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無良皇帝 作者:傲無常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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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0402 2008-5-23 18:40:5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48 359707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0
第九十六章 奉旨泡妞(上)

翌日,早朝畢後。便召集了數名心腹大臣,對他們交代了一番。我出門而去,此事當然不能在朝上宣揚。不過這幾名心腹大臣還是要好好交代一下的。如今大吳皇朝各方面,可以說已經正式步上了軌道,很多雜七雜八的事情,根本不用我出面,就能飛速運轉起來。我所做的,不過是把持把持大方向而以。

一切交代妥貼後,便又與後宮各主依存告別一番,以及在外面的數女也一一溫存。

出得宮門後,由小多子去雇了一輛豪華馬車。加上旺財,主僕兩人一路向京郊西城行去。京郊西城是近幾年來新修建的一座城池,距離京城不過區區十余裡,可以說是京城的一座子城。

此處建立一座城池,並非出於戰略上的考慮,而是經濟上的考量。西郊原是港口和各工廠所在,但是近些年來水路貿易越來越發達,而京城又是大吳帝國經濟政治中心所在。各地的貨物,通過水路的運輸,大多集中在了此處。使得此處貿易額迅速膨帳。我這才著令工部修建了一座簡易城池,容納各地的商販貿易。省得這些人一湧進京城,將京城弄得一團糟糕。

行不片刻,便已經到達了被成為西角城的城外。此處算是京城的子城市,守衛自然十分嚴密。不過待得小多子遞出了東廠令牌後,幾麼原先一臉肅然的士兵,立即將弩槍收起,拱請我們進去。東廠這種特殊部門。可不是幾個區區城門小兵崽子有膽子阻攔的。

西角城果然是熱鬧非凡,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馬車一路行去,路上行人絡繹不絕。更有甚者,偶爾能見到黃頭發藍眼睛的洋人走在其中。

這數年來,隨著不斷加大對外貿易。大吳朝地洋人也逐漸多了起來。不過在大吳朝的嚴密監控下,這些洋人只能安分守己,遵照大吳法規來做事情。前幾年洋人還挺囂張的,不過在大吳朝海衛司的教訓下,如今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地囂張,武裝帆船一律不準進入大吳海疆,這是最起碼的準則。

我正透著馬車窗戶向外欣賞我的豐功偉績時,突然一陣香風襲來。一個火紅的影子飛入馬車中,撲向我的懷中。

蹲在我腳下的旺財,連頭也沒有抬一下。仍舊呼呼大睡。顯然那家伙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火紅的影子在我懷裡折騰了兩下,迅即變成了一紅妝少女,逆在我懷中撒嬌不已道:“爺,小小不依拉,您離家出走。也不帶小小一起走。”少女特有的誘人體香鑽進我的鼻子中,不斷撩撥著我的心神。一雙晶瑩剔透地媚眼,似怨還憐的瞄著我。更加可惡的是,一雙柔弱無骨地冰涼小手,伸進了我的衣衫中,在我健壯的胸肌上畫著圓圈。如此媚人狀,偏生還要裝出一幅可憐兮兮,清純少女狀。

我苦笑不已,連忙運起御女心經上的清心訣,這才堪堪將被她撩撥而起的欲火壓下去。這個小小,我知道她一定會跟著我走。所以跟誰道別。也沒有和她道別。天知道她從哪裡知道了這個消息,我還沒有完全出京城范圍,便被她追了上來。

“小小,你再用媚功,當心爺一個忍受不住,當街把你吃掉。”我收斂著心神。

小小清純柔美地臉上,頓時露出了害怕的神情,我見猶憐的怯生生道:“爺,小小再也不敢了,請您責罰小小吧。要不,您就打小小地屁屁出出氣吧。”說著,拉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的俏臀之上。

噗,我差點心神失守。心中暗道:“這妮子不愧是火雲邪狐,勾引起男人來手段端得是層出不窮。”

小小剛化為人型的時侯,媚功尚不到大成。不過僅僅憑著天賦,我就幾欲吃不消她。然而我千不該,萬不該,就不應該把宮中找到的那本心法給她修煉。那本心法修煉後,就連皇後我都有些吃不消.她。跟況論本身具有媚人天賦的小小。如今小小一舉一動,都能牽動我的心神。平常我一般都不敢去找她,怕一不小心不可自拔。此倘若非我見機得塊,運行了清心訣,還真別說欲火撩撥起後,就在這馬車上與她幹那種勾當。

我咬了咬舌頭,強迫自己收斂心神道:“小小,再胡鬧下去,當心爺不帶你一起走。”

小小這才作出了個勝利的手勢,將媚功一收,偎依在我懷中道:“爺,您真是個大好人,知道小小在宮中待著悶氣了,所以帶小小出去透透氣。”

媚望功收去後,我這才心神一送,頭疼不已。這妮子的媚功幾乎達到了大成境界,就連我御女心經練到了第六層,武功已經打到了王品高段,也幾乎抵擋不住。若是換做一般普通高手,被她一施展媚功,輕則終身殘廢,重則當場噴血而亡。就算小小她不施展媚功,憑著她火雲邪狐地媚人自然本質,也會掀起巨大的風浪。我帶著她出去遊玩,一路上恐怕想風平浪靜也是很難。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與小小行雲雨之事,真是人間最大的享受。如此出色的媚功下,每一次都能讓我享受到人間最大的快樂,渾身上下如同飲了仙露一般,舒適到極點。

“爺。”小小突然面紅耳赤的嬌嗔道:“您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低頭一瞧,不由得啞然,剛才隨便想想。小兄弟便立即一柱擎天了,正好抵在了小小柔嫩又彈性十足的小腹上。

“爺,既然您想要,小小就幫您一下吧。”小小水汪汪的媚眼橫了我一下,柔嫩小手從我衣縫中靈巧的鑽進去,握住了我那龍根,冰涼舒適的小手玩起了各種匪夷所思的花樣。

“噢……。”我渾身一激靈,忍不住呻吟了起來:“小小,你這個小妖精。”

……

半個多時辰後,馬車行至了港口處。小多子這才從駕車處跳了下來,走到車旁恭敬道:“爺,我們去哪裡?小的去聯系船票。”

如今的西角城,不僅僅有貨運中心,還有載人船只。可以從此處搭乘各種客船,前往其他港口。

“先去蘇州吧。”我有氣無力道。這次是奉皇後和太後懿旨泡妞。蘇州的美女應該不少,先去轉轉也好。反正大吳帝國如今正在軌道上運行,就算我一年半載不回去,也不會有什麼鳥事的。

“爺,小的這就去聯系,爺請您稍等。”小多子躬身退去。

娘的,這一路過來才半個時辰,小小就把我折騰個半死。那一雙魔手,真是有著數不盡的花樣和好處。幸好老子身強力壯,精力充沛,換做一般人還真是抵受不住她。不過,那種飄然欲仙的感覺,還真是爽不可耐。

小小也停止了騷擾,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又開始幫我全身按摩起來。手法獨特,讓我精神大振。

不片刻,小多子便已經用東廠的令牌,弄到了去蘇州的頭等艙船票。從京城到蘇州,坐馬車也是可以的,但是馬車畢竟顛簸的厲害,兩三天坐下來,渾身上下會骨頭酸疼。坐船雖然比較慢一些,卻穩穩當當,舒服的很。

不過,就是小小這個丫頭,卻怎麼也不肯變回狐貍形態。無奈之下,只能讓她臉上蒙了塊面紗,省得太過於驚世駭俗。

饒是如此,那一幅妙曼無比的身材,以及巧盼生蓮的雙眸,以及惹出了巨大的騷動。若非看我一身富貴公子的打扮,怕不得早就有人上來搭訕了。

小小則顯得有些嬌柔憐意,怯生生的偎依在我身旁,一幅惹人愛憐的可人模樣。我眼色陰沉地對著人群掃視了一遍,龐大的氣勢壓了過去,讓一群俗人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不敢再盯著小小看。

我這才滿意的大步踏進了侯船室,從貴賓通道徑直登上了客船。小多子領著我去了天字號船室。

那天字號房間,果然不同凡響,其內裝飾的金碧輝煌,比之客棧的天字號房間,有過之而無不及。

“爺,委屈您了。”小多子輕輕一嘆道:“要不要小的去把這艘船包下來?”

我揮手表示不必,淡淡道:“爺此趟出來,本是體察民情來了。你把其他大吳百姓都趕走了,爺還體察什麼?”

“爺,您真是心系於民……”小多子眼神露出了敬仰之色。

“你小子馬屁功夫有長進。”我笑著斥道:“快滾出去準備午膳去。”

“爺,小小姑娘,小的告退。”小多子忙應聲退去。

待得小多子離去後,小小這才拍著胸脯,吐著舌頭道:“嚇死我了,那些臭男人的眼神,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樣。”

“叫你別跟來不聽。”我故意皺著眉頭道:“以後有得你受了。”

小小雖然是媚女天成,但其生性卻還十分單純。被我這麼一嚇,眼神中露出了怯意,偎依在我懷中道:“爺,有您在我身旁,小小不會怕的。”

我欲火一騰,不由得暗自叫苦,娘的,帶著這個小魔女在身旁,還提什麼泡妞,光在路上就要被榨幹了。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0
第九十六章 奉旨泡妞(中)

這種客船,只是遊船性質,並不趕速度,從西角城出發抵達蘇州,需要三天的時間。我本也不急得趕路,這趟出來,其實奉旨泡妞只是附帶性質。其主要還是休閑一番,近些年來在皇宮也待得實在很膩味了,出來散散心也是好的。當然,若是遇到了什麼絕色美女,泡泡也是無所謂的了。

在房內休息了片刻後,船只緩緩開動起來。我便拉起小小的手,淡笑道:“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的,不若去船頭看看風景吧!”

小小嬌嫩柔弱的雙臂搭在了我脖子上,嬌柔道:“爺,小小好累阿,爺抱抱。”

我在她翹臀上拍了幾下,笑罵道:“你都是個大姑娘了,還要爺來抱阿?你看連睫兒都不要爺抱抱了。”

我那幾下打得挺重。小小頓時眼淚汪汪,強忍著不哭出來,只是那淚珠兒在美眸中滴溜溜直轉,惹得人憐意大增。

“呃……。”我忙將她抱起來,疼惜道:“爺再也不打你了,來,爺就抱你上去。”

小小身材屬於嬌小玲瓏類,抱在手上輕若無物,那涼性中透著滾熱的嬌軀,更是讓我極為舒坦。小小這才收起了淚水,檀唇湊在我耳畔低聲呻吟道:“爺,剛才您打得小小好疼。不過,小小願意讓爺打。爺,您晚上把小小綁起來打好麼?”

