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神機鬼藏 作者:赤血紅雲 (已完成)

上官大大 2008-9-12 21:27:30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8 166195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3:50
第五百一十二章 天鐘地鼓

   秘境的入口在怨魂穀內極為隱秘,任何易想破頭皮,都未曾想到,那入口赫然是一座神秘的小型的法陣,怪不得來此的修士都未能現。

    秘境內飄蕩著五光十色的彩帶,紅的、黃的、綠的、白的、粉的等等,初一看美輪美奐,再一看眼花繚亂,心神恍惚。

    一路毫無阻礙的走到這裡,可以說極為輕鬆,何易與江萍珊時常有種如履平地的錯覺之感,小心跟在刑雅後方,她轉身,兩人就轉身,她停步,兩人就停步,路線絲毫不差。

    越前進,刑雅越寡言,秘境內的地面為岩石鋪就,一開始何易還沒留意,後來看刑雅的步伐有些滯澀,才留心觀察起來,這一看之下就看出了些許玄虛。

    地面的岩石上有很多痕跡,這些痕跡細看時一個個大小不一痕跡極淡的格子,像是人為刻畫而成。說是格子不夠準確,應該說是一個個奇形怪狀的圖案。

    刑雅每一步都踩在一定圖案上面,大小剛好,而且每次落腳、抬腳之時,地面都會亮起極為細微的毫光,在這五光十色的秘境之內如不細看,總會讓人疏忽。

    走過這一段,視野忽然開放,但覺一片晶瑩,冷光四射,還出現乳白色的熔岩滴柱,連接上方,隱於彩帶之中。

    四周的岩壁上佈滿了像雪花一樣的晶體,兩旁還有涓涓溪流,如銀河一般,不知從何而來,不知向哪而去。

    上方還有一懸鐘般的巨大奇石,正對著下方的地面上刻畫了複雜的線條,類似於八卦之陣。

    但奇就奇在,這些線條不是死物。而像似有靈性一樣,沿著刻畫的痕跡在不緊不慢的旋轉,立體感極強,光體泛金。

    何易把青幕打開一個小口,貪婪的吸了一口,頓時一股清爽之氣入肺而來。體內濁氣全被抵消,精神大振,頭腦也不像是原來那般渾僵,心裡卻想這是什麼氣息。

    再看刑雅右手在額前輕擦一下,像似擦汗一般。何易才知她也不輕鬆。

    不見她說話,只是在一旁的銀河之內,俯身撈了一把,抓出滿手濕漉漉地彩色石子,右手掂量一下,猛然屈指一彈,那顆彩色石子宛若流星一般投擊過去。

    “嗡……”那石子擊打在巨大奇石表面,傳出鐘鳴之聲,而當鐘聲激蕩於四壁回聲尚未消失之際,又聽到沉悶而底氣十足的擂鼓的聲音。

    這讓何易與江萍珊大為驚異。對視一眼,都有迷惑之色。

    “上面是鐘聲,剛才的鼓聲好像是在地下,這怎麼可能。”江萍珊訝異說道。

    “先別說話,細聽。”何易拉了她一把。刑雅手中的石子石子一顆接一顆擊打過去,每次聲音都不相同,越聽越感覺有種旋律存在。

    最後鐘鼓齊鳴,嗡嗡轟轟之聲不絕於耳,氣息動盪。視線都模糊起來,巨大奇石之下的法陣光芒越來越亮,逐漸向上飄起,很快就把奇石籠罩,順時針自下而上旋轉,蕩起陣陣淡金色澤地漣漪。

    何易與江萍珊毫無防備之下,被這波動的漣漪撞擊,仿佛是氣流湧動,直接向後推動。身體一個踉蹌,還好互相扶住才沒有出醜。

    “怎麼連招呼都沒打一個。”何易心裡埋怨一句,左手掐個定字訣,雙腿雙腳使出千斤墜的功夫牢牢站住,而江萍珊沒練過這種功夫,還被向後退去,馬上被何易拉住藏在身後。

    “易哥。你沒事吧。”江萍珊在何易背後摟著他的腰。急切地問了一句。

    “沒事。”何易吃力地回了一句,深吸一口氣。雙腳牢牢抓住地面,青幕鼓蕩開來,形成一道半圓形光幕,連江萍珊都遮在一起,抵擋前面襲來的漣漪。

    刑雅也不輕鬆,她離奇石最近,受到地衝擊最大,稍顯狼狽的一步步向後退去,但雙手未停,一顆顆石子連綿不絕的擊打在奇石之上。鐘聲、鼓聲越緊湊,連在一起,空間開始動盪。很快刑雅就被步步逼退,離何易越來越近,身體已經貼在青幕之上。

    青幕柔韌,需要法訣控制,還需要元氣輸送,才能抵擋漣漪,這回刑雅又靠在上面,馬上就凹陷進來。

    何易支援不住,乾脆撤回,吸入體內,猶豫一下,一咬牙,右手掌貼在刑雅後背之上。

    刑雅措不及防,嬌軀一抖一僵,心跳如擂鼓,極為尷尬,半回頭又轉了回去,咬牙說道:“師弟堅持住。”雙手舞出一片殘影,一顆顆石子飛快的擊向奇石,仿佛用之不盡一樣。

    何易受力極大,臉龐有些憋紅,吐氣開聲,雙腳一震,向插入地面,但地上岩石紋絲不動,堅硬之極,哪能破壞。

    不得已只好借用神兵之利,何易張口祭出赤煉劍,左手飛快握住,向地上狠狠插去,嚓的一聲,沒入半截,瞬間燃燒起熊熊火焰,頓時給何易平添幾分力氣。

    江萍珊看何易吃力,覺得躲在後面不是辦法,也祭出五彩飛雲劍,插入地面,一手握著,一手推著何易。

    如此一來,三人形成一條線,漣漪越強大,最後猶如潮湧一般,空間轟轟之聲不絕於耳,彩帶全部被震散,奇石開始亮,棱光四射。

    隱隱約約傳出一股極為空靈的旋律,刑雅彈出的石子也開始忽快忽慢起來,仿佛用石子擊打奇石在彈奏什麼曲子。

    緊緊推住刑雅後背的右手,有些潮意,感覺到了那軟中帶硬緊繃的肌肉,雖然隔著布料,但不能阻擋何易心中的輕微漣漪,眼神也微微有些異樣。

    就在這時,轟然傳出一聲巨大鼓聲,地面陡然震顫,一股龐大地氣流,迎面而來,一下就把三人吹走。

    刑雅頓時背靠在何易懷裡,但覺一條粗壯的手臂猛然摟在自己腰間,一隻大蓋住腹部,她心裡一驚,來不及羞赧細想,目光盯住赤煉劍,右臂向前一身,纖手一擺,陡然自袖中飛出一條長長的白色絲綢,仿佛靈蛇一般,牢牢纏在劍柄之上,右手死死握住連接的長布絲綢。

    何易右臂在前,左臂在後,一前一後牢牢摟住兩女的柳腰,身體被這股龐大的氣流吹起,還好刑雅用絲綢纏住赤煉劍,不然被這股氣流吹走,非得陷入後方,那時十有*會觸動秘境禁制。

    冷汗霎時從毛孔中溢出,何易心臟嘭嘭跳動起來,一種後怕情緒油然而生,還來不及感受懷內香噴噴的嬌軀是何等誘人,氣流忽然散盡,三人從空中掉了一來,嘭嘭砸在地上。

    “還不放手。”刑雅語氣之中有掩飾不住的羞澀,強裝平靜,左肘不輕不重的撞了何易地胸脯一下。

    “事急從權,冒犯雅姐了。”何易有些尷尬的把手鬆開,刑雅一下腳跳了起來,看了何易一眼,連忙把頭轉了過去,芳心猶如千百隻小兔亂跳。

    江萍珊揉著肩膀起來,看見兩人的尷尬,櫻唇翕動幾下,沒說什麼。

    “來,我給你揉揉。”何易伸手按住江萍珊的肩膀,手掌一陣震顫,江萍珊的身子情不自禁的顫動起來,像似有電流湧動,又酥又麻,痛楚減輕,舒服不少。

    她看了何易一眼,甜甜笑了一下。刑雅看見此景肩膀情不自禁抖動一下,嘴角扯動了一下,不知為何竟然升起一絲羡慕。

    何易給江萍珊揉完肩膀,走了幾步,把赤煉劍拔了出來,先前一看,被奇石的變化吸引住了。

    奇石通體散射出道道冷光,裡面仿佛有符文湧動,表外還繚繞著一圈淡金毫光,還有幾條細如絲的彩帶。下方的法陣凝縮成薄薄一層,牢牢固定在地面,顏色鮮亮,蠢蠢欲動。

    “ 這是秘境之內地天鐘地鼓,禁制極為獨特,現在才破解一半,以前我來此破解到這裡就無以為繼了,經過多年研究,破解其餘禁制的捷徑,需要以神念融入奇石外面 那幾條彩帶之內,與它們融為一體,探入內部破解。多年以來,我拜訪八方人士,都沒有如此獨特的神念,幸好天可憐見,遇到師弟,就不知是否能夠成功。”刑雅 說完,想起剛才的氣流,捋了一下稍顯淩亂的秀,對何易、江萍珊解釋道:“每回來這裡那漣漪都是波瀾不驚,不知這回怎麼了,竟然產生如此龐大的氣流,我想, 可能是與人數有關。先前未曾細說,請師弟師妹見諒。”

    何易與江萍珊聽到她的解釋,心裡舒坦不少,說了幾句表示不曾介意,與刑雅上前,觀察起著奇石地變化,以便破解。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3:50
第五百一十三章 勢不兩立

何易與江萍珊聽到她的解釋,心裡舒坦不少,說了幾句表示不曾介意,與刑雅上前,觀察起著奇石的變化,以便破解。

    奇石通體散射出道道冷光,裡面仿佛有符文湧動,表外還繚繞著一圈淡金毫光,還有幾條細如絲的彩帶。下方的法陣凝縮成薄薄一層,牢牢固定在地面,顏色鮮亮,蠢蠢欲動。

    “ 這是秘境之內的天鐘地鼓,禁制極為獨特,現在才破解一半,以前我來此破解到這裡就無以為繼了,經過多年研究,破解其餘禁制的捷徑,需要以神念融入奇石外面 那幾條彩帶之內,與它們融為一體,探入內部破解。多年以來,我拜訪八方人士,都沒有如此獨特的神念,幸好天可憐見,遇到師弟,就不知是否能夠成功。”刑雅 說完,想起剛才的氣流,捋了一下稍顯淩亂的秀,對何易、江萍珊解釋道:“每回來這裡那漣漪都是波瀾不驚,不知這回怎麼了,竟然產生如此龐大的氣流,我想, 可能是與人數有關。先前心境彷徨,未曾細說,請師弟師妹見諒。”

    何易與江萍珊聽到她的解釋,心裡舒坦不少,說了幾句表示不曾介意,與刑雅上前,觀察起著奇石的變化,以便破解。

    總體來說這塊奇石來歷非凡,被人雕琢布下禁制、陣法,連接一處空間,通過破解禁制,達到進入空間的目的。

    按照正常手段是有正經八百的破解方法,但是刑雅壓根就不知道,經歷將近十年時間,才把這塊奇石破解一般,剩餘部分就猶如頑石一樣無法破解,一段時間鑽了牛角尖,後來一件偶然事件給刑雅帶來了靈感。才演算用神念相交之法來破解奇石,也有了讓何易幫忙的經過。

