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幻] 縛仙 作者:正面人物 (連載中)

huro 2008-1-6 01:23:29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5 17318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4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十三章 輪迴

       紀元現在的心靈已經開始了前所未有的波動,但是幸好他現在和心魔就是一體。不然現在的紀元早就已經被心魔吞噬了,但是就算是這樣現在紀元的狀況也不是十分的理想。旁邊的閻君卻是早就注意到了紀元的狀況,可是閻君自己也知道現在的紀元不是自己可以幫忙的,他需要的自己從這種狀態裡解脫出來。不然就只能沉淪在裡面直到永遠...

        紀元現在已經發現了自己進入監獄的的真正原因竟然是赤松和玄簡為了自己...現在的紀元已經有一點快要看不下去了,但是紀元知道現在必須看下去,他必須知道紀元是因為什麼而死。不然紀元就算是真正的半途而廢了,他不允許自己這樣。他,紀元,必須忍耐著看下去,為了自己也是為了玄簡...

        流星就那麼從空中一劃而過,現在的紀元直接就看到了玄簡死前的畫面。玄簡的胸膛上已經開出了一個巨大的孔洞,鮮血也不是一點點的在流,而是直接就像是湧出的泉水一樣瘋狂的流淌著。甚至從胸前的傷口邊沿都可以看見玄簡正在跳動著的心臟,跳動的速度在緩慢的減少著。一點點的減少,直到停止...生命的停止...然後玄簡的身上就爆發出一陣劇烈的強光...玄簡用最後的生命綻放的光彩...

        光彩蔓延到一旁身體已經殘破不堪的赤松身上,就那麼包裹著赤松借由著爆炸的氣浪帶向了遠方...而身邊還有兩個被爆炸的餘波震傷的兩人,一個是穿著道袍面色深沉的修道者,而另一個就是想要搶奪紀元身軀的花袍修佛者...一切彷彿一個輪迴...畫面停止了...

        寒光就那麼消失了,就向從來沒有出現過。而僅僅一瞬,就出現了一個嶄新的畫面,這時的玄簡卻是一片孤獨的殘魂,就那麼飄蕩在冥界裡。一種孤獨的氣息就那麼從玄簡那透明的身體裡散發出來,沒有言語的遊蕩在冥界裡...

        而就在幾將要看到玄簡投胎的時候卻忽然發現時間又流逝開來,眼前的一切都那麼消散了。紀元卻還是那麼站著,臉上還是掛著兩條殘留的淚痕,嘴邊卻流下鮮血。沒有動作,乾脆的直直地向後倒去...雖然沒有結果,但是紀元卻是已經再也支持不下去了...心裡的崩塌,身體也受到了同樣的傷害...

        紀元就被閻君一把抓在了懷裡,對著紀元無奈的笑了笑後又看了看那璀璨的河流就攔著紀元離開了這個翠綠的草地。即使紀元不知道玄簡的後來,可是閻君卻是看到了,清楚的看到了。可是有時候看到答案卻不一定就是意見十分好的事。起碼現在的閻君就不知道應該怎麼樣來告訴紀元這個結果...

       "你朋友的結果不要擔心,等你回來就告訴你。知道你要去那裡嗎?按照你的要求,保留記憶的方法只有一個,從走一次你這一生的經歷,這樣就算是忘卻之陣也不能消除。但是你要切記,你現在還保有記憶的情況下去重複記憶,絕對不可以改變任何的一點事物。不然你永遠都只有繼續輪迴下去了...「紀元剛醒來就聽見了閻君的聲音,台頭一看就發現了還是一臉嚴肅表情的閻君在那裡告戒著自己。

       紀元轉頭一看就發現自己雜冥界已經過了一天了,如果自己再不努力的話就會直接被拉回去。那麼自己就會忘掉著一切,發生的一切。紀元就對著閻君點點頭後就靜靜地坐在床上等待著閻君的動作,不過閻君卻是沒有什麼動作,就站在那裡。紀元就只能疑惑的看著閻君...

       「你不會以為我就有那個能力讓你重回輪迴吧?不要急,還有一會。安心的在這裡等著...」閻君在紀元的注視下居然做出了一個極其人性話的攤手的動作,然後就好笑的看著紀元。紀元現在也是無奈的繼續坐著,畢竟現在閻君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紀元不是一個多心的人,但是這個時候不得不多心一下,畢竟道家和佛家都是那麼的針對著自己給自己下套。眼前的閻君自己是沒有見過,甚至他都沒有告訴自己他到底是那座城池的閻君,如果說他要害自己的話自己現在還是真的沒有辦法再反抗,因為唯一的希望就握在他的手上...

       「暫時來說我不會傷害你,這個你不要擔心。而且奉送你個消息,就是只要你能修煉到金丹期,那麼佛道兩家就再也不會對你做出什麼阻礙的事,反而會幫助你也說不定。不要問我為什麼,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答案!」閻君的回答直接就讓紀元嚇到了,現在都由不得紀元不懷疑這個閻君擁有讀心術之內的法術了。而且他說的話卻是完全針對自己的疑惑而說,雖然他說了後自己會更加的疑惑...

        為什麼他也知道這件事,難道說這件事實際上3界都全部知道了?為什麼自己一達到金丹期就不會再受到仙佛的控制和擺佈呢?而且閻君也是說的暫時不會傷害自己,那麼他現在又為什麼要幫助自己呢?他們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別瞎想了,時辰到了!快上路吧!」閻君突然焦急對著紀元一說完就直接拉著紀元消失不見了,然後就詭異的出現在一個血池的上空後,就一鬆手,紀元就那麼直接掉進了血池裡...「小子怎麼就那麼笨呢?我既然是冥界帝王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你的未來呢?」閻君把紀元丟到血池後喃喃地說完就直接在血池的旁邊坐了下,等待著...

         紀元的四周是一片的粉紅,暖暖的柔軟的感覺就那麼傳來。紀元不知道這裡是那裡,但是就是能夠從四周感覺道一股溫暖.安全的感覺。然後四周的粉紅色的壁就開始收縮起來,一點點的在把紀元象外推擠著,就是一聲巨大的啼哭從紀元的嘴裡衝了出來...紀元知道現在開始就是輪迴了....  
      
          紀元現在又再一次的看到了自己剛強的父親和溫柔的母親,那種感覺直接就讓紀元覺得好像真的就回到了以前一樣。但是事實上現在的紀元就像是一縷殘魂一樣存在與年幼的紀元的身體裡,而且現在身體還是受到那麼小時候的紀元所控制。不過紀元知道,只要自己想,那麼完全可以隨時的搶奪到身體的控制權...但是因為自己的記憶已經比較模糊起來,一旦市自己控制的話只要做錯一件事那麼自己就永遠的不能在出去了...

         紀元就這樣眼看著記憶中的平淡的生活,不禁覺得這也是一種自己羨慕的生活啊。直到有一天,那時的小紀元居然從旁邊的樹林裡救回了一直奄奄一息的小狐狸,用那雙笨拙的手給小狐狸包紮著,每天都餵他吃飯,帶他玩耍。而現在的紀元卻是在深深地震撼中,因為那隻狐狸竟然就是靈...

         紀元現在擦知道原來命運的奇妙和可笑,原來一切早就糾纏在了一起。不過其他的事情卻還是和記憶裡沒有什麼出入的,紀元仍舊是躺在書堆上睡覺,紀元的母親仍舊是服侍著看書的父親,小狐狸也是被小紀元自己放回了樹林中。年幼的生活就是這麼在悠然中度過,紀元真的想好好地感慨一番...轉眼一看卻看見了自己睡覺中會用口水腐蝕掉的書,書的名字居然是《逆天》...紀元現在才知道自己小時候有多麼的天真,自己的父親居然在看這樣的書籍?...

         小紀元已經睡著了,紀元的父母看見小紀元已經睡著了就直接走上來輕輕地給小紀元蓋上一點小薄被後就走會到了書桌前。最開始兩人還是說著一些夫妻間的關心的話語,但是說著說著就一臉嚴肅起來。父母就那麼凝重的在商議著什麼,小紀元在一旁安然的打著小呼嚕...

         小紀元雖然是睡著了,但是絕對不能說紀元就睡著了,紀元和現在的小紀元本來就是象獨立共生一樣的存在。所以書房裡父親和母親閒暇的對話被紀元聽了個通透,但是紀元卻是已經沒有了什麼話說,直接就呆掉了。因為自己父母說的話的確是打翻了紀元800年來的堅持...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5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十四章 真相的苦難

       「看來只有把紀元送到靈寶派了,叫那個閒允老道把他師門所傳沒人敢練的密法傳給紀元了。只有這樣估計紀元才能平安的活到他自己擁有自保的能力!反正閒允老道欠我們的人情也是他該歸還的時候了!」紀元的父親現在一臉嚴肅的對著紀元的母親說著,但是就算是他說出了他認為可以讓紀元平安長大的方法都還是抹不去臉上深沉的擔憂...

        「估計老道的修為好久都沒有增長了吧?加上我如果肯替他完成絕命陣的話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夫君,難道真的就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改掉紀元的命格嗎?我只希望他有一個正常的名字,而不是紀元這個道號啊!」紀元的母親說完已經痛哭了起來,自己的兒子怎麼說也是自己身上的肉啊!自己又如何能夠眼睜睜地看著他痛苦的活著呢?

        「祖宗的《逆天》你也是看見了,凡是紀元這種情況就是天地間的異數,天數是不允許有這樣的存在的。而且如果我們不把紀元送走的話還會牽連到曾家,曾家也不是第一次出這種異數了,可是你看到的前人是怎樣?我現在是曾家的家主就必須為了曾家的未來著想,絕對不可以把紀元藏在曾家!」父親的眼神已經是及其的複雜了,彷彿眼裡已經包含了全部的情感,但是最後出現的卻是一臉的堅定。看來父親已經有了他自己的決定,不過現在的紀元看到了這裡卻沒有一點對於自己父親的怨恨。有的只是對於自己的痛恨,不管怎麼樣父親還是因為自己死去了...

         「可是...可是...他是你的兒子!我告訴你,現在你不給我兒子一個交代,我就自己帶著兒子亡命天涯去!別以為我就會在乎你們曾家,我明白的告訴你,只要我兒子活不下來,我要你曾家滿門陪葬。我柳緗絕對是說到做到!」然後紀元的母親,也就是柳緗就那麼毅然的看著那個孩子的父親,自己深愛的人。可是紀元的父親卻是沒有動,還是穩穩地看著窗戶,只留下一道堅決的背影給柳緗,只是手中的木椅上已經留下了斑斑地血跡...

         「好,你管我管!現在你就給我讓開,我要自己和兒子離開你這個沒有人性的傢伙...」柳緗說著,可是也沒有移動。她是多麼希望對面的男人現在就磚過身來,可是結果卻仍舊是那麼寬闊的背...柳緗終於還是絕望了,只能無奈的轉過身想要抱走自己的兒子...

          可是柳緗剛轉身就覺得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背後站著一個滿臉痛苦的男子高高地舉著自己的手就那麼孤寂的站在那裡。一個男人,只有危及到自己的家人的時候才能發現原來自己永遠都過不了自己那一關...紀元父親就那麼摟著自己的妻子,然後一把抓過自己的兒子轉身離開了...

         「曾家的家主大人,你到貧道這個小地方來幹什麼?還是拖家帶口的?難道曾家已經住慣了想到貧道的小草窟裡盤踞幾日?」閒允老道穿著一身邋遢的道袍一臉嚴肅的看著面前的男子,說的卻是調侃的話語。他不是不知道現在對面男子的想法,自己也不是不願意幫忙。但是自己一旦答應了那麼對面的男子,那麼接下來他們夫妻面對的就是死局。

         「我已經不是曾家的家主了!」紀元的父親只是說了這一句話。但是閒允子卻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畢竟逆天者只會出現在曾家,這也許就是對於這個強大的家族的懲罰吧!既然到了這一步閒允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了...