我如遭雷擊,差點昏厥過去。娘的,整天沒事這樣勾引老子,老子要減壽十年了。此時此刻。我不由得同情起與我同命相連的同行前輩商紂王了,同樣有個狐貍媚子在身旁這麼勾引著,想不沉溺都難。幸好老子練過御女心經,對於媚惑術的抵抗能力大大提高。加之清心訣地特殊功效,勉勉強強可以守住心神。

清心訣在我經脈中不斷運行著,每運行一遍。便有一股清涼舒適感覺,從頭頂一直涼到腳底,如此一來,才能抵擋住小小的媚惑術。

苦笑著將小小從房間內快步抱到船艦甲板上,急忙將她放到了甲板上,這才鬆了一口氣,盡力平息心中湧現出來的欲火。

小小柔柔弱弱的依靠在我地懷中,輕輕淡淡的說道:“爺。這種感覺真好。真是希望一輩子這麼靠在爺的身邊,曬曬太陽,吹吹風。”

我的內心中也湧現出一絲暖意。憐愛道:“小妮子,就算你想離開爺。爺也不會讓你離開,天上地下,爺都會把你揪出來。”

小小迷人的眼眸中,聞言忽而閃過一絲憂色。卻又旋即迷上了一層霧水,輕聲柔語道:“爺,小小肚子餓了。”

我心中一愣。小小剛才那絲憂色是怎麼回事?如果說換作初來乍到的我,恐怕不會留意到那一閃而逝的神色。但是我在帝位上已經八年多了,爾虞我詐,勾心鬥角可以說已經成為了我的本能,任何人表情稍微有些變化,都逃不出我的一雙眼睛。看來,小小似乎有什麼心事阿?我分析了一番,看來小小的心事還不小,否則以我帝王地身份。這天底下沒有多少事情是解決不了的。當下也不便多問,估計問了小小也不肯說,自己多幫她留意一番就是了。

“恩,爺的肚子也有些餓了。這樣吧,咱也不回房間吃了。再過半個多時辰,怕要落日了。我們就在這船頭甲板處,擺上一個台幾,邊看日落,便喝酒談心。”

恰在此時,小多子跟了過來,躬身道:“爺,已經準備好了。您看……?”

我便將我地意思說了一下,小多子忙去安排起來。以他身上東廠的令牌,辦起事情來方便之極。這天底下,還沒有多少人敢得罪東廠的人。

不片刻,小多子就安排妥當了。我和小小就在船頭對飲小酌,說說笑,逗逗樂。偏生我肚中笑話頗多,不多會兒就將小小樂得愁容盡去,咯咯直笑。這妮子笑起來一副媚態橫生的模樣,幸好其面上蒙了塊面紗,否則我還真是吃不消她。兩人說說笑笑,時間倒也過得很快。如今大吳國雖然富裕了不少,然而這種高等級的遊船,也不是人人都能坐得起地,周圍上甲板看風景的人不少,大多數是非富即貴之人。瞧見我們兩人如此諧意的在船頭吹風喝酒,倒也著實羨慕了一番,也有人想東施效顰,卻被船員一一拒絕。

小小雖然蒙著塊面紗,然其媚力著實難擋,只是一般人看都看得痴了,都生出一股高山仰止之感,遠觀而不敢近褻。偏生也有人自恃甚高,膽子不小,前來搭訕。

“兩位真是好雅致,區區不才,想與兩位結交一番,能否一同坐下共飲?”說話地是一名衣著華錦的公子模樣家伙,腰間玉帶上,懸著一塊奇型玉佩,另一側挎著一把裝飾精美的長劍,長發束起,風神俊朗,確實有些模樣,難怪膽敢上來搭訕,原來倒也有幾分自持。

不過,那家伙說話歸說話,一雙狗眼睛卻只是盯著小小看,眼神閃爍不定,似乎是在運功抗拒,又似乎抵抗不住。

我是什麼人?怎麼會理睬這種路邊隨便過來搭訕的人?小小幫我斟了一杯酒,我自顧自的一飲而盡。

小多子擋了上來,陰沉著臉色喝道:“剛子,滾開些,別打攪我家爺喝酒。”

那年輕公子臉色一變,傲色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僕人,也敢在本少爺面前說話?你知道本少爺是什麼人麼?看在你家主人面上,我暫不與你計較,滾開。”

小多子雖然只是一個太監。然而宰相門子七品官,更別說皇帝的貼身太監了。就連那些朝中大臣,私下見了他也是多公公長,多公公短的,不敢有絲毫不敬。頓時臉色更加陰沉,真想斥喝時,我淡聲道:“多管家,退下吧,別與這種下等人計較。”

小多子忙將臉色恢復成常色,恭敬地道了聲是,便退了開來,連眼睛也不瞟他一下。

那小子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下等人?估計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稱過下等人。立即將腰間長劍抽起,怒聲道:“找死。”劍勢一重,往我這邊襲來。

我看他地劍勢,倒也不是個草包,頗有些水準,雖然比之我差遠了,卻能勉強躋身於一流高手的行列了。

當然,以老子的身份,怎麼可能與這種貨色動手。便輕輕一喝道:“旺財。”

一直蹲在我身側的旺財,虎得站起身來,一掌向那斯拍去。冰冷的寒氣頓時將周遭空氣一凝。那小子的武功,與旺財不知道差了多少個等級。哪裡能夠抵擋得住旺財一掌?整個身體頓時向後倒飛而去,飛出三四丈後,才重重摔落到甲板上,臉色煞白,口吐鮮血。

“扔江裡去吧。”我懶得多看那種貨色一眼。

那家伙臉色大變:“我是公孫家的二公子,你不能這麼做。”

小多子應了一身,面無表情的將那家伙拎起來。小多子這些年來,一直向他以前的兄弟李林甫纏著學功夫。那李林甫經過我的同意後,便也將葵花寶典傳給了小多子。只是小多子資質稍差,加之瑣事甚多,練了幾年,也無大成,不過對付對付三腳貓的江湖人士,還是足夠了。

那小子還在呱噪不休,本想掙紮,卻因為受了內傷而難逃小多子之手。只見小多子走到船舷處,毫無顧忌地往江中一拋。

周圍甲板上的人,頓時靜若寒蟬。這船上大多數是有些身份之人,自然知道公孫家無論在江湖中,還是在官場中,都有些勢力。那家伙擺明了說是公孫家的公子,卻還是被扔到了江中,看來眼前這人勢力恁是了得。原先膽敢瞄向小小的目光,一個個都收了起來,不敢再向這邊看。

公孫家?我倒也有些耳聞過,在江湖之中,地位甚高。原本與慕容家並稱兩大世家,但是在近幾年中,風頭逐漸蓋過了慕容家。不過,這些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這些事情距離我實在太遠了。

“爺,公孫大人似乎也是公孫家出身。”小多子小心翼翼的湊在我身旁道。

“公孫大人?”我一愕然,隨即便拍腦道:“公孫羽?”

“正是公孫督院大人。”小多子面色猶豫道:“小的聽公孫大人說過,他是出自公孫世家的旁門。這幾年當上大官後,那些公孫世家的人沒來少找他。”

“既然是公孫羽的族人,此事就算了。”我淡聲笑道:“那老小子這些年來,也沒有替爺少杯黑鍋,這次給他個面子。”

“爺,小的這就去找人把他撈上來。”由於公孫羽常在內宮走動,與小多子關系尚算不錯。聽我不計較了,小多子才鬆了口氣。

接下來,旺財就蹲座在我桌子前面,瞇著眼睛對甲板眾人虎視眈眈。再有哪個不開眼的家伙敢接近,恐怕就要先過他這一關了。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1
第九十六章 奉旨泡妞(下)

見我舉重若輕的教訓了公孫家的二公子,整艘船上便沒有人再膽敢對我們有半分不敬。話說那公孫家二公子,被搭救上來後,差點連小命也給丟了。幸虧船長也不敢得罪公孫家,便派人悉心照料了一番。

三日後,遊船便慢吞吞的停靠在了新建的張家港旁。這幾日端的是璇旎無比,小小離開了皇宮後,多了一絲放盪,只要一有機會,便對我勾引不止。話說這三日來的磨練,讓我的清心訣更上了一層樓,有備之下,連小小也勾引不動我了。惹得這妮子滿臉的不高興。開玩笑,她要是高興了,這幾日折騰下來,怕是我要連路都做不動了,還提什麼泡妞?

一提到泡妞,我的精神不由得一振。按說這大吳帝國可以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天下美女自是任我予取予求。然真要那麼做,就失去了大味道了。所謂泡妞,是指享受泡的過程,費盡心思征服一個美女的感覺,絕不亞於征服一個國家。

按說皇後的意思是多找些能為大吳開枝散葉的女子。不過我的心思與她截然相反,反而帶著些獵艷的心思,尋求獵艷的過程。這些年在皇宮待得的確是過於煩悶了。

“爺,現在天色尚早,待得趕到蘇州城後,正好是午時。”小多子看了一下天色,輕聲提醒道。

我揮手讓他去安排,幾人坐著馬車,用了一個多時辰。終於到達了傳說中的蘇州城。蘇州城不愧是集天下鐘秀於一身的地方,城市古朴無華,卻又透著一股秀氣恬靜的氣氛。自我當政以來,所採用地政策都是大刀闊斧性質。如今的封建思想,比之前些年已經淡了不少。以前的大家閨秀,小家碧玉,多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現今在大街上來來往往地人群中,也有了不少雲英未嫁女孩。商業氣氛的癒加濃重,各種新奇百怪的貨物層出不窮,惹得一些小姑娘見獵心喜,結伴同遊,或觀賞。或購買。

一眼掃去,果見不少姿色不錯的女子。看來這趟蘇州是來對了,或許真能在此處好好度過一個假期。

我們一幹人等一路向內城走去。走走看看,倒也新奇趣味。我則更是將目光流連於各色不同的美女身上,不過大多數看看還可以,真要去泡,還是提不起多大興趣。

三十多歲的我。由於神功小成,容顏還是停留在二十七八歲左右的樣子。不過多年來的高人一等的生活,使得我如今的氣質與毛頭小伙子時大大不同。既有一股成熟地氣息,又充滿了傲人的貴族韻味。這種氣質,的確可以算是少女殺手了。許多少女被我打量過後,均面紅耳赤地想逃開,卻又逃了幾步後,不由得偷偷回頭看我。遇到膽子大一點的,便會用眼神回敬一番,只是一看到逶延在我身旁的小小姑娘婀娜多姿的身材,以及火辣誘人的氣質後。便不由得神情一黯然。

“爺,前方不遠處,有一座別致地酒樓。”小多子四處打聽了一番,回頭並報道。

“哦,怎麼個別致法?”我從懷中掏出折扇,輕搖幾下,淡淡道。雖說如今是深秋時分,然而眾人看在眼裡,卻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覺得這是天經地義之事,與我氣質相得益彰。

“聽說那酒樓老板娘是人間絕色,每月都會回酒樓中一天。若是在那日有誰能得到她的青睞話,她就會陪飲一席。”小多子恭敬地回答道。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搖頭淡道:“也不見得有什麼別致。”

“爺,聽說今日便是那每月一次的盛宴。全蘇州城有名望之人,全都聚集了過去。就連蘇州知府公孫然,今日也會到場。不過聽說,公孫然自酒樓開業後,每月都會光臨一次,只是一次都未得到那酒樓老板娘地青睞。”小多子輕輕的回答。

“那就有點意思了。”我呵呵一笑,如.今大吳帝國官員整風過後,已經比之以前好上了不知道多少倍。那公孫然能夠當上蘇州知府,自不會是平庸之輩。連他一次也未被看中,的確勾引起我的興趣來了。

忽而,我又淡道:“這公孫然,與公孫世家有關系麼?”

