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歷史] 無良皇帝 作者:傲無常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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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0402 2008-5-23 18:40:55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48 359691
jokeymoer 發表於 2008-6-24 16:59
第二十章 漢宮秋月(下)

  我本是個憐香惜玉之人,不想殺掉太後那侍女。且又太後再三保証,那是她心腹之人,我這才作罷。

  回到養性齋後,看了看手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便索性盤坐在炕上,練習起了我那養氣功夫來。積累著我的內力。順便調息著自己的神經。

  一通運功下來,幾乎要到天明了。本來眾女都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心中疑慮不會要自己動手盥洗吧?哪裡料到蘭兒和杏兒,已經早早地來到了養性齋,按照每日的習慣,幫我盥洗穿衣。心中不由得微微一感動,還是她們對我最好啊。正所謂平平淡淡才是真。

  今日上得早朝後。劉枕明第一個跑出來匯報事情。我斜眼瞄了他一下,卻見這家伙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樣,實在猜不透他心中到底是站在了哪邊?

  不過,他遞上來的東西,卻是實實在在令我歡喜的東西。一份清廉金額表。均是官員們主動繳到戶部去的銀兩。

  我翻開了第一頁,第一個捐出清廉金的,赫然是劉枕明這小子,看他所捐出的金額,足足高達一百余萬兩。我心中頗感欣慰,他捐出的銀兩,幾乎和錦衣衛調查出來的相差無幾。看來,他並沒有藏著掖著。

  其余官員,也有許多老老實實捐出來不少。當然,也有不少官員,心存僥幸,有不交的,有少交的。我按照蕭起給我的資料,只要一對比,就能看出誰在弄虛作假了。

  一百多名官員,捐出的銀兩約摸在八百萬兩。果然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啊。我當場宣布,這比金額將會作為養廉基金存在,由我進行投資計劃,戶部執行。所盈余的銀兩,五成納入原始資金積累。五成抽調出來獎勵給廉政官員。

  我立即用言語給大家描繪了一副前景。以我的投資策略,這筆資金一年內漲個一倍,幾乎是綽綽有余。如此頭一年就能拿出四百萬兩銀子,獎賞給朝中大臣,即便是平均一下,每個人都能分到四萬兩銀子。然後每一年都會以百分之五十的速度遞增。

  當我說到這裡,幾乎所有官員都露出了歡喜的神色。平均四萬兩啊,而且這都是正大光明來的錢,不必藏著掖著,怕被人知曉。而且這四萬兩,以每年百分之五十遞增。很多大臣,都在盤算著到自己退休之前,如果一直不保持清廉,能夠拿到多少錢了。最後的數目,直直讓眾大臣們嚇了一跳。有些家伙,借他幾個膽子,也不敢貪污如此巨大的財產。然而若是不貪污,卻能得到比貪污高達數倍的銀兩,這如何令他們不開心。

  他們開心,有些想法瞞著我的人,卻不開心了。一個個賊眼骨碌碌的望著我,不知所措。

  “朕承諾,若是一年盈利達不到一倍,朕就從國庫中拿出來補上。”同時,我也掃視了一眼那群沒有繳納錢的大臣們,淡淡道:“朕再給某些愛卿最後一次機會,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們藏著掖著,謊報瞞報。今日傍晚之前,交由到戶部去,還能算數。若是過了今天傍晚,朕可要不客氣了。”

  處理完這檔子事情後,繼續開始朝政。李太師那老狐貍,想方設法的想往我新軍裡安插些人手。我自然不會答應他。態度堅決的回絕了他。

  如今朝中許多大臣,因為有了美好的前景,自然心開始向我這邊傾斜了。當然,我也不是傻瓜,每年遞增百分之五十,到頭來的數目之巨大,足以讓我崩潰。頭兩年那鐵定要給的,但是越是往後,我的皇位將會越來越穩固,到時候就算巧立明目,暗中克扣一番,誰也不敢反我。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他們要是每年拿個十萬養廉金,也是不錯的了。

  有了眾多朝臣的支持,以李太師為首的反對派聲勢自然消停了不少。我看又幾個支持李太師的朝臣,也開始了動搖之心。支持李太師,不外乎是為了錢和權。比錢,李太師玩不過我,比權勢,皇帝本身就是全國最大的人。若是比勢力,李太師雖然有兵部的支持,但是沒有我的虎符,誰也動不了兵部那十數萬大軍。再者,與岳超結拜,雖然有自降身份的嫌疑,然而卻能牢牢的抓住了一座大山,即不怕人造反,也不怕與外國發生戰事了。何樂而不為呢?

  如今的朝政,已經開始逐漸向我手中傾斜過來了。當然,我可不想當一個操勞的皇帝,在抓抓大權過癮後,會逐步將一些權力,轉交給值得我信賴的朝臣。否則所有事情,都要*我一個人來處理的話,那我豈不是要累死?之前由李太師,趙太傅兩黨把持朝政,也是因為我之前那家伙太過於軟弱無能的緣故,否則以皇帝之威,哪裡容得下一幫奸佞小人把持朝政呢?一個看不爽,砍了便是。

  當然,目前我還不能這麼做,畢竟皇位剛剛座上了幾天,所有的事情都得一步一步來。

  有了眾朝臣的支持,我頒布的政令幾乎沒多會就被讚同了。李太師一黨,也只能幹瞪著眼,生著悶氣吧。

  尤其是新軍的事情,乃是重中之重。我立即著戶部播銀播地。並讓張晃最近無須上朝,抓緊訓練。我相信他一定能夠做好的,因為我把以前電視劇中,訓練特種兵的一套,稍微修改一下後,就剽竊過來了。哈哈,其實有時候看電視劇,也是有些用處的。怪我以前冤枉了他們。

  退朝之後,我回到了養性齋。皇後又早早的備好了午膳等著我享用,席間眾人團團圍坐,自是一番天倫之樂。

  皇後悄悄地湊到我耳畔道:“皇上,昨夜一個人睡,是不是很寂寞啊?”

  我心中暗笑,寂寞?哈,幾爽了一個晚上。當然,這事必須得瞞著皇後才好,否則以她的傳統理念,定然接受不了。

  “看樣子,皇上倒是蠻享受一個人睡的。”皇後俏眼橫了我一下,幽怨道:“要不,今晚臣妾還是拉著眾位妹妹去絳雪軒去住吧。”

  我邊享受著御膳,邊點頭道:“這樣也好。”

  “哼。”皇後見我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頓時生氣悶氣來了,把原本*著我的凳子,搬開了一些。

  呵呵,皇後也會耍小性子。我裝作不理不睬的樣子,眼睛卻不時的飄向了她。只見她生悶氣的樣子,也是蠻可愛的嘛,嘟著一張小嘴,氣鼓鼓的模樣。

  然而才一席午膳下來,皇後卻又湊過來與我說話:“皇上,下午一起去太後那處請安吧。”

  “恩,好的。”我打著飽嗝,躺到了太師椅上,品嘗著蘭兒沏來的大紅袍,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哦,那還是臣妾一個人自己去吧。”皇後只是習慣性的問問,然而卻沒有料到我會突然答應,剛一回過神來,便是掩著嘴不信道:“皇上,臣妾剛才是否聽錯了。皇,皇上願意陪臣妾一起去太後處請安。”

  “恩,恰好午時並沒有多大事情。就去太後那裡一趟吧。”我伸了伸懶腰道:“反正已經好久沒有去向太後請安了。”

  皇後自然喜上眉梢,連剛才我冷落她的罪狀也不在乎了。忙宣了龍駕,兩人共乘一轎向慈寧宮行去。

  行得一柱香的時間,終於到達了慈寧宮。不愧是被稱為寡婦宮的地方,今日如此偏僻遙遠。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隨行的太監,竭力喊了起來。

  我庸懶的一路向前行去,皇後娘娘則嫻淑的跟在我身後。兩旁跪滿了一地的太監和宮女。

  走入慈寧宮後,太後已經在正堂恭候我們了。

  “兒臣叩見母後,願母後青春永駐,萬壽無疆。”我湊到了她的身前,跪拜了下去。

  “起來吧。”太後語音微顫道,由於我與她距離頗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在我喊出了母後兩字,她便開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趁著她扶我之即,我的指尖偷偷的在她酥胸之處滑過,其敏感的差些呻吟起來。由此可見,我的御女心經甚有作用,如今她對我任何形勢的觸碰,都會引起敏感之極的反應。

  而我,心中也掠過一絲莫名的快感。這恐怕是因為有皇後在場的緣故吧。

  “幼紅參見太後娘娘,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皇後乖巧地上前請安。

  “難得皇後有如此孝心,天天與哀家請安,快起來吧。”太後剛從我騷擾的余韻中醒來,優雅地扶起了皇後。然而我瞧她看向皇後的目光中,似乎掠過了些微妒忌的神色。

  “太後,堂內曠涼,兒臣扶您回內堂歇著。”我微微露出了一絲邪笑,攙扶著她往裡面走去。旁人看不出什麼,然而太後自己卻知道,我一只手恰好搭在她肋下敏感之處。

  嚀。

  太後微微呻吟了一下,幾欲軟倒在我懷裡。御女心經啊,果然效果奇佳。
jokeymoer 發表於 2008-6-24 17:00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資(上)

  我扶著太後直到內堂塌上躺下後,我才退開了少許,然而這一小短時間,卻被我連連吃豆腐不已。太後自然是被我惹的渾身顫抖不已,然而她卻又要顧及到皇後在身旁,卻只能強忍著欲望,硬是擺出了一副高貴的模樣。

  “母後,您是否今日有些不舒服?”皇後終於發覺到太後身體顫抖的厲害,粉頰上也是潮紅一片,便關切地問道:“幼紅幫您宣太醫來吧?”

  “不,不用了。”太後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盡量捋平自己的氣息,顫聲道:“哀家沒事,只是有些累了。皇後啊,哀家肚子有些惡了,去幫哀家到御膳房叫一碗燕窩羹吧。”

  “是,母後。”皇後不疑有它,便又囑咐了我兩句,說什麼陪太後好好說話解悶。說著,就親自出門了。本來這種小事,著一名宮女或者太監就能辦妥,然而皇後生性孝順,這種關系到太後的事,情願自己跑一趟。

  待得皇後出門後,太後又將宮女和太監遣了出去。待得四下無人時,太後便從塌上爬了下來,跪拜在我面前,顫悠悠道:“文,文奴見過主人。”

  “恩。”我淡然地恩了一聲,便轉身躺在了她的塌上,悠然道:“我肩膀乏了。”

  太後立即會意,湊到了塌旁,悉心的幫我揉捏起背來。

  “文奴,你說是朕好,還是你那樑兒好。”我淡淡地問到。

  太後僵直一下後,便又立即道:“自然是主人好。”

  “唉。”我輕嘆一聲道:“婉文你知道麼?全天下有多少窮苦百姓?有多少百姓,連飯也吃不上,落得個賣兒賣女的下場?”

  太後雙手停住了,她沒有料到我竟然會這麼溫柔的叫她名字,心神進而沒來由的一顫,語音有些發抖道:“文,文奴不知。”

  “朕料你也不知道。”我嘆惜道:“看你的樣子,自然是生長在大富大貴家庭之中,又如何能知道百姓的疾苦?你不知道,你那樑兒更是不知道。朝中官員們,早已經習慣報喜不報憂,瞞上不瞞下。如此一來,皇室中人根本不知道百姓究竟如何疾苦。越是如此,百姓生活將越是艱難。”

  “文,文奴知錯了。”太後臉上,也是露出了同情的神色,面有愧色的道歉。

  “朕不是個好人,也惡勞好逸,喜歡享受。但也不願意看著百姓賣兒賣女的。”我面上露出了堅定的神色,正色道:“只要朕在皇位上一天,朕就會為這事情努力一天。婉文,你明白麼?”

  太後的眸子,突然亮了起來。先前只有那黯淡的神色,看著我也只有害怕,企盼,以及無奈。如今,卻多了一絲我難以解讀的東西在裡面。只聽得她顫音道:“主人要是拋開這些雜念,舒舒服服的當一個享樂皇帝的話,可以無須如此煩心。”

  “享樂,誰不喜歡啊?”我苦笑了起來:“然而一想起,全國上下四千萬人口中,將近有三千五百萬人,在飢餓和寒冷中掙紮。縱然是享受,也味同嚼蠟了。”我說這些,雖然有些夸張了些,然而卻實實在在表達出了我內心一部分的想法。

  “主人是個好皇帝,文奴會幫著您實現理想的。”太後感觸道:“主人雖然和樑兒長的一模一樣,然而卻比樑兒強上不知道多少倍。”

  我輕笑著撫摸著她的秀發,淡然道:“朕昨夜如此對你,你不恨朕?”

