子之身,除了心肝,別的男人我們根本瞧都不瞧,遑論用假陽具自慰?”

  剎娘這一番話,頓時讓我覺得整件事疑點重重,首先,雖然雪川一醒過來就對剎娘展開攻擊,但剎娘卻說她進房時根本沒看到雪川,兩個人之中一定有一個人是錯的。

  第二,那根假陽具如果不是剎娘的東西,那又會是誰的?

  我相信剎娘和雪川都不會對我說謊,但這樣一來反而無從解釋整件事的矛盾之處。

  (但……如果是第三人想要陷害剎娘的話……

  我腦中閃過一道令人不安的可能性。

  “心肝?”

  剎娘不安地望著我。

  “別擔心,我知道你不會作出這種事的。”

  我搖了搖頭,將剎娘摟入懷裡,帶著她來到眾人之中。

  “心肝,妾身真的不知道……”

  剎娘平時臉上的高傲氣息如今都已煙消雲散,就像是個膽怯的小女孩一般,她緊緊依偎在我身邊。

  “別說了。”

  我柔聲道,捧著剎娘的腰,用陽物在蜜穴前輕輕磨蹭。

  然而,認為自己受到冤枉的剎娘無心歡愛,下體早已乾涸,一絲滋潤也無。

  兩尾龍根順著我的意念,一路卷著剎娘的腿,來到了她胸前那對龐然大物上,閃亮的黑色肉莖沿著雪白雙峰的根部,一路盤卷,將剎娘的巨乳捆了起來,只露出乳暈和乳頭,看起來宛如一對黝黑的炮彈。

  “心肝?這是……”

  對看不見龍根的剎娘來說,她只見到自己的乳房憑空挺立。

  我笑而不答,卷著乳房的龍根開始前後擰勁,黑亮的莖身密實地刺激著剎娘乳房的每一寸肌膚。

  “啊……啊……”

  剎娘輕聲嬌喘,我捧著肥嫩的乳頭,感到它們在掌心裡逐漸發熱膨脹。

  “舒服嗎?”

  我問道。

  “好……好舒服……”

  剎娘的花瓣深處開始溢出蜜汁,“心……心肝……”

  我腰肢一挺,緩緩將陽物頂入剎娘濡濕的穴裡,她腰肢一顫,雙腿勾了上來。

  “心肝……”

  剎娘激勁地抓著我的手,強忍淚水,“妾身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寵愛妾了……”

  “放心,我不會拋棄你的。”

  我道,溫柔地將龜頭吻在花心上,“我知道你不會作出這種事的。”

  “心、心肝!”

  剎娘嚶了一聲,蜜肉熱呼呼地裹著陽物,愛液瞬間從四面八方涌了出來。

  握著剎娘的手,我開始加重抽送的力道,同時利用盤據在雪峰上的龍根,刺激剎娘最為敏感的乳房。

  剎娘的嬌喘很快變成激烈的呻吟,她的乳頭和乳暈充血挺立,卷在乳房上的龍根儼然成了烏黑的把乳器,一轉動,乳汁便滾滾而出。

  我低下頭去,將剎娘的右乳含在嘴裡,大口啜飲,帶著微微苦澀的乳汁隨即在口中散開。

  不消多少功夫,剎娘便達到了高潮,花心綻放開來,露出顫抖的子宮頸。

  一邊欣賞著剎娘出神的銷魂表情,我用龜頭輕輕頂著她的子宮入口。

  “啊……心肝……”

  剎娘的淚水沿著雙頰淌落,“不要放開妾身……”

  我低下頭去,將剎娘淚濕的脣含在嘴裡,她發燙的乳房抵著我的胸口,然後將陽物緩緩擠進剎娘的最深處。

  剎娘劇烈地高潮,蜜肉像是要把陽物扭斷似的咬著陰莖,大口大口地往內吸吮。

  頂著剎娘的子宮壁,我開始射精。

  “心肝……”

  剎娘抽泣道,“妾的裡頭……好暖……好舒服……”

  “多舒服點,以後,我每天都會讓你這麼舒服。”

  我道,腰肢提起,一邊射精,一邊深深頂送。

  “嗯嗯!”

  剎娘緊握著我的手,雪白的肌膚底下帶著一絲粉紅。

  此時,伊織牽著雪川,笑嘻嘻地來到我和剎娘身旁,和我使了個眼色。

  我立刻會過意來,更加重抽送力道。

  “啊啊!心肝!”

  剎娘被頂得六神無主,嬌軀上下顫抖。

  伊織立刻在雪川背後推了一把,讓她倒在我和剎娘之間。

  “主人……我也要啦……”

  雪川躺在剎娘胸口上,有氣無力地扭著臀,央求道。

  “那……你先和剎娘和好……我就給你……”

  我喘道。

  雪川一聽,想也不想,轉頭便往剎娘脣上吻去。

  “哇!你……”

  剎娘一驚,但沉溺在絕頂歡愉之中,嬌軀酥軟,無法反應。

  “今天的事我已經忘了……所以你也趕快忘了吧……”

  雪川輕聲道,銜著剎娘的脣,越吻越深。

  “嗚嗚……嗚嗯……嗯嗯……”

  在雪川熱烈的攻擊下,剎娘深鎖的眉頭慢慢地松弛開來。

  兩條晶瑩的粉紅色朱芽,就在她們的脣周糾纏起來。

  邊吻,雪川扭著臀,意有所指地望著我。我再度挺腰,把最後一股濃精注入剎娘體內。

  伊織從後方摟著我的腰,指尖牽提陽物,引領著我來到雪川的體內。

  在雪川纖細的嬌喘聲中,我再度進入了她的子宮。

  當第一絲曙光灑落時,大廳裡只剩下我和伊織還醒著,其他人都已累得昏睡過去。

  在無底貪慾的幫助下,我雖然還能保持清醒,但我知道只要一停止抽送,之前累積的疲勞便會連本帶利的積壓上來。

  “伊織……你都不會累嗎?”

  我喘道,在伊織被精液浸潤得黏滑無比的菊肉中抽送。

  “有一點……不過還好……”

  伊織趴在被體液濕透的床墊上,臀部輕輕抽搐,笑道,“我可不能跟其他人一樣,那麼容易就倒下。”

  “為什麼?”

  我奇道。

  “因為……”

  伊織轉過頭來,地笑道,“我有秘密要跟你說啊。”

  “什麼秘密?”

  我更奇了。

  “你覺得把雪川關在衣櫃裡的,真的是母老虎嗎?”

  伊織意有所指地微笑道。

  “唔……雖然過去的剎娘做過類似的事情……不過我覺得現在的她應該不太可能做出這麼過分的事……而且,老實說我覺得有幾個地方還蠻奇怪的……”

  伊織聽了,笑而不答。

  見到伊織臉上的笑容,我心中一凜。

  儘管沒有任何根據,但我卻本能地明了,把雪川關進衣櫃裡的,正是伊織!

  “該不會……你……”

  我又驚又惑。

  “噓。”

  伊織將食指置於我的脣上,“不要說話,會把大家都吵醒。”

  伊織的態度更加深了我的確信。

  “你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

  我壓低聲量道。

  “什麼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伊織佯裝不知,笑道。

  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正不知如何表達時,伊織又道:“某人因為家裡有錢,地位又高,氣焰太囂張了,我挫挫她的銳氣罷了。”

  我聽了不禁一嘆,果然犯人另有他人,剎娘是被錯怪了。

  “傻哥哥,你有心替母老虎想,不如多替自己想想吧,”

  伊織苦笑道,“八九個月後,大家都挺著大肚子,你要怎麼辦?”

  在整整一天的歡愛之後,伊織突然拋出這麼一句話,登時令我腦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回答。

  “你都沒有想過對不對?”

  伊織嘆道,“真是的,沒有我你要怎麼辦?”

  “伊織,你這話莫非是……”

  “我都已經替你想好啦,笨哥哥。”

  伊織甜甜一笑,“只要你再擺平一個人,所有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一個人?是誰?”

  我連忙問道。

  “嗯……是誰呢?”

  伊織故意賣起關子。

  “別這樣,伊織,快告訴我吧。”

  我央求道。

  “如果你讓我開心的話。”

  伊織笑道,她轉過身來,我順應她的動作,將陽物從菊門中拔出,轉而插入伊織蜜穴之中。

  一邊抽送,我又喚出龍根,雙管齊下,將伊織前後庭都完全填滿。

  “啊……這樣……還差不多……”

  伊織嬌喘起來。

  我只能苦笑,低下頭去,深深親吻伊織。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7:00
第四章

  踩著沉重的步伐,我半夢半醒地走出臥室。

  “早啊,小日。”

  腰系圍裙的拉法葉一如往常地在廚房裡準備早餐,她煎著荷包蛋,面露微笑,“快去把臉洗一洗,準備吃早餐了。”

  “唔……嗯……”

  我目不轉睛地望著她,一時愣在原地。

  在拉法葉的圍裙下,不著片縷的成熟肉體,正透過那雙搖曳生姿的妙乳,以及潔白的細腰豐臀,強烈地刺激著我甫甦醒的視覺神經。

  “小日……你幹麻這樣盯著媽媽?”

  拉法葉皺眉道,對自己的打扮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媽,我們已經回到家了耶,你怎麼還打扮得跟在別墅裡一樣?”

  我道。

  “咦?”

  拉法葉低頭,看見自己敞胸露背的模樣,過了一會,才赤著雙頰,驚道:“啊!我、我忘了……”

  “真是的……我去穿件衣服!”

  拉法葉羞窘道,連忙關上瓦斯,穿過我的身旁,快步走向臥室。

  “呼啊……”

  此時,一絲不掛的佳奈一邊打著呵欠,一邊從房裡走出,差點和拉法葉撞在一起,“哇!”

  “佳奈……”

  拉法葉見狀,連忙道,“你怎麼也忘了穿衣服?快跟媽媽一起回房把衣服穿上。”

  “穿衣服?為什麼要穿衣服?”

  佳奈似乎還沒醒過來,用夢遊般的神情問道。

  “你這孩子,快點醒醒吧,我們已經回到家裡了。”

  拉法葉不禁苦笑。

  “唔……可是哥哥他也沒穿啊?”

  佳奈指著我道。

  “咦?”

  我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渾身光溜溜的,兩腿間提著一根軟綿綿的陽物左右晃悠。

  我們三人同時抬起頭,互望幾眼後,終於忍俊不住,都大笑起來。

  穿好衣服後,我和佳奈回到餐廳,餐桌上已經擺滿熱騰騰的飯菜了。

  “好了好了,快坐下吃吧。”

  拉法葉笑道,雖然早已穿戴整齊,不過在別墅裡住了十幾天之後,她裸體圍裙模樣早就已經深深刻印在我腦海之中了。

  我拿起碗筷,夾起飯菜送進口中,狼吞虎咽地將母親的美味料理都吞進肚裡。

  奇怪的是,旁邊的佳奈雖然也拿起了筷子,兩眼卻直盯著桌上的飯菜,一雙手動也不勁。

  “佳奈?”

  拉法葉奇道,“你怎麼了?有不想吃的菜嗎?”

  “唔……好像有哪裡不對勁耶……感覺少了什麼東西……”

  佳奈困惑道,“沒有那個東西,總覺得沒什麼食慾……”

  “啊……我知道!少了一樣東西!”

  拉法葉一聽,歪著頭思索了一會,接著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見到藍法葉的表情,佳奈似乎也想起來了。

  “哦?”

  我不禁奇道,“少掉的那樣菜是什麼?好吃嗎?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拉法葉和佳奈相視一笑,母女倆一起望著我,雙煩都微醺起來。

  “喀搭……喀搭……”

  手中的碗筷因為不時的碰觸,而發出微弱的撞擊聲。

  “媽媽……你們這樣……我沒辦法吃飯……”

  我喘道。

  就像是某種發燙的濕熱生物,美妙的觸感沿著陰莖上下游動,強制喚醒了才休息不到一個晚上的男性器官。

  佳奈和拉法葉跪在我的雙腿之間,兩人的四片柔脣覆蓋著龜頭,在紫亮的充血黏膜上交互吸吮,同時,母女倆一人撫弄肉囊,一人套弄陰莖,在她們專注的愛撫下,肉棒早已硬邦邦地高高挺立。

  “這樣剛好……”

  拉法葉抬起頭來,柔聲笑道,“沒有小影的精,媽媽也沒辦法吃飯啊……”

  只見她脣邊銀絲牽掛,模樣嬌媚無比。

  見到拉法葉離開,佳奈趁機將整個龜頭含入口中,指尖對著馬眼又吸又舔,害我整個人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

  在佳奈激烈的吸吮下,我很快便精關棄守,在她口中放泄出滾滾白漿。

  佳奈止了吸吮,閉起眼睛,讓精液在口中累積,直到雙頰都鼓了起來,才將滿嘴濃漿緩緩咽下。

  “嗯嗯……”

  一邊將龜頭上的殘精舔去,佳奈滿足地嘆道:“沒有哥哥的味道,一天都沒有開始感覺。”

  “好啦,你快去吃飯,”

  拉法葉推了佳奈肩頭一把,催促道,“換媽媽吃哥哥了。”

  “好啦好啦,”

  佳奈淘氣地笑了起來,起身坐回位子上,“媽媽你慢慢吃,我不跟你搶了。”

  我還來不及喘氣,拉法葉妙口一張,將顫抖不已的陽物納入口中,也不管我才剛射精,便重重地吸吮起來。

  同時,佳奈牽著我的手掌,引領我來到她學生裙底的蜜處之中,探入她單薄的三角褲裡,蜜裂的開口處已經濡濕了一大片。

  一邊在母親的口中顫抖,我一邊愛撫著妹妹的蜜處,腦中已是一片空白。

  可想而知,當我們好不容易把早餐吃完時,都已經快要遲到了。

  我提著書包,和佳奈飛奔在通往學校的小徑上。

  “都是你和媽媽啦,那麼貪心,”

  我邊跑邊埋怨,“如果我遲到就是你們害的!”

  “少怪到我們頭上,你這個色狼,一大早的還不是在人家裡面頂得那麼開心。”

  佳奈立刻反擊,雙頰上紅潮未退。

  “噓!”

  我大驚,環顧四周,幸好附近沒有什麼人,“我們已經不在別墅裡了啦,說話小心點!”

  “啊……對喔。”

  佳奈這才連忙捂住自己的嘴。

  “不過,反正今天只是開學典禮,十點多就放學了,遲到幾分鐘應該也沒差吧?”

  佳奈改口道。

  “你沒差我有差啊,”

  我道,“如果有什麼可以把我留下的藉口,剎娘那些人絕對不會放過的。”

  “哼,哥哥你要是不專心上課,整天往校長室或是教師準備室跑的話,我一定會跟媽媽打小報告的。”

  佳奈一聽,反而吃起醋來。

  “啊!是伊織!”

  遠遠地,我見到一道人影倚在校門旁邊,立刻便認出那是伊織。

  “你們兩個真慢,快要遲到了!”

  伊織離開墻邊,“天可是開學典禮耶!”

  “抱歉,早上睡過頭了。”

  我立刻解釋道。

  “真的嗎?”

  伊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佳親,“覺得應該不是這麼簡單吧?佳奈?”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耶?”

  佳奈旁顧左右而言他。

  “哦?”

  伊織微笑,走近佳奈身邊,然後迅雷不及掩耳地在她臀上捏了一把。

  “啊……”

  窪奈驚叫一聲,兩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不……不要碰那邊……會、會漏出來的……”

  她脹紅著臉,窘道。

  “哼?你還敢說你們沒偷吃?”

  伊織見狀,兩手叉腰道。

  “唔……”

  佳奈低聲道:“我們已經很節制了說……”

  “影哥哥,你好樣的啊。”

  伊織嗔道,伸手在我腰際用力擰了一把,我吃痛逃開,三人接著並肩走進校門。

  開學典禮平穩地結束了,一如往常,剎娘只和學生打個招呼就宣布放學了。

  離開舉辦開學典禮的體育館,一路上我小心翼翼,避開任何有可能撞見她們的路線,低調地來到了校門前。

  在魚貫流出的人潮中,我一眼便瞥見伊織的身影。

  “準備好了嗎?”

  伊織問道。

  “這……我也不知該如何準備,只能隨機應變,聽天由命吧?”

  我答道。

  就在我們準備走出校園之時,佳奈從後方追了上來。

  “哥哥,伊織姐姐,”

  奔到我倆身旁,佳奈上氣不接下氣地喘道,“你們兩個……想去哪裡?我也要去!”

  我和伊織對望兩眼。

  “佳奈,我們等下要去角婆婆那邊,”

  我道,“你先回去幫我告訴媽媽,我可能晚一點才會回家。”

  “角婆婆?”

  佳奈一聽,臉上浮現出露骨的驚愕神情,“哥……你該不會,連那七老八十的老人家都要出手?”

  “你……你在胡說什麼,我看起來像是有那種特殊癖好的人嗎?”

  我聽了差點昏倒。

  “那你幹啥去找角婆婆啊?”

  佳奈一臉狐疑,“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其實你想和伊織姐姐兩個人去什麼隱密的地方,然後在某個樹叢草邊享受天人合一的樂趣之類的……”

  “才不是哩!我們找角婆婆是去談正事的!”

  我哭笑不得地解釋,“這跟我們的未來也有很密切的關係,你先回去跟媽媽說,詳細情形等我回家再跟你們解釋。”

  “……”

  佳奈不滿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伊織。

  “要我幫你傳話不是不行,可是哥哥,”

  佳奈道,“你可別惹角婆婆生氣喔,你也知道家裡的開銷都是角婆婆在買帳的吧,你可別害得我們一家三口露宿街頭喔。”

  “當然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我怎麼會忘記。”

  我點頭。

  當初,作為領養我的交換條件,角婆婆承諾拉法葉,直到我們完成學業為止,家中的一切開支都由她負擔,角婆婆會這麼慷慨的原因,當然是因為她知道我是她的女兒——喜久子的親生兒子,儘管這件事她從來不讓其他人知曉。

  “還有,你要告訴我,你到底找角婆婆做什麼。”

  佳奈又道。

  我看了伊織一眼,伊織點點頭。

  “佳奈,這件事你可別大聲嚷嚷,要是被別人聽到了,可能會惹來不小的麻煩。”

  我低聲道,“我今天去找角婆婆,其實是要想辦法說服她讓我進入御影宗親互助會。”

  “什麼?”

