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II 作者:六道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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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o 2007-11-24 23:23:5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361 1063386
huro 發表於 2007-11-27 01:10
第十卷 翻手為雨 第二十七章

    克裡斯打量走過來的青年,笑呵呵說道:「遊玩!」

    黑人青年笑無好笑,走到謝文東三人旁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說道:「遊玩?我們可以為你們做導遊!」說著話,他回頭瞄了一眼,又有三名黑人漢子走過來,腰間都掛著安哥拉特有的大砍刀。

    謝文東瞥了瞥幾人,暗暗搖頭,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安盟的軍隊,倒像是黑道的小混混。他在心裡暗暗笑了,黑社會真是無處不在啊!他用中文輕聲說道:「這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把他們打發走。」

    「恩!」克裡斯答應一聲,隨後對黑人青年說道:「對不起,我們不需要導遊。」

    黑人青年嬉皮笑臉地說道:「安哥拉這麼亂,你們也不需要保鏢嗎?」說著,他回手指指三名黑人大漢,說道:「我們不僅可以做導遊,還可以保護你們的安全!」

    克裡斯搖頭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們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黑人青年的臉色沉下來,歪著腦袋,冷冷地盯著克裡斯,同時,右手慢慢抬起,摸到腰間砍刀的把手上,看樣子,隨時有拔刀的可能性。

    若謝文東三人是普通的遊客,的確會被他嚇倒,但謝文東他們不是,三人也根本不把黑人青年的裝腔作勢放在眼裡。

    吧台裡的黑人姑娘看不下去了,皺著眉頭說道:「阿魯,不要在這裡胡鬧。」

    黑人青年沒有理他,目光在謝文東幾人身上掃來掃去。三人中,看起來最柔弱的就屬謝文東了,身材不高,體形也消瘦,在青年眼中,他和女人差不多。這個叫阿魯的青年有所依仗,大咧咧地繞過克裡斯,站在謝文東面前,面帶傲氣地說道:「你也是美國人?」

    謝文東聽不懂葡萄牙語,只是呵呵向他笑了笑,然後抬起酒杯,悠悠地喝了口酒。

    他這個動作,在阿魯看來,無疑是自己被對方輕視了。他心頭大怒,伸手抓住謝文東的肩膀,冷笑說道:「小子,你……」

    不等他把話說完,謝文東兩眼瞇縫著,毫無預兆,手臂突然一揮,啪的一聲,他手中的杯子重重砸在阿魯的腦袋上,酒杯應聲而碎,阿魯的腦門隨之流出鮮血。

    阿魯痛叫出聲,雙手捂著腦袋,身子踉蹌著後退,謝文東動作更快,一把將他的脖領子抓住,笑瞇瞇地說道:「永遠不要把你的髒手放在我的身上!」說著,他手上加力,猛的向外一推,阿魯仰面摔倒,同時撞翻他身後的一張桌子。

    「啊……」酒館內傳出一片驚呼聲,尤其是阿魯的三名同伴,先是愣了一下,接著,齊刷刷拔出砍刀,直向謝文東三人衝來。

    謝文東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轉回身,對怔怔發呆的黑人姑娘說道:「麻煩你,小姐,再給我一杯啤酒!(英)」

    黑人姑娘回過神來,但仍站在原地沒動,驚駭地目光看向謝文東身後。

    那三名黑人大漢到了謝文東身後一米左右的地方,三把砍刀齊齊舉起,對準謝文東的腦後和後背就準備猛劈下來。

    克裡斯身為CIa探員,身手也不含糊,斜刺裡打出一拳,正中一名大漢的軟肋,那人吃痛,忍不住彎下腰身,克裡斯隨後的一拳又打在他面頰上。他的拳頭不僅硬,而且重,黑人大漢吭哧一聲,爬倒在地,半晌爬不起來。

    解決完這一個,他再看另外兩名青年,手中的砍刀不知道何時已經掉落在地,二人的手腕,皆出現一條三尺寸長的血口子,而袁仲天笑呵呵地看著他兩人,手中空空,並無武器。

    兩人的傷口,當然是袁仲天造成的,只是他的劍太快,拔劍,揮劍,收劍一氣呵成,快如閃電,不等旁人看清楚怎麼回事,他的劍已經重新收回到腰間。

    「哇!「兩名大漢反應過來,眼中充滿驚駭,各浯著手腕的傷口,連連後退。

    這時,距離吧台不遠的兩名大漢站起身,連帶著,將放於腳下的M4步槍也拿了起來。

    看著他倆手中黑漆漆的步槍,克裡斯精神一振,目光下落,看清楚兩人的鞋子之後,更加肯定,這兩人可能是安盟的人,雖然兩人穿著雜裝,但腳下都是軍靴。他反應也快,抬起手,說道:「我們來這裡不想找麻煩,而是他們太過分。「

    其中一名光頭大漢面無表情地拉動槍栓,另外那名大漢開口說道:「你們究竟是幹什麼的?「

    克裡斯從容地走上前去,笑呵呵說道:「我們可以出去談。「說著,他啾啾門外。

    兩名大漢臉上皆漏出狐疑之色,滿臉警惕和防備地看著他。

    克裡斯又向前靠了靠,貼近二人,從口袋中掏出CIA的證件,說道:「我是CIa的人,我是來找卡帕索上校的。」

    通過安德森提供的情報,謝文東等人已經知道安盟在金剛石礦附近駐紮有一個營左右的兵力,其負責人就是卡柏索。

    見克裡斯是CIA得人,又是來找上校得,兩人急忙收起槍,抬起胳膊要敬軍禮。克裡斯急忙擺擺手,說道:「我不想暴露身份,別聲張,隨我來!」說著,他轉身向外走去。這兩名安盟軍人不敢怠慢,急忙跟了上去。謝文東瞇了瞇眼睛,放下酒杯,嘴角挑起,向袁天仲一甩頭,扔下酒錢,隨後向外走去。

    等他們都出去後,酒館內頓時炸開了鍋,人們議論紛紛,都在猜測謝文東三人得身份,看樣子,似乎與安盟又些瓜葛。

    兩名士兵跟隨克裡斯出了酒吧之後,迎面看到金眼、水鏡、圖山得三把黑洞洞得槍口。二人大吃一驚,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可再想向後退,已然來不及,袁天仲形如鬼魁,閃到兩人身後,在他倆得後脖根處迅速地砍了兩掌。

    倆士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便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金眼、土山上前,把二人接住,往肩膀上一扶,迅速地向眾人下榻得旅館跑去。

    一行人動作飛快,眨眼功夫,就跑出二十多米遠,消失在街道得轉角處。當那兩名手腕受傷得大漢追出來時,向四周觀望,街道上空蕩蕩得,哪裡還又人影?!

    二人呆呆地相互看了一眼,臉上滿時迷茫之色。

    謝文東等人回到旅館得房間,將二人放在地上,金眼打了一盤水,在兩人腦袋上各澆半盆。

    「哎喲……」兩名士兵悠悠轉醒,木然的眨眨眼睛,回手摸摸生痛的脖子,然後打量四周,看到周圍陌生的環境,二人齊齊驚醒,又驚又孩地看著謝文東等人,張口結舌地說道:」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說著話,他倆想找槍,可是,他們的M4步槍早已落在袁天仲的手裡

    克裡斯蹲下身,正視二人,說道:「誠實的回答我的問題,這是你們現在唯一的活路。」

    「你……你不是CIA的人嗎?」在安盟士兵的眼中,CIA是來安哥拉幫助他們的,美國人是他們的朋友。

    「安盟在盧安多鎮裡有多少人?」克裡斯直截了當的問到。

    「不清楚。」兩名士兵低下頭。

    克裡斯看向謝文東,說道:「他們不說。」

    謝文東點點頭,說道:「他倆就交給你了。」說完,帶著眾人走出房間。

    CIA審訊犯人,有自己一套獨特的的手段,各種刑法殘忍冷酷,如果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落入他們的手中,CIA能輕而易舉的撬開他們的嘴巴。

    謝文東不想看到這些,走到房間外的走廊裡,悠悠的抽起煙來。

    很快房間內便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緊接著,叫聲停止,只剩下痛苦的悶哼。

    大概過了十分鐘,克裡斯將房門打開,對謝文東說道:「謝,他們都已經招了。」說著話,他用手帕擦擦滿是血跡的雙手,然後又道:「安盟在盧安多安插了五名眼線,他倆是其中之一,另外三人都在他們的住所休息。小鎮鎮長名叫諾馬,已被安盟買通,他也是安盟在本地最大的保護傘。安盟在礦地附近軍營的情況,和安德森給出的情報描述差不多,情報應該是真是的。」

    謝文東哦了一聲,透過門縫,他看到那兩名士兵赤裸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渾身上下,都是口子和血跡,在其旁邊,放著一隻小皮包,裡面插著大大小小、種類繁多的手術刀,想必那就是克裡斯動刑的工具。

    他托著下巴,沉思片刻,說道:「先把他倆處理乾淨!」

    接著,又對任長風說道:「長風,你和金眼走一趟,幹掉那三名剩下的眼線。」

    最後,他對皮龍·內貝說道:「明天早上,把你的士兵調進鎮裡一些,我們要控制住鎮政府,不給他們與安盟串通的機會,人數不需要太多,三十名左右就可以,其他人做好準備,隨時要投入戰鬥。」

    他連續的發號施令,有條有理,絲絲入扣,絲毫不顯得混亂。

    皮龍·內貝對謝文東更是刮目相看,他的冷靜以及臨陣時的表現,不像是商人,更像是和自己一樣的軍人。
huro 發表於 2007-11-27 01:10
第十卷 翻手為雨 第二十八章

    第二天,九點,得知鎮長諾馬已到鎮政府上班,謝文東帶上眾人以及三十名獨立旅的士兵直奔鎮政府而去。

    鎮政府大門口的兩名守衛突然見來了這麼多人,其中還有大隊的士兵,皆嚇了一跳,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眾人。

    謝文東沒有理會他們,直接走了進去,眾人跟隨其後,兩名守衛這才驚醒過來,望著眾人,叫道:「你們要幹什麼?」

    沒有人答言,正當兩名守衛想上前攔阻的時候,獨立旅的士兵走上前來,對著二人的面頰,猛然就是一拳。

    撲通!二人被打倒在地,不等爬起身,獨立旅士兵一擁而上,以槍把為武器,對著二人的腦袋一頓狠砸,眨眼工夫,兩名守衛被打得滿頭是血,躺在地上動也不動,不知是死是活,士兵動作麻利的將其拖到一旁,然後走出兩名士兵,手持AK47步槍,身體筆直的站在大門兩側,直接將鎮政府的大門接管。其餘士兵衝進鎮政府大樓,追上謝文東和皮龍‧內貝等人。

    這麼一群人突然闖進來,把大樓內的工作人員都驚呆了,其中有名身穿西裝的中年人跑上前來,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謝文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轉頭對克裡斯道:「問他,鎮長辦公室在哪?」

    克裡斯用葡萄牙語說了一遍。中年人問道:「你們找鎮長先生有什麼事?」

    「你只要告訴我辦公室在哪就好!」「你們必須先說出你們的意圖!」

    見克裡斯和對方糾纏不清,謝文東頗感不耐煩,現在他無法確定小鎮上究竟還有沒有安盟的眼線,總之拖得時間越長對己方越不利,必須得盡快解決鎮政府,不然起不到攻其備的效果。他皺起眉頭,直接把槍掏了出來,頂住中年人的腦門,大聲喝道:「告訴我,鎮長辦公室在哪?」

