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修真] 神機鬼藏 作者:赤血紅雲 (已完成)

上官大大 2008-9-12 21:27:30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68 166196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1:45
第五百零二章 重逢

    眾商家跟風損失慘重,全因太過盲目,沒有天龍山莊那種細緻的外銷管道。另外底子小、資金不夠充裕,最多也就在幾個省市建立山莊,比不起天龍山莊在全國各省全面開花。

    世間野獸、飛禽、海物等等多不勝數,能修煉成精,除了機緣巧合、被人蓄養外,就是靠自身本事修煉,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最低也要上百年時間,幾百年上千年的比比皆是,這才是剛成為妖獸級別。

    那些修為高深的老妖們,無一不是有千年歲數,要想抓到一頭,可謂是難之又難。

    收購一頭妖獸,即便是死屍,最低也要幾百個法幣,像天龍山莊大張旗鼓幾十上百頭收購,光聽聽就讓人咋舌。

    那眼紅之人跟風收購,除了取其肉材外,其餘材料無處可銷,無怪損失慘重。

    再加上天龍山莊的收購價格高出不止一籌,那些人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只好無奈放棄,連帶著山莊客源也稀稀拉拉的減少,最後鬧得只有關門大吉,另求發財出路。

    至此天龍山莊一家獨大,其後也有幾個大勢力所經營的山莊在勉強維持,雖然薄有盈餘,但還比不得其他財路。只是他們咽不下這口氣,東拉西躥聯絡同行打算籌謀出一個辦法,以此壓住天龍山莊的風頭。

    何易得知此事後,心裡的疙瘩解開一股,對易東辦事能力稍稍改觀。

    這些日子以來,他忙著籌畫天龍山莊一事,對於情報網絡也沒有落下,幾經變革,情況改觀不少。

    當初建立情報網絡,就是為了搜尋五陰地鬼,後來為了打探青面蛇、烈焰尊者等人的動向,對其期望甚厚。

    不過屢屢讓何易失望。這回出關後,更是不滿之極,早就打算把易東換掉,無奈手下人都不是這塊料,只好親自上陣,詳細梳理一遍。

    何易組建這個情報網絡,也就是為了辦事方便點,留意一下修真風向,免得有什麼大事發生被還不自知。

    另外他自身脾氣不好,惹下不少仇家。有了這個情報網絡,能隨時掌握其行蹤,到時以雷霆手段誅殺,睡覺也安穩一些。

    就這點兒小小心願手下之人都無法大成,何易益發感覺人才重要,這幾個月時常盯著手下人和天龍山莊的人有誰有這方面發現傾向。

    狩獵小隊是他臨時起意的成果,為的就是變相發掘人才,為己所用。何易已經盯緊了部分人,並派人查其背景資料。只不過還未曾接觸,打算找個機會透露一下口風,看看對方心意。

    各類事情已經走上了正軌,天龍山莊蒸蒸日上。日進鬥金,雖然錢財沒有把握在手裡,但都逐漸投資于天龍山莊,日益擴張,如滾雪球般越來越大。

    何易心中的成就感也水漲船高,連帶著氣質也顯得神采飛揚,臉龐似發光一樣,越顯貴氣逼人。

    這也是刑雅的感覺,她雖然知道何易閉關三年。但不知是閉關修煉元神,也沒想到何易變化這麼大,終於另眼相看,有種對方現在才是與自己同類人的錯覺,很是莫名其妙,讓她心中暗疑。

    寢宮後園涼亭處。三人高談闊論,講著修真大事,還有元神變化之道,也不知怎地,何易總感覺刑雅今日態度很熱情。

    話題一轉,拐到了江萍姍身上,刑雅調侃說道:“何道友閉關三載。可苦了平山萍姍妹妹。朝思暮想,時常垂淚。貧道看得都於心不忍,要不是認得何道友,還以為哪個負心漢……”

    “雅姐你說什麼呀,誰那樣了……”江萍姍被調侃地俏臉通紅,嘴硬說了一句,伸出手就對著刑雅的腋下撓起癢癢肉來。

    當即兩女就在何易跟前鬧了起來,讓何易看得大為錯愕,那日江萍姍瞞著刑雅與自己私會,說起與刑雅的關係來自己沒有在意,現在看來,她倆比起親姐妹還要親昵。

    刑雅要是與江萍姍關係一般,萬萬不能當著自己的面露出小女人姿態,要知刑雅在外界儼然是仙女化身,高貴不可言,凜然不可侵犯。不要說其修為,就說動動嘴皮子,誅掉哪個仇家,都有數之不盡的男兒為之拼命,為得就是一親芳澤,目睹真顏。

    即使不用言明,稍稍透露其意,人家心裡怎麼都得琢磨一番,說不定回頭就照其意思辦事,這種羡慕之意,何易可是深深壓在心底,萬萬學不來,只有靠真本事實打實辦事。

    何易飲了一口茶,笑著說道:“仙子在我面前露出這等女兒姿態,傳出去還不知要讓多少人咋舌。”

    刑雅躲過江萍姍的小手剛說了“貧道”二字,又被江萍姍襲了上來,馬上就攥住了她的雙手,有點氣喘地道:“到此為止,再鬧姐姐可生氣了,都讓何道友看笑話了。”說完,不知怎地咯咯笑了幾聲。

    江萍姍瞄了何易一眼,撅著嘴道:“易哥嘴最嚴了,想從他嘴裡套出話來可不容易,你就欺負人家,哪天碰到那些追求你的男人,我可要好好說道說道。”

    “還說我呢,你呢,後面追求的人一點都不比我的少。”刑雅說完,看了何易一眼,果然見其面色微變,心裡不由好笑。

    “哪有……”江萍姍不鬧了,小聲說了一句。

    “哎,還好我早早出關,不然師妹被人追去了,可就後悔莫及了。”

    何易這話說得很是露骨,刑雅笑了一聲,江萍姍小臉紅撲撲地,不說話了。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1:46
第五百零三章 名正言順

    “何道友有所不知……”

    江萍珊聽刑雅透露出幾分曖昧語氣,急忙擺手打斷,說道:“雅姐,易哥也不是外人,你總是用道友稱呼多見外呀!還自稱貧道。易哥你也是,一會兒何某怎麼怎麼樣,說得老氣橫修,聽得彆扭極了。”

    她借機數落一通,何易與刑雅都稍稍有點尷尬,又聽她道:“我看不如以雅姐、易弟相稱為妙,再不行直呼其名也比何道友、刑道友、仙子來得好。”

    此話在理,何易想了想,心道:“直接叫刑雅有些不尊敬,畢竟與她還不算太熟,她成名不少年了,自己現在才二十多歲,叫聲雅姐卻張不開口。哎,這些年來能讓自己稱呼對方為姐姐的人屈指可數,好像只有宮晚彤一個。”

    想起宮晚彤,何易思念之情頓時氾濫,還有一種落寞之感,更不甘心,心道:“三年沒見亭兒那丫頭了,估計長高了不少,可能到自己下頜了,不知她會不會埋怨自己。”

    兩女見到何易眸光突然恍惚起來,臉上隱隱還有一種落寞之感,不明所以。

    “易哥……易哥……”江萍珊伸出白生生的小手在何易眼前晃晃,他卻沒有反應,輕拽了一下,何易才緩過神來,歉然一笑,說道:“師妹說得在理,雅姐沒有改換稱呼,我先前也不敢唐突,現在師妹既然提起,雅姐不會見怪吧?”

    說實話,刑雅對於這個稱呼心裡還真有點疙瘩,但是江萍珊先提議出來的,也只好無奈同意了,不然對方都叫出口了。再反對等於是駁了面子,關係卻是不好處了。

    “雅姐之稱……那貧……我就托大了,我與人交到打多了,一時沒改過來口。師弟見諒。”刑雅這話得有點彆扭。

    不光何易聽出來了,江萍珊也聽出來了,她嬌聲說道:“這才對嘛,沒人時候叫雅姐,有人的時候就叫師姐,沒人的時候叫雅姐,易哥你可不虧哦。”說時還隱秘的甜笑著向何易眨了眨眼睛。

    刑雅眉頭一動,咦了一聲。對江萍珊問道:“不對呀……萍珊,你與何師弟的關係發展太快了吧。什麼時候改變稱呼了?”

    這話等於是反戈一擊,江萍珊扭捏起來,何易看著她那小女兒姿態感覺特別有趣,不禁笑出聲來。

    “都怨你!還笑……”江萍珊嘟了嘟嘴,揚起小拳頭就捶向何易。何易自然躲開,兩人圍著涼亭一陣追鬧,晃得刑雅眼花繚亂,同時心裡疑惑道:“莫非兩人在暗地裡有什麼聯繫?不然只見過三五回面,關係轉變地怎麼這樣快?也不能呀,她天天跟在自己身邊,何易這三年又在閉關,根本沒有機會接觸……”眼見兩人越鬧越過火,肢體還有些摩擦。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樣,刑雅頓時把心裡的疑惑拋開,她怕江萍珊被占了便宜,急忙出言勸止。

    不過效果不大,兩人停下時,回到涼亭後,兩隻手卻牽在一起。坐下時都未曾分開。

    江萍珊小臉羞得粉裡透紅。還傻兮兮看著何易不時嬌笑一聲,櫻桃似的小嘴都不能合攏。卻把那種小女兒姿態顯露出百分之二百,顯得嬌憨極了,別有一番美態。

    “萍珊這是徹底掉入情網了,但願何易能好好對她。”刑雅輕咳了幾聲,江萍珊似才回過神來,做賊心虛似地連忙把手抽了回去。

    “當著雅姐這個媒人的面,珊兒你還害羞什麼。”何易正經八百的說完,飛快的向江萍珊身側坐下,又用力拉起她的小手,把頭靠過去,微笑著對刑雅道:“雅姐,看看我和珊兒有沒有夫妻相?”

    這話太露骨了,仿佛在正式宣佈關係一樣。

    刑雅無論多年歷練也好,在昆侖派內地位也好,還是在修真界的地位也罷,都有人奉承著尊敬著、愛慕著、畏懼著,久而久之形成一種強勢性格。

    無論哪派都有女弟子,在派內地位比一般的男弟子都要高上不少,身邊還有狂蜂浪蝶,難免養成驕縱性格。她們與刑雅交往起來,雖然表面和和氣氣,但心裡一般都不以為然,嫉妒有之,羡慕有之,看其不順眼之人更是不少。

    交往起來,一天兩天看不出來,但時間久了,這些心裡的想法自然就能流露出一二。

    刑雅察覺後,心裡難免生出隔閡之心,平時也就虛與委蛇。

    但像江萍珊這樣地可謂是少之又少,事事對她順從,又不乏心計、主見,獨有一套性格,交往一起來十分合拍。

    一開始刑雅結交江萍珊的目地不是那麼純淨,還有幾分私心,但經過這三年的磨合,越處越投緣,好得宛如親姐妹一樣。

    兩人雖然屬於兩派,但是因為圍剿域外妖獸一事,各大派強強聯合,刑雅在弟子一輩中屬於領袖人物,調動江萍珊到其身邊,十分輕鬆。

    所以兩人總是形影不離,日日夜夜戰鬥在一線,修煉在同室,可以說又是姐妹又是戰友,等於是刎頸、生死之交,有過命的交情。

    即使是刑雅相交十餘年的姐妹,看到兩人的關係進展成這種程度都為之眼紅,更不用提那些男弟子了,可想而知她們二人之間地關係有多麼過硬。

    如今在修真界提起刑雅,就沒有不提到江萍珊的,種種好處自然讓江萍珊地位水漲船高,聲名鵲起。現在刑雅眼見何易唐突的舉動,連眉頭都倒豎起來,美眸聚起點點寒星,不過江萍珊的舉動可徹底讓她楞住了。

    就見江萍珊先是嬌嗔稍稍抗拒幾下,隨即就無奈的任其握住小手,最後身子向右一栽,認命似的乾脆把頭向何易肩膀上一靠。

    她還閉上了眼睛,俏臉越來越紅,仿佛都能滴出血來,睫毛頻頻顫抖,嬌軀卻越來越軟,像是依在何易懷裡一樣。

    何易滿臉溫柔,左手輕輕搭在她的香肩上,江萍珊嬌軀一僵一軟,嬌軀微微顫動,顫聲道:“雅……雅姐……有……沒有夫妻……相。”最後一個字音說得很重,好似下定了決心一樣,滿臉嬌羞、期待之色。

    刑雅的眉頭逐漸鬆開,露出幾分笑意,鄭重說道:“郎才女貌……夫妻相很濃!”

