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真相?裂痕!
三月十五正日,明教上下人眾個個換了新衣。拜天地的禮堂設在濠州第一大富紳的廳上,懸燈結綵,裝點得花團錦簇。太師父張三豐那副「佳兒佳婦」四字大立軸懸在居中。外公為男方主婚,常遇春為女方主婚。鐵冠道人為濠州總巡,部署教中弟子四下巡查,以防敵人混入搗亂。湯和統率義軍精兵,在城外駐紮防敵。
武林人士的賀禮有如潮水般湧到,六大門派掌門人均有禮物送到。
我易了容,隱身在人群中,月兒和雪盈各自找了角落藏身,準備在纖纖到來後相機照應。
楊逍范遙並肩站在廳口,向外張望。良久,楊逍道:「看來副教主不會來了。」范遙嘆了口氣,「真不知道這兩兄弟到底鬧了什麼彆扭,弄成這般模樣,如今哥哥結婚,弟弟也不來參加。」「算了,」楊逍道:「吉時已近,咱們進去準備吧!」范遙點了點頭,兩人並肩向內走去。
申時一刻,吉時已屆,號炮連聲鳴響。眾賀客齊到大廳,讚禮生朗聲讚禮,宋遠橋和舅舅殷野王陪著哥哥出來。絲竹之聲響起,眾人眼前一亮,只見八位峨嵋派青年女俠,陪著周芷若婀婀娜娜的步出大廳。周芷若身穿大紅錦袍,鳳冠霞帔,臉罩紅巾。男左女右,新郎新娘並肩而立。讚禮生朗聲喝道:「拜天!」
哥哥和周芷若正在要紅氈毹上拜倒,忽聽得大門外一人嬌聲喝道:「且慢!」眾人齊向外望去,只見一個青衣少女嫋嫋娜娜,自廳外走了進來。
明教中人相互對視,顯然,沒有一個人識的這個少女。群豪也議論紛紛,沒有人認識她。
「這位姑娘,還請賜教芳名,剛才叫停,又是何意?」楊逍道。
纖纖微微一笑,「我叫什麼並不重要,只是有幾句話要與你們張教主說,說完就走。」
楊逍道:「姑娘有什麼話,待行禮之後再說不遲。」
纖纖搖搖頭,「此事關係重大,待行禮之後,便已遲了。」
楊逍轉頭問哥哥,道:「教主,識得這位姑娘麼?」
哥哥搖了搖頭,道:「從未見過。」
「這就是了。」楊逍轉頭的纖縴道:「姑娘想是受了什麼人的委託吧?不管委託你的人是誰,此刻是張教主和新夫人參拜天地的良辰吉時。別的事暫且擱在一邊,請勿多言阻撓。」說到後來,口氣已頗為嚴厲。
纖纖畢竟不是江湖中人,也沒有經過這種大場面,立時吶吶說不出話來。我嘆了口氣,心道:「還是試試柳無雙的九轉傳音吧!」
我暗運功力,將音波凝聚成一條線,向纖纖耳邊送去,「纖纖,是我。」
纖纖有些驚喜,目光四下搜尋著……
「不要到處看,現在我教你怎麼說……」
纖纖心領神會,跨前一步,道:「你們不要管我是誰,更不要想知道有誰在委託我,我對張教主說的事情相當緊要,關係著一個人的生死,而且這個人的生死,張教主是相當緊張的。」
「好吧,姑娘請講。」
纖纖往邊上走了兩步,道:「張教主請到這邊來,我有件東西給你看,看了之後再告訴你我想說的事。」
「好!」哥哥向前走了幾步,到了纖纖身邊。纖纖張開右手,伸手到了他面前,「你看這是什麼?」
哥哥一看之下,大吃一驚,全身發抖,顫聲道:「這……這是我……」
纖纖迅速合攏手掌,將那物揣入懷裏,說道:「如果你認為這東西重要的話,就跟我來,今日不要結這個婚!」說罷,轉身向大門外走去。
哥哥大聲道:「姑娘……且請留步。」纖纖腳步不停,道:「你要麼就隨我來,要麼就和新娘子拜堂成親,男子漢狐疑不決,別遺終身之恨。」
「好!」哥哥頓足道:「今日便不成婚,你等我。」
忽然紅影閃動,一人追到纖纖身後,紅袖中伸出纖纖玉手,五根手指向纖纖頭頂插了下去,正是新娘子周芷若。
房頂同時傳來一女的嬌斥聲,「果然是九陰白骨爪,無憂說得不錯,你也接我這招!」話語中雪盈從天而落,當頭抓向周芷若!
