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神機鬼藏 作者:赤血紅雲 (已完成)

上官大大 2008-9-12 21:27:30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8 166198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5 00:12
第五百五十二章 清查府邸

   天龍府共有四個門,正門在前庭,後庭的後門已經被劃為禁地,沒有特製權杖不得通行,其餘兩門分別為東側門和西側門。

    何易的一幫屬下,還有前來拜訪的客人進出都走由東一、天禾把守的正門,其餘人等進出都走由東乙、天刀把守的西側門,這四名守門人員定期輪換,算是府內中堅力量。

    以艾靈波的身份進出自然是走西側門,她左手拿著撈魚的工具,右手捏著玉佩,信步走到了西側門。

    東乙、天刀兩人身上都穿著黑色勁裝,岔著雙腳背著手,像是世俗界保鏢一般,腰杆筆直的面對面站在門兩旁。

    艾靈波走進了就甜甜笑道:“兩位大哥辛苦了。”

    東乙、天刀不為所動,照樣面無表情,像是沒聽到一般,眼睛都不眨一下,艾靈波心裡罵了句“活死人”,就繼續邁步前行。

    但東乙馬上就伸出單臂攔住了,沒有情緒波動的眸子始才看向她,聲音冰冷地問道:“何事出府?”惜字如金,與其主人東之一個德行。

    “撈魚。”艾靈波嘟著嘴吐了兩個字,像是不滿他的態度,但卻乖乖地把手中翠綠欲滴的玉佩遞了過去。

    東乙沒有接,天刀伸手淩空一吸,玉佩飛入他手心,然後他把玉佩嵌入身體右側牆壁裡的凹槽之中,頓時讓毫不起眼的門洞產生了巨大變化。

    霎時間,門洞中亮起溫和的光芒,上、下兩端各自出現一個八卦太極圖,左、右兩端牆壁浮現出無數閃著金光的符文。

    東乙見艾靈波遲遲不進去,眸光波動一下,就例行公事般說道:“走進去,不要抵抗。”

    艾靈波咬了下嘴唇。走了進去。站在八卦太極圖上。頓時上、下兩端地八卦太極圖各自射出一道金色圓形光柱。把她籠罩進去。上下嚴絲合縫。等了五秒鐘才散盡。原本閃爍地符文也隱而不見。最終門洞恢復原狀。

    同時出現了艾靈波地身影。只見她打了個寒戰。面色比原先白了幾分。美眸中流露出敬畏之色。回頭看了東乙、天刀一眼。然後轉身向前走了幾步。就聽右側牆壁喀嚓一聲輕響。原本嵌入天刀右側牆壁內地玉佩出現她右側地牆壁上。

    要不是剛才聽到那聲微弱地喀嚓之聲。還以為玉佩是早已存在在那裡地。艾靈波張開白嫩地小手貼在玉佩上。微微一運力。頓時玉佩被吸到她手心內。

    走完這幾道程式。艾靈波算是走出了猶如虎**地天龍府。她不著痕跡地深深呼出一口氣。望著蔚藍地天空。心裡地忐忑多了幾分。同時也驚於進出府地嚴格。即使各大名門也沒有這麼細緻吧!難不成何易早就預料到有那麼一天?早就提防到了這一步?

    艾靈波回頭再看天龍府。不由地為府內眾人可悲。待到明日就會成為昨日黃花了。可惜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要是何易知道艾靈波地心理活動。就要慶倖天龍府有這種防範措施。不然外人早已混入府邸。至於後果……不用想也知道。

    鏡頭回轉到天龍府,何易帶著一臉沉凝的表情,邁著大步走入前殿,當即對三人致歉,伏邪子、巴氏雙雄都是閱歷豐厚之輩,一見到何易,就察覺他體表略有法力殘留,氣色不怎麼好看,特別是一雙眸子。表面如常,內裡卻包含著森寒之意與熊熊怒火。

    “這可像是鬥法之後的表現!”

    不待三人詢問,何易就把事情經過簡略敘述一番,一聽之下三人著實吃了一驚,態度也有漫不經心端正了起來,一致認為這是魔門才能使出的手段,有傀儡術的影子,卻不知是何易的哪個仇家幹出來的。

    何易想都不用想,直接把帽子扣在烈焰尊頭上。只因烈焰尊是他最大地一個仇家。而且那名少女自爆而亡,體內湧出的火浪。這種玩兒火的本事除了烈焰尊誰能幹出來?

    為何烈焰尊逃亡海外,現在來報復,何易猜測是當初與尚隱鬥法留下了尾巴,不知怎麼地就讓烈焰尊知道了,那老魔為報仇心切、或是為拯救愛徒不顧危險而來。

    伏邪子、巴氏雙雄是何易要大力拉攏的物件,他要不是為了不想給三人留下失禮的印象,恐怕早已清查全府了。

    但現在應付一番,關係起碼拉近了一層,指著呆會飲宴就有些不適宜了,清查全府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所以何易交代一番,就親自帶著三人把他們安置在前庭的兩座閣樓內。

    對 伏邪子不用那麼客氣,而巴氏雙雄為了債款一事焦頭爛額,也是有求於何易,所以進府後種種失禮的地方一掃而過,再說何易說辭也挺好,先前三人鬥法耗費不小, 趁此機會在閣樓密室內修煉打坐補回元氣,待他處理完府內事物,再進行飲宴也不遲,怠慢之處敬請見諒,事出有因云云。

    巴氏雙雄這兩 個饞鬼,先前就等著酒菜上桌了,哈喇子差點沒流出來,但現在生了這樣的事情,不再計畫之列,只好忍住胃裡的饞蟲了,兄弟倆就在招待客人所在的閣樓密室內吸 納靈氣補充先前鬥法所耗,哪知這一打坐,可把兩人嘴給樂歪了,沒想到這天龍府地靈氣如此濃厚,比外界多了十倍有餘,哪還不趁機多卷吸些靈氣,過了這個村可 沒這個店了。

    殊不知這是何易特意照顧他們兄弟倆,啟動禁制向閣樓內灌輸靈氣,不然哪有這麼多靈氣。

    至於伏邪子,則被何易安置到他三年前所住過的閣樓,一切都沒變樣,密室內還有他用過的藥碗,還有他無心留下的鋪墊,看到這一切,真有一種小家的感覺,不禁讓他十分感慨,心裡對何易道:“有心了。”

    而後,何易就來到正宮龍椅下的密室內,向《神書封府圖》打入靈訣,神念探入其中,掃描府內異狀事物,監聽窺視府內眾人。

    先前在牢裡琴琪二女被火浪衝擊,受了內傷,體表皮膚也多有灼傷之處,幸好在關鍵時刻撐開紫輝障,不然非得成烤豬不可。特別是溫曉琪,她的右臉蛋也被燒傷,留下一道通紅的印記,這等於是毀容一樣,只有日後慢慢恢復了。

    古茗和許柔兩女傷勢比琴琪二女還要嚴重,被何易抱出監牢耐不住痛楚就昏了過去,現在由溫曉琪照顧著。

    別看何易最先受到攻擊,他的傷勢卻最輕,除了胸骨被撞擊一下,有了輕微裂痕外,沒有其他影響,內臟都被五嬌護住,固若金湯絲毫無事。青幕小有損傷,被轟開一道小口,但不一會兒就恢復了原狀,青光色澤稍顯暗淡罷了。

    何易在正宮密室通過《神書封府圖》清查府邸,在上面地溫曉琴也沒閑著,生死攸關大事哪能甘休,府裡還不知有多少人被控制住了,不查隱患豈能消除?豈能安心?

    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濃霧,包圍了整個天龍府,很快籠罩住上空,遮蔽了火辣辣的太陽和蔚藍的天空,給天龍府蒙上一層陰影,隨即濃霧向外擴散,方圓幾十裡被霧氣所充斥,整個湖泊隱於霧氣之下。

    頓時天龍府人心惶惶,恰在此時,府內預警鐘聲響起,膳房早已叫停,府內眾人自的集結在正宮大殿之前的廣場上。

    溫曉琴滿身煞氣地站在正宮門前,俯視下方眾人,東之、天利面部表情地站在其左右,雙眸充斥著森寒殺機,無不提起渾身氣勢向下威壓,這更讓廣場黑壓壓的眾人心情忐忑,不明所以。

    當務之急是調查那五名走火入魔的少女事先與誰有過接觸,一絲一毫都不能放過,昨天已經清查了一遍,還沒有現事態嚴重,所以態度很是溫和,但今日卻有所不同,剛才在監牢裡那名少女自爆而亡,百分之百是由人控制導致,連帶著府內三位主人都受了傷,是可忍孰不可忍。

    現在溫曉琴主持大局,拿著小冊子按人頭點名,最後府內下人除了那五名少女外,只有膳房艾靈波一人不在場,便得知她是出去打撈赤鯉了。

    隨 後溫曉琴展開雷厲風行的調查,讓其眾人檢舉揭,熟識之人最近有無異常,並清查與那五名少女有過接觸之人,由前夜向前推演,她們與誰有過接觸,說了什麼話, 幹過什麼事兒,在一起呆了多長時間,都要調查詳細,稍有遲疑,就會被作為懷疑對象,由不得眾人不重視不忐忑不害怕。

    很快,廣場上眾人一一被排除在外,與那五名少女所接觸之人逐一被弄清,最後苗頭直至艾靈波,到現在為止,這場清查已經進行了兩個多小時,艾靈波至今未歸,嫌疑越大了,極有可能是通風報信或是潛逃了。

    溫曉琴衣袖一揮,遣散眾人之後,當機立斷,讓東一、東乙、天禾、天刀四人出府入湖搜尋艾靈波,並吩咐假如找到其人後,不要露出身形,尾隨在後進府就可。

    隨後還請東之、天利兩人在西側門設伏,待艾靈波一進入府邸,便生擒活捉。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5 00:12
第五百五十三章 酷刑

    何易心分多用,一直觀察著溫曉琴的進展,最後聽聞只有膳房的艾靈波有嫌疑,心裡驟然間輕鬆不少。

    他通過《神書封府圖》以神念掃視全府,達到無一遺漏才甘休,就怕有奸細在府裡的關鍵地方埋藏了像陰雷珠之類的東西,這種一次性爆炸消耗法寶別看單個不起眼,一旦被人幾十上百顆堆放在一起,那麼引爆的後果是極為驚人的,所以由不得何易不小心。

    早在先前府內下人對於進出府的嚴格抱有很大怨言,很是不以為然,包括古茗、葉瑤、許柔、琴琪二女等人。

    即使這樣,何易還是一意孤行,固執己見,並定下無事不得出府的規矩,現在可好,這麼嚴密的防範措施佈置出來,還有人成了奸細。

    何 易也算是看好了,除非不讓人出府,不然奸細無法杜絕,通過這一回時間,天龍府防守隱患暴露無遺。往日天龍府因為有護府大陣防護,何易對其信心十足,根本想 不到有人能混入府邸或是成為奸細,現在終於吃到了苦果。唯有提高府內眾人防範意識,增強個人修為,還要定期如溫曉琴這般清查全府不可。

    何易靠坐在正宮的龍椅上,臉上不見喜怒,可以說是面部表情,深邃的雙眸幽幽地望著殿外的景物,右臂軟軟搭在書案上,食中兩隻輕輕叩擊著桌面,出“嗒嗒”之聲。

    殿 內的陰涼氣息祛除了溫曉琴內心的煩躁,情緒逐漸穩定,見何易如此安靜,叩擊桌面的聲音不溫不火的,她不敢想像何易此時心裡醞釀著多大的殺機與怒火。因為她 知道,何易怒到極點的狀態與一般人不同,一般人怒到他這樣的程度,都會生氣息不穩、血液迴圈加快、心態狂躁等等症狀,而此時何易的狀態。讓深知他性情地溫 曉琴感到幾分可怖,不管誰是奸細,都要承受他的雷霆怒火。※ .※

    也由不得何易不怒,先前在監牢內。古茗、許柔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炸傷,她們倆俏臉慘白,嘴角溢血,渾身有多處燒傷,還沒出牢,便昏了過去。不把這怒火泄到敵人頭上,怎能對得起兩位紅顏知己?

