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幻] 縛仙 作者:正面人物 (連載中)

huro 2008-1-6 01:23:29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5 17314
huro 發表於 2008-1-6 02:00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二十三章 垂危

    當黑袍的男人越來越靠近可苒的時候,四周都已經沒有多少的魔道中人了,所以現在基本一半以上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黑袍男人的身上。也已經有不少的人衝上去妄圖阻止黑袍,但是結果卻是血光一閃後生命就消散了...

    雖然說現在曾家在人數上是佔有絕對的優勢,可是曾家雖然是世家,但後輩的修煉都是僅僅只打基礎的,因為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成為修煉者的。就算是曾家在碰到現在這種大規模的入侵的時候,也是使用現代武器為主來反抗的。

    因為是在家主的房裡,所以就算是衝進來的曾家子弟都還是使用的冷兵器,但是這種冷兵器在碰上了黑袍這種修為高深之輩就顯得無用了。這樣一來,反而倒是讓黑袍能這個狹小的空間裡為所欲為!

    當所有的人明白這樣是根本阻止不了黑袍男人的時候,地面上已經鋪墊著薄薄地一層碎肉,碎肉已經和著凝固的鮮血在地面新成了一層發出噁心醒味的地面。而黑袍男人卻還在不斷的踩踏著這些暗紅的東西一步步向著可苒走去,臉上也是扭曲成一種猙獰的笑容。

    四周的人都已經定住了腳步,再上前也是枉然,倒不如好好站著等待家主的吩咐,臉上卻是擔憂的看著屋子裡半死不活的四個人,手上的武器也握得緊緊地。

    沒有了阻礙干擾的黑袍移動速度倒是越發快了起來,家主這個時候也已經掙扎著拉上了紀元,艱難的爬向可苒的身邊,身體下已經是長長的暗綠的血痕在地面上不斷延伸著...

      家主根本就沒有對於門口的晚輩有什麼別樣的要求,雖然這麼多的人加起來,纏都能纏死死對面那個穿著黑袍只剩骨架的傢伙。畢竟他們是曾家後備的血液,一但這些晚輩都死去了,曾家就算是真的完了!家主現在只能對著門外的一群人艱難的揮動著雙手,示意著讓他們全部退出去。

    「可是,家主...」門口的人全都已經彎曲著腰身,表示遵守著命令的時候可故卻是忍不住大叫了起來。而結果就是黑袍男人直接停下了腳步,直直地看著家主笑了起來。家主卻是一臉陰沉的看著可故,眼裡都出現了怒意...

    「自己去面壁房,思過一年!聽見沒有,還不出去!」家主直接就揮手冷酷的說,說完後就把紀元的身體用力向著可苒的方向拋去,然後迅速的從地面站了起來,彷彿根本沒有受到一點傷害似的。紀元的身體卻是直直的砸向了牆面,然後跌落到了瘋狂撞擊著的可苒身邊。

    「你現在站起來有是為了告訴我什麼?難道說你以前都是裝的?可是我不信怎麼辦呢?而且現在才知道你是家主,那麼就是說我根本就不用跟你們死在一起了,只要你合作點我出去根本就不是問題嘛!」黑袍男人的腳步是沒有移動了,可是當所有的人都退出了房間裡的時候黑袍男人卻總算是說話了!

    「你又怎麼知道我現在是不是真的受傷了呢?加上你剛才風光的在那裡殺了我曾加無數子弟後,你以為你又憑什麼能戰勝現在的我?」家主卻是根本就沒有理會黑袍男人的疑問,只是把現在的情況慢慢地再告訴著對方...

    「哦,難道你以為我還相信?你自己說,本來說的聚靈反陣居然是一個可笑的幻陣!難道你們就只會這樣的方法?是否說有點太低劣了呢?」黑袍的男人現在卻根本沒有一點驚慌或著是其他的表情,倒是非常悠然的站在那裡慢慢的說著話,就像是在和家主閒聊似的。

    黑袍的男人說完後站著又想了想卻是自顧自的又開始說著話。而且表情上表示出根本就不需要答案,答案自己已經知道的樣子說:「實話說吧,我現在說這麼多你也猜到我是在恢復靈氣,但是你卻沒有攻擊我。而是和我一樣站著,那麼事實我到是很趕興趣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很想知道嗎?我告訴你也沒什麼,很簡單,實際上我們在屋子裡布下了三個陣法。而你只見到了兩個,那麼你認為就現在的時間就算是你恢復了有辦法能對付最後一個陣法呢?你敢保證它就不是真正的聚靈反陣?」家主突然不知道從那裡直接拿出來了一個玉牌就拿在手上開始把玩起來...臉上卻是根本就沒有表情...

    黑袍男子卻定定地楞住了,眼裡全是家主手上的玉牌。心裡卻是不斷的猜測著玉牌的功用,而且自己的眼力居然都沒有看出來對方是什麼時候拿出來的,玉牌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似的。難道說那個曾家的家主根本就沒有受傷?不可能!但是對方為什麼有拿出一個看似無用的玉牌?

    可苒卻是根本就注意不到現在的情況,現在可苒的大腦裡已經都開始模糊起來。但是仍舊是努力的撞擊著牆面,牆面的裂紋都已經密集到了頂點,隨時都有可能直接碎裂。可苒現在的肩膀卻也是同樣的隨時都有可能碎裂,地面上已經全是可苒的鮮血和乳白色夾雜著鮮紅的碎肉,暗紅色的骨頭也已經裸露出來了...

    「砰」牆面直接出現了一個半人高空洞,煙塵也散發出來,視線都顯得及其的模糊。但是黑袍的男人確實死死地看著可苒的方向,家主卻是仍舊把玩著手裡的玉牌,眼睛裡卻是直看著黑袍的男人。氣氛卻是凝固在了著一個瞬間,所有人的精神也都緊繃著...

    突然塵煙中出現了一條快速移動的黑影向著空洞飛去,黑袍卻是直接就揮動起雙手準備眼開始攻擊著黑影。家主把玉牌拋向了空中,人卻飛速的衝向了黑袍男人。

    煙塵散去的極快,僅僅是一會就已經可以看清場中的狀況了。而現在的場面卻是十分的詭異,家主已經撲倒了黑袍的男人,但是家主自己的半邊身體卻是已經焦黑不堪了。可苒也已經昏迷了過去,只留下一具傷痕纍纍的軀體倒在血泊中。而黑袍的男人卻是死死地盯著家主,手腳卻沒有一點移動的跡象。紀元卻是直接從房間裡消失了...

    「哼,原來你們就是為了那個修煉者!他是誰?現在你們最後的陣法也發動了,我到要看看你們還能怎麼樣!」黑袍的男人就靜靜的躺在家主的身下,但是頭卻是瘋狂的搖動著嘴裡也在不斷咆哮。但是身上的家主卻是冷冷地看著他並沒有說什麼...

    「不說話就有用嗎?沒想到最後的陣法卻是一個束縛陣,而且是包括你們自己在內的!你也看到了,我現在已經能移動自己的頭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可以直接殺掉你們!不,你當然不會,你是家主,我還要用你逃出去呢!哈哈...」黑袍男人已經瘋狂的大喊著開始掙扎了。

    「不用在費力氣了,現在你的命運已經注定了!你難道忘了你現在人是在曾家?估計不到一會曾家的人就會直接衝進來!你死定了,安靜點吧!」怎麼都不說話的家主卻是說話了,但是一說話卻是直接給了黑袍男人一個霹靂。現在就算是身下的黑袍男人也安靜了下來。

    黑袍男人的眼睛裡已經一片絕望了,人也安靜的躺在了地上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死亡。頭上的黑帽也掉了下來。露出了一張骷髏似的面孔,臉上根本就沒有一點肌肉,只有一層表皮貼在了頭骨之上,瞳孔裡也是一片灰色的霧靄,顯得格外的猙獰。

    「撲」一道微弱的綠光從天上飛快的掉落下來,然後黑袍男人的眼睛裡就詭異的模糊了,微小的聲音直接傳進了黑袍男人的耳朵,然後黑袍男人卻感覺到自己的心臟處已經傳來了劇烈的疼痛,低著頭顱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胸口上已經插入了一柄翠綠的匕首。

    匕首上還泛出悠綠的光彩,而匕首的尾部竟然是那個突然出現的玉牌,玉牌上還有一隻蒼老的手,竟然是家主的手。不由只能睜大著雙眼不可思意看著身上的家主。

    「沒想到我會攻擊你?還是沒想到這塊玉牌的前端可以伸出一柄匕首?」家主卻是難得的沒有做出一副死板的表情,臉上也有了一絲神采。畢竟對方的死亡預示著整個針對曾家的陰謀暫時的落下了帷幕!

    「我估計你的匕首上還有巨毒吧?也好,我死前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現在殺我,而不是等到你們曾家的進來抓住我後再來考問我?」現在的黑袍男已經不在掙扎了,因為他自己也知道,掙扎只是讓毒素更快的散發而已。沒有知道答案自己還不甘心就這麼死去!

    「好吧!你以為屋子裡的四個人都已經昏迷了兩個,而你我又這樣的狀態,而剛才出去的人也只是被甩出去的而已,事實上他仍舊是昏迷的。又怎麼會有人去通知外邊的人進來呢?如果我不現在殺了你,等到你恢復過來,死的就是我們!我現在身上早已經中毒了,又怎麼會是你的對手?」家主邊說嘴角也邊滲出暗綠色的血液,神志也漸漸的模糊起來...

    時間總是默然的移動著。終於,家主還是直接昏迷在了黑袍男人的身上,世間的一切都暫時和他沒有了關係。而身下了黑袍的神志也已經完全的模糊了,只是感覺到家主的身體壓在自己的身上後就死死的咬住了家主的肩膀,直到嘴角滲出家主暗綠色的血液,直到自己的死亡到來...

    「家主,你們怎麼了?家主,家主...」混亂和喧嘩算是給這件叛徒時間畫上了休止符...可是現在躺在屋外的紀元整張臉都已經呈現出一種扭曲的表情,暗綠的顏色已經佈滿了整張臉...
huro 發表於 2008-1-6 02:00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二十四章 白頭百啼,永不成仙

    「哦,我的手疼死了!父親都不關心我!」可苒醒來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自己出現在了自己的床上,地面上已經灑滿了月光,床邊還坐著一位滿臉是嚴肅之色緊盯著自己的男人。雖然說修煉者是不需要過多的休息的,但是可苒仍舊可以看見對面男人臉上的疲憊。

    「哼,還好意思說。這次家主和老祖宗都差點給你害死,如果不是我曾家祖上有德,怕是早就...你到是在這裡安睡了半月有餘...」可苒的父親說得嚴厲異常,可是還是伸出自己寬大的手掌輕撫著可苒的額頭。另一隻手也是緊緊地抓著可苒的手臂,就怕這個瘋孩子亂動起來影響了手臂的恢復。

    「對了,那現在老祖宗和家主怎麼樣了?好了沒?我要去看看!」可苒聽到父親的話卻是直接就掙扎著想要起身,可是父親的手卻從額頭上快速的按向了可苒的胸口,無論可苒是如何的掙扎都已經不能頂住那雙手掌的壓力起身了。

    可苒的眼睛裡已經出現了淚花,一臉期望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頭也在父親的手臂上來回的蹭著,就向是戀主的小貓一樣。但是對面的父親卻是根本看都不看可苒一眼,手上的力道也已經減弱了很多,但是仍舊是死死的壓著可苒,根本就不給他起身的機會。

    「想去?首先現在老祖宗和家主正在太一山上不說,而且好像整個家族的人現在都在找你!說是你拖累了老祖宗和家主什麼的,刑房的人都好像在打聽你在那裡修養!你還要去?」可苒的父親眼看自己也不能這麼一直死壓著,以他對可苒的瞭解來看,只要自己一鬆手這個死小子就可以立馬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在太一山?那就是絕對沒問題了,不過那不就是說兩個老祖宗就要碰面了?對了,父親,家族的人真的在找我?那為什麼不找到我的屋子裡來?」可苒說到這裡表情已經沒有了開始的激動,只是仍舊學著小孩的樣子嘟著嘴對著父親說道。

    「那你出去試試,要不是我和你母親說現在我在這裡閉關,你可以看看有不有人來找你!不然你自己出去看看?」可苒的父親說到這裡就已經放開了壓住可苒的手,靜靜地坐在床邊就凝神看著可苒不再說話了!

    「哎呀!頭暈了!老祖宗,家主,對不起了,不肖子弟現在身有重病就不能來看你們了!等風頭...不...你們好點我就一定去看望....」可苒說著就拉上了自己蓋著的薄被,偏著頭立刻就開始發出了難聽的鼾聲。可苒的父親也只能苦笑著看著眼前裝睡的可苒,無奈的搖著頭慢慢地走到了窗戶邊看起了窗外的風景...

    太一山,曾家供奉歷代祖先的地方。整座山上根本就沒有一個地方沒有生長著綠色的植物,看起來就像是原始的密林一般。但是半山腰上卻有著綠草堆砌的平台,平台上就是一個簡陋的茅草屋子,屋子前已經點起了鮮艷的火堆。而火堆前坐的就是老者和一個白髮滿頭的人,自然就是家主和太一山的守衛著百啼...

    百啼作為曾家歷代選出的守衛著已經在太一山山居住有七百餘年了,當年就是紀元的堂弟。只是一身中修煉的功法平平,修煉七百餘年都沒有突破到紫府境。但是醫書卻是絕頂高明,甚至不少修煉中人有時也不得不找上曾家來,求得醫治。這也是曾家至今未逢大變的原因之一。

    「既然家主已經醫治得當,傷勢也已經基本恢復了,就下山吧!太一山畢竟不是久留之地!」百啼雖然生得滿頭的白髮,但是容貌和身體卻是一位二十餘歲的年輕人。臉上線條極其的柔和,面色也是異常白皙,加上滿頭白髮就隨意的紮在身後,如果不考慮性別的話倒是一個絕色佳人。

    「可是,紀元子老祖宗他...」家主聽見了百啼淡然的話後還是忍不住詢問起來,畢竟家主世代流傳的尊護(請看成兩個詞來理解)紀元的密令是真的。如果紀元真的有什麼意外的話,自己將是曾家罪人了。

    「不用擔心,不出半月。紀元子也會回到曾家的,我也有些話要對他說。家主就先行離開吧!」百啼卻打斷了家主的話,輕輕的揮了揮手就不再看向家主了。眼神也只是直忘著面前的火堆沒有再說話...

    家主看到百啼子不說話了,也知道這件是以成定局。想想百啼子也給予了自己答覆了,而且太一山上如不是祭祖之日也的確不可久待,曾家也不可沒有家主主持大局。於是直接起身後說句「那就告辭了」後就飛速的向著下山的路上走去...山上就只睜下了一個火堆和一個白髮的男子...

    百啼看到家主離去後也就慢慢地站起身來,靜靜的抬頭看著天空的孤月喃喃的念叨著:「超天地之束,脫人道之縛。百世枉然間,一朝清醒出。近水樓台,幸還是不幸?」。然後就轉身走進了茅草屋內...

