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浪蕩皇帝秘史 作者:長亭古道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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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kemeup 2008-7-26 04:43:2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20 731586
Wakemeup 發表於 2008-7-27 21:56
第八卷 巍巍華夏,煌煌天朝 第六章 越獄


    聽北條夫人當眾說出自己是「男人中的男人」這話,鄰室蕭若頓時尷尬不已,見身旁王楚月似笑非笑的望著自己,不禁老臉一陣陣發紅。

    他一直疑惑北條夫人怎麼被她丈大虐待成這副模樣,雖然早就知道他們這對東洋變態夫婦喜歡玩施虐與受虐的遊戲、然而以前施虐時島津秀九下手都很有分寸、不會真個把她弄傷弄殘。現在他才明白原來是因為那晚的緣故,那晚在望海城,危急關頭北條夫人將島津家今符救了自己。事後島津秀九算起帳來,自然饒不了她,把她話話折磨得半死。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再折磨幾日、北條夫人就要香消玉損了。

    北條夫人當眾說出這番話,正刺中島津秀九的隱痛,自狂自大的扶桑人如何受得了這種刺激,島津秀九狂性大發,嗽嗽怒吼著難她又踢又打。拳腳生風,用上了真正的力道,下下著肉。

    北條夫人也甚是倔強、絕不開口求饒,反而不住口的大叫:皇上會來救我的!皇上一定會來救我的……」纖弱的嬌軀隨他打擊擺動,攖桃小嘴裡溢出鮮血。

    周圍島津家臣眼見不妙,但主公在威怒之下誰也不敢上案勸阻,只能在旁眼巴巴的君著。

    王楚月緊緊拉住蕭若的手、對他連娃眼色,那意思分明是要他忍住。不可輕舉妄動,他現在根本就救不了北條夫人,更何況,人家島津秀九是在打自己的老婆,又不是打他的老婆!

    蕭若一把甩開王楚月的手,霍地站起身來,「住手」二字就要脫口而出,插見大牢門口黑影連閃,幾道黑影掠進牢內。他即將說出口的話又生生嚥了回去。

    突然閃入牢內的黑影乃是幾名黑忍者。他們撲至倭人囚室外,沖島津秀九單膝下跪,喚了聲「主公!然後為首忍者以奪自獄卒的鑰匙打開牢門,放所有人出來。

    島津秀九狹著半死不話的北條夫人大步走出囚室,其餘倭人魚貫而出。

    為探忍者手捧一柄紋飾古樸的倭刀,刀身澄澈,有若一承秋水。揮刀閃得幾閃。便將所有人手腳她鐐鑄一一割毀、此刀正是島津秀丸所用的寶刀。

    為探忍者將寶刀交給島津秀九,其餘島津家重臣各自取回自己的倭刀。一大群人再不遲疑、迅速向大牢外奔去。

    島津秀九臨去前、回探狠狠盯了囚室裡的蕭若一眼、目光中怨看警告之色不言自明。蕭若笑笑。懶得理他。

    大群倭人轉眼間走得乾乾淨淨,大牢裡又安靜了下來,只有知縣大老爺的憨聲依舊響亮。

    事不宜遲。蕭若閃到方側一根牢木案、提聚一口舟田真氣,「呼的一掌挾著凌厲無匹的勁風劈出,喀喳一聲,這根較抽地牢本被居中擊斷。蕭若話呼王楚月一聲。兩人從牢木斷裂地空隙中鑽了出去。這等簡陋牢房關尋常人還能湊合,但關不住內家高手。

    蕭若在桌上拿回自己的佩劍,與王楚月緊隨倭人奔出了大牢外面正值上更時分,天黑地暗,一輪皓月在濃雲中忽隱忽現,幕輕籠。涼風抑面。

    蕭若見那群倭人正沿著大街、迅速朝城西方向馳去,他沉吟一下蹲下身去,向王楚月飛快道:月妹妹。你快上來。我背你走!」

    王楚月粉臉一紅、扭捏道:「你怎麼不解開我的穴道、讓我自己跑。我的速度未必比你慢。」

    蕭若更不打二話,伸手強行把她按到自己背上,在她「啊」的驚呼。背起來便跑。

    他展開輕功身法,捉氣縱身,背負王楚月躍上民宅屋頂,在屋頂上。城中房舍連綿。屋糖相接。他從一家屋頂到另一家屋頂,其間不需要落地,如履平地。

    轉過一條街道、忽見倭人停了下來,好像發生了什麼爭執,蕭若不敢靠太近,怕被敵人發現,便隱身在一家屋脊之後,遠遠的悄悄窺視。

    「你這繕子東張西望什麼?難不成又看上了哪個男人?」島津秀九許許道。語氣中飽合煞氣。殺執隱現。顯然對老婆的忍耐已到極限。

    奄奄一息的北條夫人抬起螓首,咬咬銀牙,輕微但無比堅決的說道:「皇上會來救我的!一定會地!「她蒼白的臉頰浮現一抹酷紅、彷彿之中異常艷麗淒美、今人望之心碎。

    不遠處蕭若胸口猛地一痛。鼻頭酸酸的。他十分明白自己不可能從島津秀九手裡救出北條夫人,島津秀九是扶桑屈指可數的高手。自己縱然與王楚月齊上。也未必贏得了他。再加上他手下重臣無一是弱者,自己貿然衝下去的話,搞不好會有去無回。

    島津秀九冷哼一聲,把北條夫人重重扔在地上。北條夫人傷重得已經無力爬起,但仍然不毫不屈服地望著他。

    島津秀九緩緩拔出矮刀。明淨如秋水般的刀身懸在她頭頂上方,「你這個小賤貨。既然已不把我當丈我夫妻恩斷義絕,今晚我結果了你。」倭刀作勢砍劈。

    刀鋒下的北條夫人安祥的笑了笑,美眸中閃動著上異樣的神采,「皇上會來救我的!一定會的!

    「找死!「島津秀九終於忍無可忍,犀利無匹地倭刀一揮而下……」

    刀情即將劈中北條夫人之際、黑暗中飛來一枚小石子樣的東西,「啪」的一聲擊中刀身,島津秀九虎口劇震、刀勢一偏、從她頭側揮過。削落幾縷長髮。驚險萬狀。

    出手之人正是蕭若、危急關頭,他隨手摸到了王楚月的一塊碎銀,想也不想、便曲指彈了出去、硬生生將島津秀九的使刀震偏,於千金鈞一發之際救回了北條夫人一條命。

    蕭若一擊彈出、正欲飛身躍下,猛見矮人群中一道青煙似的黑影一閃而過,已將地上她北條夫人身體椅起、閃身在一旁。蕭若便止住了身形。藏了回去。

    倭人發出一片驚呼聲,吼叫連連、只見突然出手之人也是個黑衣忍者。不過這忍者頸脖處繫著一塊紅色絲絹,裝束與其餘忍者略有差異,一對眸子細長嫵媚,是個女忍者。

    暗中蕭若心頭一動,暗說:「難道是她?「他想起了那在破廟中被自己強暴過的女忍者、自從那次之後,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連適才解救大牢裡的島津秀九時都不在場,想不到這時突然出現。

    島津秀九用倭話沖女忍者大叫喝問,女忍者也用倭話回答了幾句,然後把嬌軀無力的北條夫人背在背上,腳底一滑,身形飛退,眨眼間隱沒於暗影之中……
Wakemeup 發表於 2008-7-27 22:01
第八卷 巍巍華夏,煌煌天朝 第七章 暗夜紅衣女郎



    「殺!通通殺了!」島津秀九指著女忍者身影消失的方向,厲聲大吼。

    隨著話音落處,黑影晃動,全部五名忍者一齊撲向那個方向,嗤嗤聲中使刀紛紛出鞘。

    緊跟著,就見黑暗蓮霧中空氣一陣劇烈波動,刀光閃爍、在虛空害割裂出道道眩目光影,伴隨兵刀交擊一串串火星四,忍者間的廝殺異常激烈。

    驀然,一篷血雨暴射開來,一個黑衣忍者身軀墜落於地、氣絕而亡。瞬息之間。又是一名忍者身中數刀,慘叫著倒在地上……」

    「不好,主公!一般忍者絕不是上忍的敵手,讓忍者回來吧!」上直柳八郎驚呼道。

    島津秀九恨恨不已,並不招回忍者,怒吼一聲拔出倭刀,率眾倭人殺向忍者追逐搏鬥之處。

    女忍者飛腿踞飛名黑衣忍者,背著北條夫人抽身掉頭就跑,身法迅程飄子,如鬼如魁,剩下的兩個忍者已阻止不了她,眾倭人離她尚遠。更追之不及。

    忽聞上方「呼」的衣襖聲響,一道人影在屋頂上向她追去,身形雖嫌臃腫。奔馳起來卻風馳電掣。正是背負著王楚月的蕭若。

    蕭若內功深厚,真氣流轉,身輕如燕,縱絞背著一人,速度也遠比倭人快得多,很快便超過眾倭人、向黑暗中身形若隱若現的女忍者狂追而去。

    蕭若目光死死鎖定她上不遠處的女忍者,生怕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北條夫人就死話難料了。

    忍者本是暗夜中隱匿形跡的高手。上忍更是其中她佼佼者,也幸好女忍者背上背著北條夫人。行動上受了不小的苑累,使她地身形在黑黑朦朧中多少有跡可循,若不然蕭若決計無法追蹤。

    女忍者背著北條夫人徑直朝南疾馳,蕭若在後面窮追不捨。眼看就要出城,正當女忍者奔過一個街道拐角之際,突然,拐角房屋後掠出兩道纖細的身影、一人手執短劍攻向女忍者。一人劈手便搶奪她背上的北條夫人。

    女忍者粹不及防,這兩偷襲的女人皆非弱者,她登時疲於應付,背上一輕,北條夫人已給來人搶去。

    兩女人成功搶得北條夫人。也不戀戰,掉頭就跑,衣襟飄飄、轉眼去得遠了。

    這一摹,後面不遠處疾奔而至的蕭若看在眼裡。他目力驚人,藉著晦澀不明的夜色,隱約看清出手槍奪北條夫人的女人身著紅家,攻擊牽制女忍者的女人身著紫衣並頭戴斗豎。不是那紅衣女郎和疑是陸菲菲地紫衣斗鱉少女是誰?