    聽著“嗒嗒”之聲,不知為何。讓溫曉琴本已穩定的心態亂了起來,再想起何易對付敵人的手段,特別是當初困守自己姐妹那片濃厚地血團,不禁讓她打了一個寒噤。

    一陣淩亂的腳步聲把溫曉琴驚醒,還夾雜著女子喊冤的聲音。逐漸接近正宮,她急忙迎了出去,見到哭得梨花似雨的艾靈波,心裡頓時升起殺意。

    東之、天利、東一、東乙、天禾、天刀押著五花大綁的艾靈波走入正宮,她正哭喊著道:“放開我……”何易毫無情感的眸子盯到艾靈波臉上,她正好看過去。鼻子一抽,哭聲頓止,全身上下都不可抑止的哆嗦起來,俏臉煞白,沒有絲毫血色,心裡有鬼,見人先怯。

    “少主。艾靈波帶到。”東之簡短地說了一句。

    何易眼睛一眯。嗯了一聲。突然右手一抖。憑空閃現出一根閃耀著金光地圓柱。眨眼間就已豎立在殿內中央。出砰地一聲。隨即金柱驟然竄高頂在殿頂。

    何 易右手忽然成鷹爪狀。遙遙對準艾靈波便是一抓。東一、東乙沒有絲毫防備。但覺手一緊一松。艾靈波便已脫手而飛。頓時兩人駭然變色。“啊”了一聲。馬上就現 是何易所為。但是剛才那瞬間竟然感受不到絲毫法力波動。並且無聲無息。這是什麼神通?假如在對敵之時突然使用出來。誰能防備?

    何易鷹爪似地右手向後一縮。在猛地向前一推。那身體離地地艾靈波馬上就被撞在金柱上。力氣大極了。艾靈波腦袋嗡地一聲。眼睛裡像是有無數顆星星在閃耀。隨即痛感傳入身體。她才出慘叫之聲。

    殿內幾人被何易這利索地一手吸引了。還沒反應過來。何易左手就射出一條青黑地繩索。眨眼之間便纏在艾靈波身上。要是幾人事先有了準備。絕對能現附在繩索上地那抹血色。

    艾靈波但覺手上一疼。馬上就現有個細小地活物順著手上地毛孔進入了身體。頓時嚇得她尖聲驚叫。隨著尖叫聲。體內地血液像是沸騰了一般。不受半點控制。全身一片僵硬。這種感覺尤為可怖。

    東之把她體外多餘的繩子解開放入乾坤袋內,就見何易眉毛一凝,死死盯著艾靈波,用低沉地聲音問道:“知不知道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嗚嗚……府主,我真不知道。”艾靈波腦袋搖得如撥浪鼓一般,邊哭邊說。

    何易極為武斷的認定府內的奸細就是她,所以一開始手段極為蠻橫粗暴,一見她故作不知,表情還惟妙惟肖,哪還有耐心使出水磨的工夫!

    綁著艾靈波的金柱突然間由下自上冒出一蓬火焰,眨眼之間就把她籠罩在火焰之中,頓時傳出艾靈波的慘叫之聲,同時也把站在旁邊的幾人嚇了一跳,急忙閃躲到一邊,心裡不約而同地嘀咕起來。

    隨即就見火焰收斂一空,金柱成了金紅之色,散出炙熱的高溫,艾靈波也露出了裸露的身形,她全身衣物、毛都已經被燒成灰燼,露出通紅地皮膚,那三點部位更是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但是伴隨著她的慘叫聲,“呲啦呲啦”之聲也隨之響起,在她背後冒出股股白煙,一股烤肉的味道蔓延開來,溫曉琴、東之、天利等人無不頭皮麻,又退後幾步。

    “砰!”何易右掌猛一拍案,厲聲道:“不知道?打撈赤鯉為何用如此長的時間?”

    “ 啊……嘶……”艾靈波全身除了頭部外都被禁錮著,動都不能動一下,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成串的淚珠向下掉落,臉憋得成紫紅色,她聞言邊哭訴邊慘叫道:“府 主……啊……您平白無故把我捉住,至今我還不知因為何事,是不是以前我冒犯了府主……啊……嗚嗚……求您放了我吧……”

    “不見棺材不掉淚!”何易說完這句話,突然一張口,一點紅芒從他喉嚨深處竄出,對著艾靈波的身體便是一劃,隨即懸浮在她頭頂,這才傳出她的尖銳的慘叫之聲,遠遠傳出正宮,附近下人聽聞莫不悚然。

    一根手指落在地上,冒出一陣黃煙,被附在上面的火苗燒成了黑炭,再看艾靈波地手指,上面還附著一縷紅白色地火苗,繼續燃燒著,一滴血液都沒有流出來,她連續嘶嘶幾聲,受不了這種酷刑,馬上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就這麼短短一會兒時間,她就已經被這折磨的不成人樣了,即使以東之、天利幾人地鐵石心腸都有些不忍,更不用提溫曉琴了。

    溫曉琴兩條柳眉早已皺成一團,臉上說不出是什麼表情,在嘴邊的話忍了又忍,還是沒能忍住,就對何易委婉地道:“大哥,現在還沒有弄清艾靈波是否真的是奸細,這種酷刑是……是不是有些太嚴重了?”

    “嚴重?”何易聞言看向溫曉琴,閃過一絲不滿之色,沉聲道:“我可以肯定府內的奸細就是她。”說完,他右手食指對著艾靈波一勾,在她手上燃燒的那縷火苗被勾了過去,不然再有一會兒,她全身都會被這縷火苗燒成焦炭,這就是神火的獨有特性和霸道之處。

    “大……”溫曉琴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想說是不是太武斷了?但沒有說出口,不想惹得他不快。

    何易見此,又向艾靈波身體打入一道靈訣,道:“我現在以靈訣隔絕了她體內禁制,你們用神念透視她的心臟,但不要接觸,一看便知。”

    “啊!真的被人下了禁制?”溫曉琴也顧不得別的了,上前幾步,神念探入艾靈波體內,東之、天利耐不住好奇之心,也用神念探了進去,唯有東一、東乙、天禾、天刀守著本分沒有動彈。

    溫曉琴、東之、天利的神念包圍了艾靈波的心臟,一開始還沒有現有何不同,除了跳動微弱一些,就如常人的心臟一般。可隨著細微的觀察,三人都不約而同的現了異常之處。

    按五行劃分,心屬火,一般修士的心臟都會有丙火之氣環衛,但是艾靈波心臟內的丙火之氣尤為濃厚,並且比起其餘四髒,高過三倍不止。

    要知道修士的五臟之氣是平衡的,一旦平衡被打破,極有可能引其他病症,嚴重些都能導致內臟壞死。

    艾靈波往日既沒有修煉獨特的玄功,又沒有法寶貯存,那麼為何心臟之內的丙火之氣這樣濃厚?

    假如沒鬼那都怪了!

    在她的心臟內外還有一些隱秘的獨特紋路,不注意看不出來,一注意……這裡的破綻便被三人看透,這分明是被人下了不知名的禁制,以此來掌控艾靈波。

    三人馬上就把神念收了回來,溫曉琴恨聲說道:“果真是她。”隨即又顧慮重重地對何易傳音道:“大哥,這禁制看樣子非同小可,怕就怕在施術之人現在能通過艾靈波瞭解咱們的情況,並有一定的手段控制艾靈波,再要是自爆,那麼……”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5 00:15
第五百五十四章 破相、定計

   溫曉琴的話不是危言聳聽,還怕被艾靈波聽到,所以以傳音手段對何易陳訴,但何易現在已經用血符全面掌握艾靈波身體,這事兒當然不能對她說,所以換了一番說辭,簡單安慰一下。

    既然證明了艾靈波是奸細,那麼何易使出這等酷刑對付她實不為過,殿內眾人的同情心也消失殆盡,接下來自然要挖掘艾靈波的記憶。

    艾靈波被冷水潑醒後,何易重拳出擊,又使出一系列刑罰手段,不到片刻時間,她就已被折磨的不**形,精神崩潰,問什麼說什麼。

    原來艾靈波在膳房是負責採購的管事,經常出府,早在十日前出府採購之時,被烈焰尊擒住,帶到一個山洞內,在她體內下了禁制,並威逼利誘讓其認他為主。不答應便魂飛魄散,艾靈波珍惜性命只能答應。

    隨後烈焰尊就讓她交代府內種種佈局,還有府內人員情況、何易的人際關係等等,事無巨細地問了一遍,事後對她吩咐一些事情,就讓她返回天龍府。

    過了幾日,艾靈波再次出府向烈焰尊彙報情況,烈焰尊現天龍府內部空虛,何易又不在府內,就想混入天龍府,把府內人員全部控制住,等何易回來束手就擒。但是當艾靈波把進出府的過程說了一遍後,他頓時瞠目結舌,馬上就打消了這種意圖。

    聽到這裡,何易出了一身冷汗,慶倖不已。而溫曉琴、東之、天利等人則是佩服何易的先見之明。

    艾 靈波地位低下,接近不了許柔,不能把她擒下,以此來逼迫何易。何易又遲遲不歸,烈焰尊耐性逐漸耗盡,就設了一計,先是給艾靈波提升功力,又傳授她幾種陰毒 法術,然後讓她回府後控制府內下人,造成動亂,引何易回府,所以就生五女入魔事件。果然引得何易回府,還造成幾女受傷。可惜何易臨敵經驗太過豐富,法寶又 厲害,擋住了火毒衝擊,不然重傷之上。更便於烈焰尊行事。

    當眾人得知烈焰尊要在今夜攻打天龍府後,一時間神情凝重,都說沒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光看烈焰尊行事就能知道,他要不是有了必然的把握,不會有攻打天龍府的意圖,他極有可能是有了破陣的信心。

    現 在還不知烈焰尊有沒有同夥,艾靈波只是其傀儡罷了,所知甚少。眾人都是老辣之輩,當然不能聽她的一面之詞。所以又使出了獨門手段,導引出她腦內地部分記 憶,與她之前所說的話對照無誤後才安心,隨後就把她關押到監牢內,等度過此危機後,再處理,不然怕烈焰尊有手段得知艾靈波死亡後打草驚蛇。

    眾人磋商一番,定下了將計就計的計策,先裝作不知,待烈焰尊闖陣之時。裡應外合。一舉把他除掉,當然光憑眾人的修為無法對付這等煉虛合道境界的高手。所以得尋找外援,這就該何易操心了。

    假如這回還放過烈焰尊,那麼以後睡覺恐怕都不會安穩,威脅實在太大,被人惦記的滋味哪能好受。

    溫曉琴撫弄著衣角,想了想,眼睛突然一亮,道:“巫大哥修為夠高,不如請他援手?”

    何易濃眉微微一皺,他與巫臣關係複雜,當初還有過共同誓約,要聯手剷除枯木教,可出關之後,兩人見了三五面,巫臣卻絕口不提聯手之事,何易當然不會自告奮勇地幫忙。

    也不知巫臣存了什麼念頭,現在格外低調。假如請他助拳,那可就欠了一個人情,日後一旦巫臣有了棘手之事,請何易幫忙,那辦是不辦?