    「醒了?那就好,看來你的身體比我想像中還要好!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卻認識你,我叫百啼,紀元子!」陽光刺到紀元雙眼的時候紀元才微微顫動的眼睛緩緩醒來,但是紀元卻發現自己的身上竟然一點的力量都沒有,而且還傳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虛弱感。正想要觀察四周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一陣淡然的聲音。

    「百啼?你是?是你救了我?」紀元疑惑的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卻看到一個身穿白衣滿頭白髮的男子,加上他那白皙的面龐不由的覺得眼前的男子已經中性到了極點。

    「你也不用擔心,你現在還是在曾家,而且是在太一山的山腰上。我呢,從關係上講應該是你的堂弟。不過看你現在還能有這麼多疑問,你的神識看來是最先恢復的!」百啼的神色還是一樣的淡然,但是紀元卻可以看出百啼的眼中竟然有著一種別樣的孤獨感。

    「堂弟?太一山?難道你就是曾家的守靈者?但是你還是我堂弟,就是說你已經當守靈者起碼七百年了?怎麼可能?難道沒有下一代的守靈者來接替你?」紀元直到聽到了對方說出太一山上才算是明白過來現在的情況,但是紀元卻根本就想不通為什麼百啼會當守靈者這麼久。守靈者按照家族的規定是三百年就會進行一次更替的啊!

    「你難道真的以為你當年被送進靈寶派就不會牽連到曾家?自從你的父親,既是第七十四代家主過世後,修煉者門就開始質問曾家了,如果不是靠著曾家當年的老祖宗擋災,估計曾家早就沒有太一山了!」百啼說到這裡時候已經轉過了身,只留下了一道背影給紀元。聲音也是變得冷肅起來。

    「是因為我?原來我欠曾家的是這麼的多...」紀元已經掙扎著坐了起來,就直楞楞地看著百啼,雙手也在不住的顫抖著。

    「欠?說不定是曾家欠你的比較多!你也不要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雖然我已經知道你沒有心魔之患了,不過卻還是沒有比較去計較過去的事,既然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百啼已經轉過身來直盯著紀元,雙手也開始擺弄著屋子裡唯一的方桌上的藥草。

    「曾家欠我的?什麼意思?你說清楚啊?」紀元已經慌張起來,本來自己就有很多的疑惑。但是最近發生的變故又是如此之多,根本就沒有時間來思考這些問題。但是現在百啼既然已經提了出來,自己也正好有人可以詢問的情況下自己就要弄清楚事實真相!

    「你現在已經和心魔完全和你融合了,你難道就沒有發現自己的性格都在緩慢地發生著改變嗎?你以為這就真的是好事?」百啼已經暫時停下雙手的動作,手指也開始不可察覺的敲打著那張已經掉去了顏色的木桌。

    「如果我告訴你,你將永遠不可能修煉成仙你會怎麼想?難道你認為修煉者想要獲得感情上的自由就不需要付出代價?甚至說你將要付出的還遠不止這些...」百啼想了想後才艱難的補充著,眼神卻是更加沉重的看著紀元。

    紀元已經楞了,他根本不知道現在自己的腦袋裡到底想的是什麼。只是感覺到自己的大腦都開始模糊起來,就連神識也在劇烈的波動著。一旦自己修煉的終點都消失了,那自己修煉還有什麼目的可言,甚至說自己以前的執著都是空談。只能在嘴裡叨喃著詢問:「那我到底還要付出什麼?」。

    「難道說還不夠?實際上你還要付出什麼我也不清楚,畢竟我也不是仙。我只能夠推斷一些可能性,但也不代表我的推測就是正確的,你...」百啼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紀元一臉無神的時候就沒有再繼續下去。

    百啼其實也並不想現在就告訴紀元這個事實的,但是眼看到紀元就要問到曾家和他的關係時,便只能無奈轉移話題。雖然說這件事早晚紀元都是要知道,但是現在百啼才發現在現在告訴紀元顯然還不是一個恰當的時候。但是接下來紀元要是知道了他現在的處境不知道又會如何做想呢?

    「難道你就真的沒有想過這些問題?你以為當年的修煉者們發現你的行蹤後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就算是現在紀元的狀態都十分的不穩定,但是有一些問題還是要讓他知道的。畢竟百啼自己的時間也不是很多了,如果不先給紀元交代好的話...

    紀元聽到這句話後還是沒有多大的動作,只是微微的抬起了右手向著百啼說:「我手上戴的就是焚天戒,現在應該叫火神戒。你說呢?」。說完後卻是不再移動了,就連抬起的右手都沒有放下...

    「仙界?果然啊!祝融的神識,到還算是真看得起你!不過,你要知道,不管什麼原因,也不管你現在有不有修煉的道心。但是,你必須要修煉到金丹期。只有到了金丹期,你才可以擺脫仙界和佛界的困擾!」百啼說到這裡就直接拿起草藥轉身離開了草屋,沒有再給紀元任何提問的餘地。

    「為什麼?為什麼都要我修煉到金丹?難道說我修煉到了金丹就會有什麼改變?」紀元就喃喃地坐在床上看著窗外耀眼的陽光,身體就斜靠在草屋的牆面上,依靠著那柔軟的牆面來支撐著自己的軀體。
huro 發表於 2008-1-6 02:01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二十五章 百啼身滅逆天現

    七天七夜,紀元就那麼依靠著牆面靜靜地坐著,甚至眼睛都不曾移動過絲毫。百啼也只是偶爾來看一次紀元,但是每次看到紀元仍舊是無神的坐著後就默然的離開了。

    「今天就是第七天了,你也不能再這麼坐下去了。我還有一些事情必須要給你交代清楚,不然...反正你現在必須仔細的聽我說!」百啼踏著夕陽的餘輝走進了茅屋,輕輕地把身後的包袱放在了那張沒有了顏色的木桌上,然後就走近了紀元,邊走邊在和紀元說話。

    「七天來你都沒有給我一個完整的答覆,現在看來是時候告訴我了?」紀元已經抬起了頭,用那雙渾濁的眼神看著百啼。身體也是緩慢的舒展著。

    「不,即使現在我也不能告訴你太多,畢竟這件事現在你絕對不能知道。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一些你必須知道的事實,我的時間也不多了!」百啼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站在了屋子裡的黑暗處,陽光根本就不能觸碰到百啼。連臉上的表情也隱沒在了黑暗中,滿頭的白髮也顯得不在是那麼銀亮了。

    「什麼叫你時間不多了,你要幹什麼?難道你要離開曾家?」紀元聽到百啼說自己時間不多的時候就隱隱的感覺到有什麼不對,但是對方卻似乎根本就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給自己解釋什麼。紀元也只能看到黑暗中那雙看著自己的雙眼,神色竟然是一種歡娛的神色。

    「不要說其他的,現在我要告訴你的就是:你一定要離開曾家,絕對不可以在曾家久留。而且關於你的秘密,就算我不告訴你,將來你也會知道的...」百啼的語氣就在這裡突然就變得嚴肅起來。

    「是曾家有什麼危險?還是...」紀元卻突然打斷了百啼的話,疑惑的問到。自從知道了自己是曾家的禍根後,紀元就無時無刻的不在懷疑著自己還會連累到曾家。但是現在的曾家才度過了一場危機,雖然說不是完全的度過,但是就算是魔道也應該需要一些時間來恢復元氣吧?

    「的確,是你會再次連累到曾家。不過,相對的曾家也會連累到你。好了,現在開始不要打斷我的話,讓我繼續說,你現在可以在太一山上待到下個月在下山,而且你也絕對不要提前就下山!」百啼的手已經死死的抓住了身後的椅背,聲音都顫抖起來了。

    「還有,不要害怕魔道的人。只要你不在曾家,他們根本就拿你沒有辦法。仙佛兩道更加不要害怕,他們還不敢明著對你怎麼樣,畢竟他們和我們曾家都也不一兩天了。但是你一定要記好,你自己所代表的不僅僅是變數,還是希望!」百啼仍舊是顫抖著繼續補充著。

    「百啼,你怎麼了?告訴我!」紀元一聽到百啼聲音改變後,心裡不不安感也越來越強烈。直接就衝下了床飛奔到百啼的身邊。但是紀元的手在剛觸碰到百啼的時候百啼就已經噴出了一口污血,然後身體漸漸癱軟下來,半依在了紀元的身上。可是嘴唇去餓還是在不斷的喃動著...

    「不要說了,先休息一下。來,我先把你扶到床上!」紀元看到這樣的百啼後卻也慌了,因為他就算是再笨都可以隱約的猜到百啼現在全是因為自己。但是現在百啼的狀態卻是極其的不穩定,就連說話的時候口中都在不斷的噴吐著血沫...

    「果然...還是不想讓我說完....但是,還好...」紀元現在已經不能準確的聽出百啼在說些什麼,就算是以他修煉者的耳立也不過是能隱隱聽到一些片段。加上現在百啼說話都已經開始斷續起來,就更加聽不清晰了。

    百啼的左手死死地抓住了紀元,身體還在不斷的扭動著,掙扎著。紀元的手臂上已經被百啼抓得隱隱做痛了,但是看向百啼的時候百啼卻用已經充血的雙眼凝望著自己。

    百啼現在身體都已經開始劇烈的抽搐起來了,臉色也是詭異的鮮紅之色。左手仍舊是拉著紀元不住的搖動著,右卻是更加瘋狂的扭曲起來。但是不管怎樣扭曲著,百啼的手卻是始終都指著房間裡的草藥櫃沒有改變。

    「你想告訴我什麼?櫃子裡有東西?」紀元在看到百啼的動作後就急忙的問道。但是眼前的百啼嘴角雖然說是更加瘋狂的喃動起來,但是紀元卻是根本就聽不見對方到底要對自己說什麼。只能就這樣緩慢的拖動著百啼的身體向著床邊挪動...

    可是就在紀元不斷的向著床邊挪動的時候,紀元就看見面前的百啼對著自己艱難的眨著眼,然後就是一口鮮血衝出了嘴裡,百啼就直接倒在了紀元的身上,已經不知道是死是活了!

    紀元也不管現在身上的全都是百啼的鮮血,抱著百啼就飛奔到床邊,直接把百啼放到了床上。然後就是一臉欠意的看著床上已經沒有知覺的百啼,雖然百啼也沒有說出具體的原因,但是紀元也可以感覺到百啼的狀況絕對是多多少少和自己有關。

    紀元現在根本就無從判斷百啼的生死,畢竟對於修煉者來說,即使沒有心跳,沒有呼吸,但是只要神識的存在,就不能算是消亡。但是現在的百啼卻是連神識的波動都感覺不到,紀元也不敢在隨意的挪動百啼的身體,就怕因為自己的無知對百啼有什麼不可知的傷害。

    回頭看著存放草藥的木櫃,剛才百啼死死地指向這個木櫃絕對是有原因的,但是紀元還在猶豫著自己是不是要現在就去查看,畢竟現在百啼的狀況是自己完全不瞭解的。但是想到剛才百啼在自己的懷裡急切的指著,紀元也不禁猶豫起來了。

    但是還是不由的想到也許百啼的目的就是要告訴自己挽救他生命的方法呢?這的確不是沒有可能的,所以還是轉身就走向了草藥櫃。

    草藥的櫃子就跟桌子一樣,同樣的材料,甚至同樣的被時間抹去了原本的顏色。上邊整齊的擺放著無數的草藥,但是草藥下卻是根本就沒有標注,很明顯百啼對上邊的草藥都是瞭解。但是紀元自己卻是對草藥完全陌生的,就算是自己在師門的時候也只是知道煉器好好壞,對於草藥根本就沒有機會瞭解。

    但是百啼也應該是知道自己根本不懂的,但是仍舊是指著這裡要自己尋找。就是說這個草藥櫃子絕對不是單單存放草藥的這麼簡單,於是就開始仔細的觀察著這個櫃子。

    直到在櫃子面前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後都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甚至是一點不尋常的地方都沒有。難道他就是一個簡單的草藥櫃?應該不可能,對了,方才百啼在最後是向著自己眨了三次眼後才倒下的。或者說他就是為了告訴自己三這個數字,那麼就是說也許三就是找到答案的關鍵?

    可是又是什麼三呢?說完就疑惑的看著草藥櫃的第三格,但是明顯的是上邊只是擺放著一些像是青蟲般的草藥,而已這個紀元還是認識的,就是蟲草嘛。這個和這個藥櫃也沒有聯繫啊?想到這裡就伸出了手去,想要拿那些蟲草。

    在紀元的手剛拿起蟲草的時候就發現,藥草底下有一個雪白的托盤在緩慢的升起,不由專心的看著托盤。從需要自己拿起蟲草後托盤才升起就可以看出,這個托盤絕對是個依靠的重量存在的機關。

    等到機關托盤已經完全的升上來的時候紀元才發現草藥櫃竟然在移動,雖然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和托盤上升的速度卻一樣。直到木櫃移動完畢之後,紀元的面前就出現了一鏤空的方格,而方格裡面還放著本殘缺的典籍,但是典籍的封面卻是已經不知所蹤了。

    紀元就拿出了典籍,轉身走到了桌邊把木桌上的油燈點燃後就把典籍擺當在了著上。然後就藉著那微弱的燈光開始翻動起典籍來,但是紀元剛看到第一句的時候就已經被嚇到了。因為典籍上的第一頁一翻開就出現了幾個大字:「此書有毒,無解藥!」。

    紀元不由楞住了,但是想到百啼要自己拿到典籍就不可能有這樣的事啊?難道百啼的目的就害死自己?這也不可能,如果要害死自己那麼他先前做的一切都不可解釋了。或者說有毒是假的?想著就抬起了翻動著典籍的手,明顯的看到自己的手指已經開始有一種鮮紅的顏色在蔓延著...

    紀元看到後就已經確定了典籍有毒這個事實,但是紀元本身卻是根本就不相信說百啼會這樣的加害自己。不過紀元也狠了心了,既然已經都中毒了,那麼就讓自己把這本書看完吧。死也要做個明白的鬼!而且按照這本典籍上毒素的蔓延速度來看,只要自己能在它蔓延到手臂盡頭的時候砍去手臂也能救自己一命的!

    現在紀元是不會就這麼放棄的,仍舊是把手放在了典籍上,翻過了第一頁。而紀元更加不理解的餓事情就出現了,眼前的典籍的二,三頁竟然是兩首同樣的詩句。不過要說不同的話,還是有的。但是就是這一點的不同才讓紀元根本就想不通。

    第二頁上寫的是:「未途茫然無期,而己困難不棄。憶希昔日歡泣,念今縛仙如此。」一首詩句,但是明顯和自己以前看到的逆天一說有必然的關係。可是第三頁上也同樣是:「未途茫,然無期。而己困,難不棄。憶希昔,日歡泣。念今縛,仙如此。」

    兩首詩句事實上就是一首,但是顯然表達的卻根本就不是同一個結果。而且典籍上的字跡還是極其的陳舊,甚至詩都是以小篆書寫。看得出來逆天一件事並不是只有自己而已,但是既然這本說出現在百啼這裡,就是說百啼也已經知道什麼了,而且還要向自己說什麼。但是為什麼又會在說的時候語意不詳呢?而且後來竟然還...

    仍舊是翻動著典籍,但是往後的幾頁也全都是一幅幅的畫像,每頁一幅,一共竟然有七幅之多。而切每一幅畫像都是畫的不同的人正在接受著天雷的轟擊,而且無一不是強烈的反抗著天雷。從這七個人的服飾上看,竟然還是基本上每千年就會有一幅,那麼就是說這本書有了七千年的歷史?正要往後再翻動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再翻開一頁後就是最後的一頁了!