  佳奈大驚,“哥哥,你在胡說什麼?我們連大學都沒畢業,怎麼可能進得去互助會啊!而且……這和我們的未來又有什麼關係?”

  “所以才要去拜託她啊,反正事情就是這樣,”

  我道,“你回去幫我跟媽媽說一聲,等下午回家,我會再跟你們解釋的。”

  好不容易把心不甘情不願的佳奈送回家,我和伊織這才啟程走向車站,坐上通往角婆婆住處的電車。

  那是相當奇妙的光景,在一棟棟現代化的商業大樓包圍之中,一座就像是被歷史遺忘的蔥綠庭園,方方正正地坐落在方谷市市中心。

  庭園的四周種著一排細長的竹林,密集生長的竹叢被木板和稻桿捆綁成一個個緊鄰的區塊,形成天然的圍墻。

  方谷市裡只要是姓御影的……應該說只要是方谷市的市民,沒有人不知道這裡就是角婆婆住的地方,這座御影庭園甚至還刊載在方谷市的觀光導覽手冊上,部分地區也開放給一般民眾參觀,就某個方面來說,也可算是方谷市的名勝之一。

  沿著竹林的庇蔭,我們往御影庭園的正門前進,這一帶並沒有對外開放,是屬於角婆婆的私人領地,路上海隔五十公尺便有一個穿著制服的保全人員站崗。

  由於伊織事先已經和角婆婆約好了今天要來拜訪她,所以我們並沒有受到保全人員的攔阻。

  最後,我們在掛有寫著“御影”兩個大字的木匾額前停下了腳步,眼前是一道厚重高大的黑檀木門,那文風不動的堅固模樣,不禁讓人聯想起古代的官廳一類的地方。

  當然,這道幾乎可以稱為城門的厚重關卡,是不會對我們敞開的。

  “你好,我是伊織千尋……”

  繼續往前,在距離正門約十五公尺遠的地方,伊織對著對講機說道,“之前約好要來向御影夫人道謝的。”

  在和門禁人員確定今日確實有約後,對講機旁邊的小門這才緩緩開啟,一名身著黑色和服的婦女從門後探出頭來。

  “嗯?”

  那婦女見到我,面露困惑,“小姐,今天你應該是和令堂一起來的才對,沒有事先告知,我們能讓後面那位小弟進……”

  但在她把話說完之前,我已經先行用絕望之瞳讓她的思考停止了。

  “奸了,我們進去吧。”

  伊織道,輕輕將婦女推回門後。

  我倆將門帶上,讓婦女自個兒呆站原地,逕自走進寬敞的日式庭園。

  如果說庭園的面積代表個人權力的大小,那角婆婆無疑是整個方谷市最有影響力的人了。

  在一片蒼鬱之中,遠遠地可以看見一棟寬敞的平房橫亙在松林之後,平房的左右還有幾棟其他建築物,中間以檐廊相連,所有建築物的屋頂都統一鋪著黛藍色的瓦片。

  沿著夾道設有石燈籠的小徑,走在古色古香的庭園之中,我們花了近十分鐘,才抵達大宅的玄關。

  “你們是誰啊?怎麼可以自己這樣闖進來?”

  玄關前,提著水壺和園藝工具,穿著工作服的老人見我們無人帶領,語氣不悅地道,“這裡可是御影角大人的……”

  同樣地,我用絕望之瞳讓老人陷入了沉默,和伊織兩人自行推開玄關拉門,登堂入室。

  在伊織的帶領下,我們穿過抹得黑亮的木板走廊和一間又一間的障子紙門隔間,靠著絕望之瞳,迴避了一切可能發生的紛擾,往角婆婆的房間走去。

  “伊織,這裡這麼大,你怎麼知道角婆婆的房間在哪?”

  我奇道。

  “我媽這幾年協助角婆婆的投資事業,幫她縑了不少錢,”

  伊織笑道,“所以角婆婆逢年過節都會請我媽來這兒吃飯,我也跟著來了幾次。”

  “對喔,你媽好像這方面很厲害。”

  我想起伊織說過清雅十分善於投資的事情。

  “厲害也只到今年為止了。”

  伊織道,“以後就不厲害了。”

  “咦,為什麼?”

  我奇道。

  “因為她的記憶只到今年為止啊。”

  伊織聳肩,“之後整個世界都毀了,還談什麼投資?”

  “啊……我懂了,所以她事先就已經知道市場行情的定向,所以投資才會無往不利啊。”

  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清雅的投資手腕是奠基於過去的記憶。

  穿過與主房連接的檐廊,我們來到了角婆婆最有可能在的茶室,她一般都是在這裡接待來訪的客人。

  和主房相比,茶室顯得相當嬌小,就連門也是小小一扇,必須彎下腰來才能進入。

  “是誰!”

  伊織的指尖才剛碰到茶室的木製拉門,角婆婆嚴厲的嗓音便從室內傳出。

  伊織的動作停了下來,臉上又是驚訝又是困惑。

  但我比她更加驚訝。

  一種熟悉的感覺從茶室內部透了出來,和魔力波動非常的相似,伊織很明顯地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影響。

  (這是……這是魔力嗎?不……我感覺不到任何幽影的波動,那怎麼會有魔力呢?

  伊織的眼神緩緩陷入昏沉,就像是被催眠一般。

  “你們是誰!”

  角婆婆再度厲聲問道,她的力量這次轉向了我,我本能地利用幽影防禦。

  我睜大眼睛,再次確認四周只有我自己的幽影,不管角婆婆的力量是從哪來的,都和幽影無關。

  (這是怎麼回事?角婆婆又沒有幽影……怎麼會有這種力量?

  感覺上,角婆婆的力量和絕望之瞳有些類似,恐怕效果也是相差無幾,都是能夠影響他人意識的力量。

  我望向伊織,她神情呆滯地站在門邊,動也不動。

  我試著用絕望之瞳進入伊織的意識,但發現角婆婆的力量已經占據了伊織的精神層面,我無法進入,自然也沒辦法讓伊織恢復原狀。

  (看來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和角婆婆打交道了,這樣在外面跟她耗著不是辦法,至少也得讓她進入我的幽影範圍之內……

  我一邊抵禦角婆婆逐漸加重的意識波動,一邊推開拉門,彎腰進入茶室之中。

  喀啦一聲,小小的茶室中央,有一個四方形的地爐,爐上掛著一隻水壺。

  水壺後,穿著白衣的角婆婆跪坐在地,正用銳利的眼光瞪著我。

  “是你?小鬼,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的出現似乎完全超出角婆婆的預料之外,但她雖面露詫異,眼神卻依舊嚴厲無比。

  我不答,往前走了兩步,茶室很小,所以就算只靠近兩步,也已經足夠了。

  一旦角婆婆進入幽影的範圍,我刻喚出絕望之瞳,準備對其進行精神攻擊。

  角婆婆似乎感知到我正對她發動攻擊,臉上訝色更加明顯。

  ■我驚訝的程度也不輸給她,因為我發現角婆婆似乎有方法可以抵擋絕望之瞳的侵入,我喚出的絕望之瞳全都在她身旁約十五公分的地方消失了,簡直就像有一道隱形的防護網在保護著她一般。

  “小鬼!”

  角婆婆又驚又怒,“你……你怎麼會使用御影之術的?”

  “你……你看得見幽影嗎?”

  我又驚又奇,不禁脫口問道,“為什麼你可以抵擋絕望之瞳?”

  “是誰教你使用御影之術的?小鬼?”

  角婆婆渾然未聞,只是厲聲問道,“只有具備禦彤家直系血統的女子,才能使用這個秘術,你怎麼突然間能夠使用?是喜久子教你的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快讓伊織清醒過來!”

  我喊道。

  既然絕望之瞳不管用,我索性喚出索魂鞭,打算用強硬的手段強迫角婆婆屈服,儘管這樣對付一個老太太有些勝之不武就是了。

  但角婆婆似乎也察覺到我的意圖,只見她眼神丕變,大喝一聲,一股異樣的感觸像無數細針,緩緩滲進我的意識之中,無數的低聲呼喚在腦中響起,要我放下一切。

  (這……這個感覺……簡直就是他禍煞耶啊!

  我警覺過來,這才知道角婆婆已經侵入我的意識,我連忙將幽影凝聚在自己身邊,以抵禦她的精神攻擊,只覺她的攻勢細微綿密,非常難以抵擋,我得使盡全部心思才能維持清明,自然也無法分心操縱索魂鞭了。

  “哦?反應倒還不錯。”

  角婆婆冷笑。

  (這個老太婆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會有這種奇妙的能力?拉法葉常說角婆婆有很強的靈力……難道就是這個意思?

  在角婆婆刁鑽攻擊的空檔,我繼續嘗試用絕望之瞳反擊,但由於大部分的心力都必須投入在防禦面上,攻勢因此顯得疲軟。

  (角婆婆應該也看不見我的幽影才對,為什麼她可以這樣準確的攻擊我?

  拉鋸戰持續著,雙方都難以侵入彼此的意識,若是茶室裡有其他人,可能只會看到一老一小隔著茶壺互瞪,但對我們而言,這可是高度的精神對戰。

  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半個小時左右,我開始感到有些頭暈目眩,不斷地召喚絕望之瞳和凝聚幽影,讓我感到有些疲累。

  同樣的情形也發生在角婆婆身上,她的額頭上已經布滿汗珠,本來端正的上身也顯得有些歪斜。

  “小鬼,我有個提議。”

  角婆婆突然開口,“我們暫時休兵吧。”

  我開口欲答,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看來和角婆婆的對抗比想象中還要耗費體力。

  “我先收手。”

  角婆婆道,“你再收手。”

  一瞬之間,加諸在我身回的龐大精神壓力完全消失了,在角婆婆突然收回力量的反動下,幽影像瀑布一樣地往茶室天花板衝,然後像是黑色的煙火破散開來……

  “哈……哈……”

  我砰地一聲跌坐在地,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渾身是汗。

  “你還差得遠呢,小鬼,”

  角婆婆拿起膝蓋旁的茶杯,啜飲一口,“不過就一個初學者來說,算是不錯了。”

  “你……”

  “影哥哥!”

  我還來不及回答,伊織已經衝了進來,“發生什麼事了?”

  “唔……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整頓呼吸,坐起身來。

  角婆婆的眼光掃過我和伊織臉上,被她這麼一看,我不禁心生膽怯。

  “讓我猜猜你們來的目的吧,”

  角婆婆放下茶杯,好整以暇地道,仿佛剛才我和她那場大戰根本沒發生過,“如果沒錯,應該是為了御影一族族長的位子,對不對?”

  “不……”

  我開口欲答,但卻被伊織打斷。

  “沒錯,”

  伊織正色道,“如果一切順利,你應該要讓影哥哥繼承下一任族長的位子才對。”

  “伊織?我不是只要加入御影宗族互助會就好了嗎?”

  我驚訝地望著伊織。

  “互助會什麼的根本不是重點,御影族人只要選擇自己創業,角婆婆都會派人來輔導他加入互助會,入會資格一點都不重要。”

  伊織回答,“重要的是互助會會長,也就是御影一族的族長,用來支援族人的,大約三百億元的現金。”

  “什麼!”

  我大驚,“三百億,角婆婆有這麼多錢嗎。”

  “哦……看樣子是有人大嘴巴,把這件事告訴你媽了吧?”

  角婆婆冷冷道,“古人說的好,真是禍從口出啊。”

  “影哥哥,失敗了嗎?”

  伊織不理會角婆婆,問道,“她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改變。”

  “沒辦法,絕望之瞳連碰也碰不到她啊。”

  我嘆道。

  “……哼,兩個小鬼,真以為這樣蠻幹就能成事嗎?”

  角婆婆嗤之以鼻,對著我道,“今天這事是這丫頭出的主意對吧,憑你一個人,想來是沒有勇氣衝進老太婆家裡來。”

  我只能抓頭默認。

  “小鬼,雖然你是從喜久子肚子裡出來的,但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自己的孫子過。”

  角婆婆接著用布滿皺紋但依舊有力的手指著我道,“御影一族裡,族長向來是由女系血統擔任,男人沒有什麼價值,因為他們無法學習御影之術。”

  “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不一樣了,喜久子之後,還沒有人具備學習御影之術的資格,這樣下去,等老太婆死了,就沒人能接續御影族長的重責大任了。”

  角婆婆語氣沉重地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

  伊織一聽,眼中閃耀出興奮的光澤,“影哥哥也有機會當上族長囉?”

  “哼,這我就不清楚了,等你們先回答老太婆的問題再說。”

  角婆婆冷笑道。

  “小鬼,先告訴我,你是怎麼學會御影之術的?難道喜久子有私下和你聯絡嗎?”

  角婆婆追問。

  (什麼御影術的,大概就是指幽影吧?

  “唔,我是突然發現自己有這種能力的,”

  我道,有關過去的記憶,不需要也沒必要和角婆婆說明,“大概兩個月前吧,剛好就是伊織被草間綁架那一天。”

  “……啊啊!你說的是隕石半夜砸進大樓那一天吧!”

  角婆婆思索半晌,“原來如此,或許是受到外來危險的刺激,讓你體內的御影直系血統甦醒了。”

  我點頭附和,因為從客觀角度來看,幽影就是在那天突然出現的,所以角婆婆要這樣說,也是沒錯。

  “哈哈,真是造化弄人啊……沒想到竟然會是個男的繼承了御影之術的血統……”

  角婆婆露出苦澀的微笑,一邊拿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是女人嗎?”

  然後,角婆婆突然問道。

  “什麼?”

  “你突然想要當族長的動機,是女人吧?”

  角婆婆哼哼哼地冷笑起來,“你和鳳姬,還有她那些不成材的親戚,暑假的時候關在山莊裡半個多月,不曉得是在做什麼?”

  “咦!”

  我聽了大驚,難道角婆婆神通廣大到連我們在剎娘別墅裡的事情都知道嗎?

  “冷靜一點,影哥哥,別被她唬到了,我們或多或少都有和別人提起去校長別墅度假的事情,她只是從別人那裡聽聞罷了。”

  伊織道。

  “嗯……小丫頭倒挺精明,”

  角婆婆笑道。“不過看小鬼的反應,原因確實是女人沒錯。”

  “是……是女人又怎麼樣了!”

  我不悅道,“你到底要不要讓我當族長啦。”

  角婆婆臉色一變,站起身來,走到我的面前。

  “你想做……”

  我開口欲問,只見角婆婆右手晃了一下。

  啪地一聲,我眼冒金星,左邊臉頰火辣辣地發燙,角婆婆竟一巴掌揮在我臉上。

  “死老太婆!你幹嘛突然打人啊!”

  我怒道。

  “臭小鬼!憑你這副模樣想當御影一族的族長,再過個十萬八千年吧,”

  角婆婆聲色俱厲,“你以為族長是什麼?這可不是在扮家家酒!有三萬多的族人要族長照顧,那是五、六千個家庭啊!”

  由於角婆婆的魄力驚人,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傻傻地看著她。

  “哼!”

  角婆婆緩緩走回原位,重新坐了下來,又喝了口茶。

  “最近開學了,”

  過了一會,她才再度開口,“以後你每天下課,就給我來這裡報到,先把你那個稀鬆無比的御影之術磨練得像樣再說!”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一時會不過意來。

  “影哥哥,快謝謝角婆婆。”

  伊織卻是滿臉歡喜,“她的意思是說,你要來這裡一接受族長的訓練了。”

  “別笑死人了,憑這種貨色要接老太婆的位子,我死也不會瞑目。”

  角婆婆冷笑道,“更何況,臭小鬼當不當得了族長,也不是老太婆一個人說了算,先等你撐過了半年,把御影之術練上手再說,中間可別哭著叫媽媽。”

  我這才聽出角婆婆話中真意,連忙高聲道謝。

  “吵死了,你們兩個臭小鬼,趕快給我滾出去,我的茶都被你們弄濁了!”

  角婆婆面露不悅,“快滾,滾出去的時候,別忘了把我家人的束縛全都解開!”

  我和伊織這才向角婆婆告別,半跳半躍的走出茶室,順著檐廊回到主房。

  雖然出了不小的意外,不過就結果而言,還算是圓滿成功。

  “我聽很多御影族的人講過,只要遇到什麼難搞的問題,比方像是要和市政府打交道,還是要和黑道談判之類的,”

  在回家的路上,伊織說道,“這個時候只要拜託角婆婆出面,不管對方一開始反對的態度多堅定,最後都不得不屈服讓步,而且屢試不爽。”

  “由於類似的傳聞實在太多了,我不禁想說,該不會那個角婆婆,其實具有幽影,而且和影哥哥一樣,能夠控制別人的心智?”

  “我已經不能控制別人了。”

  我道,狂信者已經被奧緋德收回,絕望之瞳頂多隻能在他人心中植入虛假的記憶,很難產生有效的控制。

  “唔……說不定給角婆婆訓練一下,就可以了也說不定?”

  伊織笑道。

  “不過聽到你說什麼三百億的,我還真是嚇了一大跳呢。”

  “三百億算什麼,在我替影哥哥設計的人生藍圖裡,這只是第一步而已,”

  伊織吹起口哨,“當上族長以後,接下來就是動員地方勢力選上市長,然後進軍眾議院,最後當上首相……”

  “哇哇哇,你……你在說什麼!”

  我聽得心裡一陣驚慌,不知伊織是在說笑還是認真的。

  “不用擔心,我相信角婆婆也會認同我的計劃的,畢竟過去都是女性當族長,選舉的時候確實有些不利。”

  伊織輕描淡寫地道。

  “伊織……別再說了……我覺得好可怕……”

  我道,心中的不安油然而生,“我突然感到好大的壓力……”

  “真是的,你在怕什麼,再過幾個月就要當爸爸的人了!”