    刑雅把這塊奇石的禁制講解出來,足足說了有一刻鐘,何易才恍然大悟,也感覺有些棘手。

    因為奇石外飄的如絲線一般地彩帶不是人體出,所以何易不能保證成功。還好奇石破解之後無時間限制恢復,不然回落到初始狀態,那可就艱難萬分了。

    何易遠遠站定,神念籠罩住奇石,上上下下細緻觀察一番,沒有現什麼破綻之處,只有那幾條若隱若現的彩帶散出神秘的波動。

    小心接觸上去。卻現彩帶滑不留手,好像在躲著神念,宛若靈魚觸鬚翻卷。

    何易心中卻是一定,面容一肅,神念編製成網狀,牢牢把彩帶包裹住。狠狠一纏一擰,頓時把彩帶抓牢。右手掐訣向後一拉,神念猶如皮筋一般繃緊,彩帶被拉直,嗡嗡直顫。

    隨後何易使出相交相融之法,暴力侵入彩帶之中。

    在刑雅的角度來看,就見奇石猛然亮起刺目的冷光,那條彩帶瘋狂抖動,好像有無形吸力在拉扯。

    “對。就這樣。就是這樣。”刑雅又是緊張又是激動,小手攥緊,面部霧氣一陣抖動。

    江萍珊緊張的拉住刑雅地袖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彩帶卻逐漸變成黑色,猛然間拉長,直接襲向何易,帶著一股殺意。

    何易心神一顫。本能的運起體內煞氣出體與之相抗。雙眸怒視前方,眉頭緊緊皺起。形成一把似利劍般的紋痕,瞬間凝成一條血線,仿佛是縮小了無數倍的赤煉劍。

    煞氣一出,周遭溫度頓時狂降,刑雅身體一涼,心神陡顫,忍不住後退兩步,看到此景更是大驚,暗道好一副煞面,想起外界傳言,真不是空穴來風,這得培育多久,才能形成如此濃厚的殺氣,幾乎凝成實質。

    殊不知何易還有比煞氣厲害百倍的黑煞絲,那可是致命地玩意,不過平時輕易不曾動用。

    “喝……”何易抵擋不住龐大的能量,神念節節敗退,這還是頭一遭遇到,被逼退一步。他臉色一變,吐氣開聲,叱喝一聲,右手手訣飛快一變,在印堂外停住,使出劍指,徐徐向前推進。

    劍魂感受到了主人的危機,也在體內相助,立刻與神念彙集到一處,瞬間自印堂間沖出,迎上那股帶著魔力的黑氣,勉強擋住。

    如此一來,何易苦苦支撐,叫苦不迭,與奇石所的黑氣形成僵持狀態,這比鬥法都要危險。

    一旦黑氣沿著神念進入肉身,那瞬間就能轟破腦域,輕則成為白癡,重則魂飛魄散。

    刑雅與江萍珊看出危險,急得團團亂轉,苦於無法插手,手心都被冷汗沁濕,芳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這時,何易的印堂一亮,一條血線逼出,馬上就把黑氣轟退一大步。隨即一絲銀光自他印堂中央緩緩延伸出來,好似神念一般,逐漸前伸,終於與黑氣碰到一起,逼得它節節敗退。

    何易激動、狂喜地情緒,穩穩逼近,片刻之後,轟然一聲爆響,阻礙刺破,終於一舉攻入奇石之內,頓時天地變幻,景物輪番閃現,無數符文圖案映入腦海……

    奇石抖動逐漸劇烈,散出一*動盪氣息,顯得極不穩定,刑雅為了小心起見,拉著江萍珊向後退去,右手卻拿出一個權杖,以防有變。

    她見到何易閉上眼睛,印堂處所出的銀色絲線連入奇石之內,知道已經破解,按耐住激動的心情,卻管不住微微顫抖的嬌軀。

    幾個時辰後,天鐘地鼓之聲再次想起,鐘鼓齊鳴,足足有片刻,空間震顫,無休止波動向外蔓延,隨著一聲嗡鳴,奇石猛然大亮,各種色彩變幻不休,最後星光閃耀,仿佛身處宇宙之中。

    忽然何易睜開眼睛,兩道精赤的光芒射出,一閃即逝,一轉頭,目視一側岩石,呲啦一聲,一小塊岩石被切割成兩半,始才平復。

    “師弟,怎麼樣?”刑雅輕呼一聲,激動的情緒達到了頂點,急忙上前詢問,卻是明知故問。

    江萍珊也拉住何易的手,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何易含笑點頭,對刑雅道:“已經破解成功,裡面有一處通道,但不知為何,神念到達那裡,有極大阻礙,不得突破,現在就要看雅姐的本事了。”

    “估計那通道就是連往另一處空間的路徑,另有法訣進入,師弟、師妹快快隨我學會法訣,然後一起進去。”刑雅說完,就念了一段玄奧地法訣。

    何易與江萍珊死記硬背,同時也學會了手訣,過了片刻,三人站在奇石下方地法陣之中,齊齊口念咒語,雙手掐訣……

    “嗡……”奇石猛然作響,刑雅嬌軀忽然被星光包圍,逐漸形成一個光蛹,光芒爆射之際,突然飛入奇石之中,消失不見。

    而何易與江萍珊卻一股極大的無形力量推開,江萍珊仰面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仰倒在地。

    何易沒有吐血,但身體也不好受,這就看出煉形與五嬌護持臟腑的效果,緩了好大一會兒,昏眩之感才消退。

    “珊兒……”何易憤恨的大吼一聲,急忙跑到江萍珊身邊,檢查一下,現沒有生命之危,才大松一口氣,馬上盤坐在她身後,雙手抵在後背,運起元氣助她療傷。

    “噗……”江萍珊吐了口紫黑色的淤血,臉色由白轉紅,有了血色,呼吸也順暢了。

    何易收功之後,摸著她的俏臉,問道:“還有哪裡不適?”

    江萍珊向後靠在何易懷裡,有些虛弱的說道:“易哥,我好了,主要先前沒有防備,震傷了臟腑,還好未曾波及元神,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何易放下心,想起刑雅,面容一陣扭曲,咬牙切齒地說道:“好個刑雅,好個名門大派子弟,我們好心好意助她破解禁制,沒想到暗耍陰謀詭計,到頭來擺了我們一道,我與她勢不兩立。”

    江萍珊也是一陣憤恨,但想想與刑雅在一起地點點滴滴,覺得不能是這樣地人,道:“易哥,我估計這裡面可能有蹊蹺,她都告訴我們法訣了,剛才在法陣內我們所念的咒語和手訣都一致,很是默契,沒現她有其餘動作,是不是哪裡出了差錯?”

    “能出什麼差錯?現在咱倆結為道侶,對你已經不在信任,她分明是怕我們進去之後見寶起意,聯手對付她,這樣地人我見多了,沒想到先前小心提防,到頭來還是遭了算計,人心隔肚皮,誰也不能信任。”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3:51
第五百一十四章 事不尋常

   何易心中的怒火未曾燒盡,只不過被深深壓下罷了。他這些年來哪裡吃過這麼大的虧,不說在世俗的生活,就說進入修真界,面對死亡也不曾動這麼大的肝火。

    這一切都是何易的修真道路走的太順利了,丹法、法術、符、陣法、法寶樣樣不缺,身邊女人個個美貌如花,死心塌地,還有這麼一大片家業,這都是短短幾年時間展起來的。

    對敵之時,更是仗著法寶以弱勝強,在煉氣化神境界,就敢觸碰虎須,對付煉虛合道境界的烈焰尊,更把血魔的身份死死扣在侯幻極頭上,信心膨脹之下,誰都不放在眼裡。

    在這種心理之下,吃了刑雅的算計,還處於如此絕境,何易怒氣攻心,差點沒氣過背去。

    時間緩緩流逝,秘境中江萍珊打坐療傷,何易到處尋找機關,想尋找另外出口,至於來路通道,何易算是見識到了禁制的厲害之處。

    秘境中無法飛行,會勾動天雷,而地面不知在哪裡落腳,瞎走一氣,差點讓何易陷入陣法之中。

    恨意一天勝似一天,前後沒有安全通路,在此絕境之下,只好等刑雅出來。

    江萍珊被震傷了內臟,胸骨還有一條細微的裂紋,吃了不少丹藥,總算止住傷勢,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無法痊癒。她一直認為刑雅是無心之錯,這讓何易信念開始動搖,也半信半疑起來,後來乾脆不再分辨,就等刑雅出來解釋清楚。

    何易為防萬一,在奇石附近布下幾個小型連環陣法。假如刑雅出來。一旦露出破綻,直接就把她擒下,逼迫她共同離開此地,最後殺之!

    江萍珊與刑雅的感情雖然沒有與何易深,但也不假,她深知何易說到做到的狠辣手段。也不禁默默祈禱刑雅是無心之錯。

    不然刑雅十有會遭到何易的毒手,江萍珊想起玄渾神幕那滔天血霧,實在不寒而慄。

    卻說巨闕門議事堂中,一把古樸大椅上坐著一位身材消瘦的中年人,他留著山羊胡,頭紮道髻,長臉大眼,雙眸平淡,身穿紫紅色的法袍,此人正是巨闕門門主歐勝邪。

    右手側有個劍架。上面橫放著一把大劍,能有人高,劍身都為深紅色地細密條紋,劍柄能容兩手握住,護手左右開鋒,向後迴旋,整體深紅,散著凜凜血腥氣息。

    歐勝邪看著站在臺階下方地弟子,不禁皺了皺眉頭。問道:“章門,可曾查出是何處出的波動?”

    “啟稟師父。這幾日弟子裡裡外外查探個遍,除了穀底外,不曾有絲毫異樣。”

    “那日波動出之後,有幾人在穀內逗留?”

    “那幾日守穀之人乃是馬三,據他所說,前後三波共有五人,先前乃是一男一女陸續進穀,後來是一男兩女一起這穀。馬三分析這三人應該是熟客。來時直接扔出錢袋,並且都以霧氣遮面。一身修為深不可測,氣勢逼人,估計都乃元神期的劍士……”

    “以霧氣遮面?”歐勝邪心中一動,急忙問道:“馬三可曾記清這三人身材模樣?”

    “這三人給他留下的印象很深,不如弟子找人按他描述畫出來?”