“公孫然現年二十八歲,為公孫世家長房長子,武德六年中舉人第一十三名,武德八年中進士二甲十六名,在吳縣任知縣半年後,因原蘇州知府病逝,便被提拔了上來。按說去年皇上在金鑾殿上,還見過他。”小多子回答道。這些年來,小多子雖說一直伺候我的生活,卻也一直幫我整理著吏部承上來的官吏調動名單。其雖然資質不高,卻十分勤奮,靠著努力竟然把這些全部背了下來,讓我可以隨時詢問。

“長房長子?”我淡淡的恩了一聲,這才想了起來,去年在金鑾殿上,的確見過那公孫然,此子才思敏捷,政治理念出眾,的確不凡。看來這公孫世家有意靠向官場了。在船上教訓地那人,自稱是二公子,莫非是公孫然的弟弟?想及此處,便搖著折扇輕笑:“既然如此,去瞧瞧也好。看看是何等美人,連蘇州知府,公孫家長子的面子也不賣?”

“爺,看來您又春心盪漾了。”小小依在我懷中,輕聲嗔道。

“哈,當然,我家小小是天下第一美女。又豈是一般女子所能相比。爺猜猜,那女子要有小小容貌一半,卻也算得上是傾城傾國了。”我哈哈大笑。

“爺,哪有你這麼說的?”小小眉宇之間,露出了一絲欣喜之色,被自己男人如此夸獎,自然應該興奮。卻又輕聲道:“皇後娘娘啊,還有那個晴兒姐姐,她們都比小小漂亮。”

“哈哈,可惜都沒有小小這種騷到骨頭裡的媚態,若非爺自制力超強,怕早就被你吸幹了。”我又是一陣大笑。

“爺,小小不依呀。”小小當街往我懷裡鑽,嬌嗔柔聲道:“爺把小小說的,好像是,是狐貍媚子一般。”說到最後幾個字,卻是湊在了我耳畔,用極為誘人的語調說了出來,與此同時,一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卻在我下腹處輕輕撩撥,一股熱氣在其指尖鑽出,在我下腹各敏感穴位遊盪了一周,欲火剎那間被其點燃了起來。

可惡的小狐貍媚子,竟敢趁我不備時對我用魅惑術。我心中罵歸罵,但是她的魅惑手段極為高超,弄得老子舒坦之極。連使用清心訣來澆滅欲火的念頭提不起來。

此時,小小滑潤細膩的舌尖,在我耳垂上輕輕一舔。弄得我渾身一激靈,隨即又聽得她那讓人酥麻到骨頭裡的聲音道:“爺,您要了小小吧。小小好難受阿。”

我急忙保持著靈台最後一絲清明,運起了清心訣,一股清涼透骨的爽快感,從頭撫到腳下,欲火剎那間消失了一半。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在她俏臀上打了一記,笑斥道:“好你個調皮的小妮子,當街也敢這麼幹。萬一爺一個忍不住,在街上吃了你。這事要是傳到皇後耳朵裡,看她不好好整治你這個小妮子。”

“爺,小小以後再也不敢了。”小小眼眸之中,露出了無盡的憐意,嬌憐道:“爺怎麼懲罰奴兒都行,要不,爺把奴兒脫光了吊起來打屁屁怎麼樣?”

娘的,嘴裡喊不敢了。卻每一個字,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無處不充斥了挑逗。果然是狐貍媚子。幸虧是我,換作是普通人,與她相處不出十日,便會脫精而亡。

我也懶得再教訓她,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便拉著她匆匆往前走去。這大街上,已經不少人在往我們這邊看了。饒是我臉皮再厚,在大街上幹出那檔子事,還是不會的。

在小多子的帶領下,不片刻便找到了那座別致的酒樓。那酒樓建在一個池塘上,通過架在池塘上的走廊,彎彎曲曲連到了大街上。

走廊前把手的幾名壯漢,我瞟了一眼,不由得暗自皺起了眉頭。原是這看起來普通得門子,卻個個身懷不錯的內功,雖然達不到頂尖水準,卻比那個什麼什麼公孫家二公子要強上不是一星半點。

如此一來,對這酒樓老板娘的來歷不由得又好奇了幾分。看我們一行人至此,那幾名壯漢擋在了面前,臉色陰沉道:“諸位請將請帖拿出來。”

小多子上前一喝,怒道:“大膽,這不是酒樓麼?還要勞什子請帖?”

“青日裡不要,但是今日是特別的日子。”那為首的壯漢,臉色仍舊很陰沉:“幾位若是沒有請帖,請回吧。”

小多子正想發怒時,卻聽得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吳公子怎麼也在這裡?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1
第九十七章 憐月(上)

我愕然的回頭一望,卻見一襲長衫的男子立在我身後,長得豐神俊朗,約摸在三十歲出頭。與我相同的是,手中也拿了一柄折扇。我一拍腦袋,頓時想了起來:“慕容老弟啊,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阿。”此人真是慕容世家的慕容白,當年與我在太湖山莊相識,時間一晃,已經七年未見了。

“吳公子,真是好久未見了。”慕容白微笑著迎了上來,拱手道:“想不到經年未見,吳公子豐採更甚,武藝大進阿。”

我也多留意了一眼慕容白,這小子當年便是一流高手。多年未見,如今神氣內斂,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看樣子似乎已經突破了自身的極限,跨入了王品。不由得出言讚道:“想不到區區幾年,慕容老弟的功力便又如此懲進,實在不容易阿。”

“吳公子太過謙虛了。”慕容白又仔細打量了我一眼,苦笑道:“吳公子當年身手恐怕還不如小弟,如今看來,小弟卻根本看不透吳公子的深淺了。當年小弟在武林大會見識過真正武學後,回去便一直閉關了五年,才算突破了原有境界,擠身於王品高手行列。原以為已經是少有的天縱奇才了,想不到與吳公子一比,卻原來什麼也不是。”

我說嘛,這小子年紀輕輕突破至王品,實在不很簡單。原來是一口氣閉關了五年,不過也確實算得上天縱奇才了。很多武學高手,窮其一生也難以抵達這個境界。那五年的關,閉得值。我自數年前進入王品境界後。屢作突破,至今還為超出王品。不過,慕容白如今只是王品下段,比之我王品上段還是差了不止一籌。

兩人再寒暄了一番後。慕容白便笑道:“莫非吳公子也是前來參加這群英會的麼?”

群英會?這玩藝還有這明堂?我淡笑這搖了搖頭:“只是路過此地,本想去湊湊熱鬧,只是聽說需要請柬才能進去。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今日偶遇慕容老弟,不若換個地方一起共飲如何?”

小小眼咕嚕之轉,想要說話卻又不敢。別看小小在我面前有些沒規沒矩的,但是只要有外人在場,端得像個小媳婦一樣,乖巧地很。

我見她有些異樣。便輕笑道:“莫非小小有什麼意見不成?有話就說吧,慕容老弟也不是外人。”

小小經過我同意後,這才輕聲細語道:“爺。小小想去看看,那老板娘倒底長怎麼樣?”

我不由得啞然失笑,原來這妮子是放不下與人較量一番的心思。適才聽得小多子夸夸其談了一番,估計心中甚是不服氣。

“慕容老弟,既然。喂。喂,慕容老弟。”我連叫了幾遍,慕容白這才臉紅耳赤的將目光從小小身上躲開。連連運氣後,這才苦笑道:“吳兄,小弟失禮了。想不到吳兄實在非是凡人,每次身旁都會伴著絕色美女。”

原來小小適才與我說話時,不自覺地用上了天賦魅惑術。這原是青常事,要小小與我說話,不用魅惑術確實很難,這幾日她算是與我較上勁了,無時不刻運行著魅惑術。我倒是已經習慣了小小這種程度的魅惑術。但是慕容白第一次被殃及池魚。卻是差點被迷惑進去。

“哈哈,以慕容老弟地資質。只要勾勾小手指頭,美女還不排著隊撲上來啊。對了,慕容老弟,小小的話你也聽到了。一起進去吧。”隨即,我又輕聲一喝:“旺財。”

蹲在我身旁的旺財,頓時虎的一聲立了起來。慕容白臉色大變,他在武林大會的時候,也曾見識過旺財的威力,急忙制止道:“吳兄,小弟有請柬,可以一起進去。”

“如此甚好。”我將旺財安撫了下來,哈哈笑道:“省得弄臟了這個地方。”

慕容白汗然,不敢再多話,掏出請柬遞給了那為首的門子,淡聲道:“那幾位是我的朋友,需要一起進去。”

那為首的門子認得慕容白,冷聲道:“既然是慕容公子的朋友,自然可以進去。”隨即將請柬收掉,回頭揚聲一喝道:“慕容世家族長慕容公子等駕到。”

裡頭頓時出來幾名蒙著面紗地女子,將我們一行人迎了進去。我啞然笑道:“想不到慕容老弟已經當上了族長,真是年少有為阿。”

慕容白跟隨在我身側,臉色微黯,欲言又止。

“呵呵,原來在慕容公子的眼裡,我吳天只是一個外人而已。”我淡然一笑,挽著小小快步向前走去。

聽訪得我將他的稱呼從慕容老弟,變成了慕容公子。慕容白臉色不由得一變,急忙快步跟了上來,疾聲苦嘆道了“吳兄怕是誤會了,此事說來丟人,所以小弟才欲言又止。罷了,吳兄是自己人,小弟家丟人也沒有丟到外面去。老實說,這些年來,公孫世家屢屢侵犯慕容家地利益。本來兩家在實力上相差無幾,然而公孫世家卻出了一名不世奇才,年紀輕輕,武學造詣卻十分高強。接二連三對慕容世家的打擊後,已經使得我們慕容世家臉面都丟盡。族中的長老,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才將我推到了前面。因為只有我的武功,才能勉強抵住。”

我呵呵一笑道:“公孫家人才倒也不少。”

“那是。”慕容白臉紅道:“如今就連我們慕容家族地父母官,都是公孫世家的人。唉,這次若是爭不到憐月小姐,恐怕慕容家臉面又要被掃了。”

“哦,那傳言中的老板娘,閨名叫憐月麼?慕容老弟戰況如何?”我淡笑問道。看來這慕容白和公孫然,在此事上準備一鬥了。若是慕容白能夠成功地把上憐月,就能掃掉公孫然的顏面,使得公孫然沒臉面再在姑蘇之地立足。反之亦然。

慕容白搖了搖頭,苦笑道:“那憐月小姐,一次也未曾青睞過小弟。不過,那公孫,也沒有比我好到哪裡去。”

有趣。我暗自輕輕一笑,原本只是簡簡單單吃頓飯,想不到也能遇到有趣的事情。

兩人繼續閑扯一番,被人帶進了樓上的一間雅座。那雅座位置不錯,只要打開門,便能一覽樓下所有場景。

眾人坐定後,侍女沏上了茶。我淡品一口,讚道:“這碧螺春炒得不錯。”隨即又接上剛才的話匣子,緩緩道:“聽剛才慕容老弟說,這憐月小姐一次都未曾和老弟以及那公孫然同席。難不成說,這姑蘇境內,竟然比你們兩個出色的人數不勝數?”

慕容白臉上傲氣一現,從容道:“倒也不是。這姑蘇城內,除了那公孫然能與小弟一比。其余凡夫俗子,均不在眼裡。”

“看來這憐月姑娘,是有心各打五十大板了。”我嘿嘿一笑。心中卻暗忖,這憐月是什麼意思?在姑蘇搞這麼一出,難道是別有居心?