    她說完,江萍珊仿佛大松了一口氣,睫毛顫抖的越發劇烈,鼻翼抽縮兩下,眼淚順著緊閉地眼角不可抑止的流淌出來,劃過紅潤的臉蛋,彙集在下頜,向下一點點滴落,晶瑩的眼淚似珍珠一樣,神情充滿了一種解脫之意。

    刑雅哪想到自己說完,江萍珊卻流出了眼淚,很是措手不及,一時間有些慌神,連忙坐過去安慰。

    何易看著她解脫的笑容,心知肚明,卻被巨大的愧疚之情充斥在胸腔之內,鼻子有些發酸,眼睛微微模糊,強忍著不讓水汽凝聚。雙手緊緊摟住懷內柔若無骨肉質感十足的嬌軀,呐呐無言,心裡發誓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她,再不讓她受到委屈。

    “易哥,我做到了。”千言萬語彙聚成一句話,隨著江萍珊微微顫動地嘴唇,如蚊語一樣傳遞向何易耳內。

    這句話潛在地意思,何易哪能不知道!

    兩人這幾次見面,在刑雅面前種種舉措十有八九都在演戲,從開始相識到接觸,最後到如今宣佈情侶關係,還有了刑雅的認同,等於是把江萍珊失陷在“血魔”手中導致何易身份曝光地潛在危險徹底拋棄。再也不用擔心,再也不用擔驚受怕,兩人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交往。

    江萍珊在這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中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把這個彌天大謊完成的圓圓滿滿,其中的艱辛只有她自己知道,何易恐怕都不能全部知道。

    偽裝的面孔逐漸被拋棄掉,遲早讓江萍珊豔麗、柔媚、風情的那一面展現在世人眼中,還原一個真正的自我。

    經過這個看似微不足道的插曲後,何易與江萍珊的關係正事確立,刑雅也在天龍府住了下來,小心觀察著何易的幾個女人對江萍珊的動靜。

    突然多了一個姐妹,第五者插足,可想而知古茗、許柔的心情如何。

    刑雅不知兩女在背後怎麼樣,但在她面前卻是一副強顏歡笑的面孔,短短兩日內,俏容就已憔悴不少。

    隨著何易與江萍珊之間的關係突飛猛進,戀情逐漸升溫,古茗、許柔最終只好無奈地接受了現實。

    在第四天頭,兩女消失在刑雅眾人視線之中,古茗返回家中,許柔呆在一個小院的閣樓內,埋頭在檔、紙張之中,閉門不出,這也是刑雅打聽出來的消息。

    天龍府的下人們更是在背後議論著,恐怕女主人要換了!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1:47
第五百零四章 身份暴露

    自從關係確定後,何易與江萍珊也不在人前做些無謂的掩飾,天天牽著手遊逛在府內府外。修真界赫赫有名的斬邪仙子淪為燈泡一樣的存在,竟然不嫌棄陪伴。

    何易知道她有目的,無非是神交之法一事,也不在乎,還樂不得與其好好處處關係,日後辦起事兒來也方便。

    就說刑雅,這幾日眼見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親昵的都能令人髮指。

    在天龍府留宿的第三天頭,一見到江萍珊的模樣,刑雅心裡立即咯噔一下子,因為朝夕相伴日夜相處的姐妹氣質變化之大,實在讓她不敢相信。

    說江萍珊是榮華煥發都形容輕了,那俏臉充滿了幸福之意,豔光四射,原本水嫩嫩的肌膚仿佛一夜之間蒙上一層淡粉色的薄紗,形成水粉色澤,美得讓人感覺驚心動魄,仿佛是出水的芙蓉。

    那曲線玲瓏的嬌軀,一夜之間就豐腴許多,酥胸更是鼓脹的像似扣了兩口大碗,哪還有往日青澀的相貌。

    那種迷人風姿和宛如魔鬼一般的身材,連刑雅都生出一絲妒意,待她一走進,立刻感受到空氣中帶有一種曖昧的氣息,勾引得她迴圈的血液都逐漸加快。

    要不是氣息相同,刑雅真懷疑江萍珊是被人調包了,不然哪能有如此之大的差異。

    能讓女人變成這種樣子,除了初為人婦外,但也不能有如此之大的改變,刑雅斷定其中有蹊蹺。

    後來刑雅悄悄向江萍珊詢問是否與何易成就好事了,江萍珊也不隱瞞,就羞羞答答的說了一番,其中最重要一條是雙修之效。

    床底之間的旖旎春情,在江萍珊有意無意之間娓娓道來,卻讓刑雅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聽得面紅耳赤,幸好臉上有薄霧遮擋。不然那種風情被外人看見,瞬間能風傳出去。

    刑雅又隱秘的探查了一下江萍珊的修為。發覺修為長進一分,這一夜之間就能抵擋三月苦修,怪不得有如此之大的變化。

    她心中自然驚異萬分,這何易到底是什麼底細,越接觸就越感覺神秘。連這旁門雙修之術也如此精通,肯定非同凡響。

    不過刑雅對於江萍珊的歸宿很滿意,唯一擔心的是她回派內對其師丹霞仙子不好交代。還有何易地那幾個女人也是問題

    何易與江萍珊夜夜春宵,樂不思蜀,那《紫河歸藏神交秘術》施展出來,真是驚天地泣鬼神,頭一天欲死欲仙事畢後,泥丸宮內的元神以肉眼可見地速度增大了半圈。

    原本何易運用起元氣來不比三年前用真氣順手,仿佛是鏈條有了鏽跡一樣。但與江萍珊雙修時。元神內部一陣動盪,摻雜一種陰性氣息,經過融合之後,元氣立刻就變得安穩圓潤許多,調動起來更加順手。

    比以前的效果要大上許多,讓何易喜出望外,江萍珊也是如此,哪還不會日夜糾纏在一起,努力耕耘著。巴不得刑雅不在身邊才好,天天在床上顛龍倒鳳。

    經過連續幾日雙修,何易對於《紫河歸藏神交秘術》有了更過感悟與實踐經驗。

    此秘術隨著修為境界的提升,都有不同的施術手段,跨越層次之大,效果也是不同凡響。

    最明顯一點就是調和陰陽二氣,淬煉內部結構。還能特別考驗男女雙方彼此情意。可以說只要有一方心裡有抵觸情緒或是異樣,另一方瞬間就能感受到。

    修煉次數越多。彼此之間的情誼感觸越深,感情自然越來越好,到達不分彼此地程度。待一定時候,雙方都不用擔心對方背叛和猜忌,這可是維繫關係的不二法寶。

    卻說以刑雅地位之尊貴,何時嘗過這種燈泡一般的感覺,她過了初始驚異後,竟然產生一種坐立不安地情緒,原本古井不波的心境,好像摻雜了絲絲雜質,無論怎樣都無法祛除。

    連帶著修煉打坐之時,心緒也都不安寧,另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可是猶猶豫豫的不知道怎麼對何易開口,這與她的往日性格十分迥異。

    又過了兩日,刑雅發現再拖下去,心魔都能隨之而來,就趁著江萍珊與何易分開之時,把何易叫到她所住的閣樓之內。

    刑雅慢悠悠地給何易沏了一杯茶水,隨口問道:“何師弟,怎麼不見萍珊師妹?”

    “謝謝雅姐了。”何易道謝後,雙手接過端起來抿了一口,贊了一聲好茶,又似口無遮攔地說道“她呀,昨晚瘋鬧一夜,還賴在床上沒有起來。”

    “我只有萍珊這一個好姐妹,師弟可要好好對她,不然我可饒不了你,她歲數小,愛玩鬧,你們平時要注意節制。”

    何易沒想到刑雅能說出這話來,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她總是穿著一件即樸素又稍顯華貴地月白道袍,沒有那種臃腫之態,反而甚是合身。

    刑雅平時氣勢內斂,薄霧遮面,聯手部都繚繞著微薄的霧氣,一舉一動都好似不食人間煙火,說話也是不緊不慢,嗓音悅耳,又不乏穩重。

    她身軀曲線極為美妙,不知隱藏的布料之內的嬌軀是何等誘人,又是何等火熱。

    何易自然而然的生出這種齷齪想法,但表面極為正常,目光帶有一種欣賞之色。

    刑雅被何易肆無忌憚地觀看絲毫不動氣,也不以為意,突然說出一句話,立刻讓何易身體做正了。

    “先前認識師弟之時,我就感覺眼熟,這幾日相處下來,一些往事回憶起來儼然在目,不禁恍然大悟,為何有熟悉之感了,師弟瞞得我好深呀。”

    何易面色稍變,又笑吟吟地道:“哦?不如師姐提示一下。”

    “東北,上海……師弟還沒記起來嗎?那日師弟不是說假如我認出是你,就以真面目相見嗎?好矛盾的一句話。”

    何易坦然承認道:“我早就等著這一天了,時隔四五年,不勝唏噓啊。往日多有得罪,萬望師姐見諒。”說罷,起身作揖。

    “師弟見外了。”刑雅起身虛扶一下,聽似笑了一聲,指向何易腦後,道:“除了身形外,讓我發覺破綻的是一件物品,就是你腦後發簪。”

    何易早就料定有今日,當時喬裝成一名中年人,除了帶有人皮面具外,並不曾改變別處,還特意用碧玉簪箍住頭髮,為得就是以真面目行走之時能讓刑雅察覺,諒她不會動氣,還能結識這個天之驕女。

    不過沒有預料的是,江萍珊與她拉上了關係,原來那份心機自然不打算說起了,現在既然被她認出,還不如直接承認,博得她的好感,不然過猶不及恐生反感。

    何易恭維道:“師姐火眼金睛,心思縝密,我原本以為隱藏地很好,沒想到還是被師姐發現,著實惶恐不安。”

    刑雅不見動怒,反而嬌笑一聲,道:“看師弟你有恃無恐,早就料到今日了吧?當初被你瞞得好苦,我百思不得其解,修真界何時冒出這麼一個神秘人物,修為不高,但敢惹虎須,這份膽識著實不凡。”

    何易笑了笑,道:“師姐過獎了,我也就是仗著兩件異寶護住氣息、修為好渾水摸魚,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開始師弟聲名不顯,原來是一直在暗中行事,直到神兵出世,才一舉成名天下知,這份手段我極為佩服。”刑雅確實挺佩服何易當初的行事手段,自己兩次化解他的危機,說是巧合,也可以說是被他利用,但都心甘情願。

    何易擺了擺手,不打自招地道:“什麼手段,師姐是抬舉我了,當初也是被逼無奈,沒有一件稱心如意的飛劍,法寶還時常被人擊毀,所以隱匿身份在外奔波了幾年,到處搜集天材地寶,好煉製神兵。期間事情不提也罷,也不瞞師姐,珊兒與師姐感情這樣深厚,我也不瞞師姐,當初一些手段都不怎麼光彩,無非是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罷了,也不外乎強取豪奪。就不知師姐怎樣看待我了。”