  太後緩緩閉上眼睛,享受著我難得的溫柔,修長的睫毛,不斷抖動顫抖著。良久之後,她才睜開眼睛,望著我道:“文奴當時很恨,但過後就不恨了,反而,反而歡喜的很。”說到最後一句,雙頰立即緋紅,如同一個情動的小兒女一般。

  我心中大感異樣,邪笑著追問道:“為什麼反而歡喜了?”

  “因為,因為文奴,被主人征服了。”太後杏眸中,已經春意盪然起來,嬌軀微微扭動不已:“主人,讓文奴感受到了全世界最幸福的感覺。文奴這一輩子,也忘記不了。”

  “你個小騷貨。”我笑罵了一句,將她環抱起來,反身壓在床上,言語挑逗道:“老實交代,以前有沒有勾引過你的樑兒?”

  太後被我壓在身子底下,立即嬌喘連連,然而卻急急分辨道:“文奴,文奴怎麼會去勾引樑兒?”

  我雙手連連在她嬌軀上挑逗,邪笑不已道:“分明是在說謊,要不你又怎麼會知道你樑兒是個陽痿不舉?若不老實交代,朕就讓你嘗嘗厲害。”

  “主人饒命。”太後配合著討饒起來,然而卻又解釋道:“這是文奴從皇後處得知的,然後又去其她嬪妃處旁敲側擊,最後得出的結論。”

  “你就使勁的隱瞞吧。”我扯開她的下擺,重重的壓了上去,喘著粗氣,陰冷道:“朕要好好懲罰你這個騷貨。”

  嚶。

  太後似痛楚,又似快樂的呻吟起來,四肢緊緊將我纏繞起來。迷離地喃喃道:“是的,是文奴勾引樑兒的,主人懲罰文奴吧。”

  “果然是這樣。”我狂暴地運動起來,邪聲道:“我代替先帝,懲罰你。”

  ……

  由於兩人時時刻刻都在擔心皇後會突然回來,精神均是緊繃到了極致。如此快感來的更加快速,兇猛。

  隨即兩人齊齊癱倒在了床上,各自滿足異常。

  忽而,門外傳來一個太監的尖叫聲:“皇後娘娘駕到。”

  我們兩人同時起身,各自飛速的將衣衫整理完畢。幸好,雙方都沒有將衣服脫去。

  剛擺好了原先的姿勢,皇後便推門跨進了內堂之內。

  “母後,請用燕窩羹。”皇後款步來到太後的塌前,恭敬道:“這是幼紅親自從督促御膳房的樑大師傅做的。”

  太後裝模作樣的接過燕窩羹,品了一口道:“不愧是樑大御廚,手藝的確了得。皇後替哀家打賞了沒有?”

  “已經賞過了。”皇後乖巧的點了點頭:“也為難樑大師傅了,幼紅可是打攪了他最愛的午覺呢。不過,樑大師傅聽說是太後要用,也是勤快的很。”

  “皇後,時間不早了,朕下午還有些公事要處理。”我站起身來,拉著皇後告辭。

  皇後也是極聽我的話,起身了太後告辭後,兩人同時回去。

  一路上,皇後忽而有些鬱鬱寡歡。任憑我怎麼逗她說話,也是庸懶的應付與我。搞得我最後只能使出殺手,對她大吃豆腐。

  按照以往慣例,我如此對付皇後,皇後定然會笑鬧著反擊。然而今日卻任憑我怎麼折騰,也是毫無反應,連躲閃也懶得躲閃。

  我也放下了手,摸著她的額頭,柔聲問道:“幼紅,今日是否有些不舒服了?要不,朕幫你宣太醫?”

  “皇上,臣妾的確有些不舒服。”皇後冷淡地說道:“到坤寧宮了,臣妾回宮休息去了。”說著,將轎子停下,往坤寧宮內行去。她的侍女,急急跟在了她的身後。

  我也急忙跳了下來,趕上去關切道:“幼紅哪裡不舒服?朕幫你宣太醫吧。來人,來人,快去宣太醫。”

  “不用了。”皇後阻止道:“臣妾只是頭有些暈,休息一陣就好了。皇上不是還有公事要處理麼?趕快去吧,臣妾要是真不舒服,會自己宣太醫的。”

  我心中早已經一片狐疑,難道皇後她發現我與太後的私情了?又或者只是猜忌?女人的心,永遠是那麼難以捉摸的。

  若我再追問下去,必然會將這件事情放到桌面上來說了。索性裝傻充愣道:“那朕就先去辦事了,冬兒,竹兒。皇後娘娘要是有什麼不對勁,要立即稟報朕,知道麼?”看皇後這樣子,即便她真的已經知道了,她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索性就讓她先靜一靜,然而等她情緒穩定後,再與她細談一下。

  “奴婢遵旨。”冬兒她們應聲道。

  我又千叮萬囑後,才施然裡去。回到南書房後,我立即宣了白士行過來,著他立即安排微服出宮事宜。

  我需要到京城考察一番市場情況,然後找發掘一些有潛力暴利行業。如今有了那筆養廉金,就應當做投資了。再者,國債也在風風火火的開始發行了。我一是看看百姓們的反應,然後再用國債進行投資。否則借來的國債,全部用於國家建設的話,那外債豈不是越來越多?

  白士行自然知曉我的心思,用最快的速度安排妥當後,這才從神武門中出得皇宮大牆。

  此時的我,自然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打扮,一襲裘軟白色長袍,手中還騷包的拎著把折扇。不時打開扇上兩下,若是有懂得識貨的家伙,定可以認出上面的字畫都是出自唐寅手筆。

  白士行和左東堂,則分立在我兩側,做護衛打扮,腰間則掛著長刀。當然,另有數十名暗中跟在附近的侍衛,是不會出現在我眼睛裡的。聽說白士行那小題大做的家伙,竟然通知了供奉。如此,暗中至少又有一名地品級的高手保護著。

  如此強大的陣容,出門定是安全之極。
jokeymoer 發表於 2008-6-24 17:01
二十一章 京城投資(中)

  今天天氣非常不錯,我索性也沒有坐轎子,只是信步往外走去。行出皇宮戒備范圍後,大街上漸漸開始熱鬧起來。

  今天說好聽點,是出來探察投資項目。然而實際上也就是出來閑逛。

  白士行等家伙,從小生長在這城市裡,自然極為熟悉。我索性讓他做導遊,來好好領略一番京城的風貌。

  據他所說,最佳購物所在,乃是玄武街。那條街上,通街都是各類店舖,稀奇古怪的東西應有盡有。若是說吃,那就是在文德橋了,此處擁有全京城最好的各類小吃。若說玩,那就是在秦淮河畔了,一到了晚上,秦淮河是全京城最熱鬧的地方。全城最有錢有權的人,都會往那邊聚集。

  現在時間還早,索性先去玄武街看看,先了解一下全國的生產能力,究竟達到了什麼水平。

  從此處到玄武街,並不是很遠,走了兩柱香的時間。便抵達了熱鬧的玄武街。我一路搖著折扇,款步前行。如走馬觀花一般,瀏覽著兩旁店舖,和來來往往的行人。

  與我想象中的不同,人都說古代女子不出家門,然而走在大街之上,來往各色美女亦是不少。有清秀可人的小家碧玉型,也有帶著丫鬟,一身富貴的大家閨秀型。每每遇到格外出色的美女,我都會肆意吹一番口哨,盯著看一番。

  遇到膽小的,立即嚇得擇路而逃。遇到膽大的,反而惡狠狠的瞪眼罵道:“登徒子,不要臉。”

  白士行等見到我這模樣,早已經見怪不怪了。倒是一些初次和我接觸的侍衛,則瞪大著眼睛,吃驚的看著我。我暗中猜測,那家伙定是在想,媽呀,這是皇上還是登徒子啊?

  一個年歲大的人,上前勸誡道:“這位公子,大街之上,請勿如此無禮。”

  我反而瞪了他一眼:“難不成你的意思是,讓本公子將她們虜回去後,再行無禮麼?”

  那老頭氣得直罵世風日下,人心不古。搖頭離去。

  白士行見我如此瀟洒,也不由得痒痒起來。據我所知,這家伙在未仕官前,也是個紈子弟,說不好聽點,也就是個街頭混混。成天閑著無事,不是到大街上調戲良家婦女,就是與人賭錢喝酒,要不就是好個打架鬧事。

  “士行,今天出來放鬆一下,想幹麼就幹麼。”我笑著道:“別在我面前拘束了。”

  白士行跟隨我已久,自然摸透了我的脾氣,便立即摩拳擦掌起來。一雙賊眼四處溜達,觀摩起各色美女起來。

  左東堂是個老實人,任憑我們怎麼折騰,仍舊是憨厚地跟隨在身後,兢兢業業的負責我的安全。

  “小娘子,出來買胭脂花粉啊?嘖嘖,這胭脂質量太次,哪裡配得上小娘子的花容月貌啊。哥哥我認識前面嫣紅堂的老板,隨我去保証給你便宜個五折。這剩下的錢麼,哥哥替你掏了。”白士行一臉流氓樣子,調戲著一個在攤位上買花粉的女子。

  媽的,我暗罵了一句。這小子倒也有點眼光,這女孩姿色不錯。雖然一身普通的衣衫,卻也襯托的其嬌軀玲瓏。

  我環抱著手,笑吟吟地在一旁看著白士行的表演。這家伙是慣犯了,手段自有一套。待得那小女子對他不理不睬後,他幾乎像個牛皮糖一般,纏住了不放。

  一會說人家衣服用的布料太粗,會劃壞她嬌嫩肌膚的。一會又說其耳環成色不足,難以襯托她耳垂的珠潤。

  最後,人家女孩子實在忍無可忍了,當場喝罵道:“你再纏著人家,人家就去報官了。”

  誰知道這白士行仍舊是一臉痞相,賊笑不已道:“報官好啊,京城府尹是哥哥的姑父。要不,我陪你一塊去吧?”

  我他媽的差點笑了起來,真是一幕欺壓良家少女的經典橋段啊。不過,那府尹上朝時我也見過,呵呵,真的是白士行他姑父麼?以後可要多照顧著點了。

  “爺,統領大人這麼鬧下去,怕有失體統啊?”左東堂眉頭皺了起來,向我恭聲道。

  我看左東堂那模樣,若不是白士行是他的頂頭上司,或許早就跑過去抱以老拳了。

  我拍了他下肩膀,淡淡道:“別擔心,士行他只是開開玩笑而已,並不會胡來的。”心中卻暗忖道:“這左東堂,果然是老實人啊。”

  “你個街痞子,敢騷擾我妹妹。”忽而,一個洪鐘般的聲音響了起來,煞時,周圍看熱鬧的人,頓時鴉雀無聲起來。

  我像那撥開人群的漢子看去,只見他約摸三十歲左右,好一副彪悍異常的身體,大冬天的,還穿著露臂短衫,一副不怕寒冷的模樣。不過,那手臂的肌肉,就跟練健美的哥們一樣,鼓瘩瘩的。

  “哥,這人好壞,一直纏著我不放。”那小女子見到*山來了,急忙跑到她哥哥身後,氣鼓鼓的直著白士行道。

  我暗自偷笑起來,又是經典橋段啊。

  “哥,還有那穿白袍子,油頭粉面,正在偷笑的流氓。他們都是一伙的。”那小姑娘似乎頗為相信她哥哥,深怕她哥哥對付一個人不過癮,連把我也拉了下來。

  “妮子,閉嘴。”那高大的莽漢,突然喝止了他妹妹。一雙眼睛在白士行身上盯了半晌,原本犀利的眼神,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我全身感到惡寒,媽的,該不會是玻璃,看中了白士行這小白臉了吧?

  “老大。”那莽漢大喊一聲,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摟住了白士行,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道:“你怎麼拋下了我們兄弟,一個人跑去當差了。都三年了,都不知道回來看看兄弟們啊?”

  “呃……,大牛,激動歸激動,麻煩你別把鼻涕往我身上擦好麼?”白士行神情嚴肅道:“我這身袍子,可是值十幾兩呢。”

  我*,我還以為要發生玻璃橋段了,剛才害得我還蠻期待的。想不到還是如此老套,不覺微微失望。

  “老大,你這下子可是發財了。”那個叫大牛的壯漢,這才退開一步,狠狠的在他胸口上錘一下道:“當年說什麼來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還記得麼,上次你喝酒後,到大街上調戲良家,卻不料惹到了權貴的千金,被人家護衛追殺,又是誰,幫你擋在前頭的。”

  “大牛,閉嘴。”白士行見到醜事被都抖出來,立即神情尷尬地按住他的嘴道:“小聲點,這事我怎麼會忘記啊?”說著,還小心翼翼地尷尬回頭望了我一眼。

  “我不管,老大你現在混的人模人樣了。兄弟我以後就跟著你了。”那大牛看似憨厚,卻也不笨,抓著白士行不放道:“兄弟跟著你,有口飽飯吃吃就行了。你看看我,都混成什麼樣子了,大冬天的,連件衣服也沒得穿。”說著,故意顯擺起他的宏二頭肌來。

  日。哪個看不出來,你小子是故意穿成這樣子的啊。

  “大牛,兄弟我今日有公務纏身。”白士行無奈道:“過兩天後,我一定來找兄弟們敘舊。”

  “對了,丫頭。”那大牛見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把自己的妹妹叫過來道:“丫頭,剛才老大是不是答應你去買胭脂,買首飾,買衣服啊?”