  伊織笑道,握住我的手,“還是一口氣當至少十一個小孩的爸呢。”

  “被你這麼一說,感覺好像一口氣變成二十多人的大家庭了。”

  “有什麼不好,古人也才三妻四妾啊?”

  伊織說著說著,突然間道,“對了,影哥哥,你打算要和誰結婚?”

  “這……”

  我苦笑道,“這還用問嗎?”

  “當然要問囉,根據你的回答,我會採取各種破壞性不等的行動呢。”

  伊織露出甜美的惡毒微笑。

  “真是太可怕了,只希望我的回答不會讓你又想再度毀滅世界。”

  “影哥哥,別把我講得跟怪物一樣,莉莉絲早就不在了。”

  伊織俏皮地嘟起嘴來。

  停下腳步,我將伊織摟入懷中,在她脣上深深一吻。

  “我愛你,伊織。”

  我道。

  “嗯……”

  伊織作勢思索,“這答案勉強算是及格吧?”

  “唔……那怎樣才叫做滿分的答案?”

  我不禁問道。

  “我才不告訴你。”

  伊織笑道,換她往我脣上吻來。

  在午後人群熙來攘往的路邊,我們緊緊地擁在一起。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7:00
第五章

  在亙古不變的虛無中,依格爾睜開了眼睛。

  “哎呀?這是怎麼回事?我以為我總算可以安眠了呢?”

  依格爾望著眼前閃亮的靈魂洪流,喃喃自語。

  來自各個宇宙,無數的人魂聚集成的紅色大河,從虛無中穿越,滾向新的生命。

  依格爾將眼光從靈魂巨流上挪開,朝那個熟悉的身影望去。

  “嗯,這回又是讓我難以恭維的打扮,你為什麼總是喜歡一些莫名其妙的穿著呢?”

  依格爾以稍嫌冷淡的口吻說道,“算了,要你理解人類的審美觀或許也太強人所難了一點。”

  踏著昏黑的幽影,一個蓄著短短金髮的女子,穿著黑色的矽膠緊身衣,手提著一盞玻璃燈籠,緩緩來到了依格爾面前。

  金髮女子臉上套著一條厚重的黑色眼罩,幾乎將她半張臉都給遮掩住。

  “這是……之前培育的七個宇宙嗎?”

  依格爾望著玻璃燈籠裡那像是螢火蟲一樣閃閃發光的漂浮球體,“長得還不錯嘛,而且發育得似乎比一般宇宙要好。”

  女子將燈籠交給依格爾,嘴脣動了起來,似乎像是在說話。

  “什麼?主人說這個方式不錯,以後我們就專門負責以人工方式生產宇宙,不需要繼續監督意識之海了?”

  依格爾沒有眼皮的銅鈴大眼也不禁露出詫異之色,“這……意思是我沒辦法休息……是嗎?”

  女子點了點頭。

  “唉……”

  依格爾搖了搖頭,又細又長的鷹鉤鼻在黑暗中像是晃動的新月,“早知如此,當初真該直接把那個叫做御影日陰的小朋友抓進來的,他可是我近期少有的傑作呢,讓他代替我來執行這項任務,一定會做得比我更好,畢竟他可是親身經歷過的。”

  女子搖了搖頭。

  “不,我當然不是對主人的命令有意見,”

  依格爾打開玻璃燈籠,讓困在燈籠中的光球自由飛翔,“我怎麼敢推辭呢。”

  在依格爾的目送下,光球飛向了虛無的彼端,消失不見。

  然後,虛無的黑暗就像是電影布幕一樣晃勁起來,在布幕的另一頭,隱約可見有無數微弱火光奔馳。

  “這次我該叫你什麼?”

  依格爾手中的燈籠緩緩消失。

  女子又動了動嘴巴。

  “奧蘿拉?不錯的名字,你上一個名字也很好聽就是了,你穿衣服沒什麼品味,選名字倒是有一定的水準。”

  依格爾咧嘴而笑。

  奧蘿拉沒有回應,她舉起右手,指著虛無的彼端,那兒已經出現了一座明亮的拱廊。

  “好,那麼差不多開始工作了。”

  依格爾朝著拱廊走去,“這次的標的是什麼樣的人?”

  奧蘿拉的嘴脣勁了動。

  “這一次是個小姐?真是可憐。”

  依格爾道,“不過生產時的陣痛總是令人痛不欲生的。”

  依格爾停在拱廊前方,彎腰作勢,讓奧籮拉先行走進拱廊。

  “那麼,我們這就去迎接新的惡魔養殖者吧。”

  依格爾笑道,緩緩關上拱廊無形的門。

  虛無又恢復了她的寧靜。

  【《惡魔養殖者》全書完】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7:03
附錄 孤獨世界

  西元2011年。在巴勒斯坦以及以色列這兩個國家裡面發生了嚴重的種族宗教衝突,並迅速的演變成大屠殺,暴亂蔓延到整個沙烏地阿拉伯、埃及、北非、地中海歐洲。暴亂發生不久後,美國以及西方語系各國立刻投入大量兵力以維持各地區的秩序,居於劣勢的回教區域開始發動聖戰,孤注一擲的使用從舊蘇聯走私過來的核子彈頭,投射在美國東岸某個島上的都市,因為預算因素從未真正付諸實現的行星軌道反制系統,無法阻止從地球另一端飛來的災禍。

  核子報復戰隨即展開,人類終於用刀子割斷自己的咽喉。

  完。

  衝司猛的爬起來,驚慌的按掉床頭呼號的鬧鐘,手忙腳亂的穿上制服,隨即三步並一步的衝下一樓。

  “再睡嘛……”

  姐姐雪音站在玄關處,幸災樂禍的嘲笑著。水手服的領邊有紅白相間的條紋,深藍色的百褶裙在膝蓋上頭搖晃。

  “哥哥,我和姐姐先走了喔,你要趕快跟上。”

  妹妹伶音拉著她可愛的紅色小書包,站在門外,和雪音兩人都已穿上制服,只是伶音讀的是小學,所以上半身和雪音的水手服不一樣,是普通的白色襯衫。

  “媽我不吃飯了!”

  衝司喊道。從鞋櫃裡面拿出學校的皮鞋,套上就往門外奔去,想要追趕上姐姐和妹妹的腳步。

  “唉……又睡過頭了,這小子。”

  母親美沙子嘆道,“親愛的,你沒睡過頭為什麼不早點去上班?”

  美沙子轉過頭來,不悅的對著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一家之主御田吉次道。

  “我現在就在工作。”

  吉次道,眼睛並未離開報紙。

  “翻開課本!第十八課!”

  長的一副馬臉的黑川老師喊道,“御田衝司,你起來念!”

  “是!”

  衝司站起來,“第十八課,地獄的構造。地獄是由兩個倒圓椎體形成的立體空間,兩個圓椎體在地心交會,那裡也是魔王之王、萬王之王的晨星陛下之居所。圓椎體是由許多圓盤狀的空間堆疊而成……”

  早上四堂課都是枯燥乏味的惡魔學。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午休時間,衝司覺得自己快窒息了。

  從小到大,惡魔學一直是各級學校的重要科目之一,但是衝司真的不知道讀這玩意有什麼用,雖然電視上的政客經常用“你這獨眼巨人(白痴)”

  “你這隻牛頭人(雜種)”

  互相對罵,除此之外,也沒看惡魔學在生活之中有什麼罵人以外的用處。

  但是其他的同學不知怎的每個人都聽得很專心,真的是不知道為什麼。要不是小時候母親每天幫他惡補,還拿彩色照片來給他看幫助記憶,衝司搞不好還上不了高中。

  “哎,衝司,你來一下啦。”

  同學小健在教室外面跟他揮手,衝司的幾個死黨也在那邊,光看他臉色,衝司就知道他又有新貨了。

  “怎麼又有啦?”

  衝司笑道。

  “大哥,這還是熱的呢,就等您來評監一下。”

  衝司隨著小健走到校舍屋頂上,他把一本充滿外國人色情照片的圖畫書遞到衝司手中。

  長久以來,嚴格來說是進高中以來,小健就像進貢似的每個禮拜都會拿一些新穎的色情刊物來給衝司“監定”然後他和其他一票男生,就擺出一副滿足的表情,等著衝司的監定結果。

  說來奇怪,一開始衝司以為小健只是在和他開玩笑,但後來便發現小健是真的很在乎他的監定結果,因為有的時候他看到一些不對胃口的東西,那一天小健就會變得很沮喪,相反地如果衝司認為小健拿來的書有足夠的水準,那一天小健就會很開心。

  本來在衝司進行監定的時候,只有小健一個人在旁邊等而已,後來不知怎的,旁逐的人越來越多,而且不是等著看書,是等衝司的監定結果。

  今天這一本還算可以,衝司看完之後還給小健,“不錯啊,我覺得不錯。”

  “只是普通吧。”

  小健嘆了一口氣,“我下次再拿另一本,你說你喜歡乳房大小適中的女生嘛?”

  衝司點點頭。以小健為首,一票男生有點沮喪的走下屋頂。

  衝司一個人站在屋頂上,那股熟悉的感覺又浮現了,就像是兩個尺寸不同的齒輪無法運轉一樣,衝司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也是格格不入。這樣的感覺從十四歲那一年開始出現,過了三年的現在,衝司幾乎每天都會有這種“多餘的齒輪”情緒反應。

  回到教室,坐在隔壁的管原香津美笑著問道:“又相那群臭男生到屋頂去看書啦?”

  衝司點點頭,香津美對這種事情沒有反感,說實在的,班上的女生幾乎都對男生眾眾在屋頂上看色情書刊的行為毫無意見。

  “喔,她們有我漂亮嗎?”

  香津美笑道,輕輕撩起她蓬鬆的黑色卷髮,白玉般的小巧牙齒在薄薄的粉紅雙脣下顯得無比可愛。

  衝司尷尬地笑了笑,會問這種問題的女生,說實在話,他覺得也是很奇怪的。

  “還有幾天,衝司就十八歲了耶。”

  香津美高興的笑道,“要變成大人了!”

  “喔,對呀。”

  衝司自己倒是不太關心這個,不過是長了一歲而已,人是不會因此而突然成熟的。

  “怎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香津美有點生氣的嘟起嘴巴,“你不喜歡我嗎?”

  嬌嫩的腮幫子微微泛紅。

  “不是,這跟那沒有關係吧……”

  衝司忙道。

  “那你生日那一天到我家來,我幫你慶生吧!”

  香津美一把握住衝司的手,整個人靠了過來,溫香軟玉的身體貼在衝司身上,讓他立刻滿臉通紅。綿綿飄飄的乳房夾著衝司的右手。

  “好啦……不要貼著我了……”

  衝司難堪地觀望四周,很多女同學都皺著眉頭在看這邊。

  “說好囉,一定要來喔!”

  香津美抓起衝司的右手,兩人用小拇指打勾勾。

  衝司並不是不喜歡香津美,只是她一副儼然是自己女朋友的態度讓衝司感到有時候她真的很煩。

  六月十三日,星期五。

  和家人的慶生會搞到八點多才結束,衝司這時候才想起和香津美的約定。

  “啊?你和香津美約好要去她家?”

  雪音姐姐詫異的睜大眼睛,又黑又直的頭髮像瀑布一樣灑在背後。她穿著一件男性用的襯衫,扣子也沒扣好,鎖骨露了出來。

  家人詫異中帶著緊張的神情讓衝司也不禁慌張起來。

  “對呀,我和她約好了。”

  衝司覺得家中本來歡樂的氣氛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完全破壞了。

  “那個!”

  雪音姐姐怒氣衝衝的用力敲了一下桌子,馬上遭到母親美沙子的眼神責怪。“沒事……”

  雪音把頭轉過去,看著窗外,沒把話講完。

  坐在餐桌旁的衝司不安且驚訝的看著陷入沉思的母親和父親,他不知道去女同學的家中慶生會造成他們如此的困擾。

  “沒關係,你去吧。”

  最後父親吉次低聲道,“不過要小心。”

  “爸!”

  雪音姐姐轉過頭來,臉上滿是不悅,“你怎麼可以讓他去啊!”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當然可以去!”

  父親厲聲道。

  衝司完全陷入驚慌之中,他從沒看過家人吵架,而且只是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沒關係,我不去了!”

  衝司站起來,喊道。

  “鈴鈴鈴”電話聲在此時響起。

  “喂?御田家。”

  美沙子接起電話,“喔,是香津美啊……你來找小司的嗎?我們知道,他馬上就過去了。”

  美沙子掛斷電話,“小司,你上去換一下衣服吧。”

  母親輕聲道。

  “司,不要去。”

  雪音姐低聲道,沒有抬頭。

  “你把他留在這裡,是想要幹什麼?”

  父親再度厲聲追問姐姐。

  “小司,你別管這裡的事,快換上衣服去找香津美。”

  美沙子把衝司推上二樓。

  當衝司換好衣服走下樓時,姐姐和父親都陷入沉默,母親則幫他開門,急忙地將衝司送出門外。

  衝司完全無法理解今晚發生的事情,前一分鐘大家還很高興的慶祝他的生日,下一分鐘竟然因為自己該不該去香津美家而大吵起來。

  脫序的齒輪、尺寸不合的齒輪、或許自己根本不是個齒輪,不應該在這裡出現。

  衝司越想越氣,總覺得雪音姐的態度就像是在怪罪他一樣,自己的生日,為什麼不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呢?

  一路上,衝司注意到路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奇異眼神,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牛仔褲加T恤,並無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路人們的眼睛就像是黑夜裡的星星,不斷閃爍,衝司被他們看得渾身不舒服,越走越快,最後索性奔了起來。

  香津美的家是一棟白色的洋式建築,以前衝司也來過幾次,是非常豪華的雙層建築,有寬敞的院子。衝司想起來他不知道香津美的父親是做什麼的,也沒看過她的家人,在她家的時候都是由傭人服侍。

  按下電鈴,衝司還在喘氣。

  “衝司?”

  香津美的聲音從對話器中傳來,“你好壞心,讓我等這麼久!”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甜美。

  “對不起,我不小心忘記了!”

  衝司脫口而出,講完才驚覺不妙。

  “忘記了!”

  香津美驚道,“原來……原來我在你心中只有這點地位,這麼重要的事也可以忘記!”

  “對不起啦……”

  衝司百般賠罪,香津美好像也不是真的生氣。

  “好吧,那你答應我,等一下不管我叫你做什麼,你都要聽我的喔。”

  香津美嬌聲道。

  衝司自然滿口答應。

  鐵門呀的一聲打開了,穿著一身黑的傭人恭敬的向衝司鞠躬。

  “啊,你好。”

  衝司點頭回禮,傭人一語不發,領著衝司走過庭院,進入主宅大門。

  “衝司!”

  香津美滿臉堆歡的從寬敞的主樓梯上奔下。

  盯著她身上那件V領的黑色晚禮服,乳溝清晰可見,衝司眼睛都直了。

  香津美的臉上好像有化妝,總覺得她的臉色特別好看,尤其是那對水嫩的嬌脣,簡直是誘惑著衝司一般的筆直往他嘴上送來。

  衝司的手被香津美摟得緊緊的,壓在她軟軟的乳房之間,暖暖的呼吸打在臉上,有一股微弱的香味,衝司覺得她衣服下面好像什麼都沒穿,體溫直接透了過來。

  局勢非常的明顯,衝司雖然也知道今天香津美邀他來家中打的是什麼主意,但卻不知道她會這麼的直接。

  香津美牽著衝司的手,慢慢背對樓梯走上去,甜美的微笑讓衝司渾身飄飄然。

  領著衝司,兩人走進香津美的臥房,事實上,整個二樓都是香津美的臥房。地上是鏡面磚,偌大的平面上,用粉紅色的透明絲綢層層包裹著的是香津美蓬鬆的四柱床。

  衝司被香津美推了一把,落在軟綿綿的床上,彈了幾下。

  房間裡面充滿了香津美的味道,暖暖的帶著甜淡香味,衝司聞著那股香氣,漸漸的忘記了之前的不快。心中充滿平安幸福的感覺,腦中開始妄想香津美的各種姿態。

  香津美爬到衝司身上,她的重量很輕,衝司幾乎感覺不到什麼壓迫感。香津美輕輕的在衝司臉上吐了一口氣,濃郁的香味讓衝司感到舒適無比,昏昏欲睡。

  “還不能睡喔,衝司。”

  香津美銀鈴般的聲音把衝司拉了回來,“我們還有好多快樂的事沒有做呢。”

  香津美嬌笑起來,用優雅的細長手指把衝司身上的T恤剝下,經巧的褪下牛仔褲。

  半勃起的陰莖慵懶的垂在兩腿之間。香津美身上穿的黑色禮服摩擦著陰莖,帶來舒適的輕柔感觸。

  握著衝司的手,香津美引領衝司把自己身上那件晚禮服褪下。雪一般的肌膚在黑色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淨,晚禮服下面只有懸掛在腰際的透明黑色三角褲而已,衝司注視著在薄網下的小小密叢,呈現出圓滑的倒三角形,渾圓的桃狀臀部微微扭動。

  將手伸進香津美的內褲裡面,穿過短短的絨毛,濕潤的火熱感觸從指尖傳來。

  “啊……”

  香津美歡喜的嘆息,“衝司……”

  衝司抱起香津美,意外的發現香津美幾乎沒有什麼重量可言,把舌頭塞進她的嘴裡,馬上便遭到香津美激情的吸吮,衝司覺得她的舌頭好像分成了很多小絲似的,把自己團團纏繞起來。

  陰莖在香津美平滑的大腿上摩擦,衝司興奮的挺腰,但卻不得其門而入,陰莖在她的大腿內部胡亂摩擦。

  一隻纖纖素手握住陰莖,香津美指引衝司,將龜頭抵在她的蜜穴之前。

  “衝司……”

  香津美滿臉都是粉紅色的欲潮,“我的處女,就是你的生日禮物。”

  衝司握住香津美細細的腰,挺了進去,陰莖陷入一團濕熱而充滿彈性的空間裡面。

  “啊……”

  衝司睜大眼睛,快感讓他從朦朧的意識中清醒過來,“香津美……”

  衝司低聲道,“我好像……”

  “沒關係……”

  香津美淺淺笑道,“射在裡面。”

  香津美的腰突然扭了一下,陰道就像有意識的生物在龜頭上面舔舐起來。

  “啊!”