          沉默了一會,閒允接過了紀元後就直接交給了紀元的父親一個和紀元完全一樣的小孩。叮囑地說:「復靈木保持這個身體只能維持3天,切記!」然後就轉身離開了,根本就不再理會紀元的父親...

          一片巨大的荒漠裡,黃沙已經變成了天地。但是紀元的父親卻孤傲地站在這裡,就像是一尊石像般屹立著。懷裡的柳緗卻是已經悠然醒來,看著自己手上沒有一絲表情的小紀元後就一臉柔情的看著哪個自己深愛的男人。沒有說話,就那麼沉默著...時間就彷彿定格在了這一刻...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做的,果然我還是沒有看錯你的!紀元現在已經在靈寶派了嗎?」柳緗還是忍不住了,淡淡地詢問著紀元的父親。但是無論那個懷抱著他的男人說不說她都已經知道了答案。現在她已經沒有什麼好期望的了,結局已經都安排好了...

         「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你是故意被我打暈的嗎?你為什麼這麼傻呢?難道你以為我真的就會把紀元放在那裡就不聞不問了嗎?我...」柳緗已經不想再聽到那個男人的抱怨了,直接就堵上了他的嘴。他真的以為自己不知道他是想自己就這麼一個人做完著一切?要不是自己在他身上下了連身咒,估計現在站在這裡的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吧...

         「他們來了...終於來了...一切都要結束了...」等到柳緗的嘴離開自己的時候才發現天邊已經多出了一道潔白的雲朵向自己飄來。一切的結束就在這裡開始了...

          紀元在看到父母離開的時候就知道了他們的結局,可是自己卻是不能離開這具軀體。自己的殘魂是依托在小紀元的身體上的,如果自己離開的話不但是自己永遠都回不到現實,永遠不能再為自己的父母找回一個真相,連現在的小紀元都會就這麼死去。懊惱的心情已經佔滿了紀元的靈魂,紀元現在已經到了崩潰的邊沿了...突然紀元感覺到靈魂一陣的虛弱後就看沉睡了過去...

         「紀元啊,你的父母去了一個他們應該去的地方,暫時不會再回來了。但是你還有師傅啊,師傅給你『莫乃決』要好好的練啊!說不定你還會見到他們的...來師傅給你做了個小玩意哦...」紀元的師傅就那麼看著遠方的白雲,然後就一臉微笑的對著小紀元說。

         「好啊?我還能看到他們嗎?那是什麼時候啊?師傅你說的是什麼啊,先給我看看啊!」小紀元就那麼一臉微笑的看著閒允子,雖然不知道父母什麼時候回來,但是他卻相信著自己的父母一定會再來看自己的...到時候就可以給他們看看師傅教自己修煉的『神功』了!...

          當紀元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了縛仙陣裡,難道自己一睡就是600年?那自己的父母?自己的師門不就...但是現在已經都邊成了無可挽回的錯失...自己現在知道了自己的真相後又能怎麼樣?自己那可憐的功力?

          現在的玄簡已經是昏迷了過去,三具鎧甲正在努力的衝破著縛仙陣的束縛。掙扎,擺脫,就那麼在陣裡努力著...然後紀元就不禁想到了玄簡和赤松在陣裡和自己聊天的笑容,那個時候就算是大家不在一起,可是仍然是快樂的。就算那個時候的自己總是躲避著玄簡,可是大家卻是緊密的聯繫在一起啊?不是說好了一起逃出縛仙陣後就一起修煉,一起飛昇,永遠都要在一起的嗎?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就那麼離開了,為什麼就留下了我一個人?

          甚至現在玄簡已經投胎了,赤松卻是生死不明的。難道以前的話都是一句戲言嗎?不,不是的。不能就這麼讓天數拆散我們。

         不!紀元已經在靈魂裡開始吶喊起來了,自己絕對不能就這麼就向天數屈服了。不是說自己是什麼逆天命格嗎?自己到是要好好的試試什麼叫真正的逆天!就算結果是消散也要比現在好上幾百倍啊!起碼自己已經找到了能夠挽救大家的方法,既然你們為了自己這個該死的人做了這麼多,那麼現在也該是輪到自己做些什麼的時候了...

          但紀元已經堅定了的時候卻看見了玄簡甦醒後看向自己那道無畏和溫柔交雜在一起的眼神,還有那雙明亮的雙眼...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5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十五章 我要創造開始

    紀元的眼睛微微的張開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那片薄霧之中,一切都像是夢境一般。甚至紀元都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自己的心卻是堅定的,現在已經不會在有什麼波動了。自己也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目標,即使是那麼的困難...

    「現在平靜一下自己的思緒,不要再想了。我雖然不知道你後來為什麼可以再次凝聚你將要消散的神識,但是你現在還不能平靜下來話你根本就出不了忘卻之陣!」閻君的聲音就那麼第一時間的傳來,紀元突然覺得閻君完全看透了自己的一切。自己在閻君面前似乎根本就沒有秘密可言,但是卻就算是這樣都沒有對閻君有一點的敵意。

    「告訴我,你答應了我的。玄簡和赤松的結果!」出陣前一定要知道這個答案,這就是紀元現在唯一的想法了。能不能順利的出陣已經不是在他的考慮範圍裡面了,現在對與他來說玄簡和赤松已經比自己都還要來得重要。他們兩已經為了自己做了那麼多,如果自己連他們的下落都問不到的話自己就實在是太...

    「對,我答應了你。我早就把他們的下落放到了你的身上,出去後自己看就可以了。但是你要切記,你出陣後最好還是待在凡間,不但可以尋找你的朋友而且還可以避免一些修煉界對你不必要的麻煩。」紀元知道自己的身上已經擁有答案後不禁安心了下來,總算是知道了他們的下落。也不算是百來了一次冥界,而且自己還知道了一些以前根本不知道的事,看來自己是改好好的想想怎麼樣度過以後的生活了。天數?等我!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難道你認識我?」紀元現在的答案已經有了,自然就想到了閻君的怪異。但是自己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閻君會在自己才到冥界的時候就可以在冥界的門口等待著自己,為什麼就在魔界的人來找自己的時候又會幫助自己?難道說自己還可以給閻君帶來什麼價值?雖然紀元自己都不想去考慮關於價值的問題,但是現在的紀元畢竟已經是被利用得殘破不堪了...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你知道了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反倒不如不知道呢?不過你到了金丹期的時候自己都會知道的。我現在卻是不能告訴你!」閻君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也楞了一下,他怎麼也沒想到紀元在這個關頭了還會問這個問題。但是自己又確實不能告訴他,那麼就當成是一個秘密吧!「現在你要出陣了,記住,現在你身上擁有兩次的記憶,但是忘卻之陣卻已經直接抹掉了一份。而你現在還是在忘卻陣中,至於能不能出去就看天意吧!還是好好的準備吧!」閻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是為了轉移紀元的注意力還是說只是提醒紀元。

    「我知道了,閻君大人,你可以開始了!」紀元現在以已經不想在那麼等下去了,不管能不能出去自己都要試試,這已經是自己現在唯一的機會了。

    「雖然我看不到你。可是我卻可以在這裡看到你的未來。如果你修煉不到金丹的未來...大家都受到命運束縛的靈魂...」等到紀元已經在陣法裡悠然的閉上了雙眼,閻君看見了陣法的運行後才喃喃地說著...

    四周除了茫茫的大霧就已經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了,但是紀元卻是沒有了一點的緊張。畢竟就算是緊張也已經對於出陣沒有什麼作用了,修煉者對於克制自己的心靈還是和有一套的。當然紀元到是希望自己永遠不要擁有這種能力,也許就像是可苒一樣擁有一點的修為後平淡的過一生才是自己希望的吧?可是老天又會放過自己嗎?

    忘卻之陣已經運行的時候都還是一點奇特的地方都沒有,仍舊還是那一片的霧氣。但是身在陣中的紀元卻是知道,自己每移動一下就會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在產生著劇烈的波動。紀元只能不斷的回憶著自己的痛苦和快樂,他不能就這麼讓大陣抹去自己的記憶...

    終於,霧氣還是散開了。紀元的眼前也出現了光亮,甚至還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肉身了。耳邊也已經傳來了嘈雜的聲音,紀元知道現在已經出了忘卻之陣了,而自己的記憶還在。看來大陣果然還是沒有抹掉自己的記憶,紀元的嘴角已經有了一抹笑意,但是靈魂經過了大陣的侵襲已經是疲勞不堪了。紀元就在這陽光中直接就昏睡了過去...

    「老祖宗,您終於醒了。現在的曾家可都等著你的消息呢!」紀元剛才醒來就發現了曾家的家主一臉關心的看著自己,紀元也沒有立刻就對家主說什麼,直接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靠坐在床上,然後就那麼靜靜地看著面前那張蒼老的臉...

    「我父親不是在帶我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把家主的位置傳了下去,並且還脫離了家族嗎?為什麼你們還會找我回來呢?」紀元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怎麼問,但是他還是想知道答案的。

    「老祖宗,您的父親沒有脫離家族,他到死都還是家族的人,甚至是我們曾家的家主。這是老前輩傳下來的,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家主好像並不知道當年的事,看來曾家當年還是沒有拋棄自己的一家。即使是自己一家三口已經面對著強大的敵人的狀況下...紀元也想通了,既然曾家沒有拋棄自己,那麼自己就是曾家人。

    「好了,我再躺一下就會出去了。」紀元直接就對著家主說,不是他不想再說點什麼,而是紀元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自己的胸口上的錦囊裡。自己還是起身的時候才發現了胸口的錦囊,直接就想到了玄簡和赤松。現在紀元的心裡也只有這件事了,也就根本不想再和家主說什麼...

    等到家主一離開,紀元就直接拿出了那個朱紅的錦囊,一臉緊張的看著,雙手都已經顫抖起來。裡面就是答案,可是現在的紀元確實既想要打開又不敢打開,他現在怕,就害怕是一個青天霹靂。但是事實總是事實,紀元只能深吸了一口氣後就慢慢地打開了錦囊...

    可是當紀元真正的打開了錦囊拿出裡面的書信後不禁雙手更是劇烈的顫抖起來,眼裡也是朦朧了起來。轉頭看了看窗外後就是一聲哀歎。然後就雙眼一黑暈了過去...書信上也就僅僅的幾個字,但是這幾個字卻對紀元產生了巨大的心靈波動...「玄簡轉生狐族,修煉得道以成人形名叫拉瑪次仁。赤松元神受損,已沉睡恢復,現在身體是一個路邊乞丐。且赤松現於凡間成都。」...

    拉瑪次仁,就是靈的名字。就是說玄簡轉生後竟然又為了自己...而赤松現在竟然是乞丐...紀元第2天醒來的時候就又開始想著這些問題。但是無論紀元現在是如何想像都不能給予一個自己可以原諒自己的理由,甚至現在的靈連靈識都沒有了,僅僅是一隻幼小的狐狸...現在的赤松雖然神識還在修復著,可是身體上殘留的神識卻是為了維持身體的活力在乞討...而自己呢?...

    紀元現在已經坐不住了,直接就衝下了床後拿起了筆下紙上瘋狂的書寫起來。然後向著曾家的閉關室裡衝去,中途直接就跑到了家主的房裡把寫好的東西交給了家主。並且還嚴肅的盯著家主然後叮囑道:「這上邊的東西你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裡準備好,然後就送到閉關室就可以了!」

    「可是老祖宗,你到底要幹什麼?難道非要親自來做嗎?交給我們就可以了!」家主疑惑的問著紀元。可是紀元現在根本就沒有工夫和家主在這裡詳細的說,只能留下一句話後就匆匆地離開了,只留下了家主一個人愣愣地站在那裡...

