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了~~~~下雨了~~~回家收衣服了~~~~~」李泰外面嘩嘩的大雨喊著。
燕兒走上前,遞過一杯茶笑道:「大伙都去忙了,縣衙就剩少爺與燕兒了,哪還有人聽!」
李泰負手對著窗外,搖頭晃腦的言道:「少爺我詩性大發不成嗎?看著,我給你吟兩句,嗯,春天啊~~什麼都還很小,深夜啊~~飛來一隻大鳥,大雨啊,似香汗一般落下,這一夜~~一朵鮮花開了~~哈哈,好詩啊,好詩~~」
「少爺,您吟的是什麼啊,怎麼聽不懂??」
「此詩乃詩中最高之境界,少爺也是有感而發,雖說看著四句有點不和,確是描繪了一個人生軌跡,不明白?少爺給你講講,此詩表面上說的是春雨,其實說的是一位女子。」
燕兒一愣:「女子?燕兒怎麼沒聽出來?」
李泰接過香茶喝了一口笑道:「你想一想,春天,什麼都還很小,說的是一個青澀的女子,深夜啊,飛來一隻大鳥,此鳥可不是一般的鳥啊,那是專生跨下的一種鳥,有此鳥者,被喻為男子,大雨啊,似香汗一般落下,說的是兩人在一……哎!……哎!……哎!你別跑啊。」看到燕兒低頭羞紅離去,李泰哈哈大笑,嗯,她終於明白此詩的真諦了。哈哈。
燕兒座在桌邊,翻著縣衙的人員管理冊,看了片刻言道:「少爺,咱們河州現在已經突破了五萬人口了。要是加上外來的工匠和那些犯人。河州已經到八萬了。少爺,您真行,咱們來了不到一年,這裡的人口就翻了八倍呢。少爺,咱們招到多少人才好?」
李泰想了想:「再說吧,越多越好,五十萬才好呢。」
「五十萬?那豈不是比京城還大?」
「京城?咱們可比不了。要是比京城還大,咱們陛下又該找毛病了。不過少爺卻是可以讓這裡比京城富裕。這才是關鍵地。」
「其實江南也比京城富裕,但也有不少窮苦之人。少爺能讓河州沒有一個窮苦之人嗎?」
李泰歎了口氣。望向窗外言道:「其實窮苦之人本身也有些弱點,很大一部分人都沒有毅力,這是不爭地事實。但富人也有缺點,就是為富不仁,呵呵,少爺沒本事讓河州的每個人都有大把的銀子,但是咱們可以把老弱病殘放在一起贍養。讓健康之人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或者是讓他們都有自己的小生意。這就足矣了。要想成為富裕之人,還要靠他們自己努力才行。嗯?天晴了?」
兩人走出屋外,看著蔚藍的天空,聞著泥土的芬芳,看著新綠地樹葉,感覺鳥兒的鳴叫都異常清脆,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彷彿從裡到外清洗了一番,睜開眼睛,就聽到燕兒喊道:「少爺,少爺快看,螮蝀!螮蝀!(ddng)」
螮蝀?什麼東西,隨著燕兒地手向天望去,不覺笑了笑:「哦,原來是彩虹啊。呵呵,怎麼還叫螮蝀?」
「就叫螮蝀呀,少爺為什麼叫彩虹?」
「那為什麼叫螮蝀?」
燕兒笑道:「螮蝀是橋地意思,老人們說,這是天上的龍在吃水呢,龍飛過後就有了這彩橋,就叫螮蝀!還有人說螮蝀是才華橫溢的意思。少爺為什麼叫彩虹呢?聽著怪怪地,卻是好聽,虹?怕也是橋的意思吧?有彩色的橋?嗯,也很好聽。」
李泰笑了笑,牽著燕兒的手說道:「你知道嗎?有人說要是能找到彩虹升起的地方,只要穿過去,老天就能滿足你地願望,可是,幾千年來,也沒有人能穿越過。」