    雖然何易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巫臣體內種下了血符,但是一直未敢控制,原因不用多說,兩人之間的修為起碼相差了一個境界,一旦巫臣報了必死信念,反噬之下,那後果可不堪設想,所以何易只能乾巴巴地看著巫臣的勢力日益坐大,未曾輕舉妄動。

    何易輕揚了下頭,對溫曉琴說道:“這件事我心裡有數,曉琪被傷了面容,現在心情恐怕不會好過,你去安慰一下,我隨後就來。”

    “那好吧。”溫曉琴輕輕點頭,看了何易一眼,欲言又止,搖了搖,扭著柳腰走了出去。

    “少主,府內是否需要佈置一下?”天利這個悶葫蘆看來也擔心了。

    何易擺了擺手,道:“暫時不用,你們現在回去養精蓄銳,等夜裡惡戰吧。”說完又吩咐守門的四人,道:“從現在開始,所有人不得出府,你們要把守好門關。”

    “是。”東一、東乙、天禾、天刀四人齊聲抱拳應是。

    “好了,你們下去吧,東一,你順便把田彩豔叫來。”何易揮了揮手,看著眾人魚貫出殿,等了不到兩分鐘,田彩豔便匆匆邁著小碎步走了進來,何易交給她一個任務,就是安撫府內眾人情緒,隨後把艾靈波是奸細,烈焰尊夜裡來攻地消息告訴她,其餘別的都沒有說。

    田彩豔聞言心跳如打鼓,一臉惶恐之情,對於她來說,烈焰尊那是神話中地人物,彼此之間的修為不可以道理計算,晚上要攻打天龍府,這實在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何易看不慣她這樣子,當即劈頭蓋臉地訓斥一番,就把她打走了。

    說實話,他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用憂心重重來形容都說輕了,想起與烈焰尊的幾次照面,格外氣悶,雖然後來藏省內傷了烈焰尊,但是他知道,兩人要是一旦正面交手,除非不用玄渾神幕,不然絕對撐不了十個回合,就會被烈焰尊燒成灰燼。

    何易在龍椅上呆坐片刻,既然打定了將計就計地計策,那麼現在天龍府外籠罩的靈霧一直保持下去,恐怕不會妥當,,他想了想,神念就順著腳下密室探入《神書封府圖》之內,關閉了府外的禁制。

    卻 說烈焰尊先前見到天龍府外產生了靈霧,果然產生了疑惑,待艾靈波前來稟報,才得知她已經得手,就不知道傷亡幾何。現在神念又見到靈霧收斂,他不禁獰笑一 聲,心裡果斷地下了結論,這絕對是那“小狗”見危機已經解除,散去了禁制,就不知道那“小狗”體驗到那火浪有沒有什麼想法,要是關聯不到自己身上,那可真 是太蠢了。

    烈焰尊要得就是讓天龍府產生慌亂,變相地折磨一下何易,以達到內心的快感,洩恨意。

    烈焰尊呼 吸著熾熱的氣息,看著身前緩緩流動的岩漿,掃視這個簡陋開闢十多天的洞府,如何能與自己往日富麗堂皇的老巢相比?摸著手臂上乾燥的皮膚,他感到格外憋屈, 自己不顧身份,在此屈尊十餘日,終於將要等來天龍府覆滅地時刻,讓往日的仇恨通通燒成灰燼,想著想著,全身被火焰包裹地烈焰尊哈哈狂笑起來,滿臉瘋狂之 意,像是精神錯亂一般,要是他此時回到老巢,卻是哭都來不及,在前夜天龍府五女走火入魔的時候,他的那些徒子徒孫就被人一網打盡,不得不說因果報應不爽。

    天 龍府寢宮內,何易摟著坐側身坐在腿上的許柔,輕輕摩挲她臉上那片極為顯眼的傷痕,安慰道:“當年我全身血氣被一抽而空,筋肉萎縮,體如骷髏,還被毒蟲啃咬 全身,傷痕遍佈,那時還沒有萬歲肉芝,不過半年時間,便恢復如常。柔兒別擔心,這傷痕養個十天個月就會復原。”

    許柔眼圈有些紅,自從醒來後對鏡見到自己臉上那一片紫紅的傷痕,便傷痛欲絕,唯恐何易嫌棄自己醜陋把自己拋棄,經過一下午療傷,食用了一小碗烹熟的萬歲肉芝,雖然內傷好了不少,但臉上的傷痕卻見效甚微。

    她凝視著何易的眼睛,嘟嘴問道:“真得不嫌棄人家?”

    “比真金還真。”何易無奈地說完,這話也不知說了幾遍了,嘴唇都快磨出繭子來了,這女兒家對自己容貌之在意,現在可算是見識到了。

    何 易把臉湊近許柔,溫柔地吻著她臉上那片紫紅的傷痕,舌頭靈巧地舔動著,這讓許柔出嚶嚀一聲,隨即眼睛瞥向坐在附近地琴琪二女和古茗,羞得臉蛋又紅潤三分, 內心湧起一陣感動之情,向後微微躲閃,小聲急促地道:“別這樣,人家看著呢。”想到何易不顧自己臉頰上地醜陋,這樣親吻自己,頓時許柔的感動化為熱淚,流 了下來。

    何易覺得嘴裡鹹滋滋地,看見她又哭了,就溫和地道:“曉琴、曉琪都不是外人,怕什麼,乖……不哭。”說完,他撩起許柔上 身衣襟,左手靈巧地探了進去,三下五除二,便摸上了一個極為柔軟的肉團,不動聲色輕輕揉捏著,還對看過來的溫曉琪眨了眨眼睛,頓時讓溫曉琪那小妮子的頭扭 到一邊,白皙的俏臉紅成一片,對姐姐安慰的話也左耳出右耳冒了,心跳如小鹿亂撞。

    “啊……”許柔身體極為敏感,又當著溫曉琴、溫 曉琪的面,羞得不成樣子,剛想抵抗,那點紅豆被何易制住,頓時身體一軟,氣力大泄,想要在凝聚力氣抵抗,為時已晚,只好扭著身子抵抗,嘴裡還出吱吱嗚嗚的 聲音,何易貼在她如紅玉似的耳邊說道:“想讓曉琴、曉琪聽到嗎?”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5 00:15
第五百五十五章 良藥

    “冤家。
”許柔心裡暗嗔了一句,只好任其施為,把頭倚在何易的肩膀上,強忍著胸 部的瘙癢與敏感,自欺欺人地想道:“看不到,看不到,都看不到。”卻不知她自己的臉蛋早已紅如鮮血,身體還散出誘人的香波。

    何易左手輕輕揉捏著她的雪峰,心下可算松了口氣,這不愧是世間最好的良藥,比自己說一百句話都管用。

    他也是被逼得沒法子了,要不是這樣,許柔因為臉上的傷痕自怨自艾,鬱鬱寡歡,那將對傷勢極為不利。

    在監牢內湧出的火浪,很是不同凡響,並與世間火焰不同,高了不只一個層次,它附於人體上就會變成火毒,想要驅散格外棘手,此火毒不能用真氣和元氣煉化,一著不慎,便會導致毒性擴散、皮肉壞死。

    但 也不是沒有法子,內力不行,可以用外物,世間有不少驅散此種火毒的靈符,只不過功效有快、慢之分罷了,還有各種靈丹都可以醫治。只要有耐心,不無驅散的可 能,所以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不然皮膚壞死之下,恐怕就會落下永久性的傷痕,除非割去讓其重新生長,不然別無他法。

    古茗就坐在 何易的右邊,她見到何易那樣對待許柔,心裡酸溜溜地不是滋味,自己一走幾個月,回來便覺得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些生疏了,現在恐怕地位都要不保,人家都能做到 情郎腿上了,自己在邊上還坐著冷板凳,沒人理睬,悔不該當初見到江萍珊和何易睡到一起就被氣跑回了娘家,實在太任性了,現在還不是乖乖回來了?

    她性格雖然堅強,對自己臉上的傷痕不怎麼在乎,知道過段時間就能復原,但想到情之一事。就格外心傷,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強忍著沒讓它流出來。

    她 正自怨自艾,卻覺右胸有了癢意,馬上就回過神來,頓時現自己的要害被何易制住。有些抹不開臉,就晃了一下身子表示抗議。隨即就是一疼,卻是被何易的兩根手 指夾住右胸的紅櫻桃,古茗被弄得身子一激靈,玉峰馬上熱了似的,像是充氣般鼓脹起來,古茗的俏臉飛上兩朵紅雲,扭頭輕叱一聲:“幹什麼,把手拿走!”說是 如此。雙眸卻似蒙了層霧一般,配上風華絕代的俏臉,別有一番誘人風情。.

    何易並未說話。根本不理會,卻把嘴湊到她臉頰上,照樣像是對許柔那般,輕輕她臉上的傷痕,雙手左右開弓,極盡挑逗之能事。

    不說微微有些氣喘吁吁的許柔,就說古茗被他這一親一摸弄得沒了辦法,外人在看著,不敢弄出動靜。想起往日地,心頓時軟了。

    “會不會怪我?”再聽耳邊細弱蚊語的傳音,古茗帶著嗔意的美眸白了何易一眼,側著身頭也靠在他肩膀上,順從的不再抵抗,呢喃一聲:“冤家。”隨著這兩個字說出口,卻是有種說不出的嬌媚,長長的睫毛闔上,出一聲輕微地呻吟。像似貓兒春一般。

    溫曉琪地臉在幾女中傷勢最重。整個右半邊臉像是被鍋底烙了一般。紫紅一片。眉毛、頭也被燒了不少。幸好沒傷到眼睛。不然此時就不會坐在這裡了。

    在何易親自煮了一鍋肉芝片來到寢宮地時候。她與古茗、許柔正躲在密室裡哭天抹淚地。慘兮兮地。死地心有了。

    何易進去後卻被推了出來。她們死活不見人。後來何易逼得沒招兒。在她們**上拍了幾巴掌才消停。後來又是給她們療傷。又是像對小孩子般給她們喂肉。百般安慰之下。才坐到了一起。氣血恢復原狀。還猶有過之。內傷也好了不少。唯獨臉上地傷痕驅散不得。

    古茗、許柔有何易挑情手段安慰。現在已經是面紅耳赤。像偷情一般正刺激著。對破了相地臉不再想了。

    但溫曉琪可不行了。溫曉琴怎麼勸怎麼安慰她都不出聲。溫曉琴說地口乾舌燥。端起茶几上地茶杯飲了一口。潤了下喉嚨。

    她 卻正好看見古茗、許柔胸前有東西在蠕動。順著何易地手看過去。嬌俏地臉蛋為之一紅。再看妹妹溫曉琪。先前還不覺得什麼。現在這麼一看。那左面完好地臉蛋紅 地與右邊紫紅地臉蛋有了一拼。小嘴輕輕嘟著。兩隻小手攪弄著衣角。還一邊偷偷摸摸地看著摟抱在一起地三人。雙眸水汪汪地。裡面蘊含著千般女兒家地情緒。又 幽又怨又羞。

    溫曉琴頓時氣急敗壞,剛才的話可全都白說了,這死妮子左耳出右耳冒根本沒聽進去,注意力全在那“好大哥”身上呢,轉 頭沒好氣的白了何易一眼,心想:“這死人辦起正事兒來沉穩莊重,這私下裡可真不正經!每回看見他們幾個在一起,小動作都不斷,也不注意一下影響,真是不拿 自己當外人,哎……妹妹可別陷進去。”

    卻不知溫曉琪早就一腳邁了進去,何易也早就知道她對自己有意思,所以沒事兒地時候,背著溫曉琴就用言語挑逗一下,這窩邊草他可眼饞好久了。

    剛才他看見溫曉琴的安慰不管用,就不時對溫曉琪眨眨眼,現在更是對她唧噥著口型,想要以此祛除她內心的陰霾。

    “過來……大哥疼你……”溫曉琪讀出了口型,又羞又美,卻極為矜持,對何易嘟了一下嘴,像是在說:“不嘛。”她還輕輕搖了搖頭,並帶著酸意的雙眸剜了一眼他使壞的雙手。

    隨 即就見何易帶著邪意深邃的眸子視線逐漸下移,停留在自己胸脯,像是有感應般,溫曉琪覺得自己的胸脯一片火熱,不爭氣地鼓脹起來,頓時把她羞得沒招兒了,有 些坐立不安,頭也低下了,眼睛不再看過去,卻沒能忍住,偷偷瞥向他,卻現許柔上衣裡面的動作逐漸加大了,還鼓出來一個小尖兒,何易對著她眨了眨眼,撅嘴做 個親吻狀,帶著邪笑吻在許柔的小嘴上,出一聲脆生生地“啵”聲。

    溫曉琪哪還不明白意思,這般被何易借人輕薄,心裡像是炸開了一般,全身都起了連鎖反應,好像血液全都向臉蛋上凝聚,火辣辣的,不用看,單憑感覺就知道紅得紫,特別是有一股暖流直向下身流去,板都板不住。

    她羞赧的“嚶嚀”一聲,連姐姐都不顧得了,頓時雙手掩面趴在沙上,嬌軀一陣輕顫,裸露在外的脖頸、手腕全成了粉紅色澤,身體向外湧出陣陣香氣。

    溫曉琴這回可看得清清楚楚,對何易的肆無忌憚有了新得認識,狠狠剜了他一眼,心裡實在氣憤不過,又在妹妹蛋兒上擰了一把,氣哼哼地道:“春啦?臭丫頭。”

    溫曉琪更是羞得不行了,扭了一下桃子似的**,頭還是沒抬起來,就這幾個眨眼間,呼吸就急促的變成了。

    何易欣慰地暗暗松了口氣,可算是擺平了,但貌似有些惹惱了溫曉琴,心念轉了轉,傳音道:“大哥也是為了她好,再這樣下去,鬱鬱寡歡之下,傷勢壓抑不住,臉上皮肉很有可能壞死。女為悅己容,大哥這樣挑逗她一下,說明不會嫌她現在醜陋,妹子不會怪罪大哥吧?”