周芷若手掌上托,和雪盈對了一掌。纖纖之危便此消除,與此同時,圍墻上躍下月兒的身影,將纖纖擋在身前。
這一下,纖纖身後的人物立即昭然若揭。我苦笑一聲,「棋錯一著啊!好吧,既然用計不成,那就正大光明地來阻止!」
一聲長笑,我抹去臉上的易容藥物,罡氣陡發,將身側幾人震開。
我一邊向哥哥走去一邊道:「遊皇城那日所見你可記得?靈蛇島上時我對你說的話你可記得?時到今日,你仍要和她成婚,你糊不糊塗?」
「我早該猜到是你的……」哥哥道:「一開始你沒出現我就覺得奇怪,現在你終於現身了……先不說別的,剛才這姑娘給我看的東西你是從哪得來的?還有,他……的下落你可知道?」
我一聲朗笑,「今日之事終究要有一個解決……你也不願意讓旁人知道這件事吧?那咱們還是到裏邊談吧!」
「咱們?都誰?」
我指了指他和周芷若,又指了指自己和雪盈、月兒、纖纖,「就咱們六個。」
「好,你們跟我來!」說著,他當先向室內走去。我走到周芷若身邊,道:「新娘子,進去吧!」周芷若哼了哼,拉下頭蓋,跟在後邊走了進去。
我拉起纖纖的小手,對雪盈和雪兒道:「咱們也進去吧!」
雪盈低下頭,歉然道:「無憂,對不起,我破壞了你的計劃。」
我搖搖頭,「算了,當時換了我是你我也會出手的,誰知道周芷若會偷襲纖纖的?」
室內,我們兄弟彼此瞪視著。周芷若低著頭,雪盈目光炯炯地望著她,月兒和纖纖靜靜地望著我。
沉默了一陣,我開了口,「先告訴你,剛剛拿給你看的義父的頭髮,確實是得自義父的身上,是敏敏的一個手下拼了性命從少林寺中弄來的。」
「什麼?!」哥哥猛然站了起來,「義父在少林寺?」
我點了點頭,「你先坐下,義父現在沒有生命危險,只是被困而已,因為成昆另有目的。」
「義父是成昆抓走的?」
「不錯。」我道:「你今天大婚,為什麼少林沒派出一個有份量的人來參加婚禮,而是送來些禮品就走了?因為他們心虛,義父被他們所擒,而你又曾在萬安寺救他們出險,他們哪有臉面來見你呢?」
哥哥點點頭,道:「既然義父暫時沒有生命危險,那你為什麼要來阻止我的婚禮?」
「怕你將來會後悔。」
「什麼意思?」
雪盈忽然站起身來,一把抓向周芷若左肩。周芷若沉肩閃避。右手斬向雪盈手腕。雪盈反手擋架,妙招頻現。周芷若竭盡全力,堪堪擋了下來。這時雪盈一聲輕嘆,收招後退,道:「你果然得到了九陰真經。」
周芷若「啊」了一聲,面色陡變。
「哥,剛才看見了嗎?她們的身法招式出自同源。」
哥哥陰沉著臉,緩緩點了點頭。
我把雪盈拉到身邊,道:「她姓楊,叫楊雪盈,是神雕俠侶第四代傳人,我的九陰真經就是學自她。她的身份,你不會懷疑吧?」
哥哥想了想,點了點頭。
「雪盈姐,你給他講一講九陰真經的故事。」
雪盈點點頭,「九陰真經出自宋代一個名叫黃裳的人之手,它一齣世便在武林中掀起了腥風血雨。後來,天下有五個人為了爭奪這本秘笈,在華山之巔舉行了一場比武,史上稱之為『華山論劍』。這五個人分別是『東邪』黃藥師,『西毒』歐陽鋒,『南帝』段智興,『北丐』洪七公,『中神通』王重陽。後來王重陽真人技壓群雄,得到了這本真經。重陽真人謝世後,真經被他的師弟周伯通攜入江湖,自此以後,發生了種種故事。後來,真經分別被神雕大俠楊過夫婦,大俠郭靖夫婦習得。郭大俠夫婦的兒女郭芙、郭襄和郭破虜卻因為天份所限,未得傳授。襄陽城破之前,郭大俠夫婦將神雕大俠楊過所贈的一把玄鐵重劍熔了,再加以西方精金,鑄成了一刀一劍,刀名屠龍,劍號倚天。刀中所藏,為武穆遺書,劍中所藏,是九陰真經和降龍十八掌掌法。二人將刀劍的秘密告訴了女兒郭襄及兒子郭破虜。城破之日,郭大俠夫婦和兒子同時遇難。而這個秘密,便由郭襄傳來下來,峨眉派歷代掌門人都知道。是不是啊,周姑娘?」