    他說的是中文,中年人當然聽不懂,不過,大概意思卻以猜出來。身子嚇得一哆嗦,他顫巍巍地抬起頭,指著樓上,說道:「在三……三樓左邊的走廊!」

    克裡斯把他的話翻譯一遍。謝文東聽後,手中的槍一揮,槍把砸在中年人的太陽穴上,後者哎呀一聲,橫著摔倒在地,鮮血順著太陽穴流出,人躺在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搐著。

    謝文東跨過他的身體,直接走上台階,去往三樓,皮龍‧內貝緊隨他身後,雖然驚訝謝文東狠毒的手段,但是卻感覺出奇的痛快。

    上到三樓,向走廊左側望了望,兩側房門上的文字都是用葡文標注,他看不懂,加頭對皮龍‧內貝說道:「找!」

    皮龍‧內貝和克裡斯很輕易地便找到鎮長的辦公室。謝文東走到門前,突然一腳,將房門踢開。只見,辦公室寬敞明亮,裝飾得雖然算不上奢華,但也絕不簡陋。在裡端的巨大辦公桌後,坐有一位五十多歲的黑皮膚中年人,帶著眼鏡,頭髮整齊向後梳理,身材發福,一張大胖臉又黑又圓。

    他此時手裡正拿著電話筒,一隻手按在數字鍵上,似乎正在撥打電話。

    謝文東大步上前,一把將他手中的話筒搶過來,放回話機上。他上下打量肥胖中年人兩眼,嘴角一挑,笑了,問道:「你就是盧安多的鎮長諾馬先生吧!」

    克裡斯在旁翻譯了他的話。

    肥胖中年人點點頭,說道:「我是!」說著話,他打量一番謝文東,再瞧瞧他身後穿著戎裝的皮龍‧內貝,還有任長風、五行以及眾士兵,心頭一顫,暗叫聲不好,他故作鎮靜,強笑道:「請問,你是……」

    謝文東將通行證掏出,揮手甩在肥胖中年人的大圓臉上。

    後者先是驚叫一聲,接著勃然大怒,當他看清楚通行證之後,怒火隨之消失,驚道:「原來是謝先生,真實稀客啊!」

    別看盧安多小鎮閉塞,但鎮長諾馬的消息十分靈通,前段時間,安盟對羅安達組織一起規模最大的武裝性反撲,結果在安人運與地方軍閥的夾擊下,宣告失敗,其中最大的作俑者就是這位從中國來的商人謝文東,如果不是他帶來大筆資金,安人運根本沒有財力買通地方軍閥,按樣一來,安哥拉的政權早就由安盟重新組建了。諾馬在就在心裡暗暗咬牙,不過,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笑呵呵到站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到謝文東近前,深處兩隻大胖手,要與他握手。

    謝文東沒有那個閒心,也沒有那個時間,抬起手臂,將諾馬的手打開。隨後,他轉頭與皮龍‧內貝說道:「內貝旅長,諾馬暗中竄通、勾結安盟反動勢力,罪當如何?」

    克裡斯翻譯了他的話。諾馬聽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鬧麼見了汗,他連連搖手,說道:「沒有!我從來沒有勾結過安盟勢力!誤會!其中肯定有誤會……」

    沒有恩聽他的解釋,皮龍‧內貝說道:「罪當處死!」

    謝文東點頭道:「那你還不動手?」

    皮龍‧內貝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上前要拉走諾馬,謝文東搖頭道:「就地正法!」

    好狠的商人!皮龍‧內貝心中感歎,搖頭苦笑,雖然這樣做不符合理法,不過軍令如山倒,謝文東是他的上司,他的命令必須要去執行。皮龍‧內貝回手從腰間拔出手槍,看者連連求饒、大喊冤枉的諾馬,目光一寒,抬起手,對準他的腦袋,猛然就是一槍。

    「彭!」諾馬額頭中彈,應聲倒地,當場身亡。

    「啊……」門口處傳出尖叫聲,諾馬的女秘書就在門外,雙手環肩,眼中含淚,身子抖動個不停。

    謝文東皺皺眉頭,冷聲道:「讓她閉嘴!」

    水鏡走到女秘書近前,一點沒客氣,對著她的肚子就是一拳。

    她用的力氣並不大,但很有效果,女秘書的身體捲成一團,緩緩摔倒在地。

    謝文東對皮龍‧內貝說道:「讓你的手下控制住鎮政府,並發出通告,就說,鎮長諾馬串通安盟意在謀反,已被當場處決。」說完他頓了一下,看看手錶,又道:「現在,可以向安盟的營地發動進攻了!」

    「明白!」皮龍‧內貝乾脆地答應了一聲,把謝文東的命令傳達下去。

    三十名士兵留在鎮政府,控制住這裡的一切,謝文東帶其他人與鎮外的獨立旅軍隊匯合,開進盧安多保護區,直奔安盟的秘密營地而去。

    在距離安盟營地還有五公里左右的地方時,謝文東讓皮龍‧內蓓留下加炮,調好角度,隨時準備向敵人營地射擊。加農炮的射程最高可達三十公里,五公里的距離,可將其準確性大大提高。

    另外,此地已快要接近安盟的前沿哨卡,謝文東下令部隊緩行,然後派出五行兄弟和袁天仲,去前方清理安盟的眼線。

    袁天仲雖然不會使槍,但身手高強。他不走正路,而是隱於樹林內,在林中穿行。

    在樹林中,袁天仲可是如魚得水,望月閣周圍多為樹林,他的身法也是在林中修煉出來的。

    五行兄弟不習慣叢林,向部隊的狙擊手借了三支狙擊槍,直接走正道。

    向前急行出二十多分鐘,前方出現人影。五行兄弟就勢臥倒在地,用槍上的准鏡查看情況。

    說是哨卡,其實就是幾名安盟的軍人在路邊搭建個小毛棚,坐在裡面,抽這煙,喝著水,聊著天。

    金眼說道:「對方有五人。」

    木子皺著眉頭,說道:「我們第一時間無法將他們全部消滅。」

    土山沉聲說道:「如果直接衝過去,肯定會被敵人發現。」

    水鏡說道:「我去!」

    金眼四人一驚,看著她說道:「你去?怎麼去?」

    水鏡脫掉外衣,揭開襯衫領口的扣子,笑道:「直接走過去!」說著,她把槍抽出,遞給金眼。

    木子嘿嘿笑了,故意深深的向她領口內看一眼,壞笑道:「好一招美人計!」

    「滾開!」水鏡一記粉拳,打在木子的眼睛上。

    金眼沒心情開玩笑,緊張又關切的說道:「小心一點!」

    「我知道!」水鏡笑了笑,隨後站起身,向安盟的哨卡走去。

    說是說,鬧是鬧,但真到關鍵時刻,木子絲毫不敢含糊,架起手中的狙擊槍,瞄準向哨卡的敵人。金眼和土山也各自找好角度,瞄準對方的要害。

    水鏡向前走出不遠,就被哨卡裡的安盟士兵發現,本能的,五個人一起抓起槍,但仔細一看,遠遠走來的是個女人,他們又把槍放下了,一個個嘻皮笑臉的看著水鏡。

    等雙方距離不足三十米的時候,安盟士兵才驚奇的發現,來者原來是名東方女孩,五人臉上笑容更深,興趣十足的觀望著。

    嚴格來說,水鏡算不上漂亮,但在黑人眼中,東方女人的差別不大,就像中國人看黑種人一樣。但水鏡嬌好健美的身材卻讓對方看的直嚥口水。

    等水鏡走到小毛棚近前的時,一名士兵忍不住問道:「小姐,你去哪?」
huro 發表於 2007-11-27 01:11
第十卷 翻手為雨 第二十九章

    水鏡向幾名士兵微微笑了笑.不是很美.但是.卻別有一番零動.讓對方忍不住一陣心魂蕩漾.

    姑娘.坐下來歇歇吧.安盟的士兵常年窩在山溝裡.見不到女人.此十突然看到東方女郎.都有些受不了.

    一名身材高大的士兵滿臉笑容的走到水鏡近前,伸手扶在她的肩膀上.

    在安哥拉.他這個動作並不算過分.只是一種友好的表示.但在金眼等人眼中卻變了味道.在中國.

    這樣明顯是佔便宜.吃豆腐.木子低聲嘟囔道.老大.你說咱打斷他哪根手指.金眼白了他一眼.陰沉著臉.

    沒有說話

    水鏡這時突然蹲下身形.做繫鞋帶的動作.高大的士兵熱情地說道.我幫你.說著他也蹲下來.雙只大手摸

    向水鏡的小腿

    正在這事.水鏡的手向下移動.突然.從鞋低抽吃一根半尺長的銀針.對著那名士兵眼睛.惡狠狠的扎去

    只是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就在他發塄的時候.銀針已刺到他近前.再想躲避.已然來不及.哧的一聲.銀

    針刺穿他的眼睛深深探進他的大腦裡.高大士兵仰面摔倒.雙手摀住眼睛.嚎叫著滿地翻滾.血水順著手指

    縫隙流出來.

    另外四名士兵看著在地上掙扎嘶吼的同伴.都有些傻了.轉瞬.高大士兵沒了動靜.臉色鐵青的躺在地上.

    一動也不動.

    哎呀.四名士兵如夢方醒.急忙去拿步槍.可同一時間.砰砰砰.遠處傳來3聲搶響.三名士兵連怎麼回是都沒搞懂.頭上的鋼盔被直接打穿.鮮血和腦漿留了一地

    唯一一名沒有死的士兵看著倒在自己腳下的同伴.頓了片刻.接著怒吼一聲.舉起搶.對著水鏡就要射擊

    可就在他手指摳動扳機的瞬間.在他身後射來一道銀電.再看這名士兵.胸口處探出一隻劍尖.銀光再閃.

    他的腦袋從肩膀上骨碌下來.斷口處如同被激光掃過一般.平滑的好似鏡面.

    無頭的屍體慢慢倒地.在他身後.站有一名手拿軟劍的青年.此人正在袁天忡..他彎下腰.邊在士兵身體上

    蹭掉軟劍的鮮血.邊抬頭對水鏡笑到.沒事吧..水鏡

    水鏡噓了口氣.撲哧笑了.收起手中的銀針.說到.袁大哥.謝謝你

    因為袁天仲出身高貴顯赫.加上身手又高強.北洪門的人都十分敬重他.尊稱他為袁大哥

    小意思.袁天仲將劍身擦拭乾淨.環視一周.確認沒有活口之後.向金眼等人的方向招招手.

    他及時殺出.幹掉對方最後一名士兵.也讓金眼等人暗暗鬆口氣.木子小聲嘀咕道.這傢伙工夫真是厲害.

    金眼一笑.轉回身.對後方車隊伸出三根手指.做出OK的手勢.

    謝文東見狀一喜.命令皮龍.內貝全速前進.過了安盟的前沿哨卡.與敵方營地越來越近.若繼續行車.

    被敵人發現的可能性比較大.謝文東下令全體人員下車.不幸接近敵人的營地

    安盟的一個加強營駐紮在此地.人數不少.在400人左右.營地紮在一處四面環山的山喲裡.周圍的山雖然不高.只有10幾米的樣子.地勢也不是很好.但卻十分隱蔽.如果不走到近前.很難發現營地的存在.

    謝文東和皮龍.內貝等人爬到山邊.向下看了看.感飛庫覺坡度平緩.再向裡看.遍是黑壓壓的營房.大小不一

    一座挨著一座.四周挖有長長的戰熬.防禦設置完備.顯然敵人駐紮在此地以有短時間

    皮龍.內貝低聲說到.謝先生.敵人的人數不是很多.山坡也不算陡峭.我們可以直接對敵人進行衝鋒

    一前一後.分兩頭夾擊.勝利的可能性很大.

