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幻] 縛仙 作者:正面人物 (連載中)

huro 2008-1-6 01:23:29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5 17316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44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三章 鏡

        越來越靠近了扎木的部落,紀元就開始湧現出一種危機的感覺,彷彿就要發生什麼似的。修煉者是一直相信著這種預感的,當修煉者離天數越近的時候這種感覺就越發的靈驗。不過現在的紀元是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利,眼前的靈已經衝進了部落裡...

      紀元靠近了部落,卻突然發現自己的眼前憑空的就那麼出現了一片茫茫的白霧。紀元揮動起雙手,但是似乎對於白霧沒有什麼作用。然後手掌上就傳來一陣的刺痛,抬起手來竟然發現手上已經結起了冰花。不由謹慎起來,這個霧絕對不是自然產生的,絕對是陣法。但是為什麼這裡會出現陣法呢?

     「原來你也來了,也好!記住對方是薩迦派的長老,不過現在被我拖住了。只要你能戰勝這個陣法我們,包括你才能平安的活下去。拉瑪次仁也在陣裡,你還需要救他。而其他的人...除了扎木還有條小命都已經往生了...小心..咳!」紀元還沒有一點準備的時候就傳來了那個白袍修佛者的話,不禁一楞。等到聽清楚的時候不禁就要大罵起來,竟然又把自己搭進了這個看似絕對恐怖的大陣裡,而且那個修佛者好想正要說出這個陣法的消息的時候就那麼詭異的沒了聲音,不會就這麼就去見佛主了吧?

      一想到這裡就不禁頭疼起來,自己還要去救靈?無奈是無奈,事還是要做的。

      紀元繼續向前行走著,突然霧就這麼散了。露出了一片血紅的部落,到處都是散落的殘肢.碎肉。土地都被鮮血浸透成泥濘起來,一股濃厚的血腥的氣息就這麼發散在空氣中,一點點鑽進紀元的鼻子裡,四周的顏色只留下了孤獨的紅色。那個修佛的修煉者就那麼橫躺在一間破爛的木屋裡不知死活,他旁邊就是一臉茫然的扎木就那麼雙眼無神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扎木的顏色眼神突然凌厲起來,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紀元。眼睛已經開始充血了,雙眼裡佈滿了血絲。突然一聲咆哮大叫著:「是你,就是你殺了他們!」然後就直接撲向了紀元...

     紀元已經沒有了解釋的時間就看見扎木已經向自己撲來了,開始瘋狂的向著自己開始進攻。絕對的肉體的碰撞就這麼開始了,扎木根本就沒有使用什麼靈力就那麼一拳拳的直接轟擊著紀元。紀元現在的肉體即使是強化了不少也開始覺得疼痛起來,紀元不是不想使用靈力先制服扎木,而是現在的紀元經脈根本就還沒有辦法使用靈力。

     紀元根本就不知道扎木到底是扎木了,但是紀元卻是不敢攻擊扎木,因為他過不了自己的心靈那關。而扎木卻根本就不管紀元到底是怎麼了,還是一拳拳不知疲憊的轟擊著紀元...

     紀元的嘴裡已經開始溢出鮮血,整個人就那麼蜷縮在了地上,自己的背部腹部卻還在受到扎木猛烈的攻擊著。自己的經脈裡有佛力守護著暫時來說是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扎木卻沒有一點的想要停止的意思。還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樣子,仍舊攻擊著...

     這麼下去絕對不是一個辦法,光是扎木就可以活活的把自己打死了。紀元突然奮力把身上的扎木頂倒在地就直接飛撲了上去,雙手雙腳並用的鉗住了扎木。可是扎木就算是鉗制住了還是在奮力的掙扎著,想要甩開紀元。然後扎木直接就是一口咬象了紀元的手臂,一用力就直接撕下了紀元一塊血肉,鮮血就這麼開始噴薄而出,詭異的竟然沒有停止的意思。

     紀元就那麼無奈忍著巨痛看著自己的傷口,一排整齊的牙印中間就只剩下了一個向外狂流著鮮血的窟窿。紀元看到這裡不禁笑了起來,然後直接就是一拳打向了扎木,扎木的胸膛上直接就那麼凹了一塊下去,然後噴出一口鮮血。扎木就一個回撞用自己的頭顱就這麼撞上了紀元的頭上,直接就把紀元章得一陣頭暈眼花,紀元不由的放鬆了雙手就覺得自己的腹部一陣巨痛傳來。自己就向著遠出倒飛出去,扎木已經擺脫了紀元站了起來...

     紀元搖了搖暈旋的頭艱難的爬了起來看著扎木,現在的扎木也是已經嘴裡噴吐著血沫的看著紀元。扎木突然就又向紀元撲來,然後紀元就是一個翻滾躲過了扎木的飛撲抓起了旁邊一根殘留的尖銳的木塊就向著衝勢未了的扎木的手臂刺去,然後雙手一探抓住了扎木被刺中的手臂就是一陣巨力的拉扯...直接就拉斷了扎木的一條手臂,然後隨手就把拉斷的手臂拋向了一邊看者扎木嘿嘿的笑了起來...

     現在的扎木缺失的手臂下已經開始留下了泉水一樣的鮮血。扎木面色一凌,直接就是一揮雙手發出了一道火紅的由靈氣組成的火刀就那麼向著紀元飛去,紀元只能狼狽的向著一旁撲去然後就聽見身後發出了一陣爆炸聲,氣浪就直接推動著紀元飛向了一座殘破的木屋...

    「嘿嘿,你總算還是用出了靈力!本來就奇怪,扎木為什麼會攻擊我,而且還不使用靈力。那個修佛的老頭都說過了,扎木就剩半條命了,那有你那麼神采奕奕的,而且扎木肯定是妖修,那裡有人類那麼整齊的牙印?著就算了,他們妖狐族一向是修煉陰性靈氣的,這就是你不敢用靈氣攻擊我的原因吧?」紀元虛弱的聲音從那間殘破的木屋裡穿了出來。然後就是一道比先前還要巨大的火刀向著木屋飛去...

    「我都不在那裡了!知道我為什麼說這麼多嗎?你不覺得身體的靈氣在流失嗎?我在拉斷你手臂的時候就把火神戒放進了你的身體裡。你不知道火神戒還可以吸收別人的靈氣吧?給我爆!」紀元突然從木屋邊的草叢裡爬了出來對著扎木體內的火神戒直接下了命令!然後就是扎木的身體產生了一陣劇烈的爆炸...然後紀元就發現四周的一切都開始出現裂紋,然後一聲脆響後就那麼直接碎裂了...

      紀元現在渾身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的,到處都是淤青和傷口。紀元看了看四周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晶瑩的世界,四周都是片片光澤的鏡子反射著紀元現在狼狽的狀態。火神戒指就那麼好好的躺在離他不遠的地方,然後就從火神戒上直接發出一道紅光飛向了紀元的手上,直接就套在紀元的尾指上就安靜了下來...紀元不由一陣的苦笑,現在仙界都還是注意著自己啊!...

     紀元艱難的爬坐起來開始打起坐來,想要快速的恢復自己的身體。因為眼前的情況看來這個大陣似乎還沒有結束...身體裡的佛力總算是流動起來,開始修補起紀元的身體...

     就在紀元修補起身體的時候,四周的鏡子卻是詭異的扭曲起來,並且泛起了熒熒的光彩。一陣巨大的螢光閃現,紀元就那麼消失了...

      等紀元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自己已經在一個偏遠的山區裡了,四周都是蒼天的巨木。巨木已經擋住了天上的陽光,只有偶爾從空隙裡射出的陽光顯示著現在是白天,但是就算是白天樹林裡也是不甚明亮的,雖然說不是黑暗的,但是想要看清楚遠處都是辦不到的...

     「滾開!安韃!」遠出突然就那麼傳來了靈的聲音,而且是顯的極其的虛弱,顯然正在等待著救助。可是紀元已經經歷了扎木的情況後根本就不能確定那個靈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靈,但是不管怎麼樣自己都還是需要過去看看的。於是緩慢爬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向著聲音出現的地方靠了過去...

      等到紀元靠近的時候出現在紀元眼前的確實靈衣衫殘破的蜷縮在一棵樹下,渾身上下已經被鮮血染紅,無助的看著遠方。她的面前卻是一棵長著巨大獠牙並且使用著自己根系移動的巨大醜陋的花朵正在向著靈靠近...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45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四章 四晝鏡

      紀元就在想要去救下靈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身後的撕裂的風聲,頭也不回直接就向著靈撲去。撲到了靈的身邊直接拉上了靈就開始向一邊跑去,被後已經傳來了火辣的感覺。

      靈就好像是抽乾了力氣一樣,沒有跑幾步就已經倒在了地上虛弱的呻吟著。紀元回頭一看,那棵醜陋的花朵已經開始象著自己的方向移動,旁邊還有一棵巨大的樹木揮舞著枝條向著自己靠近。紀元心中不由微微收縮了一下,剛才攻擊自己的就應該是這棵樹了,那麼這麼說來這裡的攻擊將全是植物的精怪,但是現在自己所在的位置卻是樹林啊!紀元根本就不敢想下去,立刻就抱起了靈開始奔跑起來...

      「老師說過的,我們本來就居住在一坐上古的試練陣上。沒想到這次竟然是我們進入了這個陣法,記好了,安靼告訴過我這個陣法在中原的稱呼是「四晝鏡陣」,它是根據你內心產生的幻境,但是如果你死了話就是真正的死了!他會不斷的在真假中攻擊你,而且你越加的強大那麼攻擊就越加的強大。所以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話是很危險的,你自己先跑吧...跑...」靈被紀元抱起來的時候小臉就紅通通的,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還是什麼。然後就虛弱的說完了給予紀元的提示就那麼昏睡過去了。

       紀元卻發現四周已經沒有了什麼怪異的植物了,但是就算是這樣都不敢放鬆下來。不過紀元也知道,現在紀元既然是在陣法中,那這片幻陣就根本是不可能離開的。無奈之下就把靈放在了一棵樹下,眼神卻沒有離開過,因為現在紀元根本就不知道那一棵樹會不會突然就站起來攻擊自己和靈...

       靈在這個時候竟然悠悠的醒了,就那麼看著紀元。心裡不斷的回想著這個自己搶回來的哥哥,為什麼他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夠拉著自己跑呢?正想著回頭一看,自己的身邊竟然坐著一個一臉疤痕的女人,醜陋而且還散發出一陣陣泥土腐爛的味道,不由驚叫起來!