  “咦?哥,你剛才一直在旁邊看著啊?”那丫頭一臉奇怪道。

  “哪有,只是老大他當街調戲女子,一般都用的是這套。”那大牛一臉得意道:“老大,我妹妹你調戲也調戲了。你也知道,女孩子是不能吃虧的,你就將就點,娶了她吧。我妹妹雖然穿著寒酸了些,但是若好好打扮起來,絕對不會遜色於那些大家閨秀的。”

  “大牛,你的牛脾氣怎麼又犯了。”白士行頭都要大了,痛苦道:“早知道那是你妹妹,打死我也不會去調戲的。

  這大牛這句話,我倒是絕對同意。真是不明白,她到底是不是大牛的親生妹妹。便開口道:“士行,這就是你不對了。剛才明明答應人家小姑娘去買胭脂花粉,首飾花衣的,怎麼一眨眼就變卦了?男人麼,要說話算數。”

  那大牛見我說話,眼睛一亮,湊過來道:“這位大爺,您一定是我老大的老大了。您這事可得管管啊?”

  媽的,這小子看起來是個粗線條,心思卻細膩的很。我一開口,就判斷出了我是白士行的上司。

  遂又道:“士行,反正我們也是出來逛街的,你就帶人家丫頭,去挑些好東西吧。”再次看了一眼那小姑娘,的確長的水靈水靈的,拿來給白士行當老婆,也是不錯的。

  “爺,你該不會是想逼婚吧?”白士行這小子夠了解我,苦著一張臉道:“您就可憐可憐屬下吧,屬下今年才二十八歲,風華正茂,乃是黃金單身貴族。”

  “去你的單身貴族。”我一腳在他屁股上,笑罵道:“我看你是紅鸞星動,年底前若不追上人家小姑娘,我就扣你的年薪。”

第二十一章 京城投資(下)

  “爺,年底只有十天了。”左東堂好心的大聲提醒道。

  “東堂,你就放心吧,要相信你的頭。”我拍著他的肩膀,眨眼道:“若他真的那麼無能,我就把他的錢,讓大伙好好吃喝上一頓,估摸著也差不多夠了,還能喝花酒了。”

  白士行一聽,急忙湊到人家小姑娘面前,獻媚道:“丫頭,剛才哥哥不是答應你去買胭脂麼?走,咱這就去。”

  “不去。”那丫頭狠狠瞪了他一下,堅決道:“說不去就不去。”

  任憑白士行那小子怎麼哄,人家都是拒絕。那小子賊眼骨碌碌,便又打主意道大牛身上去了,拍著其肩膀道:“好兄弟,咱們一世人兩兄弟。你就幫著勸勸你妹妹吧。”

  那大牛環抱著雙手,腳一墊一墊道:“剛才你說不願意的。”

  白士行尷尬地哈哈大笑,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晃了一下,嘆惜道:“可惜有些人啊,連錢也不懂得賺。”

  那大牛急忙把錢搶了過來,塞到懷裡,湊到他妹妹面前道:“好丫頭,你就陪老大出去逛一圈吧。”

  “哥,你怎麼給人家這麼點小錢,就收買了啊?”那丫頭跺著腳,對她哥哥不滿道。

  “這哪裡是小錢,足足五兩啊。”大牛瞪著一雙銅鈴大的眼睛,連聲道:“你知道哥哥要掙五兩銀子,得花多少時間麼?”

  “哥,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你看看人家,根本看不起我們。他想娶我,只不過是為了打賭而已。”那丫頭白了一眼我們:“我偏偏不讓他們奸計得逞,我就算死,也不會嫁給這個登徒子的。”

  呵呵,這小丫頭我是越來越欣賞。脾氣倔強,又有性格和主見。

  “妹妹,你也知道,我們父母早逝。哥哥把你拉扯大,吃了多少苦,你明白麼?你看看這些傷痕,是哥哥十五歲時,在碼頭扛鹽,被監工打的。那個疼啊,加上背的都是鹽,那鹽滲進血肉裡。那滋味,就像刀子在把我的心挖出來一般,還有……”那大牛說到這裡,一副心疼的模樣。

  “哥,你別說了。”那丫頭眼淚珠子滾落了下來,跺腳道:“我答應你去還不成麼。”

  說著,那丫頭走到白士行面前,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道:“走吧,登徒子。”

  “呃……爺,先去前面的嫣紅堂吧。”那白士行尷尬的笑了下:“那裡的胭脂,乃是全京城最好的。

  也好,順便去看看古代的化妝品,能夠到達什麼境界。

  白士行和那心不甘,情不願的小丫頭走在前面。我們一幫人則跟在後面,待我走過大牛的身旁時。卻看到大牛眼中滑出了一道淚水,然而那卻不是傷心淚,而是一種欣慰。

  我向他伸了一下拇指,淡淡道:“你是個好樣的男子漢,我知道你並不是貪圖錢。你只是想替你妹妹找個好歸宿。你放心,我不會讓士行那家伙,欺負你妹妹的。再見,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去找白士行,就說是我說的。”

  說完,便徑直向前走去。直將那大牛,愣在了那裡,他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讀懂了他的心思。

  前方不遠處,就是嫣紅堂了。當我們一幫子大男人走進了胭脂店,裡面幾乎所有的人,都瞪了過來。汗,都是一群女人。

  “老板娘,出來接客。”白士行大大咧咧的吼道。

  “要死拉,是哪個死鬼這麼沒……。”那聲音嘎然而止,驚呼道:“白少,竟然會是你?你還沒有死啊?這幾年都跑哪裡去了?都好久沒來光顧嫣紅堂了。”

  白士行尷尬道:“我這不是來了麼,這幾年,被家父逼著去當差了。”

  “我還當白老爺把你這死猴子鎖在家裡了呢。”那老板娘約摸三十多歲,樣子有點風騷,掩嘴笑道:“不過也好,男人嘛,不能整天吊兒郎當的,也要找點事業做做。當差,該不會是在衙門裡吧?”

  白士行眼睛向我看來,見我沒有意見後,這才道:“不是,是在宮裡。”

  “唉呀,白少現在魚躍龍門了啊?宮裡有很多女孩子吧?她們的胭脂水粉,都是從哪個渠道進的啊?”那老板娘三句話,不離本行,探察著行情道。

  “這我哪裡知道啊?這些都是其他部門管的。”白士行打著哈哈道:“我今天是帶我未過門的妻子來挑選胭脂的。”

  “誰,誰是你的未過門妻子?”丫頭嘟著小嘴,白了他一眼。

  “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依我看,全天下未婚的女子,將來都有可能成為我妻子。你也在內,當然算是我未過門的妻子了啊?”白士行的臉皮簡直厚到了極點。

  哼,丫頭自然不願意與他進行口舌之爭。

  “喲,好一個水靈的丫頭啊。來,姐姐幫你弄一下,保証你再美上三倍。”那女子拉著丫頭,取出了一盒胭脂,對比一下後,又放了回去。再取,再放。直到第七次後,才選定了眼色。便拉著丫頭上裡間去了。

  丫頭這次倒沒有推托。但凡思維正常的女子,都有愛美之心。

  我讓白士行取了一盒胭脂和一盒花粉給我,我細細地觀察了一下。這玩意果然都是用花汁調合起來的。純天然啊。

  花汁雖然好,然而功效未免單一。我看這化妝品市場,應該是能夠介入的。以我超時代的化妝品理念,自然能夠運用一番。

  首先,這個時代雖然有化妝的概念,卻沒有保養的概念,所以,這個時代女子非常容易衰老,往往二十五歲出頭,就要開始用各種胭脂塗抹在臉上了,越到後來,塗抹的越多。珍珠粉,各種維生素,以及膠原蛋白等,都是對皮膚相當有好處的東西。

  全國雖然極富之人加起來,不過數萬。然而這年代,奉行的是一夫多妻制。其擁有的貴夫人加起來,恐怕不下數十萬。每年從這些貴夫人手中撈一百兩銀子,那就是好幾千萬啊。

  再加上那些普通富人家,也會瀟洒一把吧?市場潛力之大,幾乎無法估量。***,我國庫一年的收入,加起來三千萬兩也不到。

  女人的錢,的確非常好賺。就這麼一個胭脂店,生意也紅火的很。我看那些貴夫人,花個十兩八兩,買高檔胭脂的人多了去。看著這家小店,銀子花花流進來,幾乎看得我眼睛發紅了起來。

  正在我思量間,老板娘已經幫丫頭化妝好了。我抬頭一看,果然佛要金裝,人要化妝。***,原本一個水靈的小姑娘,經過化妝後,竟然會變得如此誘人心神。妝不濃,幾乎是就著膚色而來。然而卻是越瞧越好看。

  這老板娘的手藝不錯,以後要把她拉攏在手裡。說不定我的生意,就會從她身上開始呢。

  “白少,你的這位未婚夫人,在小店購買了這些胭脂花粉。”那老板娘笑吟吟道:“我那個妝,就不算了。其他加起來總共五十六兩銀子,按照老規矩,給你打五折,共計二十八兩。”

  日,搶劫啊。我替白士行叫了起來,二十八兩。我*,一戶普通的小戶人家,足以用來過兩年了。

  白士行也是一臉的肉疼,然而卻也不能丟了面子,不甘願的掏出了三十兩銀子,還裝大方道:“不必找了,剩下的當你手工費好了。”

  “奴家謝謝白少了,希望以後白少多多光臨。”那老板娘一臉的笑意,送我們出門。

  行得幾步後,白士行便對我解釋道:“那桑老板娘,原本是秦淮河畔最著名的藝妓,前些年撈足本後,為自己贖了身子,卻並沒有找戶人家嫁了。反而開了這家嫣紅堂,生意異常火爆。一年下來,怎麼也有數萬兩的進帳。”

  “小打小鬧,不成氣候。”我搖著折扇淡淡道:“看過段時間,爺怎麼收拾她。”

  “爺出馬,這天下的人,都得叫爺收拾了。”白士行連連拍著馬屁道。

  “那個登徒子,不是說還要去玉石軒和天衣舖麼?”那丫頭突然出聲道:“方向好像反了吧?”

  白士行臉色連連疾變,尷尬地湊向我道:“爺,能不能預支點薪水?您看,我這花銷實在太大了。屬下,這可算是奉旨泡妞啊。一切費用,能不能報銷啊?”

  “去死。”我飛起一腳,笑罵道:“別跟老子提錢,誰提錢老子和他急。”

  “我說老左啊。”白士行揉著被我踢疼了的屁股,苦著臉道:“咱們可不是一年兩年的兄弟了,能不能先借兄弟一百兩啊?年前發了薪水,立即還你。”

