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無良皇帝 作者:傲無常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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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0402 2008-5-23 18:40:5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48 359689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2 23:42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戲王之王(上)

「什麼?」眾人皆嘩然,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夫,夫君?」

「藍仙子竟然有夫君了?」「天啊,這不是真的。」

晴兒在武林中成名十年,素有冰劍美人之稱。廣受武林中各路人士的愛慕。尤其是她當上武林盟主後,威望達到了頂點。她此刻暴出自己已經嫁人,這種震撼無異於一場大海嘯。

「於掌門,拔劍吧。」晴兒不為所動,冷冰冰的說道:「讓我領教領教南海派究竟有何資本,辱我夫君?」

那個於掌門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只得尷尬著臉,顫悠悠的拔起了劍。讓他和武林盟主單挑,實在是沒有半分把握。

「啪。」我重重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桌子頓時不堪承受我的掌力而碎裂成片片。

這一掌,也同時震懾了場內的所有人。看向我的目光,也有了些不同。

「失望啊。」我背負著雙手,目光中閃現著悲哀深色,長歎一聲道:「我真的好生失望。」

眾人啞然,不知道我究竟想幹什麼?

「吳公子為何失望?」不智禪師那傢伙,與我相知多年,自是知曉我又要耍花招了。隨即配合著問了一句。

「我對你們,一個個都好失望啊。」我回頭,冷咧掃過場內所有人,嘴角露出了濃濃的不屑深色。

……

「你說話注意點。」當下有人就表示不滿起來。

「對對,別以為你是藍仙子和妙仙子的夫君。我們就會給你面子……。」

「沒經過我同意,藍仙子和妙仙子是不能嫁給你的。」這傢伙口氣比我還狂。

「哈哈哈哈。」我背負著雙手,仰天大笑,笑聲中有著股說不出地悲涼。初春的陽光。射在我身上,拖出了長長的一道影子。

我用笑聲壓制住眾人的謾罵後,迅即嘎然而止。悲憤不已道:「都是些鼠目寸光,無知小輩。」

眾人皆火,正想怒罵時。我又朗聲斥道:「你們可知,如今大吳帝國正處在危卵之中。稍有不慎,將傾巢覆滅。然爾等,卻在為一點點雞毛蒜皮地小事,動則開口謾罵,拔劍相向。豈又知?正是爾等內訌。引起了他國覷覦有了可乘之機。滅吳聯盟八百萬大軍,揮軍東來。誓要我大吳寸革不生,焦土萬里。」

「夫君。妾身知錯了。」晴兒配合著,放下了劍,輕輕跪拜在我面前。

「可是,我國朝廷大軍,也不是吃素的。」有人明顯底氣不足的抗辯著:「簡大元帥。不是已經擊退過滅吳聯盟的進攻了麼?」

「是啊,是擊退了。」我長歎,目光中露出了無限的悲哀:「在佔盡天時地理的情況下。一百萬大軍和四百萬大軍之間的較量,最終能取得勝利。的確可以驕傲。」

「但是。」我眼中熊熊烈火燃起,猶如要焚燒著所有人的內心一般:「然我大吳三十萬士兵,卻在此役中長埋冰冷的地下。他們大多數人,都有父母。大多數人,也有妻兒。然他們卻不怕死,他們情願用血肉之軀,抵擋住侵略者地攻擊。為什麼?」當然,這場戰爭中。死傷是難免的。三十萬的死亡數字,不過是我扯出來嚇唬嚇唬他們而已。

「因為他們有理想,他們要守護這片土地。他們知道,一旦侵略者大軍踏上我們美麗富饒地大吳土地,我們的妻兒父母,就會遭到殘殺凌辱。」我幾乎竭力嘶喊了起來:「所以,他們情願犧牲自己。來保護大吳國的土地,子民,還有你們這幫廢材,垃圾,成天只會打架鬥毆,爭風吃醋的混蛋。老子為犧牲的那三十萬將士不值,因為他們是為了你們這幫人渣而死。若非你們引起內訌,如何能讓敵人有機可趁。」

一個個都被我罵地低下了頭,面露羞愧神色。

「三十萬啊,三十萬熱血好男兒啊。」我仰天長吼,深情悲切的落下了淚,似是受不了打擊的摀住了胸口,心疼如絞,表情痛苦地向後倒退而去吼道:「你們死的不值啊。」

一縷香風,一個柔軟溫暖的身體將我扶住,哽咽道:「師姐夫,你沒事吧?」

「纖纖,對不起。」我嘴唇有些發白乾燥,回頭對她歉意道:「我的心,只是有點累了。」

「師姐夫,我扶你進去休息會吧。」公孫千眼睛有些紅潤,顫聲道。

恩,我點了點頭。迅即向陸謙使了個眼色。陸謙急忙走上前去,運起全身功力硬生生的逼出了兩行熱淚,也是咆哮喊道:「我們不是孬種,也不是廢材。那些蠻子胡虜賤種,竟敢犯我大吳天威。我陸謙不才,情願以區區七尺血肉,報效國家,沙場斬敵。」

「貧道也願為國效力。」清風道長站了起來,同樣一臉悲憤:「否則空負一身武藝,卻面對國破家亡,父母生我何用?師傅養我教我又有何用?」

「老納代表少林,願意聽候陸大人調遣,不求高官厚祿,只求保家衛國。」少林寺的不智禪師,也適時的點上了一把火。

「我沈驚天將率領聖門……。」

「妙蟬雖是一女兒身,卻也不願落人於後。」

我被公孫千扶著,往廂房走去。後面傳來一個個慷慨激昂的宣誓聲。我知道,總算搞定了。

「師姐夫,您躺一會。」公孫千小心李翼的將我扶到了床上,柔道:「我去給您沏壺熱茶,暖暖身子。」

「纖纖。」我虛弱地喚住了她,神色間有些猶豫。

「師

姐夫,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好了。」公孫千見我猶豫,急忙道。

「纖纖,你是否覺得我……」我眼角露出了一絲悲切:「很懦弱。都說男兒流血不流淚,我竟然流下了眼淚。是不是很沒用?」

「不,師姐夫。」公孫千眼中露出了崇敬的神色:「纖纖認為師姐夫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師姐夫您能為那些慘死的將士落淚,才是真正的好男兒呢。」

「纖纖,多謝你能理解。」我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眼中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公孫千微一愕,迅即有些明白了過來。雙頰浮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潤,羞赧輕聲道:「師,師姐夫。為,為什麼你會如此在意纖纖的理解呢?」

我彷彿做錯事被抓住的小孩一般,露出了尷尬無比的神情,撓著頭不敢看公孫千。如此做作,反而令公孫千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雙頰更是嫣紅,心跳不止。也事扭頭不敢再看我。

兩人沉寂了一會。我才吞吞吐吐道:「那個,這個。纖纖。」

「嗯。」公孫千輕輕恩了一聲,表情有些扭捏。

「你,真好看。」我突然吞吐道:「那個,若是你穿上女裝。精心打扮下,肯定會更加好看。」

「師,師姐夫。」公孫千還是個純情處子,對於這種淳樸的情話,反應更是敏感。嬌軀竟然已經有些軟了,輕顫微抖不已。強自咬著嘴唇道:「師姐夫,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要被師姐聽到,就不好了。」

我立即又摀住了胸口,裝模作樣的疼痛不已。

「師姐夫,你怎麼了?」公孫千見我如此,驚慌失措起來。眼中關切神情,盡露無異。

「我心口疼。」運起功力,在額頭暴出汗水,眉頭緊鎖,表情扭曲。

「我,我幫你揉揉。」公孫千忙不迭用她的小手,輕輕在我胸口揉搓起來。

好妙的手兒啊,我嗅著她那芬芳的處女體香。感受著小手在我胸口溫柔的揉搓。不覺飄飄然起來。

「師姐夫,好點了麼?」公孫千見我眼神異樣,不覺問道。

我適時的抓住了她柔嫩滑膩的纖纖玉手,在她尚未來得及掙扎之前,一臉深情款款道:「纖纖,謝謝你。」

「師,師姐夫。」公孫千甜蜜中帶著絲驚慌:「你,你別這樣。」說著,仍舊想要掙開我的手:「被,被師姐知道了不好。」

「唉。」我眼中露出了濃濃的失望,輕輕放開了她的手。淡淡道:「纖纖,是我不好。」

公孫千未語,她心中滋味也是不好受。看著我眼中的失望和痛苦,直讓她也有些揪心。

我猛地站了起來,神采一片冰冷。迅即又露出了招牌式的懶散笑容:「纖纖,你真好騙啊。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我騙倒了。」

公孫千愕然望著我,沒反應過來望著我道:「演戲?」

「是啊。」我哈哈大笑道:「我從剛才演講開始,就是在演戲。目的就是要騙你,騙你對我有好感。」

「為,為什麼?」公孫千緩緩站起身來,不敢置信的望著我,臉色蒼白無力道:「師,師姐夫。你,你是說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我眼神中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就你這種沒頭腦的小傻瓜,才會被我騙倒。」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2 23:44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戲王之王(中)

「我,我不相信。」公孫千憤然,卻又希冀道:「師姐夫,你現在才是在騙我。不可能的,你剛才痛苦的眼神騙不了我。師姐夫,求你了。告訴纖纖,你不過是在和纖纖開玩笑而已。」

「哼。」我淡然道:「我是個小氣的男人。若非你一直罵我色狼,罵我無恥之徒。我又怎麼會處心積慮的來騙你一把,以報復呢?」

「你,你真是個大混蛋。」公孫千如遭雷擊,兩行清淚從眼瞼中直滑過粉頰,標誌著美好少女芳心的破碎。掩面轉身離去。

「砰。」的一聲巨響。

趁著這個時候,我又適時的悲哀長歎了一聲。我相信,以公孫千的功力,自然能聽到我這一聲長歎。果然如我所料,她的腳步聲停了下來,又轉回幾步,站在了門口。顯然,她還是有些不死心。

「纖纖,我對不起你。」我悲切的哽咽自言自語懺悔道:「你可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好人。早在蘇州那酒樓裡,我發現你是個女孩子時。就對你有了好感。所以,才會處心積慮逗你。我知道這樣做不對,我當時也知道,你是晴兒的師妹。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我靈敏的感覺,發現了外面公孫千的嬌軀一顫。

「唉,罷了。罷了。」我憤怒的撞著木牆。良久之後,我才又用無盡疲憊的聲音道:「纖纖,對不起。我知道剛才那番話。肯定會讓你很傷心。不過,我實在沒有辦法。我愛上你,或者你愛上我。都是一個美麗的錯誤。我只有這麼做,才能讓一切都隨風飄去。纖纖。就讓我做個罪人吧。你儘管恨我,怨我,鄙視我吧。」

「從今往後,我只希望你能找到一個,讓你滿意地如意郎君。」我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那樣,我就不用內疚,一輩子了。」

「纖纖。」我又深情款款的喊了最後一句。

……

「砰……」又是一聲巨響,我的房門被撞了開來。卻見公孫千站在門口,淚流滿面地盯著我。

「纖纖。」我失聲叫了起來,臉色慘白道:「你。你怎麼又

回來了?」

「師姐夫。」公孫千猛地撲到我懷裡,哭聲道:「師姐夫,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為什麼要欺騙纖纖?」

「你,你,你聽到了?」我額頭冷汗直冒,手足無措道。

「說啊,說啊。為什麼要欺騙纖纖?」公孫千伏在我胸口。淚水打濕了我的衣襟:「你可知道,那一瞬間,纖纖的心都碎了。」

「我。我沒有騙你。」我辯解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然我語氣蒼白無力,任誰聽了,都會相信我只是在臨死強辯而已。

「師姐夫,你到現在還要來欺騙纖纖麼?」公孫千抬起頭來,淚流滿面的直盯著我的眼睛:「看,你的眼睛已經出賣了你。你剛才懺悔的一切,纖纖都聽到了。你可知道,纖纖有多麼心疼。」

「纖纖。我這麼做是有苦衷的。」我痛苦萬分地低下了頭去:「我沒有資格愛你,也沒有資格讓你愛。我已經有了晴兒和凝兒。我不能對不起她們。也不能對不起你師門。你應該知道,你師門就你一根獨苗了。」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在晴兒師姐和凝兒師姐前遇到你?」公孫千傷心道:「那樣,纖纖就不會有煩惱了。」

汗。在她們以前?她比凝兒都小四歲呢。當時凝兒遇到我的時候,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小丫頭。她那時,才不過十一歲地未發育毛丫頭罷了?