    克裡斯趴在謝文東與皮龍.內貝之間.成了兩人的傳話筒.

    又觀察了一會.皮龍.內貝繼續道.我們可以先對敵人的防禦展開炮擊.破壞掉一部分.對我們的進攻將十分有利.至少可以減少許多傷亡.

    謝文東點點頭.認為他的話有道理.可隨後他又搖了搖頭.說道.放棄使用火炮.

    皮龍.內貝驚訝地問道.為什麼

    謝文東扭頭向他一笑.說道.盡量不要破壞這裡的設施.因為我們以後要接管.敵人給我們製造出這麼好的環境.我們沒有理由不去接受它

    皮龍.內貝問道.謝先生也要在這裡安排駐軍?

    當然.謝文東理所應當地說道.我們現在能把安盟打跑.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返攻回來.安排軍隊駐紮可以防止敵人的反擊麻.

    謝先生要安排誰留在這裡.皮龍.內貝苦笑地問道.

    謝文東笑呵呵的抬手指指皮龍.內貝

    後者眨眨眼睛.狐疑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見謝文東肯定地點點頭.他搖頭笑到.謝先生不是在開玩笑吧.

    他倒不是不想在謝文東手下做事.而是他認為國防部和軍方是不會同意自己把獨立旅駐紮在此地.

    謝文東聳肩道.我當然沒有開玩笑

    可是軍方肯定不會同意的.這裡他們看來.毫無戰略價值.也沒有任何意義.怎麼可能會安排一個旅的軍隊駐紮呢

    放心吧.謝文東說道.我會讓總理先生同意的.當然.前提是需要你願意

    隨著這2天來的接觸.皮龍.內貝早已經對謝文東刮目相看.甚至越來越佩服他的魄力與頭腦.聽他指揮.按照他的意思做事.他感覺十分痛快.也覺得自己更是一名軍人.他沉吟片刻.沒有把話說明.只是說道.

    我沒有意見.我聽上面人的安排.

    哈哈.謝文東仰面輕笑.點了點頭.隨後.轉有又看向敵人的陣營.說道.敵人都聚集在營地裡.我們又不便是喲貧農感火炮.若進行強攻.敵人的反擊必然很猛烈.即便最後打進去.傷亡也會很大.所以.要想辦法將敵人引出來.

    皮龍.內貝邊琢磨他的話邊點頭

    謝文東瞇縫著眼睛.悠悠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就來個引蛇出動好了.

    經過一番商議之後.皮龍.內貝下令第2營隊的兩個連對敵人的營地咱開突然襲擊.

    事先毫無預兆.安盟的部隊被突然殺出的200餘人打個措手不及.雖然傷亡不少.但是憑借人數和地理上的優勢.很快穩住陣腳.對獨立旅的進攻部隊展開反擊.

    激烈的交戰持續了10多分鐘雙方互相設計.各有傷亡.帶隊的連長見敵人火力越來越猛烈.已方再佔不到便宜.便下令按原路撤退

    他們來的快.跑的更快.似乎自知不敵而逃.連受傷的士兵都顧不上管.向潮水般退卻

    反道是安盟的軍隊在頂住對方攻擊之後.發現對方才只有200多人.只是2個連的人力而已.現在見他們跑了

    哪肯放過.營地的營長當即下令.派出一個連隊.對敵人進行追擊.當追擊的部隊沿途看到敵人的傷者以及因跑的匆忙而遺留下來的武器之後.立刻將消息傳回給營部

    安盟部隊的營長聽後.大喜過望.認為有機可乘.立刻又加派一支連隊.補充到追擊敵人的行列中.並下令勢必全部殲滅來敵.不放跑一個人.

    兩個連的兵力追殺出來.氣勢如宏.好不威風.直把獨立旅的連隊打的四散奔逃.狼狽到了極點.

    正在安盟營帳在營帳中得意的時候.突然營地後方傳出槍聲.接著.人生鼎沸.喊殺連天.槍聲與爆炸聲連成一片

    至少有300人的獨立旅主力部隊在敵人營地後方殺出.直向營地推進.答.答.答的槍聲連成一片.營地後方的安盟人員準備不足.瞬間被打倒十多人.僥倖沒死的嚇得魂飛魄散.尖叫著跑進營地深處

    衝啊....在叫喊聲中.獨立旅的士兵從山頭上湧下來.,遠遠看去.黑壓壓的一片.好像黑色的洪水從山頭上洶湧奔來

    衝在前面的士兵大聲喊叫著.向敵人的營地連續開槍

    猛然間.只聽轟隆一聲悶響.一名跑到山腳下的士兵騰空飛千來.在空中頂留三秒鐘.摔落在地.再看他的雙腿.已變成血肉模糊的一團.

    這只是開始.接著.又有數名衝在前方的士兵在爆炸聲中.身體破碎。四肢橫飛.

    不好.這裡是敵人的雷區.一名經驗豐富的連長大聲喊到..

    沒錯.在營地的後身..安盟確實埋下了大量的地雷.主要目的就是防止敵人從背後突襲

    地雷的成本極低.但是在戰鬥中.體現出的價值卻很大.在連續被炸死占傷5.6名士兵之後.獨立旅的進攻受阻.士兵心聲膽卻.不敢在盲目向前衝鋒.一個個臥倒在山坡上.向敵人胡亂的射擊

    站這後方.手中拿著望遠鏡的謝文東看的真切..心真大急
huro 發表於 2007-11-27 01:12
第十卷 翻手為雨 第三十章

    謝文東尋思片刻,回頭對金眼說到:"開車,趟過去!"

    金眼想也沒想,答應一聲,立刻往回跑去,時間不長,他開了一輛軍車回來.謝文東兩眼閃爍著精亮的光芒,讓皮龍.內貝指揮前方的士兵空出一條通道.

    眼看著金眼開車衝下山坡,皮龍.內貝嚇了一跳,急忙說道:"謝先生,快讓你的手下停車,前面都是地雷,他會被炸死的."

    聽完克裡斯的翻譯,謝文東還沒說什麼,一旁的木子笑了,說道:"這算什麼,再大的風浪我們也闖過,幾個破地雷,傷不了老大~!"

    皮龍.內貝茫然地眨眨眼睛,先看看面帶微笑的謝文東和滿不在乎的木子,再轉頭瞧瞧奔雷區而去的軍車,他搖頭喃喃道:"真是一群瘋子"!

    當軍車馬上要接近地雷區的時候,金眼腳踩油門,突然加速,另外,他急打方向盤,使汽車橫在山坡上,向下急劃,完成這一連串的動作,他毫不留情,推開車門,飛身跳了出去

    山坡的坡度,加上汽車下衝的慣性,很快,汽車定立不住,轟然傾倒,廁身緊貼地面,掛著翁翁的勁風,直向安盟的營地滑行而去.

    軍車體積龐大,尤其是橫這過來,涉及面更廣,他連續碰觸到數顆地雷,其中還有兩顆彈跳式地雷,只聽轟隆隆一陣巨響,在連續的爆炸聲中,汽車在山坡上翻滾起來,硬是衝出一條5米多寬的通道,最後直接摔進敵方營地的戰壕中,停頓兩秒中,被炸得殘破不堪的車體猛然升起一團火球,隨後,爆炸開來.

    周圍的獨立旅士兵幾乎全部看呆了,望這地面上留下的一個個的彈坑,半晌回不過來神

    不知是誰大喊一聲:"兄弟們,衝啊!"

    嘩!金眼的勇敢以及敏捷的身手,激發了下面人員的鬥志,原本臥倒的獨立旅士兵們齊刷刷從地上竄起,手持AK47,叫喊著向敵人的營地全力衝殺過去

    幾名躲藏在戰壕裡的安盟士兵本就讓爆炸的汽車震得其昏八素,還沒等他們全部清醒過來,獨立旅的士兵就已不到十米

    兩名安盟青年晃悠悠的拿其槍,剛要向迎面衝來的敵人射擊,但斜刺方就掃來一排子彈,打在二人胸口上,兩名青年的身子同時一震,站立不住,坐倒在地上,鮮血順著胸口的穿堂窟窿流出來.

    二人倒下的同時,獨立旅的士兵已經到了戰壕前,對趴在戰壕裡還沒來來得及戰鬥的敵兵開始連續的掃射

    隨著密集的槍聲,幾名安盟的士兵被打成血人,渾身都是彈眼

    衝近敵人的戰壕內,獨立旅這邊的氣勢更加高漲,叫喊聲,怒吼聲連連,兵分兩路,一撥人清掃戰壕裡的據點和暗堡,一撥人越過戰壕,繼續向敵人的腹地發生猛攻,這時,那輛被皮龍.內貝當成寶貝的甲車也從後方緩緩開了出來,投入到戰鬥中.

    此時,安盟營地的餓後方線已經全部瓦解,士兵死的死,逃的逃,許多躲在暗堡裡的官兵連槍都沒來得及開,就被衝入戰壕裡的獨立旅士兵扔進的手雷,被炸地血肉橫飛,有些被對方的噴火槍燒成灰碳,其狀慘不忍堵

    安盟營部裡的營長坐不住了,帶著幾名副官跑來一看,只見營地後方火光沖天,己方大批的士兵盔歪甲斜地敗推下來,再往後看,滿山遍野,都是安人運的的軍隊,營長的腦袋翁了一聲,眼前發黑,差點沒坐在地上

    "敵....敵人是從哪冒出來的?"營長一把抓住手下的副官的脖子,大聲吼道.

    "我也不.....知道啊!"

    副官瞭解的情況並不比他多,敵人來的太突然了,不僅數量眾多,而且還在極短的時間內突破雷區,簡直像從天上掉下來的似的

    :嗎的!"營長一把將副官推開,從肋下拔出手槍,對這向自己這邊奔逃的士兵甩手就是兩槍.砰.砰!兩名跑在最前面的士兵應聲而倒,營長大吼道:"不許推!給我頂住!誰敢退一步,我就殺了誰!"說這,他對副官說道,讓督站隊頂上去,凡是逃兵,格殺勿論!"

    "是!"副官答應一聲,向營部內跑去,營長又叫道:"還有,把追殺敵人的兩個連給我叫回來,快!"

    "啊!是!"