    蕭若大吃一驚。偏生又身在遠處阻止不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北條夫人被兩女奪去。如果說女忍者搶走北條夫人。還不明白她的意圖,福禍難測的話,那麼紅衣女郎的目地就再明顯不過了。白蓮教一直試圖要脅他。碰上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會錯過,一定會利用北條夫人逼迫他就範。若他不從,紅衣女郎意識到北條夫人沒有價值,立刻會將她處死。北條夫人的性命這時真正的危在旦夕。

    女忍者遭襲之後。迅速回過神來,展動身影向兩女疾追而去,蕭若也在後面狂追不捨。只不過。這回追的不是女忍者,而是紅衣女郎兩女。

    背後王楚月忽然湊到他耳畔。語氣怪怪地道:「你的小情人這回有難了。唉。你這人究竟有多少紅顏知己?」

    蕭若正值火燒火燎的當兒。見一慣清吟淡薄地她竟吃起無名飛醋來。心想女兒家心思還真是不可捉模,他沒心情理她,騰出一隻手在她彈性十足的翹臀上拍了一記。隨口道:「男人做事,女人少管!」

    王楚月大羞,只覺一陣酥麻流遍整個嬌軀,哪裡還說得出話來。

    兩女在案飛奔,女忍者與蕭若一前一後在後面窮追不捨,四人轉眼間躍過城牆,出了城外。魯安城只是座小縣城,城牆上僅有零零星星幾個役兵巡邏,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四人已相繼躍過城牆。

    四人先後到了城外曠野,繼續你追我趕,瘋狂追逐,一路向泰山山區奔去。

    其時、雲破月開,大地萬物像掠上了一層銀粉,曠野清幽靜談。紅衣女郎背上傷勢沉垂時昏時醒的北條夫人睜開美眸,極力扭轉蜂探,看清楚後方的蕭若,暗淡無光的雙目驟然間亮了起來,櫻唇張了張,想說什麼卻又沒力氣說出來、美眸中一片濕潤、又是驚喜又是欣慰,狂怔的望著蕭若、便似癡了。

    不遠處的蕭若看著心口猛地一疼,熱血直衝腦門,清嘯聲中加速飛馳。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北條夫人救回來。

    蕭若漸漸的跟女忍者追了個並肩,但是前面兩女她輕功也非同小可。後面兩人始終追不上。

    泰山峰巒連錦、干溝萬蟹,方圓達干餘裡。四人追逐中不知不覺入了泰山山區。

    天色漸明、曉霧籠罩,四人追連到了一大片謾無邊際的桃樹林之中。「咦?」蕭若背上的王楚月忽然驚噴出聲、環顧四周,道:「這些枕樹的位置……似乎透著古怪。」

    「什麼古怪?」蕭若疾奔之中百忙問道。

    王楚月秀程深顰,道:這片桃林太龐大了、我一時也說不上來,你先停下來,給我點時間。

    北條夫人的性命危如累卵、在這要命的當口蕭若怎麼能待,他理會不得那麼多、刀山火海他都敢闖上一闖、何況區區一片桃林?

    他依舊狂追不停,女忍者也在一旁無自追趕。

    沒過多久、兩女穿過這片桃林,蕭若與女忍者也緊跟著穿林而出。

    眼前豁然開朗,呈現在蕭若面前地,是一處群山環抱的小山谷,山谷三面山峰筆立如割、剩下一面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桃樹林,西面山崖上一股渭渭細流,飛流而下,叮叮咯咯落入清列寒譚裡,谷中山花爛漫。小獸出沒,煙霜輕籠,清香暗渡、有如世外仙境。靠近桃林空地上是一座雅致矮屋舍,炊煙裊裊。一片祥和寧靜景象。
Wakemeup 發表於 2008-7-27 22:02
第八卷 巍巍華夏,煌煌天朝 第八章 一男與三女的故事(上)


    紅衣女郎與紫衣斗笠少女奔到小屋前,站定不動,背對著桃林咯咯的笑了開來,笑聲中充滿詭誦陰森的味道、今人毛骨驚然。

    蕭若心下隱隱覺得有些不妙,扭頭與王楚月飛快對視一眼,俱從對方眼睛裡看到了迷惑、蕭若放下她,緩緩走上案去,暗自提氣戒備,來到紅衣女郎身後、穩臂疾伸、朝她肩頭抓下。

    他這一抓只是試探性的先著,其間暗藏幾種變化,不論敵人如何拆解。都有應對之法。

    卻不成想,紅衣女郎呆呆的動也不動,蕭若當即化虛為實,「噗」的一聲,右手五指死死和住她肩頭。

    紅衣女郎身軀晃了一晃、傾身倒在地上、仰面朝上、雙目瞳孔擴散。嘴角一縷殷紅的鮮血自面紗下流出。

    蕭若大吃一驚,伸手褐下她面紗,見她是個三十來歲的婦人,面色泛黑。已然氣絕身亡。

    蕭若伸手去推旁邊的紫衣斗芝少女,她也是應推而例,委頓於地,聲息當無。蕭若一手顫抖的摘下她的斗簽,她是個不認識的儲麗少女,果然不是陸菲菲、也是面孔黑氣紫統、七孔流血,顯然是服毒而死。

    兩名女子頃刻間死於非命,空氣間彌謾善詭異壓抑的氣息,蕭若不期然倒抽一口冷氣。

    「她們事先在口裡藏有劇毒藥物,必要的時候咬破毒囊,將毒藥嚥下。轉瞬即一命歸西……」好陰毒殘忍的手段!果是魔教一慣作為。」王楚月彼步走過來,喃喃說道。

    女忍者搶上前,背起北條夫人,就欲離去。

    蕭若心頭忽現警兆。駭然回首。望向來時的桃樹林。直覺般的感到殺氣撲面而來。似乎自己出林的這一會兒,桃樹林已起了奇異的變化。

    王楚月也有所覺。嬌軀一顫。回望桃林。再度驚凌了一聲。美眸。吶吶道:「這片樹林有古怪。似乎……應該是個宏大無比的陣法。

    「啪啪啪」。忽聞桃樹林中響起三下清脆的拍手聲。一個娩媚妖異艷女聲笑道:「歡迎,歡迎,皇上與三位娘娘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榮幸之至。」聲音忽左忽方。忽近忽遠。飄子不定、有如鬼魁。

    王楚月聽得「三位娘娘」的話,頓時滿臉羞紅,好生不自在。北夫人傷重昏迷不醒,女忍者正在細心檢視她的傷勢。兩人都沒有反應。

    蕭若急遮鎮定下來。心念電轉。哈哈朗聲一笑,道:「這位姑娘既是好意相邀。何不出來現身一見、朕還不知道姑娘是什麼人。」既然對方己知曉他地真實身份。他也不再隱藏,索性取下面紗。

    桃林中撫媚妖異的女聲發出咯咯一陣嬌笑,道:「妾身乃師尊赤焰魔君第二個徒弟。恭為教中二令主。妾身蒲柳粗陋之姿態,出現在皇上面前恐污聖目,還是不見的的好,咯咯!能把皇上清到這裡,妾身手下的那兩名輕功高手死也不冤了。妾身謹代師尊恭迎皇上與三位娘娘,膳食已準備好。就在屋子裡。清皇上與娘娘們自行取用。另有本教各種療傷聖藥在桌上。情供那位東洋娘娘治傷之用。諸位既然來了。就別這麼快走。不妨多住些日子,也讓本教略盡地主之誼,聊表敬意。」

    蕭若聽完,心念飛轉,他曾聽纏纏綿綿兄弟提起過,陸菲菲叫她三師姐抓回總壇去了。由她二師兄還不知道二師姐負責盯著自己。看來赤焰魔君的二徒兒終於出現了。就不知她千方百計把自己引來此處究竟有何圖謀,她為達目的不惜犧牲自己的兩名手下,事情應該沒這麼簡單。

    他尚未答話。就見黑影一晃處。女忍者背著北條夫人疾速衝向桃樹林。蕭若閃電般作了個決定。甘起王楚月,也提氣馳向桃林。他看了女忍者對待北條夫人的模樣,已知女忍者沒有惡意,一開始只是把北條夫人從島津秀九的刀下救出來,是以他的目的不是為追女忍者,而是想趁機將白蓮教二令主揪出來。或者衝出桃林離開這個地方再說一一待在對方預先準備好地地方,總不免被動。

    女忍者與蕭若一前一後進入桃林,分頭行事,各自尋找出路。

    不料。這一大片桃林像是有魔力似的,進來容易,再想出去可就難了。蕭若不論怎麼走。都像是在兜圈子。直如走迷宮一樣。不知不覺中又走回了原點。

    大半個時辰之後,蕭若一躍衝出桃樹林,本以為已到了桃林外,誰知還是在谷中,敢情又回到了出發點。見女忍者也狂怔的僵立一旁,眼巴巴望著桃林,清亮的目光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駭然之色、看來也跟蕭若的遭遇相若。

    桃林深處傳出一陣咯咯咯得意的嬌笑,二令主道:「皇上干萬別小瞧了這片林子,它是我教長老「林中隱叟」窮數年之功布成的奇門陣法。你們走一年也走不出來地,「咯咯……」

    蕭若掃視週遭一番,平靜道:「看來朕是被你們給困住了。

    二令主嬌聲笑道,「皇上過獎了!為了留下皇上這條蛛龍,必得要一個大大的潭子才行。

    蕭若道:「你們想要怎樣?」他單刀直入。

    二令主道:「其實也不想怎樣,就是我教明王快出世了,想清皇上在這谷中小住上一段日子……

    蕭若聽得「明王出世」這句話,心裡頭當即喀畦一下,背心寒氣直冒。他知道白蓮教一直有「彌勒降生,明王出世「的傳說,千百年來在民間流傳甚廣,越是亂世時苦難深重的老百姓、就越是祈盼明王出世解救受苦受難的黎民蒼生,歷史上朱元璋就曾利用了這個廣為人知的傳世說。定國號為「明」,順水推舟把自己描給成降世的明王,以示上承天心。下應民願。
Wakemeup 發表於 2008-7-27 22:03
第八卷 巍巍華夏,煌煌天朝 第九章 一男與三女的故事(中)


    白蓮教明王即將出世,此事絕非尋常,看來白蓮教野心勃勃非常大的動作!