周芷若低著頭,不發一言。
我又向哥哥道:「哥,如此重要的事,我會騙你嗎?」
哥哥沉默了一陣,他忽然站了起來,走到周芷若面前,「芷若,刀劍是不是你拿的?殷離又是不是你殺的?你說!」
周芷若猛地抬起頭來,瞪著眼睛,歇斯底里地大吼著:「證據呢?證據呢?」
「當初你偷襲義父就是為了殺人滅口吧?」我緩緩道:「那日你在客棧裏下手,結果丐幫弟子突然闖入。其實當時以你的功力是不會對付不了那幾個丐幫弟子的,但你為裏不顯露功夫,所以才被他們抓去。可是你今日又為何不繼續隱瞞了呢?」
「我……」周芷若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繼續道:「你不會想說你是最近才變得這麼厲害的吧?這前後相隔可沒幾天啊!」
「除非你找出證據來!」周芷若猛然一甩頭髮,大叫道。
「芷若,當初你明明可以救義父的,你為什麼不救他?」哥哥瞪著她,恨聲道。
周芷若顫聲道:「你在懷疑我?」
哥哥一字一句地道:「你明明有能力的!」
「好吧,既然你也這麼對我!我沒什麼可說的了!」周芷若一把揭下頭頂珠冠,狠狠摔在地上,接著雙手一扯,「哧」地一聲,一件繡滿金花大紅長袍撕成兩片,拋在地下,「咱們今日恩斷義絕!」說罷猛然轉身,向室外奔去!
雪盈起身要追,我拉住她道:「算了,讓她去吧!」
哥哥抱著頭,靠在椅背,面上一片痛苦之色。我嘆了口氣,對諸女道:「咱們讓他靜一靜吧!」諸女點點頭,隨著我向外走去。到了門口,我道:「解救義父的事,你不要拖太久了。還有,不要太難過了……」
「弟——」剛要跨出門的時候,哥哥叫了我一聲,我回過頭,望著他。
「解救義父的事,你會出面吧?」
我一笑,「當然。」
第七十四章 柔情蜜意
我帶著三女緩緩走出了房間。大廳上,群豪仍未散去,都翹著脖子,等待著結果。我把手一揮,「各位,都散了吧,這婚禮今日便到此為止了。」
楊逍走了過來,道:「副教主,剛剛周姑娘眼淚汪汪地跑出去,現在你又這麼說,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事啊?」
我淡淡一笑,「你不用管出了什麼事,總之,這婚禮就到此為止了。你先在這兒候著吧,一會兒我哥或許會叫你們去商量一件大事。至於其他人,叫他們散了吧!今天並不適合結婚嘛,雖然三月十五是個吉日,可看這天色,烏雲都這麼濃了,一會兒這雷雨便該來了,看來這老天也沒想今天這婚禮舉行嘛!」我淡淡笑著,帶著三女向外走去。
「副教主留步!」范遙道:「副教主今日既然來了,那便在此歇息吧,你們兄弟之間應該好好談談,而且教中事務還需要你來處理。」
我搖搖頭,「我還是習慣做個閒雲野鶴,而且……」我指了指天,「快下雨了,要收衣服啊,何況,還有人等著我們回去呢!」
出了大門,我們上了馬。我看了看天色,道:「需要快些了,不然,半路上雨就得下來,老婆們,出發!」