    家主現在真的是被紀元嚇到了,他自己根本沒有想到紀元現在是如此的瘋狂。這簡直是已經不知道怎麼來形容了!因為紀元留下的那句話就是:「我要造人!」...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6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十六章 煉體天劫

    「老祖宗,你要的材料我已經準備好了。雖然很多材料現在修煉界已經沒有了,不過我捫曾家還有存留。不過你真的要那麼做?這個可是會引來天遣的!」家主現在雖然說已經找好了材料,不過仍舊是對於紀元的方法不是那麼的放心。畢竟修煉界這麼久以來因為自己找不到合適的肉身而自己創造肉身的不是沒有,可是按照老祖宗的想法竟然還要用天地的靈氣來強行的產生靈識,這是絕對沒有這個先例的...

    「不用擔心,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我不是強造靈識,我只是催化它形成而已。好了,我現在還要準備一段時間。你就去忙吧!」這件事對於紀元來說是事在必行的,紀元根本連一點失敗的考慮都沒有。紀元不斷地在對著自己說:「一定可以的,一定沒有問題的!」。因為紀元自己也知道,如果這件事失敗的話單單只是自己身體上的心魔的陰暗一面的躁動就可以直接讓自己生不如死。

    現在的紀元雖然說已經和心魔融合在了一起,可是自己和心魔還是就想太極兩儀一樣的分化開來,雖然大家都可以相互的影響到對方,但是只要一個方面失控的後果就是靈魂的分散。靈魂分散了很自然的自己就將是永遠的消失...

    但是雖然說一定是要幫助靈再造軀體的,但是實際行動上紀元還真的沒有向還應該怎麼樣做。畢竟自己也是看到前人的古籍才知道有這種方法的,而且想要催化靈識還需要強大的靈氣,這一點卻是自己根本就不具備的。就算是自己沒有了聚命指的束縛自己的靈力都不夠進行這個過程。那麼就只有強行的採納天地的靈氣了,只是怕成功後的天雷就夠自己忙了...

    「這是在煉丹還是煉人啊?居然還要萬年靈芝和硝石?硝石還有,但是靈芝就只有千年的啊!」紀元在看到具體的步驟後就直接犯難了,自己給家主的清單上只是要他把最好的拿來,但是現在曾家最好的也就是千年的靈芝,自己是用不用呢?現在出去找肯定是來不急了,而且自己好像還沒辦法躲過修煉者的追纏,但是不用的話沒有了靈芝是肯定不行的!

    紀元不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但是一旦和靈拉上關係後就完全放不開了。畢竟一旦出了差錯的話靈的命就算是交代在自己的手上了。但是現在也不是一個可以猶豫的時候了,直接放吧!紀元就這麼下定了決心,反正就算有什麼估計不會比現在差吧?

    可是紀元才把靈芝放下的時候才發現要求用的百年石髓卻沒有,只有一個千年的石髓!紀元不禁就鬱悶了起來,剛才還是怕材料品質不夠,現在卻是品質太好了自己都頭疼。想到剛才的猶豫後就根本不加考慮的放了進去...

    當紀元終於把材料放完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身上都是一身的大汗,這個實在是太痛苦了。後面他才知道那種年份上的差距根本就是算不了什麼,最頭疼還是要算是後面的材料裡竟然出現了新鮮的人奶!紀元就開始痛苦了,因為人奶就算了,可是曾家湊出來的材料裡竟然沒有這一項,有的只是一張解釋的便條:「老祖宗,曾家現在還沒有人懷孕,所以你可以等待我出去先尋找一下,要是急用的我們也有準備一些東西,希望對你有所幫助!」然後就發現便條旁出現的「雀巢奶粉」後更是出現了一種難有的心靈波動...

    不過好在紀元克制心靈波動的能力還是比較優秀,所以還算是直接就忍了下來。但是接下來的問題就更加的複雜了,紀元現在根本就不信堂堂的曾家都沒有一個丹鼎?雖然自己沒有辦法驅動真活,但是給自己一個液化爐個巨型高壓鍋算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自己跟赤松學習了一段時間的話估計就是使用的方法都可以直接難住自己好幾天...

    不過一切都有過去的時候,材料放完後紀元無奈的打開了液化氣開始煉製。可是知道煉製的時候紀元才發現高壓鍋的一邊竟然是透明的,看來就是為了可以觀察裡面的狀況才設置的。這時的火氣到還算是真正的壓了下去,畢竟靈的安全對於紀元現在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在高壓鍋全力運行的時候紀元就開始在周圍佈陣了,他現在就是想要布下一個魔道才使用的聚靈陣。雖然說是魔道使用,但是效果卻絕對是比正道來得誇張多了,畢竟魔道就是強行的吸納靈氣為己用,而正道人士就算是有這麼多的靈氣擺在面前都吸收不了,不過現在的情況使用這個陣發卻是正好!

    紀元在使用了自己的基本上全部的存貨後才算是真正的布好了這個聚靈陣法,這才走到了昏迷的靈的面前就那麼靜靜看著靈。心裡卻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酸的感覺,這都是自己欠靈的!是自己讓她背負了太多...小心的打著一道道複雜的手決,靈的身上已經出現一陣陰純的白芒,現在的紀元就是在吸出靈的神識,然後才可以放進那個新的軀體裡...終於還是吸出了那道散發著銀色光華的神識,紀元就輕輕地捧在手心裡注視著她...而現在的高壓鍋裡卻是已經開始按照紀元的心意開始凝聚著一具跟以前的靈有八分相似的軀體,就那麼一點點地成型。就是那一堆糨糊一樣的東西就那麼凝聚出了一個絕色的女孩,若雪的肌膚就映襯著他精緻的臉龐。胸前的尖挺,迎弱的纖腰,晶瑩的玉臀,一切都看似是那麼的完美,甚至紀元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造出一個這樣的女子。

    軀體已經將要成型了,四周的靈氣也已經瘋狂的聚集起來開始湧向了那具軀體。紀元知道現在已經到了關鍵的時刻了,直接就飛速的把靈的神識打入了那具身軀裡....紀元就這樣平靜地走出了閉關室,然後邁步向著陣法的外圍走去。他現在就要去找家主,畢竟這件事還沒有結束,還有一些東西要好好的商量一下...

    "三十六天後靈就應該可以成型了。但是到時候一定會有天雷來尋我,所以我暫時不能在曾家多呆。不過就算是哪個時候靈散出的靈氣波動也能導致有心人的注意,所以等到靈出來的時候你們就帶他出曾家,給他一個凡人的身份個凡人的家庭。他應該什麼都不懂,這點還需要你們費心了,然後等天劫過後就直接到陣外找我吧!到時候也給我一個身份,我要去陪著靈!」這還是紀元第一次說出那麼長的一篇話來,紀元自己都不禁驚訝了。但是表面上還是一片的平靜...

    「好的,全都聽您老人家的。不過,老祖宗,那個材料的事真的不是我辦的!我只是叫可苒...沒想到...」紀元現在已經都不想要再聽到什麼解釋了,畢竟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紀元只想要先離開曾家,不然到時候把麻煩牽連到曾家就不好了!想到這裡,紀元直接就拿上靈那具狐狸的身體就離開了...

    三十六天的時間已經夠讓紀元開闢出一個可以藏住靈冰凍的狐狸軀體的地方了,畢竟哪個軀體並不是靈長久之計,一旦靈能夠恢復一些靈力的時候還是利用這具軀體來轉化人形要好。而且紀元自己也看過了,那具製造的軀體也因為材料的關係僅僅只能維持2年的時間。所以現在的狐狸軀體對於靈來說還是十分的重要的...

    紀元剛藏住了靈的軀體的時候才出來就發現天空上已經出現了一股絕強的威壓,而且伴隨而來的就是一股聚集的恐怖力量。紀元立刻就知道了是那個該死的天劫來了。沒有一點的憂鬱,直接就向著山腳跑去,那裡據說有個陣發可以抵擋一下天劫的...

    紀元離開曾家的時候就已經氣得差點直接就出手痛打可苒,可是轉念想到心魔的問題還沒有動手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連自己都敢玩弄的小子。可是他還是曾家的人,自己切的確是不能把火就那麼發到他的身上。可是可苒卻是被紀元感動得痛哭流涕,並說他一定在天劫到來前為紀元準備好一個可以擋住天劫的陣法,雖然事實上紀元是不怎麼相信他的。不過紀元自己現在反正都這樣還不如向著可苒告訴自己的餓地方跑去...

    可是當紀元在遠處就看見一根高高地鐵桿的時候就感到絕望了,甚至都不敢往下繼續看了。因為那根鐵桿他還是知道的,就是傳說中的「避雷針」!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6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十七章 心魔現,雷劫動

    紀元無奈的看著天空中不斷凝聚著的烏雲,心裡的危機感卻越發的強烈起來。然後就是一道藍色的閃電突兀的出現在了紀元的眼前,巨大的藍色光芒已經帶著一陣灼熱的氣流向自己狂奔而來,就算是紀元強韌的道心都開始不斷的顫抖起來。飽滿的額頭已經集聚的聚攏到了一起,太陽穴也詭異的跳動了起來。紀元不禁在心裡苦苦的想著,面對這天地的威壓,人力總是顯現得異常的渺小...

    雷劫卻是沒有一點猶豫的直接就衝上了那根巨大黝黑的避雷針,炎熱的高溫卻已經輻射開來。避雷針也是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彷彿隨時都可能變成碎片四散開來。而這個時候的紀元才發現自己現在竟然什麼都做不了,只能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雷劫離自己越來越近,心神已經動搖了起來...

    但是紀元現在還是不得不承認避雷針還是擁有一定的幫助的,起碼它已經延阻了雷劫的到達。但不管怎麼樣紀元現在在早已經做好了避雷針完全沒用的準備,並且已經穿上了可苒準備的「消防套裝」,然後就是一臉緊張的看著隨時都可能倒塌的避雷針...相不相信可苒都已經不是現在紀元可以考慮的範圍了,頭上傳來的震動已經變成了巨大的轟鳴聲...

    避雷針的鋼架都扭曲了起來,紀元都已經感覺到了雷劫上釋放出來的心靈上的衝擊,心裡的不安也越發變得不可收拾的蔓延到了自己的全身。然後就看見頭上了光芒竟然暗淡下去了,但是紀元心裡卻是一點輕鬆的感覺的都沒有。

    果然,雖然避雷針完全成功的擋住了這道雷劫,甚至把雷劫全部都轉移到了地下。可是地面承受了這麼強大的能量後卻是直接就龜裂開來,並且開釋放出一陣陣地逼人熱浪。強大的靈氣也從紀元的頭頂開始慢慢向地面擠壓過來,估計再等不了幾分鐘方圓50米內就會直接崩塌。

    現在紀元的腳下全都是一條條正在不斷擴大的裂紋猙獰地蔓延著,頭上的避雷針的鐵架也因為電流開始極度的扭曲起來,放出一陣陣強大的吸力開始吸附著四周的金屬,空氣都粘稠著讓人不能移動。紀元發現慌亂的感覺更加的濃重起來,腳下根本就要沒有立足的地方了。直接就乾脆的甩開腳丫子就開始狂奔起來...而地上的裂紋卻像是毒蛇一樣追著紀元...

    紀元現在連向後看的工夫都沒有,心裡不斷的埋怨著可苒但是腳下卻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停留,不斷的揮動著雙腳使用著原始的方法在狂奔,身後的土地已經塌陷下去了...

    「難到還要盆中盆?蜀地本來就是盆地,不需要再出先個盆地了...」紀元現在腦子裡已經被緊張的氣憤搞得都快瘋掉了,一邊跑著還一邊吶喊著。但是紀元回頭一想就明白了,自己怎麼會忘了天劫的心靈攻擊呢?現在自己的精神都不能集中了,想要反抗都來不急了!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跑啊!

