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 調教初唐 作者:晴了 (已完成)

     關閉
huro 2008-1-18 14:34:47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75 3664175
huro 發表於 2008-7-12 18:53
第784章 大姐碧娘的眼淚


  她正是宮女姐姐的大姐碧娘。既像是在羨慕,又像是在嫉妒三妹的好運氣。會說話的雙眸在畫上和我之間游移著,那表情,那眼神,幽怨得令人心顫。

  這倒讓我有些不太自在,畢竟,我還忘記了這位大姨子,我趕緊朝著大姐碧娘咧咧嘴:「大姐,小弟也給您準備了禮物的,不過今日來得匆忙,加上又要抱著斌兒,所以,一時間就沒……」

  大姐碧娘衝我一笑,嘴角與眼眸都彎出了一個令人驚艷的弧度:「那我可得謝謝你了,瞅見三妹這禮物,讓我這當姐姐的也都覺得嫉妒了,三妹,還不謝謝你姐夫。」大姐碧娘的纖手輕輕地拍在三妹潤娘的背上。

  「我才不會謝呢!」三妹潤娘臉上的紅暈似乎像是變成了胭脂一般沒有消散,亮得像是聚集了湖水的雙眸向我望了過來,小嘴微微地撅著:「這可是姐夫早就答允送給小妹的,今日方才送來,我不怪他便算得便宜他了。」

  「成,我也不敢讓你謝,只要能讓咱們三妹跟大姐開心,我也就能放下心中的大石了。」我賠笑道。別說謝謝,只要這丫頭別來找我的岔,就算是三清道尊保佑了。

  這話不禁讓三妹一臉得色地喜笑顏開,就連大姐碧娘的臉頰上,亦浮起了一絲喜意,那嬌媚勾人的俏模樣,看得我不由得心中一蕩,乖乖,三清道尊在上,正人君子咒猛念數遍,總算是能繼續頂著張斯文臉做人。

  「姐夫,這是甚子?」三妹潤娘湊近前來,滑膩的香肩挨著我的肩膀。一股子淡然的處子清香襲入了鼻腦。她的纖指,就落在畫布上,她身後的那尊建築上。

  我砸巴砸巴嘴,打死我也不會告訴這丫頭那是公廁。「這個啊,嗯,這個是倭島上面,姐夫為了慶賀我們大唐蕩平倭國,佔據倭島而建造的勝利標誌建築。」

  「哦。」三妹潤娘點了點頭,門外一股和風襲來,吹起了三妹潤娘腮邊垂下的髮絲。刮過我的面頰,害的我差點打出了噴嚏。抽著鼻子半天才恢復正常。而那邊,斌兒和玨兒這一對雙胞胎。正跟大姐碧娘的那一對雙胞胎正屋裡屋外的亂竄著,蹦蹦跳跳的,把坐在榻上跟宮女姐姐說話的楊氏逗得一臉地喜意:「瞅瞅這幾個孩子,跟一群小猴兒似的,就不知道安靜點。」

  「娘,由他們鬧去吧,您可不知道。敏之跟萍兒在我家那兒。鬧地可比現在凶多了,不過。這兩個小傢伙也聰明得緊,對俊郎這位師尊教授的東西,只說一遍便能記住。就連我那位公公,也都誇咱們家敏之若是能一直這般用心,日後地成就也不小呢。」宮女姐姐也是一臉的喜意,抬手從桌上拿起了四根棒,喚過了玨兒,讓她拿過去分給另外三人。

  小丫頭自己先含了一根,然後拿起另外三根朝著門外跑去:「敏之哥、萍兒姐……」

  大姐碧娘看著那幾個站在門口,含著棒棒糖,又樂滋滋鬧成一團的孩子,那眉宇之間的溺愛,彷彿能把四季都平息掉,只餘春日的朝陽一般。緩緩的轉過了頭來,上前一步,朝我盈盈一拜,嘴裡說道:「妹夫,我在這兒,先給你道謝了。」

  「大姐您這是做甚子,快快請起。」我給大姐這番動作給嚇得一愣,趕緊上前挽住了大姐碧娘的手臂,攙起了她,一面鄭重地道:「大姐,這話可就是您不對了,若是外人,我倒也當得起這個謝字。你我也是一家人,這話說的,就像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外人,再說了,大姐夫不在了,小弟身為姨丈,也有責任和義務教導他們。」

  「就是啊大姐,反正都是一家人,我都沒謝,您謝甚子。」三妹潤娘雙手把那副畫作擺在胸前,一面地笑意。

  大姐抬起眼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俏臉上似乎蕩起了一絲紅暈,我這才驚覺我的手還一直挽著她那滑膩而輕盈的胳膊。趕緊鬆手,嗯,有些狼狽,不過我真不是故意地。

  「姨父,以後我跟妹妹也要一塊到曲江書院去上學嗎?」賀蘭敏之玩得一頭的汗水,站到了我跟前問道。我呵呵一笑,從懷裡掏出了手帕替他抹了抹額角的汗水。「怎麼,想去曲江書院上學?」

  「不!」賀蘭敏之很堅決地搖了搖頭:「我就喜歡上姨父講地課,比起以前娘親請來的老夫子講的課好多了,既好玩,又有趣,而且還能增長知識。」

  「喲喲喲,臭小子,才多大,就知道拍你姨父的馬屁啦?!」邊上的大姐碧娘也挨著我的邊上坐下,一把將賀蘭敏之拉進了懷裡邊,親了一口這小傢伙的臉蛋嗔道。惹得一室裡儘是歡快的笑意。

  賀蘭敏之伸手撓了撓頭,一副略顯得靦腆的表情嘿嘿地乾笑兩聲,這下,連我都放聲大笑了起來,乖乖,這小傢伙長大了怕也是一能人,嗯,正所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這小傢伙的脾性正逐漸向我靠攏,很好,至少本公子屬於那種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忠孝禮義信五味俱全的大唐優秀青年。

  他多跟我學一分,就能讓他在以後的工作和生活中多多的受益。嗯,很愉快的一天,因為收穫了禮物的三妹潤娘沒再拿臉色給我看,而且,大姐碧娘也同樣對我很是熱情,至於楊氏,也同樣對我好得不得了,彷彿我才是她的孩子一般,再如今,宮女姐姐婆家的日確實比之以前好多了。

  「對了岳母大人,這一段時間,那武氏兄弟沒再來難為你們吧?」我端起了碗,恭敬地接過了楊氏挾給我的菜之後,抬眼問道。

  楊氏聞言搖了搖頭,倒是邊上的大姐碧娘突然放下了碗筷,原本還一臉溫婉笑意的容顏之上抹上了一絲恨意。這不禁讓我擰起了眉頭:「大姐,怎麼了,莫非是那兩個不要臉的東西敢過來欺負大姐?!」我心中一怒,手勁沒把握好,手中的竹筷啪的一下斷成了四截,倒把諸人給嚇了一跳,宮女姐姐趕緊伸手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俊郎莫鬧,娘親,倒底是甚子事,娘不說,姐你來說。你說啊!」宮女姐姐也亦是一臉的怨憤之色。

  一向膽小怕事,嗯,也不能說是膽小怕事,而是總認為家醜不可外揚的楊氏一個勁地朝著大姐碧娘使眼色,還衝著我跟宮女姐姐強笑:「沒甚子事,那兄弟倆至從上次被賢婿教訓了一頓之後,就再沒敢上門來尋釁了。」

  而大姐碧娘話沒出口,漂亮深邃的雙眸漸漸地浮起了水霧,緊接著濃郁了起來,水霧交匯,幻化而了晶瑩的淚珠兒,大顆大顆地就滴落了下來,在她那張白晰晶瑩的臉頰上劃出了一道道的淚痕,梨花帶雨的俏模樣,看得人揪心不已。

  大姐碧娘此刻的幽怨與無助,足以讓任何一點老鼠膽的男人升起保護她,愛護她的強大渴望,更何況於一向膽氣十足的本公子,更是見不得一位嬌滴滴的美人兒受半點兒委屈。

  「大姐,就何委屈但言無妨,岳母大人,小婿這有句話,覺得還是得跟您說清楚,您總覺得家醜不可外揚,可是,您難道就願意這樣一輩子看著自己的親身骨肉也跟前受這樣的委屈嗎?還有你,照兒,你知道不知道此事?」我把目光移到了宮女姐姐的身上,宮女姐姐面對著我亦是一臉的委屈:「妾身若是知道了,哪裡會不告之夫君呢?」

  大姐碧娘最終痛哭失聲,趴在了桌案上,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勸了兩句方覺不妥,不過邊上的三妹潤娘和宮女姐姐倒也並沒有對我安慰人有什麼意見。楊氏看這勁頭,也知道事情是瞞不下去了,老淚縱橫地長歎了一聲,方才緩緩把事情的緣由給說了出來。

  原來,在我們這邊的資助下,楊氏一家人的生活總算是好轉了許多,但是楊氏畢竟是大戶人家出身的,心裡也有著一股子傲氣,也不願意多受人恩惠,即便是自己的女兒和女婿也不成。
huro 發表於 2008-7-12 22:48
正文 第785章 朝奏


  楊氏就私下裡跟大姐碧娘商議了一番,她就想能不能再京城遊蕩,吃喝玩樂的武氏兄弟,說些好話兒,爭取能把官府發放給她這位國公遺孀的補助,還有一品國夫人的奉祿給要過來,也好讓一家子人的生活過得滋潤一些。

  不過,楊氏上門找了兩次,卻都被武府的家丁逐出了府門,武家老大甚至還揚言,老婆子要敢再去,他就以私闖民宅的罪名讓楊氏去牢裡蹲著,楊氏為此,私下裡抹過不知道好幾回眼淚,大姐碧娘從楊氏那裡知道了這個消息,氣的她想上門去理論,不想卻又被那兄弟倆羞辱了一頓。

  啪!我一巴掌狠狠的砸在案桌上,實木的案桌竟然斷掉了兩根案腿,歪倒在榻上,顧不得這一家子受到驚嚇的目光,我站了起來氣極而笑:「好一個武氏兄弟,敢欺負我岳母和大姐,老子讓你們有好果子吃!」聽到了這兒,我心裡的火氣已經沒辦法再壓抑了,以前,宮女姐姐還算記掛他們畢竟也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也同樣是為了不讓她娘親過於為難,所以私下裡勸了我幾次,我才一直沒去收拾這兩個王八蛋。

  現在倒好,楊氏和大姐碧娘現下又遭了這麼一回,老子再忍下去,跟***帶了綠帽還笑瞇瞇說好的人渣有啥區別。

  「賢婿,你切莫鬧出什麼事端來啊,他們畢竟是老身故去夫君的嫡子。」楊氏抹著淚顫聲道。邊上地宮女姐姐一臉地煞氣,可瞅見她娘親如此模樣。心又軟了。可老子不一樣,我是男人,這種事情,本就該由我來解決。

