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無良皇帝 作者:傲無常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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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0402 2008-5-23 18:40:5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48 359706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5
第九十九章 黑金(中)

見赤鳳狐疑,我立即收回了眼神,輕咳兩聲道:“老戴啊,這件事情爺知道了。雖然是你屬下犯的錯,你也不能包庇他,該怎麼審,就怎麼審。”

戴榮典自是聰明人,知道我讓他自行找個替罪羔祟,便跪下一臉正色道:“-人御下不嚴,有負爺的重托。請爺革去小人職務,發配邊疆。”

“此事你雖有過,卻罪不至此。”我也一臉浩然之氣道:“罰你兩年俸祿,官降一品,暫代山東巡撫一職,將此案徹查徹辦,絕對不能放過任何嫌疑人。”

戴榮典立即感恩戴德,痛哭流涕道:“冬人絕對不會再次辜負爺的信任。”

“好了,這裡沒你的事了,趕緊打道回山東。”我揮了揮手,對他擠了個眼色。

“小人告退。”戴榮典與我打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暗號,隨即面有苦色,心中卻歡快的退出了慕容府,飛速回山東去了。

赤鳳眼睜睜地望著戴榮典離去後,這才瞄向了我,重重地嘆了口氣:“想不到,這件事情背後的主謀竟然是你。”

我愕然,在我印象中,這赤鳳武藝高強,一腔熱血以外,連人情世故都不通。竟然能夠在我與戴榮典一通演戲下,能猜出我是主謀。看來,是我低估了她。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輕輕一嘆。

“戴榮典事發後,一路逃往姑蘇,然後打算前往京城。這一點,本就讓人十分懷疑。第二。他見到你後,卻一點也不怕,反而有遇到救星般的如釋重負感。”赤鳳眼神蒙上了一層迷霧,怔怔地望著我道:“直到剛才你放戴榮典走。我這才確信,這背後主謀即便不是你,也與你有很大的關系。”

我苦笑了一下:“想不到當年那個懵懵懂懂地小姑娘,如今卻讓我也栽了個跟鬥,這些年來,你成長了不少。現在,你是不是想把我緝拿歸案,斬首示眾啊?我的欽差御察使?”

赤鳳杏目一睜,卻又迅即柔和了起來:“你能告訴我原因麼?這麼些年來,大吳國翻天覆地的變化。人人都能看見。如今普通的小老百姓,雖說不能豐衣足食,卻也凍不著。餓不著了。”

“我喜歡。”我眼睛中帶著淡淡地笑意,緩緩站起身來,背負著雙手踱步到赤鳳前,伸手將其摟入懷中。

赤鳳一訝,愣神後才反應了過來。雙頰微紅,欲想掙脫開來,卻哪裡是我強力雙臂的對手。幾番較量後。終於只得放棄,嬌軀輕顫,香喘不已。

“朕是天下主人,只要朕喜歡,就沒有什麼不可以。”我語氣雖輕,然而眼神中卻昂然有一股傲然之氣,不容得任何人起抗拒之心。換作以前的我,很有可能花言巧語欺騙一番,然而今日機緣巧合的初窺了帝品境界的門徑。讓我的感官產生了不小的變化,天下雖大,卻在踏在了我的腳下。

赤鳳盯著我的眼睛,不片刻便敗下陣來,幽幽一嘆息道:“我本來是應該惱怒的,然而現在卻產生不了任何惱怒地情緒。為什麼你,都不肯為我編造一個謊言?”

我啞然失笑,雙手在她細柳腰間一箍,往後一拉,將她嬌軀毫無保留的貼在了自己身上。淡聲憐惜道:“鳳兒,你清減了。這麼多年在外面東跑西奔,也不知道愛惜自己。”

赤鳳哪裡經受過這種陣仗,整個嬌軀貼在我身上,火辣的酥胸不住傳遞著嬌澀顫抖感,這一剎那,仿佛與我融為一體般,再也不分彼此。雙眼盡露迷茫之色,不舍掙開不說,竟有種欲永遠如斯之心。然而芳心中,卻是一片清明,深深地清楚,這麼多年來在外,每每除掉一個貪官,那闖入心扉地影子總是會清晰一分,幫那影子辦事,減輕他為人帝者的負擔,這才是她數年為一日的動力所在。

我見她雙眼迷離,朱潤玉滑的耳珠更是紅潤至嬌艷欲滴,便輕輕吻上,豐潤顫抖的耳珠向我嘴唇傳來熱感,更傳來少女芳心中恐惶地喜悅。我在她耳中吐著男人特有的氣息,輕聲道:“天下諸國,不想為狼,便得為祟。”

赤鳳美眸一亮,喜悅之色頓起,貝齒輕啟道:“謝謝,謝謝你的解釋。”

我知道,即便我不解釋,赤鳳她心中也會幫我籌集大量地理由。然而我的輕輕一句解釋,更讓她芳心喜悅不已,說明她在我的心中,還是有些分量的。

劉不庸所從事的暗之交易,讓他國大量的財力流入大吳,此乃大戰略中的重要一環。吸收他國財力的同時,也是削弱他國的財力。

我滿足地放開了她柔韌誘人的嬌軀,牽起她柔香滑嫩的纖手,向屋外走去。慕容府乃是有著數百年歷史名門大族,其宅院內更是擁有著常人無法想象的秀美。

別院後的一處水榭,徹底展露了江南水鄉的柔美恬靜。我坐在水榭中六角涼亭的涼椅上,輕輕指了指身側。

赤鳳微一猶豫,便柔順地坐了下來,自然地依在了我的懷中。

天色已至傍晚,一抹斜陽映在了塘中,隨著微波妖艷舞動著,仿佛知道自己將逝,要將最美好的一面展露給世人。

兩人均不說話,靜心的感受著自然之美,晚風不時掠過,衣袂緩緩飄動。兩人在這一刻,仿佛與天地融為了一體,成為了自然的一部分,再也不分彼此。

良久,直到天邊吞盡了最後一絲驕陽。赤鳳才緩緩吐了口氣,嬌聲道:“我在山東遇到過倭人,似乎對販賣少女一案有了警覺,順籐摸瓜而至。”

我淡然笑之。倭國麼?東廠的情報人員,早已經潛入倭國良久,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我的耳目。島津家目前在倭國佔據了大部分江山,然而仍舊有數家有實力的大名負隅頑抗著。而在我的秘密授意下,劉不庸利用從洋人那裡廉價批來的土槍土炮,暗中賣與了那些大名。否則島津家在大吳火器的支持下,早就一統倭國了。

明暗各支持一方,而倭國又是一個盛產白銀之地,這些年來流入大吳荷包的金銀,幾乎可以用龍艦來裝載了。若無那些暗之交易的黑金分批通過劉枕明之手融入國庫,大吳這些年來想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會困難許多。

我自然的捏住了赤鳳的手,輕道:“鳳兒,這麼多年你受了不少苦。不如回京城,也不用置產業,就住在宮裡。皇後那邊,她已經和我提過很多次了。”

我的話是再明顯不過了,赤鳳臉色微紅,眸子中閃過一絲亮色。不過迅即又黯然地搖了搖頭道:“我性子野,也不喜歡那些繁瑣的規矩,怕在宮裡待不慣。”

“反正也不急,此時容得以後再商量。”我點頭道,她東奔西跑多年,性子確實很難閑下來,驀然,心中念頭突然一轉,又道:“鳳兒丫頭,還記得我們初次相遇那時麼?”

赤鳳被我的話勾起了思緒,目光中露出了縹緲之色。

“看你對行軍布陣,似乎非常有手段。”我輕笑著說道:“當時在你手裡,我可是吃了個不小的虧阿。你若有興趣,可以掛靠在兵部,組建一支娘子軍。”

赤鳳眼睛一亮,原先那一絲疲憊之色一掃而空,喜色道:“真的可以麼?”看來,多年來的反腐鬥爭,早已經讓她深深厭倦,若非是心中所願支持著她,怕早已經甩手不幹了。我這也是為她另謀個出路,如今大吳所有官員,都在掌控之下,翻不了天的,也不需要赤鳳這個威攝力在了。而一直娘子軍的建立,可以給大吳軍部注入一股活力,大幅度提高軍隊的士氣。

“等這次回京後,我就找段鴻那小子安排一下。”我心中也是暗暗期待起來,娘子軍,倒也有趣。

“喂,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在這裡幹什麼?”一聲嬌喝聲突然傳來,以我王品達到極至的境界,早就感應到遠處走來幾人,只是懶得理睬罷了。赤鳳也是早有發現,估計是抱著與我同樣的心思。

“天色不早了,夜間容易著涼。”我牽著赤鳳的手,緩緩站起身來,雖說夜色黯淡,然而我的眼力出眾,再次掃到赤鳳嬌軀上,還是不由得暗讚了一聲,在我身邊的女子,無不是極品中的極品。原先眾女之中,以藍初晴和藍海凝的身材最為出眾,凝兒雙腿細長,身材高窕。而晴兒則是修長典雅,無一不完美。

而赤鳳,則擁有著不遜色於兩女的身材,尤其是那細柳搖,堪堪一盈握,一般像赤鳳這種身材的女子,無一不是弱不禁風,柔弱纖細女子。而我清楚的知道赤鳳的身體是多麼健康,那看似不禁風的柳腰,充滿了爆炸性力量。心下不由得暗想,若是那讓人心曠神怡的細柳腰在我身下強力扭動,檀口嬌吟素喘,想想都讓人神往。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5
第九十九章 黑金(下)

赤鳳柔順的點了點頭,恐怕在這天下,也只有我能夠令她柔順,然而這也是難得的機遇,若非她今日忽而受到我近乎於帝品境界氣息的感染,哪裡能讓我受到如此艷福?

兩人雙手相攜,旁若無人的向水榭外走去。

“喂喂,當我是死人啊?”來人在我們當她不存在一般,從她身旁擦肩而過時,終於忍不住大叫了起來,聲音氣急顫抖道:“你們是哪個房的?竟敢違反府中禁令,在此偷情。”

我啞然失笑,原來這丫頭以為我們是慕容府中的家丁和丫環,在這裡偷情呢。不過,我又眉頭皺了起來,我身上的衣衫可是莫愁莊出品,她竟然看不見麼?再者,以我身上故意泄漏出來的一絲霸氣,稍微懂點武功的人,近在數丈都能感應到。

想及此處,我不由得奇怪的向那說話的女子望去。所見卻令我有些訝然,那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身旁跟著兩個面容駭然的丫環。雖說天色已暗,但以我的目力可以看得清清楚楚,那個女孩臉型很不錯,可惜煞白至毫無血色,而一雙本該明亮透徹的少女眼睛,如今也是一片灰暗,毫無神採。本來想捉弄她一下,但是看到她那副可憐的慘樣,便收回了心思。

“小姐,那兩人看樣子不是府中下人。”她的丫環顫抖的說道:“好像是外面的客人。”

“小紅你休要幫他們隱瞞,這幾年來,府中門徑慘淡,到最近一年。已經沒有什麼人願意踏足慕容府了。”那小姐神色激動地說道:“就算你們不告訴我,我也知道慕容府發生了大事。否則,這些年來為什麼上慕容府來地人越來越少。要知道,很久以前。慕容府哪天不是有幾百個客人上門?”

“這位姑娘,我們的確不是慕容府的人。”赤鳳見那女孩可憐,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目光中也閃過一絲同情之色:“我們是慕容公子請來的客人。”

“慕容公子?”那女孩驚呼了起來:“你是說二哥?”