    蕭若暗自驚心、暗仲:白蓮教的注意力從來都在稱霸武林上,沒聽說他們難江山社棵抱有非份之想,也許因為自已經易竊取江山的所作所為大大刺激了白蓮教教主的野心,使他也想混水模魚,趁機分一杯羹。不過。現如今自己的聲望達到顛峰,天下臣民無不視自己為中興聖主。叛亂彌平,暮族盡滅,人心思安、時局日益穩定,白蓮教想興風作浪恐怕沒那麼容易、明王出世解救眾生那套傳說,只在天下大亂民不聊生時有市場、能輕易煽動大批話不下去的百姓褐竿而起。以目案局勢,白蓮教若輕舉妄動,無景於自取滅亡。

    蕭若哈哈朗聲一笑,道:「貴教明王出世、真是可喜可賀!……」嘿。貴教主真是太客氣、卻不知想留朕在這裡住多久?

    「皇上不必心急,反正您有三位娘娘相陪左右,大事齊人之福,也不會寂寞、咯咯咯!至於住多久麼……待到來年三月桃花開滿我頭之時。師尊自奈韻來恭迎皇上出谷。「二令主嬌媚的聲音依舊忽左忽右飄子不定,讓人摸不誰聲音來處。

    此言一出,蕭若終於驚然動容,原來這才是白蓮教的真正目的!皇帝要是失蹤大半年,後果筒直不堪設想!更確切她說。是東征大軍回到京城、皇帝要是還不回京,人心就會開始浮動,正所謂江山不可一日皇帝失蹤時間一長。天下野心勃勃之輩便會蠢蠢欲動,局勢迅速走向失控、半年之內勢必天下大亂。屆時,才是白蓮教起事的大好時機。

    二令主繼續道:「皇上毋庸擔心,敝教上下對皇上尊祟之至,皇上遠來是客,敝教自當以禮相待。只要皇上不試圖出谷。敝教保證不會傷皇上與三位娘娘半根汗毛。明年三月師父將會親來迎接皇上出谷,到時候敝教還要與皇上共謀大事。咯咯!」

    蕭若聽了這話,不禁為之苦笑。自己已經是皇帝了,還跟他們謀什麼大事。難道要白己造自己的反麼?他悄悄將一小塊銀錠捏在手裡,默運玄功,雙目微闔,全身心去感知敵人的方位,嘴巴裡吟吟說道:「假如朕不願意呢?」

    「恕妾身說句不好聽的話,皇上既然到了這兒,那就由不得皇上了、皇上是住也得住。不住也得住!嘻嘻,其實也沒什麼,不就是住上一段日子麼?皇上有三位如花似玉地美人兒相伴,這等艷福不知慕煞多少男人。皇上加把勁。沒誰兒來年三月時連小皇子都生出來了……」

    二令主正自得意的絮絮叼叼不住,蕭若霍然睜開英目、精芒四射,清嘯聲裡手中銀錠彈射而出。破空味味作響。挾著一股強猛絕倫的勁力射入林中……

    林間二令主發出「啊一一」的一聲慘叫,話語葛然而止。

    她說話時不斷變幻方位,做夢也沒想到蕭若竟能捕捉到她的位置,被打了個粹不及防,這一聲慘呼聲脫口而出。沒能加以偽裝,嗓音清亮稚嫩。與說話時娩媚邪氣的嗓音截然不同。

    蕭若聽了覺得耳熟,心頭生出個匪夷所思的念頭:「怎麼有點像瑩兒的聲音!」

    二令主怒道「皇上這一銀之賜。妾身日後必當加倍奉還!聲音又恢復了原狀。這句話說完。林間再無聲息。

    剩下蕭若與王楚月女忍者大眼瞪小眼。

    蕭若道:「我說月妹妹,你不是精通兵法,檀長佈陣嗎?想辦法把這鬼桃樹陣破去,咱們就能出去了。

    王楚月聽二令主開口閉口「三位娘娘「,正自臉紅心跳不已。怔了一怔。方道:「這座陣勢太過於龐大,依我初步觀察,應是一座上古失傳的奇陣,佈陣看必是此道高人、他窮數年之功布就,委實非同小可,我急切間難以破陣,清皇上多給我一點時間。」

    蕭若想了聲,心底裡暗暗盤算,東征大軍返回京城大概要一個月的樣子。他也只有這麼個把月地時間,若一月之內不能回到京城,朝廷恐怕會出亂子。道:「朕不逼你。不過越快趕好!」王楚月頓探應是。

    「還有、」蕭若含笑望著她、道:「以後在朕面都自稱。臣妾,愛妃!」言罷,不再理會又羞又窘的王楚月,逕直走到女忍者身邊,蹲下身去,接過她懷裡昏迷不醒的北條夫人、軸心檢視一番她的傷勢。

    北條夫人外傷還算好,主要是內傷沉重,島津秀九那老匹夫下手還真是狠毒,存心要致她於死地。

    蕭若扶北條夫人坐起,自己盤膝坐在她身後、伸出雙掌抵住她後背。默運內力助她療傷。女忍者在一旁膛目以難,東瀛武學純粹是殺人的技術,遠不如中土武學博大精深,既可殺人也可救人,既可強身健體也可修身養性。

    兩柱香的辰光過後,北條夫人吐出一口淤血,嬰濘一聲甦醒過來,內傷大為減輕,蕭若緩緩收回雙掌,順勢把她柔弱的嬌軀攬入懷中。

    北條夫人費力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清面案的蕭若、眼中浮現難以置信的神色,一隻纖纖玉手撫上他的臉頰,癡癡道:「好人兒,真的是你麼?」

    蕭若啼笑皆非,笑道:「是朕……懊不,是我,是你的好人兒妙郎君來了。」

    北條夫人種智漸漸清醒,突然間反應過來,驚呼一聲,秀目瞪得渾圓。尖聲叫道:「你你、你是華朝皇帶!!」說著、一頭撲進他懷裡、失聲痛哭起來,「嗚嗚嗚……皇上你終於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她。嗚嗚嗚……你真的來了,我好開心!那老不死的瘋了,我要跟你走。當你的女人,你別趕我走好不好?好不好?嗚嗚……「她情緒激動。潛然淚下。

    「不趕你走,不趕你走。「蕭若鼻頭酸酸的,輕輕拍著她的香肩,用溫言軟語撫慰她受創的心靈。

    蕭若打橫抱起她,走進屋子裡。見房間陳設典雅。壁間掛著山水字畫。窗明几淨,食物茶水樣樣俱全。尤其是臥房中央有一張巨大無比的床。看來白蓮教為了迎接自己到來,著實花費了一番心血。這谷中小屋像是一個外世隱士隱居之所,也不知原先主人是誰。

    蕭若把北條夫人放在床上躺好。溫柔地為她蓋上被子。道:「你身上傷勢沒有全好。乖乖的睡一覺。朕去給你採點草藥來。」房間裡雖有白蓮教的上好金創藥,可是他不敢使用,白蓮教沒安好心,天知道傷藥中有沒有暗藏什麼慢性毒藥。不可不妨。

    房外女忍者一聽他說要採草藥,立刻轉身出門,「我去……採草藥。」她說漢話不是很流利。

    蕭若點頭同意,忍者受傷是家常便飯,他們採草藥療傷的本事絕不在自己之下。

    蕭若也隨後出門。他要去谷中四處轉一轉。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供攀援出谷的地方。他雖明知對方既然處心積慮把自己引到這裡困住。就決計不能沒防到這一抬,眼下也別無他法可想。他抱著萬一的心態出去轉轉。

    這處山谷頗大。靠近山壁處有多處稀疏地林子及山泉,三面群山環抱。萬句巍峨。險峻陡峭。巖壁如鏡。幾近飛鳥難渡。蕭若不禁仰望浩歎。除非能背生雙翼。否則不可能攀援而上。確是絕地,出谷還是得從桃樹林想法子。

    近午時分。他順便打了兩隻野兔回來。在清諒的潭水中清洗乾淨。然後用枝條穿了在火架上烤。他才不會傻得去吃白蓮教特地留下的食物。

    王楚月自包袱中取出幾個小瓶子。調上些鹽花油椒。野兔烤得倒也香嫩可口,四人都俄了。大讚美味。吃得其樂融融。

    午飯後、三人自行其事,王楚月進桃林中觀察。想盡快找出破陣法。女忍者去採草藥及照顧北條夫人。蕭若則照舊四處轉悠,碰上小獸便打打獵。

    一天轉瞬過去。

    夜摹降臨,四人吃過晚飯。坐在臥房中。一男三女,氣氛微妙中透著旖旎。尤其是中央有一張足可供四人在上面打滾的床。

    一天下來,北條夫人傷勢大為好轉,又吃得飽飽的,精種健旺,望向蕭若的眼神就有了一股子毫不掩飾的挑逗意味。女忍者坐在一旁。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什麼。王楚月敏銳的覺察到即將有什麼事情發生。她葷生雙頰,站起身來朝外走,驀然手腕一緊、已被蕭若一把拽住……

    蕭若壞壞的笑道:「愛妃、你去哪裡?