“慕容公子,請問那憐月小姐,比起奴家來怎麼樣?”小小不甘寂寞,柔柔輕語道,眼神中閃過一絲媚態。

饒是慕容白早有防備,仍舊是失神了一番後,才醒過來,輕咳幾聲道:“小小-姑娘與憐月小姐,實在各有千秋,各有千秋。”

“哼,本姑娘不信。”小小氣鼓鼓道:“本姑娘還未解下面紗,要不然慕容公子定不會如此說話。”看來這妮子似乎頗不服氣。

瞧見小小俏意盎然的微怒眼神,嬌聲一哼。慕容白又是一愣,強自定下心神,過了會兒,才黯然道:“小小姑娘果然天姿動人,不過,那憐月小姐,在下也從未見她解下過面紗。”

我愕然,那憐月要真沒有解下過面紗,就能將公孫家和慕容家以及整個姑蘇貴胃迷成那樣。只有兩種情況,一是那憐月和小小一樣,也是狐貍精。二是,本身有十分高超的媚術。兩種情況,無論是那種情況,都將這件事情變得不簡單。

心下思緒飛揚,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淡笑道:“若是那憐月小姐真有老弟說的如此精彩,那本老爺倒是想見識見識。”

驀然,慕容白臉色一變,微有所怒地盯著房間對面。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卻見一三十不到的長衫男子,正在樓井那面與慕容白冷眼相對,遠遠望去,依稀的確是公孫然。我倒是不怕他把我認出來,雖說上朝的時候見過他一次。但那時候我龍袍加身,臉上也化過妝,再者,有哪個臣子,膽敢在金鑾殿上盯著皇上的臉看?

突的,慕容白又是臉色大變,死死盯著公孫然身後另一位年輕人。那年輕人遠遠望去,約莫只有二十出頭,長得面若冠玉,細皮嫩肉,比公孫然要矮上半個頭。然而他的氣勢,卻遠遠高過公孫然,淡淡往那裡一站,仿佛天塌不驚的模樣。

“公孫然,這次還帶幫手來了?看來,你信心不足阿。”慕容白恢復正常,朗聲道。

“慕容白,彼此彼此。”那公孫然也朗笑道:“這次要你鎩羽而歸,實在不好意思了。”

“冬弟倒是期待很。”慕容白由於有我在身邊,恢復了自信,瀟洒的說道。

正在此時,突然一陣咚咚脆音飄了過來,琴音淡雅清涼,將兩人間的火藥味消弭於無形之間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2
第九十七章 憐月(中)

我緩緩閉上眼睛,細細品味其琴音來。果然不同凡響,奏琴之人水準極高,僅僅是一個前奏,便將人引入到音樂世界中,清澈透涼的琴音,如一股山泉般,洗滌著凡俗的心靈,讓人心情格外寧靜。

驀然,琴音驟變,叮叮咚咚的脆響直直撩撥向心扉之深處。緩緩將內心最深處的一絲感動硬生生拽出來,心情不覺與琴音融合,忽而悲傷,忽而喜悅。逐漸的,內心深處又湧現出一片煩躁之感,心情頓又鬱悶起來,然而琴音又至,如情人的柔荑般,淡淡地,柔柔地撫慰著內心最深處的創傷。

一片煩躁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飄然欲仙之快樂感,仿佛整個靈魂已經抵達了天國,飄飄盪盪,自由自在的在柔軟的雲層飛翔嬉戲。

最後,琴音漸漸淡了下來。飛離的靈魂,也隨著琴音的最後一個節奏,緩緩歸位。我緩緩睜開眼睛,便覺整個人神清氣爽,輕鬆無比,過往的包袱已經全部不見,內心深處的煩躁無影無蹤。

好家伙,我舒了口氣,還是第一次聽琴音聽得如此入迷。這憐月小姐果非凡人,未出場,便已經震懾全場。我向慕容白望去,卻見那家伙到現在還舍不得睜開眼睛,一絲淚水從眸中湧出。

“唉,憐月小姐的琴音,無論聽多少次,總是那麼感動。”慕容白緩緩張開眼睛,輕聲嘆道。

“不錯,與奴兒有的一拚。”小小眼眸中也是露出了一絲感動。不過那絲感動飛快的被不服氣取而代之。

我呵呵一笑道:“小小小也會撫琴?這麼多年了,我怎麼一點也不曉得?”

小小俏眸白了我一眼,不屑道:“撫琴有什麼意思?我懂吹簫。”

“噗……。”我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慕容白。隨即瞪眼道:“這種事情也拿出來說?”

小小一愣,隨即醒悟了過來,媚眼上迷上了一層霧水,似嬌還羞地瞄了我一眼,輕聲細語道:“爺又在動歪腦筋了,小小不依阿。”

我感到一陣燥熱,將小小拉至我的懷中,上下齊手一番,弄得小小吟聲連連,湊在她耳畔吹氣道:“小小。今晚爺就聽你吹簫了。”

小小知道我地意思,羞赧之極,直往我懷裡鑽。低語嬌嗔道:“爺,慕容公子在一旁呢。”

我抬頭向慕容白望去,果見那小子滿面通紅,羞得跟個毛頭小子一般。不由得朗笑道:“看來慕容老弟還需鍛煉鍛煉,今晚咱將姑蘇最出名的***場所包了。一起樂呵樂呵。”

我此言喊得雖然不是特別大聲,卻也爽朗之極,中氣十足。如今大多數人剛剛從琴音世界中緩過神來。周遭還是一片靜悄悄的,我的這句話回盪起來,顯得格外刺耳。

慕容白尚未搭聲,對面便傳來一聲怒喝:“何方俗人,竟敢在憐月仙子面前口出污言穢?”

慕容白本來想回答我地,卻聽到了這個聲音,不由得面若寒霜的喊道:“我等俗人,自比不上公孫兄的別然雅致。不過,難不成公孫兄流連過***場所麼?”

“哼!”公孫然又一沉喝。不屑道:“我等出入***場所,只是與些清倌人談詩論詞。哪有慕容兄和你那位朋友如此骯臟?***場所的女子均是可憐人,想不到慕容白你竟然當之是玩物,實在孰不可忍。從今日開始,我公孫然與你斷交。”

公孫然抓住這個機會,對慕容白連連打擊。惹得慕容白臉色冰寒道:“公孫然,你我何時結交過?豈有斷交之說?”

“兩位別爭了。”我哈哈大笑道:“都是我這俗人惹出來的禍,慕容老弟可沒有答應本老爺的要求。”

“一丘之貉。”公孫然房間中,另外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聲音雖然清脆,卻顯得無洪亮的中氣。

“那是公孫千,公孫世家的第一高手,比小弟的武功還要高上一籌。唉,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練的。才二十歲出頭,就有這種成就。”慕容白壓低著聲音道。

“兩位公孫老弟啊,今晚咱將姑蘇最出名地***場所包了,一起樂呵樂呵。”我嘿嘿一笑,又朗聲大喊道:“啊哈,現在兩位公孫老弟,與本老爺也是一丘之貉了。”

眾人一愣,卻旋即反應了過來。我是在為慕容白解剛才之圍。慕容白感激的望麼我一眼。若非如此,他今日與公孫然的爭鬥,開頭就吃了個悶虧。

“無恥之徒,誰與你是一丘之貉?”那清脆尖銳地聲音又傳了過來,娘的,和小多子又得一拼,該不會也是個練葵花寶典的主吧?

“幾位請給憐月一個面子,不要再爭了。”忽而,對面廂房內款款步出一女子。身披一件純白衣衫,面上蒙著一塊面紗,柔柔低語道:“大家都是憐月請來的貴客,傷了彼此的和氣,憐月甚感恐慌不安。”說著,緩緩行了個禮。

“憐月仙子出來了。”周遭傳來一陣驚喜地呼聲後,迅即又嘎然而止。我向那憐月望去,果然身材裊裊,聲音柔弱甜嫩,均是極品之姿。可惜臉上蒙著塊面紗,不能一睹容顏。

“既然憐月仙子出面調和,我等敢不從命。”對面那廂房也打開,公孫然和公孫千對席而坐。

我身旁的慕容白也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我見狀不由得暗嘆一聲,這家伙也算是我地朋友了,可惜只會喜歡上得不到的人。上次是晴兒,這次又是憐月。這憐月身姿出眾,卻非凡品,然而其一言一顰,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然而卻又處處撩動人的心神,這分明就是上等媚術。這種媚人,肯定是某個大勢力培養出來,派大用場的。

慕容白人不錯,我也蠻對得上眼,看來今天要幫他一把了。

“憐月小姐果然天姿國色。”我品了一口茶,朗聲讚道。

“多謝公子夸獎。”憐月遠遠地向我施了一禮,吟道:“不過,憐月只是蒲柳之姿,愧不敢當。”

小小檀口輕含一口香茶,丁香軟舌鑽入我的嘴內,將香茶渡入。我咂了咂嘴,朗聲笑道:“也不算太差了,酥胸不大不小,俏臀挺翹,是我喜歡的類型。”

我此言一出,全場啞然。就連那憐月,也是愣在了當場。恐怕她出道以來,所見男子無不對她阿諛奉承,就算是意淫,恐怕也只會放在心中,哪裡有人會如此赤裸裸地說出來?

“咯咯。”小小輕笑起來,依在我懷中嬌聲道:“爺,那依你的意思,是要將憐月妹妹收入房中了?”

“恩,勉強算是達到標準了。”我淡淡的點了點頭:“不過,入房之後,還要小小你多對她調教一番才好。”

“好吧,小小一定會好好調教憐月妹妹的。”小小掩嘴輕笑。

兩人一唱一喝,似乎這憐月已經是囊中之物了一般。眾人好半晌後,才回過神來,紛紛開始大罵起來。連慕容白,見我如此褻瀆他心目中地仙子,臉色也是不甚好看。

“無恥下流之徒。”對面的公孫千,忽而腳下輕點,身子往我這邊凌空飛來,錚得一聲清吟,冰冷長劍出鞘,一道寒光向我襲來。

我聞絲不動,自顧自的喝著茶。蹲在我身旁的旺財,卻虎得凌空撲了出去,寒冰掌氣連連擊出。一霎那間,將整個樓內氣溫降低了下來。

那公孫千臉色疾變,憑空折身,手中長劍連連疾揮。連擋三次寒冰掌後,卻被一道掌風擦邊而過,從樓井中跌落而下。

落地後,又是一點,身子輕盈的飄了回去,落在了依欄之上,持劍而立,臉色驚訝之極:“竟然是帝品高手?”

此言一出,樓內之中的武林人士,頓時齊刷刷的驚呼起來。帝品高手,在武林人士中幾乎可以算得上是神了。因為都是只存在於傳說之中。

“旺財,回來,別嚇著人家。”我輕生一呼,本待追擊的旺財,乖乖地飛了回來,乖巧的蹲在我身旁。我拍了拍腦袋,笑道:“表現不錯,一會賞你肉吃。”

樓內之人,渾身上下頓時生起了一股寒氣。像神一樣的高手,竟然被人當成一條狗來養?