    溫曉琴聞言將信將疑,傳音道:“哼……誰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你都幾個紅顏知己了,人家的姐姐都認不過來了,要是茗姐和柔姐知道你這樣,心裡會怎麼想?到時候不會怪罪你,還不把帳兒算到曉琪頭上?那時我們姐妹可沒法在府裡呆了。”

    何易聞言心中一凜,她地話不無道理,自己與珊兒明目張膽地睡到一起去,把古茗給氣跑了,要是把曉琪給睡了……指不定許柔也給氣跑了。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但大哥這花花腸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有時自己都控制不住,妹子以後可要監督好,不然大哥哪天真要辦錯了事兒,後悔可就晚了。”何易這話可謂是十分無恥,不光打了埋伏,還把責任給分擔了。

    溫曉琴聞言雙眸頓時瞪圓了,白亮的貝齒緊咬著牙齒,沒見過這樣兒地,以前怎麼就沒現他這麼邪惡呢,心下又氣又憂,嘴唇都有些哆嗦了,以後可要看好妹妹,不然遭了他的毒手可晚了。

    何易偷偷笑了,突然肚皮一熱,低頭一看,卻是許柔的小手耐不住寂寞伸了進來,在肚臍眼兒邊畫著圈圈,右邊腰肉也是一片火熱,卻是古茗的小手伸了進來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三人糾纏在一起,周圍的氛圍一片曖昧,何易摟著兩團軟綿綿地火炭,在其胸前漫不經心地**著,神情有些恍惚,不知在想著什麼事情。

    何易左擁右抱,看似快活,其實就憑現在幾女的醜陋相貌,他心裡不可能沒有疙瘩,特別是忍著心痛、嫌棄的心情來親吻古茗、許柔臉上的傷痕,這要是換個人來做,哪會如此。

    何易也是強裝無事,心裡卻恨翻了天,烈焰老賊一日不除,便寢食難安,翻來覆去地想著他有何高招……要在夜裡闖陣?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5 00:16
第五百五十六章 葉家曾祖

   溫曉琴聞言雙眸頓時瞪圓了,白亮的貝齒緊咬著牙齒,沒見過這樣兒的,以前怎麼就沒現他這麼邪惡呢,心下又氣又憂,嘴唇都有些哆嗦了,以後可要看好妹妹,不然遭了他的毒手可晚了。

    何易偷偷笑了,突然肚皮一熱,低頭一看,卻是許柔的小手耐不住寂寞伸了進來,在肚臍眼兒邊畫著圈圈,右邊腰肉也是一片火熱,卻是古茗的小手伸了進來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三人糾纏在一起,周圍的氛圍一片曖昧,何易摟著兩團軟綿綿地火炭,在其胸前漫不經心地搓揉著,神情有些恍惚,不知在想著什麼事情。

    何易左擁右抱,看似快活,其實就憑現在幾女的醜陋相貌,他心裡不可能沒有疙瘩,特別是忍著心痛、嫌棄的心情來親吻古茗、許柔臉上的傷痕,這要是換個人來做,哪會如此。

    何易也是強裝無事,心裡卻恨翻了天,烈焰老賊一日不除,便寢食難安,翻來覆去地想著他有何高招……要在夜裡闖陣?

    在 秦省天幕剛剛擦黑的時候,一行十幾人極為低調地落在葉府門前,葉繼這位邊手握大權的人物對來人極為恭敬,準確來說是對著一名面孔如三四旬年紀的中年人,他 須雪白,雙眸平淡不波,渾身上下沒有半點兒氣勢顯露,像似凡人,但氣質卻給人以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他點點頭,也未說話,信步前行,直接進入了葉府,似他才是這座府邸的主人一般,而葉繼卻沒有絲毫不滿,反而像是理所當然一般。

    在看葉府之內,在正門前。自從那中年人進來後,黑壓壓站了好幾排人,俱都躬身行禮,待到了客廳,他自動坐在主位,隨著外人撤去,廳門關閉,葉繼等葉家嫡系親屬全都跪地問安。恭敬地磕頭,齊呼:“六曾祖。”

    這輩分可真大的嚇人,比葉離玄還高了兩輩,這人不用說,自然是葉家的老祖宗葉問,至於為何駕臨葉繼的府邸,就因為何易的一個電話。就把他這個平日不曾輕易露面的老祖宗給折騰了過來。

    “起來吧,在我這裡沒有那麼多規矩。”葉問淡淡說了一句,不過好像有點晚了,待眾人落座後,便問道:“何易那小子沒來?”

    眾人都沒有想到他第一句問得便是何易,心裡很是詫異。聽那口氣好像很熟悉一般,這其中自然只有葉瑤她二伯葉繼、父親葉繼文、母親賀彩雙三人知道何易與葉問之間有過一段淵源,當年擒拿江空是何易陪著葉問親自去地,還遭遇了魔火之一的玄陰黑焰,差點弄巧成拙。

    葉繼先前與何易通過話,聞言起身恭敬地道:“他也想迎曾祖法駕。可那烈焰老賊就在府外盯著,也不知在什麼地方,輕易不敢出去,並且正在府裡佈置呢,以防萬一。”

    “坐下,沒那麼多禮數。”葉問揮揮手,微微皺了下眉,看樣子是見不慣對方的多禮,但想起何易。他的語氣微微有點變化,道:“我可記得他膽子不小,怎麼?這會兒倒是怕了?”

    賀 彩雙聽出老祖宗對待何易的態度有些不一樣,愛屋及烏之下心裡很高興,但面上未顯,她笑了笑,插話道:“呵呵,估計是有些忐忑罷了,要不然也不會向咱們家求 援。*****說起來烈焰老賊這是養虎為患啊,當年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便展到流亡海外。雖說現在前來報復,但是有些咱們葉家的插手。可就為時已晚了。”

    眾人聞言深以為然,以前烈焰尊一路順風順水,可自從他搶奪何易的神兵不成之後,就開始走了黴運,承受了一連串打擊,最後鬧得地庭和各大門派聯合通緝,成了人人喊打地過街老鼠。

    “當年聽說這小子在藏省遇險,不禁捏了把汗,誰都沒想到他能把那老賊給炸傷,說起來真是解氣。”葉繼文這番說來,頗有同仇敵愾的意味。

    葉 問聞言點點頭,眼裡帶了點笑意,賀彩雙看在眼裡,又笑眯眯地道:“別看這臭小子脾氣不怎麼好,可這性格可真惹人喜歡,處事也不迂腐,打的過就殺,打不過就 跑。那老賊幾次拿他沒有辦法,還落了個灰頭土臉,成了笑柄。我估計他沒少想找那臭小子報復,可是那臭小子天生謹慎,狡猾如狐,我聽瑤兒閨中姐妹說,這小子 出府辦事之時一般都是隱形匿跡,行蹤極為詭秘,他可不像現在的年輕一輩般招搖過市。要不是這點,我估計那老賊早就堵到他了。呵呵,那老賊在外 面碰不到小易,等他回了天龍府後,更是拿他沒有辦法,這孩子佈陣的本事也不知跟誰學的,那天龍府自從建成後,便沒被人闖入過。六曾祖您還不知道咱們葉家大 院的陣法也是他給佈置地吧?”這話對何易透露出來的態度別提有親昵了,光稱呼就換了好幾個。

    “聽離玄提過一回,這孩子本事確實不凡。”葉問撫須點點頭,當初他就對葉家大院的防禦陣法簡陋感到有些不滿,可因為某種原因不願親自佈陣,難得何易這個外人為葉家盡力,還是最底下的小輩。自從那時開始,他才對何易有了些好感,記住了這麼一個小輩。

    後來何易在藏省把烈焰尊炸,這消息傳到他耳朵裡,也很是解恨。要知道烈焰尊與葉家的仇怨可與他有直接關係,當年烈焰尊一手毀了他的獨子,此等大仇,焉能不報,前些年兩人沒少糾纏。

    單打獨鬥,他修為比烈焰尊稍低一線。群攻鬥法,烈焰尊有不少同黨,每次都是鎩羽而歸,技不如人之下他就暫時絕了報仇之心,日日勤修苦練,整理日不見蹤影,葉家地人沒人能掌握它行蹤。

    其實讓他暫時放下報仇的信念是怕烈焰尊狗急跳牆,葉家在各地都有分支,萬一烈焰尊使出辣手,把葉家的香火弄斷,那可就愧對先祖了。

    而隨著葉離玄坐上了地庭腦的寶座,他的復仇心思開始活躍了,可以說烈焰尊逃亡海外與他有直接關係,但不知是誰透露了消息,除魔人馬沒未到,人家便帶著徒子徒孫溜了。

    可以想見,何易今天的這話打地多麼合他的心意,特別有烈焰尊在今夜來犯天龍府這個準確消息,當下他便帶著人來到葉繼家裡,只等深夜來臨。

    “ 小瑤兒和他郎才女貌,天作之合,這門親事算是許對了。”眾人聞言心裡即使高興又是嫉妒,要知道這位六曾祖可輕易不誇人,在座的都沒享受過此等誇獎待遇。賀 彩雙很想裝得平靜些,可是臉上的笑容卻抑制不住,笑得像朵花兒般燦爛,能得六曾祖一句誇讚,自己這一房可算長臉了,同時腦裡想起何易滿面笑容當著自己面叫 “媽”時的情景,那肉麻麻的聲音回想起來讓此時的她格外心顫,這女婿真是收對了。

    隨後,眾人便圍繞著烈焰尊、天龍府、何易展開一系列話題。

    恰在此時,何易的電話打了進來,雙方共同磋商斬殺烈焰老賊計策,務必在今晚把他消滅。他還告訴眾人一條很是重要的消息,烈焰尊地大徒弟尚隱便在他手上。

    眾人聞言這才恍然,原來何易早在幾月前便把人家的大徒弟給捉住了,難怪那烈焰老賊不遠萬里之遙不顧危險的潛入秦省找他算帳。

    如此一來,眾人更是平添幾分信心,葉問更是把那尚隱給預定了,假如不死,便要何易在事後把尚隱交給他,目的自然是洩憤,祭奠愛子亡靈。

    同時,眾人對何易的印象又多了一層,那便是嘴嚴、風緊。

    天氣說變就變,白天還是風光日暖,到了晚上便刮起了大風,吹得天地嗚嗚作響,連天也陰了下來,北邊來飄來成片成片的烏雲,徹底把天際籠罩,所以一進入夜裡,天空顯得格外陰沉。

    在這種鬼天氣裡,野外連個人都沒有,公路上的車也是寥寥無幾,除了嗚嗚呼嘯的聲音,全是摻雜在其中樹木被吹動的聲響,格外吵雜。

    這還不夠,連雷聲也跟著出來湊起了熱鬧,就聽高空烏雲上面傳出轟隆隆、轟隆隆的聲響,光打響不下雷,持續了好幾個小時。

    就在世俗中,不知有多少普通人懾於天威,早早地就鑽到了被窩裡,蒙著大被宰瑟瑟抖。

    即使修真之人也不想做晚課了,每逢這種天氣,天地之間地靈氣便格外混亂,靈氣吸入體內要比平時耗費十倍地力氣才能化為己有,這種買賣可不划算,還不如讓早已不曾歇息的大腦休克一夜,躺在床上美美睡個早覺。

    這樣做地人可謂是有先見之明,隔了不一會兒,傾盆大雨便不期而至,開始肆虐大地,入耳一聽,全是轟轟之聲,卻是雨與雷摻雜在一起,兩響聲不相上下,像是在較勁一般。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5 00:16
第五百五十七章 烈焰來犯
  一般魚類每逢這樣的惡劣天氣都會潛入水底,可赤鯉卻一反常態,全都遊至湖面,豎著身子張開魚唇比之對空,像是渴飲由天際降下的雨水,一開一合之際,魚眸中閃爍著淡淡紅光。

    整座湖泊通紅一片,都是這樣的景象,一眼望去,似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微微眯眼看去,那魚唇仿佛像似一朵朵正在燃燒的火焰,格外燦爛。

    “轟隆隆……”天空傳出一聲巨大聲響,恰在此時,就聽喀嚓一聲,雨夜的閃電終於降了下來,隨即漫天都被閃電照亮。

    “喀嚓……喀嚓……”清脆的雷音不絕於耳,抬頭仰望,烏雲內外都被閃電充斥著,由北至南,形成一片片蛛網般的閃電。

    逐漸移動到這片地界,這座湖泊好像有引線一般,青亮的閃電不住下劈,一道接一道,很快就由稀疏變為密集,霎時間整座湖泊沸騰了,無數赤鯉踴躍上躥,就像是煮沸了的火海,還摻雜著無數閃花。

    赤鯉非但不躲,反而迎難而上,一道道閃電劈在它們身上,除了能把它們劈入湖裡外,卻絲毫無事。隔了一會兒,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又開始上躥,勁道更勝從前。