燕兒望著彩虹言道:「少爺說的真好。但這彩虹乃是天上地神龍,哪能說找就能找的到呢。呵呵,少爺都從哪裡聽到的,古靈精怪,卻有意思!對了,少爺,咱們去河邊看看吧。河水是不是漲起來了?」
李泰點了點頭:「是啊,去看看吧。最近這雨下得有點頻,別澇了才好。」
燕兒回到房中拿出一張告示,上面寫著化肥的用法和功效,她要把這個貼在城門上,雖然現在城牆修的不高,但是很多人都習慣去那裡等消息,看著燕兒這麼敬業,李泰很是欣慰,燕兒卻笑道:「少爺正好在此,縣官大老爺說的話,百姓信服啊。一會咱們再去河邊。」
李泰苦笑心道:「哦,原來是讓我當解說員啊!」
兩人走出衙門,看著大家已經開始幹活了,剛才的雨讓大伙都涼快不少,幹起活來也很賣力,畢竟衙門還是給錢的,家裡的婆娘在做祈願燈,爺們也要出來幹點活,賺點銀子,要不也是沒事可做。
大伙看著李泰與燕兒來到城門,知道又有什麼消息要發佈了,看著告示貼上,不少人都跟著嘀咕,有識字的人念了一遍,大家也是似懂非懂,看到李泰站在邊上問道:「大人,這化肥是什麼啊?」
李泰笑道:「這化肥就是餵養莊稼的一種肥料,有了此物,地裡的糧食能長的更好,收成也就能更多,大體上能多出一層的收成吧。化肥用著也簡單,抓起後扔到地裡就成。土地會慢慢的吸收,然後把養分傳給莊稼。這樣糧食打的就好了。咱們在前面有個化肥鋪,專門買此物,大家去那裡買吧。呵呵,大家知道這化肥是誰做的嗎?」
聽著化肥有如此功效,百姓都很高興,李泰給他們帶來的奇跡太多了,大人說能多打糧食,那就一定能多打糧食,但聽到是誰做的,不少人都好奇,誰還能做出這麼稀奇的東西呢?有人言道:「大人,是您做的吧?」
李泰笑了笑:「可不是本官所做,其實大伙都知道。就是你們平時嫌棄.
「啊,夜香郎?他們不是掏糞地嗎?怎麼能做出此物?」
「是啊,是啊,他們怎麼做出來地?」
李泰言道:「不錯,正是他們,他們把糞便掏出來後,集中在一起。加上草料攪拌,其後又經過幾道程序,就變成了現在的化肥。是他們。不嫌棄腥臭,不怕被人嫌棄,忍受著大家的白眼。還要辛辛苦苦做出化肥來幫助大家增加收成啊。」
「啊?是他們?……」聽著李泰的話,大伙不時的彼此交換想法,這夜香郎本是誰都嫌棄之人。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大的功德。不少人都被他們的事跡打動,有人對著李泰言道:「大人,那、那真是辛苦他們了。他們跟大人一樣。處處想著咱們百姓,咱們不會說什麼。這樣。我們大伙去看看吧。要不以後在街上見面,怕是不好意思了。」
李泰點了點頭:「行,想看就去看吧。不過可別耽誤了人家幹活,這化肥只有咱們河州地百姓才有,衙門的地到現在還沒有施肥呢,總要先讓百姓用了才好。咱們人太多了。還是派出幾個德高望重之人代表一下吧。也好謝謝人家,別以為咱們百姓不懂感謝。呵呵,怕是人家見到你們還會不好意思呢。咱們河州現在需要人才,更需要為百姓做事的人才。本官不過是一發起人罷了,一切還要看你們地。就像修城牆,要是沒有大伙幫忙,就本官一人呢,一輩子也修不起來啊。」
「哈哈,大人說地是啊,但是大人,您是為了咱們好啊。咱們明白……」
「是啊,對面就是土番,要是打過來了,咱們就什麼都沒有了……」