“惜惜。”慕容白從遠處飛趕而來,大呼了一口氣道:“原來你在這裡,剛才去看你,卻不見你地蹤影。”

“二哥。”女孩興奮地喊了起來,順著聲音摸到了慕容白懷中,嬌聲道:“你都好幾日沒來看惜惜了,我正悶得荒。這才讓小紅帶我出來逛逛。”

慕容白憐惜地摸著惜惜的秀發,歉然道:“是二哥不好,二哥以後天天來看你。”

“不。不。”惜惜乖巧地搖了搖頭,輕聲道:“二哥你很忙的,只要有空的時候,來看望一下惜惜就行了。”

倆兄妹再旁若無人的說了一番話後,慕容白這才對我們歉聲道:“吳兄。赤鳳姑娘,適才抱歉了。這位是舍妹慕容惜。”

我淡然地揮了揮手,表示無所謂。倒是赤鳳。皺著眉頭道:“慕容公子,令妹似乎微有抱恙,應當及早醫治才行。”

慕容白神情一黯,苦著臉搖頭道:“在下為了舍妹的病,已經找了不知道多少大夫。卻是連什麼病因也查不出來。”

“二哥,你別再傷心了。”慕容惜微微搖了搖頭道:“惜惜這輩子能有這麼關心自己的二哥,已經心滿意足了。”

赤鳳淡望了我一眼:“聽說宮中御醫公孫羽,入宮之前便有神醫之稱,不如請他來幫令妹治病可好?”

公孫羽?那老小子看來名頭不小?我暗忖道。

慕容白臉色一變。訕訕道:“先不說他如今位高權重,身份尊貴。就以他是公孫家之人,就不可能會肯幫我家惜惜治病。”

我心念一動,便呵呵笑道:“慕容兄這就無需擔心了,公孫羽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五天之內,我讓他來慕容府為令妹治病。”

慕容白訝色激動道:“吳兄你是說真的?聽說那公孫羽雖然實權不大,卻是極受當今聖上恩寵,很多朝廷大員對他也是禮敬有加。吳兄竟然能令他親來蘇州?”

“冬事一樁。”我笑道:“這幾日就讓令妹安心休養一番,養足了精神相對會好一點。”

“如此甚好。”慕容白強自壓住激動的神情,對那丫頭道:“小紅,快送小姐回去休息,這幾日千萬不能在外面跑。”

待得兩女離開後,慕容白才對我深深一揖,正色道:“多謝吳兄相助,不管此事成否,小弟定當銘記在心。他日吳兄有所差遣,小弟當赴湯蹈火。”

“慕容老弟失言了,你我兄弟之交,何須如此客套?”我將其扶將起來,也是一臉正色道:“莫非老弟看不起在下?”心中卻暗忖,那個公孫世家似乎有冒頭之勢,需打壓一番才是。

慕容白急道不敢,兩人再客套了幾句,便借口回了庭院。

用過慕容白精心整治出來地夜膳,已經至掌燈時分了。庭院之中,小池旁。用過酒的赤鳳雙頰酡紅,杏眼中帶著一絲醉意,黑眸中波痕流轉,煞是動人。鬢釵因醉態而鬆動,幾縷烏黑秀發散出,隨著夜風舞動,更顯媚態。

我矗立在依人旁,享受著佳人隨著婉轉流風,傳至我鼻息間的體香。淡淡地幽若處子之香,更是撩撥我的心神。

小多子踏著碎步,低著頭走到我們身後,輕聲道:“爺,小人已經將臥房準備妥當了。可以隨時就寢。”

我沒有移動,反而將赤鳳那細柳腰摟住,讓其緊緊貼在了我身側。溫香軟玉貼身,不由得心神一陣舒爽。赤鳳也同時感受到了我身軀的強壯和熱量,雄性特有的體味也騷擾著她癒發迷離的神經,不覺輕輕一聲嬌呼起來。

“聽你腳步蘆中,似有些不岔。”我淡聲道:“莫非心中有不平之事麼?”

小多子哆嗦了一下,急忙匍匐在地上:“爺,小人該死,小人該死。只是小人適才得到了個不好地消息,只是不敢告訴爺,怕擾了爺的雅興。”

我呵呵一笑:“你又該死什麼?說出來聽聽,會否影響爺的興致?”

小多子喏了一聲,這才恐慌地說道:“東廠地人適才來消息說,蘇州知府公孫然邀請憐月小姐去了府邸赴宴。另外,那憐月小姐似乎已經喝醉,經公孫然安排,今晚似乎有落住公孫府的架式。”

“是麼?”我無喜無火,反而淡聲道:“剛才席間慕容白似乎面色不豫,原來是他這個地頭蛇,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慕容公子陪爺用完膳後,就匆匆出門而去了。”小多子岔岔不平道:“那個公孫然算什麼東西?竟敢和爺搶女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他難道就一點也看不出來,那憐月小姐身份很有問題麼?”

“哈哈。”我大笑道:“公孫然不是愚蠢,而是自負。不過,他怎麼也猜不到憐月會是魔門之人。這麼多年來,魔門在大吳國銷聲匿跡,沒有半絲半毫的痕跡。如今的人啊,都鬆懈了很多。”

小多子一驚,急忙道:“聽爺的意思,莫非公孫然有危險?爺,他好歹也是朝廷命官,需要小多子去讓東廠的人保護麼?”

“爺累了。”我淡聲道:“退下吧。”

小多子渾覺失言,連連叩頭求饒。我也沒有表示,輕輕挽著赤鳳向內間走去。小多子沒我召喚,也不敢起身。倒是一直未言的赤鳳,回頭瞧了一眼可憐兮兮的小多子,求情道:“爺,您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你們青常不是死對頭麼?”我輕笑道:“今日怎麼會突然為他求情?”說著,我便又朗聲道:“今日鳳兒為你求情,起來退下吧。”

“謝謝爺,謝謝鳳兒姑娘。”小多子急忙起身,不敢再多言,彎腰低頭退下。

“爺,你突然拉我進你的房間做什麼?”赤鳳輕輕掙了開來,醉眼朦朧道:“我醉了,要回自己地房間休息?”

我啞然失笑,這丫頭我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酒量。今天雖然喝了不少,卻也不會醉。今天她表現出來的醉態,不就是想……。

“呵呵,你可不要後悔哦。”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今天小小好不容易肯主動將我讓出來一晚,明天可沒這個機會了。再說了,你可是難得醉一次。”

赤鳳性格雖然爽朗,卻不料被我戳破了心思,自是羞赧萬分,雙頰更顯嬌紅,掩面跺腳想向門外跑去。

我那是故意逗她,哪裡會真的肯放她離去。一把將其細腰抱住,反手扛在了肩膀之上,奸笑著向臥榻行去,在其俏臀上打了一掌:“剛丫頭,跟我玩這一套,太嫩了些。”

“昏君強搶民女了。”赤鳳驚叫不已。

“錯,老子是山大王。小娘子,今晚你是本大王的壓寨夫人了。”我哈哈大笑,將其扔在了榻上,不待她反應過來,便重重的壓了上去。十指如翻花指一般,盡攻向她敏感之處。

嚀嚶。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6
第一百章 破謀(上)

赤鳳野雖野,卻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哪裡經受過這種陣仗,脫胎於御女心經的至上挑逗大法之下,還沒幾個呼吸間,便宣告投降,嬌喘之聲不絕於耳,火辣身軀也傳來一片臊熱。

隨著她嬌軀在我身下不住扭動,爽快之感油然而生。而因情動,處子之體香隨之更加濃鬱,將我的情欲也驟然間悉數挑逗起來。

正在兩人情欲正濃,我欲揮軍之上時。驀然一條人影從窗戶中輕巧地竄了進來,飛身往我床上撲來,帶起了一陣撩人的媚香。

我聞到這股熟悉的體香,就知道那個嬌小的人影是誰了。不過也是,要換作是其他人,不等接近我的臥室,就要被守候在外的旺財幹掉了。

小小嬌軀如乳燕一般,飛撲到了我懷中,雙手掛在我的脖子上,嬌小玲瓏的玉體往我懷中直揉,嬌聲嗔道:“爺,奴家一個人睡不著。”

“啊!?”赤鳳聽到小小說話,這才從迷亂中震醒過來,看到房中還有第三人,立即驚呼了起來。雙眸圓睜,臉色煞白,再一看自己渾身衣衫已經半解半遮,一雙堅挺的乳房露出了一半,白嫩緊繃的腹部香汗密布,更加恐怖的是,下體的褻褲已經完全被解開,好一副惹人噴火的淫盪摸樣。瞧見自己這番模樣,還是處子之身的赤鳳自是羞憤交加,潮紅的臉頰配上那表情,更是讓人欲望膨帳。

“姐姐無須緊張。”始作俑者小狐貍精一副人畜無害的清純樣子,咯咯笑道:“你們就當我不存在好了。”

赤鳳正待羞怒離開之時。突然一陣甜膩香風飄起,聞在鼻中頓讓人心神一鬆,舒坦感覺油然而生,而小腹之處。更是有一絲火熱之感生起,重新點燃幾近熄滅的欲火。

“嚶。”赤鳳怒容驟然而去,取而代之地是片迷惑,然而身體上的舒適,卻又令她忍不住嬌呼了一聲。隨著這聲呼聲,赤鳳繼而又是感到一陣無可抵擋的羞色。

小狐貍精香唇湊到我耳旁,靈巧的舌尖在我耳朵裡一陣挑逗,這才吹息若蘭道:“爺,奴是來幫你助興地。”

我精神振奮,淫念一動。笑道:“只要你別來搶我的頭啖湯就行。”我自然是知道,剛才那一抹艷香

小狐貍得到我的準許,嬌媚的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飛速從我身上下來。以極撩人的姿勢,匍匐在赤鳳身前,那條能令人欲死欲仙的香舌,輕輕在赤鳳柔嫩嬌艷的小腹處撩過。登時,赤鳳整個嬌軀弓了起來。彈性十足的肌膚緊繃了起來,然而喉嚨深處,卻發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悶喘。

“姐姐的身材真好。讓妹妹羨慕死了。”小狐貍精吐著舌頭,湊在赤鳳紅潤地耳旁低吟道,舌尖不斷在其耳珠上撩撥。更加令人血脈膨帳的是,一雙小手探進了赤鳳半解羅衫內,握住其彈性十足的椒乳左右搖擺揉搓。

尚是處子之身地赤鳳,哪裡會是天賦異稟,加之媚術有成的小小之對手。才三兩下的功夫,便嬌喘不止,一抹細小的汗珠從晶瑩肌膚中冒出。彈性十足的肌膚,也隱隱成緋紅之色。

我嚥了下口水,心中直叫喚,這也太淫糜了。按說在宮中,那些妃子們有時也會在我刻意安排下,來一些虛凰假鳳之舉替我助興。然而畢竟沒有小小如今媚功有成後地專業水準,她的媚功,不僅對男人有效,對女人的殺傷力也是強悍。

“爺,奴幫您熱好菜了,快來享用吧。”小小嬌膩聲音響起,直鑽入我心扉深處,將我情緒完全挑動了起來。我舔了舔幹澀地嘴唇,低吼一聲後,便壓了上去。

“啊-!”赤鳳初臨聖恩,全身一緊,一雙修長細嫩雙腿將我腰間牢牢箍住。我暗自叫爽,細腰俏臀女子果然有其獨到之處。

更令我興奮至幾乎要爆炸的是,要命的小狐貍精,也膩到了我身上。靈巧雙手加上濕潤香舌不住在我身上敏感的地方遊走,催動我的情欲到極至。

在兩女此起彼伏的雙重嬌吟之下,我喉間中發出了一聲低吼,生命的精華盡洒而出,匍匐在赤鳳完美無瑕的嬌軀上,喘息休養。而可人的小小,仍舊不依不饒,舌頭將我後背上興奮地汗水舔舐幹淨。

……

一夜幾乎未眠,在小小特別的助興手法下,三人折騰到了天明。不過,小小也的確算是手段了得,竟然能讓赤鳳第一夜就嘗到了無比美妙的滋味。不過這樣也好,本來我看赤鳳的樣子,似乎想與我相處幾日後,便離我而去。然而此事讓她食遂知味,便如同那吸食鴉片一般,上癮後再也離不開我。

赤鳳以前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世,當然我也沒有主動問過。然而當她強忍著下體的疼痛不適,卻仍舊堅持服侍我穿衣盥洗,乃至於主動要去幫我整治早膳時,我便知道赤鳳原來也是出自大家。只有大家禮儀的從小教導下,才有如此深邃到骨子裡的對自己男人之服從。當然,不是說那些小家碧玉不懂的三從四德,只是觀念深淺的問題。

我倒是瞞喜歡古代這種制度的,也無意去改變些什麼,思緒飄到了我原來的那個時空。那個時代的要找個有三從四德的女孩出來,幾乎不比找頭恐龍容易很多。赤鳳以前雖然頗有江湖風味,然而一旦與我合了體,觀念上便是我的女人了,所以才變得如此乖巧。

小多子見兩女出去後,這才捧著一杯剛泡好的茶,小心李翼跪在我面前。

我端起清茶,悠然地品茗了一番,好半晌後才點了點頭道:“剛多子,昨夜蘇州城有什麼要事發生沒?”