天公不作美啊,儘管我們一再催馬,雷雨還是無情地降臨了,雨勢還真不小,不一會兒,我們就成了落湯雞。三女都是綢衣,被雨一淋,便緊緊貼在身上,凸凹有致,曲線畢露。尤其是穿了一身白衣的月兒,雨水一淋,什麼都看見了。
我的眼睛正在猛吃冰淇淋的之際,雪盈道:「弟,不能再趕了,纖纖妹妹沒有武功護身,體質單薄,再淋下去會生病的。」
我點點頭,勒住馬,站在馬鞍上,極目四顧。「前邊有個寺廟,咱們到那裏去!」我們緊趕了幾步,到了寺廟門口。這是一個已經荒廢的寺廟。裏面灰塵滿地,房頂蛛網遍佈。雖然破舊,但還是可以避避雨。我們牽馬走了進去,將馬栓在偏殿,在正殿稍作打掃,找了個角落,鋪了些乾淨的稻草,坐了下來。
看著三女濕淋淋的嬌態,我不由得憐意大生,四處尋覓了一陣,將一座佛像搬了下來,拆成一堆木片,取出火刀火石,生起火來。
三女嚇了一跳,雪盈道:「弟你好大膽子,連佛像都敢拆來生火,不怕受到報應啊!」
我哈哈一笑,「這佛像嘛,在信它的人眼中,或許重要得不得了,但於我看來,只不過是一堆木頭罷了!更重要的是,它可以給我幾個寶貝兒暖暖身子。來,都過來吧,如果它要懲罰,自然由我來頂著。」
三女湊了過來,圍在火邊烘烤著濕淋淋的身子。
我從木堆中取過幾個木片,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三女不約而同地抬起頭來,「夫君,你做什麼?」
我晃了晃手中的木片,「我去做個陣勢,阻止別人進來。」
「為什麼啊?」
「你們都濕成這樣,不脫下來烤幹會生病的,外人進來了可不行,我老婆的身體,自然只能我一個人看!」
三女的嬌面不由得一陣羞紅,臉上現出一股甜蜜的笑意。
待我布好陣勢回來,火邊已經多了三具雪白動人的美麗軀體,在火光的映照下,分外動人。我笑著走上前,坐在她們對面,靜靜地欣賞著。
三張臉上不由得出現了三股誘人的羞意。纖纖微垂著頭,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著我;月兒一挺胸,眼中的媚態似水一般;雪盈極力保持著莊重的神態,但耳邊和粉頸卻不由自主地紅了起來。
我看了一陣,忽然笑道:「月兒,你的那裏好像又大了不少哦!」
月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豐滿的酥胸,臉上立時紅了起來,嬌嗔道:「夫君壞蛋!」
我又瞟向雪盈,壞笑道:「姐,你下邊好像又阜盛了不少哦!」
雪盈「呀」了一聲,立即合攏雙腿,臉色比月兒還要紅。
我站了起來,走到纖纖身後,將她抱在懷中,微俯下身,在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那顆紅潤動人的小紅痣上吻了一口,道:「最可愛的還是纖纖的小紅豆了。」
纖纖驟遭「偷襲」,忍不住「呀」一聲叫了出來,小腹上挺,玉腿緊繃,下體竟然流出動人的溪水來。
「啊?」我愣了一下,「纖纖她居然動情了!」
「被夫君那麼搞,還能不動情嗎?」月兒貼了上來,用豐滿的玉乳在我的後背廝磨著,小手撫摸著我的衣服,道:「夫君也全身濕淋淋的呀,趕快把衣服脫掉吧!」
我感到背上貼著兩個硬硬的小草莓,忍不住回頭在月兒的俏臉上輕吻了一下,笑道:「你這個小妖精,也忍不住了吧?」