    他想把兩個連叫回來,可是,此時已經來不及了

    當安盟的兩個連追到盧安多山區邊緣的時,突然之間,道路兩旁的樹林槍聲大震,數以百計的子彈從樹林中射出,只是眨眼,安盟就有二十多名士兵重彈倒地,隨著林中的槍聲,原本敗逃的安人運也停了下來,重新折回,對追殺而來的安盟士兵給予強烈的反擊

    另一方面,早被謝文東安置好的兩架加農炮齊齊開火,對著山間小路的安盟士兵狂轟亂炸

    戰場內,鋒利的彈片四處橫飛,任意肆略,打在人身上,輕而易舉的將人體切斷,撕碎,粘著鮮血的彈片釘在路邊的大樹上.石頭上,劈啪作響,地面上彈坑密佈,三密多寬的彈坑周圍到處是殘肢斷臂以及碎肉塊,密集的子彈,像雨點一樣,由四面八方傾斜而來,讓安盟士兵無法躲避,無處逃脫

    這條對安盟士兵來說無比熟悉的小路,此時邊成了地獄,自己的地獄.成派成片的人群在槍彈炮火中倒下,可緊接著,又有更多的士兵慘死在他們的身上

    場中到處瀰漫著硝煙味,血腥味,以及人肉燒焦的臭味,流彈亂飛1的颼颼上,在戰場交織成一首彷彿來自地獄的死亡之曲

    此時,人命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那麼的脆弱不堪一擊,平日裡呼風喚雨的英雄,現在只是一顆流彈就可輕取他的性命,死亡像陰影一樣,籠罩在每個人的心頭

    在兩側的夾擊,前方的反撲以及火炮的打擊下,幾乎沒有任何招架的能力,安盟兩個連,二百多人全線潰敗,可整整逃出來的,卻不足五十人,而且大多身上都帶著傷。

    土道上的泥土幾乎全都被鮮血染紅,黃土變成了紅土。

    獨立旅人員當然不會輕易放炮對方,隨後掩殺,一路瘋狂的追殺,直把隊長打得哭爹喊娘,逃回到營地中時,只剩下十餘人。兩名連長,現已剩下一個。

    看著他渾身是血的連長站在自己面前,營長覺得自己快要瘋了,目光在這十餘人身上慢慢掃過,最後,猛的抓住那連長的頭髮,怒聲叫喊道:「我的人呢?你吧我的人都弄哪去了?」

    二百多名兄弟,現在只回來十多個殘兵敗將,營長哪裡能受得了。

    「死了,他們都死了!」連長木然地抹抹臉上的血跡,神志模糊,表情呆滯地說道:「我們中了敵人的埋伏,兄弟們統統都死光了......」

    「那你他媽為什麼不死!」營長氣急敗壞地一腳將他踢倒,接著,對著他的胸口和腦袋就是兩槍。

    槍決了那名連長,營長喘著粗氣對副官喊道:「把全部的人都帶給我頂上去,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守住營地!」

    副官暗暗苦笑,此時說守,談何容易,敵人的大批士兵已經衝進來了,只憑已方現在這點人,根本不是敵手,別說守,能逃命就算不錯了。

    他咽口吐沫,低聲提醒道:「馬維拉少校,我們……我們現在唯一的出路不是抵抗,而是撤退。」

    「撤退?我們往哪撤?」營長瞪著血紅的眼睛,冷冷瞅著他。

    副官說道:「向盧安多撤退,畢竟那裡的鎮長諾馬是我們安盟的朋友!」

    營長冷如冰霜的臉色緩和了一些.疑問到:"再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副官點點頭釣:"敵人是有備而來,現在又設計吃掉我們兩個連的人力,此時他們還突破營地的後防,我們根本抵禦不住,馬維拉少校,現在不是憂鬱的時候,應當機立斷!"

    "唉..."營長歎了口氣,停頓片刻,轉頭看向身旁一名警衛,他邊解開上衣的扣子邊對警衛說:"把你的衣服給我!"

    營長和副官都換上普通士兵的衣服,然後帶上數十名親信以及士兵,毛腰跑出營部.

    這時候的營地已經亂成了一團,安人運和安盟的士兵混雜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難分清誰是誰.

    不過,安人運在戰局上有絕對優勢,營地中,,絕大多數都是安人運的士兵.

    他們將安盟的人分皮圍剿,有些被堵進營帳裡,有些被迫躲進地堡中,有些乾脆跪在地上,交械投降,不過他們的下場並沒有太大分別,基本上都被安人運的士兵直接開槍射殺.

    在戰場中,沒有人去分心照顧俘虜,如果雙方的處境調換,安盟的人也會這麼做.

    營長帶著十餘人,連躲帶藏,總算有驚無險地跑到東側的戰壕處,還沒等他們送口氣,就看到數十名安人運的士兵在戰壕裡圍殺安盟人員
huro 發表於 2007-11-27 09:32
第十卷 翻手為雨 第三十一章

    幾名雙手高舉的安盟人員顫巍巍地從暗堡裡走出,可迎接他們的是嗜血的微笑以及十數隻噴火的步槍,幾名安盟人員聲都未吭一下,便直接被亂槍打死。圍站在屍體的周圍,獨立旅的士兵放聲大笑。不遠處的安盟營長和手下的人員看得清楚,心中同是一顫,正想趁對方注意力分散的機會衝出去,忽然,在眾人的後方衝來一名青年,手持唐刀,無聲無息地來到他們身後,有窄又薄的鋼刀也順勢揮了出去。

    站與營長身後的幾名警衛突然感覺頭頂和後脖根熱乎乎的,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放下一看,只見掌心中都是鮮血。

    「啊……」幾名警衛驚叫出聲,急忙轉回身形,這才看到,在他們身後的兩名同伴的腦袋不知道何時斷掉,胸腔正向外噴著鮮血,濺在他們的頭頂、身上。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兩具無頭的屍體呼的一聲向他們飛去,撲通!兩名警衛躲閃不及,被撞個正著,抱著屍體摔倒在地。與此同時,那突然殺到的青年手舞唐刀,衝進對方的人群中,手中的唐刀如同閃電,在空中畫出一道道銀光閃閃的弧線,伴隨它的是濺射而出的鮮血。

    這青年正是任長風,他也沒想到這群看似平凡無奇的安盟士兵中竟然混有對方的頭領,他一上來就連斬數人,刀法犀利,銳不可擋,直把營長以及副官嚇的魂飛魄散,倉皇而逃。

    這時,獨立旅的士兵也發現了這邊的戰鬥,只是沒有上前,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任長風揮舞唐刀,好似從遠古時代走出來的戰神,殺敵如斬草芥,不知不覺看得竟然入了迷,心中暗暗驚歎道:這就是中國功夫!~

    見周圍再沒有站立的敵人,任長風這才甩甩戰刀上的鮮血,隨後回刀入鞘,緩緩看了一圈周圍的獨立旅士兵,他面帶傲然,昂首挺胸地漫步走開了。

    他的神色雖然傲慢,但並不刺眼,因為他有足夠傲慢的資本。

    此時,營地中只剩下零星的戰鬥,安盟的主力已全部被瓦解,謝文東和皮龍·內貝等人也順理成章地走敵方營部的營帳。

    安盟營長逃得倉促,裡面許多文件都沒有帶走,散亂地扔在辦公桌上。

    謝文東在營帳內走了一圈,最後在正中的辦公桌後方坐下,向皮龍·內貝揚揚頭,說道:「整理一下,看看有沒有對我們有價值的情報!」

    皮龍·內貝點點頭,將文件收拾在一起,交給手下的參謀人員,同時他又下令,把那些被己方俘虜的安盟人員全部就地消滅。

    謝文東拿出地圖,鋪在桌案上,點下營地所在的方位,說道:「這裡已經被我們佔領,下一步,我們的目標就是礦地。」

    皮龍·內貝一笑,輕鬆說道:「謝先生,那裡的安盟人員並不多,打起來也會很輕鬆,只需要派一個連過去就完全可以!」

    謝文東點點頭,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馬上過去!」

    「是,謝先生!」皮龍·內貝爽快地答應一聲,他很欣賞謝文東毫不拖泥帶水的性格。

    眾人出了營帳,走在營地中,到處都有被打死的屍體,當人走過附近時,成群的蒼蠅嗡嗡飛起。好像升起一團黑霧。謝文東皺皺眉頭,轉頭說道:「內貝旅長,讓你的手下把屍體先處理乾淨。天氣這麼熱,屍體腐爛的快,容易印發瘟疫。我們在這裡可是要長期駐紮的。」

    「我明白。」

    皮龍·內貝轉頭看眼深厚的隨行人員,其中有書記官立刻拿起筆,在本子上仔細的記下。

    謝文東和皮龍·內貝帶上一個連的兵力,坐車直奔金剛石的礦地而去,只用了十分鐘,眾人便到達目的地。

    礦地上,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看到,一個人都沒有看到,地上仍有亂七八糟的工具,還有抽襖一半的香煙,顯然,在他們到達之前,礦地上的人都已經逃走了。

    謝文懂下了車,環視左右,然後抬頭望望天空中灼熱的太陽,他解開領口,散散身上的熱氣,接著,伸手一指礦地廁身的一排小茅屋,說道:「去那邊搜搜,想必,應該有人留下。」

    礦地面積巨大,佔地足有十幾公頃,光在地面挖的大凹坑就有五六米之深,如此規模,人工必定不會少,他不相信對芳都是飛毛腿,都能跑的那麼快。

    數十名士兵持槍向那排小茅屋衝去,撞開房門之後,闖了進去,隨後,茅屋裡傳出零星的槍響,接著,上百名衣著破爛不堪,礦工摸樣的黑人在士兵的威逼下,從茅屋裡顫巍巍走出來。

    謝文東瞇縫著眼睛,打量一遍,快步向他們走去,離的好遠,就聞到他們身上傳出的汗臭和發霉的味道。謝文東掏出手帕。遮於鼻下,在這些礦工面前漫漫走動。

    這些人渾身沾滿泥土和污穢,只不過因為皮膚黑的關係,顯得並不那麼明顯。謝文懂說道:「問問他們,礦長以及安盟的人都跑到哪去了」克裡斯將他的話翻譯給眾人。

    礦工們互相看看,其中有名身材較為高大粗壯的青年走出來,問道:「你們是政府軍嗎?」

    皮龍·內貝低聲說道:「我們都是平民,是讓安盟抓走了之後被逼來做苦工的,希望不要傷害我們。」

    「可以!」皮龍·內貝說道:「不過,你要告訴我,礦上的頭目以及安盟人員都跑到哪去了?」

    青年深吸一口氣,回頭看看位於山腳下的一個礦洞,狠聲說道:「他們並沒有跑,只是都躲進礦洞裡了。」

    皮龍·內貝聽後大喜,拍拍青年的肩膀,笑道:「如果你說得是真的,我不僅不會計較你幫安盟做事,同時,還會放了你們這裡的所有人!」

    高壯青年精神振奮,連連點頭,說道:「先生,我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

    「很好!」皮龍·內貝回頭向下面的士兵一揮手,指向礦洞,喝道:「進攻!」

    一百多獨立旅士兵拉開陣勢,向礦洞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對方人數有多少,他們前進得也很小心,當要接近礦洞口時,裡面突然傳出槍聲,接著,一名士兵中彈倒地,戰鬥的序幕也由此拉開,士兵們紛紛臥倒,邊向洞內開槍射擊,壓倒對方,邊快速地爬行進去。

    礦洞幽深,裡面黑漆漆的,好像一個沒有盡頭的黑洞,由外向裡看,什麼都看不清楚,獨立旅士兵只能通過對方開槍時產生的火光來判斷他們所在的方位,並給與還擊。

    這時候,經驗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新兵比較毛躁,手指扣動扳機,便再也不鬆開,盲目地向礦洞深處亂射,直至梭子裡的子彈全部打光為止,而老兵則不然,相持中,他們很少有開槍連射的時候,多是單發點射,而且,是判斷清楚敵人的位置之後再射擊,他們對敵人的威脅也最大。

    礦洞裡傳出的慘叫聲,基本都是由老兵打的。

    對方雖然佔據有利的地形,但畢竟人力有限,火力不足,抑制不住一個連上百人的猛攻。

    獨立旅的連隊固然有死傷,可對方的傷亡也在呈直線上升,這種消耗戰,當然對人數少的一方極為不利。

    時間不長,礦洞裡的槍聲已遠沒有剛才時那麼猛烈和密集。帶隊的連長見時機成熟,果斷地下達衝鋒的命令。百餘人縱起身,瘋狂地向礦洞深處衝去,這時候,無論是新兵還是老兵,皆連續開槍射擊,以給對方造成足夠多的壓力。