    如此一來,群鯉有高有低,此起彼伏,宛若地底肆虐的熔漿,頓時這片湖泊像是活了一般,遠遠一看,真仿佛像似火的海洋。

    此處的奇景這兩年來每逢雷雨天氣都要出現,自然是吸引了許許多多的修士,即使路過此地的修士見到此景也會駐足不行,好好欣賞一番,過過眼癮。

    所以每到這種時候,四周都有修士會特來來此觀察這難得一見的奇景,唯獨沒有人會在此時潛入湖水中,都隱約知道湖裡大有蹊蹺。

    長而久之,此處湖泊便名聲遠播,原本不起眼的小湖就被人稱之為“赤湖”。更為天龍府增加三分光彩。

    今夜來此觀察赤湖奇景的修士們,註定要鎩羽而歸,還沒看一會兒,湖四周便湧出了大霧,把這赤湖遮掩的嚴嚴實實,連裡面的聲音都聽不到了。自然有人埋怨天龍府作風霸道,連個景兒都不讓看。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人們紛紛散去。也有少部分人看出蹊蹺。留了下來。

    隔了三五分鐘。赤湖周圍地霧氣越大了。風吹不散。雨澆不透。雷劈不顯。上下不住翻滾著。顏色是一種不健康地灰色。其中還隱約繚繞著零星紅霧。在這深夜沒有幾個人能注意到。

    湖 裡地無數赤鯉好像也感到氣氛不對。爭先恐後地潛入湖底。不一會兒。整座赤湖出了水和湖草外。不見一條赤鯉蹤影。顯得死氣沉沉地。孟紫露與池綠漪兩人地手緊 緊握在一起。往日俏臉上地粉潤之色早已褪盡。取而代之地一種蒼白色澤。神情都有些忐忑不安。鼻尖上帶有星星點點地汗珠。微咬著青白色地嘴唇。無聲地坐在沙 上。

    池綠漪素手端起茶几上地茶杯。輕啜了一口。打了這種平靜。她呼出一口濁氣。站了起來。走到床邊。拉開橘黃色地窗簾。猛一看見外面地情景。頓時退後兩步。驚嚇出聲。

    窗外哪有一丁點景致。全被白霧覆蓋。像是蒙在窗戶上。以肉眼可見地速度在翻滾著。好像是活了一樣。

    “怎麼會這樣!到底生了什麼事?露露。咱們出去看看?”池綠漪拍了拍高聳地玉峰。有些不敢相信。

    孟紫露比她鎮定些。但也好不到哪裡去。聞言急忙起身拉過她的手,坐在沙上。對她道:“出去幹什麼,不記得豔姐地吩咐了?誰都不能出屋!這肯定是府主下的令,要不然豔姐哪來那麼大的權力!咱倆就在屋裡老實呆著吧,別出去添亂了,不然被豔姐知道,免不了被責罰一番。”

    “說地也是。”池綠漪深以為然,但還是有些坐立不安,嘟囔道:“露露,你說到底是生了什麼事兒?怎麼府裡還戒嚴了?我這心裡慌慌的,好像天都要壓下來似的,比當初來府裡還難受。”

    還不等孟紫露說話,池綠漪便驚叫一聲,使勁攥了一下孟紫露的手,指著前方的牆壁道:“露露,露露,你看……牆怎麼光了,哎呀,光好像要透過來了,是不是屋子要塌了?”

    孟紫露也是吃驚不小,想了想才道:“行了,別大驚小怪的了,我聽說這是護府大陣觸的徵兆……”

    “那以前怎麼沒見過?”池綠漪反問一句,嘀咕道:“以前最多就是屋外出金光,屋裡可從來都沒有透過光。”

    “以前大陣觸的淺,顯示不出來,可能現在大陣觸到了一定程度才生這種徵兆。”孟紫露把心裡的猜測、分析說了出來,池綠漪聞言將信將疑,但心還無法保持平靜,幹什麼都心煩意亂,就好像平靜地日子一下被人打破一樣。

    假如何易要是聽到孟紫露這番話,肯定會對她另眼相看,因為她說的**不離十,現在天龍府的後天生死奇門陣被人觸,已經全面啟動。

    這闖陣之人自然是烈焰尊,他苦苦忍耐十幾天,到現在才動攻勢,就是要打的何易措手不及,讓他來不及全面啟動大陣,以此減弱陣勢威力。

    一個陣法的強與弱,要看有無主陣之人,再厲害的陣法,沒有人為影響,威力便會衰減一半兒,特別是針對這種大陣,他這幾年查遍典籍,苦心鑽研陣法之道,終有所得,摸清楚幾分門道。

    這種大陣一旦有了人主陣,那麼它的威力便會持續遞增,到一定時刻全面啟動之時,那種威力將會非同凡響,所以破陣時間越快越好,不然就會陷入無邊陣勢之中。

    可烈焰尊勢如破竹般闖過外面幾個小陣法,來到這核心陣勢之中,略一觀察,心裡馬上咯噔一聲,頓時臉色非常難看。

    他研究這後天生死奇門陣已有幾年時間,特意來到火焚陣,打算由此陣破開缺口,一舉進入陣眼,好破壞主陣靈物,這樣天龍府就像是脫了褲子的風騷寡婦,任人出入。

    可這火焚陣裡到處充斥著火焰元素,哪像毫無準備的跡象,分明是蓄勢待,就等著自己來了,都不用想,烈焰尊就知道艾靈波肯定是暴露了,他心裡暗責一聲道:“失算了。”

    烈焰尊心念一轉,當機立斷之下,馬上後退,要闖陣出去,但是他還沒有向此地主人詢問,哪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想走?晚了!”空間內傳出何易嘲諷地聲音,隨即就見烈焰尊身後瞬間湧出一片巨焰,還帶著一股猛烈罡風,成扇形襲來,速度奇快。

    烈焰尊冷哼一聲,不想硬接,身形便向右閃去,但哪想到那扇形巨焰罡風隨他身形所轉,速度絲毫不差的襲去,再想躲為時已晚。

    他獅口一張,一顆圓溜溜火紅的珠子從喉嚨裡滴溜溜飛了出來,正是他那成名法寶----離火珠。

    他伸手一抓,握在手裡,略一捏訣,離火珠裡便湧出道道紅光,頓時把他全身裹了進去。恰在此時,罡風襲來,刮吹到他身上,卻是絲毫不損,巨焰緊隨在後,一下便讓他置身於火海之中。

    烈焰尊本身就是玩兒火的行家,對這點小手段當然不懼,心裡很是有些不屑一顧,但腦袋馬上就嗡的一聲,被一顆巨大的火球砸的一偏,兩眼都冒起了金星。

    他 晃了晃腦袋向四周一看,哪還能找到來時門戶,頓時知道又中計了,換作往日,他早就被氣得暴跳如雷,但此時他卻頗為冷靜,好像被落了面皮都不在乎了,看四周 沒有法術襲來,就對空喝道:“何易,本尊來意想必你也心知肚明,交出本尊徒兒,你我往日恩怨一筆勾銷,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不然……”

    “不然怎地?”何易冷哼一聲。

    烈焰尊殺氣騰騰地厲聲喝道:“不然血洗天龍府,雞犬不留,不死不休!”

    “ 烈焰老賊,你這喪家之犬好大的口氣,自知闖入我這大陣之中,還敢胡吹大氣,真不知你還能狂妄到什麼時候!假如你就此罷手,束手就擒,聽我命令,我馬上放過 尚隱,讓你們師徒團聚!現在我神念牽引你那寶貝徒兒腦中禁制,念動之間,就會讓他魂飛魄散,你要是不想讓他活命,儘管闖陣。”何易慢條斯理地說著,對他的 話毫不動氣,在他眼裡,這老賊馬上就會是一個死人了,再生氣可犯不著。

    “好小狗,小崽子,你儘管殺,本尊今日奉陪到底,尚隱他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本尊就要你天龍府之人一條性命。”烈焰尊怒極反笑,他早就對尚隱地安危不抱希望了,只能以此加深何易地顧忌。

    “哈哈,烈焰老狗,就算你能破了這大陣又能怎樣?老子一會兒見勢不妙,馬上攜你徒兒逃之夭夭,並通知太一宗,相信那時你連門戶都還未能找到吧?到時老子根本不用出手,照樣讓你死無全屍,魂飛魄散!”

    此話一說,烈焰尊心裡頓時翻江倒海,驚住了,連何易罵他是老狗都忘掉了,這一分心,右腳頓時一熱,隨即一陣劇痛蔓延全身,頓時讓他狂叫一聲。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5 00:16
第五百五十八章 火焚陣

烈焰尊千算萬算,唯獨把天龍府的護府大陣能讓主人隨意進出給忘了。

    他費了很大的力氣把整個赤湖和天龍府以陣法掩飾住,不讓人窺見,原以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就能安心破陣。

    在烈焰尊想來,現在由他闖陣,此時的何易應該滿心忐忑,如論如何都要在府內主陣,豈知聽聞何易的話,才想起這是人家親自布成的陣法,能隨意進出,現在把自己困住,他要是把府內人員撤走,並通知太一宗,那自己可就是甕中之鼈了。

    即便破了陣又能怎樣?他特意選擇在深夜闖陣,因為這時人們都習慣性的在家中修煉,並且夜晚視線黑暗,特別是今天雷雨交加,簡直是連上天都幫助他,本來有七八分的信心,硬是撐到了十分。

    先前他沒料到赤湖會有那樣的動靜,隨著他在湖外所布的迷幻陣法成型,整個事件不過是瑕不掩瑜罷了。

    但是隨著何易所說出的話,終於讓他信心崩潰,一時間驚住了,隨即就讓何易計謀得逞了,趁著他分神的功夫,早已潛伏在地下的赤煉劍,宛如打了雞血似的,瞬間上沖,筆直地照著腳掌刺去,一下就破了離火珠的防禦火罩。

    不說筋骨皮肉的損傷,單說赤煉劍所蘊含的霸道劍氣和火氣,灌入他腳掌之內,就似脫韁的野馬一般,開始在他腿部肆虐。手腳連心,這種劇痛讓烈焰尊死的心都有了,全身都抽縮起來。

    幸好離火珠不是凡物,硬生生把赤煉劍逼了出去,不然等待的他是肉身毀滅一途。

    烈焰尊剛逼出赤煉劍,就覺得腳下被尖銳物連紮數十下,但離火珠不愧是攻防兼備的法寶,第一時間就射出一道火氣,把那尖銳物彈了下去。

    他神念一掃,卻是一堆細如牛毛的毒針。不等他狠似的攻擊,那毒針就鑽入了地下,連帶著赤煉劍都消失不見了。

    隨即火焚陣的攻勢才正式的展開,就聽轟的一聲,空間開始變換,無數有頭顱大小般的火球從上空砸落。本已龜裂透出紅光地地面開始片片碎裂,竄出無數火柱,幾個眨眼間,就變成了岩漿之地。

    宛如怒地海洋。岩漿卷起龐大地火浪。向神情既惱怒又諷刺地烈焰尊山撲而去。他好似一隻渺小地螞蟻。在這威地空間內顯得極不起眼。常常被一個浪花。穩穩撲個正著。但等眼睛一眨。他就會破浪而出。

    那天空中地火球也一顆顆飛快地下砸。猶如流星雨一般。任他如何躲閃。一時間也挨了不少。讓他狂似地咆哮。聲震四野。

    整個空間被熾熱地高溫烘烤著。氣息扭曲成一片。不要說凡人不能存活。就說扔進來兩塊上等精金。眨眼間就能被熔成汁液。

    即使換成一般地修士闖入此地。也支撐不了一時半刻。這種惡劣地環境。比起地獄也毫不為過。死後連骨灰渣子都不可能存在。

    烈焰尊不愧是成名多年地老魔頭。修為已臻至化境。在這種環境下除了稍顯狼狽外。絲毫不損。

    但他有苦自知。先前被赤煉劍傷了右腳。腿骨還差點被劈開。雖然趕走了赤煉劍。但整個右腳被劍氣、火氣充斥著。短短時間內。經絡便萎縮成一團。這還是他幾百年來日夜用魔火打熬肉身強悍。不然早就被摧毀。

    他是玩火的行家,所以第一時間就把附在腳內的火氣驅除到體外,但是那獨特地劍氣卻宛若附骨之蛆一般,極為頑強地在他體內存活著。並且從腳掌一點點向腿骨蔓延。現在已經到了膝下。

