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武俠] 踏破虛空 作者:妒風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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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lllddd 2008-9-24 10:30:3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7 258654
iSeeHappy 發表於 2008-9-28 15:54
第172章 八方齊聚


    三日時間眨眼既過,這三日來讓任意自花惜月身上感受到了成熟,這本來極其美麗的女孩,原本心性略顯幼稚,此時卻是成熟至及,更懂得人情冷暖。任意卻也想過,此次事了,將火麟劍和屠龍刀一還之後,就帶著花惜月去尋移花接玉。

  只是任意卻不知,這三天時間,江湖之上卻傳了個透,任意和莫名同時出現,並要互相決鬥,這樣的消息無疑會讓所有的人吃驚。以兩人同是公子譜之上排行第一第二的高手而言,這已經就及其吸引人了。而任意的身份又是及其特殊,所代表的又是寶藏和神級武功…

  然而,直到此刻任意卻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強行將虛雲氣、天霜氣、風神動三股內力合一所得到的結果如何。這三絕相合所產生的內力自然是遠遠超過皇級任何一種內功,可以說,任意雖未得到三分歸元氣,但自己卻摸索出了屬於自己的三分歸元,其名就為破虛空。

  三天來任意在風神腿上的境界已經大有提升,但是非常遺憾的是,風神腿和排雲掌各缺最後一招、而天霜拳據聶狂所言卻是缺的更多。原本天霜拳就是三絕之首,當年秦霜所學也只有九招,而據傳言,天霜拳頭最少還有一半的招式未傳下來,而那些招式正是用來克制天霜拳和風神腿的。

  只是聶狂卻也又說,風神腿雖有缺陷,但只要練到及至,卻也不怕任何一種絕學。而若任意能學會他聶家所傳的神風動,到時就是天霜拳也不能如何。對於任意所學的排雲掌來說,不但和風神腿一般沒有學會最會一招,且還是任意自己摸索練習,並未得到步家的人指點,如果遇到步家的人並相互打鬥的話,憑藉步家數百年對排雲掌的研習,卻是會讓任意吃點苦頭。

  以聶狂此時的功力修為,確實很少有讓他可看在眼裡的,到是任意卻不知為何竟觸動了聶狂,不但收任意為徒,並說要傳授任意神風動腿法。任意心中雖時有猜測,但卻只能枉然。而這三日內,聶狂卻是輕鬆地將雪飲刀之中任意的氣息抹去,然後方才認主,並學會了傲寒七訣中的最後一訣刀道輪迴。

  那一招在聶狂施展開來確實威力恐懼,只是據聶狂而言,他聶家還有一套魔刀刀法和魔腿腿法,只是從聶風離世之後卻未有人敢練,數百年前,魔刀刀法和腿法位列神級武功一列,卻是佔有一席之地,然而後因魔刀刀法和魔腿太難控制,所以才會被聶家先祖封印,並告知後人知道,除非後人能取得血菩提,融合魔血,並學得傲寒六訣中的刀道輪迴,這樣方才能開啟封印,學習魔刀和魔腿…

  任意就如聽天書一邊,不但得知這樣的密聞,且在心中暗自嘆息不已,江湖之中藏龍臥虎,以此刻任意的先天人榜境界,雖在玩家中高出一大截,但是在諸多NPC高手中,卻也算不得高手。而那花惜月卻是因任意的身份而死活賴著要任意帶著她闖蕩江湖,任意到也沒有答應,而是告言花惜月知道他自身就是災難的代言,此刻還不行,只有等他踏入真正的高手行列,天下高手都認同他而不敢找他麻煩時,他方才會逍遙自在地去過另一種生活。

  花惜月自是心中不滿,但卻也沒有糾纏任意,這讓任意心中有些喜歡,這花惜月此刻不但外表美麗可愛,且脾性也是溫柔懂事,卻是難得的一個小美人了。任意偶爾也會誇獎自己一番,這樣的點子或許也只有他能想的到和做的到吧…只是如果下次在做這樣的事,卻也不能讓人家女孩時間太長了…