    難道說這本典籍就只有這麼幾頁?雖然說看上去不是很厚,可是自己看得也是一頭霧水啊!眼光還是放在了最後的一頁上,而紀元卻詭異的發現最後竟然只有了了的幾句話:「千年逆天皆敗,不逆己,怎逆天?天數使然,己不滅,天數永存。錯之,敗之,天數使然!」紀元看到這句話後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看懂多少!

    直到最後才有一句補充,不過根本就不能讓紀元有什麼更深刻的理解。因為最後一句竟然是:「非逆天,讀之必死!」然後紀元就發現自己的腦裡開始不斷的盤旋著典籍上的是詩句,而且頭也越來越疼,越來越漲。

    紀元只能把典籍收到了自己的懷裡後就抱著頭翻下的木椅,然後手就開始不斷的敲打著自己的頭部,但是疼痛還在不斷的升級,紀元也感覺到自己身上在不斷的發出一股逼人的熱浪。全身都已經在瘋狂的提升著溫度,紀元就只能在地上不斷的翻滾著,張著嘴也只能發出沙啞的呻吟...

    太一山,曾家歷代祭祀祖先的山上。現在山腰的一處茅草屋卻發出了熊熊的烈火,但是烈火卻根本就沒有光亮,只能在夜晚憑藉著月光看到點點的紅斑,而切無論火勢是多麼的猛烈也都詭異的盤旋在那間茅草屋上。四周的樹木雖然沒有被灼燒到,但是卻已經不斷的在枯萎著...

    PS:關於更新的速度問題,我真的也很無奈的。畢竟我現在也沒有存稿了,所以也只能寫一章發一章了。但是各位一定相信我,馬上放假了。我一定會爆發的!
huro 發表於 2008-1-6 02:01
第二卷 絕對的迷惑 第二十六章 消散

    「你是誰?」紀元現在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了一個極其古怪的地方,四周都是一種單調的黑色,而且遠遠的看去都看不到邊際,在這個詭異的地方甚至沒有天地,有的只是一種單調的沉寂。黑色就那麼壓抑的存在著,讓人的心裡也是壓抑著,但是卻根本就沒有宣洩的地方...

    而且自己也詭異的懸浮在空中,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只能隨著輕微的動作不斷改變著懸浮的狀態。對面還站著一個面容清瘦,髮色蒼白的老人,額頭的褶皺已經堆積得十分厚重了,可是仍舊是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我是誰?很重要?你可以把我看成一個普通的老人,名字也已經不記得了,或許我本來就沒有名字!」老人還是笑呵呵的回答紀元的問題,手中的枴杖也在隨著老者的手輕輕的搖動著。但是紀元看著老者的笑容卻沒來由的感覺到了一種恐懼,沒有一點的徵兆,而且就像是從骨髓裡散發出來的一樣。

    「你到底是誰?告訴我?這裡又是那裡?」紀元邊說還微微地在向著後方移動著,但是因為現在紀元根本就懸浮在空中,甚至一點著力點都沒有。只能在空中一個趔趄,做出了一可可笑的姿勢,但是對面的老人卻是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意外感,同樣的笑容都沒有改變過...

    「這裡?這裡就是我想讓你來的地方,只要我同意,你隨時都可以離開的!但是你現在卻不能離開!因為我還要你想我書一寫關於你的事情!」老者說話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出現了一朵潔白的雲朵,而老者就那麼穩穩地坐在雲彩上,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改變。

    但是老人的話語,加上四周壓抑的黑色空間和那看似溫和的笑容,卻是讓紀元的心裡都感覺到一種收緊感。就連紀元的瞳孔都沒有因為四周的黑暗而擴大,反而在不斷的不可抑制的收縮著。詭異的氣氛已經在侵蝕到了紀元的心靈深處。

    「為什麼讓我來到這裡?你要對我說什麼?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紀元看著老者未曾改變的笑容,心裡卻是緊張了起來。因為一個老者的臉上根本就看不出臉色的變化是極其怪異的,甚至根本就是不是一個正常的人應該有的表現。

    「你就肯定自己不認識我?不過你會認識我的,但是現在要說的卻是...這個就由我來保管吧!就算你現在拿到了對你也沒有任何的益處。」老者終於有了一點動作,但是只是微微的彈動一下自己手指後,紀元懷裡的典籍卻已經飛向了老者。

    紀元看到典籍脫手後也慌忙的伸出手來,想要拽回典籍。可是典籍卻就在紀元的眼前,而且就在緩慢的漂浮著,可是紀元卻無論怎麼樣都抓不住那本小小的典籍,然後就直接憑空消失了,然後卻詭異的出現在老者的手裡。

    「既然你拿到了,你也應該看過了吧?那麼現在就來說說你的想法,怎麼樣?」老者就那樣輕柔的撫摩著手中的典籍,然後仍舊是和善的和紀元說著。但是紀元在看到老者可以直接在自己眼前把典籍拿到手後,心裡已經開始絕對有種恐懼了,根本就不敢猜測對方是個怎樣的修為境界。

    「嗯,你在恐懼,懷疑,憂慮甚至還有我不明白的情緒。為什麼你會有這些情緒呢?」老者看到紀元後卻是補充著,對紀元提出了疑惑,可是表情上卻是根本就沒有改變。就感覺像是一幅面具在對著自己說話樣子...

    「為什麼?為什麼你臉上總是同樣的表情?你到底是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你站在我面前我卻根本就感覺不到?還是說現在我面前的根本就不是你?」紀元說著就不斷的開始向著老者的方向開始靠近,可是當紀元靠近到老者身前五丈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怎麼樣都不能在移動了...臉上也呈現著不安...

    「表情?你現在看到的我不過只是你心中的樣子而已,只要你不在懷疑,不在恐懼,那麼你想我是怎麼的存在都是可以的。不過你說的修為,在我身上卻根本就沒有修為,我也不需要!」老者解答了紀元的疑惑後身影月是漸漸的改變著,然後就是一個魁梧的中年人出現在了紀元的眼前,但是臉上卻總是被薄霧遮擋著,讓人看不清晰...

    「不需要修為?那裡到底是什麼人?」果然,紀元在想到了雷的時候老者卻已經改變成了雷的樣子,雖然看不臉,但是即使是看身型紀元也可以確定是雷。但是紀元聽到老者竟然可以在沒有修為的情況下,甚至自己都完全沒有發覺的從自己手中拿到典籍,那對方到底是什麼人?這個未免太詭異了吧?

    「你應該回答我的問題,而不是總在岔開話題!」老人改變後成為的中年人說話的語氣卻是根本就不帶有任何的波動,給人一種彷彿在和一個死物說話一般的感覺。聲音裡有種說不出的的感覺,即不冷淡也不是熱情,甚至連疑惑的感覺的沒有,而卻是正向紀元詢問著...

    「我對這部典籍的想法?」紀元不由對對方的意思開始疑惑起來,自己觀看典籍的時候四周根本就沒有任何人,這點自己可是在拿出典籍的時候就仔細的觀察過了。而且就算是能夠避過自己的神識,可是有根本沒有理由可以通過曾家的守護到達太一山上啊!

    對面的中年人看到紀元沉思起來,卻也是沒有去打擾紀元。就靜靜地坐在雲座之上等待著紀元,臉上的表情雖然被薄霧擋住看不真切,但是紀元卻還是在思考的時候感覺到。那是一道目光,直接透過了霧氣看著紀元,可以眼光中卻是跟根本沒任何的感情,竟然是那樣的淡然...「什麼感想?我甚至我都沒怎麼看明白!因為滿篇似乎都沒有說寫什麼啊!而且我一看到那首詩後就不又自主的來到了這裡,而且我現在...」紀元說到這裡的時候就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卻發現右手上居然沒有任何的不同,便只能疑惑的看著對方。

    「你自己都沒有看明白?那就不用在問你什麼了,而且我也能直接感覺到你沒有欺騙我。至於你的傷勢嘛,我只能說你現在的身體已經不是以前的身體了。傷勢自然不存在了!」中年人在聽到紀元說自己根本就沒有明白典籍的內容之後就閉上了雙眼,手指卻開始在身下的雲座上隨著紀元的心跳聲,開始緩慢的彈動著。

    但是到後來彈動的節奏卻在不斷加快,紀元也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在隨著那詭異的節奏瘋狂的跳動著。血液也在身體裡不斷的衝擊著,臉上已經都泛起了鮮紅的血印,身體也在不斷的加熱著,然後大腦也開始疼痛起來。然後就在紀元都已經覺得自己要爆炸,正要要瘋狂的時候對面的手指卻突然停止了對雲座的敲打...紀元只是感覺到眼前就這麼黑了下去,然後就沒有了任何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個瞬間,或許是恆久。紀元才醒了過來,可是睜開雙眼後才發現自己竟然出現在了太一山的半山腰上,四周也都是一片的焦黑,甚至連草木都已經消失了。然後就抬著頭看見了刺眼的陽光照在了自己身上,眼睛也微微瞇了起來...

    突然紀元的雙眼卻直接就大睜著焦急的向四周探詢著,因為紀元現在已經想到了百啼。就算是身體消亡了也是應該有神識殘留的啊,但是紀元四處探詢後的結果卻是沒有任何的收穫。難道百啼已經...?但是也不應該會一點氣息都不留下啊?

    紀元想到這裡後就不由瘋狂的在空地上尋找起來,即使是一個再小的角落都不放過。可是直到夕陽夕下後自己卻仍舊是一無所獲,只能頹然的坐在了草地上凝視著遠方。腦海裡卻是不斷的閃過百啼的話:「你一定要離開曾家,絕對不可以在曾家久留。」...也許,百啼是對的...

    百啼到底有是怎麼會突然就吐血呢?自己先前也並沒有發現百啼有什麼異常啊!難道百啼真的是因為自己,所以...看來自己還真的是曾家的災星啊。也是時候離開曾了,畢竟自己現在也不能再繼續待在曾家,可是自己又屬於那裡呢?...自己的出生就是個錯誤嗎?...

    腦海裡卻突然閃過了那名老者,和那個怪異的空間。但是老者身上卻是處處的透出神秘的氣息,自己無論怎麼都不能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且老者的目的也是那一本典籍,而且從他的舉動上看來他根本就不想讓知道典籍裡的東西。但是自己已經知道了,雖然說沒有想明白。但是對方為什麼不直接滅口呢?而且自己的毒彷彿也是他解除的,那他到底為了什麼呢?

    紀元的腦海裡已經出現了無數的問題,但是卻一個都想不出答案。不由的敲打起自己的額頭,無奈的站起身來向著空地的邊緣走去,因為他現在已經決定不關怎麼樣,都先按照百啼所說的在太一山上滯留一月再說。所以只能重新的尋找樹木搭建出一個棲身的地方...

    紀元現在腦海裡已經都被疑惑充斥著,思維也不是那麼的清晰,而且紀元顯然想到了茅草屋子的小時肯定是因為自己,甚至百啼的身體的消失都有可能是因為自己。所以只能滿載著疑惑和歉疚,使用著自己的雙手緩慢的把自己用靈氣劈砍成的木板搭建著小屋...

    一點點的,把木板放好在自己打好的坑洞裡。一點點的,用手把木楔子敲打進夾縫中。一點點的,製作著房間裡的一切事物。紀元既是在表達著自己的歉意,也是在平復著自己心境。於是,紀元就伴隨著漫天的星光在忙碌著,移動著昏暗的背影...

    但是陽光總是會打破一切的灰暗,紀元在第一道晨曦出現的時候才把木屋建造完成。陽光不但見證著紀元的成果,同時也驅散了纏繞著紀元整晚的疑惑和不安。

    無論怎麼樣,自己都要走到最後。不能成仙又怎麼樣?為什麼自己就一定要成仙呢?就算不成仙自己也要繼續的修煉下去,面對無數的強者的時候自己總是那樣的脆弱,甚至連玄簡忽和赤松都保護不了,還要他們為了保護自己而落得...落得...

    不管怎麼樣,就算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百啼的期望也好,是為了保護玄簡和赤松甚至是曾家也好,自己都必須要邊得強大起來。必須要強大,只有強大才能夠避免犧牲,自己也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在為自己犧牲了。就算是為了自己也要修煉到金丹極至,只有那樣才能揭開一切的密團...

    紀元現在也算是徹底的想通了,心靈也堅固了起來,眼神也漸漸的清明的起來。於是就直接走進了自己修建的木屋裡,仔細地觀察著自己的傑作,細細地回憶的自己以往。慢慢的在房間的正中就那麼盤著雙腿打起坐來,開始緩慢的吞吐著天地間了靈氣...
huro 發表於 2008-1-6 02:02
第三卷 俗念 第一章 未婚妻?小孩?

    「沙沙」的腳步聲傳來,在這個寂靜的空間到是顯得異常的明顯。紀元已經緩緩睜開了雙眼,直視著屋子裡唯一的木門。紀元卻是等待著前來的人,雖然說紀元這次修煉並沒有封閉自己的神識,但是仍舊不知道自己到底修煉了多久。

    「老祖宗,我們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一切。現在就等您下山了...」門外剛響起沉悶的敲門聲時,家 主平淡的聲音也隨之到達。紀元只能無奈的站起身,搖動著頭顱來走向了門,要給家主開門.在開門後紀元就看到了那張褶皺滿佈的臉,不由想到了自己的父親,心裡也沒有了一絲的興奮。只覺自己竟然一修煉就又修煉過了這個月,顯然是家主看到自己休息時間夠了還未下山才來接自己的。

    家主這次卻也並不說多說話,在看到紀元已經開門後就對著下山的路虛引著手,示意著恭請紀元下山。臉上的表情卻是十分的凝重,紀元看到家主的不正常也算是猜到了曾家估計又出事了,但是什麼事還是要自己去看看才知道的。所以紀元也不說話,就按照著家主的意思走出了房門。

    「這次百啼老祖宗的事我們已經安排好了,這也是百啼老祖宗早就吩咐好的。而來的則是這一輩新推選出來的守靈者。」紀元在跟著家主下山的時候才發現,和家主一起來的白袍青年人竟然仍舊站在木屋前沒有移動。不禁向家主投去了疑惑的目光,然後家主才解釋了一下青年的來歷。

    可是紀元聽到這裡的時候卻是根本就有減少疑惑,百啼竟然能在以前就知道自己的身死,也就是說百啼所說的時間不多了就是在說這個。可是百啼卻是在利用自己最後的時間,給自己講訴自己的現狀,從這點看來,百啼是早就有這個打算了。

    看來自己和曾家的關係要比自己想像中都要複雜,如果自己再大膽的推測的話。甚至有可能百啼這七百年的光陰就是在等待這一刻,或者說百啼根本不是因為實力的高超而當守靈者的,而是他知道了一些他所知範圍外的東西,所以就只能呆在太一山上。

    那麼就是說,百啼這七百年算是軟禁在太一山上。而百啼在死前,或者說下落不明前竟然是在和自己在一起,甚至百啼還努力的告訴著自己什麼。加上百啼那些莫名的話語,紀元知道,現在對於曾家自己是一個絕對重要的位置,但是自己的卻對自己的位置完全不清楚。

    不管紀元怎麼想,家主卻是一臉的嚴肅在前面帶著紀元下山。直到紀元踩上一塊石頭,頂住了自己的腳心才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身邊已經滿是高大的綠色,放眼看著已經都沒有了一絲的雜色。樹下還有時常出現的靈芝.首烏之類的,不過也都是百年之物,比起山上的要差了很多。

    然後才發現這片綠色中竟然有一片紅色的矮樹,樹上結著一顆顆赤紅色的果子。不由奇怪了,按照這個整齊的規劃看來明顯就不是天然形成的,但是曾家人種這個幹什麼?如果自己沒看錯的話,這個果子應該就是赤欲果。而赤欲果的功用只是用來...男女之事...