不過,想歸想。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表情沉痛的回過頭去,身子微微彎曲,捂著心口道:「纖纖,你走吧。我們不能在錯下去了。忘了我吧。」

「不。」公孫千竭力嘶聲的叫了起來,從背後牢牢摟抱住我:「師姐夫,我要和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我身體一震。心裡卻暗爽,這小妮子看不出來,胸脯倒還是滿有彈性的。然語氣中,卻有著說不出的淒涼痛苦:「纖纖,我不能對不起你兩個師姐。」

「不,師姐哪裡。纖纖自己會去請罪。」公孫千是摟住我,不肯放手:「纖纖已經下定主意了。」

「可是,你還有師傅師伯呢。」我哀傷道:「她們對我根本沒好感,更何況你已經是天山派最後一個弟子了。」

「師傅那裡,纖纖會去求情地。」公孫千將臉貼在了我寬闊的背上:「若是師傅不允,纖纖情願把武功都還給師傅。」

我情動不已,回頭將公孫千摟入懷中,柔情萬丈道:「纖纖,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的青睞。不過,你也知道。我這人壞毛病多地很,除了你師姐,還有很多其她女人。我怕你跟了我,會受委屈。」

公孫千身子一僵,然迅即被我的柔情私語融化,溫順的伊在我懷中,低聲竊竊道:「纖纖不在乎,纖纖只要師姐夫心中有纖纖就行。像師姐夫這種真正的好男兒,有很多女孩子青睞也是正常的。」

「纖纖,能和我說說麼?」我柔柔的幫她擦拭著眼角淚水:「為什麼,你會對我如此?」

「那,那天在酒樓裡看憐月和小小斗舞。」公孫千羞赧的喃喃道:「那時候,師姐夫你摟著我的肩膀。我感覺好討厭。不過,在看完舞蹈後。其他人竟然都暈倒了。唯有師姐夫你一個人淡笑自若,傲然而立。那一刻,我就覺得師姐夫你好高大,猶如一座巍峨的大山一般。你捏著我地手,用功力幫我抵抗魅術時,冰冷透徹的感覺,又讓我很舒服。」

「不是吧,這樣就愛上我了?」我故作驚訝道:「難道我魅力就這麼大麼?」

「師姐夫,你好討厭。」公孫千如小女孩一般,狠狠地錘著我的胸口道:「我哪有你想得那麼,那麼,那個啊。」

「好,好。」我呵呵笑了起來:「算我錯了,繼續說下去嘛。」

「不說了,不說了。」公孫千不依道:「再說的話,師姐夫你會笑話我的。」

「我保證,不笑話你。」我哄著騙著道:「乖乖小纖纖,說給我聽聽嘛。」

兩人笑鬧了一會,公孫千才柔順的躺在我的懷中,臉紅耳赤道:「本來人家覺得師姐夫你是個很了不起的人了,誰知道,你卻又對我說了些噁心肉麻的話。說什麼要把讓那兩個絕色尤物一起伺候你之類。當時,你不知道我多憤慨。覺得你這人真的是壞透了,沒救了。」

「後來啊,我回家後就一直罵你。」公孫千偷偷看了我一眼,臉紅道:「可是,罵歸罵。然晚上卻,卻做夢,做夢夢見了你。你在我夢中,一會高大威嚴,一會又好色猥瑣。後來,我想把你給忘了。卻不料越是想把你忘了,你卻在我心中越是牢牢扎上了根。」

後來呢。我催促她講下去道。真是有趣,聽一個妙齡少女對我傾吐心事。

「後來就是在那成衣鋪裡。」公孫千羞憤著臉道:「那天,我是給師傅和師伯一起買衣服去的。卻沒想到遇到了你。你這人還真是壞透了,仗勢欺人不說。身邊還帶著三個女人,三個很美很美的女人。那時,那時我心裡卻有點,有點……不說了,不說了。羞死人了。你這人好壞,連尼姑也不放過。」直往我懷裡鑽。

「哈哈。莫非纖纖你當時心裡酸溜溜的?」我得意的大笑了起來,回想起來,當時在酒樓裡,那場欲擒故縱耍得真是漂亮啊。

「我,我不知道,反正就是覺得很不舒服。」公孫千嘟著小嘴兒道:「那天發生了很多事情。你讓那個尼姑欺負我,我心裡好難受……」

「妙心是靜禪齋嫡傳弟子,你輸給她也不

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安慰道。

「我不管,不管。」公孫千在我懷裡,耍著小性子道:「就是你指示的,害得我回去後,蒙著被子哭了整整一晚。不是輸給人傷心,而是你讓人打我而傷心。你這人,平常師侄女師侄女叫的順嘴,關鍵時候卻指使外人來欺負我。」

「呵呵,算我不對。」我投降道:「什麼時候,我讓你揍一頓狠狠出口氣就行。」

「我,我才捨,我才不願意打你呢。」公孫千在我懷裡輕輕扭動著:「你皮這麼厚,打你也是我手疼。」

「你呀,現在全身都軟。就一張嘴硬。」我呵呵笑道。「誰,誰全身都軟了?」公孫千聽得我這句話,身體更是無力,軟綿綿的。玉唇嬌艷欲滴。

「纖纖,讓你受委屈了。」我輕歎了一聲,低頭深情吻了下去。雙唇相印,彷彿天旋地轉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傳來一聲驚恐冷斥聲:「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2 23:44
第一百二十三章 戲王之王(下)

「師,師傅!」公孫千,不應該是公孫纖纖手足無措的慌忙從我身上站了起來,臉色煞白道:「師伯,師姐。」

其實早在之前,我就已經知道冷氏姐妹和晴兒她們走了過來。我那一吻,其實是故意吻下去的。本來以公孫纖纖的武功靈敏,也能感受到。然她正處在我的甜言蜜語中,自是會忽略外界的訊息。

「你這無恥之徒,你究竟對我徒弟做了什麼?」冷幽寒滿面寒煞,一手按著劍柄,一腳向前跨了一步:「適才聽你滿腔豪情抱負,本以為你是個真英雄來著。想不到……」

我好整以暇的站起身來,對著冷幽寒從容道:「師傅。」

「師,師,師傅?。」冷幽寒幾欲暈厥過去,惱火滿面道:「你,你這無恥之徒,竟然叫我師傅?」

「這有何不對?」我一臉正色,輕輕拉住公孫纖纖顫抖的小手,給予她無比的信心。軒眉道:「我和纖纖已經私定下了終身,我叫你一聲師傅,顯然並不過分吧。」

纖纖被我牢牢握住了手,顯然已經鎮定了許多。

「住口,你究竟用何淫邪手法迷住了纖纖本心。」冷幽寒我握住公孫纖纖的手,公孫纖纖不僅不反抗,而且還一臉鎮靜幸福的模樣。頓以為我用了邪術。

「師傅,師姐夫他沒有用邪術迷惑纖纖。」公孫纖纖急忙替我分辨道:「纖纖是真心希望和師姐夫在一起。而且,是纖纖主動勾引師姐夫的,希望師傅你不要再責怪師姐夫了。」

冷幽寒和冷若蘭。見公孫纖纖眼神清澈,絲毫沒有被迷惑本心的樣子。頓面面相覷一番,情知公孫纖纖說的是真地。只見冷幽寒臉色蒼白,嬌軀顫抖不已道:「好。好。既然你喊他師姐夫,你想想你對得起你兩個師姐麼?我冷幽寒怎麼教出你這個沒羞沒臊的好徒弟來。」

公孫纖纖聽得師傅的話,臉色逐漸轉白,嬌軀無力顫抖著,貝齒死死咬住嘴唇。

我看得她那副模樣,心中不免一痛。火氣上前一步道:「老八婆,你給我閉嘴。不要以為我給你面子叫你一聲師傅,你就可以飛上天去了。」

「相公,出什麼事情了?」妙蟬一個閃身到我身旁,聽得我在罵冷幽寒。不覺也對她目露敵意。

「老,老八婆?」冷幽寒面色大變,渾身劇烈顫抖不已。指著我憤然道:「你,你也就是個小白臉而已。仗著自己好看,到處勾引良家少女。瞧你腳步浮虛,渾身上下無半絲武功的樣子。也就靠些女人為你出頭而已。」

「你,你罵我相公?」妙蟬哪裡捨得我受辱。當即俏臉兒寒煞道,蠢蠢欲動。

我一把拉住妙蟬。轉身傲然道:「我就是小白臉,不服氣啊?小心我哪天也把你給勾,了。」

「師姐夫。不要對師傅那麼凶。」公孫纖纖拉住了我地胳膊,輕道。

「好,今天給纖纖一個面子。」我拉著兩女,往外走去,驀然回頭道:「晴兒,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夫君。」晴兒被我冷淡的話驚了下,急忙低著頭匆匆跟了上來。後面傳來冷幽寒失落的叫聲:「完了,我們天山派完了。」

「相公,明明以你的武功。對付那老八婆。不過就是幾個回合的事情。」妙蟬有些岔岔不平道:「為何不教訓教訓她。」

「蟬兒,話不能如此說。」我淡淡道:「武功好,不是用來欺負人的。」

「還是相公懂事理,明大義。」晴兒讚道。

「更何況,我有辦法,不用武功。也能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嘿嘿邪笑了起來:「說實話,那冷氏姐妹,可真是一對帶刺的天山雪蓮花啊。身材丰姿婀娜,充滿了成熟果實的氣息。雖然沒見過她們的臉。不過以她們從前的艷名,定不會很差。」

「夫君,師姐夫。」晴兒和公孫纖纖齊齊嗔道:「你,你怎麼能如此說師傅?」

我頓覺邪惡思想露底太早,急忙一手摟住晴兒,一手抱住公孫纖纖。呵呵傻笑道:「你們兩個,明明知道我這個人啊。就是管不住一張嘴,愛胡說八道。」

公孫纖纖聽得心有慼慼然。從前不知道因為這個,吃過我好幾次苦頭了。

「晴兒,纖纖。」我眼中露出了一絲憐憫悲哀,歎息道:「其實,我是不應該對你們師傅凶地。你們師傅,其實也是一對可憐人而已。長居天山幽冷之地,心中說不得有多寂寞。更加可憐

的是,我把她們的寶貝徒兒都騙走了。恐怕她們下半輩子,會更加孤苦無依,淒涼悲切。」

「師姐夫,你不要說了。」公孫纖纖偎依在我胸口,哽咽道:「你說地我心都疼了,纖纖都想回去長伴她們左右了。」

我駭了一跳,急忙道:「纖纖你莫說傻話,你要是離開了我。我這輩子恐怕就如行屍走肉,了無生趣了。」

公孫纖纖一臉悲切道:「師姐夫,纖纖心裡也矛盾的很。一邊是養育了自己二十年的師傅,一邊,一邊是。」說著,臉又紅了起來。

「一邊是如意郎君是吧?」我嘿嘿笑了起來:「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兩全其美。」

「什麼辦法?」公孫纖纖和藍初晴,都將目光投向了我,希冀之情盡露於表。

我輕輕咳嗽了兩聲:「你們倆師傅,孤苦了一輩子,可有心愛的男人?」

公孫纖纖和藍初晴同時搖了搖頭:「師傅她們一輩子大多數時候都在天山上苦修度過,從來沒有聽說她們有心愛的人。」

「那你們有我,算不算很幸福?」我又問道。

「那是當然。」藍初晴一臉幸福道:「能和夫君生活一輩子,是晴兒三生修來地福分。

「以前我不覺得,不過,不過和師姐夫在一起的時候。」公孫纖纖也扭捏道:「總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心也跳得厲害。總之,很奇妙很奇妙的感覺。纖纖希望一輩子能這樣。」

「那就對了。」我終於露出了狐狸尾巴,賊笑道:「如果給你們倆師傅找個男人。這樣她們以後就不會孤苦無依,生活淒涼。孤獨鍾老了。」

「啊……」藍初晴和公孫纖纖齊齊驚呼了起來,不可思議地望著我搖頭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師傅對男人向來敬而遠之,更何況,這天底下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能夠令師傅傾心。」師傅在她們心中,是神聖的。當然,在我心中,卻是兩個成熟的美女而已。冷氏姐妹都是在三十多歲的時候進入王品,如今身材和樣貌,都是停留在三十多歲時的成熟風韻上。如此兩顆成熟豐滿的水蜜桃,怎麼能令我不垂涎三尺呢?