       紀元本來就一直注意著靈,可是沒想到的是自己詭異的一陣眼花後就聽見了靈的尖叫聲。可是仔細的看區卻是兩個靈同時在指著對方大叫著然後就一起看向了自己。紀元突然就明白了過來,原來又是象扎木一樣的幻象。不由大罵,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給我出來跟我拼了?

      「好了,靈!現在你不要動!對,就站在那裡!」紀元根本現在就不會去管那個是真的,反正假的要裝真的也會聽自己的,直接就對著兩個靈下了命令。眼神卻觀察起四周...

       突然紀元飛身在地上撈起了兩塊石子同時向著兩個靈飛射而去,然後竟停了下來開始觀察著兩個靈的表現。而兩個靈卻同時的小臉煞白起來,然後左邊靈已經用手蒙住了眼睛,右邊的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紀元就直接飛身用自己極限的速度拉上了左邊的靈的小手...

      「既然你是以我的心靈出現的,那麼你就不知道靈他是獸類的修煉者吧!可不會向修道者一樣只要心靈相信就不會恐懼哦!...靈,我現在和他說話,你就開始聚集靈力攻擊她!拉緊我的手,一旦放開它又會變成你我的樣子了,這次我其實是賭的....」紀元拉上了靈的小手的時候就悠然的和對面仍舊還是靈的樣子的人型物體暢聊起來,而後半句卻是低聲對著身邊臉上已經紅雲密佈的靈說的。

      「你以為你還能分散我的注意力嗎?那現在你再看看呢?」對面的靈發出了一陣沙啞的聲音,然後身影就開始扭曲起來,等到扭曲停止的時候竟然又成了扎木的樣子...

       紀元身邊的靈正要發出的靈力卻就這麼消散了,然後就是一臉痛苦的看著紀元。紀元現在真的是無奈死了,自己拉著靈本來行動就算是受到了極大的限制。現在對面的扎木又對著靈露出了一陣關心神態來,估計靈的攻擊力也就算是可以忽略不記了,只要不在關鍵的時候拉住自己就算是對得住自己了。

       對面的扎木已經從手裡發出了千條籐鞭向著紀元和靈呼嘯而來,紀元一把就把靈攬在了自己的懷裡向著後面一陣瘋跑起來。還好懷裡的靈算是臉紅紅的閉著雙眼根本就沒有給自己添加什麼不必要的困難,不然就這一下自己就算是交代在這裡了...

       後面的扎木已經越來越近了,紀元的頭上也難得的冒出了汗珠。這麼下去就算是對方追不上自己,等自己的靈氣消耗殆盡的時候不用對方殺了,自己累都累死了,絕對要想出一個辦法才可以啊!

       紀元知道已經不能在這麼跑下去了,看見自己身邊的籐條直接就一手單抓向著對方的胸口衝去。對方好像是完全沒有想到紀元會這樣的攻擊自己似的,一楞神的功夫就被紀元和靈的重量撞了一個趔趄,搖搖地後退了幾步。紀元直接就把靈翻帶到自己的背上,根本就不理會背上的傷口在靈的身體上摩擦起陣陣的疼痛直接撲上了扎木開始用自己的肉體和哪個扎木殘鬥起來...

       紀元直接一拳打上了扎木的面門,然後就被扎木的膝蓋一頂就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其他內傷也牽動起來,咬著牙就又是一拳拳的打向了扎木。而扎木的腳下卻還是延伸出幾條籐蔓開始抽打起紀元背上的靈!紀元不由慌了神,被扎木的一拳打在了面前然後就覺得大腦一陣的暈眩,然後就感覺到大腿的一陣疼痛,一條籐條直接貫穿了紀元的大腿。這個時候靈卻是一反常態的用雙指插住了扎木的雙眼...

       三個人就這麼分開了,紀元的腿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暫時根本就沒有移動的能力。靈的身上本來就殘破的衣服現在更加的殘破起來,身上已經開始鮮血遍流了,不管是新的還是舊的傷口都同時流出了鮮血。對面的扎木全身到處是淤青, 雙眼已經流出了鮮血。

      扎木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茫然的沒有移動。紀元現在根本就不能動,直接就摀住了靈的小嘴然後靜靜得看著扎木,紀元知道他已經算是瞎了。但是他卻還是擁有著移動的能力,自己確實完全連反抗遠程攻擊的能力都沒有...

      四周的樹木卻是詭異地移動起來,都開始茫然的搜索著四周。紀元不禁懼怕起來,這樣以來被他找到就是絕對的事,自己絕對要在它們找到自己和靈前就毀掉對面的扎木。不然自己絕對是死定了。

     「聽好,你們狐族不都是擁有吸取別人靈力的能力嗎?來,對著我用!把我經脈附近的佛力給我吸出來然後灌注到我的戒指了!快啊!」紀元說完就抱著靈開始在滾動起來...一陣強大的青色的靈力就那麼攻擊在了自己原來蜷縮的地方...

      靈卻是一陣臉紅,羞澀的把頭靠在了紀元的懷裡。紀元心裡卻是快崩潰了,都什麼時候了還有空在那裡不知道幹什麼?突然,嘴邊傳來了一陣溫潤。紀元驚訝的看著眼前多出的那張粉紅的小臉,原來所謂的吸收就是...對面的扎木卻是已經發現了這裡靈氣的波動,開始瘋狂的向著紀元的兩人攻擊起來...兩人就在四處的爆炸中擁抱在一起,雙唇交接著沒有規律的滾動著...

      「給我死去!」火神戒已經吸收了足夠的能量開始放出一道璀璨的光華,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佛力的原因,竟然發出了一陣前所未有的金光向著扎木飛去,不但是直接就摧毀了扎木的攻擊還毫無損傷的向著扎木飛去...爆炸就這麼蔓延開來,紀元被氣浪帶著倒飛了起來,兩張嘴唇分開,紀元懷裡抱著靈倒在一旁吐出一口鮮血...

       四周的植物混著天地就那麼枯萎起來...世界就那麼消失了...紀元和靈回到了那個四周都是由鏡面構成的世界...紀元知道到一切都還沒有結束,懷裡的靈仍舊不肯起來,臉色紅紅的爬在自己的懷裡...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46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五章 雙鏡疊至

      紀元現在和靈已經到了下一個幻鏡,沒有什麼驚訝,紀元剩下的只有無奈和接受。旁邊的靈還是紅著臉低著頭站在一邊。當對將要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完全沒有一點探知的慾望,剩下的只是絕對的恐懼和無奈的時候,紀元已經可以一臉淡然的面對著這一切了!

      四周,不,已經不能說是四周了,紀元現在和靈就站在一個絕對怪異的地方,身提的左邊是一個陽光明媚綠草滿地的山谷,而身提的右邊卻是一個滿是紅色石塊完全沒有一點生機的死地。紀元卻是一點移動的意思都沒有,直覺告訴他移動到那一邊都是絕對的危險。而且才傷口修復好大腿也不允許他瘋狂的奔跑,就是說他一旦出現什麼問題就連逃跑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糟了,你是不是很快就破了第一鏡?」靈已經完全沒有一點羞澀的意味了,只是一臉緊張的看著紀元,滿臉都是一種絕望的神情...

      「應該算是吧!怎麼了?難道有什麼危險?」紀元心裡的不安也被靈帶動起來,開始警惕的望著四周,害怕突然從旁邊就那麼突然的出現什麼。手上已經抓住了靈的小手...

      「如果我們沒有看錯的話,我們過了這個就算是破了陣法了!因為這裡就是雙鏡疊至,一個對心靈已經接近大圓滿的修佛者才出現的鏡。簡單的說就是兩個鏡交疊在了一起...」靈說完後就發現自己都是冷汗狂流了!一點點的恐懼就那麼蔓延起來...

       紀元現在不禁為自己那恐怖的運氣感到一陣的無奈,為什麼什麼事比較嚴重什麼事就會牽連上自己呢?而且本來就恐怖的大陣裡竟然會出現雙鏡疊至這種事!天數?到底是想告訴自己什麼呢?忽然感覺到自己身後出現一道詭異的風聲,然後就是直接回頭一看卻什麼都沒有。自己身邊的靈卻好像是沒有察覺似的!

       而自己轉過的頭還沒有轉回去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身前詭異的一痛,轉頭後竟然又沒有了任何的人,只有靈的手上不可察覺的微微移動了一下。紀元的腹布就是一條半指深的傷口,牽動著紀元的原來的傷口鮮血流了一大片。紀元根本就不理自己的傷口,只是專心的看著靈...

       本來靈是一臉焦急的看著紀元,一張臉上滿是擔心的神色。但是紀元就那麼突兀的看著靈後,靈就低下了頭,臉上也紅了起來。然後紀元又感覺到自己小腿就是一陣鑽心的疼,紀元還是沒有回頭去看,只是全神灌注的看著靈。知道看見靈的小腿在不可察覺的移動了以下後臉色就煞白起來。

       難道是靈攻擊的自己?或者說這個靈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是真正的靈?紀元的現在的大腦已經開始混亂起來,突然自己抓住靈的小手突然掙脫開了,靈就飛快的向著她的身後跳去,然後就是古怪的看著紀元...然後兩人就這麼對注視著對方...

       同時,兩人的眼前就同時出現了短暫的黑暗。等到兩人睜開眼睛的時候現場已經不是他們兩個人了,而是四個人。兩個紀元,兩個靈!而紀元眼中出現的是一個臉上已經腐爛了,並且向外翻著白色的腐肉發出一陣惡劣臭味的男人和兩個完全一模一樣的靈。而靈的眼中卻是一個臉上同樣是腐肉散發著惡臭的人,不過卻是一個女人,然後就是兩個完全一樣的紀元。

       紀元不由心中一緊,暗自後悔起來。自己竟然會去懷疑靈然後中了幻鏡的圈套。如果自己猜得沒錯的話現在的靈也和自己看到的一樣,每個人只能分辨出自己的假冒者,而完全分辨不出對方的。但是就算是這樣,除了能夠加深兩人的懷疑之外並沒有什麼實際的作用。而且按照前兩鏡看來,以前只要是只使用的招數對方都是知道的。也就是說自己現在暫時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分辨出對方...