    攻堅戰是比較難打的。礦洞狹窄,迎著對方的火力衝鋒,死傷在所難免,在付出二十多人傷亡的代價下,連隊終於將敵人全部殲滅,並活捉了對方兩個頭目。

    謝文東在礦洞外抽著煙,臉上平靜,可心裡也是很焦急的,畢竟他不瞭解裡面的情況究竟如何了。

    等槍聲停止之後,見大批的獨立旅士兵抬著傷者和屍體出來後,他才暗暗鬆口氣,知道最終還是己方取得了勝利。

    又過了一段時間,兩名中年黑人被士兵們推出來,後面還有四名士兵抬出兩隻大箱子。

    謝文東揉著下巴,看眼皮龍·內貝,後者領會他的意思,走上前去,大量兩名中年人,然後問帶隊的連長道:「他倆是什麼人?」

    連長先敬個軍禮,接著說道:「報告旅長,這兩人是敵人的頭目,被消滅的匪軍都聽他二人的指揮。」

    「哦!」皮龍·內貝點點頭,順勢向後看去,問道「箱子裡是什麼東西?」

    「還不清楚。」

    「打開!」

    「是!旅長!」連長讓手下士兵將箱子打開,向裡面一看,都是灰土土的石頭。

    皮龍·內貝皺起眉頭,狐疑道:「這是什麼鬼東西?」

    這時,謝文東和克裡斯走上前,看清楚裡面的石頭之後,二人都笑了,後者含笑道:「謝,我想你這回發財了!」

[ 本帖最後由 huro 於 2007-11-28 00:37 編輯 ]
huro 發表於 2007-11-27 09:32
第十卷 翻手為雨 第三十二章

    謝文東笑了,低下身,從箱子中拿出一塊石頭,緊緊握在手中。這就是錢,錢代表著權利,權利可以征服一切。掌握了金剛石礦,他覺得自己向夢想又邁進了一大步。

    「謝先生,這是什麼?」皮龍-內貝在旁邊看著笑瞇瞇地謝文東,疑聲說道。

    「金剛石!」謝文東柔聲道。

    「啊?」皮龍-內貝吸了口氣,驚訝道:「金剛石?這麼多的金剛石?難道,都是從這裡開採出來的?」來時,他一直以為這裡是普通的礦山,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是金剛石,好笑的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國家竟然還有金剛石礦。

    「呵呵!」謝文東笑而不語。

    皮龍-內貝愣了好一會,方問道:「那……那總理知道此事嗎?」

    謝文東柔聲道:「以後,他會知道的。」現在,總統和總理的聯合批文以及授權書都在自己手中,他已經不在乎費爾南多是否知道此事,即便知道,再想反悔也來不及了,畢竟,這涉及到安人運政府在國際社會的誠信,形象問題,他們想收回金剛石礦,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讓自己死掉,而自己代表著中國政府,受理掌握著對安人運援助的大筆資金,他們是不會也不敢殺掉自己的。所以,此事謝文東信心十足,也毫不避諱。

    歎了口氣,皮龍-內貝苦笑說道:「如果總理知道此礦是金剛石礦,那他一定會後悔的。」

    謝文東聳聳肩膀,無奈地說道:「可惜,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地方。」

    皮龍-內貝眨眨眼睛,搖頭笑了。

    謝文東伸手點點被俘虜的二人甩頭道:「幹掉他倆。」

    皮龍-內貝應了一聲,對手下士兵一揮手,嘩啦,數名士兵走向前來,不由分說,將那兩名人年人連拖帶拽地拉到一旁。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兩名中年人大聲嚎叫起來,嘴裡不停地解釋著,但士兵不管那些,在戰場上,他們就是服從命令的機器,其中兩人拉動槍栓,頂住兩名中年人的後腦,冷酷地扣動扳機。

    「彭!」AK47進距離的射殺,將兩人的半個腦袋打掉,鮮血和腦漿飛濺一地。

    周圍的那些礦工看得清楚,雖然他們對礦上的頭目恨之入骨,但此時見到這番慘象,也暗暗心寒不已,別過頭去,不敢再看。

    目光毫無感情地掃過兩具屍體,謝文東眼珠轉了轉,在克裡斯耳邊低聲細語幾句,後者連連點頭,等他說完,克裡斯走到眾礦工近前,高聲問道:「你們在礦山的工資是多少?」

    眾人聞言,相互看看,那名高壯的黑人青年說道:「是一萬六千寬扎。」

    安哥拉的貨幣是寬扎,一萬六千寬扎相當於二百美元,一千六百元的人民幣,若是在中國來看,這個工資並不低,可在wujia比中國高出整整十倍的安哥拉,一萬六千寬扎連最基本的肚子問題都保障不了。

    克裡斯翻譯完青年的話,順便又將安哥拉的wujia向謝文東大致講了講。後者點點頭,做到心中有數,他說道:「告訴他們,他們現在自由了,想離開的,隨時都可以走,想繼續留下來的,我們也歡迎,另外,他們的每月工資會比以前高出三倍!」

    聽完克裡斯的翻譯,眾礦工一各個驚喜交加,在礦裡做牛做馬過著非人類的生活將近兩個月的時間,現在終於恢復了自由,能回家與家人團聚,其心情可想而知。不過,更多人卻選擇留下,包括那名粗壯的黑人青年在內,很簡單,因為謝文東開出的薪水很誘人,他們在其他地方無論如何也找不到這麼高薪水的工作。粗壯黑人青年問道:「你們的話算數嗎?以後不會返回吧?」

    他問的問題也是眾人最關係的,歡呼雀躍聲消失,人們安靜下來,等著謝文東的答覆。

    謝文東笑了笑,說道:「我們是代表著政府來這裡的,當然不會騙人,另外,我會給你們每人一份勞動合同。」

    他說完,眾礦工皆面無表情,眼中滿是茫然之色。

    見他們這幅模樣,克裡斯在旁解釋道:「勞動合同是份保障,受法律的保護,我們把承諾的條款寫在上面,如果沒有實現,你們可以去法院告我們!」

    他這麼說,眾人算是明白了,先是沉默兩秒鐘,接著,人群中響起一片歡騰和鼓掌聲。

    「呵呵!」謝文東含笑,說道:「他們很容易滿足啊!」

    「越是貧困的地方,人民就越樸實!」克裡斯微微笑道。

    謝文東搖搖頭,用中文說道:「窮山僻壤出叼民!」

    得到這塊剛剛被發現的金剛石礦,對於謝文東日後的發展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這裡也成為他未來一段世界內金錢的主要來源地之一,不僅將動亞銀行造就成安哥拉的第一大銀行,也使他牢牢掌控住安哥拉的經濟命脈。

    安哥拉成為他效仿國際金融寡頭道路的實驗地,也讓他體會到控制一個國家的經濟就等於控制住這個國家的一切,這是後話。

    由於礦工大多數沒有離開,選擇繼續留下來工作,為謝文東提供了相當大的便利,技術人員以及工人都不需要再另外招收,礦地的開採依然可以按照常運動。

    佔了礦地,又白白『揀到』兩箱子的金剛石,謝文東當然有值得高興的理由,當天,他帶著勝利品返回盧安多小鎮。

    本來想帶上兄弟們出去慶祝一下,可是,剛到下榻的小旅館,一名不速之客就來了,CIA在安哥拉的負責人,安德森。

    見面之後,安德森笑個不停,在謝文東面前走來走去,最後,看到牆邊放著兩隻大箱子,他一屁股坐在上面,說道:「恭喜謝先生旗開得勝,不僅消滅了安盟的匪軍,還順利拿下金剛石礦,哈哈,可喜可賀啊!」

    他的笑聲,讓謝文東覺得刺耳,暗暗皺了皺眉頭,臉上笑瞇瞇地說道:「安德森先生來找我有何貴幹?」

    安德森笑道:「謝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答應你的,都已經做到了,現在,謝先生設備是也該兌現當初對我的承諾了。」

    謝文東點點頭,說道:「嗯!是該到結算的時候了。本來我還想去找你,想不到,你卻自己找來了,呵呵!」頓了一下,他又淡然笑道:「你要的東西就在你的身子下面,自己拿吧!」

    安德森一楞.急忙站起身,回頭看看身後的兩隻箱子,狐疑地問道:"在......箱子裡?"

    "恩!"謝文東認真的點點頭

    安德森將信將疑,慢慢將箱子打開,看清楚裡面的東西之後,他手臂一抖,差點沒抓住箱蓋,他怎樣也沒有想到,箱子裡面竟然是有滿滿一箱子金剛石,雖然還算不上成品,許多都連者石頭,但其價值也肯定是個天文數字,他隨便抓起一塊,拿在手中,直覺的沉甸甸的,艱難地吐口吐沫,他回頭驚訝地問道:"這些.......這些都是從礦上槍來的?"

    ""沒錯!"謝文東說道:"挑選我應該給你的東西,然後,立刻走人."

    "呵呵!"安德森笑了,他說道:"如果沒有我的情報,謝先生恐怕未必槍下金剛石礦,也未必能得到這些開採出來的金剛石,現在,你賺的盆滿缽豐,卻只給我其中的七塊,有點太小氣了吧?!"

    謝文東側頭說道:"這可是我們當初約定好了的."

    安德森笑道:"沒錯!當初我們是這樣約定的,但是,現在我後悔了,如果謝先生不能讓我滿意,那麼,我會把此事告訴安哥拉的總理!"

    他的威脅,對謝文東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後者也不點破,笑呵呵地說道:"你想怎樣?"

    "很簡單"安德森收起笑容,說道:這裡有整整兩箱,你我平分."

    "哈哈!"謝文東仰面大笑,道:"平分?你(上燈火看在壞蛋手打更新最快wap.bookwap.net)還真會揀便宜啊?只是向我提供些情報,就想和我平分利益."說這,他伸手入懷.

    安德森嚇了一跳,以為他要掏槍,倒退兩步,隨手將手槍亮了出來,驚道:"你要幹什麼?"

    謝文東抽出手,手中握的是只煙盒,他慢條斯理的從裡面取出香煙,點燃.

    安德森鬆了口氣,將手槍向身後放了放,說道:「謝先生已經得到金剛石礦,以後將會開採出更多,安德森鬆了口氣,將手槍向後身放了放,說道:「謝先生已經得到金剛石礦,以後將會開採出更多,現在只是和我分這一點點,難道還心痛嗎?」

    謝文東笑道:「你很像你們的政府啊!看到人家有好東西,眼睛會紅,就想去拿,在拿之前,還要舉出總總的理由和借口,讓自己的蠻橫看起來變得合情合理,不過,你卻沒有你們的政府聰明,因為,你選錯了對象。」

    說著話,他手指猛的一彈,香煙橫著飛出,煙頭正打在安德森眉梢上,火星四濺,同時,也落進他的眼睛中。

    安德森眼睛出痛,本能地回頭去揉,只聽謝文東冰冷如霜的聲音傳來:「殺了他!」

[ 本帖最後由 huro 於 2007-11-28 00:37 編輯 ]
huro 發表於 2007-11-27 09:33
第十卷 翻手為雨 第三十三章
    謝文東話音未落,一旁的袁天仲箭步衝了上去,眨眼功夫,到了安德森的近前。後者隱約看到人影過來,本能地抬起手中槍,沒等他開火,袁天仲的軟劍已由下而上的挑了出去。卡嚓!安德森拿槍的手臂應聲而斷,可他還沒感覺到斷臂處傳來的疼痛,袁天仲接下來的一劍,將他的喉嚨劃開。

    撲通!安德森倒了下去,傷口處的鮮血嘶嘶噴射,直到死,他的兩隻眼睛還在緊緊盯著謝文東。

    與謝文東合作,並不是件簡單的事兒,想在他身上佔到便宜,無疑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南洪門吃緊,謝文東歸心似箭,無法在安哥拉逗留太長的時間,他將金剛石礦交給克裡斯來管理,並讓他尋找國際珠寶買家,礦地的主場運作很重要,但開拓市場也同樣重要,不然,採集再多的金剛石,最終只能留在自己手中,那它和普通的石頭沒有差別。

