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超能力]惡魔養殖者 作者:微風妖來坊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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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ey1270 2012-10-27 15:09:58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58 1038740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46
第六章

  “嗯嗯……嗯嗯……嗯嗯嗯……”

  雪川苦悶的呻吟伴隨著異樣的淫穢聲響,是陽物在雪川的頸子裡頭,攪拌著她的唾液和空氣所發出的。

  歪曲的漣漪以雪川為中心,靜靜地在湖面激盪。

  我提起腰肢,讓有著龜頭輪廓的肉浮雕緩緩回縮到雪川的下頓,接著腰肢下沉,肉浮雕又穿過她的頸子,陷入鎖骨之中,那光景令我無比興奮。

  漸漸地,雪川的喉嚨適應了陰莖的粗細,變得更加滑嫩通暢,我的抽送速度亦隨之加快,陽物激烈地前後滑動,怒張的肉冠從裡側刮弄著雪川白哲的頸子,像幫浦樣地攪拌出響亮的淫聲。

  “嗯嗯!哼嗯嗯!嗯嗯嗯嗯!”

  雪川的呻吟狂亂,漂浮在水面上的腰肢和雙腿都抽播了起來,身子各處都浮現出雲霞般的紅潮。

  從她潔白的蜜處下,濃厚的愛液滾滾溢出,就像是油和水一樣,明顯帶有黏度的液體在湖面上飄散開來。

  體內的興奮在此達到頂點,我用力按著雪川的後腦,再度將陰莖埋入她的頸中。

  “啊……啊啊!”

  腰際酥麻,陽物亂顫,我在雪川的頸子裡射精了。

  咕嚕咕嚕地,幾乎可以聽見精液沿著雪川食道滾落的聲音。

  我大口喘息,感到熾熱的快感正沿著腰部往上逆流。

  第二回的射精竟比第一回要來得更加激烈,陽物猛烈抽播了十來回,最後才好容易平息了下來。

  我緩緩抽出陰莖,上頭厚厚一層透明黏霜,龜頭滴著濃濁白精,似乎還射得不夠。

  雪川雙手撐在水裡,仰起了上半身,又把龜頭給含進口中,把最後的殘精也吞7下去。

  我滿足地喘了口氣,但盤據在體內的慾望並不因此減弱,反而變本加厲的肆虐7起來。

  我輕撫雪川的臉頰,讓她將陽物吐出。

  “主……主人……”

  雪川眯著眼,嘴角滴著淫汁,神情痴狂。

  “瞧瞧你這模樣,”

  我將她牽了起來,笑道,“活脫是個發情的肉奴隸。”

  “人家本來就是主人的肉奴隸嘛……已雪川喘息粗重,”

  剛才主人那樣把精液轟到人家肚子裡面……燙得我好舒服……好舒服……然後就泄了……現在腿還軟著呢……“我摟住雪川的腰,雙手扳住她高高翹起的嬌小臀部。

  “果真是個不要臉的肉奴隸,說吧,你還想要什麼?”

  我在雪川耳邊輕喃,“合天你要什麼都給你。”

  “主人……”

  雪川的嗓音顫抖,咯咯浪笑起來,“嘻嘻……嘻嘻……”

  “我只要主人……玩弄肉奴隸……”

  雪川濕黏的脣貼在我的頸邊,“玩奴隸的內……從裡到外……玩奴身上每一寸肉……”

  說時,幾乎興奮地語不成聲。

  “真巧,我也是這樣想。”

  我道,咬住雪川的耳朵。

  指尖頂開雪川的後庭,我把中指整根刺進了她的菊花之中,溫熱的腸道立刻附茲上來。

  “啊啊!”

  雪川身子後仰,“主人……我已經把後面清乾淨了……主人儘管用就是……”

  “那前面呢?”

  “前面……前面……”

  雪川環住我的頸子,軟語呢喃,“卵子已經在子宮裡著中……只要主人下種……馬上就能懷孕……”

  “是嗎?那下次來,又要多一隻貓女了。”

  我難掩興奮,一邊往湖的對岸望去。

  矮木叢後那幾頭貓女正窺視著母親發情的背影呢。

  貓女們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但她們似乎無法把頭縮回矮木叢裡,大大的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和雪川。

  我將手指拔出,牽著雪川,兩人走進湖水中央。

  愛液順著雪川的雙腿流入湖中,在白一兄的湖面上留下一道歪曲的透明足跡。

  我倆在湖中擁吻,貪婪吞咽彼此的津唾,舌頭像是黏在一起似地糾纏,脣碰著脣,齒撞著齒。

  我們互相愛撫,雪川熟練地用雙手套弄陽物,我則用手掌罩著潔淨無毛的光滑蜜肉,掌心沿著淫裂上下滑動,迅速讓對方的情慾提升到瀕臨爆發的程度。

  “雪川……你這淫奴……”

  我饑渴地吻著她,恨不得能將她整個人吞進腹中,“我要肏你……肏死你……”

  “主……人……”

  雪川顫抖著身子,微笑道,“我好開心……能當主人的肉奴隸……真好……”

  我將雪川抱起,她身軀輕盈,修長的雙腿毫不吃力地勾在我的背上。

  順著體重,雪川的蜜穴自然地在陽物上落下,只聽得噗滋一聲,溫暖的愛液淌到了腿上,龜頭頂開了緊密狹窄的蜜肉,筆直搗入花心底部,深陷其中,滋味之歡快美妙,幾慾令人暈眩。

  “啊……啊啊啊!噫……噫噫!”

  在陽物插入的瞬間,雪川泄身了,雙腿抽搞,腰肢顫抖。

  我抱著她,兩人一起往湖中倒去。

  雪川充滿歡喜的呻吟被湖水蓋過,短發在水中散開,像是一叢黑色的細嫩水草。

  她的蜜肉抽播著,收縮、痙攣,花心把龜頭深深吃進體內,雪川緊緊抱著我,口中咕嘟咕嘟地喊著,泛檻的愛液沿著我倆的身軀往湖面飄去,模樣鮮明可見,就像是許多沸騰的熱流。

  嘩啦一聲,湖水將我倆推回水面,雪川仰躺在潔白的流光裡,浮力推擠著她的臀部,讓陽物吃得更深了。

  我站穩腳步,提起雪川的大腿,手捏著發燙的後腿肉,開始挺腰前送。雖然龜頭早已沉入花心底部,但雪川穴淺肉薄,陰莖還有一半以上露在外頭呢。

  從花心的深處,我扭腰上頂,蠻橫地抽送,用龜頭在雪川最為柔嫩的肉窩裡挖弄。

  “啊啊!”

  雪川的腰彈了起來,上半身先是在瞬間緊繃,然後就像斷了線似地癱軟下去。

  陰莖挺進,充血泛黑的粗大肉棒緩慢但確實地插入雪川,一寸、兩寸……占據蜜肉的所有空間。

  雪川仰著頭,大口喘息,後頭部浸在水裡,微隆的恥丘眼看逐漸高聳起來,清澈的愛液化成黏稠的乳白,從蜜裂中涌出,將陽物外露的部分給覆蓋住。

  “主……人……啊啊……”

  雪川的呻吟聲變得細微輕柔,她的腰不斷抽播,我壓著她的膝蓋,把那雙骨感的腿壓平,敞開成M字形。

  無法形容的興奮讓我渾身顫抖,在手掌的施力下,雪川的膝蓋慢慢沉進了水中,兩邊的大腿便像是槓桿一樣,把臀部往上推,讓雪川的腰變得比她的胸腹還高,臉幾乎要沉到水面下,恥丘憑空虛浮,骨盆的形狀清晰可見。

  在異常的體態下,蜜肉以前所未有的強度包覆住陽物,幾乎讓我無法往前挺進分毫。

  但我依舊向前挺送,儘管每一個動作,都幾乎要讓我在淫肉裡魂消魄散,我還是不斷的往前頂,把陰莖一寸一寸地擠入雪川的肉中。

  耳中只剩下雪川微弱的喘息聲,恥丘上的高隆已經延伸到了整個腹部,暗示著我倆結合的深度。

  在銷魂的頂送中,雪川的體內也產生了變化,花心的末端浮出了一個新的孔道,龜頭前端的觸感為之丕變,陽物頂上了一團柔韌有彈性的肉。

  “主人……已經……已經滿了……”

  雪川顫聲道,“已經……進不來了……”

  龜頭吻著雪川的子宮頸,催促她解放最後的防線。

  “呼……還剩一點,只剩最後一點了……己我喘息道,”

  馬上……就可以全部進去了……“我放開雪川的膝蓋,改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往下壓。

  “主……啊啊!”

  雪川一聲尖叫,身子激烈彈跳,濺出無數水花。

  美妙的溫暖觸感將陽物完全包覆,蠕動的肉緊緊咬著陰莖,前後左右地扭緊收縮,龜頭擠進了雪川的子宮,迅速地將她填滿。

  雪川兩眼翻白,龜頭的頂端大概把她的子宮也撐開了,腹部亦隨之高高隆起。

  雪川在陽物充滿子宮的瞬間泄身,從子宮到陰道口,所有的淫肉都沸騰了起來。

  “主人!”

  雪川邊泄,一邊喊道,“我要死了……奴隸要……死……啊啊啊!”

  我緊緊抱著她,品嘗著淫肉襲卷的異常歡美,欣賞著雪川狂喜的表情,然後開始抽送,龜頭對著子宮用力侖弄,重重地,將渾身的慾望都傾注在雪川的穴裡。

  跟隨著雪川痴狂的眼神,我很快便在無止盡的肉慾狂喜中失去了理智。

  我不斷地抽送,被快樂麻痺的陽物頂著雪川的子宮,高潮接二連三地搖撼那具嬌柔的身軀,她張著嘴,雙腿顫抖,腹上的高隆以極度淫穢的姿態起伏,穴裡愛液噴出。

  泛濫的淫漿把湖水染成了混濁的灰白色,也沾滿了我倆的身子。

  我把雪川的乳頭含進口中,她抱著我的頭,一邊喘,一邊笑。

  然而,在如此狂暴的快感凌虐下,我竟然依舊沒有射精,彷彿身體還貪求不夠似地。

  (不行……還要……還要更多……

  我感到饑渴,慾望變本加厲地在胸中擴散,想要從雪川的體內汲取出更多的歡愉。

  在慾望的驅使下,一尾漆黑的鞭狀物從湖水底端浮出。

  龍根迅速褪下表面的黑亮甲殼,露出腫大的鮮紅淫具。

  我把雪川抱了起來,一邊抽送,一邊用手撥開她顫抖的臀肉,她的菊花在高潮的連番震撼下,早已呈現半開的酥軟狀態。

  龍根游至雪川身後,將淫具抵在菊肉之前,輕輕扭轉。

  “主人……”

  雪川恍惚之中,菊花仍敏感無比,“啊……你真的……要把人家肏死?”

  顫聲道,語氣中充滿期待。

  “對呀……”

  我輕聲道,舔著雪川的脣,“我要把你身上每一塊肉都肏過……”

  雪川打嗝似地,咯咯笑了起來。

  “主人……我的主人……”

  雪川邊吻,邊道,“能做你的肉奴隸真好……”

  噗滋一聲,龍根插入了雪川的菊中,那深邃濕熱的神秘觸感立刻傳入了我的體內。

  我用力抱緊雪川,她閉上了眼睛,我可以感受到地的骨盆不規則地痙攣著。

  一前一後,我同時侖起雪川的雙穴,她已經歡喜得發不出呻吟聲,只能不斷地扭動雙腿和腰肢。

  喜悅、歡美等言語無法形容的肉體快樂淹沒了我的意識,在射精的瞬間,時間彷彿也靜止了下來。

  我的身體飛躍起來,臀部和大腿的肌肉猛烈收縮,把早已沒入至根的陽物用力前頂,似乎是想把雪川的子宮也侖破。

  咕嚕……咕嚕……

  精液滾動的聲音,從雪川的腹中隱隱傳出。

  “主人……”

  雪川無視渾身的痙攣,露出甜美的微笑,雙手撫摸著腹部的高隆,“你一次射這麼多……說不定下次來,我會一口氣生下三頭貓女呢……”

  “那你可別在我來之前生……己我笑道,快感像利刃一般刺著後腰,深達骨髓,”

  我要趁著你肚子還大,把你們母女一窩子肏了……““嘻嘻……”

  雪川聽了浪笑不已,儘管瘋狂的高潮讓她喘不過氣,依舊柔聲道,“那我努力忍著……等主人來肏……”

  說完,我倆相視一笑,一起翻身墜入湖中,一邊飄蕩,一邊品嘗彼此體內的極致歡愉。

  我摟著雪川,兩人坐在湖岸,觀心台深處大地之底,不見天日,所以不知究竟過了多久,但儘管陽物中的毒素已經全部清除,體內的慾望卻毫無一哀退跡象。

  兩尾龍根分別拴著雪川的雙穴,我在她的前面射了三次,後面射了四次,小腹微隆的她,現在胎中肚裡懷著的全是濃濃暖精。

  “嘻嘻……主人要是每天都這樣喂人家,以後我也不用吃飯了,”

  雪川嬌聲道,“只要吸收主人的精華就夠了。”

  “別學佳奈,要是被她聽到,可有你受的。”

  我笑道。

  “那主人要保護我,我是你可愛的肉奴隸耶。”

  雪川道。

  “那你只好一輩子待在這裡了,否則在上頭……啊啊!”

  我話說到一半,腰骨酸麻,陰莖抽播起來。

  跪臥在我股間的三頭貓女見狀,紛紛加重了舔吮的力道,三對柔脣分別吻著龜頭、陰莖、肉囊,催促我再度射精。

  美妙歡快沿著脊髓上衝,精液奔進了三姊妹裡最小的貓女口中。

  她嚶了一聲,在兩個姊姊的注視下,捧著陰莖,將精液全部吞下。

  當她把龜頭從口中釋出時,姊姊們立刻爭先恐後地把剩下的殘精舔得一乾二淨。

  “別急別搶!”

  雪川笑道,“不然惹主人生氣,就把你們丟去喂母蜥蜴了。”

  或許是母親的話奏效了,三姊妹面露恐懼,不安依附在我身上,小嘴輕輕地舔著我的胸部。

  “別怕別怕,不會讓你們變成麗子的晚餐的。”

  我笑道,伸手捧住了其中一頭貓女的臉蛋。

  她背上毛色漆黑,但手腳卻是雪白,似乎是三姊妹中年紀最長的。

  大概是知道我的意思,貓女大姊輕輕搭著我的肩,張開雙腿,露出柔軟絨毛下的晶瑩蜜部,對著陽具緩緩坐下。

  兩個妹妹一人扶著陰莖,一人用手撥開姊姊蜜肉附近的絨毛,協助我倆交合。

  滋地一聲,陽物約有一半陷入了姊姊的蜜肉裡,鮮紅的血絲滲了出來。

  三姊妹當然都是處女,貓女成年一般來說要半年時間,而雪川生下她們還不到兩個月,所以從來沒帶她們出去過,自然也沒見過其他魔物。

  當然,就算不是這樣,雪川生下的女兒,在我沒有品嘗過之前,也是哪兒都不能去的。

  (理論上,她們也算是我的孩子……可是我怎麼也無法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雖然在七魔王的魔力浸淫下,我的身體能力早就超越了人類的範疇,但心中還是以人類自居,說什麼也無法把魔物的幼雛當成自己的骨肉。

  待大姊坐穩了,我輕輕上頂,她軟綿綿的臉蛋上立刻泛起紅潮,乳房從胸部的絨毛底下隆起,蜜穴發燙,愛液從嫩肉深處涌出。

  “好不好吃?主人喜歡嗎?”

  雪川笑嘻嘻地看著我,問道。

  “還不錯,能再緊一些更好。”

  我笑道,一手握著大姊的乳房,一手壓著她的腰,往上頂送。

  她立刻發出貓女特有的呻吟聲,聽起來就像是嬰兒哭泣一般。

  兩個妹妹目不轉睛的盯著姊姊和我的交合處,鼻息都粗重起來。

  我親吻大姊嬌小的貓脣,她的舌頭嘗起來有些粗糙。

  “瞄……瞄瞄……”

  呻吟聲越來越響亮,沒一會,大姊便泄了。

  “真是的,這麼快就泄了,這樣主人侖起來也不好玩啦。”

  雪川不滿地瞪著自己的女兒。

  “這樣也不錯啊,我們就來猜猜,射精前她會泄幾次吧。”

  我笑道,一邊把貓女大姊的身子扶正,她一泄身,整個人就軟了下去。

  就在我抽送正酣的時候,湖中的魔力產生了變化,刺眼的金色波紋在湖上盪漾開來。

  “主人!”

  雪川驚道,“已經開始了!”

  我點點頭,一讓貓女躺在懷中,兩眼望向心象儀。

  從金球表面浮起的區域形狀判斷,這次的待婚者正如同雪川預料,是掌控瑤池天府一帶的魔王:神獸羅剎虎。

  “果然是那隻母老虎啊!”

  雪川皺眉,“那婚期大概只有一天半左右,主人,你得趕快才行。”

  “嗯,沒錯,不能慢慢來了。”

  我道。

  在我的呼喚下,從湖水底端,又浮出了兩尾龍根,分別游向兩個妹妹,纏住了她們的大腿。

  “嘻嘻,主人你想把她們一口氣全吃了啊?”

  雪川笑道。

  我點頭微笑,同時再度侖起了懷中的貓女大姊。

  一邊聽著姊姊抽泣似的呻吟聲,兩個妹妹抱在一起,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絕望表情。

  龍根褪下黑殼,鮮紅的淫具黏著貓女姊妹蜜處的絨毛,刺進了她們的雙腿深處。

  風聲呼嘯,被月色染成白的雲朵不斷飛掠耳際,夜空像是被人灑上了銀砂,星月的光芒在墨藍色的波浪上輕輕搖蕩,若不是急著趕路,我倒還真想停下來欣賞這片神秘的景色。

  (不過,我似乎已經浪費不少時間了……

  東方海平線上的天空逐漸泛白,很快就要天亮了。

  從妖亟島出發,騎乘飛虎往東北方向直行,最快也要三到四個小時才能抵達天府瑤池,加上伊織替我整裝的時間,老實說,神獸羅剎虎的婚期大概已經被浪費掉近半天了。

  (剩下一天的時間要安撫她的情緒,似乎有點吃緊……

  我按著腰際的華烙伐,儘管是透過光索去卷住神劍劍柄,華烙伐凶惡的熾熱呼吸仍傳遞到我的手臂上,握不到三秒鐘便不得不將其放開。

  就算受到七魔王的魔力保護,這把神劍依舊是超過我能力範圍的寶物,或許除了真正的主人以外,沒有人可以任意使用它。

  (不過,如果我能善用華烙伐,一定可以大幅提升婚禮進行的效率,別的不說,至少在安撫魔王這個方面,華烙伐一定能帶來相當大的幫助……

  突然,空氣中蘊含的魔力性質在瞬間改變了。

  (已經穿越國境了……這裡便是天府領內……

  羅剎虎的波動在大氣中漣漪,像是強風沙般,不時打在我的臉上。

  (她已經醒了嗎?我本希望她能多睡一點呢……

  海平面的盡頭,在朝陽的光輝下,浮現出一個小小的紅色菱形,隨著距離的縮短,菱形的體積也越來越大。

  (那是瑤池……難道已經從海里浮起來了嗎!

  我大吃一驚,用力拍了拍飛虎的頭,命它加速往前。

  羅剎虎的波動越來越鮮明,每次打在身上都令人頭痛,就像是有一團人在耳邊敲鑼打鼓一樣。

  終於,瑤池進入了我的視線範圍內,鮮紅的水晶岩然有一半已經浮出了海面,餘下一半雖然還沉在水裡,但從它上升的速度判斷,全部浮起只是時間的問題。

  瑤池的後方,是一塊半月形的陸地,海面上有許多大小船隻,正往瑤池的反方向駛離。

  (這次羅剎虎似乎醒得很快,天府的人都在避難了……

  海面的波浪目前看起來還算穩定,想往海上逃是可以理解……但這些人該不會真以為自己能跨越國境,避難到其他魔王的國度吧?就算羅剎虎允許,其他魔王也不可能會答應的。

  半月形的陸地上,幾乎全都被方正的青綠田畝、大小不一的清澈湖泊給覆蓋著,住在這裡的人皆以務農為生,平時無憂無慮,唯一要擔心的只有像今天這樣突然甦醒的羅剎虎。

  (對人類來說,羅剎虎的國土應該是七魔王領土中最好的地方了,只有這裡人類可以免於其他魔物的騷擾……

  和大部分的魔王相反,羅剎虎對天仙族以外的魔物極端厭惡,但對人類卻相當友善。

  所以羅剎虎的領地和其他魔王領土也不一樣,分成和海底大陸連結的天府,以及可自由移動的水晶浮游都市瑤池,其中天府主要是人類的居所,瑤池則是天女仙人的住所。

  我拉起飛虎的腦袋,筆直向上攀升,目標是瑤池上的龍華宮,羅剎虎的定居之地。

  穿過龐大的水晶岩盤,飛虎衝進了終年籠罩著瑤池的飄渺雲煙裡。

  兩個熟悉的波動一左一右,迅速從雲霧彼端接近,與飛虎並肩而飛,但隔著厚重雲氣,只能見到兩團顏色繽紛的模糊輪廓。

  “慢死了!你在幹什麼!”

  率先開口的,是龍華宮的大總管,彩石仙女金蝶兒,“母老虎都醒一半了才來!難道心象台沒有告訴你發生什麼事了嗎!”

  “姊姊,那可是娘娘……別這樣說……”

  另一邊,是龍華宮的衣部司,織仙女銀雀兒,“公子一定是有事才會耽擱了……而且這次娘娘覺醒的速度又比往常來得快……”

  “耽擱?耽擱什麼?不就是頂著娘們的屁股哼哼哎哎?”

  金蝶兒怒氣衝衝,嗓音都發起抖來,顯得十分不滿,“哼,那麼喜歡跟魑魅魍魎鬼混,就別來算了!反正你手下那麼多個魔王,少一個母老虎也不會差到哪去!”

  “嘻嘻,公子,你別跟姊姊一般見識,”

  這邊銀雀兒卻噗嚇一笑,“她久盼不到公子,藉故生氣罷了。”

  “銀雀!”

  金蝶兒大怒,身上的金光都透過雲霧灑進我的眼裡,“你少胡說,誰整天巴望著這傢伙啊!沒人問話,就給姑娘閉著嘴!”

  “好啦好啦,別吵了,”

  我苦笑道,“我這次確實是遲到了,不過也還沒到完全無法輓回的地步吧?”

  說完,耳邊風聲又再次呼嘯,我們三人一起穿出雲霧。

  左首的金蝶兒腳踏七彩祥雲,身著用極細金線織成的懦衣長裙,系著紫石墜的腰帶,頭上五根金釵,釵上蝴蝶各作姿態,衣袖隨風飄蕩,小臉兒脹得通紅,眼角挑起,狠狠地瞪著我。

  右首的銀雀兒腳踩五色祥雲,衣服樣式和金蝶兒相似,只是用的全是銀絲,系著孔雀綠的玉墜腰帶,頭上三根銀釵,釵上燕雀齊飛,手捏著袖,掩嘴而笑,烏黑的眸子眨呀眨的。

  兩人座下彩雲自然地飛至我身旁,雖然一行三人,但目的地只有一個。

  往前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寬廣無際,直延伸到雲海盡頭的透明天池。天池中央,座落著一雄偉的宮殿群,金色屋脊,紅色屋瓦,氣派非常。

  從其中最高大的宮殿門內,綻放出耀眼的熾熱光輝,一朵朵的火雲宛如飛龍吐息,在宮門附近飄忽不定。

  負責侍奉羅剎虎的各宮仙女們都在天上聚集,宛如一團團五彩祥雲,從那模樣判斷,龍華宮裡所有的仙女應該都已經退避至宮外了。

  (不過,從仙女們幾乎都保持著原形的模樣判斷,距離羅剎虎完全甦醒還有不少時間,我並沒特別晚到……

  “我這就進去了,你們有沒有什麼叮嚀?”

  我道。

  “哼,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快快把那頭母老虎擺平吧!”

  金蝶兒兩手插腰,氣鼓鼓地回答。

  “不過……要是就這麼不管你,你這麼莽撞,一定會受傷的。”

  言猶在耳,金蝶兒卻又神色尷尬地補上一句,“所以……你自己小心一點啦!”

  說完,金蝶兒掉過頭去,迅速飛向其他天女。

  “公子,你別生氣,姊姊不是每天都這樣的,”

  銀雀兒湊了過來,一雙眼睛笑得和新月一樣彎,“只有公子來的時候才會……嘻嘻……”

  “我知道,”

  我也笑道,“她從以前就是這樣了。”

  “那,公子,小的這就告退,公子請自己保重。”

  銀雀兒一個欠身,“啊,可別弄痛了娘娘啊,公子。”

  “她不弄痛我就謝天謝地了,我怎麼可能弄得痛她呢。”

  “那就好,小的和姊姊在外頭靜候佳音便了。”

  銀雀兒嫣然一笑。

  就在她準備掉頭離去時,銀雀兒似乎又想起了什麼,突然飛到我的面前。

  “好哥哥,你這次可要在妹妹房裡多待幾天喔。”

  銀雀兒把頭湊到我耳邊,嬌聲低語。

  說完,銀雀兒用衣袖掩著紅通通的臉蛋,也不等我回答,便飛也似的去了。

  (在羅剎虎的婚禮期問,所須耗費的體力恐怕是七魔王裡最多的吧……雖說每次都這樣,我也早就習慣了……

  我一邊苦笑,一邊往那最高大的宮門筆直飛去。

  在宮門上方,有一面寬大的匾額,上頭寫著“雲霄殿”三個大字。

  衝進宮門後,外頭的一切全都被宮門封鎖在外,跆過雲霄殿的門檻後,裡頭便是另一個獨立的世界。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渦旋的火紅雲氣,高及天頂的奔騰火雲就像是條巨龍般,在天際來回呼嘯,原本遍布在雲霄殿內的宇榭樓台、小山流水,早已全部化為烏有。

  火雲的中心,一個鮮紅的人影在熱風中動也不動,強大的魔力便是以她為中心旋轉。

  我拭去額上汗水,儘管有伊織的長衣保護,我還是覺得自己好像快被煮熟一樣。

  “……終於來了。”

  蘊藏著強大魔力的嗓音,如雷嗚般在四周迴盪。

  遠處,那鮮紅的人影轉了過來,接著轟隆一聲,她身邊的雲氣碎開,露出了羅剎虎潛藏在雲氣下的巨大身軀。

  毛色潔白的神獸,蜷曲著足可頂天立地的龐大軀體,兩眼緊緊閉著,腳掌的火輪是熄滅的,背上的金圈隱隱發光。

  那鮮紅的人影便漂浮在羅剎虎的額間,靜靜地將魔力凝聚在那相對來說嬌小許多的身軀上。

  (還好,羅剎虎還在半夢半醒的狀態,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了!

  突然,兩團光球以肉眼幾乎來不及捕捉的高速,衝破火雲,朝我筆直衝來。

  雖然意識反應不及,但我的身體卻自己動了起來,腳底連忙往飛虎背上一踹,飛虎被踹得往下一沉,我則往上高高彈起,勉強躲過了那兩顆光球。

  “現在才來做什麼!”

  那聲音幾乎要把我的耳膜給震破,腦袋裡都嗡嗡叫了起來,“難道你還想向妾身乞求原諒不成?”

  “沒錯,請你原諒我吧!”

  我喊道,雖然不曉得聲音能不能傳到那麼遠的地方,但羅剎虎一定聽得到,“剎娘!”

  “別用那張下賤的嘴呼喊妾的名字!”

  羅剎虎額間的人影散髮出更強大的魔力,正面的空氣在一瞬間化成了綿密的火墻,將我的去路完全擋住。

  在沒有拾獲華烙伐之前,遇到這樣的狀況,我只能用光索勉強保護自己,然後被火墻轟出雲霄殿,再把整個過程從頭聞始。

  不過,現在我的手上有神劍了,雖然每次使用的時間大概不超過五秒鐘,但以華烙伐的力量,絕對能夠突破羅剎虎的攻擊。

  “唔……嗚!己藉著光索的保護,我咬牙忍耐華烙伐的熱氣侵蝕,一邊用力握住華烙伐的劍柄,將意識集中到劍鞘上的銀色菱形裡。

  華烙伐的劍柄迅速融化,絲線狀的白熱從銀色菱形裡,順著我的意識指揮,轉眼問織成了一個球狀的防護網,抵消了羅剎虎的火雲墻。

  “你把妾身封鎖在這等卑鄙處所……”

  剎娘的聲音顯得更加憤怒,四周除了渦旋的火雲外,更新添了呼嘯的暴風,“逼迫妾身與那六頭妖魔手腳相連,自天地開闢以來,妾身從未受過此等侮辱!”

  本質上而言,魔王們都是唯我獨尊,彼此厭惡的,而透過魔婚禮維繫的大型魔法陣則是扭曲了魔王們的本性,強迫她們攜手合作,這對魔王們來說當然是比什麼都難受的事,魔婚禮必須定期舉行的主要原因之一,便是魔王們潛意識中對這種狀態的強烈反動。

  “讓你這麼痛苦都是我的錯,所以今天一天不論你要殺要剮,我都不會反抗的。”

  我喊道,“但是,解除魔法這件事我不能退讓,就算你有幾千萬個不願意,今天日落之前,你一定得回到魔法陣裡!”

  “你……你這狼心狗肺,不知廉恥之人!”

  剎娘怒道,“好啊!今天妾身就讓你嘗嘗天火焦肉焚骨的滋味,別說日落了,就怕你連一刻也撐不下去!”

  話才說完,灼目的熾光便像波浪般一波一波地壓了過來,眼前景色在瞬間變成一片金白閃爍,什麼都看不到,我靠著華烙伐的幫助,勉強還讓自己保持在原地不動。

  (麻煩的事情現在才開始,得想辦法走到剎娘的位置去才行……

  由於羅剎虎還沒完全甦醒,所以剎娘的魔力當然也沒有完全恢復,如此強大的攻擊她無法連續施展,接著一定會出現相當的空檔讓我前進。

  不過我的處境並沒有比剎娘好到那去,華烙伐最多隻能用五秒鐘,沒了華烙伐的保護,就算剎娘的攻擊傷不了我,我也立刻會被打飛到雲霄殿外。

  說時,五秒已過,我的手再也無法忍受華烙伐的高熱,只好將意識從劍鞘上卸下。

  但剎娘的攻擊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就算羅剎虎還是半夢半醒,那半夢半醒的魔力也是大得驚人。

  (雖然不想,但也只能用那個了……

  我展閑幽影,將意識埋進幽影的底層,找出最後的法寶。

  一個閃亮的人影從幽影中緩緩浮出,她穿著銀白色的鏡甲,雙手各持一把火焰劍,背後有著一黑一白的兩對羽翼,金色長髮在熱風中飄揚。

  這個人永遠閉著眼睛,深深沉睡,從來沒有醒過。我想不起她的名字,但我知道她一定從很久以前便住在我的幽影裡了。

  由於她的長相、穿著,都和拉法葉國度裡的貝爾塔族很像,所以我給了她一個名字,叫做小貝爾。

  剎娘的熾光被沉睡的小貝爾一分為二,往左右兩方呼嘯而去。

  幾乎所有魔王的攻擊都對小貝爾無效,儘管她只是在那兒沉睡,什麼也不作。但就算小貝爾可以彈開魔王的所有攻擊,不到緊要關頭,我絕不輕易使用她。

  雖然原因不明,但我有一種預感,當小貝爾睜開眼睛,從深眠中覺醒時,我所知的一切都會隨之而崩壞。

  “呼……哈……”

  剎娘咬牙喘息,遠遠地,我可以看見她鮮紅的身影彎了下來,顯然是耗盡了體內的魔力,“可恨……若是沒有這邪術的束縛,妾身早就……”

  依據過去的經驗,剎娘從魔力耗盡的狀態恢復過來至少要十秒鐘的時問。

  我展開幽影,把被暴風震昏的飛虎搖醒,一邊把沉睡的小貝爾收回幽影中,朝著羅剎虎額間的剎娘筆直飛去。

  “別靠近妾身!”

  但剎娘的魔力轉眼恢復,熾光再次朝著全方角轟襲而來,我重新展開華烙伐防禦,和她的距離大概僅縮短了十分之一,甚至不到。

  儘管如此,有了華烙伐的幫助,這一次的魔婚禮看來可以順利舉行了。

  大概是五個鐘頭以後吧,雲霄殿裡看不見外頭天色,無法判斷,但大概差不多花了那麼多時間。

  我的腳終於踏到了羅剎虎鼻背上的皮毛,眼前是筋疲力盡,渾身汗濕的剎娘。

  她健成鳳凰雙翼的髮髻上,金光閃閃地插著一組細長的七色金釵,輕微一動,釵上的寶石墜子便叮叮作響。身上穿著由六層極薄衣物搭配成的連衣長裙,六件衣物六種顏色混合成一股斑斕的錦紅,隨著光線和身體角度而隨時變化,是在別的地方都看不見的。

  “哈……哈……”

  剎娘的喘息裡失去了魔力,隨著彼此距離的接近,魔婚禮對剎娘的強制力也越顯強大,現在我們之問只剩三四步之遙,她已經沒辦法再從羅剎虎體內補充魔力了。

  “不要過來……你這齷齪的東西,別用那對骯髒的眼珠子盯著妾身!”

  剎娘神情困窘,雙手按著半蹲的膝蓋,大紅衣袖都垂到了白色毛皮上,額前污水淋漓,顯然十分疲累。

  而我身上衣物燒去大半,連頭髮都焦了,有些地方還在冒煙,比起來還比剎娘狼狽得多。

  “累了就坐下休息吧……己我笑道,這次的魔婚禮又能平安舉行了,”

  別逞強了。““不……別碰妾身!”

  見到我走上前,剎娘右手一甩,衣袖翻滾,自己卻腳步虛浮,騰地一聲,紮實地跌了一跤。

  剎娘腰上的晶鑽腰帶本已半松,這麼一跌,更是整個散了開來,大衣衣襟接著便往旁滑敞,露出半邊的白哲胸部。

  “不……不要……”

  剎娘又羞又窘,急忙抓起衣襟,但拉扯時用力過猛,掩住了上頭,卻露出了下頭。

  踩著精美繡花鞋的修長雙腿,便從連衣裙的縫隙裡露了出來,大腿內側閃著隱隱水光。

  “啊!”

  剎娘連忙把雙腿也縮了起來,咬著鮮艷的紅脣,兩手緊抓著身上衣物,再也不發一語。

  我伸手想攙扶,不過剎娘一點也不領情,坐在地上動也不動,似乎是最後的抵抗。

  “妾身……妾身絕不讓你順心遂意!”

  雖然已經不再耗費魔力了,剎娘額上的汗水卻不減反增,“要妾身再和那群妖魔氣血相連,不如死了乾淨!”

  “你要是死了,誰來保護人類?”

  我問道,“難道你連其他六塊大陸上的人也要放棄?其他魔王可不像你這樣對人類情有獨鍾喔。”

  “……”

  剎娘聽了,臉上果然露出兩難神色,“可是……”

  我蹲在剎娘身旁,伸手去摸她的臉蛋,剎娘左躲右閃,花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摸到。

  剎娘臉頰上的汗滑膩膩地,我把指尖送進口中,那滋味竟十分甜美。

  見到我舔食她的汗水,剎娘頓時羞紅了臉,畢竟是自己的身體,她比我更清楚自己體內發生了什麼事。

  我見剎娘不再反抗,更是得寸進尺地挑逗她濕熱的紅脣,手捧著雪白滑嫩的下頗,大膽地往剎娘脣上吻去。

  剎娘的兩眼閉了起來,細長的睫毛輕輕抖動,眼皮上涂著青色的眼影,鼻梁細直高挺,吐氣如絲,肌膚光滑如玉,容貌完美無瑕,如此近看,只令人更加確信她是貨真價實的天上仙女。

  “你又在說謊了……”

  剎娘輕輕掉過頭去,開口道,“你的心裡哪有天下蒼生……你只是個假眾生之名,貪圖我等姿色的淫賊……”

  “或許吧,不過既然兩個目的都要用同樣的方式達成,那不論我是想拯救天下蒼生,還是想要貪圖你的美艷姿色,結果都不是一樣嗎?”

  我笑道,追著吻了過去。

  “你……嗯嗯……”

  剎娘不再反抗,任由我吮她的脣,手也從衣襟鬆開,改抓著我的手,“你這淫賊……妾好恨你……這樣作踐妾身……”

  我的手穿過剎娘的衣襟,往她胸上探去,觸手所及全是蜜汗,豐滿的乳房發燙,乳頭高高聳立,硬挺無比。

  “這次你會一直留下來嗎?”

  剎娘顫聲問道,“留在妾的身邊?”

  “當然了,”

  我道,“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

  “胡說……你又騙人……亡剎娘用指甲拈住我的胸口,語氣毒怨,”

  你從來沒有留在妾身身旁過……總是不告而別……““說了你更不會放我走吧。”

  我道,“不過這次是真的,我一定會留下來陪你。”

  “騙人……騙人!”

  剎娘的髮髻散開,金釵散了一地,曾幾何時,羅剎虎的身影已經隱沒,我倆躺在一張鋪著雪白絲綢的華蓋大床上。

  剎娘的脣熱情地襲了上來,我倆緊緊相擁,吻得連頭腦都要融化一般。

  我褐開剎娘身上的連衣裙,露出那具裹著晶瑩蜜汗,熱氣蒸騰的妖艷身軀。

  剎娘扯下我身上僅剩的衣物,完全勃起的陽物挺得老高,在她的大腿內側上下滑動。

  “淫賊……你這沒良心的賊……”

  剎娘喘息道,濕淋淋的乳房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妾等你好久了……”

  “是嗎,那我問你……”

  我見時機成熟,龜頭在剎娘的蜜肉前輕輕逗弄,沾取她濃厚的愛液,問道:“你願意當我的新娘嗎?”

  瞬間,在龜頭的後方,肉冠的裡側,強大的魔力渦旋起來。

  “事到如今,還問這做什麼?”

  剎娘幽幽笑道,“心肝,妾早就是你的人了。”

  另一股魔力渦旋在剎娘的體內產生,就像是互相吸引的磁鐵,在魔力的作用下,我幾乎像是被吸入似的,陰莖噗滋一聲,插進了剎娘的肉裡。

  “啊啊!”

  剎娘嬌軀一顫,蜜汗飛淀,“心……肝……啊啊!”

  “剎娘……啊啊!”

  我倆緊緊相擁,兩股魔力渦旋在剎娘的花心裡重疊,好像陽具的肉和陰道的肉卷在一起似的,在令人暈眩的快感中,魔婚禮的儀式完成了。

  我按著剎娘的腰,忘我地抽送起來。

  “啊……啊……”

  剎娘雙眸一蕩,無形無色的貪婪慾望從那雙眸子的深處往全身泛開,迅速感染到我的身上。

  “心肝……啊啊……心肝……”

  很快地,除了剎娘香滑的嬌軀和悅耳的呻吟以外,我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到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46
第二十集

內容簡介:

  為了完成與剎娘的魔婚禮,御影日陰使盡渾身解數卻始終無法如願,透過與銀雀兒、金蝶兒之間的愛慾痴纏,御影能順利找出羅剎虎心中的隱密慾望嗎?

相連卻互不相屬相通的七大陸,除了魔王之外,竟然還有人可以自由來去?!這個「撿破爛的」究竟是什麼來歷?而他所說無所不在的神秘圖案會揭開什麼秘密?

第一章

  鑼鼓喧天,月光照耀下的天府島燈火通明,島上居民已通宵達旦地慶祝了兩天兩夜,還不肯休息。

  這場盛大的祭典,是從瑤池降落地面,羅剎虎充滿於空氣中的肅殺波動消失,剎娘的意識甦醒的那一刻開始的。

  在重新締結魔婚禮之後,剎娘將身上多餘的魔力回注天府的土地,讓翠綠田野在一夜間結出飽滿的金黃稻穗,溪河中水族生長繁衍,閃亮的魚鱗把河水覆蓋,魚蝦蟹貝多到會自己跳上岸來。

  天府的居民們不但再次避開天地崩毀的災禍,甚至還從剎娘那兒得到一場史無前例的大豐收,也難怪他們會興奮至如此地步了。

  仔細傾聽四周此起彼落的悠揚歌聲,歌詞雖有些微差異,但全都是在歌頌王母娘娘,或讚美她溫柔慈悲的心腸,或推崇她舉世無雙的美貌,彷彿天下的所有完美,都已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這也是當然的,畢竟天府島上的人根本不知道外頭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居住在魔王領地上的人類,除了某些特例外,基本上是無法跨越土地的界線,彼此往來的。只要統治該地域的魔王有意隱瞞,又能有效杜絕外來魔物進入的話,其實很容易便能把人們都蒙在鼓裡。

  討厭其他魔物,獨鍾人類的剎娘,恰好便是這麼一位魔王,其他魔王的勢力不但被完全摒除在她的領土之外,甚至連天府居民生活中的每一個面向,從早上何時起床,到晚上睡覺要面對哪一個方位,全都在無形和無意識中,受到剎娘的控制。

  從地球毀滅,人類開始在天府島上定居那時起,剎娘便如此控制著他們的日常生活以及思想,在長久的時間累積後,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會想要去懷疑眼前這一切了。

  天府島上沒人知道什麼是地球,也沒人知道魔物並不是從一開始就存在於這世界的,更沒人知道什麼是魔婚禮,遑論還有個叫做御影日陰的人物,會定期到瑤池迎娶他們心目中至高無上的王母娘娘。

  憑靠著向外突出,懸浮在天池上方的窗台,我望向人聲鼎沸的彼岸,煙火此起彼落地,在民家屋頂漆黑的輪廓上炸開。

  “心肝……你在看什麼?”

  一道細軟的嗓音從後方襲來。

  剎娘光滑柔嫩的臂膀摟住了我,一陣香氣撲鼻而來,我還來不及轉過身,一對滋味甜美的濕軟物事便朝嘴上貼,把一團咬得細爛的肉泥塞進了我的口裡。

  我往後退了一步,後腰靠在窗台的欄桿上,眼前是剎娘閃閃發亮的雙眸,那對瞳孔裡燃燒著淡淡的青色火焰,垂降至地的烏黑秀髮覆蓋住雪白的肩膀,翹挺的乳房上,滴著淫蜜的乳頭色澤朱紅,纖細的腰肢下泛著水光,恥丘上更是一片淫靡,方才交合時留下的黏沫還糾纏著柔嫩的恥毛,遲遲不願離閑。

  她平坦的小腹上燃著一團火焰樣的紅色紋路,象徵著魔婚禮尚未結束,在那火焰紋路消失之前,我無法離開剎娘身邊。

  我咽下口中的肉泥,清淡爽口的滋味在滑下喉嚨後變得濃稠渾厚,不知是什麼東西的肉。

  “好吃嗎?”

  剎娘往前踏了一步,身子依了上來,用強烈的雌性香氣刺激我的腦髓。

  “好吃,這是什麼東西?”

  我道,感到陽具頂著剎娘的大腿,不安地上下躍動。

  “天池裡的魚。”

  剎娘笑道,“只是妾先用嘴把它嚼爛了。”

  “原來如此,”

  我道,“難怪味道變得這麼重,記得以前吃的時候,那魚肉的味道就跟水沒兩樣。”

  “你不喜歡?”

  剎娘皺眉道。

  “不,只是要吃的話,我寧願直接吃你。”

  我笑道,捧起剎娘的臉頰,她嬌脣微啟,口中朱杏輕吐。

  “啊……心肝……妾的心肝……”

  剎娘陶醉地嘆息,閉起了眼睛,靛紫眼影即便在黑夜中依舊十分美麗。

  對岸的夜空又綻放起美麗的煙火,把剎娘的身子映照成一片五顏六色。

  我吮著她發燙的舌尖,細細地品嘗那多汁的嬌小肉芽,每一口都是芳醇濃郁,直令人心神俱醉。

  順著剎娘的頸子,我往下摸去,把那雙豐滿高挺的乳房捧在手裡,輕輕把玩。

  “嗯……嗯……”

  剎娘流露出歡喜的呻吟,雙手壓在我的腰上,下體不安地前後搖動,淫裂對著陽物陣陣磨蹭,陰莖上都沾滿了她的蜜。

  剎娘雙頰泛紅,呼吸急促,哼呀哼地,一對眸子濕潤得像是要融化一般,滿臉都是春情。

  “心肝……妾身……妾身……”

  剎娘舔著我的脣,顫聲道。

  “都已經快兩天兩夜了,你還吃不夠?”

  我笑道。

  “不夠……心肝你那麼久沒來,妾身早就給餓壞了……”

  剎娘央求道,“你再給妾……再給妾多點……”

  剎娘腹上的火焰紋樣散髮出陣陣的熱氣,維繫著大地整體的魔法陣既已和剎娘合為一體,她的慾望也就成了魔法陣的慾望,而滿足這個慾望既是我的責任,同時也是一讓魔婚禮圓滿結束的唯一不二法門。

  “好,你要多少我都給你。”

  我柔聲道,“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你要多少都行。”

  “心肝,你說真的嗎?”

  剎娘意亂情迷,神色欣喜中又帶著疑懼,“這次你真的會留在妾身身旁?”

  “當然是真的。”

  我笑道,“我還沒看你替我生過孩子呢,都是金銀姊妹和那些天女在生,沒看到你大肚子,我哪兒都不去。”

  “你又說傻了,你在妾身腹中裝了這樣一個邪汰,竊取妾身魔力,要妾身怎麼為心肝產子?”

  剎娘噗哧一笑。

  “所以羅,這樣一來,我不是永遠都不會離開你了嗎?”

  我道,“以後我就住在龍華宮裡,天天按三餐乾我可愛的剎娘。”

  “最好你說的都是真的,否則……否則妾身一定饒不了你。”

  剎娘聽了,神情嬌羞萬分,低聲瞠道。

  “當然了,我怎麼會騙你呢?”

  我柔聲道。

  “你還敢說,妾身都給你騙了不下……”

  剎娘怨道。

  我一個低頭,堵住了她的嘴,把剎娘的舌尖再度含進嘴裡,口中頓時充滿了剎娘的香滑蜜漿。

  沒一會,剎娘夾著陽物的雙腿顫抖,大腿根處暖漿奔溢,竟是泄了。

  “嗯嗯!嗯嗯……”

  剎娘眉頭緊鎖,鼻裡哼地好似要落淚一般,身子柔柔地倚在我胸膛上。

  我牽著剎娘的手,摟著她的腰,兩人緩緩走回房內。

  穿過刺龍繡鳳的門簾,走進鋪著大紅地毯的寬敞臥房,房內正中擺著一張華蓋大床,四面垂著粉紅紗簾。

  床前的長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仙桃天果,桌旁隨侍著兩名天女,都穿著白紗長衣,跪坐在地,見到我倆歸來,紛紛把頭低下。

  “把……把紗簾掀開……”

  剎娘顫聲道。

  天女們連忙起身,奔至床邊,將粉紅紗簾往兩旁掀開。

  我將剎娘抱起,爬到床上,將她緩緩放下。

  床上被褥皆已換新,這已是兩天來的第十床被了。

  剎娘躺在雪白的床單上,烏黑髮絲在身下散開,閃閃發亮。

  “心肝……心肝……”

  剎娘早已浪得慌了,握住陽物便想要我往裡送。

  “急什麼,你還沒說呢。”

  我笑道,“要我怎麼做?”

  我用雙手壓住剎娘兩邊的膝蓋,將她的腿撐開,露出厚厚銀華下的蜜部,滿是淫汁的肉貝充血漲大,花瓣肥厚飽滿,圓滿無缺,真如一對嬌艷的脣般半開半闔,裡頭的晶瑩肉室抽動不已,陽物還沒進去,花門便已經開始縮呀縮地空吮了。

  “心肝……”

  剎娘羞怯地道,“你還要這麼捉弄人家?”

  “當然了,我每次都要這麼捉弄你。”

  我笑道,“我知道你怕羞,所以更愛看你羞的樣子。”

  “啊……”

  剎娘神情雖窘,眸中卻透著難以抑制的亢奮之情,“心肝好壞……就愛糟蹋妾身……”

  “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就不管你了。”

  我作勢欲離,將腰身後退。

  “等等!妾身說就是了。”

  剎娘苦笑,“心肝別走。”

  “心肝,妾身想要你肏……肏妾的浪屄……”

  剎娘紅著臉,緩緩低喃,“肏妾的花心……裡外都肏上一遍……求求你……”

  “大聲點,要讓她們也聽見才行。”

  我指著紗簾外的天女們,笑道。

  “啊……心肝……”

  剎娘臉上羞苦萬分,但嬌軀卻越發興奮了,豆大蜜汗從肌膚各處滲出,流淌到床單上頭,她大喊:“你肏妾吧!狠狠地肏!用力地肏!”