我之所以讓旺財停止追擊,便是已經看出來了那公孫千武功的路數,竟然是我如此的熟悉。否則我是不會介意旺財好好教訓他一下的。

“你是什麼人?竟然將一個帝品高手當成,當成。”公孫千怒目而視,但是那狗字,卻是說不出來。很少人能夠接受帝品高手是條狗的概念。

旺財這些年來,雖然智商一直不高。但是武功卻照樣在不斷長進,而且速度並慢。近年來,竟然隱隱約約有突破境界的征兆。我曾經試驗過一次,使用忘言劍,五成功力,僅僅能斬開他的護身罡氣,在他身上破出一條口子而已。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2
第九十七章 憐月(下)

王品境界在普通武林人士眼中,已經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然而帝品境界,更是普通人難以想象的存在。不過,我的武功進度確實令人欣喜,在去年的時候便已經抵達了王品上段境界,最近與小小鬥媚功後,武功內力又是精純了不少。然,僅僅靠著內力精純,想突破境界恐怕很難,很多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境界的提升,頓悟也是必不可少的一步。

我看著一身男裝,卻杏目橫瞪的公孫千,不由得輕笑了起來。之前遠遠見她,已經隱隱有些懷疑了,待得她施展出來的武功套路,以及輕功姿勢後,更是確定了其真正的身份。我可以肯定,作為天山派的傳人,恐怕不肯能出現男人。

“天山冷若蘭,是你什麼人啊?”我一臉若無其事,反而淡淡地問道。

“你……。”那公孫千俏臉驚訝道:“你認識我冷師伯?”

我看她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倒覺得越看越好看,目光中不覺露出了色光。身旁的慕容白看在眼裡不由得一陣惡寒,下意識的離我遠了一些。

“呵呵,不認識。”我將小小拉到了懷裡,撩開她面紗一角,賞了她一個濕潤的香吻。隨即又將色手塞進她的衣襟內,一臉享受的上下齊手道:“不過,她倒是我親戚。”

公孫千見我當著她的面褻玩一美女,雖然沒有完全看清楚她的臉,但是僅僅憑著那露出的一角,就讓人產生了驚艷之感。又聽得那美女眼神飄盪。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檀口輕輕呻吟著。那要命的呻吟聲如同魔音一般,向她襲去。公孫千頓時芳心失手,雙頰紅潮頓現。原本犀利的眼神,進而漸漸渙散起來,眼眸之中,不由得盪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春意。

“慕容公子,這位公子器宇不凡,不知能否給憐月介紹一下?”憐月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檀口輕聲道,語氣雖輕,卻毫無障礙地傳到了所有人耳朵裡。

聽得這一聲冰涼的語句,公孫千這才渾身一陣。茫然地醒了過來,呆了一下後,迅即如見鬼一般。跑回了自己房中,恐怕是對自己身體出現異樣的感覺而恐惶。

適才小小在我的授意下,以淫糜的氣氛施展了魅惑術。雖說公孫千是名女子,然而小小的天生魅惑術,加上那本不知名秘術的後天修練。幾乎達到了大成境界。就連我這種精通御女心經,內力修為幾達帝品的高手在不防備下,也抵擋不住。休說恐怕還是處子之身的純清小姑娘了。

那憐月輕輕一語,也是極有名堂,聽在耳朵裡如同飲了冰水一般,讓人神清氣爽,心平氣和,似乎再也沒有半絲欲念。

我精神一振奮,宮廷四大供奉,活了那麼一把年紀,武林秘聞見識自然不少。與他們切磋武功的時候。也經常要求他們講一下江湖秘聞。小小地魅惑術我是深深知道其厲害,換作普通人即便在公孫千耳邊大聲咆哮,恐怕也難以令她醒過來。據我所聞,天下只有兩種武功,可以在通過聲音醒人神志。其一是少林的神功獅子吼,獅子吼不但能令人不受魅惑,還能以強大的內力震傷敵人,端地是很厲害的一種功法。其二便是魔門月宗的天魔吟,天魔吟本身就是一種高深的媚術,然而練到極至,也能用來解除其他媚術產生的效果,等同於替別人施展了一次清心訣效果。

看憐月那妞適才聲音不大,而且少林地武功不適合女人修練。那麼憐月所施展的武功,又極大可能性是天魔吟。那麼,眼前那妞,其身份可以說已經呼之欲出了。

魔門向來是最神秘的門派,武林聯盟與之斷斷續續交戰了百余年,也沒有搞清楚對方真正地低細。一般人很難了解到魔門的一星半點。然而內宮四大供奉中,偏偏又一名前魔門長老。按說魔門之人不會將魔門的秘幸傳出去,但是因為我的身份不同,供奉再牛比,在我面前卻也只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就連魔門的最高秘法控魂術,也被我學了過來。別說透露些魔門的秘幸了。

多年來的帝王生涯,使得我已經能夠迅速的從微小的細節上,迅速推斷出事情地大概。魔門自上一次武林大會襲擊未果後,元氣大傷,之後的江湖和官府的聯合打擊,門人幾乎全部退卻到了西域。而在藍初晴登上武林盟主,陸謙的太湖山莊,武當派,以及少林寺的帶頭打擊下。魔門在大吳境內可算是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如今殘留在大吳境內的魔門,更是如鳳毛麟角。

就連逃往西域的魔門,也沒有完全擺脫我的控制。在逐漸吸收了大量武功高強的錦衣衛的監控下,魔門在西域也是如履薄冰,一旦有風吹草動,根本逃不出我的耳目。

適才旺財以輕巧的姿態擊敗公孫千後,我特別留意了一下憐月,她眼中的驚駭之色雖然一閃而逝,卻根本逃不出我的眼睛。之後用天魔吟叫醒公孫千,一是作為主人不得不出面解圍,否則今日公孫千必當場出醜。二是,恐怕她已經認出來武功強悍,卻又被人當狗養的旺財。要知道,她們魔門至高無上的門主,可是在旺財手中吃過大虧,這點記性還是應該有的。

嘿嘿,魔門沉寂了多年,想必是好了瘡疤忘了疼,骨頭又痒痒了起來。這個憐月小姐,應該是魔門秘密派來中原,離間中原各派勢力,想將中原搞成一淌混水,好借機渾水摸魚。

可惜,她的天魔吟在我這裡敗露出了其隱藏的身份。若是憐月知曉我對魔門的那些秘幸了若指掌的話,恐怕她要為今日舉動後悔不已了。

不過,這小妞的天魔吟果然已經達到了大成境界,竟然能夠返朴歸真,聽在而中反而有一股脫塵淡雅的味道。有趣,有趣。

想及此處,我淡然向憐月望了一眼,這一眼看得憐月嬌軀輕顫一下,卻又迅即恢復了平靜,款款向我們步來。

慕容白聽聞佳人所請,急忙站起身來,借機邀請憐月入座。

平常要想佳人入座,這滿樓的嘉賓恐怕必須要較量個真本事出來才行,哪有這隨隨便便之理。憐月幽幽望了慕容白一眼,卻也不肯坐下,輕聲柔氣道:“慕容公子還為未憐月介紹呢?”

慕容白被佳人一瞄,輕聲地哀求語調,不由得骨頭酥了幾兩。遂恍然道:“看我這記性,來來,憐月,我為你介紹一下……。”

“老弟不急,愚兄的身份雖不顯赫,卻也不能隨便亂說。”我眼睛大大咧咧的在其酥胸上掃過,停留了個七八秒後,才笑道:“若是月月肯坐下來與我共飲三杯,我倒是可以破例一次。”

憐月被我凝視酥胸,眼神中抹過一絲羞色,嬌軀微微顫動不已。鼻子以上的裸露部位,也掠過一片紅暈。羞澀的望著地上,蘭花素手緊張的拽住了衣角,身子側過,似想躲開我那肆無忌憚的目光,輕輕嗔道:“公子。”

我當然不會天真到以為她是真的害羞了,月宗魔女,個個是人間絕色,自幼修練包括天魔吟在內的數種媚功。即便是未盡人道的月宗魔女,其勾引男人的本事比青樓中頭等紅牌還要出色。當然,害羞也要學的,這種既能表現出自己的清純,又能提高男人征服欲望的手段,只是基礎而已。

“吳兄……。”慕容白見我褻瀆他心中的仙子,不由得急呼了一聲。

我心中輕嘆一口氣,慕容白也算是江湖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了。卻還是略顯生嫩了一些,被這個月宗魔女騙得團團之轉。愚兄要救你出水火之中,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只要犧牲一下自己的色相,幫你擺脫魔女的誘惑吧。隨即,心中又在描繪出一副,魔女憐月,和狐貍精小小一同極力施展媚功來伺候我的畫面。心中不由得暗爽不已,與如此兩個懂得伺候男人但極品尤物玩雙飛燕的話,實在是人生一大無法抵擋的享受啊。

“原來是吳公子。吳公子是稀客,又是慕容公子的朋友。那憐月就在此入座,陪陪遠客吧。”憐月動作緩緩坐下,一舉一動似乎極有韻味一般。不愧是月宗的極品媚女啊,將媚術已經練到骨頭裡了,幾個隨隨便便的動作,便能看得人心中舒坦,精神大震。

慕容白本怕我唐突了佳人,正在忐忑不安時,卻聽到了人間天籟之色,大喜道:“吳兄真有面子,老弟還是首次與憐月小姐同席共飲呢。”

他高興了,其他人當然不高興了。今日還沒有開始比試,卻讓我們這一桌佔去了憐月,豈能服氣,頓時都跳了起來。

我也不惱,只是輕輕拍了拍旺財的腦袋。旺財頓時會意,蹲到了房間門口,虎視眈眈的望著一幹準備暴動的家伙。

changie001 發表於 2008-7-11 02:33
第九十八章 月宗(上)

旺財的武功,適才在輕巧的教訓公孫千時已經顯露了出來。雖然他們不一定知道公孫千有多厲害,但是一個帝品高手受在門口,這天底下還沒有幾個人膽敢硬闖。

剛掀起的暴動,剎那間便沉寂了下來,這幫家伙這才回過神來,想起了剛才大發神威的旺財。

我輕輕品了一口茶,任由那微澀的苦味在舌尖不斷盤旋著,良久之後,才緩緩笑道:“聽月月的口音,似乎不是蘇州城人?”

慕容白也是精神專注,似乎對我這個問題也是很有興趣。我想不單單是他,恐怕所有知道憐月之人,都會對這個問題感興趣。

憐月眼神緩緩在小小身上掃過,隨即露出了一絲黯淡之色,柔柔弱弱微帶淒然道:“其實憐月本是姑蘇人士,只是年幼之時家中遭了一場浩劫,才被唯一的叔父帶到了西域龜茲國避難。直到前年叔父過亡後,憐月才遵照叔父遺囑,將其骨灰帶回姑蘇埋葬。如今的憐月,已經舉目無親,孤苦一人了。”憐月雖然沒有泣聲,然而其稍帶苦澀的語調,卻更能激起旁人的同情心,柔弱的嬌軀,淒白的眼眸,孤苦的身世,若非我深知其底細,怕也好生出將其摟在懷中好好安慰一番的心思了。

魔門,自稱聖門。自七年多前的那次武林大會慘敗後,逃往了西域。這些年來積蓄實力,想來是又想重回中原了。一想到魔門,就不由得想到大食。這個強大的帝國雖然比大吳遜了數籌,但是其民族的驍勇善戰,以及多年來強敵環繞形式下養成的生存意識,在我心中也是頗有些分量地。魔門這次卷土重來。是不是也標志著大食帝國,也蠢蠢欲動了呢?