       四個人就這麼呈四角狀靜靜地站著,誰都不敢單獨的攻擊著任何一個人。即使是知道誰是假的,但是任意的開始攻擊的後果就絕對是混戰的開始。紀元現在是完全沒有一點辦法了,而對面的那個醜陋的假冒自己人卻突然向著衝過來發動了攻擊。

       假的紀元使用的是肉體的能量,紀元不由暗叫一聲幸好。如果對方用靈力進攻的話自己要不了幾分鐘就被對方解決了,但是對方的拳打來了自己也不能就讓他打死吧?於是低身讓那一拳從自己的頭上檫過後就直接一拳打象了對方的下顎,把對方直接就是打得倒翻過去。而這個時候兩個靈的戰鬥也是開始了,而且是相互的在使用靈力進行著攻擊。雖然靈因為連連的消耗已經沒有了多少靈力,但是即使是這樣兩到靈力的相撞也把兩個紀元牽扯了進去。

       紀元和那個醜陋的冒充者就那麼一拳拳的對轟起來,時而還要注意躲閃著旁邊無意傳來的爆炸後的氣浪,使得打鬥變得異常的艱難。而靈現在被對面的假靈一道陰性的能量打中後半邊的身體已經開始麻木起來,但是對方的攻擊卻是沒有停止的意思。靈只有開是艱難的躲閃著開始聚集能量...

       紀元在剛才打中那個冒充者的時候一時的不察已經被兩個靈的攻擊波及到了,現在右半身體上的皮膚已經沒有一塊是完整的。然後就一個打了一個趔趄,而對方顯然是不想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直接就是向著紀元用盡力氣的一拳揮去。紀元卻是身在半空根本就沒有一點躲避的空間,無奈就直接硬挨了這儀拳後就直接拉住那個假的紀元一起向地上滾去。然後在滾的時候直接就學以前假扎木那樣一頭撞向了假的紀元,然後根本不用自己大腦控制,僅僅靠著本能就用雙腳抵住了對方的下體然後雙手開始發揮自己全部的潛能,直接就是一片鮮血翻飛起來。對方的腳已經被紀元活活地扯掉了,然後順著慣性劃向了一邊...

       這時的靈聚集好了能量然後就是用自己的雙手頂住對方的攻擊後衝到對方的面前發揮出了自己現在能用的最大的靈力轟擊向了對方,然後就是爆炸...

      現在的兩個人就兩兩的靠近著,紀元身邊就是靈,但是紀元根本就不知道那個靈是真的還是假的。而現在靈的身邊也是紀元,但是靈也同樣不知道身邊的紀元到底是不是真的。然後大家都不敢出手,就這麼詭異的安靜下來。

      但是現在大家的情況都是絕對的不理想,紀元的右邊胸口已經凹了進去,整個右半身完全就沒有一點知覺。不過假的紀元也好不了多少,不但是少了一條腿,鮮血不停的流著,連力量也隨著鮮血在不停的流失著,身上也完全沒有一個完好的地方。靈卻是虛弱的躺在了那裡,鮮血在身下彙集成了一個小小的血池,卻是連移動的力量都缺失。假的零已經沒有了一隻手和一隻腳,現在就那麼躺在地上,臉上沒有一點的血色。兩個靈的靈氣都已經消耗的乾乾淨淨...

      現在四個人中無論是誰只要動動手就可以殺掉身邊的人,但是誰都沒有動。但是紀元知道卻不能這麼等下去,在陣法裡他們只要恢復了就絕對是可以秒殺掉現在的自己和靈的。但是現在又能做什麼呢?紀元突然就那麼看著身邊靈,沒有說話,只是那麼看著,他也不知道身邊的靈到底是真還是假。

      而對面的靈卻是就那麼從眼裡像著靈傳出了殺意,但是對面的靈還是那麼溫柔的看著自己微微一笑後就那麼閉上了雙眼。而這個時候的靈卻不是睡過去了,對與紀元的相信使他安心的暈了過去...紀元突然微笑起來,直接就從地上慢慢得爬了起來,就那麼向著那個假冒的紀元走去,一點點的拖著殘破的軀體。中途卻直接體力不繼的倒在了地上,但是紀元卻一點點向著那個假的紀元爬去。地上的火紅的石子摩擦著紀元的傷口,但是紀元仍舊是一臉微笑的爬了過去...

      一朵血紅的花朵開放了,血花直接就飛上了天空...紀元的眼睛裡已經是一片血紅了,但是自己終於還是殺死了對方不是麼?...四周的顏色在一點點的褪色,然後直到一片銀色的光芒傳來...紀元已經是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就這麼向著地面倒了下去...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47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六章 真正的最後一鏡

      紀元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在監獄裡,雷就那麼坐在床上微笑的看著自己。看清楚了現在的情況的紀元卻突然坐了起來蜷縮在了床角警惕的看著雷,而對面的雷卻是一臉的茫然...

     「小子,昨天個功力超高的修煉者到底對你做了什麼啊?你怎麼一回來睡了一覺就成這樣了?對了,你為什麼和那個女警一起回來啊?」雷難得的一次發出了這麼多的疑問。好奇的看著紀元。

      紀元剛想要回答雷的問題卻突然沉思起來,為什麼自己會突然警惕起來呢?發生了什麼事嗎?自己從那個修煉者那裡出來後的記憶就是一陣的模糊。好像有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有,這也不對啊,自己是修煉者,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呢?紀元不由的疑惑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的思維不知道為什麼卻是十分的混亂。但是我自己都說不上來自己的這種狀況!」紀元只能無奈的給予了雷這個自己都不扎木明白的答案然後就打坐修煉起來,完全沒有給雷再次問話的機會。心裡卻是偷偷地開心起來,終於讓那個好像是馭獸的雷嘗到自己的感受了。

      紀元就那麼開始必要的修煉,但是自己內視後卻發現自己的經脈竟然變得極其的擁有柔韌性,就向是新生的一樣。但是經脈的四周卻有著一層淡淡的金色的光芒束縛著自己經脈的拓寬。紀元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是那個修煉者對自己做了什麼?金色的光芒,應該是佛修啊?可是明明那個就是修道者...一道巨大的警報就在這個時候響起來了...

      紀元知道又到了吃飯的時間,不過自己真的是對監獄裡的飯菜興趣缺缺。不過既然自己到了監獄還是吃點好了。人群很快就到了食堂,紀元很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然後就等著到自己去打飯,因為他自己根本就不在乎飯菜所以就沒有必要非要去等著,等到大家打完了他再去也是一樣的。

       等飯到了手上紀元才發現說飯菜竟然好了很多,竟然有了蝦!早知道就早點來了!等等...蝦?監獄裡會出現蝦?這是覺得不可能的,而且加上自己身體上的怪異來看自己身邊絕對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不,也許自己是知道的但是由於不知名的原因自己才變得不知道。紀元的腦海裡剛出現了這種念頭後連紀元自己都嚇了一跳,如果真的和自己想的一樣的話,那麼自己身邊就沒有一樣是可以相信的。

       紀元現在只是想要找尋一些可疑的地方,如過有的話自己的猜想就是真實的。即使沒有的話也可以打消自己的邪念以免產生不必要的執念!紀元既然是打定了注意就不會在更改了,這就是紀元的優點也是缺點。

      「71023,歐陽警官找你談話。」一個獄警的話確是打段了紀元的思考。紀元無奈的停止了思考就跟隨著那個獄警一起去了那個什麼警官的辦公室。迎面就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然後像自己揮了揮手意示自己坐下然後就開始詢問昨天晚上早上為什麼不去勞動的情況。紀元只能說一些菱磨兩可的話來應付他,等到紀元都覺得自己頭都快要暈掉的時候那個肚子裡可以撐船的警官才算是放過了紀元。

      等到紀元看見那個肥胖的男人終於肯放過自己的時候覺得這個男人突然變得友善起來了,不禁多看了一眼那個警察,當看見警察身上的警徽的時候紀元忽然失去了所有的興趣,一臉凝重的就離開了辦公室裡...

      紀元現在才想起來被自己帶出來的哪個女警身上的警徽和自己剛才看到的竟然一樣,那麼就是說那個女警是和自己監獄的最高長官同級的。而且紀元記得小強給自己說這個,好想是在得知自己給了他那碗飯的時候。他說叫自己小心,千萬不要得罪了監獄裡的警察頭,不然自己會很難過的...而重要的是他後才告訴自己每個監獄的最高的長官只有一個...

      紀元笑了,原來自己不知道到的事就是破綻啊。說完直接就從自己懷裡拿出了從順手從辦公室裡帶出來的報紙就開始看了起來...我看你怎麼樣來給我編這個新聞...然後嘴裡詭異的一笑然後就走向了107號監獄...

     「監獄長叫我換監,讓我自己先來107給這邊的監友說一下。」然後就在那個獄警楞神地時候直接就打暈了他...等紀元站在107門口的時候用神識一掃就看見了一個密閉的房間...紀元不由哈哈的笑了起來,因為這個報紙竟然是真的,而這個時間竟然是假的...四周的畫面終於碎了...

     紀元看見了腳邊虛弱的靈,直接就飛奔向了靈,然後把靈就那麼的背在了自己的背上。然後就發現四周的霧就那麼散開了,眼前出現的確實一幕幕的鮮血,碎肢就那麼凌亂的分佈在了四周。地面是一種暗紅的基調,泥土都是淤泥,站在上邊感覺大極度的難受。血腥味就那麼存在於空氣中,空氣中就像是沒有了任何的雜質,只剩下一股純粹的血腥...就跟自己在鏡中看到的一樣...

     而遠處,那個修佛的老頭就已經倒在了地上,他就那麼浸泡在自己的鮮血所夠成的血池裡。老頭的對面還有一個穿著花袍子的修佛著,但是卻已經是很虛弱了。而就在花袍老頭的腳邊卻有著一顆巨大的狐狸的頭顱,如果自己猜的沒錯的話那個頭應該就是扎木了...但是紀元卻是突然那麼的希望自己就是猜錯了這一次...

     然後紀元就看見了那個穿著花袍子的老頭轉頭看向了自己,那是一張佈滿了無數的傷痕的臉。或者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張臉了,整張臉都是詭異的扭曲了起來。而唯一剩下的就是一雙陰冷的眼睛,那裡面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溫度。那雙眼睛就那麼看著紀元...紀元就感覺到自己背後出現了數道冷流...

     然後紀元發現背上真的就那麼冷了下來,背上的靈已經不是靈了。現在紀元背上背的就是一塊把自己洞得死死的冰塊,紀元想要掙扎,可是身上不但已經開始因為寒冷而變得僵硬起來連那塊冰紀元就不能夠掙脫...修煉者的身體早就已經是寒暑不侵了,而紀元可以感覺到寒冷的時候就知道這次慘了。背上那塊絕對不是普通的冰塊...花袍的老頭已經開始對紀元發出了陰冷的笑容...