    王楚月心慌意亂,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看他、結結巴巴道:「我、我出去」……去逛逛。」

    蕭若撲哧一笑,二話不說把她扶回了椅子裡,然後找來幾條布條,將她手腳都牢牢佛住,固定在椅子上……」
Wakemeup 發表於 2008-7-27 22:05
第八卷 巍巍華夏,煌煌天朝 第十章 一男與三女的故事(下)


    蕭若撲哧一笑,二話不說把她接回了椅子裡,然後找來幾條布條將她手腳都牢牢綁住,固定在椅子上……」

    「你……住手!你想怎樣?」王楚月又羞又急,嬌軀在椅子上奮力扭動。卻又如何掙扎得脫。其實她便不問,猜也猜得到他意欲何為。

    蕭若衝她俏皮的眨眨眼、笑而不答。自顧自脫下腳襪爬上大床,望著北條夫人道:「你,是不是真想當朕的女人?┘

    北條夫人呆了一呆,似乎一時不敢相信剛剛聽到的話,朝思幕想的美夢突然變成現實、反而使她一時反應不過來。她猛地驚呼一聲、一隻小玉手摀住櫻唇、水汪汪的美眸中淚光瑩然、不可置信地望著蕭若,一面把頭猛點,自是千肯干肯了。

    蕭若話抬手,「那你過來。」

    北條夫人歡呼一聲,疾衝過來,香風捲處,乳燕投懷似的撲入他懷裡。然後老實不客氣拉開他胸口衣襟,伸出小香舌在他肌膚上四處亂舔。

    蕭若看著每些好笑,這東洋小魔女是他見過最主動的女人,讓他大有新奇之感。他拍拍北條夫人的秀髮,示意她不要瞎激動,夜晚還長著呢!「你好好給朕待寢,拿出你的渾身解數來。那小Y頭你別看她看上去怪聰明的,什麼博古知個,通天曉地……其實呀,她不懂的事情還多著呢。咱們等會給她上一課。讓她開開眼界!」他婚皮笑臉指著一旁王楚月道。

    王楚月聽了這話,登時面紅過耳,羞得無地自容,嬌軀都止不住地顫抖。緊閉雙目。不敢再看。

    北條夫人好不得意。轉頭斜也著王楚月,很是瞧不起的樣子。用一種看無知小女孩的眼神看她,欣然笑道:「奴婢遵旨。」

    北條夫人讓蕭若仰面躺在大床上,兩隻小手熟練已極的在他週身揮動。三下兩下便把他的衣物褪盡。北條夫人滿臉癡迷的望著他,伸出小香舌貪婪地在他渾身肌膚上亂舔,一面兩隻玉手為他揉捏推拿,使出渾身解數慇勤服侍著。別提有多賣力。

    蕭若通體放鬆,舒服得直想呻吟出聲,若論床上取悅男人的本事,這東洋蕩婦的確能蓋過整個後宮,主要是因為中土女子深得禮教浸濡,廉恥觀念太重,到了床上一個二個羞怯怯的放不開!只知一味承受。任憑皇帝擺弄。而這東洋女純粹就一個淫娃蕩婦,輕驗豐富之極,作風大膽主動。今蕭若別有一番新奇享受。

    北條夫人香舌一路向下,來到他胯下那話兒之處,他那話兒早昂然拄立。又粗又熱、又長又硬,北條夫人看得咋舌難下。嘻嘻讚歎了好一會兒、滿臉俱是驚歎崇拜之色,不覺啼有道:「皇上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說著、檀口大張,將他的棒身一口合住,賣力的舔抵吮吸。吹奏起一曲床上「淚蕭「,盡全力取悅於他。

    「想……」蕭若只覺下體快要融化了一般,美得無以言說,不自禁輕哼出聲,索性閉上雙目,享受她的激情服務。

    北條夫人捧住他那巨物,舔吸得砸砸有聲,唾沫橫流,美目中慾火在熊熊燃燒,赤情冶蕩,忍不住嬌吟出聲,盈盈僅堪一推的纖腰水蛇似的難耐扭動。

    蕭若睜開雙眼,向失坐一旁地女忍者望去,見她怔狂的望著床上的目光複雜萬分,蒙面黑紗下嬌喘吁吁,弄得面紗都一起一伏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惟有她輕輕顫抖的雙腿顯示出她內心是何等的不平靜。

    而另一邊、王楚月不知何時悄悄啟開美肆,好奇的看著床上纏綿的一對男女,北條夫人地大膽舉動是她作夢也沒想到的,頗有震聾發聵的感覺。她前幾日雖被蕭若剝得赤條條折騰了一回,但對男女之事仍然似懂非懂,她在這方向的知識,與尋常閨中少女一樣,近子是一片空白。與這輕驗豐富的東洋蕩婦一比。簡直天差地別、不可同日而語。

    王楚月好奇的睜眼一看,便再也移不開目光,情不自禁的繼續看下去。

    蕭若看在眼裡,心下暗暗發笑,也不說破,伸手拍了拍北條夫人豐膩的大腿。示意「夠了」。要是任她吹奏下去。難保又像上回那樣。在她銷魂的嘴巴裡噴射出來。

    北條夫人會意,吐出他那話兒、媚笑著望了他一眼,站起身來,在他眼前自行寬衣解帶。她玉臂輕舒。纖腰擺動、姿式之美妙,好似東洋舞蹈。媚眼橫視,魁惑妖艷。

    和服一層層滑落,轉眼間一身欺霜賽雪地肌膚展現在蕭若面前,胴體美妙如花。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火辣方誘人,再加上國色天香的面容,好似一具造物主的傑作,美得驚心動魄。果然不瑰東洋第一美女的稱號。

    蕭若看得血脈貢張,慾火飛漲。猛然爬起來,一個惡虎撲食,把她美妙絕倫地香軀撲到在床上。俯頭就在她酥胸粉頸間一陣痛吻狂啃。

    北條夫人柵唇微張,發出一聲聲蕩人心神的嬌吟、媚眼兒如絲,情動已極,「好人兒、妙郎君、奴婢好開心!來啊,來啊、把你的奴婢撕裂了吧!」

    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蕭若喉中干吼一聲。粗暴地將她兩條誘人犯罪的粉腿極開。那話兒對淮方位,邪笑道:「小賤人,你妙郎君這就讓你鳳願得償。送你贅仙……」說罷。腰部發力一挺。破體而入……

    「啊……」北條夫人一聲苦樂參半的大呼、蕭若的粗壯,讓她也一時大感吃不消……」

    大床上,蕭若施雲布雨正急,觀戰的女忍者不知何時准上床來,自顧自摘下面紗,脫下黑色夜行衣,轉眼間不著寸縷,展現出一身同樣美麗已極的胴體、她眼波蕩漾,雪玉般的肌膚泛著玫瑰色徘紅、跺手跺腳爬到蕭若身後,勇敢的以赤裸嬌軀貼著蕭若背部,吐氣如蘭,輕聲道:「我」……我也要!」

    蕭若大喜、反手一把將女忍者也拉入戰團……」

    (以下省略二萬五千字)

    ……

    良久,良久,床土一場盤腸大戰終於結束,臥房內風停雨住,又安靜了下來。

    北條夫人與女忍者一絲不掛並排躺在床上、下體皆是一片根藉,都被蕭若折騰得精疲力盡。北條夫人癡癡的仰望蕭若,唇邊合著無限滿足的笑意,夢吃般有啼道:「皇上實在是太……太強了!奴縛從來沒見過像皇上這麼強的男人。皇王真不愧是真龍天子,絕非尋常凡夫俗子可比。奴婢……奴婢適才魂都要丟了!」

    蕭若一聽啞然安笑,男性尊嚴大為滿足,躊躇滿志,春風得意,伸手在北條夫人臉上捏了一把,笑道:「小浪貨,你要是願意跟著朕,朕每晚都讓你美得丟了魂。

    北條夫人美脾一亮。道:「要是能跟在皇上身邊。奴婢死也甘願!」語音雖輕。但卻異常堅決。

    蕭若在女忍者臉上也捏了一把。笑問:「那你呢?

    女忍者呆了一下。道:「我也一樣。」

    蕭若哈哈一陣朗笑。「那好。你二人以後在朕面靠自稱。臣妾,待返京之後。朕給你們各冊立一個名位。你們個後就跟著朕好了,再不可想回扶桑的事。」

    二女驚喜交集,雙雙奮力爬起身,跪在床上叩謝皇恩。「謝皇上恩典,臣妾願終生侍候皇上。永不回東洋。」北條夫人當場喜極而泣。嗚咽失聲。

    「平身。」蕭若喜滋滋的攙扶起二女。轉頭向王楚月望去。

    王楚月著了魔似的看完一場三人床戲,吹彈得破的俏臉兒紅一陣白一陣,冷不丁蕭若轉過頭來。與她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她大吃一驚,像被大人抓住的做壞事的小女孩似的。面紅過耳,慌忙轉過頭去,芳心怦怦劇跳不止,好似要封氣出胸膛。

    蕭若一樂,壞笑道:「愛妃,朕與兩位娘娘當場給你示範表演了一番。嘿嘿」……你有沒有學到幾指?」

    王楚月大羞,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忿忿淬了一口、道:「荒淫無道!

    蕭若擺平兩東洋美女之後意猶未盡,打心眼兒裡想與王楚月再親熱一番。可是又明知王楚月是石女,不能盡事男歡女愛。正自束手無策。他想到北條夫人輕驗豐富,床上手段不在自己之下,便把王楚月的怪異情形告訴了她。

    北條夫人聽完,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奇道:「還有這種事?」一面說一面沖王楚月上上下下打量。

    「是喲,是喲、朕咋就這麼倒霉例?「這都什麼事兒嘛!他跌足長歎不已,只覺倒霉透頂了,明明一個話色生香的大美人就在面案,看得見。也模得著,甚至也能剝光光棒在懷裡患意愛憐,但偏偏就是不能與她真個歡好……
Wakemeup 發表於 2008-7-27 22:06
第八卷 巍巍華夏,煌煌天朝 第十一章 征服女軍師


    北條夫人沉吟了老半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湊嘴到蕭若耳輕笑著說了句話。

    「正掛如此!