  床下的天女們聽了,肩頭都是一震,雖沒抬起頭來,但耳朵都已紅了。

  “我可愛的剎娘,那我就肏你了。”

  我緩緩壓上剎娘,握住她的雙手,在光滑的肌膚上磨蹭,龜頭沿著肉瓣,噗滋一聲,插入了滿是愛液的蜜壺裡。

  剎娘上身一僵,嘴裡流泄出歡喜的嘆息,再次泄身。

  蜜肉卷住陰莖,往內收縮,把陽物深深地納入花心,滾燙的淫汁從肉穴各處噴出,燙得我腰肢一顫,歡快異常。

  我強忍快感,上下抽送,龜頭頂撞著顫抖不已的花心,讓剎娘發出瘋狂的喊叫,她美麗的嬌軀在我身下浪蕩地舞動,一雙乳晃動不已,乳上蜜汗飛淀。

  “剎娘……我現在在肏你了,你開心嗎?”

  邊抽,我邊問道。

  “啊……啊……心肝……妾好開心……開心得快死了……”

  剎娘表情痴狂,眸中的青色火焰彷彿正象徵著她體內熊熊慾火,猛烈燃燒著。

  我用力一頂,把龜頭整個肏進花心,剎娘頓時整個人仰彈起來,噫噫噫地,好似快喘不過氣一般,胸口激烈起伏。

  剎娘腹上的火焰紋樣綻放出強烈的熱氣,變得鮮紅炫目。

  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剎娘的子宮內傳來,引誘著我不斷深入。

  我捧起剎娘的臀,陽物往上滑去,龜頭抵著子宮頸,對著那窄小的徑道慢慢肏送。

  “啊啊……噫噫……”

  剎娘呻吟不已,腰臀劇顫,愛液咕嚕咕嚕地從蜜肉邊緣溢出。

  緩緩地,剎娘的子宮頸敞了開來,充滿魔力的胎房往下沉降,像是張開口似地,把龜頭往內吞。

  我猛然挺腰,沉悶的肉聲從剎娘的腹中隱隱傳出,陽物整根沒入,與剎娘的淫肉完全密合。

  “心肝……嗯嗯……”

  剎娘抓著我的手臂,“抱緊妾,不要放開……”

  “當然了,我絕不會放開你的。”

  我道,雙手摟住剎娘,將她的脣含入口中,同時抽送起來。

  肏著剎娘的子宮,狂暴的快感頓時如排山倒海般地席捲而來,令我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無法抑制的交合衝動在體內泛濫。

  很快地,我和剎娘同時絕頂在無上的歡快中,我倆緊緊相擁,身子抽動,陽物猛烈痙攣,在剎娘的胎內注入大量的精液。

  良久,我感到剎娘腹上的熱氣慢慢降了下來,於是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只見剎娘兩眼迷濛,給蜜汗浸淫的肌膚晶瑩閃亮,臉上紅暈未退,神情痴狂,不知是醉是醒。

  我輕輕吻她的臉頰,剎娘嚶了一聲,淫肉又一陣猛然抽播,再度泄身。

  “啊啊!心肝!”

  剎娘大喊,“妾……妾止不住了!”

  接著,我什麼也沒做,只是把陽物留在剎娘體內,她便自己泄了起來,蜜肉像是發了狂似地,泄了又泄,好似她體內的愛液淫漿是永無止境一般,透明的黏稠暖漿不斷從蜜穴中溢出。

  “心肝……妾好怕……快救救妾!”

  剎娘抓著我的手臂,嗓音驚恐,表情卻是欲仙欲死,“這樣泄下去……妾要……妾要……”

  “要怎麼?”

  我笑道,腰肢再度向前頂送,陰莖被抽播的黏膜緊緊包裹,龜頭沉浸在滾燙的淫汁中,滋味美妙無比。

  “妾要……啊啊!”

  剎娘的臀往上挺起,在我的火上加油下,泄得更加猛烈了,靈女要傻了!”

  “別怕,我在這呢,你就泄吧。”

  我欺上剎娘的嬌軀,柔聲道,同時加速抽送,“讓我瞧瞧你泄傻的樣子。”

  “啊……心肝……別那麼快……啊啊啊!”

  剎娘高聲喊叫,接著便再也不說話了。

  “噫……嘻……噫……”

  只見她兩眼茫然,傻傻地笑了起來,口中香唾順著嘴角淌下,渾身癱軟如泥,只剩腰臀本能地上迎,狀似真的痴了。

  捧著軟綿綿的剎娘,我毫不留情,直在她胎內又射了兩次精,才把陽物緩緩抽出,而她早已不知泄了幾十次了,新的床單也早已給愛液濕透。

  摟著不醒人事,渾身顫抖的剎娘,我在床上稍事休息,一邊望著她腹上那象徵著魔婚禮進行程度的火焰紋路。

  雖說火焰紋路已不再釋出熱氣,但紋路本身並沒有縮小或消失的跡象。

  (都已經這樣交合了兩天兩夜,這個圖案卻一點動靜也沒有……看來光靠普通的歡愛是無法滿足剎娘了……

  這個現象前幾回的魔婚禮時就出現過,但都是到了蜜月的最後階段才特別明顯,像這樣一開始就毫無反應的情況,這回還是第一次。

  (看來我得加把勁才行,否則和剎娘的魔婚禮恐怕會遲遲難以完成……

  雖然叫做婚禮,但魔婚禮並非只是把我和魔王綁在一起那麼簡單。魔王們提供自身的魔力,維繫大地的穩定,相對於她們的付出,身為人類代表的我也必須要給予相對應的報酬,所謂的魔婚禮講白一點,就是魔王們定期向我要求報酬的儀式和手段罷了。

  幸好,由於魔婚禮的性質使然,報酬的種類限定在魔王情感的滿足上,我要做的事很簡單,便是盡量滿足魔王們的情慾。

  但魔王的個性千差萬別,每一個人想要的東西都不一樣,而且魔王的心態也不是不變的,隨著時間的推演,以前行得通的,現在可能行不通,反過來說,以前行不通的,現在可能又行得通。

  在我身旁的羅剎虎化身,剎娘便是如此一位特殊的魔王。

  記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只要和她一起在龍華宮錯綜複雜的小山小水裡悠游漫步,便能讓魔婚禮完滿,但最近就算我使盡渾身解數來取悅她,也會發生像現在這樣完全無法令火焰圖案消退的情形。

  (話說回來,在地球毀滅以前,我是怎麼和她認識的?若光論魔力強弱,就算伊織和佳奈聯手,也難以勝過羅剎虎,而且魔王們彼此厭惡,老實說在毀滅地球之前,剎娘應該會想要先把其他人都除掉才對……

  (七個魔王彼此之間的強弱相差又極為懸殊,有強如羅剎虎者,也有弱如紗邪佳者……她們是怎麼七個人全留下來的呢?還是說過去魔王其實不只七個,而是彼此相爭,爭到最後只剩七個?

  (等等……剎娘喜歡人類,她不會想要毀滅地球才對。這樣一來,她就會和其他魔王起衝突了……

  我越想越是不解,但礙於過去的記憶幾不復存,我完全無法推測出地球毀滅前的狀況。

  (算了,還是來思考接下來該怎麼讓魔婚禮早日完滿比較重要……

  我搖了搖頭,暫時把無解的過去拋諸腦後,專心在眼前的剎娘上。

  造成和剎娘的魔婚禮毫無進展的原因,其實我心裡有數。

  就結論而言,原因就在剎娘的雙重性格裡。

  光看這兩天的剎娘或許很難想像,但身為瑤池天母,在魔婚禮以外的時間裡,剎娘可是個貨真價實的女神,不但表情莊重嚴肅,一舉一動也總是維持著高潔尊貴的女神形象,天府境內之事不論大小,只要是逾越禮數的行為舉動,都逃不過她無所不知的法眼,必會受到嚴厲譴責。

  而把冰清玉潔的剎娘變成剛剛那副浪蕩模樣的,沒有別的,就是魔婚禮。

  透過魔婚禮,剎娘付出魔力,獲得的代價是自身情慾的滿足,而她心中的情慾在長久的壓抑下,一旦獲得解放,便如決堤洪水般,不知止息地滔滔涌出。

  在魔婚禮長期的反覆施行下,剎娘的情慾也反覆著解放、壓抑、再度解放、再度壓抑的過程,但食髓知味的情慾不斷膨脹肥大,終於無法壓抑了。不知從何時起,端莊的女神心中形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並存性格,一面是嚴格遵守禮數,言行舉止謹守分寸的剎娘,另一面是貪求肉慾歡快,毫無節制的剎娘。

  對現在的剎娘來說,普通的男女歡愛已經難以令人滿足,她需要的是更刺激、更強大的快樂。

  問題是,我已經無法給予剎娘更高度的歡美了,而且她身上每一處都已熟知肉慾滋味,再無其他可供開發之處。

  肉體的刺激既已達到了我能力所及的最高點,剩下的方法,便只有刺激剎娘的情感面一途了,我得利用她的雙面性格,製造出剎娘從未體驗過的異常情景,藉此來滿足她饑渴的慾望。

  (雖然這樣頗累人的,但為了順利完成魔婚禮,也是非做不可……

  思及此處,我不禁往床下那兩名天女望去。

  她們雖然低著頭,但頭上發釵動搖,雙肩抖個不停,渾濁的喘息連床上的我都聽得到。

  由於距離近的緣故,這兩個天女應該是受到剎娘魔力的影響,分享了剎娘絕頂時的肉體興奮。

  “你們兩個,站起來。”

  我道。

  天女膽怯地站了起來,兩個人都滿臉紅暈。

  她們的白紗長衣底下,有著清晰可見的水漬,連地毯上都濕成一片。

  天女面露羞窘,雖然明知慾蓋彌彰,但還是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股間。

  “羞什麼,你們都過來。”

  我笑道,對著兩人招了招手。

  兩人面面相覷,面露難色,然後一起搖頭。

  看來,剎娘應該事前便告知了眾天女,沒有她的允許,不得擅自接近我的身邊。

  (嫉妒心真重,不過這也是剎娘的特色之一,為了圓滿完成魔婚禮,這一點也得好好利用才行……

  (沒關係,既然她們不敢過來,我就把她們抓過來。

  心念一動,我喚出兩道光索,卷住兩名天女的手腕,強將她們拉到床邊。

  天女跪在床邊,面露懼色,但兩雙眼睛卻牢牢地盯著我的股間,那根沾滿剎娘愛液的陽物。

  龍華宮裡的天女,包含金銀姊妹,基本上全都是由剎娘的魔力所生,和剎娘的關係就類似分身和本體一樣,是以只要剎娘發生了什麼改變,或多或少都會影響到其他的天女。

  眼前的兩名天女亦是如此,加上兩天兩夜來時時隨侍在側,和剎娘距離又近,所受影響更大。

  我拍了拍床鋪,要她們爬上床來,兩名天女更是用力搖頭。

  我心念一動,光索揮舞,不由分說的把兩人身上衣物盡皆撕碎,只留一件貼身的朱紅褻巾綁在胸腹之間以為遮掩。

  儘管事發突然,兩名天女卻毫不吭聲,就怕吵到床上的剎娘。

  我站起身來,先抓起左首天女,把她推到剎娘身邊,將她的嘴壓到剎娘脣邊。

  剎娘迷迷糊糊中,或許是感到了脣上熱氣,竟張開嘴把天女的脣給吮住了,被吻的天女驚得滿臉通紅,但剎娘既無放開的意思,也只能這麼跟著吻了下去,沒一會,也心蕩神馳,雙手捧著剎娘的頸項,越吻越深,兩個雪白下頷貼在一起,脣舌咂咂作響,模樣甚為淫靡。

  我滿意地點點頭,回過頭來,另一個天女還乖乖跪在原地,不敢動彈。我捧住她的腰,將她端上床來,放在剎娘兩腿之間,把她的頭往一片黏稠的蜜部壓去,淫汁頓時沾滿了天女的口鼻。

  或許是受到淫漿的氣味誘惑,又或是見到同伴捧著剎娘放肆狂吻的模樣,天女戰戰兢兢的伸出舌頭,先是把剎娘恥丘上的愛液捲入口中,接著一路往下,啪滋啪滋地吸吮舔舐,最後整張嘴都陷入了剎娘的淫裂之中。

  剎娘腰肢顫動,臀不由自主地上下彈跳,淫漿自蜜肉涌出,奔入天女口中,儘管已休息了好一陣子,她的身體似乎還依舊處在絕頂狀態。

  過了一會,我見那天女捧著剎娘的大腿,眼神恍惚,脣頸間淌滿了剎娘的淫蜜,顯然已沉醉其中,難以自拔,遂把手往她的臀上摸去。

  雪白的臀肉底下,是一團濕熱黏膩的物事,天女的淫肉早已濕透,像朵盛開的花兒滴著蜜,在掌中輕輕抽搐。

  我捏著天女的臀肉,將陽物對準了她的蜜穴,腰肢往前一挺,龜頭把淫肉頂開,擠進了天女狹窄的花徑裡。

  天女身子一僵,臉頰貼著剎娘的花瓣,嘴裡大口喘氣,雙腿酸軟,上身倒臥在床,臉枕著剎娘的下體,只剩一個臀高高翹起,臀肉抖個不停。

  “不準停!”

  我喝道,一掌拍在天女臀上,留下鮮紅的掌印,她這才再度銜起剎娘的蜜肉,在口中慢慢吸吮。

  另一頭,本來和剎娘接吻的天女轉移陣地,一張嘴吸盤似地黏附在剎娘的乳上,好似那聳立的乳頭真的會滲出甜美乳汁一般,把整顆乳都吸得晶光閃閃。

  “啊啊……心肝……別吸得那麼狠……”

  剎娘緩緩睜開眼睛,嘴裡嬌瞠。

  一見到眼前景象,剎娘的臉色瞬間鐵青,房內的空氣也同時變得冰冷刺骨,兩個天女嚇得呆若木雞,僵在剎娘的胸前和股間,連大氣也不敢吭一聲。

  “你們這兩個不知廉恥的東西!在本宮的床上幹什麼!”

  剎娘怒道,臉上一副當場便要將兩人擊殺的表情。

  “別生氣,是我把她們叫上來的。”

  我道,一邊捧著天女的臀,慢慢抽送。

  “什……心肝?你說什麼?”

  剎娘又驚又怒,尤其見到我竟與天女交合,身周散髮的妒意就像是要凝結成一把刀似的,架在天女的喉嚨上。

  被我大力頂送的天女儘管嚇得魂飛魄散,卻禁不住淫肉交合的美妙歡快,竟然呻吟了起來。

  剎娘再也忍不住,一巴掌往天女臉上揮去,啪地一下響一兄無比,讓她當場昏死過去。

  “你怎麼這麼凶啊,這麼生氣做什麼?”

  我故意笑道,把昏死的天女抱了起來,溫柔撫摸她紅腫的臉蛋,一邊繼續抽送。

  “心肝……你快把那齷齪的賤貨放開!”

  剎娘又急又氣,喊道。

  “為什麼?我正舒服呢。”

  我回答道,“你要是累了,就繼續休息吧,等我和她們弄好了,再回去陪你。”

  “你……你說真的嗎!”

  剎娘完全醒了,從床上坐起身來,睜大了眼睛。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

  我道,懷中天女被我頂得悠悠醒轉,腰肢顫動,嘴裡又嬌喘起來,看得剎娘妒火都快從眼睛裡噴出來。

  “心肝,你別開玩笑了,你可是妾身的丈夫,怎麼可以跟這些下賤的女人鬼混!”

  剎娘強忍怒氣道。

  “可是這兩天來,她們兩個光看我們相好,自己卻在下面強忍空虛,也太難過了點。”

  我道,“所以我才想要讓她們也嘗嘗絕頂滋味,好回報她們這兩天殷勤服侍的苦勞。”

  “不用了!對這些下人這麼好做什麼!”

  剎娘氣急敗壞地道,“你……你是妾的丈夫啊!”

  “哦,所以我不能和她們相好?”

  我故作無知狀,問道。

  “當然了,你怎麼會連這點都不知道?”

  剎娘又驚又疑。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

  我緩緩把陽物從天女腹中抽出,“那這樣好了,你來讓她們舒服吧。”

  “……心肝,你說什麼?”

  剎娘一愣。

  陽物一抽出,天女便軟倒在剎娘腳邊,大腿根處一片濕滑。

  “既然我不行的話,那你讓她們舒服就好了,”

  我道,“剛才她們兩個為了讓你開心,也是使盡渾身解數服侍。既然如此,那你偶爾屈尊降貴,讓自己的下人快活一下,應該不為過吧?”

  “這……心肝,你怎麼突然講出這等荒謬的話來?妾身可是堂堂王母娘娘,怎能和下人……”

  剎娘聽了,神情困惑不已。

  “是嗎,其實我也是這樣想的,畢竟你是高高在上的瑤池天母,怎能讓你做出這種事……果然我還是得自己來了。”

  我道,捧起天女的臀,作勢要把陽物再度插入。

  “等……等等!心肝……”

  剎娘連忙挪過身來,手握住陽物,不令妄動,“那讓她們兩個互相交好怎麼樣?下人罷了,用不著我們如此費心吧?”

  “這樣不行,沒有誠意。”

  我道,心中竊笑,剎娘已經完全落入我的算計之中了。

  “還是我自己來……”

  我道,輕輕拂開剎娘握著陽物的手。

  “心肝!”

  剎娘焦急道,“妾身來就好了!你別碰這些骯髒的下人!”

  “哦?可是你的身分尊貴……”

  “沒關係,這事只在房內,不得外傳,只要她們敢泄漏一個字,妾身定將其燒成煤灰,灑於外海。”

  剎娘瞪了兩個天女一眼,厲色道,把她們嚇得渾身發抖,在床上頻頻磕頭。

  事情已定,我往床邊退去,留下剎娘和兩名天女在床中央,準備觀賞好戲。

  但過了一會,三人都沒有動作,兩名天女固然畏懼剎娘威勢,剎娘也是礙於身分,不願採取主動。

  “怎麼了?還是我來好了?”

  我道。

  “沒、沒關係!”

  剎娘忙道,“妾身只是在想該做些什麼罷了。”

  說完,剎娘便往天女臉上吻去,動作頗為生硬,天女瞻怯地喊了一聲娘娘,把剎娘的脣吮住了。

  兩女脣舌交纏,漸漸吻得咂咂有聲,剎娘表情怪異,不知是喜是怒,但想必也從脣上感觸得知,眼前的天女正是剛剛那個吻著自己的人。

  一邊吻,剎娘的眼神越過天女肩頭,往我臉上望來,一時四目相交,她見到我正凝神細看,頓時大感羞窘,索性把眼睛閉了起來。

  吻到酣處,兩人心情激動,摟了起來,剎娘不禁去解天女身上褻巾的繩結,一對嬌小的乳便這麼從褻巾下彈了出來。

  此時,我見另一名天女孤身在旁,沒有剎娘的吩咐,完全不敢靠近兩人,便對她招了招手,要她過來我的身邊。

  這個動作恰好被剎娘給瞥見了,她立刻出聲:“你也過來!到本宮身邊來!”

  臉頰還腫著的天女戰戰兢兢地挪了過去,在剎娘的指示下,捧住了同伴的乳房,小口小口的吮了起來。

  剎娘的手消失在兩人的下方,褻巾半掛在頸上的天女,腰肢隨即顫動起來,想來剎娘是把指尖插入了那未開的處女穴裡。

  小小聲地,兩名天女嘴裡都喊著娘娘,在剎娘的帶領下,一起往床上倒去。三人隨即摟作一團,四肢不安地滑動。

  慢慢地,隨著體內情慾高漲,三人都拋棄了無謂的矜持,雪白的手腳交纏,濕潤的淫戶在彼此的腿上磨蹭,指尖挑逗著鮮紅的花蕾,柔膩的呻吟聲此起彼落,沾滿淫蜜的花朵牽絲帶線,構成一幅極為淫猥的三美圖。

  本來極不情願的剎娘,此時也已經完全沉溺在兩名天女的嬌軀裡了,只見她左手輕捏,右手手指滑動,像是在撥動樂器的弦一樣,在她們身上演奏出美妙的歡美樂聲,臉上表情又驚又喜,似乎是從沒想過,這些鎮日隨侍在側的下人,竟能帶來如此的意外樂趣。

  剎娘交互吻著兩名天女,在她們耳邊用帶有魔力的細語呢喃,問著她們是不是要泄了,雙手在她們的淫裂上輕輕挑動,讓愛液像涓涓細流般地緩緩淌出。

  天女們用充滿崇敬和喜悅的眼神望著剎娘,似乎能和她同床歡愛是無上尊榮一般,嘴裡一邊喊著娘娘,一邊泄身。

  剎娘滿足地望著她們,看著二女鮮艷的蜜裂在快感中抽播,清澈的愛液在床單上泛開的模樣,自己的大腿上也淌滿了新的淫漿。

  我見時機成熟,緩緩來到剎娘身旁,從後方摟住她,把陽物送入濕滑無比的淫肉中,腰肢輕輕一頂,龜頭前送,把那又緊又窄的肉道頂了開來,直直肏入花心。

  “啊……嗯……”

  剎娘陶醉地呻吟起來,嬌軀往後仰倒,枕在我的胸膛上,“心肝,你快肏妾,妾裡面癢得厲害,渾身像是有蟲在爬一樣,快幫幫妾……”

  用不著剎娘吩咐,我自然地頂送了起來,龜頭一下一下地肏進花心裡,抽得剎娘嘴角滴涎,整個人癱倒在天女身上,渾身抽搐不已,蜜肉往內收縮,猛然泄身了。

  兩名天女見狀,自然而然地摟住剎娘,一人吻其脣,一人啜其乳,三條雪白身子一塊扭動,模樣至為煽情。

  就在剎娘泄得神魂顛倒,渾身酥軟之際,我猛然拔出陽物,順勢插入隔壁的天女穴中。

  天女嚶地一聲,上半身仰了起來,嘴裡娘娘、娘娘地喊個不停,臀、乳俱顫,穴裡淫聲不斷,神情歡喜之至,把剎娘摟得更緊了。

  剎娘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嫉妒焦怒之中,腹上的火焰紋樣卻燒燙了起來,她靜靜地望著我,看著那根本來屬於她的陽物在天女的穴裡來回抽送,最後在裡面射精。

  待射精結束,我把陽物抽出,剎娘似乎以為我要回到她的體內,但我卻一個扭腰,插入另一名天女之中。

  剎娘見狀,氣得咬著脣,眼中妒火更盛,卻始終沒有出聲制止。

  這回我不但抽送,更把天女摟在懷裡又親又吻,手還捧著她的乳房揉捏,天女完全不顧剎娘就躺在身旁,嘴裡浪聲不斷,一下子就泄身了。

  方前被我抽泄的天女現在摟著剎娘,手指在她的股間前後滑動,嘴吮著剎娘的頸子,貪婪地愛撫著尊貴的瑤池天母。

  剎娘很快地泄了,但並非被天女的指尖逗弄而泄,而是因為我的動作而泄的。

  她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我,充滿妒火的視線像烙鐵樣的令人刺痛,剎娘仔細地看著我的每一個動作,看著粗大的陽物把天女抽弄得上下翻滾,愛液從淫穴中飛濺而出。

  當胯下天女泄到渾身癱軟,再也無力動彈時,我才把陽物抽出,把沾滿天女淫汁的陰莖轉而對著剎娘的下體。

  剎娘一語不發,只是瞪著我,看著陽物緩緩沒入自己的體內。

  剎娘伸出手,環住我的頸子,接著我感到一陣劇痛,剎娘竟一口咬在脖子上,毫不留情地把牙齒鑲進肉裡。

  “好痛,”

  我喊道。

  “哼!你也知道痛了?”

  剎娘鬆口,臉上神情複雜,顫聲罵道,“竟敢這樣……這樣作踐妾身……”

  “作踐?你在說什麼?”

  我苦笑道。

  “別假裝了,妾身知道你在打什麼歪主意……”

  剎娘神情雖怒,但蜜肉中卻是興奮地跳動不已,“什麼讓下人舒服云云,全是胡扯!”

  “你只是……只是想讓妾身看……看你和別的女人相好而已!”

  剎娘滿臉妒意,“只是咬你一口,算便宜你了!”

  “那你剛才怎麼不阻止我,只要你一句話,我馬上就停了啊?”

  我道。

  “你……這……”

  剎娘一時困窘,“妾身……”

  “那我問你,剛才這樣看了一遍,你有什麼心得?”

  “哪:、……哪有心得!”

  剎娘怒道,別過頭去。

  “真的?”

  我道,同時再度抽送起來,龜頭陷入因為嫉妒而抽播的花心裡。

  “噫……噫!”

  剎娘咬牙,下體激烈痙攣,在強烈的情感催動下,猛然泄身。

  她用力咬著我胸口的肉,兩手十指的指甲刺進我手臂的皮膚裡,好像是在報復我剛才拋著她不管,只顧和天女相好一樣。

  我忍著痛,任由剎娘在身上撕咬,依舊抽送不已。

  “好……好……”

  緩緩地,剎娘在肉體歡快的麻醉下,終於開口說道,“妾好嫉妒……好生氣……只想把這兩個賤貨都殺了……”

  “可是:;?妾又想要繼續看下去……”

  剎娘眉頭緊皺,神色羞怒,“妾沒看過…………心肝那樣和別的女人……雖然氣……雖然妒……可是還是想看……”

  “你……你是不是又在妾身上下了新的邪法!”

  剎娘喊道。

  “沒有的事,邪法從頭到尾就只有這一個而已。”

  我笑道,輕撫剎娘腹上燒燙的火焰紋路。

  “不過,剎娘,”

  我柔聲道,“就算我和別的女人相好,我的心裡還是想著你一個人而已。”

  “騙人,你既然想著妾身,何必要和別的女人相好?”

  剎娘怨道。

  “那當然是因為,我想看你生氣的模樣啊。”

  我笑道。

  “你……你這沒心肝的……”

  剎娘嘆道,“妾身真是拿你沒辦法……”

  我緊摟剎娘,感到那燒燙的火焰紋路印在自己的腹上,一邊緩緩抽送。

  剎娘發出歡喜的喘息,蜜汗再度從她身上各處涌出,房內頓時充滿濃厚的雌性香氣。

  一轉眼,龜頭又陷入了剎娘的子宮,陽物和蜜肉完全交合,隨便一個抽送,都令人渾身酥麻,歡快異常。

  “待會我們四個人一起玩,你說怎麼樣?”

  我在剎娘耳邊低聲道。

  “哼……哼……”

  剎娘邊喘,邊回答,穴裡縮得更猛了,“你都已經做了,還問妾身有什麼用?”

  “你說不要就不要羅。”

  “騙人……”

  剎娘笑道,泄得整個人都酥了,“不過沒關係……要妾答應可以…………先回答妾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靈女和她們……誰才好?”

  剎娘問道。

  “當然是你了。”

  我喘道,腰肢一顫,在剎娘的子宮裡射精,“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好了。”

  剎娘嫣然一笑,閉上眼睛,任由體內肉慾波濤,沉溺在無邊的歡快之中。

  我輕撫著剎娘的腰,滿心歡喜地看著那火焰紋樣的一角慢慢消失。

  旁觀的兩名天女見我倆不再爭執,慢慢地爬了過來,一人摟著剎娘,一人摟著我,把火熱的脣壓在我們的嘴上。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46
第二章

  夜幕低垂,龍華宮沐浴在月光之中,超過十五段以上的階狀河床,從剎娘的寢宮往下,呈扇狀層層開展,就像是用繁星妝點過的台階,散髮出陣陣晶瑩粼光。天池湖水由最寢宮樓柱底下傾泄而出,在階與階之間構成數十道高約三丈的銀白瀑布,水花落下處激起雲朵樣的霧氣,將夜色點綴得如夢似幻。

  以深長的朱紅柱身為足,高架在水面上的大小樓台按照居住者的位階高低,由上而下整齊排列,配合屋頂的形式和屋脊上的鳩尾形狀,明確地區分出上下等級,若是在此久居之人,大概只要一眼便能認出哪間宮殿裡頭住的是什麼人吧。

  可惜的是,我並沒有此等相關的知識,夜色雖美,但在一片茫茫水霧裡,卻無助於我找出銀雀兒所在的樓台。

  (她們好像又換了位置了?龍華宮裡的樓閣擺設每次來每次不同,不知銀雀兒的寢室是位在何處?

  赤著上身,只穿著一條長褲的我,跨坐在飛虎背上,越過一道又一道潺潺奔流的瀑布,仔細檢視著宮殿屋脊上的裝飾。

  最後,我終於在龍華宮宮殿群的東方,找到一個屋脊上有銀雀裝飾的精巧樓閣。

  在鋪滿金色琉璃瓦的屋頂上落下,我收起飛虎,仃細感知屋內的氣息。

  銀雀兒細柔的波動微微從琉璃瓦的下方散出,這兒肯定是她的住所無疑。

  我抓住屋檐末端突出的釘帽,腰腿用力,一個翻身,落到了圍繞著主房的欄桿走廊上。

  “銀雀……怪了,怎麼沒人?”

  我環顧四周,主房裡燈火通明,桌上還擺著幾件針黹女紅,顯然直到不久之前,銀雀兒都在這兒。

  (這個時間她會去哪裡……不對,波動明明還在,人一定就在附……

  正心想時,突然一雙暖烘烘、軟綿綿的手掌從背後繞過,遮住了我的眼睛。

  “好哥哥,猜猜我是誰?”

  一道嬌柔細軟的嗓音從耳邊傳來。

  “還有誰呢,當然是我的好妹妹銀雀兒了。”

  我笑道,轉過身去便摟,觸手清涼光滑,是銀雀兒身上的銀絲衣裙。

  眼睛還來不及睜閑,銀雀兒火熱的脣便撲了上來,靈巧的舌尖滑溜溜的鑽進嘴裡,甜甜地又吸又吮。

  只見銀雀兒烏溜溜的大眼深情款款地望著我,雙頰泛著紅暈,頭髮在肩上散開,渾身香氣四縊。

  “好哥哥,你怎麼這麼久才來?害妹子等你等得好苦喔。”

  銀雀兒捏著我的手臂,臉上神情又是埋怨又是歡喜,“妹子剛剛才在想,如果哥哥今晚又不來,一定是不要人家了,幸好……”

  “幸好還沒想完,我就來了?”

  我笑道。

  銀雀兒嬌然一笑,雙手環在我的頸上。

  “好哥哥,人家都想死你了,”

  銀雀兒用著平時難以想像的妖艷口吻,柔聲軟語地說道,“還不快給人家?”

  我低頭再吻,手順勢解開銀雀兒的玉墜腰帶,她腰上的間裙遂順著銀色裙擺滑落,沒了腰帶的束縛,銀雀兒的衣襟也緩緩鬆開,露出底下貼身的鮮綠色褻巾。

  銀雀兒的手也沒閒著,十隻纖纖玉指悄悄滑入我的褲頭,把底下半軟的濕滑陽物捧在手心裡,來來回回地套弄起來。

  “討厭,哥哥,你剛剛是不是還在娘娘裡面?”

  銀雀兒感到陽物濕黏,不禁笑罵,“也不擦乾淨,就這樣跑過來了?”

  “對呀,我急著要你幫我弄乾淨呢。”

  我道。

  “好哥哥,你可有讓娘娘開心?”

  銀雀兒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問道,“娘娘平時雖不表示於外,其實暗地裡總是痴痴地等著哥哥回來,你可別讓她傷心難過啊。”

  “當然了,為了讓她開心,我可是使盡渾身解數呢。”

  我道,“只是這回她的胃口又比上次更大了些,沒那麼簡單了。待會恐怕得要你陪我去一趟呢,你最懂她的心思,一定可以幫上大忙的。”

  “那就要看哥哥的表現了。”

  銀雀兒笑道,“其實妹子想你的程度,也不下親愛的娘娘呢。”

  我聽得渾身一熱,動手褪下銀雀兒的衣裙,銀絲長裙落在地上,發出嗤地輕響。

  只見鮮綠的褻巾上圓下尖,形狀如心,上面兩個圓弧恰巧捧住了銀雀兒高隆的乳,底下鑲著銀邊的尖角貼在肥嫩的恥丘上,露出下頭可愛的三角形叢密,蜜裂羞赧地探出頭來。

  再往下看,白嫩的美腿好似玉雕的一般,小巧的腳上套著一雙繡花鞋,兩邊腳踝掛著極細的銀環,走起路來好似會叮噹作響。

  和剎娘艷麗修長的完美軀體不同,銀雀兒身材雖嬌小,卻是袖珍豐滿,別有一番情趣。

  我難以忍耐,捧著銀雀兒的臀,便欲與其交合。

  “別急啊,哥哥,”

  銀雀兒嬌喘道,她胸口起伏,高翹的乳尖隔著一層褻巾都清楚可見,“到床上去,妹子幫你把寶貝清一清。”

  拂開我的手,銀雀兒扣著我的手指,雙手十指交纏,一起往房內走去,任憑衣物散亂在地。

  銀雀兒的床雖不像剎娘那般豪華,但一片新綠的床單被褥也是柔軟如棉,而且薰滿了香氣,坐在上頭舒適無比,更何況銀雀兒靈巧的小嘴,早已裹住了怒張的龜頭,柔柔地吸吮起來。

  我坐在床沿,看著銀雀兒跪在雙腿之間,一張小嘴和十隻玉指合作無間,上頭吸吮舔舐,下面套弄揉撫,令人快活無比,陰莖在她的溫柔攻勢下,不禁興奮地抽動起來。

  一轉眼,陽物上剎娘的愛液都被銀雀兒舔吮乾淨,取而代之的,是她口中暖暖的香涎,把陰莖重新染上一層晶瑩的水色,甚至連兩粒肉囊都不放過。

  銀雀兒越吮越是忘我,烏黑大眼濕潤欲滴,口鼻之中發出撩人的呻吟。咕嚕咕嚕地,她由上而下,兩片嬌脣在陰莖上滑動,半根陽物在口中吞吞吐吐,龜頭越入越深,幾乎要溜進銀雀兒的喉嚨裡。

  “好妹子……你再這樣吸下去,我就要射了……”

  我喘道。

  銀雀兒聽聞,只是抬起頭來,眼波流轉,神色浪蕩,吮得更勤了。

  沒一會,一陣酥麻奔過腰骨深處,我身子一緊,陽物抽顫,在銀雀兒的口舌深處射精。

  “嗯……嗯……嗯嗯!”

  銀雀兒發出歡喜的鼻息,玉指在陽物上不住套弄,加劇了射精的力道。

  只見那白皙的喉嚨上下滑動,熱騰騰的精液一滴不漏的被銀雀兒咽入腹中。

  “啊……啊……哥哥的……精還是這麼濃……”

  銀雀兒神情陶醉,嬌脣輕啟,緩緩讓龜頭滑出,舌尖把馬眼上的殘精也舔得一干二淨。

  “只要好妹子想吃,要多少有多少。”

  我笑道,牽著銀雀兒的手,將她拉上床來。

  我將銀雀兒的兩條腿兒擱在身旁,褪下她足上的繡花鞋,把白裡透紅,柔軟如雪的腳掌握在手裡揉捏,把十根腳趾一個一個捏過。

  銀雀兒雙肩顫動,芳息輕吐,只見她腿根子裡一片水光,肥嫩恥丘上的茂密絨毛都已濕透了,淫汁快要淌遍大腿內側。

  “好哥哥,妹子還想吃,再給人家多些……”

  銀雀兒柔聲道,摟著我的頸子,輕輕依偎上來。

  “好啊,你哪邊想先吃?”

  我喘道,陽物在銀雀兒的蜜處和菊門之前來回磨蹭,逗得她嬌滴滴地抖個不停。

  “啊、啊、啊啊!”

  銀雀兒的腰臀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妹子兩邊……都要…………哥哥……你一起給我吧!”

  顫聲道。

  我背靠床柱,伸直雙腿,要銀雀兒面對我屈腿坐下。

  她嘴裡銜著一縷發絲,吐氣如蘭,搭著我的肩膀,蜜部對著陽物,腰肢緩緩下沉。

  一聲沉悶的肉響,我只感到龜頭前端陷入一團狹窄無比,層層緊鎖的肉裡,銀雀兒的穴宛如處子,緊得像是從未開發過一般。

  “怎麼變得這麼緊?”

  我挺直腰桿,一邊按著銀雀兒的臀,幫助她往下吞納陽物。

  “誰叫哥哥把妹子拋下那麼久,”

  銀雀兒嬌聲道,“要是哥哥天天都用,裡頭早就軟得跟水一樣了。”

  “原來是我的錯,好,那今天就好好補償妹子。”

  我笑道。

  我摟著銀雀兒,一邊?早受陽物慢慢陷入蜜肉深處的快感,一邊動手解開銀雀兒褻巾的繩結。

  翠綠褻巾從她的胸前婆娑滑下,露出一對渾圓飽滿的乳房,朱紅的乳頭高聳挺立,蒙上一層淡淡熱氣的肌膚濕潤光滑,無比誘人。

  我把銀雀兒的乳房捧在掌心裡,對著乳頭輕輕畫圓,感到那對發燙的尖挺在手底下微微顫抖。

  銀雀兒一陣呻吟,身子酥軟,腰竟停在半路,龜頭卡在狹窄的肉道中途,不上不下。

  “啊……哥哥……”

  銀雀兒難以自己,喘道:“妹子沒力氣了,哥哥幫我……”

  我笑著把兩手扶回銀雀兒腰際,用力按著她的臀往下壓。

  滋滋滋地,龜頭頂開了銀雀兒的蜜肉,同時製造出隱晦的肉響,銀雀兒的腰肢越沉越低,最後終於落到了陽物根部,臀實實地枕在我大腿上,龜頭深深肏入花心。

  “啊……啊……好哥哥……”

  銀雀兒嗓音柔膩,緩緩嘆道:“你頂得妹子……渾身都酥了……”

  “還沒完呢,你可別這樣就滿意了。”

  我道,捧著她顫抖的腰肢,緩緩上頂。

  由於蜜肉窄實,僅是輕微頂送,龜頭也像是被淫肉刮咬一般,黏膜卷動,激烈的快感沿著陽物回奔至體內,令人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如此輕插數輪後,銀雀兒猛然泄身,淫肉裡頭揪成一團,好像要把陽物全部吞入花心一樣,貪婪地把龜頭往內吸吮。

  我倆同時高聲喘息,銀雀兒固然泄得歡喜,我則是咬牙苦撐,忍受那淫肉的激烈攻勢,精關險些失守。

  待銀雀兒稍稍恢復,我感到股下一陣濕熱,手往她蜜處一探,黏滑濃稠,全是銀雀兒的淫蜜。

  “啊……哈……”

  銀雀兒雙頰通紅,嘴裡兀自喘息,乳房上下起伏,“好哥哥;?……你怎麼不泄在妹子裡面?”

  “久別重逢,怎能輕易地就在外面泄了?”

  我道,“要泄,也得泄在妹子的胎房裡才行。”

  銀雀兒一聽,面露嬌羞,“哥哥真壞,每次都要把人家的肚子弄得跟小山樣高才過癮。”

  “剎娘可是想生也生不出呢,要是給她聽到你這麼說,小心她找你麻煩。”

  我笑道,沾滿淫蜜的手指往銀雀兒的菊上探去。

  “娘娘……啊嗯!”

  銀雀兒嬌軀一顫,菊肉在方才的猛烈泄身後,變得又軟又松,菊門喘息似地緩緩開闔,手指輕易地便滑了進去。

  濕滑熱燙的軟肉被指尖撥開,好似棉花一般,隨著手指攪動而舞。

  “嗯嗯……嗯嗯……”

  銀雀兒的臉上浮現出一股異樣的神情,她眉頭輕鎖,皓齒咬著朱脣,模樣歡喜中,又帶著輕微的痛苦和不適。

  我用雙手食指扳開她菊輪的內側,將那圈在本能命令下,想要收縮聚攏的抽播肌肉一寸一寸地拉鬆開敞。

  “啊……嗚嗯……”

  銀雀兒的眉頭鎖得更深了,腰臀顫抖不已,臉上的不適感雖更加明顯,但她雙眸中的喜悅也變得更為深沉。

  我把雙手的中指也加了進去,感到銀雀兒的菊裡又濕又暖,在指頭底下輕輕抽搐,從那柔軟的黏膜底下,正緩緩滲出濕滑的淫汁。

  “妹子,你房裡可有鏡子?”

  我柔聲問道。

  “鏡子?”

  銀雀兒顫聲道,“當然有,哥哥要……豐”“我想看看你的後庭變成什麼樣了。”

  我笑道,“可以的話,也想讓你看看。”

  “……哥哥好壞。”

  銀雀兒嘴裡埋怨,臉上嬌羞,“就愛欺負妹子,老是要看人家見不得人的地方。”

  她喘了口氣,凝聚心神,催動魔力,將墻邊一面立地全身鏡,以及一把有著細膩雕紋裝飾的手鏡同時運到床邊。

  銀雀兒將全身鏡設在床邊,正對著我倆,自己則持過手鏡。

  透過手鏡的反射,她看見了自己映照在長身鏡裡的雪白背影。

  在我的雙手之間,那被指頭撐開的菊輪有雞蛋大小,外頭一圈泛著粉紅色澤的肌肉抽播不已,菊穴裡的黏膜是笨重的暗紅色,正緩緩地前後蠕動,好似正在呼吸一般。

  泛著隱隱水光的透明黏蜜,沿著我的手指,從菊穴內緩緩滑出,竟比蜜穴裡的汁液更加濃稠。

  “原來……那裡頭是長成這副模樣……呀!”

  我挪動身子,往後斜仰,把銀雀兒的臀抬得更高。

  隨著角度的變化,鏡中映照的菊穴黏膜變成了鮮艷的粉紅色,深邃的肉道一直往內延伸,末端轉了個大彎往上,消失在黑暗之中。

  “真是的,要動也不跟人家講一下……”

  銀雀兒轉動手鏡,仔細觀看鏡中倒影,面露稀奇之色,“可是,好深啊……沒想到那穴竟有這麼深……”

  “說什麼傻話,你後面的穴是和腸胃連著的,當然深了。”

  我聽了,不禁笑道。

  “這……”

  銀雀兒一聽,面露羞窘,“我們天女又不像人,不會用後面做那粗俗之事,哪想得到那麼多……”

  的確,雖說天女們亦有口腹之欲,但所食皆仙果天酒之屬,一下肚便化為無形魔力,融入血肉之中,不留半點殘渣,儘管五臟六腑一應俱全,但常人的排泄功能,對她們來說早已形同虛設。要不是我三不五時地加以運用,恐怕銀雀兒早就忘了自己屁股上還有這麼一個洞呢。

  “好好好,是我錯了,我不該笑妹子。”

  我摟著銀雀兒,深深地吻她,“……我插你後面,好不好?”

  “好哥哥,你才說什麼傻話呢?”

  銀雀兒甜甜地笑道,“妹子從一開始就等著哥哥進來了。”

  我倆再次接吻,貪婪地吸吮著對方口中津涎,脣舌火熱地好似要融化一般。

  順著我的意志,幽影在床下擴散開來,一尾龍根冉冉爬升,沿著銀雀兒的腿,來到了敞開的菊門附近。

  銀雀兒邊吻,兩眼邊望著手鏡,只見龍根褪去黑殼,露出底下鮮紅的陽具,龜頭怒張,黏滑的淫漿不斷自尖端涌出。

  銀雀兒細聲呻吟,嬌軀興奮地痙攣起來,蜜穴深處又是一陣吸吮。

  龍根像是在舔舐銀雀兒的菊花一般,用淫具的前端磨蹭著菊門,作勢要入,卻遲遲不入,將她的菊肉逗得汁液泉涌。

  “哥哥……好哥哥……你別逗妹子了……”

  銀雀兒按捺不住,吮著我的脣,顫聲求歡,“快把妹子肏了吧……妹子沒法再忍了……”

  我滿意地笑了起來,龍根順勢滑入敞開的菊穴,裡頭竟滿是濃郁的淫漿,濕灑漉的,又綿又軟。同時,埋在蜜肉深處的陽物也跟著緩緩抽送,一前一後地,把銀雀兒頂得整個人都要歡死過去。

  “啊!啊啊!”

  銀雀兒高聲呻吟,淚珠不由自主地從眼眶裡滾出,手鏡滑落,腰肢好似癲癇般地上下抽播,兩手緊緊摟著我的頸子,口中叫喚不止,“哥哥!我的哥啊!”

  如此前後同時抽送,銀雀兒很快便衝上了絕頂,我只感到蜜肉中一陣猛烈抽搐,不但花心咬著龜頭吸吮,甚至連軟綿綿的菊肉也含住了龍根,一塊痙攣起來。

  銀雀兒泄得手腳酥軟,氣若游絲,話也說不出來,像個半融的泥人癱在我的懷裡。

  但我並不因此減緩抽送的速度,反而趁著銀雀兒神魂顛倒之際,肏得更加勤了。

  “好哥哥……啊啊!你饒了妹子吧……妹子要給你插死了……”

  銀雀兒顫聲求饒起來。

  “死不了的,剎娘都沒事。”

  我道。

  “妹子……又不是娘娘……”

  銀雀兒猛然一陣喘息,臀往上彈起後,又重重落回我的腰際,整個人如痴如狂,“啊啊……噫噫!”

  如此連著泄了幾回,銀雀兒的蜜肉早已軟了,我遂挪動腰肢,讓陽物對著花心的上方頂去,滑入早已敞開的子宮頸內。

  銀雀兒又是一陣軟軟呻吟,含著龍根的菊肉抽搐不已,雪白的臀肉中間夾著一根黑色肉柱,好似長尾巴一般。

  沒一會,龜頭便抵上了銀雀兒的子宮頂,在那不到拳頭大的狹小肉室裡上下抽送起來。

  “啊……啊啊啊!”

  銀雀兒上身挺直,神情恍惚,嘴角滴涎,“哥哥……你進來了……”

  和剎娘不同,對有過生產經驗的銀雀兒來說,擠壓子宮頂的快感遠遠超過肏送花心,我只是輕輕頂送,便讓她快活得幾欲昏厥過去。

  “我在裡面了,妹子,”

  我柔聲道,“這回你生個三胞胎好了。”

  “嗯嗯……嗯哼……嘻嘻……”

  銀雀兒張著嘴,表情又像哭又像笑,語無倫次起來,“妹子生……給哥哥生……”

  我捏著銀雀兒的臀,陽物和龍根同時抽送起來,黑色的肉柱沿著肉道一路往上,轉眼深入到銀雀兒的小腸裡頭,恰好從外包裹住子宮,和裡頭的陽物互相呼應,從橫豎兩個不同方向,一起刺激銀雀兒的淫肉。

  腹部微隆的銀雀兒此時已經連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止不住地泄,黏滑淫液從前後兩個穴裡一股一股地涌出,淌滿了我和她的兩條腿。

  銀雀兒的腸道也跟著絕頂起來,狹長的腸子竟一波波地往內逆向蠕動,把龍根深深吸入,黏膜糾纏不放,快活異常。

  最後,我終於在她的子宮中射精,或許是因為之前忍耐了許久,射精的勢道極為強烈,快感如同刀刃般割劃過我的腰髑,強烈得令人戰慄。同時,龍根也在銀雀兒的腸內釋放出大量的濃稠淫漿,咕嘟咕嘟地,甚至還能聽見那些液體在腸道中奔流的聲音。

  我摟著銀雀兒,吮住她發抖的脣,品嘗那隨著絕頂次數而不斷加重的雌香,靜待快樂的漩渦散去。

  良久,銀雀兒總算回過神來,她輕輕地將舌尖遞入我口中,啜呀啜地吮了起來。

  “好哥哥……妹子剛才泄得整個人什麼都不知道了……”

  銀雀兒邊吻,邊柔聲道,“你好厲害……難怪娘娘把你當成心肝寶貝了……”

  “那你呢?你把我當成什麼?”

  我反問。

  “嘻嘻,還問這做什麼,哥哥當然是妹子的命啊。”

  銀雀兒嫣然一笑,“好哥哥……你再肏妹子一次,這回妹子說什麼也要醒著看見哥哥泄在裡頭。”

  “嗯……我是很想啦,不過……”

  我面露難色,“這次剎娘真的更難應付了……”

  銀雀兒見狀,輕嘆一聲,“真是的,哥哥要妹子幫忙,說一聲便是,何必這樣拐彎抹角?”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我道,接著便向銀雀兒簡略說明了剎娘的情況。

  “嘻嘻,原來娘娘已經玩膩了,不喜歡哥哥了。”

  銀雀兒聽完,取笑道。

  “若真這樣可就麻煩了,你有沒有什麼好法子?”

  我問道。

  “妹子想想……”

  銀雀兒思忖半晌,搖搖頭,“不行,哥哥,妹子想不到。”

  “真的嗎?你和剎娘心意相通,也不知道她心裡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願望?”

  我驚道。

  “妹子這邊似乎已經沒有了,”

  銀雀兒道,“但姊姊那邊應該還有……”

  “好,那我等下去找金蝶兒。”

  我點頭。

  事不宜遲,為了早日圓滿完成魔婚禮,我得趕快找到金蝶兒才行。

  我挪動腰肢,打算將陽物抽出,豈料陰莖在蜜肉裡陷得太深,輕輕一動都是銷魂無比,好不容易離開銀雀兒體內時,她已又泄了三次。

  “好妹子,你等會替我陪陪剎娘吧,我怕那些天女無法滿足她。”

  我道。

  “天女?娘娘怎麼願意讓下人碰她了?”