  三天,華天城內武林高手齊聚,任意就是沒有出過竹林,卻也知道情況會這樣,而時間尚且未到,十里荒野之上就趕來了許多江湖人士。任意早和聶狂商量好,不知為何,聶狂卻也答應任意,讓任意用易容術將其變成任意的模樣,而任意則變化成莫名的模樣,之後兩人潛出竹林,向兩個方向而去。至於花惜月卻也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諸多江湖人士中,混在一起,還好來的女性非常多,不然以花惜月如此美麗的容貌,到也會引起轟動。

  但儘管女性很多,其中也不乏有許多美麗女子,但花惜月的出現到也著實引起了轟動。百方譜和絕色譜,其中都是美麗女孩,雖然百芳譜之上競爭不如才俊譜那般激烈,但因其之上全是美麗女子,所以到是非常受歡迎。隨著絕色譜之上的絕色相繼出現,雖然只出現了其中的三四個,但那三四個的容貌卻是讓整個江湖為之震動。這才知道,絕色譜和百芳譜之間確實有著差距,但是這並不代表就沒有可比絕色譜上的美麗女子。

  這邊的花惜月受到諸人的關注,卻是面容絲毫不變,猶如一塊冰,若是細看就可看到花惜月嘴角竟有著絲絲冷笑。卻是心中十分鄙夷這些人,自己醜陋時又有誰理會過,但是此刻恢復容貌後卻又是如此的一番差距。這不能不說是劇大的打擊,只是明白過來的花惜月卻是心中明了自知而已…

  如此這般,諸多武林人士是越來越多,任意這時也穿著一身白衣自遠處而來,當然,任意的出現必然受到注視,一時間任意成為場中焦點所在。

  只見一身白衣,踏著荒草而行,卻是瀟灑自在,猶如淤泥中的一朵白蓮,不但氣質透著清澈冰冷的氣息,且容貌更是瀟灑絕倫,猶如神仙中人。任意的出場無疑是成功的,不但使的大多數人心中感嘆不如,更使無數女子心中愛慕。哪怕就是除去任意十大公子的光環,卻也不會因此而遜色多少。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這已經是第四日的清晨八時,天色已經大亮。當日任意說三日後,也就是這第四天,卻不想一大早就已經聚集了這麼多人了。任意出現後一直到竹林邊緣處方才停下,停下後任意掃視一下四周,在見到如此多的人後卻也是心中平靜。找了個安靜點的地方,任意竟無視眾人的注視,而盤膝坐了下來。

  這些人都是一愣,沒想到任意會是如此,這觀戰諸多人中也有許多頗有勢力,武功也有厲害的,但見識了任意先前那踏草而飛的輕功後卻也都沒有開口說話。一時間都是互看幾眼,便又再次等待了起來。任意正自等待著,不想卻是來了幾個熟人。

  只見那人竟是胡凱和苗三鳳兩人,不但如此,從另一邊過來的竟還有燕男天、馬曉天、趙大寶三人。任意到是沒有想到,這五人竟是一起出現,難不成這幾人本來就在華天城附近,還是怎麼回事。

  任意正自猜測間,卻是突然見到二十多個拿劍的人,身穿青色道袍,出現在任意面前。只見當前一人留有長鬚,身後背一把長劍,劍穗乃是青色,只看其氣度就知是一高手。而那人身後卻跟著幾人,任意看過一眼卻是全部明白了過來,感情這些人是青城派的人啊,如今找到自己一定是當初他教訓王人慶這個青城外家弟子和王人慶那個囂張兒子所引起的吧。

  任意到是一動不動,心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們也就不怕再次丟臉。任意自是能清楚感受到那人的內功並不高,最多也只到個宗師境界,所以心中沒有波動,而是準備以不變應萬變,看看事情到底如何發展。

  那當頭之人對著任意稍一拱手,便表情平靜地開口說道:「閣下是否記得當日傷我青城派門下之事…」

  任意點了點頭並未回話,那中年人眉頭一皺,似是及其討厭任意這沉默囂張之勢,心中竟也生起氣來。而這裡圍觀的眾人有許多卻也知道當年任意傷青城派王人慶的事,只是誰對誰錯在江湖之上很難說的清楚。任意本就不喜歡這青城派,此刻看到這些人的模樣很顯然就是來找他麻煩的,他又何必去故作姿態去討好人家。