「晴兒,纖纖。你們兩個,看為夫的人品怎麼樣?」我一臉正經色。

「你,你。夫君,你該不會是想。」不愧是藍初晴,自是瞭解我心中所想,驚駭的望著我。公孫纖纖也迅即明白了過來,焦急道:「師姐夫,這不可以地。她們是我們的師傅啊,怎麼可以這樣。」

倒是妙蟬,白了我一眼,露出了個早知道你會這麼幹的眼神。

我臉色逐漸轉冷,冰寒道:「晴兒,纖纖。你們兩個,也太令我失望了。自私自利,不顧你們師傅的感受。你們只知道自己的幸福,卻不願意施捨一點點給你們師傅。實在讓我心寒啊。」

「師姐夫,不,不是這樣的。」公孫纖纖急忙拉著我解釋道:「只是,只是師傅她們,對你完全沒有好感啊。」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心中暗爽,然臉上卻是一副慷慨就義的表現:「其實,我也不願意和你們師傅打交道。可是,為了你們倆著想,為了讓你們師傅不再孤苦鍾老。我只能犧牲那麼一點點色相了。要說她們現在是對我惡感不止。不過,晴兒纖纖,你們自己想想,一開始的時候,你們兩個何嘗對我有好感了?一個恨不得拿刀子插我,一個恨不得在我身上咬兩塊肉下來。到頭來,不還是要乖乖的求著我寵愛。」我說著,邪笑著挑起了她們的秀美的下,拋上了個得意的媚眼。

「誰,誰乖乖的求,求你寵愛來著。」公孫纖纖俏臉兒緋紅,一口咬在了我的手指頭上,得意洋洋的瞪了我一眼。不過,藍初晴卻沒有這等硬氣了,只是羞紅著臉,不知所措。

公孫纖纖見師姐這副模樣,頓時驚訝掩嘴道:「師姐,你該不會真的求他寵你來著吧?」一席話,又說得藍初晴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冬乖乖,總有一天。你也會乖乖的求師姐夫寵愛你的。」我嘿嘿淫笑不止。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2 23:46
第一百二十四章 「消滅」天山派(上)

「誰,誰會來求你這個啊。」公孫纖纖羞紅滿面,輕啐道。

「有你來求我的時候。」我淫笑不止,卻又看見一臉偷笑的妙蟬,不覺訕笑道:「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裝模作樣求我來強暴你。」

「你!」妙蟬偷笑嘎然而止,紅著耳根狠的直跺腳:「人家當時還不是為了救你。你這個死沒良心的。」

「好了,好了。」藍初晴無奈道:「都別鬧了好不?夫君,你真的想把師傅和師叔也都收進來?這個,恐怕有些不容於倫理吧?」

「這又有什麼關係?」我一臉賊笑道:「反正也沒幾個人見過你們師傅的真面目,到時候脫下面紗,冒充你們倆從未踏上江湖的師姐就好了。再說了,你們師傅在天山一待就是十年八年的。就算是失蹤,也沒有人會去關注的。」

「這樣也行?」藍初晴和公孫纖纖齊齊愕然道:「冒充我們的師姐?」

「反正有過一次先例了。」我向妙蟬努嘴道:「蟬兒不就是心兒的師傅,現在不一樣過得開開心心?」

「胡說,我就是她師妹。」妙蟬見我暴她底牌,立即又狠狠瞪了我一眼:「再胡說,我就和你單挑。」

藍初晴這才明白了過來,為何妙蟬是妙心的師妹。靜禪齋掌門竟然會是她。

「夫君,你可真是天下最荒唐的人。」藍初晴蹬腳啐道:「我說不過你拉,反正只要師傅開開心心就行。」

藍初晴自是知曉我有前科,連太后都不放過。更何況她的師傅了。

「晴兒。這才乖嘛。」我呵呵笑了起來:「人在世上活著,你們說為了什麼?開開心心,隨心所欲,這才是人地真性情。若是要我為那些條條框框束縛。豈不是活得很悶?纖纖,你以為呢?」

「哼,都是歪理。」公孫纖纖瞪著我道:「看來,我是上了條賊船了。」

「上船容易下船難。」我嘿嘿反手把她抱在了懷裡,直往船頭走去。立在尖銳的撞角上,指著前方道:「纖纖你看,大自然是多麼美妙。」

龍艦破浪前進,在諾大的長江中,顯得霸道之極。所經過之處,無不製造出兩道撲向岸邊的波浪。在初春陽光映射下。猶如兩條滾滾巨龍一般。

「我從未見過如此龐大地船。」纖纖偎依在我懷中,也是一臉驚歎道:「我一開始還以為這船不過是在岸邊擺設的,想不到竟然能開如此之快。之」。」

工部研究司的科技一日千里,這些年來連我也驚歎不已。這艘最新型龍艦,顯然結合了最新的晶核科技。否則靠風帆,當開不了這麼快。

享受著涼風拂面,美人在懷。心中不由得感慨道:「纖纖。等我把手頭事情都了卻後。我就帶上所有家人,坐上這條龍艦,行遍天涯海角。你看怎麼樣?」

「師姐夫。」公孫纖纖被我的美麗諾言給打動了,不覺情動的吻上了我。良久之後,才捨得鬆開嘴道:「師姐夫,纖纖從來不知道。親嘴是這麼美妙的事情。」

「小傻瓜。」我輕輕刮著她的鼻子笑道:「很多更美妙的事情,你還沒嘗過呢。」

驀然,我神念一動。在公孫纖纖翹臀上打了一掌,笑道:「你先回房間和晴兒她們玩回。我有些事情要辦。」

公孫纖纖與我剛建立起關係,自是如膠似漆。不想於我分開,然見我臉色正經。只好忍痛而去。

等她走後。我一人慵懶的坐在了船頭撞角上,眼中露出了無盡地悲傷,目光投向江岸。

「我能和你談談麼?」一個好聽的聲音,在我耳畔響了起來。她終於來了,我心中一喜道。晴兒的師傅,冷若蘭。別看冷氏姐妹在一起地時候,對外說話幾乎都是冷幽寒。但我卻看出,她們姐妹中,冷若蘭才是真正做主的人。只要把她拿下,剩下的冷幽寒不足為慮。

我愕然回頭,飛速收起了眼中悲傷的神情。淡淡道:「可以,坐這裡來談吧。」

冷若蘭一愣,似是有些不情願。白衣如雪,未接近時就已經傳來絲絲冷意。天山那個冷漠的地方,早已經使得她地冷,冷到了骨子裡去。這一瞬間,差點讓我以為又回到了當日晴兒斬情心法初成之時。然我又堅信,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否則她望若她練過軒情心法的話,當日在蘇州也不會著了小小迷魂煙地道。

「你怕我?」我呵呵輕笑道,聳了聳肩,神情是如此輕鬆暇意,卻又透著股不屑:「雙方不平等的談話,是沒有必要進行下去的。」

冷若蘭怔了怔,猶豫片刻,雙足輕點。飄然與我並肩坐到了撞角上,扭頭望向我:「這樣,該平等了吧?」

「遠遠不夠。」我攤開雙手笑道:「你可以看著我的臉說話,我卻只能看著塊白紗說話。你說,這樣公平麼?」

「你不要太過分了。數十年來,沒有一個男人看過我的臉。就算是女人,也屈指可數。」冷若蘭語氣更是冰冷:「怎麼說我也是晴兒和凝兒的師傅。」

「既然如此,我們也算是親戚了。」我正顏笑道:「既然是親戚,就算看看你的臉。又能怎麼樣?」

氣氛僵硬,她不言,我不語。良久之後,冷若蘭才幽幽輕歎道:「你這人,我看不透。有時嬉皮笑臉若無賴,有時又狡猾的比狐狸還厲害三分。有時霸道蠻橫不講理,有時卻又慷慨激昂,悲世憫人。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不是吧?你到現在還不認識我?我和你徒弟晴兒地孩子,都已經三歲了。」我嬉皮笑臉,伸出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道:「重新介紹下,我叫吳梁。今年三十五歲,乃是大吳國十大傑出青年之首。」

冷若蘭不料我會突然抓住她的手,忙不迭抽了回去。一雙美眸中,露出了殺意:「若非你是晴兒孩子的父親,我當場就殺了你。還沒有過男人,如此輕薄過我?」

我感受著手中冰涼透骨的滑膩,心中直贊,此乃真正的冰肌玉骨也。然臉上卻愕然道:「師傅為何如此大驚小怪,握手是大吳國官場貴族間最流行的禮節之一。」我這倒是沒說慌,這些年來,在我的影響下,官僚之間也開始逐漸流行起握手禮了。

冷若蘭見我說得真切,不免信了幾分。眼中露出了微微歉意道:「我不習慣這樣的接觸。」語氣也軟和了些。

我啞然失笑,瀟灑的搖了搖頭:「無妨,其實都怪我。師傅你剛從天山上下來,自是不知道大吳已經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確實,我十多年未下天山。」冷若蘭輕輕道:「沒想到大吳竟然有如此巨大的變化,百姓的生活,比以前好過了不知道多少倍。聽說當今太后,德惠賢明,創立慈善金會,救助了許許多多受災受難的百姓。實在令若蘭汗顏。若是有機會,當面見太后,以表敬佩之心。」

我聽她這麼一說,嘴角露出了笑意。若是給她知道,她當聖人偶像般看待的太后,經常會在我身底下嬌喘婉啼,求我恩寵的話。不知道這個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冰美人,究竟會有何種反應?

「你似乎對太后所作所為,很是不屑?」冷若蘭見我笑的古怪,不由得冷著語氣質問道。

「當然不是。」我呵呵笑了起來:「不過我與太后她老人家熟得很,你要想見她。隨時可以隨地可以。」汗顏,當時讓太后管理慈善金會,乃是為了好玩。同樣也讓後宮那群女子有事情可做。想不到卻成了我數次泡妞的利器。

果然,聽得我這麼一說。冷若蘭眸子亮了起來:「你可不要騙我。」

「當然不會騙你,其實你想見太后,和晴兒說一下也就可以。」我淡淡道:「晴兒所經營的莫愁莊,每年要向太后的慈善金會捐款一千萬兩銀子。她和太后關係,也是莫逆。不過,不但是晴兒。凝兒在莫愁莊的經營上,也是出力不少。」

冷若蘭愣在了當場,好半晌後才長歎道:「想不到我真的已經老了,連晴兒和凝兒,也已經作出了這麼大的事業。當初,晴兒下山建立飛燕門經商時,我還極力反對過。想不到她還真的實現了當初的豪言壯語,以經商來幫助那些天底下孤苦的百姓。」

「晴兒和凝兒她們也不容易,莫愁莊的經營上雖然得到了朝廷的大力支持。然這些年來的辛苦,我也是知曉的一清二楚。」我也長歎道:「若蘭你長居天山,實在浪費了。不若搬到莫愁莊去住,關鍵時候,也可以幫晴兒分擔一些辛苦。為天下百姓做點事情。」我見她心動,大力竄掇道。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2 23:46
第一百二十四章 「消滅」天山派(中)

冷若蘭果然心動,眼眸中閃現著異樣的神采。連我改口叫她若蘭,她都沒有反應過來。半晌後,又長歎道:「可惜我長居天山,除了練功外什麼都不懂。很難幫得了晴兒和凝兒。不過你這人,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晴兒的事業,恐怕你幫著出了不少力吧?要不然,以晴兒的背景,很難和朝廷拉上關係的。」

「我只是幫了點小忙而已。」我聳肩淡然道:「其他都是晴兒自己努力的結果。我這人也沒什麼看不懂的,好逸惡勞,貪玩喜色。八個字就足以形容我了。」雖然我說的是實情,然聽在冷若蘭耳中,卻成了坦蕩真誠的表現。一個能正視自己,並且能坦然說出自己缺點的男人。總是會令人刮目相看的。真小人,永遠比偽君子受歡迎。

「你這人呢,就是因為這樣我才說看不透你。」冷若蘭破天荒的給了我一個白眼道:「你剛才在群雄面前那場慷慨激昂的表演,雖然有些做作。卻不乏有你真實的感情在裡面。」

「若蘭你果然冰質慧心,竟然一眼就能看出我其實是在演戲。」我故作被看穿後的狼狽相,一臉尷尬笑道。

「誰准你叫我若蘭的?」冷若蘭瞪著我道:「你忘記我是晴兒的師傅了麼?」

「若蘭你何必如此斤斤計較。」我滿臉無賴相,湊了進去:「名字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你要不想叫我吳梁。像什麼色狼啊,淫魔之類。任憑你喚。」

冷若蘭這才想起了我的無賴本性,在這上面也做不出什麼文章來。只好轉移話題道:「你能告訴我,今天你費如此大力氣。讓讓武林群雄為你所用,是真的想保家衛國?還是想擴充自己勢力。達到自己的野心?」說到最後一句,冷若蘭看我地眼神,終於凌厲起來:「若是後者,我情願讓晴兒恨我一輩子,也要除去你。」

看來,那個才是她今天來找我的真正目的吧。我暗中想道。

「若蘭你真的如此看我?」我眼神中,露出了無限地悲傷,扭過頭去,似乎想逃避些什麼:「做人做到我這種程度,似乎蠻失敗的。」

「本來我已經認定你是個野心之徒了。可是剛才你坐在那裡。一個人看著江岸時,眼睛中露出來的哀傷,卻讓我又猶豫不確定了起來。」冷若蘭語氣也有些軟了

起來:「或許。我看錯了你。你能真真切切,不騙我的告訴我原因麼?」

「你說的沒錯。」我猛一回頭,眼神如烈火般直視著她,咬牙切齒正色道:「我就是個野心之徒,想利用手段把整個江湖群雄為我所用。謀權篡位。奪取大吳江山。這下,你滿意了吧。」

「果然如此。」冷若蘭長身而立,拔劍站在撞角前端。徐徐江風將她白衣吹拂至飄然。恍若下凡的仙女一般。眉目間冷意徹骨:「像你那番做作,非大奸之徒就是大善之人。既然你親口承認了。我冷若蘭拼著讓晴兒她們恨我一輩子,也要將你斬殺於劍下。」

「那得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我一臉坦然,淡色道:「不若你隨我回去,與晴兒一同服侍於我。等我奪了帝位,到時候榮華富貴唾手可得。」我這麼說,是相當的有技巧。雖然話裡的意思看似無恥了些。卻是一個暗示。冷若蘭對我,因為有晴兒這層關係在裡面,肯定不會把我和她往男女之事上扯去。然我輕輕這麼一點。卻讓她輕易的就從腦海裡聯想到了她和晴兒一同服侍我的『可惡』場面。這麼做,表面上看似會對我惡感大增,然內心之處,卻讓她能接受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地事實。另外還有一個好處,越是讓她憎惡我。等她終於明白原來是誤會我後,對我會越是有內疚之心,如此一來,這個冰肌玉骨的天山玉女,豈能逃脫我的掌心?