    幸好他體內元氣有煉化作用,能一點點煉化那獨特的劍氣。不然就得把整個小腿骨給削下去。

    除了內在的危險,外面那些火氣幻化地元素都不容小覷,烈焰尊也是極為小心對付著,他不怕火,什麼火球、火浪擊打在他身上都像是撓癢癢一般,但是那火浪有種粘力,被撲到就會向下卷去,這腳下的岩漿底部好像是有一個大漩渦,就等著吞噬他這個玩火的行家。

    卻說此時的何易也是極為頭疼,這老奸巨猾的烈焰尊偏偏選擇了火焚陣為破入口,在這裡根本拿他沒有辦法,哪怕是選擇其他七個大陣中隨便一個,也比這種情況要好得多。

    維持這種大陣,所消耗的靈氣實在不是什麼小數目,一旦把把往日所存的靈氣耗光,那麼整個大陣的威力便會直線下降,到那時肯定難不住烈焰尊,等待何易的只能是陣破地結局。

    並且這大陣敵我不分,除了自己外,不能讓自己人進入,這是一個很大的缺陷。

    可何易在密室裡主持陣法,哪能入陣搏殺,開始讓烈焰尊中計受創已是僥倖,還想有這等美事,那可是妄想。

    不過何易也不相信烈焰尊能破掉此陣,假如他闖過這火焚陣,那麼等待他的將是另一個更加龐大的陣法,由天覆陣、地凝陣、風揚陣、雷擊陣、水漫陣、火焚陣、山壓陣、土陷陣八陣合一而組成的複合陣法,威力比起火焚陣豈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

    過了此陣,他才會正式闖入天龍府,看到那雄偉、輝煌的正宮,要是把五尊石獸當作破陣之物,那麼等待他的是由大陣祭煉多年的五口五行飛劍。

    想到這裡,何易已把他看成必死之人,本來有些複雜的心情,逐漸平穩了下來,臉色恢復常態,隨即變出一把椅子,盤坐在上面,閉上雙目,左右兩手不斷地向《神道靈訣,讓火焚陣更加變化多端,也讓烈焰尊驚怒不已。

    卻說此時地天壇光線曲折,周圍都被紅光籠罩照應,在正中間的上空,火焚陣內的景物影射到此處,古茗、許柔、琴琪二女、東之、天利等人正微微仰頭緊張地觀看著,大氣都不曾喘上一口,這是何易特意為他們開設的,目的是讓古茗和許柔長長見識,其他人都跟著沾了光。

    早在陣法啟動的時候,府內的靈氣就全被吸入陣勢之中,自然不能供應伏邪子和巴氏雙雄三人修煉,醒來後正不明所以,何易及時傳音過來,言烈焰尊來犯,頓時讓他們大吃一驚,同時還有些不安。

    要知道他們現在可是在天龍府中,烈焰尊是什麼人物?修真界魔道赫赫有名的老魔頭,成名時間都已上百年,假如一旦闖過外面的大陣,那麼府內眾人絕對討不了好,他們可沒有與烈焰尊鬥法地信心,此時不嚷嚷逃跑已經很不錯了。

    人地名,樹的影,別管烈焰尊如今在修真界地名聲如何狼藉,但是他修為可是實打實闖出來的,一旦威,就能勾動地火,讓百里之地變為火海,生靈塗炭,他等於是一座活的移動火山。何易對伏邪子有恩,他儘管懾於烈焰尊的威勢,但還是硬著頭皮表示要助陣,以答謝救命之恩。

    何易自然不能讓他欠下自己的情分這樣消除,所以領了好意,表示對付烈焰尊還有厲害的殺手鐧,並言明今夜天龍府就是他的葬身之地,讓他有來無回

    說實話,當伏邪子聽到何易婉言拒絕,心下著實松了口氣,這烈焰尊委實太過厲害,與他修為相當的真人,對上他也討不了好,戰鬥力極為強大,這是公認的結果,特別是一身火焰,對上之時防不勝防,渾身法力雄厚,元氣無匹。

    假如自持法寶厲害,與他打持久戰,那更是他的拿手本事,火焰向對方身上一裹,任憑你如何驅散,假如不逃跑,遲早會被他煉成空氣。

    何易怕三人胡思亂想,也是為了預防萬一,也向三人的兩幢閣樓內影射火焚陣的情景,頓時三人被牢牢吸引住了,看得目不轉睛。

    何易也在兩幢閣樓內布下禁制,防止三人出來,這關鍵時刻,由不得一點內在因素搗亂,特別是與巴氏雙雄還不怎麼熟悉,一旦產生了別樣心思,後果不堪設想。

    卻說烈焰尊在火焚陣內已經堅持了半個時辰,浪費了半成元氣才把右腳和小腿的劍氣煉化,頓時他施展開手腳,狂喝一聲,身形沖天而起,眨眼間便化為一團火雲。

    隨即火雲開始旋轉起來,並向四面八方開始擴散,像是一個巨大網兜,把從上空下砸的火球都給兜住了,並帶動火球開始旋轉。

    何易還未想明白烈焰尊此舉是何意,就見火雲已經擴大到把空間一分為二的程度,從正中間,把上下兩部分隔離開了。

    旋轉的火雲已經帶動了整個空間的氣焰,空中的火球全都亂了,逆時針跟著旋轉,好像陣勢已經無力再控制火球。

    就在此時,何易腦內靈光一閃,頓時心裡咯噔一聲:“不好!”

    他剛想打入靈訣,但為時已晚,就聽轟隆隆一聲爆響,整個空間景物開始搖晃,隨即轟的一聲,亮起刺目的紅芒。

    “啊……”許柔急忙捂住眼睛,向後退了幾步,再一看虛幻的投影,已是一片漆黑,隨著一道紅光閃去,整個虛幻的投影化為無數玻璃片似的碎痕,最後一顆珠子的似的光球掉在地上,升起一道白煙,全都消散不見了。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5 00:17
第五百五十九章 神秘幫手
他剛想打入靈訣,但為時已晚,就聽轟隆隆一聲爆響,整個空間景物開始搖晃,隨即轟的一聲,亮起刺目的紅芒。

    “啊……”許柔急忙捂住眼睛,向後退了幾步,再一看虛幻的投影,已是一片漆黑,隨著一道紅光閃去,整個虛幻的投影化為無數玻璃片似的碎痕,最後一顆珠子的似的光球掉在地上,升起一道白煙,全都消散不見了。

    “老爺,天龍府傳書。”管家邁著大步匆匆走入客廳,手裡捏著泛著紅色毫光的長條信件,躬身遞給葉繼。

    葉繼眉毛一挑,接過打開一看,胸口起伏一下,眸神裡有些激動,又向葉問道:“六曾祖,老賊已經破了核心陣法,現已闖到最後陣勢之內,過了這一關,就要攻入天龍府了,我們現在是否前去支援?”

    “走。”葉問聞言雙眸精光四射,渾身氣勢外放,一拍右側案幾,道:“走!”說罷,起身向廳外走去,甚是乾脆俐落。

    其餘主要戰鬥人員都尾隨在後,很快葉府恢復寧靜。

    葉繼卻沒有跟去,他帶人匆匆趕往地庭分部,會議室內一屋子人,進來後,二話不說,就下了一連串命令。

    隨即,秦省地庭這個官方機器開始轉動,齊往天龍府地界,展開團團包圍,有人更是拿著旗陣等物,禁錮地下土地,防止烈焰尊元神竄逃。並在高空預留極厲害的法寶,一旦烈焰尊逃出來,等待他的將是天羅地網。

    地庭這番動作自然是驚動不少人,並看他們赤湖周圍轉動,就知是事關天龍府,頓時來了興趣,紛紛走出家門,前去一湊熱鬧。

    太一宗對於眼皮子底下生的事情了若指掌,隨時都有人觀察秦省異動。先前葉問等人不掩行跡飛出葉府,自然落在探子眼裡,並且感受到了那滔天氣勢。

    探子一時間心神凜然,這種氣勢恐怕只有真人能釋放出來,當下急忙以飛劍傳書彙報。

    又有探子見到地庭大舉出動。在赤湖周圍轉悠。也上報宗內。

    外門長老得知之後。就向內門層層稟報。不過都未當回事。只是讓探子查出事情始末。

    不過這事兒卻被太一宗長老雲鶴地四弟子孫允卿得知。頓時上了心。

    最近雲鶴有事要找何易。但何易出府未歸。還聯繫不上。就派他天天去天龍府走上一趟。可至今半月有餘。還不見蹤影。雲鶴地淡然心境被打破。有些上火著急了。再尋不到人。那一爐靈丹可就要全毀了。

    他一有天龍府地消息。可不敢怠慢。急忙駕馭飛符回到鶴峰。進入大殿內。拐了幾拐。匆匆走到丹室門前。

    門外有名粉妝玉琢地小道童正在蔫頭蔫腦踱步。聽見腳步聲抬頭一看。喜道:“四師兄。給我帶什麼好吃地了?”

    孫允卿笑駡道:“臭小子。就知道吃,這回沒帶,我來找師傅有急事,師傅在不在裡面?”

    小道童嘟著嘴說道:“正犯愁呢,一整天都沒見笑臉。”

    “我一來,他老人家保證就不會愁了。”孫允卿笑著說完,伸出雙手拽住銅環,向後輕輕一拉,兩扇石門被打開。頓時一股熱浪撲面而來,還摻雜著濃濃的草藥氣味。

    雲鶴正像丹爐內添加事物,一看孫允卿進來,不等他說話,馬上就道:“可是有消息了?”

    孫允卿恭敬地把葉家和地庭地異動說了一遍,雲鶴聞言眸光閃了閃,當下就收拾一番,帶著孫允卿走出丹室。

    “看來是破了一陣,這樣就好說了。”天龍府外迷霧之中有一人看了眼手中顏色鮮紅的珠子。喃喃自語說完。辨別一下方位,一頭就闖入陣勢之中。很快就來到水漫陣中,先前兩個小陣法對他沒有絲毫威脅,闖起來甚是輕鬆。

    這人一進來,何易馬上就現了,心裡頓時一沉,看來自己先前的擔心成真了,那老賊果然有同夥。

    這人看不清身形面貌,全身都繚繞似水似霧藍汪汪的物質,氣勢不顯分毫,但何易神念在他身上掃了一下,卻似被吞噬了一般,頓時凜然,心想:“要是這人與烈焰老賊修為相當,那處境可就不妙了。”

    卻說烈焰尊破了火焚陣,被餘波傷了內腑,吐了一大口血,冷不丁空間崩潰,自動進入這倒數第二層陣法之內,頓時被各色光芒晃花了眼睛。

    這裡與火焚陣大同小異,都是一個由陣法開闢的芥子空間,但是比起火焚陣來,空間可大了十倍不止,並且氣息也格外混亂,好像充斥著一種狂暴的力量。

    他被傳送到空間最中央,四面八方都被各色光芒所充斥著,有地溫和,有的刺眼,更有的如燭火一般微弱,目力所及之處望不見邊。

    烈焰尊低頭一看,心中一動,雙腳正好站在太極圖的中間線上,不過這太極圖可著實不小,自己站在上面宛若螞蟻一般,左右兩個遠點都比自己大上數倍。

    並且在太極這個圖案之內,未被光線所籠罩,好像一處扭曲的虛空,但偏偏視線卻受到外面的光線影響,別提有多怪異了。

    烈焰尊不敢冒然闖陣,雙腳動都未動,用神念細細觀察一遍,終於看出些許玄虛,整個空間的地面好像是一個龐大的太極八卦圖,在極遠處還有八個顏色各異的光圈,並分散在八個方向,與地面相連。

    難道說這八個光圈是八個門戶?還是出陣關鍵?這麼一想,烈焰尊地心不斷下沉,一般這樣的陣法,只有一道門戶是生門,其餘可都是死門,一旦入錯,那可是魂飛魄散的下場。

    就在這時,他敏銳地神經感覺到空間內有了些變化,好像光線在逐漸減弱,心念一轉,就知道幫手來了,分擔了整座大陣的壓力。

    他忍耐住焦急之心,細細分析了一番,然後試探性地向左右各邁出一步,絲毫無事,隨後在太極圖行走一圈,也不見陣勢啟動。

    何易恨不得進入推他一把,難道這老賊不怕自己出去通知太一宗?還是來了幫手有恃無恐?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5 00:30
第五百六十章 生死奇門陣

    烈焰尊低頭一看,雙腳正好站在太極圖的中軸線上,不過這太極圖可著實不小,自己站在上面宛若螞蟻一般,左右兩個一黑一白的圓點都比自己大上十倍。

    並且在太極這個圖案之內,未被光線所籠罩,好像一處扭曲的虛空,但偏偏視線卻受到外面的光線影響,別提有多怪異了。

    烈焰尊不敢冒然闖陣,雙腳動都未動,用神念細細觀察一遍,終於看出些許玄虛,整個空間的地面好像是一個龐大的太極八卦圖,在極遠處還有八個顏色各異的光圈,並分散在八個方向,與地面相連。

    難道說這八個光圈是八個門戶?還是出陣關鍵?這麼一想,烈焰尊的心不斷下沉,一般這樣的陣法,只有一道門戶是生門,其餘可都是死門,一旦入錯,那可是魂飛魄散的下場。

    就在這時,他敏銳的神經察覺到空間內有了些變化,好像光線在逐漸減弱,心念一轉,就知道幫手來了,分擔了此陣壓力,先前自己的猜測果然是對的。

    他忍耐住焦急之心,細細分析了一番,然後試探性地向左右各邁出一步,絲毫無事,隨後在太極圖行走一圈,也不見陣勢啟動。

    何易恨不得進入推他一把,難道這老賊不怕自己出去通知太一宗?還是來了幫手有恃無恐?