     「真是好啊!在我這個軀體就要崩潰的時候送來了這麼好的軀體!好啊!好啊!」那個老頭說著說著就大笑了起來。本來就是扭曲的臉上因為他的笑容卻顯出了一種猙獰的感覺,讓紀元不由覺得背上的冰塊變得更加的寒冷起來...

      聽到對方竟然是要自己的軀體的時候紀元就算是知道今天的戰爭要開始了,因為既然對方的神識想要侵佔自己的軀體就要先打散自己的神識,而若對方失敗的下場就是被自己打散神識。所以這個絕對是死鬥,因為輸的一方將會連輪迴的機會都沒有...而自己凍住自己就是不想讓自己的神識到處跑而已...

      紀元太頭看著天空,幾天已經是入陣後的第四天了。一個不好的數字,月亮也是詭異的圓...在紀元的楞住的時候,一道金光直接以飛快的速度飛向了紀元...戰爭開始了...

      對方的神識果然是絕對的強大。紀元不禁歎息起來,對方都不知道是轉世幾次的怪物了。自己就這麼被他一衝進來就開是被他追著跑,卻是從自己原來的戰場已經拉到了紀元的胸口的位置。紀元到現在都還沒有和敵人正面的爭鬥過,因為他怕自己就這麼就被一擊秒殺了...

      身體的外面,紀元的身體光華就一直沒有停止閃爍過。但是不管這場爭鬥是誰勝利都會有結束的一天的。紀元的身體胸口突然就爆炸開來,然後紀元就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只有鮮血在空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身邊的景物卻是消散了,一切都碎裂開了...靈卻從旁邊艱難的爬向了紀元,剛才的一切,紀元經歷的一切他都看見了...

      最後一鏡一開始靈就只能看著紀元的行動,不能給他提示,不能和他交流,甚至都觸碰到他...

      真實的世界,鮮血是主基調,地上躺著花袍和白袍的屍體,一顆巨大的狐頭,碎肉。一切都跟鏡裡一樣,完全是沒有差別的...最後一鏡,即是真實的又是虛幻的...

PS:至於紀元死了沒?他到底怎麼樣殺了花袍的?不是我沒有講清楚,而是....那是下一章的內容...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48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七章 淚殤

     花袍的修佛者的神識夾雜一道金光就那麼衝進了紀元的身體裡,發出了紀元根本就想不到的強大的攻擊。戰鬥就開始了,可是天平在一開始就是倒向修佛者的...

      紀元在一開始看見那道金光的時候就知道不是自己的可以硬扛的,但是可惡的是現在的戰場就是自己的身體,就算是不反擊的話被那個可惡喇嘛佔據了自己肉身的主動權的話自己還是死路一條。紀元現在打是不能打了,但是跑都不能跑,只能在自己的經脈裡和那個喇嘛開始了追逐...

      「這也是你要的身體,打壞了你怎麼用啊?輕點...」紀元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那個喇嘛好像就是來摧毀自己的身體似的,根本就不理會自己的躲藏,只要自己一跑他就是一邊追就是一邊破壞。紀元就算對他大喝他也不理會,還是在那裡破壞著...

      「是你逼我動手的啊!」紀元現在算是知道了那個喇嘛為了逼迫自己出現根本就完全是沒有什麼肉體損壞的負擔,但是自己是不行,那是自己唯一的肉體啊!無奈之下還是只能大叫著衝向了那個喇嘛的神識,喇嘛也發現了正在向自己衝來的紀元,嘿嘿的一笑開始凝聚著力量,一旦紀元到來就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

       紀元現在的精神是高度的集中,直接衝向了對手沒有一點的猶豫。但是紀元靠近的時候就大限面前已經出現了一道神識的衝擊,然後就是微微的一側直接閃過然後就那麼消失了...

       喇嘛現在也疑惑了,剛剛還在的神識卻不見了,絕對不是自己消滅了他,這個喇嘛還是知道的。難到他就真的不管自己的肉體了?喇嘛現在是根本就不感鬆弛下來,畢竟這還是紀元的身體,沒有人能比他還要熟悉,一旦他偷襲自己的話自己還說不定會就那麼翻船了呢!

       遠處喇嘛發出的攻擊已經攻擊到了紀元的經脈上,即使是經脈原有的佛力也已經抵抗不住了,經脈就那麼直接崩潰了...紀元現在就在喇嘛的腳下,但是自己卻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機會可以攻擊到那個喇嘛,他竟然可以用神識幾做出全面的防禦...

       喇嘛又開始破壞起了紀元的經脈,一點點的開始破壞,直到範圍一點點的擴大...喇嘛自己也急了,畢竟自己還是需要這個肉體的,雖說自己可以修復起來吧,但是一旦壞死完了修復起來還不如新找具軀體。但是喇嘛詭異的發現自己是停下來了,就連紀元都出現了,可是現在紀元卻是自己在破壞起自己的肉身...喇嘛也急了,直接就向著紀元衝去,但是紀元仗著對自己身體的了解開始飛快的躲閃起來...

       現在的局面已經完全的顛倒了過來,紀元在不停的破壞著自己的身體,而喇嘛卻是焦急的追著紀元跑。而且喇嘛還時不時的被紀元偷襲成功...喇嘛現在已經快要不能接受現實了,不禁想到這個肉體到底是誰的?...

      「我一個老人家累死累活的就是為了一點空間而已,我容易嗎我?」喇嘛突然不動了,就那麼靜靜地開始對著不知道在那裡的紀元說。但是紀元知道這個老頭絕對是想找自己出來,不過現在自己經脈已經算是完全廢了,就連佛力都被消耗盡了。就算是自己本來的目的就是消耗掉那層佛力,但是現在沒有佛力的支持自己就算是想躲都快沒有地方了,等帶下去也就是死,還不如...

      「老人家,這麼年輕的身體你受得了嗎?還是隨便找棵數附著養老吧!」紀元終於還是回答了喇嘛的話。老喇嘛不禁高興起來了,只要他敢跟自己說話,靠著神識的波動就不可能找不出那個該死的修煉者。

      「你說得也對啊!看來我是...出來了,給我死來!」喇嘛不斷的探索著自己的四周。四周的經脈已經不能夠讓紀元在躲下去了,能夠躲的地方實際上並不是太多。一陣波動向著喇嘛傳來,喇嘛高興了起來,現在就找到這個小子了!找到他就直接滅了他的神識,絕對不能讓他有任何的機會再存在...

      「我是又不是傻瓜!我也要你死!」紀元當然知道了喇嘛已經發現了他,不過現在比的是神識又不是修為,紀元在自己的身體裡就算是不能戰勝那個老喇嘛,但是就算不行的話自己毀了這具軀體的能力還是有的。而且現在根本就沒有在給他猶豫的時間了。直接就拚命似的衝向了喇嘛...

       喇嘛不禁微微一笑,這樣都敢出來不是直接找死麼?直接就是一招自己的拿手絕技向著紀元呼嘯而去。但是就在紀元已經快要被攻擊到的時候四周的經脈卻是突然向著紀元的面前湧去,然後擋住了喇嘛的攻擊後就碎裂開了。而紀元卻是速度不減的帶著自己最強的攻擊力衝向了喇嘛。

      「現在的小朋友都這麼不愛護老人麼?世界變得這麼快?」喇嘛這個時候知道想要再次了凝聚力量已經不能了,紀元根本就沒有給他迴避的時間,只有無奈的說完後就受到了紀元的攻擊然後沒有一點猶豫被打得倒飛而區。然後神識卻已經暗淡了不少,喇嘛不禁惱怒了起來!

      「哼,誰跟你廢話!死!」紀元現在那裡還不知道不殺了喇嘛等他恢復過來死的就是自己了。

      「真的那麼容易麼?」喇嘛卻是詭異的笑了起來,神識突然變得黝黑起來。竟然就那麼和新魔融合在了一起,而且是自主的融合,力量也變得強大起來...

      「果然是個狐狸,你到底是不是修煉者啊?這麼沒人品!」紀元破口大罵,這還叫什麼修煉者。已經可以借助心魔的力量了!比修魔的還要恐怖。

      「這個你就不要操心了。乖乖死吧!」喇嘛突然幾那麼一臉陰狠地表情,跟剛才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了。神識直接就發出了一股吸力,紀元知道只要被吸入不但會跟那個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傢伙融合,而且還是永不超生的結果!

      「哼,我死?跟我一起吧!」紀元終於發狠了,既然想殺了自己,自己也沒好猶豫的了!

        光華就那麼閃現出來,隨著爆炸,紀元和喇嘛搏鬥的胸口已經炸裂開來。鮮血就那麼從紀元的胸口噴灑開來,和四周的空間一樣破碎了...

        靈已經帶著淚光衝向了紀元的身邊,雙眼已經模糊了。他是, 都看見了,紀元經歷的一切,他都看見了。只是最後一鏡的她不能動不能說話,甚至紀元從他身邊走過也是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他只能那麼看著,不管自己是哭痛到眼睛已經模糊了還是掙扎到身體已經抽搐了,她就只能看著。因為這就是她的考驗,只要他崩潰了紀元就永遠不能出陣。

        她就那麼忍耐著,看著,提醒自己不能就這麼倒下了。一切都彷彿是注定的悲劇,紀元現在就那麼靜靜地躺在自己的面前,胸前的血動提醒著自己他已經盡力了。靈已經沒有再哭泣了,或許淚已經哭干了。世界安靜的轉動著,安靼的透露,老師的屍體提醒著她他的孤獨...

        靈笑了,就這麼笑了...沒有人能夠看見,四周只有一片單純的紅色...靈靜靜地看著面前的紀元,他知道他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了,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切又在乎什麼呢?...銀色的光華,藉著靜謐的月光就在紀元和靈的身邊閃動起來,不是特別的明亮但是卻是讓人有一種耀眼的感覺...時間在此刻是停止地...