    蕭若笑道,招呼一聲、帶著兩女衝下床去、解開王楚月飾住手腳的布條。如根似虎的將她苑上床,三人二話不說就扒她衣服。

    王楚月羞得幾欲暈厥、嬌軀本力扭動掙扎,駭然驚呼:「你們……」你們幹什麼?!放開我!不要啊……救命……

    蕭若手頭不停,百忙中怪笑道:「愛妃,你別叫那麼大聲嘛!搞得跟強姦似的,讓人聽見多不好嘿嘿嘿……身旁北條夫人與女忍者也不禁莞爾失笑。

    王楚月在三人手裡如何有掙扎的餘地、眨眼間就被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在三人面案,纖毫畢露。

    北北條夫人見這男裝美少女清聰不可方物,一身冰肌玉膚鈴瓏體態美得眩目,竟似不在自己之下,微微起了妒忌之情,氣道:「我最看不起這種假正經的騷貨!」

    王楚月羞忿欲絕,女兒家最珍貴隱秘的嬌軀暴露在他們目光之下、還被那東洋蕩婦說得如此不堪,一時頂不住,向來堅強的女軍師竟「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一哭開了頭哪裡還停得下來,越哭越淒切、淚珠兒像斷了線的淚珠般撲簌簌一顆顆津落、似要將這些天受的委屈盡數發洩出來。

    蕭若又好笑又好氣,狠狠的白了北條夫人幾眼,道:「你說啥呀?說啥呀你!有你這麼說話的麼?還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啊,以後再說這種不要臉的話。當心朕讓人施你去當軍妓!月妹妹,乖乖。別哭了。啊。哥哥疼你」……」後面的話自然是對王楚月說的。他最怕女人哭了。

    北條夫人知道說錯了話。不住口的向蕭若與王楚月陪罪。

    蕭若沖北條夫人使個眼色。她便一個翻身,把王楚月壓在身下。在這可憐地女軍師身上施展出拿手東洋桃情手法。

    北條夫人精於此道。再加上自身是女人,對女人的身體再瞭解不過。挑逗本領不在蕭若之下。而蕭若自己也在一旁協助。

    不多時,王楚月在兩人夾擊撩撥之下,嬌喘吁吁,面色潮紅,身體不受控制地產生了誠實的反應。情動已極,不可抑制。

    北條夫人見前戲差不多了,拿手指試了試王楚月的下體,發覺也進不去、跟蕭若說的情形一樣。她也從沒見過此等怪事。同樣束手無策。

    僵了一會兒,北條夫人忽然眼珠子一轉,淫狎笑了笑。湊到蕭若耳畔。怪笑道:「皇上、她前面不行。你試試她後面啊!」

    蕭若聽了,頓時呼吸急促,怦然心動,被她一提醒,頗有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

    他在21世紀是個很一般地人,一般年輕人有的毛病他也基本上都有。比如看黃書。比如看a片、性知識那是相當豐富一一至少在理論上。當然懂得後庭花那麼回事。只因這段時間以來、他身為皇帝,每晚美女環繞,身邊后妃婢妾任他予取予求,夜夜春宵快樂無邊,一時想不到這檔子事上來,雖曾難天仙也似的皇后動過這個齷齪念頭,可最終也沒敢真個付注實施。

    蕭若心中陰霾盡去,暗說就不信得不到你這石女!哈哈朗笑聲中,蕭若抱起赤裸裸的王楚月,讓她像母狗一樣四肢著她跪在床上,香臀高翹起……

    王楚月搞不明白皇帝在幹什麼,芳心隱隱覺得不妙,膽戰心驚道:「你、你……你幹什麼?不要啊,放我下來!……救命啊……」

    蕭若被眼案美景迷得色授魂與,口乾舌燥,挺著肉槍貼了上去,嘿嘿壞笑道:「妹妹啊妹妹,你既然碰上了朕,就注定別想再回山隱居人吧?你當朕的女人好了。朕會讓你快樂幸福一輩子的!哈哈,朕是大好人吧?」說完。發力一挺、勢如破竹般的破體而入……」

    (以下省略一萬四千字)

    ……

    良久之後,床上狂風暴雨告一段落。王楚月渾身像散了架似地癱軟在蕭若懷裡,低聲嗽泣不止,她飽受攤殘,眼睛都哭腫了。

    蕭若終於心滿意足,意氣風發,輕輕擁著她,一手溫柔地拍撫她烏黑的秀髮,嘴巴裡甜言蜜語哄個不住。蕭若總算是進入了這美雅女軍師動人她身體裡,盡情尋歡作樂了一回,爽快得如登仙境,也知她以處女之身便被人強行後庭開苞,吃了不少苦頭,事後難她加意愛憐。

    而對於王楚月來說、這回已經是不折不和被他佔有了冰清玉潔的身子,她喪失了童貞。適才歡好之際,那兩東洋女人在一旁觀看助威、時不時大聲叫好、更是使她顏面喪盡,她的驕傲與清高簡直被蕭若扔在地上,來來回回踐踏了好幾遍。

    而今她身體裡留下了男人的印跡,她自己很清楚,她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水波不興的心境了,十幾年修行毀於一旦。對於這個佔有她身,的男人,她也說不清是喜是怨,他是那麼的粗暴,今她痛不欲生:同時又是那麼的厲害,今她體會到某種從未體會過的快意……

    蕭若細心體貼地溫存使她心情漸漸平復下來,他是何等精覺之人,敏銳的捕捉到她心態的微妙轉變,心說徹底瓦解她心防的時機就是現在!在她胸腹間遊走的一隻手忽然解開了她的氣海穴。

    懷中地王楚月呆了呆,禁制一去,真氣霧時流轉全身,她美眸中手神光大熾,原本柔弱的嬌軀蓄滿了勁道、目光一凝,寒聲道:「你不怕我殺了你,」

    蕭若哈哈朗聲一晃兩隻充滿魔力的大手。依舊在她美妙絕倫的胴體上遊走愛撫,湊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親,笑道:「因為朕知道你不會的。」

    「於公。朕是當今皇帝,近年來朝廷糜爛,天下騷動。在朕的努力下。好不容易局面剛剛有所好轉,全天下民心所繫惟朕而已,朕要是突然死於非命。立刻就是天下大亂的局面。屆時。群雄異起。戰火連綿,沒有個二三十年的混亂廝殺。休想誕生一個統一的新王朝。兵連禍結之下。黎民百姓少說有一半人會死於這場大浩劫。以你悲天憫人的性情,決計不會一手促成懲般局面。」

    「於私麼,嘿嘿……」蕭若說到這裡,兩手對標中玉人嬌軀的愛撫悄然用上了挑情手法。王楚月剛剛對他開放的身體敏感異常,很快在他撩撥下有了反應、吐氣如蘭,粉頰染上一抹紅雲。

    「於私。事到如今,朕已然是你的男人,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有道是生米已經煮成熟飯。朕不信你現在還有臉回山隱居修行,你不如認命得了,朕會疼愛你一生一世。以你的胸中韜略,盡心盡力輔佐朕治理國家的話,不知能做多少造福萬民,澤被蒼生的事。將來成為一代賢妃,搏個青史留名,受萬世景仰,豈不是件美事?」

    王楚月美眸中泛動著一層潮氣,呼吸急促,銀牙暗咬,嬌軀都止不住的微微顫抖,顯見她內心沖捶是何等激烈。少頃,她猛然拒開蕭若的懷抱。光溜溜衝下床。「劇」的一聲,抽出床側木櫃上擺放的天子佩劍。嬌軀疾轉處,許冰冰的劍輯指著蕭若咽喉,「你還我清白!我我、我殺了你……你這個荒淫無道的昏君!」

    蕭若面現無限痛苦之色,雙目閉上。沉痛道:「朕該說的都已說完了。倘若你仍然要殺朕,你就動手吧!要是朕的鮮血能洗刷你的恥辱,朕……死也甘願。「他可是來自21世紀的人,演戲的本領那是一等一的棒。

    寶劍在蕭若咽喉上輕輕顫動,北條夫人與女忍者在床上看得驚心動魄。終於。「當哪「一聲脆響。寶劍墜落於地,王楚月一把抓起自己的衣裳。掩面哭泣著跑出了臥房。

    「愛妃一一」蕭若本想追趕出去,後來再一想,今晚發生的事情對她衝擊太大,她一時還難以完全接受,讓她獨自一個人靜一靜也好,正她又跑不出小山谷。一念及此。他便坐在床上沒動。

    王楚月走後,兩東洋美人方自驚魂甫定,女忍者給他察看喉頭有無受傷。北條夫人忍不住嗔怪道:「皇上。你怎能讓那小賤人將劍指著你。要是她發起瘋來手腕一送。皇上命都沒了!皇上。那小賤人有什麼好?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丫頭。什麼都不懂。皇上幹嘛要對她那麼好?」說著說著,她鑽進皇帝懷裡,撒起嬌來。

    「你不懂的!」蕭若渭然輕歎道、目光回到體裡這東洋妖嬈身上、笑道:「日後要是回了後宮,你少在朕面前亂說不知羞恥的話,當心皇后娘娘挨宮中律法治你。嘿嘿,朕知道,若論床上功夫,你在中土確可以獨步天下!」

    蕭若今晚也累了。調笑一陣,便一邊一個樓著東洋兩美女睡去……
Wakemeup 發表於 2008-7-27 22:08
第八卷 巍巍華夏,煌煌天朝 第十二章 林中隱叟


    睡至午夜,蕭若耳中忽然聞得一縷若有若無的二胡樂音,他不知覺醒了過來,只聽得二胡曲調舒援柔和,寧靜出塵,今人聞之俗慮盡消。蕭若聽在耳中微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好像曾經在哪聽過。

    他心頭一動,輕輕爬起身來,穿衣下床。

    他這一動,原本懷中左擁方抱的兩東洋美人也醒了,都坐起身來,北條夫人睡眼惺忪,咕噥道:「皇上這麼晚了去哪?……難不成想去找那什麼都不懂的黃毛小丫頭,那小Y頭有什麼好?皇上如果今晚還要人侍寢。臣妾隨時可以啊!」

    蕭若聽著有些好笑,伸手在北條夫人臉上捏了一把、道:「別胡思亂想。朕出去一趟,去去就來,你們兩個自己睡吧!乖。」說完,轉身走出臥房。

    外面*夜色*(禁書請刪除)清吟,一彎弧月掛在天際,繁星閃爍、清揮如水,風掠林間。嘩啦啦作響,時不時響起野根「嗽……嗚嗚……「的長嗥聲。到了晚間。山谷愈顯幽謐深邃。

    二胡樂音來自桃樹林,蕭若深吸一口晚上清新無比的空氣,心胸為之一暢,啟步望桃樹林走去。

    進入桃樹林,蕭若繞樹而行,循著二胡聲來處走去。二胡樂音愈清晰。曲調中似乎蘊合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魔力,直達人心,讓人聞之不知不禁沉浸其中。隨曲調悲而悲,隨曲調喜而喜。不可自拔。

    蕭若早有捉防,未被其迷惑,反而聽出樂曲中地邀清召喚之意,似乎拉二胡看想與自己一見。

    蕭若在迷宮般的林中七轉八拐,走了好一會兒。二胡聲已近在眼前,忽然聽得陣陣抽碎的翅膀撲騰之聲。繞過一小片樹叢。展現在面前的。是一番奇異的景象。

    只見一個灰抱老者在青石上盤膝而坐,左手擺一具二胡擱左膝上,右手來來回回慢悠悠地拉著,悠揚的樂音迴盪在林間。四周樹枝上落滿了各種顏色的鳥雀。想必是被二胡樂音吸引而來。今人驚奇的是。任何鳥雀一旦站定。便不再動彈。著了魔似地呆呆僵立,有如泥塑,不斷有鳥雀撲騰騰飛來,以至於越聚越多,有地甚至站在老人地頭上。