    闖入水漫陣的神秘人,修為著實了得,應對那滔天水浪遊刃有餘,絲毫不顯狼狽,竟然比烈焰尊在火焚陣還要輕鬆。

    這絕對是有預謀的行動,烈焰尊有一身火功特意挑選火焚陣作突破口,而從這神秘人使出來的法術、神通來看,竟是一身水功。

    這樣兩名對立並不融于水火的修士成為同夥,當真不可思議,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特別是對於何易佈置的後天生死奇門陣前幾個陣法有很深的瞭解,像是早已打探清楚了一般。

    何易不知他們花費了多大精力,但是現在一起陣,他就感覺有些不妙了,把葉家的幫手算在一起都不能讓他心安,說不得只好向巫臣求助。

    卻不知巫臣早就察覺到了動靜。他雖然不知是誰闖陣。但卻絲毫不懼。就等著何易上門求援。讓他欠下自己一個偌大地人情。

    此時在生死奇門陣內地烈焰尊可謂是驚怒異常。在太極圖內走動自如。絲毫無事。可一旦走出去。瞬間就會遭到雷霆攻擊。

    並且在元氣外放之時。會引動陣內能量。你弱它強。你強它更強。只有把法力死死禁錮住。才能保證平然無事。不然陣內能量就會隨他外放元氣而動。產生偌大威能。可謂是極為恐怖。

    此陣地面太極八卦圖對應上空星辰。兩相輔相成。破陣之法就是演算周天星辰之變化。人在太極八卦圖內以八卦步法挪移。最終走出八卦圖。尋到生門才能破陣。

    此陣唯一捷徑就是不顧八卦圖。直闖八門。但以血肉之軀對抗整個空間能量。這點烈焰尊是萬萬做不到。所以只能按部就班地在八卦圖中挪移。

    短短時間內。烈焰尊頭上便以冒出細汗。身上衣物有些損壞。他此時站在“雷澤歸妹”字盤之上。望著高空一閃一閃地光點。火紅地眸子不斷閃爍著。神情猶豫一下。向“火水既濟”邁了一大步。

    兩步奇並後,絲毫無事,烈焰尊哈哈大笑一聲,但馬上戛然而止,下方的字跡忽然消失,變成一片醬黑色的沼澤,腳底一軟,身體迅速下沉。眨眼的時間就已到達膝蓋。

    烈焰尊心中一驚。不敢動用絲毫法力,只能以肉身力量緩緩扭動腰身。讓雙腳出來,但只扭了兩下,就聽頭頂轟隆一聲,耳朵開始嗡鳴,眼睛一花,又聽喀嚓一聲,一道拳頭粗青亮的閃電瞬間劈下。

    這神雷地苦頭剛才他早已吃過,哪敢大意,也顧不得不能使用法力,瞬間祭出離火珠護住身體,恰在此時,閃電一下劈在他頭頂。

    “噗……”烈焰尊頓時被劈入沼澤之內,整個身體都被淤泥包裹住了,身體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沉,像是要掉入無底的深淵。

    假如不加抵抗,等待他的將是死亡,但烈焰尊哪會甘心這般窩囊的死法,他咆哮一聲,身體狠狠一扭,頓時炸開身上淤泥,沖天而起,但這種不顧後果的升空,卻讓一道道閃電有機可乘。

    不過三五眨眼的功夫,烈焰尊就遭到了連續十道閃電狂劈,身體像是篩糠一般亂顫,護身氣罩被劈打出一道道波紋,他急忙扭身後撤,落在“雷澤歸妹”字盤上,隨後散去外放法力,頓時離他頭頂只有短短三尺高的閃電極不甘心的消失無形。

    “哈哈,老狗,滋味如何?就算你闖過此陣又能如何?等待你地將是天羅地網!你說你早就逃到海外,不入中原便罷了,何苦為了區區一個徒兒來找小爺報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小爺這大陣豈是好闖的!”何易不忘挑起烈焰尊怒火,冷嘲熱諷,干擾他理智。

    “住口,何小狗,不要逞口舌之利,待本尊破了此陣,就把你抽筋扒骨,油炸活煎!”

    烈焰尊說的咬牙切齒,原以為這幾年鑽研陣道,有能力一破此陣,哪知入了這生死奇門陣便身不由己,不說法力消耗,光說演算這周天星辰變化,就已損耗極大心力,都有一種吐血之感,他心裡早已後悔不該擅入此陣,這回又連累了至交好友。

    讓他極為憤恨地是,明明能在照面間殺死何易,但偏偏對方在陣道上面有極深的造詣,一身渾厚、精湛的法力使用不到正地方,全都虛耗在這該死的陣法內。

    他現在一想起出陣後等待自己的將是正道各派人馬,心裡便不由有一絲絕望,但馬上心神一凜,暗道:“好陰險的小狗,竟然妄圖挑起自己的心魔,好懸中計。”

    烈焰尊當即醒悟過來。關閉自身聽覺,默念清心魔咒,驅散身心雜念,頓時腦內一清,開始專心演算破陣。

    何易還想用言語挑撥,但冷嘲熱諷說了幾句之後。神念看這老賊像是沒有聽到一般,還不受絲毫影響,並且短短時間接連走對幾步,頓時就知自己這點小伎倆讓人家識破了,也就不在多費口舌。

    後天生死奇門陣,乃是防禦陣法,裡外共分五陣。

    第一陣為阻隔陣,警告外人莫入,只要來有一定修為就能闖入。

    第二陣為迷蹤陣。意義為讓來知迷而返。

    第三陣為八方陣,既然執迷不悟,那麼生死各安天命。它乃是是核心陣法,分別為天覆陣、地凝陣、風揚陣、雷擊陣、水漫陣、火焚陣、山壓陣、土陷陣。它們按八方設立,共分八陣,不管來從哪個方位闖入天龍府,都要會到這八陣之中其中一陣走上一遭。

    第四陣為生死奇門陣,也就是後天生死奇門陣中核心的核心,此陣最大厲害殺招就是磨耗來心智,假如來不擅闖此陣,在太極圖內不妄動法力。那麼會一直困守下去,除非破陣,不然等待他的是老死一途。

    第五陣為五行劍陣,需要主陣之人才能啟動,這才是殺意最強地陣法,至今還未曾啟動過,破過此陣,再找到陣眼《神書封府圖》,把它損壞。那麼整個後天生死奇門陣將會告破,天龍府也會被夷為平地,全因整座府邸建築與陣法相連。

    這五陣不知耗費了何易多少心力、物力、財力,天龍府內各種建築符文都是為此陣而設立,它們一脈相連,經過這幾年不休的運轉,早已渾然一體。可以說,闖後天生死奇門陣就是與一府之力相抗。

    值得一提的是八方陣,它是後天生死奇門陣中的小陣。既能自成體系。又能與整個大陣環環相扣,此八陣的核心是乾坤八閣地下密室內的天霧石、地心石、風鳴石、雷熾木、水晶石、火晶石、山心石、沼壤土。

    此八種天地奇珍都是不可多得之物。它們置於乾坤八閣密室之內,自行吸納府內靈氣,經過這幾年演變,早已有了靈性,不再是死物。它們映射八方,隔空擬物,形成八個核心,然後布成似真似幻地八個須彌芥子空間,一旦來闖入,就會自行滅殺。

    火焚陣的核心乃是火核,游竄於空間之中,烈焰尊能破掉此陣,乃是他以離火珠釋放出火雲,形成火焰漩渦,火核耐不住吸力,被生生碾碎,從而空間崩潰,此火焚陣不告而破,這是最強橫的破陣之法。

    假如烈焰尊稍有耐心,尋到隱藏在空間內地門戶,就會輕鬆進入生死奇門陣內。

    火焚陣被烈焰尊炸得乾乾淨淨,在日後此陣會重新產生一個火核,然後逐漸修復破碎的須彌芥子空間。

    可以說此陣在一段時間內,會讓整個後天生死奇門陣產生一個弱點,像是肉身受傷一樣,一旦傷處遭到攻擊,輕則疼痛難忍,重則喪命。

    言歸正傳,卻說何易為了以防萬一,就傳音吩咐古茗等人,讓她們把府內下人們全部轉移到後庭,並收拾好貴重財物,一旦有變,立即從早已挖好的密道中撤離。

    而何易卻走出府外,把葉家眾人迎入正宮,並按照晚輩禮節給葉問行了一禮,客氣寒暄一番,才說起正題。

    葉家眾人關心的當然是現在烈焰尊已經破陣幾何,何易就把情況說了一番,重點說明烈焰尊還有幫手之事。眾人一聽,神情都有些凝重,本來烈焰尊一人就不好對付,現在還有一名與他修為相當的神秘修士,那麼事情可就棘手了。

    葉問臉色不怎麼好看,沉吟著沒有說話,賀彩雙卻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頓時擔心起來,急忙對道:“一旦這兩人攻破大陣,以他們的修為,這府內建築勢必不保,那瑤兒怎麼辦,她豈不是危險了?不行。小易,能不能把瑤兒喚醒?”

    何 易聞言卻毫不擔心,葉瑤在浮屠塔內閉關修煉,沒有比在那裡更安全地地方了,即使天崩了也不會影響塔內時間虛境,但是這話不能明說。也不能把浮屠塔給暴露出 來,只好信誓旦旦地道:“伯母,瑤兒不會有事的,您就放心吧,金塔密室之內我佈置了重重陣法,比起護府大陣都絲毫不弱,外敵絕對不會攻入進去的。再說烈焰 老賊短時間內絕對不會闖出來,即使能闖過此陣,他地法力已經損耗到一定地步。葉老人家收拾起來也是十拿九穩地事兒。”

    賀彩雙松了 口氣,但眉宇間還是有些憂愁,不見笑模樣。對何易道:“這我就放心了,哎,也不知瑤兒怎麼樣了,這麼長時間不見她,心裡空落落的,小易,你沒事常去密室看 看她,我就擔心這丫頭沒有經驗,煉岔了路數。那一身修為可就毀了。”“嗯。”何易自然點頭答應,他不想多說這事兒,就岔開話題,沉聲對葉問說道:“葉老, 烈焰老賊咱們知根知底,有什麼手段都見過,但是他那同夥我卻摸不到來路,此人修為與烈焰老賊相當,並且善使水性神通。此時在水漫陣內如魚得水,料想他現在 正尋找破陣門戶,一會兒很可能會與烈焰老賊會合,到那時雙雙聯手,強強聯合,一使火性神通,一使水性神通,咱們這些人……”

    何易後面地話並沒有說出來,但眾人都能猜得出來。臉色不禁難看起來。這絕不是危言聳聽,葉問也沒有動氣。他不是那種剛愎自用地老頑固,明知不敵還要硬碰。

    他撫須沉吟一下,問道:“為今之計……是把兩人分化開來,能否先行入陣斬殺此獠?”

    “陣內敵我不分,一旦開啟,除非闖關或是死亡,不然無法停止,即使有晚輩從中策應,但那人一身水性神通非同小可,在水漫陣中如魚得水,即使修為比他高上兩個層次,怕是也對他無可奈何。”

    葉問聞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賀彩雙卻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該怎麼辦?小易,不是伯母說你,你這陣法靈活性佈置的有些欠佳啊。”

    葉繼文聽妻子這樣說,怕何易會不高興,就對她使了個眼色,輕咳一聲道:“以小易現在的年紀就能有這樣的造詣,足以自傲了,這樣環環相扣的陣法我可佈置不來,彩雙,你就不要吹毛求疵了。”

    何易卻謙虛地道:“小婿學藝不精,伯父廖贊了,伯母教訓地也對,這回賊人闖陣,小婿看出了缺陷,這陣法是得加以改進,下回可不能讓別人闖得這般輕鬆了。”

    “這才乖。”賀彩雙瞥了丈夫一眼,有些得意,像是在說:“也不看我們娘倆什麼關係,輪得到你教訓嗎?”