  銀雀兒奇道。

  “前兩天我教會她的,本以為這次多靠幾名天女便能完成魔婚禮,豈知道之後便毫無進展。”

  銀雀兒聽了,掩面而笑,人彎下腰去,把濕黏成一團的陽物含進口裡,把上頭的淫液一一舔舐乾淨,接著才服侍我穿上衣褲。

  “對了,”

  臨走之前,我想起一件事情,“上回你生的雙胞胎呢?她們到哪去了?”

  “嘻嘻,哥哥你已經見過她們啦。”

  銀雀兒若有所指地笑道,“說不定……還已經和她們好過了呢。”

  我聽了不禁苦笑,天女離開娘胎後,只要二十日便能長大成人,而且面貌長相和母親全不相同,就算銀雀兒這樣說,但龍華宮裡天女這樣多,我也不知到底是誰。

  待銀雀兒清淨身體,穿戴整齊後,我倆一起離開樓閣,我朝著龍華宮的西邊飛去,銀雀兒自己則駕著祥雲,飛向剎娘寢宮。

  按照銀雀兒的指引,我在龍華宮西邊的宮殿群裡,找到了一座屋脊四角裝飾蝴蝶對吻形的樓閣,大小約為銀雀兒住所的兩倍。

  一接近屋頂,我便感到金蝶兒的氣息自內隱隱傳來,更不懷疑,遂從飛虎背上直接躍入樓外廊。

  豈料一腳才剛在廊上落下,樓閣四方的門窗便啪啦啪啦地,一齊關了起來,連樓內火光都隨之熄滅。

  “金蝶兒,是我啊!”

  我又好氣又好笑,輕輕敲門。

  “……金蝶兒仙女已經睡了,請明天再來吧。”

  門後方,一道尖細的嗓音回答,一聽便知是金蝶兒裝出來的。

  “不行,我有急事要找她。麻煩把她叫醒吧!”

  我道。

  “……仙女已經睡沉了,天大的事也叫不醒的。”

  裡頭的聲音回答。

  “好吧好吧,那就算了,大不了以後再也不來就是了。”

  我朗聲道,“麻煩轉告金蝶兒,以後我再也不見她了。”

  說完,我原地踏出幾個腳步聲,接著躲在廊柱後頭。

  過了一會,樓閣裡重新點起火光,其中一扇門呀地一聲,推了開來。

  只見金蝶兒走了出來,一頭秀髮光滑如瀑,沿著雙肩在背後筆直落下,她面帶不安,赤裸著雙腳,先往夜空看去,接著又在廊上左顧右盼,沒一會便發現了躲在柱後的我,頓時滿臉通紅。

  其實只要仔細觀察,便可知我的波動根本沒有消失,什麼再也不見云云都是騙人的,但精明的金蝶兒卻沒發現這一點,顯然是真的十分焦急。

  “我沒走啊,我還在這裡。”

  我從廊柱後頭躍出,笑道。

  “你……”

  金蝶兒又羞又怒,小臉脹得通紅,“你好大膽子,連本姑娘都敢騙!”

  “彼此彼此,你還不是騙我說你已經睡了。”

  我道,大刺刺地走進金蝶兒房裡。

  只見寬敞的樓閣中,鋪著厚厚的刺繡地毯,正中一張圓桌上擺放著幾本書冊,一隻呈著飯菜的方形金碟,內裡的大床已經卸下了紗帳,看來金蝶兒倒也不是全然說謊,至少真的準備要睡了。

  “別亂闖人家房間,己金蝶兒羞窘莫名,快步走過,取來一片絲巾,罩在飯菜上,然後轉過身來,用身體擋住。

  這舉動令人好奇,我遂不顧金蝶兒的阻擋,硬是把絲巾掀起。

  “別……別看啊!”

  金蝶兒大窘,抓著我的手,好像那碟子上盛的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一樣。

  但仔細一瞧,碟子裡不過就是些吃了一半的魚肉蔬果罷了,外表毫無特殊之處。

  我還順手檢了一塊魚肉送進嘴裡,滋味一如往常,淡如清水。

  “我倒不曉得你會吃宵夜,”

  我道,“你們平常不頂多就吃午晚兩餐而已嗎?”

  “那……那是膳房她們自作主張送的,才不是我貪吃呢!”

  金蝶兒慌忙辯解道,“之前一時心血來潮,叫她們弄了一次過來,之後她們就以為我每天都要,所以才……”

  (不過就是宵夜罷了,怎麼慌張成這樣?

  金蝶兒的態度就像是在掩飾什麼,我不禁感到事有蹊蹺,但眼前的飯菜全無異狀,無法從中得知是哪邊有問題。

  “對了,你來找我做什麼?”

  金蝶兒轉移話題,兩手插腰,板著張臉道,“要問娘娘的事,你應該去找銀雀才對吧?怎麼,她不幫你嗎?”

  “好姊姊,別生氣嘛,銀雀兒說她不知道,現在只有你可以幫我了。”

  我柔聲懇求道,走到金蝶兒身邊,兩手去解她腰際的紫石墜帶。

  “哼!”

  金蝶兒扭過頭去,瞠道:“每次都來這招,我這次再也不會上當了!”

  說歸說,她卻沒有阻止我雙手的動作。

  “我可是說真的,現在不論做什麼,剎娘都難以滿足,我已經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我嘆道,“現在整座龍華宮裡,就只剩你這位總管仙女能幫我了,麻煩你行行好吧。”

  “哼……既然如此,怎麼拖到現在才來?還有空去找銀雀胡搞?”

  金蝶兒態度軟化了一些,但仍顯得相當不滿,“真要有問題,怎麼不一開始就來問我?”

  “要是一下就跑來問你,你又要罵我怠惰成性,不知努力了。”

  我笑道,“所以這幾天我也自己試了不少方法,但大都沒有成效。”

  “當然了,娘娘這次的願望實在太……反正令人難以啟齒就對了,諒你怎麼想也想不到。”

  金蝶兒面露難色,羞窘道。

  “好姊姊!你果然知道!”

  我大喜,往她頰上吻去。

  “你高興什麼,我又沒說要告訴你。”

  金蝶兒倔強地扭過頭,道。

  “好姊姊,你幫幫我嘛,”

  我在她耳邊柔聲道,“你知道我最喜歡你了,只要你幫我這一次,以後你說什麼我都照辦!”

  “哼,嘴上就會亂說,心裡頭明明就不是這麼想的。”

  金蝶兒瞠道。

  我懇求再三,在金蝶兒耳邊又捧又誇,直把她講得和個女神一般完美無缺。

  由於和金銀姊妹熟識已久,我對兩人個性早了然於胸,知道金蝶兒高傲自負,吃軟不吃硬,只要姿態放低,大部分的要求她都不會拒絕。

  果不其然,金蝶兒終於忍俊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真是的,你這人就是張嘴甜,”

  金蝶兒苦笑道,“要本姑娘幫你可以,但你得先幫我才行。”

  “幫?姊姊要我幫你什麼?”

  我問道。

  “你這不要臉的……少在那明知故問!”

  金蝶兒雙頰羞紅,低聲瞠道,“要不是你,我這幾天又怎會過得如此難受?”

  “難受……你是指?”

  我一楞,問道。

  “哼……哼!”

  金蝶兒掉過頭去,“你想知道娘娘這次的願望是吧?但娘娘暗中以魔力制約,讓我無援言說,只能……只能……”

  “只能以身為之……”

  金蝶兒把臉埋在我的胸前,羞窘道,“只要你讓我泄了,自然就知道娘娘的秘密了。”

  “為了娘娘那難以啟齒的秘密,這幾天我水深火熱,渾身難過,”

  金蝶兒怨道,“就巴望著你這淫賊來澆熄它,你卻遲遲不見人影!”

  “原來如此,真是苦了姊姊了。”

  我柔聲道,聽見金蝶兒這麼說,我再無忌憚,輕輕將她長裙褪下,“今晚我定會好好補償你。”

  窸窣一聲,金線織成的長裙落至金蝶兒腳下,露出形如蜜桃,粉嫩多汁的臀,和一雙冰清雪潔,白澈淨透的修長雙腿。

  金蝶兒緩緩從裙裡踏出腳來,踝上一對金鏈斜掛,小腿骨感纖細,大腿凝滑如玉,光一雙腿便漂亮得令人血脈賁張。

  “姊姊,你好漂亮。”

  我由衷贊道。

  “只有在把人家裙子脫掉的時候才說,”

  金蝶兒瞠道,“怎麼平常都沒聽你講過?”

  “那以後我見到你就說好了,這樣你可滿意?”

  我笑道,雙手順著金蝶兒光滑的大腿往上撫摸,拂過腰臀,滑進了上衣裡。

  衣服下頭,金蝶兒的一雙乳脹得發燙,肉兒又熱又軟,捧在手裡極為舒服,令人愛不釋手。我輕輕把指尖往她乳頭上捏去,卻聽得一陣叮叮噹當的玉石之聲,原來金蝶兒兩邊乳頭上,各有一個乳扣緊緊夾著。

  雖然被衣服擋住了看不見,但我知道那乳扣是金子做的,下頭還掛著水滴型的玉墜,只要輕輕搖動,金玉敲擊,便會發出悅耳聲響,因為把這對扣環送給她的人就是我。

  “你還留著啊?”

  我笑道,“我以為你討厭那玩意呢?”

  手捻著金蝶兒高挺的乳頭,弄得一陣叮叮作響。

  金蝶兒嬌喘一聲,臉上也不知是怒是喜,“哼……我後來仔細想想,覺得那玩意好像也沒那麼難看,為了不讓你丟臉,所以就留下來了。”

  “真的嗎,這可真令人高興,果然姊姊還是喜歡我的。”

  我道,低頭便吻。

  “你別會錯意,我只是……嗯!”

  金蝶兒還想反駁,但雙脣被我吻著,總算是說不出話來了。

  這一吻,把金蝶兒的力氣全打散了,人便軟綿綿地往我胸口依偎,兩方脣舌在口裡火熱地卷成一團,我啜著她的香唾,那滋味越飲越是濃郁,比銀雀兒有過之而無不及。

  吻到難分難解之處,金蝶兒的手鑽進我的褲頭,纖纖玉指握住了方才還沉溺在銀雀兒體內的陽物,輕輕把玩起來。

  我褪下她的上衣,那緊致光滑的小腹,窄瓶似的腰,圓潤高聳的乳,都在眼前一覽無遺,美艷的姿態就算和剎娘相比,也是毫不遜色。

  雪白的雙峰上,粉紅色的乳頭被黃金扣環夾得高高挺立,金扣底下水滴形的玉墜憑空搖晃,乍看之下,就像是幾點綠色的淚珠正從乳頭滴落,顯得嬌艷無比。

  我摟著她的腰,往床邊走去。

  倒在床上,我再次低頭親吻金蝶兒,雙手捧著乳房揉捏,乳扣搖得叮噹作響,她巧手解開我的長褲,露出堅硬如鐵的陽物。

  這一回,金蝶兒的嬌喘更加撩人了,她雙肩顫抖,小嘴吮著我的舌尖,我則舔著她的舌根,兩張嘴好像要黏在一起似的,吻得難分難解。

  “好姊姊,我想肏你的穴。”

  吻到酣處,我頭一轉,咬住金蝶兒的耳朵,說道,“我想把陽物插到你的花心裡,重重地抽你。”

  “你……你肏吧……”

  金蝶兒滿臉柔情蜜意,細著嗓子答道,脣上水光晶瑩,神情嬌羞,“不過,光那樣,可是沒法讓人家泄身的……”

  說完,金蝶兒雙腿一勾,踝上金鏈微微作響,雙手領著陽物,讓龜頭沉進了濕滑的淫肉裡。

  滋滋滋地,陽物挺進,金蝶兒的穴和銀雀兒一般,緊實得有如處女,龜頭每前進一寸,那淫肉便好似要咬掉一層皮樣地刮吮,快活得令人雙腿發顫。

  “啊……啊嗯!”

  金蝶兒嬌喘一聲,仰過頭去,一雙乳輕輕發抖,給金環扣著的乳頭竟越長越高,足有半根手指那麼長,晶瑩的粉紅肉芽顫動不已,光滑的淫蜜從充血的表皮內部滲出,像乳汁一般淌落。

  我捧起金蝶兒的乳房,手指捏住金扣,上下刺激乳頭根部,加速淫蜜涌出的速度,同時腰肢挺送,把淫肉抽得裡外翻動,啪滋作響,龜頭頂著花心,肏了起來。

  我深插緩抽,先是重重肏到花心深處,接著又退至花門,龜頭在穹隆前端輕輕探首,淺棧地送了十幾下,把金蝶兒的小蜂腰誘得波浪般前後扭動,才又重新回肏。 金蝶兒發出無比愉悅的喘息,整個人都酥軟了,乳頭裡不斷涌出斗大淫露,把白嫩的乳房染得水球一般濕滑晶瑩。

  為了讓金蝶兒早些泄身,我一會兒捧著她的臀狂抽猛乾,一會兒吮著她的乳輕推淺送,陽物在淫肉裡進進出出,龜頭時輕時重地肏,把花心嫩肉頂得淫水四溢,顛顫不已。

  如此反覆數輪,金蝶兒早已渾身酥軟,話也說不出來,只剩腰臀不住扭動,淫穴痴痴地含著陽物,花心緊緊吸吮,看那模樣,理應隨時都會絕頂。

  但說也奇怪,明明事已至此,金蝶兒卻總是無法絕頂,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內部阻擋,不讓她獲得高潮一般。

  (怪了,看她神情臉色,早該泄身了,怎麼撐了這麼久,只是流水,卻遲遲不泄?

  “好姊姊,到底要怎麼才能讓你快活?”

  我低下頭,在金蝶兒耳邊問道。

  “啊……啊啊……”

  金蝶兒嘴動了動,正欲答話時,臉上卻又出現羞窘之色,“不……我不能說……”

  “姊姊,快告訴我吧。”

  一手捏住乳房,再度把玩那對高聳的乳頭。

  “不行……我不能說……”

  金蝶兒皺眉苦撐,上身扭動,被體內無處宣泄的肉慾歡快折騰地無比痛苦,“後面的東西會漏出來的……啊啊……”

  “後面?是菊花嗎?”

  金蝶兒再不回答,她滿臉羞苦地點頭。

  “放心吧,好姊姊,”

  我柔聲道,“一切交給我。”

  金蝶兒嬌喘一聲,雙手軟軟抬起,摟在我的脖子上,把燒燙的脣送了上來,我倆遂吻成一團,難分難解。

  “好淫賊……我都靠你了,”

  金蝶兒邊吻,腰肢一邊浪動,“你搞我吧……狠狠地搞我……”

  “姊姊放心,我馬上就讓你解脫。”

  我道。

  我把手從金蝶兒的乳上挪開,往她股間探去,輕輕地捏住了那粒聳立的花蕾,又用掌心覆蓋住淫裂,實實地揉著了起來。

  “啊啊!”

  金蝶兒眼中淚珠滾落,腰肢竄動,淫肉裡又一陣收縮,但卻依舊沒有泄身。

  我解放幽影,召喚出一尾龍根,穿過被褥,爬至金蝶兒臀後。

  褪下黑殼的鮮紅淫具滴著透明的淫汁,把腫大的肉冠在金蝶兒半敞的菊門前磨蹭著。

  “啊!不行……那裡很髒!”

  就在龍根準備插入之際,金蝶兒卻一臉驚惶,酥軟的嬌軀突然激動起來,拚命想要逃開。

  我連忙伸出雙手,按著金蝶兒的肩頭,將她牢牢壓在身下。

  (過去金蝶兒從未對陽物入菊產生反感,看來裡頭定大有文章!

  我緊緊抱著金蝶兒,任由她百般抗拒,龍根仗著豐沛淫汁之助,依舊輕易擠入了顫抖的菊穴之中。

  “啊……啊……”

  就在龍根插入的瞬間,金蝶兒緊繃的身子立刻癱軟下來,好似剛才那陣掙扎,竟用盡了她全身力氣一樣。

  “進來了……你終於進來了……啊啊……”

  金蝶兒輕聲嘆道。

  穿過痙攣的菊輪,龍根淫器沿著柔軟的肉道一路深入,然後很快地,我感到淫器的前端陷入了一團稠軟稀鬆的物事裡,和肉道的觸感截然不同。

  (這……這莫非是……

  “啊啊!噫……噫噫!”

  就在此時,金蝶兒突然渾身顫抖,腰臀更是激烈抽動,以極為激烈的勢道泄身。

  “淫賊……啊啊!我泄了……我泄了!嗚嗯嗯嗯嗯……”

  金蝶兒十指抓著我的手臂,嘴用力咬在我的肩上,眼裡淚珠滾落,神情痴狂迷亂。

  “好姊姊,你儘管泄吧,把這幾天的份一起泄個夠本!”

  我也不禁喘息,陰莖在蜜肉裡加速抽送。

  只聽得淫肉滋滋作響,嫩肉不斷往內收縮,扭轉的黏膜好像要把陰莖攪斷似地劇烈抽播,花心貪婪地吮著龜頭,滾燙的淫漿直接對著馬眼噴發,燙得我眼前一陣花白,再也無法忍耐。

  在金蝶兒瘋狂的呻吟聲中,我開始射精,讓身體沉溺在高亢的泛濫快感裡。

  泄到狂處,金蝶兒的蜜處突然嘩啦一聲,竟噴泉般涌出大量透明汁液,轉眼把整張床都弄濕了。

  那液體不帶黏性,打在身上像清水一樣,甚至還發出淡淡醺香。

  (這……這是?這味道好似不久前才在哪裡聞過……對了,是天酒的味道!

  泄得發慌的金蝶兒抽泣起來,下體不斷上迎,股間噴泉不止,但那液體並非來自蜜穴內部,而是從花門上方涌出的。

  我恍然大悟。

  (這是……這是金蝶兒的尿!但……天女怎會有尿呢?

  我詫異地望著金蝶兒,她泄得嘴也合不攏,脣邊香涎滴落,眼裡淚流不止,神情詭異,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好像羞愧至極,但又歡快異常。

  (這麼說來,金蝶兒後庭裡那團鬆軟的東西……

  我坐直身子,讓金蝶兒靠在胸前,同時讓龍根自她的菊中退出。

  只見鮮紅的淫器上,牽絲帶線地沾著幾團有如凝霜的白色膏狀物,正緩緩沿著陽物滾落,我以手沾取,那凝霜綿軟溫熱,還散髮極為濃郁的雌香,裡頭必定吸滿了淫蜜。

  (這該不會是……但天女和和人類不同,並無排泄之需要啊?

  “你……你都看見了……”

  金蝶兒顫聲道,“這下你可知道……娘娘的秘密了?”

  “但……你們怎麼會……”

  我困惑不解。

  “只要稍微忍一下,別讓下肚的東西在胃裡化成魔力就行了……很簡單的……”

  金蝶兒滿臉羞紅,終於止了尿,陷入絕頂的蜜穴也漸漸舒緩下來,“我也是這幾天才知道……”

  她把我指尖含入口中,把指上凝霜吮淨。

  “下了肚的東西,如是水酒之類,最後就會化成尿,如是魚肉仙果一類,最後就……從後面出來……”

  金蝶兒續道,神情難堪之至,幾乎無法言語,“淫賊,你知道我們天女的腸子,其實無法消化嗎?”

  “無法消化?”

  我聽了大驚,“怎麼會?”

  “食物在我們的胃裡就化成魔力,一點不剩的被身體吸收,原因並不是天女討厭像人類那樣花上半天時間消化吃下肚的東西……”

  金蝶兒說時,濕潤的脣顯得異常淫猥,我不禁又在蜜穴裡悄悄抽送起來。

  “啊……啊……”

  金蝶兒渾身發顫,半晌才接著道,“其實……是因為天女本來就只能那樣吃東西……要是食物過了胃,進入腸子,就不能消化了……”

  靈見有這種事……”

  我只感匪夷所思,簡直無法相信。

  “傻淫賊,你弄我們姊妹倆的後庭那麼久的時間,難道都不覺得奇怪嗎?”

  金蝶兒吻著我的脣,笑道,“你沒想過為什麼後頭的蜜竟比淫穴裡的還濃?泄的時候,腸子竟會往裡面卷?”

  “我只以為那是因為天女本非常人,就算身體有些地方反應和人類不同,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我道,“沒想到竟然會差這麼多……那你們的腸子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傻瓜……”

  金蝶兒柔聲道,“除了當淫穴,還能做什麼用?”

  我聽了,不禁渾身一熱,如果金蝶兒所言屬實,那天女們的腹中,便有大半都是蜿蜒候曲的淫肉了。

  (這次滿足剎娘的關鍵,一定就在她們這奇妙的腸道裡了……

  “還有……”

  金蝶兒看見我興奮的神色,宛如火上加油般地,又添了一句,“雖然我們的腸子沒有消化作用,但只有一種東西,是可以吸收的,你說那是什麼?”

  “好姊姊,你告訴我吧。”

  我笑道,捧著金蝶兒沾滿淫漿的臀,舔吮她發燙的脣。

  “嘻嘻……當然是你的精了,只有你的精液,是天女肚裡每一個地方都能吸收的。”

  金蝶兒嬌喘道,神情極為淫亂,平時的高傲衿持均已不見蹤影。

  “你怎麼能告訴我這麼多?你不是說剎娘不讓你講嗎?”

  我用手指挑撥金蝶兒淫漿四溢的菊花,問道。

  “你讓我泄身,便已破解了娘娘的魔力,現在她再也沒辦法封我的口了,”

  金蝶兒喘道,“淫賊,我要把娘娘所有的事都告訴你,然後……”

  “然後我要你替我肏她,在大家的面前肏她的後庭,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頭淫獸。”

  金蝶兒說時,眼中燃著怒火,顯然這幾天被剎娘控制著無法泄身,令她極為不快。

  “當然好,不過在那之前……”

  我輕聲道,“我得好好報答你才行,畢竟沒有姊姊的幫忙,這次我說什麼也討好不了剎娘……這樣好了,就先讓你懷個雙胞胎吧。”

  “死淫賊,就想搞人家肚子。”

  金蝶兒甜甜地罵道,“從你來這兒開始,我已經替你生了十幾個女兒了,還不夠嗎?”

  “銀雀兒可是替我生了幾十個呢。”

  我笑道。

  “真敢說,你只是想肏我們的大肚子吧?”

  金蝶兒瞠道。

  “對,我想把你們姊妹兩個大肚子排在一起肏。 ”我道。

  “死淫賊,真是淫魔一頭,”

  金蝶兒罵道,但雙眸亦流露出亢奮之色,“就會這樣糟蹋我們姊妹。”

  說時,我感到蜜肉中一陣痙攣,金蝶兒的花心往後沉,胎房往下降,慢慢落到了陽物上頭。

  “死淫賊……你肏我吧……”

  金蝶兒柔聲道,“這幾天你怎麼肏娘娘,就怎麼肏我。”

  “好姊姊,我想問你一件事,”

  我挪動腰身,龜頭朝著子宮頸頂去,緩緩滑進胎房之中,“你究竟喜不喜歡我?”

  金蝶兒一聽,意外地面露羞赧。

  “傻、傻瓜!”

  她窘道,“我們都這樣了,還問什麼?”

  “當然要問,我想要聽你親口說出來。”

  “那……那當然是……”

  金蝶兒顫聲道,低下頭去,“當然是喜歡……”

  “好姊姊,我也是,我最喜歡你了。”

  “哼,就一張嘴甜。”

  金蝶兒嬌瞠一聲,把脣送了上來,“……淫賊,你快給我吧,一議我幫你生孩子,你要我生幾個,我就給你生幾個。”

  “你要這麼說,我可不會讓你輕鬆的。”

  我笑道,腰肢一挺,龜頭頂在子宮底部,沉沉地抽送起來。

  金蝶兒嚶了一聲,甜甜微笑,一雙乳抖得叮噹作響,淫蜜再度從乳頭、肉穴、菊中涌出。

  沒了剎娘的魔力限制,這一回金蝶兒再無顧忌,縱情歡愉,隨便一頂便是狂泄不止,子宮和蜜穴不斷抽縮,貪婪地將陽物往內吸吮,極度的歡快令我難以忍受,沒一會便再度射精。

  在濕熱的喘息聲中,我將體內的滾燙濃稠全都注入了金蝶兒的胎內,懷中的她含著淚,吮著我的舌尖,像嬰孩般輕聲啜泣。

  我倆緊緊相擁,暫時停止抽送,讓精液能夠滲入子宮肉壁,擴散到蜜穴的每一個角落。

  但體內的慾火難以平息,過了一會,我的手指不安分地滑入了金蝶兒空虛的菊肉裡,她喘了一聲,腰肢緩緩往上迎送,妖艷的眼神讓眸中淚珠看起來宛如淫露。

  “淫賊,你肏我後面。”

  金蝶兒知我心意,嬌聲笑道。

  她用顫抖的膝蓋站起,攙著我的手爬到床邊,身子一彎,臀部懸空在床外。

  和銀雀兒那時一般,金蝶兒把全身鏡招來,置於床前。接著又把圓桌上的飯菜挪開,只把長方形金碟招來置於床腳,正對著她的臀下。

  “淫賊……你看著我……”

  金蝶兒滿臉羞紅,顫聲道,“我要讓你看我最見不得人的地方……”

  “嗯,我會眼睛也不眨的看著你。”

  我點頭,握著她的手,十指交扣。

  金蝶兒閉上雙眼,只見她渾身香汗淋漓,高聳的乳頭滴著蜜,扣在下面的玉墜輕輕搖晃,一陣蠕動透過蜜肉,隱隱傳到陽物前端。

  鏡中,金蝶兒的菊花慢慢染上了一層鮮艷的粉紅色,好似血液突然涌入了那一圈肌肉裡,花苞一收一弛地緩緩展開,像漣漪般擴散,但卻遲遲無法完全綻放。

  金蝶兒深深吸了口大氣,我緊緊握著她的手,她睜開雙眼,像是迷路的旅人在尋找方向,臉上盡是擔憂害怕。

  “不用怕,我就在你身旁,”

  我道,“放心的解開它吧。”

  金蝶兒點點頭,再度靠在我的胸上,我感到她的腹部開始用力。

  鮮艷的菊花綻放開來,越開越大,雪白凝霜狀如軟管,從菊中緩緩滑出,牽絲帶線,輕巧地落在地上金碟裡,疊成一圈。

  金蝶兒喘了口氣,腹部放鬆,然後再度用力,第二股凝霜擠出,這回夾帶著大量糖漿似的淫蜜,堆在第一股凝霜上頭。

  “啊……啊……”

  金蝶兒神色恍惚,子宮和蜜穴跟著抽動起來,“淫賊,我快泄了……好舒服……後面好舒服……”

  “怎麼個舒服法?”

  我不禁奇道。

  “那個……在肚子裡面滑動的時候……就好像有好多根陽物……在長長的肉穴裡……慢慢抽……慢慢頂……”

  金蝶兒張嘴喘息,脣邊滴下香唾,“好舒服……”

  金蝶兒痴狂的神情令我亢奮,我按著她的臀,再次抽送起來。

  “啊啊!不行,我還沒……還沒放完呢!”

  金蝶兒喊道,猛然泄身。

  子宮蜜肉猛烈痙攣,將陽物緊緊包裹,貪婪地吸吮。

  同時,金蝶兒映照在鏡中的菊花也跟著激烈收縮,被腸道擠碎的軟霜夾帶大量淫漿,自菊輪內部泄出,啪搭啪搭地掉落在金碟裡,堆得像座小山一般。

  一邊享受著蜜肉的咬齒,我用手扳開金蝶兒濕黏的菊輪,感受著裡頭激烈的蠕動,一邊望著鏡中那至為淫猥的景象。

  在兩片雪白的臀肉中間,充血的鮮紅洞穴扭動著,被黏稠愛液包裹起來的乳白黏塊不斷從蠕動的肉穴中落下,金蝶兒纖細的腰肢左右浪蕩,好似有人正用肉眼無法辨識的透明陽物,肏幹那朵鮮艷的菊花。

  金碟中高高堆疊的融霜散髮出陣陣誘人雌香,令我腦髓酥麻,陽物激烈痙攣,竟宛如春藥一般。

  金蝶兒的雌香轉眼充滿了整座樓閣,我難以忍耐,陽物用力頂送,同時猛烈射精,用滾燙的精液填滿金蝶兒的子宮。

  “啊……噫……嘻……”

  金蝶兒泄得如痴如醉,張著嘴傻笑,臀被我頂得上下晃動,話也說不出來,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凝霜也是斷斷續續地從菊中泄出,顯然快乾淨了。

  最後,金蝶兒的菊花緩緩收縮,腹部力氣松弛,空虛的後庭裡只剩蜜漿不斷滴落。

  床下的金碟裡一座乳白小山,冒著陣陣熱氣。

  “淫賊……我好了……”

  金蝶兒回過神來,顫聲喘息,微笑道,“來吧,進我後面來……”

  “真的嗎?”

  我喘道,望著她在鏡中抽搐的菊肉,那兒已名符其實地成了一隻深不見底的淫穴。

  “嗯……你肏我吧,用你的龍根,慢慢插進來……”

  金蝶兒嬌喘不已,“然後一直往裡面插……插多深都可以……”

  在滿屋令人腦骷消融的雌香裡,我再度讓龍根盤上了金蝶兒顫抖的臀,鮮紅的淫器插入滿是濃稠淫液的菊穴,緩緩地朝深處挺進。

  金蝶兒初時還發出幾次歡喜的呻吟,但很快便連呻吟聲也沒了,她菊中軟肉竟似比蜜穴還要銷魂一般,整個人氣若游絲,軟綿綿的癱倒在我身上,只剩個臀翹著,白裡透紅的臀肉吮著龍根漆黑的竿部,越吞越深。

  另一頭,金蝶兒前面的淫穴在龍根插入菊中後,便自動抽搐起來,我完全不用作任何動作,她便自己泄身了。

  “啊……啊、噫……”

  金蝶兒輕輕喊了幾聲,身上蜜汗淋漓,表情呆滯,連我喊她名字都沒有反應,竟是泄得傻了。

  如此反覆,當我在金蝶兒胎內第五次射精時,她的小腹已逐漸隆起,當第七次射精時,她的肚子看起來就像有四個月的身孕一樣。

  “姊姊,你看你的肚子,變得這麼大一個了。”

  我摟著金蝶兒柔聲說道,手在她肚臍眼上輕撫,但金蝶兒只是微笑,沒有回答。

  最後,當金蝶兒告訴我龍根已經頂至她腹中淫肉的最深處時,我早已不知射了幾次,她的肚子也已經大得無法從正面擁抱。

  金蝶兒躺在床上,圓滾滾的肚皮沾滿愛液,有如懷胎十月,即將臨盆的孕婦,把手放在上頭,還能感受到裡頭蜿蜒的腸道,吮著龍根緩緩蠕動的美妙觸感。

  我捧著她小山樣的腹部,一邊感受著龍根被腸道不斷往內吸吮的快感,由於實在插入得太深,龍根已無法抽送,只能任由金蝶兒的腸道卷拂。

  “姊姊,你現在感覺如何?”

  我側躺在金蝶兒身旁,一邊愛撫她高高隆起的腹部。

  “我……我好開心……”

  金蝶兒顫聲回答,“總算有一次……我比娘娘更早……更早嘗到了……”

  “是嗎?只要你願意,我就這麼插在你裡面。”

  我道。

  “死淫賊,別騙我了……”

  金蝶兒笑道,笑時雙脣還輕輕發抖,“你待會就要去找娘娘……然後就像現在這樣肏她……”

  “我帶你一起去,”

  我道,同時又在金蝶兒的胎內射精,這已不知是第幾次了,“……然後和銀雀兒、剎娘,四人一起肏個痛快。”

  “你真……真是個死淫賊……”

  金蝶兒喘道,“我們兩姊妹和娘娘,都給你那根妖魔樣的淫物給弄壞了……”

  “怎麼,姊姊在怪我不成?”

  我道。

  “我當然怪你,要不是你,我們那會落到現在這樣地步?”

  金蝶兒嬌瞠,“不但前面,連後面,甚至整個肚子都給你用去了。”

  “那我拔出來好了。”

  我道,龍根一抽,作勢要退。

  “死淫賊,你別當真啊!”

  金蝶兒慌忙按著我的手,“你和我這麼久了,難道不知道我就是愛說嗎?”

  “那你的真心話到底是什麼?”

  我笑著追問。

  “傻瓜,我那麼喜歡你,你今天又救了人家,我巴不得你住在我房裡,天天和我肏,”

  金蝶兒羞道,“就像現在這樣……”

  “放心吧,好姊姊,”

  我道,“沒讓你滿意前,我哪兒都不去,就算你滿意了,我還要再肏你一輪呢。”

  “真……真的嗎……你可別又騙我了……”

  金蝶兒露出難得一見的嬌柔表情,“否則我真的不饒你……我說真的……”

  我再度親吻金蝶兒,她用顫抖的舌尖回應,陽物和蜜穴緊緊交纏,大股精液注入顫抖的子宮,好似要把兩塊淫肉融在一起似的。

  “淫賊……我餓了……”

  吻到一半,金蝶兒輕聲道,“你喂我吃東西。”

  “吃東西?”

  我望著她的大肚子,笑道,“你的肚子都給塞得滿滿的,怎麼還會餓啊?”

  “你管我那麼多,我就是要你喂我。”

  金蝶兒瞠道。

  金蝶兒把桌上剩餘的飯菜招來,我檢起一塊魚肉,在口中嚼爛了,學剎娘以口遞食的方式,用舌頭傳了過去。

  金蝶兒吃得津津有味,把我嚼過的菜又再三咀嚼,好一會才咽下腹中。

  “沒有味道,”

  金蝶兒抱怨,“你加點味道上去。”

  “怎麼加?你們這邊又沒糖又沒醋的。”

  “有你的淫物啊。”

  金蝶兒蜜穴裡一陣抽搐,邊泄邊笑。

  我恍然大悟,遂將陽物自金蝶兒體內拔出。

  噗滋一聲,大量白濁稠漿自金蝶兒股間流淌,她子宮裡裝了不知十幾份的精液,陽物一拔,便勢不可擋地溢了出來。

  “好姊姊,你愛吃的來了。”

  我捧著金蝶兒的臉蛋,在她頭頸上跪下,膝蓋貼著她的雙頰,沾滿淫液殘精的龜頭便對著她鮮艷的脣。

  金蝶兒迫不及待地張開口,將半根陽物含入嘴裡,貪婪地吸吮起來,舌頭又卷又舔,讓我腰骨酥麻,雙腿陣陣打顫。

  我難以忍受,遂對著金蝶兒的嘴抽送起來,龜頭重重地朝她口腔深處頂去,龜頭竟滑進了喉嚨裡面。

  或許是受到滿房異樣雌香刺激所致,我沒兩下便再度射精,今天一日雖已不知射了十幾次,但我絲毫不覺疲累,性慾好似永無止盡一般地自體內涌出。

  興奮所致,一射完精,我捧著金蝶兒的頭,又再次抽送起來,金蝶兒閉上雙眼,把整根陽物都納入喉中,嘴脣幾乎要碰到兩粒肉囊。

  金蝶兒用濕潤的眸子凝視著我,柔情與淫欲讓她烏黑的瞳孔充滿了複雜的光澤。

  我深深喘息,同時再度將滾燙濃精注入金蝶兒腹中,滑進她饑渴的腸胃裡。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47
第三章

  “心肝……快把妾放開……妾忍不住了……”

  剎娘顫聲道,這已經不知是她第幾次的哀求了。

  “娘娘,您別怕,公子不會害您的。”

  緊摟著剎娘的銀雀兒柔聲說道,舌尖又滑進剎娘鮮紅的脣裡,勾攪起來,兩人的面頰都醺紅如醉。

  銀雀兒小巧但卻豐滿的嬌軀被一件宛如剪紙藝品的衣物包裝著,淡綠色的光滑絲綢在織機仙女的巧手下,鏤空成各種燕雀形象,艷紅的乳頭成了喜雀口中的甜美果實,鎖骨上停著歸燕,一身纖滑肌膚都透過衣物的縫隙若隱若現,只有那圓滾滾的高隆腹部毫無遮掩,肚臍上穿著一隻銀墜,輕輕搖擺。

  撒去華蓋的大床上鋪著厚厚的軟墊,上頭十幾具女體,以剎娘和銀雀兒為中心,妖艷的嬌軀上下交疊,手腳勾搭,腰臀廝扭,舔吮嘆息聲不斷,光景直令人慾火賁張。

  剎娘躺在軟墊中央,雙手被絲綢緞帶綁在床頭柱上,五名身著透明薄紗的天女盤據著她的嬌軀伺候,兩人吸吮王母乳汁,兩人捧著剎娘的腿上下舔舐,最後一人把臉埋在她的臀溝裡,用舌頭堵著剎娘的菊門。

  其他天女則纏繞在這五名天女四周,或以手指撫陰,或以口脣吸吮,或以蜜肉迎貼,姿態均有不同,唯一相同之處就是她們的下體都濕透了,淫汁滲過薄紗,鮮紅的淫肉光滑欲滴,乳波臀浪此起彼落,每個人眼眸裡露著淫光。

  銀雀兒忘情地捧著剎娘的下頷,吻得口鼻幾乎都要黏在一塊,難分難捨。

  銀雀兒的指尖陷在剎娘的蜜穴裡,衣袖全被淫液浸透,沉沉地壓在剎娘恥丘上,手腕上下晃動,讓剎娘腰臀劇顫,穴中涌出大股黏滑蜜漿。

  剎娘腹部上的火焰紋路發出類似紅炭的高熱光澤,紋路雖有些許缺漏,但大致仍算得上形狀完整,而這正是我所不願見到的。

  “別弄了……再這樣弄下去……本宮就……就要漏出來了!”

  被罩住雙眼的剎娘喊道,說時頸項甩動,脣上香唾飛濺,腰臀在天女的扶持下扭來甩去。

  “不行,娘娘,您還不能漏,得再憋著點。”

  銀雀兒柔聲道,“公子就在旁邊看著您呢,沒有公子允許,您要是就這麼漏出來了,這三天的努力不就全白費了嗎?”

  嘴上雖如此說,逗弄剎娘的手卻毫不止歇,反而抽得更加激烈了。

  “啊……啊噫!”

  剎娘高喊,腰臀激烈抽播,猛然泄身。

  此時,在床下隨侍的天女奉上裝滿飯菜的金碟,送至銀雀兒身旁,銀雀兒直接用指尖捏起飯菜,放進口裡咀嚼,然後遞入剎娘口中。

  “不……本宮不想再吃了……不要!”

  剎娘顫聲喘息。

  “啊……不……嗯!咕……”

  銀雀兒不由分說,把口中食物塞進剎娘嘴裡,逼著她吃了下去。

  “娘娘,公子沒說停之前,你怎能不吃呢?”

  銀雀兒笑道,“還有,記得可別把吃下去的東西轉成魔力吸收了唷,要讓它滑進腸子裡才行。”

  剎娘嗯了兩聲,淫裂裡一股暖漿噴出,再度泄身,天女把她的腰臀高高抬起,附近的姊妹立刻一擁而上,爭先恐後地啜飲,剎娘的兩腿間轉眼塞滿了烏黑的後腦杓。

  “嘻嘻……淫賊,你瞧瞧娘娘那副德行。”

  就在距離剎娘不遠處,金蝶兒雙腿勾著我的腰,儘管挺著個大肚子,蜜部依舊一下一下地往上迎,笑道,“浪成那樣,哪像是個仙女?”

  “你也不遑多讓啊。”

  我道,手指往金蝶兒胸前一勾,輕輕拉扯那條將兩邊乳頭連貫在一起的金鏈。

  金鏈兩端的乳環穿過乳頭根部,儘管傷口仍未愈合,但只要輕輕拉扯,便能令金蝶兒迅速泄身。

  金蝶兒頓時發出一陣妖媚喘息,挺得老高的乳頭上下抽播,淫蜜源源不絕地涌出,蜜肉裡激烈收縮,猛然泄身,腰肢騰地落回軟墊上。

  同時,她的菊肉、腸道也一併痙攣起來,幾乎有拳頭粗細的龍根被金蝶兒體內蜿蜒幽長的軟肉吸著,快活無比。

  “啊……啊……”

  金蝶兒回過神來,緩緩罵道,“那和我沒關係……是你這淫賊……要在人家胸上打洞穿針……”

  金蝶兒穿著橙黃絲緞的貼身短衣,領口把脖子整個裹住,更顯其頸項之纖細,衣襟上方敞開一個大圓,把豐滿的雙乳往上方推擠,朝中間堆高,兩隻乳房黏成了一座肉山,乳溝被壓擠成線。衣襟下擺往兩側分叉,沿著小山樣的腹部敞開。她腹上另有一條金鏈橫過,比乳鏈更粗更長,正面一個金環穿過肚臍眼,背面第二個金環則穿在菊門上,金鏈兩側下垂,鏈上無數細細流蘇,隨著交合在腰際亂舞。

  “哼,怪到我頭上來了,那怎麼我在你乳房還有菊花上打洞,你連喊也不喊一聲?”

  我笑道,把腰沉往金蝶兒臀上壓去,兩手抱著她的大肚子,龜頭重重頂在子宮底部。

  “啊?任:啊……”

  金蝶兒頭往後仰,渾身痙攣,張著嘴,卻連話也說不出來,旁邊的天女見狀,紛紛圍上,有的把舌頭探入金蝶兒口中,有的用脣舔吮露在菊外的龍根。

  我拔出陰莖,站起身來,對著金蝶兒和一眾天女射精。

  四周天女發出驚喜喊叫,有的抱著我的腿,有的跪在金蝶兒身旁,紛紛張口吐舌,雙手捧在下巴前面,迎接噴射而出的濃稠白漿。

  一邊射,我一邊往前方望去。

  只見清澈的天池湖水開闊,在藍天下好似一面明鏡,映照著燦爛天色,幾乎分不清哪邊是湖,哪邊是天。

  在金銀姊妹的合作下,剎娘的寢宮被拔去屋頂梁柱,地板乘著祥雲,從原來的位置一路滑出龍華宮門,來到了天湖中央。

  湖面上,早已聚集了無數天女,她們都穿著這幾天銀雀兒令織部趕工制出的透明紗衣,身體曲線一覽無遺。幾百具妖燒嬌軀就這麼乘雲駕霧,飄蕩在天池上方,每個人都面帶羞窘,不安地望向剎娘所在。

  一見到床上那許多翻攪的女體,天女之間泛起了陣陣驚叫,透明薄紗下的幾百具雪白身子好似給人潑上了染料,瞬間暈紅如霞。

  我對著她們招了招手,天女們這才戰戰兢兢地踏上寢宮樓板,小心翼翼地聚集至剎娘床邊,密密麻麻地把床圍了起來。

  她們掩著嘴,睜大雙眼,目不轉睛地看著床上的姊妹們放浪形骸,扭腰擺臀,臉上表情均無比錯愕。

  “娘娘,我們到了,再忍一會,馬上就讓您舒服了。”

  另一邊,銀雀兒柔聲道。

  “到了……到了哪裡?”

  剎娘聞言,不禁驚道,由於搬運時全無動搖,她的雙眼又被絲罩覆蓋,故直到銀雀兒開口之前,她都不知自己人已不在寢宮之中。

  “娘娘,您別管這麼多,總之是個安全的地方,”

  銀雀兒嘻嘻一笑,“在這兒,您能安心的放出來,只有我們幾個熟識的在旁邊,再沒別人了。”

  “真、真的嗎?”

  剎娘半信半疑,“那怎麼要把本宮眼睛蒙上?”

  我和銀雀兒使了個眼色,銀雀兒點點頭,指使床上眾女,解開剎娘手腕束縛,將她顫抖的身子抬至床沿。

  剎娘驚叫一聲,不安地摟著銀雀兒。

  “心肝……心肝,己她喊道。

  “我在這兒呢,你不用喊那麼大聲也聽得見。”

  我回答。

  “心肝,你快來抱著妾,妾好難受,肚子好疼……”

  剎娘顫聲懇求道,或許是因為知道馬上就能將腹中之物放出,心情一松懈,腹中便咕嚕作響,腰臀發抖,神情難受。

  那用舌頭堵著菊門的天女,仍盡忠職守地用臉貼著剎娘的臀,光滑的黏液不斷沿著她的雙頰淌下。

  “別急,我現在有事走不開,你先讓自己舒服點吧。”

  我道。

  此時,金蝶兒緩緩從床上爬起,兩手攀著我的腿,跪挺上身,一口把陽物含進了口裡。

  “可是……心肝……你兩天沒碰妾身了……”

  剎娘嗓音羞苦,“求求你,就算是一根手指也好,摸摸妾吧……”

  我置若罔聞,捧著金蝶兒的髮髻,腰肢抽動,在她口中射精,精液很快地從她脣邊溢出。

  金蝶兒邊吮,一手邊捧著肉囊揉捏,延長射精勢頭,好似要把我體內所有的精液都逼出一樣。

  我拔出陰莖,一旁虎視眈眈的天女立刻襲上金蝶兒的雙脣,貪婪地搶食她口中精液。

  “別急……啊嗯……”

  金蝶兒笑道,但話還沒說完,嘴已經被好幾片舌頭給填滿了。

  “銀雀兒……心肝他究竟在幹什麼?”

  剎娘聽見脣舌咂舔的聲音,滿是妒意地問道。

  “娘娘,公子正把精射在金蝶姊姊嘴裡,讓下人們爭著吃呢。”

  銀雀兒柔聲答道。

  剎娘聽了,不發一語,只是用力咬著下脣,腹上焰紋在妒意催動下,更顯燒燙。

  接著,我轉過身去,望向床下那群天女,她們雙頰泛紅,兩眼發直,都瞪著我股間那根挺立的陽物,龜頭上精液滴垂。

  我隨手拉了一名天女上床,扯裂她的薄紗長裙,把陽物直接插入其陰戶之中。

  天女嬌軀抽動,驚叫一聲,幾道血絲從蜜貝底下淌出,但很快被隨後大量涌出的愛液衝散。

  我抓著她的雙手,讓天女正面對著床下眾人,從後方用力頂送,抽得她雙乳激烈顛顫,淫汁飛濃。

  天女發出妖艷的淫浪喘息,面色醺紅,受到剎娘的魔力影響,雖是第一次給陽物插入,神情卻顯得極為歡快,讓床下眾姊妹們看得嘴也合不攏。

  “現、現在呢!”

  剎娘聽見幾道陌生叫聲,更顯驚訝,“是誰?心肝又弄了誰了?”

  “公子把床下隨侍的婢女拉了上來,現正肏著呢。”

  銀雀兒再次回答。

  “嗚……心肝……必剎娘又妒又恨,顫聲低語,卻不敢張揚。

  此時,胯下天女腰肢抽動,渾身酥軟,我兩手一松,她便對著床下跌落,被姊妹們抱在懷裡,顫抖的蜜貝裡還不斷滲汁。

  我又抓起另一名天女,如法炮製地再度從後方插人,又把這第二名天女抽得如痴如醉。

  “娘娘……您再不快點把腹裡清乾淨,怕公子要把房裡每一個下人都肏遍了喔。”

  銀雀兒在剎娘耳邊笑道。

  “……這萬萬不可!”

  剎娘妒火焚身,“你東西準備好了沒?”

  “當然,小的怎忍心讓娘娘受苦呢。”

  銀雀兒笑道,眼神一轉,伺候在旁的天女立即取出幾枚四方金碟,幾口透明琉璃瓶來。

  我緩下抽送,捏著天女的乳房,和金蝶兒一起來到剎娘身旁,準備觀賞這難得一見的奇景。

  剎娘的嬌軀被天女們抬起,她顫抖的下體對著眾女,淫汁蜜汗全混在一塊,沿著大腿下緣滴落,菊門依舊被人用舌頭堵著。

  數百名天女緊緊掩著嘴,似乎也知道此時不得發出任何聲音,一對對烏黑大眼都把視線往剎娘飽漲的淫肉望去。

  “心肝……心肝……你在看著妾身嗎?”

  剎娘顫聲道。

  “有,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呢。”

  我道,一邊肏著懷中天女,現在只有她還不識相地嬌喘不已。

  “你看著妾……別把眼睛轉開……”

  剎娘懇求道,我欣然答應,想來床下幾百雙眼睛都是如此。

  “剎娘,這幾天苦了你了,不過沒關係,你再也不用忍了。”

  我將懷中天女扔下,伸出手掌輕撫剎娘顫抖的下腹,接觸到我的體溫,她的下體立刻一陣痙攣,淫液像小溪般地從鮮艷花瓣中流出,“來,就在這兒把肚裡的東西全都泄出來吧。”

  “好……好……”

  剎娘顫抖的嗓音中帶著喜悅,“只要是心肝的話……妾全都照辦……”

  捧著透明琉璃瓶的天女緩緩將瓶口對著剎娘的蜜部貼去,瓶口特意做成往兩邊延長的弧形,恰好能將剎娘的蜜貝整個覆蓋起來。長方形金碟亦置放在剎娘的臀下,只要負責舌堵菊門的天女退開,剎娘便可毫無顧忌,盡情將腹中之物排出。

  只是她還不知道,看著她的並不止於房中那十幾名貼身侍女而已。

  “嗯?你怎麼還不走閑?”