    跑動中的紀元已經發現了身後突然詭異的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那一堆鐵塊還在不斷的旋轉著。看來第一道雷劫已經算是度過了,可是紀元卻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因為他知道,該死的第二道雷劫應該是——馬上就來!果然,紀元連頭都沒有轉回的時候第二道雷電就已經夾雜著更加瘋狂的力量追著紀元瘋狂的衝來...

    紀元現在也算是明白了,現在就算是自己跑再快都也是跑不過雷電的。而且身上穿的也是可苒準備的「消防套裝」,紀元實在是對它是完全沒有一點信心,但是雷電根本就不會理會紀元是不是有信心的。它每移動一段距離之後還會恐怖加快它本來就是在幾乎瞬移的速度...

    「你來啊!我還怕你嗎?上次都沒劈死我,我到要看看你的厲害!來吧!」紀元卻是直接詭異的轉身後就睜著黝黑地雙眼看著天劫咆哮著。長髮已經在逃跑的時候就掙脫了束縛開始浮動在紀元的身邊,臉上也已經條條黑色的紋路暴虐地跳動著。現在的紀元已經完全的脫離了那種悠然的氣質開始散發出一陣的狂暴的氣息...他就那麼近乎魔神似的屹立著,對面卻是張狂無比的雷劫,一切都是那麼詭異...紀元身上還穿著淡黃的消防服...

    心魔,現在只有這個稱呼對於紀元來說顯得比較的恰當。本來雷劫的心靈攻擊就是要引發修煉者的心魔,從而造成兩面夾擊的效果。可是現在的紀元卻是已經和心魔融合了,於是就是出現了現在的紀元...

    紀元在那裡瘋狂的大笑著,手臂猛烈的抬起來直指著雷劫,然後竟然一步步的走向了雷劫。四周的空氣滯留著,強大的靈氣在四周瘋狂的亂穿著,紀元的受上已經出現一條條細密的血絲,臉上因為靈氣的壓迫已經開始扭曲著顯示著一種強烈的恨意。臉上的黑色的紋路卻是更加瘋狂的跳動著...

    雙手握拳,然後紀元就咆哮著衝上前直接和雷劫正面的敵對。煙塵就莫名的揚起,四周都開始變得模糊,雙眼以近不能看清事物,但是紀元的靈識告訴他,最後的關鍵就是現在!靈氣直接暴虐的散出揚起了更大的煙塵...四周已經完全淹沒在了一片土黃之中,只有靈氣不斷的逸出了煙塵的範圍,從而帶動著一一陣強烈的風壓向著四周輻射開來...四周的樹木上同時出現了一條條深刻的傷痕在顯示著什麼...

    寂靜,沒有一點的雜音。煙塵卻彷彿變得凝重起來似的紛紛的沉落在了地上,但是天空上的烏雲卻是更加瘋狂的聚集著,更加的強大的威壓直接壓向了地面。在著股威壓下的一切都彎下了腰身,甚至古樹在彎曲中就直接碎裂成了木削分散開來...

    現在的煙塵已經根本擋不住紀元焦黑挺拔的身影。四周的一切都已經屈服在威壓之下的時候他仍然是傲立在那裡,黝黑的眼眸裡閃爍的是一種瘋狂的執著,在稀薄的煙塵裡格外的耀眼。

    只有一個全身都是焦黑的男人卻是挺拔地站在那裡跟強大的威壓抵抗著,他的全身都泛著一種焦黑的顏色,可是眼睛裡的黑色卻是一種瘋狂的執著。鮮血從他皮膚的龜裂出潺潺的流出,對紀元的身體沒有一絲的眷戀...

    四周的的地面上已經變成了一塊塊沒有規則的方塊扭曲的拼湊在一起,縫隙裡流動的卻是暗紅的泥漿。最後的一道雷劫卻已經在在天上沒有任何色彩的雲朵裡露出一點邊角,預示著它的出現。

    一陣並不算是猛烈的風詭異的吹過,紀元在這個時候卻就這麼直直的倒在了地上,沒有一點的移動的跡象,天上的雷劫已經現出了大半猙獰的身影。並不是紀元現在不想動,不想反抗,而是剛才的一記硬碰已經讓紀元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現在的一切只能看天命了...

    「既然失去了肉身的控制,那麼就直接和你玩玩吧!來吧!」雷劫已經完全完成了凝聚出現在紀元的眼前,紀元的眼裡瘋狂的程度卻是越來越重。紀元的身體上忽然就出現了一股黑白交雜的光團劇烈的閃爍著。紀元已經直接就把元神從肉身中剝離出來準備和雷劫直接的對拼...

    雖然紀元自己都知道元神比起肉身來說是絕對的脆弱,但是現在已經瘋狂起來的紀元卻根本就不會理會那麼多,他現在要的只是這一戰的瘋狂,後果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了...雷劫才不官紀元真正的想法,凝聚好了力量後就直接向著紀元的元神呼嘯而來,強大的壓力已經讓紀元視線範圍內的樹木全部化成了煙塵飄散開來...紀元卻是根本就像是不知道雷劫是什麼東西一樣跟著也瘋狂的衝向了雷劫...

    天空中就那麼出現一團黑白藍交雜在一起瘋狂旋轉的光團,旋轉中還夾雜著猛烈的爆炸和碰撞,卻是詭異地沒有一點聲音傳出。

    地面卻已經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已經變得支離破碎,泥土已經化為暗紅的泥漿捲裹著紀元的肉體就向著南方移動著...天上的光團也好像知道什麼似的象著南方移動著...破壞卻是化成一條直線延伸著向遠處畫去...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7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十八章 小碧!走吧!

     淡藍色的房間,一切都是那麼井井有條。這就是紀元睜開眼睛後的第一個感覺,身體上的疼痛只是淡淡的存在著,陽光透過透明的窗戶已經照在了白皙的臉上...

      「我叫楊帆,一個被楊家拋棄的人。這裡就是我住的地方,怎麼樣還不錯吧?」紀元還沒有觀察完自己身處的環境就發現門框裡斜靠著一個清秀的男子站在那裡凝望著自己。眼神裡還對自己透露出淡淡地怨恨,但是轉眼就消散了。

     「拋棄?這裡又是那裡呢?我的家族呢?」紀元在發現了一絲不對後就根本不想再繼續著無謂的糾纏,直接就問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問題。因為紀元已經感覺到了對方也是一個修煉者,應該是不回欺騙自己的才對。

     「你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啊!不過你放心,我對你還是沒有什麼過多的怨恨,就是覺得世界不是我想像中那麼公平而已!至於曾家,我已經通知了,不要擔心。不過我也沒有救你,我碰到你的時候你就是一團焦黑,我只是把你帶回來了而已,傷也是你自己好的!該說的我都說了,曾家的人也快到了,你好好在這裡躺著吧!」楊帆似乎根本就不想再和紀元多說什麼,直接就回答完紀元的問題就慢慢地走下樓去。

     「看來自己似乎不怎麼受歡迎啊?」紀元只能自嘲的笑笑。發現了楊帆對自己沒有什麼巨大的殺意已經安心了,至於有沒有好感就不是自己可以考慮的了。再說楊帆也算是救了自己不是嗎?何必再和他有什麼不必要的衝突呢?

      紀元再楊帆走了後才想起自己好像根本就沒有研究一下自己的身體,不禁立刻就盤坐起來開始內視。可是一看才知道自己真的是不知道睡了多久了,因為自己連聚命指的副作用都已經好了。而且最後的雷劫蘊涵的靈氣還拓寬了自己的經脈,現在的經脈的寬度都夠自己修煉到金丹期了!

      難道說自己還因禍得福了?紀元現在的大腦裡只出現了這一個念頭,紀元發現自己都快被這個驚喜擊暈了!但是驚喜的感覺都沒有過去,紀元的後背卻都給冷汗打濕了。自己竟然會這麼就覺得驚喜?而且是自己根本就沒有經歷過的感覺,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種感覺的情況下竟然就能知道自己的感覺是怎麼樣的?

      這麼容易動用感情的話,難道自己就這麼就入魔了?不會吧?自己一旦入魔的後果可是紀元自己都不敢去想像的,那太可怕了!

     「老祖宗大人啊!你可終於是出現了,我還以為你就...來吧!跟我回去吧,不然家主會直接拿皮鞭跟我玩SM的!」紀元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神上多出了一個人影,仔細的一看才知道就是那個自己是恨又不能愛又不能的可苒正趴在自己身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著。然後就發現被單上出現一大團粘稠狀的物體...

       「你說的什麼?愛死愛門?那是什麼?」紀元說是說,可是還是實在看不下去已經污染過的床單。對著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楊帆做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後拉上可苒就要奔出這棟大樓,可是這個時候可苒反而是慢悠悠的紮了起來,臉上卻是不見一點的淚痕,笑嘻嘻的看著楊帆。

     「曾家答應的會做到的!」可苒對著楊帆說完後就直接反拉著紀元向著樓下的轎車裡衝去,反而是把紀元搞得有點雲裡霧裡的。

     「曾家答應過他什麼嗎?對了,這次我『休息』了多久?」紀元到了車上才疑惑的問可苒,畢竟紀元也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也明白什麼時候不該說什麼話的。可是一到了車上還是直接就對可苒發問了,畢竟自己是個修煉者,根本就沒有那麼深的肚子來裝這些疑問。

     「哦,小事。畢竟他找到了老祖宗您嘛!您這次可是直接就消失了1年時間呢!家族裡都快急死了!」可苒回答前還在四處的觀望著,直到發現了四周包括開車的人都是曾家的後才無奈的對紀元用上了『您』這個稱呼。倒是紀元看到他這個樣子後嘴角卻勾出了微笑,覺得關於『避雷針』的問題似乎並不需要再去詢問這個後輩了,心裡也原諒了他...

       紀元倒是沉默了,聽到了自己竟然昏迷了一年後就不禁想到了靈!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看來閻君說對了,自己是需要去一次現代社會了。不管是為了靈還是赤松,自己都應該去照顧他們,畢竟自己欠他們的實在是太多了,已經都數不清了...

       還是那座隔絕著曾家的大陣,一切都沒有改變,但是自己卻已經變了,變得擁有了自己的目標。紀元在看到陣法的時候也感慨了起來。不過說到自己變了,自己的心靈已經變得不可收拾的隨性起來,但是好像卻沒有什麼副作用似的,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自己的修為也恢復到了紫府境...

       「老祖宗,歡迎您的回來。」才進如大陣沒一會就聽到了家主的聲音,倒是讓紀元沒來由的感覺到了一陣安心。也總算知道原來自己還是有家的人啊!

     「我已經回來了,可是三日後我就又要去世俗界了。我以前讓你準備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嗎?」紀元現在也知道自己說的話是比較不和現在的氣氛,但是紀元卻是一個根本就放不下心事的人。一旦決定了就要馬上的執行,這是優點也是缺點。

     「知道了,我已經準備好了。那麼接下來還是請老祖宗在曾家安居三日,我慢慢地給老祖宗講講具體的事宜吧!」家主的臉色都在一瞬間就微微有點變化,可是還是忍住了。紀元有他自己的決定,不是曾家的一干人等可以改變的。不過就這麼出去也說不定是好事,畢竟家族裡也...