小多子一愣,迅即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連聲道:“爺英明,什麼事也瞞不過爺。昨夜蘇州城內的確發生了一件大事,蘇州知府公孫然死了。”

“哼,自作孽不可活。”我輕哼了一聲:“色字頭上一把刀,他倒是做鬼也風流了。與我說說,昨夜的詳情。”

“是東廠密探把消息傳過來的。昨夜公孫然宴請憐月小姐,憐月小姐多喝了酒,本來被公孫然乘機勸解留宿在公孫府中。然而慕容白聞訊趕了過去,在公孫府大鬧了一番。雖然後來被公孫千逼走,然這麼一鬧,憐月小姐的酒也驚醒了。事後憐月小姐執意要回家,公孫然無奈只好親自相送。到途徑石獅街時,突然遭到了十數名武藝高強的刺客擊殺,連同公孫然及護衛在內,共有九人被擊殺。正當那群刺客要加害憐月小姐的時候,慕容白趕到並擊退刺客,救了憐月小姐。”小多子把得到的消息,仔細與我說了一遍。

“呵呵,看來慕容白就算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我嘿嘿笑了起來:“憐月和慕容白現在在什麼地方?”

“慕容白救了憐月小姐,本來想送她回家。不過憐月小姐說害怕刺客還來。所以慕容白便將憐月帶回了慕容府。”小多子說道:“慕容白倒是個君子,把憐月救回後,就安置在了隔院內。自己一個人獨自守在院外待了一宿,怕是現在還傻乎乎的站在庭院門口呢。”

“這魔女做事到滴水不漏。”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如此一來,公孫世家定然與慕容世家不死不休了。”

之前公孫家也一直打壓著慕容家,然而畢竟那屬於正當的江湖勢力爭鬥,一切都是按照規矩來辦事,也從來不下狠手,只是打擊著對方的產業等等。如今倒好,作為公孫家頂樑柱,政治新星的公孫然掛掉了。公孫世家絕對不會善罷幹休,肯定是要下死手了。如此一來,勢必將其他江湖勢力,乃至於官方勢力牽扯進兩家的死鬥中。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江湖勢必再次陷入昏亂之中,而朝廷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牽聯。到時候魔門可以趁此亂像,重新潛回中原,再費些手段四處煽風點火一番,的確有其前途。

大吳一亂。一直以來對大吳富饒領土虎視眈眈的大食國,定會出些動作。另外蒙古羅剎兩大軍事強國,雖然這些年來一直被我用計拖在了戰爭之中,然而破船還有千斤爛釘,加上近一年多兩國暗中已經有了停火協議,保存實力。所以說,蒙古羅剎仍舊不能小覷。

若說野心勃勃的大食國從來沒有與蒙古羅剎有過暗中的接觸,恐怕打死我也是不相信的。這些年來,大吳帝國無論是經濟還是軍事,均有著長足飛速發展,這些早就令得周遭大部分國家忌憚不已。如此,大吳國只要有任何破敗的跡象,別說蒙古羅剎了,就連原本與大吳交好的天竺,恐怕也會背後捅上一刀。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6
第一百章 破謀(中)

還有那些如今懼於大吳聲威,而臣服於大吳的野部小國。大吳強盛不衰還好,若是一旦潰敗,定然也會如吸血虫一般,一擁而上分一杯羹。

當然。即便是大食真的成功其陰謀,聯合大吳所有周邊國家來進攻,恐怕也不一定能夠獲勝。如今大吳擁有的軍事力量,遠不是那些未開化的蠻族可比。只是一旦發生龐大的戰事,大吳即便獲勝了,數十年之內也休想恢復到現在這元氣,這可是我不願意看到的結局。

大吳並非省油的燈,任何想對大吳圖謀不軌的國家部落,我都會一一將他們滅掉。若說這次魔門計謀,東廠無孔不入的情報網,早就盯上了憐月。只是恰好被我也撞上了,即便我不撞上,魔門也休想翻地了天。看來,待得這次事情結束後,該給那些自以為是的家伙上上課了,否則一直當大吳是個軟蛋在捏。

正思索之間,赤鳳和小小已經親自煮上了紅糯蓮子羹過來。我心滿意足的品嘗了一番後,便囑咐小小照顧赤鳳休息去,赤鳳以處子之身與我折騰了一夜,身子自然不堪疲乏了。

安頓妥當後,我便喚上旺財,身後跟著小多子。一同殺將上隔壁院子。

果然,在隔壁院子門口,就見到了臉色疲憊,然而精神卻十分抖擻的慕容白。我見狀不由得暗罵這小子丟俺們男人的臉面。

慕容白一見到我,立即神色激動地迎將上來:“吳兄,我……。”

“無須多言,我相信公孫然不是你殺的。”我揮手打斷他的解釋。

慕容白露出了感動之色:“恐怕現在也只有吳兄能相信我了。唉,那公孫然也不知道從哪裡惹回來地煞星,這黑鍋卻讓我背了。”

我心中暗罵不止,這小子到現在還不知道讓他背黑鍋的人就是他救回來的憐月。恐怕在她心中。那憐月還是個毫無武功的柔弱可憐女子呢。

不過這也難怪他,慕容白哪裡領略過憐月這種高段數地媚術,被迷成這樣也算是情有可原。若我從未修習過御女心經,再或者沒有小小天天用媚術鍛煉我。怕也過不了憐月這一關。想及此處,便拍了拍他肩頭,表示安慰,又道:“我進入看望一下憐月小姐,那妮子怕是一夜未睡好吧?”

說著,便徑直行了進去。憐月所居的這座庭院,與我那座相差不大。很快我就找到了她那間臥室。輕輕推門而入,卻見憐月一身白衣未解,柔弱無助的依躺在床上。神情憔悴,直惹人心中憐惜。若非我深知她的身份和本事,怕這一刻便會受到氣氛感染,疾步上前將那小可憐揉入懷中,好好溫言安慰一番了吧?

心下卻也感嘆。這魔門真是有其獨到之處,小小因為天賦異稟,加之後天修煉。才達到今時今日的成就。然這憐月也是不惶多讓,同樣何時何地,都輕易的融入自己扮演的角色,與環境,氣氛,心境等等一系列融合,將媚術借天地之力施展而出。不可謂不是天縱奇才。

見我毫無反應的憐月,也情知自己的媚術又一次失敗了。不由得眼瞼一陣微顫,緩緩睜開妙眸。迷茫眼神剛掃向我時,仿佛剛發現我進來一般,訝色中微帶欣喜道:“吳公子,您怎麼來了?”說著,欲掙紮而起,可惜身子嬌弱,迅即又跌回床上,喉間發出一聲若又若無的嬌顫聲。

雖說我看穿了她地把戲,心中卻還是不由得一緊,生出一股欲上前攙扶的心念。雖說我神情只是一閃而逝,卻絲毫瞞不過媚術大成的憐月。憐月眼神一喜,第一次發現自己所習媚術,終於能在我心中惹起一陣漣漪了。

我心中暗自搖頭,這女人啊,心中地爭強之心絲毫不比男人遜色。尤其是憐月這種自持甚高的極品女子,青日裡所見均是庸脂俗粉,難得遇上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爭妍之心必不可少。然而偏偏我又對她媚術抵抗力甚強,加之小小又是我的女人。所以,憐月才會不斷對我施展媚術,一是証明自己不比小小差,甚至更勝一籌。二是,本身也對我表現出來的不凡和神秘極為好奇。好奇心會害死一只貓,同樣也會害死一個女人。

“吳公子。”憐月見我反應一閃而逝,便又起壞心,嬌喘若蘭道:“奴家似乎扭了腰……。”聲音柔嫩細膩,魅惑中又帶著一絲嬌羞,欲言又止,惹人遐想。

平日裡憐月只要一個眼神,一個暗示地動作,再或者是輕輕一句話,就能讓整個蘇州城青年才俊趨之若騖,恨不得為之赴湯蹈火。然而這一切對我來說,竟然毫無效果。自尊心作慫下,竟然想用身體接觸來勾引我了。

我暗笑不已,憐月啊憐月,看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憐月雖說身擁極品媚術,也修煉至大成,然而畢竟經驗還淺,或許還從未有過與男人身體接觸。但是我不同,我的御女心經也是至高無上地極品法門,就連在我身下承歡數年的小小,也是抵擋不住。更別說在這方面僅僅限於理論知識的憐月了。更加令我自信十足的是,在最近一直與小小媚術較量的同時,御女心經境界屢作突破,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第八層。就連二供奉,也才僅僅達到了第七層境界。

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憐月誠心誠意要勾引我,我也只好勉為其難了。臉上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快步走至憐月身旁,一手毛手毛腳的伸去,眼神中露出了一絲盪漾,激動道:“憐月小姐是左腰扭了,還是右腰扭了?”