    刑雅聽何易這樣說,一開始心裡還真瞧不起對方,但隨即就產生諒解之心,還生出一種佩服之意,正容說道:“師弟能自曝其短說出來,稱得上是光明磊落,比起他派那些名門子弟要好上許多,起碼不是那種偽善面孔。其實如今修真界的修士除了那種大奸大惡魔頭外,早就沒有了善惡之分,一切以自我、宗派利益為先,漠視生命,那種視蒼生為己任之人萬不存一。連師姐我時常生出極端想法,腦內兩種念頭掙扎不休,時刻考驗著心性,只不過只要問心無愧,大道可堪矣。”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1:48
第五百零五章 探究觀念

    刑雅聽何易這樣說,一開始心裡還真瞧不起對方,但隨即就產生諒解之心,還生出一種佩服之意,美眸露出幾分異彩,正容說道:“師弟能自曝其短說出來,稱得上是光明磊落,比起他派那些名門子弟要好上許多,起碼不是那種偽善面孔。其實我早就察覺師弟心性不是那樣正派,不過如今正乃殺劫當道,正則不懂紆回之道,邪則過猶不及,正需師弟這種心性處事。時刻以修真大義為先,其他一些手段該用則用,只要不太過分,諒人也說不出閒話來。不過我觀師弟身藏天煞,眸光凜然,寒芒不時顯露,恐是殺伐過重之相,還需注意才是。”

    刑雅說出這番話,還真讓何易另眼相看起來,原本以為她也是那種滿口仁義道德極為正派的人物,腦內觀念根深蒂固,沒想到她竟然有這種觀念,與自己某些想法不謀而合。

    一想也是,一介女流之輩能在修真界闖出這麼大的名聲,要是那種迂腐人物,早就讓人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刑雅的意思換句話說,就是辦事要看清時勢後對準目標,只看結果,不管過程與否,只要不落下壞的名聲,就完事大吉了。

    最後一句話,則讓何易暗自皺了下眉頭,原本以為經過這三年時間早已經把自身煞氣收斂的乾乾淨淨,沒想到還讓她看了出來。

    至於眸中寒芒。平時何易還真沒有注意,一聽刑雅這麼說,細細思量一下,頓時查到了源頭。

    每當在腦內想起殺戮場景或是對人仇恨之時,雙眸都有一種冷意,都乃氣息所逼,以後可真要注意一下,養氣功夫還未到家。心境還有待磨練,輕易就讓人看破了。

    “多謝師姐提點,我以後定要注意。”何易坐在原位,表情帶了幾分動容。認真道了謝。

    刑雅先前說完就有點後悔了,感覺很是唐突,畢竟交淺言深。現在何易連身子都未起來,就坐在原地口頭上說了一句,讓她面子上有點不好看。

    但轉而一想,倒讓刑雅摸出何易地幾分性格,頓時釋然了。

    想起以往見面交往中種種,還有一些小道消息,刑雅得出一個結論。

    這何易表裡不一,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表面圓滑,四平八穩,看似交往起來如沐春風,但是骨子裡的傲氣卻是濃厚的很。並且架子不小,叫自己一聲“雅姐”都有些勉強意味,換成是旁人還巴不得如此。

    自打結識交往以來,何易還真沒主動聯繫過自己,都是自己送上門。

    平時還不覺得,現在回想起來,刑雅心裡有些驚愕。心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架子竟然變得這麼低了?”

    就說一些平輩修士,哪個見面不是如蒼蠅似的恨不得天天跟在身邊,說話也透露出一種討好、巴結意味,連眸光都火辣辣的。

    可這何易卻與之截然相反,交往起來,恭維話聽了不少。但注重程度可就與別人有很大的差別了。刑雅越想越納悶,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巴結他似的。

    刑雅整了整心神。再看向何易,心態不同了,這何易確實與別人不一樣,性格複雜善變,聽說手段狠辣,再看其不經意洩露出地煞氣,傳言確實不虛。

    怎麼看怎麼都一種殺機凜凜的味道,陽剛之氣尤為濃厚,還帶有絲絲血腥氣息,偏偏極為正氣,仙姿隱隱……

    坐在他對面,心神特別安穩,刑雅觀察一下何易周身湧動的氣流,有了點兒眉目。

    她產生了極大的興趣,這人渾身上下好像都有秘密,不從裡到外挖掘一下,實在是心癢難耐。

    隨即刑雅把話題引向處事態度上,小心打探著何易思想觀念,沒想到許多觀念竟然有著驚人地一致。

    談性一起,話題便滔滔不絕而來,何易與刑雅這邊聊著火熱,寢宮那邊江萍珊睡眼朦朧之際翻身想摟向愛人,卻摟了個空,睡意稍稍被驅散。

    透過窗簾,望向窗外,烈陽高照,江萍珊捂嘴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卻“嚶嚀”一聲,柳眉一皺,伸手揉了揉有些酸麻的後腰和肥嫩的後臀。

    看了一眼有些狼藉的床單,不禁想起了昨夜的荒唐,一股暖流自心間向四處擴散,最後集於股間,江萍珊甜蜜的笑了笑,光溜溜的身子在被子上蹭了蹭。

    躺在床上,江萍珊不經意間看到臥室內的擺置,都透露出一種女兒家的細緻小巧,一看就與室主人作風迥異,好像還不是出自一人手筆。

    頭頂牆上掛著那副人高的一男三女合影,像是根刺一樣直接紮在江萍珊心上,心情瞬間由好變壞,愁眉不展起來。

    對她來說,如何處好與三個女人地關係,這問題比什麼事情都要嚴重。

    許柔用工作發洩著心中地不滿,聽說那小狐狸精一夜都在寢宮沒出來,頓時心緒難平,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聯手裡的筆被抓斷都沒注意。

    那邊古茗也通過眼線接到了消息,看著手裡在浮屠塔中找出來的照片中那個風騷女子,終於徹底肯定了當初的判斷。

    她風風火火走進講武堂,祭出裂黃旗,與一干親戚、護衛切磋一番,狠狠發洩心中的醋意。

    一時間講武堂鬼哭狼嚎,連古守關都驚動了,急忙來趕了過來,到了地方碰到古茗,她像是沒事人一樣悠閒的走了出來,嘴角還帶著笑意。

    不過古茗看見自家老爹連聲招呼都沒打,就這樣擦肩而過。

    “不吭一聲就跑了回來,在屋裡圈了兩天,連飯都沒吃,現在又折模樣,莫不是在何易那裡受了氣?不行,得好好問問。”

    熟知自家閨女性格的古守關眉頭馬上就皺了起來,一看那白生生的小拳頭,果然是攥著的,都白得看不出血色了,可見有多用力。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1:48
第五百零六章 有事相求

    這段時間內何易與江萍珊夜夜春宵,讓江萍珊即懼又喜,期間過程總是死去活來,事後欲死欲仙。

    她乘駕不住何易的勇猛,逐漸力不從心,每每第二日疲憊不堪,躺在床上繼續睡著懶覺,繼續休息,晚上接著與何易共赴巫山雲雨,好像要把這三年積壓在體內的情欲全部發洩出來。

    而何易每日上午則與刑雅廝混在一起,感情飛速升溫,短短幾日間就已經無所不談,宛若認識多年的好友一樣,像似鄰家姐弟一般。

    刑雅對待何易的耐心好得不可思議,沒于外人眼中那種女神的架子,很是平易近人,一些典故秘辛娓娓道來,等於間接給何易增添了兩分閱歷。

    這一日,早早的何易就進入浮屠塔內看望一下葉瑤的動靜,然後逗弄一會兒長大不少的血蠍,來到老地點,見到刑雅,神清氣爽的打了聲招呼。

    刑雅看似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陽光照耀在身上暖洋洋的格外舒服,靠著亭柱對何易慵懶的嬌笑一聲,調侃道:“師弟的神氣越來越充盈了,可憐小萍珊還貪睡在床吧?要不是你倆感情如此之好,萍珊修為還有長進,我可真要懷疑你所的雙修術法是不是旁門中的采補陽之術了。”

    何易走上前去,坐在刑雅對面,端起小茶盅,湊到嘴邊一飲而盡,滾燙的茶水蔓延在口腔之內,順著喉嚨直流而下,進入胃中火熱一片,哈了一口氣,格外舒服,全身毛孔好似都在這刹那間舒張一般。

    “雅姐調茶手段實在非同凡響,每日一盅,傳出去非得讓人羨煞。”何易先是誇了一句,然後笑著搖頭道:“哎。也不知是我進步了,還是珊兒退步了,現在她漸漸力不從心了,只好貪睡在床。養精蓄銳了。”

    這幾天類似的話何易說了不少,刑雅也逐漸習慣了,越發感覺對方的另類,再說言語雖然露骨,但是對自己沒有什麼褻瀆之意,也就不放在心上。

    刑雅自然知道何易所說的意思,想起昨日早晨看望江萍珊時的情景,搖頭一笑,對何易道:“道法自然。大道萬千,成道類別繁多,傳聞古時有那雙修門派以此飛闕不在少數,師弟天賦異稟,還要多多關心萍珊才是。萬事都要節制。莫要壞了道基。”

    “雅姐言之有理,這幾日之後不比先前,元氣增長極為緩慢。原來還想男女雙修能增加修為,何苦天天日夜打坐。哪有這般舒服快活,看來這雙修之術也有時間。我與珊兒研究後有些心得,發現在煉精化氣境界中的精氣現如今轉化為一種神秘氣息,可以說與本命元氣極為相似,平時貯存在臟腑之內,不經煉化根本無法發現。還不能驅使……”

    “哦?”刑雅這回注意力集中起來。繼續聽何易說道:“可一經雙修,在男女雙方體內運煉之後。就能轉換為純粹的氣息,融入元神之內增加修為,還能平衡陽二氣,使其越發圓潤,實在不可多得。姑且叫它本命精氣,可惜呀,這本命精氣在體內自行滋養,成長太慢,不能無限索取,不然通過雙修之術,大道可望,那將是何等快捷。”

    刑雅先是若有所思,隨即就當面盤坐起來,閉目內視,過了半晌,才長長呼出一口氣,欣喜說道:“有點蛛絲馬跡存在,不過需要大量時間觀察,往日從未注意過,假如日後有所得定會告知師弟。”

    何易等得就是這句話,含蓄笑道:“那我可要恭候雅姐的佳音了。”

    刑雅點點頭,沒有說話,眯著眼睛看著璀璨地朝陽,忽然歎了口氣。

    何易見她這副模樣,心中一動,道:“雅姐有何煩心事,不如說來聽聽。”

    刑雅張口欲言,遲遲沒有開口,何易也沒有著急,很有耐心的靜靜坐在一旁等她開口。

    過了好一會兒,刑雅才正容說道:“我這些年有一件心事無法解決,事關重大,從未對人談及。本來已經無望,將要痛苦放棄!哪知天際露出一線曙光,初次結識師弟之時,是否還記得那神念相交之法?”

    刑雅這些天能耐心呆在這裡,恐怕就是為了這句話做鋪墊,三年前結識之時,也是為了神念一事。

    何易對此早有打算,一聽這話精神一振,端起茶盅飲了一口,直視刑雅,笑道:“當然記得,師姐有話但說無妨,憑我倆如今的關係,那些見外的話就不要提了。按我猜想,既然事關神念,那麼你地心事……除了問題外就是涉及外物了,不知我所說的可對?”