  金蝶兒見到剎娘臀下那名天女遲遲不退,伸手往她肩上一拉。

  騰地一聲,天女倒臥在床,一道濃厚透明的淫液沿著菊門,像麥芽糖般拉長拉細,末端連著天女柔脣,緩緩墜落,從那模樣看來,她竟已昏厥多時。

  “原來是味道太濃了,受不了啦?”

  金蝶兒笑道,順手將其抱起,拋給床下眾女。

  她們接住了她,嬌軀很快被更多的嬌軀給淹沒了,她們舔舐著剎娘遺留在她口裡的濃稠蜜漿,手撕扯她滿是蜜汗的衣衫,貪婪地享用著姊妹的肉體。

  另一邊,儘管已經毫無阻礙,但剎娘卻遲遲無法放鬆,說什麼也放不出來。

  “看來得下點重手。”

  金蝶兒見狀,笑道,和銀雀兒一前一後,手把琉璃瓶接過,來到剎娘股間。

  “你們……想幹什麼?”

  剎娘顫聲道。

  “娘娘,您可別讓我們再等下去了,大家都等著看呢。”

  銀雀兒道,指尖緩緩探入剎娘的菊中,“哎唷,裡頭好多熱熱軟軟的東西,都快溢出來了呢。”

  “別、別說出來!”

  剎娘羞窘欲死,喊道。

  “前面也腫得跟顆小球一樣,真是,怎麼忍得了這麼久啊?”

  金蝶兒伸出舌頭,舔舐剎娘被飽漲的膀胱高高撐起的蜜肉,以舌尖在尿道口前游移,接著往上一口咬住充血的花蕾。

  “啊啊……啊啊!”

  剎娘渾身劇顫,修長的雙腿抖了起來,天女們差點抱不住她。

  透明的瓊漿嘩啦嘩啦地從剎娘的蜜肉之間奔涌而出,金蝶兒立刻將琉璃瓶壓上蜜貝,瓊漿打在琉璃瓶底,發出清脆的鐺啷聲。

  “啊……呼……”

  剎娘雙肩一松,表情舒緩,悠悠嘆息。

  轉眼,剎娘的瓊漿裝滿了一隻琉璃瓶,天女拿著第二隻琉璃瓶,換下金蝶兒,繼續承接。

  “娘娘,前面都放了,怎麼後面還不放呢?”

  銀雀兒用指頭在剎娘菊內來回攪拌,最後索性用雙手手指掰開了剎娘的菊門。

  不知是不是因為受到瓊漿放出的松懈感影響,剎娘不再掙扎,只是羞苦呻吟,腹部肌肉一縮。

  雪白的凝霜夾帶著溫熱淫漿,立刻自菊門中滾滾落下,啪搭啪搭地落在金碟裡,轉眼堆成一座小山。

  銀雀兒收回手,把指尖上的殘霜吮淨,臉上一陣醺紅。

  “好強的味道……才吃一點,頭都昏了……”

  她低聲道,“比姊姊的還要濃……”

  一眾天女見狀,再也難以忍耐,興奮的尖叫聲此起彼落。

  剎娘腰臀收縮,腹部用力,前面瓊漿湍溢不止,後面凝霜雪塊奔落,累積了三天的大量一但獲得解放,便無法中斷,只能任其自由發泄。

  隨著瓊漿狂涌,剎娘的蜜穴也跟著痙攣不已,淫蜜噴出,和著瓊漿一起滾進琉璃瓶中。後方菊肉收弛,每落下一段凝霜,便跟著溢出大股黏稠淫漿,揮而不去的雌香竟與天池蒸融的霧氣相合,沿著湖面飄散開來。

  在淫亂的氛圍感染下,天女們的驚叫聲迅速染上肉慾的色彩,漸漸地轉換成撩人的喘息,她們三兩成群,摟抱在一起,扯破彼此的衣裳,用大腿磨蹭著對方的蜜部,沒一會,四周便全是糾纏扭動的肉體。

  我揭開剎娘的眼罩,只見她眼神朦朧,滿臉恍惚,紅脣半張,似笑非笑,模樣痴狂瞠浪。此時琉璃瓶已裝滿了四隻,金碟也是換了第三枚了。

  “心肝……怎麼會這麼舒服……這是真的嗎?”

  剎娘見到我的臉,顫聲問道,“此等下流粗俗之事……為何竟能讓妾身……如此快活……”

  “就跟你這麼說,你卻怎麼也不信。”

  我道,“現在總信了吧?”

  “嗯……心肝說得對,”

  剎娘嬌聲道,“是妾身傻,不信心肝的話……”

  “待會等你放乾淨了,我要在大家面前肏你後庭。”

  我道,“我要讓大家都看見你的肚子被我越肏越大。”

  “心肝……你說什麼妾都依你……”

  剎娘柔聲道,眼眸濕潤欲滴,“只求你別離開妾身……”

  說時,剎娘見到頭頂天光,想起自己並不在寢宮之中,遂問道:“對了,心肝,我們現在身在何方?”

  我笑著退開一步,讓剎娘能夠看見天池。

  “這……”

  不看還好,一看大驚,剎娘嫣紅的雙頰瞬間變得慘白,“心肝,這是……怎麼回事?”

  只見數百天女衣不蔽體,三兩相擁,臥於雲上,腿乳交錯,舔吮咬吻,毫無顧忌地歡愛交淫,眼中所見是陣陣肉浪,耳中所聞是潺潺淫聲。

  “啊……難道剛才……妾的……”

  剎娘顫聲道,緊緊抓著我的手腕。

  “放心吧,大家都看見了,”

  我道,“以後再也沒必要隱瞞了。”

  “天啊……”

  剎娘面如死灰,“妾身竟然……心肝,你也太……”

  “娘娘,您說這什麼傻話,公子前些時候弄我們姊妹倆時,您不也在旁看著?”

  銀雀兒瞠道。

  “是啊,看到我們兩個神魂顛倒的樣子,還掩著嘴偷笑呢。”

  金蝶兒冷笑,“怎麼今天換上自己就怕啦?”

  “你、你們兩個竟敢如此放……”

  剎娘轉頭欲罵,看到了金銀姊妹倆高聳的腹部,卻是一愣,“你們的肚子……是懷了心肝的胎嗎?怎麼孕得這麼快?”

  金銀姊妹相視一笑,都伸手愛撫對方隆起如球的渾圓肚皮。

  “當然不是,短短三天要懷胎至此也未免太快了,我們肚裡懷的,是公子的寶貝陽物,”

  姊妹齊聲說道,“是公子摟著我們,細心關愛,花了半個時辰,一寸一寸,慢慢送入我倆腹中的。”

  剎娘一聽,雙眸為之一眩,透過瓊漿與凝霜的排放活動,現在的她已經知道腸道深處的銷魂,聽到金銀姊妹倆這麼一說,自然深解其意。

  “那……那感覺像什麼樣的?”

  剎娘難掩臉上貪痴之色,問道。

  金銀姊妹和我,三人相視一笑。

  “那感覺快活無比,快活得小的都以為自己要歡死過去一般。”

  銀雀兒道,“第一次的時候,小的只覺手腳消融,整個身子都給公子插通了,陽物好像頂進心裡一樣,在胸口怦怦跳呢。”

  “就連現在,只要公子一個心念,讓陽物在腹中抽動,”

  銀雀兒嘆道,“小的恐怕當場就要泄痴泄傻了。”

  聽得剎娘神往不已。

  “銀雀,你別說了,娘娘是尊貴之軀,怎能像我們兩個下人一樣,沉溺在那淫穢之事裡呢?”

  金蝶兒冷笑,“既然娘娘不願意,那就別逼她了。”

  “真可惜,好吧,那公子……”

  銀雀兒挺著大肚子,摟住我的右手,把我往旁邊拉,話聲細軟地道:“好哥哥,你再把淫妹子肏個十輪吧。”

  “你急什麼,要肏,也是先肏我這個作姊姊的。”

  金蝶兒不甘示弱,摟著我的左手,“淫賊,你還等什麼,大家都在看呢,快讓她們瞧瞧你那根寶貝是何等銷魂吧。”

  只見姊妹倆爭先恐後,肚皮貼著肚皮,誰也不讓誰,神情均是嬌柔撫媚,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宛如懷胎十月的體態性感誘人,令人難以抉擇。

  “你們兩個都給本宮安靜!”

  剎娘氣急敗壞地道,“什麼不願意,本宮何時說過不願意了!”

  我輕輕甩開金銀姊妹的手,再度回到剎娘身邊。

  此時,剎娘的瓊漿和凝霜都已放完,足足裝滿了六隻琉璃瓶,五枚金碟,被天女們拿下床去,和眾姊妹分食。

  沾滿淫蜜的菊門久久無汰闔上,裡頭的黏膜是鮮艷的粉紅色,輕輕抽搐著,彷彿在呼喚著我一般。

  “那麼就算我當著所有人的面肏你,你也沒有怨言了?”

  我笑道,讓天女把剎娘的身子放回軟墊上。

  “這……”

  妾身往床下一瞥,發現不少天女都停下動作,往床上望來,頓時羞愧無比,但她一咬牙,說道:“妾是心肝的人,心肝要妾做什麼,妾開心都來不及,哪來怨言?”

  我哈哈一笑,笑得剎娘又羞又窘,兩手捧住她的臉蛋,便是一陣深吻。她口中香涎在經過三日前一熬後,更顯香醇濃烈,令人腦髓都為之酥麻。

  “啊……啊……心肝……必剎娘摟了上來,兩腿焦急地往我腰上勾去,“快些給妾,這幾天妾只能聽你和別人相好的聲音,還得忍著腹裡那團黏物不讓往外衝,早已快急瘋了!”

  “讓你忍這三天,當然是有所回報的,現在你不就知道自己肚子裡還有許多未經開發的銷魂處所?”

  我道。

  “心肝太壞了,好處都先給了那兩姊妹,妾總是最後知道。”

  剎娘嬌瞠,“這次你可要好好插還給妾,兩倍……要還給妾三倍!”

  “沒問題,只要你先跟大家說了。”

  我笑道,將剎娘的身子抱起,轉過去面對床下眾天女。

  剎娘羞窘欲死,但感到發燙的陽物就頂著自己兩片臀肉,渴望歡愛的欲求很快戰勝了心中的羞怯難堪,兩條大腿枕在我的掌心,蜜部和菊門都對著眾人敞開。

  “你們……好好聽著……”

  剎娘用顫抖的興奮嗓音說道,“全都過來……靠近本宮……”

  說時,剎娘釋放魔力,床上軟墊轉眼擴張了數十倍面積,使天女們全都躺臥床上,再無上下之分。

  在剎娘的命令下,天女們扭著臀,緩緩爬至近處,無數火辣視線全都傾注在我倆身上。

  “好好看著……看著公子與本宮交合……”

  剎娘越說,嬌軀越是熱燙,下體不住抽動,眼神一陣恍惚,竟是泄了,“後庭的肉……給陽物肏著……格外快活……好似要死了一般……”

  口中亦語無倫次起來。

  “姊姊,你看娘娘,公子還沒插進去,就已經浪成那樣了。”

  一旁的銀雀兒摟著金蝶兒,兩人腰臀相鄰,一雙大肚輕輕搖晃,說道。

  “要是真給插進去了,我看她大概就真的要浪死了,說不定淌出來的蜜都能把天池淹沒。”

  金蝶兒笑道。

  “好姊姊……那我們呢?”

  銀雀兒柔聲道,“妹子好久沒和姊姊好了……”

  手往金蝶兒胯下探去。

  “哎,你這淫胚,我看你的名字該改成淫雀兒才對。”

  金蝶兒肏道,也把手往銀雀兒股間探去。

  “嘻嘻,姊姊真懂妹子,”

  銀雀兒攙著金蝶兒躺下,雙腿交纏,“好姊姊,你淫妹子吧。”

  “傻淫妹,看我怎麼玩你。”

  金蝶兒笑道,往銀雀兒脣上吻去,兩個好似懷胎十月的孕婦,肚腹碾著肚腹磨蹭,便這麼貪歡起來。

  我摟著懷中的剎娘,一邊吻,陽物也緩緩往她弛張的菊門頂去,探進那被淫蜜染得滑溜無比的肉道中。

  剎娘仰頭嘆息,眾天女也跟著嘆息,座下軟墊一陣晃動,好似有幾十個人同時泄了一般。

  “心肝……啊啊!”

  剎娘喊叫,我用手掌撫著她腹上焰紋,感到那紋路正發散出驚人熱氣。

  很快地,陽物便完全插入了剎娘的後庭,她充血的菊肉吮著陰莖根部,蠕動的腸肉不斷把陽物往內吸。

  剎娘開始猛烈泄身,一波接著一波,在歡愉的浪頭上起伏,不斷地絕頂再絕頂。

  天女們見狀,再也無法忍耐,抓著身旁的姊妹,紛紛交合起來。有人用剎娘方才解出的瓊漿和凝霜,塗抹在自己乳上臀間,很快便引起了其他天女的爭食。

  此時,一名天女從床下取出一箱物事,裡頭裝著金蝶兒事先準備好的陽笏,皆以碧玉雕成,溫潤光滑,長約一尺,兩端作龜頭狀。

  數十根陽笏便這麼往眾天女身上灑去,她們接過陽笏,表情貪淫,有人當場把陽笏往自己穴中插去,用外露的半截肏起身旁的姊妹,有人含著陽笏一端,由另一人含另一端,兩人於陽笏中間接吻,還有人以臀相接,或是雙穴同入的。

  眨眼之間,四周已經化成一座肉慾天堂,放眼望去盡是糾纏不休,貪婪交淫的女體。

  一邊欣賞眼前奇景,我捧著剎娘豐滿的乳,大口吸吮,同時開始射精。

  或許是受到四周的肉海淫浪刺激,我射精的濃度和強度都更勝以往,龜頭前端感到陣陣炙熱燒燙。

  剎娘張大了嘴,卻沒發出聲音,她痴痴地笑著,嬌軀如迎風搖擺的柳枝,左右扭動,大腿間淫汁噴泄,泄得神魂顛倒。

  一回,兩回,三回,我連著在剎娘後庭中注入三股又濃又稠的雪白熱漿。

  天女們此時已忘了平日的上下之分,紛紛撲上床來,摟著剎娘,吸吮她身上所有被淫蜜覆蓋的肌膚,不少人也糾纏著我,脣在我背後又親又咬,抽搐似的嬌喘和放蕩的笑聲,以及無數高熱的軀體,很快便把我倆淹沒。

  “心肝……心肝……”

  狂亂中,剎娘顫聲道,“妾還要……再插深點……”

  我召喚出龍根,從剎娘腰際,淫具直接透過她的肉,插入了腸道之中,從陽物末端繼續往內深入。

  剎娘渾身抽搐,乳頭裡溢出一陣乳白汁液。

  “啊啊……真的……好舒服……真的像要融了一樣……”

  剎娘輕聲嘆道,好幾張嘴從旁橫過,吸她的乳。

  “好哥哥……”

  一雙手摟住了我的腰。

  “淫賊……”

  另一雙手環在我的頸上。

  金銀姊妹挺著高隆的腹部,撥開人群,再度襲向了我。

  “本來不想打擾哥哥和娘娘的……可是……”

  銀雀兒浪笑道。

  “和這淫胚一點都好不起來,死淫賊,你快用寶貝肏我前面……”

  金蝶兒喘道,姊妹倆眼中均泛著淫光。

  我不禁苦笑,低頭在兩人頰上分別吻了吻。

  金銀姊妹發出亢奮的笑聲,兩個人的大肚子都晃動起來,銀雀兒的衣裳破了,淡綠絲綢的末端滴著淫汁,金蝶兒的流蘇叮噹作響,在腰際淫亂舞動。

  我挪動腰肢,緩緩把陽物拔出。

  “啊!心肝,你別拔出去!”

  剎娘焦急喊道,“再多給妾一些!”

  “別怕,等你的肚子和她們兩個一樣大了,我再回來找你。”

  我笑道,“在那之前,你就先看我和金銀姊妹好吧。”

  “什……心肝!”

  剎娘一聽,又怒又妒,腹上焰紋燒燙無比。

  “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在我回來之前,都保持著這個模樣吧。”

  我親吻剎娘,低聲道。

  “心肝……你說什麼?”

  剎娘一愣,問道。

  “我說你心裡嫉妒的時候,便顯得格外可愛。”

  我笑道,“讓人不禁想要多檄你一些。”

  “你……你說真的?”

  剎娘半信半疑,臉上略顯嬌羞,“心肝屢次令妾身飽受妒火煎熬,莫非只是因為……”

  “當然是因為我想看你那張氣鼓鼓的臉蛋啊。”

  我道,把剎娘的舌尖吮在口裡,龍根在腸道中不斷推進,剎娘嬌軀顫抖,再度泄身。

  “心肝……你真壞……”

  剎娘柔聲嘆道,“你這麼說,那妾身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說時,她表情又喜又惑,複雜非常。

  “怎麼會呢?跟過去一樣就好了。”

  我道,“對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金銀姊妹不管哪一個,肏起來都比你舒服呢。”

  “!”

  剎娘聽了,眼中閃過一絲令人背脊發寒的怒火,但很快又不知所措起來,“你……你到底是說真的假的?”

  “哈哈,你怕了?”

  我笑道,“當然是假的。”

  同時把陽物插入剎娘鮮艷無比的鮮紅蜜肉裡。

  一旁等候的金銀姊妹發出遺憾與不滿的嘆息,剎娘則滿臉欣喜之情。

  在龜頭抵達子宮深處的瞬間,剎娘泄身,淫肉實實地卷著陰莖,吮得我渾身酥軟,立刻也跟著射精。

  “心肝……妾真是……”

  剎娘摟著我,顫聲道,“妾真是愛煞你了……”

  我提著她的腿,又連著在剎娘胎中注入三股濃精,才把濕漉漉的陽物抽出,這段期間,剎娘不知泄了十幾次,整個人癱軟如泥,小腹逐漸高隆。

  我摟住久候多時的金銀姊妹,和她倆同時接吻,三個人三條舌頭卷在一塊,香涎不住滴落。

  剎娘半眯著眼,眼中雖仍充滿妒意,卻已不再阻撓。

  “哥哥,你先肏我……”

  銀雀兒顫聲道,一雙乳上下顫抖。

  “不行,我先,淫賊先肏我。”

  金蝶兒瞠道,腰間流蘇翻舞如浪,手握著陽物套弄。

  “別爭,我兩個一起肏。 ”我笑道,把四周人群驅散,讓二女鄰著剎娘身旁躺下。

  姊妹倆挺著礙事的渾圓肚腹,伸出手來緊緊相擁,臍上的銀墜和金環交相撞擊,叮噹作響,一隻腿都掛在對方腰上,露出艷紅閃亮的淫戶,貝肉脹得肥嫩飽滿,蜜漿潺流,兩隻光瑩美臀,一個以金穗妝點,一個以細絲裹纏,爿臀上下包夾,含著龍根漆黑的尾部,輕輕搖動。

  我首先插入金蝶兒,陽物直直挺入胎內,淫穴受到腹內腸道膨脹的影響,被注下擠壓,長度只剩平常一半,是以陰莖能送入子宮的部分便更多了。

  “啊啊……都頂進來,都插進我的胎裡來!”

  金蝶兒歡喜道。

  我挺腰抽送,沒一會,肉貝裡淫汁與瓊漿同時傾泄,金蝶兒浪得四肢酥軟如泥,嘴裡香涎流淌,舌尖顫抖,哼哼哎哎,兩眼迷茫不定,表情痴傻。

  一旁,兩個天女又襲上了剎娘,一人捧著她的後腦,一人抓著大腿,胯下沾滿愛液的碧綠陽笏插入她的口和蜜穴,腰臀放肆地舞動起來。而剎娘的視線透過天女的大腿,依舊往我身上望,臀下龍根蠕動,肚子又大了幾分。

  我在金蝶兒子宮中注入滿滿的濃稠精液,然後快速拔出,轉而插入銀雀兒體內。

  “好哥哥,妹子想死你了!”

  銀雀兒嬌聲道,腿往上張得更開,蜜裂像是一道細小的深邃山谷,在渾圓肚腹下敞開,引領著我進入她的最深處。

  我一邊肏著銀雀兒,一邊用手在金蝶兒穴中抽動,把姊妹倆弄得乳、腹俱顫,嘴裡淫聲喊得銷魂一般,陽物深深肏進子宮底部。

  射精時,我又往旁望去。

  剎娘挺著好似懷胎六月的肚子,蹲跪在軟墊上,手握著剛才那名天女的大腿,腰腹前挺,竟反客為主,用同一根陽笏肏起天女來。

  那天女被剎娘肏得渾身痙攣,嘴裡娘娘、娘娘喊個不停,一副歡美欲死的模樣。

  我把陽物從銀雀兒體內拔出,挨到剎娘身旁,她立刻止了抽送,轉過頭來,脣一迎,火辣辣地吻著我。

  我愛撫她不斷膨脹的腹部,掌心沿著肚臍眼畫圓,感受龍根在剎娘體內的蠕動。

  “心肝,你回來了……”

  剎娘喘道,“梁女等你等得心都焦了。”

  “才不過片刻,你的心也焦得太快了些。”

  我笑道。

  “你當著妾的面肏那兩姊妹,肏得那麼快活,妾哪受得了?”

  剎娘用手把陽笏從下禮拔出,扔在天女腹上,任由她們搶成一團,回過身來。

  我捧住剎娘飄香的乳房,龜頭在她肚臍眼上磨蹭,那渾圓的肚腹被焰紋點綴得華麗非常。

  “心肝,你想肏妾的肚子?”

  剎娘柔聲道。

  “我已經在肏了。”

  我笑道,加強龍根挺進的力道,讓剎娘當場泄身,整個人軟倒在床。

  我欺了上去,讓剎娘側躺,腿往外扳,從旁插入,一邊抽送,一邊欣賞她手捧孕腹,乳泌奶水的嬌柔姿態。

  “啊……啊……心肝……”

  剎娘顫聲道,靈女若是能懷胎,不知感覺是否和現在一樣?”

  “你的肚子已經這麼大了,要是再懷胎,恐怕連走也走不動。”

  我道。

  “要真能替心肝產子,就算要妾再也無法動彈,妾也心甘情願。”

  剎娘眼波柔媚,輕輕說道。

  “傻瓜,那這樣我不就得天天抱著你走來走去?我道,“你想累死我?”

  低下頭去,深深親吻,感到剎娘渾身淫肉都抽搐起來,吮得歡美,不禁再度射精。

  “……心肝……妾要是懷孕了,你是否就會留在這兒?”

  泄到酣處,剎娘問道。

  “就算你不懷孕,我也不會離開的。”

  我立刻回答。

  “真的……真的?”

  剎娘的子宮陣陣收縮,把陽物緊緊裹住。

  我未直接回答,再度以濃稠精液淹沒她的子宮。

  剎娘深深喘息,蜜貝中噴出一股溫暖瓊漿。

  不知滿足的金銀姊妹又湊了過來,銀雀兒抱著剎娘,金蝶兒摟著我,兩兩接吻,接著四人吻成一片。

  “娘娘,小的想要肏您耶,您說如何?”

  銀雀兒手中握著一隻濕黏的翠玉陽笏,笑道。

  “好個淫雀兒,本宮還以為你要說什麼,真是個不知廉恥的浪胚。”

  剎娘笑罵,“心肝,你說該怎麼處置她?”

  我哈哈一笑,牽著金蝶兒的手,拔出陽物,退至一旁。

  銀雀兒再不多說,陽笏往自己下體一放,身子一躺,挺著大肚,腿大剌刺地分開,往剎娘胸前伸去,自己抱著剎娘的腳,嘴吻她腳踝,整個蜜部都往外翹,像是把人肉剪刀,由下而上頂送。

  剎娘也撐起上半身,伸直了手,岔開了腿,抱著銀雀兒的腳,吮她小腿上的皮,渾如肉球般的肚腹相撞,迎著弄了起來,二女眼中均是淫浪之意。

  “淫賊,趁那兩個發浪,你再給我幾次。”

  金蝶兒咬著我的耳朵,手不住套弄陽物,“我整天只想吃你的精,肚子都餓慌了。”

  我從附近一名天女體內拔出一根陽笏,塞到金蝶兒手裡。

  “你從後面偷偷插進剎娘菊裡,要是做得漂亮,要多少給多少。”

  我笑道。

  “死淫賊,就想些齷齪主意。”

  金蝶兒笑罵,手腳在床上一撐,滑到剎娘身後,她和銀雀兒弄得火熱,竟毫無警覺。

  金蝶兒把翠玉陽笏插入己中,對著塞滿龍根的菊,腰一挺,滑進剎娘後庭,把菊輪又撐大了一倍有餘。

  “啊啊!”

  剎娘一驚,顫聲叫喊,身子軟倒,跌在床上。

  “哼哼,我也來肏您了,娘娘,”

  金蝶兒笑道,“看您浪成這樣,以後我們每天都讓您當著大夥的面,把滿腹凝霜放出,你說如何?”

  從後挺腰,肚子在剎娘背後上下滑動,好似用肚皮肏著她的肌膚一般。

  “啊……你……你這……”

  剎娘張大著嘴,神情迷醉,難以言語。

  三人體態宛如臨盆之際的孕婦,分別頂著一顆斗大肉球,六條腿兒糾纏交錯,兩根翠綠陽笏把三隻貪婪的穴兒連著,一下一下地交替頂送。

  “姊姊,只讓娘娘一個,這樣怎麼行呢?”

  銀雀兒遠遠地道,“當然是我們三人一起啊。”

  “神經病,你自己和她一塊好了。”

  金蝶兒叫道。

  “哼,到時候,公子一定會挑那個放得最多最香的人,姊姊你不參加,就在旁邊乾瞪眼,看我們給公子肏得神魂顛倒好了!”

  銀雀兒不甘示弱的反擊。

  “咦?那……那我也勉強加入好了。”

  金蝶兒聽了,連忙改口。

  我難掩笑意,踏入三人之間,把陽物輪流插入三女口中,讓她們無法爭吵。

  然後,我將陰莖深深插入剎娘喉中,她伸直了頸子,脣幾乎要貼到陽物根部,金銀姊妹倆也止了抽送,挺起上半身,把肉囊一左一右的含了起來。

  我發出滿足的喘息,在剎娘喉中噴射,把濃稠精液注入她三日未食的饑渴腸胃裡。

  兩小時後我愛撫著她們隆起的肚腹,指尖玩弄肚臍上的銀墜和金環,一邊用嘴吮著剎娘的乳頭。

  “嘻嘻……好哥哥……喂我吃……”

  銀雀兒笑道。

  “你剛才已經吃過了,換我了。”

  金蝶兒插嘴。

  “你們兩個都給本宮閉嘴,心肝是要喂妾身吃的!”

  剎娘瞠道。

  我抬起頭來,把抽動的陽物慢慢插入剎娘口裡,然後閑始射精,金銀姊妹立刻發出又妒又羡的嘆息。

  以金蝶兒、剎娘、銀雀兒的順序,三人躺在一起,頂著三個同樣圓滾的腹部,蜜穴和菊門都被粗大的龍根完全填滿,我可以感到淫具的尖端深陷在她們痙攣的子宮和腸道之底,被貪婪的淫肉不斷吸吮著。

  我拔出陰莖,把金蝶兒翻了過來,露出那穿有八隻金環的美一麗菊門,其中七個是剛才打上去的,傷口還滲著血絲,但她卻絲毫不感痛苦。被龍根撐開至極限的菊肉呈現柔和的粉紅色,菊輪輕輕顫抖著,往內收縮。

  我把陽物插入,和幽體龍根一塊抽送金蝶兒發抖的菊肉。

  金蝶兒一陣顫抖,淫蜜飛濺,再度泄身,腰上金鏈的流蘇沾滿了愛液,顯得金光閃閃。

  然後我再度拔出,這回來到了銀雀兒身邊。

  “哥哥,肏妹子,肏妹子!”

  銀雀兒神情歡喜,笑道。

  我抬起她的雙腿,把陽物插入被龍根撐開的蜜穴中,直接頂入子宮深處。

  銀雀兒身子歪扭,嘴裡喊聲細碎,當場泄了,連肚子都跟著搖動起來。我揉著她的乳房,乳頭上新裝的銀鈴響聲清脆,腰肢頂送,直到在子宮中射精為止。

  然後,我來到了剎娘身上,她舔著自己鮮艷的朱脣,用濕潤的雙眸望著我。

  “心肝最壞了,每次都要讓妾等得心焦無比,才肯好好把妾肏了。”

  剎娘瞠道。

  “誰叫你那麼不老實呢,每次有想要的東西,都不說清楚。”

  我道,一把將她雙乳捏起,乳汁便沿著乳房四溢開來。

  “那麼羞人的事,妾怎麼說得出口……”

  剎娘柔聲道,“還好心肝總是找得到法子……妾要是沒了心肝……真不知……”

  我奪走剎娘的脣,她捧著濕黏的陽物上下套弄,直弄得我慾火焚身,撩起剎娘雙腿,便往她蜜肉中插入。

  剎娘嬌喘一聲,深陷菊肉的龍根同時也抽送起來,她立刻猛烈泄身,香涎自脣邊滑落,整個人酥軟如泥。

  我享受著剎娘子宮裡的美妙感觸,再度射精。

  她高隆的腹部上,那鮮艷的火焰紋路正緩緩褪色,並像是塵埃一般,緩緩地被風卷走。

  (終於……終於成功了!浩泛下總算可以結束了!

  我大喜,停了抽送,抬起頭來,喘了一口氣,兩眼往四周望去。

  四周的天女們放浪地玩弄著彼此的下體,或把指頭、舌尖探入對方菊中,或腰肢扭動,用翠玉陽笏互相抽送,貪淫無度。

  兩個小時前吃下的東西,有些天女已經能夠排出了,她們身邊很快的聚集起了人群,想要觀賞凝霜自菊肉中滾出的奇景。

  (眼前這淫亂的景象,馬上要進入尾聲了,再過一會,等剎娘恢復到平時狀態後……

  然而,過了好一陣子,亂象卻毫無收斂的徵兆。

  “嘻嘻……心肝……”

  身下的剎娘邊泄邊笑,“這樣……以後就再沒分別了……”

  “沒分別?你是說什麼?”

  我奇道。

  “過去當妾腹上焰紋消失,妾總是會恢復成平日那不解情趣的模樣,”

  剎娘柔聲道,“不過這次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

  “……你的意思是說,你以後都會維持現在這個樣子?”

  我聽了心中一凜,臉上不動聲色地道。

  剎娘點點頭,“對呀,心肝……以後再無阻礙,只要你想,隨時都能肏妾……不止是妾,就連金銀姊妹,甚至整個龍華宮……都是你的了。”

  說時,金蝶兒和銀雀兒亦面露微笑,戀戀不捨地撫摸我的大腿。

  “那可真是好極了!”

  我笑道,但心中卻是大喊糟糕。

  “以後,心肝就在這兒住下吧,”

  剎娘柔聲道,雙腿緊緊勾著,“以後妾身隨侍在側,夜夜笙歌,春宵不寐……”

  “哼哼,也就是你要我天天肏你這小浪婦就是了?”

  我笑道,陽物在滿是精水的子宮中再度頂送,抽得剎娘歡聲不斷。

  “啊、啊!心肝!”

  剎娘邊泄邊喊,靈女好愛你,你別再離開了……啊啊!”

  我連忙吻住剎娘的嘴,不讓她再說話,一邊金蝶兒和銀雀兒坐了起來,一個人捧著肉囊,一個人在我背上舔舐,嘴裡淫聲浪語,毫無止息。

  我拔出陽物,再度插入金蝶兒穴中,她摟著我淫賊淫賊的喊,一雙乳蜜汁四溢,增至三條的乳鏈波浪般翻動。

  (糟了,這下該怎麼脫身……

  一邊和銀雀兒接吻,我一邊思索。

  腰肢一顫,不知疲累的陽物再度射精,精液把金蝶兒燙得險些歡死過去。

  (看來,只有這個辦法了!

  心念一動,我把餘下的六尾龍根一口氣全放了出來,卷向了剎娘等人。

  “心肝?啊……”

  剎娘一驚,接著浪叫一聲,“啊啊……心肝,這樣太多了……嗚嗯!”

  兩尾插入蜜穴,兩尾插入後庭,剎娘和金銀姊妹三人,每個人股間都插入了四尾龍根,脹得她們話也說不出來。

  隨著我的意念,龍根開始激烈蠕動,刺激著她們敏感無比的蜜穴、子宮、以及滿身淫肉。

  三人狂泄不已,股間淫汁均如溪流奔淌,我亦難忍歡快,把陽物輪流插入她們口中,不斷射精。

  如此,直至黃昏之時,三人才終於昏沉沉的累倒過去。

  我渾身大汗,一邊喘氣,一邊把陽物從銀雀兒口中拔出,儘管失神昏厥,她竟還能吞磁常液。

  我招來一名天女,讓她把陽物吸吮乾淨後,便喚出飛虎,宛如逃難般地,迅速離開天池。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47
第四章

  逃離天池兩個鐘頭後,魔婚禮造成的亢奮狀態便像從不存在似地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虛無及無處不在,沉重如鉛的精神疲勞,那感覺宛如被人丟入一個沒有底的地窖,永遠都在無重力的漂浮感中掙扎,持續地向下墜落。

  而令人更加痛苦的是,我這具受到魔力加持的身體不但絲毫不受影響,甚至還充滿活力,一如往常。

  一個永遠不會感到疲勞的身體內住著一個希望自己趕快昏死過去的精神,實在是件很好笑的事情。

  (我要趕快回去……回到伊織身邊……

  我望向妖亟島的方位,朝那塊能讓自己真正放鬆的地方飛去。

  飛著飛著,思緒不禁又轉到了和剎娘的魔婚禮上,我心裡一陣恐怖。

  (下一次和剎娘的魔婚禮,大概是怎麼也完成不了了。最壞的結果……就是剎娘變得和虛霜娜一樣,只能靠武力壓製來完成魔婚禮……

  (唉……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思及此處,我更加懊惱了,但正和過去無數次的魔婚禮相同,除了聽從金銀姊妹的建議以外,沒有別的辦法能窺探剎娘深埋心底的真正慾望。

  我望著下方的湛藍汪洋,想像十個月後,風光明媚的天府島變得和虛霜娜的冰之國一樣毫無生氣的模樣,不禁毛骨悚然。

  我痛苦地喘息。

  這具身體非常的不對勁。不是因為它有什麼不好的地方,而是因為它太好了。

  不會累、不會老、不會生病、受了傷會立刻復原,如有必要,甚至不吃不睡也沒關係……這根本不是人啊。

  然而,不管肉體變得多麼強悍耐用,我的精神結構還是人類,大腦沒辦法適應一具違反自然定律的身軀,總是試著要說服身體各部去感受疲勞和痛苦,但受到魔力保護的肉體對此充耳不聞,尤其在經歷過極為消耗體力的魔婚禮後,靈肉不協的身體更每每成為我主要精神壓力的來源。

  (或許是為了維持某種平衡,肉體既然無法反映出疲勞,大腦便只好在意識層面上製造出同等程度的痛苦來……

  一邊胡思亂想,我歸心似箭,命飛虎加快速度,筆直朝著妖亟島而去。

  沒過多久,海面的顏色明顯出現了變化,兩種截然不同的藍隔著一道蜿蜒無盡的雪白波浪相望,波浪中間是一條細長的空洞,橫幅不到一公尺寬,兩端遠遠延伸到海平線之後、這便是剎娘與伊織兩人魔力的衝突面,妖亟島和瑤池天府的國界,把兩塊領地完全區隔開來的真空地帶,除了魔王和同時得到雙方魔王允許的人以外,沒有任何人或物能穿過這道界線。

  而神奇的是,就在我的眼前,有一葉小舟正打算要穿過國界,進入妖亟島的領土。

  “……什麼?”

  我又驚又惑,凝神細看,確認再三,那條小船的確是朝著國界駛去沒錯。

  (在下一次魔婚禮到來之前,剎娘都不會有變成羅剎虎的危險,所以天府島上的居民應該無需冒險跑到國界來才對啊,而且他們連國界是什麼都不知道……合泛人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

  眼見那艘小舟離國界越來越近,即將進入浪濤之中,這樣下去,很快他便會連人帶船,在伊織和剎娘的魔力夾擊下碎屍萬段的。

  (看來,就是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國界,才會做出這種和自殺無異的行為!

  “喂!你別再往前了!快停下來!”

  我命飛虎往下急墜,飛至小船旁邊,高聲喊道。

  飛虎落下的風壓在海面上激起一陣雪白浪花,小舟竟差點便給浪推翻過去。

  “哇啊啊!”

  狹小的船板上只坐著一個人,他驚惶失措地抓著船舷,船槳掉入海里,轉眼被浪花捲走。

  “啊!我的槳!”

  那人又驚又怒,“你是誰啊!為什麼要把我的槳吹走?”

  喊道。

  “你這笨蛋,再往前一點,不見的就不止是你的爛槳了!”

  我喝道,一邊斜眼打量那人。

  只見他一頭白髮,滿嘴灰須,毛髮雜亂卷曲,整張臉毛茸茸的,只有個紅通通的鼻子露在外頭,身上穿著東拼西湊的破爛衣物,連鞋子也沒有,手腳布滿傷疤,一看便知不是天府島上的人。

  狹窄的小船上,除了他以外,便只剩一口半個人那麼大的粗麻布袋,想來裡頭裝的是此人的生活用具。

  “你不是天府島人?你是從哪來的?”

  我驚道,“怎麼進來的?”

  “哦,原來那個島叫做天府島啊。”

  灰發人回答,一邊回頭望著遠方天府島的蔥郁輪廓,“真是個好地方,可惜不是我要去的地方。”

  “不過……你又是誰?”

  灰發人困惑道,“居然可以坐在鯊魚背上飛,你是魔物嗎?可是看起來長得又和人一樣……”

  “我是誰和你無關,回答我,你是怎麼進入天府島海域卻沒被剎娘發現的?”

  我追問道。

  “剎娘?是誰啊?”

  灰發人抓了抓他沾滿泥灰的頭髮,“我不認識那樣的人。”

  “當然了,剎娘是這裡的魔王,她要是知道你擅自闖入天府,你早就成了海底魚兒的晚餐了。”

  “魔王!真……真的嗎!”

  灰發人嚇得跌倒在船板上,模樣顯得有些滑稽,“那不得了,我得快逃才行,我可不想變成魚兒的晚餐!”

  他伸出手,作勢想要划槳,但又赫然發現手中空無一物。

  “你快把槳還給我,這樣子我沒法划船啊!”

  “看來你真的想死,你知道前面這道浪花後頭是什麼嗎?”

  我冷冷地指著國界,問道。

  “當然知道,那道浪花後頭有一條無底地縫,我就是穿過另一條地縫才來到這裡的。”

  灰發人理直氣壯地道,“而且在這之前,我就已經穿過好幾條地縫了。”

  這下子,換我驚慌失措起來。

  “你……你穿得過國界?”

  我不禁愕然。

  “我管他什麼國界不國界的,你不幫我把槳拿回來沒關係,大不了用手劃!”

  灰發人怒道,接著把手伸進海浪裡,用力撥動。

  想當然爾,小船用手掌根本划不動,是以灰發人儘管兩隻手撥得氣喘吁吁,卻是完全沒有前進。

  “你穿過國界卻一點事也沒有?”

  我不禁再度問道。

  “有事?有什麼事?不過就是一條縫罷了,不要掉下去就行啦?”

  灰發人停下撥水的手,喘道,“喂,小夥子,只要你幫我把槳拿回來,我就不跟你計較你剛才飛下來嚇我的事情,你說怎麼樣?”

  (說得好像他可以把我怎樣似的……不過他真的能安全穿過國界嗎?

  我半信半疑,駕著飛虎替灰發人把槳檢回,他接過船槳,又把小船往國界劃去。

  我飛上高處,低頭凝視,只見灰發人的小船船頭穿過浪花,憑空懸掛在國界空洞上頭,他吃力地劃著槳,努力把船身往前推,兩邊魔王的力量竟對他全無效用。

  (不……不是沒發生效用,而是伊織和剎娘都沒有發現到這個人……

  “他竟真的可以穿越國界……”

  我驚奇萬分,“但他身上一點魔力也無啊……這究竟是……”

  我跟著小船飛越國界,國界的此端和彼端有著截然不同的空氣。

  “喔!終於過來了!”

  灰發人高舉船槳,話聲高亢,顯得十分開心,“小夥子,這裡是哪裡啊?空氣的味道真好聞!”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讓飛虎貼近海面,問道,“你的名字是?”

  “我沒有名字,”

  灰發人卻回答道,“不過之前經過一座島,島上有很多騎著天馬到處飛的女神,那邊的人叫我檢破爛的。”

  (騎天馬的女神……是指瓦爾姬麗吧,這麼說他也去過芙蕾雅的領地了……那他究竟是從那兒出發的?

  “檢破爛的……你是從哪兒來的?剛才你說你穿越過很多條地縫,那你本來是住在哪?”

  撿破爛的一聽,身子畏縮了起來。

  “……別說了,那個地方太可怕了。”

  檢破爛的回答,語帶恐懼,“一年裡沒有幾天白天,只要走出地洞外頭就會變成魔物的食物,我的同伴都在我學會說話前就死光了。”

  我聽了心中一凜,檢破爛說的地方,這世上只有一個。

  “你是從紗邪佳的領土裡逃出來的?”

  我驚道。

  (竟有人可以逃出紗邪佳的掌握……不,從他剛才穿越國界的方式看來,紗邪佳恐怕根本沒發現有人越界逃走吧。

  “啊……對,就是那個名字。”

  檢破爛顫聲道,“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後來在別的地方聽說有個叫做妖亟島的地方,不管哪裡的人都可以去住,所以才一路這樣劃了過來。”

  “原來如此,那恭喜你,”

  我指著遠方妖亟島的稀薄輪廓,“那就是你的目的地。”

  撿破爛一聽,連忙用手撥開厚重的灰發,露出一雙淺藍色的眼睛,伸長脖子往前眺望。

  “那……那就是妖亟島嗎?哈哈!我終於……我終於辦到了!”

  撿破爛的大聲歡呼,在小船上手舞足蹈起來,一個不小心,差點跌到海里。

  (換句話說,這個檢破爛的,是從從紗邪佳的領地出發,途中穿越芙蕾雅、剎娘的領土,最後來到妖亟島,一路上穿過了四個魔王的國度,已經是大半個世界了……

  我越想越奇,能這樣在國度間自由穿梭的,除了魔王之外,大概也只有我了,而眼前這個檢破爛的,只靠著單純的不引人注意,竟能憑一艘小船便橫跨三條國界?

  而且他身上沒有一絲魔力波動,一般來說,不論什麼樣的人,體內理應也會有股微弱的魔力存在,而這檢破爛的卻有如一張白紙,渾身上下,一點魔力也無,就這點來說,他絕非普通人。

  “那你慢慢劃吧,我還有事,得先走了。”

  我道,雖然他令我感到非常好奇,但我更想要早點見到伊織。

  “喔……好,再見!亡撿破爛的一愣,看著飛虎的尾巴,道,“不過,如果你可以用那條鯊魚拉我一程,我會更高興的。”

  我不禁苦笑,不過反正順路,我招出光索,卷住小船船身,接著令飛虎往前疾駛而去。

  “哇啊啊啊!”

  檢破爛的用力抓著船弦,發出驚恐的大叫。

  白色的浪花衝上半空,在小船後方形成一道筆直的軌跡,其中夾帶著幾片破碎的船板。

  把檢破爛的以及他那艘近乎完全破爛的小船放置在沙灘上後,我便朝著妖亟島中央的山峰飛去。

  從外頭遠遠望去,這座山的長相還真是奇特。

  山的半邊是普通的山,就是有厚實地面又長滿高大樹木的那種,而另外半邊則是大部分鏤空,幾對貌似超大肋骨的綠色土石臂從正常的山面延伸過來,像蜘蛛的腳一樣環抱住鏤空的部分,勉強維持住山峰倒鐘形的輪廓。

  山頂上,恰好就從我和伊織的住家後院,有一道瀑布筆直傾泄,穿過山峰核心處的黑色岩壁,落到山底深處的圓形地下湖裡,發出悠揚的轟隆聲,高高揚起的水氣反衝到半山腰高,讓山中總是煙霧繚繞。

  這座山的奇形怪狀是有原因的,早在妖亟島創始的時候,清雅說她想要一座有小溪流經的花園,而我又想要住在可以眺望全島的山頂上,伊織為了同時滿足雙方的要求,便憑空拉起一座山來,把半邊山壁挖空,再從山頂引泉,最後的結果便是現在這個模樣。

  山腰上的大廚房冒著冉冉白煙,四周森林裡盤據著高大的綠虎和人面鳥,饑腸轆轆地圍繞在廚房外頭,看來時間又快到中午了。

  我讓飛虎緩緩繞山飛升,來到了位於山頂的居所。

  兩棟非常具有人類味道的建築物矗立在山頂的小高原中心處。高原上的瑞草受到燦爛陽光的照射,反映出閃亮的碧綠光芒。

  左邊一棟大約兩層樓高的是我的住處,右邊那棟四層樓高的則是伊織和清雅的住處。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伊織和我分開住在不同的地方,感覺會比住在一起更加自然。

  兩棟屋子的大門都朝著高原的南方,一道矮圍墻沿著屋後,直直延伸到高原末端,把半個高原圈成自家後院。

  一道清澈的泉水從地面涌出,形成一條約十來公尺寬的小溪,蜿蜿蜒蜒地把花園分成兩半。各種形狀、顏色的花朵,五彩繽紛地在溪岸兩側綻放,有高有低,形成一片波浪起伏的花海。

  我輕拍飛虎側頸,讓它在花園裡落下。

  不遠處,一名身形略寬,著天青色長裙的女子,領著五六個孩童,雙手捧花,小跑步穿過溪上小橋,往我的方向奔來。

  “小影!”

  清雅拋下手中花束,一頭往我胸口撲來,實實撞進懷裡,“你回來了!”

  柔聲道。

  “清雅!”

  我笑道,雙手順勢一摟,“小心點,你還有孕在身哪!”

  “你要真關心我肚裡胎兒,怎麼這次去了那麼久才回來?”

  清雅雙頰微醺,柔聲說道,“要是我擔心過度,傷了裡面那個小的,看你怎麼辦?”

  “你別這樣說,這回剎娘那邊出了點狀況,我才會拖了這麼久還回不來。”

  我道,伸手輕撫清雅的腹部,她的下腹隆起約兩個拳頭高,依照過去經驗判斷,大概再過四個月便要生產。

  “真的嗎?你沒騙我?”

  清雅側摟著我的腰,輕聲問道。

  “我哪敢騙你,”

  我苦笑,“否則你去跟伊織告狀,那我可受不了。”

  “哼,那如果我不跟伊織說的話,你就敢騙了?”

  清雅翹著嘴,使起性子來,“你這個小壞蛋,就會欺負我。”

  “你們說對不對?”

  清雅低下頭,對身旁的孩子們說道。

  跟在清雅身旁的幼童有男有女,都穿著清一色的菱紋衣裳,留著同樣的髮型,烏黑如墨的直發垂在肩上,瀏海將額頭完全覆蓋,眼睛細得像條線,口鼻皆嬌小可愛。

  他們看了看清雅,又看了看我,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我輪流摸了摸孩子們的頭,他們羞赧地笑了笑,便躲到我倆身後去了。

  “你們怕什麼,那是爸爸啊。”

  清雅柔聲道,“你們很久沒見到爸爸了吧?”

  孩子們露出臉來,點了點頭,又縮了回去。

  “真是的,這些孩子……”

  清雅嘆道,白了我一眼,“都是你這壞蛋,讓我生了這一窩小寶貝,長不大也不說話,是想要把我一輩子綁在這嗎?”

  “除了這裡,你還想去哪兒?”

  我反問道。

  “唔……這倒也是……”

  清雅一窘,“好像也沒別的地方好去了……”

  我挑起清雅下頷,低頭便吻,身後的孩子們見狀,都羞得把眼睛閉了起來。

  清雅閉上雙眼,吐氣如蘭,絲緞樣的烏黑秀髮在身後輕輕顫抖,捧著我的臉,火熱地吻了回來。

  良久,我倆才緩緩分開。

  “……小壞蛋,給你這樣一親,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啦。”

  清雅的表情就像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般又羞又喜,“真是的,每次都用這招搪塞過去……”

  “小傻瓜,我又不是喜歡才這樣的,”

  我道,“我要是不定期安撫魔王,哪天大地四分五裂,大夥都沒地方住了。”

  “我知道小影你身負重任……只是……”

  清雅低聲道,“人家還是會嫉妒嘛……我又不像那些魔王,永遠年輕貌美,又會用些奇怪的……招數。”

  “傻瓜,這樣才好啊!”

  我笑道,“其實,比起那些魔王,我喜歡你還多些呢。”

  “哦?”

  清雅聽了,卻是面無表情,“比伊織也多?”