    這一暮。在月色下淒冷幽深的樹林裡,分外詭異莫名。

    拉二胡的老人皺紋滿面。一頭白花蒼蒼,也不知有多大歲數,大致六十歲至九十歲之間皆有可能,他身著灰麻布長抱,半闔著暗淡的雙目。緩緩的拉著。兩根泠泠的弦。一雙顫顫地手。沉浸在自己曲樂營造的意境裡。根本不在子是人在聽還是鳥兒在聽。

    正是兩個月前蕭若南巡時偶遇的那個拉二胡老者,當時這老者還莫名其妙的送了他一個神秘的青布枕頭。他清楚的記得。

    蕭若不忍打斷這一幕,盡量放輕腳步,一步一步緩緩走近。

    來到灰抱老者近處,樂意葛然而止,灰抱老者仰天哈哈大笑起來,「深夜獨自林中奏曲,故人循音穿林而來。人生至樂。莫過於此!哈哈哈「……」老者嗓音低沉而嘶啞,但笑聲異常洪亮,中氣充沛。

    蕭若聽得老者話中有「故人」一語,情知自己並沒有認錯人,就是昔日南巡時偶遇的那老人沒錯,也自心頭歡喜。笑道:「前輩……」他微服在外,很自然用上了江湖口吻。

    灰抱老者轉過身來,把二胡平放在雙膝上,呵呵爽朗笑道:「皇上一句,前輩,天底下沒人擔當得起、切莫折煞了老朽我!」

    蕭若微微一笑,負手悠然而立。道:「老人家你深夜以樂音邀朕前來。不會只為了清朕聽曲吧?」

    「皇上是聰明人!」灰抱老者頓了一頓。悠悠長歎一聲,道:「真人面前不說假話。老朽實為白蓮教四大護法長老之一。江湖人稱。林中隱叟。」

    「那就錯不了了。這片枕樹林大陣正是出自你手。蕭若早已料聲了幾分,絲毫不覺意外。停了片刻,語氣一轉,續道:「然則那日你送朕一個古怪奇異的枕頭。又是為了什麼?」

    老者林中隱叟道:「當日老朽受聖女之托、沿途暗中保護皇上,以防叛臣突然發難。後來見皇上是有緣人、便把教中一個神奇的枕頭送了給皇上,那枕頭實為天地間一件異物,枕著睡覺偶爾會發生奇事,至於發生什麼事,就要看該人地造化了。老朽與皇上也算有這麼一段緣分。

    蕭若點點頭,「多謝長老的厚愛。你們二令主呢?

    林中隱叟道:「二令主負傷離開泰山了,皇上那一擊著實不輕。二令主深得教主真傳,武氣之高、在年輕一輩中看屈一指、她縱橫江湖多年「從未傷到過一丁半點。皇上能讓她血濺當場、委實不凡。

    言辭間流露出讚歎之意。

    蕭若笑笑,道:「就不知今晚你邀朕來,有何事見教?

    林中隱叟苦澀一笑,沉悶了半晌,方囁懦道:「老朽平生從不求人。今日卻厚起臉皮,要向皇上求一件事。」

    蕭若聽罷,冷笑數聲,道:「你們教明王都快出世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起事去幹大事。還有什麼要求朕的?哈哈。荒唐!

    「其實,關於明王出世這件事,教中高手主張並不一致……」說到這裡。林中隱叟突然住口。似是不願在這事上多說,「老朽想求皇上,若敝教真的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來。事敗之日,希望皇上能網開一面。過獲中下面無數無辜教眾一命。不要趕盡殺絕……」

    蕭若是何等精覺之人。立時明白林中隱叟並不贊同白蓮教圖謀不軌,他心念電轉。飛快說道:「若是長老即刻撒去桃林陣法。讓朕離開,朕可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林中隱叟征了一征、全然沒想到皇帝會這麼說、好一奈兒之後,沉痛的搖了搖頭,道:辦不到。「話語簡短而有力,絕無轉圈地餘地。

    「長老不妨想想看,要是聖女在此地,她奈怎麼做,難道你只聽二令主的吩咐,卻不聽聖女的命今嗎?「蕭若反應種速,不失時機的抬出陸菲菲。

    孰料,林中隱叟還是搖頭,眼簾低垂,緩緩道:「實不相瞞,無論是聖女還是二令主,都指練不了老朽「不惜一切代價軟禁皇上大半年這個命今。其實是教主親自下達。」

    蕭若一時欺欺無言。

    「老朽會一直守著皇上,直到明年桃花盛開時教主親迎皇上出谷。皇上可以慢慢考慮……還有一事老朽忘了說。老朽嗜好奇門遁甲之術,畢生大半精力就花在此道之上,這片桃林正是老朽所布,不敢說奪天地造化之功。但只要有老朽在此坐鎮。尋常人要想走出這片林子。也絕不是件容易的事。」

    林中隱叟一面說著,一面提著二胡站起身,然後沖蕭若深深下拜為禮,「皇上好自為之。若有任何需要。可以通知老朽,只要老朽辦得到的,定當盡力。只清皇上失心在谷中住上一段時日。」

    說完,林中隱叟站起身,掃視周圍樹枚上一動不動的鳥雀一遍,半開畢閩的雙目猛然張了開來。瞳孔中燃燒著一股子妖火。渾身上下透出邪異的氣息,氣勢與適才判若兩人,不緊不慢道:「鳥兒被樂音吸去了魂魄。活著也沒有意義,活著不如死去,讓老朽助它們早歸西天極樂世界吧!」

    話音落處,二胡中一縷銀芒躍起,頃刻間銀光縱橫,矢矢如靈蛇狂舞,枝上鳥雀化成一團團血霧,迸濺開來,恰似驟然下起一場赤紅色血雨。

    血雨落盡之時,青石旁林中隱叟已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一地鳥屍零亂,血跡斑斑,見證著適才發生的一切……

    蕭若英眉深蹙、他是識貨之人,林中隱叟一出手,就知道這看上去不甚起眼的糟老頭、實是個深藏不露的大高手,果然不愧為魔教長老,林中隱叟這一番做作,其中有向他示威之意。有這麼個人物坐鎮桃林,看來想脫困委實難之又難。

    蕭若獨自佇立半晌,欺欺往回走去。

    出得桃林,隱約望見王楚月孤身坐在山壁邊,呆呆的坐著,不言不動。也不知在想什麼。夜風掠起她的髮梢衣帶、纖弱的嬌軀愈顯單薄、孤寂無依,楚楚可憐。

    蕭若心口一酸,輕輕走上前去,柔聲道:「愛妃,這兒吟,你怎麼不進房去?」說時、伸手去拉她的手、只覺她的玉手寒冷如冰。

    王楚月偏頭望了他一眼、一言不發,一動不動。

    蕭若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她嬌軀打橫抱在懷裡、道:「別坐在這發呆了。我們回家去!」

    「家?「王楚月美眸中銀光討閃,輕聲道:「我的家不在這裡,山中師門才是我的家。」

    蕭若一聽苑爾失笑,「師門?師門只算是學藝的地方,哪能談得上家?

    王楚月美眸中神光暗淡下去,幽幽道:「那我沒有家,我沒有。

    「不!你有!!」蕭若大聲叫道,聲音在山壁間迴盪,「你有你有」之聲久久迴響不絕。

    王楚月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蕭若把懷中玉人緊了緊,含情脈脈凝視她,動情道:「你有我!只要有你、有我,我們走到哪裡停下……哪裡就是家!!」
Wakemeup 發表於 2008-7-27 22:09
第八卷 巍巍華夏,煌煌天朝 第十三章 山谷中的浪蕩日子


    王楚月聽著嬌軀一陣輕顫,眼眶發紅,晶瑩的眸子裡佈滿潮氣,仰頭怔怔望著他,嘴巴裡喃喃念道:「我們走到哪裡停下……哪裡就是家!!」

    蕭若意氣風發,朗聲笑道:「對頭,對頭!只要愛妃你與朕在一起,就是一個家。你要是嫌兩人不夠,等我們生出個小寶寶,那就更是一個完整的家了。」

    王楚月蒼白的臉頰升起兩朵紅雲,乖乖窩在皇帝溫暖的懷抱裡,不再言語了,唇角含著一絲陶醉笑意。

    蕭若雙手打橫抱著王楚月回到臥房,北條夫人與女忍者趕忙迎了上來。

    室內溫暖如素,令人寒意盡去,蕭若把王楚月輕放在大床上,舉止間元限憐惜,與一開始在她身上狂暴的尋歡作樂般若兩人。

    北條夫人見皇帝出去這一趟,到底還是把那男裝美少女抱了回來,芳心幽怨,不禁起了爭寵之心,一頭鑽進皇帝懷裡,拉開他胸前衣襟,伸出丁香小舌,像波斯貓似的舔他肌膚,媚笑道:「皇上,你還說不是出門去找這什麼都不懂的黃毛小丫頭?真不明白她有什麼好的,又不會伺候男人,又不善解人意,皇上要找人侍寢有臣妾啊……」

    一語未了,蕭若笑罵迸:「去去去,少添亂,有你什麼事?還沒完沒了了你!」一把將她推回床上,真拿這纏人的東洋小魔女沒辦法,假如有皮鞭在手邊的話,真想抽她一頓。

    北條夫人見皇帝生氣,不敢再胡說八道,與女忍者溫柔的服侍皇帝寬衣解帶,在床上睡下。

    蕭若與三女相擁而眠。不多時,已沉沉睡去。

    到了次日,王楚月心緒大為好轉,不再是昨晚失魂落魄的模樣,起床時主動服侍蕭若穿衣服梳洗,雖然她做這種事時顯得有點笨手笨腳,蕭若也能從中感覺到她的一番心意,看來冰雪聰明的她已輕按受了現實,不再沉溺於過去。以嶄新的心態面對未來。