  「岳母大人放心便是,小婿不會要那兩個畜生的命。大姐莫哭了,小弟這就給您和岳母討個公道去!」我匆匆說完話,大步就朝外而去。就連宮女姐姐和大姐的叫聲我也充耳不聞。

  兩位原本坐在院中飲酒的忠僕早已聽到了屋裡的氣氛不對勁,早就站起了候著。見我面色鐵青的走了出來,也不多言,飛快地跑出了房門,把馬牽了過來。

  我跨上了馬背,這個時候,三妹潤娘氣喘吁吁地衝到了門邊:「姐夫,您這是要幹嗎?你可別讓自己也吃官司!」

  ------------------------------------------------

  我勒馬回頭。給這一臉焦急之色的漂亮丫頭一個寬慰的笑容:「三妹放心,姐夫不會有事地,不過,那兩個王八蛋,肯定不會有好下場!房成、勃那爾斤,我們走!駕!」高吼一聲,身上的赤金兒嘶鳴了一聲,撒開四蹄向著遠處疾奔而去。

  一路朝著李治午休的大殿走去。可能是那幾位跟我熟識的李治侍衛瞅見我精神狀況很惡劣,所以也沒有像往常一般還拉我吹上幾句牛,而是直接領我往裡走去,而裡邊,也早有人趕去了通報。

  等我到了矮榻前時,李治正在由宮女替他把金冠重新戴上。「俊哥兒怎麼了?瞅你臉色一點也不好。」李治揮退了宮女,自己把束帶紮緊之後。挪出了個位置請我坐下。

  我一屁股重重地坐到了李治的身邊。抄起了桌上的茶杯一口把茶水全部消來。喘了口氣後直接開門見山地道:「小治,有件事。我得找你幫忙。」

  「什麼事?俊哥兒您說,但凡小治能幫得上的,絕不推委。」李治也趕緊嚴肅了表情向我承諾道。

  「這件事,不光是私事,同樣也是一件公事,事關我大唐仁孝治天下地信譽!」我首先就把問題提高到了道德的至高點上。這倒上李治給嚇得一愣神:「咋了?俊哥兒您該不會大中午的來玩我吧?」

  「我可沒那閒功夫。告訴你,這件事,跟我其中一位夫人有關……」我歎了口氣,然後開始源源本本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李治從頭倒尾的述說了一遍,這下,連李治都給氣的七竅生煙,一巴掌拍在案桌上:「這兩兄弟還是人嗎?簡直就是牲口!禽獸!」

  「哼!怕是連禽獸都愧與此二人為伍。咋樣?這事,對小治你可是這件大好的事,做成了,絕對能有大好處,而且還能幫我的忙。」我冷哼了一聲之後,回過了頭來,朝著李治眨了眨眼低聲道。

  「你是說……」李治地兩隻眼睛也瞇了起來,很像是一隻看到了小母雞的黃鼠狼,目光貪婪,表情可憎。我點了點頭:「我大唐一向以仁孝治天下,仁孝二字,乃我大唐之根本,那倆個牲口,就是為師送給你的禮物。」

  李治喜出望外地笑了兩聲,旋及似乎覺得不妥,趕緊嚴肅了表情,很是大義凜然地道:「孤既為監理國政之太子,自然不能對此事

  睹,定要還給武夫人一個公道,也要讓天下人看看,未忘記以仁孝治天下之宗旨!」

  「微臣代武楊氏多謝太子殿下主持公道。」我嘿嘿地笑了起來,擺顯完正人君子嘴臉的李治同樣也笑得十分的詭異,不知道武家兄弟這會是在莫名其妙的打寒戰呢?還是在打噴嚏。不過他們打啥也沒關係,因為,很快事實就會降臨到他們的身上。

  「俊哥兒放心,您就看好了,小弟無論如何,都給給您,哦不,是給武楊氏一個公道,也讓朝臣們看看,我這位太子殿下地手段。」李治得意地挑了挑眉頭。

  我朝著李治長施了一禮:「既如此,微臣先行告退。」

  「師尊慢走,明日早朝之間,請師尊務必前來,看小治怎麼把那兩個傢伙搞定!」李治朝我回了一禮鄭重地道。只不過搞定兩字聽起來不太順耳,這傢伙把我的口頭禪都學去了。

  第二天早朝,我也上朝了,反正咱沒事情啟奏,就蹲在後邊看戲,早朝地事情並不多,大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三言兩語就都處置光了。

  李治坐在主位,嗯,是龍榻下擺放地位置上,畢竟他只是太子,不是皇帝,所以那個位置空出來,既表示對李叔叔的尊重,同樣也代表著他是代天子監國。李治清了清嗓子,又問了句:「諸位臣工,還有何事要奏?」

  ------------------------------------------------

  「臣遼王府參軍王義方有事要啟奏太子殿下!」這個時候,王義方終於一臉正氣地站了出來,舉起手中的竹笏越眾而出,站到了大殿中央。

  「哦!王愛卿但言無妨。」李治瞇起雙目掃了我一眼,嘴角一彎,一臉的和顏悅色道。

  「臣前數日,聽聞應國公武三思和其弟武承嗣虐其繼母……」王義方果然不愧是正義人士,話說得也是非常之洪亮,整個朝堂的所有人等都眼瞅著這位王大人義正言辭,唾沫橫飛地對武三思和其弟大加攻擊,而且都是有理有據,甚至連日期都有。嗯,本公子身為進奏院主官,整這些東西小意思得很,更何況都是小意思。

  咱還在其中添了點油,加了點醋,果然,隨著王義方的聲音越說越大,李治的表情越來越陰沉,而同樣,朝堂之上的諸位臣工也皆是一臉鐵青之色,太削面子了,這根本就是掃大唐朝庭的臉面。

  邊上,蘇定芳又擠了過來:「俊哥兒,義方兄所說的,該不會是你那家那位的婆家吧?」

  我回過了頭來:「正是,正是我家三夫人的婆家,那兩頭畜生,原本還想給他們留條生路,豈料他們竟然膽敢如此對待自己的繼母與妹妹。」

  「俊哥兒你怎麼不早說!」邊上裴行儉也湊上了前來,一臉憤憤之色,鼓了鼓胸肌:「讓咱哥幾個出手,絕對讓他娘的乖乖地來給你老婆跪地求饒。」

  「這哪能怪我,還不是我那老岳母,總想著家醜不可外揚,再說了,這一次發生的事情,若不是我隨口問了那麼一句,還真不知道會發生甚子事呢。」我憤憤地拍了拍大腿道。「不過這一次,我房俊不讓這兩個畜生身敗名裂,我誓不為人。」我咬著牙根,陰森森地冷笑道。

  「那敢情好,我說俊哥兒,咱們哥幾個可是一夥的,這種揍惡除奸之事,若是不帶上咱們兄弟,你可就太不仗義了。」蘇定芳伸舌頭舔舔嘴皮子,目光之中,閃爍著好鬥的光芒……
huro 發表於 2008-7-13 01:14
第786章 一群無良劫匪


  邊,李治大怒,已經下太子教,令褚遂良親自上登門邸核實情況,另外,派出了幾名官員,立即去找武家那兩個小王八蛋,這件事,無論如何必須徹底查清,查實,無論如何絕對不能拖延。

  李治站了起來,幾乎是用吼出來的,頓時,整個朝堂上的大臣們紛紛出列,都認為太子殿下如此處置甚為有禮,大唐本就以仁孝治天下,朝庭勳貴家中竟然出了此等之事,若不處置,必受天下人恥笑。

  嗯,全是拍馬屁的,不過咱們這邊也樂得輕閒,不過,至於蘇定芳等人要求幫我修理那兩個王八蛋的事情我自然是沒口子的答應,廢話,多幾個打手,本公子到時候面對楊氏的時候更好說話,一句不是我干滴,老岳母總不能無理到那種份上吧?

  果然,事情很快就出現了成果,諫議大夫褚遂良果然很快就從楊氏家中得到了消息,具體是從誰的嘴裡挖出來的我不知道,不過,總算是事情的真象很容易就顯現了出來。不過,楊氏,我這位岳母大人還是親自出面了,請諫議大夫告知太子殿下,不要處罰太重,畢竟,武元慶、武元爽那是她夫君留下的唯一兩個男丁。

  至於那哥倆,一番審訊之後直接被帶上了朝堂之上,跟兩條爬蟲似的被李治這位太子爺罵得半死,不過還好,李治總算是記得我跟他商量好的細節。

  罵得精疲力盡之後,坐回了榻案上喘了老半天氣,才恢復了太子爺的嘴臉,嚴肅了表情:「若非爾等母親再三懇請,孤王就是把你們流配三千里,也難消孤心頭之恨,罷了罷了……」緊接著,李治宣判了對這兩個小王八蛋的處置,第一,削去武無慶的應國公爵位。第二,這兩兄弟,逐出京師,永遠不得回長安。第三,把應國公府留給了楊氏和她所生的大姐和三妹居住,另外,李治也同樣留下了一樣東西,那就是武家的爵位,等日後武家血脈後嗣若有孝仁善者,將會把這位爵位。直接套到他的腦袋上。嗯,這話一出口,讓我大大地出了一口氣,總算是跟李治交情深厚,留著這個爵位,日後,嘿嘿嘿。咱就不說了。

  另外還包括武惟良、武懷運,是武士彟二哥的兒子,在京城裡邊當點小官,這兩小子也不地道,對這位嬸嬸也是常有刻薄之語,也被李治下教狠狠責罵了一頓。

  ----------------------------------------

  「逐出長安,嘿嘿嘿。老子可不想讓你們這麼輕輕鬆鬆的離開,不然,本公子還是那種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地正人君子嗎?」我鼓著眼珠子,瞪著被禁軍推攘著的那兩兄弟歪歪斜斜跌跌撞撞的背影冷笑道。

  啪,肩膀上挨了一巴掌,李恪那深邃的雙眸如同銀河一般的閃亮,嘴角上掛著邪惡的笑容。腦門上貼著四個大字:「閒得蛋疼」。

  「兄弟,咋了?哪個不開眼的敢把你惹成這樣?」我回頭一瞅,蘇寶芳、裴行儉、薛仁貴這仨笑得份外淫賤。靠,先人你個板板,這幫玩意竟然把這位大哥也給勾來,得,這下。咱們要玩就玩大一點。不過。很遺憾,這還沒完。李治、李慎兄弟倆也鬼鬼崇崇地躲在一邊朝我不停地招手,李治竟然很神速地換了一套便服。

  「你們,你們這到底是想幹嗎?」我一個勁地朝引導蘇定芳擠眼,蘇定芳似乎有所領會,可我沒預料到,身邊還蹲著裴行儉這個賤人,大嘴巴子一捅,得,全漏了出去了。

  「放心,這事,哥哥為你出頭!」李恪興奮的帥哥臉都發紅了,邊上的李治聽著邊上裴行儉唾沫橫飛地述說了方纔我的陰險計劃之後,興奮地兩眼直冒精光:「這事兒,豈能少了咱,俊哥兒,小治跟著你幹,這種牲口,就該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然,確實難消我心頭之恨,再說了,您那位三夫人小弟去你家登門拜訪之時,也得她多多照拂,不出些力,豈不顯得本公子太過小人了。」

  於是,原本我只想一人單干地小事情竟然變成了一件大事,李恪、李愔、李、李貞、李治、李慎,光是李家兄弟伙就來了七位,另外幾位小王爺嘴巴子不牢實,被自動地排除在了我們的行動隊伍之外,而蘇定芳、裴行儉、薛仁貴還有段雲松這幾位正在努力地把自己臉上的面罩給套好。半打舅兄、李業詡、李敬業等人亦同樣跟蒼蠅嗅著了血腥味一般

  趕來,看得老子兩眼發直。

  嗯,這只隊伍,絕對是大唐帝國成立以來,後台最強大、實力也最強大的一隻無名匪幫。以宰相之子,駙馬爺的房二之男為首,後邊,太子爺,王爺數不勝數,各級將帥也都紛紛踴現。

  這已經是李治宣佈驅逐那兄弟倆的第二天了,而我們這一夥無良匪徒,此刻正埋伏在長安城外三十五里處,這一帶的地形早在昨天,我們就已經嚴密地來這裡視察了地形,準備已經作出了精密地計劃。

  站我身邊的李治,正好奇地打量著跟後世香港飛虎隊差不多的頭套,我這個時候還在頭痛,頭疼地額角上全是他油汗,鼻尖都要滴水了。***,一看到屁股後邊蹲著一大票來打劫都興致勃勃的王爺、國公、將軍,這都什麼事啊?