  “我看你夠懸,也指不定能不能追上她呢。要是追不上的話,你哪有薪水可言。”左東堂對他是一臉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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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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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上)
  玩笑歸玩笑,自然不能讓自己屬下泡妞時丟了份子。鬧了一會後,便從身上掏出兩張百兩銀票,扔給了白士行。
  白士行這才歡天喜地的帶著我們往天衣鋪走去。天衣鋪,顧名思義,這家店鋪的主人極有自信,能將自己製造的成衣,稱作為天衣,自然有其獨到之處。聽白士行介紹,這家店鋪是由一位蘇州人開的,乃是全京城最優秀的成衣鋪子。
  果然,還沒有進門,就可以看出這家鋪子生意是如何的火爆。人來人往,好不熱鬧。甫一進門,就見到一個約摸四十左右,滿臉富態的中年人迎了上來:“貴客光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一副標準的生意人口吻。
  “祁老闆,多年不見,你這裡生意還是如此火爆啊?”白士行口袋了有了銀子,立即恢復了自信,笑吟吟道。
  那祁老闆聞言瞧向白士行,驀然臉色一喜道:“白少,竟然是你?難怪今日早晨起來,寒舍堂前有喜鵲不停的鳴叫。”
  “廢話少說,今天來做你點小生意,可要與我按照老規矩算啊。”白士行笑咪咪道。
  “那是自然,白少你雖然三年沒來光顧本店了。然而從前幫我介紹的生意可不少。”那祁老闆一聽到有生意可做,頓時又熱情了幾分。
  “這是我的未婚妻子,你就看著辦。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不是巧兒姑娘親手縫製的成衣,你就別拿出來獻醜了。”白士行一副大款的派頭。
  不過,丫頭她卻懶得再去反駁他了。只是輕哼一聲,表示了不滿。
  “正是湊巧,恰好昨日巧兒著人送來了幾件最新的成衣。”祁老闆告罪一聲,往堂內走去。
  這時,白士行才湊到我耳畔道:“爺,巧兒姑娘被稱為天巧手,一手成衣功夫無人能及。這天衣鋪子,可是有一大半是巧兒撐起來的。”
  我微微點了點頭,服裝業也是個暴利行業。自己也要好好計劃一下,將其拿下。女人的錢,是最好掙的,別看她們會砍價。然而真正對上她們胃口的東西,就算花再多的錢,也會願意拿下,再者,越是有錢的女人,越是會攀比,利用好這種心態,銀子還不是嘩啦嘩啦往我口袋裡流?
  不多一會,那祁老闆取了兩套女式成衣過來,笑吟吟道:“我看這兩套的尺寸,正合適白夫人。”
  白士行隨手拿來,恭敬地遞給了我。我細細看了一下,手工的確不錯,設計理念也很新潮,當然,那個新潮只能是在這個時代稱之為新潮。托了我在原來那個時侯勤換工作的好處,記得在一家服裝公司,也待過數月,雖然不是主攻設計。然而在耳濡目宣下,倒也懂得了些皮毛。
  “這件不錯,能夠襯托白夫人嬌小玲瓏的曲線。”我將那一件扔給了白士行。
  白士行立即著丫頭進去換上。
  “把巧兒的衣衫,都拿出來。”我淡淡地說道。
  那祁老闆,也是個懂得觀風之人。見白士行對我如此恭敬,且又有數名護衛傍身,知曉我身份定是不低。也不敢推拖,立即從內將七八件衣服都取了出來。
  我一件一件翻看了一下,這巧兒姑娘的確有些才華。這些服飾,無論從款式還是用料做工上,都無一雷同。
  祁老闆見我看得仔細,便又獻媚的解釋道:“巧兒姑娘講究的是創新,若她沒有好的創意,是不會進行製作的。可以如此說,每一款服飾,巧兒姑娘只會做一次。這世界上,自然也就只有一件。”
  “都包起來。”我將衣衫還給了他,淡淡道:“跟剛才那件,一併結算。”
  祁老闆頓時臉色苦了下來,求情道:“大老爺,能不能給小人留一兩件啊?小人已經答應了劉尚書府的三奶奶兩件了,她似乎今天就會過來取的。”
  “劉尚書府?”我微微一鄂,皺眉道:“哦,想起來了,你說的是劉枕明那死胖子吧?”
  祁老闆臉色著實尷尬了起來,低聲下氣道:“爺,您小聲點。尚書大人的名諱,還是不要亂叫的好。何況還……”
  我知道他後面想說的是,何況還叫他死胖子了。遂也不以為意道:“劉枕明那死胖子要是問起來,就讓他去找白士行好了。都給我包起來,一件也不許剩下。”
  “喲,誰這麼大口氣啊?”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
  我愕然地望去,卻見一年輕女子,正在不屑地往這邊看過來。只見那女子約摸二十來歲,本當是風華正茂的年齡。然而卻打扮的極為俗氣。似乎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似的,全身上下掛滿了金飾。身後跟著一名侍女,已經兩名趾高氣昂的家丁。
  “劉奶奶。”祁老闆一見到那女子,立即滿臉堆笑的迎了上去:“您老來了,來,這邊坐,看茶。”
  “喲,祁老闆,難道這位就是劉枕明那死胖子的三老婆?”我呵呵笑了起來,心中暗自笑罵道:“劉枕明這小子,也太不爭氣了,連這種貨色,也往家裡娶?”
  “你,你是哪路的?竟然對尚書大人如此無禮?”那女子本來一臉的得意,卻被我氣得連連跺腳破口大罵。
  “登徒子,你看我這身衣服,好看麼?”恰在此時,丫頭從房內換好了衣衫出來,喜孜孜的問道。
  我向她瞧去,果然不錯。那身衣服,極為合身。款式本是仿胡服改造而成,十分的緊身。穿在這丫頭身上,如同為她量身定做的一般,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一身玲瓏曲線,展露無疑。
  連我都點頭稱讚了。白士行那小子更是眼睛都亮了起來,圍著丫頭團團轉道:“好看,這身衣服和我老婆簡直配極了。”
  本來稱讚好看,丫頭也是有些高興的。然而一句老婆,卻又把她的脾氣勾了出來。氣鼓鼓道:“死登徒子,當心我踹你。”
  然而白士行卻極為享受丫頭那小兒女神態,深深吸氣道:“呼,真是神清氣爽。老婆,再罵兩句看看。”
  “哼,一對狗男女。”那劉家三奶奶,看到丫頭那玲瓏傲人的曲線,滿臉嫉妒的罵道。
  丫頭聽在耳裡,自然不幹了。然而卻不去與她對罵,反而對白士行神態親昵道:“白大哥,那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是你從秦淮河找來的?”
  我一聽樂了。想不到這丫頭罵人的技巧,如此出神入化。秦淮河是什麼地方?全國人民都是知道的。
  “你,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劉家三奶奶,似乎被刺激到了痛處,破口大罵道:“毛還沒有長齊呢,就學人出來勾引男人了。”
  白士行眉頭一皺,認真的思索道:“雖然她不是我帶出來的,不過看著的確眼熟。對了,三奶奶,你幾年前,是不是在雅芳閣樓混飯吃的?”
  那劉家奶奶頓時一愕然,臉色氣得煞白,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一雙桃花眼,幾乎要殺死在場的每一個人。
  我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媽的,竟然歪打正著了。遂也大笑道:“士行,你覺得她面熟,該不會是她的恩客吧?”
  店內的所有人,似乎都在看好戲,聽我說的如此露骨。均不由得竊笑起來。
  “回稟爺,士行以前也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摘,也只會去摘頭三牌。這種下等貨色,士行是不會要的。可能,可能她是吹簫女吧?”白士行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
  周圍頓時哄堂大笑了起來。劉家三奶奶,幾乎被氣得要發彪了,喘著粗氣,一口氣憋著又上不來。
  豈料,正在白士行得意之間。卻慘叫了起來。原來一隻耳朵,卻被丫頭一把擰住:“果然是個流氓登徒子啊,老實說,到底摘了幾個紅牌?”
  “唉喲,在爺面前,給點面子好不好。有事回家再說。”白士行邊是哀求,邊又強自嘴硬道:“再說,具體摘了多少紅牌,我又哪裡記得清啊?”
  “都住嘴……”劉家三奶奶,終於將一口氣喘順了回來,暴怒得喊道:“小三小四,你們就看著奶奶被人欺負啊?”
  原本她的兩名家丁,也是躲在後面笑得不行了。只是被他家奶奶一吼後,這才想起自己的職責所在,立即摞起了袖子,走上前到:“你們皮癢了是吧?你不打聽打聽,我家劉老爺是幹什麼的?他老爺子可是當今皇上跟前的紅人。”
  “去你的劉老爺。”我的那些護衛,自然擋在了我的面前,抽出了腰中利刃。
  “等等,我有話要說。”我突然喝止了欲前去揍人的護衛,一臉嚴肅地望著那劉家三奶奶道:“你真的是劉枕明,劉尚書的老婆?”
  “這還有假?”劉家三奶奶一愕,旋即又板起了臉道:“你們現在討饒也是沒有用的了,本少奶奶一定要將你們打進大牢去。”
  我不耐煩道:“先不論大牢是否是你家開的,我倒是一直有個疑問,憋在心中已經很久了。本來想親自問劉枕明的,卻又有些不好意思,既然你是她老婆,這個問題由你來回答最合適不過了。”
  劉家三奶奶見我的問題涉及到了她,便惡狠狠道:“你問吧,不過,你也別指望攀親帶故,我會放了你。”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忍住心中的笑意,嚴肅又認真的問道:“據說劉枕明大大小小有十幾個老婆,外面暗地裡也包養了幾個暗妾。我就是想問問你,劉枕明他這麼虛胖,到底能不能應付那麼多女人啊?”
  我此話一出,全場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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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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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中)
  “小三,小四。給我狠狠的打。”她倒是對自己那兩個家丁的武功頗有信心。然而我對他們,卻沒有什麼信心了。我的侍衛,放在江湖上,檔次最低,也是個二流選手。若說到左東堂,白士行他們,幾乎是一流的高手。
  然而看看她那兩個家丁,連流都不入,充其量只會幾下花拳繡腿罷了。被我的一個護衛上去,幾乎一招一個,就撩倒在地。
  “大爺,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祁老闆見狀,急忙湊到我面前,哀求道:“爺,本店利小本薄,可經不起這番折騰啊,求您饒了小的吧。”
  我一想,也罷,與劉枕明她老婆糾纏,也沒毛意思。遂罷手道:“把那兩個傢伙扔出去。祁老闆,你把我要的衣服,都包起來。”
  我的侍衛,聞言立即將那兩名家丁,扔到了大街之上。劉家三奶奶,沒有料到她那兩名家丁,這麼不禁揍,頓時駭得不能動彈。估計是平時對付小老百姓,顯擺慣了,如今遇到了高手,卻吃了大虧。
  此時,祁老闆已經手腳利索的將衣衫都包好。我欲結帳之時,他卻怎麼也不肯收我的錢。他這下是看出來了,我根本就不畏懼劉枕明,哪裡還敢收我的錢啊?
  屬下侍衛立即將衣衫收好。不過,我雖然是皇帝,然而卻也乾不慣買東西不給錢的勾當。遂從懷中掏出一千兩的銀票,扔給了他。估摸著其價格也差不多是這些。
  眾人留下滿臉不信的劉家三奶奶,一路往大街上走去。身後傳來她歇斯底裡的大叫聲:“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一笑訕之,頗覺自己有些小題大做,與人家小老婆較什麼勁啊。隨之,白士行本待又想為丫頭添些首飾。然而丫頭胭脂水粉肯收,衣服肯收,卻怎麼也不同意去買首飾。
  鬧了半天,只得作罷,在我心中,這丫頭的形象又高了一分。不喜財物,識趣,確實是女人應該有的優良品德。
  我也不想做那首飾生意,首飾生意雖然穩定,然而利潤反而最少,遠遠不如化妝品和服飾市場。
  隨之,眾人又往文德橋方向行去。到了文德橋,也就是下午四點鐘左右的時間。不愧是各種小吃應有盡有的地方,吃的直將我舌頭都要吞下去了。尤其是我最喜歡吃的豆腐花,味道那個正宗啊,連吃了兩碗才罷休。然而在這街上逛了半天,卻也沒有見到一家買火鍋的。
  問了白士行後才明白。原來火鍋在這個時代,並不流行,只有在大戶家庭,才會常備一個火鍋,空閒的時間拿出來享用一番。
  真空市場。我幾乎要狂歡了起來。一想起我那個年代,鋪天蓋地的火鍋店。心中狂喜道:“若是將宮廷中的那個火鍋底料弄出來,然後在全國開個幾百家火鍋店,生意不要火爆死啊?”
  一切都要從長計議,不能操之過急。囑咐白士行將其丫頭,遣回家後。天色已然不早了,眾人索性往文德橋不遠的秦淮河畔行去。這可是一個大節目啊,京城最權貴最喜歡的消費娛樂場所。
  距離秦淮河還有遠遠的一段距離,就能隱隱約約間聽到陣陣絲竹聲飄入耳中。遠遠的,那一團團的燈火,與夜色是如此的融洽,仿佛天然的,就已經存在了數千年,上萬年了。那個古老悠久的行業,與秦淮河已經徹底的融為了一體,成為京城一絕。
  甫一臨到河畔,首先感受到的便是一陣陣暖風。似乎是那些多情的姑娘,將這河風溫暖。
  河水輕輕拍打著堤岸,一艘艘燈火通明的樓船,或停泊在碼頭上,或停靠在河中央,或緩緩地航行著。
  “爺,來得正巧。”白士行雙手一擊,興奮道:“最有特色的那艘雅頌閣樓,還沒有啟航呢。”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果然見到一艘比旁船都大的樓船,停泊在碼頭中央。那艘樓船,約摸有五十多米長,二十多米寬。閣樓共有三層,閣樓上雕花鳳纏,做工甚為精細,樓宇之間,披上了紅色的綢緞,每層每間,此時均是紅燈通明,散髮著誘人的曖昧光芒。
  “既然你說好,那我們就上這艘吧。”我點頭同意道。
  眾人行到碼頭處,此處人來人往,甚是熱鬧非凡。我看眾人,都是一身錦衣華服,或匆匆,或瀟灑打著招呼,往自己相熟的樓船走去。
  “大爺好,歡迎您選擇了雅頌樓。眾所周知,雅頌樓乃全朝最好的水上閣樓。在這裡,您定會取得您滿意的服務。”守在跳板處的圓膀大漢,一見到我們欲上船,便恭聲的說道。雖然有廣告之嫌疑,卻顯示出了此閣樓那份過人的自信。
  “看賞。”我將摺扇一收,看也沒有看他們一眼,就順著跳板往下走去。機靈的白士行,立即掏出了兩錠五兩銀子,都撇給了他們。
  “謝爺的賞錢。”那兩名大漢,喜色連連的喊道:“有貴客來臨,柳媽快出來迎客啊。”
  吼聲剛落下幾秒鐘,只見樓間就款步走出一女子,約摸三十多歲。並不象一般老鴇那樣,打扮地花枝招展。卻是一身剪裁得極為合身的衣衫,配合著淡淡的晚妝,不失其艷麗,卻多了分素雅。
  “妾身柳三娘,見過貴客。”那柳三娘緩緩行了一個禮,巧笑道:“不知貴客光臨,未能上岸迎接,請多多見諒。”
  “免了。”在我授意下,白士行上前道:“三娘,還認得我麼?”
  “這?”柳三娘仔細辨認了一會,便掩嘴驚呼道:“可是白少麼?”
