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無良皇帝 作者:傲無常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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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0402 2008-5-23 18:40:5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48 359703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52
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中)

慕容白緊皺著眉頭,沉聲道:“目前很多實力尚未集結完畢,若是此刻動手,恐怕不是最佳時機吧?”

我搖頭輕笑道:“真是笨蛋,如今的確是準備未充足。然公孫家目前應當也是如此。若等你準備好了的那一天,難道人家公孫家也會沒有準備好麼?”

慕容白釋然,迅即道:“吳兄受教了,小弟這就去辦。”說著,轉身便走。

而我,則與一幹女子,悠閑的就過餐後。這才施施然回到了自己院內,躺在廳內小恬片刻。午睡是我向來喜歡的項目,一般小睡之後,格外的神清氣朗,精神抖擻。

小小那可人丫頭,玲瓏妙身半依在我壞中,小手兒捏成空心,伴隨著我的呼吸節奏,緩緩在我身上各部位敲打著。說實話,按照我的武功境界,根本已經不用靠按摩敲背來活絡筋骨了。然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使得一日不整治一下,便會渾身不得勁兒。

皇品境界的神念幾乎無處不在,待不得片刻。我眼睛輕輕睜開,低緩道:“憐月丫頭,在那邊鬼鬼祟祟的幹什麼?有什麼事情進來說話。”

我話音剛落,憐月便低著頭,如小媳婦一般的碎步走將進來。在我數步外止住,輕語道:“月兒見過爺。”

“妮子,這副可憐兮兮的小媳婦樣子。又是幹什麼?”我呵呵笑道:“該不會是做錯了事情,跑來低頭認錯吧?”

“爺,月兒知錯了。”憐月輕身走到我身旁,雙膝依著我的身子跪著。學著小小般幫我捶腿,雙眸一副水汪汪,嬌羞可憐之意盡顯。

“你又哪裡錯了?”我淡聲道。

“爺,今天月兒不該拉幫結派。壞了爺的規矩。”憐月輕聲抽泣道:“月兒自幼在聖門長大,爭權奪利之事遭遇過不少。所以,月兒才擔心他日進爺之門後,會遭到欺負,以至於想先拉攏一下妙心妹妹。將來也好有個照應。”

我閉目未語。

“爺,您就原諒月兒這次吧。好不好嘛……。”憐月那雙修長地素指,自我小腿盤旋而上,最後在我大腿內側止住,輕輕劃著圈兒。讓我一時間如坐雲霄飛車一般,一會兒直沖雲霄。一會兒又似從半空中呼嘯而下。

我呼了一口氣,暗忖這丫頭媚功果然厲害。每次對我的挑逗,都掌握好了節奏和分寸。如抽絲剝繭一般,將我欲望一

絲一絲撩撥起來。

“唉……。”憐月輕輕一嘆下,手上的動作卻突然停止了下來,眉頭輕蹙,神情凝重。

我微感詫異。奇道:“月兒你莫非有什麼心事?”

“爺,月兒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憐月輕聲道,然而眼神之中。卻似在猶豫不決:“但月兒不說,卻又似有一根毒刺橫在心中。”

我笑著起身,揉了揉她的秀發,安慰道:“傻丫頭,爺又不是外人。你還有什麼不能對爺說地?”

“爺。您說,身為一個大吳人。”憐月語氣似是有些激動:“若是幫助外族人對付大吳,是不是很不應該呢?”

我心下一喜,看樣子憐月這丫頭,是想將內心最深處的秘密說給我聽了。這表明。她那一顆心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靠在了我身上。雖然,她那自以為是的秘密,對我來說早就不是秘密了。不過,我卻還是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一臉正色道:“那是自然,這是每一個大吳人的義務。若是有人膽敢幫助外族,來對付大吳的話,爺第一個就不會饒了他。”

我最後一句話說得相當猛,如我所料,憐月嬌軀瑟瑟抖動,驚叫道:“不要……。”看來我那一句話,起了相當作用,使得原本還在憂鬱的憐月,飛快地焦急道:“爺,月兒錯了。月兒原本以為,是聖門給了我第二條生命。月兒願意幫聖門做任何事情。然而,直到月兒喜歡上了爺。才隱隱約約覺得不對。月兒……。”

“不要再說下去了。”我輕輕捂住了她的嘴兒,憐惜地將她揉進懷中,撫慰道:“月兒,你地事情,爺都已經知道了。過去地事情,就不要再去提它了。”

“什麼?”憐月差點從我懷中跳了出去,驚駭地望著我道:“爺,爺您已經知道了?”

“不錯。”我傲然道:“爺是什麼人?又豈會讓你們魔門中人玩弄於手掌之中?為此,爺早就設下了一個圈套。這個圈套,就等著你們魔門,不,不僅僅是魔門,還有魔門地現任東家大食帝國。就等著鑽進來,爺好收繩子呢。”

憐月聽得渾身一顫,眼神中充滿了驚悸絕望之意,望著我道:“爺,您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想利用月兒?”

我絲毫不退避地望著她,神色專注,正色沉道:“月兒,若是我想騙你,甚至是瞞你一輩子。簡直是輕而易舉地事情。然我在這一刻與你說出來,月兒你可知道了我的心意?”

憐月聽到這句話,神情這才緩了下來,喜悅之色取愁容代之。低語道:“原來爺,對月兒還是如此重視,信任。爺您就放心吧,月兒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爺地事情來。月兒現在只在乎爺。”

嗚呼,果然戀愛中的女人是盲目的。為了自己心愛地男人,可以拋棄一切。不過我喜歡,這才表明,我在憐月心中分量是多麼的重。

大食對大吳帝國虎視眈眈多少年了,在他們的戰略中,若是能夠取下大吳,等於是將整個大吳周圍地區,納入了懷中,如此實力強大何止十倍。

同樣的道理,我對大食這個龐大的帝國,也是覷覦了良久。擁有豐富地大吳稀缺自然資源不說,拿下大食。就等於在陸地上敲開了歐洲的大門,也等於是在整個中東腹部插上了一把刀子。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積蓄著海上力量。就是等我一舉吃下大食後,海陸雙頭並進,為大吳建下不世之基業。由此可見,對於大食這個對手,我是如何的重視。

憐月身為魔門高層人士,雖然不知悉大食整個計劃。然也多少知曉點皮毛。在她娓娓向我道來後,我沒有感到任何驚訝,因為幾乎是和我地情報部門所探,加上推測差不太多。

如此一來,我的心神更定。只要這次不出什麼天大的差錯,將是大吳帝國雄圖霸業的一個大的起點。積蓄多年的力量,終於可以開始運作了。

“月兒,這件事情上,還需要委屈你一下。”我微帶歉意的說道。

憐月一愣,迅即明白了我所指。雖然為難,卻還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輕聲道:“月兒說過,願意為爺做任何事情。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

“不準你胡說。”我正色地打斷她道:“天底下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犧牲你的性命來做代價的。即便是讓我放棄整個世界,也不會犧牲月兒你的。因為,在我心目中,月兒你很重要。真的很重要。”

“爺……。”憐月哽嚥著伏在我懷中低聲抽泣起來,長長的眼睫毛激顫不已,可見我那句情話的殺傷力有多大。由此可見,女人對於這種花言巧語,幾乎是缺乏免疫力的。我暗自得意起來。接下來,應該是憐月大受感動,主動獻身給我的橋段了吧。

一切都是那麼完美,若非身邊那個電燈泡故意跑出來瞎攙和的話。

“好感動啊。”小小捧著胸,低語道:“爺,小小也想聽這種激動人心的情話兒。”

這丫頭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她嘴角那一絲狡黠的笑容,和她眼瞼內一閃而逝去的惡作劇快感,都將她深深地出賣。

嗚呼,早知道在與憐月加深感情之前。就應該把這壞事的小狐貍扔出大門,再找旺財看著,絕對不讓她能夠接近。

不過,事到如今,悔之晚矣。就算將那小狐貍扔出去,適才那一剎那的火花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點燃的。

正在此時,小多子匆匆趕了進來,稟道:“爺,慕容家和公孫家開始起大規模沖突了。現在數十個路

口,都在火並。

“終於開始了。傳消息給林甫。”我淡淡的說道:“讓他小心處理此事,不得有任何差錯。要記住,絕對不能讓任何一方,佔到壓倒性的優勢。”

“小人馬上去辦。”小多子走了幾步,又回頭問道:“爺,需不需要控制一下雙方的傷亡?”

“不必。”我沉道:“正所謂俠以武范禁,習武之人,多數桀驁不馴。江湖中人,我遲早都會讓他們都消失。否則對於大吳必定是一個隱患。他們要死,就讓他們去死好了。”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52
第一百零九章 圈套(下)

待小多子走後,憐月才小心李翼輕聲問道:“爺是官場中人?”

我輕笑道:“見過爺這麼清閑的官場中人麼?月兒,先別問這事了。等此趟事了之後,你自然會知道爺是什麼人。”

憐,乖巧的茬了點頭。

“小小,爺肚子餓了。”我一本正經打發小小道:“去給爺煮碗甜紅糯蓮子羹來。”

小小假裝愕然奇怪道:“爺不是剛才還說,吃得好飽。要讓小小捶腿來著?”

這死丫頭,定是故意的。雖然說我不在乎在小小面前和憐月嘿咻,不過今天小小看樣子心情很好,是一定會故意搗亂取樂的。所以,還是將她支開比較好。

聽到小小如此回答,聰穎的憐月哪裡還不知道我的鬼心思。頓鬢紅腮嫣,神色羞赧,輕聲道:“爺,月兒……”

“沒事,你放心好了。”我頗為尷尬地打斷她,迅即又作恍然道:“不對不對,是爺自個兒說錯了。爺其實是吃得太飽了,有些渴了。去,趕緊給爺弄一碗冰鎮酸梅湯來。”

“爺,幼紅姐姐臨出門時有交代。”小小嘴角笑意更甚,瞇眼道:“絕對不要讓爺在冷天喝冰鎮的東西,怕爺喝壞了肚子。”

我倒。老子皇品級別的功力,又怎麼會喝冰鎮東西喝壞肚子。看來這小丫頭鐵了心的要破壞我好事了。不對啊,這不符合小小的脾氣啊?上次我和赤鳳那檔子事情,也沒見她破壞,反而也參與了進來。莫非?其中有什麼貓膩來著?

“冰鎮的不行。就去弄一碗兒熱豆沙湯來好了。”我繼續想轍道。

“沒有。”小小迅即插著腰,嬌笑道:“爺您休想把小小撇開,獨自和憐月姐姐說情話兒。”

“小狐貍精。”我嘿嘿邪笑著湊了上去,捏住她地耳朵。嘿道:“給爺交代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誠心來破壞爺的好事是吧?”

“冤枉啊,青天大老爺。”小小裝腔作勢的叫了起來,可憐楚楚道:“真的不是小小地意思。”

“這麼說來,是你家幼紅姐姐的意思咯?”我皺眉道。

“幼紅姐姐說了,爺在外面找女人可以。不過,得等回家後,按照規矩辦完喜事才可以圓房。”小小苦著臉,嗚嗚道:“幼紅姐姐說,皇……吳家應該有吳家的規矩。爺私自出來自個選女人。已經是壞了吳家的規矩。不能一壞再壞,一定得等拜堂後才行。”

我恍然大悟,破口罵道:“好你個公孫羽老小子。竟敢瞞我這事?”