    而後因為有很多的修煉者在淪落後,走上極魔道後竟然用此果去殘害俗世的女子。後來這個果子就在修煉界禁止了。可是現在在曾家看到這個東西,紀元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待著前面的家主回頭給予自己一個答覆。就算是禍根自己也是要知道的。

    「老祖宗,您發現了。事實上曾家的女眷在修煉後就已經極其的不怎麼再有男女之事的念頭,但是曾家這麼打個家族總不能...但是上次魔道進攻的時候竟然也發現了這片赤欲果園,甚至還帶了一些出去...我怕一帶流傳開來的話...甚至魔道栽贓曾家的話...」家主最後還是停住了腳步,並沒有轉身就這麼對著紀元說。但是語氣卻是說不出的憂愁。紀元聽到這裡的時候心理已經顫抖起來了,這件事情絕對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一旦發展的不好,

    那麼曾家面對的就不在僅僅魔道這麼簡單了。收藏禁藥,這個問題就算是修煉者門知道,不管是修仙還是修魔者都會直接來找曾家的麻煩的。甚至曾家會真的因為這次滅族。而且顯然魔道是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曾家的,而且這件事如果被魔道的有心著再牽念上曾家本來就存在的禍端的話...本來雙魂共體的事只有魔道知道,現在加上這個正當的借口。修仙者就算是為了小碧都是絕對會上門來征討曾家私藏禁藥的事情的。

    紀元現在想到曾家又在自己面前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就覺得自己似乎就是曾家的禍根,腦袋裡也在不斷的重複著百啼的話:自己一定會牽連到曾家。難道自己就是曾家的災星?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自己還是遠離曾家吧。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就直接把小碧交給我。本來我不就是要去俗世嗎?就這樣吧!而且如果魔道不出意外的話也會對俗世下手的。」紀元說道袍這裡已經先行開始向著山下走去,身後的家主聽到紀元這樣說,臉上也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似乎一切本來就應該是這樣,也就跟著紀元慢慢地在往山下走去。

    紀元卻沒有回頭,只是對著空中緩緩的揮動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就飛速的離開了。家主看到這裡,回頭向著赤欲果園看去,才發現現在的果園已經然起了熊熊的大活,無數的赤欲樹也在火中迅速的枯萎著。但是大火卻只是在赤欲果的地方不斷的燃燒著,並沒有擴散開來的跡象。家主搖著頭加快了速度追趕著紀元下山...

    紀元幾息間就到了曾家的族宅,他已經不想在曾家繼續的逗留下去,現在紀元已經決定找到小碧馬上就離開曾家。就算是自己想要去對付魔道也是要抓緊時間的,如果不在現在就下去,那麼一旦魔道把消息都傳開了,再去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還不如留守曾家。

    可是等到紀元走進了大門內後才發現小碧已經站在了會客廳裡,而且還一臉安靜的凝視著自己。紀元知道,現在的小碧才是哪個真正的小碧,可苒的姑姑。如果還是那個小孩狀態的小碧的話,紀元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樣來說通小碧。

    「你來了,其實家主那邊我也早就說好了。就等你了,走吧,離開曾家。山外已經有車在等著了,而且為你準備的東西也都在車上了,到時候在慢慢的給你講解。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命格的事,我們必須現在就離開!」小碧看到紀元走進曾家的時候就已經衝到了紀元的身邊,然後直接拉上了紀元的胳膊。可是因為小碧的身體並沒有長大,所以小碧只能直接就竄到了紀元的肩上穩穩的坐著。

    「我的命格?你也知道?那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就我自己一個人不知道似的...」紀元聽到小碧的話就直接對著小碧問到,畢竟這個問題對於紀元來說實在是十分的重要。可是不管紀元是如何的疑惑,紀元的問題都還沒說完的時候就發現小碧已經坐在了紀元的肩上,還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

    紀元也只能無奈的放棄了自己的問題,看來只有到了車上才可以繼續在問。目前還是聽小碧的話先離開吧!想到這裡紀元也就不雜猶豫,抬腿就運用上了靈氣飛速的跑進了曾家和外界傳送的陣法裡...家主這個時候卻是已經到達了曾家,可是無論如何都已經看不到老祖宗了...

    「莫長老,紀元老祖宗呢?剛才不是才回來嗎?現在怎麼人都不在了?難道離開了?」家主最終還是找到了一個人來詢問著關於紀元的問題。自己都還有一些問題沒有和紀元老祖宗好好的說呢,再說紀元老祖宗也不是會不聲不響就離開的人啊!

    「哦,剛才和小碧已經離開了。估計現在已經到了準備好的車上了。不過,小碧在沒有變回正常的時候把你心愛的玉鎮紙打碎了。我想他們離開應該是和這個有關的!」莫長老就撫摩著自己的花白的鬍子慢悠悠的說,眼睛裡卻是一直觀察著家主的表情。家主卻是聽到這裡的時候臉色已經微微鐵青了起來,然後卻是歎了一口大氣,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大廳...

    「現在可以告訴我關於我命格的問題了吧?」紀元已經坐上了車,旁邊就坐著不斷在向後張望著的小碧。可是紀元卻是已經不能在把這個問題悶在肚子裡了,還是忍不住問起了小碧。

    「具體我也不清楚,我知道還是因為當年我的父親在給我講我自己的時候順帶的提了一下老祖宗你,好想是說你的命格是像什麼天煞孤星命格似的,哦,好像你根本就沒有看過那部電影。這樣說,反正是你在那裡就回直接影響到那裡,反正在那裡的餓人就不會好過,大概就是這樣吧。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小碧說話的時候仍舊沒有放棄的不斷回頭張望著,給紀元一種不是那麼真實的感覺。

    「好了,我現在的時間不多了。估計在等一段時間,我又要轉換人格了。所以現在我必須抓緊時間給你講講俗世。你看,這個就是身份證了,這個是銀行卡,裡面的錢是絕對夠你用的。然後就是現鈔,目前只有一百的。然後是手機...」小碧想了想又從不知道那裡摸出了一大堆的東西。然後慢慢的饒有興致給紀元講解起來。

    可是紀元卻對這樣的東西完全的不瞭解,僅僅是錢他還是見過,也是知道怎麼樣使用的。可是其他的東西紀元就真的說不好了,就像是手機,在車已經開了半個小時後紀元才算明白怎麼樣來接電話而已,僅僅只是會了一個鍵,連掛電話都還不會。畢竟,小碧的教學顯然也不是那麼的成功的。

    「現在我們是要去那裡?」紀元終於還是受不了這樣的教學,轉頭來問向正在微笑著開車的年輕人。而對面的年輕人卻根本沒有回頭看向自己,仍舊是專心的開著車。

    「現在是去老祖宗您在俗世的住處,這個也是早就安排好的。等到到了那個地方的時候,可苒大哥也會在那裡給你詳細的解釋的。」雖然沒有回頭,可是對方還是回答了自己問題。而且語氣也是十分的恭敬,只是明顯的感覺到對方在壓抑的笑聲,紀元就完全不知道是為什麼了...

    「蝴蝶,蝶蝶...來拉。我們玩啊!」等到紀元聽晚了回答後自己的身邊就出現了一個童稚的聲音,紀元立馬就知道小碧有轉換了。但是沒有辦法,自己只有哄著,畢竟自己不管怎麼樣說都是她的長輩啊。可是紀元卻發現著段路途確實越發的漫長起來了!

    不過,即使是在難過的時間也有到頭時候。在不知不覺的時候紀元到達了新的家,於是就開心的打開了車門,慢慢的抱著小碧走出了車門。可是在自己剛出車門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己腳下多了一個沉重的東西,而且還在不斷的蹭著自己。

    等到自己仔細一看的時候才發現居然是可苒,而且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自己腳下哭訴著。嘴裡還在不斷的喃叨著:「老祖宗,你終於出現了,你不知道你不見我躲著有多辛苦啊。每天飯都沒得吃,門都是不可以出的...」

    紀元已經覺得曾家是不是上輩子做了太多錯事,怎麼會總出現這樣的事情呢?難道我真的對曾家的影響就這麼的大嗎?然後就是再低頭看向了可苒,可是一看到可苒的時候才更加鬱悶,因為他好像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71023,你在這裡幹什麼?」紀元卻在看著可苒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陣女聲在象著自己咆哮,然後就回頭一看。然後才發現了對面站著一個漂亮的女人,手裡提著大大小小近百個袋子,然後吃驚的看著自己,身邊還有一個粉雕玉琢的十二三歲的小孩子,手裡也提著好多的袋子,一來年鬱悶的站在那裡。

    而且紀元仔細一看的時候才發現那個女孩竟然是歐陽紫。自己也疑惑起來,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小孩。這個時候可苒卻已經沒有在抱著自己的腳了,一臉嚴肅的站了起來,甚至臉上連雷痕都看不見。低聲的對著紀元說:「這個就是你的未婚妻了,小心。據說是當警察的」。說完後可苒就直接消失進了屋子裡面。

    只有紀元一個人抱著小碧站在那裡凝視著歐陽紫,嘴裡不斷的說著:「他是我未婚妻?那麼哪個小孩...」

    小碧還是在紀元的懷裡爬著然後撫摩著紀元的臉叫著:「蝴蝶,蝴蝶...」
huro 發表於 2008-1-6 02:03
第三卷 俗念 第二章 家庭混亂

    「歐陽紫,原來是你啊!這裡是我家,你說我來幹什麼?難道你有什麼企圖想要奪我家產?」紀元看到一臉憤怒的歐陽紫也知道現在根本就不能和這樣的女人再說什麼,而且這件事自己都沒有搞清楚。但是紀元還是邊說邊向著歐陽紫靠近著。

    紀元抱著小碧,然後輕輕得對著小碧說:「我帶你到屋子裡去找蝴蝶好嗎?」。說完不等小碧的回答就錯身衝進了屋子裡,只是在跑道歐陽紫身邊的時候奇異的打量了一下旁邊的小孩,但是卻根本就沒有影響到紀元的速度。然後在門外就只有楞住的歐陽紫和一個可愛的小男孩...

    「可苒,你出來。你今天不好好交代清楚這件事的話,我保證。族刑就會出現在你身上!」紀元衝到屋子裡的時候已經飛快的把小碧放到了沙發之上,然後就對著四周開始咆哮著。臉色上已經出現通紅的顏色,到是不知道到底是氣極還是別的什麼...

    「老祖宗,您別生氣啊!給我點時間解釋,就一點時間。」可苒已經娓娓地從衣櫃裡爬了出來,然後就是搓動著雙手一臉討好的看著紀元。可是紀元就是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看著可苒,這到是讓可苒的後背上有出現了新的冷汗。但是看者紀元也沒有動手的跡象,可苒還是勉強的站了起來。

    「老祖宗,你想想啊。歐陽家現在這樣的情況,已經算是和我們在同一條戰線上了,而且他根本就抵擋不了下一次魔道的進攻。很自然只有找我們曾家這個大靠山了,可是要想確定同盟的關係,又要讓關係穩固的話...不是只有...聯姻嘛...」可苒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慢慢的坐在了紀元的身邊,然後雙手就大力的按在紀元的雙手之上。可苒也怕,紀元在屋子裡揮揮手自己就算是交代在這裡了。

    紀元發現了自己的受傷竟然有一隻手,身上也是起了一陣冷汗。立馬就迅速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後就靠在沙發上靜靜的看著可苒。可是可苒感覺到手下的手已經消失的時候,卻是用他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雙手抱頭,身體也極度的蜷縮起來,躲在了沙發的另一頭。眼睛還時不時的在向外張望著...

    「老祖宗啊,這不也是沒辦法的事嘛。歐陽家為了保證曾家一定會站在他一方,必然會要求嫁給一個曾家輩份高的人。而曾家那些老頭子你也是看見的,所以...所以...就準備嫁給老祖宗您了。」可苒說到這裡的時候心裡已經繃了起來,如果老祖宗不答應的話。那麼自己就會因為殘害家住的罪名直接關到黑房子起碼二十年啊!

    「哦,老祖宗,您也要知道,這次的聯姻是不會真的就真正成為夫妻的。一旦這次的事件過去,你們就可以用感情不和的理由分開了。各大家族都這麼幹的,不會有什麼意外。而且是歐陽家的家主指定要她嫁給你的。因為說只有你不會對他孫女怎麼樣...事實男人聽到這個是挺不爽的...」可苒看到紀元的表情不是很好,馬上就轉移戰線補充著。

    可是最開始還是好好的,等到紀元聽到最後可苒說的話後整張臉上已經又再次出現血紅的顏色。就隨意的用手拍拍可苒的肩膀,然後起身就站了起來。正要走上臥室去的時候,卻聽到後面傳來的聲音:「71023,你就是這屋子的主人?就是說我就是你的未婚妻了?好的,以後多多關照吧!」

    歐陽紫看到紀元正要上樓後就飛快的衝到了紀元的身邊,然後才緩慢的對著紀元說。而且語氣上來說竟然也是十分的溫和,並不像她當警察的作風,然後才輕搖著腰枝衝進了房間裡,接著就是一陣重重地關門聲傳來...

    「紀元子,我就是來找你的。我們應該是可以談談地,因為前幾天來的時候你並不在,於是在借住幾日。不過我是真心的來尋找著你的幫助的。」童音,在紀元完全沒有一點準備的時候就出現了。然後紀元才四處尋找著聲音的來源,雖然自己自己都不願意相信,但是最後還是看向了哪個一臉肅穆的小男孩。

    其實紀元真的是很想大叫著這是什麼樣的世界,自己身邊出下難得事物在以前絕對是自己想都想不到的,而現在竟然就這麼出現在了自己的身邊。難道自己真的就沒有辦法擺脫這些麻煩嗎?紀元這個時候去看見了對邊的小男孩字緩慢的拉下了自己的帽子,透出一顆光亮的頭頂...

    紀元看到這裡的時候直接就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這個小孩身邊。畢竟自己對於和尚或者喇嘛的感情真的不是很好,甚至是十分惡劣。靈的部落的隕滅也是因為喇嘛,玄簡死的時候身邊出現的還是哪個喇嘛,把自己的身體和心魔融合在一起的還是和尚...

    「我的名字叫做噶瑪巴,那麼現在紀元子是否可以再考慮一下?我絕對以你最關心的問題來交換我的安全。或者說是我將用你最大的疑惑來交換。我知道現在這樣告訴你的話是有點唐突。所以,就請你想想再答覆我吧!」噶瑪巴說到這裡的時候不等紀元再說什麼就直接走上了樓,進到了自己的房間...