  衝司張大了嘴,沒想到女人的身體是這樣的美妙,精液開始止不住的射入香津美的體內,“香津美!香津美!”

  衝司喊著香津美的名字,陰莖不斷的抽搐著,刀刃般貫穿的快感也隨之不斷打擊著衝司的身體。

  衝司從沒像這樣射得這麼猛又這麼久過。當他終於停止射精時,只見香津美陶醉的看著他。

  “射了好多……”

  香津美輕輕撫摸衝司的臉,嬌聲道,“我的肚子裡面都是衝司的精液……”

  “嗯……對不起……”

  不知怎的,衝司感到困窘,竟然才插入就射精了,“我都射在裡面。”

  “沒關係,”

  香津美笑道,“反正我要生衝司的小孩。”

  “啊?”

  衝司睜大了眼睛,看著香津美,“你說什麼?”

  “我要生衝司的小孩啊。”

  香津美甜甜的道,“衝司你難道不想生小孩嗎?”

  “呃……現在說這個會不會太早了一點?”

  衝司道。

  “……”

  香津美凝視著衝司,過了一會,道:“我以為你聽見這些話會興奮的……可是怎麼反而開始害怕……跟書上講的都不一樣……”

  黑色的雙眸疑惑的看著旁邊。

  “什麼?”

  衝司聽不懂香津美的話。

  香津美轉回頭,嫣然一笑,嬌脣一張,一股甜甜的香氣拂上衝司的臉。瞬間,衝司只覺得下體像燃燒起來似的,灼燙無比。

  “啊……啊……”

  衝司渾身發熱,抓住香津美的腰,開始拼命的抽送,“香津美!啊啊!”

  當龜頭陷入香津美的軟肉裡面時,就會有一種清涼的感覺從陰莖上面發散,一旦離開,讓人焦躁無比的熱氣又馬上席捲過來。衝司不斷的抽送著,眼前盡是香津美妖艷的笑靨。鮮紅的嘴脣在白皙的肌膚上似乎發著光芒,濕潤的舌尖在牙齒中間淫穢的挑動。

  很快的,衝司又射精了,這一次比第一次的量要少很多,快感卻一樣強大。

  衝司本來擔心這樣蠻勇的抽插會不會讓香津美嬌小的身體受傷,但似乎她完全能夠承受如此激烈的交媾,甚至還用眼神鼓勵衝司把全身的力量灌注到她被陰莖擴張開來的蜜穴裡面。

  衝司於是完全放心的用力抽送,捧著香津美柔嫩的身體,含著她勃起的櫻桃,吸吮吹彈可破的嬌軟乳房。貪婪的撫摸她身上每一個地方。

  在第三次射精後,香津美改用嘴吸吮衝司的陰莖,她深深的含至衝司的根部,小手溫柔的捧著衝司的睪丸,衝司驚訝的發現香津美的喉嚨裡面竟然可以帶給他和蜜穴同樣的快感,好像她的喉嚨里長著會吸吮龜頭的柔軟嫩肉一樣。

  衝司在香津美的喉嚨裡面射精兩次,當他把陰莖抽出,上面滿滿都是香津美的唾液,精液都被她吞咽,一滴也不留。

  香津美握著衝司的陰莖,意猶未盡的看著他:“噯……衝司。你會不會想要陰莖變的大一點啊?”

  “我也想啊。”

  衝司苦笑道,“可是這是天生的。”

  “如果我可以讓它變大呢?”

  香津美笑道,伏在衝司的腿間,抬頭看著他,“你答應嗎?”

  衝司笑道:“好啊,你可以的話就讓它變大吧。”

  香津美露出她可愛的牙齒,把陰莖含入口中,衝司驚訝的發現下體的存在感逐漸的變大,香津美陶醉的閉上眼睛,龜頭幾乎要進入她的食道裡面。

  美妙的溫暖觸感又把陰莖給包了起來,衝司在香津美的喉嚨裡面第二次射精。

  連續射精六次,衝司卻一點也不感到疲累,陰莖反而更加充滿精神。

  香津美把衝司的陰莖緩緩吐出,它已經變的有半隻胳臂那麼長。

  衝司驚訝的注視著巨大化的陰莖,如果此時他仍是清醒的,應該就會感到相當的不對勁,但是被香津美的體香圍繞著,衝司只是單純的驚訝而已。

  “衝司……”

  香津美趴在床上,把臀部高高挺起,“用你的大肉棒……插到香津美的裡面來。”

  玉指把深咖啡色的肛門稍稍撥開,香津美滴著淫液的蜜穴充血外翻,充滿慾望的身體貪婪的扭擺腰肢。

  衝司捧住香津美的臀部,把龜頭擠入肛門裡面。火熱,但卻無比柔軟的肉在龜頭的入侵下緩緩蠕動。

  “啊啊!”

  香津美淫蕩的叫了起來,“衝司!啊啊!全部插進去!”

  四周的空氣又再度充滿濃郁的香味,衝司將灼燒的粗大陰莖完全插入香津美的肛門內,緩緩抽動起來。

  香津美輕巧的身體在衝司的抽刺下,前前後後地擺動,衝司感到香津美體內蠕動的嫩肉正貪婪的舔舐著龜頭,並且纏繞著陰莖,不斷吸吮。

  衝司把香津美上半身抬起,想要親吻她。

  香津美的瞳孔變成紅色的,眼神因為肉慾而狂亂,衝司的抽插讓她沉溺在肉體的歡愉中,無法回應衝司的親吻。

  衝司吸吮香津美的舌頭,在舔舐的過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牙齒。

  “痛!”

  衝司感到舌尖傳來一陣刺痛,連忙收回舌頭,血液甜甜的腥味在口中緩緩散開。

  衝司發現香津美的犬齒變長了,而且非常銳利。

  “你……”

  衝司驚訝道。

  空氣中的香氣變得非常厚重,幾乎令人窒息。香津美的眼睛盯著他,衝司感到身體漸漸軟了下來。

  最後,衝司躺在床上,頭昏昏沉沉的。香津美溫暖的身體纏在他的胸膛上。

  “衝司……”

  香津美的聲音非常溫柔,她講話的時候嘴脣就貼在衝司的頸子上,“讓我咬一口好不好?一口就好了……精液只會讓我肚子更餓……”

  柔嫩的手不斷的愛撫著衝司的臉,讓衝司舒服的閉上眼睛。

  “一口就好了……不會痛的……我會小心不要喝太多……好不好……”

  香津美催眠般的聲音在衝司的耳朵裡面回響。

  “嗯……嗯嗯……”

  衝司發出答應的咕噥聲。

  “衝司!我最喜歡你了。”

  香津美高興極了,在衝司的臉上重重的親了好幾下。

  捧著衝司的脖子,香津美輕輕的把嘴貼了上去。有點像是被蚊子咬的感覺從衝司的右頸傳來,又麻又癢。些微的不適很快的變成巨大的快感,衝司垂在兩腿間的陰莖迅速勃起,在無人碰觸的情況下,開始不斷的射精。

  快樂的白色光線不斷閃過衝司的眼前,讓他心神迷亂。

  不知過了多久,衝司睜開眼睛,只看見香津美低著頭,趴在自己腿間舔舐四散的精液。衝司想要說話,但不知哪來的強烈睡意讓他又立刻閉上兩眼。

  “小司!小司!”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吵鬧。

  “嗯……嗯……”

  衝司不悅的翻身,想要再多睡一下。

  “衝司!”

  那熟悉的聲音怒道,衝司被一股大力前後搖晃,這才驚醒過來。

  “啊啊!”

  衝司驚道:“怎麼回事!”

  “總算醒了,你這睡豬。”

  在一片黑暗中逐漸浮出的是雪音姐姐的臉孔輪廓,“我來接你了,趁香津美還在外面,我們趕快離開。”

  衝司這才想起他還在香津美家裡。

  衝司站起來,只覺得全身酸痛,摸黑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穿上。

  “好了沒?好了就快過來。”

  姐姐的身影站在香津美房間的大落地窗旁邊,被夜晚市區的燈光照耀著。

  “姐姐,門不在那裡。”

  衝司道。

  “少笨了你,誰說要從門出去。”

  雪音低聲怒道,“快過來!”

  衝司才趕忙跑到雪音身邊。

  “抱我。”

  雪音輕聲道。

  “啊?”

  衝司不解的問道。

  “我說抱著我啦,不然你等下會掉下去的!”

  雪音不耐煩的道。

  衝司抱住姐姐的腰,但手掌摸到的不是衣物,而是溫暖的肌膚。衝司在燈光的照明下,才發現姐姐全身赤裸。

  還有她背後那對漆黑的大翅膀。

  衝司不禁一怔。“抓緊啦!”

  雪音怒道。

  風打在臉上,雪音飛了起來,衝司連忙緊摟著姐姐的身體,連雙腳也害怕的纏在她的腰上。

  在耀眼的路燈下面,香津美家的院子有很多人影在動來動去。

  “可惡!竟敢獨占他!”

  聽起來像是同學育子的聲音呼嘯著傳進衝司的耳朵。

  “獨占他又怎麼樣!”

  衝司驚訝的聽見香津美高傲的聲音,“我可是經過重重的篩選才奪得女朋友的位子,跟你們這群不狼不狗的東西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綠色草地上,幾個黑影一起衝向一個人,然後黑影們被那人一一打碎,散了開來。

  衝司看見紅色的液體灑在草地上。

  雪音的手在他的臉上一直摸來摸去,最後摸到了他的右頸。

  “還是被咬了……”

  雪音低聲道。

  香津美的體香所造成的昏沉欲睡逐漸退去,冷冽的夜晚空氣刮著衝司的臉,他的心中感到非常不對勁。

  “姐姐……香津美是吸血鬼吧?”

  衝司喊道,“而且還是稀少的純種女性吸血鬼。”

  雪音就像沒聽見似的,繼續往家中的方向飛去。

  “姐姐……你……”

  衝司又道:“你是飛天夢魔嗎?”

  “我還是夢魘哩。”

  雪音啐道。

  衝司一點都不感到奇怪,甚至還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這就是他會感到格格不入的原因,因為這裡只有自己一個人類,從一開始就只有自己是人類而已。

  雪音飛到了自家上空,衝司看見很多石像矗立在房子附近。

  “啊!”

  衝司驚叫道:“是小健!”

  在眾多石像中,衝司赫然發現小健的身影。

  “他們都變石頭啦,你的血液味道讓整個城市都陷入瘋狂狀態,這些死人就巴不得早點投胎,跑到家裡來找你了。”

  雪音道。

  衝司和雪音要進入二樓的窗戶之前,衝司轉過頭去,發現整個城市的遠近各處都是大小不等的火光,許多大樓燒了起來,看起來就像是黑暗森林中燃燒的樹木,微弱的喊叫聲不斷在四面八方飄蕩。家的附近卻是一片寂靜,安靜得就像人都死光了一樣。

  “不用擔心,爸爸已經把附近的人都殺光了。”

  雪音道,“啊,來了。”

  順著雪音的手指,衝司看見在西方的天空上,被強大火勢照耀的烏雲底下,冒出許多黑色的點,緩緩排列成整齊的方陣。

  “那是爸爸的軍隊,他剛才召喚他們過來,大概是要鎮壓暴動吧?”

  雪音聳聳肩道,“你還不快點進去?”

  鑽進窗戶裡面,自己的房間還是和幾個小時前一模一樣。

  雪音領著衝司往樓下走去。

  客廳裡面坐著兩個人,一個顯然是伶音,身材嬌小,只是髮型有點不一樣而已,她穿著有蝴蝶花樣的藍色浴衣,赤裸雙腳。

  另一個人……衝司不禁後退了一步。

  按照消去法,那不會是姐姐或妹妹,也不會是爸爸,所以一定是媽媽美沙子了。

  “你回來了。”

  美沙子的聲音從那人口中傳出,果然是媽媽。

  美沙子覆滿青綠鐵鱗的下半身在地上移動時會發出沙沙的聲音,她來到衝司身邊,頭上的小蛇們好奇的觀察著衝司。

  “有沒有受傷?”

  美沙子問道。

  “沒有……我沒事。”

  衝司道,不敢抬頭去看母親藍色的臉。

  “少胡說,你明明被咬了。”

  雪音道。

  伶音走過來,踮起腳,輕輕觸碰衝司的臉,和母親相比,伶音幾乎沒有變,只是頭髮變長了一點,理得很整齊地垂在肩膀上。

  “他沒事,”

  伶音低聲道,“體內沒有香津美的毒素。”

  她的眼睛是閉著的,沒有張開,從她身上傳來一股混合著煮飯的油煙味和青草味道的氣息。

  “帶他上去休息吧,雪音。”

  美沙子道,“讓他好好睡一覺。”

  衝司在雪音的催促下,跟著她走上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

  喀噠。雪音把門輕輕的鎖上,衝司看見她的尾椎骨延伸出來變成一條黑色的尾巴,在臀部上方隨著身體晃動。

  “怎麼樣?”

  雪音回過頭來問道。

  “什麼怎麼樣?”

  衝司反問。

  “你的心情怎麼樣啊?”

  雪音笑道,“我可是高興得很,終於不用再裝人類了,不過你現在應該也發現這裡只有你自己是人類了吧?心情怎麼樣?”

  衝司沒有辦法回答,他覺得自己應該感到憤怒或是悲痛,因為他被欺瞞了這麼久,可是事實上他一點特殊的感覺也沒有。

  “什麼,你一點感覺也沒啊?”

  雪音詫異的看著他。

  “你們都會讀心術嗎?”

  衝司不禁問道,“為什麼我不說話你也知道我在想什麼?”

  “你會不知道自己吃的菜有沒有加鹽嗎?”

  雪音用反問來回答衝司的問題。

  兩人陷入沉默。衝司坐在床尾,雪音坐在地板上,翅膀摺在身後,緩緩隱沒在肉裡。

  衝司的眼睛不禁往雪音赤裸的胸部上望去,渾圓的乳房讓衝司想起香津美。

  “不要把我和她比好嗎?”

  雪音沒好氣的道。

  衝司困窘的別過頭去,過了一會,又禁不住誘惑的回頭看,這一次他看的是雪音的下體。

  雪音也知道衝司在看她,她緩緩的把大腿張開,露出裡麵粉紅的性器。修長的大腿裡面,濕潤的裂縫微微發光。

  衝司國中時有很多次偷看雪音洗澡的經驗,其中有幾次甚至被她當場抓到,■雪音從來沒有責怪過他,後來上了高中,衝司變的比較能夠控制自己的性慾,就不再偷窺雪音洗澡了。

  衝司想起課本上對飛天夢魔的介紹,女性的飛天夢魔以男人的性慾和精液為食,可以在睡夢中和男人交合數十次,帶給男性無上的性快感。

  “想試試嗎?”

  雪音笑道。

  衝司臉一紅,忘了他已經沒有隱私權了。雪音站了起來,坐到衝司旁邊。

  “想不想做?”

  雪音臉上滿是淫亂的神氣,“想不想和姐姐做?”

  漆黑的瞳孔貪婪地注視著衝司。

  衝司困窘的想要離開,卻被雪音緊緊的抓著不放。

  “你還在怕什麼啊?你不是已經知道我是飛天夢魔了嗎?”

  雲音不耐道,“你不要每次都這樣好不好?”

  “什麼每次啊?”

  衝司不禁怒從中來,這是他和雪音吵架的公式之一,只要雪音開始抱怨他每次怎樣怎樣,衝司馬上就會生氣。

  “你每次都把我懸在那裡,”

  雪音怒道,“在讓我嘗到性慾的美味以後又突然迸出一些倒胃的像是什麼她是我的姐姐不可以跟她這樣做啦,或是偷看別人洗澡是不對的啦,最扯的是你連想著我自慰的時候都可以搞到一半換人,你到底是怎樣啊?有膽子就一次做到最後嘛!”

  衝司滿腔怒火的回嘴道:“那你又是怎樣?那麼想要被人搞嗎?”

  說完,衝司立刻感到無比的愧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本能的覺得剛才的話對姐姐是嚴重的污衊。

  “難道你以為我會生氣嗎?”

  雪音反而笑道,“我已經不再扮演你的姐姐了,你怎麼罵我我都不會生氣的,除非你說你對我沒性趣。”

  砰的一聲,雪音把衝司壓倒在床上。她雪白的乳房就在衝司眼前妖艷的舞動。長長的發絲在衝司身上滑來滑去,感覺有點癢。

  “我想要聽到你親口說你想肏我。”

  雪音輕聲道,“明天你可能就會被夏克斯帶去見晨星陛下,我們以後說不定永遠不會再見面。”

  “誰是夏克斯?”

  衝司問道。

  “你爸,”

  雪音道,聲音有點不穩,“他手下有三十個古軍團的兵力(十八萬人)披晨星陛下封為掠奪候。”

  “爸爸是掠奪候……那伶音是什麼?”

  衝司又問。

  “座敷童……我不知道她是幹嘛的,因為她是晨星陛下從另外一邊傳喚過來的,我不太清楚她的能力……”

  雪音喘著氣道,她的汗水滴在衝司臉上,“你還想問什麼?媽媽?”

  “不,我知道媽媽是什麼。”

  衝司道。

  “對喔,”

  雪音笑道,“就算惡魔學再差,也可以一眼看出梅杜莎的長相。”

  “姐姐,你怎麼了?”

  衝司發現雪音的臉色很差,而且不斷冒著冷汗。

  “肚子餓。”

  雪音沒好氣的道。

  “那我下去拿東西給你吃。”

  衝司道,想要起身。

  “你白痴啊?你忘了我是什麼嗎?”

  雪音不敢相信的瞪著衝司,“我的食物是男人的精液和性慾。衝司,”

  雪音扭住衝司的領子,“你這傢伙,你今天在香津美裡面射了幾次啊?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的味道!跟你待在同一個屋子裡面,我都快餓昏了!”