“爺,您怎麼知道是公孫大人給小小傳得幼紅姐口訊?”小小訝然道:“難道不興是幼紅姐在家就告訴小小了?”

“爺,憐月有些累了。”憐月神情有些黯然,緩緩起身,說著告辭話兒。

汗。女人果然敏感。憐月又格外聰慧,一眨眼就從我們的話中猜到了原因。我原本就已經推測出,肯定是幼紅知道了憐月乃是魔門出身。怕有什麼問題,想等調查清楚了再說。所以讓公孫羽那家伙帶口訊,讓小小阻止我與憐月歡好。

“月兒等等。”我捏住憐月肩膀,皺眉哼道:“幼紅她不了解你,但爺卻相信你。爺先和你一起回藕塘榭。”

說著,回頭冷聲道:“小小,你通知一下季幼紅。說我已經很生氣了。”

“爺,小小錯了。”小小知道今天惹怒了我,駭得臉色煞白。忙跪下道:“您別走,小小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你就待在慕容府好好反省反省。”我沉聲道:“這幾日我就再藕塘榭小住。你們誰也別跟著來。”

“憐月,我們走。”說著,不由分說,拉著憐月小手向外走去。守在門外的小多子見我臉色不善,忙迎將上來,低頭不敢說話。

“去準備馬車,直接往藕塘榭去。”我冷聲道。

“小的遵命。”小多子跟隨我很多年了,一下子就看出了我情緒不好,自不敢多話,一路小跑準備馬車去了。

……

我躺在馬車中,眼睛半睜半閉,正養著神。

憐月那丫頭,臉色有些慘白,又有些誠惶誠恐。低著頭,正若有所思。

“怎麼愁眉苦臉的。”我呵呵一笑道:“怕因為這次事情,得罪了那素為謀面的大姐?”

憐月使勁的點了點頭,小手兒拽住我地衣袖不放,楚楚可憐道:“爺,要不就這麼算了。月兒以後要與大姐相處一輩子的,要是產生了什麼隔膜,豈不是糟糕?”

“呵呵。”我反手捏住了她那只柔嫩無比的小手,輕笑道:“難道爺就是那麼小氣地人?說實話,幼紅她這次管得夠寬,生氣是有些,卻不至於要如此發脾氣離開的地步。”

憐月眨巴著眼睛望著我,冥思苦想了一會,迅即眼睛一亮道:“爺是故意用此借口,離開慕容府。好避免直接卷入這場混戰之中。”

“沒錯。”我淡然笑道:“這場混戰,不止是大半個江湖和魔門會被卷進來。到了緊要關頭,官府也會插進去一腳。我若身處其中,先不說造成兩邊勢力的不均衡。就是我處理起事情來,也是縮手縮腳,多有不便。再者,今日之後,慕容府將成為各路人馬密切關注之所在。我的那些密探來來出出的也會很危險,此事事關重大,絕對不能有半點馬虎。”

“爺,您做事真是深謀遠慮。月兒佩服。”憐月這才收起愁容,展露出了笑目。

“什麼不好學,學多管家地馬屁。”我笑著隔著面紗在她俏鼻上捏了一小把,輕道:“其實我這麼做,也是有些私心的。月兒,自從我們相識以來,尚未好好獨處過一段日子。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過過二人世界。將來回了家,恐怕就沒有這麼多機會了。”

憐月聽得我柔情話兒,嬌軀頓柔軟起來,幸福的偎依在我身旁,低語道:“月兒不在乎,月兒只要每天都能看見爺。就心滿意足了。”

“傻丫頭,其實我還有一個理由。想不想聽?”我輕笑。

“爺,月兒已經猜出來了。”憐月眸子中有些縹緲,輕道:“雖然爺不願意說,但是月兒知道。爺家中地勢力一定非常大,在大吳帝國有著非常高的地位。月兒自知出身自污泥,身份卑微。爺今天這麼一鬧騰,是想告訴家裡,爺對月兒是很重視的。也等於是間接在捧高月兒的地位,好讓大家不至於對月兒有偏見。”

“剛丫頭真是古靈精怪。”我正色道:“沒錯,原本我以為,幼紅會對姐妹們一視同仁的。不過,從這次事件來看。恐怕與我想的有些出入。你的身份,讓她有些顧忌。這點很不應該。所以,我借此事敲打一番,日後你進了門。才不至於受冷落。”

“爺,您能為月兒這麼著想考慮。”月兒微微激動道:“月兒就算立刻死去,也毫無怨言了。”

“別動不動就說死不死的。”我低聲責備了一句,迅即又展露笑顏道:“只要今趟回去,給我好好準備幾個精制的小菜。我就心滿意足了。”

“爺您會不會釣魚?”憐月嬌笑道:“榭前那池小魚塘中可有不少魚兒,爺去釣。而月兒則專門做魚?”

釣魚?我不由得有些心向往之,小時候釣魚摸魚,那是長幹地事情。長大了忙工作,也沒個時間再去釣魚了。後來來到了大吳後,更是想不起來釣魚這麼一回事兒。今天被月兒這麼一提及,手也不禁痒痒起來。

“這感情有趣。”我笑了起來,敲打著車廂喊道:“多管家,加快速度,限你一柱香內到達藕塘榭。”

“一柱香?”小多子驚叫了起來:“偶的爺啊,這才剛到城外來著。”

“少廢話,要是辦不到。”我嘿嘿邪笑道:“今晚就讓你和旺財一起睡。”

“大家讓讓,馬車不長眼睛啊。”小多子竭力嘶叫起來:“馬兒瘋了,大家小心啊。”話雖如此喊,然而啪啪的鞭子聲不斷響起。

果然,人類的潛力是無限的。在龐大的壓力下,小多子竟然也能幹出了極品飛車之概念。雖然甫一到藕塘榭,那家伙就開始趴在馬車旁把膽汁都給吐出來了。

我毫不留情的一腳將他開,讓他立即滾回慕容府去。好好將今日之事,夸大數十倍的宣楊一番。好讓慕容白那小子,絕對不敢前來捋我虎須。

而憐月,則回到了院子內。給我找來一套釣魚器具,鄭重其事道:“爺,今晚我們兩個的伙食。就全在您身上了?”

“放心吧,憑爺的魅力。那些魚兒還不眨巴眨巴的主動上鉤啊?”我瞇著眼睛笑道:“就跟咱月兒一樣。”

月兒大窘,立即逃開道:“月兒先去燒些開水。”

惹得我開心的大笑起來。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53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上)

“魚啊,魚啊。”我苦著臉,不斷的禱告道:“快些上鉤吧。你家老爺快要被餓死了。”

“爺,魚釣上來了麼?”憐月在院子內探出頭來,嬌聲懦氣喊道:“我練飯都燒好了,就等著爺的魚兒呢。”

“馬上就好。”我強打起精神回了一句,心中卻暗罵不止:“娘的,這些魚兒怎麼這麼賊?”以我皇品級別功力,自然能知曉池中每一條魚的行蹤,我每次都把桿拋在了魚最密集的地方。然見鬼的是,那些魚根本就不甩我,兀自逍遙自在的在魚餌旁遊來遊去,連正眼也不瞧魚餌一眼。

“爺,您不是說憑您的魅力。”憐月在遠處笑得跟只狐貍精似的:“那些魚兒就會自個兒上鉤麼?”

我大為尷尬,都它釣了一個小時了,連一條魚都沒上鉤呢。看樣子不使出絕招,是不行的了?

我嘿嘿輕笑著,渾厚的功力悄悄運轉起來,順著魚竿一路向下攀去。直直到了魚鉤所在,一條魚兒剛經過魚餌旁,嘴巴正一張一合喝著水。我神念立即一動,魚鉤嗖的一聲,直鑽入魚嘴。

我奮力揮桿,一條數斤重的大鯉魚便被我甩上了岸邊。在枯草堆裡不住的蹦噠。恰好這一幕被憐月看在眼裡,驚異地叫道:“不可能,這些魚是不會吃我給的魚餌的?爺您一定是作弊了。”

我差些一口氣岔過去,原來是那丫頭在整我啊。明知道給我的魚餌是魚不吃地,我偏偏傻呆呆的在這裡釣了一個時辰。若非我使出超級無敵的作弊大法,恐怕再釣一個晚上。也沒有可能釣上一條魚來。

我逮住了那條猶在活蹦亂跳的鯉魚,嘴角邪笑地走至憐月身旁:“我說憐月大小姐,剛才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莫非看爺天生一副善相,忍不住要欺負一下?”

憐月俏眼橫飛。妙波流轉,故意輕嗔道:“誰讓爺說,月兒好像是魚兒一樣。乖乖地主動上爺地鉤了?”

“那我自個承認,我就是條魚兒,乖乖上了月兒的鉤行不行?”我瞇起了眼睛,臉上微帶著笑意。

憐月見我那副表情,自是知曉我的習慣。頓緊張起來,警惕道:“又有什麼壞主意了?”

我打著哈哈道:“哪有什麼壞主意?”我一臉正經樣子道:“去,先把魚處理一下。我可是肚子都要被餓壞了。”

憐月狐疑歸狐疑,然左看右看。卻沒有辦法從我臉上發現什麼破綻。猶豫片刻,便小心翼翼接過去,三步猛一回頭的往廚房內走去。

我連打著哈欠。伸著懶腰道:“月兒啊,爺有些乏了,先去小睡一會。等魚做好了,就來叫醒爺啊。”說著,頭也不回的往憐月的臥室走去。

我越是這樣漫不經心。毫不在乎的樣子,憐月則越是膽顫心驚。她實在想不起來,我會在什麼時間。用什麼方法來報復她?估摸著她今天在廚房做事,心神一定會時時緊繃。

憐月的閨房很簡單,朴素無華,只有簡簡單單的梳妝櫃和古舊木床幾件僅有的家具,以及一櫃子地書籍。我心下暗讚,這樣的女孩才是男人的極品。從女孩地閨房中可以看出很多東西,譬如說好慕虛榮的女子,總是會將她的閨房打扮的奢華毫貴。而天真活潑的女子,閨房中總少不了那些細零碎地物件。

從憐月閨房簡潔有序。說明她的內心世界,也如她的閨房一般,平淡素雅,幽靜淡然。此讓我對憐月地好感,不由得又增加了幾分。也讓我對憐月,更加了解了幾分。輕輕坐在床沿上,一股微不可聞的是少女體香味道鑽入鼻孔。不覺間心神一動,氣爽神清。好一個少女衾香猶繚繞,果真是沁人心脾,妙不可言啊。

蹬鞋臨榻,香衾及身,心下不住暗想憐月在這張床上擁被而眠之情景,不覺春意朦朧,意淫連連,片刻便沉沉睡去。

……

“爺。”憐月輕輕將我推醒,神情中帶著一絲疲憊,嬌嗔道:“您怎麼就睡了?”

我奇怪道:“我不是剛和你說過,要來睡覺的?”

憐月差些崩潰過去,她在那裡小心翼翼,緊張萬分的防備了半天。卻連我的影子也沒有見到,好不容易在極度警覺的情況下將晚膳弄好後,一會頭,卻見我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心理一下子反差太大,難怪她有些不平衡。

“那您剛才那個奇怪的表情是什麼意思?”憐氣鼓鼓地說道:“害得月兒莫名緊張了半天?”

“天啊,是你自己緊張的。”我大呼冤枉道:“這又關我什麼事情?莫非?”我嘴角邪笑更甚:“月兒地意思是,怪爺沒有和上次一樣,在廚房內對你實行性騷擾,以至於連飯菜也不會做了?”