         紀元微微點點頭後就直接走向了曾家的後院,一路上還發現曾家的子弟們都向著紀元投來了一種紀元完全不瞭解的目光,可是紀元的心裡卻是突然的有種溫暖的感覺。

     「老祖宗,您要去世俗的話我已經給你安排了一個身份。就是現在C大的學生,你看怎麼樣?畢竟老祖宗你對世俗也不怎麼的瞭解,還是在那個環境裡先適應一下。再說可苒也在,有時候您還是可以提點他一下的。而靈現雖然在也在C大,不過她卻是只能成為特殊生,因為她的靈識才開...所以..所以」家主說的時候竟然還有一絲的憂色,怎麼說靈也是老祖宗交給自己的,而自己似乎沒有辦好這件事...

       「哦,沒有問題。我也沒有什麼對他好高的要求,只要他能擁有自己靈識就可以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對了,你幫我找的人呢?就是那個乞丐!」以現在紀元的靈識又怎麼能不發現家主的不對呢,不過紀元現在真的已經很感謝了。因為這些事說來都是自己的私事...

      「老祖宗,那關於你還要用到的東西我會在您出去前交給您的。但是,您可不可以...我知道這個要求比較過分,但是真的希望您能答應...就是帶小碧出去!」家主現在老臉難得的竟然紅了起來,吞吐了好久才算是把這句話說完整...

       「沒這麼簡單吧!說吧,什麼事!畢竟我現在還是曾家的人!」紀元的語氣卻是在聽到家主的話後就凌厲了起來,吐字都生硬起來。眉頭也皺在了一起...

       「其實是小碧雙魂共體的事,雖然沒有詳細給老祖宗您說過,但是老祖宗您也應該知道了吧?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外邊的修煉者都知道這件事,不過他們還好不知道曾家的族宅在什麼地方!不過小碧卻是不能就這麼留在曾家,一旦有人發現了他在曾家的話...」家主現在說到這個事的時候眼裡的憂愁已經完全的暴露了出來,雙拳也緊緊地握著...然後還是艱難的補充著「我是曾家的家主,現在不得不為曾家考慮了!」...

       「紙是包不住火的,你知道這件事的後果嗎?一旦別人知道了小碧就在曾家的族宅,那麼後果就是曾家的滅族!就算是修道者不出面,修魔者的聯合就可以推倒曾家的基業了!小碧我會帶他離開的!」紀元突然感覺到這種情況竟然是那麼的是曾相似,家主的無奈都是一樣。曾家,一個古老的巨大的家族,又有多少人想要推翻它呢?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7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十九章 真正的可苒

    大家的臉上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神色在四周忙碌著,紀元卻根本無法在曾家裡找到一個自己合適的位置。他能做的就是遊蕩在曾家的大宅子裡看著四周的歡笑。

    「這次老祖宗又回曾家了,看來以後曾家又多了一個超級高手了?」陽光也照在園子裡顯得暖暖地,曾家後輩的媳婦們親暱的挨靠在一起相互的交談著一些無謂的事情,午後都顯得雍懶起來。但是紀元卻是猶豫著小碧的事,心裡總是不自覺的就煩悶了起來。

    「陽光下也是擁有無數的陰影,何必為了一些將來的事煩猶豫?你明白自己現在在做什麼不就可以了嗎?」小碧就斜靠在一顆巨大的古樹的樹陰下把玩著手裡纏繞的小草,然後漫不經心的給紀元說著。就算聲音是那麼稚嫩,可是語氣上還是擁有一種異樣的語速,讓人詭異的覺得似乎聆聽是一種美德。

    「難道你就不擔心?或者說你就沒有想到過後果?」紀元聽到小碧的話就楞住了,然後悠然的轉身就信步走到小碧安坐的草地上,然後對著小碧坐下後就直視著小碧。

    「家主一定會放棄我,不,應該說是帶我離開。這個是麼辦法改變的,不然一旦牽連上曾家的話後果大家都是知道的。不過出去後是什麼樣的結果切不是我可以想到的了...」小碧依然是在臉色上沒有一點的改變,就想是在訴說著別人的故事一樣的安定。

    「是我帶你出去,雖然出去後你就要暫時的放棄曾姓,不過單就小碧也是很好聽啊!」紀元即使是知道現在對面坐的不是那個大叫著『蝴蝶』的小女孩,可是還是忍不住伸出了手向小碧的頭上按去。可是小碧卻是一偏頭就躲閃過去,紀元也只能無奈的虛探著雙手看著那個可愛的小女孩。

    「算了,既然家主都說了我就暫時跟著你吧!」小碧躲過紀元的大手後直接就翻身爬了起來,丟下一去話後就向著內堂的方向跑開了。只留下坐在那裡楞神的紀元...

    紀元這時只能無奈的扯著自己的嘴露出一個笑容,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細小的草渣後又開始了自己的無目的的遊走,可是心情卻不是剛才的那麼憂鬱了。也許小碧的話真的給自己下了一劑安神的藥吧...

    還沒走幾步就發現了自己手臂上已經多出了一隻手,下意識的就回有看見了一雙楚楚可憐的雙眼凝視著自己。現在紀元根本不用想都知道,敢在曾家這麼做的除了可苒還真沒有其他的人。只好停下來準備聽聽那個禍精又想幹什麼,雖然說紀元寧可現在就能直接消失掉。

    「老祖宗,你要救我啊!你可千萬不能把『避雷針』的事告訴家主啊!我爸都答應我不說了,現在就差你了!」紀元都感覺到自己的胳膊已經開始輕微的搖動起來了。不由覺得可苒還有可能真的就是自己的心靈的破綻,雖然現在心靈已經不會有心魔了。

    果然,紀元還真的是沒有看錯可苒。等到自己點頭以後就發現面前那一張可憐的表情已經變得陽光明媚了,難道說曾家現在的子孫都已經沒落成了這個樣子?但是看看四周那種強烈的目光後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感歎道畢竟這種還是少數啊!

    可苒可不管紀元是怎麼想的,只要紀元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自己可就算是又過了一次劫難。而且還知道老祖宗將要和自己一個學校,那麼不就有的是時間來好好討好討好這個老祖宗好讓他來當自己新的避難所嗎?想到這裡的可苒臉上的笑容都已經變得誇張起來...

    「走吧!因為老祖宗你的離開,家族可是難得有一次大聚集的晚餐呢!」紀元在聽到晚餐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胳膊山傳來的力道,但是自己卻是連一點反抗的心情都沒有。只能無奈的跟隨著可苒向著不知名的地方前進著,然後嘴裡訴說著:「可是現在才是下午...」

    不可否認,曾家的前輩能在陣法裡修葺出一座龐大族宅,而且竟然還有後山這一偉大的創舉。本來族宅就是在山裡,而且陣法裡不但有一坐山峰,而且陽光雨露,鳥語花香也都一樣不少。這已經是一個莫大的奇跡了。現在的可苒卻是已經把紀元拉到了後山上...

    「你看,這裡就是曾家。我出生的地方,多好!可是我聽到說將有修煉者要來摧毀他?是真的嗎?」可苒到了後山就難得的靜靜地俯瞰著曾家的族宅,良久才從嘴裡冒出幾句話。但是就這幾句卻是難倒了紀元,紀元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把家族的事告訴可苒。修煉者不能說謊的這一點本能就算是現在紀元沒有了心魔的困擾,但是紀元還是當成一種潛規則遵守著。

    「怎麼?因為不能說謊了就不知道來告訴我了?就是說是真的了?原來看似風光的曾家也會有現在的困境啊!但是,我再怎麼也是一個曾家的人,我還是會和曾家一起倒下的...」可苒說說完就隨意的坐在了一塊青綠的草地上,紀元現在雖然說是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可是還是知道現在可苒可平常自己見到的可苒已經不是同樣的一個人了。

    「平常的偽裝算是卸下了?其實也不會像你想像中那樣的糟糕,畢竟,曾家還有我這個老祖宗在!不是嗎?」紀元看見可苒坐下後也就自然的隨著可苒一起坐下看著曾家的族宅,心裡不由的卻是平復了下來。紀元這才明白,原來自己還有一個家族是要自己去守護的,還有一大群的後輩等待著自己給他們一個安心的笑容。自己現在也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為別人存在的理由...也許,這就是以前沒有經歷過的感情。佛宗,是不是要謝謝你呢?...

    「哪個又是我真正的自己呢?一個古老的家族所遺留下來的如果全是一群天才的話,那麼就算是有修煉者這種超然的存在,可是仍舊會毀滅在自己的手上!這是不變的真理,但是我卻忘了是誰說的了。」可苒現在表現出來的性格已經隱隱地讓紀元明白到了,原來自己以前看到的世界都是那麼的不真實。世界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純淨。

    「我還聽過你到了冥界的事情,但是我一直卻沒有告訴你。你真的以為自己就到了冥界?以為自己見到的就是閻君?冥界那麼神秘的地方怎麼可能是你想去就去的?就算你去了,你真的以為就能那麼容易見到閻君?老祖宗,請原諒我的不敬!」可苒已經雙手枕在頭下躺在了草地上,雙眼也是直接就看向了天空。表情確實已經變成了一種無奈...

    「難道不是?難道我看到的就真的是假的?那我也找到靈了啊!」紀元現在不由的也開始懷疑起自己的週遭到底真實的又有多少?難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別人安排好的?

    「不,也不能這麼說。我估計你是真的到了冥界,但絕對是外圍,不可能是真正的冥界。而且你仔細回想一下,閻君絕對是超然公正的存在,凡是達到仙人水準的人怎麼會還有人類所具備的感情?會幫助你呢?就算認識你都不可能會幫助你的!」可苒說到這裡的時候雙眼都緊閉了起來,彷彿就在不斷的思考著什麼。然後卻拔下一根細草在自己的鼻子上撫弄著...

    「但是...」

    「沒有但是,其實我們連知道你朋友的下落都是打聽到的。而不是說是自己看到的,所以我只能很無奈的說,老祖宗,您的一切可能真的是別人安排好的!但是有一點您可以放心,您的朋友應該都是真的。畢竟這一點沒有什麼好做假的!所以這次圍攻曾家的事情絕對不是那麼的簡單的!」可苒的說的這裡的時候身體已經繃得緊緊的,整張陽光的臉龐都聚集在了一起...

    紀元已經不說話了,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自己的一切都是別人安排好的路線,那麼自己的未來呢?還是按照著別人的意願進行著嗎?不,自己絕對不可以這樣。自己不是說了自己還要逆天嗎?那麼包括那些不知道的人在內,自己都要一步步地把他們全都打倒,自己前進的路線是誰都不可以改變的!

    眼神由渾濁到堅定對於紀元來說也只是一瞬間,但是對於可苒來說卻是看見了老祖宗的良久掙扎,嘴角的微笑已經蔓延開了。但是紀元現在確實想到了自己和心魔融合的事看來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不過現在卻顯然不是提及的時候。等到這次雙魂共體的事情過去後再說吧!

    兩人就那麼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再提剛才的話題了。就好像是本來就沒有說過一樣安靜地坐著,可苒的臉上也出現了往常的傻笑。但是時間根本就不會理會兩人是不是真的沒有談論過什麼,恍然間就已經可以看見夕陽了...

    「老祖宗,走吧!現在大聚會的時候也應該到了!」可苒已經從地上翻身起來了,然後就直接象來的時候一樣拉住了紀元的胳膊就直接拉起紀元向著曾家用餐的大堂走去...

    「老祖宗,可把您等來了!大家都在等你呢!可苒,還不快去給我坐好!」才進餐堂的時候紀元就發現了等候已久的家主看見自己到來的欣喜,可是旁邊的可苒卻是直接就灰溜溜的跑了進去,根本就不再理會紀元...

    紀元隨著家主的指引已經看到了滿堂的人都看向了自己,也不好在耽擱時間。直接就走向了最頭上的座位四平八穩的坐下了,畢竟這個時候自己還是要拿出長輩的樣子來的。但是卻看見可苒的身邊已經坐上了好幾個年紀和可苒相仿的年輕人,不由想到這就應該是可苒的堂兄弟了吧!