  正是此時,又是一夥身穿藍色道袍,頭戴藍帽的道士一起敢來,諸多武林人士自是知道這些人都乃全真教的人,也只有全真教的人道袍之上才會有八卦圖,這一來身份自然明了。任意卻也因這些人的到來想起當日他以任意的身份大破全真天罡北斗陣的事,沒想到今日自己剛出,就有這麼多人找自己麻煩。

  不想,這全真派的人來了還未說話,就見一個頭髮全黑的老人,和三個少年男女出現在自己面前,任意看的清楚,那四人正是周笑通、楊狂、夏舍、還有一個頭髮亂糟糟及其美麗可愛的女孩。任意心中一愣,心想這天朝不小啊,怎的今天一下就遇到了這許多熟人。

  只見那周笑通摸了摸脖子,看了任意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全真教的那些弟子一眼,那些弟子尚未和任意說話,便都是乖乖地走到周笑通前行起禮來。卻不想那周笑通只是擺了幾下手便不理會這些弟子了,而這些弟子都尷尬地不知如何,這時周笑通方才和後面的三人一起走上前來,看了微微閉目的任意一眼說道:「莫小子,你要和那任小子比武嗎,要不要我給你做後盾…」

  一番話說的及其認真,若不是任意知道這周笑通一家愛玩,想必也會心有想法吧,但此刻任意卻睜眼開口說道:「不敢,你是武林前輩…」

  任意話為說完,那一旁頭髮亂糟糟的女孩卻是猛地跑到任意身旁說道:「大哥哥,還記得我不,我是陶陶啊,當年你還說要和我一起去古墓中偷寒冰床呢,怎麼一去就好幾年呢…」

  任意一陣無語,心想你這話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呢,果不然這周陶陶的話一出,圍觀的人都是大驚,而那一旁的楊狂卻也是神色古怪地看著任意,卻是沒有說話。到是周笑通興奮地跳了幾下然後激動地說道:「那也加我一個怎麼樣,這一定很好玩…」

  諸人又是一陣沉默,那邊全真教的弟子已經後悔自己怎麼會來這裡了,但這周笑通一家自百年前起就每一代是全真教弟子,而且都是輩分高的嚇人,簡直就不是他們能惹的,如今看著周笑通一點都不注意身份,都敢自己也被諸多武林同道看笑話了。

  當年任意進百花谷時是以莫名的身份進去的,所以此刻這周陶陶才會認識任意,只是這幾年不見,任意卻險些認不出周陶陶了,幸好這周陶陶還是那一頭亂七八糟的頭髮。只是容貌卻也在這幾年的成長中變的及其美麗,然而這一頭亂糟糟的頭髮卻著實礙事,讓看到的人都是心升古怪之意。

  這時那周笑通卻是驚訝地說道:「難不成就是你學了我周家的左右互搏術了吧…」

  看周笑通那熾熱的眼神,任意卻也只能硬著頭皮點頭,誰讓這周陶陶認的自己呢。也正是此時,胡凱幾人也方才和任意說上一句話,只是依舊如先前那樣,沒說一兩句,任意就被周笑通和周陶陶給纏的沒法,所以也只能對幾人抱歉了。

  任意正煩惱時,那青城派的人終是不耐煩地說話了:「莫名,你在十大公子中排行第二,怎的就沒有一點規矩…」

  任意未說話,那周笑通卻是說了起來:「怎的這小子就把你們青城給惹下了,這小子我看著順眼,呆會人家要和那任小子比試,你們就不能等一會在找麻煩嗎。」

  這一番話說的那身穿青衣道袍的中年男人臉色一紅,卻是礙於周笑通的身份硬生生地被逼迫的說不出話來。一眾圍觀的人卻也有不少笑出聲來,有的因顧慮青城派卻也只是心中暗自偷笑而已。一時間氣氛到也顯得有些古怪起來。