月兒又開始磨動著她的酥胸,口中略帶渴求地道:「最近以來一直在趕路,從冀北趕到大都,又從大都趕到淮泗,夫君已經好久沒和人家歡好了呀,現在又下著雨,外人也進不來,夫君,月兒好想得到你的寵愛……」
我腦中想了想,確實,已經很久沒有和月兒親熱了,正好現在趁這個機會。於是我點了點頭,放開了纖纖的嬌軀,道:「好啊,那你給夫君脫衣服吧!」
雪盈忽然站起身,把半幹的衣服披在身上,向外走去。
我愣了愣,「姐,做什麼去?」
雪盈道:「給你們去加固一下陣勢,萬一有個懂陣法的人闖進來怎麼辦?」
我笑道:「不用了,姐,我設下的是『水天一色』和『無際天幕』,只要這雨不停,任何人也進不來。」
雪盈愣了愣,接著笑斥道:「原來你早就起著這種心思了,竟然設下了這兩種上古陣勢,別說破了,一般人連聽都沒聽過。」
「別說這個了,」我微笑著向她招了招手,「來吧,雪盈小乖乖,過來給為夫脫衣服。」
雪盈的嬌軀突然猛的震了一震,一顆大滴的淚珠落到了地上,「你終於這麼叫我了……」
我嚇了一跳,趕忙湊上去,拉著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道:「姐,怎麼了?你別嚇我……」
「為什麼你一直叫我姐姐呢?不像別的姐妹那樣,叫什麼心肝,寶貝,我是個女人,我需要得到夫君的憐惜、疼愛。可是你叫我姐姐的時候,就讓我感覺不到那種被寵愛的感覺,而是應該去寵愛你。夫君,你難道不知道一個女人是如何在乎被心上人肆意憐愛的感覺嗎?當聽著你這樣叫其他姐妹的時候,我就不由自主地感到孤單……夫君,雖然雪盈知道你愛我,但雪盈喜歡做你懷裏的小女人,滿足雪盈這個心願,好嗎?」
「是我疏忽了……」我長嘆一聲,將雪盈攬進懷裏,柔聲道:「雪盈乖乖,我這樣叫你好不好?你喜歡嗎?」
雪盈將臉埋在我懷裏,呢聲道:「雪盈喜歡,雪盈永遠是夫君的乖乖,是夫君的心肝寶貝兒!」
我抱著她柔軟的身子,閉著眼睛體會著與平日不同的感覺。女人是要用來愛的,而雪盈喜歡的正是這種那她當作心肝寶貝兒那樣愛,我以前真的是疏忽了。
」那麼現在就讓夫君的雪盈乖乖來給夫君寬衣吧!」月兒湊了過來,用她那甜得膩人的嗓音道:「怎麼樣,雪盈乖乖?」
「討厭!」雪盈從我的懷裏鑽出來,一把向月兒的胸部抓去,「那只允許夫君叫的,你必須叫姐姐!讓我來看看你這一對兒夫君所鍾愛的寶貝兒到底怎麼樣?」
月兒笑鬧著,一把抓下了雪盈剛披上的衣服。瞬間,我面前又多了一具美麗絕倫的胴體。我笑著攬過纖纖的玉體,觀賞著這動人的一幕。
兩具美麗的胴體在我面前晃來晃去,讓我眼花繚亂。但更多的是氣血沸騰。
月兒和雪盈相互向對方的酥胸雪臀進攻,但月兒由於胸部近期發育比較迅速,在雪盈的攻擊之下,月兒左躲右閃,卻手忙腳亂,被雪盈連著摸了十多把。無奈之下,月兒淩空一個倒翻,玉體在空中做了三百六十度翻轉,躍落到我身後,嗔道:「不給你摸了啦,人家這裡也是留給夫君的,就和雪盈姐一樣。」
剛剛月兒那一個淩空倒翻,美麗之極,卻也誘人之極,看得我情不自禁有了反應,懷中的纖纖皺了一下可愛的小眉毛,輕呼道:「夫君,你頂到人家啦!」
月兒笑嘻嘻地湊上來,「夫君一定是忍不住了,怎麼樣,就讓月兒來給夫君寬衣吧,不過說好嘍,我可是要拔頭籌的哦!」
雪盈微垂著頭,雙手互握在身前,美麗的身體有節奏地輕擺著,「人家……人家想給夫君寬衣……」