    將安哥拉的事情安排妥當之後,謝文東決定起程回國內。

    中國廣州。

    韓非率領青幫,利用軍方給予他的援助,打壓南洪門,在廣州取得不錯的進展,佔據上風,不過,他並沒有表面上那麼風光,暗中也是有苦自己知。

    首先是軍方給他造成的壓力太大,杜家肯幫助韓非,也是有條件的,當他與南洪門作戰的時候,杜祥忠的電話一個接著一個打來,不停地催促他加緊時間對謝文東動手。杜家很清楚眼前的形式,中央面臨改朝換代杜天揚在軍委的地位肯定保不住,如果現在不能利用手中的權利置謝文東於死地,那等杜天揚退居二線之後,就徹底沒有機會了。韓非被逼得很苦,他也想殺謝文東,但做起來又哪是那麼容易的,謝文東有自己的勢力,有自己的後台,而且這兩者都比韓非的要硬。

    其次,另一方面的壓力是來自於青幫的總部,台灣。原本已被青幫打炮的台洪門在台灣突然死灰復燃,紅葉殺手連續暗殺掉書名與青幫關係交好並暗中給予青幫資金援助的大集團企業的總裁,當然,成型的大企業不會因為總裁按的死而倒閉,但是,因為失去決策者,卻讓這幾家集團暫時陷入混亂,停止了對青幫的資助,這對現在正急需用錢的青幫影響太大了,雖然韓非已經派副幫主唐堂回台灣進行協調,但短時間內,幾個集團的資金是無法到位的。沒有大集團的援助,只靠青幫自己的企業來提供資金,根本無法職稱起青幫這座龐大的燒錢機器。青幫發展的如此迅猛,固然和韓非的能力有關係,但同時也是有錢硬堆起來的。此時資金出現問題,等於動搖了青幫的根基。

    正常情況下,面對這樣的局面,韓非不應該選擇再戰下去,而是等台灣的問題解決後再與南洪門交戰,但來自軍方的壓力卻讓他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堅持下去,此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整件事情也不是他所能完全掌控的了。

    紅葉出現在台灣,這是向問天的安排,他們也是按照向問天的意思在做事。

    在廣州,青幫佔有優勢,但幫助韓非卻憂心忡忡,南洪門雖處於劣勢,但掌門人向問天卻異常輕鬆。

    兩天社團的形勢,與兩大社團老大的心情正好成反比。

    正在青幫節節勝利的時候,東心雷帶領北洪門幫眾趕到廣州,與向問天聯合一處,共同抗擊青幫勢力。

    北洪門在廣州不同於南洪門,他們沒有根據地,甚至沒有固定的據點,四處亂竄,警方即使想幫韓非對付他們都抓不到他們的人影。

    如此一來,青幫遇到的抵抗越來越強,同時還要應付北洪門時不時的騷擾,如果想取得勝利,必須得抽調更多的人手到廣州,同時,也需要花更多的錢來買通廣州當地的黑勢力。

    隨著北洪門的插足,廣州的形勢出現僵持,全市十個區,青幫穩佔其中的三個(燈火手打作品wap.bookwap.net手打更新最快),南洪門佔五個,剩下的天河與珠海二區,是雙方爭鬥最激烈的地方,勢力膠著,說不清誰是主導。

    也就是這個時候,謝文東趕到廣州。

    他回來得很突然,連東心雷事先都不知道消息。

    等出了白雲機場之後,他才給東心雷打去電話,告訴他,自己已到廣州。

    東心雷聽後,嚇了一跳,急忙問道:「東哥,你現在在哪?」

    謝文東說道:「剛剛出機場。我現在要去間向問天,他在家嗎?」

    東心雷也不太確定,說道:「大概在南洪門的總部吧!」

    「好!」謝文東點點頭,道:「我去找他。」

    「東哥,我先過來接你吧!」「不用了,我自己打車過去,我們在南洪門總部的門口見!」說完,他掛斷電話,回頭看看關鋒五人,說道:「現在,你們自由了,也不用再跟著我,想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說著,他從懷中拿出五張支票,遞給關鋒,說道:「這是我當初答應給你們的報酬。」

    關鋒慢慢接過,拿在手中,頓了好一會,將其中的四張交給另外四人,剩下的一張,又遞還給謝文東。他恭恭敬敬地說道:「謝先生,我不想走了,我願意跟隨在你的左右,為你做事!」

    聽他這麼一說,李治全也將手中的支票遞了回來,雖然很不捨得,但是他明白,若是留在謝文東的身邊,自己會賺到更多的錢。他正色說道:「東哥,我也願意跟著你混。」

    另外三人相互看看,齊刷刷將支票又都遞回到謝文東面前,看表情,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謝文東含笑看了看他們五人,點點頭,說道:「你們想跟我,我可以接受,不過,你們要記住,跟了我以後,就要遵守我的規矩,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鬆散,一旦出了問題,給我招惹麻煩,那麼,我會用家法來處置你們的。」

    李治全搶先道:「東哥請放心,以後我一定按照你的意思做事,絕不會胡作非為,為東哥添麻煩!」

    其他人也隨即紛紛表態。

    謝文東這才滿意的一笑,向五人揚揚頭,說道:「答應給你們的東西,我是不會收回來的,因為,以後我們是兄弟!」說著,他拍下關鋒和李治全的肩膀,含笑點了點頭,然後穿過眾人,向路邊的出租車走去。

    對待敵人,謝文東冷酷無情,對待自己身邊的人,謝文東向來大方爽快,這也是他能產生超強凝聚力的原因之一。

    幾十萬塊錢,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但他卻成功換來五顆忠心。

    南洪門的總部位於市中心的越秀區,流花湖公園附近荔灣路上。

    那是一座二十六層左右的大廈,名叫豐源大廈,表面上看是普普通通的商業辦公大樓,實際上,卻是南洪門的中樞。

    南洪門總部距離機場不算太遠,二十分鐘左右的車程,當謝文東到達不久,東心雷也帶人趕來。他身邊的人不多,除了靈敏、傑克與魏子丹之外,還有就是幾名隨行的小弟。

    見面後,東心雷急忙走上前,躬身施禮道:「東哥好!」

    東心雷是洪門出身,特別重視規矩,不像文東會骨幹那樣,在謝文東面前十分隨意。

    謝文東點點頭,問道:「現在廣州的情況怎麼樣?」

    「一言難盡!」東心雷說道:「總體來說,南洪門的形式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壞!」

    「那就好。」謝文東笑道:「本愛,我想幫向問天解決目前的燃眉之急,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

    「那倒不是。」東心雷說道:「就現在看來,南洪門的危機確實不大,這是由於青幫資金突然緊缺早成的,一旦青幫解決了這個問題,那麼,南洪門的形勢還是岌岌可危,未必能守得住廣州。」

    謝文東的眉毛挑了挑,邊和東心雷向大廈的正門走去,邊說道:「詳細講一講。」

    東心雷將向問天調動紅葉去台灣暗殺大集團總裁的事大致說了一遍,然後,他說道:「青幫副幫主唐堂回了台灣,其目的,就是為解決次事,要來更多的援助,若等青幫手裡有了足夠的資金,以韓非的為人,他不會再給向文天任何喘息的機會,必然是一鼓作氣拿下廣州。」

    「呵呵!」謝文東笑了,說道:「韓非善於利用自己所掌握的優勢,因為有台灣本土企業的資助,所以他可以讓青幫發展得異常迅猛,但向問天也很聰明,懂得斬斷韓非的優勢,讓對放處於逆境。」

    東心雷也笑了,突然想到一個奇怪的問題,說道:「東哥,如果我們坐旁觀戰,不插手青幫和南洪門在中國的爭鬥,那麼最終誰會贏?」

    這個問題,倒是把謝文東難住了,青幫和南洪門各有長處,打到最後誰輸誰贏,他還真說不清楚。他仰面一笑,說道:「如果是場賭博,我會把我的錢壓在向問天身上!雖然青幫發展得快,勢力也大,但是它在大陸沒有根基,只這一點,青幫就遠遠不如勢力襖已根深蒂固的南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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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翻手為雨 第三十四章

    東心雷說道:「不過,我覺得韓非這人要比向問天強勢。」

    「嗯!」謝文東點點頭,說道:「這也是青幫的長處所在。老大的強勢,可以彌補和掩飾許多存在的問題,如果能壓得住,那麼青幫絕對是讓人頭痛又畏懼大社團,不過,一旦處理不好,使問題統統爆發出來,只怕,到時不用別人去打,清自己就會崩潰。」

    頓了一下,他又幽幽說道:「青幫在大陸的勢力,其實就是一座看起來很美很高的空中樓閣而已。」

    說話間,兩人走道豐源大廈的正門前。沒等向裡近,立刻有數名保安人員走過來,攔住眾人的去路。

    非常時期,南洪門的人也是異常小心。其中一名保安上下打量眾人,疑聲問道:「你們有什麼事?」

    謝文東沒有說話,東心雷在旁說道:「我們要見你們的老大向問天掌門!」

    保安一愣,轉頭看看自己的同伴,手掌下意識地摸向要腰間懸掛的警棍,他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東心雷腰板挺直,振聲說道:「向你的上司稟報,就說,北洪門的掌門大哥來了!」

    啊?保安暗吸口冷氣,看看東心雷,再瞧瞧一旁的謝文東,以及後面的那些人,心中一顫,美沒趕怠慢,急忙說道:「你們請稍等!」說完,他噔噔噔地跑近樓內。時間不長,從大樓裡走出一群人,部下二十號,一各個穿著整齊的西裝,帶頭的有良人,其中一位是簫方,另外一位是周挺。

    看到謝文東,他倆人眼中都流露出驚色,簫方快步走上前來,笑道:「我本以為手下的兄弟在和我開玩笑,沒有想到,真的是謝先生來了,呵呵,未能遠迎,實在失敬失敬,還望謝先生不要見怪哦!」

    謝文東笑了,以前,簫方在自己面前從來沒有笑得這麼燦爛過,對自己的態度也從來沒有如此謙卑過,今年倒是一反常態,看來南洪門的形式也並沒有老雷講的那麼樂觀。謝文東頭腦精明,眼光犀利,只是通過簫方對自己的態度,就能感覺到南洪門此時的處境。他臉上沒有怠太多的表露,淡然笑道:「簫兄太客氣了,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不需要迎接。」

    「呵呵,如果連謝先生都不算大人物,那我們這些跑腿的小嘍囉不是都不用活了?」說完他哈哈又乾笑兩聲,接著,話鋒一轉,疑道:「聽說謝先生去了安哥拉,怎麼突然回來了?」

    「南北洪門是一家!南洪門遇到困境,我沒有不回來幫忙的道理。」謝文東含笑說道。

    他的話,讓簫方面色一正,身子側側到旁邊,躬身擺手道:「謝先生裡面青請!」

    「向兄在嗎?」

    「嗯!向大哥在這裡。」那就好!」謝文東來此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見向問天,而不是為了聽簫方等人虛偽的恭維話。大廈頂樓,南洪門掌門大哥辦公室。

    不等謝文東進入,向問天已親自迎出來,在他身後還有他的貼身保鏢李典、南洪門八大天王之首的陸寇以及紅葉的老大侯小雲。謝文東和香向問天熱情地握了握手,同時大量後者,向問天臉色紅暈,神采奕奕,謝文東笑道:「看起來向兄傷已經完全恢復了。」