  這時人群中又是一陣吵鬧,卻是有人驚訝地說:「那不是十小公子裡面的得意公子虛得意嗎….」

  另一人點頭說道:「嗯,那旁邊一個女子不知是誰,看其容貌應該是百芳譜中的人物吧…」

  這時又有人說道:「那不是葬天公子藍葬天嗎…快看….」

  隨著諸人一番吵鬧,卻是竟見到了十小公子中的兩人,只見那兩人容貌都是出色,但自身氣質和任意比起來卻是差的太多,以前這十小公子在江湖中最為活躍,此刻莫名在此,卻是一下將兩人比了下來。這不單單是容貌上的壓制,單論容貌,能超過此時莫名容貌的人也因有許多人,但莫名身上這層氣質卻是他人所得不到的。縹緲逍遙,似虛似實,就如神仙中人一般,卻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驀地,人群又是一陣轟動,卻見人群一分,竟是同時走進了兩男兩女四人,這四人的出現使的眾人沉沒的同時,也使的周笑通連同任意也都將目光轉了過去,任意心中正自奇怪時,卻聽一旁的楊狂說道:「那四人分別是高手譜排行十四位離火仙子、十六位的寒儒柳孤紅、十九位的小玉拳明月心、二十七位劍雨余長空。」

  任意看了楊狂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掃了那邊諸人一眼又轉過身來,卻是猜測聶狂所扮演的自己為什麼還不出現,莫不是聶狂忽悠自己,獨自跑了吧。想到這裡,任意卻是心中鬱悶,若是那聶狂跑了,自己還真不能拿他怎樣,誰讓人家比自己厲害,且又是個大人物呢。心中嘆息一聲,任意目光又放向人群中看去。

  這時一旁的胡凱終於插上口開口說道:「這四個人一個月前還鬧的十分厲害,不知怎麼回事現在竟然走到一起了,真是奇怪…」

  任意目光掃過胡凱幾人,便笑著說道:「等這邊事了,我們好好喝上一頓…」

  胡凱正要說什麼,卻見旁邊的趙大寶指著人群說道:「不會吧,今天又不是開什麼武林大會,怎麼這些人也都來了。」

  眾人順著看過去,卻見這又來了兩伙人,一旁的燕男天卻也疑惑地說道:「那幾人我認識,當前的兩個叫雷天和白虎,是慕容世家的下人,後面更的那個老人叫莫風,是慕容世家的管家。至於再後面跟著的那三個人則是慕容家的大公子慕容海、二公子慕容劍、那個女的則是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霜…」

  而另一邊的一夥人卻是更讓人驚訝,想來燕男天不認識,卻也不說話了,到是一旁的馬曉天樂呵呵地說道:「不知道了吧,那一夥人我和大寶正好聽過,而且我也正好見過,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也會到這裡來…」

  驀地,眾人的目光全部落在了那一夥人中的兩女身上,確切地說應該是落在其中一女的身上。那四人男的俊秀,女的美麗,卻是讓人讚嘆妒忌。馬曉天適時地開口說道:「這四人是東方世家的四個少爺和小姐,左右兩邊的分別是東方世家家主之長子東方劍晴,右邊的這個是東方曙光二子東方名修,中間那兩個女子,容貌稍差一點的是百芳譜中排名前十的東方心月,而那漂亮的不像話的叫東方藍情,想必大家應該知道那女子的名聲了吧…」

  任意心中疑惑,卻是不知,那女子確實漂亮,比之花惜月卻是不知漂亮多少,這讓任意心中讚歎不已,怎的自己的吸引力竟是如此之大,竟能將這樣美麗的女子引來。馬曉天見任意似乎不知,便是一臉古怪地說道:「此女江湖人稱六絕才女,十八歲,東方世家的明珠,也乃絕色譜上排名第六的絕色…」

  任意這才知道,只是心中卻也馬上平靜下來,無奈此女太過美麗,卻是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那些沒有看過來的人想必都是沒有看到東方藍情吧,任意心中如此想著。

  然而似乎今天的轟動還不夠,這邊諸人正在盯著東方藍情看,那邊卻也同時來了一男一女,只見那一男一女,男的俊俏風流,女的更是美麗性感,比之那東方藍情竟還要漂亮幾分,一時間許多人的大腦似乎短路起來。

  那女子又是誰,幾乎大多數人心中都是疑惑無比,那女子身極其性感,容貌白皙細嫩,比之東方藍情多了一分性感妖嬈,少了一分柔弱。許多人的目光快速轉換,卻是閒自己只長了兩隻眼睛,為什麼不多長幾隻,卻是心中暗自埋怨意淫不已。