果然如我所料。冷若蘭暴怒啐道:「你無恥。晴兒和凝兒她們,都被你蒙在鼓裡吧?我要殺了你。」

利劍向我胸口刺來,我巍然不動。等劍臨我胸口時,我卻以無上妙法輕輕挪動了下。表面上看著劍從我心口插進去,然卻只是傷了我側肋處一點點表皮。再運功逼出一褸鮮血,側身摀住胸口。臉色蒼白冒汗,嘴唇毫無血色。再次將目光透向了冷若蘭,哀傷,悲切,以及那無限地愛慕。統統拋給了冷若蘭。

冷若蘭呆若木雞,她怎麼也沒想到我竟然會一躲不躲。反而更是以胸口來迎上她那一劍。而我眼神中的意思,也讓她盡收在眼底。霎那間,彷彿一柄錘子,在她胸口狠狠捶上了那麼一下。

「你為什麼不躲開?」冷若蘭眼神中,儘是蒼白之色,語氣中,也是劇烈的顫動不已。

我沒有說話,反而在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一絲解脫的笑容。眼神中,也是目的得逞地滿足。一個恰到好處的表情,眼神。反而更能說明我此刻的心情。

結合著我剛才地行為。冷若蘭立即猜想到了『原因』。身子搖晃了一下,驚懼道:「你是故意想死在我手上的?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廢話,不就是為了泡你麼?當然,這只能心裡想想。再次運功逼得自己更加『虛弱』了一些,臉上露出了一片淒涼悲慘的神情:「你不是想殺我麼?我成全你有什麼不好?成全你的大義。今天的事情一宣揚出去,你冷仙子就可以名揚天下,識破了一賊子野心,並且一劍將他已經殺死,保衛了皇家,守護了人民。多大的功勞啊。」

「你誤會了,我要殺你。決非為了揚名。再說,那一劍為只是試探你,誰知道你竟然……」冷若蘭湊過來道:「我幫你治傷,說不定還有得救。」

「別過來。」我身子搖搖晃晃,急忙制止住了她,開玩笑。要真的讓她幫我治傷,豈不是馬上就要穿幫了?嘴上卻說道:「其實死在你劍下,對我未嘗不是一種解脫。」聲音之中,悲悲切切,淒淒涼涼。

冷若蘭即便再不通男女之情,然聽得我這句話,再結合起我之前中劍後那無限愛慕的眼神。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來。只見得她眼神中露出了複雜的神色,強自嘴硬道:「我和你素無瓜葛,你又有何解脫之說?」

「哈哈,哈哈。」我悲涼地仰天長笑:「可笑我吳某人一生縱意花叢,臨了來卻死在我最傾慕……不說了,不說了。造化弄人啊。」還沒等冷若蘭反應過來,我便似已經支持不住,從撞角上往水裡倒去。

「砰。」一聲巨響,我身子直鑽入江水之中。雖是初春時令,然江水依舊冰冷徹骨。我連忙運起了功力,一陣暖洋洋的熱流將寒冷驅逐而走。躲在水底,暗自叫道,他***,天底下有哪個傢伙演戲會像我這麼敬業的?替身都不用,保險帶都不系,就敢往長江裡跳。最讓我心生不岔的是,演得如此專業,觀眾不僅只有一個,她還是個女主角。

驀然,剛等我反應過來。附近又是一道水花。我神念掃去,卻見是冷若蘭竟然也隨著我跳了下來。寒,這可是出乎我的算計之外。急忙貼在了船底,和冷若蘭捉起迷藏來。冷若蘭在水中,找了我半天也沒找到我的『遺屍』。只得無奈從軟梯上爬上而去。

我在船下再待得片刻,也從軟梯上爬了上去。以我的功力,躲開一些人潛進船艙內。還是能辦到的。然還沒等我潛到船艙處,陸謙就似發了瘋似的衝出來,叫著停船。並且讓所有水兵們都跳下河打撈一個人。雙目通紅,猶如受了傷的野獸一般。

看他如此著緊於我。自是讓我心中感到一陣暖洋洋的。陸謙這人狡猾是狡猾了些,不過對我還是蠻忠心的。遂立即傳音給他,讓他來一旁見我。

陸謙聽到我的傳音,頓時大喜。然我卻交代他不可露出馬腳。聰明的他自是一邊指揮著眾人下船打撈,一邊不動聲色的來到了我躲藏的角落裡,一見到渾身透濕的我,壓著嗓

音驚呼了起來:「皇,吳公子。真是嚇壞我了。您沒事吧?」說著,就要脫下自己衣服給我換。

我急忙制止住了他,立即讓他找了套水兵衣服,給我換上後。我又讓他施展妙手,在我胸口處做上了一個傷口。其實也就用紗布之類,包起來。一切弄妥當後。我才大模大樣的跟在陸謙身後,向甲板處走去。

甲板上已經有許許多多的人了。不僅各路武林群雄都在。冷氏姐妹和藍初晴,公孫纖纖,以及妙蟬等都在。

只聽得妙蟬語氣冰冷,充滿著殺氣道:「剛才你說你殺了我相公,到底是不是真的?」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2 23:48
第一百二十四章 「消滅」天山派(下)

透過人群望去,卻見冷若蘭一身濕衣未換,直將她身體玲瓏曲線,展示了出來。雙眸之中,一片空洞和死寂。

「你相公野心勃勃,想利用天下群雄為他所用。謀朝篡位,天理不容。」冷幽寒見師姐這番模樣,忙以身子護住了她,振振有詞道:「師姐殺了他,也是為國除害。」

「幽寒,不要再說了。」冷若蘭聲音中,說不出的淒苦:「不要再說了。」

「哼,不是我說你。」妙蟬不岔道:「我相公武功蓋世,憑你這種王品級別的低手。怎麼可能殺得了他?」

藍初晴也是猶豫了一下,小心李翼道:「師傅,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了?我夫君絕不是那種人。」很顯然,在她心中,也根本不相信我被冷若蘭殺掉了。

「師姐,師傅。」公孫纖纖顯然對我的信心沒那麼充足,臉色蒼白,嘴唇無色喊道:「你們還在這裡吵什麼嘴?趕緊去救師姐夫才對啊。」說著,就要往船舷邊衝去。晴兒和妙蟬,忙不迭將她拉住。

而我那兩個俏婢,幽蘭和紫竹。早在聽得我死掉後,就駭得暈厥過去。由小多子一個人把她們扶了進去。

「纖纖,沒用的。」冷若蘭這才顫道:「你,你師姐夫心口中了我一劍。跌進了江中,此時,此時恐怕已經不知道被江水沖到什麼地方了。」

心口中了一劍?這下連妙蟬和藍初晴,也焦急了起來。忙道:「心口?你。你確定?」聲音中,充滿了驚懼。饒是我功力再強,心口插上一劍,恐怕也很難活吧?還掉進了江水中。

冷若蘭眸子中露出了一股哀傷。渾身無力的點了點頭:「我親手插進去的。」

頓如遭到雷擊。妙蟬和藍初晴直愣愣的站在那裡,彷彿這天地一下子黯淡了起來,再無半分顏色。

「晴兒,晴兒師姐。」公孫纖纖抱住了藍初晴,驚懼地叫道。藍初晴看來受不了這個打擊,暈倒了過去。

「你,你,你。」妙蟬身上散發出了無比的殺氣,直壓的所有人倒退開來。從妙心那處借回來的『禪音』,錚地一聲出鞘。無比冷芒直顯。重重壓在每個人心頭。

「你相公是咎由自取。」冷幽寒怒聲道:「就算你是靜禪齋掌門,也要先問問武林群雄,讓他們憑個是非曲折。」

武林中那些掌門。當即也是反應了過來:「妙仙子,請你解釋一下。你相公是否真的想利用我們江湖人,謀權篡位?」

「謀權篡位-!」妙蟬悲切又憤火的大笑了起來:「我相公本是大吳皇朝最有權勢之人,他去篡位?難道你們讓他自己篡自己的位麼?可憐我相公身為大吳國皇帝,一心為國操勞。保家衛國不遺餘力。屈尊降貴來招安你們這些不知所謂的武林群雄,到頭來卻還要遭此橫禍。我妙蟬今天拼著天譴,也要將你們這幫混蛋一一誅盡。」

皇。皇帝。所有人頓時如遭到了五雷轟頂,呆若木雞愣在了當場。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我就是當今天子之身。要說一個皇帝,會幹出謀朝篡位的事情,無疑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聽到這個消息後,冷若蘭當即軟倒在地。淚水如珍珠般滑落下來,只懂得喃喃自語道:「我誤會他了。我真的誤會他了。你為什麼不躲?難道,你下水前對我說的話,都是真的麼?」驀然。她又猛地站起身來,拔出那把長劍,呆呆忘了半晌,喃喃道:「是我對不起你。你若真地愛我,就讓我們一起在陰曹地府結為夫妻吧。」言罷,利劍橫向粉頸。

「師姐,不要啊。」冷幽蘭這才發現,冷若蘭要自裁。忙驚叫了起來。

「師伯。」公孫纖纖也驚呼了起來。

我則躲在後面,冷若蘭的一舉一動根本瞞不了我。但聽得她說在陰曹地府結為夫妻,卻是讓我心中大喜過望。先不管她是對我內疚也好,補償也罷。總之我今天的戲沒有白演。當然,我根本不可能會讓她自殺成功。手指間彈出一縷清風,擊在她地手腕上。利劍乒乒乓乓掉落在地。

我趕緊又對陸謙傳了個音。陸謙會意,立即大喊大叫道:「聖上沒死,他落水後掛在了船底。我已經派水手把他救上來了。」

而我,則運起了全身的功力,將自己虛弱的如同個將死之人一般。任由陸謙扶著。陸謙這麼一喊,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了過來。妙蟬將全身氣勢一收,如乳燕般飛到我身旁,眼神中是又驚又喜又憂:「相公,你,你沒事就好。」

我立即對她眨了眨眼,傳了音過去。妙蟬先是一愣,迅即又是羞怒滿面,湊到我耳畔道:「好你個吳梁,演戲演的這麼誇張。把我們都給騙了去。瞧我晚上怎麼收拾你。」說到最後一句,自己也臉紅了起來。

「蟬兒,你扶晴兒進去。」我又傳音道:「把她弄醒後,把事情原委告訴她。不過,千萬別被聲張。」

「草民不智,清風,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不智和清風和我認識已經十年之久,自是知曉我經常會玩出些不可思議地事情來。這下雖感緊張,卻也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不過,既然我的身份已經有妙蟬曝出來了。兩人便又藉機會幫我造勢起來。

其他武林掌門,見向來被譽為武林兩大領袖人物地不智及清風跪見皇上。也忙不迭跟在後面,跪下喝道:「草民等,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我裝出一副虛弱,卻又用威嚴的聲音道:「都起來吧,諸卿想來也明白了。剛才都和陸愛卿簽下了書約了吧?以後你們也是朝廷的人了,見到朕,可以自稱臣。」

「微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在這個年代,終究還是官本位思想嚴重。而且大吳皇室威望達到了空前地步,這些武林人士能為皇帝效力,也有些心甘情願。

「皇上,不要再多說話了。」陸謙配合著我演戲道:「龍體要緊,老臣先扶您進去治療和休息。」

「諸卿都平身吧。」我說完這句,就立即隨著讓陸謙攙扶著我進了廂房。既然我的皇帝身份已經揭開了,自就不能像以前那樣隨便了。陸謙很快就調來了不少水兵,將通往我船艙廂房的路都給戒嚴了起來。

「讓我進去,求你們了。」我愕然回頭,卻見冷若蘭正在和水兵求情道。

很多水兵,都看到了剛才那一幕。我這個皇帝沒立即讓人擊殺這個女人,就已經夠厚道的了。那些水兵,是說什麼也不肯放她進來。

「讓她過來吧。」我又是重重的咳嗽了幾聲。水兵們迅速讓開了一條通道,冷若蘭迅即飛奔而來,顫悠悠道:「你,你沒事吧?」

「命好,偏了一點點。下水後,也被障礙物掛住了。所以還沒死。」我看著她的眼神,有些複雜,即似無情,又似有意。

然我臉上蒼白虛弱的樣子,卻是讓冷若蘭心疼不已,支支吾吾道:「我,我看看你地傷口。」

「冷仙子,從現在開始。我已經不欠你的了,當然,你也沒欠我的。」我眼眸中,冷意昂然,回頭道:「陸謙,扶我回房。」

回頭的那一霎那,又見到了她眼中滾落下來的淚珠。我知道我,已經成功的在她心中,將我牢牢的佔了進去。她這一生,恐怕休想把我再忘記。

「冷仙子,請你出去吧。」陸謙等我躺下後,對渾渾噩噩跟在我們後面的冷若蘭道:「皇上他,要休息了。」

死陸謙,你白癡啊。這種弱智話也說的出來?這樣一來,冷若蘭豈不是真的要走?我差點破口大罵,這小子也太不會琢磨我的心思了。事到如今,還是只能靠我自己。隨即躺在床上,假裝神智迷糊了起來,運功逼的自己的臉發燙。昏迷中喃喃自語喚道:「若蘭,若蘭。」

不斷的深情喚呼,終於讓冷若蘭停下了腳步。反身不顧陸謙的阻止,衝進了我的房內。陸謙正待跟進來時,卻又被我的傳音給罵了出去。

「吳,吳梁。」冷若蘭撲在我身上,驚慌叫道:「你,你沒事吧?」

心中暗爽。這下二人世界了。冷若蘭此時真是防禦最虛的時候,若不趁著這個機會將生米煮成熟飯,等她的心冷卻下來。恐怕再行事就難上加難了。

「若蘭,若蘭。」我語氣中是又興奮又顫抖:「我,我好像聽見你的聲音了。」我勉強的睜開眼睛,喜悅道:「我真是好幸福,連做夢都能夢到你。」說著,拉著她冰冷的小手不放:「若蘭,能與你在夢中相會,實在太好了。」然眼神中,卻裝出了一副神志不清的模樣。