  “有那麼明顯嗎?”

  衝司羞愧的把自己的手拿起來聞。

  “我的鼻子對精液味道的敏感度是你們人類的五千倍,”

  雪音道,“你是聞不出來你自己的味道的。”

  “喔,嚇我一跳,我還以為……”

  衝司笑道。

  雪音猛地抓緊衝司的領子,讓他一時之間喘不過氣來。

  “還笑!”

  雪音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快哭了,“你沒聽到我剛剛說的話嗎?明天夏克斯把你帶走以後,我們再也不會見面了,這就是說我以後都吃不到你的精液,只能以半獸人、食人鬼或是低等的淫獸為對象,吸取它們苦澀無味的低級性慾和爛泥般的體液為食,喔,天啊!光想到這一點我就想哭!你為什麼不幹脆殺了我算了!”

  雪音話一說完,真的哭了起來。衝司驚訝的看著姐姐,課本上可沒提到飛天夢魔會哭啊。

  “我……”

  姐姐抽咽道,“當初知道被選上的時候好高興,因為人類的精液和性慾都是最高品質的,我本來以為我可以每天幫你處理性慾的,沒想到政策居然是要我假裝成你的姐姐,聽到這一段的時候我臉都綠了,因為教科書上說你們人類最重視一些叫做道德、倫理的東西,姐弟亂倫是絕不可原諒的,還說那是被深植在潛意識裡面,防止基因腐化的機制,還有一堆有的沒的……”

  “姐姐,”

  衝司道,“我想肏你。”

  “耶?”

  雪音驚訝的停止哭泣,“你……你不是騙我嗎?”

  “姐姐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衝司苦笑道。

  衝司的陰莖隔著褲子頂在雪音的臀部上面。男性充滿活力的性慾緩緩流進雪音體內。

  “……”

  雪音陶醉的嘆道,“小司,你終於聽姐姐的話一次了。”

  衝司抱住雪音的腰,她輕飄飄的跟棉花一樣,咬住勃起的乳頭,衝司吸吮起來。

  雪音輕撫衝司的頭髮,滿足的嬌喘。

  雪音低下頭,想要親吻衝司,卻又在快碰到的時候轉過頭去。

  “嗯……香津美的血腥味……好臭……”

  雪音捂住鼻子。

  衝司把雪音的手拿開,強硬的把舌頭探進她的嘴裡,一開始還扭著身體反抗的雪音過一陣子後也摟住衝司,貪婪的讓舌頭彼此交纏。

  雪音離開衝司的嘴,手指前端的利爪割破衝司的衣物,讓陰莖重獲自由。

  “哇,怎麼變得這麼大?”

  雪音驚訝的看著被香津美加工過的陰莖。

  “那是香津美她……”

  衝司解釋道。

  “那個半吊子的母吸血鬼!”

  雪音怒道,“要做的話幹嘛不做得徹底一點,直接變成兩根就好了啊,這樣就不用插完一個洞又換一個了,直接兩個洞一起……嗚!”

  衝司覺得不需要浪費口舌向姐姐解釋,兩手直接把雪音的頭按到陰莖上,她靈動的舌頭馬上舔舐起來。

  雪音黑色的細長尾巴興奮的搖著。

  衝司很快的在姐姐的嘴裡面射精,“嗯嗯!嗯嗯!”

  雪音歡喜的呻吟聲不斷從她被陰莖塞滿的嘴角溢出。

  雪音大口的吞咽,舌頭前端化作細小的吸管,伸入衝司的尿道裡面,把剩餘的精液也一點不剩地吸的乾乾淨淨。

  衝司把陰莖從雪音口中抽回,同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你怎麼了?”

  雪音擔心的問道,“不舒服?”

  “嗯……有點頭昏……”

  衝司道,按住自己的額頭。

  “香津美大概是給你太多的刺激了,”

  雪音道,“吸血鬼擅長操縱人類。”

  衝司躺了下來,頭痛欲裂。

  “把眼睛閉起來,”

  雪音抱著衝司道,“讓我來幫你。”

  雪音將脣貼在衝司嘴上,把一種苦苦的氣息吹進他的體內。

  身體的不適緩緩解除。

  被雪音握在手裡的陰莖又硬了起來。衝司把姐姐壓在身下,抬起她的腰,猛力的將陰莖插入柔軟的蜜肉裡面。高聳的乳頭和雪白的乳房一塊跳著歡喜的舞步。

  “啊……啊……”

  雪音歡喜的呻吟著,“就是這樣……小司……只要想著肏姐姐就好了……只要讓精神沉溺在性慾和快樂裡面就可以了……”

  衝司興奮的咬住姐姐的乳頭,用力挺腰,把龜頭捅入雪音的嫩肉裡面,欣賞她發出的淫亂呻吟。

  雪音的烏黑眼眸濕潤的在眼眶裡面轉來轉去,陰道裡面分泌出濕熱的液體,讓龜頭變得更加敏感,她的雙腿纏在衝司腰上,肉壁蠕動著將陰莖往裡面吸附,衝司感到自己馬上要射精了。

  “射精吧……”

  雪音嬌喘道,“射在我的裡面,把精液都給我!”

  衝司猛力挺腰,然後靜止不動,龜頭抽搐著吐出一團一團的白色精液,注入雪音的子宮深處。溫暖的飽實感在雪音的體內慢慢擴散。

  “啊……”

  雪音滿足的呻吟道,“我第一次這樣被男人射精……好棒……”

  衝司慢慢把陰莖拔出,充血腫大的龜頭因為過度的性交而感到疼痛。雖然疼痛,衝司卻還想要繼續和姐姐做愛,他想要把體內剩餘的精液都注射在姐姐體內。

  雪音開心的笑道:“對,就是這樣,這才是我的小司。”

  衝司和雪音再次接吻,他的手覆蓋住雪音的左乳。體溫從乳房上傳來,衝司卻在此時發現了一件事實。

  他驚慌的鬆開手,離開雪音。

  “你怎麼啦?”

  雪首詫異的問道。

  “姐,你沒有心跳。”

  衝司臉色發白的道。

  “喔,是這個啊。”

  雲首不禁笑道,“當然沒心跳啦,我連心臟都沒有呢。”

  雪音用手指點點她的頸子下方,“從這邊……”

  再點點她的下腹部,“到這裡,裡面都是空的,什麼都沒有。”

  “空的?”

  衝司不敢相信。

  “對,你知道為什麼嗎?”

  雪音笑道,“因為裡面只有一個叫做精囊的巨大肉袋。”

  “難道……”

  衝司低聲道,“是拿來裝……精液的?”

  “叮咚。”

  雪音笑道,“正確!”

  衝司感到身體在發抖,姐姐甜美的對他微笑,因為他腦中出現一個恐怖的邪惡念頭,他要在天亮之前,把姐姐的肚子裡面裝滿自己的精液。

  “這哪裡邪惡了?”

  雪音張開手,迎接衝司進入自己的懷抱,“你的缺點就是老是想一些奇怪的東西來礙事,讓姐姐變成自己的精液容器有什麼不對?我本來就是個精液容器啊。”

  “姐姐……我要肏你……”

  衝司低聲道。

  “嗯……”

  雪音握住陰莖,讓衝司慢慢的插入,享受肉壁被龜頭刮過的喜悅,“肏我吧……用力肏姐姐……”

  衝司抬起臀部,用力的往前頂。雪音不斷發出淫亂的嬌喘。

  衝司伸出舌頭,讓姐姐像小狗一樣的吸吮,黑色的發絲因為汗水而黏成一團,把指尖插入雪音的肛門內,衝司發現不論是肛門還是陰道,裡面的肉壁都貪婪的將自己往內吸吮。

  雪音的尾巴纏在衝司的腰上,精液擊打在精囊的肉壁上,雪音薄薄的桃紅鮮脣淫穢的笑著。

  衝司把還在射精的陰莖拔出,讓龜頭貼在雪音臉上,雪白的精團噴灑在她的臉頰、嘴脣和眼皮上。雪音陶醉的閉著眼睛,享受熱騰騰的精液淋在臉上的感覺。

  然後雪音再慢慢將結束射精的陰莖含入口中,雙手把臉上的精液刮了起來,往自己的肉穴裡面塞去。

  衝司抱住姐姐的頭,忘我的抽送起來。

  衝司站在窗前,全身赤裸,現在即使他沒有飛天夢魔的嗅覺,也知道自己身上全是精液的味道。

  地平線上慢慢浮出紅色的朝日,一晚沒睡的衝司覺得眼睛很痛。

  雪音躺在床上,頭髮上還沾著一點精液,“嗯……嗯……我還要……再給多一點……”

  咕咕噥噥地說著夢話,肌膚散髮出滑嫩的光澤,大概是吸收了衝司精液的結果。

  臥室的門雖然上了鎖,還是被輕易的轉開。

  伶音走了進來,整齊的清湯掛面頭,黑髮就落在肩膀上。那雙可愛的大腿在浴衣下擺前後晃動。

  “還是做了。”

  伶音看著雪音道,“你果然無法抗拒她的誘惑。”

  深邃的黑色眼眸看看雪音,再看看衝司。

  衝司不禁臉紅起來。

  “我不是責怪你。”

  伶音道,“如果你能夠抗拒誘惑,那她們會失去能量來源,很快的都會死掉。”

  伶音正坐在臥室的地板上,用眼神指示衝司坐到她的面前。

  “雪音為你灌輸精氣或許可以讓你不斷的射精,”

  伶音低聲道,“但不表示你的身體真的撐的住,現在把手伸出來。”

  衝司伸出右手,伶音用兩隻小小的手掌握住衝司的右手,一股清涼的氣息傳來,讓衝司瞬間覺得神清氣爽。

  “好了,但是你以後不可以這麼亂來。”

  伶音鬆開手道。

  伶音起身,準備下樓。

  “伶音,”

  衝司喚住她,“我想問一下,你是以什麼為食?”

  “生氣,”

  伶音回答,“只要我能夠待在你住的地方,我就隨時可以獲得能量。”

  嬌嫩的臉龐上透出溫暖的熱氣。

  看著梅杜莎拿著平底鍋煎荷包蛋是一個非常異常的經驗,尤其是那隻梅杜莎還是自己的母親。

  “這些東西都是我從附近的超級市場拿來的,店員都被你爸殺了,所以不會有人來跟我們要錢。”

  美沙子道,餐桌上堆滿了火腿、起司、各式麵包、水果等等。

  “就算我們真的白拿,也不會有人來跟我們要錢的。”

  伶音道,把滿桌的食物取走一些,挪出一點空間。

  “呃!”

  雪音打了一個飽嗝,“我不用了,我看大概可以四、五年不進食也沒有關係吧?”

  全身赤裸的坐在椅子上,尾巴安逸的四處搖動。

  伶音拿起電視遙控器,打開電視,“看看電視上有什麼新聞,如果電視台的人沒被殺光的話。”

  “……各位市民諸君!”

  一個獨眼巨人,大概有兩層樓這麼高,皮膚是綠色的,“請立刻停止你們的暴亂行為,昨天只是‘來源’的十八歲生日,沒有人說可以吃了他。”

  一個牛頭人搶過麥克風,喊道:“大家不要聽他放屁!昨天我已經和掠奪候閣下達成協議,大家趕快停止對‘來源’的騷擾,這樣晨星陛下就會讓死掉的同胞復活!”

  “你說什麼!明明是我和掠奪候閣下達成協議的!你這隻沒用的牛頭人。”

  獨眼巨人怒道。

  “你這個只有一個眼睛的傢伙,我看你連立體感都沒有,還敢說什麼領導市民!你去死吧!”

  牛頭人憤怒的用頭上的角撞獨眼巨人,兩個身高都有兩層樓的龐然大物在市議會上就這麼打了起來。

  “原來議長和市長真的是牛頭人和獨眼巨人啊……”

  衝司恍然大悟。

  一個小小的黑影跳了過來,白光一閃,牛頭人的牛頭和獨眼巨人只有一顆眼睛的頭都落了下來,兩具巨大的無頭屍體重重的倒在地上,血流成河。

  衝司仔細一看,發現那人正是父親,那張削瘦的臉龐如此的熟悉。只是父親的背上長出一對邊緣帶著黑色花紋的白色羽翼,身上穿的不是西裝而是磨得漆黑閃亮的鎖甲,手裡面還拿著一把又細又長的劍,劍身似乎因為沾了太多血而呈現出暗棕色。

  “你們這些垃圾,”

  父親對著攝影機不屑的道,“要不是陛下的吩咐,我也不會來到這個鳥不生蛋的鬼地方,我本來一開始就打算先把這裡的人全殺光再說,但既然陛下命令要給‘來源’一個最接近真實的生長環境,那我也沒有辦法,只好把你們這群噁心的玩意留著等待日後再殺。”

  吉次冷笑起來,“只是沒想到日後這麼快就到了。”

  “聽好,廢物,”

  掠奪候揚眉道,周圍的光線似乎都被他的眼神所吸收。畫面變得很陰暗,只有那對冰冷的眼珠子在發亮,“誰再靠近我家方圓十里之內就去死!”

  掠奪候吉次接著對旁邊一名看起來像是軍官的人道:“我們昨天是殺到哪邊?”

  “報告掠奪候,大概是閣下宅邸方圓七里左右的範圍,因為我們一個人一個人的殺,所以進展緩慢。”

  “喔,那再去殺三里。”

  吉次揮手道,讓軍官退下。

  “等一下!”

  他突然又道,阻止正要離去的軍官,“我們昨天殺了多少人?”

  “報告掠奪候,詳細數目還在查,下官估計應該有七、八萬左右吧?”

  “什麼左右?”

  吉次不悅道,“重算,今天殺完十八萬人才準休息,一個人至少要殺一個!”

  “報告,是!”

  軍官和掠奪候行軍禮後離去。

  “喂,”

  掠奪候看著畫面的方向,用下巴指了指,“那攝影機是不是還在跑?”

  “報告,是!”

  另一個人的聲音從畫面某處傳來。

  “為什麼?”

  掠奪候問道。

  “報告,因為要轉播市長聲明。”

  “那市長人呢?”

  “報告,剛才已經被閣下處死了。”

  “喔,”

  掠奪候回過頭去看了看腳下的巨大屍體,“我看見了。”

  他抬頭看了看畫面的方向,“市長死了,那應該不用轉播了吧?”

  “報告,是!”

  “把攝影師殺了。”

  畫面突然一陣震動,隨即有一個身穿皚甲的軍人奔過畫面,似乎是追著什麼東西。

  掠奪候手一揚,電視上的畫面消失,只剩一堆黑白的雜訊。

  伶音把電視關掉,“我想應該也沒有東西可以看了吧。”

  她道。

  衝司感到非常震撼,到目前為止,父親是他所見變化最大的人,他一直以為父親是個個性溫和的好人。

  “我想你爸……或許現在應該叫他掠奪候,因為我們的任務已經失敗了。”

  美沙子滑了過來,靠在桌過,因為她的下半身是蛇,所以很難說她是站著還是坐著。

  “衝司,你最好吃點東西,我想你爸很快就會回來了。”

  美沙子道,一邊用手捏起桌上的培根丟到頭上,喂食那群小蛇。

  衝司拿起筷子,把蛋夾到麵包上,咬了下去,然後用力的吞到肚子裡面。

  “哈哈!我回來了。”

  掠奪候推開家門,鐵靴喀喀作響,走了進來。

  “衝司,待會你跟我走,晨星陛下說他想見見你。”

  黑色的鎧甲上面還沾著血,掠奪候一屁股坐在自己慣用的位子上,隨手拿了一些東西,放到嘴裡大嚼起來。

  “好久沒這樣殺人了,真是大快人心!”

  夏克斯笑道,削瘦的臉頰讓他看起來一副病弱的樣子,但散髮出寒氣的眼睛卻又充滿了駭人的威勢。

  “嗯?嗯?”

  夏克斯用力的嗅了嗅,冷酷的眼神掃過每一個人的臉,衝司不禁嚇得全身打顫,“他媽的!莎帛絲!”

  夏克斯一把抓起雪音,“你對沖司下手了是不是?身上全部都是他的味道!要我跟你說幾次啊?”

  雪音痛苦地想要掰開夏克斯的手,但他的力量太大了。雪音根本無法反抗。

  夏克斯右手握住左腰上的刀柄,眼見就要當場將雪音斬死。

  衝司突然衝上前,擋在夏克斯和雪音中間。

  冰涼的劍刀欺到衝司的臉旁,剎然止息。

  “衝司,你跑進來幹什麼?”

  夏克斯詫異道,沾滿鮮血的黑色短發到處黏成一簇一簇的。

  “不要殺她!”

  衝司感到臉上一陣火熱,不曉得哪來的男氣讓自己站在夏克斯面前。

  “啊?我殺不殺她和你有什麼關係?”

  夏克斯瞪著衝司。

  “不要殺姐姐!”

  衝司喊道。

  不只夏克斯,連雪音都詫異的看著衝司。

  “講那什麼跟人類一樣的話啊!”

  夏克斯怒道,“啊,對了,你本來就是人類嘛。”

  隨即恍然大悟道。

  “好,既然你說不要殺她,那我就不殺。”

  夏克斯說放就放,雪音跌坐在地,衝司連忙伸手攙扶。

  “但是她對你出手是事實,她違反了陛下的諭令,我不殺她,別人也會殺她。”

  夏克斯坐回位子上,繼續把桌上的東西往嘴裡塞。

  “姐姐沒有對我出手……是我強暴姐姐的!”

  衝司回答道。

  “乍聽之下是很合理的說詞……”

  夏克斯邊吃邊道,“但飛天夢魔再不濟也不至於會被人類強暴。”

  “好啦,別說了,不管怎樣都輪不到我們來擔心這件事。”

  美沙子道,綠色的梭形瞳孔注視著衝司,“既然衝司說不要殺她,那就不要殺就好了,服從‘來源’的指示也是我們的任務之一。”

  “哼,得到衝司的精液後,我看莎帛絲也不會甘心繼續當飛天夢魔的,八成會轉成魔女或是蛇精一類的東西,說不定還妄想成為莉莉絲呢。”

  夏克斯啐道。

  衝司攙扶著雪音,讓她坐到沙發上,遠離夏克斯。

  “嘿、嘿……”

  雪音撫摸脖子上夏克斯的紅色指痕,“你幹啥跑來救我?我可不記得我會操縱人類。”

  “你昨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嗎?”