    刑雅聞言即激動又驚訝,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一下心神,道:“師弟快言快語,我也就不矯情了,正是如此,我的心事就在一處秘境之中,那處秘境步步危機,這也不算什麼,只要小心防備一般無礙,但是多年來我不下十次遁入其中,都被一道屏障所擋,即是機關,又是陣法,無法分辨,我日夜思索,多方查探,終於有了一點破解的眉目,就需要類似師弟那種神念相交之法,這是一種取巧捷徑,還不知能否成功,在此請師弟助我一臂之力,此情不亞於救命大恩。”

    她說罷,就起身正容對何易作揖施禮,何易馬上起身扶住,碰到她的手臂,柔軟極了,好似捏在麵團上一樣,心中不禁一蕩,急忙抑制住異樣的情感,慷慨激昂地說道:“師姐不可如此,以我們如今的關係,不要說是一件事,就是百件事千件事,我都義不容辭。再說區區秘境,在你我二人聯手之下,定要踏破達成所願。”

    刑雅被何易扶住,又聽他說完,神情真摯,沒有絲毫虛假,心下頓時一定。

    “噗嗤……”刑雅嬌笑出聲,有歡喜還有感激,心裡格外複雜,開口道:“那就先行謝過師弟,事成之後,姐姐身上寶物任你挑選。”

    聽到這話,何易把臉一板,沉聲道:“沒想到雅姐也是俗人,還說什麼寶物,難道在雅姐眼中我就是這般不堪?”

    刑雅臉色稍變,連忙道:“姐姐一時激動口誤,弟弟不要見怪……”

    何易右手按了按她的手臂,笑著說道:“不過自從認識姐姐以來,一直未目睹廬山真面目,說實話,這讓我心裡極為彆扭,有種不真切的感覺。假如雅姐沒有苦衷地話,讓我一睹仙顏,那是再好不過了。”

    這話要是換個時間、地點、人物來說,刑雅立刻就會冷哼一聲拂袖而去,日後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但何易就不同了,畢竟有先前的那些話做鋪墊,並且交往這麼長時間,處得很好,沒有半點利益糾葛。再說何易未曾露出那些褻瀆的想法,關於這一點刑雅還是能判斷出來的。

    說不定何易心裡早就有了疙瘩,一直以薄霧掩面,刑雅也擔心對方心裡有些微詞,早就打算除去霧氣,讓他看上一眼。

    現在既然對方提出,即在刑雅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心裡還有些求之不得的念頭,也不知為何如此,轉念間竟然格外複雜。

    刑雅無奈歎了口氣,道:“姐姐遮掩容貌,也有些苦衷,不過對於弟弟來說,卻沒有關係,就依你所言。”

    這話一說,何易神情呆滯一下,沒想到她直接答應了,好像太過容易了吧?

    刑雅看見何易地神情,莞爾一笑,剛想坐回去,手臂卻傳來阻力,低頭一看,對方地大手還攥著自己的手臂,馬上使了個巧勁兒掙開,坐回原位。

    何易緩過神來,乾笑一聲,沒發現對方隱藏在薄霧內的那股羞澀之意,倒了一盅茶,掩飾似的一飲而盡,卻聞到一股淡淡地撩人香味,情不自禁的嗅了兩下,吸入體內,直讓心神蕩漾。

    “咳咳……”刑雅不動聲色的輕咳一聲,何易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

    對方何嘗不是如此,一時間兩人沉默起來,還有絲絲曖昧氣氛繚繞,

    最後還是何易臉厚,問起秘境內部之事。

    這時孟紫露扭著小蠻腰邁著細碎步伐走來,看見刑雅微微激動,不過沒說什麼,走到近前,貼在何易耳邊說了句悄悄話,似蚊語一般。

    刑雅都沒有聽清,不過好像有“巫臣”二字,這讓她心裡一動,再看眼前這個好似貼在何易身上的容貌姣好的少女,心道:“這也是個有心的姑娘。”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1:49
第五百零七章 目標:復興巫族

    自從何易出關後一直沒有巫臣的消息,多次前往後山查看,發現那幫巫妖們就剩下二十餘人,還有一幫老弱婦孺,至於巫臣則不知所蹤。

    何易猜測他是報復枯木教去了,果不其然,在後來整理情報之中,發現這三年多的時間裡枯木教發生不少詭異事情,還與一些個勢力衝突不斷,死傷慘重。

    枯木教早已從勢力中除名,淪為一流勢力,要不是有枯木老人名頭撐著,恐怕還得降級。

    不過枯木教畢竟是勢力之一,俗話說得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它遭到這些打擊,表現出了極為頑強的韌,頗有讓人殺之不盡的感覺。

    現如今枯木教收徒沒有了以往那樣嚴格,而是來者不拒,通通歸納羽翼之下。並且負面聲望愈來愈多,愈來愈臭。整個教派烏煙瘴氣,在其山門方圓百里內,俗人幾乎絕跡。即使路過的修士都要繞道而行,生怕沾惹是非。

    而枯木教的出外也是小心翼翼,很少落單,一旦落單,就將面臨著被人誅殺的危險。並且有時剛走出山門,迎面就有箭矢飛來或是毒針招呼,實在讓人防不勝防。

    一般修士用神念遠遠窺視枯木教,就會發現在大山內外三天一小戰,十天一大戰,戰火連天,也不知枯木教怎麼結下這麼多仇家,估計都抱有痛打落水狗地意圖。

    枯木教如今地局面讓何易看出幾分端倪。猜測幕後黑手就少不了巫臣。他也不信巫臣有這麼多族人、手下能苦苦忍耐。

    兩人是在前殿內見面的,熱情寒暄一陣,暗中互相打量一番,都發現對方有不小的變化。

    原來巫臣就是一身古舊的黑袍,還帶著金鐵製成的面具,現在衣服樣式換了,變成道家修士長穿的法袍,做工細緻。布料、樣式奢華,讓何易看得有些眼熟,想了想,才恍然說道:“原來是法衣。”

    殿內只有何易,巫臣就露出本來面目,未曾掩飾,臉上刺青顯得尤為猙獰,還透出幾分威嚴神秘。

    他聞言笑了笑,讚歎道:“賢弟當初成創建天龍山莊。這步棋可是走對了,如今生意興隆,財源滾滾。風靡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即使愚兄這等古板之人也因口腹之欲而去過幾次,這不……看見賢弟制出的法衣如此獨特,就買上兩件穿穿,可解決不少難題。”

    何易笑道:“如今跟風之人可不在少數,日後能否維持。我心裡實在沒底,不過是變著花樣賺錢罷了。”

    “說起來愚兄愧對賢弟,這三年天龍府的遭遇愚兄有心無力,開始出了些力氣,也狠狠殺走一批人。哪知後來這幫人魂不散,隱藏地尤為神秘,愚兄手下這幫人不善隱匿行蹤。還有身份問題無法暴露。鬥法手段與道家不同,心裡一直有所顧忌。所以只好按耐在後山,以防被人攻入,幸好有賢弟佈置的大陣威懾,讓敵人不敢冒犯,才免了一劫……”

    巫臣說時一副不勝唏噓樣子,這讓何易看得很是新鮮,要知巫臣可是鐵面人物,能在幾年時間內把表情控制的如此自如,說明這是他與外界頻繁接觸的緣故。

    “說實話,只要大哥呆在這處地界,兄弟我心裡就有所依仗,絲毫不用擔心。再說來者都是宵小之輩,不值一提。現在危機已解,今日我們兄弟二人重逢,不提這些掃興話。”

    “嗯。”巫臣點點頭,看向何易的雙眸閃爍出黑色光澤,開口道:“愚兄看賢弟榮華煥發,周身湧動氣息不同尋常,極為密實、活潑,怕是已經成元神了吧?”

    何易微微一驚,心念一轉,便坦言道:“大哥好眼力,還多虧了你贈送的凝嬰丹。”

    “呵呵,恭喜賢弟了,修為更上一層樓。”巫臣抱抱拳算是祝賀,他沒覺得有什麼吃驚的地方,畢竟巫門與道門體系不同,對於丹術一知半解。要是熟知丹術,他也不會吃驚,畢竟凝嬰丹功效之一九就是能快速形成元神。

    “是托了大哥的福,沒有這凝嬰丹哪能如此神速,外界之人還絲毫不知,請大哥代為隱瞞。”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愚兄這幾年雖與外界之人有過不少接觸,但都沒有知心之,哪能說出去。”

    “呵呵,這幾年風起雲湧,發生不少大事,我也瞭解不少,可惜沒有親身參與,聽聞枯木教如今烏煙瘴氣,聲望降到了一定程度,臭不可聞,再添一把火,恐怕有除名危險,看來大哥動了不少心思……當初我們兄弟二人立下天道誓言,要共同除掉此教,我時刻不敢忘卻,現如今我府內外走上正軌,也有心對付枯木教,願助大哥一臂之力,大哥儘管吩咐。”

    “賢弟能有此心,愚兄深感欣慰,不過值此多事之秋,賢弟暫且坐壁上觀,還是養精蓄銳為好,待到愚兄需要賢弟援手之時,還望不要推卻就好。”

    巫臣這話說得極為客氣,對何易先前所說的話等於是默認了,何易也樂得不插手他那一攤子事兒,畢竟與一個魔道教派抗衡很不明智,除非是在暗中行事。

    何易也知道巫臣是看不起自己地這點小勢力,就說天龍府裡面的手下,能拿得出手的人滿打滿算也就四個,如琴琪二女、東之天利。

    問起對付枯木教地章程,巫臣顧左右而言他,還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何易索就不在詢問。

    說起來何易與巫臣之間的關係不上不下,不清不明,何易稍占主導地位,想把巫臣發展成手下之人,卻懼于對方修為,怕逼之過甚,反目成仇。

    要是一般人有巫臣這種人呆在自己家裡,恐怕都會寢食不安。但何易老巨猾,早先神不知鬼不覺地給巫臣體內種入血符,真要鬥起法來,極有把握能瞬間控制他。

    而巫臣則是不一樣,除卻救命之恩外,他極為看重何易的潛力,還看重何易的正道身份,關鍵時刻能掩飾住自己是巫族人的身份。

    平時呆在天龍府後山洞府之內,有護府大陣這道人為屏障,絲毫不用擔心身份暴露問題,與何易又是一條繩上的蚱蜢,呆在後山格外心安,不像是在外界有時刻暴露危險的負面情緒。

    當初雙方共同立下天道誓言,要剷除枯木教,不如說是約束對方心懷叵測地一個保障,畢竟有此誓言監督,都不用擔心對方在背後捅刀子。

    對於何易為什麼不怕自己反水,巫臣就是認為這讓人懼怕的天道誓言起了作用,所以沒什麼好奇怪的。

    至於剷除枯木教,任重而道遠,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除掉的,巫臣這三年多來一直在暗中秘密報復,削弱其有生力量,也算見識到了枯木教的頑強。

    仇恨之心愈來愈熾,相反氣息開始平順,已經能保持正常心境對待,他也不著急,一邊秘密聯繫巫族之人,一邊順手給枯木教添幾個麻煩。

    栽贓嫁禍這種手段已經被巫臣運用的爐火純青,他已經把復仇當成了遊戲,真正目標是為了巫族的復興,讓巫族之人生活在光天化日之下。

    雖然儒、釋、道等門派是巫族和巫門覆滅地根源,可以說雙方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但巫臣也沒打算報復,想報復也有心無力。

    在這道門一家獨大地今天,說什麼報復都是扯談。他很明智,為了能讓巫族之人生活在陽光之下,讓世人承認,不在遭到傾倒的打擊報復,即使自身死亡也在所不惜。

    這種想法、目標可以說是在這三年中巫臣最大地轉變之處,所以對與何易相處的問題上,有了不同的看法。

    他迫切希望何易修為一舉沖天,勢力逐漸壯大,最好開山立派,能與各大門派抗衡。

    這樣一來,對復興巫族的計畫有極為明顯的好處,假如日後何易一方的勢力能公開支持巫族,在他的帶動下,越來越多的人認同巫族,那麼復興巫族指日可待。

    每每想到這裡,巫臣的神情總是充滿了狂熱,他就是這樣異想天開認為的,也相信何易有這種潛力存在。

    通過這次碰面,巫臣親耳聽到何易已經修成元神,更加堅定了他的決心。

    何易送走了巫臣,望著蔚藍的天空,疑惑情緒始終徘徊在腦海裡,他不知巫臣的變化為何如此之大,由剛見面時的那種死氣沉沉的神情、氣質,變成現在這種……朝氣蓬勃的氣質,只能這樣形容。