       清晨不會因為黑暗而不到來,當第一束陽光射向大地開始,天地間就明亮了起來。4天的痛苦就伴隨著這屢陽光畫上了句號。紀元靜靜地躺在了地上,胸口的傷口卻是已經消失了,鮮血留下的暗紅卻是仍舊那麼殘留著。紀元的小指卻突然微微的彈動了起來...身邊躺著一隻安靜的火紅的小狐狸依靠著紀元沒有醒來...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49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八章 歸途

    夕陽斜照,一道蕭索的身影就那麼靜靜地走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身影在地上拉得長長的,破爛的衣裳已經露出了慘白的肌膚,肩上蹲坐著一隻火紅的狐狸靠在肩頭。這就是紀元,現在心裡已經木然的紀元...那只紅色的狐狸眼中卻閃現著希望...

     紀元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身體的狀況在看看身邊火紅的狐狸就已經明白了,竟然是靈用自己千年的功力救了自己這個該死的人。每當想到這裡紀元只能是一陣的苦笑,現在佛力已經消失了,只要自己在長好經脈就可以說是徹底的擺脫了佛家的牽制。但是就算自己擺脫了又得到了什麼呢?靈已經沒有了靈識,現在就只能算是個比較聰明又有點通人性的狐狸,扎木也已經死了,而他們的結果卻都是因為自己...

     無際的草原還是有走完的時候,紀元現在已經到了橫斷山間了。山頭的旁邊就是那座威名依舊的縛仙陣,一座擁有了自己回憶的地方。但是自己卻是一點都不想再去看看那座縛仙大陣,因為那裡就是自己災難的開始,一個痛苦的開始...現在也不知道玄簡和赤松到底怎麼了...

     離橫斷山最近的大城市自然就是就是聞名以久的成都,也是曾家的家族所在地。紀元現在的目的就是返回曾家,那個600年未曾見過的曾家!

     現代的都市是繁華的,也是腐朽的。無數的帶著執念的靈魂充斥著每個角落,人們的目光中都帶著複雜的色彩。紀元就那麼漫步在成都的街頭,用一身古怪而且殘破的衣服混合著人們鄙夷的眼神移動著...紀元並不是一定要急著找到那個自己出生的家族,他就喜歡這樣遊蕩著,體味著從未有過的孤獨...

     紀元現在的身上已經用不出靈力了,經脈雖然長成了,不過仍舊是那麼殘破,還需要很多的時間等待他的成長和修復...突然後邊傳來了一陣刺耳的摩擦聲,紀元剛要轉過頭去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漂浮在了天空,頭腦一陣迷糊,就這麼再次的暈了過去...

     紀元的身後停著一輛雪白的寶馬,車門大開,一位長相頗為清秀的男子直接就衝出了車裡跑象了紀元。而男子剛到紀元身邊的時候就發現了一隻火紅的狐狸就那麼蹲在紀元的身邊對自己投射出充滿敵意的目光...男子卻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狐狸雙手一張,狐狸就詭異的不動了。然後男子就焦急的跑到紀元的身邊拉著紀元就上了車,同時抱走了那只火紅的狐狸...

     紀元緩慢的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在一個雪白的房間裡,身邊蹲著一隻火紅的狐狸。當靈(以後就狐狸就說名字『靈』了) 看見自己醒來的時候就直接叫了一聲竄到了自己的頭邊用自己光滑的毛髮弄著紀元的臉,紀元卻是微微的一笑...

     這個時候門卻打開了,走進來了一個面色白皙清秀,穿著一身打扮得格外灑脫的年青人一臉欠色的看這自己。馬上就詭異的從身後拿出一個蘋果削了起來對紀元說:「不好意思,我第一次開車!你沒有事吧?」

     「沒想到自己的身邊還會出現這種的事情!」紀元無奈的想。但是還是給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給那個撞上自己的年輕人,只是身邊的靈卻還是一臉戒備的看著那個年輕人。搞得對面的年輕人不禁臉色微微地紅了起來。

     「不好意思,但是你放心!醫藥費我已經付清了,你在這裡會受到最好的待遇的!對了,你可以叫我可苒!」即使可苒這麼說了,可是仍舊是一臉的欠意。

     「並無大礙,不用這麼抱歉的!你可以叫我紀元!」紀元並沒有責怪可苒,畢竟當年土鼠遊蕩世間的時候紀元就知道現在的人並不是象眼前的人那樣還會把自己送到醫院的!當然,紀元只能估計到這裡是醫院可是還是不能確定。畢竟他對現代社會唯一的瞭解還是來自赤松,而赤松根本就沒有講過關於醫院的任何事情...

     「紀元?這個名字我好像在那裡聽過似的?在那裡呢?...算了,不過既然你原諒了我我就幫你一個忙!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可苒是真心的感謝紀元,但是他也是必須感謝。因為他自己的情況並不能對任何一個人保有歉意!

     「好吧,我對成都並不是很熟悉。可以帶我逛逛嗎?」紀元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但是紀元知道如果不答應他將來會更加的麻煩!最麻煩的就是這種的熱心人,當年紀元為某個村落剷除妖患的時候就是深有體會的...

      「沒問題啊!等你好了就可以了!」可苒說完就把已經削好的蘋果遞給了紀元,可是紀元剛拿到手就被一邊的靈搶在手(爪?)上,並且還用著充滿敵意的眼光看著可苒。可苒不禁尷尬起來,看來這制狐狸對自己的怨恨很深啊...

       「不要介意,它叫靈!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可能是撞了我吧?不過它很好的!」紀元看著靈的動作只能無奈的摸摸靈的頭鬱悶的對著可苒說。

       可苒也沒有說什麼,微微一笑表示並不放在心上。然後問了問紀元的狀況後就那麼離開了...

       終於紀元也還是出院了,紀元到是挺想那麼休閒的過日子。但是傷總是要好的,雖然實際上早好了,又觀察了幾天!

       一出醫院的門就看見了可苒笑嘻嘻的站在那裡像自己招著手。紀元走上去後他也不說話,直接把紀元向車裡一塞直接開著他的白色寶馬就揚長而去。直接到了春熙路口(商業街)就停了下來,畢竟春熙路是步行街!然後就可以看見一個穿著休閒裝的青年拉著一個穿著病號衣服(紀元的乞丐裝沒讓穿)肩上還有一隻火紅的小狐狸的男子衝進了商場...步行街上又多了一個風景線...

       「班尼路!對支持國貨!」可苒在那裡喃喃地的念著,然後眼前發現了一個專賣店就直接拉紀元跑了進去。估計在不進去就能被口水活活淹死。

       當可苒把紀元和靈直接拉到專賣後就直接對著服務小姐嚕嚕嘴後紀元就開始被服務小姐四處打量起來,然後可苒就直接不見了。紀元就那麼茫然的看著自己被服務小姐拉來拉去的,等到好不容易決定了一套的時候可苒也回來了,手裡竟然好有一大包的東西...

      「怎麼能全身同一個牌子呢?來來來...」一聽到可苒這麼一說,紀元卻詭異的有了一種修煉高手找自己麻煩的恐怖感覺。但是,面對可苒那期待的目光紀元還真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任可苒擺佈自己,這個時候紀元卻突然想到了原來自己一直存在的感覺,對,就是擺佈!

       自己一直在受到仙界和佛界的擺佈,即使說不知道原因,但是這次會曾家就是要找到一點原因。直覺告訴他曾家肯定有什麼,但是自己又不能太急燥了。畢竟自己手上還是戴著火神戒的...

       當然,等到紀元想好的時候可苒也算是忙完了。可苒就那麼看著紀元沒有說話,因為他發現紀元無論怎麼樣打扮都是那副悠然卻又壓抑的感覺,但是好歹現在紀元有點現代人的氣息了。這一點可苒還算是比較滿意的,不過可苒老覺得自己好像在那裡見過紀元,這也是他這麼積極的帶著紀元到處跑的原因。但是可苒現在就算是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是在那裡見過,不過可苒到不是很擔心,時間還長呢,自己可以慢慢想啊!

       「曾先生!這是你的卡,請收好!感謝您的惠顧!」服務小姐不知道從那裡出現的,就直接對著可苒說。說完還拿出了一張金色的卡片給可苒,可苒就那麼笑笑地接了過來。可是在服務小姐叫可苒曾先生的時候紀元還是真正的驚訝了,雖然說並不一定說姓曾就是曾家的人,但是還是有可能的。所以紀元不由的對這件事開始思考起來,看來是要試試了...

       「哎,還楞著幹什麼?走啊,我還要帶你去逛成都呢!靈!你也要去啊!」說完就拉上紀元的衣服就要向外邊走,順便還跟靈打了個招呼。不過靈即使聽紀元的話沒有攻擊可苒,可是絕對還是對他愛理不理的...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0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九章 老祖宗

      其實紀元對是可苒到底是不是曾家的人還是比較無所謂的,畢竟不管怎麼樣自己都不會吃虧.反到是如果真的是曾家的反倒比較尷尬,但是也可以合理的解釋他為什麼好心送自己去醫院,他是修煉者....

     "成都的小吃可是很有名的哦!來跟我去那..."當可苒拉著紀元尋找著小吃的時候紀元不禁又懷疑起自己的這小子到底是不是修煉者了,竟然可以這麼隨性,而且嚴格的說可苒也不像是一個道號!紀元想歸想,可是看見了眼前的情況就顯得格外的無奈,靈居然就那麼和可苒一張桌子,一人一碗就在那裡狂吃...難道靈以前就沒有吃過飯?不禁回想起自己好像把靈帶在身邊就好像真的從來沒有給她吃什麼東西,畢竟紀元自己是不需要進食的...她是怎麼活過來的?

      紀元不得不說的就是這裡的小吃是真的很好吃,但是紀元對於自己面前的"抄手"(餛燉)也僅僅吃了一碗後就跟可苒一起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面前的高高的空碗.靈自己在那裡吃著,吃完了就拉拉可苒的袖子示意她還要,然後可苒就只能再木然的再要...現在餐廳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紀元這一桌身上,和那高高的空碗,就連服務員都只能呆呆地拿著一碗抄手站在桌邊傻掉了...

      紀元現在算是知道什麼叫狼狽了,他們跑出那家"龍抄手"的時候絕對是狼狽的!但是看看天色卻已經暗淡了下來,街上雖然人影更加的多了可是自己去不知道何去何從...

     "紀元,走吧!我帶你去好玩的地方!"可苒直接拉著紀元就跑,根本就不回頭,可能是不想在看到那家店和那些奇怪的眼神...靈已經在紀元的肩頭爬著然後撫摩著自己圓圓的肚子不動了...紀元還是茫然的跟著可苒前進...

