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沒錯,的確是它!」老頭推著輪椅過來,仔細地看了看石頭,伸出手把石頭摘下來,眼中充滿了感慨:「果然是它——預言還是實現了,幸好首先趕來的,是你。」「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聶讓問道,老人回答:「這是一幅地圖,指示著一處地方,那裡埋藏著一個災難。」「什麼災難?」聶讓最關心的就是這個,老人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預言到此為止。」他拿出一張古老的羊皮紙,上面用動物的血液洩者幾行字,和石頭上的字是同一種。
「我是唯一能夠讀懂這種文字的人了,預言指示我,必須活下去,直到有人需要我的時候。需要我的人,會有兩個,一個是你,拯救者,會帶著浮石來找我,我必須告訴你一切。另一個是毀滅者,在你沒有打來之前,我不能被他找到,因為那樣,我就會提前死亡,不能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老人一邊說,一邊領著聶讓往裡走,來到一張桌子前面,他仔細地觀察著浮石,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終於見到了讓我等待一生的東西——浮石,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我等不到了呢。三年前我的下肢癱瘓,我以為自己快到了盡頭了,無法完成自己的使命了。」
老人指著浮石上的符號說道:「我還是先給你講講這些符號的意思吧:這個意思是左轉,這個意思是跳過,這個意思是下潛……」老人一個一個的講述了每一個符號的意思,然後向他解釋了路線圖的辨識,最後才說道:「這上面的字,其實沒什麼意思,只是說明了這個地方的所在。我原文翻譯給你聽吧:在那埋藏在大海的深處,漂移的城市上,負載著人類的災難,滅頂之災可以飄過大海,死亡和疾病將撒播向全世界。」
「漂移城市是什麼意思?」聶讓覺得有些耳熟,好像剛剛在那裡聽過,就是想不起來了。老人對他這個問題愛莫能助,他搖搖頭說道:「我只是一個翻譯,只能把這一切將給你聽,你要問什麼,我就答不出來了。」聶讓點點頭,石頭上說明的一切,他大約也瞭解了,看來這個地方叫做「漂移城市」,是在海上應該沒錯了,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它,然後把上面的「災難」消除。老人把浮石還給聶讓:「去吧,你是拯救者,這是你的使命!」聶讓點點頭,來到老人的輪椅後面,推著輪椅往外走。
「不,不!」老人拒絕了:「我必須留下來,這是我的使命,你有你的,我有我的。」老人固執的堅持。聶讓勸說他:「你也知道,他會殺了你!」老人含笑點頭:「是的,我明白,可是這是我的宿命,早已經安排好的!孩子,你走吧,不用管我。你還是不明白,這是神對人的考驗,首先經受考驗的就是我。」老人的坦然,讓聶讓無話可說,他擁抱了輪椅上的老人一下:「好的,我一定會經受住這個考驗的,和您一樣!」
聶讓離開了那一片公寓區,回到了酒店。他讓服務員拿來了一張世界地圖,對照著浮石上的路線仔細的找了一下,不過這樣的尋找有些徒勞,因為浮石上已經標注了,漂移城市的位置並不固定,總是隨著洋流漂來漂去,圖上只是表明了影響漂移城市的幾道洋流,然後標出了城市在每個時節應該所在的位置,並給出了推算位置的方法。聶讓對著地圖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收起地圖,坐在地上想了半天,然後打電話給科非。