    “好,速速去辦。”歐勝邪揮揮手,章門轉身匆匆走出議事堂。

    “難道穀底深處真有玄虛?”歐勝邪心中暗想,早些年他擊退別派勢力,搶奪鼇頭,霸佔這白馬尖,開山立派,目的有

    一是為了此地風水靈脈,二是有一次其師在醉酒之後無意中說起怨魂穀深處有一處秘境,其中藏有無數靈丹妙藥和異寶,乃是前古遺珍。

    不然他也不會從北方不遠萬裡來到此處開山立派,秘密謀劃幾十年,與其內鬼將交手無數次,九死一生裡裡外外打探不知多少回,都沒有找到那處秘境。

    窮則變,變則通,想出一條妙計,開放怨魂穀,收取錢財,讓人進穀探險,一旦有人現秘境,就能達到歐勝邪的目地。平時安排在谷內的弟子就會傳訊,然後馬上進穀絞殺。

    可惜,這條妙計想法是好,但是這些年來不知有多少人折損在穀內,無一人能現秘境。

    歐勝邪本以為此生無望,還打算過些日子撤回穀內人手,哪想到前幾天章門忽然出穀稟報穀內有產生一股極不尋常的波動,同時還有三人進入穀底幾日未歸。

    這一件不尋常的事件,等於給歐勝邪打了一針強心劑,他可知道穀內的軍魂鬼將的厲害,三個外來人幾日未歸,陷入軍魂包圍之中,很有可能是死了。

    但還有一線生機,歐勝邪希望他們能活著出來,只要一出來,那麼很有可能是現了秘境。

    在歐勝邪的沉思之中,章門手拿著幾張白紙,帶著忐忑的馬三進入議事堂。

    “師傅,這就是前後進去拿五人的畫像,後面還有幾張,是這幾日陸續進穀的人員。”章門說時把手中地畫紙遞給歐勝邪。

    歐勝邪接過一看,幾幅畫裡的人物極為逼真,色彩鮮明。

    他快速翻動幾下,眼睛鎖定在三張畫像上,一時間沉思起來,這讓馬三越忐忑,後背的衣服早已濕透,額頭上不由冒出細密的汗珠,不知出了什麼大事,竟然驚動了門主。

    “咦?這女子的脖子和手……”歐勝邪看出蹊蹺之處,眸一凝,盯著手裡的畫像,越看越熟悉,想起幾年前一件往事,不由拍了一下身前的書案。

    “啪……”章門沒怎麼樣,神情始終如一,但馬三卻被嚇的一個激靈,身體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眨巴兩下眼睛,汗水彙聚成流,從腦門上淌了下來,呼吸有些急促。

    “你就是馬三?”

    “是,是,弟子見過門主。”

    “你能確認這張畫像裡面地女子身體上的手合脖子不曾畫錯?”

    “回稟門主,千真萬確,弟子看人過目不忘,敢下保證。”

    “好,記你一功。”歐勝邪又對章門道:“章門,你多派人手,盯住穀內人員行蹤,特別是這三人,有一絲動向,馬上向我稟報,速去。馬三,你也下去吧。”

    “是,弟子領命。”章門眸中疑色一閃即逝,對作揖之後,帶著馬三離去。

    “斬邪仙子!刑雅!”歐勝邪雙眸精光爆射,拳頭捏緊,低喃一聲,面色陰沉,神情有猶豫之色,還有時隱時現地殺氣。

    怨魂穀內,一處岩壁之下,陸霓裳滿臉不耐之色,對莫九真嗔道:“還要等到什麼時候?這都幾天了?那三人早就被大軍給撕成碎片了,咱們倆在這裡苦等,何時是頭!”

    莫九真有些猶豫地道:“那波動詭異,絕對不是尋常法力,並且那日空間還有裂紋出現,這種能量何等龐大,裡面一定有蹊蹺,不然這三人不會絲毫不曾停留的闖入。”

    “這回出來都耽擱好些天了,再不回去,對師門不好交代,不然要受到責罰。再說還要去你那裡看看呢,繼續苦等下去,就沒有機會了。”

    莫九真看她這種撩人模樣,心中一蕩,色色的看了她的胸脯一眼,陸霓裳給了他一個白眼,半轉嬌軀不讓他看。

    莫九真臉皮奇厚,不以為意,對她道:“我分析穀底肯定有蹊蹺,師妹有沒有現裡面軍魂的動靜?先前我進去打探出他們還在集結中,你難道就不想看看到底生了什麼事情?萬一真有機遇,那可後悔莫及啊。”

    “誰稀罕。”陸霓裳也很心動,要不然也不會陪他在這裡苦等,但表面上卻嘴硬著說道:“先不說有沒有機遇,就說那三人的修為,離得遠遠的就能感受到不好惹,就我們倆能鬥得過?”

    “嘿嘿,這個山人自有妙計,你就瞧好吧,萬一真要動手,師妹只要能牽制一人就行了,其餘的都交給我。”莫九真一副自信滿滿地樣子,說完還拍了拍胸脯。

    “那好,就等幾天,閑來無事,莫道友不如給我講解一下法術運用之道……”陸霓裳說時酥胸向前一挺,對著莫九真拋了個眉眼,電得他骨頭都快酥了,屁顛屁顛講起法術運用技巧。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3:51
第五百一十五章 冰釋前嫌

    “那好,就等幾天,閑來無事,莫道友不如給我講解一下法術運用之道……”陸霓裳說時酥胸微微向前一挺,擰著小蠻腰對著莫九真拋了個眉眼,電得他骨頭都快酥了,屁顛屁顛講起法術運用技巧。

    莫九真看她這種撩人模樣,心中一蕩,色色的看了她的胸脯一眼,陸霓裳給了他一個白眼,半轉過嬌軀不讓他窺視。

    莫九真臉皮奇厚,不以為意,對她道:“我分析穀底肯定有蹊蹺,師妹有沒有現裡面軍魂的動靜?先前我進去打探出他們還在集結中,你難道就不想看看到底生了什麼事情?萬一真有機遇,那可後悔莫及啊。”

    “誰稀罕。”陸霓裳也很心動,要不然也不會陪他在這裡苦等,但表面上卻嘴硬著說道:“先不說有沒有機遇,就說那三人的修為,離得遠遠的就能感受到不好惹,就我們倆能鬥得過?”

    “嘿嘿,這個山人自有妙計,你就瞧好吧,萬一真要動手,師妹只要能牽制一人就行了,其餘的都交給我。”莫九真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說完還拍了拍胸脯。

    “那好,就等幾天,閑來無事,莫道友不如給我講解一下法術運用之道……”陸霓裳說時酥胸微微向前一挺,擰著小蠻腰對著莫九真拋了個眉眼,電得他骨頭都快酥了,屁顛屁顛講起法術運用技巧。

    秘境內的奇石陡然間繚繞出一片冷光,刑雅憑空顯身,一擰柳腰。姿態優美的站立在法陣之中,所穿地衣物變成黑色法袍,上面繡有複雜神秘的花紋,整體華貴、飄逸。

    她心有所感,一下就看見正在打坐中的江萍珊,臉上氣色有些不對勁。

    而她身旁的何易則是面無表情,手握著赤煉劍,雙眸精赤,看望過來。

    刑雅察覺出他身上所散出來的凜然的氣勢。心裡咯噔一聲,再一看周圍地面,臉色更是一變,先制人地道:“師弟,生了什麼事?當日你和珊妹怎麼沒有與我一同進去?”

    何易凝視著刑雅,冷聲道:“當日我們同進同退,你飛入奇石之中,而我和珊兒則被一股極為龐大的氣流擊飛,珊兒五臟被震傷,胸骨骨裂。差點命喪黃泉,至今傷勢還未痊癒,而你消失半月有餘,不知有何解釋。”此話咄咄逼人,語氣中更是溢出絲絲殺氣,與抑制不住的怒火。

    刑雅聞言大驚,心中叫苦,她當時到處尋不到兩人,就感覺出來之後會有誤會生,現在看來果真如此。何況江萍珊受到這麼嚴重的內傷,何易地心情可想而知。

    現 在看腳下地面周圍淩亂的石子,與那晦澀的法力波動,還有何易這種語氣神態,刑雅知道這要是解釋不清楚,非得鬧出天大的誤會不可。急忙對何易道:“怎麼會這 樣?那日在我口誦咒語之時。頭腦一片空靈,不知過了多久,恍惚之際,就遁入另一處秘境,我到處找尋找你們,足有兩日,最後以為你們記差了咒語和法訣,未能 遁入秘境……”

    “果真如此?”何易語氣帶著疑惑之意。

    刑雅連忙點頭道:“當然是真的。要不然那日我也不會傳授你們進入的咒語的法訣了。這事兒甚是蹊蹺,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有何問題師弟儘管詢問,但願冰釋前嫌,消除誤會。”

    “好,剛才你說進入另一處秘境之內,尋找我們足有兩日,既然心存此意,為何不馬上出來?”何易說完,緊緊盯著刑雅。

    刑 雅深知理虧,苦笑一聲,苦口婆心解釋道:“師弟有所不知,我們身處之地最多算是一個洞窟罷了,而通過奇石與法陣的禁制,飛入通道之內,才能到達真正的秘 境,這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當時我進入秘境之內,是一個石室,只有一條通道,出去後宛若迷宮一樣,最後走出迷宮,進入一座神秘地殿堂,才找到走出秘境的辦 法,我在裡面耽擱幾日,才能出來,哪想到產生這麼大的誤會。”說時語氣中有幾分委屈。

    “我就說是誤會嘛,雅姐哪是那樣的人,都怪 你沒事瞎想。”江萍珊早就收功,一聽刑雅說完,就在何易身上連捶幾下,嘟嘴埋怨一句,又帶著歉意對刑雅解釋道:“雅姐,實在不好意思,易哥也是愛我心切, 那日見到我受傷,六神無主,後來返回來路,卻觸了禁制,好懸把命搭在裡面。回來之後,給我療傷,又在此絕境之下,脾氣越暴躁,心魔頻起,雅姐你要是再不出 來,他都快走火入魔啦。”說時語氣有些心疼、哀怨。

    刑雅看在眼裡,知道不假,換位思考一下,也能理解何易,就道:“此事是我之錯,請師弟你幫忙不算,還出了差錯,這等大恩大情,永世難忘,我這就給師弟賠禮了。”說完,深深對著何易作揖。

    何易沒有動彈,眸光閃爍不定,被江萍珊暗中掐了一把,雙手遙遙虛扶一下,歎了口氣,緩聲說道:“我也有錯,這些天情緒暴躁,心魔壓制不住,咄咄逼問雅姐,實屬不該,萬萬當不得雅姐大禮。”

    刑雅這還是開天闢地頭一回給同輩之人施禮,心裡說不委屈是不可能的,也有了小疙瘩,但也知道欠了何易一個大大的人情,即使人家大罵一通也不為過,

    何易能說出這話,讓刑雅心裡舒服不少,江萍珊又在一旁對著何易撒嬌似的說道:“臭易哥,還不把陣法撤了,難道想讓雅姐困在裡面不成!”