這是雪盈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這般嬌態,可愛,動人,倍惹憐愛,看得我心顫顫的,是那種驚喜的顫顫。
月兒誇張地掩住了小口,「天……雪盈姐發起嗲來真是厲害!月兒甘拜下風,這個給夫君寬衣的任務就讓給你吧!」
雪盈微笑著走過來,微垂著頭,用纖纖小手緩緩解開了我的衣帶。我配合著她的動作,將上衣脫去。雪盈在我赤裸的胸膛上吻了一下,接著半蹲下身子,去解我的腰帶。剛解了幾下,雪盈的手停住了。我低下頭,只見雪盈的雙頰紅得似火一般,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內衣凸起的部位。
月兒偷笑起來,「姐姐,你倒是脫呀,可不要讓夫君等急了哦!」
雪盈狠狠「瞪」了她一眼,雙手用力一拉,我感到下身一涼,那東西再無束縛,破開枷鎖,傲然挺立。
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接著凝神運氣,耳中傳來雪盈的輕呼聲,「呀,它又大了。」
月兒嘻嘻笑道:「這便是柳無雙那套雙修功法的妙處了,姐姐你還沒有試過吧!要不要月兒先來,以免你不適應。」
雪盈向我偎了過來,嬌聲道:「夫君你看,月兒妹妹她總欺負人家,你要幫人家呀!」
我被她的嬌音弄得一陣迷糊,月兒說得不錯,雪盈發起嗲來真的是非同一般人可比。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彎腰將她抱了起來,向一邊纖纖用稻草和衣服鋪好的草榻上走去。自然,又是一番濃濃的春意,化作動人的雲雨……
第七十五章 是恨?是憐?(上)
黃昏的山路上,一個少女在搖搖晃晃地行走著,她便是周芷若。殘陽如血,照在她孤獨的瘦弱的身影上,頗有一種淒涼的意味。
短短幾天中,她瘦下去了好多。眼窩深深陷了下去,往日充滿柔情的大眼睛也顯得空洞洞的。她滿臉通紅,渾身上下酒氣沖天,一邊走一邊喃喃地囈語著,身體隨著走動在不住地搖晃著。
「唉,又喝了這麼多!」山路邊的一顆大樹上,我靠著樹榦坐著,口中銜著一片樹葉,望著樹下的身影,心中暗嘆著。
這已經是第七天了。七天前,我們無意中在客棧附近的一家小酒店內發現了周芷若的身影。她每天下午必到這裡喝酒,到了天快黑的時候才醉醺醺地離開。我問過酒店的老闆,才知道她在之前已經連續來了三天了。對於她變成這樣我很意外,本以為她會變得更加陰狠、無情,更加痛恨我們,但她卻自暴自棄,淪落到如此狼狽境地,真是令我意想不到。
雪盈的一句話引起了我的思索。「她還不滿二十歲啊!」是啊,她還不滿二十歲,拋開了她彼此之間的恩怨不想,她這些年過得也相當的不易啊!她自幼便失去雙親,卻投入了峨眉門下,成了滅絕的弟子。滅絕為人古怪孤僻,周芷若為了博取她的歡心,贏得她的賞識,一定令這個孤女付出了不少努力。從書中我就知道,滅絕是一種畸形的心態,從她的上滅下絕的號便可想像一下她的心理特徵了。像戀兒那般的純真善良,都被她逼至那般境地,周芷若能成為她最心愛的女弟子,所付出的必然是巨大的,而心理上無形的傷害和扭曲也更加嚴重,包袱也越背越重。
而後,萬安寺中,滅絕逼周芷若發下那般惡毒的誓言,在如我般的現代人眼中,亦覺得有些難以接受,何況是古代人,更何況是如許溫柔善良的周芷若?