“你……。”憐月頓大窘,一想起上次廚房事件,總是會臉紅耳燥,羞赧萬分。她的出色媚術,在我面前幾乎沒有了用武之地。

“唉,早知道月兒你還想來一次。那就早說嘛。”我一臉無辜,又大義凜然道:“只要你告訴爺一聲,又或者是給點點小小暗示。爺一定會滿足你這個小小要求的。”

“爺……”憐月輕一跺腳,窘迫轉身便跑:“飯菜已經做好了。”

我嘿嘿大笑:“小妮子知道爺的厲害了吧,沒有人可以在耍過爺後,還能安然無恙的。”

……

夜間,繁星似錦,月光明媚,徐徐晚風吹拂在兩人身上。我側坐在屋頂上,而憐月,則柔順的依靠在我的懷中,暇意之極。兩人衣袂飄飄飄,恍若一對神仙眷侶。

我的心,已經好久沒有如此清靜過了。在這和諧場景中,恍若與自然融為了一體,精神平靜悠然,無半點漣漪。

望著星空那輪盈月,憐月眸中漫上一片迷霧,淺聲低吟道:“或許月兒名字中也有個月字,以前總喜歡獨自一個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躺在屋頂看月亮。每次注視著月亮,月兒的心總是會變得很平靜,很平靜。白天的煩惱,也會一掃而空。”

我注視著她,輕語道:“我家的月兒,其實比天上那月亮好看多了。以後啊,月兒你看星星的時候,就叫上爺。月兒看月亮,爺看月兒。”

“爺又在哄月兒了。”憐月被我哄得小小開心了一把,又輕道:“其實我第一次遇到爺的那晚。我也獨自看了月亮,不過,那天的心情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那時候月兒就隱隱約約感覺到,月兒和爺之間,有著莫名的緣份。”

“嘿嘿,原來我家月兒,對本老爺是一見鐘情啊。”我破壞氣氛的邪笑起來:“難怪,後來追爺追得那麼積極。蓋因早就已經春心盪漾了?”

憐月輕啐捶道:“誰,誰又是春心盪漾啊?還不是爺,一直莫名其妙的對月兒騷擾。”

我撇嘴笑道:“若非我家月兒乃是天下一等一的美女,換作她人,讓爺去騷擾都沒有興趣。”

“那在爺心中,月兒和小小,哪個更美一些?”憐月聽我讚她,自是有些欣喜,不禁問道。

看樣子,這丫頭自和小小鬥妍平手之後,一直耿耿於懷中。

“你和小小,那是各有千秋。”我不偏不倚道。笑話,兩人經常鬥艷才有趣,平白得益的只會是老子而已。

果然,憐月聽得我話後,兀自不服氣。當下施展起高等媚術來,輕顰展顏,妙波勾人道:“爺,今夜月色朦朧。不若月兒給爺舞上一曲,請爺品評一下。”

“月兒舞曲,自是喜歡。”我苦著臉道:“可惜你家老爺只會聽曲子,不會任何樂器。”

“啊?”憐月訝然之。

在大吳士子高閥中人,若是不會上一兩件樂器,簡直就像是文盲一般,走在路上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難怪憐月見我身份尊貴,卻連一件樂器也不會感到驚訝。

娘的,不會樂器,老子吼兩嗓子還是可以的。我厚著臉皮道:“不若我來唱首歌,月兒給爺來一段劍舞吧。”

憐月又訝然道:“爺竟然會唱歌?”

難怪她驚訝,這年頭,唱歌都是歌姬從事的行當。我堂堂一大男人,還是有身份的人,竟然會唱歌。

我沒有理她驚訝的表情,先是整理了一下心中的歌詞。隨即緩緩唱了起來,先是有些生疏,然越唱越是熟悉流暢。

而憐月的表情,從開始的驚訝,逐漸轉為敬佩,再至沉迷。而嬌軀,也不覺隨著我的歌聲而緩緩舞動起來。

我復又唱道:“望蒼天,四方雲動。劍在手,問天下誰是英雄……”胸中豪邁之氣昂然而起,仿佛在下一瞬間,已經持劍傲然立在沙場之中,橫眉冷對百萬敵軍……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53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中)

憐月向來喜穿白裝,在一襲雪白長裙下,婀娜嬌軀隨著我的歌聲,或輕舞曼姿,或又鏗鏘颯爽。一剛一柔一顰一妍之間,娥眉亦隨之或若柔情似水,亦或若不讓須眉般剛毅英姿。美妙的舞姿,讓人看得心旗搖曳,驚讚不已。

我驚訝於憐月之天份之高,我才唱得第二遍,她便能將舞姿完全融入音樂之意境中。要說我唱歌,那絕對是一破籮嗓子,然畢竟因為特喜歡這首柔情萬丈,卻又熱血沸騰之好歌。曾在中好好練習過了幾百把。然而憐月,竟然能夠在第二遍的時候,就完全將我的光芒蓋住,實在讓我心下暗中佩服。

唱到豪邁之處。心中壓抑不住興奮之情,“錚”的一聲,“忘言”如龍吟般出鞘,揉身飄至憐月身側,邊唱,邊隨著節奏舞起了劍。

憐月見我耍劍,更是來了興致,妙曼的身段在我面前不斷的盤旋輕舞。時而湊近媚眼橫飛,勾得人欲望驟然而起。然想上去輕攬相擁時,卻又靈巧得旋身躲開,神情驟然冰冷若霜,拒人於千裡之外。讓人猶如猛的被一盆冰水從頭淋到腳,動顫不已。讓人心灰意冷之時,其又忽而若離若近起來,妙波流轉之中,似拒還迎之意被表達的淋漓盡致。讓人欲罷不能,心扉中麻痒難忍,恨不能立即上前,將其妙軀揉在懷中,狠狠地肆虐一番。

我苦笑不已,憐月竟然能借情借意。將媚術發揮之到如此地步。實在讓我心生感慨。月色朦朧之間,曼舞的憐月恍若仙女下凡一般,是如此的光彩奪目。

須臾之間,那股子息息滅滅的欲望。霎那間膨帳了起來。我眸子中噴著熱火,低聲輕吼一聲,粗暴地一把將憐月攬入懷中。呼吸急促不止。

偏生那妮子把我勾成這樣尚不滿足,半拒半迎躺在我懷中,妙眸中道不盡的輕怨哀愁,小嘴兒微微嘟起,似在責怪於我,這模樣卻偏又更撩人心神。

“爺……。”憐月嬌憐楚楚,怯怯懦懦低語輕顫道:“-囡兒有些害怕。”我見猶憐的可人模樣,展露無疑。

天啊。這魔女用一句話兒,徹底將我欲望點燃。我喘著重氣,若頭野獸一般。死死的抓住眼前嬌弱地獵物。一手狠狠蓋住了憐月那惹人垂涎之豐乳,另一手更是直攻那彈性十足的小俏臀兒。

嚶嚀。憐月那魔女突然遭我

上下齊攻,頓忍不住微微輕吟了一聲,柔娜輕顫,更是惹人輕欲。不待她出言反抗。我嘴唇封住她櫻桃般惹火紅唇,舌尖抵開她仍舊在頑劣抵抗的牙齒,揮軍直上。將其那三寸丁香卷住,貪婪的吸吮那芳鬱清甜的少女香津。

“嗚嗚……。”憐月有口不能言,只能嗚嗚以抗議。小手兒不痛不痒的輕捶著我健壯的胸膛。可憐的憐月,如今在我強壯的臂彎之下,猶如一只待宰的小兔兒一般地柔弱無助,任由我肆意玩弄。

舌尖翻動,繼而轉攻向憐月已經潮紅的耳朵旁。憐月雖則身懷媚術,然卻從來沒有真正的真槍實刀過。哪裡能夠抵抗住我這個床第間地老手。不片刻,便在我幾處齊攻之下。嬌喘吟吟,嚀嚶不止。

驀然,我停止了狂暴的進攻。轉而湊到她耳畔輕聲低語道:“月兒,是否願意為爺。放棄聖女的身份?”要知道,魔門之中,聖女是必須保持處女身份的。若主動放棄了聖女身份,就等同於是反叛了整個魔門。

憐月雙頰嫣紅,緊緊閉著眸子不敢看我。貝齒輕咬著櫻唇,糜聲道:“爺,月兒願意為爺做任何事情。請,請爺好好的疼惜月兒。”

我心中大感滿足,有憐月這種絕世女子地垂青。夫復何求?不過,我仍舊不忘記調笑一番道:“此事萬一宣楊出去,恐怕整個蘇州的男人,都排著隊來找爺拼命。爺家上有老人要瞻養,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實在不敢冒這個險啊。”

“爺。”憐月輕跺一嬌,羞赧地嬌嗔道:“哪有爺這樣壞的,在這個時候還來取笑人家!”

“這樣吧。”我故作沉吟道:“若是月兒求爺幹你,這樣爺的生命安全,就得了不少保障。”這句話兒,這才將我的狼心暴露了出來。

憐月恨得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芳心大亂,嗔叱道:“爺您休想,月兒哪有那麼不要臉?讓,讓月兒主,主動求爺……。”

說著,又是一口。那個幹字,憐月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來著。

我嘿嘿淫笑不止:“一會兒,有你求爺的時候。”

“絕……。”

憐月話未說出口,便被我一把攬起橫扛在肩膀上。飄身從房頂而下,直闖入了她的閨房之中。若羔羊一般,將她扔在了床上,猛撲而上。將其雙手牢牢按住。

要說在床上調情兒的功夫,我可是一等一的高手。然靠這等外門功夫,頂多就是將憐月弄得春潮泛濫,意亂情迷。然那種羞赧到極至的話兒,這小妮子始終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貝齒咬著嘴唇,不肯說出來。

當下,我便將內息流轉起來。如今地《御女心經,已經被我修習至大成境界。十指在憐月那婀娜嬌軀上輕輕拂過。憐月頓若遭到了電擊一般,渾身一陣劇烈顫動。訝然睜開飽含春意的雙眸望向我。

“嘿嘿。”我邪笑不止:“御女心經乃是天下間最奇妙的術法,休說那些淫娃盪婦受不了。就連天生石女,都能讓她蓬門大開迎君來。”說著,十指在憐月身上各敏感地帶劃過。

幾次交鋒後,憐月身上數個格外敏感點早就被我掌握的一清二楚。加之御女心經特殊的功效,憐月在霎那間便沉淪進了淫糜欲海之中。之前猶存的最後一絲清明,在這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美妙的嬌軀,若蛇般扭動,不斷對我調情手段迎合。

我輕輕捏住了憐月那只天生完美無瑕的三寸金蓮,我這一生中,所遇美女不可謂不多。然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讓我痴迷,讓我心神怦動的玉足。雙指一拈,將其紗襪剝去,那雙蔥蔥白嫩的小腳呈現在我眼前,若嬰孩般晶瑩剔透。

“爺,不要……。”憐月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這雙天下無雙的玉足了。如今只是被我輕輕握在手中,就已經輕顫抖動了。憐月粉頰已經興奮至呈半透明色,迷離地顫呼道:“爺,那裡臟的。千萬不要……。”

我哪裡肯理她,只要握著她那雙小腳。我的欲望早就如排山倒海般降臨,根本控制不住的,舌尖在她腳心中舔過。

“啊……!”憐月頓如蝦米一般,弓起了身子。而那晶瑩蔥趾,亦因為刺激而悉數張開,宛若蘭花盛開一般,讓我心旗搖曳不止。隨即一口將其玉趾含入口中,舌尖卷住。口齒不清的嗚嗚道:“月兒,感覺怎麼樣?”