      "你就是要帶我來這裡?這裡是什麼地方啊?"紀元身邊的燈光極其的昏暗,四周傳來還算是舒緩的音樂,肩上的狐狸卻已經睡著了.身邊的可苒卻在那裡喝著酒沒有回答,紀元也就不再問了.畢竟自己又不是看不出來,這裡估計跟以前的酒莊沒什麼差別吧?

      紀元剛想完,身邊就出現了一杯咖啡色的酒在那裡搖晃著,一隻有力的手就那麼搭上了紀元的肩輕樓著紀元.然後就在面前出現了一張陰柔的臉旁,可是不管怎麼樣的陰柔紀元都可以看出來對方是個男的!而且還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身邊的可苒也用一種怪異的眼神那麼看著自己...

      "我來這麼久都沒人跟我搭訕,沒想到你以來就有了!這裡好像就喜歡這個吧?"看著可苒那張極其不負責任的話紀元的腦海裡就突然閃現出四個大字"龍陽酒館"!然後紀元才發現許久都沒有什麼巨大波動的心靈卻波動起來,不禁感覺到這裡絕對是修心聖地,可是自己一點都喜歡,不,絕對不...

      "KAY,好了!他又不是,你就不要欺負他了.來陪我喝酒啊!"可苒終於算是救了紀元一次,不過可苒的話確實讓紀元疑惑了起來.難道可苒有龍陽之癖?但是也不像啊?而且對方還可能是自己的後代,所以這個問題自己看來一定要搞清楚,曾家不能斷後啊!

      "可苒,我問你,你是不是..."

      "好了,我不是 !我可能是嗎?我可是新一代的大好青年哎!你不覺得在這裡喝酒比較安靜嗎?"紀元話都沒有說完可苒就焦急的打斷了,這個誤會可是說大就大的.再說了,難道一定要是同戀才可以來這裡嗎?看見見紀元天天帶著那隻狐狸,指不定他們有什麼關係呢?就是不知道狐狸是公的還是母的?公的就好玩了!可苒不斷的惡意猜想下去,然後自己一個人在那裡傻笑起來...

       突然酒吧的大門就那麼打開了,門口已經出現了一個衣著筆挺有著一股安然氣質的中年人,他撫摩著自己臉上並不是很茂盛的鬍鬚帶領著一群大漢就那麼站在了門口.而這個時候可苒的臉上本來還掛著十足的微笑,正楞楞的看著紀元的時候卻發現了門口的幾個大漢圍繞的中年男子.

      一瞬間,真正的一瞬間.可苒的臉上就布起了紅暈,眼淚也在眼眶裡悠悠打轉.然後可苒直接就非撲向了那個中年人,就在將要到達中年人的身邊的時候卻是就那麼蹲下,然後雙手環繞輕輕地抽泣起來.然後就用一雙可憐的雙眼看上了那個中年人說:"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可苒會很聽話的,不要打我!"

     "別給我裝了,看見你就煩,每次都來這套,就不能換點花樣?不過這次你是真的闖禍了!我都保不了你!"中年人看見面前的可苒臉上已經說不出是什麼樣的表情了,多種的表情就那麼同時凝聚在了他的臉上.當中年人對可苒說完後就沒有一點的遲疑,直接就走向了紀元.然後微微彎腰對著紀元說:"老祖宗.家族的人都等著您呢.跟小輩回去吧!"

     紀元和可苒同時就那麼楞住了,紀元楞住了是因為他看見了那個超快速的變臉絕技,還知道中年的男子竟然是可苒的父親,而且從他的話可以聽出來可苒的確是曾家的人.可苒楞住是因為他才知道現在的紀元竟然是自己家族的老祖宗,而且自己竟然帶自己的老祖宗進同性戀酒吧,而且還把老祖宗撞進了醫院.

     現在的場面就那麼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可苒的父親在等著紀元的回答,可苒現在是一臉恐懼的表情,紀元卻是被眼前突然的變化搞得還沒有回過神來.但是紀元的反應還是比較快的,就那麼一會就對著面前的中年男子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一隊人馬圍繞著低身引領的可苒的父親.一臉擔憂的可苒.無所謂的紀元走向了停在外邊的車裡...

     不得不佩服曾家的前輩們啊.誰能想到曾家的祖宅竟然是修在山間的呢?而且是真正的在山中用法力開闢的空洞裡,而且還用強大的陣法引進了陽光,雨水等自然的現象.不得不說那兒歌修建祖宅的前輩絕對是個天才...而且曾家的出入還要依靠一坐古傳送陣法,不過一次最多就只能傳送不到10人而且還是3天才能使用一次,這就是曾家完全不參加家族爭鬥的原因...

     走過進入曾家必經的傳送陣法後紀元就已經出現在了曾家的大門口了,紀元看見那個滄桑的紅木門突然就站住了.自己就是在門裡面出生,成長了20載的光陰,800年後回來又看見了這個木門,紀元不禁感慨了起來.不過紀元的道心是絕對的堅韌的,並沒有多久紀元就已經恢復了過來.門卻自己打開了,門裡出現了一張相似的臉旁就那麼看著自己,紀元的心卻亂了...

     "歡迎老祖宗回到曾家來..."門裡已經傳來了整齊的呼喊,迎接著紀元的到來.身旁的可苒在這個時候臉色已經煞白了,自己忽悠老祖宗?一想到可苒就覺得自己是死定了...

     總算是在前呼後擁間走進了大堂,一班人開始站在座位那裡等候著紀元這個祖宗的話.而紀元現在只能無奈的發現屋子裡所有的座位面前都站了一個年老或者年青的曾家子弟,唯一空著的就只有中間那個禹帝像前的作為...紀元只能就那麼坐了上去,畢竟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都是曾家出現了被份最高的人了...

     直到紀元坐下後所有的人才依次的做下,然後就是一陣的安靜.大家等著紀元發話,可是現在紀元卻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我回來了,但是卻狼狽的回來了.你們就還是按照以前的規矩辦吧,也不用特地的來請示我什麼了.我需要時間好好的恢復一下...現在的家主跟我來一下..."紀元現在是蹦出了這麼一句話後就怕座下這些人好要等著自己再說什麼,直接就轉身走出了大堂...

     "好了,現在你也有紫府境的修為了,我身上的事你也能感覺到吧?我就不多說了,現在我要在家族的書庫裡待上一段時間.你現在幫我去找玄簡子和赤松子這兩個人,估計他們現在應該在一個修魔者的手裡."紀元來到了後園就直接對著曾家的家主說.不過現在的紀元到還是有一點張者的風範了,可是紀元說完後卻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祖宗!你還沒說你要住在那裡呢?而且藏書庫上次燒燬了現在已經換地方了!老祖宗!..."家主無奈的看著那個比自己的輩分都要高好多好多的祖宗...

PS:我會在短時間間內重寫出第1,2章的。。畢竟我也要承認他是我小說最大的敗筆。。。。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1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十章 處罰

        紀元的記憶中父親和母親在的時候就時常的帶著自己到書房裡看書。父親在那裡一坐就是一天,而母親就安靜的陪在一邊,自己就趴在厚厚的書山上睡覺。因為自己小的時候總是在睡覺的時候流著長長的口水,因此父親好多的孤本書就毀在了自己手上。但是父親從來沒有責罵自己,只是無奈的看著自己又看看母親就歎口氣走開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曾家的書庫就是一個充斥著紀元兒時記憶的地方,即使是紀元在800年後已經不太能記得當時的情況了也改變不了那種可以讓自己安靜的力量。紀元現在是越靠近著書房的地方反而走得更加的慢了,明明是自己期望的地方,心裡卻是總不敢接近...

     「蝴蝶!你是蝴蝶,蝶蝶來了...」紀元剛走到離書房還有幾步路的時候遠處就跑來了一個年約11.2歲的小孩向自己歡叫著跑來...那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孩,長著一副純真的面孔,長長的辮子紮在身後,身上也是可愛型粉紅的洋裝。笑著就跑到紀元面前對著紀元張開了雙手...

     「是要我抱你嗎?」紀元就那麼柔和的看著那個小女孩,他的眼睛裡竟然沒有一點的雜質,水晶般的剔透。這些已經足夠讓紀元喜歡上了這個小女孩...「抱抱...抱抱...」小女孩只吐出了這幾個字....

      紀元剛抱起小女孩的時候她就輕輕的撫摸著紀元的臉龐依偎在了紀元的懷裡。然後紀元的脖子上就又多了一雙手,可是奇怪的是靈卻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平常只要有人接觸到紀元的上身的話就絕對會讓靈十分的生氣,可是今天的靈卻只是安靜的呆在了紀元的肩上靠著紀元的脖子曬著太陽...現在的紀元懷裡抱著一個小女孩,肩上躺著一隻火紅的狐狸就那麼站在那裡...

      「放我下來吧?恩?還有靈狐?連小碧都挺喜歡你的?你可真是個怪人...」突然紀元的耳邊就傳來了一陣清脆的童音.當紀元反映過來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就是自己現在受上抱的小孩不禁駭然了,剛剛一個話都說不清楚的小孩子竟然可以在瞬間就變成這樣。是她真的就是這樣還是說剛才是她裝的呢?她說的小碧好像自己也沒有見過一樣....紀元不由想到了可苒在他父親面前的變臉的功夫。難道這就是現在曾家的遺傳了?...

       「看不起本小姐麼?看你的樣子是不認識我拉?是才來曾家嗎?」對面的小女孩已經不是那麼的天真活潑了,現在的她反而是一臉嚴肅的在和紀元說話。但是這樣的狀態下紀元反而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來面對這個小姑娘了。不禁又無奈起來,沒想到自己不管怎麼樣都擺脫不了這種無奈的狀態啊...

        對了,看到這個小女孩紀元到是想到了可苒。那個不知道是自己的那輩孫子的年青人。倒是異常的可愛,但是好像在自己回來的時候他的父親就告訴他他闖禍了。好像還是什麼大得不得了的禍事,自己要去看看麼?不管怎麼說他畢竟在自己在成都市的時候卻是對自己異常的熱心。自己好像應該去幫幫他吧!不過自己著個老祖宗的身份到底好不好用還有待考證...

        「你知道可苒這個人嗎?他現在在那裡?可以帶我去找他嗎?」紀元想通了要去找可苒看能不能救他,自然就不會在介意關於這個小女孩的問題。說不准還真的是什麼遺傳什麼的?不過好像自己離開曾家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這種古怪的癖好啊!不過還是暗自慶幸著,幸好不是自己的直系,畢竟自己修煉去了根本就沒有和世俗有什麼聯繫了...