    “雅姐,見諒了。”何易歉然說完,身體各處也不見動彈,赤煉劍就唰的一聲飛了過去,形成一條赤煉,圍著刑雅在地面上飛舞幾圈,就聽啪啪連響幾聲,十幾塊小石子化為灰燼,最後噗的一聲,亮起一片金光,地面上所有的石子都化為烏有。

    如此一來,刑雅知道陣法被破,心想還好出來之時未曾動彈,不然非得陷入這連環陣中。

    她越想越心驚,頭皮酥了下,當時何易很有可能做了最壞打算,不然也不會布下這些繁複地陣法,地面上的石子看似淩亂,但實際上卻很有規律,裡一圈外一圈,不知套了幾層,疏忽大意之下,很有可能喪命於此。

    江萍珊跑到刑雅身邊,把她拉了出來,上下一打量,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刑雅也拉著她關心的問起傷勢。

    何易冷眼旁觀,也感覺先前是誤會,對方沒有惡意,心裡也釋然了,但是互相之間的關係卻回不到從前那樣了,都有了疙瘩。

    江萍珊起到了橋樑作用,緩和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兩隻小手一邊拉著一個,不一會就有說有笑起來。

    刑雅對於秘境之內的情況說得極為含糊,江萍珊幾次問起,都被她岔了過去,就知趣地不再詢問。

    何易眼見她身上所穿地法袍樣式前所未見,一看就是極品寶貝,比起天龍山莊所賣的法衣不知好了多少,兩手腕部還帶起了鐲子,覆蓋於右手的霧氣隨著晃動,隱約能看到小指上帶著一枚戒指,這是先前從未看過的。

    心裡一分析,就能得知刑雅此行甚是豐厚,說不定鳥槍換炮,找到一屋子寶藏,乾坤袋裡還不知有多少。這讓何易心中不忿之餘,也稍微感到豔羨。

    刑雅出道這些年,閱歷極為豐厚,察言觀色的本事練得極深,眼見何易現在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對其心裡活動也摸得*不離十。

    實話說,刑雅對何易還是很欣賞的,出手大方,辦事乾脆俐落,心計、手腕、城府都不缺,與一般年輕子弟都不相同,看不出毛躁的一面,像是混跡江湖幾十年地老油條。

    而且對待女人問題上,刑雅雖然頗有微詞,但也很欣賞,最大一點是對自己沒有胡攪蠻纏死纏爛打,沒有愛表現、輕浮等那些個臭毛病。

    這些年與她交往認識地男子,都有那種心思,走到哪裡跟到哪裡,可把她煩透了,要不是每次出行極早甩開,都沒有自有可言。

    而與何易認識經過甚是離奇,一開始幾次易容都沒暴露身份,後來偶然結識後,幾次三番登門拜訪,對方的視線十有*都盯在江萍珊身上,自己像是燈泡一樣,極不自在。

    要不是看出他頭上地碧玉簪,他還隱瞞下去,這份城府實在可怕。直到那時,才多了許多共同語言,不然請對方相助,還遙遙無期。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3:52
第五百一十六章 橫生變故

    何易聽到這兩句與刑雅性格不符的話語,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也不想給她留下心胸狹隘的印象,笑了笑,說道:“心裡的疙瘩早被你三言兩語化解了,沒想到雅姐除了修為深厚外,口頭上的功力也是不淺啊。”

    這些日子接觸下來,刑雅現市井傳言與對方的性格大不相同,但是看到剛才那一幕,才知不是空穴來風。

    刑雅知道他心裡有疙瘩,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日久天長之下,裂痕漸漸擴大,遲早分道揚鑣。現在不及時補救,於己不利不說,平白浪費了之前養成的關係。

    刑雅先消除心中的疙瘩,心思一定,繞過江萍珊,在何易厚實的肩膀上輕拍一下,又捏了捏,嬌笑道:“好啦,看你那不自在樣兒,凶巴巴的,說你是何老虎還真說對了,姐姐又是道歉又是解釋,難道還不能消除你心裡的疙瘩?再這樣我可真傷心了。”

    此話由刑雅口中說來,顯得甚是俏皮,江萍珊驚愕一下,向刑雅問道:“雅姐你也知道易哥在世俗中的綽號?”

    刑雅調侃說道:“怎麼不知,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什麼殺神轉世、白虎真君可聽了不少,還是個風流鬼,衝冠一怒為紅顏,珊兒以後可有你苦頭吃了。”

    “咯咯……”江萍珊嬌笑出聲,笑眯眯的把頭靠在何易的肩膀上。

    何易聽到這兩句與刑雅性格不符的話語,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也不想給她留下心胸狹隘的印象,笑了笑。說道:“心裡的疙瘩早被你三言兩語化解了,沒想到雅姐除了修為深厚外,口頭上地功力也是不淺啊。”

    刑雅聞言心裡一松,對何易笑道:“這麼說來,老虎你是不生氣了?”

    何易一聽“老虎”兩字,喚起了久違的記憶。仿佛回到了秦嶺腳下的那幢別墅、竹舍之中,與幾名女子嬉笑打罵的場面,可惜物是人非事事休,到如今全部化為泡影。

    他不自然地笑了笑,有些勉強,看向刑雅,說道:“生什麼氣!先前還不是對你顧忌太深,誰讓你名頭那麼響亮,來這裡還神神秘秘的。生這種誤會。非我所願,自今以後就讓它煙消雲散吧,不要再提了。”

    江萍珊目光露出狡黠之色,對刑雅不依地道:“哼。雅姐,不許你叫易哥老虎,這是可人家的愛稱。”

    刑雅聞言愕然。不明所以地問道:“愛稱?什麼愛稱。”

    何易想起與江萍珊在床地間地旖旎春光,忍不住笑道:“哈哈,床上的愛稱。”

    刑雅一聽此話,頓覺臉蛋開始熱,心跳如小鹿亂撞,對著江萍珊笑駡幾句。同時她為了儘快與何易恢復關係,也顧不得害臊,袍袖一揮。強硬地說道:“總叫師弟別嘴。好不容想出一個名稱,還讓你搶了。這可不行,以後這老虎一詞歸我了。”

    至此一來,何易與刑雅之間的關係非但沒有惡化,反而親密許多,笑鬧一會兒,就收斂心神,向外界走去。

    莫九真與陸霓裳兩人盤坐在一處隱秘的地方,面色都有些疲乏,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不時注意一下周圍的動靜。

    就這時,莫九真腰間衣物一顫,他立刻站了起來,略微激動的對陸霓裳道:“他們出來了。”

    陸霓裳沒做聲,見他拿出一面銅鏡,伸手在上面一抹,雲霧變幻之際,模模糊糊出現幾個人影,隨即畫面開始晃動,逐漸清晰起來。

    “咦,難道他們沒有經過戰鬥?衣物都完好無損,這怎麼可能!”陸霓裳驚訝地說完,眸光閃爍幾下,又凝重說道:“這三人神神秘秘的,進出都極為輕鬆,修為可想而知,莫道友,我可不陪你趟這個渾水了。”

    “師妹你怎麼能臨時變卦呢?他們……”莫九真還未說完,就見鏡裡三人其中兩人止住步伐,雙眸鏡光爆射,看望過來。

    陸霓裳心中一驚,急忙道:“不好,被現了,我可要走了。”說完身形一閃,也不理會莫九真,向一方跑去。

    “師妹!別走……”莫九真沒有拉住她,要放棄極不甘心,臭駡幾聲,低頭一看,不知為何銅鏡已經恢復如初,馬上就知是陣法被破壞。

    他心裡一陣驚慌,咬咬牙跺跺腳,就順著陸霓裳跑動的方向追去。

    還沒過兩分鐘,何易三人就出現在原地,何易觀察一下,鼻子對著空氣嗅了幾下,道:“人剛走,肯定有人窺視,不知是否心懷惡意。”

    “易哥你看,地面上出現兩個輕微凹坑,好像是打坐留下的痕跡。”江萍珊伸手在地面一觸,驚訝道:“還溫和呢,並有靈氣殘留,估計好長時間了,這裡還有一股淡淡香味兒,定有一名女子。”

    何易聞言心中一動,對兩人道:“我們剛來那天就有一男一女跟在後面……追上去看看。”

    他說完,就順著殘留下來地氣息追了過去,江萍珊與刑雅跟在後面,很快就來到了枯骨、磷光地帶,環境變得極為惡劣起來。

    陸霓裳看見前面地朦朦亮光,心中一喜,可算把後面那片討厭的磷光拋在腦後,雙手拄著膝蓋,彎腰大松了一口氣。

    忽 然前方傳來破風之聲,黑影一閃,出現三名修士,這讓陸霓裳大驚,馬上祭出飛劍戒備,左手還扣住一顆小球。章門穿著一身黑袍,含笑對陸霓裳抱拳說道:“這位 道友,在下乃是巨闕門弟子章門,半月前守穀的馬師弟向我稟報,有兩位道友逗留三日未出,事關重大,我等進穀搜索,卻未見到道友,還以為是落難了,深感沉 痛。這些時日以來一直守在此地,天幸終於碰到道友,請隨在下入敝門做客,盡好地主之誼。”

    陸霓裳聞言又松了一口氣,心跳漸慢,對 著章門回了一禮,嬌笑說道:“原來是章道友,小妹陸霓裳,貪戀此地風景,不曾想陷入一處陣法之中,至今才脫困,勞煩章道友惦記,真是過意不去……”剛想說 去做客,但他眼裡一片焦急之色,這讓陸霓裳動了疑心,馬上改口道:“在這裡耽誤許多天,唯恐家師責罰,貴門的好意,小妹心領了。”

    呵呵,也不差這一天半天,陸道友風餐露宿,還是在敝門整理一下為好,陸道友……請!”章門裝出一副熱情好客地模樣說完,身體向右方一側,伸出右手向穀口方向虛伸。

    陸霓裳察覺出不對勁了,戒備之心提到了頂點,暗自焦急,回頭看了一眼,忽然後方薄霧向內回縮,莫九真闖了出來。

    她急忙轉身走過去,拉住他的衣袖,驚喜地說道:“哎呀,莫道友你也出來了,真是太好了,自從那日我倆失散後,我陷入一處陣法之中,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天可憐見,終於脫困而出……”

    莫九真察覺到她的小動作,心裡疑惑,表面不動聲色,與她唱起雙簧,讓章門看得大為焦急,不得已又把原話對莫九真說了一遍,極力邀請兩人去巨闕門做客。

    這樣一來,反倒讓莫九真、陸霓裳更是生出疑心,越不願去了。

    一時間雙方僵持起來,最後章門地態度強硬起來,笑容收起,一片冷意,莫九真眼見這三人修為不弱,但也不懼,臉色一變,叱喝一聲,就想硬闖。

    哪知章門右手舉起,自後向前微微一擺,頓時跳出十名神情冷冰冰的修士,一個個臉色綠,好像重了毒一樣。

    莫九真、陸霓裳見狀惱怒非常,心裡又暗暗叫苦,不明白怎麼惹到巨闕門了,非得去其門派做客,還是強硬邀請,這是哪門子道理。

    說起來兩人的師門都有些來頭,但都不願意自報家門,打定主意,就隨他們去做一回客看看,實在不行再自報家門不遲,最不濟拼殺一通,就不相信逃不出去。

    章門見到莫九真、陸霓裳勉為其難答應,賠笑一聲,吩咐身旁兩人與後來跳出的幾人護送他們倆回門派做客。

    但剛走出十幾步,後方白光一閃,一股極為純正的氣息蔓延而來,一男兩女從容走出。莫九真、陸霓裳回頭一看,心頭一喜一憂,但馬上站定不動,護送的幾個修士不好用強,等著章門命令。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3:53
第五百一十七章 不懷好意
“是。”一名漢子一躬身,對莫九真、陸霓裳道:“兩位道友,咱們還是走吧。”

    陸霓裳感覺章門等人的目標好像是那三個人,越不願趟這渾水,馬上點頭答應,還拽了莫九真一把。

    莫九真好奇心極大,喜歡較真,眼看事態有了變化,很是不甘心,但陸霓裳力氣很大,被她拽了過去。

    “慢著。”何易出聲了,面色不善的盯著莫九真和陸霓裳,根本對章門無視。

    章門向後一揮手,大聲說道:“你們先走。”

    七名巨闕門的弟子馬上圍住兩人,喝聲讓兩人趕快走。

    其中一名弟子還想抓住莫九真的手臂,終於把他給惹火了,啪的一聲,對他狠狠扇了個大嘴巴,怒聲道:“狗腿子,站一邊去,爺爺豈能容你威脅。好一個巨闕門,你等有何目的……”

    被打的弟子惱羞成怒,翻身起來,吐了一口帶著血液的吐沫,罵道:“不識好歹的東西,給臉不要臉,兄弟們上,擒下。”

    “都給我住手。”章門大喝一聲,對那弟子教訓道:“你怎麼能這樣對待貴客,趕緊賠禮道歉……”

    那弟子不服氣的剛要說話,何易又開口了,沉聲對章門道:“道友是巨闕門人?”