  白士行見柳三娘還能認出他,不禁有些自得道:“正是白某啦,想不到三年未見,三娘還是認出我來了。”
  “嬉。”柳三娘不由得掩嘴一笑,俏橫了他一眼道:“白少可是我們雅頌樓的名人來著,上次你被白老爺一把耳朵揪回去後,此時足足讓樓裡的姑娘樂了半年有餘。”
  白士行立即尷尬地咳嗽道:“呃……。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今日,是帶我家公子,來雅頌樓喝酒的。”
  “公子好。”那柳三娘立即轉向我,嫣然道:“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免禮吧。”我淡淡地揮手道:“鄙姓吳。”
  “吳公子,快請進吧。站在外頭,說話也不方便,天氣也怪冷的慌。”柳三娘溫文爾雅的招呼著我們。
  眾人隨她進入樓船之內。此時白士行又開口道:“三娘,最近樓裡當紅的姑娘是哪位啊?就讓她出來陪我家公子喝酒吧。”
  柳三娘輕笑著橫了他一眼,淡道:“瞧你那猴急的樣子,三娘今晚一定會好好安排的。”
  正說話間,眾人已經穿過樓道,進入了船腹大廳內了。大廳是一個足足幾百平米的大地方,各處分放著矮小的台幾,直接座落在軟榻之上。廳內四周都生著火爐子,轟得整個大廳內暖洋洋,不下於春天。
  我一路隨著柳三娘往大廳內走去,卻見幾張座位之上,已經有顧客光臨了。三三兩兩各自摟著妞兒在喝酒。
  我們坐在一張瀕臨窗戶的座位之上,從此處向外望去,能將秦淮夜色都收入眼底。然而此處,又是大廳內最為清靜的所在。由此可見,這柳三娘是如何懂得安排。
  “諸位爺,請先在大廳內委屈一番。倒不是沒有包廂之類,之時今晚大廳之內,有一項極為隆重的活動。等活動完畢之後,再請大爺們去包廂。”柳三娘淡淡地說道。
  “不礙事的,我們爺也喜歡在大廳內喝酒。”白士行望了我一眼後,見我沒有意見,才道:“挑些好酒好菜上來,姑娘你自己看著辦。所有的一切,我們都要最好的。”
  “吳公子,白少,眾位稍等片刻,容妾身去安排一下。”柳三娘欠了欠身,淡然告辭。
  待得柳三娘走後,我便道:“都坐下來吧,今晚是出來享樂的,別那麼嚴肅。”
  “爺,要不東堂和這位兄弟就不喝酒不玩了,總得有人要保護爺吧。”左東堂似乎初見這種陣仗,不免有些怯意。
  “不行,今晚大家一起享樂一番。”我含笑道:“怕毛啊,士行那個混蛋,早就把供奉驚動了。有供奉在暗地裡保護,大家就都放下心來吧。東堂,你也給爺坐下。”
  左東堂哪裡拗得過我,之好忐忑地坐了下來。一副神情慌張的模樣,一看就是個初哥。其他兩名護衛,也無奈,誰敢抗旨?只得坐下。
  眾人坐得片刻,柳三娘便領著一排姑娘們,來到了我們面前,淡笑道:“吳公子,白少,妾身可是把樓裡最紅的姑娘們都帶來了。”
  我順著她們一個個看去,果然個個姿態非凡,儀態萬千。然而卻沒有一個,能令我心動的。便道:“你們挑吧,爺等會再說。”
  ……
  (推薦書  夏言冰大大的《寒蟬變》,書號35670)
  (同鄉美眉作者書──慕寒大大《回來吧,我的愛人》,書號47242)
  (清風山谷大大的《我和九尾狐青雅的故事》,很有趣味的一本書,書號50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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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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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秦淮夜色(下)
  頓時,柳三娘的面色有些不自然了。淡淡道:“大爺,是不是閣內姑娘,不和您的心意啊?這可是樓內最好的姑娘了。”
  “哼,三娘,你可別藏著掖著。”白士行跳了起來,狠狠道:“只要我家公子說一句話,你這雅頌閣樓,以後就會在秦淮河中消失。”
  “吳公子,白少,妾身真的不敢欺騙你們。”柳三娘輕嘆一聲道:“吳公子,您就先隨意挑選一位。一會樓內的頭牌清官人,將會在大廳內舉行頭次摘牌拍賣。若吳公子對那清官人滿意,就請拍下來吧。”
  此話一出,倒也將我的性質逗出來不少。清官人,應該還是處女吧?這些紅牌姑娘,雖然個個姿色不凡,儀態楚楚動人,然而再怎麼樣,也是殘花敗柳之身。惹不起我半點情慾。
  如此,我便依了她。隨意挑選了一位嬌小玲瓏型的女子。
  在我放出話後,其他人才敢按照職位高底。各自挑選了姑娘。左東堂本待推拖,卻忍受不住我的責罵,也只好挑了一位。
  酒菜此時也已經都上齊了過來。懷中玉人輕盈的夾著好菜,往我嘴裡送來。待得我想喝酒之際,又含在了嘴裡,丁香暗渡,送至我喉嚨裡。
  本來我是想直接動那個清官人的,然而那幫兔崽子由於我在身旁,均拘束的很。索性自己先做個榜樣,將那嬌小的女子,摟在懷中輕薄起來。
  過得一會,酒上心頭後。這才放開懷來,肆意調笑起來。這才有喝酒的味道嘛。氣氛逐漸熟絡起來。
  只是左東堂這傢伙,卻是如一個和尚一般,任由軟在她懷裡的女子,如何引誘挑逗,卻仍舊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模樣。
  “東堂,你該不會是練的童子功吧?”我疑慮的問著,關心道:“若是如此,還不如早早廢了罷了。我書房里幾十本武功秘籍,隨便你挑選。”
  白士行也暗自竊笑起來,這小子倒也有些手段,沒多會兒,就將懷裡的女子,挑逗得嬌喘連連起來,粉頰緋紅不已。
  喝酒之際,這大廳之內人卻是越來越多了。到後來,幾乎坐滿了下來,怕不下有三四百人。
  反正都是來尋歡作樂的,到誰也不避諱著誰。
  我粗略的掃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朝中大臣在此。估摸著那幫傢伙,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的來大廳內尋歡作樂。就算是想拍下這清官人,估計也會躲在暗出,讓屬下去將其拍過來。
  忽而,人群中突然傳出一陣歡呼之聲。原來那柳三娘,在兩名侍女的環拱知下,緩緩步出。
  只見得她款步走至大廳中央,含笑著四周掃視了一番,便嬌聲道:“我那女兒,拋頭露面已經半年有餘,承蒙各位貴人的厚愛,如今算是到了出閣時侯了。”
  “吼。”一幫子色狼,還沒有等柳三娘說完,就開始吼叫起來:“三娘,不想聽你廢話了。快叫映竹姑娘出來吧。”
  媽的,真是一幫不懂情調的猴急傢伙。我心中卻也被吊起了性質,只得讓這麼多男人心癢難忍的女子,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女人呢?臉上不表現出來,心裡卻暗自期待起來。
  “眾貴人莫急,映竹今晚定會出閣的。”柳三娘似乎見慣了這種陣仗,待得一陣叫喊聲過後,插空不慌不忙地說道:“映竹是我最疼愛的女兒,所以,三娘一定會替他好好挑選一個夫婿的。今天摘得頭牌者,三娘保證你比當個狀元還要過癮。”
  “現在,妾身先將映竹請出來。大家鼓掌啊。”柳三娘帶頭鼓起掌來。
  不可否認,幾乎所有人的情緒,都被她挑逗了起來。就連左東堂,也不免下意識的鼓了兩下。
  在一片歡呼雷動中,廳外緩緩走進來一嫁妝女子,頭上頂著一個紅蓋頭。兩旁各有一名年輕侍女,將其扶住。
  我也忍不住好奇,細細打量起來。由於頭上有紅蓋頭,所以根本看不見臉。但是我可以從腳往上看去,一雙腳包裹在紅色繡鞋之中。但是從那繡鞋的尺寸可以判斷處,她擁有著一雙標準的三寸金蓮。
  僅僅從她的大腿,從長袍內一閃而過。就能讓我看出,她的雙腿修長而又有力。臀部在我視角死角,無法看見,但想來也會不差。
  上身的婚裝是緊身的大紅襖子,將其小蠻腰緊緊箍住,顯得如此纖細動人。一對酥胸,說大不大,然卻也將緊身的棉襖撐得鼓鼓。
  這才發現,這一身婚裝也是有講究的。幾乎將此女所有的優點,全部放大了起來,成為引人矚目的焦點。然而,畢竟也要有傲人的身材,才能穿這種衣服。否則身材不好的女子,若是東施傚顰的話,定會惹出大笑話的。
  她的身材,的確非常誘人。我暗忖道:“若是臉蛋,能夠配得上她身材的話。那此女將不比晴兒,凝兒遜色多少。”
  同樣懂得欣賞女人的白士行,也是看的眼睛迷離起來。然而他終究還是想起來,那是我今晚要的女人,這才強行收回了目光,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身旁女子之上。
  然而左東堂那個榆木疙瘩,卻是不解風情之人。只在那個映竹剛出場的時侯,瞟了幾眼,隨後又毫無感覺的大口嚼起菜來。
  媽的,自己這兩個寶貝護衛。一個是色中惡鬼,一個卻是不解風情的魯男子。真是***絕配。
  總算,那個映竹,走至了場中央。在兩名侍女的攙扶之下,在原地緩緩繞了兩圈。我這才看見了她的臀部,果然也是極品臀部。
  如此一來,她的臉蛋,更加吸引我的想象了。情不自禁地對她紅蓋頭下的臉蛋,想入非非起來。呵呵,這柳三娘的確有其一套,竟然懂得用神秘感來引起人的慾望。
  “好了,小女映竹已經到了。”柳三娘微微一笑,平息一下眾人的嘈雜,便曖昧的大聲道:“正所謂吾家有女初長成,已到擇君采摘時刻了。當然,彩頭自然不能少了。從現在開始,一千兩起價,每次叫價不得低於五十兩。”
  話音剛落下來,就有心急的人報價:“一千一百兩。”“一千兩百兩。”
  我則端著酒杯,慢慢地品著,悠閑的聽著激烈的報價聲。不出一支香的時間,報價已經飆至三千多兩了。
  到了這個時侯,喊價的聲音已經微弱了下來。再也沒有以前那種人聲鼎沸的熱鬧感。
  然而就算如此,此價格也逐漸升到了五千多兩。
  我心中暗罵道:“我靠,五千兩?等於朝廷一個一品大員,十年左右的薪俸了。腐敗啊,腐敗。”
  喊價仍舊在繼續,直將柳三娘惹得喜上眉梢,恐怕她也沒有估摸到。此女的初夜權,竟然會賣到如此之高吧?要是手上有個十個八個這樣的女兒,柳三娘完全可以退隱紅塵了。
  價格升到八千兩後,才升不動了。這已經是極為恐怖的一個價格了。
  “一萬兩。”白士行在我的授意下,開始了第一次喊價。
  這價格一出,周圍所有人都往我們這邊看來。哪有人叫價,一下子高出兩千兩的?瘋子吧?
  對面跳出來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對著我們這邊惡狠狠道:“你是哪路的?敢來砸本少爺的場子?”
  “滾,叫不起價,就滾回去。”白士行淡淡地抿了一口酒,冷聲罵道。
  “操你大爺的,本少爺出一萬一千兩。”那油頭粉面的小子,似是受不了調撥,狂怒的吼了起來。
  周圍群眾,頓時為他的叫價,大聲喝采起來。直惹得他得意的報拳還禮,一副拽樣的瞪了我們這一桌一眼。
  我暗自向白士行使了個眼色。
  白士行頓時會意,懶洋洋道:“兩萬兩。”
  轟。這艘船裡,大多數人,都是權貴,或者有錢人。但是從來還沒有人,敢花兩萬兩去摘一個清官人的頭牌吧。
  反觀柳三娘,本來應該高興的臉,卻有些焦急起來,不斷的對著白士行使眼色。似乎在叫我們別和那公子較勁。
  “操你個柳三娘,他該不會是你請來的托吧?”那油頭粉面公子,臉色極其難看的大叫起來。
  “李少爺,您冤枉妾身了,他們只是來雅頌閣消費的大爺。”柳三娘急急解釋道。
  “哼,回頭再收拾你。”那油頭粉面公子,立即又惡狠狠的喊道:“兩萬一千兩。柳丫頭這枝花,本少爺今天摘定了。”
  “三萬兩。”白士行打了個哈欠,懶懶道:“你說個價吧,你到底能出多少?別這麼一點點加,象個男人麼?”
  “五萬兩。”那公子已經瘋了,一口氣喊出了天價。
  “六萬兩。”
  “七萬兩。”
  “八萬。”
  “十萬。”
  當那油頭粉面公子,一口喊下十萬後。我頓時又對白士行打了個眼色。
  白士行立即站起身來,賊笑不已道:“成交,恭喜你,花了十萬兩,贏得了雅頌閣的頭牌。三娘,還不收錢,枉我為你抬了半天的價。別忘記了事後你答應分給我的三成抽頭。”
  此話一出,柳三娘臉色連連疾變。那公子,也是一眼要殺人的樣子,死死盯著柳三娘不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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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風月無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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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風月無邊(上)
  “李公子,您老冤枉煞了三娘了。”柳三娘一臉的驚懼不已,遂又對白士行怒目相向道:“白少,三娘到底什麼哪裡得罪您了?”
  “今天不把話說清楚,誰都不能走。”那李公子大聲的咆哮起來,一張白臉漲得通紅,十萬兩啊,普通的家庭,給一百年也賺不出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
  柳三娘則圍著李公子團團轉,不住的說著好話。豈料人家甩都不甩她,叫囂著要讓城衛軍過來砸場子。
  鬧了一會,柳三娘實在無奈了。只好哭喪著臉道:“李公子,不若就按照八千兩的銀子成交吧,後面的叫價,都不作數了。”
  此言一出,整個大廳裡的人,都沸騰了起來。甚有粗人,破口大罵道:“當眾叫價,怎麼能不做數。媽的,老子要是喊價喊上了一百萬兩,把人都嚇跑後,再降到一兩。柳三娘你待如何?”
  “玩不起女人,就不要出來顯擺。”
  各種各樣的論調,都在一時之間,沸騰了起來。
  “都要講理是吧,老子把城衛軍叫來,你們和他們去講理去。”那李公子一臉的陰笑不已,卻又對著映竹姑娘冷笑道:“今晚若不把你折騰殘廢了,老子以後不姓李了,跟你改姓柳。”
  “李公子,您就饒了映竹吧。”柳三娘一聽著急了,當場下跪道:“妾身給你叩頭了。”
  “三娘,本公子是給你臉的。但是你不要。”那李公子陰狠地說道:“我讓你私下把柳映竹給了我,你卻非得搞個拍賣大會。難道就想這樣把本公子當羊牯來宰是吧?”
  我的目光陰冷了起來,本來任憑他再鬧騰一會,出手將其教訓一頓,然後再扔給他老子就罷了。想不到他如此狠毒,竟然想將一股子怨氣都撒在柳映竹身上,現將我的真火都惹了起來。
  “啪”我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緩緩地站起身來。白士行等人,一見到我面露陰色,也隨即一聲不吭的站起來,立在我身後,神情之間,全部都認真了起來。
  我那一聲桌子,拍得極為突兀,加之聲音又響。幾乎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驚訝地望著我。
  我背負著雙手,邁開大步,直至場子中央。白,左幾人,也面色不善的跟在我身後,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之上。以白士行對我的了解,想必他也已經知道了,我現在算是真怒了吧。
  “拍你……。”那李公子正欲破口大罵。
  “啪”的一聲。就被白士行一個耳刮子,將其他的罵聲,吞回到肚子裡去了。
  左邊的臉頰處,頓時一片緋紅,腫脹了起來。
  “操……”李公子不服,又開始想罵。