  被她這麼一問,我不禁語塞,唯獨這一點我沒法哄騙清雅。

  “壞蛋,你當我認識你多久了。”

  清雅嘆道,“每次回來,你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伊織。”

  清雅鬆開手,從我身旁退開,“好了,快去吧,她已經睡了兩天了,就等你把她叫醒呢。”

  “……清雅,我晚點再來找你。”

  我點點頭,答道。

  清雅哼的一聲撇過頭去,領著孩子們把地上的花束重新檢起。

  我轉過身去,沿著花叢小徑,快步從後門進入伊織家中。

  家裡的貓女們穿著潔白的圍裙,正在整理屋子,見到我突然走進,都嚇了一跳。

  屋內的傢具擺設全都是參考地球毀滅前的人類生活而設置的,有電視、電話,甚至還有微波爐和冷氣機,只是這些家電用品現在全都以魔力為能源,不適合再冠上電器這名詞了。

  (電視可以用來接收山下魔物創立的無線電視,電話偶爾會連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兩個都還有點趣用,但微波爐和冷氣機實在不知是要它做啥?

  我踏上位於一樓大廳中央的螺旋階梯,三步並作一步,直奔四樓伊織寢室。

  一上四樓,只見除了地板以外,所有墻壁都鋪設著紫色天鵝絨襯,天花板上一排淡淡的粉紅燈光,窗外的日照被魔力隔絕,整個四樓都像是在深夜裡沉眠,陰暗無聲。

  這是當伊織沉眠時,四樓的固定擺設,如果她醒著,墻上的天鵝絨襯會變成紅色的,燈光則會變成金黃色。

  穿著黑色圍裙的貓女迎了上來,翹著尾巴,領著我走向伊織寢室的大門。

  貓女推開被層層薄紗遮掩住的厚重房門,黑色的光從寢室裡往外泄漏,像波浪般地起伏,發出輕微的嗤嗤聲。

  我踏入屋內,裡面伸手不見五指,身後的貓女把門帶上,沒有一點聲響。

  房內靜寂無比,伊織的呼吸聲毫無回音地被四周的黑暗給吸收。

  我信步向前,房內有什麼東西,我一清二楚,不論有無光照都不會產生妨礙。

  我在伊織床前停下腳步,伸手往黑暗中探去,先是摸到一縷光滑如絲的秀髮,接著才觸及她的臉頰。

  伊織雙頰溫熱,她閉著眼睛,呼吸深長,不知是否正在作著美夢。

  和其他魔王相較,伊織有一點特色,就是她需要睡眠,而且是長時間的睡眠,一次至少要睡個兩三天,至於她為何需要如此長時間的睡眠,則是不解之謎。

  我在床邊彎下腰來,捧著伊織睡夢中的臉蛋,輕輕一吻。

  “嗯……”

  伊織發出一陣咕噥般的呻吟,身子動了動。

  我可以感到房內的黑暗在蠢動,由於主人的甦醒,它們只得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到屬於它們的陰影裡。

  “伊織,我回來了。”

  我輕聲道。

  “嗯……嗯嗯嗯……”

  伊織再度呻吟,我幾乎可以在腦中想像她眉頭抽動的模樣。

  房內的黑暗像是被狂風吹拂的棉絮,一邊化成漩渦狀,一邊躲藏到床下、桌下、窗簾的後方、地板的縫隙裡,把偌大的房室拱手讓給了窗外的陽光,同時發出怨憎的微弱嗤嗤聲。

  穩重的酒紅色包裹著伊織的寢室,木板地面閃耀著臘光,屋內再度恢復了光明。

  伊織的紫黑秀髮在枕頭和床單上敞開,隨著窗外日光照耀,反射出水紋般的鮮艷光澤,她緩緩推開身上的黑綢絲被,被子裡的她一絲不掛,肌膚就像是剛出生的小寶寶一般又柔又嫩。

  “哈……呵……”

  伊織坐直上半身,掩著嘴,打了個大大的呵欠,發絲在她的乳房上輕輕顫動,“影哥哥,你回來了?這一次好像比較久啊?”

  “嗯,這次遇到了點問題。”

  我坐在床邊,目不轉睛地望著伊織,雖然伊織平時便十分可愛,但剛起床時睡眼惺忪的佣懶模樣,卻更是可愛得近乎異常,讓我看得心動無比。

  “真的?遇到了什麼問題?”

  伊織往我身上依偎,兩手一摟,好像打算在我胸前再睡一次回籠覺似的,語音渾濁不清,“說給我聽聽。”

  我抱著伊織纖細的身子,把瑤池裡發生的事娓娓道來,一五一十地告訴她。

  “原來有這種事,那些天女的花招還真多。”

  伊織聽完,整個人也清醒了,“所以影哥哥你覺得下一回,說不定沒法完成和剎娘的魔婚禮了?”

  我點點頭。

  “嗯……我倒覺得沒這麼嚴重。”

  伊織歪過頭去,秀髮如瀑,從她嬌媚的眼角往下傾泄,“萬一真的不行,還有我和佳奈,甚至還有菈法葉啊。”

  “我希望事情不要發展到得勞駕你們三人一起出手的地步。”

  我苦笑道,“有時還真希望每一個魔王都和你們三人一樣友善,那樣天下就太平了。”

  “要是每一個魔王都和我們一樣聽話,現在這裡恐怕擠滿了魔王呢。”

  伊織在我腰上一捏,取笑道。

  我不甘示弱,伸手往伊織腿上摸去,在她大腿內側又揉又捏,弄得她嬌聲叫喊。

  “討厭!不要捏我那邊啦!你很煩耶!”

  伊織邊笑邊罵,像頭頑皮的雪貂,嬌軀在床上翻扭,但我不讓她逃開,直接撲了上去。

  儘管才剛結束一段為期十多日的魔婚禮,但我對伊織的愛慾並未受到影響,只要見到她滿臉的笑靨,我體內便涌出一股衝動,想要將她緊緊摟抱在懷。

  我抓牢了伊織,她也不再躲避,柔脣送上,吻的火辣。

  “影哥哥,你才剛回來,也不累啊?”

  吻到一半,伊織笑罵,“一把人家叫醒就要弄。”

  “我一點都不累,”

  我道,讓伊織的玉指褪下身上衣物,堅挺的陽物彈了出來,“我好想你,伊織。”

  “我也是,影哥哥。”

  伊織柔聲道,指尖引領陽物,讓我緩緩滑入她逐漸濡濕的狹小蜜貝裡。

  “歡迎回來,影哥哥。”

  在龜頭頂入蜜肉的瞬間,伊織道。

  “我回來了,伊織。”

  我挺腰,極力放慢抽送的速度,延長這美妙的瞬間。

  聞著伊織身上的淡淡香氣,此時,我終於能把瑤池的事情拋諸腦後,不再多想。

  雖說我是遠道歸來,但能在餐廳裡見到除了麗子以外的幾乎所有人齊聚一堂,倒還真是件稀奇的事。

  除了每天都會見到的伊織和菈法葉兩人外,不速之客的佳奈和偶爾才從刑場底下出來透氣的雪川,和特意下山陪我吃飯的清雅,連我一共六人,圍著同一張餐桌坐下,顯得十分熱鬧。

  “你怎麼又來了,我們好像沒找你吧?”

  伊織望了佳奈一眼。

  “少囉唆,哥哥又不是你的東西,我想看他不用問過你吧?”

  佳奈穿著一襲露肩的黑色連身裙,頭髮在腦後扎成一條馬尾,沒好氣地回答。

  “只看影哥哥是不用問,但你進來我的土地就得問。”

  伊織頂了回去。

  “哼,我人都已經來了,你還想怎麼樣?”

  佳奈趾高氣昂地道。

  轉眼兩股殺氣在餐桌上空猛烈撞擊,激發出刺眼的雷光,還劈裡啪啦作響起來。

  “你們兩個都冷靜一點,”

  我嘆道,“我這次好不容易才搞定剎娘,可不想一回來就得同時對付你們兩個。”

  “小影,你看,阿姨跟你說過很多次,魔王她們太危險了,你以後還是跟阿姨住的好,盡量少跟魔王打交道。”

  清雅不知是想火上加油還是趁火打劫,補上一句。

  “媽,你剛才說什麼?”

  伊織目光冰冷,問道。

  “你以為你是誰啊?歐巴桑?”

  佳奈同時將炮火轉向清雅,“不過就是沾了點哥哥的魔精,勉強不老不死罷了,我們在說話你竟敢插嘴?”

  “佳奈!”

  我喝道,“不準這樣說話!”

  “小影,阿姨好怕喔!”

  一旁的清雅順水推舟,佯哭起來,趁亂撲到我的懷裡。

  “啊!你不要亂碰我哥!”

  佳奈跳了起來,對伊織怒道,“喂,她是你媽吧!你把她管一管行嗎?”

  “沒什麼好管的,這是她愛用的伎倆。你越在意只會越著了她的道。”

  伊織不為所動,拿起面前的茶杯,緩緩啜了起來。

  “唔”。”

  佳奈嘟起嘴來,滿臉通紅,但似乎是覺得伊織講的話頗有道理,遂不再理會清雅。

  “好了,沒事了,她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我道,將清雅推回她自己的位子上,清雅悻悻然地把身子挪開。

  “……不管啦,哥哥你今天晚上要去我那邊住!”

  佳奈忍了一會,突然又爆發出來,“每次都只跟伊織窩在一起,太不公平了。”

  “你那地方有什麼好看的,放眼望去都是沙。”

  伊織不動聲色地道。

  “誰說的,到了晚上,沙漠的夜空一望無際,滿天銀河星斗,比你的妖亟島好看幾百倍呢!”

  佳奈反駁。

  正在喧鬧之際,突然咚地一聲,把大夥都嚇了一跳,原來是一候裝著紅燒全鹿的大白碟子,重重地落在餐桌上,鹿頭上還帶著角。

  轟隆隆地,兩把火焰劍插在鹿的腦門和胸口上,焰光激烈舞動。

  “吃飯的時候不準吵架!”

  兩手緊握火焰劍劍柄,銀甲上罩著圍裙,菈法葉露出難得一見的嚴厲表情,碧綠的眼眸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聽見沒有!”

  她喝問。

  大夥面面相覷,一起點了點頭。

  “那就好,大家都餓了吧?”

  菈法葉神情丕變,和顏悅色地微笑起來,“快把然子都遞過來,我幫你們裝。”

  伊織和佳奈見狀,在交換過敵視的目光後,同時聳了聳肩,作為暫時休兵的信號,伸手把自己的餐盤推了出去。

  (果然讓菈法葉留在這裡是對的,能讓魔王自製的,也只有魔王了……

  我心中暗自竊笑,同時也把餐盤往前推出,讓菈法葉把切好的大塊鹿肉放進然裡。

  “……哥哥,我今天有去虛霜娜的地盤看一看。”

  吃著吃著,佳奈突然說道,“封著她的冰山,有些邊緣已經融解了。”

  “是嗎,那她可能快甦醒了。”

  我聽了,面露不安。

  “沒關係,影哥哥你別擔心,有我和菈法葉……”

  伊織笑道,說到一半故意頓了頓,“還有你聽話的小妹妹,三人聯手,虛霜娜就算再怎麼厲害,也只能屈從而已。”

  提到虛霜娜,我不得不把視線投向一直低頭不語的雪川。

  戴著紅框眼鏡的她披著一件白外套,外套底下只有一件短袖上衣和熱褲,打扮一如往常。

  “雪川,你怎麼了,難得來餐廳卻話也不說?”

  我奇道,“心象儀的情況怎麼樣了?虛霜娜是不是出現了甦醒的徵兆?”

  雪川抬起頭來,臉色顯得比平常更加蒼白。

  我見狀更覺奇怪,平時雪川總是瘋瘋癲顛的講個不停,怎麼現在卻安靜得像是嘴巴被人縫起來了一樣?

  喀啦一聲,雪川站起身子,椅子被她的腿往後彈開。

  她走到我身旁,一把拽起我的手臂,拉著我便往台下走去。

  “喂?你要把哥哥帶到哪去?”

  佳奈驚道。

  “小日……還在吃飯時間耶!你們兩個給我回來!”

  菈法葉先是一驚,接著面露怒色,喊道。

  “雪川,到底是怎麼了?你說明一下吧!”

  我甩開雪川的手,停下腳步。

  “……我不知道怎麼說明,”

  雪川的眼睛細得像是一條線,透過眼鏡鏡片望著我,“主人,你最好自己下去看一看。”

  我聽雪川這麼說,驚覺大事不妙。

  (雪川長期觀察心象儀,竟有連她都不知如何說明的異象發生?

  “大家抱歉了,我恐怕非得下去一趟不可。”

  我對著台上三位魔王,和一位懷孕的人婦說道,“心象儀那邊可能發生了什麼異常情形。”

  伊織等人聽了,雖略有不滿,但心象儀的異常事關重大,是以也不便阻止我。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點呀,”

  菈法葉嘆道,把圍裙從銀甲上解開,“我幫你留一份飯菜,等你回房裡再吃吧。”

  我點點頭,揮手和眾人告別,接著才喚出飛虎,和雪川一起離開餐廳,她的綠虎緊跟在後。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47
第五章

  在泛著金黃波紋的水面上,心象儀載浮載沉,本來向外突出,代表著神獸羅剎虎的區塊,現在也重新恢復為球體的一部分,象徵魔婚禮的圓滿結束。

  按照雪川手邊的紀錄推算,下一場魔婚禮的婚期至少還有一個月才會來到,在這段期間,沒有魔王會發生問題,心象儀也應呈現出完美的金黃光輝才對。

  然而,我眼前的景象卻明顯不是這麼回事。

  我歪著頭,困惑地望著心象儀表面不規則的紋路,構成它的七塊零件裡,除了一塊以外,其餘六塊均閃爍不已,晶瑩的金光斷斷續續地從冷銀金屬的內側滲出,好似接觸不良的燈泡一般。

  “這是什麼現象?”

  我大惑不解,“雪川,你見過類似的情形嗎?”

  雪川搖搖頭,“主人,我從沒見過這種怪事,它要嘛就整個沒光,要嘛就亮得要死,以前從沒有這種閃來閃去的事情發生。”

  “……閃爍的區塊有哪些人?”

  我思索半晌,問道。

  “芙蕾雅、紗邪佳、菈法葉、羅剎虎、迦梨、虛霜娜。”

  雪川回答,“基本上,除了莉莉絲以外,所有魔王的區塊都發生這種情況。”

  “你覺得這會不會是魔婚禮的前兆?”

  我望著雪川。

  “魔婚禮的前兆是停止發光,過去幾十年來都是這樣。”

  雪川聳聳肩,“除非心象儀突然改變運作方式,這就得問你了,主人。”

  “……那這應該和魔婚禮無關,心象儀並沒有中途產生變化的設計,”

  我道,“而且,和剎娘的魔婚禮才剛圓滿結束,她的區塊也縮回去了……”

  (但……怎麼會除了伊織以外的魔王,每一個人都出現這種奇怪的現象?

  (心象儀表露的乃是魔王們的心理狀態,從這點推斷,眼前的異常狀態應該和魔王們有關才對……

  但我仔細回想,從方才在餐廳中與伊織等人的對話裡,並未感到任何異常之處,至少伊織、佳奈、菈法葉等三位魔王並未顯露出明顯的異狀。

  “……浩追現象持續幾天了?”

  我再問。

  “主人,其實就在你離開後不久,心象儀便開始閃爍不止了。”

  雪川回答。

  “這樣算來……已經有大概十天左右了吧?”

  雪川點頭。

  我倆望著水中的心象儀,你一言我一語,討論造成這種現象的可能原因,但實在沒個頭緒,因此也討論不出個像樣的結果。

  最後,我也只能叮嚀雪川繼續觀測心象儀,如發生任何反常情形,便應立刻通知我。

  說完,我便轉身離去。

  離開心象儀,我走回刑場,鑽進濕熱的瘴氣裡。

  “陛下……”

  昏暗的空洞中,一對閃著幽幽綠光的眸子,窸窸窣窣地滑近。

  “麗子嗎?我現在沒心情陪你。”

  我道,四周的黑影底下潛浮著無數細微吐舌聲,千百條蛇女正繞著我的周圍爬行。

  “奴知道,陛下……”

  麗子語氣中難掩遺憾,同時把摟在我腰上的手臂縮了回去。

  “對了。”

  一個念頭閃過我的腦海,我停下腳步,蛇女們的嗤嗤聲也跟著靜止,“那傢伙怎麼樣了?”

  “那傢伙?”

  麗子的碧綠眸子閃爍了一下,“啊啊,陛下是說喜久子?”

  “沒錯,她死了嗎?”

  我道。

  “那可是陛下給奴的玩具,奴怎敢輕易將她弄壞?”

  麗子呵呵一笑,粗長蛇身沿著我繞了一圈,“再說,她受了陛下恩惠,是半個不死之身,奴也弄不死她。”

  “是嗎?那帶我去看看。”

  我把麗子不安分的蛇身推閑,道。

  “好的,陛下。”

  麗子退到一旁,蛇身滑入黑暗之中。

  過了一會,黑暗裡響起一陣腳步聲,一道蒼白的淺藍光芒緩緩靠近。

  麗子穿著一件深V 領的黑色晚禮服,雪白的半球隨著步伐搖晃,幾乎隨時都會從過深的領口裡躍出來,下半身和黑暗融為一體,只有膝蓋在步行時能沐浴到微弱的磷光。

  “請讓奴為您帶路,陛下。”

  麗子露出妖艷的微笑,手上握著一根不知道是什麼魔物的大腿骨,骨髓裡閃耀著薄霧狀的磷光。

  四周的蛇女群見到磷光,稀裡嘩啦地,潮水般往黑暗的深處退去,我倆的前方遂開出一條路來。

  在麗子的帶領下,我們轉入蛇穴邊緣的一條細小岔路,左彎右拐的,走了約莫有十分鐘路程。

  麗子的腳步隨即停在一間用來處理罪人的小室前方,她把大骨架在墻上的洞孔裡,在幽藍的慘淡光芒下,可見一具女體懸吊在小室之中。

  那人的雙手被麻繩高懸,雙腳腳踝浸泡在毒液潭中,帶著綠意的頭髮濕黏黏地貼在胸口上,黏液在她赤裸的身軀上散髮微光,各式毒蛇仰著三角形的腦袋,吐著紫紅色的蛇信,在她身上以及兩腿間滑進滑出。

  這就是喜久子,過去曾是我母親的人。

  “喜久子!”

  麗子喊道,“把眼睛睜開!”

  “嗚嗚……嗯嗯!”

  聽見麗子的嗓音,女體抽搐起來,她的腰肢和兩條腿都懸空擺動,隆起的肚腹肌膚底下,有許多蜿蜓的黑色陰影悠游,看起來怵目驚心。

  “噫噫……啊啊!”

  隨著高亢的尖叫聲,滋答滋答的,被綠色胎盤裹著的蛇嬰從女子痙攣不止的下體排出,一個接著一個,落入她腳下的毒液潭裡,總共產下了五隻。

  “哎呀,沒想到這麼快就生出來了,”

  麗子見狀,表情愉悅地笑道,“果然放在人的肚子裡,要比自然孵化快得多了。”

  “你讓她替你孵蛋?”

  我難掩驚愕,皺眉道。

  麗子蹲下身去,伸手把那幾條剛破殼而出的蛇嬰從毒液潭裡揀了起來,捧在掌心裡細細觀看,吐舌輕舔。

  “不行嗎?”

  麗子神情困惑,問道,“陛下若是不準,奴立刻把她肚裡的孩子全拿出來。”

  “不,隨你高興吧。”

  我道,“我只是沒想到你會把蛋放進她的肚子裡面。”

  “那奴就遵照陛下吩咐了。”

  一麗子笑道,把手裡的蛇嬰往黑暗中一扔,讓她們的眾多姊姊接手。

  “啊……啊……小日嗎……是你嗎?”

  聽見我的聲音,淪為蛇女生育工具的喜久子朦朦朧朧地呢喃。

  我回過頭去,在產下五條蛇嬰後,喜久子的肚子縮小不少,只是雙腿依舊抽搐,下體正把一團被黏液包裹的蛋殼排出。

  “你終於醒了?”

  麗子冷笑,“陛下百忙之中撥冗來看你,真是天大的福氣呢。”

  “小日……小日……”

  喜久子身軀扭動,雙眸在發絲底下反映磷火的光芒,她顫聲道,“媽媽知道錯了……饒了我吧……以後媽媽再也不敢背著你,自作主張了……”

  我伸出手,把喜久子臉上濕黏的頭髮撥開,只見她除了眼眶泛黑,身形消瘦之外,似乎並無大礙。

  “真厲害,被浸在這種鬼地方這麼久了,你竟然一點事也沒有。”

  我脫口說道。

  “小日,求求你,饒了媽媽吧!”

  見到我的臉孔,喜久子的意識清醒過來,她哭喪著臉,苦苦哀求。

  “我又沒有要處罰你的意思,你是不是哪裡搞錯了?”

  我詫異道。

  “真的嗎?小日……那你快把媽媽放下……”

  喜久子一聽,大喜過望,連忙道。

  “為什麼?”

  我道,“我看你在這裡過得還不錯,和麗子的孩子也相處得很好,以後你繼續待在這下面就行了。”

  “什……小日!”

  喜久子又驚又懼,“求求你別這樣說,讓媽媽回去吧!”

  “啊,對了,”

  我道,“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新的母親,所以你已經不能再當我的媽媽了。”

  喜久子本就蒼白的臉色,此時更是在一瞬間變得慘綠。

  “不……小日,你不能就這樣拋下我……”

  喜久子顫聲道。

  “放心吧,我偶爾還是會來看看你的……只要我還記得。”

  我道,從喜久子身邊退開。

  “小日……小日!求求你別走啊!”

  喜久子聲淚俱下,喊道。

  “幹嘛哭成這樣,你不喜歡和我在一起嗎?”

  麗子露出妖艷的微笑,走進毒液潭裡,一手摟住喜久子顫抖的腰肢。

  “你……你不要碰我……”

  見到麗子靠近,喜久子聲如細蚊,不敢妄動。

  “為什麼?你前幾天不是還嚷著要我多碰你一點?”

  麗子呵呵笑道,用指甲輕刮喜久子腹部的肌膚。

  嘶嘶嘶地,喜久子肌膚下的黑影發出細微聲響,緩緩往下,聚集至她的股間。

  喜久子倒吸一口寒氣,嘴裡發出驚恐的喘息,腰肢劇震。

  滋滋……滋滋……

  一顆黑亮的毒蛇腦袋從喜久子的蜜處探出,鱗片刮弄著蜜部酒紅色的黏膜,另有一顆橘紅色的蛇頭從旁邊的菊門裡鑽出,兩條蛇互相舔著對方的氣味,一邊仰起頸部的皮肉,高高昂首。

  “啊……啊……”

  在如此異常的狀態下,喜久子發出了歡愉的喘息。

  透明的黏液從喜久子的下體涌出,沿著毒蛇的鱗片滴落。

  “對,就是這樣……”

  麗子掐著喜久子的乳頭,柔聲道,“陛下正看著呢,可別讓他失望了,再浪些,再淫些……”

  一對雪白的毒牙從麗子的紅脣底下探出,她一口咬在喜久子的乳房上,毒牙深深地陷入她慘白的乳裡,好似她是個絕佳的獵物一般。

  喜久子沒有掙扎,她兩眼迷茫,空懸的下半身抽搐起來。

  蜜部和菊花裡的毒蛇現在鑽到了對方的巢穴裡,一黑一紅的蛇身就像是兩條活生生的鱗繩,在喜久子的體內來回蠕動。

  “小……日……”

  喜久子顫聲道,她兩眼翻白,猛烈泄身,幾條蚯蚓般的小蛇隨著愛液,從蜜穴的縫隙中滴落。

  “我要回去了,麗子,你們兩個慢慢玩吧。”

  眼前景象雖淫靡詭異,卻激不起我一丁點的興趣,知道喜久子人還活著便已足夠,現在我只想快些回到伊織身旁。

  “陛下?你不多留一會?”

  麗子把毒牙從喜久子的乳房上拔下,出聲輓留,但我腳步已經踏出了。

  我取下墻邊的大骨,信步往黑暗中走去。

  兩天過去了,心象儀的異狀沒有任何改變,但除此之外,並無其他實際的危險產生,伊織、佳奈、菈法葉三人依舊和我一起過著鎮日嬉鬧鬥嘴的悠閑日子。我的心情也從一開始的戒慎恐懼,慢慢松懈下來。

  (或許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能只是心象儀的魔力傳導在哪兒出了問題吧?

  我望著頭頂巨大的白骨穹隆,心想。

  這兒是紅角控制下的鬼族市集,今天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趁著學校重建施工的空檔(一年裡大概有十個月都在施工)閑晃到了鬼族的地盤上。

  仿照毀滅前的人類世界商店街的設計,鬼族的市集也是沿著一條主要街道展開,在街道的上方架著一條巨大的脊椎,從旁延伸出的肋骨就像又長又彎的獠牙,釘在兩側建築的屋頂上。

  人類與鬼族、食屍鬼、傀儡族等各類魔物在街道上熙來攘往,構成一幅五顏六色而且忽高忽低的畫面。

  “呼嗯姆嗯……”

  佳奈穿著煥然一新的校服,襯衫上大大的天藍色V 字領,腰際一條黑色的超短迷你裙,手上捧著一盤烤妖精,嘴裡一邊吃,還一邊咕噥。

  “你先把東西吞下去再說話吧,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講什麼。”

  我苦笑道。

  ““哥哥,這次的烤妖精很好吃耶,而且這隻的肚子裡面有好多妖精蛋喔,你怎麼不多吃一點?””伊織輓著我的手,笑道,“影哥哥,你的妹妹還真會吃呢。”

  她穿著和佳奈類似的校服,只是沒有大V 字領,而是用紅色緞帶綁成一個蝴蝶結。

  佳奈一聽,圓鼓鼓的腮幫子紅了起來,手中竹簽指著伊織,兩腳又跳又跺,連裙擺都飛了起來,顯得十分生氣。

  “別生氣,你就是太容易生氣,才每次都被伊織捉弄。”

  我伸手摸了摸佳奈的額頭,笑道,“慢慢吃,別嗆到了。”

  “唔嗯……”

  佳奈把嘴裡食物咽下,瞠道:“她才不是想捉弄我!哥哥,這女人是想要把我氣跑!然後她就可以和哥哥獨處了!哼!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就算你怎麼趕我也不會走的!咧咧咧……”

  說完,還對著伊織擠眉弄眼。

  “影哥哥,你的妹妹還真是死皮賴臉,明明這裡就是我的地盤耶?”

  伊織嘆道,“你能不能管管她呀?掛胡她沒事就乖乖待在自己的沙塔裡,少在別人的領土上撒野。”

  “伊織,你別這麼說,”

  我見佳奈臉色不善,連忙緩頰,“你們兩個都是我重要的人,能同時在我身邊,可說是再好不過,更何況,今天要是我選擇住在佳奈的領土上,你不也會飛過來找我?”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只好稍微忍耐一下羅。”

  伊織聳肩笑道。

  “要忍耐的是我吧!”

  佳奈反駁,把手裡裝著烤妖精的紙候隨手一扔,剛好砸在路過的紅鬼臉上,接著她順勢一拐,把我空著的另一隻手往自己身上拽,“你都已經霸占哥哥那麼多天了,偶爾也該讓我們兄妹好好溫存一下才對!”

  “你胡說八道什麼東西?昨天晚上我不是讓影哥哥過去你那邊了嗎?”

  伊織不甘示弱,用力把我拉了回去。

  “才短短一個晚上,就和一滴露水沒兩樣,我至少要喝個一口才行啦!”

  佳奈又是一陣拉扯。

  “看來你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嘴一樣貪得無饜,影哥哥,你別管這種不知節制的丫頭了!”

  “你還敢說我,你又好到哪去!”

  佳奈越說越怒,和伊織一左一右,把我拉成一個大字形。

  “你們兩個都住手,我的手快被你們扯斷了啦!”

  身處兩大魔王之間,我哀嚎起來。

  “……”

  突然,一道冰冷的視線刺在我們三人的後頸上,伊織和佳奈臉色尷尬,慢慢將我的雙臂放開。

  “……那我呢?小日?”

  後方約三步遠處,穿著銀白鎧甲的菈法葉雙翼伸展,打破沉默,靜靜問道,“……我呢?”

  菈法葉湛藍的瞳孔裡,浮著輕微的怒意。

  (糟糕,一不小心又忘記她在場了!真是的,太安靜也不是什麼好事哪……

  “對……對了,今天晚上我就和媽媽一起睡好了,”

  我甩動酸痛的雙手,連忙笑道,“從瑤池回來之後,好像都沒花時間陪陪媽媽……你們應該沒意見吧?”

  “嗯……影哥哥都這麼說了……”

  伊織兩手一攤,佳奈也點了點頭。

  “就是這樣,可以吧?”

  我對菈法葉笑道。

  “嗯……那……那就這樣好了。”

  菈法葉表情略顯羞赧,低聲道。或許是還不習慣妖亟島的生活吧,直到現在,菈法葉還是無法完全融入我們的日常作息裡。

  “媽媽,你別老是躲在我們後面,路這麼大,一起走就行了。”

  我道,牽著菈法葉的手,將她拉至我和伊織等人身邊。

  “不……不用了……”

  菈法葉窘道,背後的寬廣雙翼舞動起來,“我這個模樣還得維持好一陣子呢,會妨礙到你們的。”

  伊織聽了,偷偷轉過頭去,掩嘴竊笑,佳奈更是直接笑出聲來。菈法葉見狀,神情更顯難堪。

  “你們兩個,別在那邊偷笑!”

  我連忙喊道,“媽媽只是被蟑螂嚇到,一時無法保持人形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小……小日!”

  菈法葉羞窘無比,把我的手甩開,“你……你別喊那麼大聲呀!”

  “哇哈哈哈!哥哥,是你講的,我們什麼都沒說喔!”

  佳奈一邊大笑,竟還拍起手來。

  “啊……”

  我這時才驚覺自己一時口誤,惶恐地望向菈法葉,“媽媽……這、這是不小心的……”

  “算了,我先回去就是了。”

  然而菈法葉已是意氣消沉,面如死灰,看來那隻不過拇指大的昆蟲對慈愛天使的信心的確造成不小的打擊,“小日,你和她們慢慢逛吧。”

  雙翼一振,便欲飛去。

  “等等,你急什麼。”

  伊織收起笑意,扣住菈法葉的手腕,正色道:“要論少根筋的程度,影哥哥的境界可說是出神入化呢,如果這點小事就讓你心靈受創,以後怕你有得受羅。”

  (出、出神入化……講得好像我有多差勁一樣……

  “……你說的也是。”

  菈法葉聽了,竟點頭稱是,兩人接著便用一種難以形容的奇妙目光望向我,看得我如坐針氈,渾身不對勁。

  接著,伊織兩眼金光閃耀,背後一雙黑亮皮翼破衣而出,紫黑髮色變得更為鮮艷,耳上一對亞翼環抱在頭,有如王冠,竟轉換成莉莉絲的型態。

  “這樣就行了吧?”

  伊織笑道,帶著魔性的雙眸在眼中流轉,“大不了我陪你一起變身就是了。”

  “喂,你要變身怎麼也不問我一下!”

  凡事不甘落後的佳奈插嘴道,“要變大家一起變啊!”

  話才說完,一股火雲樣的紅色氣暈便籠罩在佳奈身上,她的膚色由白轉紅,由紅轉黑,看起來像是尊用光滑黑木雕出的塑像,手腳腰肢掛滿金環,輕輕一動,便發出充滿魔力的清脆聲響。

  “如何?這下子大家都差不多了。”

  伊織伸了個懶腰,背後皮翼伸展,和菈法葉兩人一左一右,兩雙翅膀的翼幅加起來足足有半條路那麼寬。

  剩下的半條路,則是被佳奈身上的雲氣席捲。

  一轉眼,我已經被三個魔王給團團包圍,強大的魔力漩渦把商店街從中隔斷,連頭頂的龍骨也跟著顫抖起來。

  見到魔王真身,四周驚恐叫聲不斷,魔物們爭先恐後地往商店街兩端的出口奔去,店家忙不迭地收起攤位,拉下鐵門,偌大的街道竟在短短幾分鐘內人去樓空,只剩一地垃圾。

  “啊……人都跑光了耶。”

  迦梨型態的佳奈皺眉道,身邊的血紅雲氣餒旋如龍,“整條街只剩我們了。”

  “不要緊的,跑的都是些礙事的客人,”

  伊織抖了抖頭頂亞翼,笑道,“店家沒跑就行。”

  “可是……大部分的店也都關了起來……”

  菈法葉為難地左顧右盼,“都是因為我,才害你們沒法好好逛街……”

  “別胡說,這跟你又沒關係。”

  說完,伊織轉過身,雙手插腰,朗聲喊道:“你們這些死鬼,不開店會有什麼下場,應該不用我說吧!”

  喀啦喀啦地,在伊織一聲令下,商店街裡的眾多店家膽顫心驚地打開了鐵門,輕手輕腳地把攤位又推了出來,不過依舊還是沒人敢正眼往我們這邊瞧。

  “嗯,今天沒有閒雜人等打擾,我們想幹嘛就幹嘛!”

  伊織笑道,說得好像那些下等魔物有膽子來糾纏她似的。

  (理論上人潮也是逛街的樂趣之一吧,不過在這節骨眼上還是別提的好。

  “呵、呵呵……”

  菈法葉有點尷尬地笑了笑,“那……小日,我想吃吃看那個東西……”

  手指著我們斜前方的一間店家。

  那兒擺著一台機器,上頭用透明壓克力板圍著,中間一條細鐵柱,白色的糖絲正從鐵柱的細孔向外噴出。

  三分鐘後,我們一人拿著兩三團棉花糖,坐在商店街正中央的桌椅上,悠哉悠哉的讓糖絲在口中融化。

  菈法葉一臉驚奇,棉花糖若有似無的口感似乎令她無所適從,吃著吃著,可能是覺得好像沒吃到東西吧,她的嘴越張越大,幾乎是把棉花糖往臉上擠,弄得雙頰都沾滿了融化的糖精,閃閃發光。

  (明明是天使,怎麼吃相卻異常難看?不過從旁看去倒還挺稀奇的,哈……

  反觀另外兩位,伊織是用正常的人類吃法,用舌尖小朵小朵地把糖雲卷進口中,佳奈則是豪邁地用手直接抓取喜歡的分量,再塞進嘴裡,倒都頗符合兩人的個性。

  (這大概是今年最為奇妙的景象了,三個魔王坐在一塊大啖棉花糖,要是把照片拍下送到惡魔報社去,鐵定會連續一周都穩坐頭條寶座……

  “哥哥?你幹嘛發呆啊?”

  佳奈風卷殘雲般地了結三份棉花糖後,舔了舔嘴巴,“是覺得不好吃嗎?”

  棉花糖機後方的鬼族店長一聽,嚇得摔落在地,把棉花糖機給撞倒了。

  “不,我只是覺得你們三人坐在一起吃棉花糖的模樣很有趣,不小心看呆罷了。”

  我苦笑道。

  “哦。影哥哥又在偷笑我們了。”

  伊織瞠道。

  “是她害的吧,你看你,吃成什麼樣子!”

  佳奈瞪著菈法葉。

  “嗯?”

  菈法葉一臉茫然,臉頰上滿是結霜的糖精,她正解開第三份棉花糖的塑膠封套,是巧克力口味的。

  一轉眼,三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又鬥起嘴來。

  我面帶微笑,享受著鬼族商店街午後的悠閒氣氛,真希望今後的每一天都能像現在一樣無憂無慮。

  接著,就在下一個瞬間。

  那個令人無法忍受的空虛感毫無預警地出現了,就像是個陰魂不散的鬼魂,用無聲的聲音在我耳邊低語:“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用力搖頭,想把那沒有重量的重壓甩開。

  “影哥哥?你不舒服嗎?”

  伊織率先發覺我的異樣,問道。

  “沒什麼……老毛病又犯了……過一會應該就好了……”

  我回答,聲音有氣無力,佳奈和菈法葉不禁都擔心地望著我。

  喀啦、喀啦……

  就在此時,從伊織等人後方的一條小巷裡,走出了一個人,他穿著滿是補丁的破舊衣物,須發皆白,整張臉只有個大鼻子露在外頭,竟是那個偷渡國界的傢伙!

  撿破爛的牽著一台推車,上頭堆滿了食物飲水,一看便知是從別的地方偷來的。

  說也奇怪,一看到他,我心中糾纏不休的虛無竟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檢破爛的?”

  我驚道,視線穿過三位魔王的肩膀,“你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哦?”

  撿破爛的聽見我的聲音,轉過頭來,大喊:“啊!是你啊!把我丟在沙灘上的傢伙!”

  伊織等人聽見檢破爛的聲音,紛紛轉過頭去,視線一和撿破爛的對上,他立刻僵在原地,好像被蛇發女妖變成了石像一般。

  兩秒鐘後,檢破爛大喊一聲,扯著推車,落荒而逃,東西落了一地。

  (啊!對了,我身邊有三位魔王呢,一般人都會嚇跑的……

  “那傢伙好奇怪。”

  佳奈不解地歪過頭去,“看不出來是人還是魔物。”

  “那是誰?影哥哥?”

  伊織也面帶困惑地問道。

  “他是在邊……一個在外海上遇難的人,我回來的時候順手把他救上岸,是個怪人。”

  我道,不知為何,覺得不好把撿破爛能穿越國界的事說出來。

  “嗯……我討厭那個人。”

  伊織卻道,“總覺得好像以前在哪兒見過他,而且是個煩人的傢伙。”

  “是嗎?”

  我奇道。

  伊織點點頭,“只是……究竟是在哪兒見過的,我卻一點都想不起來……”

  她皺眉道。

  午後,我藉口想出去散心,獨自一人回到了鬼族市集裡,幾經查訪後,得知檢破爛的便住在附近的海灘上。

  我駕著飛虎,來到檢破爛所在的海灘,在一座突出至海面的懸崖下的岩洞中,找到了他用塑膠布搭起的簡易帳棚。

  “哇啊!”

  撿破爛的正在距離海水有一段距離的岩石地上生火煮飯,見到我和飛虎闖進岩洞中,嚇得跳了起來,一腳把火上的鍋子給踢翻,鍋裡的東西都滾落至海水裡頭。

  “原、原來是你啊!真是的,不要嚇我行嗎?”

  檢破爛的餘悸猶存,不斷往洞口處張望,似乎是怕被誰發現似的。

  “我看你過得很好嘛?”

  我從飛虎上跳下,四周的空氣裡充滿了海潮的刺鼻氣味,“還有辦法跑到鬼族的市集去偷東西吃?”

  “他們東西那麼多,分我一點也不會少塊肉。”

  檢破爛的回答,“不然你要我吃什麼?”

  “這倒也是。”

  我點頭,但他如何填飽肚子並不是我想知道的重點,“檢破爛的,我想問你一件事。”

  “哦?什麼事?”

  檢破爛本來彎下身去要把鍋子檢起來,聽見我這麼問,又挺直了腰。

  “你從紗邪佳那兒,一直到妖亟島,這一路上有沒有看見什麼奇怪的事?”

  我問道。

  聽見紗邪佳的名字,檢破爛的打了個寒顫,可能是想起過去的痛苦回憶吧,老實說,就算是受到魔王們保護的我,也很難在那個地方久待,更別提那些長久以來都被禁錮在紗邪佳領土上的人類了。

  (而且追根究底,檢破爛他們之所以會有這種處境,也是因為我必須討好紗邪佳的關係……

  “奇怪的事?”

  檢破爛一聽,歪過頭去,雖看不見他臉上表情,但檢破爛的似乎覺得我這麼問很奇怪。

  “奇怪的事有一件,老實說還真的蠻奇怪的,你們的眼睛應該都沒問題,但這一路上,我卻沒遇見有其他人看到過。”

  “……看到?看到什麼?”

  我聽得一頭霧水。

  “這個呀,明明到處都是,可是你們都看不見。”

  檢破爛的蹲下身去,用手指在腳底的岩石表面畫了起來。

  只見他的指尖竟刺進了岩洞堅硬的地面裡,好像那些滿是凹洞的岩石是黏土還是什麼柔軟材質做的一樣,檢破爛的只消用一根手指,便能在上頭畫畫。

  我又驚又奇,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岩石表面上逐漸成形的符號。

  (這不是魔力造成的……檢破爛的身上沒有一絲魔力波動,但人可以不靠魔力,便用手指在岩石上刻畫線條嗎?

  “好了,就是這個。”

  檢破爛的把手指從岩石上抽回。

  我望著檢破爛的傑作,沒有說明,很難去理解他畫的到底是什麼,不過我乍看之下,覺得那玩意似乎有點像是在描繪某種發光的物體。

  “……這是什麼?”

  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到處都有。”

  檢破爛的道,“可能是某種代號吧。”

  “到處都有?你在哪看到的,我可從來沒看過這種東西。”

  “到處都有啊,你放眼望去的所有東西上頭,只要仔細看,都能看見。”

  撿破爛回答,語氣不像是在胡說。

  “你……你的眼睛沒問題吧?”

  我詫異道,“這圖案怎麼可能到處都有,我可從來沒看過。”

  “所以才奇怪啊,好像只有我看得到。”

  檢破爛的站起身來,“一路上我問過很多人,每個人的回答都跟你一樣。”

  他一站起來,留在岩石上的圖案便消失了,岩石表面又恢復成原本凹凸不平的模樣。

  接著,為了取信於我,檢破爛的在岩壁的其他部分,甚至連帳棚、鍋子上頭,都畫了一遍這個圖案,而他的手指也確實能在每一樣東西上畫畫,只是他只要稍微退開,所有物體馬上就會恢復原狀。

  “這並不是我畫上去的,而是本來就有,我只是照著描而已。”

  檢破爛的補充道。

  “那……姑且不論為什麼會有這種圖案好了,這有什麼作用嗎?”

  我越看越是驚朋方。

  “……沒有什麼作用。”

  撿破爛的聳了聳肩,“可能是我描得不對吧,因為我其實看不太清楚那個圖案的真正模樣。”

  我望向檢破爛的,他的臉被又密又長的白髮遮住,完全看不見他的表情。

  “我聽不懂……這圖案應該有什麼作用才對吧?總不可能只是讓人畫好玩的……”

  “嗯,這我也答不上來,總而言之,你問我有什麼怪事,大概就只有這件了。”

  撿破爛的兩手一攤,“我要重新煮飯了,你要不要吃?”

  我伸出手,在撿破爛的剛才畫畫的地方,試著用手指去描,但指尖碰到的只是堅硬的岩面,什麼東西也畫不出來。

  更進一步的問題,比如說這圖案的意義和用途為何,檢破爛的也答不出來。假設他說的全是真的好了,如果這圖案是普遍存在於所有東西之上,那為什麼只有他看得見,其他人都看不見呢?

  (本來,我只是想看看檢破爛的能不能給些有助了解心象儀異常的線索,豈料卻得到更多難解的問題……

  抱著全新的疑問,我和撿破爛的道別,駕著飛虎,朝向山頂的家緩緩飄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49
第二十一集

內容簡介:

  與菈法葉的孛德溫存竟使她進入了魔婚禮狀態,但心象儀並沒有諭示這次的婚期,且此刻,菈法葉正在伊織的領土裡,種種異象似乎代表著魔婚禮大法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還容不得御影多想,阿瑟格的芙蕾雅女神也進入婚期……

在高原國等待的,並不是婚期中的芙蕾雅女神,卻是九位擁有一模一樣美麗容顏的瓦爾麗姬,在黑色瓦爾麗姬—墨莉絲的安排下,一場香艷的秘密婚禮正在進行中!!

第一章

  耗了大半夜,好不容易礙事的人都走了,今晚的主角菈法葉卻莫名其妙地扭捏起來,只見她低頭坐在床邊,一會兒用左手掐掐右手食指,接著又用右手揉揉左手食指,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恢復人形的慈愛天使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袖露肩上衣,搭配樸實無華的天藍色長裙,雪白的頸項向前方傾斜,面頰紅燙如燒。

  我見狀,忍著笑,輕手輕腳地爬到菈法葉耳邊,隔著碧綠的發絲,朝著她耳朵旁邊吹氣。

  “啊噫!”

  菈法葉驚呼一聲,手腳縮了起來,清澈的藍色眸子又羞又懼地望著我,“小日……你別嚇媽媽……”

  “我哪有嚇你,是你自己嚇自己。”

  我笑道,手探上菈法葉的肩膀,打算將她的上衣褪下。

  豈料菈法葉卻將身子挪開,躲了過去。

  “小日……媽、媽媽重新想了想……”

  菈法葉避開我的視線,吞了口口水,乾啞著嗓子道,“我覺得……我們還是別……”

  “別什麼?”

  我湊了過去,菈法葉又退,我又進逼,一退一進之下,終於把菈法葉逼到了床鋪和墻壁包夾的死角裡。

  “唔……就是那個……”

  菈法葉肩靠著墻,閉著眼睛,窘道:“就是你常和伊織她們做的事嘛!”

  我伸出手,菈法葉無處可躲,只能任我輕撫其燒燙的臉頰。

  隨著手掌輕輕滑過,菈法葉不禁吐露出一陣飽含愉悅的輕喘,但似乎很快驚覺不對,連忙用力抿住了嘴。

  “這真怪了,”

  我笑道,“不陪你你又不開心,要陪你你又不願意,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別、別你呀你的,我是你媽媽耶!”

  菈法葉略顯怒色,別過頭去。

  “所以呢?媽媽?”

  我道,“那又如何?”

  “那個……母親和孩子……”

  菈法葉低聲咕噥,“做這種事……不是很奇怪……該說是很不應該……嗎?”

  “我跟上一任媽媽也是這樣子啊,她可沒說什麼,還高興得很呢。”

  我道。

  “你……你上一個媽媽……喜久子……”

  菈法葉一聽,立刻回過頭來,遲疑半晌後,問道:“她……是你的生母嗎?”

  (對了,菈法葉對喜久子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不過我也不敢說我知道多少……

  “是不是親生的我不大清楚,不過她當我媽當了很久。”

  我道,“久到我都開始討厭她了,加上她又很喜歡去幹涉山下魔物們的事情,惹得伊織不快,前陣子才被我扔到麗子那邊去。”

  菈法葉聽完,神情遺憾地垂下頭,過了一會才低聲道:“那……那以後你是不是也會不要……”

  “怎麼可能呢?”

  我打斷菈法葉,緊緊握著她的手,道:“你比上一任好太多了,我希望你永遠都可以作我母親。”

  “真、真的嗎?”

  菈法葉眉梢上雖露出喜色,但仍略顯疑慮。

  “當然是真的,媽。”

  我柔聲道,往菈法葉脣上一吻,她來不及躲避,暖暖的柔脣立刻淪陷。

  我摟著菈法葉試圖逃離的嬌軀,將害羞的新媽媽緊緊壓在自己胸上,感受激烈的心跳在軟綿綿的乳房上漣漪。

  仔細想想,菈法葉當了我媽之後,我倆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親密接觸呢。

  順著菈法葉的下頷,我往她頸上吻去,菈法葉雙眸一蕩,嬌喘一聲,三千綠絲飛舞,仰過頭去。

  “小日……啊……別這樣……”

  菈法葉體內僅剩的矜持仍負隅頑抗,顫抖的手無力地想將我推開,“我們是母子……不行……”

  我吮著菈法葉頸子上滑嫩的肌膚,慢慢的把上衣褪下,但領口末緣卻眷戀著菈法葉形狀完美的乳房,勾著不放。

  “為什麼不行,媽媽?”

  我道,緩緩將上衣末稍從菈法葉的胸口拉開,“普通的母子關係能滿足你嗎?”

  一對宛如用最高貴玉石雕塑出來的乳房,光滑且充滿張力,就這麼輕輕仰躺在菈法葉的胸上,聳起的乳頭是晶瑩剔透的淺紅色,用手去捧,只覺沉甸甸、暖烘烘的。

  我端起菈法葉渾圓無缺的乳房,輕輕揉捏,她嬌軀一顫,用雙手撐著身子,乳房裡滲出陣陣熱氣。

  “可是……小日……我們這樣……可是亂倫哪……”

  菈法葉顫聲道,今日的她不知為何,一反常態,比平時更加拘謹保守。

  “就算是亂倫也沒有關係,”

  我望著菈法葉的雙眸,“因為我比世上的任何人都要愛自己的母親,愛到必須要完全占有她才行……媽媽。”

  菈法葉眉梢一垂,眼神一顫,體內的反抗力量逐漸消失,良久,她嘆了口氣。

  “小日……再說一次……”

  菈法葉柔聲道,“說給媽媽聽……”

  “你要我說幾次都沒問題,”

  我笑道,摟起菈法葉的腰,“我愛你,媽媽。”

  “媽媽也愛你,小日……”

  菈法葉微笑,表情無比祥和,“其實,我一直想像人類那樣,有個自己的孩子……”

  “只可借你是天使,沒法生小孩。”

  我點頭,解開她長裙側邊的拉鏈。

  菈法葉躺在床上,雙腿輕抬,讓我得以順利將長裙褪下,她雙腿肌膚閃耀著健康的滋潤光澤,飽滿的臀上,一條單薄的白色蕾絲內褲囚禁著蜜處。

  菈法葉夾起雙腿,用手遮掩胸部,像頭小貓一樣的把四肢蜷縮起來,細滑綠絲在腦後張成半圓形。

  我躺在菈法葉身後,攔腰抱住她,陽物的前端隔著長褲,輕輕蹭著臀溝,手往菈法葉胸口探去。

  “小日……你把窗簾拉上。”

  菈法葉按著我的手,輕聲道。

  “怎麼,你怕伊織她們從對面偷看?”