    章門被他雙眸中那種精赤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勉強應道:“正是。”

    “在此擋路有何用意?”何易冷冰冰地問道。

    “這……呵呵……”章門乾笑一聲,道:“敝門這些日子籌辦祭典。家師邀請谷內同道前去做客,正好趕巧,碰到道友,希望賞個面子。”

    “哦?在下時間匆忙,我等還要趕路,就不打擾了,就此別過。”何易話音一落,劍氣隱隱逼向章門,當先邁步前行。江萍珊、刑雅始終不曾做聲。觀察局勢。

    章門臉色極不自然,退後幾步,卻不曾讓開。

    那邊莫九真唯恐不夠熱鬧,見狀叫道:“道友別信他的鬼話,我看巨闕門是不懷好意,先是強行邀我到他門派做客,現在又不放你過路,分明是別有圖謀。”

    這話一說,何易雙眉一豎,瞥了他一眼。對著章門叱喝一聲:“退開。”

    章門一咬牙,向後跳去,還喝道:“都圍起來。”

    話 音剛落,又跳出七名修士,打扮各異,都帶著強大氣勢,何易怒極反笑,喝道:“兔崽子,活得不耐煩了。”說時口中一抹紅光飛出,出了體外便由小變大。瞬間變 成一口烈火熊熊的大劍,嗡!劍吟之聲凜然作響,犀利地劍勢沖天而起,眨眼間充斥在穀內,本來酷寒的氣溫隨之升高。在場的都是劍修,先前一看飛劍自何易口中 飛出。就驚訝不已。現在一看如此威勢,手中的飛劍好像是畏縮一樣,情不自禁的顫抖一下,更是面色大變。

    不少人都感覺這口飛劍的形狀有些熟悉,但想不起來在哪裡看過,一時間躊躇住了。

    何易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本來心情就不順,雖然被刑雅化解。但是憋在心頭上煞氣可不是那麼能被輕易消除的。

    現在又被人撩撥。瞬間開出來,所謂一言不和。突下辣手,說的就是何易。

    只見他右手向空中一抓,赤煉劍宛若知道一般,頓時飛退到他手心裡,隨即何易雙手握劍,對著章門便是一個跳斬。

    在空中時,赤煉劍陡然吞吐出一條幾尺長的火焰,與劍身連接在一起,宛若靈鞭一樣,劍未到,鞭先到,刷地一聲,便抽向章門面門。

    章門駭然向左躲去,啪的一聲,劍鞭抽在地面上,冒出一流火焰,電光火石間,一道炙熱的氣息伴隨著一股惡風襲先後背。

    章門在此時終於想起這口飛劍的來歷,但為時已晚,急忙躲避,剛祭出飛劍,一道乳白色的光輝陡然擴散開來,霎時穀內大亮,幾聲哀嚎鬼叫之聲傳出,極為短促。

    在場眾人身心全部一凜,幾個沒有寶物護身的巨闕門弟子,全被這霸道的光輝透體穿過,一時間身體極為不適,魂魄一陣顫慄,僵直在原地。

    更有一人慘叫一聲,鮮血自口而噴,光輝透體之時,宛若透明人一般,隨即就看見他胸膛之內有個閃亮的黑色球體暴露出來,頓時附近的光輝迎頭而去。

    刑雅一看見那名巨闕門弟子體內的黑色光球,神色微微一變,喝道:“修煉這等魔功,人人可誅之,看劍。”話音剛落,右手一擺,一道青亮地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向那人,眨眼間自上而下被劈為兩半兒,腦漿、肝臟、血液一股腦噴灑出來,形成漫天紅霧。

    江萍珊俏臉緊繃,剛要動手,何易身形一閃出現在她身邊,拉住她的左手,施展出神行浮波術,劃出一道道殘影,向穀口閃去。

    “出穀。”刑雅耳邊傳來何易的聲音,猶豫一下,向左右劃出幾道扇形劍氣,跟在何易後面,向出外跳去。

    她心裡暗贊何易機警,巨闕門在此地擋路,足以證明圖謀不軌,特別是在剛獲得寶物之際,說不定有什麼破綻被人得知,讓人起了懷疑。

    這麼多人擋路,假如還有埋伏,被人包了餃子,那可就危險了,幸好何易機警,佯攻章門,還把缺口打開,借機向穀外閃去,才讓刑雅反應過來。這些話說來不少,但在生之時,也不過十幾秒鐘,讓一幫人看得眼花繚亂,應接不暇,呆愣在原地。

    章門剛才被何易追的上躥下跳,等何易跑了出去,後怕情緒產生,出了一身冷汗,不由惱羞成怒,大喝一聲,率人追去。

    而莫九真與陸霓裳像是局外人一樣,沒人理會,可兩人早看的目瞪口呆,等反應過來,人都已經跑光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叫道:“神兵……赤煉劍!何易何白虎。”隨即一臉興奮激動,也追了上去。

    卻說何易與江萍珊,眼看要跑出穀口,迎面卻飛來一幫人落在地上,氣勢個個不凡。

    但何易哪有心思理會,身體微微一停一頓,冒出一片紅光,隨即一股股龐大的氣勢湧動出來,八條天龍隨之而出,迎風便長,龍吟之聲響起,猛烈的氣流向前方吹去。

    先前歐勝邪接到門下弟子傳話,得知進入穀底的三人露面,頓時激動起來,想了想,下了狠心,命令章門等弟子埋伏在谷口擋住出路。

    而他則在議事堂中猶豫一會兒,想出一進一退計策,隨即召集門內高手,趕往怨魂穀。

    這一耽誤,形勢頓時轉變,等他帶領門內高手,飛到怨魂穀口處時,耳聽龍吟之聲,迎面還刮來一道道炙熱的惡風,頓時面色大變,心中一驚。

    歐勝邪等人落在地面才收回飛劍,不得已只好如蚱蜢一般向左右跳去,回頭一看,身後的視線都已經模糊。

    轉頭再看穀口裡面,突然飛出八條身體燃燒著熊熊烈火地火龍,那種強大的氣勢,頓時讓歐勝邪等人心驚膽顫,哪敢正面相抗,全部躲向一邊。

    這就給了何易可乘之機,帶著江萍珊便跑了出來,刑雅緊緊跟在後面,至此三人重見天日。

    刑雅認出其中一人是巨闕門的門主歐勝邪,急忙對何易道:“老虎,先不忙動手,問清再說。”

    “迂腐!”何易帶著怒氣喝道:“問什麼,他們來勢洶洶,要不是我們先跑了出來,都被人包了餃子,趁此時機,先把他們逼入穀內。”

    刑雅聽到何易說自己迂腐,有些惱怒,原以為自己都強勢的了,與別人在一起之時,自己處處佔據主動,哪想到還有比自己還要強勢的人。與何易在一起,自己總是處於下風。

    想起先前來時何易要除掉跟在後面的兩個隱患,刑雅還與他爭執起來,心裡留下疙瘩,但一出來,就被人窺視,現在更是有巨闕門地人不懷好意。

    這其中種種,說不定還有那兩人地原因,早知當日就把他們兩人除掉好了。

    這種想法一起,可把刑雅嚇了一跳,心想什麼時候自己的觀念竟然轉變的這麼快!”

    她晃了晃頭,把這些雜念晃出腦海,心想就聽何易這一回。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3:53
第五百一十八章 寒冰屏障

    歐勝邪等人眼看如此威勢,上有天雷,下有堅硬的土地岩石,三方還有神火,唯獨有穀口一條出路,驚怒的罵了一句,急忙閃身進入躥入。

    然而這些濃厚的元氣仿佛成了神火的養料,忽然之間威力提升,帶出一股強大的能量,襲向歐勝邪等人。

    歐勝邪等人眼看如此威勢,上有天雷,下有堅硬的土地岩石,三方還有神火,唯獨有穀口一條出路,驚怒的罵了一句,急忙閃身進入躥入。

    何易詭計得逞,眼見巨闕門的人全都被逼近了怨魂內,哈哈大笑兩聲,臉上一片快意,

    “化被動為主動,易哥好厲害,這回看他們怎麼說,一旦他們翻臉,易哥你不是還有陰雷珠嗎?直接扔進去,炸死他們。”江萍珊殺氣騰騰地說著,此話正是說出了何易的心聲,不愧是紅顏知己,都快成了他肚子裡的蛔蟲了。

    “吧唧……”何易樂呵呵的轉頭對著江萍珊俏臉親了一口,贊道:“寶貝真乖。”

    “討厭,雅姐看著呢。”江萍珊心裡美滋滋的,臉上有點燒,瞥了刑雅一眼,小聲嘀咕一句,伸手抹了抹殘留的零星口水。

    “你這個惹禍精,這回怕是不能善了了,剛才那幫人裡面就有巨闕門的門主歐勝邪。”刑雅哭笑不得說了一句,對何易實在無語了。

    何易稍稍驚訝一下,隨即嘿嘿笑了一聲,道:“雅姐。你趕緊想個辦法,是殺是和談還是追究,三選一,我先把谷口封上,做好準備,給他們點教訓。”

    刑雅也感覺為難,她也知巨闕門的人不懷好意,但具體為什麼沒有把握,以前也沒有得罪他們。現在又用天雷劈死對方兩個人,關係更加惡化。何易倒好,擺明瞭打手角色,這個難題扔給自己,無奈只好快快想出辦法。

    而何易驅使兩條天龍飛到穀口上空,扭動巨大的龍尾,對著下方狠狠抽下。

    轟隆隆一陣亂響,地動山搖,淩亂地碎石迎頭而下,還有炙熱龐大的火焰向穀內威逼。歐勝邪、章門等人不得不向裡退去。

    眼見著天空中紅彤彤的龐然大物,歐勝邪嘴裡苦,心亂如麻。章門等弟子更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辦呀?他們守在穀口,咱們出不去啊!”陸霓裳心急如焚,小手緊攥著。

    莫 九真一臉興奮之色,絲毫不擔心自身安危,頭也不回的說道:“我們先在後面等著,看來他們是對上了!好傢夥,我說那三個人怎麼膽子這麼大,可算見識了。這何 易果然名不虛傳,你看看那火龍……天龍府、天龍山莊,對應該叫天龍,都能大能小,軀身修煉的宛若實質一樣,太不可思議了。離得這麼遠都能感覺到它們的威 勢。更別提蘊含的龐大能量了,還有刑雅……”

    “啊?”陸霓裳驚呼一聲,驚訝打斷道:“斬邪仙子刑雅?”