    並且極好說話,還能面帶微笑,“防備”二字頓時閃現在何易心中,沿路向後庭走去,又尋思起刑雅的事情。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1:50
第五百零八章 怨魂穀

    世界上危險之地多不勝數,讓人畏之如虎,不要說凡人,就說一般修士都不敢輕易踏足。

    怨魂穀就是其中之一,此穀傳說最早能追溯二百年前,據說當年大清王朝圍剿叛軍,大軍壓境之下把叛軍逼至此穀,圍攻十日十夜,叛軍彈盡糧絕之下,其統領不堪逼迫,率領麾下將士集體自殺。

    併發下滔天毒誓,詛咒大清王朝皇族不得好死。但怕死後屍骨無存,被清軍踐踏,又發出極為怨毒的詛咒,其中一條就是入穀者之人永世不能超生。

    又傳近千老弱殘兵齊發此毒誓、詛咒之後,煞氣沖天,怨氣彌漫,產生天地異象,其時蒼穹電閃雷鳴,忽下黑雨,引動山中洪水,水漫此穀,卻聚而不散,三萬餘清軍慘遭劫難,最後全部逼于此谷溺水而亡。

    從此之後,此谷生人絕跡,在夜間時有群鬼哭嚎尖嘯之聲,聞者莫不膽戰心驚,怨魂之穀因此而得名。

    在凡間有此傳說,遊歷于此間修士聞聽後,好奇之下一去而不復返,從此越傳越廣,在附近幾省之內,凶名甚巨,即使在修真界有小有名聲。

    怨魂谷地處華夏西南方贛省白馬尖山中,此山之下有一條小型靈脈,早些年一些勢力為此而爭奪不休,幾經易手之後,被一個名叫巨闕的劍修門派牢牢佔據。巨闕門地實力在修真界中算是二流勢力。此門派一開始半黑半白。算是中立門派。他們不罩不惹禍,死守嚴防,後來隨著時間推移,漸多,勢力漸大,不幹于平靜,因為作風問題,造下一番殺孽。就淪為魔道門派。

    說起來此門派頗為另類,對怨魂穀懼之如虎,卻不放人入內探險,幾番衝突之下,幡然醒悟,仗著地利收起了門票,不管何人,只要入穀就要上交一定煉丹、煉器材料,算是給巨闕門開闢了一道財源。

    每年怨魂穀著實吸納不少遊客。一般出外歷練地年輕聽聞此處所在,抑制不住好奇心,常常都要看個稀奇。探探險、尋尋幽,最後知難而退,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有幾分滿足。

    正道門派因感巨闕門沒有什麼大的惡跡也就未曾圍剿,相反與其還秋毫無犯,一些正道修士還時常在巨闕門內做客,久而久之讓巨闕門與一般勢力、門派交好,所以說它是魔道中的另類也不為過。

    三道顏色各異的劍光由北至南飛快劃過。進入贛省之後,放緩速度,就聽其中一名身材極佳,面朦霧氣的女修士的說道:“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眼看就要到了,師弟且看遠處那座灰白色尖峰,那就是白馬尖。”

    “山如其名。往日遊歷之時隱隱聽聞。但未曾詳細打聽,不然早就進去打量一番了。”

    何易對刑雅說完。目力一逼,向下看去,就見那白馬尖隱隱有綠色草木覆蓋,但整體為灰白色,並形似奔之駿馬,山尖似耳,只有一隻,另一隻斷裂已久,早已被風雨磨平。

    江萍珊看後讚歎幾聲,忽然向刑雅問道:“雅姐,你每回來時不怕被人發現嗎?”

    刑雅左手隨意捏著劍指,駕馭腳下飛劍飛行,聞言笑了笑,道:“巨闕門從不打聽,只要交納一定財貨就能進去,再說我以霧氣掩面,一般人哪能認得出來,除非相識之人認得我的劍光,或是在鬥法時發出雷音……”

    此時地江萍珊也是以薄霧掩面,與何易並駕齊驅,一舉一動都透露出迷人風情,她聞言嬌笑時所發出的聲音脆耳中又帶出幾分慵懶,點點頭,算是認同刑雅所說的話,道:“也是哦,這幾年有不少人都學雅姐以霧掩面的手段,聽人說一些愛慕雅姐的修士時常認錯,還鬧出不少笑話。”

    何易轉挺道:“這也能認錯?到現在還未曾看到珊兒你的追求者,不知都有哪些俊傑,不如說來聽聽。”

    “易哥……你又說這個!”江萍珊不依的晃了晃身子,似撒嬌一樣。

    “呵呵,早知就早有對策,免得日後珊兒寶貝日後被人勾引走了,那可就後悔莫及……嘿……”何易還未說完,江萍珊的小手就偷襲似的伸來。

    他微微一笑,握住那白嫩地小手,勾起食指還在江萍珊手心內撓了撓,曖昧似的看了她一眼,腳部用了個巧勁,稍稍向右側靠去,挨上了她的香肩。

    “咯咯……”江萍珊被撓到了癢處,又看何易靠來,嬌笑出聲來,柔媚地眸光看了他一眼,美滋滋的摟上他的雄腰。

    兩人的舉動在空中極為危險,但像是事先排練好了似的,有著驚人的默契,腳下飛劍速度一致,不差分毫,這讓刑雅看得有些羡慕,又有些肉麻。

    “要不是我親眼看到你們倆的相處過程,我都要懷疑你們是不是早就相識了,一舉一動都默契有加。”刑雅這一句無心的話,卻讓兩人心中一凜,還好演戲功夫到位,未曾露出破綻,不然非讓刑雅起疑不可。

    江萍珊神秘笑道:“雅姐,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這是我和易哥地秘密。”

    何易得意笑了笑,緊摟了江萍珊一下,曖昧笑道:“這還用隱瞞?不瞞雅姐,這全要歸功於我和珊兒夜間的功勞了。”

    江萍珊聞言一羞,輕掐了何易一下,嗔道:“沒正經,當著雅姐的面竟瞎說,要是換個人,說出這話雅姐早就動怒了“沒事。”刑雅早就有了免疫力,她擺了擺手,似無奈的道:“你這夫君不知說了多少回了,我都聽習慣了。”

    “咯咯……”江萍珊嬌笑一聲,忽然眼睛一亮,指著下面道:“看,到了,我們下去吧?”

    “嗯,走。”刑雅點點頭,劍指一變,飛劍斜沖而下,雙腳牢牢固定在劍身上,嬌軀絲毫未動,仿佛地球沒有引力一般。

    何易與江萍珊也是如此,跟在刑雅後面,很快就見到了地面,並未曾落地,而是飛在森林上空,直向前方那處穀口飛去。

    怨魂穀三面環山,一處開口,整體灰黑,周圍草木絕跡,地面上全是似鵝卵一般的黑灰色的石頭。

    遠遠一看,好似能感覺隱隱約約的怨氣盤踞在上空,聚而不散,仿佛有無數鬼影在張牙舞爪,顯得周遭如鬼境一樣,灰濛濛一片,格外滲人。

    而在谷口前方卻有兩名懶洋洋地修士躺在躺椅上,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話,身邊還撐著一把黑色遮陽傘,一個長條石桌上擺放著書籍、瓜子、帳本等物,仿佛在度假一樣。

    左面那名馬臉修士神色一動,坐了起來,伸個懶腰,打個哈哈,推了右面那人一把,道:“起來起來,有客來了,開張了……咦,倆小妞,這身材,嘖嘖……”右邊那驢臉修士聞言兩眼放光,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四處張望,嚷道:“哪呢,哪呢,我怎麼沒看……”視線一下定格了,隨即兩嘴唇一抿,喉嚨抖動一下,狠狠咽了口吐沫。

    馬臉修士伸手就對著驢臉修士頭頂拍了一下,罵罵咧咧道:“媽的,看你那丟人樣,一會兒別說話,看哥哥我地,有發展分你一個,今天豔福可算是來了,憋了一個月才看到葷腥,咳咳……還有個男的,晦氣!”

    隨著這一男二女飛來,兩人越來越興奮,但隨著距離的縮短,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變得難看起來。

    馬臉修士但覺全身雞皮疙瘩一陣陣浮起,心神顫抖,一陣不自然。他狠狠搓了一把臉,換上一副諂媚笑容,馬上就迎了上去,高聲道:“三位仙長遠道而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敬請恕罪。”

    刑雅與江萍珊落後一步,何易上前一步,沒搭理他這話,其實遠遠就聽到兩人的說話,自然對他們沒有好感,但為了不節外生枝,也不計較。

    神念隱晦一掃,這兩人修為稀鬆平常,不成氣候,何易點頭說道:“數數。”伸手變出一個灰色布袋扔了過去。

    馬臉修士小心的打量身前這三人一眼,立馬就知道不好惹,修為強大,還是正道修士。

    他在此輪班幹了能有三年,對來人的態度分得極清,看這人架勢分明是熟客,就恭敬接過布袋,打開繩結,金燦燦一片,飛快一數,正好三百法幣。

    馬臉修士右手一翻,布袋瞬間消失,變了個笑臉,弓著腰對何易殷勤說道:“呵呵,正好,一看仙長就知是熟客,在下馬三,敢問仙長法號,在下好通知敝門門主款待貴客。”

    何易皺了一下眉頭,對馬三說道:“不便打擾,好意心領了,這穀內可有人在?”

    “回稟仙長,昨天陸續進去兩人,還未曾出谷……”馬山說到這裡,猶豫一下,又道:“敢問仙長入穀是……”

    何易聞言神色一動,盯著馬上,問道:“這還有什麼說頭不成?”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1:51
第五百零九章 黑石、磷光

    馬三殷勤的笑了笑,飛快的看了看何易身後的兩名女修士,心裡微微起了層波瀾,但臉上不動聲色,心裡措一下詞,緩緩說道:“回稟仙長,是這麼回事,深入穀內一定程度就變得危險萬分,前些日子有人陷入其內,意外身亡。隨後被那人師門找上門來理論,最後鬧得不歡而散,然後敝門主就規定一般同道入內三天不出,就是遭到了意外,敝門就得組織人手進內救援,也對得起各路同道所交的入穀費用。還有來者可以隨意制定時間,過時敝門以便入內救援,當然敝門的救援的範圍在一定範圍之內,裡面實在太過危險……”

    他絮絮叨叨說了一堆,何易沒感厭煩,反而對這巨闕門印象有所改觀,聞言點點頭,道:“貴門此舉在下深感佩服,我等此來是解決難關,借住此穀怨氣磨聊境,就以半月為時限吧,馬道友……就此別過了。”

    馬三一聽對方稱呼自己為“馬道友”就樂了,虛榮心滿足不少,拍著胸脯道:“仙長您請,有什麼跑腿送信的事情儘管吩咐,在下絕對全力以赴。”

    驢臉修士眼看三個背影消失不見,對著馬三撇了撇嘴,道:“人家連名字都不願意對你說,還都用霧氣遮面,看你那殷勤樣兒,吃力不討好,收了費直接就讓他們過去不就完了嗎。”“哼。”馬三冷哼一聲,道:“這叫廣結善緣,你懂個屁。老子天天守在這圖個啥?你以為就是守穀這兩個半錢兒?看看人家修為,說不定哪天來了個真人,你就眼紅去吧。”說罷,不屑的哼了一聲,坐在躺椅上,翹著腳,得意地哼哼起黃謾調。

    驢臉修士臉色不太好看,呆在那裡若有所思,幾次張口欲言。卻感覺張不開嘴。

    卻說何易三人進了怨魂穀,才感覺這裡面積很大,與外界差異不小,風陣陣,涼颼颼的,空氣中還有絲絲黑氣繚繞。

    說話時,江萍珊稍一分神,看向滿地奇怪地黑石,視野突然變小,黑石無限擴大。立刻幻象紛呈,環境大變,四周被軍隊圍住,喊殺之聲震天,咄咄整齊的腳步聲響起,無數軍人逐漸逼來,江萍珊心神充滿了恐懼。

    突然白光一閃,幻景消失,江萍珊恍惚之下,立刻回到了現實。看見何易關心的面孔,心有餘悸地道:“先前雅姐說時我還有輕視之心,這幻景真是防不勝防。”

    “下回自己出來,要時刻小心,一步走錯,很有可能後悔終生。”何易拍了拍她的肩膀。似安慰似說教。

    “嗯。我記住了。”江萍珊鄭重的點點頭,模樣很是乖巧。

    刑雅看何易剛才絲毫不受幻景影響,而江萍珊卻著了道,被何易隨手發出的白光所擊破,心裡很是吃驚,心裡想道:“他所施展的是什麼法術能信手捏來?還這樣輕鬆隨意!這片白色的光波正氣浩蕩,純潔無暇,真是不可多得……這兩人關係進展實在太快了。珊妹在自己面前乖乖聽話。在外人面前可是一副心高氣傲的模樣,看剛才這架勢萍珊對何易可是言聽計從地模樣。他到底有什麼魔力能牢牢吸引住珊妹!實在不可思議,難道雙修之術有這麼大的威力?”