  衝司問道。

  “當然啦,對‘來源’出手,未經許可從他身上取得任何有形無形的能量都是死刑啊。”

  雪音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做呢?”

  衝司不解的道,“這樣會死耶?”

  “死了又怎樣?”

  雪音詫異的看著衝司,“我只要有精液就好了,我管那麼多幹嘛?”

  衝司現在才真正的了解人類和惡魔的不同,那一直存在的不協調,原來並不只是外型和能力的不同而已。

  沒什麼好說的,衝司於是坐了下來,臉上有點涼涼的,伸手一摸,原來剛才被夏克斯在臉上畫出了一道淺淺的傷口。

  美沙子移動過來,蠕動的鱗片刮在地上發出沙沙聲。

  “你流血了。”

  美沙子道,她藍色的手輕輕碰觸衝司的脖子,衝司剛開始一直不敢正眼看她,不過現在卻覺得習慣之後,梅杜莎也不會說特別恐怖。

  “媽媽……為什麼我們沒有變成石頭?”

  衝司問道。

  “因為我不想把你們變成石頭。”

  美沙子道。

  “可是課本上不是說梅杜莎會把每一個看見她眼睛的人部變成石頭嗎?”

  “如果你認為我們這幾千年來都不知道進步,也未免太小看我們了。”

  美沙子笑道。

  她把衝司擁在懷裡,輕輕舔舐衝司臉上的傷口。藍色的豐滿乳房貼在衝司身上。

  媽媽總是喜歡用舔的幫衝司清潔傷口,現在他知道為什麼了,因為美沙子可以趁這機會攝取他的血液。她比雪音聰明得多,用這種方式既可以幫助衝司,也不會被冠上擅自從‘來源’身上奪取能量的罪名……

  “媽媽,你可不可以把腳變回來?”

  衝司道,“我比較喜歡你用腳走路。”

  “好。”

  美沙子道,青綠色的蛇身慢慢分成兩半,變成一對姣好的女性雙腿,深紅色的蜜肉毫不遮掩的敞開,全身肌膚也變成原來的樣子。

  衝司想到一件事,“媽,那你當初怎麼生伶音的?”

  “伶音不是我生的,她是晨星大人召喚過來的,”

  美沙子道,“那時我肚子裡面懷的是你的孩子。”

  衝司大驚,“什麼?我的?”

  “那時你剛好在山上玩,跌傷了腳,擦出一塊很大的傷口,我一直幫你把傷口上的膿血舔掉。”

  美沙子道,“後來體內含有太多你的體液,就懷孕了。”

  “然後呢?那個小孩現在在哪裡?”

  衝司連忙追問。

  “我吃掉了。”

  美沙子道。

  衝司全身一冷,“媽媽……你說的是真的嗎?”

  感到身體在顫抖。

  “是真的,因為晨星陛下說現在還不到可以讓衝司開始繁殖的時機,要我們把她處理掉。”

  美沙子道,“真是滿可惜的,她是一個很漂亮的蛇精。”

  衝司只覺得頭昏腦脹,美沙子溫暖的手臂緊緊的抱著他。

  美沙子的呼吸打在衝司的耳朵上,像過去每次衝司心情不好的時候一樣,美沙子開始輕輕的哼著溫柔的旋律。衝司感到不安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

  “你還不知道啊?”

  坐在一旁的雪音道,“她才不是在安慰你呢,你知道梅杜莎是靠人的什麼東西為食嗎?”

  “血肉……吧?”

  衝司不安的看著美沙子,問道:“是嗎?”

  “不,”

  美沙子輕聲道,“我以人類的痛苦為食。”

  衝司的心頓時墜入冰谷,“那媽媽你以前每次抱著我,都是在……”

  臉色發白道。

  “我只是順便吸取你的苦惱而已,”

  美沙子道,“精神的痛苦比肉體的痛苦更加美味,而且味道也很豐富,很少有吃到同樣口味的事發生。”

  衝司想要推開美沙子,卻發現她柔軟的手臂緊緊的抱著自己,聞風不動。

  美沙子迷亂的眼神注視著衝司,“現在的你是最美味的一次……想到待會就要分開,實在是舍不得。”

  美沙子的嘴脣緩緩的貼上衝司,細細的蛇信渡進口中,四處探索。

  衝司舞動著手腳掙扎,但美沙子緊緊的抓著他。衝司的心中充滿酸楚,對母親最後的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啊……”

  雪音看著衝司和美沙子道,“你也做了嘛。”

  笑道。

  夏克斯的鐵靴敲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尖銳聲響,一個黑影在空中翻滾,劍身白光閃亮。

  衝司看見他猙獰的笑臉,十萬火急地把媽媽的身體翻過來,自己壓在美沙子身本來砍向美沙子頭部的劍迅速的改變方向,夏克斯砰的一聲撞倒了茶几和電視。

  “他媽的!你擋在那幹嘛!”

  夏克斯雙翼一張,迅速跳起,怒吼道:“快給我讓開,讓我殺了她!”

  “不能殺她,”

  衝司喊道。

  “為什麼?因為她是你媽?”

  夏克斯問道,劍尖指著衝司,衝司點點頭。

  夏克斯焦躁的在地上踩了幾腳,轉過身去把電視機砍成五六塊,“人類!媽的,真是令人生氣!”

  怒吼著走出房外,把外面的石像一個個砍倒。

  衝司的眼光從夏克斯身上拉回,母親還被自己壓在身下。

  “沒想到我也會一時失了分寸。”

  美沙子喃喃道。

  美沙子自從昨晚起就沒有穿衣服,因此現在的她也是全身赤裸的,嬌致的碩大乳房在胸前緩緩顫動,由於不需要再裝扮衝司的母親,臉上的皺紋斑點也消失了,看起來就像是年輕了十幾歲一樣。

  一個邪惡的念頭閃過衝司的心中。衝司驚訝的想要從母親身上離開。

  一雙手貼上臉頰,雪音苦苦的氣息鑽人體內。

  “怕什麼?”

  雪音嬌笑道,“想做就做吧,她又不是你的母親,你又在顧慮什麼?”

  雪音敏感的察覺到衝司心中的微弱慾望,也知道他一定不敢付諸行動,於是立刻決定要在衝司後面推上一把。

  “啊……啊……”

  衝司難耐的喘氣,陰莖像是要把褲子撐破一樣的猛烈勃起,胸中充滿了想要把陰莖插入母親體內的慾望。

  “莎帛絲,”

  美沙子道,“快住手。”

  母親出面制止雪音了,這不禁讓衝司感到一點溫暖。

  “他甜美的痛苦都被你下流的慾望趕走了,這樣我什麼都吃不到。”

  美沙子續道。

  美沙子的話語在衝司的胸口上鑿出一個巨大的坑洞,冷風呼呼的從洞中灌入,只剩下甜美而虛假的性慾還抵死不從地試圖掩埋那個缺口。

  “沒關係,這個我也很行,你等著看吧。”

  雪音笑道……

  雪音又吹了一口酸酸的氣息到衝司體內,衝司感到四肢一陣酸麻,接著身體便毫無知覺。

  衝司的手在沒有接到命令的情況下,握住美沙子的乳房。捏住乳頭的拇指和食指以淫穢而且下流的動作慢慢搓揉,仿佛母親是一個美妙的性玩具。

  “這……”

  衝司驚道,“姐姐,快讓我停下來。”

  “為什麼?你剛才不是想要上她嗎?”

  雪音笑道,“不過你的腦袋裡面有太多礙事的東西,所以我就讓你的身體自己管理自己,讓它們去追求它們需要的東西。”

  美沙子的乳頭在衝司的玩弄下漸漸勃起脹大,她面無表情的臉龐也浮現出性慾的紅潮。

  “那張臉不行啦!”

  雪音皺眉道,“美莎葛,你要用美沙子的臉做出快樂的表情啊,一直那張撲克臉,衝司會倒盡胃口的。”

  “你最好不要使喚我。”

  美沙葛冷冷道。

  “這是忠告,忠告啊!”

  雪音連忙笑道,“你魔格那麼高,我哪敢使喚你呀!”

  “嗯……”

  美沙子的表情漸漸軟化,“衝司……”

  甜美的聲音呼喚著衝司,她輕輕的撫摸衝司的臉龐,那是母親的臉,而且是對自己兒子充滿情慾的臉。

  體內那想要姦淫母親的強烈慾望已經支配了衝司的身體,他只能絕望的看著母親美艷的身體,大口大口的喘息。

  “衝司……啊……”

  美沙子嬌喘道,“媽媽……媽媽好舒服……”

  高高勃起的乳頭在衝司的玩弄下不斷發出美妙的電流,刺激著美沙子的全身。

  軟綿綿的聲音像是撒嬌般的撲在衝司臉上,讓陰莖亢奮的頂著美沙子的洞口,但在衝司的心中卻像是把銳利的刀鋒無情的切割。

  衝司彎下腰,緩緩把嘴壓在母親脣上。

  舌頭貪婪的闖進美沙子的口中,以十分淫穢的方式快速的舔舐美沙子的舌尖,挑逗著她伸出舌頭,在空中索求兒子的吸吮。

  雪音貼在衝司背後,兩手愛撫陰莖,品嘗著衝司澎湃的性慾。

  “媽媽……媽媽……”

  衝司呻吟著,“快停止……”

  “沒關係的,衝司……”

  美沙子溫柔的摟住衝司的頸子,“來,進到媽媽裡面來,只要衝司高興,媽媽做什麼都可以。”

  “媽媽……”

  衝司痛苦的流下淚來,眼前的美沙子這並不是媽媽,只是母親的幻影,從一開始,就都是幻影。

  美沙子嬌嫩的臉上,肉慾的氣息越來越濃厚。

  “太棒了……”

  她的瞳孔又恢復成綠色的梭形,“衝司……”

  美莎葛貪婪的吞食著衝司的痛苦,因為正如雪音所說,衝司離開之後,恐怕難有再見面的機會。黑色的蛇信用無比淫穢的動作在她的口中一進一出,仿佛正模擬著陰莖插入的樣子。

  美莎葛將腿纏上衝司的腰,陰莖滑順的刺入她的陰道中。

  充滿豐沛肉汁的陰道緊緊的把衝司含住,肉壁開始來回蠕動著刺激陰莖的每一寸皮膚。

  “啊……啊!”

  衝司難耐的皺起眉頭,“媽媽……媽!”

  美莎葛有力的手臂將衝司緊緊的抱在懷裡,精液滾滾奔入子宮內,美莎葛親吻衝司,管狀的黑色蛇信深深的滑入他的喉嚨裡面。

  “看樣子……我又要懷孕了……”

  美莎葛低聲道,嗓音激動,從她下體不斷涌出的大量液體來判斷,衝司和美莎葛是同時高潮了。

  雪音滿臉通紅的站在旁邊,滿足的看著衝司趴在美莎葛胸前喘氣。

  衝司想要離開美莎葛的身體,緩緩起身。美莎葛抱住他不放。

  “為什麼不繼續?”

  美莎葛問道。

  “我不想和媽媽做。”

  衝司低聲道。

  “但是我很喜歡那種感覺,”

  美莎葛道,綠色的瞳孔緩緩放大,變成黑色,“再插進媽媽裡面來好不好?衝司?”

  口氣又變回美沙子。

  衝司沒有說話。

  “你們爽完了沒啊?”

  夏克斯踢開大門,不耐地道。

  “衝司,把衣服穿上,諾綸克斯來了,我們馬上去見晨星陛下。”

  夏克斯道。

  衝司一邊穿衣服,一邊看著窗外,除了自己家以外的地方都被夷為平地,變成黃色的荒漠,零星點綴著許多黑色的營帳。

  一條遍體閃著黑亮金屬光澤的大蛇停在門外,那顆頭大概有三輛旅遊巴士那麼大,加壓電纜般的蛇信一邊到處刺探,一回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伶音小跑步奔到衝司身邊,剛才她只是在一邊靜靜的觀看而已。她握住衝司的手,把靈氣灌入他的體內。

  “不知道那邊會不會有人幫你注意這些事情,我想應該會有,晨星陛下是非常深思熟慮的人。”

  伶音道,“再見,衝司。”

  衝司緊緊握著伶音的手,只剩她沒有改變。

  雪音苦笑著揮手,美莎葛本來還想再把衝司摟到懷裡,但卻被夏克斯威嚇的眼神制止。

  “好啦,給我進去。”

  夏克斯怒道。

  巨蛇諾綸克斯張開嘴巴,夏克斯和衝司一起走進它血紅的大嘴裡面。

  看著諾綸克斯的嘴緩緩全上,衝司猛地害怕起來,後悔剛剛沒有在美莎葛的體內多停留一會。

  黑暗迅速的籠罩在諾綸克斯口中濕熱的巨大空間裡。

  “坐下吧,得過一段時間才能到陛下的玉座。”

  夏克斯的聲音在身旁不遠處響起。

  衝司坐了下來,諾綸克斯嘴裡面的黏液都沾在褲子上。

  一陣劇烈搖晃,諾綸克斯動了起來,感覺就像滑入地道裡面的電車一樣。

  從外面隱隱傳來石頭滾動的聲音,夏克斯開始打鼾,似乎睡著了。

  衝司也閉上眼睛,這才發現閉上眼睛和睜開眼睛都是一樣的。

  自己所知的世界已經崩壞了,好友家人都是惡魔所扮演的幻影,人類似乎也只是被當成食物豢養而已。

  一開始衝司還不覺得怎麼樣,雪音和伶音感覺上都沒變多少,但是父親和母親卻完全換了個人,從小生長的城市也在一夜之間被夷為平地,所有居民(都是惡魔)也皆被屠殺殆盡。

  以後該怎麼辦?衝司心想,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那個叫晨星的會有辦法幫助我嗎?

  衝司發現諾綸克斯在震動,定下心來,才發現原來是自己在發抖。

  恐懼開始像排山倒海一樣的壓倒了他。無處可歸的恐懼,孤獨的恐懼。

  衝司開始啜泣,■無濟於事,恐懼反而因為眼淚而變本加厲。

  “喔喔喔……”

  夏克斯發出陶醉的呻吟,“太棒啦……”

  衝司一驚,夏克斯的聲音不知何時貼在自己耳邊。

  “幹嘛?別在意我,繼續吧。”

  夏克斯笑道。

  衝司馬上明白,夏克斯是以他的恐懼為食。

  “幹嘛呀?你可以讓那幾個低等妖怪吸取你的精氣,就不能讓我吃點恐懼嗎?”

  夏克斯笑道,“好歹我也當過你爸。”

  夏克斯的手鏘當一聲放到衝司肩膀上,皚甲撞擊發出刺耳的噪音。

  “你剛才想的都沒錯,可是你不是惡魔的食物,”

  夏克斯道,“如果你只是食物那麼簡單,我們幹嘛還要幫你蓋一座人類城市,還要假裝你的家人?”

  “爸……夏克斯,”

  衝司問道,“這裡只有我一個人類嗎?還有沒有其他人?課本上說全世界有六十二億人口,他們都到哪裡去了?”

  “我哪知道?”

  夏克斯不耐道,因為衝司漸漸的不再畏懼了,“我只知道你是地獄裡面唯一的人類。”

  “地獄?”

  衝司驚訝的張大眼睛,但還是看不見東西,“這邊是地獄?”

  “不然還有那邊會有那麼多的惡魔?”

  夏克斯冷笑道。

  “啊啊!”

  夏克斯大吼,把衝司嚇了一跳。他跳了開來,皚甲鏘鏘作響。

  隱約中,夏克斯似乎做了什麼劇烈的動作,衝司聽見滋的一聲,好像是他把長劍刺到了地上。

  “隆隆隆……”

  “咚、咚……”

  “嘶凄!”

  尖銳的雷鳴大作,撕扯著衝司的耳膜,“你幹什麼?”

  衝司大喊,但完全聽不見自己的聲音。

  地面猛的抖動,衝司整個人飛了起來,往諾綸克斯大嘴後方滾去。

  地面的盡頭是個空洞,衝司驚駭的發現自己的腳踩不到底,諾綸克斯的舌頭又濕又黏,根本抓不住,眼見馬上就耍掉下去了。

  一只有力的手掌鉗子般扣住衝司的手腕。

  “小心點啊,諾綸克斯的胃可是無所不吃的,連地獄熔岩都吞得下去呢。”

  夏克斯笑道。

  “你……你剛剛在幹什麼?”

  衝司驚駭的間道。

  “只是用劍刺了他幾下而已,跟你用牙籤插舌頭沒兩樣。現在這傢伙氣壞了,想把我們給吞了哩。”

  夏克斯狂笑道,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腥臭的液體不斷從衝司的四周落下,“這傢伙的血還真臭。”

  夏克斯罵道。

  “快……快拉我上去。”

  衝司道。

  “不要,雖然害怕跟恐懼此起來味道差了很多,總比沒有好。”

  夏克斯道,“你不用怕我會放手,我的力量不會衰竭,我只是要品嘗人被懸吊時的害怕而已。”

  “快拉我上去。”

  衝司怒道,原來他只是在耍著自己玩。

  “可惡……這是命令嗎?”

  夏克斯不悅道,“看樣子只能到這裡為止了。”

  咻的一聲,衝司的身體劃過黑暗的空間,掉在諾綸克斯的舌頭上。衝司馬上奮力站起,向空洞的反方向奔去,碰的一聲撞上諾綸克斯的牙齒。

  “怕什麼?”