         「可苒那個小孩?倒是對我挺好的,聽說現在正在受罰呢!正好去看看啊!」紀元聽到這裡不禁頭大起來,儘管說修煉者的年齡是不能看外表來判斷的,但是紀元現在就可以想像到一個年青的小伙子用晚輩的姿態來對待一個現在還沒有成年的小孩的情形。看來現在的家族的確是有很多好玩的事啊!不對,自己又受到心魔的影響了... 每一次這樣的情況都回讓紀元心情低落很久,畢竟心魔是由佛宗引起的。而佛宗卻是害死了扎木,把靈打回原形的兇手。

      「心情現在很低落,注意啊!心魔是不好對付的!」正在紀元鬱悶的時候耳邊傳來的聲音卻好似讓自己平靜了下來。紀元不得不奇怪了,只是聲音就可以平靜自己的內心?這是中什麼樣的靈力?但是從小孩身上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奇特的靈氣的波動...

         「大個子!走不走啊?在不走就自己在著玩吧!」小孩根本不給紀元機會,直接轉身就走,沒有一點的拖沓。紀元現在突然能明白自己剛才在大堂上離開後那些後輩們的想法了,絕對是鬱悶異常。但是小孩卻是越走越遠了,紀元只能就那麼跟上前去,畢竟就算這裡是自己家,可是紀元小時後即使調皮搗蛋的時候都沒有把自己家逛完過。。

       可苒現在只能用一雙無辜的眼神看著四週一臉嚴肅的長輩們,但是現在無論自己表現得怎麼樣的無辜,台上的長輩似乎都沒有一點點的放過自己的意思。看著那一張張長輩的臉,不禁想到長輩們平時就被自己氣得臉色發紫,但是都有自己的老爸罩著自己讓自己度過難關,這些人早就想這要修理自己了吧!但是這次就算上老爸都罩不住了,他們黑黑地臉上似乎就寫著「你死定了 」幾個字。

        「我們都調查過了,平時你就是異常的玩劣,但是都不傷大雅。但是,這次你居然開車撞傷老祖宗,而且,而且...還帶老祖宗去那種地方!你知錯了嗎?」台上居中而坐的長輩黑著一張臉揚聲對著可苒咆哮著。台下了可苒這個時候卻已經是臉色慘白了,早知道回有這種事自己一說什麼都不會偷溜出去了,現在又碰到了以前自己把他鬍子剪光的的長輩發話...自己的小命啊...

         「我知道錯了!但是我這次真的是無心的啊!」可苒已經知道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自己現在能做的也就是無為的掙扎一下。

         「等等...各位啊,可苒受到處罰是因為我?」紀元就那麼走了來,微笑的看者那些頭髮花白的晚輩們,知道剛才在門外偷聽的時候才知道可苒竟然是因為自己受罰的。可是那個孩子對自己挺好的啊?雖然說撞了自己吧,但是也不是什麼大錯啊!

         「姑姑啊!你總算是可憐我這個無辜的孩子把就兵找來了,姑姑你一定要救我啊!」可苒看見紀元的時候就知道這次的事情已經出現了轉機,然後就發現了紀元身後的可愛的小姑娘就不禁大聲的哭訴起來了。可是現在的小姑娘卻直接走到了可苒的面前用小手摸著可苒的臉說:「蝴蝶,乖啊!小碧來找你了!」

         可苒聽見這句話後突然就有種受到了晴天霹靂的感覺!自己的救兵來錯人了!可是現在誰又在看可苒呢?都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紀元,似乎很不明白為什麼紀元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但是紀元畢竟是老祖宗,他不說話也到還沒人敢去問的!

        「既然是因為我,那麼現在我也並沒有怪罪他,我也沒有什麼事。這件事就這麼辦吧!現在...」紀元現在才知道老祖宗著個稱號看來是挺有用的時候家主就從門口就慌慌張張的跑來了...

         「老祖宗,我現在有了你的朋友的消息。不過...你能和我換個地方說嗎?」看著家主一臉慌張紀元就覺得這件事絕對的不是什麼還事,但是一想到現在可能發生在玄簡和赤松的身上紀元也就不住的緊張起來。直接就一揮手帶著家住就離開了...

         「恩...老祖宗都說我沒事了!那麼我還...姑姑,現在沒辦法和你玩了,不要弄我...」可苒現在是極其的緊張,本來出現了救星竟然就來說了兩句就離開了,那麼要是這些長輩還是要玩死自己的話自己可是真的沒有什麼活路了...小碧切站在那裡喃喃地說著:「蝴蝶走了,蝶蝶走了...」...

         「既然老祖宗都說不責怪你了,那麼你這件事也就沒了!不過,你對長輩不敬這個問題嘛,我們還要研究研究...」可苒現在就覺得是風回路轉啊,但是又出了一個新的罪名,不由感歎到原來天堂和地獄的距離是這麼近。不對,自己是信道了,應該是仙界和魔界的差距原來是這麼的小...

          「老祖宗,新得的消息是說...是說...」來到了後花園的時候家主就是一臉擔憂的看著紀元,就好像紀元是什麼深水猛獸似的。說話也是吞吞吐吐的...

           「有什麼就好所吧,不要這樣吞吞吐吐的!」紀元知道該出現的早晚會出現的,這個已經不是自己的可以抵抗的。但是現在看著家主的樣子紀元卻是更加的擔心起來...

          「您的朋友玄簡子前輩他...他...」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2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十一章 噩耗

        紀元現在就那麼呆呆地坐在了後園的躺椅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前方。前2天曾家的家主就已經給紀元說了關於赤松和玄簡的消息。而紀元聽到後就直接哀傷的在後園那麼靜靜地坐著,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就那麼坐著。靈和小碧就在自己的旁邊玩,但是紀元切是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心情去觀看靈和小碧開心的笑臉...

        玄簡已經死了,赤松卻是下落不明。這就是紀元得到的消息,一個對於紀元來說是莫大的打擊的消息。但是這總歸是事實,不是他紀元能夠改變的。也就是因為紀元現在才知道自己的朋友為了自己竟然付出了那麼多,可是自己呢?自己又為了他們做了什麼?

        玄簡現在估計已經都再次為人了,那麼自己又能做什麼?對了,紀元現在卻是想到,冥界和自己所在的世俗界的時間是完全不同的。因為完全是兩個不同的空間的原因,所以就算是死了的人立刻投胎現在也不一定是個小孩子,畢竟冥界有的是能力把人拉回到古代去投胎,冥界的時間對於我門這個界的人來說就像是靜止的一樣。他們就看著我們這個停轉動輪迴的世界裡,看是轉到了什麼時間就是把人直接丟到什麼時間投胎的。所以冥界的人在某種的意義上來說是知道這個世界的未來的...所以有些鬼才無聊的托夢給親人告訴彩票號碼...

         但是現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玄簡投胎後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甚至連他在那裡都不知道。這個又怎麼找啊?現在自己連用返靈術的能力都沒有,就算是現在玄簡找到自己面前自己估計都是認不出他人來的。看來自己確實是要在曾家的書房裡閉關一段時間了。要快速的恢復自己的能力才是真的,雖然現在離聚命指的副作用還有6個月時間,但是就算是自己恢復了一層的靈力也應該可以在世俗界行走的...

         紀元想到這裡直接就走出後園去尋找家主,這件事還要給家主通傳一次,畢竟他是現在曾家的掌舵人。而且自己閉關的時候還可以看看曾家的古卷,看看自己的家族會不會跟仙佛兩界牽制自己有什麼關聯。

        「我現在需要在家族的藏書殿裡好好閉關一次,然後我就要去一次世俗界,你幫我看看有什麼需要的東西就準備一下吧...」紀元找到了家主後也就不在和他繞什麼圈子,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來意。畢竟現在紀元的心裡對於這個事還是有一種迫切的需求的。根本就不想再在其他的什麼事耽擱時間...

         而不得不說就是時間,紀元雖然在閉關的時候並沒有什麼時間的概念,但是在紀元長好新生的經脈的時候卻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但是紀元現在才知道新生的嬰孩的經脈可塑性有多高,自己僅僅是吸收了以下游離的靈氣後自己的經脈就已經達到了自己被關在縛仙陣裡的水平。成長的速度絕對是恐怖的!

         紀元現在就站在書庫裡看著家族的密典,紀元只是希望自己能找到什麼和自己處境有關的文字用來探知一下現在的危險度數。但是他已經找遍了藏書都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自己手上的這本卻是自己家族的第一代太子巫所寫,文字上就連紀元都是不甚理解。畢竟是太過古老的東西了,但是紀元還是能夠看懂一些大概,也不是說完全就沒有一點的頭緒...

         "雙魂共體,修煉奇材。根本不用介意心魔的滋生,因為雙魂中本來就有一魂是慾念的集合。但是本身也是修煉的上佳材料,可做靈魂相生之寶器。」看到這裡出現在紀元頭腦裡的第一個人物就是小碧,她那種詭異的交換人格的特徵應該就是雙魂共體了吧。但是她是修煉法寶的上好材料,現在的法寶可不是隨處可見的,法寶的修煉因為必須要天時地利的關係,更本不不能隨便的製造。

         現在修煉界的法寶根本就做不到人手一件,大多的修煉者都是沒有法寶的。而且已有的法寶修煉者也不是隨便就使用,因為心魔的照顧,基本上法寶一旦損壞了修煉者本身是不能急著修理的,這樣只會產生執念而已。修理也是需要很多的條件的,所以說現在只要告訴修煉界那些人們自己家族有這種的上好的人體材料,估計曾家被滅門都可能...

         「超天地之束,脫人道之縛。百世枉然間,一朝清醒出。」這是紀元在書的最後看到一句詩句。可是紀元卻是覺得自己還是寧願自己沒有發現這句話,他根本就不敢想像這句話的重量。整句話就已經說出紀元現在想不通的事情,那就是超脫天道束縛!但是這樣的後過就是說任何的人都將是自己的敵人,將要與天地為敵。

          想到這裡紀元就是更加的無奈,自己在沒看到這句話前實際上沒有一點的這種的想法。可是為什麼仙佛兩界就是不放過自己呢?難道是說自己的命運已經被推測出來了?也不對,只要自己衝破到金丹境就不會再有命運的影響。而他們卻是在限制自己的功力增長,這個也是完全的說不通。

         「老祖宗,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您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但是您什麼時候去呢?」紀元總算還是離開了書庫,再怎麼想不通的事都沒有紀元重要。「我現在就要去一次冥界,你再幫我準備一下!」紀元說完這個就轉身離開了,他現在要去找小狐狸,這次閉關沒有帶靈,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家主的嘴已經張得大大地了,老祖宗他瘋狂了吧?居然就這麼就要去冥界?那個傳說中的死亡之地?家主嚮導這裡正想著要說幾句挽回以下老祖宗的心意的時候卻發現老祖宗已經消失了,不禁又鬱悶了起來...  