    四人有說有笑的吃過早點,王楚月便獨自去桃林中思索破陣之法,蕭若與東洋二女笑鬧一陣,也照舊去谷中四處轉悠,一來熟悉環境看看有無別的出路,二來順帶著打打獵。解決大伙地吃飯問題。

    北條夫人傷勢已無大礙,鬧著也要跟去,蕭若被她吵不過,只得應允。兩人單獨相處時。北條夫人如癡如狂,抓住一切機會與他卿卿我我,耳鬢廝磨,恨不得每時每刻膩在他身上,有時弄得蕭若心頭火起,便把她按倒在草叢中「狠狠」的「施暴」一番,其間春光旖旎。自不待言。

    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蕭若與三女在這與世隔絕的山谷中過得逍遙快活,其樂融融。山中風光秀美,景色綺麗,蕭若終日有美相伴,情緒大佳,恰然尋受著這一段難得的寧靜時光,就好像激烈工作之後的度假一樣。

    每當夜暮一降臨,蕭若便拉著三女進臥房。胡天胡她,一個也不放過,蕭若大顯種威,使三女無限滿足,風該快話。不知今夕何夕。

    閒暇時,北條夫人告訴了蕭若自已的芳名及來歷,她出自東海扶桑國顯赫無比的條家族,乃是北條家家主的女兒,芳名叫北條美奈子,被譽為扶桑第一美女,半年前嫁給島津秀九為妻,今年還不滿二十。

    而女忍者名叫齊木靈,.是扶桑國伊賀一派最年輕地上忍,芳齡二十二,北條美奈子嫁入島津家時,北條家家主親自攜帶重金去伊賀裡,請伊賀首領派遣一名武藝高強的忍者跟在她身旁,保護她的安全,伊賀首領考慮到北條小姐是女兒家,便派了最出色的女上忍齊木靈子保護。後來她隨北條小姐嫁入島津家,她也就成為了島津家是首席忍者。也正是因為這個緣故,當日島津秀九與北條夫人決裂時,她毫不擾豫站在北條夫人那邊,不惜與島津家大打出手,也要救出北條夫人。

    蕭若這才明白來龍去脈,對來自東洋的兩美人越發疼惜不已。

    蕭若曾幾次三番追問王楚月不能歡好的事,究竟她是天生地石女呢,還是因為某種緣故才成這樣?

    王楚月害膘得不行,起先怎麼也不肯說,後來經不住蕭若癡纏,終於回答,說是因為她從小修練「玄凌訣」內北心法的緣故,這門奇功修煉時必須斬斷七情六慾,心如止水,練到小成境界時,下體便幽閉如同玉璧,再不能嫁人了。

    她羞赧不堪,聲如蚊蚋般的說出這番話來,讓蕭若聽得好不費勁,不過到底算是聽明白了。他又驚又喜,看來王楚月果然不是天生的石女,那就好辦了。

    蕭若沉吟半晌,道:「愛妃.你如果散去玄凌訣內功,是不是就可以以恢復成正常人了?」

    王楚月鳳目低垂,默然一陣,苦澀說道:「臣妾一身武功,都是以玄凌訣內功口為基礎,若是散去玄凌訣.臣妾內力全失,就與不會武藝的弱女子沒有兩樣了。」

    「那敢情好!散去內功便散去內功,你日後待在後宮裡,又不會有危險,沒武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朕會好好待你一生一世的!」這番話蕭若險些脫口而出,總算念及目下被困山谷,局勢不明.絕不是讓她散去內功的好時機.這話還是以後再說。話到口邊,他便又硬生生嚥了回去。

    王楚月不能正常侍寢,蕭若也老實不客氣,夜夜光顧她幽深美妙的的後庭花,也未嘗不是另一種樂趣。這還不止.蕭若還誘使她以櫻枕小嘴為自己舔弄寶貝,也即是口交。

    可憐的女軍師作夢也沒想到男女之事竟有這麼多花樣,她縱然博覽群書,又怎懂得為男人舔寶貝?再加上她嬌羞怯怯,口技委實生疏笨拙得可以。

    蕭若便讓北條夫人在旁邊教導她.傳授她具體經驗,她本是極聰明的人,學什麼都快,捉高神速,幾次之後,就讓蕭若爽快得不得了。

    蕭若大喜,連連誇獎她聰明,吹蕭都能吹成一絕,真是才女,大大地才女!

    直把王楚月羞得抬不起頭來……
Wakemeup 發表於 2008-7-27 22:10
第八卷 巍巍華夏,煌煌天朝 第十四章 床上定計,桃林困魔


    經過對桃樹林連續三日的觀察思索,王楚月已胸有成竹。智珠在握,向蕭若道:「皇上。這座龐大的桃林奇陣,自正反九官八卦演變而來,卻又遠遠高於九宮八卦、此林陰陽顛倒。五行轉化,變幻無方、神妙莫測,確是奇門遁甲一道登峰造極之作。臣妾不才,自信能夠破去此陣。不過……不過其間還有一項難處。」

    「什麼難處?愛妃對朕不妨直言。」蕭若道。

    王楚月秀眉深蹙。輕歎一聲。道:「不過桃林中有一位高人坐鎮。此人無疑是奇門遁甲之術的行家裡手,只要有他在。隨時可以發動陣法。再生變化、臣妾如若貿貿然去破陣,恐怕還沒等臣妾破去陣法。自己反而被困在桃林裡。是以。要破陣,必先除去此人、否則斷斷不能。」

    蕭若聽完。心知肚明。她說的高人除了林中隱叟外更無他人,但那老頭武功深不可淵。又在桃樹大陣中,想除去他,簡直就是登天之難。

    蕭若苦思冥想了一陣、始終一籌莫展,北條夫人與女忍者齊木靈子在旁邊共慰、慇勤體貼的給他捏肩捶腿。蕭若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拋開這些個煩心事。與三女攜手共赴巫山。

    挨個臨幸三位不同滋味的美人時。他身心快美異常,腦子分外靈光。沒來由觸動了靈感、不知不覺計上心頭。一條陰損之至的奇計漸成形。

    蕭若狂喜之下,將此計告訴了三女。叮囑她們明日須得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席間枕畔。商定下誘敵入甕之計。

    山谷中寧靜的三日時光轉瞬過去。到得第四日上。一男三女地生話出了點問題。先是三女在屋子裡發生爭執。後來連蕭若也陷入戰團。吵越大聲。估計是情海生波。三女爭風吃酷。直至鬧得不可開交。

    四人在屋子裡爭吵不休。漸漸發展成了廝打,由屋裡打到屋外,一男三女都是披頭散髮。很是根狽。無自扭打不休。

    這番動靜鬧得不小。早吸引了桃林裡藏在暗處的林中隱叟注意。不過他也沒怎麼當一回事、有道是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小夫妻之間難免有點磕磕碰碰、吵架打鬧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就當瞧熱鬧一樣在遠處看著。

    卻不成想。接下來發生的一萎幾乎嚇得他從樹上摔下來。

    屋前一男三女越鬧越是火大。互不相讓。漸呈失控之勢。「哈哪、,一聲,女忍者齊木靈子拔出矮刀。怒斥聲中,一刀橫掃過去。將皇帝腰劈成兩半……

    皇帝死了??!

    林中隱叟只覺腦中「嗡」的一聲,剎那間一片空白,兩眼一陣陣發黑、手足發軟。幾乎從樹枝上一頭我下地去。

    「住手!!」他熱血沖腦、身形迅疾如風,不顧一切自林中狂奔出來。來到房屋前,俯身抱住皇帝的屍首……

    林中隱叟猛然覺得有點不對頭,抱在懷中的屍首雖然穿著皇帝的儒服。但卻只是個木頭雕成的假人,硬梆梆的,一動也不能動……

    光天化日之下,出現懲般怪事,饒是以林中隱叟這等老江湖,也禁,不住倒抽一口給氣,背心寒氣直,「不是皇帝?……

    「很意外是吧?東洋忍者都是製作假人替身地高手,他們管這叫隱武者。再輔以某種忍術、能讓人分不清真假。朕以前也上過這個當。」清朗的說話聲自身旁傳來。

    林中隱叟轉頭望去。這才發現身著王楚月衣服的人竟是皇帝!他又驚又喜,一時說不出話來。情緒接連大起大落。任何人驟然間都難以承受這等衝擊。

    林中隱叟究竟不是等閒之輩,眨眼間平復下來、他隱隱覺得不妙,心底裡有強烈地不祥預威,皺眉道:「皇上這是何意。使詐把老朽騙出來。不知有何見教?」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們夫妻四人靜極思動。閒得無聊自個兒找點樂子玩玩。呵呵。長老既然出來了。那麼正好。朕有件事想跟長老談談。」蕭若聳聳肩微笑道。負手而立。很是悠閒的樣子。說完。朝北條夫人道:「去把我們烤的野味拿來。朕要與這位前輩高人慢慢細談。

    北條夫人躬身應了。轉身就往房裡跑。扶桑女人倒有這點好處。忒順從,把男人地話無條件當聖旨對待一一何況蕭若說出的話原本就是聖旨。

    「不必了!」林中隱叟抱袖一揮,頭也不回轉身就走。「皇上有話清進林子裡來說、老朽洗耳恭聽。他不願在谷中多待,以防不知不覺中著皇帝的道兒。

    蕭若忽道:「長老那天晚上求朕的事情。朕己然考慮好了,這就答覆你。」

    林中隱叟一怔止步、回首望著皇帝。等候他的下文。

    蕭若好整以暇坐在地上、接過北條夫人捧出來的野味咬了一口。方才不緊不慢說道:「假如你們白蓮教真的做出大逆不道地事、事敗之後、你求朕網開一面。饒過教中無數教眾性命。哈哈,朕的答覆是:法網怯怯。疏而不漏。每個人有罪無罪。自有朝廷律法論處,不管是哪個教眾犯了謀逆之罪,他都逃不過一死。若是哪位教眾確實無辜。也沒人能夠定他的罪。正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國法不容情。不論是誰都一樣!」他面色莊嚴。語音錘鑄。擲地有聲。

    林中隱叟聽得聳然動容,正欲答話。心中忽有所覺。回首朝桃林望去。林中煙霄輕籠、暗藏殺機,似乎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已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林中隱叟猛然發覺人數不對,屋前只有蕭若北條夫人齊木靈子三人,王楚月從一開始就沒有出現……他猛的反應過來:皇帝存心在拖延時間!他怒吼一聲。身形化作一道流電馳回桃樹林。

    「晚了!晚了!」後面響起蕭若的大笑之聲。

    林中隱叟衝進桃樹林裡、猛覺眼前驟然一暗,原先瞭如指掌的林子竟變得陌生起來。他滿頭大汗。東奔西竄,再也找不到熟悉的道路。在這暗無天日地林子裡……他、迷路了!