    何易對地面信手一抓,一小塊黑色石頭淩空飄起,飛入他的掌心,觀察一會兒,才道:“原來都是這石頭搗的鬼,上命附著一種怪異怨氣,倒很是奇特。雅姐,我們怎麼走?”

    刑雅贊許的點點頭,對何易道:“師弟好眼力,這怨魂穀共分三關,這第一關就是黑石幻景,只要看一眼被它吸引住,視覺變幻之下就會著了道,除非有異寶護體或是心智堅毅之人才能破解,一般只要不去注意就絲毫無事,我們先過去吧。”

    黑色、灰色、黑灰色鵝卵石大小的石塊鋪滿了地面,極為淩亂,穀內三面環山,花草樹木全無,仿佛是一片死域。風時不時吹來,帶動出一種獨特的聲音,很是滲人。

    在這裡神念無法展開,每當神念探出體外之時,瞬間就會被吸入地下,腦子還有種暈眩之感,這種感覺極為糟糕。

    刑雅老馬識途,不知到這裡來過多少次,以神行之術當先帶路,何易與江萍珊緊跟在後。

    兩人純粹是幫忙來了,當然何易是主力,江萍珊只不過是附帶而已。

    刑雅沒有明說目的,不過何易分析過她所說過的話,估計是與法寶有關,無非是一件異寶被藏在一個有陣法禁制守護的空間內,還身關身家大事。

    時間沒有無緣無故地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感情,刑雅當初結交何易的目的就是為了今日説明她取寶,時間一拖就是三年,還有這段時間內不顧派內事情委身呆在天龍府內,加深互相之間的關係,何易都看在眼裡,不管是有心也好,無意也罷,光是這份耐心就足以讓人佩服。

    如今水到渠成,不管怎樣,何易都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因為結下這個因果,都對他有很大的好處。

    在外面目測怨魂穀的範圍,也就是平平常常的小山谷,但身臨其境後,就會發現穀內面積不小,類似於須彌芥子。

    過了穀口處的石堆,沿著斜坡向下奔去,氣候變得寒烈起來,視線開始變暗。地面上逐漸有零星枯骨出現,上面還漂浮著點點綠色磷光,遠遠一看猶如無數鬼火。到了近處,才真正感覺到置身於鬼域之內。

    空氣中充斥著腐朽氣味,還帶有絲絲臭氣,氣壓變低,凡人在這裡很有可能窒息而死。

    慘白色、深的枯骨漸多,到隨處可見,腳踩在上面發出哢吧哢吧地脆響聲,隨即抖落出一片磷光。

    磷光似有靈一般飄到來者的身上,並發出腐蝕物品的聲音,最後無聲無息的爆出一團指甲大的火光。

    這種阻力,干擾了三人的行程,雖然不能傷害身體,但畢竟是個麻煩。

    刑雅左手掏出一疊符,右手捏出一張,隨手一扔,瞬間燃燒起來,形成一股極為強烈地罡風,以扇形向前方刮去,頓時無數磷光被吹走,但並不消散。

    刑雅一臉無奈之色,一邊放著符,一邊對兩人解釋道:“這磷光天生地養,依附於枯骨,與滿穀怨氣相結合,遇到生物宛如附骨之蛆,很是厲害,一般法術都無法消滅,並且不懼五行之氣,連雷電都對它無可奈何。除非是大範圍極為厲害法術能祛除外,就得讓它附於人身、物品之上,自我毀滅,不然祛不勝祛。每年有不少魔道修士來此專門收集這種磷光,或是以此對敵或是煉製法寶,日後你們遇到可要小心,別看它威力不大,一旦形成規模,威力將成倍增長,瞬間就能讓人致命,身死魂消。這種磷光經人煉製後,能形成一種磷火,極為厲害,比起九幽鬼火也差不到哪裡去。這些年我每次來此,都要特意預備這種烈風符,以便強行推進,待闖過此處,這些磷光就不在追趕了。”

    江萍珊聽後一臉躍躍欲試,對刑雅說道:“雅姐,你地烈風符煉製不易,用著多浪費呀,不如我用裂黃旗鼓蕩出罡風來對付它們。”

    刑雅轉頭看了江萍珊,笑了笑,和藹地說道:“這裡危機四伏,隨時可能發生意外,用裂黃旗會消耗不少元氣,而使用符只需要一點點元氣,省時又省力,等過了此處,節省的元氣可不是一點半點,起有兩成,保留這兩成元氣足以救人一命了。”語意充滿了說教意思。

    “嗯,是這個道理,還是雅姐經驗豐富。”江萍珊虛心受教,還吐了吐香舌。

    何易笑著問道:“珊兒你這三年裡和雅姐學了不少吧?”

    江萍珊點頭道:“那是當然了,雅姐對我比誰都好,要不是沒有雅姐,我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呵呵,以後我可要好好感謝雅姐這個大媒人。”

    刑雅回頭瞥了何易一眼,調侃道:“師弟可別光用嘴說啊。”

    “哈哈,那我就用實際行動表達,看雅姐在前開路這麼辛苦,小弟深感過意不去,咱倆換換位置吧。”

    說罷,在刑雅錯愕之際,何易就閃到她前方,雙臂衣袖一鼓蕩,陡然兩道白色的光輝飄散出來,向前方飛快擴散,嗡的一聲,無數磷光消散的一乾二淨,連帶著空氣都被淨化到了極致。

    上個月斷更造成不好的影響,對各位書友說聲抱歉,因由無話可說,畢竟做了就是做了,說別的沒用。這回專心字,說一天幾更不現實了,一天一更算是保證吧,爭取月月能拿全勤獎,幾百大元呢,蚊子也是肉啊。另外關於書評區精華問題,保證全部加精,不用擔心這個問題,每週都剩餘很多,沒加精的書評,只不過是我沒有及時加精罷了,誰想要就多發幾個書評,閒置浪費,浪費可恥。這些天在外辦事忙裡偷閒,回顧一下本書情節,說實話,感覺很不好,發現許多問題,以後肯定得好好改進,也對得起收藏地本書地一萬多名書友,閒話到此為止,我得好好調整一下生物鐘,不然非得神經衰弱不可。

第四卷 乾坤交媾 第五百零九章 黑石、磷光

    馬三殷勤的笑了笑,飛快的看了看何易身後的兩名女修士,心裡微微起了層波瀾,但臉上不動聲色,心裡措一下詞,緩緩說道:“回稟仙長,是這麼回事,深入穀內一定程度就變得危險萬分,前些日子有人陷入其內,意外身亡。隨後被那人師門找上門來理論,最後鬧得不歡而散,然後敝門主就規定一般同道入內三天不出,就是遭到了意外,敝門就得組織人手進內救援,也對得起各路同道所交的入穀費用。還有來者可以隨意制定時間,過時敝門以便入內救援,當然敝門的救援的範圍在一定範圍之內,裡面實在太過危險……”

    他絮絮叨叨說了一堆,何易沒感厭煩,反而對這巨闕門印象有所改觀,聞言點點頭,道:“貴門此舉在下深感佩服,我等此來是解決難關,借住此穀怨氣磨聊境,就以半月為時限吧,馬道友……就此別過了。”

    馬三一聽對方稱呼自己為“馬道友”就樂了,虛榮心滿足不少,拍著胸脯道:“仙長您請,有什麼跑腿送信的事情儘管吩咐,在下絕對全力以赴。”

    驢臉修士眼看三個背影消失不見,對著馬三撇了撇嘴,道:“人家連名字都不願意對你說,還都用霧氣遮面,看你那殷勤樣兒,吃力不討好,收了費直接就讓他們過去不就完了嗎。”“哼。”馬三冷哼一聲,道:“這叫廣結善緣,你懂個屁。老子天天守在這圖個啥?你以為就是守穀這兩個半錢兒?看看人家修為,說不定哪天來了個真人,你就眼紅去吧。”說罷,不屑的哼了一聲,坐在躺椅上,翹著腳,得意地哼哼起黃謾調。

    驢臉修士臉色不太好看,呆在那裡若有所思,幾次張口欲言。卻感覺張不開嘴。

    卻說何易三人進了怨魂穀,才感覺這裡面積很大,與外界差異不小,風陣陣,涼颼颼的,空氣中還有絲絲黑氣繚繞。

    說話時,江萍珊稍一分神,看向滿地奇怪地黑石,視野突然變小,黑石無限擴大。立刻幻象紛呈,環境大變,四周被軍隊圍住,喊殺之聲震天,咄咄整齊的腳步聲響起,無數軍人逐漸逼來,江萍珊心神充滿了恐懼。

    突然白光一閃,幻景消失,江萍珊恍惚之下,立刻回到了現實。看見何易關心的面孔,心有餘悸地道:“先前雅姐說時我還有輕視之心,這幻景真是防不勝防。”

    “下回自己出來,要時刻小心,一步走錯,很有可能後悔終生。”何易拍了拍她的肩膀。似安慰似說教。

    “嗯。我記住了。”江萍珊鄭重的點點頭,模樣很是乖巧。

    刑雅看何易剛才絲毫不受幻景影響,而江萍珊卻著了道,被何易隨手發出的白光所擊破,心裡很是吃驚,心裡想道:“他所施展的是什麼法術能信手捏來?還這樣輕鬆隨意!這片白色的光波正氣浩蕩,純潔無暇,真是不可多得……這兩人關係進展實在太快了。珊妹在自己面前乖乖聽話。在外人面前可是一副心高氣傲的模樣,看剛才這架勢萍珊對何易可是言聽計從地模樣。他到底有什麼魔力能牢牢吸引住珊妹!實在不可思議,難道雙修之術有這麼大的威力?”

    何易對地面信手一抓,一小塊黑色石頭淩空飄起,飛入他的掌心,觀察一會兒,才道:“原來都是這石頭搗的鬼,上命附著一種怪異怨氣,倒很是奇特。雅姐,我們怎麼走?”