    紀元其實在聽到噶瑪巴的時候就已經有所改變了,因為紀元知道。噶瑪巴就是西藏的當代活佛,而活佛出現在自己的身邊尋求保護,的確是有夠奇怪的。但是自己就算是這樣也不是很想答應他,但是對方最後所說的自己的秘密,紀元真的猶豫可起來。

    如果要保護這個活佛的話,自己絕對是不可能沒有危險的。雖然自己的都不知道自己的命格是怎麼樣的,但是通過最近的經驗看來,自己不受傷的幾率無限的趨近與零。但是自己的疑惑還真的是自己最大的致命傷,而且明顯那個噶瑪巴還知道什麼。

    「老祖宗,我錯了。我不該說那麼多廢話的。你看,我現在就這麼坐著不動也不是個事啊!對了,對了,真的,老祖宗,我還有一個人沒給你介紹呢。我保證,你放了我絕對不會後悔的!」可苒在看到紀元起來後就聽到歐陽紫的說話,於是也就沒有起身,只是在一邊聽著,看老祖宗怎麼來解決。可是直到小喇嘛都出現了,可苒才發現完全沒有意思。

    這個時候可苒就想要起身來去玩玩,可是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腰部以下完全是沒有任何的感覺的。甚至就算是用手去敲打它都不會感覺到痛,又想到了紀元,冷汗就下來了。自己難道不知道那是老祖宗?自己竟然敢取笑他?這樣還不知道要保持多久呢?想到這裡就已經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開始懇求紀元放了他了...

    「我本來是想定你一個月的,而且往了告訴你,你如果水喝多了飯吃多了還會大小便失禁的。注意以下個人的衛生。現在來說說,你要用什麼樣的消息來交換你這一個月,份量不足的話可不行!」其實紀元現在完全就是在嚇唬可苒,雖然紀元是給可苒下的一個月的麻痺術。但是紀元的確是準備等他發現了就給他解除的。

    而紀元之所以下一個月的也只是想用說出一個月來嚇嚇可苒而已,因為紀元現在雖然說跟心魔融合了,但是修煉者幾百年來的習慣是不那麼容易改的。而且可苒就算沒有紀元解除,只要回到曾家還是可以解除的,只要他不說是紀元下的術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可是沙發上的可苒已經臉色煞百了起來,因為可苒不但是想到紀元這一個月。而且還想到著大約兩百個平方的屋子裡曾家的保衛力量不在少數,一旦匯報上去自己被老祖宗懲戒了。那麼自己就是真的死定了。不由的就是一臉的哀求的看著紀元。

    「老祖宗,我說的真的很重要。你那個赤松子前輩我們已經帶回來了。現在就在屋子裡,真的。老祖宗,你饒了我吧!」可苒現在真的是恨不得就這麼敲死自己,誰不惹,去惹什麼老祖宗呢?自己這不是在找死麼?

    「帶我去!」紀元就是這麼簡單的說了幾個字。就在這個時候,可苒已經發現自己可以移動動。於是就直接飛奔到了紀元的身邊,然後就是抱著紀元的大腿開始哭訴起來,眼淚鼻涕已經都全抹在了紀元的褲子上。然後抬頭看看開一臉氣憤的紀元,迅速的站了起來一臉嚴肅的看著紀元,轉身探手,就開始做起了帶路的工作。

    不得不說曾家給予紀元安排的屋子是十分豪華的,單單是這兩百於平方的空間裡就是一種古樸的風格。就算是電視也是有復古的外殼鑲嵌在牆上的,一看就知道是定做的。甚至樓梯都是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這麼的奢侈品堆砌起來的古樸,到的確是讓人感到一陣的尊貴。但是紀元顯然是不會有這樣的感覺,甚至他對這些的價值都根本不瞭解。

    紀元就這麼觀察著自己將要居住的地方,緩慢的跟隨著可苒到達了二樓。然後就看見可苒推開了一個金屬的大門,裡面還不斷的傳出來一陣強烈的味道,紀元自己也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味道。然後就看見屋子裡的正中出現了一張雪白的大床。

    床上就躺著赤松,可是赤松的全身上下已經插滿了各樣的儀器。可苒一死死的拉住紀元,意示著紀元不要靠近。因為現在赤松的狀況都還不是十分的穩定,許久的乞丐生涯已經把赤松的身體完全的拖垮了。如果不是靠現在這些儀器恢復的話,估計赤松都已經...

    「我們已經診斷過了,現在赤松子前輩的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而且他的神識也將會在一年內完全的修復,就是說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可以再次看到你以前的朋友完好的出現在你的面前了!」可苒說到這裡就開始小心的拉動著紀元,畢竟現在這個房間裡是不能久留的。因為四周的除菌設備還在不停的工作著。

    「老祖宗,我們出去吧。這裡的設備會好好的照顧他的,而且我門還有固定的醫師還照料。我們呆著這裡反而會讓這裡的除菌設備運轉不正常的!」可苒看到紀元不管怎麼拉動都是一臉麻木的站在那裡,然後才不由自主的說。

    紀元聽到這樣的話後,也就不在猶豫。深深地看了赤松一眼後就轉身離開了。出了門,把門關好後才對可苒說:「我的房間應該就是現在對面那間吧?好了,你也不要在跟著我了,我想好好的安靜一下!」

    可苒見紀元都這麼說了,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有虛攤了手,然後示意著紀元自便。然後就默默地看著紀元走進了房間把自己的門也關上了,四周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可苒才喃喃的說:「就五個房間,現在小碧就回房間了,只有一個空的。肯定就是老祖宗的,還要問?那個小喇嘛居然不聲不響的就把我的房間佔了,害得我還要自己去找房子...」。

    紀元就靜靜的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寫什麼。只是新裡總是有種壓抑的感覺,於是就站起身來,準備到陽台去走走,起碼屋子外的冷風也許可以讓自己清醒一點。但是紀元在剛打開門的時候就發現了自己的門前竟然站著歐陽紫。

    而且現在的歐陽紫絕對是極其的可笑的,估計應該是才洗完澡吧!歐陽紫居然用浴巾把自己裹得死死的,甚至連自己的手臂都沒有露出來,身上起碼有不下四條浴巾,讓他整個人就顯得極其的笨重。然後整張臉還是紅彤彤的。就這樣的狀態下一頭撞進了正在開門的紀元的懷裡。

    紀元的心情本來就不怎麼好,這個時候的注意力也是十分不集中的。所以當歐陽紫撞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紀元就和歐陽紫一起向後倒在了地上,無巧不巧的歐陽紫竟然還吻到了紀元...等到歐陽紫發現了自己的狀況後,整張臉都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

    紀元還算是比較清醒的,直接就拉上歐陽紫,身上微微的使用一點靈力就和歐陽紫一起站在了門口。但是紀元卻因為剛才的意外根本就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畢竟他的思維裡女孩子是應當十分的保守的。雖然說自己和她目前是未婚夫妻,但是事實大家也都是瞭解的。

    正在紀元楞神的時候,歐陽紫站在那裡,卻不知道從那裡直接摸出了一個朱紅色的小本子,然後在那裡認真的看著,嘴裡還喃叨著:「第一步...」。抬有看看楞神的紀元,拉了拉厚重的浴巾,然後飛速的跑掉了...只有紀元一個人還楞在門口,關門也不是,不關也不是...

    今晚對於紀元來說的確是十分的混亂,不管是那個方面。而且明天還要去到學校,也不知道還有什麼不可預知的事要發生,而且好像明天就可以見到靈了。但是現在紀元卻想到了自己去冥界的不真實性,不由又開始想靈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者說還是靈到底有什麼隱患...突然由想到了小喇嘛,看來現在是有必要要好好研究一下了...
huro 發表於 2008-1-6 02:03
第三卷 俗念 第三章 意外?

    「你能告訴我這個是算怎麼回事嗎?我上次就是坐的這個,我現在不想坐這個!」紀元大清早的就被歐陽紫闖進了門,拖著拉著就把紀元拉出了屋子,出門就直接看見了停在門口的大掛著『110』的小車。而且從歐陽紫的表現來看顯然是想用這個車載自己到學校去。

    「我是你的未婚妻,你坐我的車又怎麼啦?不過我昨天回來的時候開錯車了,你就湊合著坐吧。以前你是帶手鐲坐後面,現在可是坐我旁邊哦!」歐陽紫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就是低著頭,腳也在地上來回的打著圈,說話的聲音也是就像是要哭了似的。但是歐陽紫的手掌卻是一直拉著紀元的袖口,不斷的再向著警車的方向拖...

    本來紀元因為昨天可苒幫他準備的衣服就覺得身上不是很舒服,那個什麼『牛兒子褲』穿上後就覺得自己走路都不是很正常,現在在被歐陽紫一拉就只能無奈的接受了現實。心裡安慰著自己,這個有車總算是比走路來得好,畢竟在俗世的話自己又不能用靈力。

    可是當紀元真的上了車後就又開始懷疑起自己來,車上的車窗上的掛飾都是一副光亮的手銬。不得不說,歐陽紫的確是十分有性格的。等到開了車後,紀元才發現原來路上行駛的車居然沒一個比歐陽紫的快,意思就是說,現在歐陽紫的狀況就和電視上演的飆車一樣。

    歐陽紫的臉上居然還是一副滿足的表情,紀元都不明白了,和一堆掛著鐵龜殼的烏龜比速度也會有成就感?而且這個速度也就比自己飛行還慢,都不知道歐陽紫為什麼可以這個高興。不過,接下來,紀元算是明白了。

    因為當前面的大燈由綠色變成紅色的時候,歐陽紫居然可以立刻就聽下了。可是顯然的是,坐在車裡的紀元卻不能在瞬間就停下來。只能就由著自己的身體,當然,主要是臉就那麼迎上了前面的前窗。不過還好紀元也是個修煉者,可以在最關鍵的時候定住自己的身體。

    但是不管怎麼說,紀元算是見識了他掛著名未婚妻的實力了。起碼她那個警察的職位絕對不是白掛著好看的,不過說句實在的話,從歐陽紫對待自己的方式上來看,起碼她對自己未婚妻的身份算是接受了。不管是無奈的接受還是什麼,但是結果是紀元想要的。

    畢竟如果說對方根本就不同意這件事的話,對於紀元這個才處於遠古時期沒有開化的思想來說,也許真的會把歐陽紫大大方方的送會歐陽家,而且還不要保證的去幫助歐陽家。出於家族利益上來說,紀元完全是在給曾家加大不確定的因素。

    雖然說歐陽紫在這件事上是個無足輕重的存在,但是顯然紀元可不是。一旦紀元無保證的去幫助歐陽家的話,也難免出現歐陽家在最後為了把利益最大化,出現反咬憎家一口這樣的事情。畢竟對於家族來說,個人的利益實在是算不上什麼大事。

    歐陽紫心裡現在也不算是十分的愉快,畢竟自己是無故的就多出一個未婚夫。雖然說家主保證過結果的權利是在自己手上,但是明顯家主更是希望自己可以真的嫁給對面那個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怪物。但是畢竟是關係到家族真正的存亡問題,歐陽紫就算在怎麼不願意,也是會逼迫自己喜歡上那個人的。

    速度在兩個人的思考中顯然是沒有減低,反而事實上是越來越快。按照五十碼正常速度要越半小時的路程居然就在不到十五分鐘的時候就到達了。甚至因為是警車的原因,開快了居然其他的車還會讓道,這就是一路上沒有出車禍的真正原因吧。起碼紀元自己是這麼想的。

    「曾氏帥,曾氏酷。曾氏偉大一條龍,尾巴擺啊,爪子搖,世界都知道曾氏強...」在紀元坐在車裡,剛從剎車的劇烈震動中平復下來的時候,就已經聽到可苒那種極度不正常的聲音。但是顯然可苒是不會出現在車上,於是兩個人的目光只能直接投向了聲音的源頭。

    包括紀元自己的視線現在都已經集中在了自己的下半身,但是然聲音是沒有停止的跡象。紀元到這個時候才清醒的意識到自己身上還有一個高科技的東西,就是哪個自己根本就搞不明白的手機。但是至於為什麼會發出可苒的呻吟就已經不是在紀元考慮範圍了。

    目前的情況看來,紀元坐在車裡,想要從甚至紀元也不習慣的「牛兒子褲」裡拿出東西是很難的。而且歐陽紫是不可能幫助他的,畢竟就算是警察也是個女性。如果在通明的車窗下探索著一位男性的下半身是極其不好的,雖然說年齡是有差異,但是事實上面貌上還是同齡的。

    紀元只能無奈的打開門走下了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紀元褲袋裡的聲音卻是很大。所以周圍的目光只是在一個瞬間就已經直接集中到紀元的身上,但是紀元目前的方法只能是拿出電話,開始接通。起碼,紀元只知道這樣一個阻止聲音繼續下去的方法...

    「說,什麼事?如果我發現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那個可苒,你的下半身將要出現為期一個月的癱瘓。」紀元拿起電話後就開始對著電話呵斥著,不過就算是紀元自己都想不出為什麼自己會這樣。紀元只是很自然的作出反映,可是紀元在說完後就開始在想自己為什麼為這樣。

    畢竟紀元是一個修煉者,這樣的情緒不要說是知道,就算是有人給他講解他都不一定明白。可是現在這種不明的情緒卻是就這麼出現在了眼前,紀元不得不好好思考一下了。畢竟這個事情絕對是可大可小的,心魔或者是情緒的波動對於修煉者絕對是噩夢般的存在。

    可是當紀元環顧四周的時候才發現,四周居然沒有一道目光沒有投射在自己身上。甚至紀元的臉上還在莫名的增加溫度,這個紀元卻是以前根本沒有體現過,只能迅速的用靈氣開始檢查起自己的身體。不過,說實在的,這個情況對與車裡忍得很辛苦的歐陽紫是絕對可以理解的。

    當一個男人從警車裡出來,而且車裡還是坐著一個美女,更加搞笑的是居然出來的男子受機零聲是一個極其猥瑣的聲音叫著:「真是帥,真是酷。真是偉大一條龍,尾巴擺啊,爪子搖,世界都知道真是強...」,注意力也在男子的咆哮中達到頂點。可以吸引眼球的因素加在一起後,沒人看才奇怪呢!

    歐陽紫,只能看著一臉木然的紀元。然後就是對著紀元揮動著手,接著就發動引擎離開了。根本就不理會紀元是否看到。離開的時候心裡都還是在想著自己是否以後要離那個怪物遠點,畢竟自己是一個警察,怎麼能和那樣的人在一起,太影響自己在別人眼中形象不說,萬一讓自己的朋友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這樣一個人,那麼自己還拿什麼臉見人...腦海中又出現家主的臉,只能搖著頭繼續開車...

    「老祖宗,消消火,你看,我不是怕你不認識路麼?我現在就在學校門口,哦,我看見您了。來,你看我不好心麼?老祖宗,你看懲罰是不是...」耳邊還是可苒求情,但是紀元卻是根本就沒怎麼用心聽。現在紀元只是緊張自己的身體是不是又出現了什麼不可知的變化。

    但是無論紀元如何的探察,自己的身體卻是無比的正常。但是紀元卻是想不通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表現,可以說是八百年來都未曾遇見。這麼強烈的心靈的起伏,看來俗世的影響對自己是真的很大。雖然說現在自己沒有心魔的後患,但是這個是否對於自己有什麼潛在的影響還需要在仔細想想。

    可苒卻是已經走到紀元的面前,但是紀元卻對他十分的冷淡,甚至就像是完全沒有看見一樣。甚至表情都沒有,可苒不禁心裡也開始打起鼓。難道這次老祖宗是真的不打算放過自己,不會啊,老祖宗一向是很好說話的啊?