  「我說諸位兄弟,諸位仗義援手之恩,小弟銘記在心,永不言悔,不過今日,咱們這陣仗也實在是太大了點,而且等了這麼久,人也沒出現,說不定早溜了,諸位兄台還是先回府中等我的消息。」

  「俊哥兒你這話忒不地道,咱們哥兒幾個誰跟誰啊,上戰場,生死裡走了幾個來回地兄弟,這種事,咱們不幫你,誰幫你?」蘇定芳大巴掌拍胸口啪得邦邦響,我最希望的是你們一個都別來,可這話咱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最主要大伙都是熱血青年,萬一出口傷了人心,日後怕是不好做事了。

  我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放到了李恪的身上,豈料這個人渣還以為我是快要感動得落淚,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的平和,甩了甩在前額飄逸的亂髮:「俊哥兒,莫客氣,你我兄弟,自然是有福同享,又難同當,賢弟家裡出了這檔子事,我這個兄長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嘿嘿,你且放心,一會,為兄一定會讓你先出手。」

  ----------------------------------------

  飛虎隊頭套剛戴了一半的李治也很義氣地站我跟前:「俊哥兒,您可是我等之師,師尊有難,為弟子地,若是坐視不管,有何面目去見聖賢先師。」我無話可說了,恨不得手裡現在拿的是一釘頭鐘,把這幫子見熱鬧就湊,渾然不頓我這位優秀穿越青年,為人師表的正人君子的感受的王八蛋全揍趴下丟茅坑裡去。

  一開始還好,就咱們幾個人,可我沒有想到地是,世界上最不保險的就是人類地承諾,李恪為了加強大部隊,自作主張地告訴了他的親兄弟李愔,未了還跟李愔交待了一句:「為兄我可止喚你一人,切莫告訴別人。」

  李愔拍著胸脯保證不告訴外人,於是,李惲、李貞,一個個地都冒出了腦袋,而另一邊,也同樣是這種原因,半打青春版程叔叔一出現,這事還保個屁地秘。於是,原本想三五個人來幹的事,變成了集大唐紈褲精英於一團隊地劫匪。

  「來了來了!」這個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馬蹄聲,勃那爾斤那魁梧的身形出現了,不過因為戴著飛虎隊頭套,喊起話來甕聲甕氣的。我回頭看了一眼這些嘴上邊說著來幫忙,其實也就是閒的蛋疼無聊了來玩兒的友人們,長歎了一口氣,不管了,今天老子要是退縮地話,還是男人嗎?頭套套上,手朝後邊一揮……

  大道上,武家兄弟二人,身後邊還有一大群地家丁護院,另外,他們還拉著好幾車地東西,看樣子,在長安裡這幾年,這兄弟倆也是刮了不少的油水,我方抬起手臂,正待說些劫匪一般露面前都說要地場面話,豈料一聲唿哨,早已改頭換面的李恪怪叫著揮著手中的馬刀,一馬當先地竄了出去。身後邊,跟著一大票的皇子和將軍也同樣殺騰騰的衝下了山坡……
huro 發表於 2008-7-13 15:34
第787章 一群光豬


  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更是狂野,六柄開山大斧頭舞了起來,狂吼著朝山下衝去,至於薛仁貴這位悶騷級的名將同樣也沒放棄擺顯的機會,站於馬上,抬手就是三箭,全沒入武氏兄弟身前十步之遙,嚇得二人的馬驚立起了前蹄,武元慶幸虧得護院扶住身形,不然絕對是倒立式自由落體,這麼摔下去,摔成頸椎斷裂、全身癱瘓啥的都算是輕的。

  看著這些亂哄哄的烏合之眾,無良人渣,氣得老子兩眼直翻白,我就知道,這幫子傢伙一來,絕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主,邊上,也同樣是一身黑衣蒙面歹徒打扮的房成拉過馬頭湊上了前來:「公,老大,咱們現在咋辦?」「還咋辦?亂揍一氣唄!」我無奈地長歎了口氣,縱馬而出,隨著大伙嘰拉鬼叫地朝著被嚇得傻了眼的武氏兄弟和武家的家丁護院衝去。

  嗯,還好,武家的家丁和護院也還算忠心,立即圍成了圓陣拔出腰間的兵刃,把這哥倆護在當中。「爾等何人,天光化日之下,膽敢搶劫,你等可知我是何人?!」老二武元爽比他大哥多些心眼,大聲地吼了出來。

  還好老子馬快,不愧是李叔叔賜給我的寶馬,唰的一下竄到了第一名,衝至這幫全傻了眼的泥塑菩薩跟前,我一勒馬,赤金兒前蹄飛踏。「呵呵呵,武氏兄弟,咱們兄弟,早已經候你二人多時矣!」透過飛虎隊蒙面布。我的聲音變得十分的詭異。

  「你們,你們認識我?!」武元慶一副小白的模樣,愣愣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反問道,邊上的武元爽趕緊又開口道:「爾等既知我等之身份,還不速速退下,不然。侵害勳貴子弟之名,豈是你們幾個宵小賊冠所能擔當得起的,此地離我大唐帝都不遠,若是有事,大軍旦夕既至,到了那時,怕是你們想逃都來不及!」

  「逃你奶奶地!老子今個就是特地來打劫的,兄弟們上!」我大手一揮。這一次,李很聰明的沒沖第一個,他可不是傻子,雖然平時很是豪勇,可也得瞅瞅對像,眼前的人可都不認得他這個蒙面的馬匪是大唐皇帝陛下的第三子吳王李恪,萬一衝下場去,挨了兩刀,回了長安還不被這幫人渣笑死才怪。

  六位青春版程叔叔早就按捺不住,大斧頭往天下一舉。大舅兄當先狂吼一聲:「擋我者死!」雪亮沉重的開山斧在馬上舞動起來的架勢,頓時嚇得方纔還有大概六十忠誠度地家丁護院們一聲發喊,丟盔棄甲的朝著兩旁逃開。不過嘴裡還在大呼:「休得傷害吾主!」嗯,這種虛偽的表達方式我最喜歡。

  ----------------------------------------

  另外有數人扭屁股就想往後邊跑,哪裡能讓他們這麼輕易地逃竄,一聲哨,薛仁貴、勃那爾斤、蘇定芳等幾位箭法精深的高手立即縱馬迂迴過去,數支長箭深沒入地。生生把這幫無情無義。不知仁德義禮信的小人嚇得倒退回去。

  半打青春版程叔叔看似魯莽。實際上奸詐得緊,奔近人群之後。以斧頭橫敲豎掃,一個來回,家丁護院手中的兵刃或折或飛,失了大半。這個時候,這武家兄弟臉色白的都快成石灰粉了。

  「你們莫要欺人太甚!得罪了我們,你們就等著挨我大唐軍隊圍剿。」武無爽還在那乾嚎。

  老子可管不了了,再跟他們扯下去可沒意思,我手中寶刀一揮:「全都給老子放下武器,雙手抱頭,不然,讓你們全部都去見閻王。」

  武無慶根本就是一個傻二愣子,同樣了拔出了腰間的長刀,指向了我。「無恥盜賊,安敢與本公子一戰!」

  「白癡!都上,把這幫子人揍得讓他們娘親都不認得!」我咧開了嘴,很是猙獰地笑了笑,縱馬奔出,揮起了手中的長刀,直接朝著這群人衝殺過去,戰績二十七比零,我們這邊一人不損,而他們那邊,全被這幫無良紈褲們分割瓦解之後,開始施以拳腳暴打。

  老子直接抓起武元慶,缽大的拳頭一拳一拳地朝著這傢伙地嘴、鼻、眼打去,另一邊,李治等一幫半大的皇子正很努力地用腳蹬踹著正抱著腦袋鬼叫的武元爽,至於勃那爾斤薛仁貴等人卻執弓立於四面,防止這些人逃出,還時不時衝上來玩一下飛腿。嗯,跟後世地黑社會團伙一般。

  我一面打,一面罵:「老子讓你們哥倆裝吊人,有本事現在繼續吊給老子看啊,讓你們哥倆裝吊人,有本事現在吊給老子看啊,還跟老子單挑,就你那傻成二次方的蠢樣兒,自已拿手指抹臉,再對著鏡子照照你那熊樣,***……」

  —

  罵人要罵出特點,罵出風格,罵出檔次,至少,李治等幾位王爺一臉的崇拜樣瞅著老子,李貞那模樣,差點往身人摸筆來記錄本公子的言行,以方便日後回去摹仿。

  「咋樣?出夠氣了沒?」李恪不停地摔著手,看樣子,這傢伙對於打架不太在行,老拿拳頭朝別人身上的骨頭上撞。

  我悻悻然地把已經翻了白眼吐著血沫,一口白牙怕是差不多全掉光了地武無慶丟到了地上。「不成,這樣就輕饒了他們可不行,老子心裡邊地氣可是憋了好幾年了。」我搖了搖頭,邊上武元爽還在那一個勁地叫喚,看得老子來氣,一窩腳過去,這傢伙弓成了一團,兩眼頻翻。

  李恪拍了拍我的肩膀歪了歪腦袋,我回頭一瞅,嗯,蘇定芳、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李業詡等人依舊在興致勃勃地拳打腳踢。再這麼下去,還真要出人命不可。