憐月眼神中的嬌羞之色更甚,似躲非躲地閃避著我炙熱的目光,蚊音細語赧然道:“嚀。是,是左腰。”

“在下只是救人,望憐月小姐海涵。得罪了。”我說了句場面話,豬哥手便毫不猶豫的伸向了憐月的左腰側,入手之處,傳來一陣細膩柔滑,且微涼中帶著火熱之感,雖然隔著衣衫,卻仍舊能感受到憐月腰間肌膚之彈性。

“嚶。”估計是憐月首次被真正的男人所觸碰,不覺微吟了一聲,面紗外裸露出來的部位,旋即一片緋紅之色。

那聲發自內心的輕吟聲,卻直直鑽入我的心扉,令我心神一陣盪漾,快感油然而生。好妮子,不愧是修煉大成的媚女,那一聲無意中的低吟,反而是更出境界,令我也難以抵擋。我滿足的陶醉了一番,心下暗道,既然你想玩火,那老子就陪你玩玩。

想及此處,觸碰在憐月腰部的手指,輕輕一捏,一縷修習至大成境界的御女心經氣息,從其腰間敏感穴位中俏然透體而入,如同一條狡猾的小蛇一般,飛速遊走挑逗於憐月體內最敏感的地帶。

“嗚……。”憐月雙眸圓睜,喉嚨深處發出一陣欲望呻吟之聲,全身驟然間緊張起來,眼神驚駭地望著我。

我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憐月小姐,在下治病的功夫還行麼?”然而手上卻豪不停留,一手仍舊按在憐月腰間,而另一手卻輕輕在憐月額頭撫摸。

本想掙紮起來的憐月,驟然間被我的御女心經絕學攻陷,全身上下連一絲絲力氣也提不起來。唯有在我身下嬌喘連連,柔弱無骨的玉體也不住微微扭動,下意識的抵抗著全身最敏感之處傳來的羞人快感。

“你倒底是什麼人?”憐月勉力掙紮,強自嬌喘不息的問道。

我啞然失笑道:“憐月小姐難道忘記了?我是吳天,適才可是小姐你暗誘我幫你捏腰的?”嘴上說著,另一手卻從她額頭緩緩滑落,至玉脖,再至玉峰。我毫不憐惜的一把捏住其豐滿堅挺的玉峰,粗暴的揉捏。

按理說任何女子,突然被一個不算熟悉的男子如此對待,應該立即暴怒。然憐月卻在我另外一手氣息的挑逗下,全身上下早已經敏感之極。我那粗暴的動作,反而沒有令她反感,更令其產生了一種肆無忌憚的快感,仿佛一個患痒之人,被撓到了痒處般的舒爽,其嬌軀也因此而激動的驚顫不已。

“嗚,嗚。”憐月雖然心理上壓著自己不呻吟起來,然而身體卻毫不猶豫的出賣了她,不僅僅在我的撫摸揉捏之下,產生了令人羞赧的反應,還不自覺迎奉其我的動作來。換作普通人還好,但憐月可是魔門月宗精心培養出來的超等媚女,對於自己媚術的信心無以復加,如今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那種失敗的挫折感和身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融合在了一起,產生了一種復雜難明的感覺。這種感覺,幾乎讓一直以來自持甚高的憐月崩潰。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7
第一百章 破謀(下)

“說實在的,你家門主沈驚天,倒是已經有七八年沒有見他了。”我不經意,卻淡然笑道:“也不知道那小子最近好不好?武功方面有沒有突破?”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雙手齊齊放開,背負在身後,似笑非笑的看著憐月。

憐月頓時渾身僵硬,驚懼地望著我,眼神中充滿了駭意。好半晌後,才懂得蜷縮到了角落裡,顫抖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此時的憐月,已經完全潰敗了,不僅從生理上,連心理上都被我佔領,這個陰影恐怕今生今世休想再抹去。

鬼麼?我訕笑不已:“想不到魔門月宗的人,也會怕鬼?”

憐月顫意更甚,她哪裡會想到,我能夠如此一言點破她的身份。也難怪,魔門之秘術向來保密甚嚴,外人根本無從知曉。誰也想不到我家養著一個曾經是魔門長老的供奉。

驀然,憐月眼中露出了一絲希冀之色,聲音微顫地小心李翼道:“莫非吳公子也是魔門中人?”

我坐在了床沿上,悠閑地將自己鞋子脫下,嘴角露出了一絲陽光笑容:“憐月小姐真懂得說笑,憑你們小小的魔門,也能養得起我這尊大佛麼?”說著,一個轉身坐到床上,挪到了蜷在角落處的憐月身旁。

憐月聽得我不是魔門之人,神色更是恐惶。她自是知道我的實力,先不說我本身強大的而莫測高深的實力,就連身邊養地一條人形犬,也是帝品上階之高手。七年多前太湖山莊一戰。她雖然沒有參加,卻也有所耳聞,之所以整個突襲行動失敗,就是因為眼前這人和他的狗在場。而後魔門費盡手段。也沒有探出此人就是是什麼身份。

“憐月小姐,在下的治病功夫還算不錯吧?”我坦然一笑道:“才三兩下,憐月你的腰似乎就不疼了。”

“多謝公子關心。”憐月強自撐起精神道:“憐月已經好多了。”

驀然,我又將身子一前傾,以極曖昧地姿勢湊到了憐月耳畔,低聲笑道:“憐月你知否適才為何我放過你?以你剛才的狀態,爺要吃了你,簡直易如反掌。”

憐月這才想起這茬,心中也是有些奇怪,下意識地回問道:“那是為何?”隨即又羞色盡露。暗自責怪自己竟然問男人為何不吃了自己?

我眼睛咪了起來,嘴角的笑意更甚:“憐月小姐心中似乎頗想我吃了你?”伸出一手毫不客氣的將憐月之金蓮捧在手中,飛速脫掉其布襪。眼中所見為之一亮,心中頓時暗一喜,讚道:“好一雙天然三寸金蓮。”那只柔弱無骨,滑嫩細膩的被我如同欣賞藝術品一般,在手中把玩。也難怪我欣喜。憐月的那一雙玉腳,白潔如玉毫無癖瑕,更加可遇不可求的是。那雙嬌小玲瓏的玉腳毫無裹後的痕跡,顯然是天生如斯。

“啊……”女人的腳是全身極為敏感地地方,憐月哪裡吃得消我如此揉搓捏撓,頓嬌軀僵直,如蝦米一般微微弓起。蔥蔥玉趾也因不堪激敏而悉數張開,一只只如粉雕玉琢的藝術品般令人心曠神怡。心中暗嘆這魔女果真是天賜尤物,這般金蓮實為天下無雙。

然作弄心也驟然而起,竟將那脂白細膩如同玉器一般的母趾含入嘴中,舌尖繞動地同時。眼神邪笑地瞄向了驚慌失措的憐月。

憐月羞愧萬分,激顫不已道:“吳,吳公子,那裡臟。”敏感的腳趾被我含住玩弄後,憐月思緒立即混亂了起來。一邊自認為骯臟的腳趾被人舔弈,心中是又羞又愧,然而另一邊卻從內心的深處生出了一股難以言喻,難以抵擋之興奮。兩種極端地情緒交錯融合在一起,憐月那修習多年的媚術剎那間在我面前潰敗萬裡,失敗的種子烙進了她內心地最深處,恐怕這輩子也休想對我提起抗拒之心了。

我哪裡會被憐月那似拒還迎的抵抗放棄舉動,仍舊不溫不火的一個個玩弈著她的玉趾。而憐月在最初的抵抗,直到最後的迎奉嬌吟,渾不覺已經逐漸走向了我的魔掌。

外面腳步聲響起,我終於又露出了一絲笑意。門外慕容白的聲音傳來:“憐月小姐,吳兄,我可以進來麼?”

憐月此時幾近情欲的頂峰,忽聞慕容白地聲音,頓時如遭雷擊般,羞澀愧憤難當,想喊卻似又喊不出聲。

“慕容老弟麼?進來吧。”我呵呵一笑,輕輕在憐月腳心中一捏,御女心經真氣隨即透體而入。而另一指卻不輕不重的點向了憐月胯間趾骨處。

在我這恰到好處的一捏一指下,壓抑了良久的憐月之情欲終於攀向了頂峰,而恰在此時慕容白推門而入,頓張大了嘴巴愣在了當場。

憐月雖說並沒有將慕容白放入心中,然畢竟慕容白也是她的追隨者之一,即便這樣,她也不會想要讓慕容白看見她最羞愧的模樣。然而更要命的是,內心的最深處竟然隱隱有一絲期待慕容白看見後會有什麼反應的念頭。在這種詭異的復雜心思下,憐月登覺全身情欲完全爆發了出來,頭腦轟得一聲進入了興奮的頂點,喉嚨的深處傳來幾乎滅人心神的嬌吟。

良久之後,一切才歸於平靜。從頂點逐漸退回來的憐月,終於又找回了自我,羞憤難當的驚叫了一聲,掩面匍匐在了床沿角落。我順手扯起被褥子,將她蓋嚴。

我則又曖昧的湊到了她已經潮紅至幾乎要滴血的耳垂旁,低聲吹息笑道:“告訴你原因吧。你就是那極品的美酒,一口飲下豈不是暴殄天物?本老爺要一步一步,慢慢地玩弄你,小魔女。”

剛剛從情欲頂點退下來的憐月,被我這句曖昧挑逗的話兒,又惹出了渾身火熱之感,配合者我淫邪的語氣,恐怕那小妮子會浮想聯翩,適才給她的刺激,實在太強烈了,這輩子做夢也沒有過這種感覺。我可以肯定,她現在雖說還有些抗拒心理,然而更多的恐怕是令自己又羞又憤的期待之感,期待再一次在我手中領略無上的刺激。

“吳,吳兄,這,這是……。”慕容白臉色慘白,雖說他早有退出這局的打算,然而心中還是頗有不甘。然突然見到這種尷尬景象,不由得又臉紅耳燥起來,喏諾道:“冬弟先告辭了。”

“慕容老弟為何情急著要走?”我露出了陽光般笑容:“莫非是誤會了我什麼?”

“吳兄。”慕容白尷尬低著頭,欲言又止。

“憐月小姐昨日受了驚嚇。”我語氣平靜道:“適才見我時,本想起床以禮迎接,不料忽扭了腳。愚兄只是幫她正了一下腳骨。不過,卻又發現她內息昏亂,順便運功幫她調理了一番。”

慕容白其實也沒有真正看見什麼,頂多是驚鴻一瞥看見了憐月的裸腳,再加上凌亂的衣衫而已。聽得我解釋後,雖不真正釋疑,卻也消心了泰半。其實他心中也是知道,以我的手段憐月遲早逃不過,只是不想如此快而已。

我也並非要他相信,剛才那番話只是想讓他心裡舒服一些罷了。見目的達成,隨即又柔聲道:“憐月小姐,經過在下適才一番妙手,是否舒服了些?”

憐月自又是大羞,雖說聽出了我言中暗指,然在慕容白面前,卻不得不順著我意道:“多謝吳公子妙手仁心,小,奴家已經舒服多了。”說到最後舒服兩字,憐月又是一陣臉紅耳赤,躲在被中的嬌軀微顫。

聽著她心甘情願自稱奴家,倒也讓我頗有得意之心。

遠處忽而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慕容府一家丁沖到了門口,驚慌失措的喊道:“二少爺,二少爺,大事不好了。公孫家的人殺上門來了。”

“慕容白,快給我滾出來。否則本少爺殺盡你慕容家。”公孫千的聲音,悠揚的飄盪了過來,氣息悠長,延綿不覺。可見我這個便宜師侄女果然不是好惹的。

慕容白也是一驚,雖說早有這心理準備,卻還是忍不住直打鼓,然事到如今,卻也只好硬著頭皮喊道:“公孫老弟請慢動手,愚兄這就出來給你個交待。”說著,慕容白又眼巴巴的將眼神瞄向了我,神情中似又請我幫忙的意味。

我淡然一笑:“慕容老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一起出去會會公孫千。”

慕容白自是知曉我的手段,聞言大是鬆了一口氣,轉身率先出門。

“誰跟你稱兄道弟的。”公孫千怒道:“再不出來,我就要殺人了。”

我和慕容白一同前往了慕容府外堂,果見公孫千一人一劍立在堂內,身旁七橫八歪的躺著一群慕容府家丁,不過見他們還在呻吟,顯然是公孫千留了一手。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7
第一百零一章 設局(上)

公孫千一見到慕容白,頓又怒容滿面的叱道:“好你個慕容白,我們公孫家與你慕容家雖然頗有爭鬥,卻因顧及屬武林同道之誼,從未下過狠手。你倒好,卻為了一個女人擊殺我大哥和八名侍衛,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我說乖乖師侄兒,有話可以慢慢說,何必搞得火發沖冠呢?”我呵呵一笑,將折扇打開,輕搖慢曳起來,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公孫千昨日雖說氣沖沖的離去,然長輩之禮不可不顧,強壓著火氣,冷冰冰道:“公孫千見過師伯夫,不知師伯夫有何指教?”