冷若蘭本是羞紅著臉想掙扎開,然卻聽到了我的『胡話』後,卻不忍驚醒我『幸福』的美夢。只得隨我捏著她的玉手。
btm06 發表於 2008-7-13 01:00
無良皇帝125 (大結局)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步步為營(上)

“若蘭,你的小手好冷哦。”我繼續裝糊塗,溫柔輕聲道:“來,我給你取取暖。”說著,將她的小手硬拉到了我的肚子上。

這種曖昧的舉動,冷若蘭恐怕一輩子從來沒有經歷過。然我現在畢竟是在‘做夢’,她也對我無可奈何。只得任憑著我擺布。

“若蘭。”我又深情的呼喚道:“既然我們在現實中不能相愛,但能在夢中續此情緣。倒也有趣。”

換作平常,冷若蘭定是會拂袖而去。然我這句胡言,卻和她那句到地府結為夫妻,相暗合。要在現實中,冷若蘭就算再傾心於我,也斷不肯會放下臉面,和自己徒弟去搶老公。但是我給她暗示,這是在做夢。現實中不能實現的,就在夢裡實現。這點,讓冷若蘭自己也迷迷糊糊起來,防御心大降。

“若蘭,難道在夢中相會。你也舍不得讓我一睹你的廬山真面目麼?”我再三的強調,這是在夢中,等於是種變相的暗示催眠。臉上卻又露著期盼的神色,又是有些失落。

這?冷若蘭猶豫了一下,然又想到對我負疚太深。不忍讓我在‘夢中’也傷心,只好隨即單手輕輕解下面紗。

入我目的,卻是一張幾乎令我窒息的美臉。饒是我見慣了美女,乍一見到冷若蘭如此絕色容貌,也是怔了片刻。心下暗自慶幸,幸虧自己邪惡。否則讓冷若蘭這等傾城傾國的美女孤獨鐘老。無疑是暴殄天物,浪費上蒼的傑作。夸讚道:“若蘭,我總算知道了你為何常年蒙著臉了。”

“莫非,莫非我長得目不忍睹麼?”冷若蘭緊張的望著我。任何女人。總是在意男人對自己地看法的。哪怕對方是個令自己討厭的人。

我心中暗笑,再任憑你脫俗出世。然在和自己有莫大關聯的男人面前,也是在意對方對自己容貌看法地。我隨即一臉正經道:“若是若蘭你揭開面紗行走江湖。江湖十大美人的位子都要重新挪挪不說。恐怕江湖中人,因為爭風吃醋打架鬥毆事件,將會提高十倍以上。說不定,整個江湖因此就毀在你手上了。”

但凡女人,沒有不愛聽心上人的夸獎。雖然在冷若蘭心中,我不一定已經達到了心上人的地步。卻也相差不遠了。果然,聽得我露骨的拍拍。冷若蘭頓羞雲滿布,輕啐道:“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然眼神中的那縷喜悅。卻瞞不過我。

我趁著她虛榮心大為滿足的時候,雙手從她身後將她攬在懷中。只覺得她渾身顫抖的想掙紮,我急忙又虛弱道:“若蘭。我突然覺得好冷。給我抱抱好麼?”

我承認,我卑鄙無恥。利用了冷若蘭對我無比的愧疚之心。不過,效果卻是顯而易見地。聽得我這麼說後,冷若蘭也不再掙紮,雖然嬌軀仍舊顫抖的厲害。

“若蘭。你的身子好冷。”我關切道:“莫非是病了?一起鑽進被子來。暖暖身子吧?”趁她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將她抱進了被子中,兩人相依而擁。

“吳。吳樑,這,這不行地。”一個連手都沒有被男人碰過,臉都沒有被男人見過的女子。如何能忍受這種程度的親密接觸。

當然,我今天是鐵了心的要生米煮成熟飯了。否則的話,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有這個機會了。雙手妙指,當下施展起了我獨門地調情手法。開始冷若蘭還在我懷中掙紮不已,然幾個回合後。卻是顫抖著渾身軟弱無力,喉嚨的深處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之聲。

我能這麼挑逗起她地情欲,說起來也有小小的一份功勞。若非她上次對冷若蘭施展過迷魂煙,開啟了冷若蘭性欲的鑰匙。否則,今天我肯定不止費這番手腳。

冷若蘭本是天生的冰肌玉骨,否則也不會願意常年待在天山上。只有天山的氣候,才最適合她的體質。這種體質在御女心經上也有記載,名喚冰女。百年難得一見的古怪體質。擁有這種體質的女人,心喜寡居,對大多數男人有著先天上的冷漠。若是能得住在其適應地氣候內,就算是不練武功,也能青春永駐,直到死亡的那一刻。

當然,那只是冰女的表像。那撰寫御女心經的多情門祖師爺,竟然也有幸遇到過一個冰女。花費十多年的時間,終於叩開了那冰女的心扉。據他描述,冰女對修煉御女心經的男人,有著無比奧妙益處。青常身體冷若寒冰,摟在懷中也似摟著塊冰塊一般。然只要冰女情動,就會逐漸融化,直至熱情如火。另外,冰女一輩子,只會為一個男人情動。

我在冷若蘭入懷時,感覺一片冰冷。就已經隱隱約約有些猜測了。只是心中還是有點懷疑,因為我一直認為那個祖師爺不過是在吹牛,天下哪有像冰女這種古怪的體質。

然在我的挑逗下,冷若蘭的嬌軀竟然逐漸開始發熱,到最後竟然有些發燙。不得不讓我對祖師爺冰女的描述,有了些信任。畢竟我古怪的事情也見多了,就像祖師爺那家伙從沒有遇到過的狐貍精小小,以及妙心那同樣古怪的藏香體質。再遇到個冰女,也毫不奇怪。

“樑……。”冷若蘭情動的輕喚道,身子如烈火般焚燒了起來,在我身上如水蛇般扭動了起來:“樑,你殺了我。快殺了我吧。我不能對不起晴兒她們。”冷若蘭忍受著情欲的煎熬,然更令她難以忍受的是,倫理對內心的折磨。

“若蘭。”我邊感受著她逐漸燃燒起來的熱情,邊湊在她耳畔不斷暗示道:“若蘭,我們不過

過是在夢裡相會。你不會對不起晴兒的。”

“夢裡。樑郎,我們是在夢裡相會麼?”冷若蘭潛意識中,逐漸主動接受了我的暗示。當下便將冰女燃燒後的熱情,完全爆發了起來。

一時間,滿屋子的春色。

天啊,果然如那名祖師爺的描述一般。床第間的妙處幾乎讓我靈魂都要飛出來了,冰女在做愛時那種一冷一熱的體質。就像是在給我施展冰火九重天一般。爆發,我也幾乎抵擋不住,惟有無盡的爆發。

然,我同樣也想起了。冰女對修煉御女心經的男人,乃是無上滋補的極品。當下又運起了御女心經最高層心法。與冷若蘭雙修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我們兩個終於安靜了下來。我猶如是被徹底的洗筋伐髓了一番,整個人輕飄飄的如無半兩肉。耳目間的靈聰,也比以前激敏了數倍。我的體質,經過這次的雙修,大大改變了。內功雖然沒有增加多少,然憑著我現在這種純淨的幾乎沒有半點雜質的體質,修煉武功定能一飛沖天。

正在我欣喜時。冷若蘭也是悠悠回過神來,眼見這眼前這一切,終於回想起她與我幹過的好事。當下面若死灰,駭道:“吳粱,我們,我們怎麼能這樣?晴兒,凝兒。為師對不起你們。”

我怕她真的自尋短見。急忙牢牢的將她摟住不放手,安慰道:“若蘭,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讓它發生唄。若蘭,你也知道我對你的感情。”

“可,可是我們長幼有別。”冷若蘭在我懷中掙紮不已,眼神中一片死寂道:“我們竟然做出了這等不容於倫理的事情。這叫我如何有臉面活在這世上?如何有臉面再去面對晴兒她們?”

“若蘭,晴兒她們不會介意的。”我再三軟聲安慰道:“晴兒也和我說過,不想再看自己師傅孤苦無依下去了。”

我這話一出,冷若蘭當即眼神中浮現了一絲生機。顫抖道:“你,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倆的事情,晴兒已經知道了?”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一臉正色道:“沒錯,晴兒已經知道了。還非常支持我這麼做。另外,纖纖也是知曉的。她也主張我和她師傅……”

“你。想不到一切都是你早已經算計好的。這麼說來,你中我劍掉水裡,也只是在演戲?”冷若蘭頓時明白了,一切都是我的計劃,當又羞又惱道:“你壞了我的清白,竟然還想去毀我妹妹。我,我和你拼了。”

我任由冷若蘭拳頭對我發泄了一番,這才將她的雙手握住。臉上毫無慚愧之色道:“若蘭。你和你妹妹的人生,是殘缺的人生。你們活在這世界上,如果這麼孤孤單單過一輩子,究竟有什麼意思?上蒼賜予我們美好的生命,並非是讓你們如此不珍惜揮霍的。積極的去享受生命,體驗生命,讓自己的生命變得更有意義,更完美,才是我們應該做的。而非待在一個地方,孤單至老死。這樣的生命,又有什麼意義?”
btm06 發表於 2008-7-13 01:01
第一百二十五章 步步為營(中)

“那我情願讓我妹妹嫁給一個老實人,而非你這個成天說胡話的壞蛋。”冷若蘭顯然有點接受我的理論了,卻還是不想太便宜我。

“可是,你忍心和你妹妹分開麼?”我使出了殺手:“若是她嫁給了別人,你就要和她分開。幾年,甚至十幾年也見不到一次。若蘭,你也不能太自私了,自己找到個好男人,也不想讓你妹妹分享。”

“我自私?你,你哪是什麼好男人?”冷若蘭瞪著我道:“分明是天底下最壞,最無恥的男人。”

“我無恥是吧?”我心中自是知道,對女人應該是忽冷忽熱,不能一直慣著她。胡吉卜和大棒,都要一手準備著。遂立即陰著臉道:“反正你已經說我無恥了。那我就無恥給你看,我這就去勾你妹妹去,勾上玩完後,我再把她甩了。讓她痛苦一輩子。”

“不要。”冷若蘭忙驚慌失措的抓住了我的手:“千萬不要傷害她,我,我求你了。”

我將我的手,與她交叉握住,又是一臉深情款款道:“若蘭,你知道的。我是永遠不會忍心傷害你的。”說著,自又是吻了下去。

熱情再次被點燃,春色又是開始盪然。

……

事畢。冷若蘭不禁落下了淚,即幸福又懊惱悲切的捶著我胸口:“這輩子,我算是毀在你手上了。天啊,除非我死了。恐怕再也離不開你了。”

“傻瓜,不準胡說。”我捂著她的嘴道:“別亂說死啊死的,我們這一輩子時間還長著呢。我要爭取和你一起與天地同朽。”

“這,這怎麼可能?”冷若蘭一臉地不信:“就算我能突破到帝品境界。也不過才能活到三百多歲。”

“多做就有可能。”我嘴角邪笑起來:“若蘭你難道沒發現,我的御女心經,對你有極大的好處麼?”

冷若蘭這才發現自己體質上的變化,不覺驚訝道:“怎麼會這樣?我地氣機有些隱隱約約間突破境界的跡象。樑郎,你說的多做是什麼意思?”

我立即又是連動了幾下,嘿嘿淫笑道:“這就是多做拉。不止是你,隨著我的功力越高,我的女人在我御女心經上得到的好處也會越多。如此良性循環下,我們與天地同朽,也並非不可能。”

回答我的是冷若蘭羞憤的貝齒咬在我肩膀上。嗚嗚道:“你真是個自古以來最荒淫無道的昏君。”

……

翌日。

龐大的龍

艦終於停靠在了京郊碼頭上。我攜著眾女一路徑直回了皇宮。我和冷若蘭之間發生地事情,尚未被眾女知道。然冷幽寒卻總是在我和她姐姐身上,看來看去。眉頭一會兒緊鎖,一會兒又愁容。

藍初晴和公孫纖纖,也似發覺了些許不對。然終歸礙於情面,只得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一天多沒回來了。甫一回到養性齋中,就被小太監告知段鴻已經在南書房中等候我半天了。

段鴻身為兵部尚書。掌管著天下兵馬糧草。若非真有急事,斷不可能在南書房中白白浪費半天的時光。我隨即囑咐晴兒,把她師傅師叔。還有公孫纖纖,先安排在絳雪軒中住下。我回頭再去探望。言畢,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南書房。

“皇上。”段鴻見我出現,忙不迭迎上,行過禮後。便道:“簡元帥那邊來了個重要地消息。”

“哦?”前線和朝廷之間,信息來往十分的頻繁,這段時間可以說是消息紛飛。我淡然道:“說吧。”

“皇上,可以算是個好消息。”段鴻嘴角露出了笑意:“暹羅和天竺的聯合軍團已經逐漸開往前線,其先鋒官已經到達簡元帥營地。言其大軍十日後到達前線。簡元帥懇請皇上,聯合軍到達後,趁著士氣高懲,就立即向滅吳聯盟發動攻擊。先拿下數地。”

我在南書房中,來回的踱步。沉思片刻後,沉道:“似有不妥。”

“皇上,為何不妥?”段鴻愕然道:“兩軍聯合,真是士氣最高之時。再憑著簡元帥的文韜武略,短短數月,攻下千裡土地易如反掌。”