  夏克斯笑道,“你既然命令我把你拉上來,就不用擔心我會再次把你丟下去,我跟哥布林那些白痴不一樣,指令都要下三次才能讓它們聽得懂。”

  衝司緊緊抓著諾綸克斯的牙縫,盡可能遠離夏克斯。

  漫長的等待、黑暗。

  過了不知多久,諾綸克斯的身體靜止了,外面隱約的石頭滾動聲也停了下來。

  “到了,出去吧。”

  夏克斯走了過來,踹了諾綸克斯的牙齒一腳。

  蛇口緩緩張開,衝司面對刺眼的光線不禁閉上眼睛。

  “歡迎來到萬魔殿,衝司。”

  一個陌生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衝司睜開眼睛。外面是一片碧野,青草如茵,火光四處點綴著這幾乎無邊無際的草原,天空是黑暗的,有類似高塔的建築物在不遠的地方矗立。

  一個身著藍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面前,金髮碧眼,身材高挑,看起來非常英挺。

  “我是地獄第二軍團長,蠅王畢艾爾茲柏,你叫我畢茲柏就好了。”

  畢茲柏和善的微笑,握住衝司的手。衝司不知怎的,一碰到畢茲柏的手就全身起雞皮疙瘩。

  轉頭一看,衝司驚訝的發現夏克斯一臉嚴肅的立正站好,不敢絲毫亂動。

  “夏克斯,你現在回去第二十五層,暫時看管那個地方,等候命令。”

  畢茲柏正眼也不瞧夏克斯一眼,命令道。

  “感謝偉大的蠅王指示!”

  夏克斯行過軍禮後,鑽回諾綸克斯的嘴裡。

  畢茲柏領著衝司,往萬魔殿的大門走去。衝司抬起頭,感到頭暈目眩,棟不知道是有多高的大廈散在眼前,完全看不見最高的那一層在哪裡。

  “萬魔殿是由六棟高一千六百六十六層的大廈構成的,陛下的居所位在六芒星中間,唯一的第一千六百七十層。”

  畢茲柏道。

  看著萬魔殿金光閃閃的大門,大概有兩三百公尺寬吧,這麼高,這麼大的建築,是怎麼蓋起來的呢?

  衝司環顧四周,草地上沒有半點垃圾,也沒有半個人影,就只有他和畢茲柏而已。

  “蒼蠅。”

  又一個陌生人突然從面前躍出,“人接到了嗎?喔,在這啊。”

  一個身穿用黃綠色布料構成,有點類似袈裟的男人看著衝司道:“嗨,衝司,我是第一軍團長,濕婆•那須褆,你好啊。”

  他有著深銅色的肌膚,額頭中央有一個紅點。

  衝司膽怯的道:“你好……”

  濕婆的膚色較暗,但輪廓鮮明,和畢茲柏站在一起形成強烈對比。

  “濕婆,我有名字,不要叫我蒼蠅。”

  畢茲柏不悅道。

  “問題是你是隻蒼蠅啊,這位小兄弟還沒看過你的真面目吧?”

  濕婆笑道。

  “我是怕嚇壞了他。”

  畢茲柏有點困窘地道。

  “嗯……的確,第一次看到的人恐怕都會嚇得半死。”

  濕婆點頭道。

  “倒是你,你怎麼用這麼樸素的樣子出現啊?”

  畢茲柏反嘲道,“你那金光閃閃的千手千面相呢?”

  “人衣服一多,就會煩惱要穿哪一件。”

  濕婆嘆道,“我有三萬多個分身,每次出來都要考慮很久。或許我該改行去當服裝設計師。”

  衝司聽著兩人說話,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聊什麼。

  突然,四周大放光明。

  衝司驚訝的抬頭,因為之前天還是暗的,全靠草地上遍布的火把照耀。然而現在卻不知怎的出現了陽光。萬魔殿的巨大黑影就像通天柱一樣,朝向六個不同的方向無限延伸。

  “你拖太久了啦,”

  濕婆不悅道,“陛下在催了?快把衝司帶過去吧。”

  “都是你跟我說那麼多廢話!”

  畢茲柏露出慌張的神色,抓住衝司的手。衝司不禁又是一陣噁心。

  “走吧。”

  畢茲柏道。

  地面迅速的變成遙遠的平面,大廈的玻璃像水面的反光迅速川流而過。

  一眨眼,衝司就和畢茲柏站在萬魔殿其中一棟大廈的頂樓上。

  衝司這才看見,在六棟大廈的中間,有座獨立的四層建築飄在空中,規模形狀都和萬魔殿的其他樓層無異。

  “準備好了嗎?”

  畢茲柏問道,“在陛下面前千萬不能失禮。”

  衝司緊張的點點頭。

  畢茲柏指指飄在空中的四層樓建築,其中一扇門打了開來,紅色的毯子朝向衝司滾來。

  “去吧,陛下只叫你進去,所以我無法陪伴你。”

  畢茲柏道。

  衝司看看畢茲柏,膽怯的踩在毯子上,發現它非常的穩固,一點都不像飄在空中。

  衝司走進晨星的住處,打開門。

  門裡面,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岩洞,其巨大的程度早已超過那四層建築物的容量,衝司驚訝的轉過頭去,背後的門也已經不見了。

  岩洞中間,有一座冰湖,冰凍的水面發出淡淡藍色光芒。

  衝司眯著眼睛,適應洞中微弱的光線。

  冰湖上面有一個巨大的人影,衝司壯著膽子靠近。

  那人有三個頭上八隻手,光手指就和衝司一樣大,背後還有一對收束起來的翅膀,上面有很多破洞,他閉著眼睛,似乎在睡覺。

  衝司的腳踩在冰湖上,發出輕微的滋滋聲。

  晨星緩緩張開眼睛,看著衝司。

  衝司被那對血紅的瞳孔盯得全身酸軟,連話都說不出來。

  “罪人!”

  晨星的聲音在岩洞裡面有如轟雷劈頂般響起,他舉起兩隻手,手心裡面握著的東西掉了下來,是兩具被嚼得不成形的屍體,“我是太陽升起前西方天空最後消失之星,太陽落下時東方天空首先出現之星,神的敵對者,真理的反抗者,世間一切罪惡淫邪之源,墜落天使的領袖,地獄之王!”

  晨星的口中噴出紫黑色的熊熊烈焰,“我是撒旦,我是路西法,我是晨星,”

  冰湖碎裂開來,晨星巨大的身軀站了起來,沾滿鮮血的手掌向衝司探去。

  衝司絕望的看著晨星,全身無力。超越人類忍耐極限的恐懼讓衝司無法思考,只能靜靜看著那巨大的手掌。

  “這是但丁在神曲裡面對我的描述,實在是蠻醜陋的。”

  一個男性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衝司聽見他的聲音,身體突然涌出了力量,連忙轉頭一看。

  一個身穿雪白西裝的黑髮青年靠在一張辦公桌旁,右手拿著麥克風,左手捧著一本書。他有著奇妙的面貌,非常漂亮卻說不出是男是女,膚色就像陶瓷一樣白得幾近完美。

  衝司回頭再看晨星,但別說晨星,連岩洞都不見了,自己也不是跌在冰冷的湖面上,而是溫暖的地毯。四周擺設成一間寬敞的辦公室,在對面的墻上甚至還有火爐和煙囪。

  “剛才的表演一點都不合你的胃口,對不對?”

  男子走了過來,將衝司拉起,“我是晨星,如果你想叫我撒旦或是路西法那也隨便你,但是我不喜歡那兩個名宇,因為滿街都有人以撒旦、路西法自許,晨星這個名字是我比較中意的,或是你也可以叫我光之背負者,那是我還沒變成惡魔之前的名字,當時我還是個腓尼基人呢。”

  晨星笑道,用溫暖的藍色眼眸注視衝司。

  “但是有很多惡魔非常喜歡這一套,不知怎的,好像看我變成那種噁心的模樣可以帶給它們性高潮一樣,”

  晨星聳聳肩道,“不過我不否認那種模樣拿來鎮壓下面的動物可以產生非常大的效果。”

  “你……你是真的晨星?”

  衝司問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惡魔學不太好吧?”

  晨星笑道,“學校沒教你越高等的惡魔形態越是複雜嗎?”

  晨星不知從哪變出一張椅子,“請坐,衝司。”

  衝司坐了下來,面前馬上又迸出一張桌子,擺滿香噴噴、熱騰騰的食物。

  “要吃嗎?”

  晨星問道,“喔,你不餓,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不想吃任何東西,好。”

  呈滿食物的桌子不見了。

  “第一個問題,也是你最想知道的,為什麼你在這裡?”

  晨星道,衝司也不用說話,靜靜的聽他解釋。

  晨星雙手一擺,“你在這裡,因為你沒別的地方可去。”

  “第二個問題,其他人呢?”

  晨星雙手又是一擺,“死光了。”

  裝滿食物的桌子又並了出來,“請用。”

  晨星笑道。

  “……”

  衝司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看著笑容和藹的晨星,“你沒有告訴我任何事呀,”

  他喊道。

  晨星嘆了口氣,“人類,永遠改不掉這個壞習慣。”

  “你真的想知道?”

  晨星銳利的眼神注視著衝司,衝司鼓足勇氣點頭。

  “我先告訴你,真相併不會讓生命更美好,就算知道過去發生的事情,你現在的處境也不會改變分毫。”

  晨星低聲道。

  “沒關係,我想知道。”

  衝司道。

  “今年是幾年?”

  晨星問道,“西元年。”

  “2035年。”

  衝司回答。“那你出生那一年是幾年?”

  晨星問道。

  “2017年。”

  “那麼,大約在你出生前六年,”

  晨星道,“地面上發生了一次核子戰爭,導致全人類以及全球生物的滅亡。”

  “核子戰爭?”

  衝司顫聲道,這聽起來一點真實感都沒有,“那人類都被核子彈炸死了嗎?”

  “當然不是,”

  晨星笑道,“核子彈只殺死了大概六分之一不到的人口,大概只有八億多吧。讓人類滅亡的是核子彈造成的環境破壞。”

  晨星站起來,“要看嗎?我帶你上去。”

  伸出手。

  衝司疑惑的看著晨星,“因為你們人類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晨星笑道。

  衝司握住晨星伸出來的手。不像畢茲柏飛行時還可以看到周遭景物的變換,一眨眼,衝司和晨星就身處在一個廢棄的城市之中。

  天上飄著雪,地上是毀壞的車子、住家、各種器具,到處是頹倒的大樓、這個城市好像靠著海,衝司的左手邊是一大片汪洋,上面飄著骯髒的浮冰。

  “嗯……”

  晨星皺起眉頭,“這裡好像是新加坡吧?”

  白色的西裝飄在白色的積雪上。

  “新加坡?”

  衝司環顧四周,這跟他印象中的新加坡完全不一樣,新加坡不會下雪,而且海也不可能會結冰。

  “你知道核子彈爆炸後除了輻射之外,最糟糕的是什麼嗎?”

  晨星道。

  衝司搖搖頭。

  “是被爆炸的衝力帶上平流層的塵土。”

  晨星道,“它們順著平流層將全球的天空遮掩起來,吸收目光,結果……”

  晨星伸出手,讓幾片雪花落在手上。

  “地表無法吸收熱量,不斷降溫,連赤道附近的新加坡在晚上也會有零下十五度的低溫。”

  晨星道,牽著衝司的手,“下要放手,不然我無法保護你。”

  衝司緊緊握住晨星的手,看著天空,沒有雲,可以隱約看見星星。

  “經過二十幾年,天上的塵土部慢慢的掉了下來,”

  晨星道,“但是沾有輻射的塵土已經破壞了臭氧層,大氣完全暴露在紫外線下,只要沒有防護裝置待在日光下三十分鐘,馬上就會得白內障。”

  “塵土落盡之後,陽光依然無法讓地球回溫,因為所有河川都結冰,海洋也到處是漂浮的冰山。因為地球低溫化,沒有足夠的水氣,所以已經有二十年沒下雨了。早就被瓦解的生物鎖鏈也無法回覆,動物和植物大量的滅亡,殘餘的人類幾乎沒有辦法憑自己的力量找到任何食物。”

  衝司看著晨星用平淡的眼神望著海洋的彼方,“沒有水,天氣又這麼的冷,加上輻射污染和糧食缺乏,絕大多數的人死於饑餓和寒冷,最後一個人死亡的日期是西元2017年6月13日。”

  “她的名字叫做御田美沙子,你的母親,因為生產時的大量出血而死。”

  晨星看著衝司道。

  衝司腦袋空白的看著晨星碧藍的眼眸,“這是你第二個問題的答案。”

  晨星道,“接著,我要回答你第一個問題。”

  “你能自己一個人活在這種地方嗎?”

  晨星問道,“你能在這種酷寒、沒有水、沒有食物、沒有同伴、沒有生命的地方活下去嗎?當時你還是個零歲的嬰兒而已。”

  衝司搖搖頭。

  “這就是第一個問題的答案,因為你沒辦法,所以我把你接到下面去。”

  晨星指指他腳下的地面。上面覆著一層厚厚的雪。

  “這就是你為什麼會在地獄活了十八年的原因。”

  晨星道。

  一眨眼,衝司又回到溫暖的辦公室,坐在舒適的椅子上,眼前有一張桌子,上面放著一個黃金打造的高腳懷。

  晨星卷起衣袖,用右手的爪子把左手劃開一道血痕,黑色的血液慢慢流進杯中。

  晨星待杯子大約四分滿後,把衣袖放下。

  “喝吧,那是我的血。”

  晨星道,“我做過特殊處理,喝下去之後,你不會變成惡魔,仍然會繼續長大,並且在二十五歲那年身體的時間就會凍結。之後只要我不死,你就不會死,也不會變老。”

  衝司看著杯中黑色的液體。

  一切都太快了,昨天他還只是個鬱悶的高中生,現在他已經變成人類的遺孤。

  “等一下……”

  衝司問道。他還有一個最後的疑問,“為什麼……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你們不是不存在的嗎。”

  衝司大喊,“這些那是假的!沒有什麼惡魔!世界也沒有毀滅!你們都在騙我!”

  灼熱的液體從臉上滑下,衝司眨了眨眼,眼淚竟然在他完全不知覺的狀況下落了下來。

  晨星站了起來,右手一揮,衝司感到左手涼涼的,低頭一看,左手手肘掉在地上,鮮血像是自來水一樣的滾滾流下。

  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衝司已經嚇呆了,這輩子從來沒看過那麼多的血。

  “如果這是夢,如果這些只是謊言,那你怎麼會流血呢?”

  晨星冷冷道,“為什麼會痛呢?你那長久以來在胸中隱隱作痛的格格不入感又是什麼?”

  衝司跪了下來,用右手按住左手手肘,想要止血,卻只是讓自己的右手也沾滿鮮血而已。

  晨星撿起衝司的左手前臂,抓住衝司剩餘的左手,把它接了回去,一點傷痕也沒留下。

  衝司驚駭的說不出話來,渾身發抖。

  “第三個,也是你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會在這裡?”

  晨星把衝司抱起來,放回他的位子上,自己也坐在他的對面。

  “接下來我要說的,是只有我知道的事情,沒有任何其他惡魔知道。”

  晨星低聲道,“扮演你母親、姐姐、父親的惡魔,曾經告訴過你,人類只是它們的食物,就算它們沒有說,也是用行動告訴你如此,對不對?”

  衝司點點頭,摸著自己接回來的左手。上面一點痕跡都沒有。

  “你覺得我幾歲?”

  晨星突然問道。

  衝司詫異的看著他,“不知道,應該有幾千歲吧?”

  “那是書本上的記載,”

  晨星道,“由我真實存在的那一天算起,我昨天剛滿十八歲。”

  衝司疑惑的看著他,昨天不就是自己的生日嗎?

  “所有惡魔都是在那一天誕生的,只是通常它們的記憶都可以回溯到幾百年之前,但並不表示它們存在了幾百年。”

  晨星道,“惡魔的生日都是西元2017年6月13日。”

  “什麼!”

  衝司驚訝的道,“那不是和我同一天生日嗎?”

  “不只惡魔,連這個地獄也是在那一天出現的,裝了五十六億七千萬隻妖魔鬼怪,橫亙地球南北兩極的地下空間,也是在西元2017年6月13日出現的。”

  “就在你出生的那一刻。”

  晨星道。

  衝司陷入了無比的困惑中,“這……這是為什麼?”

  “我不知道。”

  晨星把地上的高腳杯撿起,重新注入自己的血,“我只知道一件事,當御田衝司死亡的那一刻,或是他再也不是人類的那一刻,所有的惡魔都會消失。”

  晨星把高腳杯推到衝司面前,“所有的惡魔,都是為了你而存在的。”

  “換句話說,”

  晨星笑道,“你才是真正的萬王之王。這也是為什麼我命令高級惡魔要用‘來源’這兩個字來稱呼你。”

  “喝下去,不然哪一天你不小心死了,我們就完蛋了。”

  晨星道。

  衝司顫抖的手握住高腳杯,注視裡面滾動的黑色液體。

  他的問題都獲得解答了,的確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也沒有別的人類。

  衝司舉起高腳杯,慢慢將懷中苦澀的液體吞入腹中。

  “我有一個要求……”

  衝司放下杯子,“你可以幫我嗎?”

  “儘管說。”

  晨星笑道。

  “打開課本,第二十課!”

  黑川走了進來,那顆馬頭差點擠不進教室,衝司不禁笑了起來。

  “結城健!你起來念!”

  黑川甩甩頭上的馬鬃,嘶吼道。

  “哇啊!哪一頁!在哪一頁!”

  小健連忙抓起課本,但是食人鬼的力氣太大,一不小心,小健又把課本給扯破了。

  “用我的吧。”

  衝司笑道,把課本遞給小健,在他手裡看起來就像一張小卡片。

  “喔,謝謝!”