「大人您是為咱們好,修城牆還給咱們銀子,這是好事啊……」
李泰笑了笑,對著周圍人抱拳:「好了,大伙都忙。本官就不打擾了,都去幹活吧。本官還有些事情,先去忙了。等咱們城牆建成之時,咱們好好熱鬧熱鬧!好不好?對了,河州藍圖明天還要掛在城牆處,大伙喜歡就過來看吧。本官先告辭了。」
「好……」
「好啊,大人慢走……」
「大人再見……」
走出人群,燕兒笑道:「怎麼樣?只要少爺說話,百姓都信吧!」
「那是,你也不看少爺是誰?走,去河邊。」說完,拉著燕兒的手唱到:「小呀嘛小和尚,頭光光,袈裟嘛披身上……」
兩人來到河邊,看著慢慢漲起的河床,燕兒驚呼道:「少爺,您看,這河水漲地多快!」
李泰嘴角含笑言道:「反正河道咱們已經清理完畢了。只要是河州境內,斷然不會有什麼水災,就算是發水,也是上游,到了咱們這都沒了。怕什麼?」
「是呢,可是下游的的州縣卻是享福了,要是咱們不清理,怕是不禁淹了河州,下游州縣也不會好過吧。但一想到那裡的縣令白撿便宜,心裡就不舒服!」
兩人正說著,遠遠見到鄧建與月娘帶著一些七八歲的孩子來到河邊,走到不遠處坐下,李泰笑道:「你快看,那不是鄧兄嗎?他帶著一群孩子幹什麼?走。咱們過去瞧瞧!」
兩人走近,聽到鄧建對孩子們說道:「你們跟著我念『劍號巨闕,珠稱夜光,果珍李,菜重芥姜,海鹹河淡,鱗淺羽翔……」
下面地孩童跟著念完後,鄧建言道:「這句話的意思是,最有名地寶劍叫做巨闕,最美麗的珍珠叫做夜光,水果裡最珍貴的是李子和子、菜中味道最重的是芥末和姜,海水是鹹的,河水是淡的,帶鱗的沉在河底,帶羽毛都飛在了天上……」說完,對著孩子們問道:「你們明白嗎?再跟著我背一遍!」說完,眼神一掃月娘,滿眼的溫馨。
李泰牽著燕兒邊走邊笑:「別說,這翻話聽好玩的,這是誰發明的?」
燕兒言道:「少爺,這是千字文呀,您小時候還學過呢!」
鄧建轉頭見到李泰到來。想走也不是,不走還不是。頓時愣在那裡,李泰哈哈大笑,上前言道:「呦。我當是誰在此授課。原來是咱們的鄧大才子啊。」
鄧建低頭言道:「會長,我、我看近來人手充足,也沒什麼大事,就、就過來給孩子們授課。要是會長不許,我、我這就走。」
李泰笑道:「往哪走,剛才聽你說的甚好。兄弟高興還來不及呢,有你這江南才子給這些孩子們授課。那是他們地福分呢,唉,最近太忙了。也沒顧得上找先生。倒是讓鄧兄受累了。不過你放心,等過段時日,咱們必然找些先生為鄧兄分憂!」
鄧建忙道:「會長言重了。鄧建不過是看閒來無事,談不上什麼分憂。」說完,低頭瞄了瞄月娘,抬頭言道:「會長,鄧建想跟你說點事!」
李泰瞧了瞧他。又看了看月娘笑道:「哦?鄧兄請講!」
「嗯,會長請坐。我是這麼想地,咱們河州百廢待興,每人都在幹活,可這麼一來,河州十二三歲以下的孩子就沒人管了,河州本身窮苦,自然沒什麼先生過來授課,這些孩子天天在鄉間遊玩,確是荒廢了時光,咱們現在只有幼兒園,是不是也該開設學堂了。」
李泰歎了口氣:「老大啊,不是兄弟我不想開啊,整個河州,就您鄧大才子精通文史,除了你,還有誰?咱們這裡認字的人都有限,有幾個都在縣衙忙活呢,哪還有人給他們授課?我前些日子也問過關魁,你猜他怎麼說?這方圓幾千里,除了岷州有幾個先生外,連兆州沒有啊。人家說咱們這是窮鄉惡水之地,沒有什麼人才,又是邊境,土匪橫行,誰都不願意來啊。我就不明