  我趕緊揮手喊停。「咱們兄弟伙還沒玩夠呢,該不會這麼就放過他們吧?」大舅兄湊到我跟前,語氣顯得十分地幽怨,我瞪了大舅兄一眼:「急啥,把人打死了玩個屁,大伙聽我的,把他們的衣褲給我全扒了。」

  「啊,我說俊,那個老大,您該不會讓咱們幹這事吧?」李治雖然沒把頭套搞下來,不過現在他的表情一定很古怪,我怒道:「快幹活,扒褲子的活計你們大伙又不是沒幹過!」

  我這話一出口,立即惹來眾紈褲的怪笑聲和起哄聲,而李恪更是朝我很淫蕩地挑了挑眉頭,嗯,這些都是邪惡的人,缺乏身為正人君子的覺悟。

  上次倭國人還有片樹葉遮身,不過這一次,本公子決定了,別說是樹葉,連根草我也不會給他們。

  本公子再不會憐香惜玉,呸呸,應該是本公子不會對這幫傢伙報以任何同情心,俯低身子,揪住武元慶的衣服,兩手一用力,生裂虎獅的猛勁出現了,滿臉血污的武元慶被老子三五下就拔成了光豬,轉瞬之間,這哥倆連同二十五位家丁護院全被拔成了赤條條的裸漢子。

  ----------------------------------------

  全都把手捆在身後,雙腳之間用他們的破衣服勒好,讓他們跑不快,然後勃那爾斤淫笑著從馬背上解下了一條繩索,把他們全都串在了一起,

  當天下午,大唐長安令接到了打獵回城的吳王李恪的報案,聲稱在半道上,發現了一幫無良男子,裸體在長安西門外數十里之地行進,對周圍來往的行人進行恐嚇,造成了道路擠堵,車馬行人難以通過。身為大唐帝國的一份子,幫助官府打擊不良惡行是他們應盡的責任。

  長安令不敢怠慢,立即派出了捕快飛馬趕了過去,總算是解救下了已經赤身裸體在官道上受人睹目,徘徊了近兩個時辰的武家兄弟和手下的家丁護院,經當事人證實,在大唐長安城外三十里處出現了一夥無良歹徒,既不劫財,也不劫色,卻似乎認得他們,把他們暴打一頓之後拔成了光豬,還拿繩索把他們串起讓他們無法逃離官道。

  武無慶這位武家大公子張著漏風的嘴巴子,強烈要求長安令追捕鎖拿那一群盜匪,以求尋回一個公道。一身正氣的長安令很嚴肅地告訴這兄弟倆,他一定會秉公處置此事,但是由於這兄弟二人夥同手下赤身裸體在官道上奔行了許久,有傷風化,有礙視聽,對百姓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甚至可能影響路過的孩子的心理健康,所以判罰錢百貫。並且由官府捕快直接把他們押送回老家。
huro 發表於 2008-7-13 22:48
正文 第788章 應國公府


  天下午,本公子大出血,很是豪情萬丈地請這幫子出褲之友們上臨江樓上狂吃海喝了一頓,也算是答謝這幫無恥的紈褲之友對我施以援手的感謝與回報。

  雖然不需要他們我也能幹成,不過嘛,多一個有後台的人,這事兒就多一分擔待,萬一哪天事發東窗,被回到了長安的李叔叔和我爹等人識破,所謂法不責眾,本公子頂多挨老爺子兩飛腿外加一頓臭罵,對於本公子來說,僅僅付出這麼點代價就讓那兄弟倆聲敗名裂,值價了!

  再說了,對付這種毫無仁孝之心的惡徒,就算是打死,大唐百姓絕對都是拍手稱快的多,在這種社會氛圍之下,不孝,一旦提到了道義的高點,叛你個死罪都是輕的,更何況咱們只是玩他們一頓來出氣,這種小意思,怕是大家也就當一件新鮮事圖個樂而已。

  大家都喝得半醉半醒,在雅間裡撒酒瘋呤詩作對的當口,駱賓王已然出現在了雅間的門口,見到了這位,我大喜,端著酒盞搖搖晃晃地朝前迎去:「哈哈哈,賓王兄,你可來晚了,說不得,自罰三杯!」

  駱賓王也沒二話,在眾紈褲的起哄聲中連乾了三杯,迎得在場諸人的喝彩聲,然後我把駱賓王拉到了一邊,打了個酒呃:「咱樣,事情都辦成了嗎?」

  「嘿嘿,公子儘管寬心便是,事情小弟都已經辦置得妥妥當當的,明兒一早。您就看好吧。絕對明天我《大唐日報》地銷量能翻上一番。」

  聽了駱賓王這話,我大喜,拍了拍這位副總編地肩膀:「好!太好了,明兒個,咱們就等著瞅好戲了,來來來,小弟敬賓王兄!」我高興,嗯。因為對付那兩個傢伙,咱還有後招還沒施展出來,明兒個就有好戲了。嘿嘿嘿……

  第二天一早,《大唐日報》的新號外就是:「不孝之人!匪徒皆唾!」報童們舉著報紙遊街竄巷地叫賣著,買報者絡繹不絕,果然銷量是往常的數倍。

  然後就是滿篇幅地發表了大唐個各階段民眾對這一事件的看法,當然。甚至還有《大唐日報》的副總編駱賓王採訪報案人吳王李恪的專訪,另外也有採訪大唐軍界新名人蘇定芳、大唐輔國大臣馬周、褚遂良、國學祭酒孔穎達等人的專訪都被一一刊載了出來,而且,當事人之一的本公子,也假巴一二地接受了《大唐日報》地記者的專訪。

  ----------------------------------------

  我先是對這哥倆對待繼母的不良品行進行了大加的抨擊,然後話風一轉,對於他們在城外受到匪徒的襲擊的遭遇表達了一定的同情,但是。我亦在言話裡透露了一點兒意思,這是他們為自己所作地惡事而遭到的報應,怪不得他人。

  四個婆娘全笑作一團,就連宮女姐姐,都把眼淚花給笑出來了,一個勁地抹淚,可就是止不住笑意。李漱臉蛋兒笑得紅粉粉的。乾脆就躺在榻上。翹起個蘭花指指著我。「哼。俊郎您就算是裝死發誓,妾身也絕對不會相信這事兒跟您沒有半點的關係。」

  「我什麼時候說不是我幹的了?可我也沒說是我幹的啊?」我擺明了車馬。反正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這事兒,咱就這麼做了,怕個屁!不就是揍他們一頓嗎?咱們一不劫財,二沒劫色?呸呸,老子對男人的屁股可沒興趣。

  「不過這樣也才大快人心得很,這樣的人,少一個,世間就少一個禍害,留他們一條命在,也好讓他們長長記性,別日後,還想著怎麼怎麼地!」程鸞鸞了一副仇敵同憾的模樣兒,不過,她就坐在宮女姐姐的身邊,拍著宮女姐姐的肩頭笑言道。

  宮女姐姐看樣子也怕是得出了口氣了,心情也舒暢了許多,聽了程鸞鸞這話,哪裡不明白,程鸞鸞這明著是罵那兄弟二人,其實是在為自家的夫君說好話的意思,也是生怕宮女姐姐對自家的夫君有什麼怨意。

  宮女姐姐站了起來,到了我身上,盈盈拜下:「妾身代我娘親和姐妹們,多謝俊郎地仗義之恩!」我趕緊伸手把宮女姐姐攙起了身來,捏了一把她那粉白光潔地臉蛋兒笑道:「這話為夫聽著可覺得刺耳,你既入了我房家地門,你家的事,就是我房家地事情,那倆個畜生,若不是顧著你娘親和你的面子,哼……」我冷哼了一聲,是的,憑他們的罪責,就算是宰了也絕對不算過份。

  宮女姐姐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瞅著我,柔情蜜意讓她的眸光都裹上了絲絲的甜膩,手

  了我的胳膊,挺凸的胸乳擠挨在我的手肘上,讓本公得一蕩,嗯,還是俺的婆娘好,宮女姐姐瞅見我那雙眼閃爍的綠光,倒沒有像往常一般地羞怯的躲閃,反倒把額頭抵在了我的頸項間,溫言軟語地道:「俊郎莫要作惱了,反正那兩兄弟,經過了這一次,日後啊,怕是也再無顏入長安了。呵呵……」宮女姐姐的笑聲顯得那樣的柔媚,不過,底下,深藏著一股子濃烈的快意。

  我張開了雙臂摟住了宮女姐姐,緊緊地摟住了她,因為,我已經感受到了胸口那種被溫熱的液體給浸透的感覺,周圍的李漱等人彷彿也感應到了什麼,笑聲漸漸地止歇了下來,李漱步上了前來,輕輕地拍了拍宮女姐姐的背部,沒有說話,彷彿此刻一切語言都顯得份外的多餘,夜色正濃,明月兒高高的掛在天際上,份外的透亮……

  三天之後,身為武家女婿的我,也親自上前幫忙,因為楊氏和大姐三妹,都要遷回故居:應國公府中居住了。本公子手一招,大票的家將家兵們都跟我浩浩蕩蕩地替這一家人把各種用具都搬上了馬車,大姐碧娘和三妹潤娘一臉的快意與快愉,特別是三妹,就好像是一隻方才學會展翅飛翔的小鳥,飛進飛出的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笑個不停,姐夫姐夫的喚著,那聲音,彷彿也像是裹上了蜜糖。

  這讓我也有些洋洋得意,畢竟,咱也總算是替這三姐妹出了一口惡氣,倒是大姐,雖然嘴上沒說謝不謝的,可是看我的眼光,又與以往多了一絲分別,彷彿我就像是一柱參天的巨木,能讓無數幼木叢林得以建康地生根繁衍的保護神一般,這倒是讓我覺得有一丁點兒不自在,不過,我的虛榮心還是欣然地領受了她的目光。

  ----------------------------------------

  楊氏臨出門的時候,還在不停地抹淚,邊上,宮女姐姐一直攙扶著這位面慈心軟的婦人,低聲地勸慰著什麼。我上前兩步,朝著楊氏恭敬地一禮:「小婿見過岳母大人,您莫要難過了,這事兒,您該高興才是,太子殿下既為武氏一門主持了公道,雖然下詔奪去了武氏兄弟的封爵,但是日後只要孩子們爭氣,武家,一樣能有往日之輝煌。」

  「就是啊外婆,以後敏之跟妹妹一定好好的聽話的,您莫哭了成不?那兩個舅舅本來就是活該。」賀蘭敏之也湊上了前來,拉著楊氏的衣襟撒嬌道,這一招,比誰勸都好用,楊氏伸手拍了拍賀蘭敏之的腦袋,一臉的寵愛之色:「嗯,外婆聽敏之的話,其實外婆不是傷心你那兩個舅舅,只是覺得這院子也住起了感情,左鄰右舍的有些難捨罷了。」