從那以後,滅絕惡毒的詛咒在周芷若的心中生了根,不時地摧殘著她那柔弱的心靈,就這樣,這個可憐的女孩子一步步邁向了深淵……
月兒望著周芷若孤零零的身影,雙手緊緊抱著我的胳膊,幽幽道:「夫君,她好可憐。」
我望向月兒,她定定地望著周芷若逐漸遠去的身影,小臉上流露出悽然和不忍的神色。
我心中一動,「是啊,她才是月兒這般的年齡,心中卻承受了那小山般的重負……再遇上這次的打擊……月兒說的不錯,她真的很可憐。」
「月兒,假如我突然之間不再理你,也不再相信你,你會怎麼樣?」
月兒怔怔地望著我,忽然流下眼淚來。我嚇了一跳,連忙把她攬進懷裏,柔聲安慰道:「月兒,是夫君不好,夫君不再說這種話了!」
「月兒只要一想到那種情況,就傷心得要死,雖然知道那不是真的,但還是忍不住想哭……」月兒淚光瑩然地道:「夫君,月兒不敢想這種事情,沒有夫君的日子,月兒會連呼吸都忘記的……」
我仰天長嘆,「這就是月兒啊!」我暗暗立下了誓言,「愛她!永遠!」
從那天起,我開始在暗中保護周芷若,畢竟,她一個女孩子家,又受了那麼大的打擊,搞不好會出什麼事。眾女對我的做法很是理解支援,畢竟,女孩子家,心腸軟,而且,周芷若真的很可憐。
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我連忙收回思緒,抬頭一望。不遠處走來兩個獐頭鼠目的漢子,一個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另一個拎著一個大布口袋。兩個人癡癡盯著周芷若的背影,鼠目中閃著淫邪的光芒。
樹上的我嘆了口氣,「又來了兩個不開眼的東西!」七天裏這已經是第三批了,前兩批色膽包天的東西都被我不知不覺地解決了,周芷若毫不知情,看來這次也要如法炮製了。
在兩個人走到樹下的時候,我手指輕彈,兩片樹葉打著旋兒飛落下去,「吻」上了兩人膝下「伏兔」穴。兩人只覺雙膝一麻,「撲?」兩聲,跪倒在地。前方的周芷若喃喃囈語著,轉過山角去了。
跪倒的兩人拚命掙扎著,但他們兩人的膝蓋卻是死活不給他們移動,像釘在地上一般。
其中一個漢子慌了,低聲道:「彪子,我說那女子是山神,你非不信,看看,遭報應了吧?」
另一個叫「彪子」的漢子有些迷惑地道:「大帆哥,可是山神怎麼會喝我們人間的高粱酒啊?」
那個叫「大帆」的漢子又道:「王母娘娘還曾下凡呢,山神去喝個酒有什麼希奇?你非動歪念頭,你想想,不是山神,哪有那麼漂亮?」
彪子想了想,道:「可是昨天,我還見一個比這個更漂亮的呢!」
大帆眼睛一下子睜大了,急促地道:「在哪?什麼時候?有多漂亮?」
「就是昨天午時啊!」彪子道:「昨天我和阿丘在喝茶的時候,看見茶樓下的布衣店裏,有個天仙一樣的美女來買衣服。我和阿丘當時看得眼睛都直了。」
「然後呢?」大帆問。
彪子神氣地看了大帆一眼,口沫橫飛,「然後?然後我們就衝下樓去了,結果在跑到那家布衣店門口的時候,阿丘突然一伸腿,把我絆了個大馬趴,摔得我昏天黑地的。」
「他那是不想讓你妨礙他!」大帆哼了一聲,「這個阿丘真不是東西!」
彪子繼續道:「我正痛得齜牙咧嘴的時候,那個仙女看著我忽然笑了,天,她笑得比百花齊放還好看,比百靈鳥的叫聲還好聽,我從沒聽過那麼好聽的聲音,身上似乎一下子就不痛了。」
「人家那是看你摔得好笑,」大帆撇了撇嘴,「你以為人家會看上你不成?」
「不管怎麼樣,仙女確實對我笑了!」彪子氣鼓鼓地道。
「那好,就算她對你笑了,那之後呢?」大帆繼續問。
彪子道:「後來,阿丘大著膽子去摸仙女的手,結果……」
大帆嚥了口唾沫,有些嚮往地道:「阿丘這傢夥倒是運氣好,我要在的話……」
「幸好你沒在!」彪子道:「仙女當時臉色一變,接著白光一閃,阿丘的手連人家身體還沒碰到,就被人家一劍斬下來了!」
「啊?!」大帆嚇了一跳,「這仙女這麼厲害?」
「還沒完呢!」彪子繼續道:「仙女接著手一揚,就聽呼地一聲,阿丘就淩空飛了出去,撞到了對面的墻上,接著阿丘吐出一口血來,就倒了下去,然後就死了。」
「死了?!」大帆更是一驚。