傳授知識還管什麼地界嗎?媽的,那些郎中也是。不來。說是等河州建好了再來。反正咱們現在城內也有十多個藥鋪了,多少還夠用。可這咱們河州每天都在增人,誰知道什麼時候出事!」李泰說完,撿起河邊的小石頭扔到水中,長歎一聲,這些難事他也不想說出來。也怕別人跟著操心,可是今天鄧建這麼一問,嘴像剎不住閘的車,一股腦的全冒出來了。
鄧建言道:「會長莫急,莫急,我也曾想過,所以今天與會長商議一下,在下在江南之時,有不少同窗好友,名落孫山之後,有地進了官府做了幕僚,但大多都在家中溫習以圖再取,有的家境堪破,怕是難以度日,不如讓我修書一封,叫他們前來,衙門許以度日之資,讓他們溫習之餘,也好有個餬口的營生,一來他們不用那麼拘謹度日,二來也可以給河州地孩子們傳授一些知識!不知道這樣可好?」
李泰一愣:「那鄧兄能找多少人來?」
鄧建想了想:「最低十二人吧。都是才學不錯地,就算是差些,傳授十一二歲的學生不成問題!」
李泰此時恨不得抱著鄧建好好親兩口。媽的,江南大才子就是牛逼,人家還有同學呢:「行,行,那就有勞鄧兄了。他們到河州要多少光景?」
「怕是最少要一個月有餘,要是有人帶路,二十日也可!」
李泰大喜:「好,明日我就讓王平派十名兵卒帶上你地書信去江南。哈哈。鄧兄啊,你可真是為我解決了好大的難題啊。對了,燕兒,你知道咱們河州有多少十一二歲的孩子嗎?」
燕兒言道:「怕是不下三百人吧。」
「啊?怎麼這麼點?」
燕兒言道「是啊?就是這麼些啊。剩下的都是女孩子!」
李泰一愣,隨即也明白,女子無才便是德嘛。但是那是外面,在河州堅決不行,李泰對燕兒言道:「燕兒,你辛苦一下,帶著人把河州十五歲往下的男子女子統計出來。讓他們全部進入學堂!他們都是孩子。不學習怎麼能行?」
燕兒笑道:「少爺也沒到十六歲吧。」
「我怎麼能一樣?我是縣令,河州老大。哼。聽我地。如果有成婚的就算了。但切忌,不願意學地,咱們不逼人家,要是有願意學的,不管多大歲數,咱們都收,河州的人不能被人家笑話,鄧兄,他們來了都能傳授什麼?」
「琴棋書畫自然不在話下!」
李泰點了點頭:「好,咱們就多開設幾門學科,除了琴、棋、書、畫、以外。咱們還要開設自然、思想品德、手工、武術、天文、地理、算術。咱們都學。對了,還有史記!」
鄧建想了想言道:「會長,琴棋書畫和武術、史記我還明白,那自然、手工、思想品德、都是什麼?傳授天文、地理的人不好找啊,算術又是什麼?是不是算學?」
李泰言道:「嗯,算術就是算學,自然。就是傳授萬物的變化、思想品德,就是讓一個人有著良好地道德修養,手工就是一些奇巧之技。類似於工匠。也或是機關,這些都是學問,雖說萬般皆下品。但我認為,知識是沒有貴賤之分地。任何人都有接受學識的權利!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教育是多方面的,咱們不止要他們在學堂中學習,還要向萬物學習。咱們要讓河州的百姓都有學識,你們的任務就是給國家提供具有崇高信仰、道德高尚、誠實守法、技藝精湛、博學多才、多專多能的人才。為國、為家、為社會創造知識和物質財富,推動經濟增長,推動民族興旺,推動世界和平和人類發展。嗯、這、這話有點大是吧!「