  小健咧嘴笑道,露出大大小小的牙齒。

  下課後,香津美和衝司手牽著手到屋頂上曬太陽,衝司現在知道天上的太陽和月亮都是晨星的眼睛,這也是為什麼吸血鬼香津美在白天不會灰飛煙滅的原因。

  “衝司……”

  香津美摟著衝司的脖子,吹氣如蘭,“人家想要……”

  衝司笑著親吻香津美鮮血般殷紅的嬌脣,手一邊將她的裙子褪下。深藍色的裙子和水手服很快的都變成香津美這朵嬌艷花朵下的葉片。

  “啊……啊……”

  香津美白得幾近透明的肌膚在衝司的手中快樂的跳躍著,她伸手脫下衝司的褲子。

  衝司的兩根陰莖一起跳了出來,香津美一手一根,上下套弄著。

  “啊……衝司……”

  香津美雪白的臉蛋上透出貪婪的血潮,“把它們都插進來,把人家的洞都插滿……”

  “好好……”

  衝司笑道,“你先把屁股抬起來……”

  香津美嬌滴滴的趴在地上,臀部高舉,粉紅蜜肉濕潤無比。

  衝司從後方騎上香津美,兩根陰莖滑順地進入香津美的陰道和肛門中。香津美甜美的肉壁緊緊包裹著衝司,握住她軟軟的胸,衝司往前挺送。

  舔舐著香津美的後頸,衝司前後抽插,兩種美妙的快感交互打擊著神經。這是晨星給他的禮物,一般的惡魔是作不到讓兩根陰莖的神經互相獨立而不彼此干擾的。

  “啊……啊……”

  衝司愉悅的喘息,“香津美……我要射了……”

  “嗯……嗯……”

  香津美雙眼泛紅,“射進來……部射到香津美裡面來……”

  “香津美……幫我生個小孩吧……”

  衝司道。

  “啊……哈……”

  香津美的瞳孔慢慢變成紅色,這是她馬上要高潮的跡象,“我生……我要生衝司的小孩……”

  衝司把舌頭仲到香津美的嘴裡,讓舌尖被尖銳的犬齒刺破。香津美一面吸吮著衝司的血液,一邊激烈的高潮。

  精液先後射入香津美的陰道和肛門裡面。沒有血色的肌膚在高潮的刺激下也漸漸泛出可愛的粉紅。

  “今天不上課了,”

  衝司喘道,“我們就在這邊一直做到下課吧。”

  “嗯……”

  香津美用充滿愛意的眼神注視著衝司,“人家都聽你的……”

  衝司把陰莖拔出,香津美用嘴吸吮一根陰莖,用手愛撫另一根。銳利的犬齒小心翼翼的刮過陰莖,香津美撒嬌似的把頭埋入衝司股間,一根陰莖深深插入喉中,另一根則不斷淌著透明的黏液,低落在香津美白裡透紅的雙頰上。

  “嗯……嗯……嗯嗯!”

  香津美努力吞咽,大量的精液射入喉中,衝司黏稠的精液都滾到了她的胃裡,香津美就像被精液的味道所陶醉,迷茫的紅色眼眸注視著沾滿精液的龜頭。

  嗯的一聲,香津美把另一根陰莖吞入,之前吸吮的陰莖則在她的乳房間到處抹上黏黏的愛液。

  待再次射精後,衝司盤腿而坐,香津美兩腿纏繞在他腰上,緩緩讓陰莖再次滑又陰道和肛門內。

  “啊……衝司……衝司……”

  香津美的紅色瞳孔逐漸放大,緊鎖的陰道抽搐著,愛液順著陰莖流到衝司身上。

  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七點多。衝司好不容易才讓香津美打消邀請他來家中過夜的主意。

  “咦?”

  衝司看看餐桌,“爸爸還沒回來?”

  “他還在追殺犯人,說沒殺光不回家。”

  伶音道。她穿著點綴著金色蝴蝶的黑色浴衣。厚厚的瀏海將伶音的前額包覆住,切齊眉毛。

  “喔。”

  衝司放下書包,走到搖籃旁邊。

  “哈囉,沙羅,”

  衝司對著搖籃裡面的小嬰孩扮鬼臉,“我回來了。”

  “啊……”

  頭上只有幾撂頭髮的沙羅伸出小手,握住衝司的手指。她綠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轉。

  “沙羅應該很快就會長大了,八個月大概就會發育完成。”

  美沙子走了過來,穿著寬鬆的白色孕婦服,肚裡是衝司的第二個孩子,連被吃掉的那個應該算第三,“你喜歡她嗎?”

  美沙子問道。

  衝司輕輕撫摸母親高聳的腹部,今天是受精後的第七天,還有三天就要生產了。

  “當然,她是我和媽媽的女兒呀。”

  衝司笑道。

  “不過還是想上她吧?”

  雪音走過來,拍了衝司肩膀幾下,“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小司!”

  笑道,她穿著露出蜜肉的內褲,裂縫滴著愛液,黑色的尾巴貪婪的左右擺動。

  “媽媽……”

  衝司把美沙子身上的衣服脫掉,“我想要上媽媽。”

  “先吃飯,只剩你沒吃而已。”

  美沙子叮嚀道。衝司捧住母親因懷孕而更加豐滿的乳房,玩弄起來。

  “我吃媽媽就好了。”

  衝司笑道,把美沙子高聳勃起的暗紅色乳頭含入口中,吸吮豐沛的乳汁。美沙子皺起眉頭,體內燃起強烈的交配欲。衝司最近不斷的插入引發了美沙子的繁殖慾望,只要被他調戲一下,馬上就想和衝司交配。

  “衝司……”

  美沙子抱住衝司,挑逗性的用黑色的虻信舔舐他的嘴脣。

  雪音蹲了下去,幫衝司脫下褲子,將一根陰莖含入口中。“嗚……有香津美的味道……”

  雪音皺起眉頭,發完牢騷後繼續吸吮。

  奶水從美沙子的乳頭四濺出來,衝司貪婪的吸吮,想要用美沙子的奶水來填飽轆轆饑腸。

  “快……快插進來……”

  美沙子紅透著臉,嬌羞道。

  “媽媽,你那表情哪學來的?”

  衝司奇道。“今天雪音教我的。”

  美沙子道。

  “喔……”

  衝司笑道,把美沙子的蛇信含入口中,“很好的表情,讓我更想肏媽媽了。”

  衝司的制服上衣吸滿美沙子的奶水,上陰莖在母親的股間勾引著她,讓美沙子難耐的扭動臀部,下陰莖則在雪音濕潤的嬌脣裡面大股大股噴射著精液。

  “啊……啊……”

  美沙子的臉露出失神的淫穢肉感,臉上的表情逐漸消失,衝司知道這是美莎葛進入了發情狀態的模樣。

  從陰道和肛門裡面,透明的黃色液體緩緩滲出,濃厚的麝香彌漫在空氣中。

  衝司緩緩將陰莖插入美沙葛體內,雪音只好轉而舔舐美沙葛和衝司交合的地方。

  “再用力一點,”

  美莎葛催促道,“全部插到我肚子裡面來!”

  “不行,這樣我的孩子會死掉的。”

  衝司笑道。

  “管她會不會死,”

  美沙葛焦躁道,“快點插進來,我想要陰莖全都插進來,”

  美沙葛趴在地上,雪音依照衝司的指示放了幾塊軟墊在地上以確保美莎葛肚子不會受到過大的壓力。

  衝司騎在自己母親身上,她豐滿的臀部因為強烈的交配慾望而不斷搖動,豐滿的乳房滴著乳汁,一邊回頭看著衝司。衝司緩緩驅使腰部,把剩餘的陰莖都插入美沙葛體內。

  深沉的失落感和罪惡席捲了衝司的心頭,每當他要完全插入母親的時候,衝司便會感到這股巨大的惆悵,媽媽已經消失了,眼前的肉體只是有著媽媽形狀的惡魔。

  在陰道裡面,下陰莖龜頭的前端觸到了某個柔軟的東西,並且刺了進去,溫暖的液體開始流出。衝司的陰莖刺入了他親生骨肉的胎盤裡面,羊水流了出來。

  美莎葛的綠色瞳孔開始放大,表示高潮的來到,衝司的龜頭頂到了某個物體,輕飄飄的。

  “媽媽……”

  衝司輕聲道,“我愛你。”

  美莎葛從讓她欲仙欲死的快樂中醒轉過來,“我也愛你,衝司。”

  美莎葛微笑著回答,這是她和衝司的不成文規定,當衝司需要母親的溫暖時,美莎葛就要盡力的扮演好母親的角色。

  衝司握住母親的乳房,讓溫熱的乳汁流滿雙手,“媽媽……幫我生孩子,一直幫我生孩子好不好?”

  衝司問道。

  “嗯……”

  美沙子親吻衝司,“只要是衝司的孩子,媽媽多少個都願意生。”

  在衝司的亂倫淫欲和罪惡意識裡面,美莎葛高潮了。

  衝司開始射精,把精液都注入美沙子和他的孩子胎內,啜飲著衝司的複雜情感,美莎葛覺得自己大概又要懷第三胎了。

  衝司緩緩將停止射精的陰莖拔出,美莎葛幫助受孕的分泌液和胎盤內的羊水都停止流出。因為胎兒直接吸收了衝司的精液,所以美莎葛才能十天就產下一個孩子。

  雪音好不容易等到美莎葛滿足的躺在地上,這才貼近坐在沙發上的衝司,輕輕舔舐沾滿各種液體的陰莖。

  “你很累了,衝司。”

  伶音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溫暖的小手輕輕覆蓋住衝司左右臉頰,“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雪音殷勤的舔舐帶來曼妙的輕微快感,交合過度的龜頭幾乎已經感覺不到東西。

  衝司閉起眼睛,真的已經很累了,或許該是休息的時候。

  伶音的小手輕輕撫摸衝司的頸子,想要幫助他入睡。

  在蒙朧的意識中,最後一絲邪惡的慾望不死心的劃過衝司心頭。

  衝司驚訝的醒來,因為他聽見了雪音拍打著翅膀飛舞的聲音。

  睜開眼睛,雪音抓著滿臉通紅的伶音,她的小腳在空中揮動,浴衣被雪音扯到腹部上,赤裸的下半身,無毛的純潔裂縫充滿稚氣的在伶音的兩腿間展開。

  伶音看見衝司的目光,驚訝的停止掙扎。

  “小司,姐姐真是愛死你了。”

  雪音興奮的笑道,頭髮逐漸變成紫色,連日來吸收了大量衝司的慾念,飛天夢魔蛻變成具有更強大魔力的莉莉絲,一條黑紅色的蟒虻在雪音身上爬行,猥褻的穿過她的乳溝和股間。

  “來,伶音就在這裡,”

  雪音強制地把伶音的雙腿拉開,伶音拼命反抗但是無法抵抗莉莉絲的力量,“可愛的小穴連毛都沒長,一定是處女,”

  雪音笑道,嬌艷的眼神充滿誘惑力,“盡情的做你想做的事吧,我的司。”

  雪音把伶音緩緩放到衝司面前,控制著伶音讓她無法脫逃。

  本來已經感到疲倦的衝司瞬間感到精力充沛,兩根陰莖猛的彈了起來,巨大的慾念讓衝司腳步不穩的走向伶音。

  伶音滿臉通紅的看著那對勃起的陰莖,突然喊道:“衝司!”

  衝司一怔。停止腳步,靜靜的看著伶音。

  整齊的瀏海遮蓋住她的前額,清澄的黑色眼眸望著衝司,“那是你真正的心願嗎?”

  伶音問道,“還是你受到了莉莉絲的操縱而不自知?”

  “喂!你是在質疑我的專業嗎?”

  雪音不悅道,“我可是飛天夢魔!哪是什麼……咦?”

  雪音這才驚喜的發現自己的魔格已然提升,“我真的變成莉莉絲啦!”

  “衝司,好好想一想。”

  伶音喊道。

  “我以莉莉絲的名譽發誓,我剛才絕對沒有……”

  雪音道。

  “雪音,安靜點。”

  衝司道。雪音愣了一下,只好閉嘴。

  “伶音,”

  衝司看著伶音道,雪音把伶音放了下來,伶音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我想要肏你。雪音沒有控制我,我是真的想要肏你。”

  顯然這並不是伶音想要的答案,她失望的低下頭。

  衝司定到伶音身邊,解開她的腰帶,黑色的浴衣刷的掉下。

  伶音的身高只有到衝司的腹部,充滿稚氣的身體沒有曲線,胸部也只是微微隆起。

  衝司把伶音箍在懷裡,坐到沙發上,兩個龜頭在她的股間來回摩擦。

  把舌頭伸到伶音口中,一開始伶音不安的想要逃避,但很快的衝司便侵入了她,含住小巧的舌尖,衝司吸吮起來,伶音身上充滿了木頭和青草的味道。很快就要變成自己的精液味道了,衝司想。

  衝司的手蓋住伶音的胸部,手掌緩緩摩擦她的乳頭,小小的櫻桃慢慢站了起來。

  伶音的呼吸變得渾濁沉重。

  “我……我的身體並不適於做這種事……”

  伶音小聲道,“可是……我可以努力……”

  衝司笑了笑,把伶音小巧的身體緊緊摟在懷裡,腰一挺,陰莖的前三分之一進入了伶音陰道和肛門裡面,一次奪取了她兩個處女。

  伶音因為腹中的腫脹感,痛苦的大口喘息,衝司趁此機會再次吸吮她的舌頭。

  “叫我哥哥。”

  衝司輕聲道。

  “嗯……嗯……”

  伶音滿臉通紅。陰道和肛門都開始濕潤,“哥哥……啊……”

  衝司再把伶音往下壓,陰莖的一半進入了她的腹中。

  伶音失神的看著衝司,大量愛液涌出,餘下一半的陰莖也隨之全部插入伶音體內。伶音溫暖的血肉包裹著衝司的陰莖,緊緊裹合的肌肉一跳一跳的脈動。

  “伶音,座敷童可以便孕嗎?”

  衝司問道。

  “不……不知道……”

  伶音皺著眉頭,小手抓著衝司的手臂,身體裡面都是衝司的陰莖,黑色清澈眼眸也開始渾濁起來,逐漸顯出肉慾的顏色。

  “我想要讓伶音生我的小孩。”

  衝司笑道,“好不好?”

  伶音困惑的看著衝司,最後道:“好……”

  衝司握住伶音沒有什麼曲線的腰,用力的把龜頭插入伶音的花心裡面,喜悅的感受她快樂的躍動肌肉。

  精液開始射入伶音的體內,滿臉紅潮的伶音咬著下脣,痛苦地忍耐那巨大的喜悅。

  “哥哥!”

  伶音大喊,眼角滲出晶瑩的淚水,“哥哥!啊啊!哥哥的……哥哥的精液!”

  衝司低下頭,用力咬住伶音勃起的嬌小乳頭。伶音開始歡喜的喘息,初嘗肉味的身體開始用高潮來回應衝司的抽插。

  雪音滿足的在一旁觀賞著衝司和伶音的肉戲,“真是太棒了……”

  感動道,“這才是我夢想中的家庭生活……只是什麼時候才會輪到我啊?”

  嗶啵一聲。雪音好奇的往搖籃中一看,沙羅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個灰白的繭,現在正在破殼而出,小小的蛇發刺破了繭,掙扎著想要出來。

  “在褪皮了啊……”

  雪音笑道,“你還有很多次的皮要褪哩,誰教你身上有一半的人類基因呢?”

  美莎葛蜷曲在地上,下半身的蛇軀圍繞著尚為人形的上半身和懷有衝司骨肉的腹部,她甜美的沉睡著,新的孩子馬上就耍誕生,而體內累積的精液已經夠她連續生下十二個胎兒來。

  衝司把伶音壓在地下,忘我的挺著腰,把兩根陰莖猛烈插入伶音嬌小的身體。伶音的黑髮散亂開來,喜悅的高聲呻吟,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衝司的陰莖。

  衝司一個人在屋頂上看著日出。

  “對新生活還滿意嗎?”

  晨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還在想你要我把他們全部復活是要做什麼呢?原來就真的只有這樣而已。”

  衝司轉頭,晨星的背上有三對美麗的白色翅膀,只是左邊的第二張翅膀似乎被燒過,有焦黑的痕跡。

  “因為我無法想象我失去了原本的生活方式,還能有什麼其他的生活方式啊?”

  衝司苦笑道,“就算是虛假的,但我仍想要維持那樣的形式。”

  “嗯……對我而言,那倒無關緊要。”

  晨星湊到衝司耳邊低聲道,“但是你腦中居然在想我的敵人的事情,實在讓我有點不悅。”

  看著日光,嚴格來說是晨星三千顆眼珠中的一顆所發出的目光,衝司道:“神呢?神到哪裡去了?”

  “我不知道,我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晨星沒好氣的道,“當我們被創造出來的時候,那個遠遠超越我們的聲音根本沒有提到他們的事情,說不定神根本沒有被造出來。”

  “但我或許知道為什麼。”

  晨星笑道。

  “為什麼?”

  衝司問道。

  “你不覺得我們和你們,比他們和你們更合得來嗎?”

  晨星笑道。

  衝司不禁也笑了起來。



後記:

    當初在寫《惡魔養殖者》的時候,其實是有蠻多話想講的,但是在全書都完結的現在,我覺得好像那些話已經變得不是很重要了,所以這裡不再多說。

  作為實體出版的第一部作品,我個人對《惡魔養殖者》不是很滿意。

  一開始,《惡魔養殖者》我只打算寫七集就收,只是因為各種因素,不得不要多寫一點。

  問題是,《惡魔養殖者》本身的劇情根本不足以構成一個長篇故事。

  而我想到的解決方法是,把其他不相干的故事塞到《惡魔養殖者》裡面去,湊出一個長篇來。那三個故事大致上可以剎娘、珊碧絲、露希法三人為代表。

  而這就是意識宇宙會設定成故事中那個四次元口袋的原因,方便故事與故事的銜接。

  讀者在閱讀本作常常會發現有些地方實在是搞得很難看懂,就是因為三個故事彼此重疊之後,人物之間的關係必須順應三個不同的故事產生變化的緣故。

  這不可避免地造成《惡魔養殖者》故事整體產生一種脫序感,而且還是作者也無能為力的脫序感。

  經歷過《惡魔養殖者》的歷練後,我相信我確實不適合寫長篇,如果有下一部作品,會恢復成中短篇為主的寫作。

  對了,附錄的《孤獨世界》雖然我個人和網友都認為是惡魔養殖者的雛形,不過老實說,其實根本沒什麼關係。

  微風妖來坊,2010/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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