彪子道:「我當時怕的趴在地上,站都不敢站起來,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生怕仙女發起狠來,連我一起殺了。」
「那然後呢?」
「我當時怕得要死,也沒敢再看仙女,耳朵裏只聽得仙女喃喃自語了一句,『夫君教的掌法果然厲害!』後來仙女要走的時候,縣太爺來了……仙女拿出一個牌子一亮,當時縣太爺就跪下來了,渾身都在哆嗦呢!」
「阿丘就這麼死了,他的家人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啊?」大帆道:「他家人可難纏了,不會這麼罷休吧?」
「他們能怎麼樣?」彪子道:「縣太爺當時就對在場的人說了,誰要亂聲張誰就全家抄斬,而且阿丘還不許辦喪事,更不許聲張。要不是看到這裡沒別人,我哪敢隨便跟你說啊!」
我坐在樹上笑了,心道:「敏敏昨天還鬧出這麼大動靜,居然不告訴我!而且在這市井小民口中,居然成了仙女,呵呵,有意思!」
只聽下邊大帆道:「我推測那個仙女或許是皇親國戚,不然縣太爺哪能怕成那個樣子?至於她殺死阿丘,用的應該是武功!」
「武功?」彪子道:「像後院李師父那種?」
「李師父那種只能叫三腳貓。」大帆道:「你見過一掌就把人擊死的麼?這仙女很可能是江湖上的俠女。」
彪子糊塗了,摸著腦袋道:「大帆哥,你一會兒說她是皇親國戚,一會兒又說她是江湖上的俠女,那到底是什麼啊?」
大帆沒好氣地道:「要早知道,我還在這裡推測什麼。好了,不說那個,咱們快想想該怎麼站起來吧,不然天一黑,狼就該來了。」
彪子一哆嗦,「大帆哥,這山裏真的有狼?」
「那還有假?!」大帆道:「前些年,二嬸她們家豆豆,上山來摘棗子就遇上了狼,孩子趴在樹上不敢下來,後來不是大壯掄著扁擔往上衝把狼趕跑的話,那孩子就懸嘍!」
彪子吃力地移動著身體,道:「可是,真的不行啊,腿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就好像長在地上了,難不成,咱們中了邪?」
「什麼中邪?」大帆道:「就和你說了是山神嘛!不然她離咱們這麼遠,連頭也沒回,怎麼咱們就突然跪下來了?一定是山神的懲罰,要我們跪在這裡贖罪!都是你,把我騙來捉什麼女人,結果觸怒了山神,等狼來的時候,大家都沒命!」
「什麼是我?」彪子也急了,「要不是你色膽包天的話,會來麼?還說呢,每次一有女人就你先,總讓我喝湯,這下好了吧,遭報應了,你活該!」
「你竟然敢罵我?」大帆怒道。
「罵你怎麼樣?我還要罵呢!「彪子接著滔滔不絕罵了起來,髒話狂湧。
大帆也不示弱,當即反擊,兩人頓時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舌戰』。
在樹上的我聽得直皺眉頭,心道:「還好兩人離得遠,要挨著的話還不得打上一架?放了他們利用他們去宣傳周芷若『山神』的身份倒也不錯,至少以後這類人會少一些。不過,也不能就這麼容易放他們走了!」
打定主意,我手指一指,兩道寒冰真氣直襲向兩人腹下「中極」穴,兩人同時打了一個寒顫,接著我又是兩指彈出,解開了他們腿部的穴道。
兩個人一獲自由,立時互相撲了上去,你一拳我一腳地打了起來。不一會兒,兩個人都是鼻青臉腫,渾身是土。「這兩個傢夥!」我苦笑了一聲,運起九轉傳音,以雷鳴般的聲音喊道:「你們兩個傢夥,還在這裡放肆!快給我滾下山去!」兩人只覺四面八方都是聲浪,震得耳中轟鳴不止。同時面色陡變,各喊了一聲「媽呀」,屁滾尿流地向山下跑去。
我躍下樹來,望著他們的背影,心道:「這次是便宜你們了,回去好好做人吧!想玩女人,對不起,你們已經沒有這個能力了。」
我中極穴那道真氣,會損傷他們的降脈,他們已經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了。
抬頭看了看天色,心道:「被他們這麼一鬧,已經過去了不少時間了,還是上山去看看吧,希望周芷若不要又吐得稀裏嘩啦的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