  任意竟是首次開口問道:「那個女的又是誰。」

  胡凱、馬曉天、趙大寶、燕男天五人都是搖頭表示不知,而楊狂幾人也是如此。到是那一旁的周陶陶卻是使勁捏了以下楊狂和任意的胳膊,使的兩人將目光看向她,卻聽這周陶陶恨恨地說道:「色狼,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哼…」

  一旁的周笑通嘻嘻哈哈地拍了拍周陶陶,然後說道:「乖女兒,你可不能把爹爹也說進去了,你爹爹我可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不想這一說不要緊,卻是讓周陶陶發標了,只聽其說道:「你那點好了,這次出來時母親說你如果在約定的時間不回去,母親就要去跟別人了….」

  周笑天頓時大驚,急忙拉著周陶陶跑向一邊去,卻是嘀咕著不知道說些什麼。這樣一來這邊到是清靜了,卻見胡凱幾人走上前來說道:「怎地一跑就是幾年….」

  突地這胡凱神色一怔,卻是驚訝地說道:「不對啊,前段時間我還聽徐若愚說你和任意是一個人,然後才有了每年八月十五的聚會鳳凰山鳳凰台的事。怎地你又要和任意比試,難道你們不是一個人。」

  任意心中一驚,卻是想起當然霸王鐵漢所說,的確暴露了一些問題,只是此刻任意卻也不想多說這些事,便笑著說道:「竟然有這樣的事,真是奇怪,不過呆會那任意來了就自然見分曉了。」

  幾個人都疑惑地對看一眼,卻是沒有說話,到是一旁的趙大寶說道:「我就說嗎,徐若愚那傢伙一定是吹牛的,現在弄出了這麼大的笑話,還弄了個八月十五鳳凰台比武,到時候我們去了又和那任意不認識,有什麼好比的…不如到時莫名你也一起去吧…」

  任意卻是點頭,並沒有說話,這一來這幾人到是放心了。不想這時任意卻感受到兩道目光射來,任意疑惑之時轉頭看去,卻見正是那一男一女在看著自己,那男的目光竟猶如看敵人一般看著他,而那女的卻是以一種似乎很感興趣的目光看著他,一時間任意心中奇怪不已。

  而這時那邊的兩人中的男子卻是開口說道:「青青,你真要去做嗎,若是你想要那東西,我們可以另想辦法。」

  那女子卻是轉頭向莫名看去,隨後開口說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那男子目光凶狠地看了任意一眼,卻是不知在想些什麼,而這女子卻是性感中略見青春羞澀的獨特氣質使的她比之東方藍情更吸引人,此刻的她就是一道最亮麗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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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風霜對訣

    此刻人群中卻有一些人在交談著,而一座墳上,一個中年男子正坐在上面,其下一個身穿藍衣,俊雅出塵,英氣迫人的青年開口說道:「叔叔,那莫名真的有問題嗎,叔叔是怎麼看出來的。」

    那男子一陣沉默,片刻後方才說道:「那莫名讓我感到熟悉,只是卻想不起來為何,等那任意來了再說吧。」

    那青年點了點頭便轉過頭去默然不語,遠遠地注視著遠處盤膝而坐的莫名,眼中卻是熾熱一片。而這時那中年男子卻是突然開口說道:「清兒,你父母有難,大叔沒有及時幫的上,現在也只能和你遊歷江湖,尋找線索了。」

    男子略一沉默,卻是又說道:「你聖靈劍法已經學會了前二十一劍,想要學會第二十二劍卻也需要時間來領悟,至於那第二十三劍滅天絕地劍卻是非人力可為。我獨孤一家也只有當年的祖父獨孤劍聖才能做的到,只是可惜的是,那一劍雖能單獨位列神級一列,甚至凌駕與所有的劍法之上,但是,那一劍自那之後卻是無人能摸索的出…」

    那青年不解問道:「叔叔,不是說我獨孤一家的無雙劍當年經過祖父重新打造之後其中已經被種下了滅天絕地那一招的劍意了嗎,怎麼難道這數百年來就沒有人能領悟的了嗎…」

    男子嘆息一聲開口說道:「你沒有選擇降龍神腿是對的,你可專攻聖靈劍法,到時為我獨孤家大放異彩,至於你家的血仇,到底是江湖中誰人而為,卻也需要你自己去尋找了,為叔還要去找那聶狂和任意算一筆帳。」