    隨著家主對曾家的人一個個介紹才知道,原來那幾個年輕人還真的是可苒的堂兄弟。而且都是那種一看就是比較有才能的人,這才奇怪了,就算是曾家的血統再怎麼優秀都不能有這麼多人才啊?如果真的真的可以沒代都有人才,那麼世家子弟又何必需要每3代才選取一次修煉者呢?

    無奈只能找旁邊安靜等候自己發問的家主詢問了,但是這種問題又怎麼好大聲詢問呢?只好用神識才瞭解到結果竟然比自己想得要誇張。這次的聚會竟然是有名額限制的,只有那種家族中的精英才可以出席的,可苒都是因為和自己比較熟絡才有資格出席的。聽到這裡紀元也就只能苦笑起來了,搞得自己就像是大人物一樣...

    但是紀元真正的發現卻是座下的年輕人們竟然都相互投射著敵視的目光,而且有的甚至是嫉妒,只有有些看向可苒的目光才是一陣的不屑。紀元的心都不由抽緊了,看來曾家如果不好好的梳理一下,說不頂還會真的出現毀在自己人的手裡這樣的情況...而就在紀元觀察眾人的時候卻發現了有一道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而但自己轉頭的時候卻詭異的消失了...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8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二十章 內鬼

    餐桌上不會因為紀元而停止那無休止的眼神的對抗,表面上仍舊是熱鬧非凡的,似乎都明白這個老祖宗對於自己的幫助並不是很大,所以還是私下偷偷的以為所有人都發現不了的打量著自己的對手,但是是紀元卻再也發現不了那道詭異的眼神。

    「好了,既然是曾家內部的聚會我就說幾句吧!現在的曾家果然是人才濟濟,沒想到啊!看來這幾年來發展的也不錯啊!那麼現在誰來告訴我現在曾家下代的家主後選人呢?」紀元卻突然拋出了這個問題是誰都沒有想到的,就連坐下的家主都完全沒有想到紀元會這麼說,只能驚訝的看著紀元沒有說話。就是下面本來在眼神上爭鬥的年輕一輩都有點慌亂起來,紛紛暗自猜測著這個老祖宗的用意,但是實際上卻沒有人願意出來說上什麼,都在等待著。

    「哦!難道還沒有後選人,那麼看來的確是沒有了。那麼我就來看看你們的資質吧,我也來選選,一旦選出來我也能安心了!」紀元等待的結果就像是預料的一樣沒有出現,只有再補充著說到。果然,等到紀元說完的時候雖然有一些人仍舊在觀望著,但是還是有人已經想要起來了,畢竟是老祖宗的支持,一旦得到了那基本上就是說家主的位置已經都踩上去半隻腳了...

    「老祖宗,你這麼做似乎是...」桌位邊的一位身體都八十餘歲可是仍舊是神采奕奕的老者還是忍不住對著紀元說,可是根本就不待他說完就被紀元一個眼神直接把後邊的話全部吞了回去,無奈的坐在一旁顫動著自己蒼老的骨架,但是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看來已經有人已經忍不住了,那麼反正修煉者是不需要進食的,就直接跟我到演武場吧!」紀元看到有人意動後就根本不給別人思考的時間,說出了目的地後就直接站了起來向著演武場的方向走去...走前看給了正在和那個反對的老者低聲交談的家主一個安心的眼神...

    演武場已經變得明亮了起來,光線也十分柔和並不刺眼,但是卻可以將場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面朝大門的雕花木椅上已經坐滿了曾家的老輩,而小輩們也都圍站在圓形的演武場的四周靜靜地看著場中站著的紀元。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因為都在等待著看紀元將要做什麼...

    「好了,大家都到了!那麼現在開始,我就要選出我心中的家主的繼承人了。你們現在都再到場中來坐下吧!」紀元突然就嚴肅對著四周的年輕的一輩說到,然後就雙手環抱著閉上了雙眼站在那裡等待著...「可苒,你就不用了!我知道你根本沒哪個能力。你就直接站到我身後的空地上吧!」紀元再等到了大家都坐好後才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對著可苒說...

    四周的人都對著可苒投射出了譏笑的眼神,然後就轉頭看著紀元根本就沒有再多看可苒一眼。可苒也只好扭動的身體慢慢地從場上站了起來,低著頭跑向了紀元的身後,嘴裡還不知道嘟囔著什麼,不過即使是站在那裡也是根本就沒有抬起頭來。

    「好吧,既然大家都坐好了就開始吧!」紀元突然睜開雙眼然後直接就冷冰冰地說出這句話。直接用自己的神識開始發出了壓迫,並切還不斷在場上坐著的滿臉傲氣的年輕一輩的子弟腦海中進行著精神攻擊。而場中的人卻突然覺得四周的空氣凝固了起來,身上也隨著紀元的話開始變得僵硬起來。

    突然四周都變得冰寒起來,彷彿空氣都在攻擊著自己。身體上已經都麻木了,可是還是能夠詭異的感覺到疼痛,一種直接從骨頭裡向外發散的疼痛。只有少數的人意識還算是清醒著知道是紀元在考驗著他們還能咬牙堅持著,但是更多是直接在身體上感覺到難以忍受的時候就瘋狂的大叫著滾下了場地,直到好一會才能回過神來楞楞地看著其他苦撐的人。

    而還在場中苦苦支撐的人卻詭異的發現自己的眼前已經出現了最詭異恐怖的畫面,而且不管自己如何的掙扎著都沒有辦法阻止著畫面的延續,身體上也已經開始結起了薄薄地冰菱...

    但是等到場上已經從來的時候的三十餘人變成不到十人的時候,氣溫卻突然毫無徵兆的變得異常的炎熱起來。而切是都還沒有從寒冷中解脫出來的時候就突然熱了起來,並且連一點過渡都沒有的直接的狂熱,眾人都已經聽到了皮膚龜裂的聲音...現在的場上又倒下了幾人,直接就只剩下了三個人滿臉猙獰的坐在地上...

    三個人,僅僅剩下了三個人。而且三人中就有兩人是跟可苒同輩的,另外的竟然比可苒都還要小上一輩。可霍和可故兩人的肌肉的已經痙攣起來,反而不如那個天字輩的天齊來得鎮定,但是天齊即使表面上要比可霍和可故兩人來得平靜,但是實際上天齊的腦海中已經都快要崩潰了,如果紀元仍舊不停止精神的幻象的話估計天齊還有可能直接就...

    「起來吧,今天就到這裡了。我心裡已經有了人選,今天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明天我會把答案公佈出來的!都回去吧!」紀元在只剩下三個人的時候嘴角卻有了笑容,然後就收起了自己的精神攻擊。微笑的看著已經快瘋狂的三人說出了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

    「好了,都回去吧!人選我會和家主商量一下的,保證家主也會同意的!」說完就對著眾人直接揮揮就拉上了家主離開了。只留下一群還迷迷糊糊地人在那裡相互的觀望著。

    「天齊看來不錯嘛,竟然能堅持到最後。加油啊!相信家主的位置你是我強有力的對手哦!」等到紀元和家主走開了後,可霍就直接顫抖地走上前去把虛弱的天齊從地上拉了起來,然後就拍拍天齊的背部就離開了演武場。

    而天齊卻是站起來後臉上根本就沒有一點變化的也離開了,只是離開的時候眼神一直沒有離開站在原處未動的可故。而可故卻好像是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天齊的目光一樣,自顧自的輕按著已經完全沒有感覺的雙腿。

    「老祖宗,您這麼做只怕會直接擺明曾家的內部矛盾,加上又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是不是有點欠考慮了...當然,絕對沒有責怪老祖宗的意思,只是想告訴老祖宗我...」當家主和紀元一起來到了家主的臥房的時候家主就已經忍不住對著紀元抱怨起來,現在曾家已經是外患臨門了,如果再把內憂挑明的話,估計就是不用別人發現小碧就在曾家,曾家自己都能夠把曾家給毀了。

    「不要說了,我難道看不出來現在曾家這烏煙瘴氣的局面嗎?都不知道現在的家主是如何當的,居然會讓曾家出現這樣的情形!」紀元在家主都沒有說完的時候就直接打斷了家主的話,然後就揮動起雙手開始打出一個個複雜的法訣,直接就在臥室外布下了一個繁雜的陣法。而後就虛弱的躺在了家主的床上嚴肅的看著家主。

    「老祖宗,您這是?...難道是剛才考驗晚輩的時候用靈氣過度?」家主一看到紀元變虛弱起來後,立馬就衝到紀元的身邊輕扶著紀元焦急的詢問著紀元。現在這個關頭曾家可絕對不能少了紀元的協助啊!而且以紀元的修為絕對是這次曾家能否度過危難的關鍵啊!

    「好了,你現在就安靜的聽我說。我今晚後就會和可苒一起離開曾家,然後會在修煉者找到曾家族宅前盡量的解決掉這件事!但是,你要記住。現在曾家的家主是你,你怎麼可以對我唯唯諾諾的。你起碼要那出家主的氣勢來!...」紀元說到這裡已經開始用一種嚴厲的目光看著家主了,直接把家主看得後背冷氣直冒!

    「老祖宗,你看這...其實是歷代的家主都有遺留曾家上下凡是您的後輩都必須聽從您的指示...這個本來是只有歷代的家主才能知道的...您看這...」家主只有放開了扶著紀元的雙手直接就坐在床邊,然後微低著頭說著家主的遺命。

    「難道...這個先不說了,你要知道我今天可不是為了考驗家主來的!今天在給那幫小子用神識進行壓迫的時候我就一直在用我的窺心術探察他們!吃飯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不對了,直到我考驗完了我才知道,原來我們曾家是早被人盯上了,而且還伏下了內鬼!」紀元在聽到家主的遺命的時候臉色都煞白了起來,然後強自的按住了自己的心房後就冷酷的對著家主說到。

    「哼,沒想到啊!敢打我曾家的主意!」家主在聽到這裡的時候臉上就已經變得鐵青了,雙手也緊握著,骨節和牙齒同時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可是紀元卻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這下家主的注意力已經直接直接由剛才的憤恨轉移到了紀元蒼白的臉上...

    「聽我說,我現在也沒有多少時間和你多說什麼!我必須要在天亮前和可苒離開曾家!現在的情況對曾家是十分的不好,但是我猜的沒錯的話現在歐陽家的景況也不是很理想,畢竟他們還掌握著練器秘術!你也是該和歐陽家聯繫一下的時候了!」紀元說完這句哈的時候就已經微閉著雙眼了,就彷彿是睡著了似的。

    「可苒?哦,原來是可苒啊!好了,老祖宗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家主這時直接已經恭敬的低下了頭,等待著紀元看紀元還有什麼吩咐。但是紀元去而是仍舊沒有睜開雙眼,就半開著嘴。

    「好了,現在我還要告訴你內鬼是誰!然後就要離開曾家了!那個內鬼就是天...」紀元等待了一會後就對著恭敬的家主說道,但是話沒說完的時候就直接大睜著雙眼放出凌厲的目光。左手向著虛空一抓就直接抓到了一隻墨綠色的飛蟲在紀元的手上詭異的扭曲著,紀元就用功力一催就震死了飛蟲!而紀元的右手去卻是直接夾雜著功力就印上了家主的胸口之上,然後家主就翻身倒退數步後噴出一口鮮血就半蹲在了地上,眼睛卻疑惑的看著紀元...

    紀元這個時候卻是悠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靜靜地看著地上噴吐著鮮血的家主說著:「就這點修為就想來曾家找事?是不是太看不起曾家了?家主,你也把外邊的小鬼給我提上來吧!」

    而紀元的話剛說完的時候屋裡就多了一個和地上滿嘴鮮血一模一樣地男子,手裡還提著一臉恐懼的可霍。而紀元的眉頭卻還是緊緊地皺著,眼神裡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緊張。突然就是一陣冷哼,強大的壓力已經由家主的身上輻射出來,直接就要向屋外衝去...