“確有不妥。”我揮手沉色道:“朕承認,簡元帥地確能率領聯軍一鼓作氣攻下大片的領土。然倒時,聯軍大幅度深入滅吳聯盟腹地,所攻下領土,也是危險重重,殘兵余勇,四處遊擊。到時候,我們聯軍恐怕會陷入泥潭,進退不得。”

段鴻額頭冷汗直冒,直跪下道:“臣貪功,險些遭聯軍於萬劫不復之地。懇請皇上懲罰。”

“心浮氣躁。你和簡令泰,都犯了這個毛病。”我閉目沉吟道:“我們以百萬大軍微弱損傷消滅了四百萬大軍,如此大的功績面前,生起驕傲之心是在所難免。不過,我大吳百萬軍隊,再加上聯軍百萬軍隊。所相合,不過區區兩百萬軍隊而已。如此深入敵人腹地,猶如一盆水,潑入了一個湖泊中。”

段鴻羞愧道:“皇上指責地是。微臣等,確實太過驕傲了。”

“不急不躁,穩紮穩打。”我沉聲緩緩道:“奇兵詭謀,終非上兵之道。我軍當以西域各小國之間的雜軍作為炮灰,盾牌。再輔以天竺暹羅聯軍,逐步推進,步步為營。所過之處,堅壁清野,寸草不生。”

“皇上所言極是。”段鴻眼中發亮道:“如此一來,對方當無可乘之機,遊擊偷襲,對我軍將會毫無用處。對方唯一能做的是,集結大軍對我放進行正面沖擊。然我軍在十數萬門神機大炮,百萬條神機弩槍,千余頭戰虎,五百余架神機金鵬的防守下,天底下沒有任何人,能夠突破此防御。再者,另有數百萬雜軍炮灰和百萬聯軍精銳炮灰作為人肉盾牌。我軍大損失,將可以降到最低。”

“戰爭並非一日之攻。”我呵呵笑道:“我計劃用十年來消化這場戰爭,我們大吳國一邊以掠奪過來的資源發展國力,一邊又大量消耗著對手實力。十年之內,滅吳聯盟將消失的徹徹底底。段鴻,來,我給你介紹一個人。”

段鴻啞然,不知道我會介紹什麼人給他。

“不庸,進來吧。”小太監雖然沒有通報,然我的神識,早已經探明劉不庸那小子已經在門外了。是以淡淡喊道。

“皇上果然好耳力。”一身便服的劉不庸推門而進,對我跪下道:“草民劉不庸,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不庸啊,這次來,又給朕帶什麼好東西來了?”我呵呵一笑道:“朕知道你無事不登三寶殿。”

“劉不庸?”段鴻也是一臉驚訝道:“你,你不是辭官了麼?”

“草民見過段大人。”劉不庸笑瞇瞇的對段鴻行了個禮節:“草民地確辭官不做了。”

“臭小子,一天到晚草民草民的。”我笑罵道:“是不是對朕無法給你個正正經經的名分而不滿啊?段愛卿,不庸雖然已經辭官了,卻仍舊在為朕辦事。這些年來,大吳能有那麼多資源,銀子來大力發展。不庸的功勞,不可磨滅啊。”

“皇上,這些都是不庸應該做的。”劉不庸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笑瞇瞇的遞給我道:“皇上且看,這是什麼?”

我好奇的結過盒子,打開一看,一排做工精良,咖啡色的香煙呈現在我面前。頓時眼睛亮道:“古巴雪茄?好東西啊。”煙草雖然已經流行了一段時間了,我也嘗試過一下,都難抽的很。

我抓起一根放在嘴上,一股清香頓時撲鼻而來。好正的味道,我讚道:“好,好。給朕點上。”

劉不庸忙拿過燭台,幫我點上了雪茄。我抽了一口,久違的感覺浮現在了腦中,吞雲吐霧了一番:“好爽啊。都幾輩子沒抽過這麼好的煙了。”

“皇上,這可是不庸費盡千辛萬苦,才弄到的極品貨色。”劉不庸一臉邀功的模樣:“就那麼一大箱子,不庸都獻給皇上得了。”

“好好,你那德形朕還不知道。”我嘿嘿笑道:“不是又問朕來要好處來了吧?”說著,抓起一支丟給

了段鴻:“段愛卿,你也嘗嘗這正宗的雪茄。”

“謝皇上賞賜。”段鴻學著我的模樣,也點上抽了幾口,迅即嗆得眼淚鼻涕一把。哭喪著臉道:“皇上,這味道也太辣了吧?”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皇上。”劉不庸抖著肥肉,大笑道:“聽說皇上要和滅吳聯盟開戰了,那個,這個。能不能讓不庸撈點湯喝喝啊。”

“去去,你小子一年賺的錢,快比得上國庫收入了。”我笑罵道:“你還不知足啊。”

“皇上。”劉不庸苦著臉道:“不庸可是把大頭都呈獻給皇上了,不庸只是拿了點零頭而已。家裡養著三十八個老婆,個個張嘴要吃飯啊。求皇上施舍一點給小人吧,小人來世當做牛做馬,報答皇上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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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步步為營(下)

“三,三十八個老婆?”我跳起來一腳去,暴走道:“你***竟敢老婆比朕還多?”

劉不庸屁股被我到,著地滾了幾下,又好端端的站起來嬉皮笑臉道:“皇上,不庸老婆是比您多。可是哪有您那些老婆個個貌若天仙啊。說起來,不庸在這方面可是萬萬比不過皇上的。皇上金槍擎天,橫掃大吳無人能敵。”

“哼,就會溜須拍馬。”我一臉不岔,不過迅即又笑道:“不過,拍得朕舒服。不過,要賞錢可沒有。朕的確是拿了大頭,不過那些錢都交給你叔叔安排了。這些年來,工部,兵部,禮部,吏部,哪個不像吸血鬼一樣吸著朕的銀子?”

說實話,劉不庸這些年來,為我辦的事情。可算讓我滿意極了。他從事的各類地下貿易,走私,為我帶來的利潤之大,簡直難以想象。這麼說吧,年利潤幾乎抵過五個莫愁莊。否則,這些年來大吳萬萬不可能發展的如此之快。

他所做的那些奢侈品,男女奴隸,更甚的是鴉片。販賣給其他國家,賺取錢財的同時,也腐蝕著對方上層人士。令其生活糜爛,國力逐步空虛,如慢性毒藥一般,漸漸侵吞著那些國家。就連如今的滅吳聯盟,大多數國家都被劉不庸狠狠的侵蝕了一把。而他所組建的地下網絡,也是我情報的另外一個重要來源。

當然,這此與滅吳聯盟的戰爭。即便他不說,我也會讓他參與進去地。否則。佔領地俘虜的處理,就是一個天大的問題,弄不好,就會對我軍產生制約的效果。以劉不庸地手段。把這些俘虜消化掉,雖不說輕而易舉,卻也是熟門熟路了。大吳國國內,隨著生產力的逐漸提高,越來越多的工廠礦洞被開發出來,對勞動力的需求,簡直是個無底洞。

另外,青樓聯盟對一些異域美女,需求量也是逐年的提高。富豪人家,無不以擁有極品的西域美女為榮。這一切。都可以讓劉枕明幫我搞定。當然,我知道這種做法的確很損名聲。所以才讓劉不庸替我背這個黑鍋。反正他也不怕遺臭萬年之類。

“不庸啊。”我淡然笑道:“朕倒是可以考慮讓你插進一手。不過呢,你得答應朕兩個條件。”

“為皇上辦事。赴湯蹈火在所不惜。”劉不庸大喜道:“別說兩個條件,兩百個條件都沒問題。”

“這第一呢,你得利用你的地下情報網絡。幫助軍隊提供消息。”我沉道:“可有問題。”

“當然沒有問題了。”劉不庸慷慨道:“休不說不庸建立的地下勢力,本就是皇上的。再者說,不庸我也是堂堂一個大吳人。為國出力,興奮還來不及呢。”

“這第二呢,你得組織好人員。一是幫助大吳前線軍隊修築戰爭工事。二呢,定期組織好軍隊慰問團。”我嘿嘿笑道:“這場仗呢,估計要打個十年八年地。那些士兵呢,也一定會想家的。不過,有你在,朕就放心了。”

“皇上,這個?”劉不庸苦著臉,小心翼翼的問道:“收不收嫖資地?”

“你說呢?”我瞪了他一眼:“人家拼命為你打仗,你還收他們嫖資?還有。防御工事的錢,也都從你賺得錢裡出。”

“不收,當然不收。”劉不庸心疼不已,強顏歡笑著。

我心中暗笑,若是劉不庸知曉我那穩步前進的戰略中,要修建的防御工事猶如星羅密布時。恐怕會當場口吐白沫吧?

段鴻在一旁聽了半天,這才明白過來了劉不庸在辦什麼事情了?這些年來,地下勢力他也有所知曉。不過,他卻怎麼也猜不到,那個地下勢力竟然是我和劉不庸一起創立的。當下是又喜又愁。喜地是有劉不庸的幫助,戰爭可以更加順利流暢,愁的是萬一暴露出去,對我地名聲有極大影響。

“段鴻。”我轉向段鴻。

“微臣在。”段鴻急忙跪下,聆聽旨意道。

“不庸說得話,你都聽到了吧?”我淡淡道:“回頭你和不庸多碰碰頭,怎麼樣才能更好地進行配合。總之呢,一些有損我大吳形象,皇威,軍威的事情。都由不庸承擔好了。”

“微臣遵旨。”段鴻急忙應道,眼中猶豫道:“不過,這樣是不是太委屈不庸了?”

“無妨。”劉不庸立即正色道:“能為皇上分憂,背黑鍋乃是不庸心甘情願地。就算是下十八層地獄,不庸也毫無半句怨言。”一席話,到將他的形象又提高了幾分。

“好了,若是真有地獄的話。朕肯定也是和你在同一層。”我呵呵笑了起來:“不庸啊,到時候咱們君臣二人,再次配合著橫掃地

獄。泡盡地獄各路美女,豈不美哉?”

“皇上。”段鴻也是一臉激昂道:“微臣那時願意做皇上的先鋒。”

“皇上……”劉不庸哽嚥著對我叩了個頭,激動流涕道:“皇上對不庸如此厚待,讓不庸心何以堪?”

我見他感動成這樣,不覺心中暖洋洋的。拍著他的肩頭安慰道:“不庸啊,不要太激動了。”

“皇上,在不庸不激動之前。皇上能不能答應不庸一個小小的請求?”劉不庸收起了鱷魚的眼淚,露出了狐貍尾巴。

“什麼請求?”我沒好氣地說道。

“這一個多月來,不庸竟然遭到了三次暗殺。”劉不庸苦著臉道:“請求皇上讓您那個女人,不要再派人追殺不庸了。”

“大膽,誰敢追殺你?”我一臉震撼道,隨即又是愕然不止:“朕的老婆?晴兒?蟬兒?還是心兒?”

“皇上,當然是您那個留在倭國的女人了。”劉不庸苦笑不得道:“就是那個島津茵子,後來因為她立功救了皇上。皇上還賜她為靈妃。”

靈奴?靈妃?島津茵子?我腦袋中頓時翻滾如潮,當年年少氣盛,好玩貪性。讓那個島津茵子吃盡了苦頭。後來想來,也算是很對不起她了。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刻意不去想她。

“島津茵子是皇上的女人?”段鴻也是大吃一驚,這些年來,他可沒少和倭國打交道。島津家,就是我在倭國扶持的一個傀儡,通過他們橫掃整個倭國,再暗中架空他們。顯然,島津家做的很成功,如今整個倭國都給其控制在了手中。而大吳做的更加成功,所派去的一些朝廷人,早已經把島津家架空。隨時可以推翻。

“不錯。”我淡淡道:“她的確曾經是我的女人,不過,這只是過去的事情罷了。”

“怪不得,她一直守身如玉。”段鴻恍然道:“朝廷在那邊安插的人傳回消息,其中就有說那島津茵子很是奇怪。不喜歡別人叫她茵子,而喜歡別人叫她靈。而且,她身邊的護衛,一律都是女子,從來沒有男人敢接近她三丈以內。並且推掉一切求婚和異性單獨接觸的機會。有謠傳她是一個喜歡女色的女人。”

“皇上,看來你的靈奴對你還是很忠心耿耿嘛。”劉不庸嘿嘿笑道:“只要您老出馬,三下兩下就能把她擺平。您可不知道,她麾下那些女忍者,真他奶奶厲害。害得不庸現在都不敢和陌生女人發生關系了。”

“你是怎麼惹上她的?”我愕然。

“不就是我派人去倭國抓些女奴賣點零花錢用用。”劉不庸尷尬道:“卻不料被她麾下靈忍給盯上了,順籐摸瓜,竟然把我給找出來了。”

“自己擺平。”我皺眉道:“朕可不想見她。”不見她,是心中也有那麼些慚愧在裡面。

“皇上,微臣有件事情,忘記和皇上稟報了。”段鴻臉色有些古怪道:“前些日子,微臣和禮部王大人談話時。聽王大人說,那個島津茵子這些日子將會對大吳進行訪問,並且向王大人申請晉見皇上一面。王大人正猶豫著,是否要向皇上您稟報呢?”