    莫九真瞥了陸霓裳一眼,道:“你沒聽見那陣陣雷音?這種聲音清脆悅耳,帶著回音,顏色青中透白,修真界獨此一家別無分店,正是刑雅的天音神雷。”心裡卻道:“胸大無腦。頭長見識短。真是孤陋寡聞。”

    陸霓裳聞言有些蒙,這些天平平淡淡的。好生無趣,沒想到一下就蹦出兩個出名地人物,看看人家又是天龍、天雷,一股自卑的情緒頓時蔓延在胸腔。

    “啊……”莫九真睜大了眼睛,雙眸流露出精光,嘴巴開始長大。

    陸霓裳回過神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也啊一聲,驚道:“難道刑雅和何易要把這怨魂穀給淹沒?”

    “退後!”歐勝邪吼了一嗓子,向後跳去,躲過洶湧而來的洪水,章門等人更是面色白,驚慌失措,一個個如蚱蜢似的,爭先恐後向後躲閃。

    谷口上方憑空出現水流,呼啦啦向下飛灑,宛若瀑布一般,襯托著穀外的大火,晶瑩閃亮。

    穀外一顆散著冷光的珠子滴溜溜在半空中旋轉,蔓延出一圈圈霜霧,最後凝成成一團,飛到穀口出,陡然向四面八方擴散,幾個眨眼間,就與穀口上下左右等寬等高,形成一片稀薄的薄霧。

    而那顆珠子,源源不絕地釋放著能量,穀口的薄霧很快由淡轉濃,十秒後,齊刷刷向前一撲,頓時水流停止,瀑布成冰。

    無盡的霜霧撲向穀口,不過半分鐘,就牢牢把穀口堵住,向內加深十米,形成一道由寒冰布成地屏障,嚴嚴實實,一絲縫隙都沒有,溫度也變得酷寒起來。

    何易深知名聲大的好處,先前讓刑雅出手,為的就是震懾巨闕門等人,神火的威力雖然強大,但沒有那陣陣清脆悅耳的雷聲,歐勝邪等人絕對不會被逼入穀內。

    人家是心有顧忌,不好出手,由此何易能看出一點眉目,他把谷口冰封住,並沒有甘休,瞥了刑雅一眼,見她還在原地,知道是在苦思這個棘手問題。

    何易右手向前一招,收回寒靈珠,禦劍飛到怨魂穀上空,先是在後方抖出大片稀薄的霜霧,以防止神念窺探,隨後看向天空中宛若實質的黑灰色縷縷怨煞之氣,怦然心動,嘴唇翕動兩下,雙腮一緊,喉嚨上下一動,咽了口唾液。

    “養料啊,養料,過門豈能毫無所得!”何易嘀咕說著,悄悄把五嬌放了出來。

    她們的身軀已經不是三年前那樣虛幻了,而是稍稍有了點人樣,動作很人性化,起碼站立時的雙手不會直接垂下,像僵屍似的。隨著靈智開始,又被何易日夜調教,已經能說會跳,有時更是天真爛漫地宛若生前一樣。

    何易對她們格外喜愛,在浮屠塔中的十幾年,一小半時光都是由她們陪伴,互相之間的感情可以說培養的牢不可破。

    五嬌紮著雙髻頭,上身穿著大紅肚兜,下身穿著大紅色及膝短褲,光著小腿,赤著小腳,皮膚青白色,有種肉質感,很細嫩,雖然顏色不好看,但也比以前那種虛幻的軀身強過萬倍,這就是長年吸食骨魂花的功效。

    五嬌突然來到外界,有些不習慣,彆扭地動彈幾下,但小臉馬上流露出驚喜之色,眼看四周,呼吸頓時急促起來,張口快速吸了一口氣,更是手舞足蹈。

    金嬌小手一把拉住何易地衣袖,情急說道:“哥哥,這些是不是給我們?”

    “金兒真聰明,一會兒我不在你們身邊,別被人現,能吞多少看你們的本事。我在下面辦事,等回去之時再來接你們。”何易說完,笑呵呵捏了捏金嬌的小臉,但覺肌膚還是有點微硬,心裡有些遺憾,道:“快去吧。”

    “哥哥放心吧,我們先走了。”金嬌嬌憨的笑了一聲,帶著四個小姐妹,一頭紮向前方,在半路身體就由青白色轉為黑色,在半隱半現之際,身體逐漸透明,最後消失,留下一片銀鈴般的嬌笑。

    何易又拿出寶氣葫蘆,對著前方濃厚的怨煞之雲,掐訣之際葫口產生一股吸力,頓時飄蕩在附近的怨煞之氣被吸納一空。但是觸碰到那雲團,卻有心無力,宛若年糕一樣,無法吸取。

    何易遺憾的放棄了,吧嗒吧嗒嘴,有些不甘心,這些不知經過多少年形成地怨煞之氣別人畏懼如虎,但對於五嬌來說可是上等地口糧,吸納之後,運煉一番,便能轉化為修為,留在這裡著實可惜。

    何易收起寶氣葫蘆,向後一看,就這麼大會兒功夫,刑雅和江萍珊出現了一個身穿道袍的修士。

    他生怕有變,急忙飛了下去,留意一下穀口地寒冰屏障,還沒被巨闕門的人破壞,暗想這刑雅名頭也真夠驚人的了,隨便放出幾道天音神雷,就把歐勝邪等人給駭住了。

    殊不知這是何易把他自己給忽略掉了,歐勝邪等人有很大程度上是對天龍畏懼,穀口被厚厚的寒冰封住,裡面還有一團巨大的霧氣湧動。

    他們不知這是什麼法術,一時間沒敢妄動,生怕捅了馬蜂窩。穀口最上面還有一條縫隙,是怨煞之氣被神火灼熱而產生的真空,八條龐大的天空就在那裡堵住,十六個臉盆大的赤紅眸子散出凜然威勢,注視著穀內之人。

    歐勝邪等人說不害怕是假的,特別是歐勝邪極為心虛後悔,惹了何易不要緊,但惹了刑雅,那麻煩可就大了。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3:53
第五百一十九章 連消帶打

    他們不知這是什麼法術,一時間沒敢妄動,生怕捅了馬蜂窩。穀口最上面還有一條縫隙,是怨煞之氣被神火灼熱而產生的真空,八條龐大的天空就在那裡堵住,十六個臉盆大的赤紅眸子散出凜然威勢,注視著穀內之人。

    歐勝邪等人說不害怕是假的,特別是歐勝邪極為心虛、後悔,惹了何易不要緊,但惹了刑雅,那麻煩可就大了。

    他這些年來苦心結交各方勢力落下一片好名聲,整個門派也要從魔道之中脫離出來,有此轉變,全靠他的決策。

    但這回偏偏犯了邪,為了那莫須有的秘境懷疑起刑雅來,先是加派弟子埋伏在谷口,等刑雅三人露面,然後章門等人拖住他們,最後自己再帶人趕過去,套一番話,假如對方的言語一但有破綻存在,那麼對方可以肯定是進入了秘境。

    這樣一來,歐勝邪的陰謀就可以得逞,突下辣手,一舉殺掉三人,獲得法寶。

    如意算盤好是好,但是等他帶人一來到怨魂穀口,心裡拔涼一片,馬上就知道自己做錯了。

    何易飛到穀口外的地面上,才看到刑雅身邊那青年道士的模樣,長相極為英俊,天庭飽滿,地閣方圓,身材挺拔,皮膚白皙細膩。

    這副相貌是何易自愧不如,不過眉宇間蘊含煞氣,但對刑雅很是殷勤,離得老遠就能看到。

    刑雅見到何易回來,就為兩人介紹一下。道:“老虎,這是我師弟乾輝,在昆侖中八子之中排行第三。乾師弟,這位是天龍府何易,你們二人認識一下吧。”

    這一介紹,就顯出親疏之別,何易打量他一眼,抱拳道:“久仰大名。”

    而乾輝看著何易眯了眯眼,挑了挑眉毛。嘴角流露出幾分傲氣,才點點頭,慢吞吞抱拳道:“久仰。”一副不喜理睬的模樣,眼中還有不屑之色。

    江萍珊先前對他還滿面和氣,但馬上面色就冷了下來。

    何易心裡也是暗惱,臉上卻不動聲色,很乾脆的無視他,對刑雅道:“雅姐,考慮地怎麼樣了?”

    刑雅對於乾輝的舉止皺了皺眉,又聽何易問話。就道:“還是問清起因,再做決斷。老虎,你把穀口這樣擋住,怎麼與裡面通話?”

    乾輝一聽刑雅對何易的稱呼這麼親近,不禁暗自嫉妒,看向何易的眼神有不善之色。

    他不等何易說話,殺氣騰騰地道:“巨闕門這等魔道門派,竟然欺負到師姐頭上,咱們糾集人馬剷除就是,與他們嗦什麼!”

    刑雅心裡不喜。淩厲的目光瞥了他一眼,這讓乾輝臉色一紅,訕訕無言。

    “好說。”何易淡淡回了一句,右手伸出一指,慢慢向前一點,手指逐漸冒出毫光。突然一道筷子粗的白光凝成一條長線激射而出。眨眼間就點在寒冰屏障上。呲的一聲,堅冰破裂,顯出裡面濃厚的霧氣,向外一擴,形成一個腦袋大小的圓洞,直通怨魂穀內。

    卻說怨魂穀內歐勝邪眼見前方堅冰啪地一聲,裂開一個圓洞,隨行還有一道氣勁兒湧來。心裡一驚。向前揮手就出一道掌力抵消。

    再一看,這圓洞與視線平行。剛好能見到穀外的情況,他心想果然大有玄虛,幸好沒有妄自動手。

    歐勝邪一見圓洞之外站立著兩難兩女,不禁為之一愣,臉色難看一分,其中三人都以薄霧遮面,剩那個極為英俊的修士,不消說肯定是對方的幫手,這事情越難辦了。

    歐勝邪先是對著圓洞那方抱了抱拳,然後才高聲說道:“谷外道友可是刑仙子與何道友?貧道乃是巨闕門主歐勝邪,先前之事貧道聽弟子稟告已經明瞭,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

    “歐門主所說的誤會貧道可不是這樣認為,貧道三人剛要出谷,貴高徒就率領人手在前阻攔包圍,待貧道三人闖出怨魂穀之後,歐門主又率人趕到穀口,這其中極為蹊蹺,貧道不得不懷疑歐門主別有用意,不知對於此事,歐門主有何解釋?”