    「小子,再不出來我都保不住你了!」紀元在看見家主的精神壓力都要到牆根的時候才出手阻止了家主動手。然後就對著牆角的方向喃的說著,家主的臉色都已經顯示出了一種憤怒了!直到這個時候才從牆角灰溜溜地竄出一條人影嘿嘿的笑著摸著後腦向著紀元走來,而這個人影顯然就是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可苒。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9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二十一章 家族之禍

    「家主啊,我真的也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不敢了!」可苒看見一臉怒色的家主後就雙手抓著自己的耳垂虛蹲在地上,身體還不住的顫抖著...

     「不要裝了,都不知道曾家為什麼出了你這麼個人!裝傻充楞,關鍵時刻也沒見你人,不知所謂!」家主的臉色在看到可苒後雖然已經不再是那麼鐵青了但是仍舊是嚴厲的呵斥著可苒。然後轉頭看向了那個假扮家主的人,臉色又鐵青了起來...

     「說吧!為什麼到曾家來作亂!」家主已經對著哪個假扮自己的人大聲的喊了起來,手中的可霍的肩胛骨已經被捏得發出了低沉地響動。可霍的臉都已經扭曲在了一起,汗水也順著擠成一團的臉旁瘋狂的流淌著...

      「我又為什麼會告訴你門呢?想讓我告訴你門什麼?」那個假扮著倒是平靜的蜷縮在牆角,口裡還流出著纓紅的血沫,但是神色卻根本就沒有一絲的害怕。紀元卻突然飛快的衝到了那個假扮者的身邊直接就是一拳猛烈的轟擊到了他的小腹上,而那個假扮者只能雙眼大睜的死盯著紀元,然後嘴裡的鮮血卻是猛烈的噴到了紀元的身上。

    「其實也不是必須要詢問你什麼!不用太急著自殺吧!」紀元雖然說是這麼說,可是腳卻已經直直地抵在了那個假扮者的小腹之上,而假扮者的嘴裡卻已經竄出一條慘白的軟體蟲。雖然小蟲只有一寸來長,可是卻直接在那個假扮者的臉上不斷的蠕動著發出清明的叫聲,讓人的心裡不又的覺得一陣的噁心。而且在慘叫了一陣後就直接爆出一股墨綠的汁液然後癱軟下去,只是那汁液卻有一種讓人絕對不能忍受的強烈的腥味。

    「屍蟲?糟了!現在大家都不要動了,都站著吧。就算中毒了也要好好看住這兩人!」紀元根本就沒有被突如其來的屍蟲嚇到,到是讓一旁的可霍驚奇起來。本來可霍還打算是要藉機逃跑的,看來也是沒有什麼希望了,再回頭看了看提住自己的家主臉上也不見有什麼異樣的表情。心裡已經有了一種絕望的神色。

    「這麼說就不用在猜來猜去了,不是嗎?魔道看來著次是不會放過我們曾家了!你也可以安心去了...」紀元臉上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表情,語氣也是異常的冰冷。

    「那麼...起碼讓我知道...我是怎麼被發現的吧!...」假扮的家主到是勉強的支撐著身體,口吐著鮮血斷斷續續的說著。「現在還想著拖延時間?現在我想曾家佈防也應該差不多了吧!就是這間屋子裡也被我布下了陣法,你難道還有什麼辦法?不過既然有時間,到是可以給你講講!」紀元說完就甩動著雙手慢慢地走到床邊悠然的坐在了床上。

     假扮的家主卻是臉上一片的死灰,雙眼也無神地向四周打量著。紀元看到他的樣子,嘴角咧了起來開始一玩弄著自己的手指說:「不是都說了嗎?家主也要有個家主的樣子,不過就算是曾家選出個唯諾之輩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你沒發現你這個家主對我似乎太過於關心了嗎?」

    「哼,竟然還敢用你們魔道的血污之法讓本家主呆在曾家自己的囚房一年有餘!不過你難到就沒想過那裡畢竟是曾家的囚房,你就能這麼放心的將我囚禁在那裡嗎?」家主臉上已經變得通紅,不斷的在拿捏住可霍的受上加大著力道,可霍卻是直接雙眼翻白就暈了過去。

    「本來呢,我只是有疑心。可是你卻處處瞞著我關於雙魂共體的事,雖然說你能用探魂術知道家主的一些事情,但是你的行為卻永遠不是一個家主應當做的!」紀元還是不緊不慢的說著。

    「嘿,說難聽點就是一輩子不是個當大人物的聊啊!而且連我都聽見了,怎麼說窺心術也是你魔道技藝,難道家主聽見了老祖宗會窺心術都不奇怪的嗎?老祖宗,你說是吧?」可苒到是發現家主沒有懲治他後,就放下心來開始對著那個假扮的家主露出一種藐視的眼神。說完還一臉期意的看著紀元。

     紀元現在根本就懶得搭理可苒,直接就給了可苒一個嚴厲的眼神,然後向著家主的方向飄去一眼後就直接轉頭。可苒卻是看了看家主後安靜了下來,穩穩地坐在牆角沒有再說什麼了。

     紀元張開了嘴正要說什麼,可是臥室的四周早已布下的陣法卻是強烈的波動起來。紀元不由的緊緊地皺起眉頭,對著旁邊的兩人說:「現在已經友人攻擊陣法了,一定要速速解決這兩個叛徒。但是切記不要做太大的動作,不然屍毒就會迅速擴散的!」

     牆角的可苒眉頭已經皺了起來,但是仍舊沒有說話。家主卻是沒有一點猶豫的對著那個假扮自己的魔道修煉一步步的走去,雖然說手裡抓著昏迷的可霍移動速度並是很快,但是家主知道,對於那個同樣身中屍毒的假扮者,自己就像是死神一般的在接近著他。手也變成了爪狀向著對方伸去,另一隻手抓著可霍的手拖動著可霍移動著...

      假扮者在聽到紀元說話的時候眼睛裡就已經出現了神采,但是身體上的損傷卻根本就不允許他做出大幅度的舉動,加上他自己也是身中屍毒更加沒有移動的可能。於是只能睜大了雙眼看和那雙力自己越來越近的手,眼睛已經不自覺開始微閉起來。

    而這個時候家主手上原本已經昏迷過去的可霍卻是甦醒了過來,直接就掙扎著一把就抓向了那個假扮者,然後就一掌哄碎了他的心房並且撲在了假扮者身上。而家主卻是礙於不好做太大的舉動,只能緊緊的抓住可霍的一隻手。所有人幾這麼靜靜地相互看著對方,氣憤詭異的沉寂下來。

    「現在他也死了,但是如果你們就這麼放任不管的話他應該會在一瞬間就完成屍變的過程。那麼對於你們幾個連移動都困難的人來說會是怎麼樣的呢?家主,你也放開我的手吧,就算是你現在攻擊他我也能幫他擋下攻擊,到時候就不僅一具屍體屍變了!」可霍到是撲在了那個假扮者的身上回過頭來淒慘的說著,一邊說話還一邊噴吐著血沫。被家主抓住的那隻手也已經完全沒有可能微微移動一下了,剩下的只是骨髓中傳來的疼痛...

    「既然你知道情況我就不多說了,你想要什麼?你也知道我們沒有時間和你消耗的,不然到時候他屍變後就是你也活不成!」家主已經放開了抓住可霍的那隻手,一臉凶狠的看著可霍,可是放開的同時也在那隻手上抓出了深深地血痕。而陣法的波動也已經越來越大了...

    「我想要什麼?你應該問我得到了什麼!我在曾家得到了什麼!現在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們絕對不能再我死後再對我的父母作出懲罰,你們必須發誓,不然就等著他屍邊吧!要求就這麼簡單,你們絕對不會說做不到了吧?」可霍現在已經是滿臉的淒然了,就連他自己都說不出現在新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感覺。

    「好的,我答應你。我也可以發誓,你現在就毀了他的肉體吧!」紀元看到現在可霍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畢竟不管現在可霍做了什麼,他的父母也不一定就加入了這場紛爭。曾家的困難也才開始,現在也不是給曾家內部造成動亂的時候。

    「我紀元在此立誓,絕對不會因為可霍的惡行給予其父母任何的懲罰。否則願受罡風襲體之苦萬載!」紀元一臉的正色,三指並立指天的說。紀元表面上是對這件事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心裡卻是難得有了一絲悸動。

    紀元說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人性本身就是擁有著善,但是修煉卻是要拋棄一切。那麼自己修煉到底是為了什麼?或者說修煉本身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就僅僅是獲得強大的力量?但是修煉者根本就沒有仇恨,快樂,痛苦,舒服等一切的慾念,有怎麼會對強大的力量擁有慾念呢?那自己的選擇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但不管紀元怎麼想,可霍聽到紀元的話卻是在臉上直接表現出了一絲的苦笑。眼神裡也儘是茫然,心裡已經出現了一種連他自己都說不明白的複雜感受。雙手也緩緩地顫抖著從假扮者的屍體上移開貼在了那具充滿血污的屍體上,身體也開始散發出柔和的光線...

    沒有強烈的爆炸,甚至連聲音都彷彿消失了似的。一個人和一具屍體就這個慢慢地在眼前一點點的消失了,就算是紀元也難免不得出現了一種叫哀的情緒。因為一旦是被屍毒感染後沒有解除毒素就死亡的人連靈魂都不會留下,根本連轉世的機會都沒有...

    當最後的光斑都要消散的時候,紀元的耳朵裡卻傳來一真『吱吱』碎裂的聲音。可苒卻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難得的嚴肅表情。飛快的對著家主說:「糟了,家主!現在老祖宗布下的陣法都要碎裂了,而且來的必然不會是友。那麼以我們現在的狀態不就是...」

    家主卻是冷看著房壁,慢慢地移動到了可苒的身邊,一巴掌打在楞楞看著自己沒有閃躲的可苒臉上。然後就那麼怒看著一臉無奈的可苒呵斥著:「臨危不亂,我平常是怎麼教導你們的!這樣就慌了手腳,枉為曾家子弟!」

    紀元現在卻是根本就沒有聽到家主和可苒的對話,現在的紀元正在努力的完成著一個個繁雜的手勢,想要拖延著敵兵前進的時間。雖然說現在有了紀元的支持,可是陣法也只是在不斷的延緩著崩裂的速度而已,顯然攻擊陣法的絕對不是幾個修煉者那麼簡單。甚至紀元都不由想到,難道曾家已經失守?

    「對,家主,是我錯了!現在老祖宗已經在努力維持著陣法了,估計應該可以維持大概一柱香的時間,前提是攻擊陣法的人不再加多的話。而且曾家本來就有傳送陣法的保護,就算是魔道入侵,人樹絕對不會過百。所以就算是門外的人也不敢過多的拖延時間,因為曾家現在也絕對雜努力攻擊著他們!」可苒似乎根本就沒有把家主的一巴掌放在心上,反而更加專注的看待著眼前的問題。

    「而且現在我們雖然說移動和大幅度動用靈氣是沒有辦法的,但是仍舊可以在屋裡布下一些簡單的陣法來以防萬一。不過以現在老祖宗的靈氣使用情況的話,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屍毒就會直接竄入心脈附近導致昏迷,而且必須在不到半個時辰內得到救治,不然...所以一旦敵人衝進來後我們就必須在最短的時間結束戰鬥!」可苒看了看現在頭頂已經微微有了一些汗滴的紀元後才敲打著牆面悠悠地說。

    而家主在聽到可苒的話後卻沒有說話,只是緩步走到可苒的身邊輕拍了一下可苒的肩膀後就獨自走到了牆角。可苒卻是被拍肩的動作搞得直接就楞在了原地,然後看見家主都已經在佈置著陣法了後,才綻放出一個傻傻地微笑向著家主的方向走去...