“爺……您就要了月兒吧。”憐月幾乎毫無意識的喊道,劇烈的羞恥感在一瞬間幾乎將她擊潰。之前尚能勉強壓抑的春意,如洪堤決裂一樣,洶湧而至。

我強壓住立即上了她的欲望,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吸著氣緩緩道:“還記得,我與你說過什麼麼?”

“爺……求,求您,求您……。”憐月眼角噙著淚水,輕泣道:“月兒說,說不出口。爺,求您饒了月兒吧。”

“既然這樣,那爺也沒有辦法。”我毫不憐惜的,繼續玩弄著她的玉趾,輕輕調笑道:“月兒的玉足,今天好像還沒有洗過。好像有些異味哦。”

我這輕輕一句,完全擊中了憐月的軟肋。她始終處於極端的羞澀感中,就是因為今天玉足不幹淨。在她的心目中,我是她心中最重要的人,也是最愛的人。她潛意識中,一直想以自己最完美一面留給自己的心上人。如今,尚未洗過的小腳在心上人手中把玩,甚至是舔舐。豈能不令她又驚又怕又羞?

我就是利用她這種心理因素,給了她最後重重一擊。憐月聽得我那句話,那種完美存在感

消失殆盡,仿佛以為到了世界末日了一般,淚水再也止不住洶湧而出,泣聲不止。

我見目的已經達成,這才輕輕的將她壓在身子底下。溫柔的將她眼角淚水含去,低聲道:“傻丫頭,哭什麼?”

“爺,您會嫌棄月兒麼?”憐月邊輕輕抽泣,邊眼巴巴地可憐楚楚望著我。

“嫌棄什麼?嫌棄我家月兒才藝雙絕?還是嫌棄我家月兒貌若天仙?”我輕笑道。

聽到我這句話,憐月才稍稍止住了泣聲,遂又小心翼翼道:“剛才爺不是說……。”

“小笨蛋。”我笑著捏住了她的俏鼻子道:“那是爺在故意騙你的。在爺心目中,月兒是最完美的存在。爺最喜歡的,就是月兒你那一對天下無雙的玉足。”

憐月從大悲到大喜,竟情不自禁地牢牢將我擁住。那雙美妙的眸子中,春意昂然地望著我,輕輕說道:“爺,請你幹了月兒吧。”

聽得她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我自信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毛細孔都感到一陣舒爽,飄然欲仙。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54
第一百一十章 此間樂(下)

月色朦朧,紅幔隨風輕舞,榻旁燭光妖艷地舞動。良久之後,憐月嬌喘未息地依偎在我懷中,兩行清淚掛在那完美無暇的素面上,表情似泣還喜。

我大感滿足的玩弄著她那雙玉足,輕輕撫著她那光潔如玉的後背,輕笑道:“月兒似乎在後悔,要不為何會哭泣?”

“爺,奴家不依啊。”憐月在我胸口輕捶一下,止住泣聲嬌道:“爺您明明知道月兒的心思,卻在這個時候還要來調笑月兒。”

我卻一本正經,故作疑惑道:“本老爺又非月兒肚子裡的蛔虫,怎麼能知道月兒的心思?”

月兒氣極,狠狠地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氣鼓鼓道:“平常看你倒是滿機靈的,奴家想什麼都瞞不過你。偏偏到這個時候,卻又來裝聾作啞。哎,看來奴家真是所托非人。”

我奸笑起來:“有個方法,倒是能讓本老爺知曉月兒在想什麼?”我猛的翻身而上,邪笑道:“那就是本老爺變成條蛔虫,鑽進月兒的肚子裡。那樣月兒想些什麼,本老爺就會一清二楚了。”

“啊……還來?”憐月立即輕呼起來,顫道:“您就饒了月兒吧……。”

……

次日清晨,甫一醒來。便見到憐月一身淡雅素裝,端著盆水向我走來,只是雙腿之間,明顯因為昨日戰鬥過於激烈,以至於行動不甚方便。

憐月見我賊笑瞇瞇的盯著她羞處不放。頓又臉紅耳赤起來。只得趕緊轉移注意力,碎步走至身旁,低語道:“爺,奴家伺候您盥洗。”

心中頓感幸福。任由得她用那笨拙的手法,幫我淨臉洗手。閉目喃喃道:“月兒,你堂堂聖門身份尊貴的聖女。如今幹這等伺候人地活,心中不覺得委屈麼?”

憐月柔聲輕道:“月兒跟了爺,只覺得好幸福。從未想過什麼委屈。再說了,從昨夜開始,月兒再非是什麼聖女,月兒只是爺的一房妻妾。伺候爺,月兒也是心甘情願來著。”

我笑著摸了摸她那光潔如玉的俏臉,惹得她一陣嬌紅之色。遂即又正色道:“月兒你既然這麼想,爺也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爺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憐月欣喜。輕柔地偎依在我懷中,用那江南人特有地甜糯嗓音輕顫道:“月兒得爺如此厚愛,此生足矣。”

兩人不禁又纏綿悱惻了一番,依依相偎,享受著安詳的平靜時光。良久之後。月兒才輕聲問道:“爺,昨日在慕容府,聽您說要讓月兒做什麼來著?”

我睜開眼睛。注視著憐月那雙清澈的眸子,淡淡道:“月兒,你也知道。爺早已經設置好了一個圈套,讓聖,不,讓魔門乖乖地鑽進來。”憐月已經算是脫離了魔門,我說話間已經無須再顧慮什麼,頓了頓又道:“月兒,你如此冰雪聰明。應當知道如何做了吧?”

憐月良久未語。輕嘆一聲道:“爺,非是月兒不想幫您。只是聖門對月兒,既又救命之恩,又有養育之恩。月兒冒此大不違,私自脫離聖門,心中已經很愧疚了。如今要讓月兒再徹底地出賣聖門,這,這叫月兒如何……。”

我眉頭皺了起來,臉色亦有些陰晴不定。憐月見我臉色如此難堪,情知惹怒了我,急忙跪拜在我面前,抱著我的大腿泣道:“爺,聖門雖然助紂為虐。然對月兒來說,卻如同再生父母,這叫月兒如何忍心……。月兒鬥膽,懇請爺放聖門一把,勿趕盡殺絕。”

“哼。”我滿面怒容的站起身來,拂衣而起道:“魔門如此投遞賣國,月兒你竟然還要為他們說好話。你真是讓我好失望。”說著,就要往外面走去。

憐月這才知曉,這次是讓我真的動怒了。忙不迭從身後抱住了我,驚聲顫道:“爺,月兒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不要走。月兒,月兒聽您的就是。”

我止住了腳步,緩緩回頭,輕輕摟住她因害怕而劇顫不已的嬌軀。聲音轉柔道:“月兒,非是爺不想依你。魔門對我大吳來講,可是個心腹大患。如由它做內應,再加上大吳周圍那群虎視眈眈的群狼,只要大吳稍一鬆懈,就是個群而攻之的局面。到時候中原大地戰火動亂,百姓流離失所,更是會造成千千萬萬地流浪孤兒,這,這叫我如何忍心。”

“爺,您不要說了。”憐月悲泣不止道:“是月兒太自私了,月兒從未想過這些。”

“罷了

,此次也無須你做內應了。”我輕嘆了一聲,搖了搖頭道:“你就乖乖的待在藕塘榭,魔門之事,爺自會處理。”

“爺,月兒突然想到了個法子。”憐月臉色突然轉憂為喜:“為何不策反聖門,讓聖門為爺所用。如此,即可以達到爺的目地,又可以讓聖門免於毀滅。”

策反魔門,我倒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魔門向來桀驁不馴,恐怕不易辦到。

見我沉吟不已,憐月知曉我心有所鬆動,忙又道:“月兒願意在此事上,有所出力。沈門主在近日內,將會抵達蘇州,若不讓月兒先與他接觸一番。”

我眉頭微皺起,心中估算著其中的厲害得失起來。此次策反,若是成功自是皆大歡喜,若是失敗,恐怕會打草驚蛇,多日來的布置將付諸東流。若在平常,這個險我是絕對不會去冒的。只是看著憐月那雙期待的眸子,心中不由得一軟。便點了點頭。

憐月頓時欣喜異常,歡呼雀躍,如同小孩子一般。我有個前輩皇帝,為了搏美人一笑,烽火戲諸侯,結果丟掉了整個國家。想到此處,我只有暗自苦笑,莫要被我攤上個第二名才是。

不過咱也不是泛泛之輩,心念一轉,便已經有了萬全之策。遂不動聲色,臉上卻是一片憂愁之色。剛開心到一半地憐月,見我貌似擔憂,遂即便安靜了下來,小心翼翼問道:“爺……莫非有什麼為難之事?”

我立即將愁容掃盡,一臉笑嘻嘻,將她輕摟在懷中,道:“沒有的事情,月兒你無須擔心。爺一切自有主張。”

憐月哪裡肯信,以她的冰雪聰明之資,自是看得出來,我在這件事情上是多麼地為難。心中頓是又喜又憂。喜得是在我心中,她佔了重要的一席之地。憂的是,怕真的惹出什麼大麻煩。

我看她臉色變幻不定,心中所想又怎麼瞞得過我這個老狐貍。不免心中暗有得色,遂也不動聲色,故意摸著肚子道:“哎呀,爺好餓了。”

憐月旋道:“月兒這就去煮早餐。”

我一把攬住了她,賊笑嘻嘻道:“月兒莫急,爺說的此餓非彼餓。”

憐月聞言,頓是俏臉飛紅,柔弱無骨的依在我懷中,羞赧的輕啐道:“爺,月兒從未見過您這種荒淫無道之人。昨夜您,您都要了月兒三次了。大清早的,怎麼的又……”

“荒淫無道麼?”我嘿嘿奸笑道:“昨夜那只是開胃小菜而已,爺今日要月兒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地荒淫無道。”說著,不懷好意的湊到她耳畔,輕聲細語喃喃了一番。

憐月那晶瑩剔透的玉頸上,頓潮紅一片,輕跺腳不依道:“爺,這種荒淫事情,您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嘴角邪笑不已:“想那妙心小尼姑,可是你的死對頭。也就是現在,能有機會整她一把。到時候你們齊齊過了門,你可沒這個機會了。”我這個荒淫的提議,據我估計,憐月最終還是會答應的。怎麼說,我今天也是為了她為難了一大把。即便她不感恩戴德,為了心中那絲愧疚,怎麼也會補償我一番。

果然,憐月羞澀的半晌,終於點了點頭。然而一想到此事的荒淫絕倫,便又渾身一陣燥熱。

“爺您又是怎麼知道,妙心妹妹馬上會來藕塘榭?”憐月妮子羞紅著臉,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如今我武功大進,進入皇品境界後,神識方面更是夸張的離譜。早在妙心那小妮子進入藕塘榭外裡許處,我就已經有所察覺了。不過,由於妙心那妮子有些猶豫不定,至現在還在很遠的地方徘徊不定。

當然,我是不會將此事透露出來的。便賊笑的分析道:“昨夜你我兩人雙雙私奔,妙心她心中定是不寧。今日是一定會來查看一番的。”

憐月嬌羞不依道:“誰,誰與您私奔來著。”

“噓,禁聲,那丫頭來了。”我興奮的搓著雙手道:“爺先藏起來,接下來看你的了。”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玉脂瓷瓶,塞進了她的手中。妙心那丫頭,猶豫了半晌,終於下定決心前來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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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沖冠一怒(上)

憐月見我隨身帶著著實有些哭笑不得,神色怪異的望著我。

“呃……。”我大意露了馬腳,尷尬的賊笑兩聲道:“都是小小那丫頭不好拉,說什麼帶在身上,有備無患。”我急忙將黑鍋扔到了不在現場的小小身上,又情知越解釋越亂,向憐月打了個手勢後,迅即一個閃身躲藏了起來。

果不片刻,榭外傳來妙心嬌柔的聲音:“憐月姐姐在家麼?”