    「可苒,不要在笑鬧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的心情居然會出現巨大的波動,我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紀元在回過神來看到一臉擔憂的可苒時就知道這個小子又不知道想到那裡去了,但是很顯然的,可苒的腦子要比自己好用。於是才向著可苒說,不過可苒聽到這裡也到是嚴肅了起來。

    「沒有其他的什麼症狀,比如說靈氣不穩定什麼的?嗯,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現在正是上學的時候,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可苒現在倒是難得的嚴肅了起來,也有了一個正經的樣子。不過,可苒在觀察了下四周沒有轉移過的目光後就拉上紀元要離開...

    「事實山除了剛才臉上出現過一陣高溫後就沒有其他的問題了,但是這個我還是放不下。一旦有什麼不了可知的問題,那麼就很難應付!」紀元到是很嚴肅的在說,可是可苒在聽完後就直接楞楞的看著紀元,然後也停下了腳步。而後就是一陣大笑,結果卻是四周的目光再次的聚集。

    「其實哪個只是正常的反映,也不要奇怪。可能是你現在和心魔融合後的結果吧!」可苒直到發現了自己的身邊滯留的人越來越多後,才算是嚴肅的給紀元解答。但是剛說完可苒就拉上紀元開始了一陣的狂奔。

    紀元自己也不瞭解這個社會,但是畢竟被人這麼注視也不是意見多麼好的事,於是也只能跟著可苒狂奔起來。但是紀元卻在狂奔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人,然後卻是直接硬停住了腳步。對使紀元停留的人也在楞楞地看著紀元,然後沒有說話。

    紀元看到的就是一個留著長長的頭髮,而且戴個一個巨大的黑框眼鏡的女孩。但是頭髮和眼鏡已經擋住了女孩的樣子,讓人看得不是那麼的真切。但是紀元還是可以光從氣息上就知道對方,因為那道氣息實在是太熟悉了,那就是自己創造的氣息。

    紀元現在已經是十分的確定了對面的女還就是靈,絕對是沒有錯的。可是紀元對現在靈的裝扮也是很詫異,不過既然找到了靈,那麼一切都不是很重要了。可是靈為什麼會聽下來呢?按照道理來說,靈的靈識是後天開啟,就是或靈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回憶起以前的事。

    「表哥,你身邊的人是誰啊?為什麼一直看著我呢?」靈終於是開口了,但是顯然去餓部是對著紀元在說話,不過靈的眼神卻是沒有離開過紀元。

   「哦,也算是你的哥哥了。以後你叫他哥哥就是了。他叫做紀元,那麼就這樣了,你現在這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要去上課麼?」可苒聽到靈的問題也沒有正面的答覆她,反而是再催促著靈的離開。不過靈聽到後才反映過來,抬手看了看表後就驚叫一聲就跑開了。只是,跑動中不時回頭看著,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老祖宗,現在你可不能和她走得太近了。畢竟你去冥界的蹊蹺還很大,而且現在魔道也在盯著你。如果你和她...那麼反而是把禍是牽連到了她的身上啊!」可苒看到紀元空伸著手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後,才一臉嚴肅的和紀元說著。然後也不管紀元是什麼反應,拉上紀元就開始向著學校裡面走去...

    紀元現在倒是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感覺,反正他知道現在的感覺以前絕對沒有出現過。不過想想可苒的話還是覺得十分的有道理的,也就任著可苒帶著走。但是心裡卻堅定了要和小喇嘛談談的心,畢竟那個小喇嘛像是知道很多似的。

    「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告訴您,老祖宗。請允許我以後不對你使用尊稱,畢竟現在看來,我們的身份還是十分秘密。也不好在大眾面前尊稱您。總之,現在學校也出現了一些徵兆,不過還不是很明顯。大哥,老祖宗,我以後就這樣稱呼您吧。」可苒直到把紀元拉倒後院的廢舊屋子邊,而且佈置了一個陣法後才對紀元說。但是表情卻是極其的嚴肅。

    「我也不是很看重稱號的,問題是現在學校到底發生了什麼?不可能我才出現就被人注意到了 吧?」紀元倒是看到可苒佈置了陣法後也知道現在可苒要給自己說的絕對是重要的事情,但是看了看佈置的陣法卻是十分簡陋的。於是也就揮動起雙手,開始完善著這個陣法。

    「老祖宗,您也要知道。魔道現在想要嫁禍給曾家就必須要在曾家的底盤才可以。而且,我們的曾家子弟,比如我這個最沒用的就在這裡,所以他們要對這裡下手很正常。而且,大學生在俗世也是人們最關心的群體。所以,現在學校都已經有寫苗頭了!」可苒說到這裡的時候,手也已經開始反覆的相互摩擦著。

    「現在學校已經有了很多的不正常的事發生,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他沒絕對不是單單用赤欲果這麼簡單!問題是,現在已經有寫人開始在關注這些事情了,我們必須要加快速度了!不然...小心!」可苒想了想才繼續的補充著,但是話沒說完臉色就已經變了。

    現在紀元所站的屋子突然沒有任何徵兆的就開始出現火光,而且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反現火光的時候房屋就已經爆炸開來。而且爆炸的地方居然就是紀元身邊的那扇窗戶裡,氣浪都沒有猶豫的夾著火光就開始向紀元咆哮著衝來...
huro 發表於 2008-1-6 02:04
第三卷 俗念 第四章 徐福之密

    紀元其實不是沒有感覺到,畢竟單單只是紀元的修為都要比可苒高出不少。但是紀元感覺到身後的爆炸卻沒有什麼奇特的表現,只是緩慢的伸出手遙對著衝出的氣浪。對面的可苒卻是只能緊張的看著紀元,老祖宗修為高他知道,但是再強也不能站著被炸著玩吧?

    直到氣浪和著熱氣就著麼衝過來的時候,紀元的手卻是飛速的抓向了可苒。然後手上就出現了一個透明的罩子樣的盾,隨著氣浪就向著後面倒飛而去。但是就算是修煉者,畢竟也不是一個無敵的存在。紀元和可苒隨著氣浪倒飛的時候已經吐出了一口鮮血。

    樓房也呈現出一種搖搖欲墜的姿態,可是二樓卻出現了一點詭異的閃光。還有一個隱藏在陰影中的男人,正在向外看著紀元,看見了紀元已經吐出了一口鮮血後才微笑著轉身。但是轉身後卻是直接楞在當場,身體也在微微地向後移動著。

    因為神秘的男人看到的就是紀元,那個剛才還噴吐著鮮血的紀元。當下就已經反應過來,顯然什麼吐血都是做給自己看的,對方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就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但是什麼都是存在著意外,神秘的男人不猶豫,再次轉身就向著窗外越去...大樓也已經開始出現崩塌的跡象了...

    神秘的男人還沒有撲出多遠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自己後背上多出了一股力道,不用回頭就知道是紀元已經抓住了自己。也就沒有再做什麼掙扎,安靜的被抓著,等待著紀元的發落。眼前的景色都還在變化,現在紀元沒有停下來,繼續的飛著...

    「大哥,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們要在搏鬥一下呢?」紀元提著神秘男人就開始向著更遠的一處山頭飛去,在還沒飛到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可苒。可苒正依靠在一棵大樹上懶散的詢問著,眼神卻是根本沒有離開過紀元手的人。

    「不好,放手!」紀元正要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可苒已經站直了身體,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喊著。手上立馬就放開了提著的人。手上提著的神秘人就從高空飛速的落下,可是在空中的時候就回頭一臉陰笑的看了紀元一眼,然後就跌落到了地上。

    可是神秘的男人在落到地上後,既沒有四分五裂也沒有其他的表現。反而是詭異的又從地上彈起來,然後在空中蜷縮成了一團,又向著地上落去。可是這次落到地面上的時候卻直接就變成了一堆黝黑的蟲子,向著四周飛速的分散開來!

    「大哥,你看這個...」可苒在蟲子分散的時候也嘗試著去阻止,可是蟲子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在俗世又不能使用靈氣。只能以殺掉幾隻蟲子為代價任由神秘男人逃跑,臉上也是一臉的氣憤。看到紀元已經從高空下來了,才詢問著紀元。

    可是紀元卻是根本就沒有回答可苒什麼,只是很簡單抬起了手放在自己的嘴上,示意著不要說話。手上卻是已經抓住可苒的肩上,不過身上卻沒有想要移動的跡象。紀元就這個拉著可苒就安靜的站在了原地,也不知道在等待著什麼。

    可苒以為紀元是在擔心四周還有什麼潛伏的人,於是也就隨著紀元沒有說話,畢竟四周有魔道的潛伏著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老祖宗的身份還是修煉者的通緝犯,如果發生大戰的話,那麼靈氣一旦被高手感應到,自己可就算是慘了...

    可是還沒有站多大一會,紀元已經再次把可苒帶向了天空。但是速度卻不是很快,而且飛行中四周都還有一層光膜在阻擋著冽風。而這樣的動作卻是讓可苒不再嗎能想通了,剛才使用靈氣帶著那個神秘的男人飛就已經是冒險了,現在又這樣的飛行,難道不怕被發現?

    「我已經在那個人的身上下了術,他肯定逃不掉。我們現在就跟上去看看他到底要去那裡,希望不是很遠吧,不然...」可苒還沒想通就聽到紀元的聲音,但是結果可是把可苒下了一跳。就自己可老祖宗兩個人跟上?如果他們人多再嗎辦?雖然說老祖宗修為高,但是不是說就是無敵啊!

    「大哥,這樣不是很好吧?萬一他們人多的話?就算我們躲著也難免不被發現啊!」可苒還是忍不住問出來了,而且被老祖宗抓著,自己懸浮在空中可苒也不是很享受的,甚至說事實上可苒很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但是也不能說出來。而且這樣的狀態會讓可苒的靈氣不穩定,到時候一旦靈氣波動擴散開,被發現了的話...

    「事實上我的定位術只能堅持不到一個時辰,你以為我不想準備?如果現在不跟著他,等我的術消散了就真找不到了!」紀元的聲音還是一陣的無奈,說完後也就沒有說話了。可苒看到紀元不再說什麼,而且事實是這樣的,也自然不好再說寫什麼。

    突然,紀元卻是加快了速度。可苒知道,應該是那個神秘的人也加快了速度。這樣快速飛行起來,估計也能在兩個小時內找到目的地吧。但是可苒看了看前方才知道不對,因為前方是橫斷山的方向,顯然縛仙陣的方向。不由懷疑起來,難道對方發現了什麼?

    但是,想歸想。等到紀元停下來的時候可苒也放心了,起碼現在雖然是在橫斷山裡,但是離縛仙陣還是有段距離的。但是對方來這裡幹什麼?可苒根本就想不通,難道這裡就是他們的巢穴?在離縛仙陣這麼近的地方?那不是找死麼?每年都有高人來送新的人進陣,那個時候他們能躲過那些高人的神識?

    紀元已經站在了地上,手上也放開了可苒。一個人獨自開始向著一個方向開始移動起來,可苒看到紀元走,自然不可能不跟上吧。於是兩個人就開始在這個到處是高大樹木遮掩的地方移動起來,但是速度卻不是很快,因為顯然還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

    終於,紀元已經停下了腳步。輕輕的蹲了下來,可苒也是學著紀元的樣子蹲了下來,大氣都不敢出。畢竟紀元都停下來了,現在的地方離對方絕對不遠。果然,可苒向著前方望去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前方居然站著一大群的人,而且身上的都是穿著黑色的衣服,臉也給一塊黑布擋住,看不到臉。

    「屬下差點被抓住,看來那個紀元子的修為不低。不過他旁邊的男子卻不知道修為怎麼樣,但是因該不會太高,因為他看到凡間的爆炸也會露出驚慌的神色。」跪在地上的男子雖然現在臉上同樣包裹著黑布,但是很顯然就是攻擊可苒和紀元的人。

    「嗯,不過。既然你能逃出來就說明他還沒有到玉髓期。看來佛家還是做了點好事的,哈哈。不過,你現在回來的也正是時候,馬上徐福沉睡之地就要出現在眼前了!」對面只是從服飾上看就知道是老大的人,說話的時候身體還在不斷的顫抖著。也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笑聲帶動著身體顫抖。

    紀元和可苒聽到這裡的時候身體卻是也在輕微的顫抖著,但是不是因為興奮,而是因為緊張。徐福,一個為始皇煉製密藥的修士,他的修為在當時就是極其的恐怖,而且當時還是靈氣充盈的年代。玉髓期的修為都只是正常的年代,雖然不知道這群人到底要幹什麼,但是現在的情況,不管是幹什麼都是絕對恐怖的。

    而且按照前面的人說的意思,徐福是在沉睡?就是說,還有醒來的可能?那麼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來喚醒徐福?不會吧,這樣以來,以現在的修煉者們加起來都不一定能搞定徐福,而且眼前的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只能希望他門不會幹那些瘋狂的事情吧!

    但是不管紀元怎麼想,對面的人群卻是根本就沒有一點停止的跡象。只看到對面的人群裡出現了九名魁梧的大漢,手上分別提著一個裸體的人,而且是有男有女。可是事實山那些被抓住的人臉型卻不是象內陸的人,有一種說出的差異。而且身上都散發著淡淡地妖氣。

    而那個首領卻是根本就不看那些散發著妖氣的人,只是專心開始在那些人身上開始開著一條條可怖的傷口,然後拿出一個個巨大的金屬器皿開始盛著血液,嘴角也扯動著臉上的黑布,拉出一些莫名的褶皺。顯示出那個首領的性情,但是顯然紀元卻沒有注意這些,知識專心的看著那些流著鮮血的人。

    可苒已經有了衝出去了的動作,可是卻直接被紀元但手按在了原地。可苒只能疑惑的看著紀元,但是修煉者都是見死不救的?不可能啊?修煉者的修心不可能允許他們這樣!可是紀元卻明顯的阻止了可苒,這就讓可苒完全想不明白了。

    紀元知道現在也不能說話,不然對方絕對會發現到這裡的情況。只能拉過可苒的手掌,然後在可苒的手掌上畫出一個字後就轉頭繼續看著前面的動向。可是可苒在感覺到紀元在自己的手上寫出一個字過後,也就不在動了,反而是一臉認真的看著,嘴角也有了一點微笑。只是因為紀元寫的那個字就是——倭!

    紀元心裡也是在不斷的奇怪著,以前就知道,只有倭人身上會出現奇怪的淡淡的妖氣。雖然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但是看到黑衣人抓的全是倭人的時候,就想到了一個傳說。傳說就是徐福帶領童男童女上海外蠻島煉製仙丹,而童男童女就是現在的倭人。

    而黑衣人顯然是在用倭人的血液拉打開徐福沉睡之地的入口,問題是,如果是這樣的簡單話為什麼這麼多年來都沒人放出這樣的消息呢?這樣的大事是不可能瞞得住的啊!但是眼前的人群中,巨大的銀色器皿中已經裝滿了倭人的鮮血,首領一開始拿出一個玉製的巨大勺開始承載著血液,然後在地上澆灌著!