我裝模作樣的輕咳了兩聲,語氣微見責怪道:“師侄也未免太過無禮了?在長輩面前竟然自稱全名?”

公孫千秀眉一眺,本想惱火,然一想到師門嚴訓,只好又忍了下來。雖有心不甘,卻還是表面重新恭恭敬敬的行禮道:“師侄見過師伯夫,向師伯夫請安。”

我大為享用地點了點頭,自得了一番,賣老道:“這才像話嘛,咱天山派雖然人脈稀少,卻也要秉承人論之禮,這樣才不會為他人所看輕。”

“多謝師伯夫的教誨,師侄銘記在心。”公孫千雖說心中滔天窩火,臉上卻不敢露出絲毫不敬之色。

慕容白原本聽得我稱公孫千為師侄,著實嚇了一大跳,然又見到我如此折騰公孫千後,才大為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客客氣氣地對公孫千行了個青輩之禮。正色道:“公孫老弟,遠來是客,這光麼站著也不是個禮。請上座。”隨即,又打了個手勢讓下人去沏茶端水。

公孫千本來氣勢洶洶來尋仇。卻見得慕容白如此客套,換作平時恐怕又會惡言一番。只是今日師伯夫同時在場,怕要是落了禮數,師伯夫責備還好,萬一傳到師傅耳朵裡就麻煩大了。只好忍著發作,冰冷道:“在下師伯夫在此,豈有我上座之理?”

慕容白急忙將求助的眼神瞄向了我,我也不客氣的落了上座。慕容白和公孫千各落座於我左右,下人沏茶倒水,不一一細表。

茶過兩巡。公孫千終於沉不住氣了,冷言道:“慕容白,適才你說要給我一個交待的?要是我不滿意。哼。”

慕容白也是趁著這一會兒空當功夫,捋順了自己地思緒,緩緩正色道:“老弟有所不知,此事其中另有隱情。昨日在下雖然去府上鬧了一場,但冷靜下來後想想也是後悔。然憐月小姐回府。在下本待暗中保護她安全後,再折回公孫府請罪。不料突然了出十多名刺客將令兄及一幹護衛擊殺,等我出手時已然來不及。只好先救了憐月小姐回來,等緩過今日後再登門解釋請罪。”

“哼,聽你這麼說?此事與你一點幹系也沒有了?”公孫千眼中冒著熱火,狠聲道:“你這番話詞,連三歲小孩也騙不過。以你王品級別的武功,我哥遇襲時立即出手,就算救不了所有人,救個其中一兩個毫無問題。由此可見,你分明是在撒謊。”若沒有我這個便宜師伯夫在場。以她的神色恐怕早就要動手了。

慕容白頓一陣尷尬,有苦說不出來。我看他那副模樣,便猜出了他當時的心思,公孫然與他向來交惡,見死不救也不是什麼出人意料之事。然事到如今,只好強辨道:“公孫老弟有所不知,當時我離得距離太遠,實在來不及出手相救啊?要不這樣,憐月小姐當時也在現場,我將她請出來,讓她為我作証?”

“憐月昨晚被你救出後,一定以為你是個英雄救美地正人君子。”公孫千全然不信道:“她憑什麼能幫你作証?”

慕容白無奈,只得又求助於我。我啪得一聲打開折扇,輕搖一番道:“師侄先別動氣,凡事要講個道理,做事也要沉”,聽聽憐月小姐說些什麼也好。多總管,去請憐月小姐出來。”

“是,老爺。”小多子應了一聲,便欲動步。卻不料一襲白衫的憐月已經款款從後堂步出,語氣輕盈道:“不必多勞了,憐月已經聽到了。”

我瞧她這麼一會,已經將衣衫頭鬢整理妥當了,只是仔細瞧的話,其耳廓處還是有一抹春潮之後的嫣紅未消。只見她的眼神似乎在有意無意的躲著我,然而最終被我逮到時,卻閃過一絲復雜難明的神色,似有恐懼,似有喜悅,又似有期待。

我微微一笑,向她點頭示意。隨即嘴唇微動,一縷清音凝聚成線,直飄到她耳廓深處,才擴散開來。

隨著我的傳音密語,憐月又是露出了一絲難以言喻的訝色,秀眉淡淡蹙起,似是怎麼也想不通。

此時慕容白站起身來,恭敬道:“憐月小姐,能否將昨日的詳情道處,也好洗了在下地冤情。”

我也趁機戰起身來,朗笑道:“憐月無需顧及,真相始終是真相。”與此同時,又是一個眼色使去。

而公孫千則是不說話,只是陰冷的盯著憐月,若是有個什麼不滿意的回答,不知道會不會暴走。

憐月幽幽一嘆,行了個禮,緩緩道:“昨夜公孫大人親送小女子回府,豈料在獅子街時突然遇到一行十余蒙面刺客地襲擊。公孫大人因保護小女子而不幸犧牲……。”說到此處,憐月美眸已經微紅,一抹清淚在其中瀅瀅流轉,悲切之感油然而起。

我暗讚了一句,這魔女要是在我原先那個年代,什麼影後影妃的都要靠邊站。

受到憐月悲切之情感染,公孫千也是泣色然然,微哽嚥道:“憐月小姐無需太過傷心,家兄若是得知小姐能夠平安無事,想必他在天之靈也會感到欣慰。”

若是公孫千知道,她家兄日夜愛慕的女子。只要我願意,就會在我身下淫言嬌喘,不知道會有何種表情?我不由暗暗壞壞地想到。而公孫然,在天有靈若是知道此事,不知道會不會氣得魂飛魄散?

憐月柔弱的點了點頭,隨即又輕言道:“之後,慕容白恰好趕到,擊退了蒙面刺客,將我救回了慕容府。”

此言一出,慕容白不由得大鬆了一口氣。而公孫千卻是啞言無語。

我則微見失神,沒道理啊?休說憐月本來的計劃,就算我不要求,她也大面要倒打慕容白一耙地。為何此時卻為慕容白開脫?

正在我思緒未定之時,憐月又語氣憤火顫抖道:“然而想不到慕容白竟然是個表面道貌岸然,其實是個禽獸不如的家伙。昨夜回府之後,卻欲趁憐月驚恐未定時乘虛而入,呈禽獸之快。他還對我說,那公孫然斯,竟敢和他爭女人,簡直活得不耐煩了。幸而,憐月有柄匕首防身,自抵嚥喉以死相逼,這才得以保住清白之身。他還威脅我說,若是我敢將這件事情說出去,他就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著,還拔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以充佐証。

演技至爐火純青地憐月淒淒慘慘,恨意昂然,卻又驚恐萬分地說出這一番話後,若非我深知其中奧妙,怕不得也要懷疑慕容白的人品了。只見憐月一個眼神向我瞄來,似有些反抗的意味,然而更多的是猶如小女人作弈自己男人後的得意洋洋笑容在裡面。

我為之啞然失笑,想不到憐月內心的深處,竟然還有一絲倔強的反抗。不過,她的心似乎再也離不開我了,否則也不會有剛才那種眼神。嘿嘿,這小魔女竟敢作弈於我,不痛痛快快的誣陷,非要來個迂回轉折,讓我先驚後喜。當然,來而不往非禮也,我自會好好整治她一番,想及此處,心中掠過一絲快意。與美女相交,不僅僅是肉體上來快感,心靈上地刺激交融更是讓人怦然心動。

我們在這裡眉來眼去。然慕容白卻是如同吃了啞藥一般,想解釋卻又因為吃驚過重而說不出話來,只懂得面容驚駭的在那裡手舞足蹈。

而公孫千則臉色鐵青,目光中露出了無盡的殺意恨意,咬牙切齒道:“好一個道貌岸然的卑鄙偽君子,我要為我大哥和家中八名護衛報仇。”

“錚!”一聲清鳴,公孫千那柄透涼的長劍已經握在手中,貝齒咬得咯咯直響:“同時也為天下可憐女子報仇。”長劍擊出,在虛空之中化為一道驚虹。

慕容白雖然震驚之極,卻好歹也是個王品級別的高手,強自壓下心神,連連閃避躲開公孫千的追殺,嘴上卻喊道:“公孫老弟,聽我解釋,根本就……。”

咻。長劍在慕容白頭頂滑過,帶下一縷頭發,驚得慕容白連解釋也無法開口了。

我見火候差不多了,再下去慕容白要光榮犧牲了。便低聲喝道:“旺財。”

旺財收到我的命令,虎得一聲尖嘯,飛撲而上,剎那間整個大堂裡的空氣降了數籌。強力陰冷的掌風長驅直入,將倆人左右分開。

公孫千一陣寒風入骨,也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陰色望向我:“師伯夫,這是什麼意思?”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8
第一百零一章 設局(中)

“師侄切幣動氣。”我淡然搖著折扇笑道:“你家師伯夫好歹蒙慕容老弟邀請,如今在慕容府作客。你在這裡喊打喊殺的,豈不駁了我的面子?再者,身為客人,又豈能見到主人被人追殺而不幫把手呢?”

公孫千不由得為之氣結,持劍向前橫跨一步,嬌叱道:“難道師伯夫你是非不分麼?這慕容狗賊的所作所為,難道不該殺麼?”

江湖是講究實力的,若非我手中實力遠遠超過公孫千,即便我是她師伯夫,也不可能讓她在暴走的關頭還要忍讓。

我輕搖了頭,嘴角笑意更甚:“你家師伯夫並非江湖中人,是非曲直觀念與你不同。在我心中,只有敵人和自己人之分,無好人壞人之分。賢師侄今日若想取慕容白的性命,恐怕要先過旺財這一關。”

公孫千俏臉掙得通紅,雖然報仇心切。然而旺財的恐怖實力擺在那裡,令她也起不了抗拒之心。再三估量後,不得不狠跺一下腳,切齒道:“慕容狗賊,今日看在師伯夫面上不殺你,但是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說完,又惡狠狠地向我瞪了一眼,這才飄身離去。

慕容白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一般,雙眼毫無神採,苦笑連連地向我勉強作揖道:“今日幸虧有吳兄在,否則慕容府就要遭殃了。”

“慕容老弟多慮了。”我安慰道:“你與公孫千的武功僅有一線之隔,她想取你性命也非易事,再者你慕容家也非你一個人。”說著,我眼神有意瞄向了門外。這大廳周圍早已經埋伏了數十名武功不錯的人,甚至於有三四個在一流境界了。

“憐月小姐,不知道我們慕容家什麼時候得罪你了?”慕容白也會過了神來,神情復雜的望向憐月:“為何要如此誣陷於我?”

憐月眼色冰冷:“我誣陷你?若非你昨夜真地做出了禽獸之事。憐月又豈會揭穿你的真面目?”

我愕然之,難道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對,慕容白向來自持甚高,斷不會做出強人之事。莫非……

“慕容白,你這個淫窟,我是在也呆不下去了。”憐月眼神著實不善,冷道:“告辭。”

說完這句,她倒並沒有著急走,反而將眼神又瞄向了我,欲言又止。卻又眼露期待。然而待得一會見我毫無表示後,這才微一跺腳,出門而去。

待得憐月走後。我這才訕道:“慕容老弟,莫非你真的在什麼地方得罪過憐月小姐?”