憐月略有猶豫的望了望我藏身之處,卻被我回了一個手勢。憐月這才無可奈何的舒了口氣,整了整心神回聲道:“外面是妙心妹妹麼?”說著,親身迎了上去。

不晌,兩女便親親熱熱的挽著手臂,一同走了進來。只見得憐月略懷歉意道:“妹妹,姐姐這裡簡陋的很,沒什麼好招待的,還望妹妹見諒。”

望著妙心,我心下暗讚不已。這小尼姑今日竟然脫去了一身土氣的僧袍,換上了上次幫她購買的那一套楓色長裙,憐步款款間,搖曳生姿,凹凸有致,妙不可言。更加讓我意外驚喜的是,素面上巧施了一層淡淡的胭脂,白裡透紅,水嫩俊俏。配合著那一顆清秀另類的光頭,著實讓我心動不已。在我的觀點中,女人成天素面朝天,固然有其淡雅一面。然真正懂得裝扮自己的女人,才是男人真正心動的尤物。妙心如此打扮,端得是和我口味。

妙心甫一進來,便偷偷的四下掃視了一番。遂答道:“姐姐您毋須客氣,妹妹只是聽說姐姐昨日受了點委屈。所以今日前來探望下姐姐,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地麼。”說完這句話,妙心自己也臉紅了起來。

我躲在暗處。心下狂笑不已,出家人不打誆語。但如今妙心這妮子禪心鬆動,為了我竟然睜眼說瞎話。不過,卻也讓我得意了一番,靜禪齋可謂是天下最神秘的組織了,就連少林武當,都遜色其三分。如今她們得意的傳人,竟然被我擄走了芳心。要是那幫老尼姑知道了此事,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只是,妙心那丫頭的謊話說地實在蹩腳。看來今後要好好磨練一番才是。

憐月涉世比妙心稍深,自是一眼就看透了妙心那小尼姑的心思,心中好笑之余。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片愁容。輕嘆道:“妹妹毋須掛懷,都怪月兒命苦,沒有妹妹你這樣的好出身。”

“姐姐,相信吳公子會幫你主持公道的。”妙心又偷偷四處找了一番,道:“慕容府內已經鬧得沸沸揚楊了。說吳公子為了姐姐,和家中鬧翻了。”

“先不說這些話了。”憐月巧妙的轉移了她的話題,將她試探的話兒擋了回去。輕笑道:“妹妹既然來了。不若先嘗嘗月兒親手煮的茶吧。”

妙心雖則因為不見我的蹤影而有些焦急,然此時卻又不好明問,只要隨波逐流道:“那就多謝姐姐了。”

我見終於進入了角色,暗下興奮不已。憐月和妙心,兩人那是大大的不同。憐月因為自幼修習魔門地秘法,舉手投足見,從有一股子媚態,讓人望之聞之,便不由得心旗搖曳。然其一到了床上。卻是拘束的很,昨夜雖然纏綿了半夜,這丫頭卻始終放不開,那些魔門秘法,給她白白浪費了。所以今天我才導演了這麼一出。

說到妙心,卻又是一番滋味。這小尼姑從小皈依佛門,熏陶良久,自是寶相莊嚴,令人不敢褻瀆。然一旦春心盪漾起來,卻又大膽的令人咋舌。前夜在香車上火辣地那一幕,到今天還讓我幾乎認為是錯覺。

趁著憐月離開這個空檔,我在暗中又細細觀察了其一番。見其雖則有些急促,卻仍舊是一番神聖不可侵犯之模樣。

待不片刻,只見得憐月一臉笑意,手捧香茗款款步進。妙心見狀,起身迎上,謙遜道:“姐姐,您太客氣了。”

“妹妹說的是哪裡話。”憐月輕露笑妍:“妹妹是我請都請不來的客人,粗茶一展,略表寸心。”

兩人客套了一番,妙心端起香茗,細細品嘗了一番,出言讚道:“只有姐姐這等妙手素心之雅人,才能炮制出如此清淡雅致的茶。吳公子得姐姐之青睞,實在是三生修來的服氣。”

“妹妹才是妙人兒,清秀可人,猶似那不食人間煙火地仙子。爺對妹妹,那可是念念不忘。”憐月幽怨的朝我這邊白了一眼,似是在埋怨我出的餿主意。

我在旁聽地,心中暗暗好笑。眼前這兩個女人,原本應該是注定了的生死之敵。如今卻是因為我的緣故,不得不安安分分的坐在一起,互相吹捧。想及此處,不免又是一陣得意。

我給的那藥,可是公孫羽那小子給我調制的絕密配方。催情生欲那是自不必說,另則能使女子酥骨軟肌,渾身無力。更加奇妙的是,服用此藥的女子,只待得情動時,渾身便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媚香,旁人不管男女,只要聞到。就會春情勃發,無一例外。即便是我,在初次嘗試此藥時,運行了百八十遍清心決也毫無用處。

這點,憐月自是不曉得。她地心思我如何猜不出來,她以為我給她的只是尋常媚藥,充其量不過是藥效明顯了些。恐怕打算待得妙心一著道兒,就直接扔給我處理,她會直接閃人。

兩女繼續扯了會兒閑篇,妙心臉皮子薄,本來是想前來打聽我的消息。只是每次側面點到的時候,憐月便巧妙的將話題轉移開來。待得片刻,妙心只覺得渾身開始燥熱起來,雙頰上也不自覺地羞紅驟

驟起。雖不知道怎麼回事,卻也知曉離開為上策,遂立即起身準備告辭。

憐月見狀,便也款款起身,若有若無的皺了皺眉頭,輕聲自語道:“爺他就說出去一小會散步,應該快要回來了吧?啊,妹妹你要走,那月兒就送你一送吧。”

妙心聽得了前半句,哪裡肯就這麼走了。咬了咬牙,羞紅著俏臉喃喃道:“姐姐,我有點乏,就再多坐一會吧。”

只坐得半會兒,妙心便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眸子一片水汪汪,眼角亦是時不時閃過一絲春意。嬌軀也是情不自禁得微微扭動起來,尤其是雙腿,下意識的互相交錯起來。

“妹妹,我看你臉頰泛紅。莫非是受了風寒?”憐月故作好心,湊了上去,素手在妙心額頭上輕輕一按,遂即又有意無意的將素指在妙心素胸前劃過。

“嚀。”

妙心本就處在了臨界狀態下,被憐月這麼一撩撥。猶如一堆幹柴,被丟上了一顆火種般。情欲在霎那間燃燒了起來

“吳,吳公子。”妙心迷迷糊糊間,錯將憐月當成了我,嬌軀一軟,竟倒在了憐月懷中。憐月臉頓時緋紅,急急對我暗中藏身之處,頻頻飛眼。示意我前來接手。

我見到好戲即將開演,哪裡肯依她,只當沒看見,老神在在。說實話,我今日尋演這麼一出,泰半原因是為了憐月那妮子。這妮子空有一身天下無雙的極品媚術,卻在床第之間,偏偏放不開來,是該好好調教調教了。

妙心的媚藥一發作,身上媚香便若有若無的飄散起來。六識格外敏銳的我,已經能嗅到那絲甜膩的香味了,讓我精神為之一振,血脈迅速膨帳起來。急連運兩遍清心訣,總算將那股驟然而起的欲念強壓了下去。暗忖不已,這公孫羽密制的媚藥,果然霸道之極。幸虧我神功大成,才能堪堪抵御的住。若換了前幾天,怕是難過此關。

我距離如此遠,還受到了影響。更況論與妙心親密接觸的憐月丫頭了。果不其然,那丫頭受到媚香的影響,雙頰至粉頸處,已經隱約可見潮紅之色,呼吸之聲,亦漸漸厚重了起來。雙眸的神採,也逐漸渙散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春意,一絲庸懶。

“吳公子,吳公子。”在媚藥的影響下,妙心已經開始意亂情迷,錯將眼前的妙心當作了我。一臉神情幸福的偎依在其懷中。

那兩聲甜膩膩的嬌呼,徹底將憐月最後一絲清明擊碎。只聽得她眼神中散發著異樣的光芒,輕輕挑起妙心粉顎,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小妙人兒,喚爺有何貴幹?”

我暗中叫好,親親小月兒,終於開始投入我指派給她的腳色了,心下竊笑不已,好戲終於要開鑼了。

“吳,吳公子。”妙心雖是意亂,神識不清,卻還是為剛才那句調戲話兒一陣嬌羞,赧然別過頭去,鳳眸輕輕閉上,諾諾道:“心,心兒突然覺得好熱,好難受。”

“不若爺來替你涼快涼快吧。”憐月羞紅著臉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竟然努起朱唇,輕輕印在了妙心那俏麗的光頭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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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沖冠一怒(中)

“嚀,嚶。”兩女大遭刺激,齊齊膩聲嬌呼了起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下來。突然遭這麼一激靈之感,突的妙心竟然一陣清醒了起來。

雖然那種清醒只有短短的一瞬間,然妙心卻已經發覺了不對勁。迅即嬌叱沉聲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

佛聲嘹亮沉穩,似是在那一瞬間,將人凡心種種,洗滌幹淨。迅即,妙心又盤腿而坐,露寶相莊嚴般,喃喃念起了清心咒。

如此一來,就連幹擾憐月的那股媚香,也被驅逐。

我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妙心那小尼姑,竟然還有這一套。靜禪齋屹立江湖千年不倒,其功法果然不可小覷。

豈料,妙心這一運功。開始沒完沒了起來,開始大半個時辰,我還耐著性子躲在暗處查看。然越見越不對勁,妙心這妮子,渾身周圍,竟然有數道七彩流光緩緩圍繞著她運轉,而那副嬌麗可愛的俏臉上,更是流轉著一層淡淡的光芒。莊嚴之威,令人不敢褻瀆。

看那樣子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我索性顯身在一旁翹起了二郎腿坐下。憐月那妮子身上的媚香,也被驅逐的幹幹淨淨。此刻正赧著臉,狠狠的瞪了我一下,似是在責怪我將她也一起算計了進去。

我尷尬的嘿嘿一笑,誕臉厚皮的將這俏妞兒摟入懷中,手嘴並用,狠狠地肆虐了一番。媚藥雖說已經驅除。然剛才被藥物撩撥的起來的火,卻只是暫時熄滅而已。如今芳心大亂地地憐月,又豈是我的對手?不多會兒,便被我弄得鬢釵橫飛。衣衫凌亂,賴在我懷中嬌聲討饒不已,若蘭吹息,體香襲人,倒也讓我著實心旗搖曳了一番。