  楊氏這話根本就是哄小孩子開心,不過沒啥,咱就當沒聽明白她的意思就成了。

  邊上的宮女姐姐笑道:「那娘親您就莫煩惱了,這小院子想留著就留著便是,日後想過來看看也有的是時間。」幾人相勸之下,楊氏總算是恢復了一些,不再是一臉的難過之色了。

  就一個小院子,也沒多少東西,咱的手下百多人,沒多大的功夫就把一些必用品和家俱都搬上了車。進了應國公府,原來留下來的那些非那武氏兄弟心腹的家丁侍女都集中到了正廳,恭敬地跪候著這位老主母和幾位大小姐的光臨,他們也一定明白,他們腦袋上邊的天已經換了。

  楊氏坐到了主位之上,雙目微凝著,看著跟前跪著的這些家奴們,老岳母那忽喜忽悲的表情,讓人覺得心裡邊著實難過得緊。
huro 發表於 2008-7-14 00:13
第789章 殺威棒


  「老朽武德,見過主母大人!」鬚髮皆成花白之色的老著說完這話之後痛泣於地,姑且不論他這話是真還是假,至少,表演得還算到位,很是情真意切,我安然地坐在楊氏的左下首席上,抿著茶水,偶爾抬抬眼皮瞅瞅這跪了一屋子的下人,門外門內,全是我的手下,勃那爾斤和房成今天的扮像十分凶煞,一身勁裝,腰挎寶刀,挺胸腆肚地站我身後,彷彿是隨時聽到我的召喚之後,就會拔出長刀暴身而起一般。

  今天,本公子就是專門來撐場面的,當然這個理由我沒明說,但是身為大男子主義者,我有責任和義務,保護住宮女姐姐家人的安全,另外,我也同樣是來看戲的,看看今天會有什麼節目,因為楊氏和大姐碧娘曾經過來數次,可是受了不少的委屈,除了遭到了那兩兄弟的奚落,更還有這些家丁侍女的白眼。

  楊氏輕歎了一聲:「管家你起來便是,老身知道你也有你的苦衷,若上次不是你變得法兒的阻了那兩個逆子,老身怕是……」老岳母似乎想起了過往受到的委屈,不由得垂首落淚。

  「母親大人心情尚未平復,要不先去後堂歇息一會如何?」圍坐在楊氏身側的宮女姐姐朝著身後邊的那兩位老婆子使了個眼色,老婆子們趕緊上前來,扶著楊氏朝後邊走去,大姐和三妹亦想跟著入內,不過被宮女姐姐扯住了衣襟。這三姐妹本都是才智絕佳之人,見到了宮女姐姐的眼色。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大姐也不客氣,重新坐了下來,望了一眼那位垂首恭立地老管家溫言道:「德叔,您可是咱府裡的老人的。看著我們姐妹長大的,您老對我姐妹如何,我們心裡邊有數得很,您老年紀也大了,身子骨容易乏。先請坐下罷。」

  「謝謝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德叔朝這三位恭敬地一禮之後,安安穩穩地坐到了一旁地坐墊之上。閉眉垂眉,既像是年老體衰,更像是一位不想理塵世俗世的入定老僧,看得老子暗喝了聲彩,嗯,看樣子老傢伙不愧是在應國公府裡邊呆了好幾十年的老人精,一下子就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這才是正宗的不倒翁手段,既在那兄弟二人的手下坐在管家地位置上穩如泰山。又還能替楊氏說話以留下好感,兩邊都不得罪,卻又兩頭都能受益。還為自己留下了一條後路,若是多有些文化。當個朝庭命官,也絕對是游刃有餘。

  ----------------------------------------

  大姐先看了一眼,全部伏低了身形的家丁侍女們,輕笑了聲:「都把臉抬起來罷。老是趴著做甚子?」

  「多謝大小姐。」此起彼伏地道謝聲後,人也零零落落地抬起了腦袋,不過,依舊有幾人不敢抬頭,大姐潤娘輕輕地悶哼了一聲:「怎麼了?你們幾個這樣子幹嗎?是沒聽到我說話呢,還是把小姐我的話兒全當成了耳旁風不成?」

  我抬了抬眼皮,還跪著不敢動彈的一共有五位家丁。他們的灰色衣物都快被汗水浸濕了,看樣子,這五人必是當初得罪了楊氏和大姐碧娘的蠢貨,我的眉頭都禁不住擰了擰,這種狗仗人勢,欺負到主人家的白癡,就算是拉去活埋了也不過份。在大唐這個封建主義和諧社會裡,最容不得地就是這種事情。別說是其他大唐人氏,就連我這個穿越青年,也特別看不起這種人渣。

  「求大小姐饒命,我等當日也不過是遵行大少爺和二少爺之意行事,絕無慢待大小姐和主母的意思……」這五人開始叩拜起來,敲得地板砰砰直響,不多時。這幾人的面額上已然顯現出了血色。

  大姐碧娘地臉上閃過了一絲絲不忍之色。似乎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不過,卻被宮女姐姐伸手阻攔住。宮女姐姐朝著大姐眨了眨眼,可大姐似乎忍不下心來。宮女姐姐無奈地回首,望了三妹一眼,似乎是在眼神述說著什麼。

  三妹咬了半天牙關,方自站起了身來冷聲道:「你們幾人,當日作這些事時,又何嘗想過今日,早知如此,又為何如此對我娘親和大姐?!來人,將那幾人拖出去給我重重責打!」

  我抬起了手臂,打了個響指,頓時,屋內十數名面目本就猙獰的家將轟然應諾,大步竄出,上前數步,不待那五人掙扎求饒,逕直就拖出了正廳

  |了木杖拍擊在肉上的聲音,每擊一下,滲人心魄地慘叫聲,我沒說話依舊安然地盤腿坐在矮榻上,兩目冷然地在諸人的面容上掃視著,沒一個人敢跟本公子對眼,嗯,都還知道好歹。

  而對於宮女姐姐的處置,我舉上雙手贊同,新官上任都還講究三把火,更何況,楊氏與這三姐妹是被從應國公府中趕出去的,雖然大姐碧娘和三妹這兩人心地善良,這只能代表她們不瞭解世俗的殘酷本質。

  這個時候,不拿出點家主的氣勢來狠狠的煞煞這幫子人的氣焰,日後,怕也會有難過地時候,畢竟這一家做主的都是女子,沒個男人,那她們就必須表現得強勢一點。

  嘰拉鬼叫聲仍在繼續,大姐和三妹幾乎已經坐不住了,靠著宮女姐姐當著支柱在那兒強撐著擺出惡形惡狀,這讓我心中不由得一軟。宮女姐姐的心腸,何嘗不是在宮庭裡的明爭暗鬥的艱難生存中才鍛煉出來的,不然,她怕也早就化成了一杯黃土而已。

  每一杖落下,似乎都拍打在正廳裡的家丁和侍女的心靈上,一個二個地面色全都白得不能再白,方纔還有些嬉皮笑臉的意思,這下,全都已經剩下了一種情感:恐懼。

  到了這種情況,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扭頭看了宮女姐姐一眼,示意她也可以了,我這並不是出於對那幾個蠢貨的同情心,而是不希望這種事情在我眼中發生,畢竟在大唐,杖殺家奴的事情是經常發生的,不過我家裡邊從來沒發生過,而且我也不希望宮女姐姐太過狠辣。

  終於,宮女姐姐似乎也體會了我的苦心,與她大姐作了交流還是什麼的。大姐清了清嗓子,依舊一副漠不經心地樣子:「罷了,今日是我等姐妹陪著娘親回府地大喜日子,若是出了人命,觸了霉頭也不好,且饒他們一命,趕出府去,一刻也不許停留!德叔,您是府裡地老人,這事,還是交給您辦最為穩妥,您看如何?」

  ---------------------------------------

  「大小姐的菩薩心腸,實在是讓老奴無話可說,那幾個畜生確實是死不足惜,不過,若在這個時候出了事,還是怕傷了老夫人地心,老奴這就去辦。」德叔趕緊站起了身來,恭敬地朝著上座施禮之後匆匆的走出了門外,不過出門之時不停地拿袖口拭著額頭上的密汗,看樣子,老傢伙也怕是明白了點,知道這姐妹幾個也絕不是當年那副軟弱可欺的萌動少女了。

  三姐妹對廳內還跪坐的家丁和侍女們又溫言寬慰了一般又賞了一些錢帛,看得我心裡佩服不已,這三姐妹剛剛入府就來上了這麼一手,一大棒之後,又來上一枚甜棗,對整個府裡所有的下人都起到了強烈的震懾作用,不管是誰,都感到頭皮發涼。都明白了這三姐妹絕對不是什麼善良人士,以後得打起十二萬分的小心侍候,不然,小心連命都沒了。

  處置完了大事,驅散了這些已經被懾服了心神的家丁侍女,一家子回到了後堂坐下之後。大姐碧娘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抬起了袖子擦了擦額角上的汗水,像個小姑娘似的吐了吐粉紅的舌頭:「我差點都露了餡了,這樣的事兒,還是二妹在行多了。」

  「就是,聽到他們的叫喚聲,我都差點兒想把耳朵給摀住了。」三妹也很有同感地附合道。我不由得笑了起來:「你們倆啊,還真得跟照兒多多學習一些,治小家,跟治國是一個道理,靠的就是有賞有罰,公正嚴明,卻不能因為心軟,就做出什麼損已之事來。」
a57095 發表於 2008-7-14 19:51

正文 第790章 車內妮喃

知道了,好姐夫!」三妹端起了茶水灌了一大口之後音拖得長長地朝我道。逗得這一家子都笑了起來,對這丫頭,我還真沒啥手段來收拾她,不過,今天我也總算是明白了,大姐碧娘跟三妹潤娘,都是心慈手軟的主,看到了正趴在岳母大人跟前的賀蘭敏之,我衝他招了招手,小傢伙一蹦一跳地到了我的跟前:「姨父有事嗎?」

    「嗯,姨父今日確實找你有事。」我和藹地拍了拍賀蘭敏之的頭之後,表情嚴肅了下來:「敏之,你一定要好好的努力學習,早日成材,你可看好了,這家裡,你的外婆,娘親還姨娘還有你的妹妹都是女子,你既身為武家的一份子,就有責任和義務,擔負起你應盡的責任,為師送你一句話:『烏鴉反哺知孝義卻敢怠慢家中親人,那時候,休怪姨父不認你!」

    賀蘭敏之哪裡敢不應承,恭敬地在我跟前一拜:「敏之一定記住姨父的話兒,不負家中的親人。可是姨父,『烏鴉反哺知孝義報娘恩』是什麼意思啊?」

    「你不知道?」我納悶,這不是古文裡邊的東西嗎?我抬起了腦袋瞅向四周,楊氏、武氏三姐妹,還有賀蘭萍兒全都笑吟吟地瞅我,看樣子,她們也不太理解,嗯,這個時代可能還沒有這一句名言出現,本公子正好繼續我的拿來主義繼續施展才華。