    黑衣人在澆灌的時候紀元就已經發現了,他們澆灌的就是一個陣法。而且是一個帶著妖氣的陣法,可是徐福的沉睡之地需要妖氣來打開?這些都不是重點了,現在那個黑衣人的速度很快,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已經畫出了一個大陣,陣中還不斷的散發著很明顯的妖氣。

    「成了,看來我就要得到徐福的至寶了。來吧,讓我看看那到底是什麼樣的寶貝!你們,把這些不人不妖的東西的心臟全部刮出來,放在陣法四周的九個點上。」黑衣的男人在自己的陣法鉿完後就已經興奮了起來,開始吩咐起四周的人。將要在四周布上九個心臟。

    四周的土地都已經被鮮血染紅,但是奇怪的是卻對陣發沒有一點影響。而心臟也在那些魁梧的大漢利落的雙手下迅速的放在了九個點上,陣法的妖氣反而邊得更加的濃烈起來,但是那個黑衣首領卻像是完全感覺不到似的,仍舊是站在陣發中沒有移動,頭也微微抬著,看向天空。

    「午時到了!來吧...」午時一到,那個首領就自然了動了起來。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一個八角的器皿,但是整個器皿的樣子確實是像兩個鬼怪相互的交纏在一起,而且鬼物長得極其的怪異,擁有一個類似於人的相貌,可是頭上卻有八支角,身體也就像是蜥蜴一樣,而兩個怪物就這樣交纏著,兩個頭顱共同的托起一個圓盤。還不時的散發著壓抑的氣息。

    黑衣的男人臉上的笑容已經面得瘋狂起來,臉上的黑布已經扭曲在了一起。把手中的怪異器皿放在了陣法的正中,立刻就割開了自己的手腕,然後就讓那流出了綠色鮮血流向了怪物托起的圓盤中。當圓盤中的血液已經越來越多的時候,四周的震動也越來越大...

    黑衣的首領立馬就飛身向著一旁躲去,然後就發現陣法正在詭異的收縮著,而且是在不斷的聚攏。陣發自己的運動,還是在聚攏,極其的詭異。但是更加的歸依的是,在陣發已經收縮到了那個怪異的器皿腳下的時候,器皿卻在開始向上在抬高。

    器皿也不是自己在升高,而是地面上正在向上攏起著什麼東西。然後震動越來越大,四周也滿滿的有了煙塵,什麼都變得不清晰起來。等到塵煙散去的時候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現在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扇巨大的門。門上還繪著兩個猙獰的怪獸,而且和那個怪異的器皿上的怪獸有七分的相似。

    黑衣的男人臉上卻是出現了笑容,馬上就衝到了門的面前,然後用力推著那扇恐怖的門。不多一會,門已經被那個黑衣服的男人推開了,露出了裡面的黝黑的洞穴。這個場景是十分的詭異的,那扇門只是裡在一片空地之上,前後都是一樣的,可是等到門打開後,門裡面卻是有一個極其黝黑的通路。

    現在外面的時間是正午,可是光線卻是根本就不能進入到門裡面。裡面還是一片的黝黑,完全是什麼都看不到。可是黑衣的男人卻立刻就拿出了數支火把,派遣著手下在前面開路,緩慢的走進了門裡。不大一會就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走,我們也進去看看!」紀元對著身後說著就站了起來,可是卻發現後面沒有一絲的動靜。回頭一看,不由吃驚起來。因為可苒正在被一個身材修長留著長髮,可是臉上卻是帶著一個精巧的金色面具,面具上繪畫的是一個銀色的月牙,用手大力夾著可苒的脖子,上還輕輕地放著一把看似極其鋒利的匕首。

    紀元心裡也不由慌了,對放竟然可以在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站在自己的身後,還抓住了可苒。就是說對方的功力比起自己絕對是高的,可是他到底想要搞什麼?明顯的是,這個人在自己的身後已經不是一會了,完全可以殺死自己的。可是對方明顯沒有,那就是說自己肯定對他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huro 發表於 2008-1-6 02:05
第三卷 俗念 第五章 黑暗!液體!怪物!

    「那麼你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我身後的徐福沉睡之地你不感興趣?按照時間算起來,再過不久它就會再次回到地下的!」既然自己在對方的眼中還有利用的價值,那麼紀元到也很容易就知道對方是為了身後的徐福之地。但是明顯身後的大門已經在開始微微的晃動起來,正在一點點的下沉..如果不是紀元的神識厲害,就算紀元也發現不了...

    紀元按照這個速度推算下去的話,這個大門在一個時辰後就只能在地面上露出一個頂。基本在一個小孩橫趴著才能出來,就是說,一旦進入徐福之地,一個時辰沒有出來的話就只能被活關在裡面了。而對方沒有殺點可苒也肯定是要求自己進入,然後幫他取得什麼...

    可是對面那個戴著金色面具的人卻是根本就沒有說話,只是用自己的下顎輕支著大門的方向,然後就直直地看著紀元,手上突然就出現一個白色的包裹。接著包裹飛速的砸向了紀元的身上,紀元想都沒想就已經接住了包裹。而對面的人就對著紀元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向著後方移動著...

    一個奇怪的動作,戴著金色面具的人並沒有因為後退而轉身,就那麼眼看著紀元身型筆直的向後漂移著,然後身影就帶著可苒在紀元的眼前消失了...紀元卻不由皺起了眉頭,看著手上的白色包裹,心裡也不由想到這次算是又把可苒給牽連上了。

    打開包裹,裡面竟然是一個堇色的錦布,而錦布上卻只是勾繪出了一個古怪的圓形的物體。那個古怪的東西四周還糾纏著數條金色龍作拉車之狀攀附著中心的平面,甚至繪畫的時候中心就是十分的模糊,顯示得霧氣繚繞,所以紀元也就不身能看出來是什麼。可是紀元卻總有一種似乎認識的感覺。

    難道在靈寶派的時候見過?應該是沒有的啊,以師傅的脾氣絕對不會拿難得的珍寶給自己鑒定的,但是紀元又確實是想不起在那裡見過。直到紀元斜看到圖畫旁邊的註解的時候才知道,但是紀元看到註解後自己的手都顫抖了起來,甚至頭上也微微見汗了。

    「龍馭鏡,原為東皇太一使用之鏡。後因東皇太一怨氣感染,又有太一靈氣滋養,成就絕頂寶鏡」這就是錦書上出現的註解,紀元一看到這個就直接飛奔到了門邊。收起了錦書就一頭衝進了徐福沉睡之地裡,而因為光線的原因,紀元也就直接消失在了黑暗中。

    紀元雖然說修煉過程中沒有見過多大的事,幾乎就是在封閉中度過。可是靈寶派絕對在這方面是權威,所以紀元還是知道東皇太一是誰的,那可是當年的大神啊。妖族的首領,皇者。東皇太一還在人間界的時候,就是當時滯留人仙人都不得不躲著走的人,一身修為絕對是恐怖!

    至於東皇太一的寶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人間。但是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只要跟那個名字放在一起的東西絕對都是恐怖的。而且當年龍馭鏡也是在傳說中出現過,只是出現得時候東皇太一已經身死,而見識過龍馭鏡的絕對都是恐怖的人物,可是凡是見過龍馭鏡的仙人,不出兩百餘年都已經死了。

    連那些見識龍馭鏡恐怖威力的大神們都已經死去了,龍馭鏡的威力絕對是恐怖異常。那麼這樣的凶器又怎麼會出現在人間?一旦被那些不知明的人拿去了,那麼後果絕對是恐怖異常。這也就是紀元沒有猶豫的衝進了徐福沉睡之地的原因,即使是毀了它也不能讓他在存在了!

    四周都是被黑暗所包圍著,視線所到的地方出了黑暗什麼都沒有。甚至在這裡面的空氣中氧氣都是極其的稀薄,紀元在移動兩步後就已經感覺到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輕彎下腰來拿起不明的物體。然後從形狀山感覺就應該是那些黑衣的人手中的火炬,看來這個地方氧氣的稀薄程度甚至連火源照明都不可行。

    繼續走著,紀元已經感覺到一種潮濕的感覺。因為基本沒有什麼氧氣,雖然對於紀元這個修煉者的影響並不是太大,但是這樣的情況加上四周的潮濕就讓紀元有了一種壓抑的難受。雖然紀元都不知道這樣缺乏氧氣的地方為什麼會感覺到潮濕,但是就是這樣的詭異的情況才讓紀元覺得壓抑。

    沒來由的,紀元心中已經有了對於危險的感知。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紀元後退了,因為即使是回去的路也已經隱藏在黑暗中,紀元完全就找尋不到來時的道路。這條路並不是狹窄的,相反還是十分的寬敞,可是紀元也不干就貼著壁走,因為紀元在用手接觸到石壁時候就已經發現石壁上有一種液體,著種液體的腐蝕能力也是十分強大。

    就算是紀元的手掌上也已經在斷斷的接觸中出現了焦黑,隱隱也感覺到疼痛。而且實際上石壁上的液體還在不段的流下,就是說雖然速度是極其的緩慢,但是只要時間足夠的話,等地面上覆蓋了一層液體後,站在上面的人也會慢慢的腐蝕乾淨。但是紀元也不得不奇怪起來,按照徐福沉睡之地存在的時間上來看,地面上早就應該是滿是腐蝕的液體才對,但是顯然地上的液體都是在紀元進入的時候才出現的。

    紀元現在就站在地面的正中,因為雖然說流下的速度不是很快,但是在無窮盡的牆壁同時流出液體的時候,紀元所站的位置左右都已經是液體了,沒有液體的地方僅僅是中間一條一丈寬的地面。紀元卻已經停止了移動,不是紀元不怕這樣的液體,而是說這樣無盡頭的黑暗絕對是不正常的。

    紀元所發現的就是,自己在進入這裡的時候就已經幾呢了一個陣法。不然的話,絕對不可能在自己走幾步的時候幾發現地上的火炬。畢竟自己是在黑衣的男人已經進入有一段時間後才進入,黑衣的男人也不可能在火炬失效後就立即丟掉,而且不可能沒發現石壁上的腐蝕液體。所以他們應該是已經在陣法裡待了有一斷時間了,而且紀元沒有聽見一點的雜聲。就是說他們已經出了陣法。

    可是關於怎麼樣出這個陣發,而且紀元也只是懷疑這是個陣法,紀元是關權沒有頭緒。四周也都是黑暗的,氧氣十分匱乏,壓抑的感覺也是越來越強烈,思維並不像是在外界那麼的清晰。紀元腳下的空間也越來越小,一切都在催促著紀元。

    紀元什麼都不管,立刻就飛快的向前開始奔跑起來。雙眼也已經閉了起來,既然看不見,那麼看和不看的用處也不是很大,閉上眼睛後神識反而能夠發揮到極點。四周的一切在紀元的腦海中仍舊是黑暗的,但是紀元已經可以感覺到輪廓,一個四周的樣子,雖然不是很清晰。

    奔跑中的紀元卻是在奔跑了一會後迅速的停了下來,因為紀元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邊出現了幾具屍體。而且顯然只有兩具,身體都已經焦黑了,輕輕一碰就碎掉了,連樣子都看不出來。死的形狀也很奇怪,死前居然是坐在地上的。難道是在等死?

    那黑衣人為什麼要拋棄他們?不可能說是拋棄他們才能夠出去啊?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就是這個陣法裡只有他們,而黑衣男人肯定不是跟他們在同一個陣法裡,也就是說這個地方不只有一個陣法。那麼他們兩人的死因就很明顯了。

    那自己要怎麼樣出去?按照這兩個人死的狀態來說,他們應該是在這裡繞了很久後才絕望的坐在這裡,所以說在這個陣法裡走是完全沒有意義的。但是又要怎麼樣出去?紀元現在也開始細細的打量著這個地方,可是四周都是黑暗的,就算是有什麼也不是紀元可以看出來的。

    現在所在的地方也只是徐福沉睡之地的入口,應該不會有什麼太難的陣法才對。雖然說徐福這種的人物,對他來說的小陣法也夠紀元頭疼了,但是絕對不是不可以解決。但是紀元現在卻不想暴力的來解除陣法,畢竟自己還要再面對黑衣人,一旦靈氣不足的話...只是目前又有兩個活例在面前...

    紀元立刻就使用起自己的靈力開始轟擊石壁,畢竟還是要出去的,只能盡可能的節省靈力了。可是紀元的靈氣轟擊到石壁的時候只是看到石塊的分飛,腐蝕性的液體也在飛濺著,可是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發生。不過即使是這樣紀元的樣子也是十分的狼狽。

    四周的腐蝕液體在飛濺著,但是紀元卻是那那些液體沒有一點的辦法。只能狼狽的躲閃著,但是還是有不少的液體濺到了紀元的身上,紀元的身上也出現了不少的破洞,露出的肌膚也顯現出微黑的狀態。可是紀元切也像是沒有發現似的,猛力的攻擊著...

    終於,紀元的攻擊還是顯現出了作用,一道不甚明亮的光線已經出現,黑暗也被打破了。可是四周的石壁卻像是活的似的開始扭曲起來,而且還是詭異的在向著破口的地方開始聚集著。不等紀元反應過來,紀元眼前已經出現了一個岩石組成的巨大物體,而背後則是紀元轟出了缺口,現在缺口已經擴大到可以容一個人通過了。

    紀元四周的空間也在聚集著,等到怪物出現的時候,紀元身邊的空間只有一個球場大小了。紀元也明白,其實這個地方也就這麼大,只是自己是在陣法的影響之下不斷的在裡面繞圈罷了。而眼前的怪物也想是活了一般,伸出了手迅速的開始攻擊著紀元,只是一瞬間,攻擊卻是已經到紀元的身邊。

    紀元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對方的攻擊都已經到達了眼前,紀元根本就沒有時間來調動靈氣,只能抬起手臂來抵擋。只是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和自己的手臂接觸到一起,紀元就已經被那股力量轟擊的倒飛離去,落到旁邊的地面上。

    疼,這就是紀元的感覺。手臂上的疼痛和背部的疼痛就是紀元唯一的感覺,明顯地面上已經出現腐蝕的液體正在腐蝕著紀元的背部,可是就算是那個大怪物的身上也有那樣的腐蝕性的液體。紀元抬起手來看到自己的手臂都呈現著黑色,立馬翻身站了起來,因為背部的疼痛比手上都還來得劇烈...

    而對面的怪物卻並沒有移動,身體死死的擋在出口上。但是感覺到紀元沒有靠近它的時候,微微的一張口,就是一團巨大的腐蝕液體向著紀元飛去。紀元在看到這樣的情況口眉頭也緊緊的聚攏在一起,首先實在地面上的液體會不斷的腐蝕著紀元的腳,紀元也不敢在地面上久留,但是怪物還會噴吐的液體進行遠程的攻擊,甚至怪物自己身上也是滿滿的腐蝕液體。這叫紀元怎麼樣來攻擊?

    紀元已經感覺到腳底傳來的疼痛,顯然時間已經不多了。而怪物噴吐著腐蝕液體的情趣也是十分高漲,起碼紀元在站起身體後沒有接近怪物的時候怪物就在不斷的噴吐著腐蝕的液體。紀元只能狼狽的躲閃著,可是就算是液體沒有攻擊到紀元也是在地面上出現一團團巨大的液體坑。這樣下去,紀元能活動的空間在不斷的縮小,那麼紀元就算是死定了。

    紀元現在也不管留什麼靈氣了,畢竟如果在不轟碎面前那個怪物的話,自己就算是交代在這裡了。靈氣,已經在紀元的手上開始聚集起來,對面的怪物也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噴吐著液體的速度也加快了,變得更加的瘋狂起來。

    紀元只能躲閃,因為紀元現在的身體根本就擋不住那一大團液體的腐蝕,手中因為在聚集著靈氣,甚至連普通的擋擊都是做不到的。但是地方顯然是沒有停止的跡象,紀元也只能更加瘋狂的開始聚集著靈氣。一個人和一個怪物都在搶奪著時間,一個是要在對方攻擊發出前消滅對方,而另一個卻是要在四周都補滿腐蝕的液體消滅對方。

    紀元總算是聚集好了靈氣,但是紀元卻並沒有立刻就攻擊著對方,紀元而是把所有的靈氣都向著焚天戒裡灌輸著,什麼都已經不重要要。對方顯然是一個怪物,智慧不是很高,但是對方卻是沒有停歇再噴吐著液體,四周的空見現在已經是滿目創痍,紀元已經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現在的紀元也只是利用自己的靈切短暫滯留在空中,但是時間並不是很多...