鄧建點了點頭:「是,聽著有些迷糊,但會長說的一定是正理!會長,什麼叫教育是多方面地?」
李泰琢磨了一會言道:「教育這個詞明白吧?」看見鄧建點頭,李泰言道:「這教育啊,他分為學校教育,家庭教育、社會教育和自我教育,反正,人!不管活多大,都在教育與被教育之中成長。這話明白吧!」
看見鄧建點頭,李泰暗鬆了口氣,媽的,順嘴了,最後說的自己都迷糊了。
鄧建想了良久言道:「會長說地甚是,那自然,思想品德,手工,都找什麼人來傳授呢?」
李泰琢磨一會言道:「自然,就找道士吧。」
「啊?道士?會長、這、這道士除了煉丹,他還會什麼啊。」
李泰笑了笑:「你別小瞧道士,這些人天天講究以萬物為規律,所以,他們觀察自然,要比咱們仔細地多。咱們這麼做,不是讓孩子門悟道,而是讓他們更加的明白自然的事物,不僅僅是海水是鹹地,河水是淡得,有鱗的潛伏在水底,有羽毛的翱翔與天上那麼簡單啊。」
鄧建想了半天,也不僅點了點頭:「會長說的甚是!」
燕兒忙道:「那少爺,思想品德呢?找什麼人教?」
「呵呵,找和尚吧!」
啊?燕兒與鄧建兩人一愣:「為什麼找和尚?」
李泰笑道:「思想品德有兩個境界,其一,加強素質修養,提高道德水平其二,追求高尚人格,不斷完善自身,想來,普天之下,也就和尚算是精湛了吧。咱們不用找高僧大德,找些小沙彌就成,那些高僧大德太會講了,萬一河州的學子沒培養出來,都讓他們拐出家了,那就太不合算了。」
燕兒笑道:「少爺想地事情甚是新奇,咱們為何都沒想到呢。不過少爺卻把高僧大德說的太猥瑣些!哪有你說地那麼不堪!歷代名士都有不少佛門好友來自以省心,再說,佛家
閣內,藏書浩如煙海,天文地理無所不有、諸子百家多少落地的秀才因為家境堪破,都到那裡去借書呢。」
李泰拿起石子扔到小河中笑道:「可不是少爺說他們。也不是說出家人不好,那些大德專研佛學,想來琴棋書畫不在話下。就算是才子也難以比肩,少爺說的是他們的信仰,那些大德專研佛學太深了,看事物自然與常人不同,他們做人做事都有準則,這些都是好的。但卻不是孩子們所能接受的。因為站的高度不同,看到的事物也不同,那些孩子沒有學識,懂的甚少。只有讓他們找到自我,才能決定自己將來要走的路,如果當真是與佛有緣,只要稍加點化就能皈依佛門,如果與佛無緣,也可加深道德修養嘛。所以,孩子太小,找些沙彌即可。」
鄧建言道:「會長果然大才,一眼就看出端倪,會長的意思是,沒有學到那個層次,便聽不明白傳授之人的含義。凡事還要循序漸進才好!」
「嗯,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嘿嘿。兄弟我說話就是沒你好聽!」
鄧建忙道:「會長言重了,會長才是聰慧之人呢,要不怎能年紀輕輕就列大炎高僧之位呢!」
李泰一愣,隨即笑道:「別說,讓你這麼一提醒,我剛想起來。兄弟我也是和尚呢。哈哈。嗯,以後讓他們來的時候一定要先講好。道士只能講自然,絕對不能講煉丹之類的。房中術更不可以講。和尚嘛,只要講講做人地道理。平時講講一些感悟便可。什麼佛家地神通也堅決不能講。媽的,小爺現在才發現,取其精華。去其糟;.善.:L上一年,不是江洋大盜,就都他媽出家了。」