「科非,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好消息!」科非飛快地選擇。「我找到有人認識那種文字了。」聶讓的話讓科非很是興奮:「真的,那上面說什麼了?」聶讓語氣一轉:「這就是壞消息了,上面說,將有一場災難!」科非頓時急了:「見鬼!你還不如說沒有好消息。」聶讓說道:「我雖然不能肯定,但是能估計出來,這將是一場令人恐怖的災難,有可能會毀滅整個人類!」「這麼嚴重?」科非有些懷疑,人類自從誕生經歷了無數次的劫難,總能化險為夷,一直延續至今。
「按照石頭上的記載,這產災難會很恐怖,這次只能的要小心,我想沒有人會這樣開玩笑,把這麼一件事情用這麼隱晦的文字記載下來,難道只是為了逗後人開心?」科非想了想,也沒錯,於是說道:「那好,你趕快回來,我們商量一下——不過你是不是已經樂不思蜀了?」聶讓罵道:「去死!」
結束了和科非的通話,聶讓決定去克裡斯蒂娜那裡問一下,看看大家準備什麼時候回去。他敲響了克裡斯蒂娜的門,裡面一陣急急忙忙的腳步聲,克裡斯蒂娜穿著一身很寬鬆的絲綢睡袍出現在門口,一看到是聶讓,連忙道歉:「哦,對不起,我還以為是媽媽呢。」她曼妙的身材在寬鬆的睡袍之下若隱若現,凸凹有致,聶讓不由得心神一蕩……
「稍等一下,我去換衣服。」克裡斯蒂娜連忙跑進自己的房間,聶讓自己進門,也忘記關門了。過了一小會,外面有人在喊:「克裡斯蒂娜,寶貝,你在幹什麼,怎麼不關門?」是羅森太太,聶讓頓時覺得一陣尷尬,羅森太太進來,看到聶讓在,很有些意外:「聶,你怎麼在這裡,克裡斯蒂娜呢?」聶讓馬上反應過來,這件事情可有些不好解釋。「她……」克裡斯蒂娜正好從房間裡面出來:「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媽媽?」她一抬頭看見羅森太太,羅森太太明顯看出來女兒在換衣服,不由得狐疑的問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克裡斯蒂娜連忙解釋:「不是,沒有你想像的那回事……」她一解釋,讓聶讓也有些臉紅了。
好說歹說,老太太終於放下手裡的水果走來,她本來說好了給女兒送水果的。老太太一走,克裡斯蒂娜和聶讓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聶讓笑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克裡斯蒂娜說道:「沒事。你找我有事嗎?」聶讓考慮了一下應該怎麼說:「咱們出來一個星期多了吧?」克裡斯蒂娜點點頭,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爸爸政要和你商量,我們想後天回去。」「噢。」聶讓答應了一聲,克裡斯蒂娜看出來,他想早點回去,於是接著說道:「可是我想早一點回去,我們明天回去好不好?」聶讓連忙點頭:「好!」
這樣,克裡斯蒂娜和聶讓第二天就橫飛機回去了,而霍爾諾巴不得瑪麗安和自己父母多相處一段時間,因此硬是拖到了第三天才走。克裡斯蒂娜和聶讓先一步離開,又讓老羅森夫婦心中,多了一份想法。
瑪麗安他們緊跟著回來了,馬上投入了緊張的拍攝之中,已經拉下很多進程了,就算她是老闆的女人,在這樣忙碌的拍攝中,跑出去陪人度假,也讓攝制組的人頗有微詞。整個劇組在這樣接連不斷的麻煩之中,繼續前進。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瑪麗安和羅森太太之間,已經相處得很融洽了,雖然老羅森還有些不是那麼買賬,但那已經是早晚的事情了。
聶讓一回來,就去找科非。科非已經在洛杉磯等他了。兩個人拿著石頭在研究,聶讓指著幾道相交在一起,粗一些的線條說道:「這是洋流,而且都是一些我們不熟悉的或者是根本沒有發現的洋流。這些洋流暗中推動著這個漂移的城市在運動,現在是三月份,我們按照這上面標注的,就能夠找到這座城市。」「漂移的城市,怎麼這麼耳熟,這究竟是什麼?」「我猜,應該是一座小島。」「那它怎麼能夠漂移?」科非反問。「那你說是什麼?」科非肯定地說道:「我覺得是船,很大的船,就好像我們剛剛乘坐過的那艘『自由都市號』一樣巨大的船!」