  換來的,是另半邊臉又挨了一下。
  這時李公子的幾名隨從,才反應了過來,少主人被打了。急忙大叫著飛撲過來。伸手還算敏捷,比劉胖子家的家丁,功夫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我那兩名護衛,也是一左一右,飛快上前。擋住了來勢洶洶的猛撲。僅僅十來招的功夫,那幾名隨從便呻吟著躺在了地上,手筋腳筋全部挑斷。
  面對我屬下如此殘忍的手段,場內本來叫囂著好的人,都鴉雀無聲起來。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言語。
  而這一小會兒功夫,那個李公子每說出一個字,就會挨一個耳光。發展到後來,他兩頰已經全部腫脹起來,嘴角的血,不住往外流淌。
  “**你媽。”李公子仍舊不屈不撓的大聲咆哮著,卻又被白士行狠狠揍了幾個耳光。
  “柳三娘。”我淡淡地喊道。
  “吳公子,妾身求你了。”柳三娘已經六神無主了,對我哀求道:“放過李公子吧,否則妾身的雅頌樓,就算走到底了。”
  我沒有理睬她這個要求,反而微哼一聲:“你私自答應他八千兩銀子時,有沒有徵得我同意?”
  “是妾身錯了,妾身不應該這樣做的。”柳三娘望著已經腫成豬頭的李公子,越發害怕起來,拉著我的胳膊道:“求您放過他吧,他是當朝第一權臣李太師家公子。”
  “三娘,老子不用你求情。”那李公子狂暴的喝罵道:“讓他打,老子今後會十倍的要回來。不,百倍奉還。”一口氣,連說了二十多個字,又換回來二十多個耳光。
  “李太師?”我眉頭微蹙,怪不得這小子如此囂張。在我未來之前,李太師的確可以說是朝中第一權臣了。不過,現在嘛。老子可不是那個軟弱無能的吳梁。
  “叫你媽的嘴硬。”白士行見他骨頭硬,索性不說話時,也開始揍了起來。
  柳三娘見她抬出了李太師,我都沒有甩他。心中更是駭然了起來,跪下身子道:“吳公子,您就算不為妾身想想,也要為自己想想吧?看在妾身悉心招待您的份上,您就放過李公子吧。”
  “吳公子,妾身柳映竹,也替三娘求情了。”一直在旁,默不作聲的柳映竹,也是摸索著,款款跪下。聲音軟軟弱弱,極是好聽。
  “既然三娘和映竹都求情了。”我淡淡地說道:“士行你就罷手吧。”
  白士行聞言,立即躬身退了一步,不再動手打他。
  “多謝吳公子。”柳三娘和柳映竹,同時欣喜地向我道謝道。
  “不過,他既然出口不遜,一點小小的教訓還是需要的。”我邪惡的笑了起來,向那李公子瞄去,淡聲道:“士行,將他閹了,扔到秦淮河裡去。”
  “是,公子。”白士行神色間露出了一絲狠辣,從腰間抽出配刀,冷然道:“東堂,你替我摁住他。”
  左東堂即刻上前,一把將其狠狠摁住。白士行則手腳利索的將其褲子扒下。其餘兩名護衛,則手持利刃,虎視眈眈的把手在一旁,以防萬一有人上來幫忙。
  那李公子,這才似乎到了黃河,死心了起來。竭力嘶叫道:“求你了,放過我吧。要多少錢,我一定照辦。”
  “啊……。”李公子頓時發出了一聲如殺豬般的慘叫之聲,忽而嘎然而止,似是疼得昏迷了過去。
  “完了。”柳三娘眼中無神,跌坐在地上,喃喃道:“雅頌閣,這下子算是完了。”
  左東堂見那斯暈了過去,便沉著臉,一把將其提起來,往門外走去。
  “柳三娘,看樣子那斯,也不可能和我爭映竹了。既然如此,那就重新喊價吧。”我輕搖著摺扇,淡淡道:“我出一千兩銀子,還有誰比我高麼?”說話間,在整個大廳內,冷冷地掃視了一眼。
  每一個傢伙,在觸碰到我眼神時,都不由得下意識迴避起來。
  “既然沒有人出價比我更高,那我就以一千兩買下柳映竹姑娘的初夜權了。”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千兩銀票,扔給了柳三娘。
  “白少,吳公子,你們可把三娘害慘了。”柳三娘神情無力,哀怨地說道:“那李太師若是知道了其公子是在雅頌閣出的事情,恐怕雅頌閣保不住了。”
  “三娘,我家公子和你說話呢,別給臉不要臉。”白士行見她墨即,隨即沉著臉喝道。
  那柳三娘,這才意識到,這個白少,再不是當年喜歡玩鬧的白少了。一想起他剛才的一幕,不由得打起了冷顫:“吳公子若是喜歡柳映竹,妾身希望你立即帶著她遠走高飛。妾身年歲大了,也跑不動了。”
  “三娘,女兒不會在這個危機的時侯,丟下您的。”柳映竹忽而掀起紅蓋頭,款款跪在了柳三娘身側,神情堅定道:“女兒願意與三娘共患難。”
  我向那柳映竹望去,確實是人間絕色,在巧施淡妝下,尤為顯得艷麗多彩。瞧她一副柔弱的樣子,眼神卻格外的堅定,頗有一副巾幗紅顏之色。
  “女兒啊,三娘也沒有想到,今日本是你的大喜日子。誰知道,卻害了你。是三娘對不起你啊。”柳三娘一臉的戚色,忍不住落淚了起來。
  “好了,三娘。”白士行看不下去,將其攙扶起來,一臉嚴肅道:“我白士行不會真的對不起三娘的,今日是福是禍,你日後就會明白了。”
  “三娘,既然你認為保不住這雅頌閣了。不若就由我出面盤下吧。”我淡淡地笑道:“這是十萬兩銀票,你先收起來。從今往後,這雅頌閣的一切麻煩,都由我扛下來了。包括今天的事情。”
  柳三娘沒有料到,在雅頌閣即將倒台的時刻,我竟然會出面將整個雅頌閣盤下來。十萬兩銀子,幾乎正當值整個雅頌閣了。
  柳三娘眼神掙扎不定,好半晌後,才搖著頭道:“多謝吳公子的好意了,不過,吳公子若是將雅頌閣盤過去,恐怕會白白虧了十萬兩銀子。以李太師的脾性,是不可能放過雅頌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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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風月無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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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風月無邊(中)
  呵,這風塵女子,倒也頗為講仁義。遂又好言勸慰道:“三娘無須多慮,本公子在朝中,也是極有勢力的,根本不畏懼李太師。若你真的想保住你半生換來的雅頌閣,那就讓我盤下吧。”
  聽得我如是說後,柳三娘這才顫悠悠的接過那十萬兩的銀票,神情非常複雜。
  “好了,以後我就是雅頌閣的新老闆了。”我淡淡的笑了起來,對著周遭客人朗聲道:“今日害得諸位心情不佳,鄙人決定,今日一切費用,全部免除,以給諸位壓驚。”我忽而又朗聲道:“另外,在未來的一月之內,雅頌閣將會實行半價優惠,所有的一切消費,均可以打五折。”
  眾人這才歡呼起來。那李太師找不找雅頌閣的麻煩不說,反正管他們鳥事。不過這實打實的優惠政策,卻令他們振奮不已,這可是白揀來的錢啊。
  “諸位,本公子還有一事要宣布。”我清了清嗓音,朗聲道:“從今日起,雅頌閣易名為雅頌娛樂休閒有限公司,並且聘請柳三娘為經理。我們雅頌公司,將不單單于經營情色事業,整個業務面,會得到全面的開發,各種有趣的娛樂活動,也會加入到公司中。另外,在本公司發展的女士,將會進行簽約發展,同時本公司會對其進行包裝、推廣等宣傳活動。”
  我這一席話,聽的他們都墜入到了一頭霧水之中,紛紛交頭接耳,卻又討論不出任何東西。
  那個柳三娘,也是滿臉的疑惑,詢問道:“吳公子,你那個聘請我為經理,什麼是經理啊?”
  “經理就是經營打理的人,也就相當於總管。”我淡淡地笑道:“雖然我買下了雅頌閣,可卻沒有時間天天跑來打理。三娘對此行業熟悉的很,你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不過,酬勞不會少了你。你每個月的薪水為一千兩銀子。年底還能有分紅。”
  柳三娘待得問明白薪水是什麼概念後,亦是吃了一大驚,想不到我竟然會同意一個月給她那麼多錢。落是算上分紅,絕對比她自己當老闆,賺得還要多。
  “吳公子,您給的錢,是不是太多了?如今整個雅頌閣,一年的盈利也就數萬兩。”柳三娘老老實實的說道。
  “三娘你有所不知,我讓你打理的,可不但是單單一個雅頌閣。而是雅頌公司。”我耐心的對她解釋道:“雅頌閣,只不過是雅頌公司旗下的一個經營項目,以後,我們會有很多經營的項目。三娘,你的工作可不輕省啊,不過你也放心,雅頌公司若是上到了一定的規模,公司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這雅頌閣,在旁人眼裡。已經是利潤非常好的地方了,然而若是經過我那超時代理念改動一下,生意又豈止會好上數倍?
  聽得我這麼解釋後,柳三娘才勉強答應下來。然而卻仍舊不肯拿那麼多薪水。我索性許了她百分之一的股份,將薪水降低到一年一千兩銀子。她這才露出了心安理得的表情。呵呵,其實她還是不明白,將來的雅頌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絕對遠遠超出她的想象。
  柳三娘當著眾人的面,將雅頌閣契約,都轉交給了我。我過目後,還是讓她拿去保管,說實在的,我並不怕她賴皮。老子是皇帝,天底下還沒有幾個人,敢明目張膽的訛我的銀子。
  諸事都停當後,柳三娘便又紅著臉,湊到我耳根道:“東家,映竹出閣的吉時已經到了。還請您去準備一下,映竹的廂房,是在閣樓三層,便是您今晚的洞房了。”
  說的我心中一動,眼神不自覺的向柳映竹看去。卻見她也在偷偷地瞧我,待得發現我的眼神後,卻趕緊縮了回去,粉頰頓時緋紅。
  我也笑了起來,淡淡道:“如此,那就入洞房吧。”
  “東家,你猴急什麼。”柳三娘掩嘴竊笑起來,橫了我一眼道:“還沒有舉行儀式呢。”
  當然,所謂的儀式,不過就是過過場子而已。簡單的儀式舉行下來後,我便身上掛著個大紅綢緞花,用著一個紅綢緞帶子,牽著柳映竹往閣樓上走去。
  白士行他們幾個,也是興奮非常,吵鬧著要紅包,結果換來我的一人一腳。喚過柳三娘,我在她耳畔賊笑連連,目光不斷瞄向左東堂。倒把左東堂惹得汗毛都豎立了起來,一副驚疑不定的模樣。
  回頭瞧都不瞧他一下,仍舊往樓上走去。心中卻在暗爽,左東堂啊左東堂,看你今天是否能逃脫三娘安排的桃花陣仗。
  樓上候著的小丫頭,一看到我們上來,便微微施了一個禮。領著我向我今天的洞房走去。
  我推開廂房的門,信步往內走去。整個廂房,被布置得跟個新房一樣。各種喜慶裝飾,應有盡有,兩對紅蠟燭,火火燒著,將廂房內映得一片喜色。
  我牽著柳映竹,往床頭走去,扶著她坐了下來。從桌子上拿起喜秤,緩緩地將其喜帕挑了起來。
  入我眼的,是一張微微帶著笑意,卻更多的是羞澀的臉。玉臉粉雕玉琢,找不出半點瑕疵。一雙水靈的杏眸,正偷偷地瞄向我。
  “娘子,你果然有國色之容。”我微微挑起她下巴,欣賞著她嬌羞的模樣,調笑道:“為夫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相公。”柳映竹輕輕地喚了我一聲,羞澀道:“看夠了沒?”
  “怎麼會看得夠呢?”我輕笑不已,將桌子上早已經準備好的兩杯酒取了過來,一人持一杯道:“娘子,喝過交杯酒後,你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是啊,相公。”柳映竹雖然臉上帶著喜色,然而眼睛中卻是黯淡了起來。想來,她心中還是以為,我們只會做一個晚上的夫妻。
  今天先不與她說了。我心中打定主意。
  倆人喝過交杯酒後。柳映竹的臉上,飄上了一層粉紅,更顯得其嬌艷容貌非凡。惹得我越看越是喜歡,便輕輕地在她臉上啄了一口,將其摟在了懷中道:“娘子,堂也拜過了,交杯酒也是喝過了。該是圓房的時刻了。”我厚著臉皮說道。
  “相公,欲圓房,可必須過了妾身這一關後才行。”忽而,柳映竹臉上,露出了一絲調皮的笑容。
  我啞然失笑,還要過關斬將啊?不過,瞧她興致不錯,陪她玩玩也行。不過,旋即又頭疼起來,立即先聲明道:“關於對聯,詩詞,猜謎之類的考題一律免談。”
  柳映竹先是一愕然,旋即進而掩嘴笑道:“原來相公是個不喜讀書之人。”
  “呃……。我讀書倒也讀了十好幾年,但是詩詞一類,一直不為我喜。”我尷尬地撓著頭,費盡心思想為自己找個歪理,迅而,腦筋靈光一閃,反而問道:“娘子認為,詩詞對聯,能夠讓天下百姓都有飯吃麼?”
  柳映竹沒有料到我會突然這麼一問,先是一愕然,思索了一會,便搖了搖頭,苦笑道:“恐怕不能。”
  “那娘子以為,詩詞對聯,能讓敵國不敢入侵我朝麼?”我繼續問道。
  柳映竹立即搖頭道:“也是不能。但是詩詞歌賦,能陶冶一個人的情操,提高個人修養品質。”
  “詩詞作得好的人,能保證他不貪污,不受賄?”我質問道:“陳後主算得上是一代文豪了吧?然而卻連自己的國家,也保不住。”
  這時,柳映竹才無語起來。的確,詩詞歌賦做得再好,只能侷限在文采之上,其他一切都是空話。
  “如今當官之人,大多乃是取自文采詩詞出眾者。然而為何還是朝野哀鴻,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敵國對我朝虎視眈眈?”我冷笑連連道:“我並不是說詩詞歌賦一無是處,在一定程度上,的確能提高一個人的修養程度。但並不是生活必須的產物。作為一個人,首先要考慮的,是如何生存下去。其次才能在酒足飯飽之際,討論一下詩詞歌賦。文字只是一種工具,並不是拿來炫耀,或者玩弄的。”
  柳映竹首次聽到我這樣的理論,明明我說的有千百漏洞,卻難以反駁。的確,詩詞歌賦,並不能拿來當飯吃。
  “唉,難為相公不學無術,卻編出來這麼一大套的道理來應付我,也算是難為你了。文關,算你通過好了。”柳映竹白了我一眼,嘴上雖然這麼說,然而眼中卻多了一絲柔情,輕聲道:“相公若是去當官,一定是個好官。”
  “也不一定,我這個人啊,生性懶惰,只不過有些事情,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會去管管。”我攤開雙手,聳肩道:“若是天下百姓都安居樂業,能夠吃飽穿暖,不用賣兒賣女了。我就可以安心享樂了。”
  “相公乃真小人也。”柳映竹淡淡的笑道:“不過,任你巧舌如簧,也要過下一關的。”
  “哦?”我奇怪的問道:“娘子的下一關,到底是什麼花樣啊?”
  “文關過後,自然是武關了。”柳映竹猛然間將裙擺一斂,向我擺出了一個打架的姿勢,嚴肅道:“相公要小心應對,拳腳可是不長眼睛的。”
  我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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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呼,老婆在醫院兩天多了,陣痛卻時疼時停。不知道今晚會不會生下來……女媧娘娘保佑。大家先將就一下。孩子出世後,我自然會告訴大家性別和名字,大家勿太掛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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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風月無邊(下)
    手機電子書·飛庫網 更新時間:2006-8-11 12:02:00 本章字數:3403