燕兒笑道:「少爺說的甚是。但也沒有您說的那麼不堪,呵呵。不過少爺說的確是笑人,好像人家都不壞好心似得。就你知道疼惜百姓不成?少爺,那就剩下手工了,咱們找什麼人?如果找工匠,又能傳授什麼呢?難不成每天都是做些傢俱?」
「做傢俱不能養活自己嗎?難道這不是手藝嗎?難道天下只有當官才是正途嗎?當年的魯班為何受世代敬仰?因為他為民謀福。這就是聖人。所以。不要小看了工匠。他們才是智慧的結晶啊。世間任何事物都在發展,工匠不止會做傢俱那麼簡單,小到桌椅,大到機關。也是包羅萬象啊。這工匠咱們可要找些厲害地高手。學點真本事才好!少爺還是剛才的那句話,任何事物存在都是有道理的。沒有什麼貴賤之分,只要你學好了,學精了,都能受人敬仰,再說了,咱們大炎那麼多人,不也就一個皇上,一個宰相?河州現在快八萬人了,也就我一個縣令,所以,不是讀書才能進取,那樣太不現實了,難到天下所有地人都去當官?普天之下沒有工匠?沒有農夫,那還要戶部吏部幹什麼?以前咱們河州窮。沒有願意來。百姓沒有辦法才種地,可是以後不一樣了,咱們不僅要種地,咱們還要有學問,以後河州地百姓走出去,琴棋書畫什麼都會點,做人做事都有準則,也不怕人瞧不起!自己活的也自在。對了,咱們還要開設商賈科,就讓凝兒給他們上課吧。嘿嘿,這個想法很不錯嘛!」
鄧建對於李泰的抉擇由衷地佩服:「會長果然大才,在下剛一提起,會長馬上就加以完善。如果會長不嫌棄,所有的事情交給在下去辦。在下一定找些有本事的人來授課,至於那些和尚、道士,還請會長多多操心。」
李泰起身拍了拍屁股,點頭言道:「成,和尚道士交給我。小爺先給他們上上課。嘿嘿,時候不早了,鄧兄先忙吧。我與燕兒就不打擾了。」說完,轉身對月娘喊道:「月娘姐姐,咱們晚上吃啥啊?要不你和鄧兄先吃點?我們回去自己做?」
月娘低頭言道:「公子稍後,等月娘把孩子們送回去就到縣衙做飯。」
李泰哈哈大笑:「姐姐莫要著急,兄弟本就不餓,今天不吃都成啊。你放心,衙門中也有不少人都回家。沒有幾個吃飯的,現在也給他們發銀子了,餓了都到外面吃了。咱們河州現在有六七家酒樓呢。姐姐可以多待一會。跟鄧兄多學學,你聽他剛才講的多好,什麼魚呀,鳥地。一聽就懂!想來月娘姐姐沒有鄧兄的學問高吧。平時要多學學才是。鄧兄,你也要多幫忙才是啊。月娘姐姐好心幫著河州百姓帶孩子。辛苦地很啊。」
鄧健連忙起身言道:「會、會長放心,在下、在下一定盡力,一定盡力!」
李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就盡力吧。兄弟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牽著燕兒離去,看著離鄧建漸漸遠了,李泰言道:「唉,我對不起師傅啊。」
燕兒言道:「怎麼了?少爺?」
「師傅傳授我的絕技我還沒練呢。我也要盡力啊!」
燕兒點頭:「是呢,少爺要盡力,別辜負了南山前輩的好心啊。」
李泰從懷裡掏出一本小書笑道:「來,你看看。難不?」
「什麼啊?這都是武林秘……呀!」燕兒翻開見到上面赤裸男女,嚇的驚叫一聲,捂著臉向前跑去,李泰連忙撿起秘芨,小心呵護一番放心懷裡言道:「真是的,畫得那麼下流,難怪人家要跑。嘿嘿,不過,我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