他這麼一說,兩人馬上想起拉究竟在哪裡聽過這個詞了,漂移城市,沒錯就是在自由都市號上,船長的開船祝詞中提到的。「那麼,它很有可能就是一艘船了?」「而且是一艘大船!」兩個人心裡,現在都有著一個疑問:什麼樣的大船上面,會埋藏著一個令全世界人民受難的災難呢?科非說道:「我馬上去準備軍艦,我們去找這艘船。」
科非剛走,聶讓就接到了霍爾諾的電話,自然是一通感激之辭,然後緊接著就是問他和自己的妹妹怎麼樣了,關係到了哪一步了。聶讓在他開始語言攻勢之前,先關斷了電話。他剛掛上電話,電話馬上又響了,聶讓一陣惱火,抓起電話吼道:「我告訴你,我和你妹妹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你別再拿這事煩我了好不好?」電話那一邊是一個和他一樣憤怒的聲音:「聶讓,你要是真和我妹妹有什麼了,我絕對饒不了你——不過你也不必要用這種語氣和我解釋!」是盧若水,聶讓馬上摀住自己的,忙不遲跌的解釋:「不是不是,不是說你的……你找我有事嗎?」
「嗯!」盧若水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父親來消息了,就在這兩天,國內會再派人過來,這一次事情鬧大了,不僅僅是九彩火鳥的事情了,五穀派也牽扯進來,會有一個五穀派和我們四大神獸門下聯合的調查組過來,調查那個使用五穀派功法的人,究竟是什麼人,九彩火鳥的事情已經退為其次,哥哥要你過來商量一下,愛來不來!」盧若水很不高興的掛斷了電話,聶讓知道得罪了這個火爆的姐姐,心中有惦記著九彩火鳥的事情,連忙趕去盧家武館。
盧炫最近總是不在,所以授課的任務都寄給了姐姐妹妹兩人。聶讓到的時候,盧若水、盧若冰、袖水和盧炫都在,看來他們已經討論了一會了。盧炫和袖水的關係看來已經很近了,兩人坐在一起,只見並沒有什麼空間留給想插進來的。聶讓不想插進來,不過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他乖乖的坐在盧若冰和袖水只見,遠離火藥桶盧若水。「你來了正好,」盧炫說道:「上一次朱雀門下和白虎門下吃了大虧,他們這一次派了更強的人出來,兩個人的輩分,都是我們的師叔,這一次我們恐怕都插不上話了,一切只能靠你自己。不過這一次他們更重要的目的,是來查清楚,上一次那個人的身份,因為他使用的攻擊方法,和五穀派的一些功法十分相像,五穀派和四大神獸門下,一直不和,這一次雙方乾脆鉚上了。」
聶讓心中有些不安,這可是事關兩大派的問題,自己是不是要說出那個秘密?盧炫還在問他:「這些人之中,只有你和那個人接觸過,你有什麼線索沒有?」聶讓支吾了一下,心中有了一個主意:「那個人是第二司令部的人,找到了第二司令部,就找到了那個人。」他的小算盤打的是讓兩大派先對付了第二司令部,幫自己去了這個心腹大患,然後他們自然就會明白邁普洛伊爾是個白人,根本不可能是五穀派的人,自己也不會背上挑起兩大派爭鬥的黑鍋。
「是這樣,我看他和海因裡希在一起,也應該猜道這一點。」盧炫說道。聶讓看他們只關注兩大派的事情,每人在乎九彩火鳥了,只好提醒了一下:「那個,九彩火鳥的事情怎麼辦?」盧炫有些為難的看看袖水,袖水說道:「這件事情現在很不好辦,如果兩位師叔堅持收回九彩火鳥,我們這些後輩,也不好多說什麼,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了。」聶讓雖然知道他們說的都是實話,可是心裡還是有些不高興,他說道:「這些我都不管,九彩火鳥已經是艾米的了,她很喜歡,誰要是想搶走,我就跟他沒完!」盧炫看看自己的兩個妹妹,三個人心裡都在說,這下子又是一個麻煩。聶讓的力量盧若水最清楚,她知道自己的那兩個所謂的「師叔」,都不是聶讓的對手,到時候要是真的起了衝突,應該幫誰?真讓人頭疼。