    刑雅贊許的點點頭,對何易道:“師弟好眼力,這怨魂穀共分三關,這第一關就是黑石幻景,只要看一眼被它吸引住,視覺變幻之下就會著了道,除非有異寶護體或是心智堅毅之人才能破解,一般只要不去注意就絲毫無事,我們先過去吧。”

    黑色、灰色、黑灰色鵝卵石大小的石塊鋪滿了地面,極為淩亂,穀內三面環山,花草樹木全無,仿佛是一片死域。風時不時吹來,帶動出一種獨特的聲音,很是滲人。

    在這裡神念無法展開,每當神念探出體外之時,瞬間就會被吸入地下,腦子還有種暈眩之感,這種感覺極為糟糕。

    刑雅老馬識途,不知到這裡來過多少次,以神行之術當先帶路,何易與江萍珊緊跟在後。

    兩人純粹是幫忙來了,當然何易是主力,江萍珊只不過是附帶而已。

    刑雅沒有明說目的,不過何易分析過她所說過的話,估計是與法寶有關,無非是一件異寶被藏在一個有陣法禁制守護的空間內,還身關身家大事。

    時間沒有無緣無故地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感情,刑雅當初結交何易的目的就是為了今日説明她取寶,時間一拖就是三年,還有這段時間內不顧派內事情委身呆在天龍府內,加深互相之間的關係,何易都看在眼裡,不管是有心也好,無意也罷,光是這份耐心就足以讓人佩服。

    如今水到渠成,不管怎樣,何易都無法拒絕,也不想拒絕,因為結下這個因果,都對他有很大的好處。

    在外面目測怨魂穀的範圍,也就是平平常常的小山谷,但身臨其境後,就會發現穀內面積不小,類似於須彌芥子。

    過了穀口處的石堆,沿著斜坡向下奔去,氣候變得寒烈起來,視線開始變暗。地面上逐漸有零星枯骨出現,上面還漂浮著點點綠色磷光,遠遠一看猶如無數鬼火。到了近處,才真正感覺到置身於鬼域之內。

    空氣中充斥著腐朽氣味,還帶有絲絲臭氣,氣壓變低,凡人在這裡很有可能窒息而死。

    慘白色、深的枯骨漸多,到隨處可見,腳踩在上面發出哢吧哢吧地脆響聲,隨即抖落出一片磷光。

    磷光似有靈一般飄到來者的身上,並發出腐蝕物品的聲音,最後無聲無息的爆出一團指甲大的火光。

    這種阻力,干擾了三人的行程,雖然不能傷害身體,但畢竟是個麻煩。

    刑雅左手掏出一疊符,右手捏出一張,隨手一扔,瞬間燃燒起來,形成一股極為強烈地罡風,以扇形向前方刮去,頓時無數磷光被吹走,但並不消散。

    刑雅一臉無奈之色,一邊放著符,一邊對兩人解釋道:“這磷光天生地養,依附於枯骨,與滿穀怨氣相結合,遇到生物宛如附骨之蛆,很是厲害,一般法術都無法消滅,並且不懼五行之氣,連雷電都對它無可奈何。除非是大範圍極為厲害法術能祛除外,就得讓它附於人身、物品之上,自我毀滅,不然祛不勝祛。每年有不少魔道修士來此專門收集這種磷光,或是以此對敵或是煉製法寶,日後你們遇到可要小心,別看它威力不大,一旦形成規模,威力將成倍增長,瞬間就能讓人致命,身死魂消。這種磷光經人煉製後,能形成一種磷火,極為厲害,比起九幽鬼火也差不到哪裡去。這些年我每次來此,都要特意預備這種烈風符,以便強行推進,待闖過此處,這些磷光就不在追趕了。”

    江萍珊聽後一臉躍躍欲試,對刑雅說道:“雅姐,你地烈風符煉製不易,用著多浪費呀,不如我用裂黃旗鼓蕩出罡風來對付它們。”

    刑雅轉頭看了江萍珊,笑了笑,和藹地說道:“這裡危機四伏,隨時可能發生意外,用裂黃旗會消耗不少元氣,而使用符只需要一點點元氣,省時又省力,等過了此處,節省的元氣可不是一點半點,起有兩成,保留這兩成元氣足以救人一命了。”語意充滿了說教意思。

    “嗯,是這個道理,還是雅姐經驗豐富。”江萍珊虛心受教,還吐了吐香舌。

    何易笑著問道:“珊兒你這三年裡和雅姐學了不少吧?”

    江萍珊點頭道:“那是當然了,雅姐對我比誰都好,要不是沒有雅姐,我都不知死多少回了。”

    “呵呵,以後我可要好好感謝雅姐這個大媒人。”

    刑雅回頭瞥了何易一眼,調侃道:“師弟可別光用嘴說啊。”

    “哈哈,那我就用實際行動表達,看雅姐在前開路這麼辛苦,小弟深感過意不去,咱倆換換位置吧。”

    說罷,在刑雅錯愕之際,何易就閃到她前方,雙臂衣袖一鼓蕩,陡然兩道白色的光輝飄散出來,向前方飛快擴散,嗡的一聲,無數磷光消散的一乾二淨,連帶著空氣都被淨化到了極致。

    上個月斷更造成不好的影響,對各位書友說聲抱歉,因由無話可說,畢竟做了就是做了,說別的沒用。這回專心字,說一天幾更不現實了,一天一更算是保證吧,爭取月月能拿全勤獎,幾百大元呢,蚊子也是肉啊。另外關於書評區精華問題,保證全部加精,不用擔心這個問題,每週都剩餘很多,沒加精的書評,只不過是我沒有及時加精罷了,誰想要就多發幾個書評,閒置浪費,浪費可恥。這些天在外辦事忙裡偷閒,回顧一下本書情節,說實話,感覺很不好,發現許多問題,以後肯定得好好改進,也對得起收藏地本書地一萬多名書友,閒話到此為止,我得好好調整一下生物鐘,不然非得神經衰弱不可。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1:52
第五百一十章 品性懷疑

    這白色的光輝柔和、純淨,不染一絲雜質,在半透明之間,陡然之間出現在穀內仿佛一陽初現,格外動人心魄。

    隨後光輝在何易頭頂聚成一個光球,慢慢旋轉,每當有磷光靠近,就向外刷出一片柔和的光芒,並跟隨著何易的身體移動。

    刑雅美眸中異彩紛呈,幾次想開口詢問,但一想起這畢竟是別人的隱秘,特別是這類神秘的法術,實在不好詳詢,也就作罷了,當然免不了真心實意的讚歎兩聲。

    江萍珊雖然與刑雅親如姐妹,但聽到她的讚歎聲,也感覺臉上有榮光,美滋滋的跟在何易身後,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異于常人的背脊,真是越看越愛。

    這白色的光輝自然是乾陽鏡所發,何易在浮屠塔中閉關元神足有十五年,這是多少個日日夜夜!

    以外界修士的天賦,一般元神要九年,而何易服用了凝嬰丹,它的功效本就有快速成型之效,滿打滿算三年時間綽綽有餘。但何易還拖了十二年,除了鍛煉元神讓其出竅磨練外,其餘時間都花費在別處了。

    他學了不少煉神還虛境界才能使出的法術和陣法,還對天龍神火柱、玄渾神幕、浮屠塔等法寶詳加鑽研破解。

    特別對於乾陽鏡,何易把它看成是定時炸彈,說不定哪天出了紕漏就會殃及自身。哪能不會正確對待。

    幸好他有足夠耐心。觸類旁通、舉一反三之下,花費不少代價,破解了乾陽鏡地部分禁制,得到其內部控制法訣,才能初步掌控。

    但是乾陽鏡也不是吃素地,任何易使出百般手段,都無法驅趕出體內,牢牢紮根在天罡宮。並且每當使出強硬手段驅趕。牽一髮而動全身,那種痛楚實在是生不如死。

    凡事有利有弊,乾陽鏡也不例外,它除了紮根在天罡宮外,也帶給何易不少好處,特別是刷出的鏡光,對陽物質幾乎沒有威脅,但對於物質,可以說是威脅極大。並有淨化作用。

    就說鬼類,鏡光一刷之下,沒有能討好的。往往會魂飛魄散。像是現在怨魂穀內的磷光,何易剛才小心試了一下,才能肯定百分之百會淨化掉,所以才接過刑雅的任務。

    現在乾陽鏡在天罡宮內屬於老大地位,何易這些年有意用鏡光淨化玄渾神幕,特別是血海,有了根本的改變,起不會無緣無故反噬。吸納血液、魂魄、真氣、元氣等物。

    說何易不高興時假的,畢竟玄渾神幕屬於魔寶,徹底煉化它任重而道遠,現在能有此等重大突破,等於對他的未來修真道路掃除一段不小地荊棘。

    如今的天罡宮,乾陽鏡高高在上,刷出片片柔和鏡光。血海風平浪靜。血靈被牢牢壓制在底部,血衛白一水則時不時不甘心的露露頭。但不能掩飾住臉上的痛苦。

    而八條天龍則扭動著龐大的軀身,圍繞著乾陽鏡在上空緩緩盤旋,並對著鏡光吐納,營衛魂體,愉悅的龍吟聲始終不曾停下。

    它們往日的軀身紅似焰火,現在紅裡透白,連繚繞在軀身外的火焰,都比以往強大,炙熱許多,有著質的突破。

    五個五地鬼被何易起名為五嬌,她們也受到乾陽鏡不小地影響,全因為鏡光無孔不入,宛若鐳射般把何易身體透視的纖毫畢現,無隱秘可言。

    閑言少敘,話回正傳,卻說怨魂穀內有一男一女兩名修士,分別叫莫九真、陸霓裳。

    陸霓裳容貌姣好,身材極佳,前凸後翹,衣著甚薄,還長著一雙桃花眼,舉止有些放蕩,美眸轉動間,光波流轉,勾魂攝魄。

    忽然間她定睛朝東側看去,咦了一聲,小手拽了身邊莫九真的衣袖一把,指著那處隱約亮光道:“莫道友,你看看那邊,好像有人進來了。”

    莫九真瞥了一眼她白嫩地纖手,眼中閃過一道異光,隨著所指方向看去,眯了眯眼,道:“看那光芒柔潤,正氣十足,發出之人十有是正道修士,走!我們跟上去看看,是誰有這麼好心情來此觀光。”

    “莫道友不會見獵心喜吧?”陸霓裳小手掩嘴咯咯嬌笑起來,波隨之一陣蕩漾。

    莫九真薄薄的嘴唇翕動下,喉嚨一動,咽了一下口水,笑道:“咱們小心探查一下,看是否認識,萬一是仇家,好有所準備,這裡危機四伏,不可不防啊。”

    “嗯,這樣也好。”陸霓裳說完,就隨著莫九真跟了上去。

    莫九真左手掐訣,右手拿著一個綠油油的鐵葫蘆,一邊吸納飛來的磷光,一邊借住地形小心掩飾行蹤,剛看到對方三人的身形,忽然心神一凜,急忙停下腳步,回汀聲說道:“對方好像發現我們了。”

    陸霓裳美眸中不屑之色一閃即逝,嘴上卻道:“不可能,隔著這麼遠,我們連對方身形都沒看清,他們哪能有這麼好的視力。再說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發現就發現唄,我們也沒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卻說江萍珊眼見何易回頭向自己身後看去,雙眸還露出精赤地光芒,信口問道:“易哥怎麼了?”