    清了清嗓子:「敏之你見過烏鴉嗎?」

    「見過!」賀蘭敏之用力地點了點頭:「以前去父親墳上的時候,曾經見過,娘親說,烏鴉的叫聲不吉利,而且還很難聽,呱呱呱的。」

    聽到了賀蘭敏之學烏鴉叫,我不由得笑了起來,回眸看了大姐碧娘一眼,大姐碧娘臉上浮起一絲淡淡的薄紅,移開了雙眸。「嗯。是,就是那種鳥兒,通體漆黑、面貌醜陋,不論何人,都不會去喜歡的鳥兒,甚至登不了大雅之堂,入下了水墨丹青的鳥兒,卻有一種真正值得我們普遍稱道的美德:孝。甚至可以甚稱為楷模,這種鳥兒在母鳥的哺育之下長大後,當母鳥年老體衰。不能覓食,又或者傷病而無力飛行地時候,它的子女就會四處去尋找可口的食物,銜回來嘴對嘴的喂到母鳥的口中,以此回報母鳥的養育之恩,並且從不感到厭煩,一直到母鳥臨終為止。」

    ---------------------------------------------

    「真的假的。姐夫莫不是在騙人吧?」三妹瞪大了漂亮的眼睛,湊到近前疑惑地問道。我一臉的嚴肅:「姐夫決非吹牛,這是姐夫當年觀察了數年,方才知曉地事兒,至於羔羊跪乳,想必你們該是能瞅見的吧?」關中一地幾乎家家戶戶都養羊,這種事兒肯定大家都見識過。

    「嗯。見過,萍兒見過!」賀蘭萍兒趕緊舉起了手,表示支持自己的姨父皆師尊的話。「『烏鴉反知孝義出,不知道會羞煞多少無良之徒。」宮女姐姐有些感慨地歎道。

    「我一定能比那羊羔和烏鴉做的還要好,娘親、外婆,敏之以後長大成長,一定會好好的教敬你們。一定不會讓你們傷心的。」

    「好好好,敏之。真是老身地好外孫。」楊氏又不由得眼瞼裡浮起了淚花兒,邊上的賀蘭萍兒不高興了,上得前來揪著我的手兒撒嬌道:「姨父怎麼光教導哥哥,不教導萍兒。」聽得我大笑了起來:「小丫頭,你跟你哥哥可是一胞所生,說他。不同樣也在說你嗎?咱們的萍兒這麼乖巧。自然也能明白。對吧?」

    「這還差不多。」賀蘭萍兒有些沾沾自喜地扳起了手指頭。旁邊的三妹潤娘被這位小侄女可愛的表情給逗得笑得眉彎眸舒,摟著這小丫頭親了一口:「鬼精鬼精的。也不知道是跟誰學地。」

    「跟三姨娘學的。」賀蘭萍兒說完這話,咯咯咯地笑倒在三妹潤娘的懷裡。一家子熱鬧地笑成了一團。大姐碧娘摟過了賀蘭敏之,激動地親了親自己這個聰明乖巧的孩兒。「娘聽了你這話,心裡也就知足了。謝謝你……」大姐碧娘的最後三個字是朝我說的。

    看著那張梨花帶雨,嬌媚無雙的臉頰還有那包含著深濃情意的雙眸,這倒令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臉都有些燙,嗯,可能是天氣太熱了,該死地陽光啥時候穿破了屋頂,衝我兜頭罩下?

    回家的路

    女姐姐坐在車裡,倚在我的懷中,雙手死死地勒在我佛要把我整個人捆在她的腰帶上方才放心一般。「好了,好照兒,為夫雖然有腳,可是在你跟前,哪裡還能挪得動步,就算是你攆為夫,為夫也不會走的。」我拍了拍宮女姐姐的香肩笑言道。宮女姐姐地豐胸就抵在我地腰腹間,雙腿像是兩條靈動地白蛇一般纏在我的腿上,裙角被掀起了半截,露出地粉腿,晃得人眼花繚亂。

    「不,妾身不想放手。」宮女姐姐固執起來,那股子勁頭,誰都敵不過。我只好點頭:「成,想抱到啥時候就就抱到啥時候。呵呵呵……」

    「妾身今日處置的時候,是不是顯得太過陰狠了?」這個時候,宮女姐姐吸了吸鼻子,抬起了雙眸,由嚮往上望著我。我亦同樣望著她。嘴角一彎,露出了一個笑容搖了搖頭:「不,你做得很對,不這樣,日後岳母與你那兩位姐妹的日子也想來會有波折,還不如讓他們明白,應國公如今當家做主之人是誰。」

    宮女姐姐原本略顯得緊張的表情總算是鬆弛了下來,語氣也軟得如同車窗外搖曳的和風一般輕柔:「如此妾身就放心了。」

    「放什麼心?莫非你以為為夫是那種沒有見識,又同情心氾濫的濫好人不成?哼!」我故意擰起了眉頭作憤怒狀,倒惹來宮女姐姐的一陣咯咯嬌笑,笑顏如花,豐胸起瀾,我忍不住就俯低了腦袋,噙住了宮女姐姐的雙唇,大手輕車熟路地游移入了宮女姐姐的薄衫裙內,感受著那脂玉一般的肌膚帶來的滑膩感和彈性。

    一開始,宮女姐姐似乎還擔憂被外人偷看似的,不過在本公子的魔爪之下,漸漸地迷失了神智,低吟淺唱的應和起來……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的移動總算是嘎然而止,房成在車外嚎了半天,我與兩腮浮緋的宮女姐姐這從車中鑽了出來。宮女姐姐的衣裙依舊顯得有些凌亂,原本打理得異常完美的髮髻也鬆散地垂下了數縷青絲,頸背處的紅斑更顯露出那種動人心魄的風情。

    我一臉的怒氣:「叫啥玩意,咋的?難道不能讓房車在家門口多擺放一會能擋著你的路不成?!」嗯,慾求不滿的人一般都我這樣,脾氣肯定不會好。勃那爾斤和房成兩人表情古怪的抬眼瞅天,氣的老子想一人踹上一腳,這個時候,腰眼微微一痛,宮女姐姐似笑非笑地瞅著我,臉上的緋色讓她的羞意更加的分明。「俊郎莫鬧了,姐妹們還等著咱們呢。」

    「好的照兒,來來,你今天也累了一日了,為夫來扶著你,嘿嘿!小心一點……哎呀,你手怎麼又撓我?」最終宮女姐姐掙脫了我的攙扶,提著裙擺飛似地朝前逃去,窈窕的身段,翩翩的衣裙,像好像是後世的藝術片中,那種充滿了詩意與浪溫情懷的慢鏡頭。我樂滋滋地背起了手,咧著嘴兒,朝著宮女姐姐消失的方向前行而去。

    兩天之後,又一份文章轟動了大唐的帝都長安,標題就是:「烏鴉反知孝義

    更是把孝道的提升了一個高度,而孔穎達孔老頭在這篇文章刊發之後的第二也天發表了一篇文章,讚揚了寫昨天那篇稿子的作者的崇高思想,並且稱,禽獸都知道仁孝,何況於人乎?在士子之間也同樣引起了廣泛的影響。

    本公子再憑此事,聲望又再一次地登頂,不僅僅在仕子間獲得了好感,同樣,大唐的中老年人,甚至那些婦人們,提到本公子的名頭,都會翹起一個大拇指,嗯,是我的婆娘告訴我的,絕對不是在自我吹捧。
huro 發表於 2008-7-14 23:34
第791章 還沒瘋夠的李叔叔


  想想也是,不論是現在,又或者是後世,誰不希望自己的後輩既有出息又孝順,本公子當年初到大唐之時,號稱房二愣子、敗家典範、做人莫學房遺愛……那種臭不可聞的名聲,如今已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對我這位大唐優秀知識青年、新興大文豪,新派學術領袖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浪子回頭金不換的無數種贊喻之言和褒獎。

  浪子回頭金不換,這句名言用在本公子的身上確實是對的不行。若是原先的那個房二楞子的靈魂,想都不用想,直接丟茅坑算了。哼著流行歌曲的調子,邁著八字步,朝著前方的大屋行去,娘親和妻妾還有我的孩兒們都在等著我回去一塊兒吃飯呢。

  這一段時間,大唐已經開始大規模地在遼東、倭島開採金銀銅鐵和煤礦等各種寶貴的礦藏。而原本修築的由長安經晉陽直至營州、遼州的水泥直路終於經過了十數萬勞工的數年共同努力,終於建設完成,大量對於大唐來說急需的礦產像流水一般地向著長安運來。大唐每月的鐵礦石產量和生鐵產量已經達到了驚人的數目,武研院的鐵和銅的供應量終於得到了保證,不過這個時候,我下令,生產迫擊炮和火炮的數量不變,最主要的是改造,改造目前的許多武研院的生產工具和器械,而且也要研究和生產一些民用和工用設施和設備。

  「大人之言甚為在理,下官以為,現如何我武研院物料已經十分的充分,是該對原本一些老舊的生產工具進行修整和改造的時候了。比如我們的水錘。目前為止,僅有八部重型水錘,十五部輕型水錘,而且其中地構件多為木製,幾乎每隔三五天就會出現壞損。更換部件,重新起用,這都得花費大量的時間,使得我們的工期經常趕得很緊。」鍾驊首先站了起來對我的發言表示了全力的支持。

  「而且,這些水錘都是請工部的匠人們照圖製作的。當時並沒有按我們武研院的標準化來進行製作,所以部件的損壞修理所花費地時間確實極長。像前天就有一部水錘停工了。現在部件也還在趕製調試當中。」另外一位官員也同樣地站了出來表達了他們的想法。

  我點了點頭:「嗯。是地,這些本官都知道。另外,本官就是希望大家能集思廣義。再創造出一些新地、更耐用、更便捷地器械。比如我手中的這東西,大家都應該都見過地,我稱之為螺絲。這是我當初請了一位老工匠。整整花了三天的時間才打造出來地,要知道。這樣一個小玩意,如果能加大使用器械來完成的話,我估計能縮短到半盞茶的功夫。甚至半盞茶地時間都不需要。」

  「本官呢,就是有這麼個想法……」我把手中地螺絲擺到了案桌上。這東西早幾年就做出來了。不過,太耗工時。所以一直沒有規模性的生產,但是到了今天,已經到了一種很緊迫地發展和要求變革的開端了。人,不能被老思想和老套路所束縛,要懂得創新。

  我的案桌上擺地就是一些小物件:螺絲、螺絲帽、被旋出了螺口的鋼管等等,而鋼絲和彈簧已經被武研院地工匠們解決了,當時,我自己私自掏腰包,花了三千貫作為獎勵,才激發了大傢伙地創造性和積極性。

  李叔叔這一次前往泰山,所乘坐的車輛,在底盤上安裝地就是這種彈簧,有了這個,能讓李叔叔在車上盡量的少受顛簸,不光是李叔叔的車輛,其他諸位朝庭大佬包括我爹地車輛都安裝了這玩意。讓李叔叔等人很是讚口不絕。

  而原本在水泥直道上跑運輸的各個商家,他們的馬車也都有償地更換上了這種能減輕震動的玩意,讓武研院給大唐的財政添了一小筆的財,嗯,很小,總計大概收益了約三百七十四貫,不過,這是大唐工部成立至今,唯一從百姓手裡邊賺到的第一筆錢款。

  其中的意義可想而知。李叔叔當時也給震了一小震,不過,老傢伙依舊對於武研院的事情採取了你辦事我放心的態度,依舊不聞不問,彷彿武研院跟我家的私家武器公司似的,不過這樣也好,我也才能大展拳腳,打出一片高科技?的天地,嗯,反正武研院就算算不上高科技,至少也算是科技發展史上的一塊里程碑。

  「但凡能解決此物,老規矩,三千貫!本官出錢!你們拿,不過,這也得瞅你沒有沒有這個本事。我樂呵呵的拍了拍案桌,下邊的一幫匠師各個兩眼發綠,三千貫,若是在遼東或者倭島,夠買上好幾千畝的良田了,絕對能成為一個地主級的人物。誰能不心動?