    刑雅冷冷說著,不見高聲喝喊,聲音卻遠遠傳到對面,語氣之中不光摻雜著冷意,還有幾分殺意。

    歐 勝邪被刑雅這般質問,自打榮登門主之位,還未曾遭遇過,聞言心裡極為羞惱,狠狠瞪了章門一眼,高聲道:“刑仙子,這可是天大的誤會啊,貧道聽聞弟子稟報, 說是現有一個魔頭在穀內借怨氣、磷火正在修煉魔功,不知潛伏多長時間了,先前誰都沒有看到,還有軍魂作亂,貧道聽聞此事,深感事關重大,就此帶領門人前來 擒拿魔頭,再鎮壓軍魂,不然這裡萬千軍魂逃脫,恐怕是滔天大禍啊。”

    何易撇了撇嘴,對刑雅傳音道:“純屬胡扯,雅姐,這人是不是得知咱們進入秘境,就惦記上了?好來個殺人越貨!你可要做好打算。”

    刑 雅聞言不動聲色,也傳音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雖然他們埋伏在先,但是畢竟我們出手在後,還把他們逼入穀內,殺了對方幾人,這樣算來,要是沒個說法,就 是我等理虧了。萬一傳出去,沒有個明確的說法,讓人說我昆侖派弟子囂張跋扈,有損聲譽啊。這個巨闕門因占地利,與多方勢力交好,假如妄動結仇麻煩不小,為 今之計,就是講和,就看對方是否識趣了。”

    人與人之間的觀念不同,考慮的也是不同,何易獨身一人隨心所欲慣了,不在乎外界傳言。但是刑雅畢竟是昆侖派地高徒,行事之時處處要以門派為先,還得占住一個“理”字,不然有損門風,這點也是無可厚非。

    以何易踏入修真界的一貫思想觀念,結了仇便是不死不休的結局,這些年來無一例外,聽到刑雅的話,心中倒是有所領悟,以前太過剛烈了,處事不夠圓滑。

    “ 也怪自己父母早逝,身為散修,無依無靠,沒有好乘涼的大樹,也沒人撐腰,要是與刑雅換了個身份,說不定處事之時也有理字為先的考慮。但自己如今混的也是不 差,何必妄自菲薄,刑雅師門背景雖然雄厚,但也有極強的束縛,做事不能隨心所欲,一旦壞了名聲,那人也就不出彩了。說不定對方還羡慕自己無拘無束身份,也 說不清孰優孰劣!”

    這些雜念在何易心中一閃即逝,腦內靈光一閃,再次傳音道:“雅姐可拿先前在穀內所殺之人說事……”

    刑雅一聽,頓時響起先前在穀內一名巨闕門的弟子體內那團黑氣,心裡不禁叫好,語氣稍有緩和的對歐勝邪道:“原來如此,是貧道誤會歐門主了。”

    歐勝邪聞言大松了一口氣,門內無人知曉自己打算,這回陰謀敗露,可算憑自己三寸不爛之舌挽救回來,不然真要與對方鬧僵,誰都討不了好。

    特別是己方被堵在穀內,對方卻沖出了穀外,歐勝邪心裡暗恨何易,要不是他,刑雅早就被困在穀內了。

    歐 勝邪正在胡思亂想,突然刑雅話音一轉,語氣轉冷,道:“這且不說,本來聽聞貴門有向道之心,有正道多個宗派交好,貧道初聽之時,還為歐門主大義所欽佩…… 哪知先前在穀內,貴門弟子竟然施展出魔功,那時何道友以*力淨化穀內氣息,貴門弟子原型顯露,胸膛中丹田,漆黑一團,疑似魔丹,修煉這等魔功,十有*都是 滅絕人性之人,幸好被貧道斬殺。有此妖邪,想來也不是歐門主之過,說不定是哪路奸細潛伏在貴門……”

    歐勝邪聞言頓時冒出一身冷汗,臉色一白,對身旁地章門低喝道:“可有此事?”

    章門被嚇得一激靈,剛想搖頭,但馬上點頭道:“確實如此。”

    這話一說,巨闕門人不禁騷動起來,他們是正經劍修路子,聽聞有人修煉魔功,這事情可不了得,特別是修煉魔丹之人,一旦讓正道得知十有*會被列入必殺名單,所屬門派還會受到牽連。

    歐勝邪聽出刑雅話語中的含義,連別派奸細的理由都給找好了,再不識趣惹急了人家可真要追究了。

    “今日之事既往不咎,還望歐門主好自為之。”一聽刑雅這話,果然如此,還留下了埋伏,隱隱有威脅意圖,歐勝邪連忙點頭,道:“是,是,刑仙子寬宏大量,貧道感激不盡,日後定要嚴加管理敝門,不再讓奸細混入其中。”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3:54
第五百二十章 花郎女陸霓裳

    歐勝邪聽出刑雅話語中的含義,連別派奸細的理由都給找好了,再不識趣惹急了人家可真要追究了。

    “今日之事既往不咎,還望歐門主好自為之。”

    一聽刑雅接下來的話,果然如此,還留下了埋伏,隱隱有威脅意圖,歐勝邪連忙點頭,面露感激之色,高聲道:“刑仙子寬宏大量,貧道感激不盡,日後定要嚴加管理敝門,不再讓別派奸細混入其中。”

    說到這裡,穀內、穀外之人都已知道雙方是和解了,算是親眼見識到了刑雅的厲害之處。幾句話連消帶打,穩穩壓住歐勝邪這個一門之主,讓他吃了個啞巴虧,連門人死了都未能追究,竟然還讓他感激不已。

    巨闕門被狠狠掃了一把面子,這事兒被好事之徒傳出去,說不得聲望就得一落千丈,一幫門人心裡的沮喪、怒火自不用提。

    乾輝心裡卻失望不已,本以為刑雅是受了欺負,要好好表現表現,顯露一番威風,哪知是這樣的結局。

    五嬌還在怨魂穀上空吸食怨煞之氣,何易不願意這樣結束,想起先前跟蹤的一男一女,馬上有了打算。

    “待我破掉屏障!”他上前幾步,變出寒靈珠,托在手心裡,掐訣之際緩緩升空,滴溜溜旋轉起來。

    一縷縷霜霧自寒冰屏障之中飛離出來,速度逐漸加快,馬上就聚成人身粗的線條,被寒靈珠鯨吞似的吸納。

    不一會兒。就聽轟隆隆一陣悶響,堅冰炸裂,冰山倒塌,碎裂成一地大小不一地冰塊,陰風吹過,寒風刺骨。

    龍吟之聲響起,八條天龍搖頭擺尾,自上而下齊齊向穀口處噴出炙熱的火焰,呼啦一聲。冰塊直接被蒸掉,連滴水都未曾留下。

    隨後,八條天龍晃著龐大的身子向何易撲來,站在他身後的刑雅、江萍珊未動,乾輝面部卻忍不住變色,身子向後一仰,急忙退後兩步防備。

    但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俊臉一陣窘迫,見刑雅並未回頭,面色才稍稍好看。這才想起那天龍是何易之物,不消說,穀口的寒冰屏障也應該是何易的傑作。

    乾輝有些懊悔,先前不該對何易擺出傲氣淩人的架勢。

    歐勝邪為了圓謊,向刑雅告罪一番,就帶著門人一頭紮進黑石堆內,找那莫名的老魔頭去了。

    莫九真、陸霓裳無法躲藏,訕訕的從穀內走了出去,見到這兩人,何易就有話說了。似笑非笑道:“兩位道友,我們又見面了,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兩人經過這番對決,算是知道了何易地實力,不過莫九真也不算承認,開始與何易扯皮。何易也不打算追究。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忽冷忽熱的套話、質問。

    刑雅也想知道這兩人為何又是跟蹤又是窺視,難保有不可告人的陰謀,所以打破沙鍋問到底,直言質問。

    陸霓裳心思玲瓏,對自身的面子看得不是那麼重,刑雅質問後,她就把一切事端推倒好奇心上。反正雙方沒有直接接觸過。談不上得罪。

    她也知道刑雅等人都是正道修士,只要占住理。對方就不能把自己怎麼樣。

    談話之際,陸霓裳的一雙妙目十有*都瞄著何易,有意無意擺出勾人的動作,聲音能膩死人,偏偏又非常好聽。對於極為英俊瀟灑的乾輝,她除了開始看了幾眼外,就視而不見了,像花癡似的纏著何易說話,還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讓人看了真有一種我見猶憐之感。

    乾輝這個昆侖八子中的一員這幾年順風順水,名聲鵲起,在哪提起都是響噹噹地人物。

    在昆侖派內他算是新生代領軍人之一可今天連連吃癟,剛才介紹完,人家對面兩人就瞅了他兩眼,哼哼兩聲,注意力就放在了刑雅和何易身上,算是徹底無視了,如花瓶一樣。

    這讓他的自尊心有些不能忍受,特別耳聽刑雅對何易一口一個老虎叫著,弄得臉上肌肉直抽抽。

    莫九真臉色也不好看,有火不能,被人質問不說,還沒勾搭到手的女伴眼瞅著要飛了。

    江萍珊用吃人的眼光看著陸霓裳這個花癡,氣得心裡直哼哼,銀牙暗咬,恨不得撕了這個騷蹄子,實在沒能忍住,小手伸向何易腰間,抓住如棉花似的皮肉,心想手感真棒,但馬上就把這個想法拋棄,兩個手指頭捏住,左擰一下,右擰一下。

    “嘶……”何易腰部微微向左一扭,臉上肌肉一抽,瞥了江萍珊一眼,雖然她還以霧氣遮面,但仿佛能看到那氣鼓鼓吃醋的模樣。

    “咯咯……”刑雅就在江萍珊身邊,對她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實在忍不住,咯咯笑出生來,隨即場合不對,馬上憋住,轉過身去走出幾步,裝作看風景。

    乾輝也看到了,很是詫異,原來自己想岔了,這何易與江萍珊才是一對兒,那刑雅對他親近也能說得過去了。頓時乾輝臉色好看不少,要不然這何易的威脅太大了。

    陸霓裳勾魂的妙目一瞥江萍珊,表面不動聲色,但順杆向上爬,嬌滴滴的對何易叫起了“何大哥”,還用言語試探,日後可否去天龍府拜訪。

    何易觀人本事十分高明,但是對陸霓裳有些看不透,這女子在修真界也是闖出名號地人物,人送綽號花郎女,其意難解,只可意會不可言傳,非魔非道,算是中立人物。據傳其師乃是金葵仙姑,是極厲害的人物,一般沒人敢惹,與正邪各派關係不淺。

    這花郎女陸霓裳在修真界中名聲不佳,到處勾引男人,距離*蕩婦還有些差別,對於女子來說,這種風評很是致命,但陸霓裳卻不管不顧,我行我素,到處遊蕩。

    何易還是頭一回接觸這樣的人,聊著聊著,一邊觀察一邊閒聊,當作見面寒暄,竟然來了興趣。他對這女子看不透,看腰身、看模樣,似處非處,不似潔白無瑕,又似瑕疵之身,讓何易這人閱女上百的花叢老手碰到了難題。

    直到江萍珊的小手在腰間左右亂擰,何易才反應過來,像是故意氣她似的,對陸霓裳稱呼也隨之改變,呵呵笑了一聲,道:“霓裳妹子有空隨時都可以來我天龍府做客。”說著,就扔過去一個玉牌,即是傳訊之寶物,又刻有手機號碼。

    “謝謝何大哥了,這是我地。”陸霓裳笑意更甜了,接住玉牌後,喜不自勝地把玩一通,上前幾步,變出一個翠綠色的小玉劍交給何易,又用嬌滴滴的語氣說道:“何大哥,把你手機借給我一下。”

    江萍珊聞著這股甜膩的香風,秀氣的小鼻子皺了皺,在何易腰間氣鼓鼓使勁兒一捏,隨即鬆開,來到刑雅身邊,挎上了她的手臂,哼哼兩聲。

    刑雅小聲說道:“呵呵,珊妹吃醋了?”