大食帝國,即便是再愚蠢,恐怕也不可能直接揮兵攻打實力強悍風頭正勁的大吳帝國。根據我們大吳高層一致得出的結論,大食再次出手的同時,很有可能還是會通過煽動它國對大吳進行擾亂,此點不可不防。

至於魔門,應該是大食地一著厲害棋子,從大吳內部造成混亂的棋子。不過他們恐怕萬萬想不到,魔門的那粒重要棋子。如今卻和大吳皇帝同席共飲。

以憐月這種資質,加上其出神入化的天魔吟的表現,斷不可能只是區區一個普通貨色。以我的判斷。她極有可能是魔門月宗的靈魂人物。如此一來,形勢便明朗化了。只要攻破這一點,整個魔門的計劃就會被破壞,魔門失敗,以為著大食再怎麼蹦噠。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其實大食他不知道,不,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休生養息八年地大吳。已經遠遠不是他們想像中的大吳了。他們已經看不透,大吳如今深層次的實力。瑩瑩被我說服和唐氏家族一同研發晶核科技後,許多不可思議地玩藝便被研究出來了。有些東西,即便是我,也難以相信,難以理解。晶核科技的發展,遠遠出乎我的意料,以晶核為能源,所制造出來的武器。實在讓我目瞪口呆,匪夷所思。

當然,即便大吳再厲害,也不可能直接挑戰全世界。即便是打贏了,收拾殘局也不是十年八年的事情,大吳也會因此而元氣大傷。遠交近攻個十分好地策略,以大吳為自身,逐步向外拓展地盤,穩重求勝。

“憐月小姐,能否告訴我當年是誰造成了你家的災難。”慕容白被憐月的淒慘表演震怒了,憤憤道:“我慕容白即便是豁出性命,也會幫你報仇。”

憐月幽幽一嘆,欲言又止,好半晌後才語氣冰冷道:“慕容公子無需費心了,憐月如今只想平平淡淡過完此生,心中早就沒有任何仇恨了。”

話雖如此,但是只要聽她地語氣,便能感受出其中的怨恨。

“聽憐月小姐說的話,莫非……。”慕容白劍眉一皺:“莫非愁家實力太強,本公子無力應對麼?”我自顧自的品著茶,看著這憐月在我面前演戲。慕容白看樣子已經深陷泥潭,很難自拔了。

“慕容公子何出此言?公子向來是憐月最為仰慕之人,只可惜憐月與君相識恨晚。”說到此處,憐月眼眸中露出了無可奈何,卻又夾雜著一絲絕別淒然之意:“憐月只有待下輩子,再報公子之恩了。”

“憐月你千萬別做傻事。”慕容白心中大驚,虎得站起身來,語氣顫抖道:“無論如何,我慕容白都會幫你的。就算慕容白不行,還有吳公子呢。我相信以吳公子的悲天憫人之心,定不會讓兇殺逍遙法外的。”

我靠,臭小子把老子也給扯上了,什麼悲天憫人之心?老子現在只想把這尤物好好摟在懷中肆意一番。不過事到如今,也只好配合著,憤憤不平道:“慕容老弟說的不錯,吳某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慕容白大喜:“我慕容白沒有看錯人,吳兄俠肝義膽,小弟佩服。”

我懶得再在這上面亂扯,急忙轉移話題道:“聽月月剛才撫琴一曲,實在意猶未盡。正好我家婢女小小善舞,不若兩人合作一曲?”

小小聽我如此說話,眼中也露出了一絲戰鬥地渴望。我知道她的心思,自詡媚功無敵,如今遇到個有實力的對手,還不是想好好較量一番。

憐月微微皺眉,見到小小挑戰的眼神後,也是生出了一股傲意。輕輕點頭道:“不若憐月和小小姑娘共舞一場,這撫琴麼,就讓憐月的婢女來吧。”

慕容白也是轉怒為喜,起身道:“在下也稍微懂得些音律,不若由在下為兩位絕世佳人配奏吧。”

我將折扇在掌心中一擊,哈哈大笑道:“如此甚好,今日要大開眼界了。”

憐月也起身,讓守在門外的婢女去準備,並且通知樓內所有賓客,到走廊內觀看。

樓青中央底層,便有一座方形舞台。在眾人一片啞然聲中,憐月和小小兩名絕色美女各自從二樓緩緩飄落。

兩女衣衫,一紅一白,紅者靚麗醒目,白者清淡素雅。聯袂從空中飄落,衣袂飄然,恍若兩名神仙中女子下凡一般。

各賓客,已經從各自的房間中走了出來,均站在了走廊之中,團團向下望去。本來聽說有人想與憐月共舞,均是覺得不自量力,然而一見到不分軒輊的兩女齊刷刷站在舞台的中央,不由得都看呆了眼。青常就一個憐月,已經讓他們驚若天人了,如今又出現一個絲毫不遜於憐月的仙女,均將嘴巴閉上,享受起這難得的秀色來。

慕容白捧著琴躍下,坐上琴台後,開始調試起音色起來。慕容白敢在這種場合彈琴,應當有極深厚的水準,否則反而是件丟人的事情。

正在我笑咪咪的抱著雙手,準備好好欣賞一番兩女相爭的場面。突然感受到一股冷芒向我射來,我投目而去,卻見一臉含煞的公孫千,正在想用眼神殺死我。

我含笑著對她揮了揮手,打了個招呼。

公孫千貝齒咬唇,腳下一跺,撥開眾人向我走來。湊到我身邊,低聲狠狠道:“我會讓你後悔的,碎屍萬段不解我心中其恨。”

我知道她在為剛才我令她差點出了大醜的事情而耿耿於懷,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無所謂,不過,可惜你並沒有這個機會了。除非你敢背叛師門。”

公孫千一愣,似乎想起了我剛才和她說的那句話,咬著貝齒恨聲道:“你究竟與我師伯是什麼關系?”

“你真想知道?”我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

公孫千見我笑容,警覺地退後了兩步,驚疑不定,卻又重重的點頭道:“若你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會讓你後悔的。”

“好吧,好吧。”我轉而呵呵一笑,憨厚老實道:“看你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樣子,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吧。不過,這種機密的事情,我只能說給你一個人聽。”說著,我對她勾了勾手指頭,讓她湊過來。

公孫千狐疑了一番,還是好奇心據上,下意識的湊了過來。

我緩緩湊到她耳邊,她本是覺得這種姿勢太過親密,想躲開的。只是被我斥了一聲,躲什麼躲?大家都是大老爺們的,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

公孫千這才勉為其難的不躲了,只是看她面色煞氣中帶著絲姣紅,嬌軀微顫。我猜她此刻一定是在想如何把我碎厚萬段。

我故意放慢的動作,在她耳邊加重了呼吸聲。近距離的接觸,男人特有的氣味讓這位公孫家的小姐差點芳心大亂。加上呼吸產生的氣流,如輕柔的羽毛一般撩撥著她敏感的耳珠。因為羞澀而紅潤的耳珠,加上那一層可愛之極的細嫩絨毛。我邪惡而飛速的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並沾沾自喜道:“嬌柔香艷,不可方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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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月宗(中)

公孫千先是呆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驚叫了起來,飛速拔劍向我刺來。

娘的,不愧是王品級別的高手,這一劍的確是又快又疾。若非我早有準備,否則也在如此短的距離內免不得要吃虧。

輕巧的閃過那一劍後,公孫千火容更盛,劍法連綿不絕向我刺來。暴怒中的女人的確可怕,本來公孫千的武功比慕容白要高上一籌,應當是在王品中階左右。以我的武功,在不使用忘言的情況下,也要百多招估計才能勝她。別說現在我消極躲避,對方又是處於暴火狀態。

我見情勢緊急,便急忙喝道:“師侄,難道你要殺掉你師伯夫麼?”

公孫千如遭了雷擊,耍劍的動作定在了當場,目瞪口呆地望著我。好半晌後,才喃喃道:“這是不可能的,師伯她老人家一生清心寡欲,從來沒有聽說過她嫁人。”

我好整以暇的撣了撣衣衫,不置可否的嘿嘿笑道:“以前沒聽說過,今天不就聽說了?乖孩子,過來叫一聲師伯夫聽聽。師伯夫一會帶你買糖吃。”以前聽晴兒所言,她師傅的容貌,比她還要美上三分。雖然晴兒可能會夸大一些,但也足以說明冷若蘭絕對不會是那種想像中的老姑婆形象。冒充一下她老人家的夫君,倒也是有趣的很。

“你騙人。”公孫千忽而又道:“就算師伯她會嫁人,也絕對不會嫁給你這種卑鄙無翅下流之徒。”

我迅即一臉正色,背負著雙手昂然怒道:“閉嘴,你師傅怎麼養出你這個不孝子弟。懂不懂什麼叫尊師重道?”

公孫千明顯被我的樣子唬住了,驚疑不定道:“師伯,不,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証明麼?”

我一瞪眼:“証明?這有什麼好証明的?我堂堂一個長輩。還要在你晚輩面前証明什麼麼?”隨即,我臉又一鬆,無奈道:“好吧,念你是初犯,也從來沒有見過我。我就給你証明一下吧。”

說著,我又湊到她耳旁。她本想躲開,卻被我口中念出地口訣吸引住了。雖然短短數句,卻是天山派內功心法總訣的前幾句。晴兒自嫁了我後,早就把天山派的武功都說給我聽過,雖說不是讓我學。卻也能參詳一番。

公孫千又是頓住了,臉上掩飾不住驚駭之色,已經信了七八分。我隨即又打蛇隨棍上。正色道:“我也聽你師伯說起過你,說你是難得的練武奇才,比你晴兒師姐還要出色一些。”其實我這句也是廢話,若飛公孫千是個練武奇才,怎麼可能在二十不到就達到了王品中階。不過。聽在公孫千耳中就不一樣了,因為我說地乃是事實,最重要的是我還提到了晴兒的名字。完全是一種長輩對晚輩的愛稱。

事到如今,公孫千不得不相信了。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行了晚輩大禮道:“師侄公孫千,見過師伯夫。”

我得意的嘿嘿之笑,親手將她扶了起來,當然,這個親手扶也是有講究的,無意中揩油總是逃不掉的。臉色卻又帶著些歉意道:“師侄,別怪你師伯夫。剛才也只是想測試一下你應變能力和武功。不過,武功倒是非常不錯。只是應變能力稍微差了一些。以後,師伯夫會經常磨練你的。”

被我吃了豆腐的師侄,卻只得無可奈何地羞紅著臉點了點頭。到了此時,也不敢,也不願再戳破自己其實是師侄女的秘密了。否則一旦說出來,之前的事情就十分難堪尷尬了。

“喲,看樣子她們已經準備好了。”我笑呵呵地親密摟住師侄的肩頭,走至欄桿旁,她正想掙開,卻被我搶先說道:“對了,師侄。你覺得她們兩個,一會誰會更勝一籌。”

男人之間勾肩搭背是正常的。她這個師侄,總不能因為師伯夫的搭肩而暴走吧,加之被我立即轉移了注意力,便想了一下,搖頭道:“回師伯夫的話,師侄也是第一次接觸她們,不是很了解。”

我暗暗吸了幾口身旁師侄女傳來地幽幽處女體香,咱這師侄女為了女扮男裝的效果,堅決不用任何香料。不過這樣,那處女體香反而更加清純素雅,絲絲撩撥著我的心靈。縱橫花場多年,早就練出了一只敏感而挑剔地鼻子。師侄女那種體香,不可不謂是一種極品體香,雖不媚人,卻如蘭花一般清雅淡然,令人神清氣爽,別有一番風味。

而她的肩膀,捏在手中也是一種享受,柔弱無骨,卻又彈性十足。

我即便是不看她,也能知道她此時定是心如鹿撞,羞澀異常。我能近距離聞得她身上處女的體香,同樣的道裡,她也能聞見我身上那股男性的氣息。異性總是相吸的,此乃衡古不變的至理。

到了此時,公孫千便不再想掙紮出去了。因為摟住她的我,已經感到她身體在軟化了。或許,這小丫頭此時也心安理得的很。一我是她長輩,二畢竟她現在是男兒打扮,心裡障礙通過這種類似於角色扮演地辦法,消除到了最低點。

此時,慕容白已經將琴弦調到了自己熟悉的位置,便朗聲道:“憐月小姐,小小姑娘,兩位已經商量好要什麼曲子了麼?”