    向問天爽朗一笑,說道:「那點小傷算不了什麼,謝兄弟請近!」把謝文東讓進辦公室,向問天招呼他坐下,安排手下的兄弟為他倒茶。

    又寒暄一番,向問天隨口問道:「謝兄弟安哥拉之行可有收穫?」

    「呵呵!」謝文東搖頭笑道:「收穫談不上,倒是體會了不少戰爭的場面。」他輕描淡寫的一煙袋鍋,隨後,問道,聽說韓非爭取到軍方的支持,在廣州與向兄的交戰中佔了不少便宜。」

    向問天沒有說話,簫方在旁接到:「剛開始是這樣的,但是,現在形勢已經改變。紅葉的殺手在台灣成功殺掉五名與青幫私交甚厚的大企業總裁,至使青幫出現資金周轉困難,情況危機……」簫方正說著,謝文東突出展站起身,笑瞇瞇地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來此就是多此一舉了。」

    他雙手差插進口袋中,悠然地說道:「我是聽說向兄遇到了困難,所以才第一時間趕回來幫忙的,既然青幫自身出現了問題,那麼想必以向兄的能力,完全可以獨自應付青幫。」聽完謝文東的話,簫方臉色一變,他只是想矯情一下,不讓社團在謝文東面前顯得太丟人,沒想到謝文東如此『上道』,聽完他的話,作勢要走了。

    向問天哈哈而笑,擺手說道:「小方的話,言過其實了。這次青幫直接進攻廣州,很出乎我的意料,各方面都準備不不足,另外,韓非與軍方掛鉤,也是件讓人頭痛的問題,廣州的警方受不了軍方的壓力,與我為敵,就總體而言,我們在廣州的形勢還是十分不利的,雖然幹掉幾名自資助青幫的企業首腦,但那只能算是緩兵之計,不能長久,而且,青幫的副堂主已經回台灣進行協調,想來用不了多久,那些大企業又會恢復對青幫資金的援助。」

    他基本沒有什麼隱瞞,將實際情況全部將出。謝文東點頭而笑,這才是他詳想聽到的實話。他走道落地窗前,俯視窗外,幽幽問道:「向兄有什麼打算?」

    向問天正色說道:「趁著這段時間青幫資金周轉不利,進攻減緩的空檔,我會從各地調集更多的人手回廣州,進行抵禦。」

    他說的策略也算是一個辦法的但不是上上策,而是被人家牽著鼻子走的應對之策,治標不治本,短時間內或許還能應付,但時間一長,最終還是自己吃虧。謝文東瞧毫不忌諱,直接搖頭道:「這並不是好辦法。」

    「我知道。」向問天也誠實,認真地點點頭,隨後,舉目看向窗前的謝文東,問道:「所以,我想聽聽謝兄弟的意見。」

    「呵呵!」謝文東輕輕一笑轉回頭,說道據可靠消息:「杜天揚快要下台了。」

    向問天聽完,眼睛頓時一亮。他在中央也是有熟人的。當然也聽聽說過此時,只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他挑起眉毛,剛毅的面孔露出一絲笑容,問道:「真的?」

    謝文東含笑到:「應該不會有錯。」

    詳文多聰明,一點就透,謝文東這時候告訴自己這一點,他馬上就領會到謝文東的意思了。

    他頓了片刻,隨即正色說道:「謝兄弟。謝謝!」

    「向兄客氣!」謝文東說道:「其實,消息的真假並不重要,向兄都可以添油加醋的對外宣傳嘛!」

    韓非和杜天揚的關係,現在已不再是秘密,正因為有杜天揚在,所以軍方才會站在青幫這邊,對廣州的警方施加壓力。可一旦杜天揚下了台,那麼,軍方的態度立刻就會發生轉變,相應的,也會停止施壓,沒有了軍方的壓力,本就與南洪門親密的警方不可能再站在青幫那邊。

    現在,青幫對南洪門最大的優勢就是獲得警方支持,失去了這個有時,他在廣州將便的寸步難行,甚至,很可能會淹沒在南洪門的人海中。青幫若被打跑,南洪門接下來的目標,傻子也能猜到是誰。他們絕不會放過那些曾經幫過青幫的警察,如此一來,警察必然人人自危。按照斜紋對的意思,只要把杜天揚下台的消息擴散出去,無論真假,只要把傳言高搞的象真的,那麼警方定會有所忌憚,要為自己留條退路,不可能再繼續盡心盡力為青幫做事,如此一來,對南洪門而言,青幫也就沒什麼可怕的了。話無需說明,在坐的人都是經驗豐富,頭腦精明的老江湖,頭髮絲都是空的,謝文東挑起個話頭,下面的意思,他們心中自然明瞭。簫方深吸口氣,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是也不得不佩服斜紋的頭腦和應變。

    他隨口的一句話,卻是讓已方這麼多人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來的絕佳辦理。

    他轉頭,暗暗對向問天點點頭,示意自己也贊同謝文東的辦理。向問天點頭說道:「好!我會按照謝兄弟的辦理去做!」謝文東一笑妄望向窗外,迎著陽光,眼睛微微瞇縫著,說道:「這裡的環境不錯。」向問天走過來,與他並肩而站,點頭道:「是很不錯。」謝文東說道:也許,有一天我還會站在這裡,不過,那時可能指只會是我一個人!」向問天哈哈而笑,沒有多說什麼,背著手,對著太陽慢慢抬起頭,閉上眼睛。簫方可沒他那麼鎮定,眼中閃爍出精光,殺機頓現。房間中的眾人也都是小心戒備著,生怕對方突出向自己動手。南北洪門的關係錯綜複雜,似敵非敵,似友非友,房中的眾人都很清楚,今天雙方會站在一起,和顏悅色的交談,也許,哪天又會成為刀槍相向的死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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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翻手為雨 第三十五章
    (35)辦公室內沉寂,鴉雀無聲,其中暗流滾滾,殺機忽隱忽現。

    不知道過了多久,向問天終於打破這讓人壓抑的寂靜,問道:「謝兄弟打算在廣州代待幾天?」

    謝文東想了想,說道:「我想,不會很久。」他從安哥拉回中國,政治部當然也知道,並讓他立刻去北京,匯報他在安哥拉這些天的工作以及那時的情況,謝文東首先到了廣州,準備拖個幾天再去北京。

    向問天沉吟一會兒,說道:「謝兄弟在廣州這幾天最好格外小心。我想韓非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機會的。」

    當然!這一點謝文東當然明白,軍方肯於韓非合作,其目的就是向要自己的性命嘛!他淡淡而笑,語氣柔和地說道:「想殺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說完他挑起眉毛問道:「想必向兄為我安排好了住地吧?」

    「哈哈!」向問天大笑,考慮片刻,說道:「我在西村游有棟別墅,位置很隱蔽,謝兄弟可以暫時住在那裡,另外,我會排出人手保護謝兄弟的安全。」

    多謝向兄那我先告辭了!」說完,謝文東對向問天揮揮手,走出辦公室。

    等他帶著手下人走後,向問天說道:「小方,你帶兄弟們走一趟,保護謝兄弟的安全。」

    「保護?」簫方向前近了近身,向大哥,我們為什麼要保護他?他過程說的話你也聽見了,謝文東對我們南洪門仍未死心,還想著要吞併我們,我覺得與韓非比起來,謝文東對我們的威脅更大、更恐怖,現在是個好機會,我們應趁機把他除掉!」

    向問天皺起眉頭,面露不悅,說道:「謝兄弟這次是專程來幫我們的,我們感激也就算了,若是還殺他,豈不是不仁不義嗎?」說完,他轉身去,被對著簫方,幽幽說道:「我不希望下次再聽到這樣的話。」

    可是……」簫方還不放棄,仍想說話,向問天打斷他,沉聲說道:沒有可是,以後的事情那就等到可後再說!快去吧!」

    簫方暗暗歎口氣,無奈地看向陸寇,希望他能幫自己勸勸向大哥,畢竟這個機會實在太難得了。陸寇也明白這是殺掉謝文東的最佳實際,可是,以老大的為人,肯定不會同意這麼做的。他嘴角抽動,苦笑一下,向簫方微微搖下頭。

    唉!簫方無奈,深深看眼向問天的背身,沒再多言,轉身默默走出房間。

    向問天的別墅位於西村的中央地帶,不是很大,沒有院落,一棟分為上下兩層的白色小洋房,裡面設備齊全,裝飾算不上好話,去也溫馨。謝文東帶著手下的兄弟入住,簫方則按照向問天的意思,將大批南洪門的人手安排在別墅附近,以保護謝文東安全。等他都辦理妥當之後,進入小樓,見到謝文東,禮貌性地問道:「謝先生對這裡還滿意嗎?」

    「不錯!」謝文東對吃住都沒有太多的挑剔,只要有處地方能安身就可以,他含笑說道:「替我向向兄道聲謝!」

    「好的。」簫方正色道:「外面的保護工作我已經安排完,如果謝先生有不滿意的地方,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麻煩簫兄了。」「謝先生客氣了!」

    未呆多久,簫方便起身告辭,帶著幾名隨行的保鏢走了。

    看著簫方離去的背影,東心雷聳肩道:「東嘎,簫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嗯!」謝文東點點頭,笑道:「也許,他想殺我,可是向問天沒有同意,他心理正鬱悶著呢!」他只是心口而說的一句話,結果還真被他猜對了。

    東心雷若有所思,沉默幾秒鐘,他點點頭,說道:「東哥,他也認為你在廣州很不安全,應該及早離開才對!東哥為什麼非要在廣州逗留三天呢?」

    謝文東說道:「我要確保南洪門沒事!」

    這只是他留下的原因之一,另一方面,他也是是給韓非一個暗殺自己的機會,如果在三天的時間裡,他沒有把自己怎樣,想必杜天揚就會對韓非大失所望,兩者之間的關係也會出現裂痕,若兩人最終翻臉,怎之刀劍相向,那對謝文東來說就再好不過了。

    他抬下手,說道:「老雷,出去察察南洪門安排多少人保護我們,另外,把我們的兄弟也都調派過來。對了,我看周圍的別墅不少,想辦法租下幾棟,安排兄弟們住進去。」

    「是!東哥。」東心雷躬身領令,答應一聲,快步而去。

    謝文東又對靈敏說道:「小敏,讓你手下的眼線五覆蓋整個西村地區,我要隨時知道這裡任何的風吹草動。」

    「好的,東哥!」

    最後,謝文東又對袁天仲說道:天仲,幫我盯住外面南洪門那些人的舉動,如果出現異動,立刻通知我。」

    「嗯!明白!」

    謝文東連續發令,加強防範,此時,他畢竟不是自己的地頭上,外界危機四伏,他不得不小心一些,做好準備,以應付突發事件。

    另一邊,簫方坐車趕回總部。

    轎車行至西灣路時,左前輪胎突然發燒爆裂。彭的一聲,轎車緩緩在路邊停下。

    一名保鏢跑下車,低頭看了看爆裂的輪胎,低聲咒罵一句,然後回頭對車上的簫方說道:「簫大哥,汽車的輪胎爆了。」

    簫方心情鬱悶,心煩意亂地擺擺手,說道:「叫輛出租車!」

    「是!」保鏢答應一聲,站在車旁,對道路上行駛而過的出租車連連搖手。

    正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在不遠處的路邊停下,車門一開,從裡面走出來一位體身穿西裝的青年,快步來到簫方的車前,輕輕敲敲車窗。幾乎同一時間,的數名保鏢刷刷下了車,一各個伸手入懷,滿懷戒心地狐疑大量對方。

    簫方沒見過此人,他放下車窗,問道:「你有什麼事?」

    "你是蕭大哥吧,呵呵,有人要見你."