這?我猶豫了起來。要說見她,心中卻是有些不願見她。然要說不見她,心中卻又想見見她。想來想去,還是愧疚在做慫。

“皇上,您最好見見她。”劉不庸哭喪著臉懇求道:“要不然,不庸這下半輩子恐怕都沒安生日子了。”

正在說話間,守在門外的小多子突然喊道:“皇上,禮部尚書王大人求見。”

來這麼快?我愕然,怔道:“讓他進來吧。”

王昭光彎著腰走進我南書房中,叩拜後就說起了那事:“皇上,那個島津茵子訪我大吳。禮部已經給予其一定規格的招待了,不過她卻再三懇請見皇上一面。微臣不敢善作主張,請皇上定奪。”

我長嘆了一聲,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手一揮道:“把她帶南書房來,你們該退下的,都退下吧。”

大結局

“臣等告退。”段鴻等齊齊離開。

小多子賊兮兮的走了進來,輕聲恐慌道:“皇上,莫非您有什麼心事?”

我身子輕顫了一下,閉上了眼睛淡然道:“剛多子。你說,朕是個昏君還是明君?”

小多子駭得急忙跪拜在地上,驚懼道:“奴才豈敢評論聖上,還請聖上開恩。”

“哼。”我皺眉道:“你不肯說,就是在心理認為朕是個昏君。唉,小多子,你是朕最信得過的人,跟在朕身邊多年,一直忠心耿耿,兢兢業業。”

小多子匍匐在地,索索發抖道:“皇上當然是明君,文韜武略,功績顯赫。”

“朕這些年來,荒唐事情做過不少。”我淡淡的望著南書房的天花板,長嘆一聲道:“但從來沒後悔過任何事情,唯獨對她,卻是內疚萬分。小多子,你說朕該怎麼做?”

“皇上,奴才,奴才不知道。”小多子不知道我今天發哪門子瘋,駭得他面無人色。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今天嚇壞他了,呵呵笑道:“沒事,朕又不是想要你的腦袋。出去吧,她來的話,就讓她單獨進來。”

小多子這才鬆了口氣,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正所謂伴君如伴虎。我今天的異常,自是讓他恐慌之極。

良久之後,外面才傳來個腳步聲。輕輕柔柔,卻又能從她微微凌亂的腳步中聽出些緊張來。

“進來吧-!”為背負著雙手。背對著門口而立,身體挺得筆直。

吱呀一聲,房門輕輕推了開來。來人跨進一步,輕輕跪下道:“靈。茵子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語氣中雖然平淡,然仔細聽,卻能發覺其中一絲深入到骨髓中的悸動。

“免禮,起來吧。”我淡淡說道。

“謝皇上。”她又是輕柔的站了起來。

我緩緩回過頭去,九年未見。她已經從當初那個稚氣剛脫地少女,成長為一個艷光四射的成熟美女。沒有穿倭國傳統服飾,而是套上了一件大吳國女子素裙。連發飾,也是完全仿照大吳風格挽上了一個婦髻。唯一有些不妥的是,她身材有些消瘦。

“你瘦了。”我輕嘆了一聲:“你頭發挽成了髻。莫非已經嫁人了?”

“皇上。”她眼中閃過一絲淒然之色,跪拜在地上道:“茵子雖然被皇上已經拋棄。可是茵子卻始終堅持,茵子是完完全全屬於皇上的。不管女人也罷,女奴也罷。茵子是絕對不會讓任何男人碰一根頭發地。若是皇上不相信茵子,茵子可以以死明志。”

我一霎那間似是回到了過去,臨走之前,她對我說過:“茵子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從今往後,茵子會好好活著,不過只為皇上一人活著。”那時她的眼神。是多麼的堅決,清澈。

“那你不是九年未來見朕麼?”我語氣中,也有些顫抖道:“為何,偏偏會在這個時候來見朕?”

“茵子一天不幫皇上統一扶桑,就沒有資格來請求皇上的原諒。”她一臉堅決道:“如今扶桑已經完全統一,只要皇上一聲令下。您派出去的那些人,就可以完全接手整個扶桑。”

“哦?”我眼睛露出了笑意:“你已經知道我的計劃了?你是扶桑人,既然知道了朕的計劃,為何不阻止這個計劃呢?”

“皇上。茵子說過。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地鬼。茵子只會為皇上而活。既然是皇上的計劃,茵子自是無條件擁護。”她仍舊跪拜在地上,眼神中露出了祈求之色:“求皇上讓茵子回到您身邊,哪怕是作為您性奴的身份,茵子也毫無怨言。茵子願意為皇上做任何事情。”

我生命中只有過兩個異族女子,一是秀麗公主,二是她。然而表現卻截然相反。秀麗我一直對她很好,她卻一直忤逆著我地意思,處處向著母國。到頭來接受到了我無比的懲罰。直到最近,才幡然悔悟過來。但這個茵子,明明是我負她良多,卻心甘情願為我做任何事情,所想事情,完全也是站在我的角度來考慮,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國家來討好我。

我不禁大為感動,微哽嚥道:“靈妃,過來。重新回到朕身邊來,從今以後,朕會好好補償你的。”

我地話,讓她大感意外,眸子中驚喜之色溢於言表。這結果,大大超過了她的預計。成熟的嬌軀,驚喜交加地不住顫抖。淚珠兒從粉頰上,輕輕滑落。

“皇,皇上。”靈妃匍匐在地爬到了我面前,抱住了我的腿,突然妖媚的抬頭望著我,眼神中渴望神色一覽無遺。用幾乎讓我噴血的話說道:“主人,靈奴這些年來,無時不刻想著您恩寵。每次,每次想起主人在靈奴身上肆意蹂躪的時候。靈奴,靈奴都會情不自禁的顫抖。雖然主人賜靈奴新的靈妃身份。不過,靈奴更希望您以主人的身份恩寵靈奴。”

呼。我呼出了一口熱氣,大感吃不消。我這輩子之所以對她如此難以忘懷,就是那段在她身上肆意妄為的日子,讓我太爽了。雖然我老婆眾多,可我不會去強迫她們和我玩主人和性奴地遊戲。婉文和我的關系,也越來越趨於正常。男人的心理,多多少少有些喜歡新鮮刺激遊戲。靈妃這麼一來,完完全全把我心中埋藏很深的欲望發掘了出來。

“主人,您看起來有些害羞哦。”靈妃輕輕喚道,如貓咪般輕吟了一聲:“不如先讓靈奴來伺候您吧?”



我幾乎全身僵硬的恩了一聲。

如此一來。靈妃的舌頭,便如靈蛇一般。邊將我的衣衫脫盡,邊用舌頭伺候遍了我地全身。

“主人,您可以用任何方法,來侵犯靈奴的身體。”靈妃妖艷的說道:“主人要是想不到。靈奴也可以幫著你想啊。”一套大吳裝脫掉後,其內只穿上了一套緊身的皮革內衣,從腰間抽出條皮鞭,塞到了我手裡。

“她是個妖精。”我不禁被她又是逗得血脈膨脹起來,看來她今天是早有準備。忍不住越來越熾熱地情欲,低吼了一聲,猛撲了上去。

……

良久之後,一切才趨於平靜。兩人在南書房做,就像是在偷情般刺激。激情過後,兩人牢牢相擁。九年未見。她的肉體對我更是吸引力大增。

“皇上,其實這次來。靈奴……”靈妃一臉滿足道。

“該是自稱臣妾。”我笑著打斷道。

“臣,臣妾這次來。還為皇上準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靈妃臉色潮紅的望著我。

我不覺有些奇怪,笑道:“莫非你送了一個扶桑給我,還不滿足麼?”

“皇上。”靈妃輕笑道:“扶桑是皇上自己拿下的,與臣妾無關。臣妾要送給皇上的禮物,皇上您肯定比得到一個扶桑更高興。”

“什麼禮物?”我有些好奇道:“什麼禮物比朕開拓了江山還要高興?”

“這些年來。臣妾一直在扶桑搜索資質好,容貌上等的幼女。臣妾將她們聚集在一起,訓練成靈忍和靈姬兩個組織。”靈妃熱忱的望著我道:“我特地找了全扶桑最好的老師。來訓練她們。如今已經有一部分人可以使用了。靈姬是專門用來伺候皇上的,她們都精通歌舞,各種各樣伺候男人地技巧。而靈忍,則也精通伺候男人的技巧,不過她們更是精通刺殺的技巧,可以為皇上掃除任何障礙。最重要地是,她們個個都是處女,而且她們效忠的對象,不是臣妾。而是皇上。”

我聽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這靈妃,還真是懂得我的心思。專門訓練這些女子,來討我歡心。

“靈姬目前訓練完成的有二十三人,個個容貌絕佳。而靈忍目前有一百二十人,容貌身材雖然不如靈姬。卻也是千裡挑一的美人兒。”靈妃繼續誘惑我道:“她們雖然也聽我地話,不過卻更會聽皇上的話。因為臣妾從小就替她們洗腦,最忠誠的人,是您。您要她們死,她們不會有半點猶豫。”

我感覺到有些頭暈目眩地,靈妃她太強悍了。竟然用九年的時間,替我訓練出一大批的女人來。不過,那個靈忍我不覺有些耳熟,恍然道:“對了,你是不是排靈忍去殺過一個大吳人?”

靈妃一愣,迅即臉色一變道:“那個可惡的大吳人,竟然派人試圖偷走了臣妾一個訓練完成的靈姬。後來臣妾派靈忍去順籐摸瓜,終於找到了他。可是那人狡猾如狐,臣妾折在他手裡三名靈忍。臣妾若是能抓住他,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斷的。”

“什麼?”我牙齒直咬道:“可惡的劉不庸,竟敢偷朕的女人。看老子怎麼教訓他。”

“到不庸?”靈妃掩嘴道:“莫非那個幕後指使的大吳人,竟然是那個大胖子?”

“嘿嘿,真是那個混蛋拉。”我握著拳頭道:“偷走朕地女人,朕可不能輕饒他。”

“皇上,那靈姬沒被偷走。後來給靈忍攔截下來了。”靈妃解釋道:“不過他屬下也夠膽大的,竟敢摸到重兵把守的營地裡偷靈姬。”

“你也不差啊,多少人想要劉不庸的腦袋。”我呵呵大笑道:“亦還沒幾個人能找出他的藏身地點,你的靈忍能把他找出來,甚至嚇得他要向朕求助。果然是不同凡響。”

“靈忍是皇上的。”靈妃掩嘴笑了起來:“不過聽起來,似乎皇上才是真正的幕後主謀。不過,皇上您要靈姬,隨便招招手就行了。何必大動幹戈,找人去偷呢?”

“呃……朕也就是個甩手掌櫃。”我撓著頭道:“誰知道那劉不庸膽大包天啊。”

“皇上甩手是好的。可是總該防著點吧。”靈妃憂心道:“不如皇上送那劉不庸幾名靈忍,到時候可以以此來監視他。”

我猛地跳了起來,憤然道:“當然不可以,靈姬和靈忍。都是朕的私有女人,絕對一個不送。”臉色又緩和了下來,摟住靈妃道:“靈兒,還是你對朕最忠心。處處站在朕的立場上著想。放心好了,朕讓劉不庸負責這麼大一個攤子,豈能不防著點?他那些引以為重地屬下中,有八成以上,是朕暗中派去的人手。他只要有半點異動,絕對活不過一柱香的時間。

“皇上思慮縝密,臣妾多慮了。”靈妃鬆了一口氣道。

“靈妃。不說這些了。你為朕訓練的那些靈姬啊,靈忍地,這次都帶過來了麼?”我流著口水道:“聽你說了這麼半天。朕倒是心痒痒起來。”

“皇上,您剛才都已經連續……”靈妃訝然失色道:“怎麼還……”

“嘿嘿,朕練的御女心經,自是越戰越勇。”我不覺失望道:“靈妃,你不要告訴朕。那些女子都沒帶過來?”