    江萍珊委屈地道:“哼哼,雅姐,你也不管管。”

    “我又不是他……好,我管。”刑雅無奈搖頭,轉身招呼何易道:“老虎,你還要耽擱到什麼時候,再不走,我和珊妹就先走了。”

    “霓裳妹子,日後有暇再聚,沒事兒來我天龍府做客。”何易笑呵呵說道,接過陸霓裳遞過來的手機,臨走了不忘占下便宜,拍了拍她的肩膀。

    陸霓裳毫無防備,身體一僵,隨即恢復笑容,連忙點頭答應,揮手告別。

    莫九真冷嘲熱諷地道:“哼,那頭老虎走了,別傻看了,沒見到他身邊那個女子嗎,腰肉都快給擰掉了。”

    陸霓裳笑意頓時收斂,橫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連話都沒說,禦劍帶起一陣香風就飛走了。

    莫九真氣得鼻子都歪了,白等了半個月不說,到頭來讓人家一陣質問,還不好硬抗,快要到嘴地肥肉見了那個何易,花癡似地磨著人家說話,哼哼兩聲翻臉就走了。

    “媽的,*,別讓我看見你!”莫九真破口大駡,又想起這些天來給她地寶物,原以為能一親芳澤,到頭來手都沒摸一下,這回更是雞飛蛋打。

    卻說何易四人向北方飛去,過了白馬尖,刑雅就把惹人厭的乾輝支走了,何易隨便找個理由返回去,找到五嬌時,她們還在樂顛顛的張口吸食著怨煞之氣,一個個肚子鼓得溜圓,像個小孕婦似的。

    這讓何易看得又好氣又好笑,答應她們日後再來,五嬌才戀戀不捨的飛入何易體內。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3:54
第五百二十一章 嫵媚之極

   直到江萍珊的小手在腰間左右亂擰,何易才反應過來,像是故意氣她似的,對陸霓裳稱呼也隨之改變,呵呵笑了一聲,道:“霓裳妹子有空隨時都可以來我天龍府做客。”說著,就扔過去一個玉牌,即是傳訊之寶物,又刻有手機號碼。

    “謝謝何大哥了,這是我的。”陸霓裳笑意更甜了,接住玉牌後,喜不自勝的把玩一通,上前幾步,變出一個翠綠色的小玉劍交給何易,又用嬌滴滴的語氣說道:“何大哥,把你手機借給我一下。”

    江萍珊聞著這股甜膩的香風,秀氣的小鼻子皺了皺,在何易腰間氣鼓鼓使勁兒一捏,隨即鬆開,來到刑雅身邊,挎上了她的手臂,哼哼兩聲。

    刑雅小聲說道:“呵呵,珊妹吃醋了?”

    江萍珊委屈地道:“哼哼,雅姐,你也不管管。”

    “我又不是他……好,我管。”刑雅無奈搖頭,轉身招呼何易道:“老虎,你還要耽擱到什麼時候,再不走,我和珊妹就先走了。”

    “霓裳妹子,日後有還時間,沒事兒來我天龍府做客。”何易笑呵呵說道,接過陸霓裳遞過來的手機,臨走了不忘占下便宜,拍了拍她的肩膀。

    陸霓裳毫無防備,身體一僵,不知怎的就覺得肩膀一片火熱,撩心撩肺的,直達心底,惹得嬌軀微微顫慄,隨即她恢復笑容,連忙點頭答應,揮手告別。

    莫九真冷嘲熱諷地道:“哼,那頭老虎走了,別傻看了,沒見到他身邊的江萍珊嗎,腰肉都快被她給擰掉了。人家可是名門正派出身。”

    陸霓裳眼底閃過一絲陰霾,笑意頓時收斂,橫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連話都沒說,禦劍帶起一陣香風就飛走了。

    莫九真氣得鼻子都歪了,白等了半個月不說,到頭來讓人家一陣質問,還不好硬抗。快要到嘴的肥肉見了那個何易,花癡似的磨著人家說話,哼哼兩聲翻臉就走了。

    “媽的,*。別讓我看見你!”莫九真破口大駡,又想起這些天來給她的寶物。原以為能一親芳澤,到頭來手都沒摸一下,這回更是雞飛蛋打,想了想,都怪自己嘴欠。

    卻說何易四人向北方飛去。過了白馬尖。刑雅就把惹人厭的乾輝支走了,何易隨便找個理由返回去,找到五嬌時,她們還在樂顛顛的張口吸食著怨煞之氣,一個個肚子鼓得溜圓,配著大紅地肚兜,像個小孕婦似的。

    這讓何易看得又好氣又好笑。道:“快隨我回去。看你們吃的,也不怕小肚皮被撐爆。”

    “機會難得嘛。哥哥,你快給人家揉揉肚子,好漲啊!”水嬌最能撒嬌,也是幾女中最漂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皮膚比其他四嬌要好上不少,一見何易就挺著腰飛來,到了近前,還掀起肚兜,露出圓溜溜的肚子,精緻的小肚臍也變了形狀,宛若倒扣的饞豆一樣。

    “都按不動了,像石塊似的,趕快回我體內去煉化,不然於身體無益。”

    何易輕輕給她揉了揉,水嬌靠在他懷裡,舒服地呻吟兩聲,被何易使勁拍了一下小屁股,才化成一縷黑氣,飛入何易體內。

    其餘四嬌不依的讓何易挨個揉了揉小肚子,心滿意足的進入那獨特的空間。

    何易看前方少了一塊地怨煞之雲,轉動著腦筋,心想何時才能把這些據為己有,還有下麵數萬軍魂,但想了想,輕輕歎了口氣,返身飛向江萍珊、刑雅等待的地方。

    與此同時,怨魂穀口處突然飛出一團黑霧,貼著地面快速向南方掠去,待到了一片密林之中,黑霧消散,人形顯現,卻是那容貌、裝扮甚是奇異地獨行蒼鷹申闊海。

    他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弄得手掌濕漉漉的,大松了一口氣,實在沒想到竟然在怨魂穀看到一場好戲,還碰到兩個冤家,偏偏惹不得。

    想起那年在藏省外自己昏迷的那段時間,申闊海頓時身體緊,血液迴圈稍快,呼吸微微急促至今他都不相信何易沒對自己的身體做手腳,但無論怎麼查探,也沒有絲毫破綻,並且肉身日漸強壯,抗打擊能力增加,控制呼吸、血液調運何止輕鬆十倍。

    這一切都是在那日昏迷之後才現地,越是這樣他越是不自在,還有種恐懼心理。

    先前在谷內何易幾人在遠處走過,那一瞬間申闊海渾身上下地血液似沸騰一般,壓都壓抑不住,心跳如萬千戰鼓敲擊,差點沒能忍住沖出去,有親近的念頭,還有恐懼的心理,這種觀感實在奇特,也越讓申闊海不解。

    同時他打定了主意,日後碰到那狡詐如狐、心狠手辣的何易就得退避三舍,不把這些疑惑解除,打死也不和他照面,惹不起還躲不起麼!

    卻說江萍珊悶悶不樂覺得何易不尊重她,在回程途中,何易又哄又逗,使出渾身解數才讓她展顏一笑。

    刑雅的心思不在這裡,她越想越覺得巨闕門居心叵測,不說何易用神念破解奇石禁制,就說後來出穀的過程,要是他反應稍慢,沒有及時闖出穀外,十有*要被歐勝邪等人包圍,那時處境可是極為不妙了。

    “這個情欠的太大了。”刑雅心裡輕歎一聲,她在想怎樣才能補償一下,另外在自己進入秘境之後所生地事情,何易、江萍珊絲毫未問,這讓她有些過意不去,人家出了大力氣,到頭來還不知自己弄到什麼好東西,換位思考一下,心裡難免會有芥蒂。

    直到飛回天龍府,她才有了打算,隨江萍珊在閣樓內休息一下,與何易用完宴,酒足飯飽之後,三人來到後花園地涼亭之中,清風徐徐,花香陣陣,慢飲一杯香茶,所有的疲憊不翼而飛,產生一種極為舒適地心態。

    何易看著刑雅繚繞著霧氣的面孔,心癢難耐,笑吟吟地道:“不知雅姐你的承諾何時兌現?是否該讓我看看廬山真面目了?”

    江萍珊竊笑一聲,嬌笑道:“易哥,保管你看後大吃一驚。”

    “能讓我吃驚的可不多,難道是母夜叉的形象?”何易越好奇了。

    刑雅嗔怪說道:“去,你才是母夜叉……”江萍珊介面道:“你全家都是母夜叉。”說完,她捂著肚子咯咯嬌笑起來,眼睛眯縫的都不見了,形成兩個彎彎的月牙。

    刑雅笑了一會兒,板臉說道:“先說好,不許笑話,不然有你好看!”說完,不知為何,竟然有種嬌羞之感。

    刑雅纖手自面部緩緩向下拂拭的那一刹那,何易驚豔輕呼一聲:“我的天……”

    何易原以為刑雅的長相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面孔,哪知乍一看到刑雅的真容,那種無限魅惑風情頓時撲面而來,竟然是嫵媚之極的面孔。

    人面桃花,如花似月,美若天仙種種形容之詞,用在她身上都不為過,宛若成熟的水蜜桃,明豔動人,美眸波光流轉,未語先笑,睫毛極長,毛嘟嘟的,肌膚白裡透紅,榮華煥,風情無限,偏偏還有兩個極為精緻的酒窩,更添一種嬌憨之態。

    先前陸霓裳那種做作勾人嫵媚之態,與其相比,有著雲泥之別,刑雅把古茗、葉瑤、江萍珊、許柔通通給比了下去,美貌更勝三分。

    何易怦然心動,嘴巴大張,雙眸散射出*的光芒,直勾勾看著刑雅,讓她有種刺眼之感。

    江萍珊大為嫉妒了,用手使勁推了推他,嗔道:“易哥!看呆了,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何易回過神來,伸手在嘴部摸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尷尬的笑了笑,瞥了刑雅一眼,心跳又加快一分,心念一轉,以調侃語氣對江萍珊道:“看我這呆樣兒,你吃醋了吧?哈哈。”

    “誰吃醋了!”江萍珊嘟了嘟嘴,反問道:“怎麼樣,吃驚吧?”

    何 易連連搖頭,道:“實在沒想到!實在沒想到!怪不得要以霧氣遮面,誰能想到一代仙子竟然是一種豔如桃李、嫵媚之極的面孔,假如雅姐露出真容,自暴身份,任 誰都不能相信。”“這回知道我的苦衷了吧?要是以這樣面孔去行俠仗義,誰能信服,得惹出多少麻煩!早年就因為未加掩飾,吃了不少大虧,後來不得已才以霧氣 遮面。”刑雅輕輕一笑,一副笑靨頓時如花開似的,美豔絕倫,引得何易目光又凝聚過來。

    何易右手擋在眼睛上,露出指縫,搞笑似的說道:“不行了不行了,雅姐你快快把面孔遮住,不然我這心遲早被你勾走。辜負了珊兒,她不把我殺了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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