悠閑的品著香茗,半閉著目享受著魔門獨特地按摩手法。更讓我精神抖擻的是,憐月那小魔女,竟然卷起了一屢秀發,輕輕塞進我地耳孔裡,緩緩旋轉起來。讓我渾身激靈的同時。大叫爽快。

有美女相伴,時間倒也過得飛快。晌午剛過,妙心便已經收了功。好一會兒,其緊逼的鳳眸才緩緩睜開。

“吳公子,憐月姐姐。”妙心素口輕張,平靜地喚道。

我微訝然,原本以為妙心運功妥當後。會追究一番。豈料,她的雙眸看起來是如此的純淨脫俗,俏立在我面前。出塵逸仙,幾乎讓我找不出半絲人間煙火。



恭喜心兒踏上大道,假以時日,必能榮登仙道。”我出言讚道,想不到剛才那件事情,卻使得妙心無意間境界大進。

“吳公子過譽了。”妙心輕輕施禮道:“妙心不過是偶窺天道,即便是比吳公子,還差很遠很遠。”

她這話說的沒錯,以她的功力。頂多是剛剛突破王品級別。戰鬥力與我相差很多。然而,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卻讓我皺眉不已。嘴上叫得客客氣氣,語氣也是甜甜美美,絲毫不覺得冰冷,然卻讓我覺得其距離我卻變得好遠。就好像,在一瞬間,妙心失去了全部的感情一般。

憐月也似聽出了不對,尷尬道:“妹妹莫非是在生爺的氣?其實這事情是月兒覺得好玩,想和妹妹開開玩笑而已。一點也不關爺地事情。”

妙心未語,蓮步款上,俏首微探,朱唇輕輕在印上了憐月之紅唇。

兩美相吻,這是任何男人見到都會血脈膨帳的。然我卻覺得心中一片冰涼。妙心在笑,笑得是那樣的清澈,沒有半絲欲念。

“多虧姐姐之助,心兒終於有機會晉升至鏡心境界。據我齋內典籍記載,只要成功進入鏡心境界,只要回齋靜修。便能羽化成仙,榮登天道。千年以來,心兒應當是第三個進入鏡心境界得弟子。”妙心淡然平靜道。

憐月摸了摸被妙心吻得羞紅地臉,不解的喃喃道:“莫非,心兒妹妹你想回靜禪齋閉關了?”

妙心這才淡淡的望了我一眼,檀口輕吐道:“正是如此,根據靜禪齋千年來的規定,任何弟子只要達到鏡心境界,則必須立即回道齋內閉關。”妙心頓了下,又道:“姐姐,希望你和吳公子恩恩愛愛。白頭偕老。”說著,眼神中突得又閃過一絲異樣神採,毫無人間煙氣的臉上,一抹紅暈一閃而逝。只見得她立即轉身又道:“吳公子,姐姐,後會有期了。”

話音剛落,妙心便飛身向外飄去,楓色長裙隨風飄盪,極是優美。

我一雙拳頭,握得鐵緊,骨骼之間咯咯直響。不用看,臉色亦是鐵青難看。

“爺……,我看妙心妹妹也是逼於門規限制,”憐月情知我火極,不免小心翼翼地輕聲喚道:“要不月兒去將心兒妹妹叫回來。”

“呵呵。”我收怒反笑,雙眉一軒,背負著雙手,傲然挺胸慢慢踱步到窗前,望著那廣袤無垠的天空,淡然道:“沒有任何人,能搶走屬於我的女人。哪怕是老天,亦不能。”

“爺,您打算……?”憐月輕聲喃喃道。

我低聲沉語道:“月兒,沈驚天那邊,就全靠你安排了。”說完這話,我陰沉道:“至於那靜禪齋,爺這次要好好地去會會她們。”

憐月在這種時候,自是不敢在這個時候拗我,恭恭敬敬的應了下來。

……

三日後

西子湖畔,一座毫不起眼的小庵。庵前兩名灰袍中年尼姑,正在悠閑的打掃著落葉。

“駕……。”小多子狠狠地抽打著馬,使得我那架豪華馬車行駛的飛快。

“吁……。”隨著小多子一聲吆喝,豪華馬車卷過一地枯葉,囂張的停靠在小庵面前。小多子知曉我這數日間,惹我生氣的就是這幫素未謀面的尼姑,從馬車上跳下來,惡狠狠的瞪了那兩名掃地尼姑。這才恭謙地幫我拉開車門,攙扶著我下了馬車。

我淡然往四周掃了一眼,若非我強行從清風那裡要來這個地點,恐怕即便是路過一百遍,也不會想到這個簡陋的不起眼小庵,就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靜禪齋所在。

然後細細看過一遍後,卻皺起了眉頭,按理說這靜禪齋中,高手必不可少。然我神識掃視了一圈,卻絲毫沒有發現什麼強大的氣息。不過,倒是在神識掃過庵牆後,卻是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擋上了一擋,看來就是這股未知力量,將庵內真實的一面隱藏了起來。不愧是江湖中最神秘所在,果然有些門道。

小多子見那兩名掃地尼姑對臨門貴客毫無反應,仍舊兀自掃著被馬車卷起散落的枯葉,心中所氣不打一處來。挽了挽袖子,湊上前惡言惡語道:“我家老爺要上庵內進香,還不速速通知你家主持率眾前來迎接。”

“這位施主,小庵是個尼姑庵。向不接受男施主前來上香。”其中一掃地尼姑,宣了個佛號,臉色未動說道。

今天本就是前來鬧事的,小多子甭管歪理正理,抓了個就使,用那太監特有的陰狠嗓音道:“嘿嘿,我行遍天下,還沒聽說過哪個庵堂還要挑香客的。你這尼姑庵看上去鬼鬼祟祟,裡面保不得藏污納垢。莫非在內養了群小白臉,專門作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要說這太監啊,真要損起人來,真可謂是陰毒異常。自己本就已經斷子絕孫了,還有什麼話是罵不出來的。

兩名掃地尼姑,諒她們佛性再好,此時此刻也不由得動氣了。一人一掃雷劈頭蓋臉向小多子打去。要說小多子這家伙的武功,雖不甚好,然放在江湖上,也算是個準一流高手了。豈料,在這兩個尼姑手下,竟然沒有討到好處。才短短幾個來回,就挨了十多掃雷。

“住手……。”我陰著臉沉聲一喝,冷哼道:“好個潑尼,竟敢打起香客來了。旺財,替我好好教訓下這兩個賊潑尼。”

一直蹲在馬車後面的旺財,虎得站起身來,咆哮一聲後,飛撲而來。雙掌齊揮,兩股陰寒之極的內勁橫掃而去。

兩名尼姑,頓時臉色大變,雖說齊齊防御。卻哪

裡是功力高絕的旺財對手,一個照面下便吃了大虧。臉色煞白的倒退十數步,跌坐在地。

旺財受了我的指令,心中又豈會有憐憫之心。立即又是狂猛無匹的硬撲上去,勢要制人於死地。

“阿彌陀佛。”一聲清澈沉穩的佛號宣起,庵牆外越出兩道灰影,雙雙向旺財攔截而去,嘴上同時喊道:“施主請手下留情。”

,兩聲巨響。兩道灰影竟然與旺財硬碰了個平手,各自退了數丈。

我揮手示意旺財住手,心中微訝於後出場的兩名尼姑。雖說旺財尚未使出全力,這兩個貌不出眾的尼姑,竟然能合力擋住旺財一擊。看來這靜禪齋,果然是藏龍臥虎之地,清風那老小子倒是沒有敢欺瞞我。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55
第一百一十一章 沖冠一怒(下)

“這位施主,請問為何要在小庵前出手傷人。”後來的兩名尼姑之一,迅速調勻了奔騰不息的內力,平靜的說道:“莫非小庵有什麼得罪之處?”

我背負著雙手,緩緩踱步上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你問的話好奇怪?為何非要等你們得罪了我,我才能出手傷人?我為什麼就不能主動來得罪得罪你們?”

“你……。”那尼姑頓時氣塞,好半晌後,才叱聲喝道:“原來施主是來鬧事找碴的,怪不得如此放肆。”

“你們是不是尼姑做久了,反應都遲鈍了?”我斜眼瞄了她們一下,嗤笑道:“都這麼半天了,才反應過來?”隨即又陰聲道:“看你們的庵門經久未修了,旺財,上去先幫她們拆了。”

旺財一聲狂嘯,飛撲而上,連續數掌逼開兩名尼姑。數個呼吸間,雙掌已經印在了破舊的庵門之上。

轟的一聲巨響,庵門被炸的粉碎。

“何人在此放肆。”庵內同一時間躍出數十名尼姑,年齡大小不一。領頭的那個,已經是滿面的怒容,手持柄拂,展開身法與旺財纏鬥起來。

功夫尚算不錯,我撇了撇嘴。竟然能與旺財纏鬥數十招,才稍落了下風。那名尼姑,也是從先前的怒氣沖天,到後面癒發凝重了起來。想來是旺財那超卓的武功,終於讓這靜禪齋的高手動容了。

剩下的那些尼姑,一見到自己人似要吃虧。紛紛叱喝著持劍上前幫忙。旺財一時雙拳難敵四手。不小心中了數招。

我隨即冷哼了數聲,朗道:“想不到大名鼎鼎地靜禪齋。竟然也會以多欺少。實在讓我失望很。”說著,手一揮,將旺財召了回來。

看來不露出點真本事,恐怕很難鎮服這幫老尼姑了。想及此處。便背負著手,一步一步向前跨去。

每跨一步,我的氣勢就增長幾分。存在於我體內的龐大無匹的力量,隨著我地心念散發而出,舖天蓋地的向前方一眾尼姑威壓而去。皇品的力量,又豈是這些貨色能夠抵擋。

我每前行一步,總有那麼一兩個,因承受不住越來越強悍的氣息壓力而倒地。直到我踱步到庵前時,唯一能夠苦苦掙紮,搖搖欲墜的人。便是剛才與旺財纏鬥的那名老尼姑。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尼姑因為要分心說話,終於忍不住半跪在地上。嘴角亦溢出了一絲鮮血。

“你就是靜禪齋的掌門?”我不火自威,淡淡的問道。

“貧尼,貧尼不是。”那尼姑極力忍受著我的壓力,斷斷續續說道。

“幸好不是。”我呵呵一笑:“若你就是這天下最神秘門派的掌門,可就要讓我失望了。”說實話。這老尼姑也算是不錯了,若是拉到江湖之中,地位恐怕將猶在清風或不智之上。

“莫非施主前來蔽齋大動幹戈。就是為了見見貧尼?”一個清脆空靈地聲音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清風徐徐,稍來了一股淡淡的似麝非麝之素香。

我移目望去,卻見一著杏黃僧袍之光頭少女側立在我左前數丈,正一臉似笑非笑的望著我。只見這少女年齡約摸與妙心相妨,只是身材偏小了些,屬嬌小玲瓏一類。其肌膚賽雪卻並不慘白,晶瑩剔透中帶著紅潤,極是養眼。尤其是那一截嫩白似藕如玉地粉頸。在杏黃領口襯托下,讓人格外欣賞。

“掌門。”原先一幹倒地不起的尼姑,也似恢復了生機,一個個掙紮著爬起來,畢恭畢敬的向那少女行禮。

“掌門?”我微愣了一下,這少女能無聲無息的突破我的封鎖欺近我身前數丈,早已經被我定性為超級高手類了。但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與妙心差不多大地嬌滴滴少女,竟然是靜禪齋的掌門?老子還一直以為,靜禪齋的掌門,定是個不苟言笑地老尼姑來著。

“施主莫非有所懷疑?”那少女嫣然一笑,輕聲道:“這靜禪齋掌門如此無趣的身份,難道還會有人冒充麼?”