“臣妾當然都帶來了。臣妾是想。若皇上這次不接受臣妾。臣妾就帶著她們一起為皇上理情的。”靈妃語出驚人道:“就在您紫禁城門口。”

我大汗淋漓。幸虧我重新接受了她,要不然真的鬧這麼出戲出來。我在歷史上就真的可以永垂不朽了。

……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匆匆又是倆月過去。此時的我,已經身處在西域戰場的前沿。一身漆黑的披風。盔甲錚亮。胯下是心愛地戰馬白雪,身後是萬名颶風軍團將士。

大吳的軍隊,正式開過西域諸國,直逼滅吳聯盟的領土上。已經半月有余了。攻下地各戰略要沖,均開始以奴隸和雜牌軍開始修建著要塞。步步為營,蟻嚼蠶食。是此次大戰略的主要指尋思想。半個月來,雖然才區區佔領了數十裡土地,然滅吳聯盟顯然對我們這種打法,毫無辦法。一波一波的兵力集結後的沖擊。倒在了炮灰雜牌軍和堅固的軍事要塞面前。

後防也穩固,前線通往大吳國內地運輸線,不僅僅有軍隊的重重保護,更有那些經過訓練後的武林高手協防。可謂穩如泰山。

我費了不少心思籠絡過來地數萬武林人士。用他們上前線打仗顯然不合實際以及浪費。然在戰爭一開始,就顯露出這些武功高手的用處來。一些防御型的高手,主要保護軍中各路將領,防止他們被對方高手暗殺。至今為止,已經幫我們防住了十三次針對我方高級將領的刺殺。

一些精通暗殺的高手,則被派去刺殺對方的將領。同樣,對方十五個高級將領的人頭,在睡夢中和身體分了家。

擅長輕功善於偽裝的武林高手,則被派去了刺探軍情,順便放置那些制毒高手弈出來的五花八門地毒藥。例如含笑七步癲,我愛一根柴之類的玩藝。更是被我軍用的淋漓盡致。極大程度上,打擊了敵人的士氣。

劉不庸那小子更是過份,把佔領地的人口分類。青壯年用來修建防御工事,或販賣給前來淘金的大吳礦主。而一些美女們,則被他運往了大吳啊,甚至是往天竺,暹羅,乃至於歐洲。換取大量的金錢,再回過頭來幫助大吳軍隊補充糧草,補充武器彈藥,修建工程。如此良性循環,致使大吳打這場仗,完全可以以戰養戰,不會拖累國內的發展,甚至有不少盈余。

那小子更讓我都覺得無恥的是,他把那些年老體弱的老人,回過頭來再大張旗鼓販賣給滅吳聯盟。滅吳聯盟本就是打著正義的旗幟,而且軍中也有那些老人的親戚兒子,不敢不買。把那些老人賣掉後,不僅可以讓我們的收入增加一分,更是使得整個後防線上幹淨清爽,無後顧之憂。

當然,滅吳聯盟也向全世界譴責大吳的做法有欠人道主義。然而,大吳的禮部尚書王昭光,也非吃素的家伙。輕輕巧巧將黑鍋都推給了劉不庸。並發表慷慨激昂地演說,同樣譴責劉不庸這種不人道的做法。並且向全世界表示,大吳在人道主義的立場上,向來是與國際接軌。與國際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戰友。

當然,劉不庸也不是吃素地家伙。當他將一批數量不多的老人全部坑殺後,對全世界宣稱,要哪種做法,自己選吧?坑殺還是販賣?哪種更加人道?他表示,以他的財力,沒辦法瞻養那些老人。迅即,全世界都閉上了嘴。相比之下,還是販賣這種事情更為人道一點。當然,大吳迅即發表聲明。嚴重譴責了劉不庸這種做法,並且秉著人道主義精神,向受災的戰區人民。捐款一千萬兩銀子。當然,這銀子肯定是不會真的那出來的。然,劉不庸依舊我形我素,反而更有猖狂之勢。

滅吳聯盟雖然對大吳恨得牙齒,卻拿大吳絲毫沒有辦法。眼睜睜的看著大吳一步一步蠶食著領土。而每次進行攻擊,則遭到了大吳國防御工事的無情打擊。畢竟大吳國的神機弩炮並非吃素的。能在天上往下丟炸彈地神機金鵬,更是讓他們膽寒心驚。

出乎我意料。但同樣也在我意料之中的是。滅吳聯盟中出現了一批落後的火器,那種西方國家才擁有地笨重大炮,以及一些比燒火棍略強的槍械後。祁浪的海防司頓時與王昭光一份譴責西方國家插手戰爭的聲明,同時掀開了那上千艘,偽裝成商船,平常如綿祟般老實的龍艦級別戰艦。同時露出了他們地獠牙,十多萬門的船載神機弩炮的齊射,將整個西方稍微有點繁榮地港口,全轟回了一百年前。從此。西方諸國,這才明白了大吳的實力隱藏是如此之深。頓時老老實實發表了道歉聲明,並且保証以後絕對不會再提供給滅吳聯盟任何支持。

然大吳帝國,顯然不會放過那些虛偽的惡狼。龐大無敵的艦隊,封鎖了西方所有的海域。任何膽敢出現在海面上的船只,哪怕是艘捕魚船,也立即會遭到炮轟。如此做法,迅速讓那些原本靠海上貿易和掠奪發展的國家,經濟混亂萎縮,局勢動盪起來。而大吳國的艦隊,也開始趁火打劫,以低廉的價格,收購西方地貨物。而以高到令人咋舌的價格,售給他們來自東方的貨物。到最後,甚至是大量的鴉片往其領土內傾銷。滾滾財富,源源不斷的流向大吳國內。

戰爭持續著,滅吳聯盟的領土。每一天,每一天的萎縮著。組織起來兵力集結沖鋒,也一次比一次虛弱。戰士的盔甲,也從原來的精鋼戰甲,變成了皮甲,到最後能穿上布衣的,已經可以算是精兵了。

這場大規模的戰爭,直直持續了整整十年。當滅吳聯盟最後一個戰士倒在了神機弩槍下後,這座龐大的大廈,終於在最後一刻轟然倒塌。

西方諸國,再也不堪忍受大吳的剝削壓迫,不堪忍受大吳鴉片的傾銷。終於在武德十九年,以數百條封存已久的小漁船,對大吳艦隊發起了

攻擊,不宣而戰。然在大吳犀利的火炮下,那數百條破漁船連一刻鐘也沒有撐到。便徹底的消失在地中海中。這場海戰,被大吳史官以鴉片戰爭的台頭,記入了大吳國的史冊。

自從有人類後,戰爭就不會停息。大吳國的戰鬥,仍舊在繼續著……

……

而我,則在這十年中。逐步逐步的將手中的權力,轉移給了麟兒。麟兒也不負我的重望,在後幾年我逐漸放手中,將大吳國治理的有條不紊,逐步上升。與此同時,西方諸國和大吳之間,矛盾的逐漸積累,終於爆發了。八個最強國,組成聯軍,號稱八國聯軍。然在剛剛抵達大吳國延伸到地中海領土前,就遭到了身經百戰的大吳國軍隊迎頭猛擊,三天死傷過半……

終於,在麟兒祭祖後,在朝臣的擁戴下,順利登基上了皇位,國號盛治。舉國歡騰。

……

一年之後,也就是盛治二年初。

威嚴的金鑾殿在初晨的陽光下散發著無比神聖的光芒。然而,這象征著天下權威,皇室榮耀地金鑾殿中。卻傳來一陣女子開心的嬌笑聲。

我坐在了本該屬於我兒子的龍椅上,左嘗一口幽蘭剝來的葡萄,右接一支紫竹點燃後遞過來地雪茄煙。吞雲吐霧的拍著龍椅大叫道:“幼紅,你會不會過人啊?抓她奶奶啊。”,

諾大的金鑾殿中。被我臨時搞成了一個足球場地。兩側各設一球門,各由一名絕色裸女緊張的守著球門。裸女?對,裸女。不僅僅是守門員,那些踢球的球員,也個個是赤身裸體的絕色美女。就連伺候我吃東西的幽蘭紫竹,也是渾身赤裸裸的。總之一句話,今天這金鑾殿裡,沒有半絲布匹,就連路過的一只螞蟻,也是沒有穿衣服。

我得意的翹著二郎腿。一邊咆哮道:“月兒,鏟球,鏟球。不能讓心兒再進一球了。要不你們要落後兩球了。”

回頭又叫道:“心兒,盤球過人,過人吶。踢,對對,射門。射門……”

掌砰,球撞在了門樑上。

“哎喲。”我可惜地拍了下腦袋:“就差一點點。”叫囂道:“心兒,你會不會射門啊?”

真是如此,場內所有美女。都是俺親親好老婆。就連那妙曼裸體的裁判,也是太後她老人家。我欣賞著難得的無遮大會,心理美滋滋,爽歪歪地。再我的功力順利達到天品級別後,我的御女心經竟然能改造每一個女人的體質。讓她們的肌膚個個光滑如剛出水地豆腐,比二八佳人的肌膚還要水嫩。據我所觀察,她們的生命力也大幅度地提高了,也就是只要不出意外,壽命恐怕長得令人目瞪口呆。我相信。只要我能更加勤快地“做”,與天同壽或許還真的不是個笑話。

“纖纖。”我又尖叫道:“不能因為對方是你師傅,而放水啊。好沒有職業道德。”

“我哪有放水啊?”纖纖對我直蹬腳,一時間波濤洶湧又讓我大飽眼福。

“胡說,我是她師姐,不是師傅。”冷幽寒憤火道:“公孫纖纖,再胡說八道,小心我修理你。”

“哼,你就是我師傅。”公孫纖纖毫不退讓道:“哼,你這個師傅,竟然和我這個徒弟搶男人。”

“誰,誰搶你男人了?”冷幽寒臉紅耳赤道:“夫君,夫君他可是先寵幸的我。”她這倒是說的實話,對她的寵幸,的確是在公孫纖纖之前。

“可是明明夫君他先愛上的是我。”公孫纖纖氣憤道:“是你橫插一槓子搶在了我前面。”

咀……太後吹響了哨子,一臉嚴肅的跑到她們面前,一人舉起一張紅牌:“公孫纖纖,冷幽寒,你們兩個被罰出場了。”

“哼。”兩女一左一右,均是哼了一下,怏怏離開了場地。我誕著臉,笑瞇瞇的將她們兩個摟在懷中,一起安慰道:“你們師姐妹應該團結,怎麼又吵架。”

“誰叫師傅說,夫君你最愛地人是她,沒她活不下去了。”公孫纖纖雙手掛在我脖子上,撒嬌道:“夫君,你明明說過,最愛的人是我。沒有我,你不是說你活不下去了麼?”

“不對,夫君明明是對我說的。”冷幽蘭不落人後,偎依在我胸口上。

我尷尬直撓頭道:“都一樣,一樣。兩個都愛。”媽的,這就是用固定情話的後遺症了。早知道為她們每一個人,都量身定做一套情話了,也不必搞得現在這麼狼狽。

“不行,不能這麼含糊。”公孫纖纖和冷幽寒齊聲道:“今天非得說出個所以然來。”

我急忙又施展了無上妙法御女心經最終篇的調情手法。很快,兩女均宣告投向,雙雙伏在我懷中嬌喘鶯鶯,面紅耳赤,把持不住。

我一會寵幸纖纖,一會寵幸幽寒。然底下踢球的我那些老婆們,難得沒聽見我的嘶吼聲。驚訝向我望來時,卻發現我竟然和兩名被罰出場的球員在龍椅上當眾宣淫起來。均是憤怒的嬌叱連連,大罵我破壞規矩。

汗,我這才想了起來。原來這場裸體足球賽的獎品,就是我來著。勝利的一隊。可以隨意支配我一個月。而失敗的一方,則一個月內不準碰我。不過,卻碰到了兩個不守規矩地兩隊球員。底下頓時憤火了起來,紛紛要求裁判將她們也罰下場。裁判大人也立即表示,她要先把自己罰下場……

豆大的冷汗,直從我額頭上滴落下來。這一起上,我也不知道我吃不吃得消?

初升的太陽,逐漸運動著,直到快落下去的時候。我才

攜著眾女,個個衣衫不整地從金鑾殿中步出。我與她們個個滿足的神情不同。我則是腳步浮虛,眼神無力。心中暗下決心,什麼時候把皇後那頭金猴油炸了補補身子。

等我們出來後,門口守著的靈忍們。這才放開擋下的官員。

那些朝廷大官們,一見到我就跪下磕頭道:“臣等叩見太上皇。”

“都起來吧?你們都聽見什麼?看見什麼了麼?”我嘿嘿陰笑道。

“臣等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那幫子大臣們。撒起謊來個個一本正經,不動聲色。

真是睜大了眼睛在說胡話,先不說我們個個衣衫不整。就連今天一直未停的宣淫聲,他們也肯定能猜出老子在這神聖的金鑾殿中做了什麼好事。

“史官。史官。”我大叫。

史官忙不迭跑到我面前,恭敬道:“太上皇有何吩咐?”

“知道這段歷史怎麼寫麼?”我瞇著眼睛。盯著他看。

“這個?那個。”史官大汗淋漓道:“太上皇攜著妃子們,在金鑾殿中參觀。感受,感受大吳皇朝的興盛。緬懷過去的努力。”

“放屁,這麼大的聲音聽不出來啊?”我暴火道:“給我如實寫,你一個史官不能好好記載歷史,要你做什麼?”

“如,如實寫?”史官面色慘白,直接暈了過去。

“我要讓大吳國後人都記住我,永遠不會忘記我。”我長嘆一聲道:“諸位愛卿,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們了。”

我說話間,頭頂上方飛來一艘太空船。直停靠在了諾大的廣場上。只見地唐怡那俏丫頭,牽著兩個奧斯塔星人,從飛船中蹦蹦跳跳的走了出來:“大壞蛋,飛船已經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這艘飛船,本來就屬於這兩個奧斯塔人。不過因為缺乏晶核,一直停靠在外太空裡。當然,現在這艘飛船,屬於我的,取名叫大吳號。

“父皇,您要走了?”身穿龍袍地麟兒,攜著我眾兒女一同飛奔而來,撲到我面前哭道:“父皇,帶麟兒一起走吧。”

“不準哭。”我怒罵道:“你現在是大吳國的皇帝,怎麼能跟娘們一樣哭哭啼啼呢。”

“父皇,帶我們一起走吧。”其他兒女,也是撲在我身上,大聲哭了起來。

“我不是不想帶你們走。”我朗聲道:“你們每一個,都是我的寶貝。不過,兒女長大了,該有自己的生活。不能總是藏在父親的羽翼之下。你們有你們自己地生活,事業。”

“父皇。”再次齊哭。

“好了好了。”我笑了起來:“都不哭了,麟兒。你是皇帝,又是長子。可要好好善待你的每一個兄弟姐妹。否則我哪天回來,發覺你殘害兄弟姐妹的話,我決不輕饒。你們也是一樣,兄弟姐妹間要團結。都聽到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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