    火光就這麼出現,紀元已經發出了攻擊。但是紀元自己也掉落在了地面之上,背部傳來「吱吱」的聲音,但是紀元根本就不去理會,只是死死地看著對面那個巨大的怪物。火焰,匯聚著,一隻鳳凰就這麼出現在眼前,而且煽動著自己的翅膀,撒下無數火苗衝向了對面的怪物...

    爆炸,氣浪就這麼出現了。四周的液體也開始因為高溫在蒸發著,在四周出現了無處不在的腐蝕性的氣體。紀元的身上已經大面積的感覺到刺痛,眼睛都要模糊起來。而對面的怪物上半身還是完好的,知識下半身已經被炸得不知去向。

    氣浪現在在把哪個怪物的上半身衝上上空,而怪物的口裡還是在不斷的噴吐著液體,只是才出口的時候就已經被高溫蒸發,可是四周的空氣裡腐蝕性也在不段的加大。紀元看到對方的上半身升起的時候,也不管自己身上的疼痛,直接就用手支撐著身體飛快的站起身來,但是身體還沒有立直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向著怪物的方向飛快的衝了過去...四周的霧氣已經產生了,不斷的在腐蝕著觸碰到的一切...
huro 發表於 2008-1-6 02:05
第三卷 俗念 第六章 三關

    紀元在空中迅速的靠近著那劇烈的光源,頭上也滿是汗水,皮膚上的疼痛也越來越劇烈。眼睛的模糊感變得強烈起來,身體已經發出強烈不適的信號。出不去,就是死!紀元也明白這一點,現在的紀元也沒有多餘的心思再去理會身上的感覺,腦海中的念頭只是——出去!

    靠近了,紀元已經看到自己和光源間的距離已經到了咫尺。可是頭上那個巨大怪物的上半身卻正在飛速的下落著,如果不能在它落下前出去的話,一旦落到自己的身上紀元就算是困在這裡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想的了,出不出得去只有看眼前的速度。雖然,空中的紀元已經達到了自己最大的速度。

    光亮變得強烈起來,在紀元模糊的眼中放出劇烈的光彩。紀元不由想輕瞇起雙眼,但是眼皮的灼傷也讓紀元這個基本的動作都變得困難起來。「碰」,疼痛的感覺,紀元接觸到了地面,可是地面上細小的石粒卻在不斷的摩擦著紀元的肌膚。

    紀元在地上划行了長長了距離,身後的地面上已經出現了一條寬大的凹陷,顯然是被紀元的身體活活擠出的路線。滑動中的紀元身體還在不斷的和那些石粒摩擦著,鮮血也已經混合著那些石粒黏附在紀元身體的表面。紀元只能用模糊的雙眼看著四周,雖然是不甚的清晰,但是紀元還是知道自己已經出來了。

    出來了,這算是個好消息。但是紀元仍舊是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而且身上的傷勢也不允許紀元再次移動。紀元現在能做的只是靜躺在地上,不斷的巡行著自己的靈氣,期望能夠迅速的恢復。就算是把眼睛變得清晰,把四肢變得有力點都是好的。

    時間是不等紀元的,雖然現在紀元已經是十分盡力的在恢復,可是時間還是在不斷的流走。等到紀元終於能夠站起身體,眼睛也能看清楚的時候,卻是紀元進入徐福沉睡之地快半個時辰了。紀元卻才想起來,原來出口是會在一個時辰後就封閉的,那麼自己的時間可以說是異常的緊張。

    紀元站起來,觀察著四周。現在所處的地方到處都是明亮異常,到是和原來紀元多在的地方截然相反的。但是紀元心裡卻是沒有一點的輕鬆,因為紀元就怕自己才出虎口又進狼窩啊!身體上的皮膚現在還是極其的光滑,紀元知道這是腐蝕後的結果,看來自己的傷勢還是比較嚴重。

    四周依舊是石壁,而且石壁的牆面還在隱隱放出光亮,這應該就是這裡明亮的原因了吧!自己說在的地方就像是一個客廳般大小,什麼都沒有,就連紀元出來的空洞都沒有找到,只有一條一人寬的道路在紀元的面前,但是因為道路是彎曲著的,所以紀元並不能看到更多的東西。

    紀元只能像著那條看似是唯一的出路的地方開始移動,畢竟這已經是眼前唯一的出路。孔道內的氧氣依舊十分匱乏,但是卻並不顯得潮濕,反而是極其的乾燥。沒有氧氣的地方乾燥也是十分正常的,但是紀元的心裡卻是根本連一點放鬆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莫名的提心而行。

    即使是這樣的明亮,可是周圍還是極其的安靜,這裡就像是密閉的環境一樣。紀元感覺四周傳來的壓抑變得凝重起來,就立刻拔腿狂奔起來。紀元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知道的只是這樣的奔跑興許是可以降低自己的壓抑的感覺,至少這是一種發洩。

    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窄窄道路中出現了許多的岔路,可是紀元仍舊沒有停止奔跑,看見了岔路也只是隨意的衝入進去。反正到現在為止,紀元也沒有碰到什麼巨大的災難或者危險。奔跑中身上的靈氣也在飛快的運轉著,身上的傷勢也在癒合著,只是紀元卻根本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注意這些。

    終於,紀元還是停下了腳步。因為眼前已經出現岔路,而切是和其他岔路完全不同的樣子。準確的說,是兩個石門。石門的四周都已經殘破不堪,可是石門上的字跡卻是極其的明顯。鮮紅的顏色,根本沒有一點褪色的跡象,筆鋒也是充斥著強烈的怨氣。

    「超天地之束,脫人道之縛。百世枉然間,一朝清醒出。」這就是刻在兩道石門正中的話,而左邊的石門上寫著「陣法」,右邊的石門上寫著「機關」。而就是這樣幾個字卻不斷的散發著強烈的怨氣,就是這股強烈的怨氣也在不斷的撞擊著紀元的心靈。

    現在紀元的心靈已經被怨氣影響,不斷的在出現著紀元以前經歷的畫面。赤松,玄簡,靈,師傅...一道道身影的劃過,每出現一道身影紀元的心靈就會震動一次。而且出現的頻率還在不斷的加快,紀元的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一口鮮血噴薄而出,但是紀元卻是沒有任何的感覺,就像不是發身在自己身上一樣。身體的顫抖仍在繼續,而且顫抖還不斷的變得劇烈起來。

    紀元的表情都已經扭曲起來,沉陷在痛苦中。汗水也雜瘋狂的流淌著,沒有停止的慾望。紀元身體內的靈氣也在躁動著,相互的擁擠著,衝擊著。可是紀元卻在感覺到自己已經要崩潰的時候發現了不對,自己的左胸上居然在不斷傳來一種冰冷的感覺,就像是極地的寒冷一樣。

    瞬間,紀元的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再也沒有顫抖,在也沒有靈氣的躁動,一切都在瞬間安靜了下來。身體在受到了強烈的寒冷後已經平服了,就連紀元的意思也算是回到了紀元的身體裡。然後紀元才發現自己竟然有陷入了那樣的困境,看來這個地方絕對是不安全的。

    而寒冷卻在這個時候,就像是它詭異的出現一樣又詭異的消失了。出現和消失都是在一個瞬間就已經完成,沒有任何的徵兆和殘留。可是紀元還是感覺到那股寒氣是來自自己的左胸,但是出現的原因就不是紀元可以猜到了。

    疑惑的看象了自己的左胸口,現在的紀元衣服已經在那些腐蝕的液體中變得坑洞連連,紀元現在甚至不需要翻開自己的衣服就可以完整的看到自己的胸口。而紀元直到現在看像自己的胸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肌膚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變得完好如初了。甚至粉紅的肌膚比原有的還要有韌性,有活力。

    而現在紀元的注意力卻不是在自己新生的皮膚上,紀元發現自己的左胸上竟然在不知何時出現一團像是胎記一樣的陰影,但是這個是以前絕對沒有的。紀元對自己的身體還算是十分的熟悉,甚至可以保證以前絕對沒有出現這樣的東西。

    而且那個陰影還呈現著一個就像是和尚廟裡古鐘的形狀,頭尖底沉,的確沒錯。可是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呢?而且最近自己也並沒發生什麼奇特的事情,難道又是佛界或者是仙界的人?不應該,自己甚至沒有見過,唯一見過的小喇嘛也絕對沒有機會對自己做什麼手腳。

    到底有是為什麼?這個問題紀元完全都想不通,但是紀元在太頭一看的時候就立馬決定先把這個問題放一邊。因為紀元發現兩門中見的詩句就是那首自己在曾家典籍裡發現的詩句,難道這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這裡可是徐福沉睡之地,和自己能有什麼關係?

    而紀元在想到曾家的時候才想到可苒,而可苒現在還在一個不知名的人手上,自己還必須去救他。不對,糟了。紀元現在才發現自己進入已經都超過半個時辰了,而自己居然還站在這裡瞎想。明顯這寫問題以後有的時間來想,不由對可苒也保有一絲的歉意。

    紀元既然覺得自己不能在浪費時間,也就不在猶豫。直接就走進了書寫「機關」的石門。不過紀元真的沒想那麼多,隨意而走。到是如果真的要紀元來選擇紀元到有可能選擇陣法,畢竟已經也是從縛仙陣中成功出逃的修煉者!

    紀元走進「機關」石門後就發現這裡光線上來說到是極其的合適,既不明亮也不是黑暗。視線上也沒有什麼樣的阻礙,這裡整個地方都是空曠的。但是紀元卻沒有一點的放鬆,畢竟是經歷前面的危險,現在紀元很是認真的打量著這裡,可是用處顯然是不大。再怎麼看這裡都是空曠的空地而已。

    而遠處,就是紀元進入這裡所對應的出口的地方卻傳來了打鬥的聲音。紀元一聽就也知道是那個黑衣首領的聲音,但是聲音卻也不是很嘈雜,也就是說現在的黑衣手下絕對不會超過三個人。看來黑衣在前面的關卡上死的手下也不再少數,起碼紀元在徐福沉睡之地外頭聽的時候就發現黑衣的手下絕對不在三十人以下。

    紀元也急切的想要知道黑衣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不管能不能拿到馭龍鏡。黑衣這個魔道人士都是必須要剷除,畢竟黑衣既然知道徐福沉睡之地的秘密就難免他會再知道什麼,就算是不知道什麼他所屬的組織也應該會因為這次的失敗有所收斂吧。當然,這也只是紀元的猜想,具體還要看情況而定。

    紀元飛快的彈身而起,想要在空中就飛速到達對面。起碼也要看看黑衣現在身死沒有。因為紀元在猶豫的時候空地那頭的聲音也變得微小起來。可是紀元剛衝到空中的時候,四周就已經發出了無數尖頭閃爍綠光的箭矢。速度也是極其的快,而且從尖頭的綠光就可以看出箭上絕對有毒。

    密集的箭矢就向著紀元的方向射來,紀元冷汗一灑,直接在空中定住身型,然後非快的下落。但是無論紀元的速度對他自己來說是怎樣的快,可是對於箭矢來說,紀元的速度還是在它們攻擊的範圍以內。紀元現在已經用上靈氣在加快自己的下落,可是速度仍舊沒有超過箭矢,紀元也急了。

    紀元再次在空中聚集靈氣,雖然因為時間的關係聚集的不是很多,但是紀元卻也沒有猶豫的就向著自己的身後放出了靈氣。然後就是一股靈氣的氣浪開始向著洞頂飛射而去,四周的箭矢手到氣浪的關係也只是微微有點不可見的減緩速度,可是仍舊是飛快的向著紀元襲來。

    隨著深厚氣浪的推動,紀元的下落的速度再次的加快。一個瞬間就已經達到了箭矢空際的邊緣,和地面的距離也近在咫尺。可是這個時候地面的卻是突然裂開,就像是則人而噬的巨鱷張開了嘴一般。地面詭異的就在紀元的眼前裂開了,露出了裡面同樣閃爍著綠光的長矛。

    長矛就那麼靜靜地插在地裡,把自己最尖銳的一面對向紀元。閃爍的綠光就是在等待著紀元的身體,一旦掉如進去,紀元絕對是有死無生的。而身後的箭矢卻是已經到達了,紀元現在雖然人是在空中,可是仍舊是可以感覺到自己身後因為箭矢劃過而帶來的風壓。

    這股風壓的唯一的作用就目前而言就是加快了紀元下路的速度,在原有的基礎上再次加快下落。紀元現在什麼都已經故不得了,直接雙手向後虛抓著。在空中大幅度的擺動著身體,可是下落的速度卻沒有降低多少,瞬間紀元就已經落在了地面上那個巨大的洞中。

    現在紀元就是盡力的伸展著自己的手臂,腳上沒有了鞋,光著腳紀元也不敢去用自己的腳去接觸底下那泛著綠光的長矛。現在的紀元雙手就個抓著一支箭矢,箭矢的尖頭深深的插在坑壁上,紀元就那樣的懸空在的坑頂,沒有直接掉在坑裡。

    但是即使是紀元現在暫時是沒有什麼危險的,但是事實上紀元的手臂已經斷了,畢竟是以那樣極快的速度下落。如果說不受傷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在的紀元只是忍受著劇烈的斷骨之痛,僅僅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在死抓著手中的箭矢。

    雖然射出的箭矢都是算是強勁,甚至說箭身都是十分的堅硬。但是對於紀元的身體來說,這樣的箭身還是不夠的,現在的箭矢雖然是插在了坑壁上但是卻是已經彎曲到了及至,甚至紀元都不敢動一下,就怕是自己輕微的一動就會引起箭矢的斷裂。

    腳上的鞋一因為腐蝕液體的關係消失了,紀元的身高雖然不是說很高,但是仍舊是高於坑頂和長矛見的距離。所以紀元也只能盡力的彎曲著自己的身體,可是自己在空中不管怎麼樣的移動都是在對箭矢的考驗,一旦自己的動作幅度過大的話,那麼...

    而就在這個時候,紀元卻是聽到了腳下傳來的「咯咯」聲,顯然是金屬摩擦的聲音。就是說現在紀元的困境都還沒有到頭,都還有未知的機關正在運行著。可是現在的紀元根本就和等死無異,而且恐怖的是,聲音還是來自自己的腳下。

    而且就在這個時候,手中的箭矢也開始出現了一點點的斷裂的跡象。而且紀元也知道,這個跡像一旦出現,接下來就是直接迅速的斷裂。那麼就已經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了。紀元頭上已經見汗了,眼腳都開始劇烈的顫動著,汗水就順著臉落下,滴在綠芒上。腳下的聲音卻是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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