慕容白被接二連三地打擊,臉色已然難堪之極。只是礙於我的情面,不得不強自笑道:“吳兄,看她的樣子似乎如此。不過。小弟我實在想不起倒底什麼時候得罪過她?自認識憐月小姐以後,我連句過份的話都沒有說過。”

“算了,事到如今也只好打起精神來應付了。”我微微皺眉道:“看樣子。公孫世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現在有什麼打算沒?”

慕容白忽而神色之中又露堅強,正色道:“慕容白無愧於天地,公孫家若真的要將慕容家趕盡殺絕,我慕容世家也並非是好惹的。吳兄要不先上內堂休息?小弟先去處理一些事情。”

我淡笑一聲:“慕容老弟盡管自便,只是若需要幫忙,隨時可以招呼一聲。”

“如此多謝吳兄了。”慕容白再客套了一番,便告辭去辦事。而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庭院,昨夜一夜狂歡,初臨聖恩的赤鳳。就算她體質再怎麼出眾,此刻也已經沉沉睡去。我入得廂房,小小如火嬌軀飛也似地撲進我的懷中,雙手掛在我脖子上,而一雙嬌腿則箍住了我地腰,火熱的靈舌在我脖子處連連舔舐,媚眼俏波橫飛。

我苦笑著在她俏臀上打了一掌,笑罵道:“小狐貍媚子大清早就來勾引人,昨夜還沒有折騰夠啊?”

小小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如水蛇一般在我懷中扭動,似要揉進我地體內一般,膩聲撒嬌道:“爺,小小不依啊。你自個大清早的就去挑逗那魔女,把小小一個人扔家裡?”

我為之愕然,奇道:“小狐貍你怎麼知道?莫非修煉有成,得了千裡眼,順風耳之類的法術?”

小小小嘴嘟起,輕哼了一聲道:“爺你也真是的,出門偷腥也不擦幹淨就回家。渾身上下都是那魔女的氣味。”

我為之氣結,笑罵道:“你到底是狐貍精還是天狗精啊?咋地鼻子這麼靈?”說著,就仍由小小掛在我身上,徑直坐在了太師椅上裡如犧此,小小嬌軀就如同趴在了我身上一般。

小多子沏好茶後,飛也似得跑了出去。

小小眼珠子骨碌碌亂轉了數下,這湊到我耳畔吹息若蘭道:“爺,和奴說說,您是怎麼吃了那魔女地?”

我啞然道:“你就這麼肯定爺已經吃了她?難道在你心中,爺就這麼沒有忍耐力麼?”

小小狐疑不定,想了半天後,才回答道:“還是不相信。”說著,隨即嘴角露出了一絲嫵媚笑容:“不過小小不怕,只要把爺榨幹了,也就不會去吃那魔女了。”

榨幹了?天啊,這是什麼理論?正在我驚疑之時,小小已經翻身而下,飛速解開我的褲腰帶,小嘴向內鑽去,靈舌四處探索。驀然,一股濕潤溫暖的感覺傳到了我地腦中,舒適感油然而生,忍不住哦的一聲叫了起來:“天啊,你比她更像魔女。”

下身傳來小小得意的奸笑,更賣力的活動著。

……

午前,終於擺脫了小小那狐貍精,趕她陪赤鳳睡覺去。一人一狗獨自立在花圓之中,我不由得暗自苦笑,這一上午小小使勁了渾身解數,竟然連榨了我三次。女人之間的爭鬥果然可怕,若是牽扯上了某個男人,那更加恐怖。此時此刻,我情不自禁懷疑起了自己想把兩女齊齊納入囊中的想法是否犯了個錯誤?若是她們天天以我做媒介爭鬥,那還讓不讓人活了?幸好,我練的功法御女心經也有其獨到之處,頂多大不了使用鎖精之術。一想起憐月那雙精致的可以用藝術品來形容的玉腳,心中不免又起盪漾。

“爺。”小多子匆匆趕來,在我身後跪下道:“已經查明了,憐月小姐一直是住在蘇州城郊,同住之人只有她地一個丫環。”

“恩,那些魔門的人呢?”我微微點了點頭,繼而問道。

“那些魔門之人,各自都分散在蘇州城內。”小多子回道:“爺請放心,照廠的人已經把底子都摸清了,每個魔門賊子,都至少有三名弟兄盯著。”

“好像快中午了?”我望了望天色,淡然道:“若是趕得快,還能在憐月家中蹭頓飯呢。”

“爺,小人這就去備車。”小多子叩了一頭,隨即退去。

花了半個時辰,終於抵達了憐月在城郊所居之地。出人意料的是,那僅僅是一座朴素的茅草頂蓋的小院子,院前一碧清透涼的小池塘,塘內偶見殘敗至焦黃的荷葉。

“有人麼?”小多子跳下馬車,前去敲門。

不多會兒,裡面便傳來一女聲:“誰啊?”

“我家老爺是來拜訪憐月小姐的。”小多子答道:“煩請開一下門。”

“我家小姐不見閑雜人等。”那女聲說道:“趕快走吧。”

小多子向我遞來個詢問的目光,是否要砸門硬闖?我微一搖頭道:“告訴她,我姓吳。”

小多子急忙又扯開了嗓子道:“我家老爺姓吳,煩請和你家小姐說一聲,她一定會肯見的。”

裡面沒了聲音,過得一會,那扇門才幽幽打開。出來迎接的是一名十八九歲的婢女,細細看來,這婢女昨日在酒樓中也出現過。

那婢女對我行了個禮道:“原來是吳公子,適才得罪了。”

我躍下馬車,淡笑道:“無妨,這位小姐,現在進去了麼?”

“吳公子太過客氣了。”那婢女急忙又行了一禮:“稱呼賤身碧瑤就行。”

我跨步向內走去,嘴角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碧瑤?好名字。”小多子和碧瑤,緊緊跟在我身後。

這套小院極為簡陋,僅僅有四五間房,一個小廳而已。而外表也已經很破舊,似是久未翻新了,不過各處都整理的幹幹淨淨,看上去還不算礙眼。只是在院角擺放著一套農具,讓我微微蹙眉。

“不知吳公子駕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憐月從廳內走出,迎將上來,行禮道。然而一雙眼睛,卻一直在回避著我。

我輕輕一笑道:“是我冒昧前來,無關小姐的事。”我走上前去,毫不客氣地拉住了她那只柔弱無骨,晶瑩剔透的玉手,輕輕揉捏道:“不過,冒昧歸冒昧。我可是連午飯還沒有吃呢,憐月可不能讓我餓肚子哦。”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9
第一百零一章 設局(下)

一旁的碧瑤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恐怕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自家小姐被人如此無禮的捏住小手,偏偏小姐還是連反抗的念頭也沒有。如此,碧瑤不由得又多看了我兩眼,心中怕不住猜測這瞇眼壞笑的男人究竟是什麼人?

憐月當他人之面,被我捏住小手後,也不由得緋紅至鬢角處。想掙脫,卻又不敢,只得默默承受那掌心中傳來異樣的熱氣。

好半晌後,憐月才回過神來,嬌聲細語道:“我給公子準備午膳去。”說著,便以這個借口迅速掙脫我手,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鹿一般,飛奔入院內廚房,反手關門後,便扶著門扇不斷嬌喘。

呼。我將留有余香的手輕聞了一下,笑容更甚。

“吳公子請入堂休息,奴婢這就去沏茶。”碧瑤滿臉狐疑,卻又不能失了禮數,只得悉心交待。

步入廳堂。此廳堂也是簡陋之極,堂前壁上掛著一副陳舊卻幹淨的匾額,其書藕塘齋三字,筆法沉”大氣,毫不張楊,似是出乎於名人之手。而其下,則是一條供祖祭仙用的長台,一方普通梨木八仙桌,幾張長凳。而臨門卻擱著一張春,惹得我遐想聯翩,若是夏季時,憐,薄衫飄飄,躺在這春納涼,該是個什麼光景?或許整個蘇州城的青年才俊,會排隊來觀看吧。

“吳公子,敝齋一切簡陋,唯有粗茶以待客。”碧瑤行了個禮,便招待我在長凳上。邊沏茶端水。

我茗了一口熱氣騰騰的香茶,喝慣頂級貢茶的我,原本以為會對此茶皺眉。然而讓我出乎意料的是,此茶竟然別有一番滋味。雖則清淡,然其幽香卻延綿悠長,直鑽心扉。

“好茶。”我由衷地讚了一聲,不由好奇問道:“碧瑤姑娘,此茶是何處出產?滋味竟然如此獨特?”

碧瑤見我問得,輕輕抿嘴笑著道:“此茶不過是附近山野的野茶罷了,今歲春季小姐剛回蘇州時,領著奴婢一起去採摘,回來後卻是小姐親自動手炒培,至於此茶為何獨特。奴婢也說不清楚。”

今時此刻,我不免對憐月的印象分大大增加了不少。此女不慕奢華,甘心居住在這簡陋的小齋內。所喝茶葉也是親摘親炒,端得是異於普通女子。

再與碧瑤閑搭了幾句後,遂借口方便出了廳堂。一個閃身竄入了廚房之內,果見憐月正在做飯。然而看她樣子,似是神情恍惚。連我進來也未曾發現。

作弄心頓起,捏手捏腳走到她背後。忽而一手按住了她地嘴巴,一手卻又握住了她堅挺的玉峰。

正在憐月驚恐萬分之時。我卻湊到她耳旁壓低著聲音惡狠狠道:“劫色,你有權保持反抗,不過一切反抗均會成為我更加興奮的理由。”

原本驚駭的憐月,一聽到是我的聲音後,卻馬上鬆馳了下來。伸出丁香軟舌,擱著面紗在我手心中如貓咪一般的舔舐。嬌喘若蘭的微微呻吟,如泣如訴,穿入耳中惹起一片盪漾。

一陣異常麻痒感鑽入我的心扉,一絲一絲。卻又不斷撩撥著我的欲望。腦子中只有轟得一聲,欲望剎那間膨帳起來,下體頓時堅若鋼鐵。我急忙趁著靈台最後一絲清明,連續運了七遍清心訣,才將滿腔的欲火強壓下去。

呼,我抽回了那只被憐月反性騷擾地左手。-重重地吐了口氣,娘的,欺負憐月習慣了,差點忘記了她本身也是媚術高手,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差點用媚術攻破了我地心防。

憐月此時回過頭來,眼神中竟見了一絲嬌笑,小女人成功捉弄自家男人後的得意神情。卻讓我差點忍俊不禁。

“算你扳回一城。”我呵呵笑了笑,擱著面紗捏了捏她的俏鼻:“看來你小魔女早就知道我進來了,偏生還要裝出一副神情恍惚模樣來騙本老爺。真是調皮。”

“那,大老爺要怎麼懲罰小囡兒啊?”憐月又轉若憂憐,怯生生的懦懦道,然而眼神之中,卻又不斷得勾著我。

“剛囡兒?”我啞笑,憐月偏生還有這麼個極具特色的小名兒。笑歸笑,但是她用這個名字來自稱,不由得讓我心中起了一陣憐意,雙方地心靈剎那間被拉近了許多。

不過,那懲罰兩字,又讓我心生邪火。雙手摟住她腰間一翻,將她背對著靠在我身上,低聲磁音道:“你做的菜要糊了!”