  第二十三章 風月無邊(下)
  看她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竟然是個懂武功的女子。實在沒有料到。不過,看她大腿修長結實的模樣,卻也只能怪我後之後覺了。
  “等等。”我急忙喝止了她。
  “怎麼?相公還想編一套大道理來矇混過關?”柳映竹眨巴著其動人的眼睛,淡笑道:“恐怕不行吧?武功練得好,可以保家衛國,阻敵入侵。總不能說沒有用處吧?”
  我尷尬一笑,迅即誕著臉問道:“為夫只是想問問,你的武功,已經到達了哪個品級?為夫怕一個不好,傷著你可不行。”
  “妾身練武之是為了強身,練得不算出色,勉強能進入二流境界。”柳映竹露出了個俏皮的笑容:“相公可要手下留情啊。”說著,欲動起手來。
  “等等。”我又喝止道。心中暗罵道,不算出色?勉強進入二流境界?我日,幾乎比得上我手下御前侍衛了。而我自己,雖然內功不錯,境界不錯,但是還沒有真正開始練招式。恐怕要嚴格算起來,連三流都未進去,哪裡夠她打的?嗚乎,早知道把晴兒叫出來護駕了,人家好歹是地品級高手了。至不濟,點住她的穴道,強姦也行啊。
  “相公,你到底打是不打啊?妾身一直擺著這樣的姿勢,會累的。”柳映竹奴著小嘴,巧笑道。
  “娘子啊,為夫正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我板著臉,一臉嚴肅的說道:“一個姑娘家,怎麼能學大老爺們似的,舞刀弄劍呢?即不雅觀,也會惹來閒話。保家衛國,乃是男人的本分,要等到女子一起打仗的時侯,這國家距離滅亡,已經不遠了。再者,女子武功再強,又怎麼能對相公動手呢?世道變了,人心不古了。”我露出一副悲痛的樣子,搖頭苦嘆道:“無論怎麼樣,我身為堂堂七尺男兒,是不會與一個女孩子動手動腳的。你動手吧,就讓我默默地維護一個男人的尊嚴吧。”
  “妾身果然沒有猜錯。”柳映竹放下了姿勢,俏橫了我一眼道:“無論怎麼樣,相公都會有一套說詞。果然是巧舌如簧。算了,還是不打了。”
  我這才欣喜地上去摟住了她,笑道:“娘子這下可以洞房了吧?”
  柳映竹俏臉一紅,隨即瞪了我一眼,嘟嘴道:“那相公總得露出一點點特長給妾身看看吧?木匠善工,漁夫善漁,相公你到底有什麼才華,自己展露一下吧?也好讓妾身,心中能夠多惦記你一下。”
  “特長?才華?”我認真的思考了,的確是很認真的思考了。然而思考了半天,卻沒有想出任何特長、才華。
  “相公,使勁想。”柳映竹在一旁鼓勵道:“無論什麼都行的,就算旁門奇淫技巧也行。”
  她一說到那個淫字,我豁然開朗了起來。雙掌一擊道:“有了,我想到我的擅長了。”
  柳映竹也是臉色一喜,急急問道:“相公有什麼才華,快快展示出來。”
  我嘿嘿淫笑起來,忽而上前一步,趁著她不注意時,攔腰將其抱起,壓到了床上。邪笑不已道:“你家相公,唯一擅長的事情,就是這個了。相公向你保證,一定會讓你欲死欲仙,直嘆春宵苦短。”
  啊?柳映竹這才明白了,我到底是有什麼擅長的。頓時俏臉飛紅,掙扎了起來:“哪有相公這麼厚臉皮的,這種事情,也能算是特長麼?”
  “怎麼不算?”我誕著臉,一頭吻了下去,賊笑道:“你自己不是說,奇淫技巧也可以?”
  “此奇淫,非彼奇淫,相公你誤解了。”柳映竹一頭偏開我的襲擊,急急解釋道。
  “你都知道我不喜讀書了,哪裡知道同樣一個詞,會有幾種解釋啊?”我嘿嘿笑著,享受著嬌軀在我身子底下扭動的快感,一雙魔手,開始肆虐起來:“再者說,你家相公,只有這一項拿得出手的特長了。娘子將就一下吧。怎麼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就認命吧。”
  本來,柳映竹還待再與我僵持一番。然而我那手脫胎自御女心經手法的技巧,豈是她這種未經人道的處子之身,能夠抵擋得住的?一番將要說出的話語,立即轉化為嬌喘呻吟之聲。
  “還請娘子,好好領略一下為夫的特長吧。”我輕笑著,雙手飛快的將其外面的衣衫除卻,只留下一個肚兜。
  事情到了這種地步,柳映竹情知再說什麼,也是無濟於事了。遂怯生生地說道:“相公,今晚要好好疼惜妾身啊。”
  我也深怕她著涼了,忙將那床繡著鴛鴦的棉被蓋了上去。與此同時,自己身上的袍子,也被三下兩下的解了去。
  倆人一起拱在一條被窩之中,耳磨絲鬢下,火花煞那間被點燃。處子的體香,不住的飄到我的鼻孔中,撩撥著我的情慾。
  立即,我翻身上馬。將其幾近赤裸的嬌軀,壓在了身子底下,重重地吻了下去。這女孩,似乎是水做的,壓在上面讓我頓覺舒適異常。
  我的舌尖,不斷游走在她的嬌軀之上。自從修習了御女心經後,我總能經驗老到的判斷出一個女子的敏感之帶在何處。舌尖掠過之際,自然能引起她的一陣劇顫。
  我握住了她那雙三寸金蓮,鑽出被子,細細欣賞起來。果然是妙足,同體晶瑩剔透,嬌小玲瓏,猶如一尊藝術品一般,撩人心弦。
  在古代女子中。一雙腳是僅次於私處的神秘地帶,只有自己最親近的丈夫,才能細細把玩。而柳映竹不但擁有一雙誘人的小腳,其玉腳更是敏感之際,稍一撩撥,就能惹得她全身驚顫不已。
  那種感覺,直將我最原始的情慾,都挑逗了起來。我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有那麼多男人有戀足的不良愛好了。原來一雙美腳,真的是如此賞心悅目,令人怦然心動。
  我輕輕地在她腳背上吻了一下,身上的熊熊慾火燃燒了起來。而柳映竹,也經過我的撫摸親吻,早已經意亂情迷了。
  我附下身子,壓了上去。喘著粗氣道:“娘子,為夫來了。”
  嚀嚶。
  柳映竹輕輕呻吟了一下,嬌澀的點了點頭道:“相公要憐惜妾身。”
  ……
  這一夜,雅頌閣樓船在秦淮河中飄蕩了一個晚上。我卻在柳映竹身上征戰了一晚,柳映竹雖說是處子之身,然而經過三娘的各種調教,幾乎所有取悅男人的技巧都懂得。在我身上略微試一下後,便逐漸熟悉起了各種技巧。以至於到最後,我不得不運起了鎖精術,才能勉強應付的了。
  正是天生媚骨。我看著在自己臂輓中熟睡的柳映竹,一副嬌柔可愛的樣子。然而情慾一旦被挑逗起來,幾乎會變得極為媚騷。我苦笑不已,幸好是我練過御女心經的高人。若是換了一般的男子,如何能應付得了她?若是夜夜笙歌,一般的男人,恐怕一個月下來,就會變成人乾了。
  恰在此時,懷中玉人已經醒了過來,幽幽地揉了揉眼睛,柔情似水的瞌在我胸堂之上,輕聲道:“相公,你醒了?”
  “娘子,你多睡一會吧,都折騰了一整晚了。”我邪笑不已,反正到了最後,都是她行動。我則躺在那裡享受。
  “相公,你又來取笑妾身。”柳映竹不依地撒嬌道。
  “呼,幸好為夫有那方面的特長,否則還真的應付不了你。”我後怕的舒了口氣。
  柳映竹暗中擰了我一把,臉上緋紅不已道:“三娘也說過我,我是天生的媚骨。普通的男人,都是應付不來的。相公,相公你果然沒有說謊。”說完這話,卻又鑽到了被窩中去,不敢看我。
  “哦?”我興致來了,便問道:“難道真的有天生媚骨一說?”
  豈料任憑我怎麼問。柳映竹也不肯鑽出來和我說話,顯然剛才那句話,已經讓她感到了羞恥的極限了。
  在我的再三追問之下,她才在被窩裡回答了我一句:“這都是三娘說我,妾身也不是很明白。”
  “那我去問三娘嘍?”我邪邪地笑道。
  “你去問吧。”
  “你就不怕我?”我嘿嘿笑著道:“把三娘也吃了?”
  “啊?”柳映竹忽而鑽了出來,瞪著我不可思議道:“相公你還真是厚臉皮唉,三娘在這方面,可是很保守的。”
  “三娘保守沒關係,你這個天生媚骨的小騷貨,別保守就行了。”我賊笑著一把將其摟住,誕著臉道:“娘子,天快亮了,該吃早餐了。”說著,又翻身伏了上去。
  “啊?”柳映竹掩著嘴,驚訝的望著我:“相公你果然天賦異秉。”
  ……
  天已經濛濛亮了,門外忽而傳來一陣急躁的腳步聲。
  “東家,東家。城衛軍來人了,說是要一把火燒了雅頌閣。”柳三娘焦急地在外面喊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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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0402 發表於 2008-6-29 07:36
正文 第二十四章 京城煙雲(上)
    手機電子書·飛庫網 更新時間:2006-8-11 12:02:00 本章字數:3380