    「誰?」

    青年一笑,轉頭看向停在後方的轎車。

    這時,從車裡又走出一人,三十多歲的模樣,身材高大,只是臉色有些蒼白,身上披著一件黑色大衣。

    蕭方順著青年的視線看去,瞧清楚來人,他的臉色頓時一變。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青幫十把尖刀之一的「斬首刀」鐵NING。

    上次,陸寇將鐵NING打成重傷,差點要了他的性命,本以為鐵NING即使沒死,也得休養個一年半載的,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復出了。蕭方暗暗吸氣,對鐵NING這個人還是頗有顧慮的,尤其是對他的槍法。

    驚愕片刻,蕭方恢復常態,笑呵呵說道:「既然他想見我,就讓他過來說話嘛!」說著,他的手悄悄摸向肋下,抓住槍把。

    青年點點頭,又快步走了回去,到了鐵NING近前,低聲說了幾句,後者僵硬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目光如電地看向車內的蕭方,隨後,緊了緊身上的大衣,漫步走過去。

    同一時間,車內又走出一名青年,年歲和鐵NING相差不多,三十左右的樣子,身材瘦小,個頭勉強有一米六零,不過,一雙眼睛卻格外明亮,轉動時,自然閃現出驚人的電光。

    鐵NING與這人並肩而行,來到蕭方的車前站住。

    蕭方深深吸了口氣,既然鐵NING找上自己,肯定是有備而來,他將心一橫,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目光掃過矮小的青年,落在鐵NING臉上,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青幫十把涯刀之一的鐵NING鐵兄,看起來,這不是偶遇,鐵兄是專程來找我的吧!」

    他此言一出,周圍的保鏢臉色皆是大變,紛紛將懷中的手槍抽出,或背於身後,或用衣服襟遮住。

    鐵NING冷冷瞟了一眼蕭方的手下人,幽幽說道:「蕭兄不用緊張,我這次來不是和你打架的,而是專程找你商議如何合作的。

    「哈哈!」蕭方大笑,說道:「合作?我沒有聽錯吧?你竟然要找我合作?」

    「沒錯!」

    「我想,我們之間沒有可以合作的地方。」「也不盡然。」鐵NING說道:「你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就是謝文東。

    蕭方皺起眉頭,剛在說話,鐵NING又道:「不要告訴我你把謝文東當成夥伴,當成同門兄弟,其實,即使你這麼想,謝文東也不會這麼認為的。謝文東不死,他早晚有一天會吞併你們南洪門,這一點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所以,干``掉謝文東,對你我雙方都有利處。」

    「呵呵,殺`掉謝文東,除去你們的心頭大患,然後,你們青幫便可以把全部精力集中在我們身上。你當我是傻子嗎?」蕭方吃笑說道。

    「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謝文東一死,我們青幫將立刻撤出廣洲,並和你們南洪門休`戰,全面停止爭鬥!」

    「你憑什麼向我保證?」

    「憑我們青幫的名譽,憑我們幫主韓大哥的威信!」說著鐵NING身手入懷,從中取出一封書信,遞到蕭方面前,說道:這是韓大哥的親筆信,請蕭兄過目!」

[ 本帖最後由 huro 於 2007-11-28 00:49 編輯 ]
huro 發表於 2007-11-27 09:35
第十卷 翻手為雨 第三十六章
    蕭方直勾勾的看著鐵凝好一會,慢慢接過書信,上寫「蕭兄親啟」四個字。他打開,將書信大致看了一邊,禮貌的內容和鐵凝說的差不多,只是更細一些,韓非並做出承諾,殺掉謝文東,他願與南洪門合力打下北洪門和文東會,一統中國黑道,所得利益,由兩家平分,仍以長江為界,互不侵犯,互不鬥爭。看過之後,蕭芳面無表情的將書信疊好,小心的揣入懷中。

    與鐵凝並肩而站的矮小青年咯咯一笑,問道;『蕭兄覺得如何?』

    『你是.....』蕭方疑惑的看著青年。青年其貌不揚,長的乾瘦矮小,如果從後面看,感覺他像個十五六歲大的孩子,只是他的眼睛卻很明亮,身上帶股讓人覺的不舒服的邪氣。

    『我叫彭真』矮小青年笑吟吟說道。

    彭真?聽了這個名字,蕭方倒吸口冷氣。青年的相貌,他沒見過,但彭真這個名字,他可是聽說過青幫十把尖刀裡,槍法最厲害的是鐵疑,而身手最高強的就是這個彭真,他也素有"修羅刀」之稱,這人陰險狠毒,嗜血好色,據說他的祖上為彭家刀法的創始人,祖父那一輩隨國民黨逃亡到台灣,關定居下來。

    自他加入青幫以來,南爭北戰,殺故無數,為青幫立下汗馬功勞,只是韓非並不喜歡此人,自他坐上青幫的老大之後彭真倍受排擠,漸漸淡出,這次,韓非率青幫入主大陸,十把尖刀幾乎都跟來,只有兩人被留守台灣,其中就有彭真一個。

    現在聽矮小青年說他就是彭真,蕭方哪能不驚訝。見他目露驚光,良久無語,彭真笑問道:「蕭兄還沒有告訴我你對此事的意見。」

    蕭方回過神來,搖頭說道:「向大哥是絕不會同意這麼做的。」

    彭真笑道:「你可以不讓他知道。」說著,他身子向前湊了湊,悠悠說道:「保護謝文東的人,都是你安排的,撤走他們,對於你來說也不是難事嘛!」

    蕭方目光一疑,暗道一聲厲害!青幫的消息實在太靈通了,他們不僅知道謝文東到了廣州,而且還知道是自已安排人手對他進行保護,簡直對已方的動向瞭如指掌。

    他冷聲說道:「你讓我背叛向大哥?」

    「哈哈,這不是背叛,而是幫助。」彭真說道:「你們老大的思想頑固不化,而且太注重虛名,明明有殺掉謝文東這個大敵的機會卻不懂得把握,但我們知道蕭兄是聰明人,所以才來找你,等完成之後,大局已定,想必貴掌門是不會對你有過多責怪的,何況,就算會受到懲罰,卻換來南洪門的前途,蕭兄也是值得的,你說呢?」

    「哦......」蕭方眉頭緊鎖,低頭不語。

    彭真一笑,說道:「事不宜遲!如果蕭兄贊同,只需在今晚十二點的時候把貴幫的人員調走即可,如果到時我們仍看到貴幫的人員在場,那麼,將會終止刺殺行洞,究竟如何選擇,謝文東是生還是死,關鍵就看蕭兄你的了!」說完,他慢慢將放於蕭方肩膀的手鬆開。

    蕭方臉色陰沉的坐回到車上,目光飄忽不停。

    鐵疑和彭真二人相視一笑,轉身回到自己的車上,並迅速的開車走人。

    見對方的轎車走了,蕭方仰天長長歎口氣,為了社團,為了成千上萬名的兄弟,自己可能真的要當一回罪人了!他心中做出了決定,目光陰冷地環視自己身邊的眾保鏢,沉聲說道:「今天的事,不可對任何人說起,明白嗎?」開車的司機撞著膽子問到:「對向大哥也不能說嗎?」

    「是」蕭方咬著牙,重重地點下頭。

    「方哥」「什麼」「我……我們還攔車嗎?」「哦,當然!」蕭方拍拍自己的腦袋,從車裡又走了出來。當天晚間,九點時,蕭方派出第二批人手去往西村的別墅,讓他們去接替那裡負責的兄弟們,在臨行之前,他還特意叮囑眾人,在晚間十一點半,他們可以去吃夜宵或者去休息,時間為兩小時。諸人當然不明白蕭方的本意,聽完之後都很高興,值夜班是件辛苦的事,能得到兩個小時的休息時間,熬夜會變得相對輕鬆一些。眾人興高采烈的走了,蕭方卻在自己的房中坐立不安,心亂如麻。謝文東如果被殺,自己就是最大的罪魁禍首,無論其目的,其出發點有多好,但在實際上,自己的舉動已經背叛了向大哥。直到這時,他還沒有徹底拿定主意。

    晚間十一點半時,南洪們的人果然按照蕭方的意思,三五成群的去吃飯休息了。他們的舉動,第一時間被袁天仲發現,後者不敢大意,急忙去找謝文東。此時,謝文東早已睡下,熟睡正酣,忽聽一陣敲門聲傳來。

    『該死的!』謝文東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從床上坐起,難腦袋痛的如同裂了一般,胸中升起熊熊的怒火,甚至有要殺人的出動。他瘓有低血糖的毛病,起床氣特別大,尤其是在他沒有睡飽的情況下被打擾。『進來』他腦袋低垂,冷冷說了一句房門打開,袁天仲從外面走進來,看著眼睛都沒睜開的謝文東,小聲說;『東哥』『有話快說』謝文東的眼睛張開一條縫,冷冷的注視著袁天仲.後者被嚇了一跳,恍然想起謝文東的老毛病,急忙道:「東哥,南洪門的守衛都被撤了,聽他們交談,是要去吃飯和休息,兩個小時之後才能回來。」

    袁天仲的修為精深,耳力也比常人高出許多,雖然他距離難洪門守衛較遠,但對他們的交談還是聽得十分清楚。「唔,我知道了,你去吧!」謝文東恍然地答應一聲,身子一偏,作勢要躺回床上,可是很快,他腰眼用力,將倒下的身子又挺了起來,睜大雙眼,疑聲道:「南洪門的守衛要去休息兩小時?」「是的,東哥,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袁天仲點點頭,低聲答道。「是不對勁!」謝文東的眼珠骨碌碌直轉,嘴裡喃喃說道:「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去休息?體貼兄弟不是用這樣的方法體貼的,除非……」「除非怎樣?」袁天仲問道。「南洪門想陰我!」說著,謝文東利落地從床上跳下來,邊穿衣服邊說道:「如果不出意外,一會將會有人來殺我!」

    這一點,袁天仲隱隱約約感覺到了,現在聽謝文東也這樣說,他的臉色為之一變,忙問道:「東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謝文東說道:「立刻去通知下面的兄弟,讓他們做好交戰的準備,另外,去找老雷,趕緊把咱們自己的人手調集過來。」

    「東哥,現在招集人員會不會太晚了?」

    謝文東看了他一眼,說道:「會不會太晚,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你太囉嗦下去,就一定會晚!」

    袁天仲聽後一縮脖,二話沒說,轉身向外跑去。

    謝文東將西服穿好,揉了揉還掛著血絲的眼睛,隨後,拿起手機,給向問天打去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謝文東沒有廢話,直截了當地說道:「向兄,我預感到今晚有人要殺我。」

    「哦?是誰?」「你!」

    「我?」向問天笑了,問道:「我為什麼要殺謝兄弟?」

    「既然不想殺我,那為什麼又要撤走保護我的人呢?」

    「什麼?」向問天吸了口氣,茫然道:「我不懂謝兄弟的意思。」

    這樣的事,向問天當然幹不出來,謝文東閉著眼睛也能猜出是誰做的。他幽幽說道:「如果向兄去問問你的兄弟,就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以前,我和向兄是有過仇怨,可那早已經是過去的事了,現在我來廣州,是我誠心誠意的想幫你,可是,你和你的手下兄弟卻反而玩陰的暗算我,連向來光明磊落的向兄都會幹出如此勾當,真是讓人大失所望啊!」說完話,他一把將電話掛斷,讓向問天自已去理解。聽著電話裡的茫音,向問天半晌沒回過神,眉頭擰成個疙瘩。十一點四十。

    蕭方在自已房中還在來回徘徊,手機突然響起,接聽之後,原來是向問天打來的,讓蕭方立刻到他的辦公室。

    由於戰亂的原因,南洪門的骨幹人員都住在總部裡,接完電話,蕭方頗感迷茫,不知道向大哥這麼晚還找自已是出於何事?

[ 本帖最後由 huro 於 2007-11-28 00:5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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