    半空中傳來一把嬌脆清冷的聲音:「你這陣法已被我破去,我在桃林裡加了點別的東西。將陣法重新發動起來,現在、讓你見識一下我鬼谷一脈傳承千我的奇陣!你喜歡以奇門遁甲之術困人,今日也讓你嘗嘗被困的滋味……」
Wakemeup 發表於 2008-7-27 22:11
第八卷 巍巍華夏,煌煌天朝 第十五章 塞外來客


    「你這陣法已被我破去,我在桃林裡加了點別東西,將陣法重新發動起來。現在,讓你見識一下我鬼谷一脈傳承於我的奇陣!你喜歡以奇門遁甲之術困人、今日也讓你嘗嘗被困的滋味……

    林中隱叟己知中了對方的計策。主持陣法的自己反被困在陣中。事到如今,悔亦無用。皇帝一行人即將脫困離去。教主親自佈置下來的任務已不可能完成。

    敗局已然注定。林中隱叟得失之心一去,反而寧定下來、恚怒漸退、停下腳步。盤膝坐在地上。雙目微闔。眼觀鼻。鼻觀心,屏氣凝神。澄心靜慮。他淡泊名利,修身養性的功夫遠超常人、轉眼間心中無喜無怒。靈台一片清明,他啟開雙目。靜靜的觀察桃樹。思索出陣之法。陷入陣中之人最忌心浮氣躁。內魔一生、外魔趁機而入。由此產生幻覺,直至陷於瘋狂而不自覺。

    藏身暗處的王楚月看了、心底裡暗暗佩服,她之所以說這番話,就是想激得他暴跳如雷,夫去許靜、從而不知不覺中受制於陣法。沒想到此人涵養懲般深厚。中計一敗塗地之餘。還能收斂心神。不為外物所擾。委實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若非蕭若出奇致勝。使詐刺激得他心神大亂。想誘他離開桃林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

    谷中蕭若見林中隱叟已中計被困。自是無限歡喜。事不宜遲。他招呼東洋兩女一聲、隨手給起事先收給妥當的包袱,便當先奔向桃林。齊木靈子背著北條夫人緊緊跟隨在後面。

    在桃林裡與王楚月會合,這座桃林疆被她改成了鬼谷一門的陣法。當下由王楚月帶路。一路暢通無阻。很順利便走出了這片迷宮也似的桃樹林。

    四人被困在谷中多日。好不氣悶,一走出桃樹林、只覺空氣為之一清。天地為之開闊。都不由得大聲歡呼起來。一掃多日胸中陰霸,一男三女抱在一起嘻笑、歡呼聲飄蕩在山林之間。驚起一陣鳥崔撲騰。

    稍事發洩一下,四人正欲覓路出山之際、蕭若忽然想起一事。笑問王楚月道:「那白蓮教長老該不會在桃林裡困到死吧?朕看得出他是反對白蓮教圖謀不軌的,只不過不敢違抗他們教主的命令,才不情不願的來設計困住朕。不管怎麼說。他還罪不至死。

    王楚月尚未答話。北條夫人搶著道:「什麼罪不至死?!冒把皇上就該殺頭滅族、死一百次都不嫌多!」

    王楚月不理她,微笑道:「看來皇上不願取他性命,皇上仁總寬厚。真乃萬民之福。皇上放心,那魔教長老乃奇門遁甲之術地高手。這座桃林大陣原本就是出自他手。臣妾也就是在關鍵樞扭之處作了些改變。只能困住他一時,要不了多久、他就能走出來。」

    「那我們出發。」蕭若一聲今下、帶著三女有說有笑望北走去。

    泰山方圓千餘里。這一帶山勢連綿、四人都不識得路。進來時只追著紅衣女郎不放,出去時可就不容易。四人在山林間轉悠了大半天。後來碰上一個礁夫。清礁夫帶路。好不容易才走出山地,前後又花了一天地時光。

    到了泰山、離青州城已經不遠。蕭若帶著三女沿官道望西北方向行去。蕭若情知自己一行人的裝束太過扎眼,途輕一個小村莊時。便讓北條夫人與齊木靈子換下和服、忍者服。向農家買了兩套女裝給她們穿上。

    當日下午。蕭若一行來到沂水河畔地滄州城外。現個大運河早已修通。北方人在沂水登船能直放揚州、南下江南,非常便利。滄州城正當南北要衝,商旅往來如織,城外有個極為繁忙的大渡口、河面上船隻穿梭往來不絕、岸邊店輔林立。行人熙熙棵攘、摩肩接蹱,熱鬧喧嘩、一番繁榮景象。

    蕭若也不進城,與三女就在繁華堪比城市的渡口歇腳、打算今晚找家客棧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一早買一輛馬車一一北條夫人與齊木靈子都不會騎馬,只能乘馬車。然後馬不停蹄奔向青州城,要是不出意外的話,後天上午地樣子就能到達青州城。

    「也不知皇后和她腹中的寶寶怎麼樣了?」蕭若油然想起了風華絕代的皇后。心底裡一陣溫馨。一陣甜蜜。

    蕭若與三女吃了多日燒烤野味。一開始覺得別有一番風味,後來吃得都快反胃了。對正常菜看懷念得不得了,今日好不容易回到繁華的大市鎮。蕭若心情大佳。帶三女進了一家大酒樓,要好好清三女大吃一頓一一當然還是花王楚月的錢。

    四人正有滋有味的吃著、忽聞街道上沉悶的馬蹄聲大作,街上路人紛紛退避兩旁。

    就見黃塵揚起,一鏢騎兵奔馳而至,來到酒樓外。為首騎士咕喝一聲,騎士們猛提韁繩。戰馬「希聿聿」人立而起。蹬空刨蹄不住。馬背上的騎士們身形紋絲不動,騎術極為精湛。蕭若看得不禁在心裡喝一聲彩。

    戰馬相繼停了下來。馬背上騎士一齊翻身躍下地。街上路人看清騎士人數,不由發出一陣嗡嗡議論之聲。原來。騎士只有三人。戰馬則有六匹,每名騎士駕控兩匹馬,顯然是為了中途換馬接力。以便馬不停蹄地長途狂奔。不過,漢人裡卻極少有人有如此高超的騎術。

    為首騎士洪聲道:「我們進去吃些東西填飽肚子。同時讓馬匹進點草料歇歇腳。也好個天落日前我們再趕他個百兒八十里路。事情十萬火急、片刻耽擱不得。」

    蕭若聽了這人粗擴的大嗓門說話。只覺好生耳熟,想起一個多時不見的老朋友來。

    話音落處。另兩人應是、三人把馬匹交給店小二餵馬料。一前二後走進店來。酒樓內正在用餐的客人心頭好奇,紛紛望向門口。

    只見門口進來三條大漢。一個年齡稍長,約莫四十來歲。另兩個二三十歲上下。俱是風塵僕僕、臉露疲憊之色,顯然趕了很長的路。這人裝束古怪、與中原漢人迥異,身上只有獸皮粗麻紮成的衣服。衣不遮體。皮膚都很粗糙。顴骨突出,腦前頭髮剃得光禿禿的,腦後槍著一老長的辮子,形貌甚是惹眼。一看就不是中原人氏。

    蕭若看清為首中年大漢地面貌,心裡有數,此人果然是塞外女真完顏部首領的弟弟完顏古雷一一也是他曾經半真半假結拜的兄弟。蕭若不願被他在這裡揭破身份。悄悄把面紗蒙在臉上。

    完顏古雷等三人早習慣了中原人驚奇的目光,他們大刺刺走到拒台前,完顏古雷沖掌拒的道:「來二十個饅頭。十斤牛肉,外帶三壺酒。

    室內一片死寂。落針可聞,所有客人都愣了一下,隨即,暴發出一片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二十個慢頭、十斤牛肉……敢情餵豬麼?」

    「人家可是蠻族部落裡的勇士嗖,沒淮兒出門就要跟猛虎肉搏,不多吃些哪來地力氣……」

    「野人就是野人。不可以常理度之……」

    客人們七嘴八舌的搪笑著。內地居民難得碰上異族人,人人都不由得產生了優越感。周邊蠻夷比起先進成熟的中華文明來。差的那不是一丁半點,天朝上國之民早已習慣用看野人的眼光。去看待一切異族人。

    完顏古雷身後的兩條壯漢氣往上衝,就要嚷嚷開來。完顏古雷擺擺手。制止住他們,一言不發去找座頭。

    卻沒想到。這家酒樓生意火爆、又正值用餐時分、所有的餐桌都坐了人。完顏古雷濃眉皺起,這時又不好出門再去別家吃。見裡側一張餐桌前只坐了一個員外模樣的人。便帶著兩護衛走上前,陪笑道:「這位老爺。你這桌只你一人。我們沒地方坐。跟你同桌可好?」

    他們三個女真人原本身上就不怎麼乾淨、再加上連日趕路,身上,難免又髒又臭。這員外滿臉嫌惡。袖子連甩。像趕蒼蠅似的。「走開走開!走遠些!別來敗本大爺胃口。」

    三個女真人只得又去問別桌、也接連遭到櫃絕,始終沒有客人願與他們同桌進餐、被客人們轟來轟去。也有客人看他們怪可憐的、好心的拿幾個銅扳扔給他們。真心誠意的勸他們從哪來回哪去。中原人口稠密、到處都是良田,沒有獵可打。他們沒有用武之地……」

    完顏古雷一言不發彎腰去給地上的銅扳,女真部落在塞外苦寒之地。困苦到極點,時不時有族人話話餓死、幾個銅扳有時候可以救回一條人命。

    他身後兩壯漢甚有骨氣。漲紅了臉,其中一個終於忍不住大叫開來:「你們……你們怎能如此瞧不起我們!這位勇士、是天朝皇帝的結拜兄弟!!」他一面說、一面指著正在地上給銅板的完顏古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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