此話倒也讓我頗為認同,要說這靜禪齋中,都是一幫成天板著臉的尼姑,確實無趣了些。隨即我將外放的功力一收,淡笑道:“不錯,換了我情願去當魔門門主。那還稍微有趣些。罷了,承認你是掌門便是。”

“多謝施主承認。”那嬌滴滴的少女掩嘴輕笑道:“不過施主如此前來大動幹戈,到底是所謂何事?”

當著這麼一個小美人兒的面,到也不好意思再耍無賴。便索性背負著雙手,傲然道:“聽說靜禪齋是江湖中最神秘的門派,心中好奇,所以前來見識見識。另外,順便向靜禪齋索回我的東西。”

“靜禪齋與世無爭,神秘不神秘倒是說不上來

。”那小美人兒,歪著腦袋細細想了一番,皺起了俏鼻子道:“只是,我實在想不起來,靜禪齋少施主什麼東西了。”

“人。”這小妮子倒是還算可愛,我嘴角露出了笑意道:“一個女人,一個屬於我的女人。”

“胡說八道,我們靜禪齋乃是佛門清修之地。什麼時候虜你地女人了?”之前那個在我手上吃虧的老尼姑,頓時火冒三丈的斥道。

小美人兒素手一揮,止住了那老尼姑的火氣。依舊是一副笑妍可人模樣:“施主莫非是傳說中的強盜,不知道從哪裡聽到了本掌門的美貌,想前來強虜去當壓寨夫人麼?”

這個掌門,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本來按照原來的計劃,是用武力強行將妙心帶會。豈料靜禪齋掌門是如此有趣。一時間倒也不好意思動手了。

“掌門看起來,似乎對自己的美貌相當有自信嘛。”我尋思了一番,索性直接點名正題:“本人的確是強盜,專虜天下美女。不過,此次的目標並非是掌門你。而是我那名喚妙心的妾侍。另外,如果掌門也有意的話,我們不妨約個時間,下次本強盜前來搶你好了。”

“唉,原來你是為了妙心而來。”小美人兒掌門幽幽一嘆道:“實在太令我傷心了,我又有哪裡比不上妙心啊。”

“看樣子掌門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我瞇著眼睛笑道:“若是乖乖將妙心交給我,此事就算作罷。”

小美人兒掌門,輕白了我一眼,嗔道:“我也很想把妙心交給你,可惜那妮子剛好達到了鏡心境界。按照靜禪齋千年傳承下來的規矩,凡弟子一旦達到鏡心境界,就必須立即回門閉關,直到得悟天道為止。”

“一般來講,這個得悟天道,需要多長時間?”我皺眉問道。

小美人兒掌門鼓了鼓腮幫子,嘟著嘴道:“這就很難說了,我只知道八百年前第一個前輩,共用了三十年時間得悟天道。第二個嘛,也就是我拉,用了兩年的時間。妙心正是第三個,或許她要三十年,或許只要兩年,又或許下個呼吸間,她就能悟通天道。這個就誰也說不好了。”

我差點暈厥過去,眼前這嬌滴滴,可愛,柔柔弱弱,看起來像團面粉,想怎麼揉就怎麼揉的小美人兒。竟然是靜禪齋第二個悟通天道的絕世高手。娘的,實在是看走了眼。原本我以為她是用什麼秘術,才能毫無聲息的接近於我。原來是真的高我太多了,幸虧她看似很好說話,並不想用暴力解決問題。要不然,我們主僕兩人,外加一條人形狗,想走出這裡恐怕很難很難。

我半疑惑半驚訝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小美女,偷偷瞄了瞄她的素胸,怎麼看都是剛剛發育完成沒多久的小美人兒嘛,還是個素挺嬌小玲瓏形,根本看不出有半點老巫婆的形象。

“色鬼,賊眼在看哪裡?”小美人兒羞紅了臉,揚眼白了我一下。

“咳咳。”猥瑣形象被抓住,忙不迭輕咳兩聲掩飾尷尬,出言試探道:“呃,我說小美人兒掌門。你得悟了天道,為何不飛升而去,還留戀在凡塵做什麼?”

“你以為我不想啊?”小美人兒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都是那個什麼破規矩,說什麼非要等下一個門人弟子悟通天道,有接班後才能撒手不管。”小美人兒氣鼓鼓的說道:“我運氣還算好的,區區兩百年就等到了接班人。想我前面那個家伙,足足等了我六百年。哈哈。”

兩百年……一滴冷汗從我額頭上冒了出來。

見我神色怪異,小美人兒頓覺失言,連忙捂住了嘴。頓腳氣鼓鼓的責怪道:“都怪你拉,大壞家伙,竟然套我的話。完了完了,我可愛的形象全毀了。”

兩百多歲,大汗淋漓。這種貨色不是妖怪就是神仙。當然,眼前那可愛的小美人兒,應當是神仙的可能性比較大。這種機會擺在面前,不拉攏一番,枉為我千古一帝的稱號了。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55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鬧靜禪齋(上)

遂立即扮出一副正氣昂然的模樣,正色道:“仙子你通悟天道,早已經是仙道中人了。仙道中人,豈又有年齡一說?再者說,山中無甲子,這靜禪齋與世隔絕,自也是如同深山中一般,感受不到歲月的流逝。所以說,仙子你無須介懷自己的年齡。”

“說的有道理。”小美人兒這才釋然,嬌嫣道:“不過,以我的境界,恐怕還稱不上什麼仙子。頂多就是比你高出那麼一點點而已。”

高一點點那也是天品境界的人物了。我心中不斷盤算著,怎麼樣才能將這個已知的最強高手籠入手中。金錢,權力的引誘那根本就無需考慮。如今之計,唯有使出我那百試不爽的絕招,那就是泡上她。任何人,只要一旦抵達王品境界,就能固化住肉體的衰老。而一旦突破至帝品境界,自然能夠逐漸的返老還童,細胞開始重新生長替換衰老的細胞。

而這個小美人兒,可是已經到達了天品境界。自然不會存在任何問題。看她那嬌人模樣,可比一般小姑娘還水嫩柔滑,想及此處,賊眼不禁又開始亂瞄起來。果然不錯,雖說著了身無什特色的僧袍。卻絲毫掩蓋不了其凹凸玲瓏的妙曼嬌軀。尤其是那副水汪汪的小臉蛋兒,看得人直想捏上幾把。真是惹人垂涎不已。

見我色眼亂瞄,小美人兒這次倒是沒有白眼相加,反而嬌羞的扭捏起來。

“我說小美人兒,你這兩百年裡。不會一直是待在靜禪齋中沒有出去吧?”我見她如此經不得調戲,看起來純正的緊,不由得微驚訝道。

“正是如此,那可惡的門規。”小美人兒見我問及。便嘟著嘴兒,氣鼓鼓道:“說什麼掌門不能無辜離開靜禪齋范圍,害得我從小時候進來,到現在還沒出去過呢。”

我啞然,怪不得這個小美人兒,空有一身足以傲視天下地武功,卻是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她。再者,看她心性似乎單純了些,像是從來沒有見過世面一般。如此,我才出言相探。果不期然。以我當政八九年,與眾多老狐貍日日勾心鬥角的磨練,要對付個單純的小姑娘還不容易?想及此處。表情上的同情神色十足:“什麼破門規嘛,簡直太可惡了。不過,你是掌門,總能修改下門規限制吧?”

“這可不行。”小美人兒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門規是先人所定,就算是身為掌門的我。也無權修改。”

我心中鄙視,漢人就是這個毛病,什麼前人所定的規矩。是不可改變的。這事情在我朝中也時有發生。每當我發布的政令觸及到了前面某位皇帝的規矩,就會立即有些老頑固大臣跳出來反對,振振有詞的說什麼先祖立下的規矩,是不容更改的。當然,以我強硬的態度,和耍些小手腕,這些政令總還是能夠通過地。不過想起來,卻總是有那麼些些不爽快。

“原來是這樣啊。”我表現出一副了解的神色,故作琢磨一番。沉思道:“不知道門規所限,掌門要在什麼時候,才能隨意離開靜禪齋呢?”

小美人兒神色立即一喜,雀躍道:“不就是等到個倒霉接班人麼,只要妙心能夠悟通天道。我這付擔子就能丟給她了,從此以後我就是自由身,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這可不行,我嘴上不說,心中卻忖道:“妙心可是老子內定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讓她在這裡做替死鬼呢?”微一頓,便又皺眉道:“難道除了這個,就沒有別地辦法了麼?”

“別的辦法啊,到是有一個。”小美人兒蹙著眉頭,細細想了一下道:“靜禪齋掌門,在找到傳人永遠離開靜禪齋的時候,能任意修改一條齋內規定。我的前任掌門離開時,她就修改了一條規定,那就是當大吳國出現危險的時候,當任掌門可以出去幫襯一把。”

我愕然,想不到這事還關大吳國地事情了。眉頭一擰,旋即猜出了一種可能性,據我所知,在大吳開國之時,靜禪齋可是不遺余力的幫襯了一把。而大吳開國至今,恰好是兩百多年。莫非,大吳國的開國皇帝,也就是我那位冒牌地祖宗,和前任掌門有著不清不白的關系麼?

還未等我開口,小美人兒便長吁短嘆道:“可惜上次大吳內亂,我恰好在閉關。所以錯過了機會,如今大吳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我就是想出去也難。”

聽得她如此說,心中不免有了計較,嘿嘿冷笑道:“人都言靜禪齋乃是天下最厲害的門派,豈料卻是目光寸短的很。”

“你這賊人,一再侮辱我靜禪齋,到底是存和居心。”小美人兒掌門尚未開口,那個老尼姑卻再也止不住火氣,跳起來叫陣起來:“今日定要好好教訓你一番。”

話音剛落,便被小美人掌門制止住,只見她也是好奇的望著我道:“你這麼說,是有什麼根據麼?”

“哼。”我故作神秘的輕哼了一聲:“你說大吳國現在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簡直是鬧了個天大的笑話。”

“那你說說,如今大吳國怎麼個不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了?”老尼姑眉頭一軒,怒斥道:“別以為我們靜禪齋與世隔絕,便什麼也不曉得了。”這話說出,小美人兒掌門到是未制止,也是一臉好奇的望著我。

談國事,扯上面道義大旗,正是我的拿手好戲。如今這幫賊尼姑終於被我引到了話題之中。便輕咳了兩聲,面上正氣凜然之余,更是多了一絲憂國憂民地悲切壯麗神色,侃

侃侃而談道:“諸位所聞所見,均是看到了一些表面東西。先說說所謂的風調雨順,誠然,大吳這數年來防止天災的工作做的不錯,然而人力終究敵不過天威,今歲六月,廣東,福建一帶遭遇了大規模的海嘯,傷兩萬三千零九名百姓,亡四千六百三十二名百姓,四萬兩千戶百姓家圓被毀。”

說到這裡,我有技巧性的在眼珠子上蒙上了一層霧水,讓神情也略微激昂了些。如此一來,在外人眼中所見,便是我在為這麼多老百姓蒙難而義憤填膺,黯然神傷。

其實我扯上這麼一堆數據,倒也不是我記憶力驚人,劉枕明雖然將此事統計後稟報於我,我卻不可能將數據去背下來,只是隱約記得個大概數字而已。之所以扯得如此詳細,便是要加強此事的真實性,更讓人以為我對此事有著極大的關注。

我此番做作,當然是有極大的好處。首先,那群尼姑們,眼中對我的敵意開始大減,甚至已經有人對我暗自點頭佩服了。

我再接再厲,頓又長嘆了一聲,黯道:“還是今歲七月,黃河中遊一段堤岸決裂,導致數萬畝良田被淹沒,十三萬余百姓成為難民,流離失所。今歲八月底,山東河北大部分地區遭受了特大虫災,受災百姓高達百余萬戶。難道,這就是各位師太眼中的風調雨順麼?”