這一次聶讓不怎麼慇勤,也不去借車,也不去機場接人,決定和這兩個「老東西」鉚上了。這次一共來了五個人,朱雀和白虎門下各一個,五穀派的三個人。輩分都比盧炫他們高,一見面盧炫他們都彎腰哈背,口稱前輩。
聶讓窩在自己的公寓裡,想著壞主意,最好讓他們自己窩裡鬥,那樣自己次有機會。科非的辦事效率奇高,他這邊還沒有想好怎麼解決九彩火鳥的事情,那邊科非已經通知他,軍艦準備好了,讓他去碼頭,那裡有汽艇接他。聶讓權衡了一下輕重緩急,還是決定先去找漂移城市。他打電話給盧炫,盧炫此刻正在車上,坐在兩位前輩的旁邊,不敢大聲地接電話,聶讓說什麼,他只能「嗯,嗯,好……」這麼著答應。聶讓交待完了,也不收拾什麼東西,直接出門開車奔著碼頭去了。
碼頭上,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專用的軍用通道裡面,停著一輛綠色的汽艇,看來是也是軍方的。他被接上了汽艇,在水面上奔馳了好幾個小時,才看到一艘中型的巡洋艦,科非站在船頭朝他招招手。
「你還真快!」聶讓沿著巡洋艦上的繩梯爬上去對科非說道。科非說道:「這艘船上有先進的設備,可以監測洋流,不過現在全球變暖,可能會對這些洋流產生影響,和石頭上標注的,有可能不一樣。」聶讓說道:「你考慮得周到,我們出發吧。」
軍艦破浪前行,在這雄偉的軍艦上,比之剛剛經歷的游輪又是另一番滋味。一路上遇到船隻,都繞著走,不是人家繞著走,而是他們繞著走——只要有和民用航向重合的部分,他們都要繞開,按照科非的說法,這叫保密的必要行動,可能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你以為很威風,可以橫行無忌的時候,卻偏偏是你應該小心謹慎,謹言慎行的時候。
海浪顛簸,聶讓雖然不暈船,可是也不好受。這玩意是用來打仗的,舒適度上比游輪差了不少。儘管考慮到聶讓高級顧問的身份,給了他很多的優待,可是他還是有些不適應。科非第一天就來找他,給他一個牛皮紙袋子。聶讓接過來:「什麼?」從裡面掏掏,掏出來一個皮紙的本子,最外面是一枚銀質的徽章,上面標注著FBI的字樣,裡面標明了他的姓名、身份還有職務各方面的信息。「上一次我和你說的,我們的高級顧問。」聶讓笑了一下:「真小氣,徽章都不是純銀的。」科非怔了一下:「你怎麼知道?和純銀的一模一樣的。」聶讓小小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了,對於銀,他們很敏感,所以拿到手上就知道,這東西不是純銀的。他用手臂了一個手槍的造型,然後另一隻手舉著徽章:「我是不是應該這樣說:聯邦調查局,舉起手來——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將成為呈堂證供!」聶讓大聲地說出來,很有些惟妙惟肖的味道,科非咧嘴一笑,一把打開他的「手槍」:「好了,別開玩笑了,那是警察的口頭禪,只用來嚇唬一般的罪犯,我們要對付的,至少也是職業罪犯,這樣喊沒用。況且我們對付的,是更難對付的罪犯。」聶然饒有興趣的看著科非問:「那麼你都怎麼喊?」科非笑道:「我從來不喊,都是先扔兩個火球進去,哈哈哈……」
海上航行的日子枯燥無味,聶讓很有些懷念自由都市號,那上面是真正的旅行,在這裡,根本就是執行任務。海上的人日子過得不好,陸地上的人日子過得也不好。盧家兄妹接回來了一群祖宗,每天對著他們都要躬身行禮,聆聽教誨。五穀派的就算了,兩大門派向來不和,他們就是想聽人家還不願意說呢。一下飛機,他們就被其他人接走了,看來五穀派的觸手也很長,都伸到北美洲來了。有了這一點理由,在車上,那兩位就開始教訓起了盧炫:「看看,他們五穀派已經在這裡扎根了,你們三個人作為四大神獸門下第一批開拓北美的弟子,責任重大,肩上的擔子不輕,一定要盡心努力,不要整天只想著玩,你們年輕人哪……」盧炫看看坐在對面的兩個妹妹,三個人心裡都在說:這差事當年可是你們其他三大神獸門下都不願意幹的苦差事,怎麼如今你這麼一說,倒成了責任重大了?