    賀彩雙好像突然想起來似地,杏眼一瞪,對何易道:“臭小子,先前沒聽說出,剛才叫我什麼?”

    “伯母啊……哦,哦,呵呵……媽。”何易恍然大悟,連忙把稱呼糾正過來。

    “哎……”賀彩雙眉開眼笑地應了一聲,現在一聽這稱呼絲毫不覺的肉麻,反而身心舒坦,覺得有這個女婿稱呼自己為“媽”,像是臉上有光似的。

    賀彩雙不分場合,好像還沒鬧夠似的,指著丈夫向何易問道:“你該叫他什麼?”

    “岳父。”這稱呼可與先前的不對稱,葉繼文也聽出了差別來,他看妻子與何易關係很好,雖然不知平時是怎麼相處的,但此時也放下心中顧忌,笑道:“你小子……”後面“勢力眼”三個字沒說來,還搖了搖頭,真要叫稱呼自己為“爸”,非得掉一身雞皮疙瘩不可。

    “臭小子……”賀彩雙笑著伸出蔥白的玉指在何易的太陽穴上輕輕點了一下,何易沒有躲避,反而呵呵一笑。

    這段插科打諢下來,讓眾人心裡地沉重情緒減輕不少,葉問沒有見怪,看何易這般自如,想想自己此時地心態,當真有些慚愧,活了這麼大歲數,還不如一個年輕人。

    何易對這位老祖宗印象極深,當年他高高在上對自己愛理不理的姿態,著實讓何易不忿很多天,後來雖然逐漸遺忘,但是並沒有徹底忘記,所以除了表面禮數外,心裡並沒有恭敬情緒,不外是修為高了一個境界,實力比自己強罷了。

    賀彩雙擔心葉瑤,平時裡與何易沒少聯繫,還時常來天龍府做客,他特意瞭解了一下葉家與烈焰尊之間的恩怨,雖然知道地不是那麼詳細,但也了然於

    現在對方名義上前來助陣,但是何易也創造了把烈焰尊困守的目的,好讓他報仇雪恨,雙方有共同目標,實在談不上是誰幫誰,所以何易對他沒有什麼好感激的地方。

    換作一般人,怕是要把葉問供起來不可,但何易心態異于常人,除了男女之情外,其他情感實在太過淡薄,就對葉問不怎麼在乎了。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7 21:23
第五百六十一章 無夜島夜無害

“枯坐無聊,還是看看陣中情況吧。該”

    何易說完,站起來走至殿中,右手食指冒起一股金光,淩空一畫,就形成了一個橢圓形乳白色的輪廓,左手向其中打入靈訣,神念再注入之下,頓時橢圓形圈內出現一片扭曲的畫面,略一變幻,水漫陣內情景一覽無遺。

    何易這種輕描淡寫的熟練架勢讓眾人看得心中訝然,隨即就關注起水漫陣的情景,這一看之下,眾人臉上都有些變色。

    雖然聽不到空間內的聲音,但是光看這種磅礴氣勢,就已經讓人吃驚不輕了,何易抿著嘴皺眉道:“又是這招!”

    眾人不清楚水漫陣的初始狀態,還以為陣勢本來如此,賀彩雙迷惑地道:“怎麼了?”

    “陣內水浪本是陣勢幻化而成,原先都在下方,現在看來整個陣勢已經被那神秘人壓制住了……”何易解釋了一番,眾人的眉頭不禁一皺。

    現在陣內產生兩個巨大的渦旋,一上一下,中間飛快旋轉著一道粗長的水柱,像是龍捲風一番,這種現象在自然界叫做“龍吸水”,何易已見識多回。

    上方的渦旋和中間的水柱都以逆時針方向旋轉,瘋狂旋吸著下方的水浪。

    而下方的渦旋以順時針方向旋轉,它的水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下降,明顯不敵,一看就是由陣法自主操控而成,上下渦旋和中間的水柱像是兩條巨蟒伸長了脖子在較勁兒。

    那神秘人不見身影,顯然是隱藏在上方渦旋之中,在這種情況下,破陣只是時間問題。

    水核藏于下方漩渦之中,這點何易了然於心,陣內雖然能幻化出無盡水浪,但明顯是產大於付,下方水浪遲早會被吸幹,水核也勢必會暴露出來。那時陣勢將不攻而破,神秘人與烈焰尊會合,這點是何易不願看到的。

    看來有必要給他添些麻煩。拖延一下時間。一念至此。何易不再猶豫。嘴唇微張。一點紅芒從上下兩排潔白地牙齒之間竄了出來。在他身前劃了個圈。就飛出殿外。一閃即逝。

    再看鏡中影像。一條匹練飛入水漫陣中。突然冒出熊熊烈火。對著中央地水柱便是一斬。頓時上下水柱斷開。給了下方渦旋喘息時間。

    神秘人地身影在上方顯露出來。氣勢洶洶地向赤煉劍飛去。

    可赤煉劍根本不與他照面。劍身火光一斂。竄至下方渦旋之中。眨眼間就沒了蹤影。神秘人也停了下來。向下方掃視。

    眾人見此情景臉上都微微有些笑意。葉繼文調侃地道:“看他那架勢很是光火啊。”

    何易臉上卻沒絲毫笑意。劍魂回饋過來地信息不怎麼妙。剛才那一斬看似輕鬆。實則把貯存在劍魂內地元氣耗費地精光。可見神秘人控制地龍吸水地能量是何等驚人。

    還有在生死奇門陣內。那烈焰老賊自從關閉了聽覺一心一意演算破陣外,已經探出了幾條路徑,可他老奸巨猾,都沒有冒然闖入門內,像知道是死門一般,現在他在裡面縱橫挪移,走動起來勢如破竹,失誤率已經減少至十之一二。

    等他把八條路徑全部走上一遍,就會算出哪個是唯一的生門。等他出陣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嗖……”赤煉劍自殿外飛射而來,何易嘴唇一張一合,赤煉劍變成一點紅芒鑽入他口中,回到泥丸宮元神之內。

    何易眸光輕輕一掃,把眾人態度收入眼底,除了葉問、葉繼文、賀彩雙外,其餘人等在剛才那一瞬間都升起戒備之意,見到紅芒進入何易口中,才略微放鬆。像似不相信何易一般。這讓他心裡微微一曬。

    “小易,能不能把困住烈焰老賊景象從空間內影射出來?”賀彩雙這一句話問出來。其餘人等都看向何易,想必都有這個意思。

    “那陣法受陣勢法則影響不能影射。”何易沒說實話,現在人多口雜,他可不想暴露生死奇門陣的秘密,要是只有葉問、葉繼文、賀彩雙,那就好說了。“哦。”賀彩雙了然地點點頭,葉問也瞥了何易一眼。

    再看水漫陣內,斷開的水柱又連接在一起了,這回神秘人沒有回去,而是在中央部位懸空漂浮,身上似水似霧的物質伸出兩個似觸手般的東西在身前來回晃動,看似在施法一樣。

    “啊……長,你看……”赤湖外,蔡罡漫不經心地轉頭瞬間,眼睛突然睜大,隨即驚呼一聲,急忙輕拉了身旁地葉繼一把,指向遠方。

    一點金芒以無與倫比的勢頭向天龍府方向飛來,幾個眨眼的功夫就變成拳頭大小,地庭人馬都注意到了,全都祭出了法寶,蔡罡急聲道:“長,怎麼辦?”

    葉繼果斷地命令道:“攔住,辨別敵友。”

    “你、你、你,跟我來。”蔡罡轉身招呼了三個人,禦劍沖天而起,放出渾身氣勢,對那金芒傳音喝道:“地庭人員在此,請道友止步。”

    哪知金光中的人影根本不理會,飛行方向一變,向右拐了個彎,就一頭紮入迷霧之中,蔡罡等人根本來不及阻止,全因來人速度太快了。

    “竟然又來了一個幫手。”葉繼的拳頭攥緊了,臉色很難看,憂心忡忡地道:“執行第二套方案。”

    地庭眾人聞言,全都捏訣施法,開始驅散赤湖上空迷霧,然後聚集在一起,匆匆向天龍府逼近。

    正宮殿內,何易剛想祭出赤煉劍,好依法施為,突然神念一動,臉色極為難看,失聲道:“竟然還有幫手。”

    “什麼?”眾人一陣騷動。

    不等詢問,就見水漫陣內驟然間出現一點金光,陡然間沖入上方渦旋之中,影射的畫面開始劇烈晃動起來,眾人**下面像似安上了一根彈簧一樣,唰的一聲,整齊地站了起來,同時傳出一陣椅子擦地刺耳的聲響,都吃驚不小。

    就見水漫陣空間上空渦旋停止旋轉,突然傳出轟隆隆一聲巨響,宛若銀河倒掛,漫天水霧飛灑而下,神秘人似反噬似的吐了一口鮮血,極為吃驚地向上看去。

    “孽障,還不束手就擒。”一個帶有怒意無限磅礴正氣地聲音傳出,就見一個裹著金光的人影迎頭對神秘人飛去。

    那神秘人身體似篩糠一般,一陣抖動,宛若傻了一樣,等那金光人影飛到眼睛,再想動已經晚了,就見前方突然出現一個大袖,一股巨大吸力迎頭罩來,他一句話都未說,就被吸入了大袖之中。

    “止。”金光人大喝一聲,宛若洪鐘一般,順口蔓出道道波紋,頓時空間內的水浪像似被法術定住一樣,波瀾不起。

    隨後在遠處對立方向出現兩道光門,來人看也不看,對著一道門就飛了進去,光芒一閃,不見了蹤影。

    恰在此時,地庭一干修士飛到天龍府門前,正好碰到了出陣地金光人,他們都亮出法寶戒備,根本不知道來人已經在陣內走了一圈,還活捉了神秘人,要是知道非得驚駭欲絕不可。

    但即便這樣,眾人也感受到金光人的龐大氣勢,一時間都沒有輕舉妄動,蔡罡得到暗示,緩聲問道:“道友是何人,為何無緣無故闖入地庭包圍之地?”

    金光人散去體外金光,現出一個五旬年紀慈眉善目的修士,身上穿著一件青黑色簡單的法袍,他聞言瞥了蔡罡一眼,然後看向葉繼,不緊不慢地道:“老夫乃無夜島修士夜無害,不遠萬里來此擒拿一個妖孽,剛才莽撞之處,還望各位道友見諒。”

    “什麼?無夜島?”葉繼心神一凜,他身後眾人卻驚呼出聲,都騷動起來,不是為了“夜無害”這個名字,而是為“無夜島”三個字。

    要知道在海外勢力之中,無夜島代表一股極為龐大的勢力,此島號稱“神仙島”,素來有小天闕之稱,島內修士的修為最低都在煉虛合道境界,煉道成仙境界的修士也有不少。

    千百年傳承下來,它闖下赫赫威名,幸好此島修士都是隱修,無事不出島,只在島內苦修,不然那風頭名聲早就蓋所有門派了

    眾人聞聽此人介紹乃是無夜島修士,如何不驚駭,想都不用想,這夜無害的修為最低也達到了煉虛合道境界,說不定還能高上一個境界。想到這裡,眾人喉嚨開始抖動,猛咽口水,一個個神態頓時恭敬起來,連葉繼也不例外。

    葉繼心疑夜無害所說的妖孽,剛想詢問,何易恰好走了出來,他滿臉笑容,心裡顯然是很高興,對夜無害作了一個揖,然後才道:“拜見夜真人,晚輩何易,添為天龍府主人,剛才見真人在陣內使出雷霆手段,活擒烈焰尊同夥,不知它可是您所說地妖孽?”

    夜 無害聽到介紹,再看向何易時的眸底顯出一種奇異的色彩,但表面如常,他撫須笑道:“不錯,正是如此,此妖孽乃是深海內一條稀有魚精,經過千餘年進化練就一 身本事,水性神通出神入化,在海中無人能制服,這些年便在東、南等幾個海域內流竄作孽,日漸囂張,前些日竟然夥同烈焰尊打傷老夫座下幾個劣徒,老夫追擊多 次,都讓他們逃掉。幸好日間接到通報,得知這兩人在秦省潛伏,老夫才不遠萬里追擊而來。”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