    青年再次不語,卻是將目光轉了過去,而這兩人其中一人卻是當初受任意打擊的獨孤霸和其侄子獨孤清。此次出現江湖卻是因獨孤霸之弟一家除獨孤清之外竟同遭血手,不知為何,兩人因此方才走到一起,從而結伴尋找凶手。

    除這邊之外,另外一邊卻是急急奔來了霸王、鐵漢、慕容小月、高高手等十人。這十人騎著黑色駿馬,各個威風颯爽,到是頗見英雄氣概,十人下馬之後見莫名盤膝坐與正中,而胡凱幾人卻是陪在任意身旁。雖十人不認識莫名,但卻見過胡凱幾人,且關係都還不錯,便牽著馬到竹林邊緣處,將馬拴住,然後向莫名走去。

    任意心中頗有些鬱悶,心想怎地這兩伙人能走到一起,真是怪事,想來此次聶狂所扮演的任意一到,到時不管勝敗,聶狂一走,怕是江湖中人都認定了任意和莫名不是一人了,但是到時候自己又該如何繼續扮演兩人呢。為此任意心中雖覺好笑,卻也感到鬱悶。

    這時,任意突地看到了扶衫和林夕,只見這兩人一個病殃殃,一個卻又是精神十足。此刻那林夕正快速地對扶衫說著什麼,而那扶衫卻是一臉的平靜,並不時地咳嗽一聲。人越來越多,其中出名的人也是層出不窮,這就是江湖,一個讓人熱血沸騰的江湖。儘管其中任意只認識少數一些人,但是,任意知道,自己乃至任意卻一定是被江湖中太多的人記得了。

    讓任意想不到的是,郭龍竟然來了,郭龍的出現造成了轟動,不但周笑通等人迎了過去,同時迎過去的還有數百武林人士。這才是真正的大俠氣派,諸多武林人士心中不禁暗自感嘆起來,就是任意心中也是頗為讚歎。而一旁的胡凱等人也都說了起來,顯然在他們心中,只有這樣的聲勢方才能被稱做為大俠。這時霸王鐵漢幾人走上前來,卻是和胡凱幾人說了起來。

    到是那高高手和慕容小月卻是以敵對的目光看著莫名,顯然他們心中對莫名和任意比武的事有些敵對,儘管這個提議這一次是任意提起的。而莫名掃了兩人一眼後卻是平靜地轉過頭閉目不語,到讓兩人討了個無趣。

    然而正是這時,一聲長嘯自遠處傳來,接著,只見一個黑色身影,飄然而來,身影不但瀟灑無比,且還快速異常。諸多江湖人士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那飛來的人身上,片刻間那人飄然而到,卻是猶如風一般瀟灑到了極點。

    眾人一陣沉默,任意所扮演的莫名這時站起身來,卻是心中好笑地看著聶狂所扮演的任意。無疑,聶狂所扮演的任意是非常成功的,但是,其目中所隱藏的滄桑卻是暴露出了一些問題。任意的出現使的無數女性為之心顫,確切地說,此刻的任意是那種狂野加飄逸的結合,這兩種對立且魅禍無比的氣質集中在一個人的身上到底會如何,卻是在此刻顯露了出來。

    任意直身而立,靜靜地看著任意,卻是開口說道:「等久了吧,我們開始吧。」

    莫名點頭,卻是沒有動,而任意也沒有動。聶狂此刻功力進入天榜先天之境,恐怕此刻這裡的所有人都無一人能真正比擬,此刻聶狂儘管如約定那般壓制著自己的內力和強大的氣息,但他本身站在那裡就已經和天地融合,就如不會武功一般。若不是諸多武林人士將聶狂飄然而來的身影看在眼中,怕也不會相信此刻的聶狂竟然沒有絲毫強者氣息的存在。

    然而這只是大部分武功不高的人所疑惑的,而那些武功有了一定成就或是很高的高手卻都是驚訝且疑惑地看著任意。從任意身上他們彷彿感覺到了那虛無縹緲的(wap,16k,Cn更新最快)存在,彷彿任意已經不存在了一般。這種玄妙且讓許多人不敢探索的氣息,讓觀察的人有股忍不住吐血的感覺。高手,只有兩個字可以形容,在這一刻,任意在許多人眼中已經是一個神秘不可測的絕世高手了。