“阿彌陀佛,施主憂愁百姓的胸懷,讓貧尼佩服。”老尼姑首先滿懷歉意的宣著佛號道歉道:“這些事情敝齋自是有所耳聞,不過當今聖上乃是天下名君,已經將這些災禍一一撫平。當今太後老人家,也是賢惠善良,慈善金會所到之處,得免大部分百姓飢餓而死。有此太後,有此國君,實在是天下蒼生之大幸。也不枉我們靜禪齋,每年向慈善金會捐獻十萬兩白銀。”

我暈,這個靜禪齋看來對我這個皇帝是異常的滿意。心下不由得暗自琢磨是不是要抬出自己真正的身份出來壓制一番,說不定會收到奇效。不過迅即又被我否定了,皇帝的身份好用,不過似乎會讓我缺乏了很多樂趣。

遂臉上又裝出了一副驚訝,卻又欽佩的神色:“諸位平日裡生活清苦,卻還要從牙縫中擠出十萬兩白銀幫助天下窮苦百姓。在下實在佩服之至。在下為適才的得罪,向諸位賠罪了。”

我的表情,和我說的一番話兒,頓時收到了奇效。一群尼姑們當即受用的很,個個表現出了謙虛的態度。雙方原本從火藥味十足,到如今卻有了惺惺相惜之感。我暗自得意,多年來的帝王之術沒有白練,輕易的便將一群尼姑從敵意狀態,轉化為友善狀態。看來我那席話,說到她們心坎裡去了。

然,以我的城府,內心所想,自是不會從臉上表現出來。如今臉上,卻又是轉化為一副憂愁悲憤模樣,擰著眉頭,欲言還止。

我這番表情,自是瞞不過一幹尼姑。只聽得那老尼姑奇怪的問道:“施主神色如此悲切,莫非有什麼難過之事麼?”

嘿嘿,終於正式上鉤了,心中暗喜了一把。

然臉上卻是黯然悲傷,背負著雙手,仰望著天空。沉寂了良久之後,我才重重的一聲嘆息。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56
第一百一十二章 大鬧靜禪齋(中)

“在下並非是在為自己難過。”我低沉著嗓音,緩緩嘆道:“在下是在為天下即將遭受最大難關的百姓而難過。”

“即將遭難?”尼姑們表情一片震撼,均驚訝的望著我。一直未語的美人兒掌門,也是秀眉輕蹙疑道:“莫非你能掐會算,知曉了有大災難要降臨到百姓頭上來?”

我苦笑了數聲,雙眸中的悲切又是一閃而過:“在下並非神仙,又豈能知曉未來?不過,大吳國八千余萬百姓,的確面臨著一場驚天動地的大災難。”我頓了一下,掃視了一眼眾尼姑們震驚的表情,略感滿意,遂又將情緒轉為憤慨道:“只是,此並非是天災,而是人禍。可惡的羅剎國和蒙古國,已經暗中聯手,共計屯兵四十萬,悄然隱藏在大吳邊境上,圖謀不軌。”

“蒙古和羅剎國,在大吳國這些年來的積極打壓下,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就算是四十萬大軍一齊進攻大吳,恐怕也只會給他們惹來滅族之災,傷不了大吳的根本。施主莫非是在危言聳聽?”那老尼姑,細細想了一番,隨即開口問道。

死老尼姑,不懂政治軍事,就少在那裡放屁。當然,這話在肚子裡想想到是可以。然臉傷卻是又一番表情,一臉正色侃道:“百足之虫,死而未僵。更何況乎只是半殘的蒙古國和羅剎國。四十萬兵力,雖說已經是他們如今正常情況下出兵的極限了。然而一旦到了民族的生死存亡關頭,狗急跳牆之時。全民皆兵那是必然。兩國能夠很輕易地在最後關頭,湊出數百萬兵力。”

這就是我一直未敢全力滅蒙古和羅剎國的一大原因。與東突厥不同,東突厥因在大吳對其全境用毒後,已經是垂死狀態。如此大吳還是費了一大番力氣。才將東突厥滅掉。然蒙古國和羅剎國若是逼得其太緊,一旦狗急跳牆起來,大吳國想在不傷及國家元氣的情況下滅掉對方,恐怕是力有不怠。否則,我也不必精心勾畫出如今一個局面陷阱了。

不過,也幸虧這幫尼姑不懂軍事和政治,這才讓我有了可乘之機。頓了下又拋出個重磅炸彈道:“蒙古國和羅剎國雖是大吳國的心腹大患,卻還並非是大吳國地首要威脅。諸位知道大食帝國吧,那個強大的帝國,已經與其周圍些長年征戰的小國達成了共識。形成了超過兩百萬精銳的聯軍。只要大吳國稍微一亂,便會乘虛而入,直搗黃龍。群而分食大吳國富饒的土地。”

“啊?”這個絕密消息,靜禪齋顯然是第一次有所耳聞。那是自然,這種絕密情報,即便在朝廷之中,知曉之人也不會超過十人。

果然這個消息帶給她們的是絕對震驚。乘她們尚未消化的同時。我又嘿嘿冷笑道:“一旦大食聯盟動手,蒙古國和羅剎國必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恐怕也會全力壓上。到時候大吳國數線作戰,恐怕力有不怠。戰事只要稍微拖延個兩三年膠著狀態。先休說大吳國元氣大傷,那些依附於大吳國的西域諸小國,以及那些目前表面上看起來與大吳國交好的國家。恐怕也會對大吳富饒的起覷覦之心。到時候戰火必定延伸到大吳國各處。大吳國八千萬百姓,從此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一聲聲地佛號宣起,眾尼姑個個面部表情凝重憤慨。很顯然,我適才那套演說,已經徹底將她們打動。

“想不到表面上平平靜靜的大吳,暗下卻是波濤洶湧。”老尼姑也是一臉的感慨。轉而向我問道:“施主對局勢如此了解,不知是否有應對之策。”

“可惜我勢單力薄,空有一副計謀無從施展。”我神情悲切,雙眸之中充滿了憐憫神色:“可憐可悲地大吳百姓阿,你們將何去何從?罷了罷了,此事就由我一個人抗下了,即便是粉身碎骨,亦在所不惜。”說完之後,我反身而走,給眾尼姑留下個淒涼落寞之孤單背影。

果不出我所料,才走得十數步。便聽得老尼姑出言喊道:“施主請留步。”

老尼姑說完這話,又轉而對自己掌門恭敬道:“掌門師祖,如今大吳國到了危機緊要關頭。弟子懇請掌門師伯率領靜禪齋弟子共同報國,以御強敵。”

“懇請掌門施主出山,抵御強敵。”眾尼姑們,齊齊恭敬的懇切道。

小美人兒掌門,此時恐怕心中早已經樂開了花兒一般。然在這個時候,卻也是一臉正經道:“既然是大吳國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那本掌門理當為國效力。”

“掌門師祖深明大義,乃是天下黎民百姓之福。”眾尼姑不免吹捧了幾句。

看著美人兒掌門,趁著她人不注意時,放下一本正經的表情,俏皮的對我眨了眨眼。我嘴角也露出個心照不宣地神色,對她曖昧的笑了笑。看來這小美人兒是個可造之材,才沒兩下,就把我的看家本領學了去。

“既然如此,你們就幫我收拾一下行李。”小美人兒掌門,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然見眾尼姑一臉猶豫,隨即又正色道:“我這就先隨他走,為黎民百姓做事,可是耽誤不得。”

老尼姑這才作罷,同意了下來。隨即安排人收拾行李去了。我心下直笑,這小美人兒學得到也快,這麼快就會扯上黎民百姓這桿大旗了。若是放在廟堂之中,假以時日,必成大器。

當然,要泡上她是一回事情。不過我可不會忘記此次前來地目的,那就是將妙心帶走。想及此處,便將臉色一正道:“要隨我走可以,不過必須讓妙心和我一齊走。”

眾尼姑啞然,齊齊望向正在暗下竊喜的小美人兒掌門,任由她定奪。

“那不行。”小美人兒迅速回絕道:“妙心剛修成至鏡心境界,需要閉關修行,絕對不能隨你而去。”

聽到此處,我臉往下一拉,沉聲道:“今日我還是非帶走她不可了,她不走,我也不走。”

小美人兒一聽急了,在這鬼地方一待就是兩百多年,早想出去看看了。如今有了這個機會,早就心急如焚的想跑出去了。豈料到最後關頭,我又不帶她走了。這就好比給一個快要餓死的人一個饅頭,正當他滿懷欣喜的想吃時,卻又從他手裡將饅頭奪走了。這種嚴重的事情,可是很容易引發血案的。

“你你你,說話不算數。”小美人兒急的跳腳起來。

“老子今天說話就是不算數了,你待怎麼地?”我斜眼一瞄,無賴腔調頓時生起。索性在靜禪齋門口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悠哉遊哉。

小多子跟隨我多年,自是知曉我玩什麼把戲。便也是一臉的賊笑,湊到我身旁,殷勤的幫我按摩起來,陰笑嬉嬉道:“爺,小人看這地方風景不錯,不若爺在這裡住個半載一年再走吧。”

“半載一年哪夠阿?”我瞇著眼睛,嘿嘿笑道:“一會你去請一批工匠,你家老爺就這門口修座府邸,常住不走了。”

“是是,老爺您真是有眼光。”小多子馬屁連連道:“爺真是有眼光,這地方雖說偏僻了些,卻是山清水秀,風光無限。即便是在這裡住一輩子,也是不會膩阿。”

看著我突然又是一副無賴腔調,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起來。她們怎麼著,也無法猜透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我了。一開始前來踢山門,那是氣勢洶洶,恍若強盜。隨即卻又是一副悲天憫人,大義凜然的面孔。到最後,卻又像地痞流氓一般,耍起了無賴腔。

身為帝王,經常需要變臉。該大義凜然時絕對不能猥瑣,該無賴的時候,絕對不能臉紅,該兇的時候,應該比誰都兇。這麼多年的帝王生涯,早已經讓我領略到了其中之三味。

小美人兒掌門,空有兩百多歲的年紀。可時心性卻單純的很,先不說其兩百多年恐怕

多數時候是在閉關中度過的,單單就關在了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就能讓她萬萬不是我的對手。

果不其然,我這一耍無賴,小美人兒掌門就束手無策了。此時想出去的心情,卻是猶如一團烈火一般,炙烤著她的心。別說讓她等一年半載了,就算是等一天,怕也是不願意的了。

即便是她想吃了我的心都有,卻又不敢對我動手動腳,怎麼說她現在出去的希望,都負擔在我的肩上。猶豫了片刻,小美人兒掌門終於狠一跺腳:“罷了罷了,算我怕了你了。同意你就是。”

聽得這句話,我心下大喜,這通無賴,總算沒有白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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