  我笑道。

  “傻孩子,媽媽是怕……給上天看到……雖然已經天黑了,可是還是會怕……”

  菈法葉的嗓音溫柔之中,卻又帶著幾絲惆悵。

  我望著她,菈法葉的雙眼深處閃過一絲恐懼,但除此之外,那對湛藍的眸子裡卻充滿了堅定的意志,彷彿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去做一件十惡不赦之事。

  很久以前,我似乎也在哪看過這樣的表情,或許是第一次和菈法葉締結魔婚禮的時候吧?但我已記不清了。

  “菈法葉……你來妖亟島後從未主動找我……莫非是因為……”

  我恍然大悟,“就算是形式上的,一旦締結了親子關係,那些規範人類的戒律,即便天使也必須遵守?”

  菈法葉露出苦澀的微笑,輕輕點頭。

  (原來如此,所以菈法葉等於是要再度破壞戒律……她已經拋棄了天使的戒律,現在連人類的戒律也得拋棄……

  我爬到窗邊,拉上窗簾。

  回到菈法葉身旁,她將蜷縮的雙腿伸直,鬆開遮掩住胸口的手。

  那片雪白的蕾絲三角褲已濕了大半,深深吃進肉裡,菈法葉蜜裂的形狀清晰可見,慈愛天使的肉體顯然早已準備好要迎接她的人類孩子。

  隔著光滑的絲絹,我用手壓在菈法葉臀上,指尖逗弄私處,害她幾乎要從床上彈起。

  “小日……”

  菈法葉輕喘,“等等……”

  “等什麼?難道你還想跟我來“汝不得姦淫”那一套?”

  我笑道。

  菈法葉搖了搖頭,她轉過身來,按住我的手。

  “小日……如果你真的要我這個媽媽,以後便別再用那個名字叫我,”

  菈法葉柔聲道,“今夜之後,我再也不是菈法葉,只是個比任何人都深愛著自己兒子的母親。”

  “媽……”

  我心中為之一震,和菈法葉……母親緊緊相擁,她顫抖的脣迎了上來。

  我熱切地親吻她,吮咽母親口中的甜唾,她的雙臂十分溫暖,令人由衷感到心安,在所有魔王之中,只有她能給我這種感覺。

  “媽媽,你願意為我再破一次戒嗎?”

  我問道。

  “傻孩子,”

  碧綠發絲的慈母露出充滿愛憐的微笑,“我是你媽媽呀。只要你喜歡,要媽媽做什麼都可以。”

  我倆再度接吻,這一次,母親把舌頭探進了我的嘴裡。她微笑著,溫暖的手指滑入我的腰際。

  在她褪下長褲的同時,我也扯破了母親的內褲。

  慈愛天使的臉上露出一陣可愛的淘氣笑意,她嗔道:“小日,你看你,把媽媽的內褲都弄壞了……”

  “對不起,媽媽,不過我有更好的東西可以讓你穿上。”

  我笑道,摟著母親的臀,手往她胯下探去。

  美妙的天使穴濕熱肥嫩,握在手裡軟綿綿的一大把,活生生地顫抖著。

  “啊……小日……”

  菈法葉皺起眉頭,“你……要進來了嗎?”

  我點點頭,母親咬著下脣,緩緩地將一邊的腿抬了起來,往我腰上勾去。

  “小日,媽媽愛你……”

  她不斷低喃,“媽媽愛你……”

  “我也愛你,媽媽……”

  我道,彼此的呼息都打在對方臉上。

  綠發天使笑了起來,充滿柔情的笑靨裡夾雜著幾分恐懼,她的手不安地緊摟著我。

  “抱緊媽媽,小日。”

  菈法葉顫聲道,“只要你抱緊我,媽媽什麼都不怕……”

  “媽媽,我會和你在一起的。”

  我按著母親的臀,緩緩將腰肢前頂。

  滋地一聲,龜頭前端一陣重壓,我擠入了母親那比處女還要狹窄的天使穴裡,她顫抖起來。

  同時,有幾道白光從母親的背後溢出,但很快便消失了。

  天使穴非常的緊,非常的深,我緩緩地推進,陽物往前頂送,直到陰莖完全消失在母親體內為止。

  “啊……啊……”

  菈法葉流下淚來,卻是欣喜的淚水,“小日,媽媽……媽媽…………破戒了……”

  “我愛你,媽媽。”

  我再次在母親耳邊低喃。

  蜜穴裡的肉開始發燙,陣陣蠕動,卷住了陰莖,往肉道深處吸吮。

  母親捧著我的臉,火熱地吻了上來,腰臀緩緩前迎,吐息中浮現出淫亂的色彩。

  “小日……媽媽好舒服……”

  菈法葉的嗓音裡帶著一股媚意,“為什麼……破戒的滋味總是這麼美妙?”

  “一定是因為上天打算獨占人間一切美妙滋味,才把真正的快樂都立成戒律。”

  我道,一邊吻著母親的頸子,一邊頂送,渾身都歡快不已。

  “嘻嘻……小日……”

  菈法葉笑了起來,那是只有在我面前,只顯露給我看的浪蕩笑容,“你是說上天也跟誰亂倫嗎?”

  我舐去母親頰上淚珠,她火熱的喘息打在我的頸上。

  “我才不管它呢,我只知道我有個可愛的媽媽,”

  我道,“讓我每天都想要抱她、親她、肏她!”

  “小日……啊啊!”

  菈法葉的蜜肉開始激烈痙攣,她雙頰通紅,眼角淚痕未乾,猛然泄身,“媽媽……媽媽好愛你!只要有你在,什麼戒律都管不著媽媽了!”

  “……媽媽……”

  她咽了口口水,顫聲道,“肏媽媽……小日……狠狠地肏……”

  說時,蜜穴亦跟著痙攣起來。

  我倆緊緊相擁,我閉上眼睛,龜頭肏入了母親深藏體內的花心中,一邊品嘗著天使穴絕頂的怒濤,一邊在母親的深處射精,她的下半身夾著我,激烈顫動。

  我只覺得整個人都被她包裹了起來,深深地、深深地,我沉浸在母親的懷裡,心情無比的平穩安詳。

  我挺直腰桿,停止抽送,任由陽物在母親體內噴射,耳中盡是她甜美的喘息聲。

  一邊等待高潮退去,母親一邊吻著我的額頭。

  “小日,如果……”

  菈法葉輕聲問道,“我是你的親生母親,你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們還會這樣在一起嗎?”

  “當然了,媽媽。”

  我回答,“有你這樣可愛的媽媽,我一定會不擇手段地占有你。”

  “如果……上天不准許呢?”

  菈法葉再問。

  “那我就從上天手裡把媽媽搶過來,躲在它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我道,“然後像現在一樣,日日夜夜的愛你。”

  母親的花心深處一陣顫動,火燙的愛液涌出,在上一波高潮尚未完全消退的狀況下,迎接第二波的高潮。

  “啊……媽媽……”

  我喘道,但嘴巴被母親的柔脣占據,難以言語。

  蜜肉美妙的蠕動刺激著陽物,誘使它噴射出更多的精液,無比高昂的歡美在體內奔竄著,幾乎令人為之暈眩。

  “……好可怕,說出那樣的話,你真是恐怖的壞孩子。”

  良久,菈法葉才顫聲嘆道,她雙眸濕潤,心跳激烈,“到底想讓媽媽墮落到什麼樣的地步才滿意呢?”

  “當然是要讓媽媽墮落到永遠離不開我的地步羅。”

  美麗的慈母沒有回答,她淺淺微笑,腰肢又緩緩往上迎送。

  “肏媽媽,小日,”

  菈法葉低喃著,“媽媽想要你,好想要。”

  我再度挺腰抽送,讓母親發出歡愉的甜美呻吟。

  她很快地陷入第三波的高潮,歡喜的淚水從雙眸中淌下。

  蜜肉深處傳來一股異樣的蠕動,花心的嫩肉張了開來,露出了通往天使胎房的隱密道路。

  我驚訝地望著她,天使的胎房竟然開放了,這是只有在魔婚禮期間才會出現的事情啊!

  “小日……”

  柔和的光翼慢慢從菈法葉背後展開,菈法葉柔聲道:“你到媽媽裡面來……到媽媽的子宮裡面……”

  光翼上的潔白羽毛一根根的掉落,漂浮在我倆四周,宛如和空氣化為一體,完全不會落下。

  我挺起上半身,往母親腹上望去,一個斗大的鮮紅紋樣正透過她發燙的肌膚上浮。

  (怎麼……媽媽怎麼會在這兒……在別人的領土上進入婚期?

  肉眼無法觀察的魔力漩渦轉眼把房間籠罩住,雖然微弱,但這種感覺確實是魔婚禮沒錯!

  “媽媽……這是……”

  我問道。

  母親沒有回答,她的眼神裡充滿了強烈的渴望,蜜肉激烈地往內收縮,子宮頸已經降到了龜頭上,只待我挺腰向前,母子倆便能徹底的結合為一。

  “小日……把媽媽帶走……”

  菈法葉顫聲道,“把媽媽帶到你身邊去……讓上天再也抓不到我……”

  光翼上最後的羽毛也落了下來,母親背後的翅膀只剩下幾組柔光煉造的骨架,成對開展。

  若是一般的天使,在連續毀壞兩次上天的戒律後,大概早就失去魔力,淪為凡人了,但母親身為眾天使之長,儘管已不知背棄了幾次戒律,卻仍能保持天使之身,這或許是她的特權吧。

  我握住母親的雙手,兩人十指相扣,掌心緊緊相貼。

  “放心吧,媽媽,”

  我柔聲道,“我不會放你走了。”

  同時再度挺腰。

  龜頭滑入了母親的子宮中,裡頭充滿了溫暖的愛液和強大的魔力。

  “啊啊……啊啊!”

  菈法葉嬌軀仰起,乳房上下顛顫,“小日……啊啊!”

  隨著龜頭,粗大的陰莖接著也挺入子宮之中,天使的胎房在感應到陽物的進入後,開始迅速縮小,光滑強韌的子宮壁上突起了無數蠕動的黏稠絨毛,像繩索般把陽物層層卷裹,貪婪地咬嚼吸吮,製造出無與倫比的快樂。

  “媽媽……你感覺到了嗎?”

  我喘道,“我在你裡面動的感覺……”

  “嗯、嗯啊!”

  菈法葉半抽泣似的回答,她鮮綠的發絲因為汗水而黏在一起,骨盆頂著我的下半身,“小日在媽媽的裡面……插得好深……”

  “……我終於回到你的胎內了,媽媽。”

  我輕聲道,腰肢前頂,龜頭肏送在母親的子宮壁上。

  母親情慾泛濫的雙眸中閃過一絲惑色,似乎不懂我這句話的意思。

  “你忘了嗎?媽媽,我就是從這裡出生的啊。”

  我含著母親的脣,低喃道。

  “出生……”

  菈法葉眨了眨眼,恍然大悟,“當然了,小日,你是媽媽的……媽媽親生的孩子啊……”

  語音微微哽咽起來。

  “媽媽的裡面……舒服嗎?小日……”

  菈法葉出神地望著我,表情溫柔中又帶著淡淡哀愁,然而嬌軀火燙,更甚以往,“你在裡面住了十個月呢……浩圯麼愛撒嬌,現在又回來了……”

  我捧起母親的腰,一陣用力頂送,抽得她愛液往外噴濺,背後光翼大張。

  “啊啊……你這壞孩子,”

  菈法葉抱著我的頭,用無比愛憐的口吻嘆道,“別急……慢慢來……這樣用力……媽媽怎麼受得了……”

  我繼續抽送,陽物在子宮裡製造出響一兄的淫聲,就算是母親的肚子也擋不住。

  “啊……啊啊……為什麼這麼舒服……”

  菈法葉亢奮地呻吟,“小日……告訴媽媽為什麼……”

  “簡單啊,”

  我邊喘邊笑,“因為我是媽媽的兒子嘛,媽媽的子宮一定也在等著我回去裡面呢。”

  母親的子宮整個揪了起來,激烈地咬著陽物抽動,讓我立刻射精。

  “嘻……噫……”

  菈法葉邊泄邊笑,“一定是這樣……小日……啊啊!”

  “歡迎……你回來……”

  她吮著我的脣,低喃起來:“媽媽……好想你……”

  然後,彷彿整個身體就是一隻嫩穴,菈法葉的嬌軀痙攣起來。

  泄到痴狂處,母親整個人癱在床上,雙翼抽播,子宮內溢出陣陣暖漿,腹上的鮮紅紋樣轉眼褪了一半。

  我撐直身子,盡情在母親體內射精,滾燙精液噴射在子宮壁上,更加強泄身勢道,幾慾令她瘋狂。

  待高潮稍退,我低下頭,和母親再度接吻,陽物再度抽送起來。

  “啊啊……小日……你讓媽媽休息一下……這樣連著肏……媽媽受不了了……”

  菈法葉舔著我的舌尖,顫聲道。

  “不,媽媽受得了的,”

  我揉著母親的乳房,低聲撩撥,“你把我生成這個樣子,怎麼可能自己受不了呢?”

  母親聽了,表情又羞又苦,微笑卻是依舊,“壞孩子……又要欺負媽媽……啊!”

  我猛力頂送,迅速把母親再度推上絕頂。

  在狂亂的情慾下,菈法葉像是變了個人似地高聲呻吟,痙攣的腰肢上挺,天使的子宮沉浸在無止盡的高潮裡,不斷泄著淫汁。

  “媽媽……和我結婚吧……”

  我在母親耳邊低語,“讓我們永遠在一起……”

  “嗯……噫噫……”

  神情恍惚的慈愛天使點點頭,“小日……媽……媽媽早已是你的人了……”

  母親腹上的鮮紅紋樣完全消失,魔婚禮輕易地圓滿達成了。

  但我和母親的歡愛並沒有因此而結束,在天使的子宮裡,我再度射精。

  她發出悠長的呻吟,背後的光翼綻放出柔和的白色光芒,緩緩收束,代表著母親已精疲力盡。

  我抱著她,停止抽送,讓我倆的性器在緊密相連中平靜下來。

  “……媽媽,現在你還怕嗎?”

  我低聲問道。

  “討厭,別取笑我了,小日。”

  菈法葉把臉貼在我的胸口上,窘道。

  “可是,小日……”

  菈法葉柔聲道,“我萬萬沒想到……世上還能有比違背姦淫律更快活的事情……”

  “哦?是什麼?”

  我明知故問。

  母親把臉抬起來,氣惱地在我鼻尖上咬了一口。

  “當然是……是和自己的兒子一起、一起犯姦淫啊,你這壞孩子!”

  菈法葉嗔道,“別老是讓媽媽講這種丟人的話。”

  我哈哈一笑,手捧住母親的乳房,又揉了起來。

  “小日,你不累,媽媽可累了。”

  菈法葉羞窘道,“今晚就先這樣饒了媽媽吧。”

  似乎是誤以為我想再度與她歡愛。

  “好吧,既然媽媽都這麼說了。”

  我故意用遺憾的語氣說道。

  “好孩子,你不要和媽媽生氣。”

  菈法葉把我抱進懷裡,“媽媽永遠都會在你身邊,夜還很長,你想和媽媽好,還怕沒機會嗎?”

  柔聲道。

  “現在先休息一下吧,小日,在媽媽的懷裡閉上眼睛。”

  菈法葉低喃。

  母親再度張開背後光翼,柔和的光線照耀著整間屋子,我不但絲毫不覺刺眼,反而感到無比心安。

  我枕在母親懷裡,聞著她身上的淡淡體香,閉上眼睛,迅速墜入夢鄉。

  朦朧之中,我似乎聽見母親輕輕哼著歌。

  在突兀的快感刺激下,我醒了過來。

  在我雙腿之間,母親綁成馬尾的碧綠發絲輕輕顫動,她溫暖的口腔包覆著陽物,柔脣在濕滑的陰莖上來回吸吮。

  從她早已穿戴整齊判斷,母親已經醒來好一陣子了。

  “啊……”

  我腰肢一顫,陰莖抽動,在母親的口中放射出今日第一波的濃精。

  母親停止吸吮,纖滑的手掌捧著肉囊輕輕按捻,加強射精的勢道。

  她吸吮吞咽,雪白的喉嚨上下滑動,精液大股大股地滾入母親腹中,好似那是什麼瓊漿玉液一般。

  待射精結束,母親抬起頭來,緩緩將陽物自口中吐出。

  “早安,昨晚睡得好嗎?小日?”

  菈法葉望著我,溫柔地問道。

  “非常好,我一個惡夢都沒做。”

  我笑道,“早啊,媽媽,你起來很久了嗎?”

  菈法葉只是淺淺微笑,“小日,媽媽起來一陣子了……今天這樣叫醒你,你還喜歡嗎?”

  “要是媽媽每天早上都這樣叫醒我,我就再也不會賴床了。”

  “胡說八道,”

  菈法葉嗔道,一邊在床沿坐下,“媽媽剛才已經吃了你兩次了,你都沒醒。”

  窗外的朝陽慢吞吞地浮上地平線,日光由灰白轉成金黃,將母親的雙頰照耀的一片紅潤,就連姿態和表情都比平常來得美麗誘人。

  儘管才剛起床,但昨晚的纏綿記憶猶新,我不禁摟住母親的腰,手不安分地往她裙下探去。

  “小日,天才剛亮呢……”

  菈法葉含羞嬌嗔,輕輕按著我的手腕,但也只是按著而已,並沒阻止我的動作。

  我摸上母親濕滑的蜜肉,她裙下赤裸,蜜處和大腿根部全被泛濫的愛液浸濕,一邊摸,她一邊輕喘,聽得我更加難以克制了。

  我翻過身去,把母親壓在身下,一邊吮著她燒燙的脣,一邊拉扯礙事的長裙。

  “等……嗯嗯……小日!”

  菈法葉一把將我推開,滿臉通紅地跳下床。

  “小日……你聽媽媽的話,等……等到晚上再做好不好?”

  菈法葉一邊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裙,一邊抹去額上汗珠,神情略顯狼狽,顫聲道,“如果你說什麼都要的話……那媽媽用嘴再幫你含一次好嗎?”

  “為什麼?媽媽都幫我含了,為什麼還不讓我到媽媽裡面去?”

  我奇道。

  “這……大白天的,很羞人啊……”

  菈法葉扭捏起來,望向窗外的朝陽,窘道:“太陽掛在天上的時候,媽媽總覺得被誰盯著看似地,不太安心……”

  (啊,對了,從以前媽媽便是這樣子,儘管破戒無數次了,還是隻敢在晚上和我交好,或許是因為她的潛意識裡還是想要遵守戒律吧?

  “小日,你體諒媽媽一下,等到晚上再說,好不好?”

  菈法葉柔聲道,用懇求的眼神望著我。

  “好好好,那就等太陽下山吧,”

  我苦笑道,“不過,就算不能相好,親一個總可以吧?”

  “當然可以。”

  菈法葉微笑,回到我的身邊,低下頭來,輕聲呢喃:“只要小日喜歡,要媽媽親你幾個都沒問題。”

  我捧著她的臉蛋,慢慢將彼此的脣貼在一塊,兩條舌頭火熱地卷在一起。

  儘管才剛咽下大股濃精,母親的舌尖卻滲出一股獨特的清新香氣,把我腦中殘餘的最後一絲睡意也驅逐得一干二淨。

  吻著吻著,她呼吸粗重起來,整個人也逐漸往我身上倒,越吻越是渾身酥軟。

  “小日……不行……”

  菈法葉輕聲呻吟,“你犯規……怎麼可以這樣……”

  神情如痴如醉,幾不能自己。

  隔著衣物,我揉著母親的乳房,享受乳頭堅挺發燙的觸感,母親難耐地挺起胸部,把軟綿綿的乳房往我手掌心裡頂。

  “我又沒做什麼,是你自己想歪了吧?”

  我笑道。

  “誰說的,要不是你,昨晚那樣弄……金口媽媽到現在都退不了火……”

  菈法葉惱羞成怒,窘道:“總、總而言之……在太陽下山前,不準你碰媽媽!還不快把我的…………我的胸部放開!”

  我把手掌攤開,不再揉捏,儘管如此,母親還是花了幾秒鐘,才下定決心,離開我的身邊。

  “我……我先去準備早餐了!”

  也不待我回答,菈法葉拋下這麼一句,推開房門,轉身便走,迅速在廊彼端消失。

  “……嘻嘻,影哥哥,你們昨晚開心嗎?”

  母親前腳才走,掩嘴竊笑的伊織後腳便踏進房內,身上僅穿著單薄的淺紫色睡衣,秀髮傾瀉如瀑。

  “還不錯,你待會問問我媽,看她覺得我表現如何?”

  我笑道。

  “有什麼好問的,看她剛才下樓的表情,待會一定要我們今天晚上再讓給她一次。”

  僅穿著內褲和短衣的佳奈,挺著一對小山樣的豐滿胸部,頂著剛睡醒的亂發,沒好氣地走進房中。

  “唔……影哥哥,我看你倒還真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今天晚上你要睡哪裡?”

  伊織斜眼瞄向我股間聳立的陽物,“我媽媽最近一天到晚都在抱怨,怎麼影哥哥好久都不去找她,莫非是嫌她肚子太大不成?”

  “唔,這麼說來,也的確很久沒去清雅那邊了……”

  我點頭附和。

  “哥哥,你還沒睡醒啊,那種老女人有什麼好的?”

  佳奈走上前來,胸部咄咄逼人的壓到我臉上,兩手一抱,將我的腦袋埋在她的乳溝裡,“你可愛的妹妹就在眼前,還管那女的做什麼?”

  (哇……好暖和啊……可是……我沒法呼吸了……

  “對了,我也很久沒和媽媽一起睡了,影哥哥,要不今晚我們三人一塊睡吧?”

  伊織語音撩人,一對眸子閃閃發光,勾魂似地問道。

  (唔……母女雙飛嗎?真是讓人難以抵擋的誘惑啊……不過……我喘不過氣了,佳奈!

  我用力拍打佳奈的手腕,她卻渾然不覺,依舊緊抱不放。

  “噯!你很不要臉耶,居然用三P 這種作弊的選項來誘惑我哥!”

  佳奈怒道。

  “咦,會嗎?”

  伊織裝傻,“我記得影哥哥跟我說過,他在你那邊的時候,一晚上在五、六個肚皮舞娘裡頭來來去去好像是家常便飯啊?”

  “那……那是魔婚禮的時候,特別舉辦的表演啦,”

  佳奈的嗓音動搖起來,“我……我才不會故意弄個後宮來誘拐哥哥呢!”

  “說到魔婚禮,昨晚那是怎麼回事?影哥哥……影哥哥?”

  伊織終於注意到我的異狀,驚道,“笨佳奈!你快把影哥哥問死了!”

  “呀!哥哥?你沒事吧!”

  佳奈跟著驚呼一聲,這才將我從乳房地獄中解放開來。

  “咳咳!咳咳!”

  我嗆了好幾口氣,總算恢復正常呼吸,“天啊……我差點就要成為第一個被乳房窒息而死的人了……”

  “對不起啦,哥哥,你還好吧?”

  佳奈滿臉歉意,“都是伊織啦,害我沒注意到哥哥喘不過氣!”

  “怪到我頭上來哩?”

  伊織失笑,“要怪就怪你那對大得沒意義的奶子吧。”

  “你說什麼!”

  佳奈先是勃然大怒,然後冷笑道:“哼,算了,我不怪你,俗話說“大”人不計“小”人過嘛,誰叫我就算除以三還是比你大上一倍呢?”

  “……影哥哥,最近我覺得島上真的越來越熱鬧了,實在有點擠耶。”

  伊織露出冰冷的笑容,身後涌出一團帶著閃電的烏雲,佳奈不甘示弱,身邊亦泛起紅色雲氣,兩人怒目相視,情勢一觸即發。

  “你們兩個別吵了,”

  我嘆道,“回到正題吧,昨晚菈法葉……媽媽她突然進入魔婚禮狀態,你們怎麼看?”

  “……”

  伊織瞪了佳奈一眼,別過頭去,“覺得很奇怪吧?就算她真的能在別人的領土上進入婚期好了,我和這傢伙就在不到十公尺遠的另一楝屋子裡,在三個魔王幾乎擠在一塊的狀態下,怎麼可能進入婚期呢?”

  “你少傢伙傢伙的亂叫!”

  佳奈插嘴,“……不過,菈法葉進入婚期的時候,根本沒顯露原形吧?這也很奇怪,這個魔婚禮太不正常了。”

  心象儀的閃爍也好,菈法葉無預警的進入婚期也好,似乎是在暗示著魔婚禮大法有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我思及此點,不禁感到憂心不已。

  “……不管怎麼說,和菈法葉的魔婚禮能輕鬆完成,倒也是好事一樁吧。”

  伊織瞄了我一眼,笑道,“恐怕沒有比她更好對付的魔王了,影哥哥你說是不是?”

  “這倒是,尤其是我才剛結束羅剎虎的魔婚禮,相較之下,菈法葉真是太善解人意了。”

  我由衷嘆道。

  “喏喏……”

  佳奈盯著陽物,嘟起嘴,低嗚兩聲,突然縱身一躍,跳上床來,抱著我又摟又吻,“哥哥,你昨天晚上還沒吃飽就睡了吧?吃不夠的,就吃我好了。”

  嬌聲道。

  “你這丫頭……嗯嗯……”

  佳奈香甜多汁的脣迎了上來,豐滿的身軀沉沉地,恰到好處的重量感讓我情不自禁地將她摟在懷裡。

  一陣翻滾,我扯下了佳奈的短褲,她的蜜穴清泉初涌,我一個挺腰,很快進入了佳奈的體內。

  “啊……哥哥……”

  佳奈嬌喘起來,“再深一點……嗯……”

  “真是的,你們兩個,完全無視人家啊?”

  伊織沒好氣的在我倆身旁坐下。

  我轉過頭,和伊織接吻,同時在佳奈穴中抽送起來。

  正如伊織所說,昨晚和母親的歡愛似乎完全無法滿足我,方興未艾的慾望在兩人嬌軀的刺激下,就像添加了新柴的爐火,熊熊燃燒起來。

  “一大早就要吃我們兩個,影哥哥你胃口真大。”

  伊織嬌聲道,她褪下衣物,從側邊摟著我,雪白的腰肢貼著我的大腿,磨蹭起來。

  我扯開佳奈的短衣,雙手愛撫她胸口上豐滿的肉山,伊織捏著我的臀,舌尖往我耳內舔去,柔聲催促我加速抽送。

  (媽媽她……恐怕要在餐廳多等我們一陣子了……

  一手摟著伊織的腰,一手揉著佳奈的乳,我如此心想。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49
第二章

  “真是的,才回來幾天而已,怎麼又要出去了?”

  佳奈啐道,右腳不耐煩地踢著椅子。

  “你生什麼氣啊,哪天換你進入婚期,影哥哥還不是會立刻衝去找你?”

  伊織頭也不回,將掌心的魔力凝聚成堅實的黑色絲線,紡織出右臂的衣袖。

  “這倒也是啦……不過最近魔婚禮會不會出現得太頻繁了點啊?”

  佳奈牢騷個不停,“羅剎虎的才結束沒幾天,菈法葉就進入婚期,然後才過了一天耶,竟然就換芙蕾雅了,跟眼鏡女說的完全不一樣嘛!”

  “嗯……雪川說距離下次魔婚禮至少還有一個月,但現在只過了一個禮拜左右……”

  佳奈說得頗有道理,我不禁思索起來,“或許魔婚禮大法本身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那等你從阿瑟格回來以後,我們再一起去調查清楚吧。”

  伊織把最後的袖口部分也完成後,兩手一拍,說道,“芙蕾雅的要求向來不難,影哥哥你快點回來就是了,否則留我一人跟你妹妹耗著,我可受不了。”

  我動了動手腳,新的魔衣和上一件一樣,十分合身。

  “哼,誰想跟你耗啊!”

  佳奈別過頭去,“等哥哥一走,我也要回沙都去了。”

  “這真是好消息,我終於可以睡個安穩的覺了。”

  伊織微笑道。

  “你們兩個,能不能偶爾一天不要鬥嘴啊?”

  我苦笑道,把掛在床頭的華烙伐拿起,插在腰帶上。

  伊織看了看佳奈,佳奈也看了看伊織,兩人都轉過身去,看來除非出現共同的敵人,她們兩個在自然狀態下是不可能和平相處的。

  我嘆了口氣,先和伊織吻別,接著和佳奈吻別。

  “一路小心,早點回來……呵呵……”

  伊織道,說完打了個呵欠,似乎是困了。

  “回來的時候先到沙都來玩,哥哥。”

  佳奈笑道,“偶爾也來享受一下綠洲風光吧。”

  “好啊,那我帶伊織一起去。”

  我回答,佳奈的臉色立刻黯淡下來。

  我跳到窗台上,揮別兩人,自幽影中喚出飛虎,踩在它的背上,準備出發。

  “小日!”

  “小影!”

  屋後花園裡傳來母親和清雅的叫喚,我讓飛虎掉了個頭,滑翔到花園上空。

  母親和清雅兩人站在小橋上,母親的鮮綠發絲在風中緩緩飄蕩,清雅捧著孕腹,兩人皆揮舞雙手,我也和她們揮手告別。

  “別擔心,我很快就回來了!”

  我喊道。

  飛虎再次掉頭,這次朝著芙蕾雅女神的領土,高原國阿瑟格筆直飛去。

  通往高原阿瑟格最快的方式是穿過剎娘的領土朝北方筆直前進,但我一想到之前魔婚禮結束時的景狀,便怎麼也無法鼓起勇氣進入天府瑤池國境之內。

  所以我挑了另外一條比較繞圈子的遠路,這條路朝南方穿過佳奈的國土,接著越過封印虛霜娜的死海,最後再通過天使族的白石城,連續穿過三個魔王的領土後,才能抵達阿瑟格。

  根據過去的經驗,芙蕾雅的婚期甚長,約有一天半之久,只要中途完全不休息,應該可以在婚期結束前及時抵達才對。

  一望無際的滾滾黃砂,一片幾乎和妖亟島差不多大的沙漠,這就是迦梨的領土。

  和莉莉絲一樣,迦梨也將其自我寄宿在人類身上,以節省魔力的消耗,而佳奈便是暗黑女神迦梨的化身。

  迦梨正如其名,乃是掌管黑夜、恐懼與死亡的女神,若光從執掌論斷,其實七魔王裡最為凶惡的應該是迦梨才對,而不是現在最令我忌諱的虛霜娜。

  幸好,佳奈和伊織兩人是七魔王裡,和我最為親近的兩個魔王,不論是否有魔婚禮,我們三人總是混在一起,或許正因為如此,每當婚期來到,莉莉絲和迦梨的不滿程度,在七魔王裡亦最為輕微,顯露真身的機率在長期的相處下不斷降低,最近幾年我甚至連迦梨的真身都很少看到了。

  朝陽下的沙漠一片金黃,連綿相接的沙丘形成一波波悠閑緩慢的海浪,朝著風的方向翻滾而去。

  在沙漠的中央,座落著一個大綠洲,綠洲中心有一座新月形的湖,新月的尾端蜿蜓出去,形成一條溪流,經過之處均樹木繁茂,綠意盎然。

  新月湖的對側,聳立著一座用灰色石材建成的宮殿,那兒既是供奉迦梨的神殿,亦是屬於佳奈的王宮,名字很簡單,就叫做沙都。

  我望著新月湖畔聚集的羊群和駱駝群,飛越清一色用灰泥塗白的城鎮,筆直的朝南方飛去。

  正午時分,我進入了封印虛霜娜的死海。

  儘管艷陽高照,但我卻絲毫不感炎熱,反而是背脊發涼起來。

  陣陣寒氣從底下數百公尺遠處的海面往上透,到處都是尖銳的冰山和流冰,黑色的洋流在海面下詭動。

  死海正如其名,什麼都沒有,放眼望去除了冰,就是海,這兒沒有陸地,沒有人,也沒有魔物。就連水氣也凍僵了,無法往上形成對流,天上一朵雲也無,藍得令人恐懼。

  不需號令,飛虎自行加速起來,似乎是想要盡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寂靜的死海上,除了耳際的風聲,便只剩偶爾從遠方傳來的冰山崩落,墜入海面的低沉聲響。

  很快地,我來到了封印虛霜娜的地方。

  一座巨大的冰山高高聳立,光露出海面的部分便有三百公尺高,它幾乎是固定在海里,動也不動。

  隔著森綠的厚重冰壁,埋著一頭全長約兩百公尺的人魚,她上身是人,下身是魚,背後張著兩雙飛魚樣的鰭翼,藍色的發絲在冰中暗流,猙獰的雙眼瞪著我和飛虎,頸部的鰓緩緩開合。

  這就是冰霜女王虛霜娜了。

  七魔王裡最令我感到恐懼的人,也是唯一一個完全拒絕魔婚禮的魔王。

  “她已經能睜開眼睛了……”

  我不禁顫聲道,仔細一看,冰壁深處的冰層有些地方已經逐漸融化,眉迫樣看來,恐怕不出半個月,她就能掙脫這座冰山……”

  “調查魔婚禮異狀的事得緩一緩,等安撫好芙蕾雅後,我恐怕必須立刻找伊織她們來一起對付虛霜娜!”

  我心中孵算,喃喃自語。

  飛虎迅速穿越冰山上空,而虛霜娜冰冷怨毒的眼神也一直尾隨不放,直到我們完全離開她的視野為止。

  當我們脫離死海領域時,已是黃昏時分。

  一穿越國境,我立刻感到一股令人心安的熟悉波動。

  這兒是母親的領土,天使之國。

  一跨越國界,天上便被厚重的雲氣完全遮蓋,且高度異常的低,鮮紅晚霞綿連直到天際,簡直讓人誤以為底下的海面才是天空,而頭頂上只是一塊特大號的棉花床。

  在朝南飛行了約莫一個小時之後,我終於在夕陽之下見到天使國的第一塊土地。

  那是一座小小的平坦島嶼,島的四周是筆直的岩壁,島上有許多建築,以高聳的教堂鐘樓為中心,繞成圓形的城鎮,幾位渾身雪白的天使正在鐘樓頂端的天空歌唱。

  在這座小島之後,還有更多的島嶼,大小形狀雖各有不同,但相同的是島的中心均建有突出的教堂鐘樓,而鐘樓附近必定有人類的城鎮。

  天使建造鐘樓,而人類建造房舍,鐘樓高聳的塔尖便是通往天國白石城的階梯。

  就在此時,天上厚重的積雲散了開來,彷彿是為了迎接我一般,一座閃耀著水晶光芒的雪白高塔從雲海里露出臉來。

  被雲層擋住的悠揚歌聲,此時終於朝四周傳遞開來,白色高塔周圍聚集著成千上萬的天使,分成許多部眾,用不同的高低聲調,唱著相同的歌曲。

  天使們的歌聲匯聚在一起,像是交響樂般,朝著海洋的盡頭飄去。

  我眯著眼睛往上望去,依稀可以認出金髮的貝爾塔族、黑髮的阿爾法族、藍發的多倫爾族等各種支系天使。

  散髮水晶光芒的高塔有許多直接從外墻上挖鑿而成的門窗,讓天使們自由進出。

  從各個島嶼的鐘樓上,天使們兩兩一組,牽著一個老人,緩緩朝白石城飛去。在天使之國裡,若能嚴格奉行戒律,人類於死前便可獲得上天寵召,於白石城拋棄肉身,升格為天使。

  偶而,白石城的窗門裡還會傳出幾道凄厲的尖叫聲,破壞戒律的天使會被奪走雙翼,重新打回凡人,之後便直接被扔出城外,成了一粒小小的黑點,墜入海中。

  (儘管生活所需全都被天使包辦,但一輩子都得在重重戒律下生活,這兒的人要是知道外頭還有像妖亟島或是天府瑤池那樣的地方,不知會作何感想……

  我保持著相同的高度,駕著飛虎緩緩穿越高塔底部,將天使的歌陣和閃閃發亮的白石城,逐漸拋在腦後。

  當月亮升起,夜空群星閃爍時,我終於進入了芙蕾雅的領土,高原上的神國阿瑟格。

  (咦?不對勁啊!怎麼會這樣!

  我讓飛虎停了下來,凝視著海面,月光下,銀波平穩擺蕩,夜風輕緩柔和,遠處的高原輪廓就像是一頂深藍色的圓帽,靜悄悄地佇立在水平線上。

  夜的感覺安詳,毫無肅殺之氣,而這就是問題所在。

  “魔婚禮既然都已經開始了,為什麼我卻感覺不到芙蕾雅的怒意?”

  我詫異無比,“海水應該咆哮,夜風應該嘶吼才對,但……”

  (現在這樣子,簡直就和平時的阿瑟格一樣啊……

  不論如何,只有一個方法能夠確定問題所在,我輕拍飛虎的後腦,再度加速往前。

  隨著距離接近,高原上出現了光點樣的燈火,代表著人類聚集之處。

  我發現其中一地的燈火特彆強烈,且在夜色下晃動不已,顯得不太尋常。

  (該不會……那兒正受到巨魔的攻擊吧?

  人類的處境往往因為身處於不同魔王的領土,而產生相當極端的變化,扣除把自國內一切人、魔都趕盡殺絕的虛霜娜,世界上最不適合人類居住的地方,在我心目中第一個是夜魔紗邪佳的領土,第二個便是芙蕾雅的高原神國阿瑟格了。

  這倒不是說芙蕾雅對人類有多壞,完全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很單純的,阿瑟格這個地方就是不適合人類生活。

  原因在於阿瑟格裡住著一種身高五公尺以上,甲殼堅硬如鐵的巨魔族,它們智能低劣,只能以掠奪維生,會不定期侵襲人類的聚落,搶奪殺害一切能吃的東西,不管是糧食、牲口或者是人類。

  而阿瑟格的主人,大地與美之神,芙蕾雅,以及她九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兒,瓦爾姬麗,是絕對不會伸出援手來幫助人類的。

  對芙蕾雅來說,人類和巨魔在高原阿瑟格的爭鬥,只是一種篩選英靈的過程,加上阿瑟格上的生物都是她一手創造,芙蕾雅不會在爭鬥中幫助任何一方,只會獎勵最後的勝利者,而勝利者有時是人類,有時是巨魔。

  芙蕾雅提供的獎品有繁榮、財富,以及瓦爾哈拉宮裡的無限生命:英靈戰士的身分。

  直到目前為止,就我所知,勝利者以人類居多,若非如此,這個島上早就擠滿小山樣的巨魔了。

  熱氣、嗆鼻濃煙、鮮血的氣味,以及雙方的吼叫聲,隨著風吹到了我的身上。

  阿瑟格是一座高臨於海面的高原,平均高度大概都有七百公尺左右,高原的外圍是許多險峻的峽彎,人類為了保護自己,往往會把聚落建造在峽彎上的平坦處,這些地方的道路狹窄,體型高大的巨魔走在這種地方,往往連轉身都相當困難。

  眼前這道峽彎的半腰上,是一座被圓木城墻包圍的要塞城市,只是大門已經傾倒,許多地方都陷入火海,大概十來只大手大腳,癟嘴凹鼻,屁股甩著條扁平尾巴,身體覆蓋在深綠甲殼下的巨魔,擠在通往城市內部的狹窄道路上,和守城的戰士們進行激烈的攻防。

  巨魔們就地取材,把城墻的圓木拆下當成棍棒揮舞,但因地形狹窄,不但力道施展不閑,更經常會打到自己人,身材相對嬌小許多的人類戰士則冒險爬上巨魔的肩膀,試著把刀劍刺進它們唯一的弱點:毫無甲殼保護的頸部之中。

  我把視線從雙方的戰鬥上挪開,往夜空方向看去,很快找到了我要找的人。

  在火光的照耀下,她身上黑色的鎧甲,以及胯下張著雙翼的天馬,都染上了一股不祥的艷紅色。

  漂浮在距離戰火數十公尺的高空,是瓦爾姬麗的長女,漆黑遴死者墨莉絲。

  “墨莉絲,”

  我拉高飛虎的高度,來到一身黑甲的瓦爾姬麗身旁,“今天是你負責監督嗎?”

  “哎呀,這真是稀客!”

  漆黑的遴死者笑道,墨莉絲取下頭盔,掛在馬鞍上。

  她美麗的嬌顏一半融入黑暗,一半被火光照得通紅,烏黑如墨的秀髮隨著熱氣飄蕩,末稍與夜色融合,幾乎令人分不清哪邊開始是黑夜,哪邊開始是頭髮。

  墨莉絲有著筆直的高挺鼻梁,細長的臉蛋,眸子更是宛如無底深潭,讓人覺得一不小心,自己的魂魄便有可能溺死其中。

  “我感到一股不尋常,但卻十分熟悉的力量進入國境之內,剛才心裡就在想,說不定是你來了。”

  墨莉絲微笑,她涂成黑色的柔脣濕潤發亮,說話時輕輕開闔的模樣,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令人目不轉睛,“沒想到竟真的是你……”

  “這種時候會來找你們的,應該也只有我吧?”

  我才笑道,但隨即改口,“啊,不……或許還有另外一個人……”

  “那個妖女已經很久沒來了,我們的大軍每天晚上都睜著大眼,在海上巡邏,不怕她趁夜色偷襲。”

  墨莉絲笑道,將天馬挨近我的身旁,伸過手來握住我的手,她的鐵甲手套冰涼涼的。

  她們所說的妖女,指的就是夜魔紗邪佳,唯一一個會趁夜偷襲鄰國的魔王。

  “不過,你這次怎麼會突然來看我們呢?”

  墨莉絲輕聲問道,“就我對你的認識,除了母神的婚期以外,你是不會主動來找我們的。”

  說時,她用力捏了捏我的手,似乎是在表露心中的不滿。

  “就是這個,墨莉絲。”

  我回握她的手,“芙蕾雅她……還沒開始婚期嗎?”

  墨莉絲先是一愣,接著笑出聲來。

  “我的王子,你怎麼會問這種荒謬的問題?”

  墨莉絲指著下頭逐漸步入尾聲的戰鬥,人類似乎再度保住了他們的城市,“若是母神進入婚期,他們根本不會如此相鬥的,巨魔會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人類會把門窗緊鎖,連我們都不敢待在宮裡呢!”

  “那……果然……”

  我雖困惑,但眼前情狀也確實是如此,顯然芙蕾雅根本就沒有進入婚期。

  這代表一件相當糟糕的事情:心象儀已經無法準確預測魔王們心理的變化了。

  “……”

  我沉思不語,望著底下的人類戰士,他們正群起圍攻最後一隻巨魔。

  “差不多快結束了。”

  墨莉絲也望著下方,輕聲道,“我的王子,你可以稍等我一會嗎?我要去收集戰死勇士的屍體。”

  “不……沒關係,既然芙蕾雅沒有事,我可能要回去了。”

  我委婉說道。

  墨莉絲的手緊緊扣著我。

  “王子,你這是什麼話?”

  墨莉絲深邃的烏黑瞳孔裡流露出憤怒和悲哀,“我們難道比不上那個叫做莉莉絲的魔女嗎?就算沒有事,你不能待個幾天再走?”

  “不,若是平時,我一定會留下來的,只是……”

  我連忙解釋道,“冰霜女王快甦醒了,我得先對付她才行……”

  “那你更應該留下來,我們亞瑟神族的軍隊可以幫你大忙的,”

  墨莉絲堅持道,“虛霜娜也是母神的仇敵,她說不定還會親自幫你呢!”

  墨莉絲熾熱的魔力透過鐵甲手套傳遞到我的身上,我知道如果我不答應在瓦爾哈拉停留個幾天,她是不會把手鬆閑的。

  “好吧,麻煩你等下帶我去拜訪芙蕾雅。”

  我苦笑道,“或許住個兩天吧?”

  墨莉絲上揚的嘴脣在夜色裡嬌艷欲滴,就像一抹飽含水氣的雨雲,我沒見過有誰比她更適合黑色脣彩。

  “……我的王子,今天晚上你會替我解開鎧甲嗎?”

  墨莉絲柔聲問道。

  “如果你的母神願意在半夜放我走的話。”

  我回答。

  “這點不用擔心,”

  墨莉絲微笑,“母神的床是很寬敞的。”

  “……而且,我還準備了一個驚喜給你。”

  說這最後一句時,墨莉絲像是怕自己的聲音被黑夜聽見似地,伸長頸子,把嘴挨在我的耳邊,用最細微的音量說道。

  一說完,她吆喝一聲,天馬雙翼一振,往下筆直奔去,連讓我發問的機會都不給。

  如果是白天,高原表面隨風飄蕩的將會是一道道金黃的波浪,但現在是夜晚,阿瑟格的黃金原野被月光染成一片銀白,偶而夾雜著幾道光禿禿的岩脊,就像是海上突出的礁岩。

  “快到了。”

  墨莉絲說道,她馬鞍上系著五條鐵鏈,鐵鏈末端綁著五個剛被轉化成英靈的人類戰士,他們還不太會飛,高度起起伏伏的。

  燈火通明的瓦爾哈拉宮自夜色中森然浮現,它座落在阿瑟格高原的西方盡頭,越過宮殿兩翼的屋脊,還可以看到在遠方海面上巡邏的英靈大軍。

  芙蕾雅女神的居所是這世界上第二雄偉的建築,僅次於剎娘的龍華宮和雲霄殿。

  宮殿正面是寬達五十公尺的大門,其後是層層相疊的弧形屋檐,遠遠望去,其輪廓就像是一座特大號的白色帳棚。

  就在我望著瓦爾哈拉宮遠景時,腦中閃過一個畫面,是我每次來阿瑟格都會看到的。

  “墨莉絲,你們有沒有打算在瓦爾哈拉宮上面蓋一座高塔?”

  我不禁問道,“不是像現在這樣一層一層堆上去的,是像柱子一樣獨立的高塔。”

  “王子,你又來了,”

  墨莉絲笑道,“母神不用高塔也能綜觀阿瑟格的一切事物,何必要蓋那樣的東西?”

  “嗯……你說的沒錯。”

  我點頭,但心裡總覺得瓦爾哈拉宮應該有一座高塔才對,而且是那種可以遠眺銀河的高塔。

  在前往芙蕾雅宮室的路上,我看到許多人類和巨魔的英靈戰士並肩而行。成了英靈之後,不論人類還是巨魔,都會忘記生前的記憶,所以就算這些人可能以前是彼此殺害的仇敵,現在一樣可以相處融洽。

  踏在瓦爾哈拉宮磨得跟鏡子一樣亮的地板,我和墨莉絲拾級而上,穿過一道道雕梁畫楝,夾路設置美女和美少年塑像的華麗廊,來到了芙蕾雅所在的大廣廳門前。

  女神廣廳的巨大門扉是用純金打造而成,幾乎要和天花板一樣高,我得把頭整個仰起來才看得到大門的頂端。由於已經入夜了,所以大門深鎖,我們必須從旁邊,另一扇用純銀打造的小門進去。

  碰的一聲,我和墨莉絲還沒來得及伸手,小門便被人猛然推開。

  一道青色身影怒氣衝衝地奔出,差點撞上墨莉絲。

  “珊碧絲!”

  墨莉絲不悅道,“你在幹什麼!你差點撞到我了!”

  那身影停了下來,她身穿天青色鎧甲,是瓦爾姬麗之一,墨莉絲的第三個妹妹,四女珊碧絲。

  儘管容貌、身材均和墨莉絲如出一轍,珊碧絲給人的感覺卻和大姊墨莉絲的沉穩截然不同,個性要激烈急躁得多,過去我也曾見過她數次和其他瓦爾姬麗爭吵。

  只是這回,爭吵的對象似乎往上升了一級,看珊碧絲氣得滿臉通紅,眼角還帶著淚光的模樣,她恐怕是和芙蕾雅吵了一架。

  “大……大姊?”

  珊碧絲迅速抹去眼角淚光,嗓音還兀自顫抖,“你回來了……王子怎麼會在這裡?”

  見到我的出現,珊碧絲難掩訝異,她輕輕甩了甩和鎧甲同色的秀髮,讓到一旁。

  “王子有事要找母神,倒是你……”

  墨莉絲嘆道,“又和母神頂嘴了?”

  “誰叫媽媽……母神她老是要我生孩子,”

  珊碧絲眼中又出現怒光,“母神她是大地之神,把繁衍後代看得很重,這點我懂,但我們瓦爾姬麗是遴死者,生孩子什麼的,和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又在說這種話了,現在姊妹裡也只剩你還沒生孩子而已,”

  珊碧絲的說詞,似乎讓墨莉絲感到頗為不滿,她不悅地道,“這個世界裡擁有純正亞瑟神族血統的也只有母神和我們九姊妹,母神既無法生育,那傳承亞瑟神族血統的重責大任,自然只有我們能擔當了。”

  “……那大姊你們生就行了,何必連我也拖下水?”

  珊碧絲青眉一豎,怒火更盛,口不擇言起來。

  “拖下水?你說什麼!”

  和怒意形於眉宇的珊碧絲相反,墨莉絲生氣時,臉上立刻變得毫無表情,只能從她高昂的音調裡得知漆黑的遴死者現在正滿腹怒火,“難怪母神要責罵你了,看看你說這什麼話!”

  “算了!我不想和你們說話了!”

  珊碧絲拋下一句,轉身便走。

  “珊碧絲……珊碧絲!”