    「不對。」獨孤霸陡然起身,卻是斬釘截鐵地看著任意說道,然而是那裡不對,獨孤霸卻是沒有說出來。

    「不對!」這個不對卻是那郭龍所說,只見郭龍驚訝地看著任意,眉頭卻是深深皺了起來,本想開口討要屠龍刀的他卻是閉口不語。

    「不對…」第三個不對是霸王鐵漢幾人同時說出口的,只見幾人互相對看一眼,眼中竟是疑惑之色,顯然心中有著不小的疑問。

    「怪哉…」這句話卻是出自那周笑通之口,卻不知那周笑通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而同一時間,仔細打量任意的人卻是多不勝數,包括人群之後的許多未出現的人也都心中思索許久。

    任意心中嘆息一聲,卻是暗感頭大,心想今日這聶狂就是隱藏了一半的功力,就造成如此大的轟動,想來他日自己在扮演這任意,問題怕也就出來了。但還是盡快將眼前的事處理掉為妙,於是任意扮演的莫名開口說話了。

    手中寒冰扇刷地一下打開,任意微微閉目邊思索邊緩慢地扇著冰涼的風,這三日聶狂將聶家的摺扇百打傳給了任意,任意雖未學精,但卻是完全學會,此刻用來裝裝模樣到是可以。只可惜自那聶風之後,聶家就很少有人用摺扇,這到便宜了任意。

    驀地,莫名寒冰扇刷地一收,然後身影猛地拔射而起,卻是向百米開外的任意飛竄而去。而同一時間那邊的任意卻也一拉前襟,將前襟塞在身後,便是身影一閃,然後迎向了莫名。兩人竟是說打就打,沒有絲毫迂腐的客套之辭,卻是讓許多武林人士心中吃驚。

    而兩人的速度也都十分的快,竟讓許多人看到後只覺眼前一閃,兩人就消失不見,再次觀看時,卻是兩人已經打在了一起。

    江湖之上傳言任意會排雲掌和風神腿,排雲掌從那裡得到卻是無人知道,但風神腿卻是從聶風手中得到,而降龍神腿任意卻也會。這到說明了許多問題,至於這些消息江湖中人是如何得知的卻是有待考證,只是這也說明了,江湖之中只要有事發生就必然會傳出消息。更何況聶狂和獨孤霸都乃名人,當年任意又被聶狂抓到凌雲窟中去,其中有沒有高手出現或是發現卻是誰也不知。總之這消息卻是清楚地傳了出來,而不但如此,任意所學卻是非常龐雜。

    至於莫名,從一開始莫名出現在江湖中時所施展的武功卻也是腿法,至於是什麼腿法卻無人知道,見過的人只知道莫名施展腿法時會有黑氣出現,卻是不知為何。又曾言,莫名曾去雪域縹緲峰交換過武功,並在雪域中學過天霜拳,至於還有沒有學過其他的武功卻是暫時並未有消息傳出。

    但多數人不知,卻有一些人知曉,就如那扶衫和林夕此次到此就是找莫名要回飛刀秘籍,至於任意學沒有學飛刀兩人卻也不想追究,只想追回秘籍而已。只是兩人也知道此刻並不是討要的時刻,於是便也沒有開口出聲討要。

    這邊觀戰的諸人心思繁多,而打鬥中的兩人卻是異常暢快,只是聶狂因只能施出不到一半的功力卻是心中不爽,到是任意卻是全力以付,打的拳腳紛飛,如同美麗的舞蹈一般,到是吸引諸人的心神。打鬥中的聶狂卻是心中大驚,心想這小子怎地功力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厲害,看來這五成的內力應付的有些費事。

    而更讓聶狂心驚的是,任意竟施展出了天霜拳,如此一來聶狂心中卻是複雜難明,好在一番思想爭鬥後卻是想明白了過來,便和任意真正打鬥了起來。

    風神腿任意自是不敢多使,怕被許多懂門道的人看出端倪來,於是一上手就施展起了天霜拳,至於腿法卻是只用追星逐月、雲蹤魅影、和霜履薄冰的結合體,當然其中也偶爾有風神腿的精華所在。而這一番結合下來卻是沒有人看的出任意施展的步法和腿法到底是什麼武功,就只見任意雙腿如風,竟比聶狂所施展的風神腿還要玄妙瀟灑,雖然聶狂所扮演的任意施展的腿法和步法也是及其玄妙快速,但雙方一對比卻是莫名高了一分。