憐月頓時大吃一驚,叫了聲不好,急忙又手忙腳亂的炒起菜來。

我嘿嘿一笑,雙手各捏住一粒小豆,淫褻地揉搓氣來,在她耳朵裡吹息道:“爺給你的懲罰,就是保持這種姿勢做菜。若是膽敢把菜做糊了,我立即就從身後進入你體內。”

憐月那裡吃得消我如此騷擾,渾身柔若無骨,懶洋洋的依在我懷中,鼻間氣息漸重。偏生又不願意在廚房內失去自己的元貞。只得強打起精神,使出全力抵抗身體的異樣,揮動著鍋鏟。

如此一副賞心悅目的畫面就出現了,憐月不斷在我手中嬌喘呻吟,卻偏生還要炒菜做飯,嬌軀顫動,眼神流光盈轉。修煉媚術,雖說會擁有強大的魅力,然而同時卻也會令自己身體更加敏感嬌嫩,一揉一捏,便會產生強烈的刺激。第一次從四供奉那裡聽來這種密幸時,當時就惹得我垂涎三尺。

看著玉人那姿態撩人,蘭息盈盈的沁人模樣,心中征服地快感極其強烈。

良久之後,憐月終於完成最後一道菜時,我又故施重技,以密法再次讓她領略了一番頂峰的滋味。

鍋鏟落地,憐月背伏在我懷中劇烈顫動,喉嚨深處不斷發出讓我幾欲崩潰的誘人呻吟。好半晌後,一切才重歸於平靜。

“小姐,小姐。飯菜還沒有做好麼?”碧瑤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憐月全身一緊,急忙從我懷中竄出,慌張的整理著衣衫鬢釵,邊輕喊道:“已經做好了,馬上就出來。”

當憐月和我倆人同時從廚房端菜出來時,碧瑤眼中的狐疑神色更重,不斷在我和憐月身上瞄來瞄去,似是想發現些什麼。

飯桌之上,碧瑤和小多子各伺立在身後。而憐月陪我落座一同用餐,四蔬菜一淡湯,在加一小碗白花花的米飯。卻讓我這個肉食動物絲毫沒有不悅,反而胃口大開。

吃了口青菜,不由得讚聲道:“憐月小姐果然多才多藝呢,不僅琴彈得好,舞跳得棒,連做菜也是極有一手。”

憐月見我又提到做菜,心中不免又是激盪了一番,在做菜的同時,卻被一個男人撫摸揉捏弄的高潮了,此事想來也是羞人之極。

“不過,今天的菜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哦。”我嘿嘿一笑,繼續擴大戰果道:“若非有我的幫忙,這些菜恐怕未必能達到如此高的境界吧?”

碧瑤在一旁狐疑不定,眼神瞄來瞄去,她怎麼也想不到,我說的幫忙,是那種幫倒忙的意思。

倒是我家小多子還是滿理解我的,心領神會的同時,嘴角也露出了一絲得意的淫笑。這淫笑看得碧瑤更是心驚肉跳。

憐月羞意大增,若非有旁人在場,莫不要軟倒了下來,一想到適才廚房中的激情,更是渾身火熱感襲來。

我得意的暗笑,看你小妮子還敢得意的報復於我?今日兩次被她捉弄,總算是報了一仇。

一頓飯,吃得是香艷無比。蓋因每吃一口菜,倆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適才那段淫糜景象。

倆人好不容易吃完,再由憐月陪得我品茶後。我便提出憐月陪我出去走走,憐月自是不敢在這種事情上拗我。

倆人漫步在田間原野上,時值初冬,田間也極少有人。恰好一條小河蜿蜒而過,倆人便雙雙坐在河邊枯草上,齊齊望著流轉的河水發愣。

好半晌後,憐月才率先打破倆人間的寧靜,柔聲道:“吳公子,其實憐月心中有個疑問,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我心中暗自一喜,終於要來了。然而表面卻輕笑道:“哪有什麼當問不當問的?你我倆人關系算深厚了,無須如此客氣。”

憐月聽得我又在言語中暗騷擾她,面紗後的臉又是一紅。與我數度交鋒,哪一次不是大敗而歸。愣了一會才道:“慕容公子看來是您的好朋友,您為何要憐月誣陷於他?”

我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聳肩道:“其實這個理由很簡單,我和慕容白同為憐月小姐你的仰慕追求者,背後下些黑手也是平常之事。”

“哪有憐月的仰慕者,把自己卑鄙事情當憐月面說出來的?”憐月嬌聲連連,神情似是在撒嬌不已:“剛囡兒不依啊,爺是在騙小囡兒來著。”

每次她一自稱小囡兒,總令我生起一股想要上去肆虐她一番的心理,同時暗道這魔女果然不可小覷,媚人功夫達到了爐火純青地步。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9
第一百零二章 御女之道(上)

“好好,算你狠。”我舉手投降,不過迅又眼睛瞇了起來,笑道:“若是憐月你不介意與我來一次田野大戰,盡管使出你的媚術來勾引我吧。”

憐月神情一緊,果然收斂了許多,不敢再在我面前胡亂用媚術。

“看這趟如此乖巧,我就告訴你這個秘密吧。”我湊到她耳畔,若有若無的吹著氣息。

憐月想聽這個秘密,自是不會躲開,只是被我如此挑逗著,偏生又不敢表現出異樣的喘息來,怕一個惹出我的邪火,就以天地為床被將她就地正法了。

那副強忍欲望的嬌羞模樣,反而更是令我心曠神移,忍不住在她微顫的耳垂旁舔了一下。耳裡享受著憐月發出的嬌呼,遂又一本正經道:“這個天大的秘密就是……,我看慕容白覺得不爽,所以才想誣陷於他。”

這個秘密果然令憐月吃驚之極,雙眼圓睜道:“看來吳公子毫無誠意告訴我。”語氣中已經微微見怒。

我笑容燦爛,隨又換作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道:“憐月小姐如此不信任我?為何我告訴你實話,卻指責我毫無誠意呢?”

憐月見我一本正經,心下不由得一陣恐慌,怕是剛才惹我生氣了,急忙解釋道:“吳公子,不是小囡兒不信任你,只是那個理由著實荒誕了些。”

我見她如此緊張我對她的態度,心下不免又是一陣爽快,又聽得她以我最喜歡的小囡兒自稱,顯然其中有陪禮道歉的意思。憐月這人。向來自持甚高,多少出色地青年才俊在她面前,她都好不動聲色。如今卻為我一句正色語氣,而誠惶誠恐的道歉。顯然我在她心中已經佔據了一席之地。

“傻囡兒。我可沒有生氣。”我將手指插進了她髻好的秀發之中,輕輕撫慰柔道:“其實我是多情門之人,你身為魔門月宗之人,應該聽說過多情門吧?”

“啊?”憐月掩嘴驚呼起來:“原來吳公子是天下第一奇門多情門之人,怪不得。憐月早就有所耳聞,多情門百年之傳一人,然而多情門中人行事,多是隨心所欲。如此看來,吳公子為了看慕容白不爽而誣陷教訓他,確實能夠理解了。”

我呵呵一笑。繼續撫著她的秀發道:“就你這個傻囡兒喜歡多心。”如此動作,就如同一個父親,在揉自己女兒頭發一般。溫馨之氣氛頓起。

憐月受氣氛感染,不由得主動偎依在我懷中,閉目享受這難得地氛圍。

美人如玉,此時依在我懷中,卻絲毫感受不到任何欲念。仿佛躺在我懷中的,就是自己疼愛的女兒一般。

良久之後,倆人才分開。

憐月急忙扯出個話題。以免倆人都尷尬:“對了,吳公子,我想起一事。根據我們聖門傳記記載,多情門和我們聖門有著相當深厚的淵源。千余年前,好像還是一家人的樣子。”

其實她說的這個秘幸,我也老早就從二供奉那裡聽來過。只是此時卻裝出第一次聽聞的樣子,吃驚道:“怪不得,我一見到憐月就忍不住生出了親近之意,原來咱在千年之前就是一家人啊?如此緣分。真是妙不可言。”

“吳公子嘴巴真甜,像是塗了蜜兒一般。”憐月首次咯咯笑出聲來,花枝亂顫,極是惹人眼球。

我微笑著咂嘴湊上前去,瞇眼道:“若是憐月喜歡,不妨暫借你品嘗一番。”

憐月急忙身子後仰,嬌笑道:“吳公子想借機吃憐月豆腐,卻還說得好像是恩賜一般。”

倆人繼續笑鬧了一番,這才罷手,如此倒是將心靈的距離再次拉近了一籌。

“憐月你得以閱讀聖門秘幸,想來應該地位不低吧?”我不經意間,又出言相探道。

自知曉我是多情門之人後,憐月對我的防備之心大為鬆懈,在她想象中,多情門如今雖不屬於聖門。卻也不會與聖門為難的。微一猶豫,便說道:“其實我是月宗聖女。”

“月宗聖女?”雖然心中早已經隱隱約約有些猜到,卻仍舊為之心神一動,心下意淫著代表聖門最純潔地聖女,在身下嬌喘承歡的模樣。據我所指,月宗聖女自小是被特殊培養出來的,只要一開始培養,就任何男人都不會相見,直到技藝大成後,方始會入世修行。若是入世十年尚保持處子之身,便能回到聖門之中,成為聖門最高象征地聖女長老,權力之大猶在門主之上。

另外,聖女是不能批量培養的,只能一個一個來。只有在上代聖女長老掛掉後,才能接著培養新一任的聖女。同樣也只有新任聖女失去聖女資格後,才會再次培養另外一個聖女。如此一來,聖女長老是極為難得的存在,有時候斷層百多年也未必能又另外一個聖女長老接任。然而一旦聖女長老成功登位,便會為聖門迎來一個新的高峰期。

我瞇眼邪笑,為了偉大地大吳皇朝,為了武林的正義,看來這妞不泡,恐怕我將成為千古罪人了。

“吳公子在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憐月見我神情變幻莫定,不由得狐疑開口詢問。

我不懷好意的在她酥胸上瞄了一眼,瞇眼嘿嘿笑道:“我在想啊,若我將你們聖門地月宗聖女嘿咻掉。那聖門之人會不會滿世界的追殺我?”

憐月雖聽不懂嘿咻是何意思,卻仍舊能判斷出我說的是何意思,不由又是滿面通紅,羞赧異常,暗恨自己問錯了話兒,自取其辱。

良久之後,憐月才漸回神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多情門之人,向來是情多於欲。為何吳公子卻偏偏欲多於情呢?”

我為之愕然,有這種說法麼?不過想想也是,我這人向來是多欲寡情。就連與我幾個最親近之人,我也毫無那種什麼愛到死去活來的感覺?莫非老子天生是那種薄情寡幸,不知愛是何物之人?亦或者是那些三流言情小說中愛到死去活來故事都毫無根據?

算了,也不能多想。若我情多於欲,恐怕這個皇帝也當不長,有道是君王多薄幸。我這檔子是也無可厚非。

薄情歸薄情,然而對著女人,還是要表現出一股子深情款款的模樣:“憐月,你可知道,第一眼見你,我就不可自拔,無可救藥的深深愛上你了。”

憐月忍不住全身雞皮疙瘩冒起,驚顫的撫摸自己手臂道:“吳公子您老人家饒了我吧,這話從您嘴裡冒出來,恐怕可以被今年大吳帝國十大謊言之首了。”

我訕笑地摸了摸鼻子,無奈道:“好吧好吧,我和你說實話吧。其實第一眼見你,我就決定不擇手段把你弈到床上,收為禁臠。”

憐月雖然羞赧之色立起,白眼連翻。眼神中卻還是頗為受用的。我想把她收作禁臠,自是對她看重的一個表現。

“出來老半天了,天色已然不早,夜間多涼。”憐月扯開話題道:“不如回去吧。”

我微一笑,打了個哈欠道:“-囡兒說得極是,應該回去休息了。”

最後休息兩字,略加了重音。又是鬧騰地憐月一陣羞意。我發覺憐月癒發不禁逗了,在我面前,無論是精神和肉體上,略為一觸碰就會讓她起很大的反應。不由得令我為自己的手段得意不已。

倆人一同回到藕塘齋。我立即拒絕了憐月同進晚餐的提議,迅速讓小多子備馬車回蘇州城,憐月見我執意離去,眼神中不由得露出失落。

小多子不緊不慢地駕著馬車,走到一半時,終究忍不住回頭問我:“爺,小人看憐月小姐對爺似乎頗有情意。爺為何拒絕同進晚餐?咱這回了城,終究也無大事。”

我笑罵了一句:“真是標準的皇帝不急急太監,不過看你跟隨我多年,說與你聽也無妨。”

小多子急忙做出了個洗耳恭聽的樣子。

“首先人要懂得節制自己的欲望,如此才能更好的享受欲望。”我呵呵一笑道:“聽起來似乎很矛盾是麼?”