  墨莉絲喊了兩聲,但珊碧絲腳步飛快,轉眼消失在一尊美女雕像身後。

  “抱歉,王子,讓你看到這種丟人現眼的事情。”

  墨莉絲怒火平息後,表情顯得有些難堪。

  “沒關係,我不在意的。”

  我點了點頭,苦笑道。

  墨莉絲推開白銀雕花小門,領著我走了進去。

  門後撲面而來的,是一陣濕熱的霧氣,感覺就像走進了一間特大號的蒸氣浴室一樣。

  女神的廣廳是橢圓形的,黃金大門位在其長軸的末端,廣廳的上層被厚重的煙霧掩沒,我們的視線被蒸氣阻擋,看不見大廣廳的彼端,也看不見屋頂,兩旁墻上呈不規則形的玻璃窗全都被水氣染成一片朦朧,我的臉上很快便全是濕熱的水滴。

  從頭頂翻滾不已的煙霧中,紅、白、黃、綠、藍等各色薄紗輕輕垂降,像雲織成的繩索一般,綁在芙蕾雅那張就算躺個二十人也綽綽有餘的十柱大床床頂桅桿上,形成一輪炫目的彩色輻輳,在滿屋蒸騰的水氣裡,幾乎讓人以為那張大床有可能就這麼乘著熱風往上飛去。

  在大床的前方,大廣廳的地板中軸線上設置著一道長長的景觀水池,範圍從床台一直延伸到黃金大門前,池中開滿白色和粉紅色的蓮花。

  景觀水池兩旁則是各式浴池,有海水浴、淡水浴,有噴泉、溫泉、冷泉浴,還有花露、蜂蜜、醇酒、牛奶浴,甚至連人的乳汁、處女的愛液、男孩的精液也有得浴。

  幾十個長相清秀的少年少女只用塊薄紗圍腰,以幾近全身赤裸的狀態,在冉冉上升的水氣裡,扛著有身體一半大的黃金水壺,不斷地在各個浴池往返,補充浴池的湯汁。

  如果是無法用水壺補充湯汁的特殊浴池,她們便用自己的身體補充,像是圍繞著人乳浴池、愛液浴池的那幾十名少女,還有精液浴池四周的男孩。

  大廣廳裡也因此充滿了花香、蜜香、海潮等各種浴池散髮出的氣味,混合著少年少女們的酸甜體味與壓抑的呻吟聲,共同構成一股悶熱的煽情氛圍。

  墨莉絲的雙頰微微泛紅,她握著我的手,領著我穿過浴池和景觀水池間的通道,步向芙蕾雅臥床所在的高台。

  “我不喜歡母神房裡這永不散去的濕氣,會讓鎧甲生鏽。”

  墨莉絲輕聲說道,加快腳步,“我想要你趕快把它脫下來。”

  來到床前,這兒的空氣要乾爽得多,味道也和下面不一樣,薄紗半掩的大床四周飄著芙蕾雅濃郁的體香,但床上空盪蕩的,華蓋下只躺著幾個相擁而眠的少女少年,女神芙蕾雅本人卻不在其中。

  “母神?母神!”

  墨莉絲左右環顧,喊道,“墨莉絲帶王子來見您了!”

  “墨莉絲?我快被珊碧絲給氣死了,連冰水浴都……”

  芙蕾雅豎琴般的優雅嗓音在四周響起。

  “……王子?王子來了?你不要騙我,墨莉絲!”

  她語調高了起來。

  “我真的來了,芙蕾雅!”

  我喊道,“你在哪兒?現身讓我看看吧!”

  不遠處傳來一陣水波飛濺之聲,我和墨莉絲都轉身往聲音處望去。

  從染成珍珠紅的玫瑰花液池裡,一個渾身散髮金光的人正緩緩浮出水面來。

  她身上的薄紗長袍吸飽了玫瑰花漿,像一層透明的淡紅薄膜,黏附在芙蕾雅充滿誘人魔力的軀體表面,充滿張力的乳房圓鼓鼓的,肥嫩地輕輕晃動,乳頭紅得像火一般。

  芙蕾雅的肌膚融合了滑嫩的乳白色和健康的小麥色,她把修長的腿抬了起來,腳踩在隨從少女的掌心上,讓她們為她套上涼鞋。

  我不禁把目光投向芙蕾雅的雙腿之間,薄紗在她多肉的陰阜上形成無數細小皺摺,其下的三角地帶若隱若現,似乎看得見但又看不見。

  穿好鞋子後,美與豐饒的女神扭著一掌可握的柳腰,一步一步地踏上台階,垂在肩上的金髮不假修飾地卷成一道道波浪,稍一晃動便金光閃耀,幾乎令人誤以為她的頭髮真的是用黃金抽絲剝繭而成的。

  然後芙蕾雅便佇足在我倆面前,眨了眨那雙水藍色的勾魂媚眼,把目光往我臉上拋。

  她的表情看起來像是有千言萬語,但她的嘴卻動也不動。

  兩個給玫瑰花液浸濕的少女跟在芙蕾雅後面走上高台,跪了下來。

  “這……這不是那個令我朝思暮想的負心人嗎?”

  芙蕾雅眉頭一皺,柔脣輕啟,頓了頓,才悠悠說道,“王子……你終於聽見我的呼喚了?”

  她握住我剛才還給墨莉絲牽著的手,玉指滑進指縫裡,實實扣住。

  “這……嗯……”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不禁語塞,但芙蕾雅光滑的下腹部一片雪白,完全沒有鮮紅紋樣浮現,讓我再次肯定她沒有進入婚期。

  “王子,你怎麼了?”

  芙蕾雅用另一隻手輕挑我的下頷,多情地笑道,“一直盯著我的肚子瞧?”

  “母神,王子她以為您已經進入婚期了呢。”

  墨莉絲搭腔道。

  “難怪……所以你才這樣突然來訪?我還以為……”

  芙蕾雅面露遺憾,我的來意顯然和她心中所期盼的不同,令她顯得有些難過。

  “不過,母神,”

  墨莉絲笑道,“王子已經答應我了,接下來的日子,他都會在這兒陪伴我們。”

  (唔,墨莉絲這傢伙,竟然隨便把別人的承諾給放大……我只說要待個兩天而已啊!

  “真的嗎?王子?”

  芙蕾雅喜上眉梢,情不自禁地摟著我,湛藍的雙眸筆直望進我眼中,“你真的……真的以後都不走了?”

  表情就像是少女般天真無邪,令我難以啟齒。

  “不……不是這樣的……”

  但難歸難,該說的還是要說,“我只能待個幾天而已,因為虛霜娜快要醒了……”

  “虛霜娜?”

  聽見這個名字,芙蕾雅的眼神立刻變得冰冷無情起來,“王子,你還沒把她殺了?”

  “不能殺啊,殺了她,世界就毀了。”

  “是嗎?”

  芙蕾雅歪過頭去,“殺了她,世界就會完蛋嗎?我不覺得……”

  詫異道。

  “你的世界當然沒有問題,我指的是大的世界,七個魔王一起構成的世界。”

  我嘆道,“要是虛霜娜一死,七大板塊便會彼此分離,到時便沒有足夠的重力吸聚足夠的空氣和海水,所有人類都會死光的。”

  “那又如何?”

  芙蕾雅毫不在乎,“我又不需要他們,他們和巨魔都那麼麻煩,全死光最好,只要王子你待在我身邊就夠了。”

  “母神,要是人和巨魔都死光,那就沒有英靈可供補充了……”

  墨莉絲道。

  “哦,這倒也是……”

  芙蕾雅咕噥道,“不能在他們出生的時候就把可以成為英靈的人挑出來嗎?非得等他們戰死不可?”

  身為大地女神,芙蕾雅只對某些雀屏中選的幸運兒付出溫柔和愛情,對其他沒有那麼幸運的人,她是相當嚴苛殘酷的。

  “別這麼說,就是為了這些麻煩的人,我們才能在一起啊。”

  我道。

  “你總是這麼講,但婚期一結束,卻又老是跑到我不知道的地方。”

  芙蕾雅把頭枕到我懷中,嬌嗔起來,“哪天我一不高興,就讓巨魔把人類都殺光,到時候看你後侮不後侮。”

  內容卻是令我心驚瞻顫。

  根據長久往來的經驗,我知道芙蕾雅其實是相當任性的,若是正面和她針鋒相對,只會讓情況越來越糟。

  是以我不再多說,決定透過行動來滿足女神心中的寂寞。

  我伸手解開芙蕾雅肩上的袍扣,濕透的長袍立刻沿著她的嬌軀滑落。

  芙蕾雅輕輕推了我一把,雙手把絲袍揪著,露出半壁香滑嬌軀,往後退開一步。

  “你想要,我偏不給你。”

  芙蕾雅笑道,眼中露出少女般的淘氣,矮身躲至墨莉絲身後,“幫我擋住他,墨莉絲。”

  墨莉絲立刻張開雙臂,擋在我和芙蕾雅之間。

  “王子,母神有命,我不能讓你過去。”

  墨莉絲笑道,和夜一樣漆黑的眸子閃爍如星。

  “那我只好先吃了你了。”

  我道,輕輕挑起墨莉絲的下頷,吻上她溫暖的柔脣。

  墨莉絲濕熱的舌尖立刻糾纏了上來,讓我差點以為自己就要融在她的口中。

  “啊……王子……”

  墨莉絲潔白的臉頰因為強烈的情慾而泛紅,她喘息道,口中吐息火熱,“把我的鎧甲除下……今晚我要做你的女人……”

  墨莉絲的雙手襲上了我的腰,一把將腰帶扯下。我則往墨莉絲身後探去,解開了聯繫甲裙和護腰的沉重扣環。

  咚咚幾響,墨莉絲雙腿兩側和身體後方的甲裙滾落在地,露出底下貼身的銀白鎖子甲,她的臀部也在一瞬間恢復了女性的誘人渾圓。

  “墨莉絲,你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芙蕾雅吃味,扭身擠入我倆之間,沒好氣地道,“我叫你保護我,不是叫你脫他的衣服。”

  墨莉絲卻面露微笑,用帶著鐵甲手套的雙手,輕輕把芙蕾雅給摟在懷裡,對著她的嘴呼氣,舌尖若有若無的舔著母親的脣。

  “你幹什麼……墨莉絲……你這……”

  芙蕾雅雙眸一蕩,神色興奮,也伸出口中朱杏,去勾掠女兒的舌尖,“壞女孩……”

  大地不會對天上落下的雨滴做出選擇,同樣地,任何人只要有能力進入女神的廣廳,芙蕾雅都不會拒絕他的求愛,不論那人是男是女,還是自己的女兒。

  (不幸中的大幸是,巨魔是行無性生殖的生物,對芙蕾雅根本沒興趣,否則萬一讓巨魔跑進大廣廳裡來,那景象必定慘不忍睹。

  墨莉絲漆黑的脣和芙蕾雅粉紅的脣緩緩相貼,兩條濕滑的朱杏上下翻騰,彼此糾纏,銀漿如絲,緩緩從兩人脣邊滴落。

  吻到忘我之際,芙蕾雅手鬆了開來,絲袍輕輕滑落,她美妙的腰身、飽滿香臀、纖滑的雙腿,全都一覽無遺。

  我貼在芙蕾雅身後,嘴巴輕咬著她的耳朵,一手往上捧起她沉甸甸的乳房,一手往下探入女神濕熱的蜜處,用指尖淺啜芙蕾雅美味多汁的嬌軀。

  “啊……嗯嗯……”

  芙蕾雅神情浪蕩,喘息裡充滿歡愉,毫不掩飾體內的興奮和陶醉,她腰扭臀舞,肉貝充血膨脹,變得又圓又亮,兩片花瓣名符其實地向外綻放,琥珀色的愛液緩緩滴落。

  墨莉絲沿著母神的頸項往下吻去,鮮紅的舌尖在芙蕾雅泛著粉嫩光澤的肌膚上爬行,留下一道濕潤的銀色足跡。

  我捧住芙蕾雅的下頷,接替了墨莉絲的位置,吸吮女神香甜滑嫩的朱杏,把下方肥美的蜜貝交給墨莉絲,讓她烏黑的脣烙印在芙蕾雅的花瓣上。

  “啊啊!我要……啊啊!”

  芙蕾雅高聲喘息,兩手按住墨莉絲的後腦,嬌軀酥軟,雙腿虛浮。

  嘩啦一聲,一股透明的琥珀色液體從女神的股間泄出,芙蕾雅似是泄了,肌膚被一團團鮮亮的粉紅色雲朵覆蓋,腰不住輕顫……墨莉絲緩緩抬起頭,她夜色的柔脣妝點著一層淺淺的金黃色液體,女神濃稠的蜜漿沾滿了她的下頷。

  墨莉絲站起身,和我一起摟著芙蕾雅,頭越過女神的肩,將脣遞到我的嘴邊。

  她口中全是芙蕾雅香醇的蜜漿,我輕輕啜飲,女神的汁液是這世上最高級的催情劑,一進到嘴裡便化了開來,轉眼滲透全身,在體內燃起一股烈焰般的熱氣。

  “你們兩個……不準忽視我……”

  芙蕾雅懶洋洋地嗔道,把嘴擠進我倆之間,三人又吻又吮,親成一團。

  “快點……把衣服都脫了……”

  女神的玉手隔著長褲,在我股間愛撫,巴不得能把手穿進去。

  墨莉絲湊了過來,和芙蕾雅兩人一上一下,轉眼把我身上衣物褪個精光。

  我挺著高昂的陽物,反摟住墨莉絲,動手去解她頸後的扣環。

  咚咚幾聲悶響,墨莉絲漆黑的鎧甲在床前散落一地,她獲得解放的胸部把貼身的銀色鎖子甲頂得老高,腰臀和雙腿被黑色的連身褲襪包裹,充滿了光滑的妖艷質感。

  大床上的少年少女早已醒來,他們卷起床邊紗罩,迎接我們三人。

  我摟著墨莉絲和芙蕾雅的腰,捏著她們肥嫩的臀,陽物被母女倆纖滑的手掌握著,三人一起往床上倒去。

  墨莉絲的鎖子甲發出像是風鈴般的輕微聲響,她筆直的黑色發絲灑開,和芙蕾雅卷曲如雲的黃金秀髮勾連在一起,像霧一般在我胸口廝磨。

  我們再次接吻,墨莉絲的鼻息此時粗重起來,清澈的烏黑瞳孔透著情慾的熱氣,眼角濕潤欲滴。

  “你要先吃誰?王子?”

  芙蕾雅咯咯浪笑,舌尖舔著嘴脣,玉指在陰莖上緩緩套弄。

  這個其實算不上是問題,因為在女神的廣廳裡,不論男女,都必須先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芙蕾雅。

  “當然是先吃美麗的女神了。”

  我笑道,一個翻身,壓上芙蕾雅。

  我捧著女神纖滑的腰肢,早已堅硬如鐵的陽物輕輕壓上芙蕾雅被愛液染成蜂蜜色的肉貝,生滿金色絨密的陰阜高隆,指尖一彈,甚至還抖了起來。

  芙蕾雅亢奮地喘息,乳房沉沉地晃動,高聳的乳頭四周溢出稀薄的白色液體,有著大海顏色的雙眸裡,滿是情慾的凶猛波濤。

  “王子……快吃啊……”

  大地與美的女神露出妖淫的放浪笑容,“把我吃乾淨了……連一點都不準剩下……”

  “別急,我要細細……”

  我緩緩挺腰,龜頭慢慢沉入濕熱的深邃肉穴裡,轉眼便被吮進深處,肉咬著肉,只讓人渾身歡快無比。

  芙蕾雅的身體靜止了一會,她張著嘴,舌尖在皓齒後方輕輕顫抖,肥厚的花瓣黏在陰莖上,蜜穴裡響起輕微的滋滋聲。

  我捧起女神的大腿,腰肢衝動地往前猛力一頂,陽物沿著陰道,直直貫入了芙蕾雅永遠敞開的子宮中,龜頭立刻被子宮頸柔韌的肉壁給包夾了起來。

  “啊啊!”

  芙蕾雅深深喘息,表情顯得萬分歡喜,“王子……你好棒……我好愛你……只有你能讓我這樣……啊啊!”

  女神仰過頭去,嬌軀在柔軟的床墊上妖艷地扭動,蜜部和下腹部的肌膚都隱隱泛著金光。

  芙蕾雅的蜜肉整個揪了起來,陰道肉壁咬著陽物,子宮鎖著龜頭,全都陣陣猛烈痙攣,顯然是拽了。

  我抱緊芙蕾雅,感到她厚實的乳房熱熱地印在胸前,嘴裡大聲喘息,深陷在女神體內的陽物就像是被十幾張小嘴,十幾條細舌同時舔吮一般,歡快難耐,我的雙腿都不禁顫抖了起來。

  良久,待芙蕾雅的高潮平復,我才發現墨莉絲正依偎在我身旁,舌尖在我耳中輕舔。

  “王子,你多給母神一些吧,除了你以外,沒有人能完全滿足她……”

  墨莉絲柔聲道。

  說完,她轉過頭去,和喘息不已的芙蕾雅接吻,母女倆的脣舌再度黏合為一,像是兩尾粉紅色的軟體動物,相互襲卷。

  “墨莉絲……嗯嗯……”

  芙蕾雅望著墨莉絲的眼神極為熱烈,完全不像是母親凝視女兒的眼神。

  “母神……您泄身的樣子好美……”

  墨莉絲邊吻,邊道,她望著芙蕾雅的眼神也絕非是女兒應該用來注視母親的眼神。

  芙蕾雅的右手沿著墨莉絲的大腿,慢慢來到了她的股間,隔著薄薄的黑色褲襪,她開始挑弄墨莉絲的蜜部。

  “啊啊……媽媽……”

  墨莉絲嬌喘,芙蕾雅把女兒的舌尖含在嘴裡,吮得咂咂作響。

  在女神逐漸鬆軟的子宮中,我放任身體由慾火掌控,腰肢再度挺送。

  “啊嗯、嗯……”

  芙蕾雅發出甜蜜的嬌喘,令我渾身為之一顫。

  我捧著女神的乳房,鮮紅的乳頭裡溢出越來越多的乳汁,我和墨莉絲不約而同的低頭去吮。

  芙蕾雅的乳汁滋味鹹澀,甚至還有一絲辛辣,但奶水中充滿魔力,我頓時感到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啊啊……嘻嘻……”

  芙蕾雅見狀,笑了起來,“兩個大孩子……嘻嘻……”

  我和墨莉絲相視而笑,四脣相接,交換口中的乳汁。

  接著,我抽送不止,讓芙蕾雅徹底泄身兩輪後,才在她體內注滿精液,用濃稠的白漿淹沒女神的胎房。

  芙蕾雅渾身酥軟如綿,腰臀上下抽顫,蜜肉痙攣不已,琥珀色的愛液泉涌而出,飛濺四處,連一旁觀看的少年少女都沾上了不少。

  “我的王子……啊啊!我的王!”

  芙蕾雅緊緊摟著我,高聲喊道:“我好愛你…………啊啊!”

  就在我將最後一股濃精注入女神子宮中後,芙蕾雅滿足地軟倒下去,表情無比嬌柔,我低頭親吻她,緩緩將陽物拔出,她憑戀不捨的嚶了一聲。

  墨莉絲從旁邊招來一名少年,命他把自己潔白的細長陽物插入芙蕾雅體內。

  “你可以抽送,但不準射精,”

  墨莉絲命令道,“裡頭是王子的寶貴精液,不準你把它弄髒,或是讓它流出來!”

  少年惶恐地點頭,然後慢慢欺上芙蕾雅的身子,那景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想要偷偷和母親發生關係的孩子。

  芙蕾雅輕撫少年的臉龐,讓他低下頭來,在少年耳邊說了什麼。

  少年點點頭,紅著臉,挺起纖弱的腰,緩緩將自己的陽物送入芙蕾雅的體內,腹部壓在女神的陰阜上。

  芙蕾雅慢慢把雙腳挪進少年的大腿後方,夾住了他,讓他無法離開。

  女神的瀏海滴著汗珠,臉蛋通紅,兩手壓著少年的臀,表情無比貪婪,現在他們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母子,倒像是獵人和獵物。

  少年閉著眼睛,用力咬著嘴脣,表情苦悶,才剛進去沒多久,他似乎就快要射精了。

  我望著眼前這淫靡的景象,直到墨莉絲的脣壓上了我的嘴,她的舌尖滑進口中,一陣深吻。

  墨莉絲溫暖的手套弄著濕黏的陽物,指腹用力沿著陰莖擠壓,令我感受到她心中的焦急難耐。

  “王子……輪到我了……”

  墨莉絲顫聲道,“我已經……忍不住了……”

  墨莉絲身軀的重量壓了上來,我摟著她倒回床上,手往墨莉絲雙腿間探去,不由分說地把蜜處周圍的褲襪扯破一個大洞,滴著蜜的深紅花瓣已經完全綻放閒來。

  我抬起她的雙腿,黑色褲襪好似會吸附人膚,每當她的腿滑過我腰際,便生出一股靜電似的觸感。

  在墨莉絲饑渴的喘息下,我插入了她,她的穴已經濕透了,但仍十分的緊,緊得宛如處女,令我訝異萬分,當龜頭奮力擠入陰道時,墨莉絲的蜜肉還輕微抽搐著。

  “你怎麼……”

  我邊喘邊問。

  “自從你上次離開後……”

  墨莉絲輕聲顫道,“我就沒有再讓那些英靈進來那兒了……”

  “這……為什麼?”

  我不解道,“芙蕾雅不是要你們每年都得生孩子嗎?”

  “因為……”

  墨莉絲的烏黑雙眸筆直凝視著我,“我想要生的,是你的孩子……王子……我等了將近一年了……”

  “我們剛才都飲下了母神的愛液與乳汁……”

  墨莉絲在我耳邊輕聲道,“只要你在我胎內射精,我便一定能夠懷孕……”

  “所以芙蕾雅……她不知道你要……”

  見到墨莉絲詭譎的妖艷神情,我恍然大悟,她之前所說的驚喜,必定就是指這個了!

  不同於剎娘,自己無法受孕的芙蕾雅,禁止任何女性懷上我的孩子,若是有人瞻敢抗命,大地與美的女神絕不輕饒。

  我不禁往芙蕾雅的方向看去,現在她的身上除了剛才那個少年,又多了一個少年從後方進入女神的後花園,芙蕾雅自己則把玩著另一個少女的下體,四人汗濕的身軀交疊扭動,極盡貪歡之能事,而就在離女神不到兩臂之長的地方,墨莉絲已經完全違背了她的戒命,芙蕾雅卻仍渾然不覺。

  “我把二妹雙胞胎女兒的其中一人偽裝成自己的孩子……”

  墨莉絲的嘴角揚起一縷邪惡的微笑,“在陰道裡塞滿棉布阻止經血……和英靈只行肛交……母神她只以為我懷孕兩個月了……”

  “墨莉絲……你竟然……”

  我感到胸口裡一陣火熱,喊著漆黑瓦爾姬麗的名字,不斷地吻她,直到墨莉絲舉起雙手,我才放開她濕滑的脣,兩手抓著鎖子甲下緣,迅速將其褪下。

  “王子……肏我……在我的胎房裡注滿你的種!”

  墨莉絲咬著我的肩膀,努力壓抑亢奮的情緒,壓低嗓音,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我會的……重蟹莉絲……我一定要讓你懷孕……”

  我在墨莉絲耳邊低喃。

  墨莉絲發出歡喜的呻吟,深邃的烏黑眸子裡閃耀著滿足的濕潤光澤。

  褪下鎖子甲後,墨莉絲秀髮散亂,雪白肌膚上香汗淋漓,乳房賁張高隆,乳頭是深沉的黑色,已經挺的有兩個指節那麼高,褐色的乳暈呈現飽滿的圓形,正在抽送下翻騰不已。

  見到墨莉絲的乳房,我這才意識到她其實是十數個孩子的母親,這些年來,她已和英靈產下許多具有一半亞瑟神族血統的半神戰士。

  (身為瓦爾姬麗的她竟不惜欺騙芙蕾雅……也要為我產子……

  我捧住她的乳房,含住其中一粒,吮著黝黑的乳頭,吸食雪白奶子裡墨莉絲的體熱。

  “啊啊……王子……”

  身下的墨莉絲顯得嬌媚無比,她緊蹙的烏黑眉頭有種勾魂的魔力,讓我不得不低頭親吻,“我好高興……我終於能做你的女人了……”

  墨莉絲的脣帶有淡淡的苦澀焦味,和她口中香甜的芳津形成絕妙的對比,更添甜美。

  我忘情地抽送,將陽物毫不保留地,一次又一次,送入墨莉絲的深處,只是她蜜穴雖緊,卻不像芙蕾雅那般多汁善吮,是以當墨莉絲第一次高潮時,我還在通往頂峰的半途。

  “啊、啊、啊啊!”

  墨莉絲半喘半吁,被褲襪裹著的黑色腰肢往上迎送,花心把龜頭深深含住,雙頰如染紅霞,猛然泄身,“王子……我……噫噫,”

  “別說了,”

  我喘息不已,渾身汗濕,“儘管泄吧!”

  墨莉絲的雙腿像繩索般地勾著,她的陰道痙攣,子宮頸下沉舒張,把陰莖慢慢吞了進去。我揉著她發燙的乳房,腰桿挺直,把陽物重重肏進胎房之中。

  然後我開始射精,在芙蕾雅催情蜜液的驅使下,滾燙白漿以猛烈的勢道注入墨莉絲的子宮,劇烈的歡快排山倒海而來,除了下體的美妙抽搐之外,我幾乎感覺不到身體的其他部位。

  墨莉絲摟著我的腰,兩手捏著我的臀部,臀往上迎,濕潤的夜色柔脣緩緩開闔,吐出誘人的火熱喘息。

  我們只休息了一會,不待高潮完全平復,便再度熱切交合起來。

  這一次我倆面對面坐著,墨莉絲柔軟的乳房貼著我的胸膛,妖嬈的腰肢在我的雙腿間迎扭,臀放浪地擺動,蜜肉吃著陰莖,吮得咂咂作響。

  我撕破墨莉絲臀後的褲襪,指尖探入了顫抖的菊花之中,墨莉絲嬌笑一聲,放鬆了後門的力道,讓手指能順利進入,我轉動手指,在菊肉內部畫圈,品嘗著她脣後揉合了苦悶與狂喜的輕喘。

  她皺著那對像是用毛筆畫出來的烏黑眉梢,微笑起來,我把第二根手指也伸入了菊中。

  墨莉絲很快地便再度高潮,她仰過身去,上半身朝後方彎成拱形,圓隆的雙乳朝臉的方向拉長成倒鐘形,乳頭幾乎要碰到她自己的嘴脣。

  我把龜頭埋入墨莉絲收縮的子宮壁內,捧著她痙攣的臀部抽送,然後再度射精。

  雪白的黏液從墨莉絲的蜜肉縫隙溢出,沿著我倆結合處滑落,我閉上眼睛,委身於龐大快感的暈眩之中。

  我倆再度跌回床上,我捧著墨莉絲的臉蛋,親吻她濕熱的柔脣。

  “王子……”

  墨莉絲輕聲呢喃,“我從未像今天這麼快樂過……”

  “我也是……”

  我悄悄問道,“以後,你還會替我生孩子嗎?”

  墨莉絲微微一笑,把脣挨到了我的耳邊。

  “……那得等你讓我那七個妹妹都懷孕了才行。”

  她聲如細蚊,幾不可聞。

  我下體一熱,壓低音量問道:“……為什麼?”

  “……妹妹她們掩護我抗命不孕,難道只是因為好心嗎?”

  墨莉絲只這麼一說,我便懂了。

  “那……你的意思是……”

  我難以壓抑自己腦中泛濫開來的想像。

  “下一個是露華絲,”

  墨莉絲柔聲道,“她還要一個月就生了,然後是香薇絲、雅恩絲……你兩個月後再來,就可以讓她們三個同時懷孕……過十個月後才輪到我。”

  “十個月……你們的計畫莫非是……”

  瓦爾姬麗的生產週期和人類相同,所以墨莉絲的言外之意其實是……

  “那就要看你了,王子……”

  墨莉絲火熱的吐息吹進了我的耳中,“只要你願意……瓦爾姬麗的胎房再也不會讓英靈占據……”

  說完,墨莉絲緩緩抬起頭,面露微笑,但我可以看見她雙眸下的漆黑慾望,濃得有如黑夜,我興奮地在她體內抽送起來,陽物像一根鐵柱似地頂著墨莉絲。

  墨莉絲嬌喘一聲,腰臀迎奉,我摟著她,深深插入。

  “你們兩個,好夠了沒?”

  一旁,手撫少女乳房,下體被兩名少年前後包夾的芙蕾雅笑道,“我已經玩膩這些小可愛了,你們快過來讓我開心!”

  我和墨莉絲相視一笑,陽物在她即將受精的子宮中頂送最後一下。

  墨莉絲用無聲的嘴形說道:(別讓她知道……

  我摟著她的腰,兩人一起往芙蕾雅的所在爬去。

  女神身上的少年們連忙退開,那個在芙蕾雅穴中苦忍的少年一將陰莖拔出,便焦急地插入了一旁的少女口中,少女幾乎來不及反應,濃稠的白漿便從她嘴角淌下。

  芙蕾雅張閑雙手,讓我再度將她擁入懷中。

  我倆一個翻轉,女神臥在我的胸膛上,腰肢一扭,濕漉漉的穴兒熟練地將龜頭納入,咕滋一聲,陽物直沒至根。

  “嗯……嗯嗯……”

  芙蕾雅嬌笑道,“還是你的好,又熱又粗,弄得我好舒服……”

  我捧著她的臀,緩緩上頂。

  “你喜歡嗎?那我以後就常常來找你。”

  我笑道,芙蕾雅身後的墨莉絲聽了,也微笑起來。

  “你說真的假的?我不信。”

  芙蕾雅嗔道。

  此時,一名少女捧著一根乳白色的物事,遞給了墨莉絲。

  那是根用巨蚌珍珠磨成的雙頭陽物,微彎如弓的莖身兩端,是怒張的龜頭形狀。

  墨莉絲把雙頭陽物的一端插入了自己的蜜部,然後搭上了芙蕾雅的腰,用另一端輕輕逗弄女神半啟的菊門入口。

  “母神,你相信王子吧,他說他以後要來幫妹妹的孩子們取名字呢。”

  墨莉絲彎下身,吮著芙蕾雅的耳朵,笑道。

  “唷,怎麼突然這麼好心?”

  芙蕾雅顯得有些詫異,但在我和墨莉絲兩人的夾攻下,她神色浪蕩,早已沉溺於情慾之中,儘管感覺到異狀,也無法細想。

  “因為我只知道魔婚禮時候的你,不知道平常時候的你也是這麼香甜可口啊。”

  我搭腔道。

  “少來……那你以前怎麼……嗯嗯……”

  我把芙蕾雅的脣吮在嘴裡,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女神的雙頰鮮艷如火,她饑渴地吸吮我口中唾液。

  “啊啊……王子……”

  芙蕾雅興奮地喘息,奶水沿著乳房滴落,“我好想要……還想要……”

  一股熱液在我倆結合處溢開。

  墨莉絲和芙蕾雅頰貼著頰,朱杏輕探,和母親的舌尖卷在一起。

  一股震動從女神的菊門擴散到了蜜肉深處,從芙蕾雅恍惚的眼神判斷,墨莉絲已經進入了她的後庭。

  幾乎同時,我和墨莉絲一起抽送起來。

  芙蕾雅很快地陷入絕頂,妖艷的肢體在情慾裡激烈擺蕩,滿是黏稠禮液的子宮緊緊吮住了陽物。

  三人的下體緊密相連,在女神的體內合而為一紗帳外,少年少女們的喘息聲在霧氣裡像遙遠的回音,我開始在芙蕾雅的子宮中射精。

  只見墨莉絲捧著女神的乳房,母女倆的舌尖像交配中的蛇一樣彼此糾纏,兩人的眼眸都濕潤無比。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49
第三章

  珊碧絲的劍尖從我耳際一閃而過,要不是我連忙往旁邊滾倒,現在腦袋恐怕已經連頭帶盔的落到地上了。

  “等一下啊!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吧!”

  我拉開嗓門喊道,但嘴裡發出的卻是別人的聲音。

  “少跟我廢話,亞拉提!”

  珊碧絲眼角上提,凶神惡煞般地舉起長劍,朝著我快步走來,嘴裡喝道:“想要我替你生子,就拿出點本事來!”

  我想也不想,朝向鬥技場的另一頭拔腿便奔,但跑沒幾步,竟然被自己的護腿絆到,一頭往地上栽去,滾了兩個筋斗。

  頭頂響起一陣哄然大笑,坐在觀眾席上圍觀的英靈戰士全都幸災樂禍地鼓掌叫好,不少人還指著我笑罵,但我都已經自身難保了,當然也沒心去管他們嘴裡喊些什麼。

  (該死,不該聽墨莉絲的話的,光索不能用,幽影也不能用,連伊織的魔衣都不能穿,要我光靠體能去和瓦爾姬麗對抗,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

  只見一道青影閃過,珊碧絲手底劍光白冷,轉眼已逼至身前,我及時扯下左邊護腿,往她臉上扔去。

  “別胡鬧了,快拿起劍跟我決鬥!”

  珊碧絲怒道,胸前劍光一閃,輕易將護腿劈成兩半,但卻因此使得腳步停滯下來,而這短短的幾秒鐘已經夠我爬起身來繼續逃跑了。

  灰頭土臉的我往鬥技場另一頭飛奔,手裡緊緊握著華烙伐的劍鞘,這是我反敗為勝的最後武器。

  “別跑!”

  珊碧絲顯然被我不願正面交戰的怯懦行為給激怒了,她縱身飛躍,迅速逼近。

  我調轉方向,朝著另一端奔去,眼光順勢掃過東邊的貴賓席,瞥見芙蕾雅捏著雙拳,滿臉擔憂地望著我。

  而站在女神身後的漆黑遴死者,瓦爾姬麗墨莉絲,只是露出一貫性的招牌微笑,若真要說她和平常有哪兒不同,頂多就是眼眸中多了幾絲微弱的興奮神色吧。

  轉回頭,邊跑,我一邊回想,自己到底為什麼要答應墨莉絲,在隱藏身分的條件下,參加爭奪珊碧絲初夜權的決鬥。

  (總覺得,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我也做過類似的事情,好像也是假扮成別人……

  三日前有著一頭銀白秀髮的雪華絲,挺著即將臨盆的九月身孕,和發色湛藍,懷胎八月的黛薇絲下體相連,雙腿交錯如剪,濕滑肥嫩的蜜貝接吻似地接在一起,色澤鮮艷的肉花瓣中間夾著一根乳白色的珍珠陽具,芙蕾雅的下腹貼著兩人的臀,輕輕挺送。

  “啊啊……母神……”

  姊妹倆同時嬌喘,高隆的渾圓腹部在彌漫的蒸氣中,就像是兩座緊鄰的孤島,正為了合而為一而賣力地朝對方擠去。

  “乖……你們都是我的好孩子……”

  芙蕾雅滿臉愛憐,手掌輕撫著兩姊妹胎動不已的孕腹,腰臀緩緩前迎,用沾滿女神愛液的乳白陽具刮弄著兩人的蜜處。

  另一邊,墨莉絲將胯下的珍珠陽具自翠恩絲抽播不已的穴中拔出,碧發的瓦爾姬麗挺著圓滾滾的腹部,肚臍下方一道淺淺黑痕直伸到恥丘末端,隱約將肚皮分成左右兩半。

  翠恩絲的雙腿無力地朝左右軟倒,大腿內側輕輕顫抖,蜜肉沾滿了白花花的愛液黏沫,花門口的嫩肉抖呀抖地,只容指尖通過的穴兒忽大忽小,好像在說話似地。

  在把自己的親妹妹送上絕頂後,墨莉絲牽著我的陽物,慢慢將我引領至翠恩絲的門前。

  我用龜頭輕輕挑動翠恩絲的花瓣,慢慢地,慢慢地,撐開了她狹小的花門,擠身進入那脈動不已的濕稠蜜道。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眼前的綠發美女明明身懷六甲,但陽物卻告訴我她是個處女,儘管才被墨莉絲頂上高潮,翠恩絲的蜜肉依舊緊緊裹著陽物,往內陣陣吸吮。

  “她知道自己懷孕後,就沒讓英靈進入了。”

  墨莉絲一邊推著我的腰,一邊低聲呢喃,“我們姊妹都是這樣……只讓他們用後面……”

  “啊、啊!”

  翠恩絲顫聲嬌喘,陽物轉眼已經挺進至碧發遴死者的子宮頸前,龜頭撞上了一層稠軟好似糨糊,但卻十分致密的東西,再也無法深入。

  我彎下身,用嘴咬著翠恩絲的耳朵,她也吮著我的耳朵。

  “……王子……你會回來嗎?”

  翠恩絲壓抑著亢奮的嗓音令我渾身為之一顫,“回來,讓我們姊妹都懷孕?讓我們替你產子?”

  “當然……”

  我低聲道,“等你裡面空了,我一定會回來的……下次就讓我的孩子住在裡頭……”

  翠恩絲沉重的腰身愉悅地輕顫,蜜貝抽播頻率更增,把陽物往裡吞咽,她們有孕在身的子宮帶給陰道比平時更多的壓力,因此也更為敏感,更容易達到高潮。

  “把精液……射進子宮裡面……”

  翠恩絲一邊泄身,一邊呢喃,“讓裡面的小鬼知道……他們該出去了……”

  我把龜頭用力擠入那團盤據在子宮頸前,用來保護胎兒的厚實黏液上,腰骨一酥,開始射精。

  墨莉絲愛撫著翠恩絲的腹部,指尖沿著她肚上的黑痕往下輕劃,捏住她因受孕而肥大如指的暗紅色花蕾。

  翠恩絲的嬌軀扭動,因飽含奶水而腫脹堅硬的乳房激烈晃動,黝黑的乳頭四周溢出點點珠露,我含住她,吸吮那溫暖的汁液。

  當我離開翠恩絲時,除了墨莉絲以外的瓦爾姬麗在數輪的交合後,均顯得有些疲勞,墨莉絲遂提議大家稍事休息。

  少年少女們取來軟墊,眾人以我和芙蕾雅為中、心,分兩邊圍聚,半臥在軟墊上休息談笑。

  但談笑之間,大家的眼神還是不時地往彼此的下體窺探,女神催情的蜜液似乎在我們體內發酵,慾火完全無法平息。

  我左摟雪華絲,右抱黛薇絲,一邊聽著她倆輕語呢喃,一邊讓兩人的手在陽物上套弄,翠恩絲則跪在我的腿間,圓滾滾的肚皮沉在床上,抹著淡綠脣彩的小口吮著龜頭,又舔又吻。

  另一邊,尚有體力的墨莉絲和不知滿足的芙蕾雅摟在一塊,竟又好了起來,女神的雙腿勾在漆黑遴死者的腰際,乳白的珍珠陽具深深陷入兩人體內,只剩一小截露在她倆充血泛濫的蜜貝之間,一個上迎,一個前挺,分不出究竟是誰肏著誰。

  “啊……啊!”

  芙蕾雅愉悅地喘息,“再深點……插到子宮裡面……再深……”

  墨莉絲賣力地挺腰,一邊柔聲呼喚著芙蕾雅的名字,簡直像是和情人交媾一般。

  (今天墨莉絲對芙蕾雅可殷勤了,三不五時就跑去纏著她……莫非是有什麼打算不成?

  儘管芙蕾雅迅速達到高潮,墨莉絲仍摟著女神的腰,雙手揉著她多汁的乳房,又黑又亮的指甲好像軟體動物一般,在芙蕾雅的胸口上四處滑動。

  美與大地的女神泄了又泄,終於軟倒在床。

  “啊……啊……”

  芙蕾雅長長地嘆了一聲,“墨莉絲……要是珊碧絲那傻丫頭也跟你一樣善解人意,不知該有多好……”

  “母神,你是說珊碧絲她老是不想懷孕的事嗎?”

  墨莉絲腰肢輕送,延長芙蕾雅的高潮,一邊柔聲問道。

  “不生孩子倒還沒什麼,反正還有你們八個姊妹,”

  芙蕾雅卻嗔道,“讓我生氣的是那孩子,竟然不願把初夜獻給我!到現在都還不肯在我房裡過夜!說什麼她不想和自己的母親一起睡!我可是女神!”

  我聽了差點忍俊不住,連忙把嘴壓到雪華絲銀光閃耀的柔脣上,用熱吻驅走笑意。

  墨莉絲卻一本正經,一邊慢慢抽送,一邊把眼神往我這邊拋來。

  “珊碧絲這麼不聽話,我也覺得很遺憾,”

  墨莉絲道,“尤其是當我們八姊妹都已經為人母了,她卻還堅守著處子之身……”

  “可以的話,我真希望她也能加入我們的行列……”

  墨莉絲的視線直接對上了我,“和我們一起懷孕生子……”

  話語中似乎別有含意。

  我被她瞧地心頭一震,看來,不論墨莉絲計畫著什麼,她都已經開始動作了。

  “珊碧絲那小鬼從以前就這樣了,比起溫暖的肌膚,她更喜歡冷冰冰的鎧甲。”

  黛薇絲搭腔道。

  “……她還說什麼……只願意接受比自己強的男人……”

  翠恩絲低聲道,舌尖在龜頭上盤旋。

  “我看……”

  雪華絲嗓音顫抖,蜜處在我掌中暖漿輕吐,似是被我吻得泄了,“她比較喜歡用鋼劍插別人,不喜歡被人用肉劍插……”

  說完,三個大腹便便的孕婦咯咯咯地一陣浪笑,彼此眉來眼去的,不知是什麼意思。

  “真是的,你們都是我一起生下的,怎麼只有那孩子這麼古怪?”

  芙蕾雅又嘆道,手捧著墨莉絲的臀,腰肢輕輕上迎,“墨莉絲……你想個法子吧,讓那孩子心甘情願的到我房裡來過夜,我好想知道她裡面是什麼味兒啊……”

  墨莉絲一把眼神挪回芙蕾雅臉上,雪華絲等人立刻壓低了笑聲,好像大夥都在等著這句話似地。

  “母神,我是有個法子,只是……”

  墨莉絲話音雖輕,但卻足夠讓所有人都聽見,“並不是什麼好法子,但結果而言,不但能讓珊碧絲為您產下後代,也能讓她願意與您同眠。”

  “真的?我就知道你有辦法,怎麼不早說!”

  芙蕾雅喜道。

  “因為這個法子要奏效,母神您得放棄珊碧絲的初夜權。”

  墨莉絲道。

  “咦?為什麼!”

  芙蕾雅立刻像小孩子般露出不滿的表情,那模樣實在很難讓人相信她是七魔王之一,“為什麼要放棄珊碧絲的初夜?那是我的耶!”

  “母神,珊碧絲是我的妹妹,我很了解她,”

  墨莉絲道,“剛才翠恩絲也說了,珊碧絲只願意接受比她強的男人。”

  “所以呢?那跟初夜權有什麼關係……”

  “母神,您不是男人啊。”

  墨莉絲婉言道,“所以她才老是不願和您過夜,珊碧州絲希望把自己的初夜獻給一個比她更強,更能讓她信服的男人。”

  “……然後呢?”

  芙蕾雅雖仍面露不滿,卻似乎已經漸漸理解墨莉絲的意思。

  “然後我們就替她找一個男人,足以戰勝她的男人。”

  墨莉絲道,“這樣珊碧絲就再也沒有理由拒絕您了,母神。”

  “你的意思是說,只要先讓她嘗過男人一次以後,她就會乖乖聽話了?”

  芙蕾雅問道。

  墨莉絲點點頭,微笑道:“母神,就算珊碧絲再怎麼想要和我們劃清界線,她還是瓦爾姬麗啊,她是不會拒絕您的,只是需要您給她一點契機罷了。”

  “而且……我們都知道,芳心寂寞的珊碧絲每天晚上獨守空閨,一個人在床上做什麼。”

  墨莉絲補了一句,雪華絲等人聽了,又是一陣咯咯浪笑。

  “好吧,那就算我不要她的初夜好了,去哪找比珊碧絲強的男人?”

  芙蕾雅皺眉道,“英靈根本打不贏她的,那些有一半亞瑟神族血統的也一樣,你總不會想要把珊碧絲配給個巨魔吧?”

  “要比珊碧絲強的男人,這兒不就有一個?”

  墨莉絲笑道,眼睛對我眨了眨。

  我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芙蕾雅便高聲反對。

  “不行!絕對不行!”

  芙蕾雅喊道,“你們不準生王子的小孩!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依偎在我身上的三名孕婦肩頭都不禁微微顫抖,顯得有些害怕,我把雪華絲和黛薇絲摟在身邊,翠恩絲也爬了上來,兩手圈著我的頸子,躺在我的胸膛上。

  “王子……”

  三名瓦爾姬麗齊聲低語。

  “別怕……她不知道……”

  我輕聲低喃。

  “母神,您不用擔心,”

  墨莉絲面不改色,“王子只是負責打敗珊碧絲而已,之後的事便不需勞駕了。”

  (唔,我都還沒答應呢……應該說你根本連問都沒問我啊?

  “墨莉絲,你說清楚一點。”

  芙蕾雅神情困惑,“你那究竟是什麼法子?”

  墨莉絲面露微笑,開始說明她的計畫,當然,我知道她的話語背後,一定有另一套截然不同的詭計存在。

  (不過,要我偽裝成英靈,還不準使用任何珊碧絲見過的武器,條件也未免太苛刻了吧!

  沒有幽影和魔衣的保護,號稱“天賦異稟的新進英靈亞拉提”體能和一般人其實相去不遠,頂多就是因為魔力加持,不老不死罷了。

  我握緊手中的華烙伐,一邊思索著最佳的使用時機。

  我的身體只能忍耐華烙伐五秒鐘,以華烙伐的威力而言,一旦解放,五秒鐘以內要擊敗珊碧絲是綽綽有餘,我只要放出火龍就贏了。

  (問題是……我無法控制華烙伐的力量,萬一真的用出來了,恐怕會使珊碧絲身受重傷啊……要我不傷到珊碧絲一根頭髮……墨莉絲的要求也真的太難了點……

  (話說回來,芙蕾雅和墨莉絲對華烙伐都沒有任何印象,我總覺得她們應該知道這把劍的來歷才對……

  “逃夠了沒!”

  珊碧絲的怒吼從側面傳來,幾乎同一時間,一道銀光轟然一聲刺進我前方的地面,一把長劍幾乎完全陷入鬥技場的灰泥地裡。

  “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你再不和我戰鬥!這場就算你輸了!”

  一身青的珊碧絲矗立在鬥技場的中央,顯然已經不想再和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我背對著她,利用視線的死角,偷偷用幽影卷住長劍劍柄,將其輕易拔起。儘管在芙蕾雅的魔力偽裝下,我的聲音和長相都和之前截然不同,但珊碧絲只要一看到幽影,馬上就會曉得眼前人物其實是我假扮的。

  (而且,理論上,我今天早上已經離開阿瑟格了……

  “我不是在浪費時間,珊碧絲,我是在思考。”

  我轉回身,面對青色遴死者,目光悄悄地計算著距離,“我一直在想,到底要怎樣才能讓你毫發無傷的戰敗?”

  “哈!別笑死人了,就憑你那樣四處逃竄,我當然毫發無傷啊!”

  珊碧絲冷笑道,她沒有戴頭盔,頭上三千青絲一甩,如浪波翻滾。

  (幸好她已經不跟著我跑了,這樣的距離,我大概勉強能夠把華烙伐給抑制住……

  “你看起來好像不相信我,不過沒關係。”

  我道,“那不如這樣吧……”

  “你和我輪流使出最強的戰術,但不能傷到對方,只要誰能站到最後一刻,誰就是勝利者。”

  按照墨莉絲的計畫,我高聲喊道,讓鬥技場的所有人都聽見。

  (想要不傷到珊碧絲而取得勝利,似乎只能這樣了,接下來,只能析禱墨莉絲確實能掌握住珊碧絲的個性……

  “你……你在發什麼瘋啊!”

  珊碧絲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既然不能傷到對方,那就算打個一兩百年也分不出勝負啊!”

  “那可不一定,怎麼樣,你答不答應?”

  珊碧絲往女神的方向望去,怒道:“母神,你聽聽這傢伙在說什麼!”

  “我覺得他的提案不錯,就這麼辦吧!”

  芙蕾雅幾乎連想都沒想,便如此答道。

  觀眾席上期盼我被珊碧絲利劍砍死的眾英靈們,紛紛發出不滿的噓聲。

  “安靜!”

  墨莉絲冰冷的嗓音響徹全場,“你們聽見女神的指示了!”

  四周才安靜下來。

  至於當事人的珊碧絲,她雖沒有用言語表達自己的不滿,但從她渾身的殺氣看來,根本也無需多說。

  “……誰先?”

  珊碧絲握緊長劍,冷冷問道。

  “你先吧……”

  我道,話還沒說完,視野突然一片模糊,就像是隔著一片窗眺望暴風雨一般,勁風呼嚎著把我卷到半空,翻了兩圈,才重重摔了下來。

  我眼冒金星,按著膝蓋站起,環顧四周,赫然發現除了剛才我立足之地外,旁邊的墻壁和地面全都被挖空了,最深處甚至到我的腰那麼高,若說這是某個透明巨人在利用鬥技場的石墻石地發泄他滿腔怒火,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相信。

  轟隆一聲,我背後的觀眾席因為做為基底承擔重量的墻壁被挖空,紛紛墜倒下來,英靈們都大呼小叫地跑到別處去了。

  “這就是我最強的戰術,芬理爾之牙。”

  珊碧絲右手平持長劍,身體周圍還有幾顆真空漩渦在轉來轉去,“換你了!”