     而實際上一柱香的時間說長也不長,在可苒而後家主正在努力的佈置著第三個陣法的時候紀元的臉色就已經煞白了。然後就是一聲巨大的碎裂聲傳來,紀元的鼻子和嘴裡都同時留出了暗紅色的鮮血,直直地就向著身後倒下,『砰』的一聲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雖然說碎裂的聲音的確是比紀元倒下的聲音大得多,可是還是被時刻關注著紀元的可苒聽見了。可苒也根本就不去理會什麼中毒不中毒的,直接就飛奔著跑到紀元的身邊,拉上了紀元就向著牆腳跑去,跑動中的可苒也是邊跑邊吐出一口口暗紅的鮮血。但是一旁的家主卻靜靜地看著並沒有說什麼...屋外的喧嘩和呼喊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huro 發表於 2008-1-6 01:59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二十二章 殺戮屋子

    就像是誰也阻止不了命運一樣,陣法的破裂現在已經都不可苒或者說家主可以阻止的了。可苒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者那些身應越來越清晰的人影靠近著房裡,懷裡的紀元現在已經是完全的昏迷了過去,已經不能夠再為自己阻擋什麼了,現在需要的是自己為自己的老祖宗遮擋風雨的時候了...

    「嘿嘿,終於還是被我打破了這個該死的陣法了!」被陣法破裂所侵襲的木門已經殘破著躺在了地上,而門上也出現了一雙穿著傳統布鞋的腳和一陣陰鬱地聲音。

    隨著聲音的落下,可苒的面前已經出現了一個被黑袍蓋住住臉旁,正在揮舞著雙手的人。看身影還是一個中年的男人,但是下身的黑袍已經殘破不堪了,露出一雙暗黑的布鞋和骷髏似的小腿。

    「哼,先不要靠近,裡面竟然有幻陣!看來目標應該就在裡面!」黑袍男人在門口四處的觀望了一陣後就對著身後沉聲的說道,自己卻獨自緩慢地走進了屋子裡。而且現在距離家主所站的位置絕對不到十步的距離,但是即使是這樣也不見家主的臉上出現任何驚慌的表情,仍舊是一臉鎮定的看著那身穿黑袍的男人。「嗯,現在我想你應該是就在我面前的不是嗎?你以為這樣的幻陣就可以擋住我的腳步嗎?」黑袍的男人在現在背對著家主,但是身影卻是並沒有向前在移動,反而向著家主的方向在後退著。一邊緩慢的倒退著還一邊用那張蒼老得不符合年齡的手拉扯著自己的帽子,聲音卻是堅定異常。

    家主靜靜地看著那個黑袍的男人,自己也知道這個簡易的陣法並不可以拖住黑袍男人多久,但是現在自己也不敢隨意的攻擊,自己必須等待,等待一個可以發出致命攻擊的機會。不然對方甚至可以耕具自己攻擊的方向發現自己的存在。「那麼現在都還在等待嗎?你以為我真的就會給你攻擊的機會嗎?」黑袍的男子卻突然靜靜地站住了,雖然現在暫時還不能找到對方的位置,但是自己卻已經發現了這個陣法的破綻。

    「啊!」可苒卻是突然飛快的丟下了紀元跑動起來,而且跑動中還發出了劇烈的大叫!生硬的聲音就這麼不斷的向著陣法的內部分散著。但是可苒仍舊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瘋狂的大叫著奔跑,似乎根本就沒有停下的意思。

    「哼,別以為自己在移動我就找不到你!」黑袍男人直接就對著可苒的方向曲動著手指,發出了數道密集的靈氣攻擊。而眼神卻是根本就沒有放在可苒的方向,仍舊是在不斷的四處搜索著。

    家主也知道現在是難得的機會,如果自己再不出手的話,不但是在耽誤的老祖宗的時間,更是在拿可苒的生命做著賭注。於是只有對著黑袍的男人的心房的地方不斷的飛快舞動著雙手,一個個靈決就在雙手上不斷的疊加著,四周的靈氣都飛速的在向著手中聚集...

    「就知道真正的你在旁邊,來吧!我到要看看你有什麼樣的能耐!」黑袍的男人顯然以近感覺到了四周靈氣不正常的在聚集著,於是直接就轉身虛空看著家主所站的位置雙手也開始有規律的率動起來...

    雖然說黑袍男人在起手的時候就已經慢過於家主,可是現在的趨勢已經是旗鼓相當的局面了。甚至黑袍男人的靈氣似乎還要高上家主一線...

    可苒現在已經萎靡在了和紀元相對的牆角,臉色都已經泛出了一種墨綠的顏色。就連自己的手腳現在都已經失去了知覺,全身上下都沒有一點完好的地方。剛才的靈氣分佈實在是太密集了,對於身中巨毒的可苒來說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過...

    可苒現在的眼神卻根本也就沒有在自己身上的傷口上停留,眼睛現在只是死死的盯著家主和那個黑袍的男人。思維也已經開始飛速的運轉起來了,不過正是因為可苒的大腦飛快的運轉,血液的流出速度也在加快著,岸標綠的血液已經改變了可苒衣服原有的樣貌,不過就算是可苒知道他也仍舊會絲毫不猶豫的選擇繼續的觀看...

    家主的攻擊已經衝出那雙晶瑩的手掌,但是家主的臉色卻是一片的潮紅。黑袍的男人卻是直接沒有理會家主的攻擊離自己越來越近,只是專心的凝聚著自己手上那團黝黑的光團。家主現在全身都已經沒有了一點靈氣存留,只是一臉嚴肅的握緊雙拳看著對面的黑袍男人,嘴角也已經流下了暗綠色的鮮血。

    但是不管可苒希不希望黑袍的男人能在最關鍵的時候發出那道他聚集已久的靈氣,都是改變不了現實的。黑袍的男人已經在家主的攻擊要達到自己時候發出了自己強力的反擊...

    黑色和紅色就這麼在空中交雜著,帶動起四周的氣流都已經產生劇烈的風壓。即使是剛才還穩站在原地的家主都已經給吹倒在了地上,而對面的黑袍男人也好不了多少,同樣的躺在了門口的門框邊死死的看著房裡的情形。第一道陣法也已經破裂了...而眾人上方的靈氣團還是在交雜著...

    「長老,曾家已經反攻上來了。現在外邊的教徒都要頂不住了!...」就在風壓即將要達到最大的時候,門外卻是衝進來了一個全身都是鮮血穿著破爛的人。但是頭上的靈氣團卻像是在這個時候找到了一個宣洩口似的,直接就衝上了那個連話都沒有說完貿然的創入者。

    爆炸,就這麼在眾人的眼前出現了。鮮血也就噴灑著和著氣浪撲散到了四周,氣浪也不斷的摧殘著著所搖搖欲墜的房屋。眾人也只能伴隨著氣浪口裡再次噴吐著鮮血倒飛到空中,眾人的位置也交錯著再一次分散開來...

    而現在眾人的表情卻是因為剛才的消息而變得各自不同,紀元是已經昏迷過去,可是可苒卻是眼中出現了神采。家主也只是一臉嚴肅的支撐的身體遙看著一臉陰沉的黑袍男人,四周就出現了難得的寂靜。

    而就在這個安靜的時刻門外卻已經出現了一陣混亂的聲音,不少的穿著黑色衣物的男人已經衝進了這間本來就是很大的屋子,然後所有人目光都已經聚集在了黑袍的男人身上。

    「殺了他們!快!著間屋子裡居然沒有那個雙魂共體的小孩!迅速的殺掉他們就逃!」黑袍卻是在眾人都看著他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猶豫的開始向著四周的黑衣下達著必殺令。

    「哼!小看我們了吧!你以為我們真的就只有這一到陣法?嘿嘿...你們聽過聚靈反陣呢?一旦他運行起來可是會直接把我們全部都炸上天的!」就在這個時候可苒卻是直接對著黑袍的男人瘋狂的大笑著,一邊笑還一邊擦拭著嘴角不停流下的綠色血液。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難道你們自己就不想活?難道你們要整個曾家給你們陪葬?不要相信,上!」黑袍難卻是根本就沒有理會可苒的瘋狂,因為現在如果不殺掉這幾個人跑出去的哈自己留下來也是被曾家的人殺掉!但是四周的人卻是定定的站在了原地...

    「哼,不去的話就是門規處置!快去!」黑袍男現在都已經可以聽到門外劇烈的喊殺聲了,知道現在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給自己猶豫了。已經開始藥著牙齒發出陰冷的聲音命令著手下了。

    終於,還是有害怕的人。魔道的門規顯然要比那個現在根本不確定的危險來得要恐怖得多,所以說還是有人緩緩地向著移動...

    而現在躺在地上的紀元卻是臉上都已經有了一種墨綠色,看來紀元能夠堅持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現在為了爭取時間,雙方已經到了絕境,實際的情況下根本就由不得大家再猶豫了,黑衣的魔門徒眾也已經開始離紀元一和越來越近了...

    可是現在的魔門眾人卻是直接就定定的站在了原地,然後就是齊聲瘋狂的大叫起來。就連黑袍男人的眼中都已經看見了出現在屋子裡那個越來越亮的彩色的光團。不由的覺得自己的精神都要崩潰了,這群人竟然會真的在屋子裡布下聚靈反陣?難道這本身就是個圈套?

    可苒這個時候卻是直接瘋狂的開始拖動著自己已經沒有什麼知覺的身體開始猛烈的撞擊著牆面,而這個搖搖欲墜的房屋的牆面雖然是在不斷的晃動著,可是可苒的撞擊對它來說基本上根本就不能在短時間裡裡撞開。而家主卻是直接就開始向著紀元的方向開始爬動起來...

    在死亡面前,不管是修煉者還是凡人,都是顯得異常的脆弱。現在的屋子裡已經開始混亂了起來,四周都是人在推擠著,相互的爭搶著,一但有人摔倒在了地面的後過就是不管你有任何的高超修為動只能被活活踩死...但是房屋的中心卻是有著一片真空的地帶,因為那裡就彩色光團的存在地...

    而四周的混亂卻是直接讓黑袍男人冷靜了下來,但是四周的混亂已經使得他不得不一個人蜷縮在牆角,雙手擋在自己的身前不住的向四周搜索著...而們外的撕殺聲也漸漸的小了下來,但是這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

    直到黑袍的男人看到一個滿身同樣是鮮血但是衣服卻是明亮的藍色的中年人衝進來後,就算是知道門外的徒眾算是已經死定了。看來自己也會立馬跟隨著去吧...

    直到衝進屋子裡的人已經變得越來越多的時候,房屋卻像是承受不了似的已經出現了裂紋。但是後進來人卻是根本沒有看到房中的那個劇烈膨脹的光團似的,仍舊是在瘋狂的屠殺著身穿黑衣的人。場面已經混亂到了極點,四周的鮮血都已經變成了泥濘的道路...

    而黑袍的男人卻是在這個時候看到了可苒。現在的可苒右臂上已經可以看見白骨了,還泛著巨大的爛肉,面容也都扭曲著。但是可苒還是在不斷瘋狂的撞擊著牆壁,而現在的家主卻是已經拖動著紀元開始向著可苒的方向爬動著。可苒面前的牆壁都已經出現了密集的裂紋...

    「不!你們居然欺騙我!我要你們陪葬!」黑袍看到這裡卻是直接就瘋狂的大喊了起來,雙手虛張著已經開始殺戮著自己附近的所有人,根本就不管是敵是友,在這擁堵的空間裡反而讓黑袍男人殺得鮮血不斷的噴灑著...而且黑袍男人還在不斷的向著可苒的方向靠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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