小小和憐月,互相瞪了一眼,不由得異口同聲道:“隨便,讓她選好了。”

此言一出,倆人同時一愕,卻又是一齊怒目相對。似是隱隱要擦出些火花來了。兩個勢均力敵的女人若是碰在一起,爭妍之心必不可免。

慕容白也是一怔,卻暗自苦笑了起來,這才開始認真的考慮起來,自己自告奮勇的卷入這場女人之間的鬥爭,是否明智的選擇了。

不過,慕容白也非是等閑之輩,飛快的選擇好了曲目。靜氣凝神,剎那間便進入了狀態,臉上一片平靜之色,猶如脫塵逸士一般。修長的十指緩緩在琴弦上流動,一個個音符飄盪起來,似泉澗的流水,發出沙沙之聲。

“咦?這慕容白倒也有些本事。”身旁的公孫千驚訝道。

“那是當然。”我以長輩教訓晚輩的口氣道:“慕容白是天下有數的資質傲人的家伙,只是這家伙喜歡鑽研些奇巧之物,練功所花費的時間不足十之一二。否則今日師侄你想在他身上討得任何好處,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說,師侄你千萬不能產生驕傲看不起人的心理。”

這番話,說的倒也有模有樣,的確是一個長輩該說的話。公孫千立即正色謙遜道:“師伯夫教訓的是,師侄謹記在心。”就因為我這一番話,令得這個師侄女心中再也沒有半分懷疑,心甘情願的讓我這個無良冒牌師伯夫大吃豆腐。

既然不肯選曲目,兩女對於舞都十分有自信,足以自信到以任何音調都能擊敗對手。這就更是增加了其中的不可預測性。走廊這一圈人,無比緊緊閉著呼吸,期待接下來的絕妙舞姿。

兩名尤物,再次對視了一眼。幾乎同時緩緩動了起來。兩具妙曼無比的嬌軀,隨著琴音舞動,眼神中各自擦著火花。

驀然,慕容白的琴音快了起來,兩人的舞姿也逐漸快了起來。“錚”的一聲,琴音驟變,溪流從瀑布上飛流之下。

熱身終於結束,憐月和小小,這才收回了較量的眼神,各自拿出真正的本事來。舉手投足,無不遵循著琴音節奏而來,而又無不充滿著一股深層次的誘惑力。此種即興舞蹈,完全是考驗一個舞者的理解力和創造力,既要理解琴音的本質,還要即時創造出與琴音相匹配的舞姿來。

此點即便是她們兩個,也是一項極富挑戰性的事情,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以免輸給對手。小小的舞姿,講究的是一個快字,在快速的舞姿中,加上火辣鮮紅的衣著,讓人感覺到了一股撩人的熱浪迎面撲來。一顰一笑,無不令人夢魂牽索,心神盪漾。

而憐月的舞姿,則要含蓄許多,然而含蓄中,卻又帶著一股飄逸之色,加上白衣素裹,衣袂飄飄,整恍若出塵仙子一般,不免讓人心神牽掛,心曠神怡。

同時,兩女的舞姿又各自具有創造性,往往那種從未見過的動作,在她們手中施展而來,似乎信手拈來,如同練習了千百年一般。這酒樓內,大多數是男人,個個如豬頭一樣,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慕容白也已經進入了忘我境界,音樂與他已經交融在了一起,將他的喜怒哀樂,心中所願一一化為一道道琴音。

琴音時而如金戈鐵馬般馳騁沙場鐵血縱橫,又時而如小兒女在夜靜無人時竊竊私語,再如那仙人暢遊在高山流水之間,亦又那隱士垂釣在晚風徐徐的江邊那份寧靜。

更加絕妙的是,兩女各自都能隨著琴音意境而動,或英姿颯爽,或柔情羞澀,或飄然逸仙,或恬靜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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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月宗(下)

現場每一個人看得都痴了,雖然他們愛慕憐月已經很久,卻從來沒有見過她舞姿,更別說今天如此賣力了,再加上另有一名身材火辣,絲毫不遜於憐月的紅衣女子共舞,更是讓人血脈沸騰。場中兩名絕色尤物,雖然都是用面紗蒙住了容顏,然而這絲毫沒有影響她們的艷色,反而更具有神秘感,惹出男人們無盡的遐想,一個個目瞪口呆,仿佛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會呼吸這個事實。

樂聲逐漸步入了高潮,兩女逐漸從開始時無意施展各自的媚術,到現在全力施展擅長的媚術。小小的媚術和憐月稍有不同,一個如烈火般熱情,一個如柔水般溫情。雙方雖然是在較量爭妍,卻又相輔相成,一紅一白兩道妙曼動人嬌軀不斷閃現在我眼前。然而令我訝然的是,腦海中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欲念,有的只是一種欣賞,一種對超脫於塵世間美麗的感悟。若從旁邊角度看向我,定能感受到我身上一股淡雅寧靜,無欲無求的氣質,仿佛與天地合為了一體,永垂不朽。

公孫千武功雖高,境界也不低。然而畢竟年歲尚輕,受不得誘惑。兩大絕世媚術高手竭盡全力的表演,受到氣機感染,令得她已經呼吸急促,眼神中露出了些許迷茫,些許歡喜,又有些許情意,雙頰更是一陣潮紅之色。身子骨如化作泉澗的流水,柔若依在了我的懷中。

其實公孫千這樣,已經算是好的了。反觀這酒樓內姑蘇權貴們,個個露出了痴呆相。在媚術地作用下,似想動壞腦筋,卻又對那兩名魔女自慚形穢。那幫可憐的家伙,應該已經廢了。在他們心中,恐怕再也容不得其她女人了,正所謂除卻巫山不是雲,即使勉強,也是味同嚼蠟了。

我見公孫千已經漸漸把持不住,櫻桃小嘴模糊不清的呢喃起來。便拉住了其柔弱無骨的小手,清心訣隨意而動,一股股地內力,如同清涼透徹的冰塊一般,湧入她的經脈中。

“啊?”公孫千不愧是天下最年輕。最有資質的王品高手,在我一激下,頓時清醒了過來。羞澀的望向了我。

我嘴角仍舊掛著淡淡的笑容。目色平靜的望著場中飛舞的兩女。公孫千驚訝不已,這個看似好色的師伯夫,竟然沒有在自己最虛弱的時候趁機佔便宜,之前地惡感不由得消散了幾分。然而當她發現我巍峨不動的境界,雙眸之中更是沒有半點情欲。反而帶著出奇的寧靜時,只懂得發愣愣地望著我。

慕容白終於彈完了最後一個音符,平靜的收起了修長的雙手。隨即目中落下了激動的淚水。小小和憐月也完成了最後一個舞姿,一曲曠古絕今的雙人配合舞姿,終於在兩女凝固地動作中落下了帷幕。

好半晌後,周圍才傳來一連串的撲撲通撲通聲,原來那群家伙在曲終舞盡時,終於抵受不住超強度媚術的侵害,一個個昏迷了過去。

若說著四周走廊內,能夠完好站立地。只有我和公孫千倆人,就連見識多廣。才貌出眾的公孫然和太監小多子,也沒有承受住這種打擊。不過旺財,卻仍舊懶洋洋的頓在了房門口,仿佛發生的一切,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

曲終,境界頓時散去。我深刻的感受到那種境界,那種淡然無物,傲視蒼生的境界,或許這就是我一直以來想進入的帝品境界。小小和憐月,也是從眼色平靜,轉而到了無飛庫手打比的激動,恐怕今日之後,這世界上再也不會出現這次的驚艷之舞,倆人之間激烈無比地鬥舞,反而成了最完美的配合。

而我,也因此初窺了帝品的境界。雖然,那種境界的感覺隨之消散後,同時也將我打回了原型。只是我相信,這種境界的領悟次數會越來越頻繁,我的一只腳,算是已經踏進了帝品。

公孫千也是十分激動,雖然她並沒有領悟什麼。然而卻看到了師伯夫不為人知的一面,本來再她心思中,對師伯會嫁給這種人而憤憤不平。如今,卻是不住對這個師伯夫產生了崇拜之情,覺得這個師伯夫完全有資格娶自己的師伯。

公孫千見我收去了境界,一臉敬慕問道:“師伯夫,能告訴師侄,您現在正在想些什麼麼?”

我掃視了一眼激動不已的蘇小小和憐月,露出了邪惡的笑容道:“我在想,若是那兩個絕世尤物,能夠在今晚一同伺候我,對我施展全身解數,以我為媒介來鬥妍的話。那是人生怎麼樣的一種享受啊。”

公孫千臉色從敬仰逐漸變化成鐵青,飛速掙開我的手怒道:“師伯她,真是看錯你了。”說著,憤憤離去,將她家昏迷的老哥一把拎起,飛身離去。

我摸了摸手指頭,感受了一下她殘留在我指尖的柔滑,隨即邪邪的笑了起來,真是有趣的生活啊。

“能與兩位姑娘共創這曲完美之舞,在下總算不枉此生了。”慕容白好不容易收住了情緒,對著憐月和小小作了一揖。

被慕容白這麼一打岔,原本因為心心相惜而互牽了手的憐月和小小,頓時跳開兩丈,目露不服的望著對方,摩擦的火花癒發濃烈起來。

“本小姐昨日失眠,否則今日哪會沒有將你打敗。”小小媚眼一瞪。

憐月俏目也不示弱,迎上了小小挑舋的目光,輕哼道:“若非今早起床扭了腰,哪裡輪得到你來與我比試?”

我啞然失笑,雖然倆人都身懷高超的媚術,一旦較起真來,卻像兩個小孩子一般。

這場鬥妍,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算是平分秋色,不分軒輊了。可惜苦了一幫觀眾,他們哪裡有服氣享受這種人間絕艷啊?

不過,也不能任由她們再胡攪蠻纏下去,便喚回了小小。小小自然對我百依百順,飛身回來後,依靠在我懷中撒嬌道:“爺,您要為小小做主啊!”

“做主?”我愕然不已,隨即笑道:“難道以我家小小的意思?莫非是想讓爺去辣手摧花,幫你揍她一頓出出氣?”