  “沒想到你還真的遵守了,我以為你會一下就把我打死呢。”

  我道,從地上的破壞痕跡判斷,珊碧絲的芬理爾之牙本來筆直衝向我,卻在快擊中之前特意轉了個彎。

  “你把我們瓦爾姬麗當成什麼!”

  珊碧絲怒道,“廢話少說,快點!”

  “好,那就讓你瞧瞧我最強的戰術,華烙……”

  我說到一半,想起墨莉絲的吩咐,“我是說,火龍伊格奈特之鱗!”

  我右手平舉長劍,左手偷偷握在華烙伐的劍柄上,一股驚人的高熱在瞬間沿著手腕,奔過手肘、手臂,從肩膀衝出。

  在那一瞬間,我才想起一件大事。

  (糟了,之前我是靠著索魂光索的幫忙,才勉強能握住華烙伐的啊!

  鮮血的氣味在一瞬間便消失了,我只覺得自己的左半身和整個背部都好像消失了一般,只剩下無止盡的痛楚。

  華烙伐數以萬計的尖銳火舌炸裂了我的肩膀,它發出恐怖的怒吼聲,織成一片鋪天蓋地的熾熱焰網,朝珊碧絲的方向滾去。

  珊碧絲青色的身影仍站著不動,我可以看見她眼中的驚愕神色正迅速轉為恐懼和茫然。

  一時之間,珊碧絲似乎成了一座臘人,動也不動。

  就在華烙伐快要將珊碧絲吞沒時,我的左手手掌從劍柄上掉了下來,名符其實地掉了下來,實際上,我整隻左手都被華烙伐給蒸發了。

  像是火龍巨吻的熾熱焰網發出低沉的咆哮聲,緩緩往地面墜落,千萬道劍身像霧一樣的散去,只留下滿地焦土。

  我所在的半邊鬥技場,在華烙伐短短五秒鐘的肆虐下,化成一片半融的土塊,所有東西全都烏漆嘛黑地黏在一塊,完全看不出來原本模樣。

  珊碧絲站在鬥技場乾淨的另外半邊,頭盔下的湛藍雙眸眼神呆滯,好像被嚇傻了,動也不動地望著我瞧。

  在華烙伐的怒吼平息後,我倆四周顯得鴉雀無聲,原來觀眾席上的英靈已經全跑光了,只剩芙蕾雅和墨莉絲還守著貴賓席。

  我轉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左半身,發現自己的胸椎露了出來,上半身好像是被火龍咬了一口,左肩以下直到心窩,四分之一的身體都消失了,創口血肉全都黏成一團,還發出陣陣焦味。

  (都已經變這樣了,我還能站著,真是不可思議……不過傷口全烤熟了倒也不壞,至少不會噴得滿地都是血……

  我暫且不管蒸發大半的左半身,用力甩了甩右手,將那把黏在掌心上的半融長劍給甩到地上。

  “……你是什麼人?”

  珊碧絲凝視著我,問道,“為什麼有那麼強大的力量?”

  “這是女神賜給我的力量,你想要的話就跟她說吧。”

  我道,傷口的組織開始迅速再生,脊椎附近分泌出大股的肉色黏液,新生的神經讓我渾身又痛又癢,兩腿都顫抖起來。

  “……我沒見過哪個英靈受了那麼重的傷還能再生的。”

  珊碧絲盯著我有如人肉泡芙的左半身,道。

  “因為我不是普通的英靈。”

  我舉起復原的左手,再生後的肌膚顯得特別慘白,“換你了,珊碧絲。”

  轟地一聲,青色身影好像化成了雷電,先是往左右水平方向疾馳,接著朝上下垂直方向猛然飛躍,兩秒鐘之後,一個十字形的巨大真空刀刀便朝著我一邊旋轉,一邊逼近。

  (這是芬理爾之牙的進階運用嗎?她一次放出了幾片呀?

  我動也不動……因為左半身的再生還未完全,兩腿還使不上力,只好待在原地。

  不過珊碧絲似乎已經計算好了,那像磨坊風車一樣大的十字真空刀刀竟然只削掉了我的頭盔,便往後頭半融的黑墻撞了上去。

  我伸手拭去額上的血水,喘了口氣。

  “輪到你了。”

  珊碧絲道。

  我輕嘆一聲,做好長期抗戰的準備,這次用右手握住華烙伐的劍柄。

  應該只過了十分鐘吧,除了東邊貴賓席有芙蕾雅女神的魔力保護,倖免於難之外,整個鬥技場現在都已經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來原本的模樣,所有東西都在高熱下變成半融的焦土。

  珊碧絲取下頭盔,甩了甩頭髮,汗珠在飄著灰燼的空氣中畫出幾道清澈的軌跡。

  我坐在地上,靜待被華烙伐蒸發的雙臂復原。

  (天啊……這比我想像中還要累人得多……

  “怎麼了,你還不動手?輪到你了耶。”

  我邊喘,邊喊道。

  “……我已經看出來了,”

  珊碧絲緩緩回答,“你的武器威力雖然絕大,但你自己卻沒有辦法控制它。”

  “你叫亞拉提是吧?回答我,你為什麼要用這種綁手綁腳的方式和我戰鬥?”

  珊碧絲喊道,長劍劍尖遙指著我的腦袋,“只要在近距離施放出依格奈特之鱗,便能輕易打倒我,你明知如此,為何還要選擇對你不利的戰鬥方式?”

  “原因我一開始就說了吧,我可不希望明天洞房時,新娘缺手斷腳啊。”

  我笑道,“女神賜給我不論受到任何重傷都能迅速復原的身體,所以四肢傷殘的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只要趕快認輸就行了。”

  “哼,你儘管耍嘴皮子吧,只要你堅持這種戰法,我是不可能輸的。”

  見到我雙手都再生完畢,珊碧絲把頭盔重新戴起。

  “聽你的講法,好像很希望我趕快打贏你嘛?”

  “……少、少胡說。”

  珊碧絲支吾了一下,但立刻揮舞起手中長劍,身影再度幻化成一道青色的劍幕。

  有那麼一瞬間,我似乎見到珊碧絲臉龐上浮現出一抹羞紅。

  當珊碧絲的身影靜止之時,她四周的景象歪斜扭曲,十幾道渦旋的龍捲風像一堵墻樣的朝我逼來。

  我咬緊牙關,忍受青色遴死者另一波凄厲的攻勢。

  終於,我再也沒有體力施展華烙伐了。

  我抓著華烙伐宛如烙鐵的烏黑劍柄,渾身肌膚都冒著煙,不但心臟跳得像是要把胸口爆開似地,而且還頭痛劇烈,每一根骨頭裡都像是有鑽子在鑽,真是死了還輕鬆點。

  “……看來,是我贏了。”

  珊碧絲氣喘吁吁,遠遠笑道,“你已經沒有體力繼續戰鬥了吧?”

  “哼……雖然不甘心,不過看來確實如此……沒想到你這麼能撐……”

  我斷斷續續地道,“剛開始,看你嚇成那樣,我還以為可以很快就打贏的……”

  “少胡說八道,誰……”

  珊碧絲窘道,“誰害怕了!你又傷不了我,有什麼好怕的!”

  “是嗎?可是在我看起來,你好像嚇得動彈不得……”

  “那……那是因為逃走就輸了啊!才不是動彈不得呢!”

  珊碧絲逞強道,但雙頰卻不禁羞紅起來,“我……我是自己站著不動的!”

  “喔?真的是如此?”

  我笑道。

  “……母神!”

  珊碧絲臉色忽紅忽白,接著猛然轉過身去,對著芙蕾雅的方向大喊,“您看見了!這場戰鬥是我贏了!我不需要把初夜奉獻給任何人!”

  “……看起來的確如此。”

  芙蕾雅冷冷說道,“你贏了,珊碧絲。”

  漆黑的遴死者緩緩從芙蕾雅身後走了出來。

  刷地一聲,墨莉絲用黑夜捻成的發絲在半空中散開如圓,長劍在漆黑的鎧甲中央化成一點寒光,身影有如離弦之箭,她筆直地衝向了我。

  我使出渾身力氣,往旁邊一滾,才勉強避開了墨莉絲入地近尺的冰冷銀劍。

  墨莉絲身一挪,腰一沉,利用重心移動,迅速將劍從焦土中帶起,準備對我發動第二波的攻勢。

  眼見森白長劍又對著我迎頭劈下,但我已經沒有半點力氣,只能眼睜睜目睹死亡的到來。

  鐺!

  火花飛濺,珊碧絲不知何時已經擋在我和墨莉絲之間,兩把銀白長劍誰也不讓誰,劍鋒互咬,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銳利聲響。

  青色的瓦爾姬麗瞪著漆黑的遴死者,後者臉上毫無表情。

  “……走開,珊碧絲。”

  墨莉絲淡淡說道,“他辜負了女神的期望,我要在這裡殺了他。”

  “期望?什麼期望?”

  珊碧絲青眉一豎,怒目而視,“只因為他打輸了,你們就要殺了他?”

  “母神!浩追是你的意思嗎!”

  珊碧絲對著芙蕾雅喊道。

  “……我只是要把我給他的東西拿回來罷了,”

  芙蕾雅一副不幹我事的冷漠表情,“依格奈特之鱗可不是能隨便讓英靈耍著玩的東西。”

  “就算這樣,也用不著在這時候殺了他吧!”

  珊碧絲越聽越是氣憤難平,“對一個才剛從激戰中獲得解放的戰士,難道你們連一點慈悲也沒有?”

  “珊碧絲,這裡已經沒你的事了,退開吧,你已經保住你的初夜,應該滿意了。”

  墨莉絲仗著自己體力充沛,把珊碧絲往後逼退半步,她青色的鐵靴在我眼前踉蹌。

  “姊姊!”

  珊碧絲怒道,右腿踢出,墨莉絲一個閃身退避。

  “……你不論如何都要袒護他?”

  墨莉絲好整以暇地調整身形,繞著珊碧絲走了半圈,臉上依舊漠無表情。

  “……我不會讓你殺了他,姊姊。”

  珊碧絲咬脣答道。

  “是嗎?可是你現在阻止不了我的。”

  墨莉絲微笑。

  珊碧絲正欲答話,但墨莉絲的身影早已幻化成一抹黑雲,轉眼欺至珊碧絲身旁。

  火花飛潑,珊碧絲也化成一片青幕,阻擋黑雲,不讓接近我的身邊。

  瓦爾姬麗九姊妹的實力全都在伯仲之間,若是平時,墨莉絲和珊碧絲兩人是可以不分上下地打上個十天半個月的,但珊碧絲畢竟才剛經歷了一場耗時的耐力戰,所剩體力已經不足以和墨莉絲對抗,才不出幾分鐘,便手軟腿彎,明顯落至下風。

  反觀墨莉絲,不同於體力即將耗盡的珊碧絲,從靈活走位的雙腳,到一氣呵成的腰腕動線,墨莉絲每揮出一劍,都是灌注了全身的力量,連飛揚的烏黑髮絲都像是藝術品般完美無缺。

  長劍在漆黑遴死者的手下化成了光,鏗鏗鐺鐺地,不斷削去珊碧絲最後的幾絲體力。

  “啊!”

  珊碧絲一聲尖叫,墨莉絲凌厲的劍尖割裂了她的胸甲、裙甲,卻沒有傷及身體。珊碧絲手中長劍墜落,被劍壓震倒在地。

  “結束了。”

  墨莉絲頭也不回,迅速走至我身邊,掐著我的脖子,把我從地上抓了起來,右手長劍對著我的喉嚨便刺。

  “等……等一下!”

  珊碧絲大喊,但墨莉絲恍若未聞。

  眼見劍尖就快要刺進我脖子裡了,我連忙對著墨莉絲使眼色。

  (喂!喂!這邊不是這樣的吧!你真想殺了我啊!

  “我認輸了!”

  珊碧絲再次喊道,“我輸了!”

  驚恐的嗓音在滿目瘡痍的鬥技場中響起。

  墨莉絲的劍尖在我的喉結上停下,我感到鮮血流過頸子,滑向胸口。

  背對著珊碧絲,漆黑遴死者露出一抹妖艷的微笑。

  (你瞧,就和我說的一樣吧?

  墨莉絲用嘴形輕輕說道,然後將我甩到了地上。

  “……你輸了是什麼意思?”

  她轉回頭,向珊碧絲問道。

  “我輸了就是我輸了……”

  珊碧絲從地上爬起,“我的初夜現在是亞拉提的了。”

  滿臉憤懣地瞪著墨莉絲,緩緩道。

  墨莉絲抬起頭,望向芙蕾雅。

  “太好了,我的女兒終於全都出閣啦。”

  芙蕾雅敷衍了事地拍了拍手,笑道:“去準備婚宴吧,墨莉絲!”

  “是的,母神。”

  墨莉絲點點頭,走近珊碧絲,將她一把拉走。

  “你幹什麼?”

  珊碧絲轉頭望著我,驚道:“我要去幫他……”

  “別擔心他,他很快就會好的,倒是你,你可得好好打扮一番。”

  墨莉絲笑道,“你這幾年只穿鎧甲,恐怕早就忘了怎麼穿戴白紗禮服吧?”

  “你……等一下……”

  不由分說地,珊碧絲被墨莉絲帶出了鬥技場,消失在出口外的長廊裡。

  貴賓席上的芙蕾雅站了起來,她揚起雙手,渾身散髮金光,在大地與美之女神的魔力滋潤下,被華烙伐搞得面目全非的鬥技場轉眼恢復原狀,連我身上的偽裝也一併消除。

  鬥痛死了,墨莉絲這傢伙真不知輕重。”

  我揉著脖子上早已恢復的傷口,啐道。

  “王子,你就原諒她吧,她也是為了珊碧絲啊,呵呵……”

  芙蕾雅飛至我身邊,柔聲道:“我在上面看你被華烙伐炸成那樣,看得好心疼喔。”

  “心疼的話,就讓我真的和珊碧絲共渡春宵吧。”

  “那可不行。”

  芙蕾雅輕輕在我鼻上一吻,“等她懷孕了,你要怎麼和她玩都可以。”

  “哼,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我揮了揮雙手,“那麼,我得趕去看看虛霜娜的情況羅。”

  “唉唷,真是的,至少留下來吃點東西嘛……”

  芙蕾雅甩動一頭金髮,撒起嬌來,“明天一天瓦爾哈拉宮都要大肆慶祝,到時候不管哪邊都熱鬧得很,你留下來也沒人會發現的。”

  “那可不行,我畢竟今天早上就已經離開阿瑟格了。”

  我道,和芙蕾雅吻別。

  芙蕾雅戀憑不捨地吮著我的舌尖,好一會才放了開來。

  “那至少……”

  芙蕾雅摟著我的腰,我身上的鎧甲早已被華烙伐給蒸發殆盡,現在近乎全裸,“在我房裡待到天亮吧?”

  我假裝低頭思索,“好吧,那就待到明天早上,但明天一早我一定得走。”

  芙蕾雅喜出望外,笑盈盈地勾著我的手肘,向著鬥技場的出口雀躍而去。

  (要是她知道,墨莉絲的計畫並未就此結束,不知會有何反應?

  我壓抑著心中的興奮,面露微笑,手掌輕輕捏住女神充滿彈性的豐滿臀部。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16:49
第四章

  火紅的太陽緩緩沉下海平線,西天半壁被殘照染成一片艷紫昏橙。

  (時間差不多了……

  我輕輕拍打飛虎的頭,再次跨越國界,從天使之國進入神國阿瑟格。

  或許是不拘小節的個性所致,除非處於婚期,否則芙蕾雅對國土內的魔力變化其實是不太在乎的,若是又遇上什麼有趣的事讓她分心,那更是不聽不聞了。

  迎著海風,我感到自己的雙頰因興奮而燒燙,若是一切順利,現在的女神應該不會察覺到我的接近。

  (畢竟,要是被她發現我們今晚的計畫,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儘管我知道欺騙芙蕾雅的後果嚴重,卻無法克制自己體內澎湃的慾望。

  墨莉絲撩人的柔軟嗓音又在腦中響起,與黑夜同色的柔脣彷彿就在我耳邊輕語呢喃。

  (在國境那兒等到太陽西沉,王子,然後再回到阿瑟格來。但如果你在半路沒有看見我,就得趕快離開……

  晚霞很快地黯淡下來,今晚的月一兄被層層烏雲籠罩,星光難以穿透,放眼望去,天海俱是一片漆黑。

  一邊朝著瓦爾拉哈前進,我一邊留心注意墨莉絲的波動,由衷希望計畫沒有失敗。

  但我一直飛到了逼近阿瑟格高原的海面上,都沒有感覺到墨莉絲的氣息。

  我在峽彎外等了又等,高昂興奮的情緒逐漸轉變成困惑和失望,墨莉絲遲遲未出現。

  (該不會……計畫失敗了?

  我又等了一會,最後無奈地讓飛虎調轉方向,準備返回妖亟島。

  就在此時,從漆黑夜色裡,傳來一縷輕柔笑聲。

  “墨莉絲?”

  我驚道,竟感覺不到她的波動,“你在哪?”

  “我已經在你身後跟了好久了,王子。”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墨莉絲笑道,“你都沒有發現我?”

  “你跟在我後面?”

  我左右張望,但四周除了夜色,根本什麼都看不見。

  刷地一聲,在我左前方的黑夜突然像簾幕一般降了下來,簾幕後方是墨莉絲和她雪白的坐騎。

  墨莉絲的黑髮隨風飄揚,一身深藍長袍繁星點點,隱隱閃耀。

  她手中那塊寬敞的布料有著異樣的色澤,看起來不像是布,倒像是用露水或是星光做成的,在黑夜裡散髮著彩虹般的淡淡光彩。

  “啊……歐蘿?之帆。”

  我恍然大悟,“我聽芙蕾雅提到過,這是可以讓人隱身的寶物。”

  “不僅如此,還能隱藏魔力波動,”

  墨莉絲微笑,“可惜對王子無效,否則也不用讓你這樣躲在國境外頭了。”

  “嘿,你就用那個一路跟著我?明知我在等你,還故意不現身?”

  我苦笑道,“你可真是壞心眼,墨莉絲。”

  “我就當你在誇獎我好了,王子。”

  墨莉絲嫣然一笑,重新把歐蘿?之帆披回身上,和天馬一起融入夜色之中。

  “跟著我來。”

  墨莉絲輕聲道。

  “跟?怎麼跟啊,我連你在哪都看不……”

  我楞了楞,道。

  突然一雙雪蹄憑空浮現,想來是墨莉絲把歐蘿?之帆提高了些,露出天馬的後蹄來。

  “快點,王子,”

  墨莉絲柔軟的嗓音裡帶著幾絲壓抑的興奮,“珊碧絲的初夜在等著你呢!”

  我聽得雙耳一熱,想起數日經營,就是為了今晚一夜春宵,自然而然地催促飛虎加快速度,跟在天馬雪蹄之後。

  瓦爾哈拉宮前燈火通明,但不同於以往總是有英靈戰士站崗守衛,今晚白石台階上只橫七豎八躺著數頭鼾聲如雷的綠色巨魔,像小丘樣的擋在宮門之前。

  墨莉絲似乎是從天馬上躍下了,天馬的雪白身影忽地整個浮現出來,它搖搖頭,甩了甩鬃毛,不待主人吩咐,自行振翅歸廄。

  清脆的腳步聲在巨魔之間響起,墨莉絲依舊披著歐蘿?之帆,我收起飛虎,跟在無形的足跡之後,穿過呼嚕作響的綠色小山。

  “我們在酒裡動了手腳,那些喝了酒的巨魔,沒有兩天是不會醒的。”

  墨莉絲輕聲道。

  “巨魔倒沒什麼,我擔心的是芙蕾雅。”

  我放輕腳步,對著身前的透明人低聲道,“你們用什麼方法對付她?”

  墨莉絲只呵呵一笑,但她並沒有告訴我計畫的細節,是以我不知她的笑容暗示著什麼。

  “我待會再告訴你,不過在那之前,王子,你先看看宮裡有什麼和平常不一樣的地方?”

  她反問道。

  “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

  我倆此時已經走進了瓦爾哈拉錯綜複雜的廊,地毯吸收了墨莉絲大半的腳步聲,我得瞪著地上的靴形才能知道她是往哪走。

  我左右張望,地上偶而會有散亂的杯候和棄置的武器,但除此之外,倒無啥特別奇異之處。

  墨莉絲領著我左彎右拐,在迷宮般的華麗廊裡繞了又繞,一路上,一個人類英靈都沒遇到,見到的全是鼾聲如雷,醉臥在地的巨魔英靈。

  “怪了,怎麼全都是巨魔?英靈都到哪去了?”

  我奇道,“墨莉絲?”

  墨莉絲笑而不答,領著我不斷往上走去,最後,我們又回到了女神廣廳之前,墨莉絲的腳步也在這兒停了下來。

  她輕輕褪下歐蘿?之帆,矗立在黃金大門的邊緣,用手指了指門內。

  “這……”

  我驚道。

  從敞開的黃金大門內飄揚而出的,是濕熱的蒸氣和千百道歡愉的喘息。

  我嗔目結舌地望著女神廣廳裡那近千名男女,他們裸著身子,糾纏的肉體填滿了每一座浴池。

  遠遠地,在蒸氣飄渺之中,芙蕾雅的金髮在大床上飛舞,她的身邊擠滿了人,全都把頭圍繞在女神的雙腿之間,從那堵人墻裡,琥珀色的金黃液體像瀑布一樣地從床上滾落,源源不絕。

  芙蕾雅的嬌軀在煙霧中前後搖擺,我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卻聽得見她暈眩般的呻吟。

  “我們把黃金大門打開,讓所有英靈都進入母神的房裡,”

  墨莉絲低聲道,“母神不會拒絕任何進入房中的人……她現在大概已經忘記珊碧絲的事了。”

  “所以你們用英靈來綁住芙蕾雅?”

  我恍然大悟,“難怪一路上都見不到半個人類英靈了!”

  “母神說她要親自挑選充當亞拉提的英靈啊。”

  墨莉絲道,“所以我們就把人全給她了,讓她選個夠。”

  “有你這樣的女兒,芙蕾雅可真是吃不完兜著走。”

  我不禁苦笑。

  “王子,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們可是由衷希望母神過得開心呢。”

  墨莉絲輕輕笑道。

  此時,從蒸氣中走出了兩個身形高佻的女子,長相和墨莉絲如出一轍,只是發色一個鮮紅如火,一個金黃如日。

  挺著約有兩個拳頭高的半圓小腹,兩名瓦爾姬-麗看起來各自有四五個月的身孕,雙腿間霧氣氤氳,蜜處隱而不現。

  她們雙手各捧著一個琉璃酒甕,透明甕身裡分別裝著琥珀色和乳白色的清澈液體。

  (是女神的愛蜜和乳汁……

  “王子,麻煩你了。”

  墨莉絲出聲道,“朱妮絲芳明絲,你們兩個再待一會,確定母神真的忘了珊碧絲的事,再下來找我們。”

  又重新披上歐蘿?之帆。

  赤發和金髮的瓦爾姬麗點點頭,我從她倆手中接過酒甕,入手甚沉。

  “王子……今晚你可得好好愛我們喔。”

  兩姊妹異口同聲地笑道,香滑的肌膚上沾滿了不知是蒸氣還是愛液的水滴,秋波盪漾的眸子朝我勾來,“我們聽露華絲說了,王子好偏心喔,只找她們三個,大姊的妹妹又不是隻她們三人!”

  說完,兩人轉身,又隱沒在蒸融的熱氣和鑽動的人群之中。

  聽了她倆的聲音,我渾身一熱,今晚我是為珊碧絲的初夜而來,但除此之外,似乎墨莉絲還準備了什麼驚喜。

  “……走吧。”

  墨莉絲輕聲道,腳步聲再度響起。

  我提著裝滿女神瓊漿蜜液的琉璃酒甕,跟在無形的足跡之後,興奮得雙腿都虛浮起來。

  離開了女神的廣廳後,我跟著墨莉絲又走了一段路,這回是拾階而下,最後來到了一個巨大的拱形穿廊前。

  迥廊與穿廊連接處的拱門用九種不同的寶石拼貼而成,有紅寶石、鑽石、祖母綠、天青石、紫水晶、翡翠、黑珍珠等等,光彩炫目,華麗至極。

  這兒我來過幾次,知道拱門後的穿廊通往瓦爾姬麗九姊妹的寢室,但是礙於芙蕾雅的禁令,我從來沒進去過。

  “您先請,王子。”

  墨莉絲輕聲道。

  我一穿過拱門,墨莉絲便解下歐蘿?之帆,吆喝一聲,雙手一拋,將其往拱門上擲去。

  那塊神奇的帆布好似有靈性,在空中自動展開,將九色拱門輕輕遮掩。

  不同於我的料想,歐蘿?之帆並沒有讓拱門消失,取而代之的,它在帆上印照出一輪給烏雲環抱的明月,用夜色掩去拱門,滿天黑雲還隨著風勢飄動,若非我早知其中機關,還會以為自己正站在哪裡的觀月台上呢。

  “以防萬一。”

  墨莉絲嫣然一笑,黑得發亮的脣往上揚,“我不希望有醉醺醺的巨魔跑來壞事。”

  說完,便逕自沿著穿廊往深處走去。

  穿廊的末端,座落著一座用乳白色大理石修築成的卵形圓室,卵室的正前方有九扇門,制式相同,門面上都雕著細長的直立橢圓花紋,彼此間只用不同的顏色作為區分。

  墨莉絲輕輕推開代表珊碧絲的青色房門,裡頭是一條往下延伸的雪白細廊,又深又長。

  (這還是我第一次進入瓦爾姬麗姊妹們的閨房呢,原來裡頭是長這樣的……

  “放開……放閑我!”

  門一開,我便聽見珊碧絲羞怒的喊叫聲。

  “別亂動啊!”

  “我們只是要幫你穿禮服罷了!你這樣掙扎個不停,是要怎麼穿呀!”

  裡頭有六個人的氣息,看來除了還留在廣廳裡的兩個人以外,瓦爾姬麗們已全員到齊了。

  “什麼禮服,這種……這種東西哪叫禮服!”

  “啊!王子已經到了!”

  不知是誰的聲音喊道。

  剎那間,門廊內再無話聲。

  “走吧,王子。”

  墨莉絲在我身後輕輕將門帶上,她摟著我的腰,細聲道,“今天是大喜之日。”

  我倆沿著雪白門廊往下走,地板軟綿綿的透著體溫,兩旁的墻壁隨著距離,逐漸染上一層薄薄的粉紅色。

  走到一半,門廊的兩側擴張開來,形成一間首尾貫通的圓形小室,裡頭擺設著珊碧絲的床、櫃等傢具,天青色的鎧甲懸掛在墻上,昨日被墨莉絲斬裂處已經自行愈合了。

  (這就是她的臥室?比我想像中還小啊……

  但珊碧絲人並不在床上,從波動判斷,她和其他的姊妹們都聚集在下方稍遠之處。

  一穿過珊碧絲的寢室,門廊立刻又收窄起來,幾乎只能容一人通行。

  最後,下傾的門廊接到了平地,眼前豁然開朗。

  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小型的地下宮殿,九根高大的宮柱朝上支撐著卵室的白色天頂,柱與柱之間則垂掛著九色簾幕。

  “歡迎光臨我們的穹宮。”

  墨莉絲越過我身邊,往前走去,口裡柔聲道。

  仔細一看,格局略呈三角形的穹宮頸窄而頭圓,三角形中心設有一座圓形的景觀湖,湖裡滿是未開的蓮花花苞,圍繞著景觀湖是九座浴池,池水上飄著霧狀蒸氣。

  宮內的氣溫接近人膚的溫度,水氣中帶著微微的女體芳香。

  墻壁和地板都透著粉紅,好似裡頭有血液流動一般,伸手一碰,竟柔中帶韌,觸覺有如人耳。

  一瞬間,我有一股錯覺,這兒似乎不是間宮殿,而是什麼人的胎內。

  回過神來,我往前望,只見景觀湖面上浮著一道寬廣平台,一張足可容納十人的華蓋大床穩坐其中。

  上頭有六個人,花花綠綠地擠成一團,中央那用手捂著胸口,整個人蜷縮如球,滿臉羞色的,正是珊碧絲。

  剎那間,我和她四目相接,珊碧絲立刻轉過頭去,雖只短短幾秒,但她臉上那怒裡含羞的表情,卻是我從未見過的,甚至可用震驚來形容我現在的心情。

  (沒想到……那個珊碧絲也會露出這樣令人愛憐的表情……

  “怎麼了?到現在還沒打扮整齊?”

  墨莉絲無奈的口吻中帶著一絲不滿,“王子都已經到了,珊碧絲,你這是什麼樣子?”

  她一個縱身,輕飄飄地飛至湖上平台。

  墨莉絲想要撥開珊碧絲掩胸的手,卻被她閃躲開來。

  “我才想問你呢!姊姊!你是什麼意思!”

  珊碧絲怒斥。

  圍繞著珊碧絲的五姊妹紛紛站起,走到了床下。

  我快步前行,跟著躍上湖中平台,來到五女面前。如此就近一看,方覺驚艷無比。剛才視線只顧著往珊碧絲身上招呼,卻沒注意到她的姊妹,這會兒一瞧,竟連眼睛也舍不得閉,連手裡提著的酒甕也不禁落到了地上。

  只見眾姊妹中身荷最重,懷胎九月的銀色遴死者,雪華絲,她頭戴銀箍,箍環上壓著潔白薄紗,罩住一頭銀絲秀髮,銀波盪漾的雙眸一對上我,神情頓時顯得柔媚無比。

  她用雙手護著自己高隆的腹部,半身側影好比一隻肉琵琶,粉嫩的肚皮光潤纖滑,裸裎的胸口上,鼓脹的乳房雖沉,但腰身更重,那連走一步都得費盡力氣的慵懶體態,不知為何,竟令人倍感愛憐。

  宛如是為了凸顯她的身孕,雪華絲手底下一塊裁成心形的雪白蕾絲貼著肚臍,用細繩攔腰綁在渾圓肚腹之上,護住了下邊半球,心形的底部恰好切進雙腿根裡,讓蜜部與恥丘在其後隱隱若現。

  她的大腿上綁著一圈銀色緞帶,其下是長及膝蓋的白色絲襪,一雙腿修長纖勻之餘,還帶著一股柔弱,似乎難以支撐,和便便大腹形成強烈對比。

  懷胎八月的藍發遴死者黛薇絲、綠發遴死者翠恩絲,亦站在雪華絲身旁,三人均作類似打扮,只是薄紗顏色不同,腹下蕾絲形狀各異罷了。

  在三名身懷六甲的姊姊身旁,是雖已有身,卻尚無孕象的紫發,以及橙發遴死者。

  兩個麼妹摟著彼此的腰,沒有身累的俏麗臀部彼此輕碰,光滑緊實的肚腹上沒有蕾絲裝飾,只有一條形狀奇特的緞帶,三角形的緞頭貼著恥丘,細如指尖的尾巴沿著蜜處往下蜿蜓,陷入股溝,渾如一尾蟄居在女子股間的小蛇,用它光滑的弧形身軀,將蜜裂與菊門完全掩蓋。

  那蛇形褻巾乍看之下,像是要遮擋二女下體的美妙風光,但實際卻是欲蓋彌彰,反而更加突顯出女性蜜處微鼓的圓滑曲線,較之完全裸裎還要煽情數倍。

  紫色和橙色的瓦爾姬麗對著我面露微笑,她們輕輕扭臀,肋骨誘人的形狀浮印在胸口下方,被碧羅緊緊包裹的嬌乳似乎是希望我趕快將其解放開來,在薄紗下輕輕顫動。

  “王子,別只盯著小妹妹嘛!”

  翠恩絲嗔道,輓著雪華絲和黛薇絲的手,三人渾圓的肚腹轉眼將我包圍,形成一道厚重的溫暖城墻。

  三姊妹同聲輕笑,她們說了什麼,我全沒聽見,只知眼前這三對沉甸甸的飽滿乳房,鼻中芬芳的女香,貼在手上的溫熱肚皮,還有她們隔著長褲在我股間摸索的玉手,已經令我神魂顛倒了。

  “你們幾個,先別急,珊碧絲還沒準備好呢,朱妮絲和芳明絲也還沒回來,我們講好了今晚要大家一起的,你們可別忘了。”

  墨莉絲從旁說道。

  “是,姊姊。”

  長女墨莉絲一聲令下,眾姊妹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從我身邊退開半步。

  我回過神來,努力把意識從眼前這環肥燕瘦、婀娜多姿的美景上挪回,往床邊走去。

  “別過來!”

  蜷縮在床的珊碧絲喝道,她頭罩薄紗,腰系一條連臀部都遮不住的羅裙,一手護著胸口,另一手夾在兩腿之間,似乎是生怕股間那尾蛇形褻巾不小心鬆開似地。

  “姊姊,你究竟是什麼意思!破壞我的婚禮就算了,竟還讓王子進到穹宮裡來!”

  珊碧絲雖極力想表現出心中怒火,但人在床上縮成一團,兩手還怯生生地掩胸遮股,嗓音裡就是少了股魄力,“要是母神知道了,絕對不會輕饒的!”

  “墨莉絲……你們該不會還沒和她說吧?”

  我見狀,問道。

  “這種大事,怎麼能透過我的嘴呢,當然是王子您要親口告訴她羅。”

  墨莉絲笑道,從床邊退開。

  我坐到珊碧絲身旁,伸手碰觸她的肩膀,卻被她扭身躲過。

  “王子,請你住手!這兒……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珊碧絲背對著我,窘道,“而且,我今晚是亞拉提的人,若是王子真的想要……麻煩至少等到明天吧!”

  “放心吧,亞拉提不會來了。”

  我道。

  “他一定會來的!”

  珊碧絲反駁,“只是母神現在還不願放他離開罷了,姊姊她們婚宴時也是這樣的!”

  “好吧,那我換個方式說……其實亞拉提已經來了。”

  我苦笑道。

  “王子,你別胡說,這兒除了你,沒有第二個男子。”

  珊碧絲依舊不願轉過身來面對我。

  “所以說,我就是亞拉提啊!”

  我嘆道,“你難道真的沒有發現?”

  “……王子,”

  珊碧絲的嗓音裡出現了怒意,“請不要用這種拙劣的謊言欺騙我,我……我一直都很尊敬你的……”

  我本以為自己對珊碧絲的固執早已了然於胸,但顯然我對她的了解還是不夠。

  (看來,只能拿出物證了……

  我取下腰際的華烙伐,把燒燙的劍柄握在手中。

  “珊碧絲,你轉過身來吧,我有樣東西要給你看。”

  我柔聲道。

  “不,王子,你請回吧,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和母神報告了。”

  珊碧絲毅然道。

  “假如你回過身來,看完我手裡這樣東西,還想要我走,那我就乖乖聽話離開便是。”

  珊碧絲沒有回答,似乎是遲疑了。

  “怎麼樣,珊碧絲?王子在等你的回答呢。”

  墨莉絲催促道。

  過了一會,珊碧絲才緩緩轉過頭來,總是神情凜然的她現在難掩羞色,面紅至耳,和平時的珊碧絲簡直判若兩人。

  她望見我手中的華烙伐,先是睜大了眼睛,接著又用力眨了眨,面露驚愕,好一會都說不出話來。

  “這……你怎麼會有這個……”

  珊碧絲驚道。

  “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什麼芙蕾雅給的云云,全是騙人的。”

  我道,“亞拉提也是我假扮的。”

  “那……難道……”

  珊碧絲越聽越驚,但她似乎也逐漸懂了,“你和姊姊她們…………甚至連母神也……大家聯手欺騙我!”

  我點點頭,珊碧絲瞪了我一眼,轉頭怒視墨莉絲,黑色的遴死者只是微笑,不為所動。

  “為什麼!”

  珊碧絲羞怒萬分,咬牙道,“你們為什麼要這樣騙我!讓我在眾人面前演出那樣一場鬧劇很有趣嗎!”

  “為什麼?”

  墨莉絲終於開口了,她冷冷回答,“你這是和我說話的口氣?你知道我們為了你花了多少心血?”

  “心血……你這是什麼意思?”

  珊碧絲一愣。

  刷地一聲,墨莉絲扯下身上的星塵斗篷,往地上扔去。

  斗篷下,墨莉絲白皙的頸項上系著黑絨緞帶,豐滿的胸被半透明的烏紗包裹,腰際一條半敞的薄紗短裙,黑得發亮的絲襪將她兩條腿包裹至根,而在恥丘下方,是一條滑膩如水的烏頭蛇帶,用最小的面積遮掩住墨莉絲的恥丘、蜜裂和菊門。

  “在我的肚子裡面,”

  墨莉絲用雙手按著自己緊實光滑的下腹,傲然道,“王子的種已經落地生根!我和他在母神的面前合而為一,在母神的注視下,我讓王子的精液滋潤了胎房裡每一寸的沃土!”

  珊碧絲聽得目瞪口呆,愕然道:“姊姊……你竟然……”

  “珊碧絲!”

  墨莉絲露出難得一見的怒色,“摸摸你的良心!這麼久以來,你以為到底是誰在母神面前掩護你,讓你得以任性地保全處子之身,不致淪為那些下賤英靈的生產工具?”

  珊碧絲一怔,臉上閃過幾絲羞憤之色,她張嘴欲駁,卻半晌說不出話來,最後面帶愧疚地低下頭,氣勢瞬間傾頹,彷彿墨莉絲擊中了她最大的弱點,她無奈道:“是……姊姊你們……”

  “對!為了保全你的清白,我和雪華絲、翠恩絲每年都得多生一胎!”

  墨莉絲咄咄逼人,“你以為討厭英靈的只有你一個?我們九姊妹異體同心,你難道真的以為我們是心甘情願替那些英靈生孩子?”

  墨莉絲雖然用言語氣勢壓過了珊碧絲,但我聽了卻感到有些奇怪。

  (雪華絲和翠恩絲每年多生一胎,不是為了讓墨莉絲可以謊稱那是自己的孩子嗎?再說,芙蕾雅根本不在乎她們到底生了多少孩子,她只是不想要瓦爾姬麗懷我的孩子罷了……

  “珊碧絲,我們和你一樣,都不想當英靈的女人。”

  墨莉絲語氣一轉,口吻柔和起來,“我們也和你一樣,只想把自己獻給這世上最優秀的男人。”

  “我們的初夜都已經報銷在英靈的手裡了,珊碧絲,但是今晚站在床邊的,可是你朝思暮想的王子啊。”

  墨莉絲輕聲道,“我們知道你心系於他,只願獻身給王子一人,為了達成你的願望,今晚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可是我們用好幾年換來的,難道你真想糟蹋姊姊們的好意?”

  “……姊姊!別說了!”

  珊碧絲一聽,突然慌張起來,高聲喊道,“我知道,我懂你的意思……別說下去了!”

  “朝思暮想?什麼意思啊?”

  我聽了又驚又奇,珊碧絲過去雖沒對我表現出什麼惡意,但也從未顯露出什麼好意。

  稍遠處的五姊妹見墨莉絲與珊碧絲之間劍拔弩張的殺氣消失,紛紛笑了起來。

  “王子,你有所不知,”

  墨莉絲意有所指地笑道,“已經有好幾年了,珊碧絲每天晚上……”

  “姊姊!”

  珊碧絲跳了起來,不顧自己一身暴露裝扮,青發飛揚,雙乳上下蹦跳,化作妙影,撲向墨莉絲,不料卻被她輕巧閃過,反倒一頭撞進了五姊妹之間。

  “……都想著王子,用手在自己下面磨蹭呢。”

  墨莉絲笑道。

  “不要……不要說出來!”

  珊碧絲羞愧欲死,但羊入虎口,身子被五姊妹給牢牢扣著,動彈不得,白嫩的乳房上,粉紅色的乳頭晶瑩欲滴,蛇形褻巾青色的緞頭在雪嫩恥丘上顫顫顛顛地抖著。

  珊碧絲雖奮力掙扎,但姊妹們力氣不分上下,五人抓她一個,就算珊碧絲怎麼賣力拉扯,也難以掙脫。

  墨莉絲微笑,走至珊碧絲面前,青發遴死者脹著一張羞紅的姣好臉蛋,不安地望著眼前的漆黑遴死者。

  “放……放開我……”

  珊碧絲顫著嗓子道。

  “你把心裡話都說出來,我自然會放開你。”

  墨莉絲輕聲道,“王子就在旁邊聽著呢,珊碧絲。”

  “不……我……”

  珊碧絲望了我一眼,眉頭深蹙,咬著下脣,神情難堪極了。

  “說不出來?那讓姊姊幫你一把吧。”

  墨莉絲笑道,她的手慢慢貼上珊碧絲白淨有如初雪的恥丘,指尖滑進了蛇形褻巾底下。

  “不……姊姊,求求你,別在王子面前!”

  珊碧絲慌張失措,驚叫道。

  “怕什麼,一開始,也是我教你怎麼玩的呀。”

  墨莉絲柔聲道,一把將珊碧絲股間的蛇形褻巾扯下。

  “啊啊!不要。”

  珊碧絲羞愧欲死,雙腿想夾卻夾不起來。

  只見褻巾之下,珊碧絲肥嫩的恥丘光潔無毛,白膩如脂,下頭細細的粉色肉溝裡,怕生的花瓣黏在一起,嬌羞萬分地隱身在蜜裂深處。

  珊碧絲啊了一聲,抽了口氣,身子緊繃起來,墨莉絲的手掌滑入她的大腿之間,來回撫摸起來。

  我再也按捺不住,起身走到眾女之間。

  手輓著墨莉絲的腰,隔著長褲,我將硬挺的陽物頂在她的臀後,兩眼目不轉睛,凝視著漆黑遴死者宛如水蛇般扭動的手掌與指尖。

  “不……不要看我……王子……”

  珊碧絲落下淚來,像個小女孩般啜泣不已,雪白的嫩肉在墨莉絲熟練的愛撫下,轉眼充血泛紅,縮在一塊的花瓣也逐漸綻放開來,露出底下狹窄的隱密花門。

  一層半透明的乳色薄膜覆蓋著花門,像是要保護珊碧絲未經人事的幽曲秘徑。

  彷彿是把珊碧絲渾身上下都摸透似地,墨莉絲指尖的每一個動作都讓青發遴死者腰肢輕顛,四肢酸軟。

  沒一會,珊碧絲腰臀猛然一顫,粉嫩的花瓣底下蜜漿涌出,沿著大腿滾落,汁液之豐沛,絕非尋常處子。

  珊碧絲緊咬著脣,眼中全是淚水,嘴裡不發一語,但鼻息粗重,胸口激烈起伏,顯是泄了。

  “都到這個地步了,還不坦白?”

  墨莉絲苦笑道,收回手來甩了甩,珊碧絲的下體已是一片濕黏。

  “王子,我沒辦法了,你得靠自己說服她才行。”

  墨莉絲轉過身來,在我脣上輕輕一吻,眼睛眨了眨,“對我的妹妹溫柔點,王子。”

  我會過意來,上前一步,從瓦爾姬麗姊妹的手中接過渾身酥軟的珊碧絲,輕輕拂去她眼角淚珠。

  “可……可惡……”

  珊碧絲咬牙,低聲罵道,“別碰我……你們全都是一丘之貉……都騙我……欺負我……”

  粉拳往我胸上?來,竟打得我一陣氣悶,雖然才剛從高潮中恢復過來,但畢竟是瓦爾姬麗,力氣不得小覷。

  “珊碧絲,你究竟願不願和我圓房?”

  我輕聲問道,“若真的不願,那就算了。”

  話一說完,除了墨莉絲之外,眾姊妹都露出驚訝之色。

  珊碧絲神情仍舊氣惱,但手卻停了下來。

  她沉默半晌,往墨莉絲望了一眼。墨莉絲聳聳肩,淡然道:“全聽王子吩咐。”

  “王子……”

  當珊碧絲再度開口時,已經恢復了平時的冷靜,濕潤的青色眸子筆直望進我眼中,“我問你,你為了什麼,要和姊姊她們聯手騙我?”

  “因為我如果不那樣做,便永遠得不到你啊。”

  我回答。

  珊碧絲聽了,不禁一怔,半晌才回過神來。

  “那……我和大姊,還有母神……”

  在問第二個問題時,珊碧絲雖然力圖保持冷靜,但雙眸中仍難隱不安,“你最喜歡哪一個?”

  “我想想……”

  我故作沉思狀,讓珊碧絲苦等了好一會,才緩緩說道:“有一個最不聽話,最愛和其他人唱反調的,卻是最可愛的,我最喜歡她了。”

  “那……那到底是誰?”

  珊碧絲又好氣又好笑,“把名字說出來!”

  “當然是你了,珊碧絲。”

  我道,抱緊懷中青發遴死者的嬌軀,低頭親吻。

  珊碧絲濕潤的柔脣火熱地迎了上來,她再不躲避,雙臂環抱著我的頸子。

  我倆吻成一團,舌頭都快融化在對方嘴裡,對一旁瓦爾姬麗眾姊妹滿是醋意的訕笑完全不以為意。

  “……等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珊碧絲。”

  我抬起頭,問道。

  懷中的青發遴死者滿臉柔情,幾分鐘前還占據著那雙眸子的憤怨之色像是從未存在般地消失了。

  “……我願意,王子。”

  珊碧絲面露羞赧,輕聲道,“你贏得我的初夜,我早已是你的人了。”

  “今晚,”

  珊碧絲低喃,“我要違背母神的禁令。”

  無需多言,我倆再次擁吻,這一次吻得更加難分難解,我輕捧珊碧絲的嬌乳,軟綿綿的大塊溫潤捏在手心裡又重又沉,珊碧絲的手則不安地往我背後與腰間探去,似乎是想要褪下我的魔衣。

  突然幾聲嬌嗔,七、八條手臂把珊碧絲從我身邊奪了開去,只見雪華絲等人把珊碧絲抬了起來,扔回床上,青發遴死者還來不及發怒,五姊妹便壓上了床,五對靈巧濕滑的脣蓋上了珊碧絲的嘴、乳房、肚臍和下體,幾乎像是要強暴她似地,瓦爾姬麗們貪婪地享用著珊碧絲的嬌軀。

  珊碧絲再不抗拒,她喊著姊妹們的名字,親吻著。

  我茫然地望著床上眾女,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她們顏色鮮艷的秀髮因為汗水而黏在彼此的肩上,豐滿的乳和圓鼓如球的肚皮都搖晃不已。

  墨莉絲拎起倒在地上的琉璃酒甕,緩緩走到我身旁。

  “有關珊碧絲的第二個問題,”

  墨莉絲扯下酒甕的木拴,“那是你的真心話嗎?”

  我望著她,墨莉絲深邃的漆黑雙眸裡閃過一絲隱微的妒意。

  “你說呢?”

  我笑而不答,“你說你有替珊碧絲生孩子,是真的嗎?”

  “……”

  墨莉絲本來想說什麼,但卻又改口道,“你真是令人又愛又恨,王子。”

  “哪比得上你啊,”

  我道,“今晚的計畫到底是什麼?墨莉絲?我以為只有我和珊碧絲兩人而已。”

  “今晚是您和瓦爾姬麗的婚禮,王子,”

  墨莉絲嫣然一笑,“所有的瓦爾姬麗。”

  我聽了不禁愕然,墨莉絲的意思是要我同時和九姊妹……

  “大姊!我們回來了!”

  就在此時,紅發和金髮的遴死者披著深藍長袍從另外兩條通道走進了穹宮,她們面露笑容,各自拎著一個裝滿女神蜜汁的琉璃酒甕。

  召追下子,總算大家都到齊了,”

  墨莉絲將臉湊到我的面前,輕聲道,“準備好了嗎?王子?”

  我哈哈一笑,用力點頭。

  墨莉絲挺直腰,拎著酒甕踩上床鋪,把女神的蜜汁對著床上纏綿成一團的六姊妹淋頭倒下。

  金黃的琥珀漿液在珊碧絲等人的身上濺開,在她們白皙的肌膚上細流涓涓,把床鋪染成香醇的麥芽色。

  珊碧絲發出了高亢的愉悅呻吟,雪華絲和翠恩絲壓著她的左右大腿,用手撥開她的蜜貝,舌尖舔弄青發遴死者嬌弱的處女,紫發和橙發的麼妹吮著珊碧絲的乳房,含著乳頭往上拉提,珊碧絲的蜜肉開始噴出汁液。

  我望著珊碧絲,她的眼神變得和其他姊妹一樣充滿情慾,總是和其他人不一樣的青發遴死者似乎再度和其他的瓦爾姬麗融為一體。

  耳邊一陣溫暖,朱妮絲和芳明絲來到了我的身邊,她們一邊傾吐心中情愫,一邊輕輕解開魔衣。

  墨莉絲跳下床來,將酒甕中最後的女神蜜漿含在口裡,回到我的面前。

  我挑起她潔白的下頷,親吻那對烏黑的脣,然後飲下墨莉絲口中的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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