長輩怎麼說,盧炫就只能怎麼聽。不過還好,他們一來,首先辦的事情,不是九彩火鳥的事情,而是五穀派功法「銅拳鐵臂」外洩的事情,盧炫按照聶讓告訴他的思路,先找第二司令部。五名前輩一齊出馬,他們在這裡又不熟,怎麼辦,只能盧炫他們帶路,盧炫他們也不熟,怎麼辦,只能找異能聯合會北美分會。北美分會的人先去找,有了消息告訴盧炫他們,盧炫他們就領著五位前輩過去,這中間還有北美分會的人跟著,他們當然要帶路了。
第一次找到一個地方,據說是第二司令部在某某山區的據點,他們包圍了據點,裡面靜悄悄的,北美分會的人很友好,他們人有多,悄悄地圍了上去,裡面打出來一排子彈,兩個人倒下去了——美國人就著毛病,強調所謂的人權,到了這個時候也一樣,一旦有人受傷,馬上其他人大叫:「我們需要支援!」撤了下來。朱雀門下的師叔站了出來:「支援來了!」他一張口,一道紅氣騰空而起,在空中一個盤旋,急轉直下繞著地面上的三層小樓轉了一圈,小樓轟然倒塌,比被導彈炸過了跨的還徹底!師叔這一下,對於他來說稀疏平常,對於異能協會北美分會的那些異能者來說,老天,簡直是神的力量!
盧炫看看已經嚇傻了的北美分會的人,悄悄地對師叔說:「師叔,低調,低調!」事已至此,誰也沒有辦法,北美異能分會的人,馬上回去和上面報告,北美分會的人在考慮,怎麼把這個交流班的時間延長一些。一開始他們並不那麼熱衷,認為東方法術不過爾爾,學員也不認真學,上面的人要求也不嚴,沒想到這一次竟然發現東方法術這麼厲害,隨便一張嘴就這麼厲害!他們馬上制定了方針,首先一定要延長交流班的時間,給去中國的那些交流魔法的老師下個死命令,就算是教中國學員怎麼用魔法繫鞋帶,也要把時間拖住。其次,這邊要嚴加督促學員們的學習,不能整天地吊兒郎當。最後,這一次全力協助中國人,要給他們一個好印象,這樣提出延期的請求時候,對方也不好拒絕。
有了這樣的指導方針,北美分會的人可以說是使勁了渾身的解數,第二司令部在北美地區的組織被破壞的出於癱瘓狀態。沒找到一個地方,第二司令部的人好像越好了一樣,總是負隅頑抗,兩位師叔在場,小輩們誰也不敢出手,可是兩位師叔一次次保證「低調」,每一次都把人家的樓直接捏扁了,弄得北美分會這些人,把兩個師叔當作神明一樣的供奉起來,阿諛奉承,拍馬屁,討兩位老人家的歡心,都想學個一招半式,那自己就受用不盡了。盧炫這兩天忙得很,還是做老師,不過這次不是教授東方的法術,而是教他們怎麼用漢語拍馬屁。盧炫統計了一下「您真厲害,您是我的偶像,您是天神下凡」這幾個詞的使用頻率最高,最讓師叔們受用,要求學的人也最多!
接連摧毀了第二司令部的十幾個據點,在北美地區,再也找不到什麼第二司令部的人了,北美分會的人開始發愁了:要是這些人走了,那就派不上馬屁了,自己的計劃就要流產,怎麼辦?四大神獸門下和五穀派的五位老人掃蕩了北美的第二司令部組織,第二司令部的人能不知道嗎? 只是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它們有些措手不及。從報告擺在海因裡希的桌子上,到所有的組織被消滅,只見間隔不到三天時間。海因裡希接到了第一份被攻擊的報告,很快第二份被消滅的報告也跟著過來了。
他一皺眉頭:「怎麼回事?」先知的德瓦霍因早已經看過了報告:「你最好去看看,是不是你上一次把聶惹急了,他報復你了?」「不可能,」海因裡希說道:「他都沒有殺邁普洛伊爾……」城堡外面傳來了一陣山崩地裂的聲音,整個城堡一陣搖晃,石樑上幾百年都沒有清掃得灰塵撲瑟瑟落了兩人一頭一臉,海因裡希話說到一半,最裡面還飛進了一些灰塵,他擠著眼睛,吐了吐嘴巴裡的灰:「我倒希望聶殺了他!」「我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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