小多子忙不迭點了點頭。

“其實道理很簡單。”我舉例道:“就說小多子你吧,嗜飲酸梅汁,這酸梅汁算是你的欲望了吧?若是你一天之內,連喝個幾十碗,明天再喝個幾十碗,如此一個月後。你恐怕這輩子再也無法提起喝酸梅汁的欲望了。但是隔個三五天你才喝一碗酸梅汁,你會發現酸梅汁是如此的甜美,解渴,好喝。若是你一年才能喝一碗酸梅汁,那你會覺得酸梅汁是天下最美妙的東西。”

小多子聽得連連點頭:“我明白了,爺不愧是千古以來最聖明的帝王,如此大道理爺也能讓其蠢如豬奴才我明白。”

“少拍馬屁。”我笑罵,隨又道:“其實爺還有一個用意,女人嘛,不能太慣著她,要什麼給什麼。如此她會對自己所得毫不珍惜。有時候吊一吊她們的欲望,反而更能收到奇佳的效果。你看見憐月眼中那淡淡的失落感了沒?嘿嘿,恐怕今晚她要輾轉難惻了。”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40
第一百零二章 御女之道(中)

若說放眼大吳,除了我那些妻妾嬪妃,數最信任之人,當李林甫居首。

慕容府,放鶴居別院內。李林甫恭恭敬敬的跪在我身前,整個身子沉穩有力,堅硬如磐石。然而若是仔細瞧之,剛強之中卻充滿著一股化不開的陰氣。

當今大吳,天下權貴頂尖之人中,除了我這個皇帝的名諱,還有一人的名字也是被三禁其口的,那就是李林甫。官場中人,莫不對李林甫三個字又懼又怕,自我當政以來,死在李林甫為首的東廠手中大大小小官宦,已經達到了六百三十余名,其中品級最高的達到了正二品大員。其實最令人恐懼的不是這個,而是李林甫油鹽不進,任何膽敢賄賂於他的人,均稟報我後,一一誅盡。太監無法好色,唯有好財。然而不好財的太監,卻是全天下最可怕的太監。

即便是那些沒有犯錯的官員,在與東廠打交道的時候也是如履薄冰,生怕自己有不知道的把柄落在他東廠手中。

此刻這個令天下官員恐懼的宦官,正跪在我身前,聆聽我的旨意。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令我失望過,每一個任務,都能美滿的完成。對於他的忠心,我亦從懷疑,就算是天下人都背叛我,李林甫則不會。

我奮筆寫了兩個時辰,終於停下了手中的筆。

“林甫,交待你的事情,都清楚了?”我呼了一口氣。小多子湊到我身後,幫我揉捏疏鬆起筋骨來。

“回稟爺,林甫已經銘記在心。”李林甫一臉正色的回答道。

“這些手諭,你拿去分找各大臣。讓他們按照旨意行事。誰膽敢有半分小動作。”我微微一頓道:“殺無赦。”

“尊旨。”李林甫結過一大堆手諭,小心翼翼地裝入木盒之中,鎖之。一切妥當後,這才又恭敬的叩了幾個頭:“爺,林甫走了。”

“去吧。”我揮了一揮手。

李林甫一轉身,飛身投入黑暗之中,迅速消失不見。

今日從憐月的藕塘齋中回來,並沒有見到慕容白那小子,估計那小子去四處聯絡人脈,積極備戰去了。如此甚好。一切均在掌握之中。

咯咯,兩聲敲門之聲。

“進來。”我緩緩應道。

只見赤鳳和小小,各自端著夜點心。款步而進。

小小嬌媚笑道:“爺您總算是處理完國家大事了,現在該肚子餓了吧?這些是赤鳳姐姐和我煮的夜宵,您老嘗嘗。”

我伸手捏了一把她嬌嫩細膩地小臉蛋,笑道:“怎麼我家小小,也變成了賢妻良母了?”

“爺您分明是在取笑人家?”小小撒了個嬌。一個扭身轉到我身後,取代了小多子的位置,纖纖素手幫我整治起後頸筋骨來。通泰舒適感油然而起,手法比之小多子高明上不知道多少。

赤鳳原本立在一旁不知所以,卻被小小連連使了眼色。這才回過神來,笨手笨腳的端起紅糯蓮子羹喂我。看樣子,是小小在外面早就交待好了的,只是赤鳳從來沒有幹過伺候人的營生,手法確實粗糙了些。

不過,我心裡卻也美滋滋的。看樣子赤鳳的一顆心,已經被我完全俘獲了。否則以她的性格,斷不會自願幹這種事,即便我是皇上也不行。

遂一把將其摟在懷中,讓她半依半靠躺在自己懷中,姿勢曖昧不已。雖說赤鳳昨夜已然失身於我,然未經調理,臉皮卻還蟬薄,旋又雙頰紅潤起來,如飲了老酒一般,陀紅迷人。

我伸手捏住其堪堪以盈握的迷人嬌乳,瞇瞇笑道:“奶媽,寶寶肚子餓了。”

此言一出,氣氛頓顯淫糜。赤鳳哪裡受過我這種手段,登又嬌又羞,叱道:“在胡說什麼呀?”然嘴上說歸說,卻還是挑起調羹,將一勺勺的紅糯蓮子羹送入我嘴中。

豈料我吃了兩勺,又瞇眼搖頭道:“奶媽,這個不好吃。”

“那你要吃什麼?”赤鳳伸手在我額頭上一攤,嬌笑道:“冬鬼,不要太過分了。”

進入角色還是滿快地,有前途,我喜歡。遂又嘟嘴撒嬌道:“你是我的奶媽,當然應該喂我奶了!”一句話,原形畢露。

“啊?”赤鳳沒料到我唱的是這麼一出,頓渾身一片麻痒,嬌軀差些個軟倒在我懷中,提不出半分力氣。

我也不趁機行動,只是一手在她細柳腰間輕輕揉搓,而另一手則在其修長光潔地大腿上婆娑。

“你不是說要吃……。”赤鳳受到淫糜氣氛感染,不自覺的順勢說了這麼半句,然卻又幡然醒悟,立覺失顏。眼神中的羞澀意味更甚,不斷逃避我惡狼般的眼神,不安的在我懷中微微扭動。

“我要吃,不過我要你喂我吃。”我終於說出了那石破天驚地一句話,放眼天下,比我臉皮還要厚的真是找不出幾個來。

赤鳳終於被我這句話而擊潰,一時間思緒混亂,眼中妙波流轉,受到淫邪氣氛之感染,竟然神差鬼使的解開了胸襟,緩緩地將一只動人地潔白玉乳湊到了我嘴邊,耳赤顫音道:“寶寶乖,吃奶了。”

我這才心滿意足的含住了就在嘴邊的珍貴,緩緩的品味起來。

大受刺激的赤鳳終於忍不住低低呻吟了起來。

……

在慕容府的接下來數日端得是無事可做,整天只是帶著兩女在蘇州城內城外閑逛,瀏覽各處風景,品嘗各式佳肴珍貴,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慕容白那小子感受到了家族存亡的壓力,也使自己高速運轉起來,不斷派人前往友好勢力,拉攏好友等一同對抗公孫世家即將來臨的毀滅性打擊。

這數日蘇州府倒也風聲鵲起,兩大勢力在本地的一些場所時有摩擦,且互有傷亡。如此一來,更是加深了彼此地仇恨,彼此沖突日益加深。慕容府不愧是老子牌的世家,交遊廣闊,門路眾多,隨之趕來助拳的武林人士越來越多。慕容府老一輩潛水的那些烏龜甲魚,也逐漸冒出了水面,呼朋喚友,好不熱鬧。

然公孫世家也並非弱者,自身擁有強大的實力不說,在整個武林中傾向於公孫家的實力也不少,亦在近段時間內紛紛湧入蘇州城。

小小的一個蘇州城,一時間龍蛇混雜,風雲際會。然當地官府在我的授意下,對此事也兩不相幫,睜眼閉眼的。

到是那憐月,她本來以為我會在第二天還去找她,卻左等不來,右等不至。到了第三日又未見我。再過一日終於忍不住一人上慕容府主動找我,說是來找我賞曲品音。

“哎呀,憐月姑娘,真是不湊巧啊,我此時有要事在身呢。”我嘿嘿一笑,左右各擁一美:“我們正準備去獅子街逛逛呢。要不,你一起去?”心中卻暗笑這小妮子終於耐不得春心悸動,不過還是要吊她一吊。

憐月哪裡聽不出我語氣中的客套冷淡,眼神黯然不已,忍著傷心的情緒,強顏歡笑道:“吳公子既然有要事在身,憐月就不打攪了。”說到那要事兩字,似是有股咬牙之感。

男女之事即是如此,若僅僅是甜,怕不久就會膩味。此刻要讓她償盡酸澀滋味,再給她甜時,才會格外珍惜。

獅子街上,本是蘇州城最繁華之地帶,各路貨物一應俱全,甚至於還有很多來自國外的洋貨販賣,倒是好不熱鬧,加之這段時間內武林人士各湧進蘇州,揮金如土,著實帶動了經濟的發展。

帶著兩名絕色美女逛街,確實別有一番滋味。那些羨慕嫉妒的眼神,讓我大男人心態滿足不已。與各店舖之間,品品衣裳,論論胭脂,生活好不自在。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在我身後宣起:“這位男施主,好重的魔氣,這位女施主,好重的妖氣。”

我啞然,到不是說對這兩句話感到吃驚。而是那宣佛號的聲音,卻是一個年紀輕輕,柔柔脆脆的女聲。如此讓我好奇的回頭而去,卻見一個雙十年華左右的素服尼姑,就站在我身前三丈處,素手有意無意的捏著一個降魔佛印,雙眸警戒的盯著我和小小。

“爺,這小尼姑長得真好看。”小小不已為忤,反而嬌笑道:“當個尼姑實在太可惜了。”

我毫不猶豫點頭同意,這小尼姑雖說身著渾身朴素的道袍,然卻絲毫掩蓋不住其麗質天生,更加令我驚奇的是,那道袍反而更是襯托其飄然若仙,寶相莊嚴的氣質。

“小尼姑是峨眉山的麼?”我笑道:“是否和師傅走散了?要不我幫忙找找?”

那小尼姑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淡淡搖頭道:“施主好心,看來魔性未曾侵入汝心。不過,妙心並非峨嵋之人,妙心乃是靜禪齋傳人。”

靜禪齋?這下輪到我動容了,宮內有著四個久經江湖的老家伙,自然讓我得知了不少武林秘辛。這個靜禪齋乃是整個武林中最神秘的一派,就連那四個老家伙,也只是聽說過這個名字,對此沒有絲毫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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