  第二十四章 京城煙雲(上)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沉聲喝道:“三娘,這點小事,慌什麼?”
  門外的三娘,被我一吼後,這才安靜了下來,恭敬道:“東家,那妾身先去處理一下。”
  我淡淡的恩了一聲,旋即讓柳映竹幫我穿起衣衫來。
  磨蹭了半晌之後,我才整理妥當,攜著柳映竹,緩緩出了廂房門,往樓下走去。
  甫一下樓梯,便聽到了大廳內喧鬧的氣氛。哄哄鬧鬧,如同菜市場一般。
  “柳三娘,快叫你家新東家快出來。否則我休怪我周武不講情面。”一個粗壯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周將軍,請您再稍等一下,鄙東家馬上就要下樓了。”柳三娘幽幽道:“周將軍,別這麼凶巴巴的好麼?您每次光臨,哪次三娘不是幫您安排得妥妥貼帖的?這麼凶狠,妾身怕怕。”
  “三娘,不是我周武不講情面,只是你們這次惹得事情實在太大了。”那周武聲音也放緩了起來:“上頭壓下來的事情,我也是沒有辦法。”
  正說話間,我跨步走進了大廳之內。環顧一番,果見大廳內黑壓壓的擠滿了身著皮甲的城衛軍。為首的那人,身材魁梧,腰間跨著一柄長刀,臉上帶著陰沉之色。三娘正努力的與他糾纏著,等待我的到來。
  白士行等一干人,則圍攏在了三娘身側,一副悠閑的模樣。
  “喲,三娘。大清早的,就來了這麼多客人。看來,該是我發財的時侯到了。”我呵呵笑著,打開摺扇,往裡面走去道:“看來是團體活動啊,三娘我們就吃虧點,給他們打個五折好了。”柳映竹卻隨在我的身側,怕萬一有問題,她準備替我抵擋一番。
  “呸,發財?我看你是要破財了。”那為首的周武將軍,沉著臉一喝道:“你這個白面小子,就是雅頌閣的新東家?你的事犯了,這就押你到大牢去。”
  白士行他們幾個,一見到我過來了。急忙都紛紛圍到我身旁,怕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把我給傷著了。
  “周將軍,三娘給您介紹一下,這就是妾身的新東家吳公子。”三娘優雅地笑著,緩解著緊張氣氛:“東家,這位就是城衛軍的周將軍,他可是當朝七品武將,身份顯貴得很。”
  說話間,我已經走到了他身前,淡淡笑道:“周將軍是吧,久仰久仰。”
  “少給我打馬虎眼。”那周武臉色一寒,沉聲道:“今天的事情,沒有可能善了了。你小子也忒膽子大了,竟敢將李家公子弄殘廢了,還扔到了河裡。你可知道那李家公子,是何許人也?告訴你,這可不是用錢,能夠抹平的事情。”
  忽而,我臉色一寒,沉聲喝罵道:“哼。你們城衛軍的動作,也未免太慢了吧?李小子是昨天被閹掉的,你們卻今天早上才出現。效率啊,效率!朝廷怎麼養了你們一幫子廢材?”
  沒有人料到,我會開口先發制人。有的時侯,裝腔作勢,不失為一個好方法。我如此當面破口指責,到令得周武懷疑起來,不斷的打量著我,想看看我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當眾喝罵城衛軍的效率?
  “這位兄台,你是哪個部門的?”周武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反而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傢伙,倒也是個謹慎之人。能夠爬到七品武將這個官位,確實不是偶然所得。遂又冷哼一聲,別著腦袋懶得說話。
  白士行見狀,即可上前一步,喝罵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七品武官,也想打聽我家爺的來歷?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不快與我速速退下。”
  那周武被如此一罵,更是有些心驚起來。神色間再也沒有先前的囂張了,拱手道:“小人也是奉命辦事,此事是由李太師壓到了刑部,而刑部又將此事壓到了小人頭上。小人實在不敢推諉,煩請諸位能給句明白話,也好讓小人回頭有個交代。”都說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小。七品武官,若要放在地方上,已經是頂天的官職了。然而在這藏龍臥虎的京城,卻是個連上朝機會也沒有的小腳色。
  我聽他放低了姿態,也是想套出我們的真實身份。然後再掂量一番,是否惹得起。若是惹不起,恐怕還是會將事情往上報去。
  “周武,別給臉不要臉。”白士行見他拖泥帶水,遂從懷中掏出了他四品官爵的品級令牌,耀了一下後,旋即冷聲道:“這裡隨便拉出一個人,品級都比你高,還不快滾。讓刑部尚書,或者李太師親來,再討論此事吧。”
  此時,左東堂已經幫我搬來了一張太師椅。我就當眾悠閒地坐下,翹起了二郎腿,閉目養神。可人的柳映竹,忙湊到我身後,幫我揉捏起肩膀來了。我看她按摩,無論勁道和手法,以及穴道的掌握,都是恰到好處。直將我捏得渾身酸軟麻癢,一陣舒暢。
  柳三娘也適時的幫我沏來一壺茶,我悠閑的捧在手裡,不時的輕輕嘬一口,任由那微微苦澀的茶葉,在我嘴裡翻滾。
  “恩,好茶。”我淡淡地贊了一句:“三娘,看不出你這裡,也有上等的大紅袍?不過,雖然上等,卻還是與極品差了一籌。”
  “東家您說笑了。”柳三娘淺笑道:“這上等大紅袍,已經費盡了妾身的心思才弄來那麼一點。聽說那極品大紅袍,都是生長在半山腰中,還只有那麼十幾枝,尋常人家怕是沒有見過。只有極富之家,或者宮中才有極品大紅袍。”
  我半閉著眼睛,對白士行說道:“士行,過兩天給三娘捎一斤過來,也讓她嘗個鮮。”
  “爺,士行知道了。”白士行對我恭恭敬敬的說道。
  那周武在旁邊倒吸了一口冷氣,急忙吩咐屬下,急急出門而去。而他自己,則獻媚的上前兩步,恭聲道:“這位爺,煩請您稍微等一下。小人已經遣人去請刑部尚書了。”
  我看他表面上雖然恭敬,說話間卻仍舊在嘗試著探我的底細。若是我露出稍微害怕的神情,恐怕他會立即露出他張牙舞爪的本來面目了。
  這傢伙,倒也是個人才。我心中暗忖道:“都說城衛軍是老油條,看來確實如此。遇上真正棘手的人事,乖得和只貓咪差不多。若是遇上沒有地位勢力的,便又變成了一隻面目猙獰的凶虎。”
  我也懶得理睬他。仍舊閉著眼睛,享受著柳映竹獨到的推拿之術。看來三娘訓練人,頗有一套手段。難怪乎,整個秦淮河上,就數雅頌閣做的最大了。
  “對了,三娘,如今秦淮河上,一共有多少閣樓船啊?”我忽而問道。
  受了我鎮定氣質的影響,三娘也鎮靜了下來,施禮後,款款回答道:“回稟東家,秦淮河上,有大閣船一十三艘,中等規模閣船五十六艘。小型野船倒約摸有好幾百艘,不過都是上不了檯面,成不了氣候的,船內都是些野鶯,招待的客人也都是品次較低的。”
  這秦淮河夜色,倒也是一絕了,竟然有如此規模巨大的情色事業。隨即,我又問道:“若想將所有閣樓都吃下,你估摸著需要花費多少銀兩?”
  不僅僅是三娘一愣,連在一旁的周武,都是一愣,重新對我估算起來,面色複雜。
  三娘吃驚歸吃驚,然而卻也認真的盤算起來。好半晌後,才緩緩吸氣道:“約摸要七八百萬兩銀子。”
  “呵呵,七八百萬兩銀子?”我淡淡地笑了起來:“看上去是一筆大數目啊?不過估計三娘你計算錯誤了,你恐怕,是先估算那艘閣船,本身價值幾何?然後再略微提高一點,相加後得出的結果吧?”
  三娘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不應該這麼計算麼?若不是提高些價格,恐怕那些老闆,不會肯出售的。”
  “三娘此言差矣。”我呵呵笑了起來:“若是我昨晚出五萬兩銀子,三娘你是賣還是不賣?”
  柳三娘立即回答道:“自然是賣了,雅頌閣雖然本身價值超過十萬兩,然而若是在三娘手中,恐怕會毀於一旦,一分不剩下。就算公子出三萬兩,三娘也會賣的。”
  “三娘你說到點子上了。”我嘿嘿冷笑了起來:“所以,你計算那些樓船的價值,應當以總價的兩到三成來計算。”
  柳三娘這才明白了過來,不過臉色終究不是很自然道:“東家,這麼做,會不會有傷天和?”
  “商場如戰場,有人賺錢,就有人賠錢。”我淡笑道:“既然是戰場,就不能有片點仁慈之心。凡擋在前面者,一律除掉。”
  我說話雖然語氣柔和,然而卻令得柳三娘渾身打了個冷顫。就連那周武,也是渾身一悸動後,若有所思起來。
  “刑部尚書歐陽大人駕到。”外面不知道哪個兔崽子,喊了一句。
  ……
  我哥們的小說《又見杏花開》,是一部都市小說,用心去寫的一部小說,非常值得一看,書號49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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