“哪能這樣啊?”小小眸子中春意昂然:“小小小的意思是,等爺收了那狐貍媚子後,只要多向著一些小小,氣氣她就行。”

嘖嘖,這丫頭經過這次鬥妍,媚功竟然大增,輕輕的一瞟就讓我有些心猿意馬起來。若非剛才體驗過帝品境界的波瀾不驚之奧妙,如今仍舊殘留了一些在意識中,否則還真禁不住她這一瞄。不過,自己本身是只狐貍精,卻稱呼別人是狐貍精,也真是有些別致。

驀然,憐月也飛身而上,從另一側挽住了我的胳膊,膩聲媚道:“公子,這丫頭有什麼好的?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不若公子把她休了,奴,奴家願意侍奉公子。”說到最後,目光中異彩連連,如同蒙上了一層薄霧一般,透著股神秘卻又誘人犯罪的光芒。

我恍然,原來這兩個妮子。鬥舞還沒有過癮,如今將戰場開辟到我身上來了。不過,本公子也不是吃素長大的,毫無煙火之氣的從憐月臂腕中脫殼而出,反而對著小小深情款款道:“月月雖然不錯,不過還是我家小小更勝一籌。”

廢話,小小是我自家人,不幫她幫誰。看那兩妮子的架式,恐怕爭鬥一時半會消停不下來。再者,幫助小小挫敗憐月的氣勢,以憐月的性子必定不肯罷休,一定會想方設法將我拿下,到時候機會就來了,也不知道誰將誰拿下了。

果然,憐月全身僵持在那裡,頗覺不可思議。出道至今,一般只是以自己的氣質去迷惑別人,以若即若離的姿態,讓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社會精英近又近不得,遠又遠不得。如今肯親自放下架子,以貼身的姿勢去施展媚術,還是頭一遭,想不到竟然吃了個憋。憐月不由得蹙著起了眉頭,不知所以然,還以為自己苦心修煉了這麼多年的媚術出了問題。

小小如勝利者般,向她投去了個憐憫的眼色。隨即又輕聲安慰道:“憐月姑娘,其實你的媚術也算不錯,可惜還是比本小姐差了一籌。千萬別會心,再苦練個七八十來二十多年,說不定能達到本小姐現在的境界。”小小教訓完後,這才對我擠眉弄眼了一下,隨即道:“爺,小小肚餓了。本來是想來這裡吃飯的,卻喝了半天的粗茶。”

“既然如此,爺恰好肚子也有些餓了。”我嘿嘿一笑道:“聽說姑蘇的豆腐花不錯,咱一塊去償償吧。”不由分說拉起仍舊有些痴痴呆呆的慕容白,一塊向門外走去。而旺財,則一掌寒冰,將昏迷的小多子凍醒,兩個家伙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

出得門後,小小才笑咪咪的討賞。這妮子,確實讀得懂我的心思,竟然連這一招也想得出來,率先用我做媒介來比試媚功,若是憐月不敢應戰,恐怕會失去對自己媚功的信心,大幅度退步。

而小小也是知道我對媚功的免疫能力極強,只要憐月真的敢來勾引我,就能讓整個魔門賠了夫人又折兵。想及此處,全身不由得一身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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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黑金(上)

我連連打了幾個飽嗝,吃慣了皇宮中珍貴美食,再嘗得如此鮮美嫩滑細膩無比的豆腐花,竟不由自主的多貪了幾碗。

慕容白見我吃得如此幸福,不由得輕笑了幾聲:“想不到吳兄竟然也會對這種平凡的街攤小吃感興趣。”

“正所謂平平淡淡才是真。”我淡笑道:“越是平凡的東西,仔細體味,越是能嘗出其美妙的一面。”

慕容白愣了一下,隨即陷入了沉思,良久之後,才如釋重負道:“吳兄金玉良言,小弟受教了。”說著,之前的沉重心情,消失的無影無蹤,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瀟洒無比的慕容白。

我見他明白了過來,便拍著他肩膀道:“慕容老弟別怪我,我這也是為了你好。憐月這女子,很是不簡單,不是老弟能夠駕馭得了的女子。”

“吳兄無需多言,其實小弟心中一直明白的很。”慕容白坦然一笑:“只是小弟不甘心輸給公孫然,這才如走火入魔般,想以憐月小姐為戰場,與之鬥一場。不過,現在由吳兄出馬,小弟就可以放心的退出了。不過,吳兄一定要幫小弟好好教訓那公孫然一番。”

倆人說說笑笑,又是幾碗豆腐花下肚。正在慕容白結帳之即,對面街上突然跌跌撞撞,撲來一污衣亂發男子,慌忙中撞到了豆腐花攤上,跌了一個大跟鬥,卻又飛快的爬起來。

小多子一個飛身過去,將那污衣亂發男子抓住。斥道:“大膽,竟敢擾爺吃飯?”

那污衣男子想掙紮跑元開,卻根本掙脫不了小多子的雙手,驚駭欲絕地喊道:“這位大爺。小的正在逃命,求您放過小地吧。”

那聲音?我猛地站起身來,訝色地向那污衣男子望去,待得看清楚其面容後,驚道:“戴榮典?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心中也是吃驚不已,戴榮典身為山東巡撫,乃是大吳國一等一的富貴榮耀之人,怎麼會落得比乞丐還淒慘?

戴榮典聽到我喊他的名字,眼神中露出了一絲駭色,痴呆呆的往我這邊看來。驀然,他眼中露出了狂喜激動之色,也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一股力氣。竟然掙開了小多子地鉗制,一個踉蹌撲到我身前,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爺。”一聲爺喊出,語氣中有驚喜,又激動。又有一絲恐懼。

我心中暗道,這戴榮典混跡官場多年,的確不是白混的。在這種場合下。竟然還能保持靈台清明。以戴榮典之能,當年在濟南的時候,早就猜出了我天子的身份,卻一直隱藏的很好。而在這大街上,也沒有來個參見吾皇之類的白痴舉動。顯然是他看到我一身便衣,肯定是微服私訪,若是直接喊破我的身份,若壞了大事,那是必死無疑。

我也捋青了氣息。緩緩坐了下來,眉頭一皺道:“你怎麼會落到這天地?好好的山東不待,跑來這姑蘇城裝乞丐?”

戴榮典也是回過了身來,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已經生出很多白發了,見了我後,明顯如負重釋道:“爺,其中地事,一言難盡,不過這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爺移駕。”戴榮典從驚慌中平靜了下來,則恢復了其應有的水準。

我想想也是,這種小吃街上龍蛇混雜,確實不是個談事地地方。

驀然,對街傳來一聲嬌叱聲:“戴狗休走。”話音剛落,一支羽箭凌厲的破空而來,直刺跪在地上的戴榮典。

旺財身影一閃,輕巧的將羽箭截住,隨即目光兇狠的望著對街。

我懶洋洋地向對面望去,卻見一紅衣女子,持弓當街而立,只見她面帶愕色的望著我們一幹眾人。

“我道是誰?”我呵呵輕笑道:“原來是名震天下的赤鳳小姐,來來,相請不如偶遇,一起吃碗豆腐花吧。”

赤鳳將弓收起,大步走到我地面前,臉上的訝色未去:“你怎麼在這裡?”眼神卻緊緊鎖住戴榮典。

“大膽。”小多子眼珠子一番,隨即壓低喉嚨道:“見了爺也不跪?是不是想滿門抄斬?”

赤鳳對小多子向來沒有好臉色,也是眼睛一白,正想反斥,卻被我打斷道:“好了,不準吵。找個地方落腳後再說。”

小多子忙想去尋個客棧,卻被慕容白攔住了:“吳兄莫非看不起小第?慕容家雖然家小業小,小弟卻好歹也是東道主。騰出幾間房子來,還是有的。”

“如此甚好,那就住在慕容府吧。”我無所謂的笑了一笑。

眾人移至慕容府後,慕容白迅即安排了幾處幽靜的院落,讓我等落住。安排妥當後,我才將戴榮典和赤鳳都喚到了我院落的前廳內。

小多子伺立在我身後,而小小偎依在我身後,幫我揉捏著肩膀,出色的按摩技巧,柔弱無骨的嬌嫩小手,加上不住絲絲妙美的淡香味,讓我更是享受地閉上了眼睛。

戴榮典已經飛快的洗了個澡,重新換上錦衣後,總算恢復了以前富貴的模樣,只是彎腰立在我身前,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個。

而赤鳳那丫頭,已經從當年那個略有青澀的小妮子,長成了一個成熟的美女。一身火紅精簡的衣裳,更是顯得其精神抖擻,颯颯英姿。不過,這丫頭發育也發育的忒好了,細柳腰,小翹臀,鼓帳的酥胸。無一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不過,這丫頭性子野得很,一天到晚在外面跑,幾年也難得見她一次。

我抬了抬手,小多子急忙彎腰上前一步,將端在手中的茶水遞給了我。我緩緩地品了一口,瞇著眼睛享受起來。

“德性!你做事情,怎麼老是慢慢吞吞的?”赤鳳白了我一眼,普天之下,唯有這赤鳳在知道了我真正身份後,還敢當面對我如此說話的。

“大膽。”小多子不服氣,跨前一步狠狠道:“小麻雀,若是再對爺不敬,滅你九族。”

赤鳳不以為忤,白了小多子一眼道:“剛閹雞,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很多遍了。怎麼都不換些新鮮的?”

“統統閉嘴。”我淡道。娘的,這兩個家伙,每次見面都要在我面前吵了不停,若是不阻止,什麼惡言惡語都會冒出來。

小多子氣地渾身哆嗦,但聽得我的話後,卻只得強忍下來,退後幾步,用眼神狠狠地殺死赤鳳。赤鳳也不甘示弱,還以顏色。

我立即轉移話題道:“老戴啊,看你這麼狼狽,莫非是因為幹出了些魚肉百姓的事情,給赤鳳小姐逮住了?”

戴榮典急忙跪拜了下來,苦笑連連道:“爺,自從爺頒布了養廉基金後,小人可是未貪過半分銀子。一心只是撲在經濟建設中,如今山東省的經濟實力名列大吳第四,這些爺可都是知道的啊?”

的確,山東這些年來,所做出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戴榮典這家伙,作為山東第一把手,這些年來的確兢兢業業,未出多少差錯。

“呸,你這種小人。”赤鳳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販賣良家婦女的事情,難道不是你做的?”

“爺,冤枉阿。”戴榮典匍匐到我身前,湊到我耳朵裡嘀嘀咕咕了一番。

我這才恍然,原來是這樣。劉不庸的販賣私奴生意,那是越做越大,不僅僅從倭國搞來女子,其生意更是遍及了羅剎國,東南亞,西域,甚至於還有少量歐洲諸國女子。當然,這一切我都是知道的,因為這生意本來就是我的,劉不庸只是抽了個小頭。

也正是如此,劉不庸從倭國運來一批女奴,在山東停靠後,直接借助了官府力量運送這批女奴。卻不料被巡視至此的赤鳳截住了,赤鳳順籐摸瓜,竟然摸到了戴榮典身上。戴榮典一路被追殺,只好一路裝乞丐,跑到了姑蘇城中,本來打算再上京直接面聖的,卻不料被不依不饒的赤鳳發現,便出現了今天這一幕。

戴榮典有苦只能自己吃,絕對不敢出賣劉不庸,他雖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卻也隱約知道一些劉不庸的生意,卻是得到當今聖上支持的。

販賣奴隸,不過是劉不庸生意中的冰山一角,還有諸如鴉片,煙草,淘汰下來的武器等等。

當然,這一切都是我的計劃,只是這計劃太過於不容世俗,一切都是在地下隱秘進行。想不到今日卻被赤鳳揭開了這冰山一角。若非今日正好撞上了戴榮典,恐怕被赤鳳順籐摸瓜,還要摸到不少東西。如此看來,赤鳳那丫頭,不能再任由她在外亂闖了。殺了她?當然不行,唯今之計,就是把她征服,成為自己的女人,然後安頓在後宮中。想及此處,我的眼神不由得瞄向她那令我心動的小翹臀上。

赤鳳沒來由的打了個冷顫,眼神狐疑地望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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