  「房大人放心,咱們別的本事沒有,磨嘰這些小玩意那是絕對拿手,給我們三兩個月,整不出來,咱們願意把腦袋割下來送您。」已經有性急的匠師跳了出來拍胸脯喊話了。我部這傢伙笑了笑:「本官要你們的腦袋幹嗎?那玩意拿當球踢都嫌它不圓,都別給我瞎扯了,這樣罷,你們自己,五人一組,各自組建一隻團隊,對這些小東西進行研究,一應的物料開支,都由武研院負責,做成了,就是你們幾個人的成績,所謂集思廣義就是這個道理,別整日想著獨吞,到時候,你們乾瞪眼瞅著別人把錢拿手,那可怪我不得。」

  堂下一片的笑聲和應諾聲。「大人,工部又催咱們了,說是咱們的鋼尺和精準秤這些東西的產量太低了,要求我們加大供貨量,因為現在所有工部的工程,全部都已經採用了新的標準。可咱們人手不夠啊,根本就沒辦法滿足他們的要求。」又一位官員站了出來朝我訴苦道。

  「哦,這樣啊。」我摸了摸下巴,現在,武研院設定的新式標準型計量單位已經在官方完全地流通了開來,長度單位和重量單位既簡便又十分的精確,這讓工部的工程人員都感受了極大的便利,已經開始在全國範圍內進行了推廣,可問題就在於,武研院目前的工匠人數都超過了在長安的工部的匠人的人數了,但是由於我們這邊的活計實在太多,而且側重點主要是在軍事和武器製造業以及改良大唐的各類器械這一方面。

  對於民用和工用部份投入的力量一直不大,這也是我為什麼要開今天這個會議的原因。「要不這樣吧,我會再跟工部進行交流,實在不行,本官會向陛下請奏,讓在長安的工部,成為一個直接主管行政和規劃、統籌管理全國工部工程和人員的單位,而把他下邊的將作監等工坊全部都劃歸我武研院,一,我們可以幫傳帶,讓那些工坊也採用跟我們一樣的生生流水線,而且也採用同樣的管理辦法進行統一的規劃和部署,把工匠們的能力發揮到最大。諸位以為如何?」

  鍾驊一聽我這話,喜得眉梢直跳:「大人之見甚善,下官以為,這是一件大好事,因為如今大唐工部下轄的工坊,已經比之當初十不足三四,而且都是一些零敲碎打的,若是劃歸我武研院,便於我們統一的使用這些勞動力,必然能使我武研院的生產量更上一層樓,而且,也便於集中人員進行新型器械的研發。」

  這傢伙雖然不是一個官迷,但誰不希望自己的事業越辦越大?況且現今工部專注於的是各項工程的建設,手下邊的工坊,例如原本的弩坊是否取消的問題已經被提上了日程,而我們接收過來之後,卻能獲得大量的熟練工匠,他們除了制弩,自然還能幹其他事情。

  四月初,李叔叔傳回了來訊,他已經成功地封禪了泰山,不過,這位老流氓就跟放風的獵犬似的,出了門就想撒歡不回來,似乎野外的花花草草很芬芳,讓他陶醉得流連忘返,他決定繼續東巡,要去山東一道巡行,一來嘛,安撫當地的百姓,畢竟山東的響馬可是出了名的,而山東至隋朝以來,就一直沒有安寧過,所以,李叔叔這件事說他是出於公心還能說得過去,可他不止要到山東。

  老傢伙領著大部隊決定要到登州去看一看大唐的水師炮艦的雄姿,順便去慰問慰問這些為大唐建下了功勳的水師將士們。
huro 發表於 2008-7-15 02:10
第792章 華夏先民的後裔


  李叔叔對李治這一段時間對於政事的處置很是稱讚了一番,宣佈讓李治繼續努力,爭取再創佳,另外李治拿應國公府的事情還提高我大唐朝庭在百姓中的聲望一事自然是大大地褒獎,說李治處事果決的風格很有他當年的風範等等等,總之扯了一大堆的屁話,到頭來,還是告訴了李治,你繼續蹲在那兒熬吧,你爹我還沒玩夠。

  這樣一來,李治繼續傻愣愣地坐在龍榻下邊的席案上,繼續當他的監國太子,不過這傢伙已經對這件事情多有報怨。他可不是皇帝,既然只是太子,那麼就得表現得更好一點,天天早朝都得兢兢業業地把事情給辦完,辦不完的,就趕緊招輔政的大臣們招集起來共同的商議,經常是吵得唾沫橫飛。

  每天早上的時間都耗費上處理政務上,不過還好,目前大唐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什麼大的變故,不然,怕是他整天都得呆在宮裡,想溜出來,那是門也沒有。

  比如現在,李治就跟我和李恪坐在臨江樓上,望著窗外的美妙景色,吃吃喝喝。

  「坐那位置上,每說一句話都得斟酌好半天,就是生怕一時間說錯了話,那些個大臣們朝我飛唾沫星子,唉,我總算是理解我父皇的難為之處了,怪不得一出去就不願意回長安,非要逛上好半年。」李治很是憤憤地灌了一大口酒,把一塊皮凍丟進了嘴裡,用豬肉來精心製作的各種菜餚已經在長安各大酒樓風行開來了。

  畢竟這玩意本身做工就簡單得很,所以流傳出去也沒什麼,至於什麼紅燒肉、回鍋肉、脆皮大腸、紅燒獅子頭什麼的。反正都被我用高價賣給了各大酒樓,不過,東坡?嗯,房二肘子被我保留了下來,作為房家酒樓和臨江樓的招牌菜。招牌菜不需要太多,十數樣就可以了,其他的菜餚,賣給了其他的酒樓之後,同樣也能讓大家共同致富嘛。

  而今年,各家酒樓都向長安周邊地區的農戶們大量地訂購豬肉。沒辦法,這些菜色。非豬肉不可,其他肉拿來做這些菜。根本就沒這種味道。咱房府的莊院也同樣大力地養豬,據幾個家在莊院的家將說,今年莊院裡,每家至少養了五頭豬,等到豬長成之時,邊殺邊賣,說不定還能賺上一筆。

  「稚奴你這話可就不對了。父皇可是為了你著想。讓你多多接觸。處理政事,也好給自己攢一些人望。別人盼都盼不來的好事,你還當父皇害你似的。」邊上的李恪樂呵呵地笑著,不過。看起來更像是在興災樂禍。

  我也在邊上樂,不過挨李恪伸過來的一臭腳丫子之後,只得板起了臉,表情顯得十分的嚴肅:「小治啊,古語有云,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你這點兒辛苦算什麼?你做地活有我多嗎?為師我一天都是腳不沾地的跑,四下處置著事務,連個打盹地時間都沒你,你瞅瞅你,每天才忙上一個早上,就叫苦了?」

  「行行行,是小弟我不知足總成了吧?」李治翻起兩個白眼,憤憤地又灌了口酒,未了,又把話題轉到了我的書院上,如今雖然書院才動工不久,但是引起地關注卻是全長安,甚至是全大唐士人的注目,為啥?就因為這是一所完全私人創建的,並且得到了皇帝陛下親自認可的書院,而且書院的院長,又恰好是大唐新興的學術界名人:房二。這能不讓人吃驚嗎?

  「俊哥兒您可別忘記了,等我家忠兒再大上一兩歲,我就讓他來拜您為師。」李治樂滋滋地道,嗯,這個李忠可是李治的心肝寶貝心頭肉,因為太子妃王氏一直沒有生育,倒是宇文氏很能生養,這才幾年,給李治就添了一男一女,讓李治高興地都不知道姓啥來,而且李忠也是聰明可愛地緊,李叔叔也經常誇這個牙都還沒長齊的孫子脾性像他。

  太惡俗了,我懷疑是李忠愛尿床、又或者是喜歡見了漂亮姑娘就拉著手兒喊娘地色狼習性像李叔叔還差不多。

  邊的上李恪到也有了精神:「俊哥兒,你可別光顧著近的,遠地不聞不管啊,為兄我的孩子,可也要你多多教誨,給我好好調教一般,現在,那幫小子已經野了,我這個當爹要揍,可那些娘們一個二個哭著喊著要上吊……」李恪有些喪氣地道:「那幫小子,太過份了,這一次,我一個也沒帶回過,可不想,又在安州鬧出了事,還差點惹了官司,唉……」

  「這一次我回京,一來嘛,是養病。二來嘛,也就是跟父皇商議這事兒,我這個當爹地管不了,你這個當叔叔的那股子凶悍勁正好拿來鎮鎮這幫小崽子,只要有啥不對,給我往死裡抽!免得長大了禍害人。」李恪倒會推卸責任,把人往我這裡一丟,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不成?