          靈一看見紀元就直接一個飛撲就衝向了紀元的肩膀上尋找她專有的安身之地。紀元看到這裡就笑了,靈已經是唯一一個還陪著他的人了。但是現在的靈卻是為了自己...紀元現在是決定了自己要去冥界找到一些關於玄簡轉生的消息,總不能就這麼不去理會玄簡的死活吧?...

          冥界那個地方,紀元按照著自己記憶中師傅告訴自己的話猜測著。那裡肉體是不能進入的,想要進去就必須要用神識進入,在冥界修道者是得不到靈氣的補給,如果自身的靈氣用完的話就是死路一條等著神識的消散。而切自己必須要在第3天的同一個時間回來,不然就算是自己回來了都已經不在是哪個自己存在的時間了,那就真的是成了不知道是回到古代還是飛到未來了。

          而且紀元發現就算自己去了冥界都還要考慮一下如何才能得到玄簡的消息。冥界的存在就像是仙界一樣也是高等界的存在,裡面有的將是超越了凡間修煉極限的修煉者,自己估計上是被碰到連渣都留不下來吧?但是自己必須進去,雖然自己現在不用擔心心魔,但是即使沒有心魔的存在紀元都還是要去冥界的,這已經不關執念什麼事了。

           3天後,曾家。

           紀元現在就坐在一個陣法的中心點裡,只要這個陣法一開始運行起來就會憑藉著自己的鮮血為引導在3天後直接就把自己的神識從冥界給拉回來。但是紀元轉身看著身後那一大群緊張的要死的後輩就心裡一真的不塌實,自己不過就是去一次冥界,可是他們卻完全搞得自己像是要去送死一樣...

           紀元現在根本就沒心情再去理會什麼其他的事情了,直接就用準備好的利刃割破自己的胸口讓自己身上最接近心臟的血液留下,然紅著整個陣法。等到紀元的臉色越來越百的時候紀元的身體就哪個倒下了,沒有猶豫的倒在了地上...旁邊的曾家的人確實一臉的緊張,就像是彷彿看到了世界大戰一樣的表情...紀元不過是剛才離開到冥界去了而已...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3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十二章 傷的無奈

        天空一片的霧靄,四周也是濃烈的霧氣。紀元就站在這個霧氣的中間茫然的看著四周,紀元到是完全的不相信冥界會是這樣的模樣,這樣的地方和自己所知道的聽到的冥界完全的不同。紀元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了地方,但是自己的確是按照著古書上查找到的方法來的啊!

       「好了,不要在動了!在動你就真的就進入了冥界了。」就那麼一道陰冷的聲音詭異的飄進了紀元的腦海,紀元可以確定絕對不是自己聽到的,而是就突然出現在腦海裡。紀元現在不得不猜測起對方的修為來了,要能直接的影響著修煉者的大腦絕對不是一個凡人,甚至可能就是仙人一流的高人。但是為什麼要阻止自己前進呢?

       「不要疑問,你需要知道的就是一旦你進來後再出去的話你就會直接忘掉一切,包括你來的目的。現在你還要進去嗎?」陰冷,絕對的陰冷。紀元現在都已經沒有什麼多餘的感受了,就覺得這樣和一個隨時都可以殺掉自己的人說話實在是一件比叫危險的事情。

        可是事實上來說計劃永遠是沒有變化快的,紀元還在猶豫著要怎麼樣來回答著這個問題的時候就覺得背後出現了一股寒冰般的氣流向著自己襲來,沒有反應的餘地就直接噴出一口鮮血飛進了冥界...

        出現在紀元面前的就是一個國字方臉的人,穿著一身古代的皇袍金光閃耀著,雙眼透著威嚴的男子一臉凝重的看著自己。然後就聽見哪個男人冷哼一聲後紀元的身後就傳來一陣悶衡,然後倒飛出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看不清楚梁,因為他全身都包裹在一個巨大的黑袍裡。只留出一雙紫色的雙眼死死地看著紀元對面的中年人...  

       「魔界也來插手了嗎?而且還敢來冥界?就不怕本王直接就滅了你們?」身穿皇袍的男人一臉威嚴的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怪人,沒想到關於這個小子的事還可以鬧到3界都來插手。當年自己就沒說錯,這個小子就是個惹禍王,現在混到人間去了都還可以把禍水拉到自己的身上。

       「難道你又能出這個失卻之界?魔君大人現在已經看上了他,他還能跑到那裡去...」黑衣男甚至連話都沒有說完就這麼死了。可是對話的內容確實深深地震撼了紀元,自己一個碌碌無為的小修煉著竟然能夠引起3界的共同追查?而且還能得到閻君的救住?紀元雖然不能確定說對面傳皇袍的是那一位閻君,但是從對方的表現來看卻是一位閻君無疑。那麼自己到底是什麼人?

       「小子,跟我來吧!我拉回答你那些沒頭腦的問題。其他的你就別管了!」閻君也不多說,直接拉上紀元一個閃身就不見了。等到再次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是在一片綠草淒淒的廣場之上,紀元迷茫的看著四周沒有說話。閻君也沒有說話,就這麼安靜了下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玄簡的下落嗎?」紀元終於是還是打破了安靜突兀的問著閻君,畢竟玄簡的安全對於自己來說是絕對重要的。現在紀元來的目的就是想要找到玄簡,心裡除了這件事已經再容不下其他的疑問了。

        「現在問這個還有意義嗎?你認為自己可以帶著答案從這裡出去嗎?你出忘卻之陣的時候不止你會忘記來的目的,你修煉這麼久的事情都沒有臆見是可以記住的。坦白的說連我們身為閻君都沒有那個實力出去!」閻君就那麼靜靜地看著紀元十分平靜的說,但是實際上還是沒有告訴紀元關於玄簡的下落。畢竟對於現在的紀元來說,出去之後不管知不道結果答案都是一樣的。

        「即使這樣我都還是要知道答案,畢竟這是我來的目的。就算是針對自己的心魔我還是要知道答案的,你說不是嗎?」紀元對於這個問題還是異常的執著,畢竟這件事對於紀元自己來說已經成為了一個障礙。如果不能突破就算他出去沒有消除記憶功力也不會再有任何的增長。

        「你還是這樣啊...」閻君突然喃喃地說。但是以紀元的耳力還是聽到了一絲的不對。雖然說沒有聽清楚閻君說的到底是什麼,但是是針對自己說的這點是絕對沒有錯的。難道說閻君和自己認識?不可能,不管有不有前世的記憶紀元都覺得自己應該不會和這個根本出不去的冥界有什麼聯繫。

        「你都來到了冥界還需要我來告訴你答案?你現在需要的就是自己去看就可以了。畢竟在這裡可以看見你們凡間的過去和未來。但是,切記!不能沉迷進去?,不然你就永遠的出不來了!」閻君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現在的紀元在想著什麼,直接就告訴了紀元關於他的問題的答案。而答案確實出呼紀元意料的簡單。

        「不對啊,如果不能出去的話有怎麼會有黑白無常,鬼魂托夢這種說法呢?」紀元既然知道了答案對於垂手可得的事反而沒有了以前的激動。知識平靜的想到了一絲的不對,畢竟空穴來風的事是不存在的。而且紀元明顯的記得小時候師傅就給自己說過關於冥界的的記憶的問題。那個時候因為自己並不是太關心所以沒有怎麼樣注意,但是絕對不是完全不可能帶著記憶出去的。

        「恩...也算對。實際上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不過那個辦法對於你來說的確是太難...太難...連我自己都沒有本事去!」閻君卻是十分嚴肅的考慮了紀元的問題然後給出了答案。實際上不是閻君故意不告訴紀元,而實際上來說他也知道就算是說了對於紀元的幫助也不是很大。反而紀元會因為這件是永世不能超升。

        「閻君大人,小子紀元現在是懇求你告訴我答案!如果不知道答案我連一點機會都沒有,起碼我知道後還有一絲的機會。哪怕就是一絲我也會去爭取看看...」堅定,這就是紀元現在表現出來的一種氣勢,雖然對於閻君來說是可以直接忽略,但是對於普通的修煉者卻能直接影響到本心。其實紀元現在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忘記的可以窺探別人內心的能力在不斷的突破...

        閻君聽聽完也不說話,就那麼站在那裡慢慢地思考起來...紀元知道現在不是打擾閻君的時候,也就站在一旁無奈的等候著。突然無趣台頭一看,不禁駭然起來...天空上竟然不斷的出現著流逝的畫面,而切畫面中的場景就是凡間...

        就像是一條銀河般璀璨的天空,漂浮著點點的寒光,沒道寒光中都是一個人的一生,生老病死,痛苦快樂。一切都在這條璀璨的河流中懸浮著,流動著。紀元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美麗,那就是這個生命的河流...紀元現在瘋狂的尋找著紀元,一顆顆的看,而每看一顆就是一斷若隱若現的傷痛或者快樂浮在心裡。每看一顆就是一段完整的人生感悟從自己的心間,劃過之後卻是想不起來是怎樣憂傷怎樣的快樂,可是就是能夠感覺到點點滴滴的憂傷可快樂...

        紀元突然看見了自己,而就在圍繞自己的寒光中找到了一個邋遢的修煉者,穿著破爛的道袍對著一件件金屬的機械大笑著。一個長得絕色傾城的修煉著就那麼幽雅的坐在地上面隊著一塊玉牌靜靜的發呆。紀元不禁心中有了一種歉疚的感覺,他已經知道了這兩個人就赤松和玄簡,而切還是看著他們在縛仙陣中的畫面...茫然間,紀元發現自己竟然流淚了。流出了修煉者視為天敵的淚水。鹹鹹地苦澀地味道...

        突然就畫面就流轉到了自己逃出縛仙陣的畫面,那個自己未曾見到的畫面。慘烈的瞬間,鮮血飛濺中紀元清晰的看到了紀元清醒後看自己的眼神。一個瞬間,紀元就呆住了,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就那麼傳來,說不清楚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不是苦澀也不是甜蜜,而是一種類似與心酸的感覺。新就那麼融化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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