    何易動作不停,眯著眼睛說道:“後面有一男一女在跟著我們。”

    刑雅與江萍珊回頭看了一眼,灰濛濛一片,還有無數點點綠色磷光,哪有什麼人影,不過對於何易的話,還是信了七分。

    江萍珊想了想道:“看谷的馬三說在我們之前,還有兩人在穀內,說不定就是他們。”

    “嗯。”何易點點頭,他雖然看到了那兩人,但也很模糊,對其動作了然幾分,估計不是什麼好路數,心念轉動間,眉宇便流露出一絲殺意,回頭對刑雅道:“雅姐你的事情事關重大,不管這兩人如何,都是不穩定因素,先把他們解決掉,也好安心。”

    刑雅知道何易的目力異于常人,自己是比不上,聞言眉頭一皺。

    她還沒看到後面兩人,雖然知道何易是好意,但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要人命,行事未免太不穩重了,說白了就是心無善惡,殺太重。這與她的本有些背道而馳,心裡自然有些不舒服,還對於何易的品有了懷疑。

    “還是不要節外生枝了。”刑雅婉轉說道,拒絕了何易地好意。

    何易又回頭向兩女身後看了一眼,道:“他們行蹤詭秘,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面,不像是什麼好路數,萬一一會兒跟來,很有可能對我們造成影響……”

    刑雅見何易還在堅持,很是不悅,心想這人無怪乎煞氣這麼重,原來是這樣。

    她淡淡地道:“什麼人不能以一言而斷,這怨魂穀畢竟是巨闕門的地盤,來者甚眾,修為不能小覷,跟在後棉妨,只要甩開就好,師弟還是開路吧。”

    何易還是首次聽到刑雅對自己用這樣地語氣說話,其內含義還有多管閒事的意思,他心裡不悅之極,皺了皺眉,極想不管不顧一走了之,但看了看江萍珊,只好壓下這口氣,右手向前一揮,磷光紛紛被淨化,動作加重很多。

    刑雅見到沒說什麼,心裡卻對何易的評價降低,只不過現在有求於他,不好說什麼。首次懷疑與結交是否對錯,擔心的看了江萍珊一眼。

    江萍珊在一旁不好幫何易,不然就會落了行跡,給刑雅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好默不作聲,心裡卻埋怨刑雅不知好歹。

    莫九真與陸霓裳遠遠跟著三人過了磷光地帶,眼看後方的磷光沒有追來,大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他們向前一看,視線徹底轉暗,仿佛是無月的黑夜,怪異的嘯音越發大了,身臨其境之下,不禁又毛骨悚然之感。

    向前方行進能有半裡地,地面上出現半尺高毛茸茸的怪草,上面還結著冰碴,一道道螺旋寒風吹來,氣候陡然間變得惡劣起來。

    陸霓裳打了個寒戰,縮了縮肩膀,猶豫一下,對莫九真說道:“咱們還是別跟著了,前面太危險,上回差點在這裡送命,裡面的厲鬼都由軍魂轉化,太過厲害,一舉一動暗合地數,還有行軍佈陣之法,要是被包圍可就十死無生了。”

    莫九真也有些猶豫,疑惑地道:“他們來這裡能幹什麼?難道降伏鬼怪來了?”

    陸霓裳自以為是地道:“說不定沒來過這裡,看個稀奇,我一開始還不是這樣,最後鬧得灰頭土臉,可別提了。”

    莫九真不死心的說道:“不可能,一般來這裡的都是各派年輕,我看有蹊蹺,咱們跟上去看看。”

    陸霓裳不知莫九真打什麼主意。
camelhu 發表於 2009-7-14 23:50
第五百一十一章 凶厲軍魂
地上毛茸茸帶著冰碴的怪草,也不知是被風吹得左右搖擺還是在自行擺動,總之讓沒來過這裡的江萍珊心裡毛,即使何易,身上也起了雞皮疙瘩。

    隨後從刑雅口中得知,這怪草別看不起眼,名字倒是極為駭人,叫刺蝟絨,本事也是極大。要是沒有防備之下,突然置身於刺蝟絨草叢之中,不出幾分鐘就要斃命。

    厲害的地方不是草葉,而是經過陰風吹襲,刺蝟絨身上飄散開來極為細微的毛絨。

    這毛絨雖然極為細微,但佈滿了毛刺,肉眼不可見,這怨魂穀還無法使神念外探,可以說是格外陰險。

    毛絨就見不得血和肉,只要一接觸人體皮膚,馬上就能粘在上面,經過衣物摩擦,毛絨就會順著毛孔紮入肉內,觸碰到血絲,毛絨會吸食血液,逐漸就會變成致命的堅韌尖刺,想拔都拔不出來。

    而且人在草叢之中呼吸是大忌,一經吸入,粘在鼻腔、氣管、肺腑之內,一開始根本不能察覺,等察覺到了那也就完了。

    想想,陸續呼吸一段時間,得吸入多少肉眼不能見到的毛絨?到時毛絨變尖刺,遍佈全身,瞬間成為刺蝟,輕則受傷,重則身毀,除了以元神保命外,別無他途。

    這一點足以讓何易與江萍珊毛骨悚然,幸好有刑雅提醒,兩人一直以法寶護身,不然冒然闖入,沒有法寶護體,非得栽個大跟頭不可。

    過了這片刺蝟絨草叢。前方地面上充滿了污水坑。還有無數森森枯骨,一開始地面還很硬實,但土質逐漸鬆軟,最後全是一片爛泥,散著腥臭氣味。一腳踩下去,半條腿馬上就能陷進去,想拔出來都要費上好大力氣,比起沼澤地還要厲害。

    何易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視線被一種朦朦朧朧的物質所阻擋,根本看不遠。

    鬼哭鬼嘯之聲全部隨風散去。怨氣濃厚到了一定程度,隱隱約約的整齊的腳步聲不知從何方傳來,空氣中飄蕩來一片片如棉絮般地黑霧。格外滲人。

    一種壓抑之感自何易心間升起,連身體都仿佛沉重許多。不知何時,眼中景物變幻。出現了一座古意盎然地別墅,何易心中一凜。眼睛一閉,複又睜開,心神恍惚一下,緊忙拉住江萍珊的小手。

    江萍珊閉著眼睛,使勁兒握了握那厚實的大手,又是緊張又是疑惑的說道:“這是什麼陣勢,怎麼閉眼睜眼之間,景物總是變幻不休。還極為熟悉?”

    “驅除雜念。一守本心,幻景不攻自破。”刑雅淡淡說道。沒有一絲緊張。

    “好厲害,這種陣勢渾然天成,能無聲無息侵入腦海,挖掘記憶,在腦中形成幻境,其實一切未變,變得只有自己。”何易眸光古井不波,恍然說道。

    刑雅點點頭,掏出一顆拳頭大小烏黑色澤的珠子,表面刻有兩個簡單的圖案,其內仿佛有氣息翻滾。她托在左手心內,轉頭說道:“一會兒你們緊緊跟住我,不管生何事都不要出手,依靠此珠,就能擋在這些厲鬼軍魂,渡過這裡,就能到達秘境。”

    說完,她乾脆俐落的邁步前行,秀氣的小腳平踩在爛泥水坑之上,波瀾不動,連丁點腳印都未曾留下。

    何易與江萍珊跟在後面,也如她一般,緩緩前行,視腳下沼澤如無物。

    看著刑雅滿頭的烏黑秀,還有那渾圓誘人的臀部,何易眯了眯眼睛,嘴唇翕動之時對江萍珊傳音道:“珊兒,她有沒有對你說起這裡地玄虛?”

    江萍珊聞言不動聲色,傳音回道:“我知道的還沒有她告訴的你多,我和她相處這幾年來,從未提到過這裡地事情,不過這幾天我套了不少話,那秘境好像事關她的身世問題,與昆侖派無關。

    “哦?你對她的身世瞭解多少?”

    “ 極少,都說她是棄嬰,被人收養,從小在昆侖派長大,別地沒人說起過,這種背景修真界的修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毫不出奇。“說不定有什麼隱情,我估計這裡地 秘境絕不是有什麼法寶那樣簡單,不然她不會亂了心神,先前我就現她身上氣息很不穩定,咱們倆也要小心謹慎一些。”

    “嗯。”江萍珊點點頭,認同了何易所說的話。雖然與刑雅的關係親如姐妹,但江萍珊心裡不是毫無芥蒂,畢竟刑雅是強勢人物。

    而何易就不同了,不說合體之緣,就說兩人之間的感情,可以說是牢不可破。從利益關係上來講更是一條繩上的蚱蜢,一旦血魔事情敗露,誰都討不了好。江萍珊心向著何易也不足為奇了。

    多年的心願馬上就能達成,刑雅極力抵制著內心的激動、忐忑情緒,耳聽那種滲人怪異的腳步聲逐漸加大,她右手一掐訣,左手心內地黑珠子立刻放射出詭異地波動,如漣漪一樣向四周蔓延。

    何易雖然看不見,但也覺察到了,青幕的異樣回饋到肉身之內,不禁暗自猜測這波動地性質與作用。

    “咄咄……咄咄……”地面開始顫,仿佛有上萬步軍邁著整齊的腳步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看不見人影,只能聽到腳步聲響

    空氣中蔓延著血腥殺伐氣息,還有無數股濃厚的怨氣席捲而來,何易身體極不自然,這種滋味好像被萬人目光死死盯住了一樣,即使有青幕護體,頭皮也是一陣麻。

    更不要提江萍珊了,她的手心都已經沁出了汗水,握著何易的手潮乎乎一片,身體緊緊靠向他。

    “咄……咄!”忽然腳步聲止住,連其他聲音都消失在耳畔,格外寂靜,只能在近處聽到三人行走間衣物摩擦的輕微聲響。

    何易抬頭一看,眼睛頓時眯的如針縫一般大小,右手緊緊握住江萍珊的小手。

    不知何時,上空已是黑壓壓一片,無數陰魂擠在一起靜靜的看著己方三人,目光中帶著惡意、不甘之色。

    左、右兩方,閃亮起無數黑亮的丹丸大小的光芒,好像是一雙雙毫無感情的眸子,空洞而詭異。

    何易三人每走十步,後方就會傳來兩聲“咄咄”之聲,仿佛有軍隊在後方不緊不慢的逼趕一樣。

    何易右眼皮連連跳動,頭皮緊縮,都不呼吸了,直接閉住鼻、口兩竅,改為內呼吸,讓元氣在體內迴圈。

    用腳丫子想,都知道周圍有鬼類大軍包圍了過來,要不是有乾陽鏡在體內護持,何易保證掉頭就跑,打死也不來這種鬼地方。

    聽那整齊劃一的腳步聲,還有感受到的一股股怨氣,起碼有幾萬個鬼。

    要是普通的陰魂、生魂,何易也不會懼怕,還巴不得抓來喂給五嬌。但這些可全是軍魂,幾萬個軍魂何其恐怖。

    要知軍魂可不在鬼類劃分之中,它們生前全是最忠烈的戰士,並且死前充斥著極大的怨氣,在特殊環境之中才能成型,變為軍魂。

    而且軍魂不懼萬物,一旦形成規模,就會產生一個鬼將,其他軍魂都要聽其指揮,然後按照生前本能訓練部下,達到如臂所使,戰鬥起來,比起生前厲害何止萬倍,比起同境界修士還要厲害,這一個個可都是殺戮機器。

    鬼類分為陰魂、生魂、靈鬼、地鬼、天鬼五個等級,並且等級森嚴,以強為尊,陰魂怕生魂、生魂怕靈鬼,以此類推,兩個不同等級的鬼魂見面不用鬥法,高級單憑氣勢就能把低級死死壓制住。

    而軍魂則不然,他們沒有一般鬼魂的靈智,滿腔都是殺戮念頭,無懼一切生靈,只知服從鬼將命令,這是何等可怕!

    何易自問有乾陽鏡護身對付他們,也是惴惴不安,一旦不顧一切殺過來,誰也無法保證後果,還極有可能被撕成碎片。

    “咄咄”之聲越緊湊,說明包圍圈在逐漸縮小,這要是刑雅突然走掉,何易與江萍珊可就陷入了包圍圈之內。

    “這到底是什麼珠子,能止住軍魂的腳步?”何易心裡想著,不良的念頭一個接一個,這要是掌握在手裡,日後對付起軍魂來豈不是說絲毫不用懼怕?太陰聚魂幡內的鬼魂早就被五嬌吞噬一空,日後要是棄之不用,豈不是瞎了材料。

    假如把這數萬軍魂都裝進太陰聚魂幡內……這個瘋狂念頭頓時充斥在何易腦海之內,久久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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