  「我說為德兄,您這也太看得起小弟了吧,你家那幾個孩兒也丟給我,我那一大攤子地事兒可都還掛著……」

  邊上的李治打斷了我的話頭。「俊哥兒你且寬心,這事兒,我父皇在臨出京地時候就說過了,反正您教一人也是教,教百人也是教,加上您建書院,不也是為了教書育人之大計嗎?我家忠兒,還有三哥的孩兒們,交給你,咱們也放心得很。」

  「賢弟若再推辭,那便是看不起為兄了。」李恪一臉猥瑣地笑意,李叔叔都同意了,李治這位太子爺也沒意見,我還能說啥?教就教唄,反正誰不聽話老子就把他吊起來打,哼,反正王爺我都已經揍了好幾個,太子爺也在我這裡吃了不少地苦頭,不信收拾不了幾個小屁孩。

  一咬牙,乾脆就擺明車馬地道:「那行,不過醜話可先說在前邊,小弟我性子急,瞅不順眼大巴掌就甩過去,萬一小殿下回去哭訴什麼的……」

  「放心!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見著不對,您就收拾他們便是,別給咱們留臉。」李治笑道。這事兒就算是這麼定了,以後看樣子我不僅僅會成為皇太孫地老師,還要成為預備吳王的老師,得,這種榮耀,在封建和諧社會裡,也算是極難得的了,這樣更好,上層和下層都有我的弟子,更便於我的思想和學術流派的成長和推廣。

  吃著喝著,繼續閒聊了起來,派送給我大哥的十萬倭奴業已於三月初直接運抵了江南道,五萬留在了蘇州等地,開始修築蘇州、杭州、越州、明州、台州、溫州、福州直至泉州的水泥直道。

  另外留三萬於福州、泉州,用以當地碼頭的改造工程,把以往的木質碼頭全都更換成更堅固,更耐風雨的水泥碼頭,另外兩萬倭奴直接運抵了流求大島,在後世稱為高雄地方,興建一個巨型的碼頭,另外,大哥徵集了五州的船工,開始大肆建造抗風浪,適合南方多變氣候的巨型船舶,為日後進抵呂宋島島而做好萬全的準備。

  「我大唐開發南部諸島的時間可是越來越近了,小治我都有些等不及能看到關於呂宋的消息了。」李治一談起南方,思路總會忍不住往呂宋島上溜過去,沒辦法,誰讓呂宋島有那麼巨大的開發價值,而且我更是向李治等人吹噓過,呂宋島往南行進,更是有著無數大大小小的島嶼,上面同樣埋藏著數不清道不盡的財富。

  越扯越開心,越吹越來勁,酒精上頭的我拿筷子頭沾了酒在案桌上畫著記憶中的地圖,歪歪扭扭地大概地劃出了幾個大島。最後,把澳大利亞島畫成了一個很怪異的圖形。嘴裡依舊不停地在吹噓著:「就是這個大島,嘿嘿,你們知道這上邊有什麼嗎?數不盡的礦藏和土地,這裡幾乎有我大唐帝國目前疆域的一半大小,可上邊,就幾個連話都說不明白的蠻人,再無其他。這上邊,有著各種各樣其他的方看不到的動物,甚至還有的動物肚皮上還有著一個口袋,能把小崽子裝在裡邊。

  別不信,我房俊啥時候說過慌話了,告訴你們,不光這兒,還有這邊。就是我大唐往北往東一直前行,一直走到道路的盡頭,然後跨過了個不過百里的海峽,對面,就是一個地面之下埋藏著無數黃金和財富的土地,那裡的人,就是山海經裡記載的我華夏先民的後裔,只不過離國時久,早把我華夏的語言都給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huro 發表於 2008-7-15 18:34
第793章 考古學家聚會


  「真的假的?那北邊可是寒冬臘月,聽說雪都至少得有三尺厚,人能過得去?」李恪一臉的不相信,我白了一眼這傢伙:「你難道就不能夏天過去?要不然就坐船過去不也一樣嗎?」

  李治打了個酒呃,拍了拍案桌,手指把本公子的北美洲抹掉到大半。「俊哥兒,您也真能吹的,他們若真是我中華先民的後裔,怎麼能把祖宗的言語都忘得一乾二淨?」李治對我所言完全持懷疑態度。

  「小治啊,你看看你,這就是一種民族與民族之間的同化和異化過程。」嗯,忽悠,咱的強項。「你們想必也該知道林邑國的吧?」我灌了一口酒,瞇起了眼道。

  李恪點了點頭:「那是自然,愔弟現下就在那兒,那小子,在林邑那兒,可活得比我這當哥哥的還滋潤百倍。」

  「林邑國大家都該知道那原本是我們的祖先所佔據的領土的對嗎?

  前秦、前漢,皆遷民以固,不過,數百年之後,到了咱們現在,當地人中,亦還殘有不少的原屬我華夏百姓的後裔,可你們知不知道,這些剩下來的百姓,絕大部份都忘記了他們祖先所使用的語言。這就是一個被其他民族進行語言和思想同化的過程。「

  我話到了這,李治聽得眼前一亮,不由得擊掌興奮地道:「怪不得我父皇每佔據一地,都要大量地以土地置換之法,遷民以充實過去,原本,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嗯,孺子可教。哈哈哈。」我得意地大笑了起來,不過邊上的李恪依舊沒放棄方纔的問題:「那你有什麼根據說那些在那個東方大陸上地百姓是我華夏先民的後裔呢?」

  這簡單。太簡單了,知道馬伯庸那位無知神人嗎?他可是俺地偶像,嗯嗯,我是猥瑣地抽了抽嘴角:「你們不知道吧?他們那些後裔都自稱為殷地安人。」

  「什麼東西?」李治支愣起耳朵半天沒聽明白啥意思,邊上的李恪也在掏耳朵,似乎我方才說話的聲音太小了,又或者他的聽覺已經被酒精所麻醉。

  我只好再次拿起了筷子沾了沾酒水,在案桌上寫下了幾個大安:殷地安人。感謝網絡,感謝馬伯庸。感謝科學假說。感謝,嗯。總之我要感謝的人事物很多。在這裡,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我唾沫橫飛的忽悠著:「殷者。商朝也。代表著他們時時刻刻不忘故土和祖先。地安二字,意寓為他們這些殷商遺民找到了一塊平安祥和的土地,並且在那裡生存繁衍……」

  「俊哥兒,殷商之人能有那麼厲害的造船技術嗎?就咱們現在大唐的海船。怕也難得在暴風疾雨之中航行上一兩個月不需要靠岸補給。」李治地表情由全盤懷疑到半信半疑,到現在地問一個問題都顯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被別人當作不相信正理的笨蛋。

  「這你就不明白了。」我得意地笑道,本公子就這樣,只要忽悠下去。假地都能把它撥亂反正變成真地。咱就有這本事。

  「你們該知道前秦之時,不說其他。光是替他們那六十萬大軍打造製作武器,若是照貞觀十七年之前的法子。那絕對是個大得不得了地工程,而秦朝。在那個時代就已經擁有了流水線生產地制度和方法。這些方法後來被掩沒於塵土之中,而秦始皇亦下令製作巨艦,運渡重洋,往蓬萊仙島而去,春秋戰國之時,魯班亦曾制得木鳥,翔天數日而不墜,還有後漢三國紛亂之時,諸葛孔明曾制得木牛流馬以運糧草……這些東西,很多技術都到了咱們這兒失傳了,可你能說古代的科技比不上咱們現在嗎?」

  大量的歷史與事實證明,古代的科學技術有些並不遜於現代,甚至有可能趕超現代地科學技術。這一點,李治和李恪不得不點頭。畢竟,本公子當年向李叔叔申報流水線生產制度時,就曾說過是從歷史塵埃中查找到的秦朝所使用地生產制度。

  吹,反正吃飽喝足了沒啥事,不吹還能幹啥?加上本公子的知識淵博,吹的這些東西他們別說見了,怕是連聽都沒聽過,什麼兩河文明、什麼叫史前文明,亞特蘭蒂斯大陸沉沒說、什麼非洲地埃及帝國,古羅馬、古希臘,嗯,整個地球都被我的嘴皮子翻弄了一遍,聽得這兩位皇子全都只能張著嘴,瞪著眼,滿臉的崇拜,聽我忽悠。

  主要是他們的文化層次太差,思想眼界不寬,嗯,總之,最後我是咋回家的也忘記了,只記得李恪一個勁地問我那華夏遺民後裔所存在的大洲是否真有其事。我最一句還有印象地話就是「廢話,本公子再忽悠誰也絕不會忽悠兄台您。」

  書院地建設以超英趕美的速度狂飆突進,嗯,都是在保證質量,不偷工減料地情況之下,現如今,已經有四幢高達三層、建在半山的藏書閣已經修築近半,而在書院還有大量的建築物同樣在拔地而起地同時。

  進奏院內,業已經從全國各地收集抓捕了約近百人地盜墓者。

  我站在隊伍的最前沿,看著這一群當代的考古學家、古玩鑒定專家,心情非常地激動,嗯,很難得,後世能讓那些考古學家其聚一堂的機會也很小,除非是又去挖某某名人的大墓葬群時,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不過跟前這一群人沒有一點身為專家學者的自覺,反倒是一個二個表情猥瑣,目光恐懼地盯著我,難道我有那麼可怕嗎?摸了摸下巴,朝著其中一個最年長者何顏悅色地道:「這位老丈姓甚名誰?今年多大了?」

  「小地見過大人,小的叫白羽,翼州人士,今年六十四歲。」老傢伙腿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表情看起來顯得十分地淒涼,可憐的人兒,難道我還會對他下啥毒手不成?

  朝蔡楠打了個眼色,蔡楠上前兩步,一把將這個看起來乾巴瘦猴的老漢提了起來。

  「老傢伙,別裝得跟個龜孫似的,前幾日找到你的時候咋不見你這麼老實,害的老子追你整整追了五個山頭,差點沒把老子累死!」蔡楠表情顯得十分的憤慨,這話聽得我兩眼發直,乖乖,不愧是專家級的人物,又老又乾瘦,想不到精力和鬥志竟然如此之旺盛。

  「大人,您饒了小的吧,當時大人你跟另位幾位大人又沒穿官袍,小的還以為你是那荒墳的後輩子孫,這心裡一慌,這不就跑了嘛。」老頭子一臉的哭喪表情。我差點笑出聲來,蔡楠更是一臉黑線:「少給老子放屁,那荒墳關我屁事,本官可是奉了我們大人之令,特地來尋你們這些盜墓挖墳的行家,不然,早一刀子把你給剁了!」

  「行了行了,蔡大人,莫把老人家給嚇著了,嗯大家都別害怕,本官請諸位來,並非是要讓大傢伙去吃牢飯,也不是追究你們以前幹的那些破事,本官之所以找你們來,就是想問問你們,你們幹這一行,是為了什麼?」我掃了一眼在場的諸位專家學者,可惜這幫子人沒一個能明白我到底啥子意思,一個二個的表情就像是挨了一刀的兔子,找不到地方躲藏似的。

  「他們整這些玩意不就是為了錢財嗎?大人,能不能問點有建設性的東西?」邊上柳玉飛這位小白臉級的笨蛋忍不住報怨道,被本公子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外加挨了他大哥柳嘉明一黑拳之後,呲牙咧嘴的閃後邊裝委屈去了。

  「不想說,不願意說,沒關係,不過,你們以後也用不著偷偷摸摸的幹這種活計了,本官決定,你們如果願意留下來,替朝庭辦事,嗯,我們官府一定不會追究你們以前的罪行。」我繼續表現得溫和一些,聽了我這話,倒是讓在場的諸位專業盜墓人士面露半信半疑的喜色,不過看他們的樣子,還是不太敢相信。

  「算了,裘老,李孝德,這幫子人就先暫且交給你了,先好好地給我調教好了,以後,我有大用。對了,沒文化的,讓他們給我學習文化,不懂得罈罈罐罐珍貴的,讓他們明白什麼才叫無價之寶,總而言之,你們去請幾個大唐有名的古董玩家來,好好的給我教導他們,不然,照他們的文化水平,也實在是太不專業了。」我沖裘老和李孝德吩咐道。

  這二位連聲稱是。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huro

LV:7 大臣

追蹤
  • 101

    主題

  • 30244

    回文

  • 5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