    此刻兩人斗的旗鼓相當,聶狂礙於答應過任意,卻不好在提升內力,便以招式上的玄妙來應對任意了。而與此同時聶狂還不能施展神風動這樣的腿法,但好在聶狂在風神退上有數十年的火候,卻是已經到了極限。應付起任意來卻是輕鬆異常,到是任意從中學了不少東西。

    觀戰的人見兩人斗的飛沙走石,勁氣漫天,卻是不見任意施展排雲掌,都是心中奇怪不已。不懂門道,武功太低的人卻是看的個熱鬧,但就兩人此刻依腿法所捲起的漫天風沙卻是好不囂張狂妄。風神腿六招腿法『捕風捉影、風中勁草、暴雨狂風、雷厲風行、風捲樓殘、神風怒嚎』,每一招都是精妙絕倫,且其中幾招一出就是颶風大起,那凌厲的風勁卷的飛沙走石,黃土漫天,卻是讓諸人看的鬱悶非常。

    而兩人如此對練了好一會後卻也被包在了黃土中,等風沙停息時,眾人卻見一白一黑兩道身影相隔二十多米而立,卻是不知要做什麼。

    任意全身雪白,寒冰扇掛在身後,雙手之上籠罩著一層寒霜,而那聶狂所扮演的任意卻是離微離地面而站,腳下不時地捲起一縷灰塵,使的看到的人心中驚訝不已。兩人先前只是熱身站而已,可以說都用了九分的力。以任意進入先天境界的身手,內力以前本就自己能恢復,在進入先天境界後恢復的更快,以往施展起武功來就是再怎麼激烈,卻也不見內力用盡,所以說任意對自己放心的很。而聶狂內力更是雄厚,雖受壓制,但要想內力用盡,那卻也是開玩笑。

    任意這三日來雖然學師聶狂,懂得風神腿一些精妙之處,但怎比此刻臨場戰鬥,卻是領悟的太多經驗,更何況聶狂有心栽培任意,卻是讓任意學的舒暢,這片刻間已然瞭然與心,此刻兩人面對面卻是眼神微微露出意思,同一時間,兩人知道該真正的打上一場了。

    驀地,狂風捲起,卻見兩人腳下捲出一道灰塵,兩人同時衝天而起,但聶狂還是快了任意一步,只見聶狂當先一沖到任意上方,然後雙腳下踏,全力施展出一半內力,卻是施展出了風神腿第三式 『暴雨狂風』。只見這一式一起,頓時任意頭頂上方漫天都是 腿影,這些腿腳猶如暴雨般傾瀉而下,腿勢更如狂風般猛烈無比,卻是這一招暴雨狂風之絕妙強霸之處。

    任意心中無喜無憂,卻是腳下施展玄妙鬼魅的腿法,手上雙拳猛地捲起冰冷刺骨的霜氣,卻是施展出了天霜拳第四式『霜雪紛飛』這一式一出,只見漫天都是拳影,猶如大雪紛飛,好不美麗,但其中所隱含的殺氣卻是驚天動地。這一拳中,拳帶扭勁,力透人骨,中者必然筋骨立斷。只是任意知道,若以此來對付聶狂,純粹是痴人做夢,心中到不報希望,只求今日能和聶狂好好打上一場。

    無疑,任意這一招霜雪紛飛施展的極為漂亮厲害,但是對上聶狂所施展的那一招暴雨狂風卻是略有不足,儘管聶狂只施展了五成內力,但在其精妙的招式和領悟下,卻是這一招小敗收場。

    腿影對拳影,一如暴風,一如飛雪,卻是暴風捲飛雪,兩者交融,最終飛雪被暴風捲向一旁。而任意也趁此時機猛地收招,然後施展出了左右互搏術,卻是臨空換氣,橫移向一旁去。圍觀的諸人本就被此等美麗狂烈的招式比鬥所吸引,此刻見莫名竟能半空橫移,卻是大驚,按理說此刻莫名應該是舊力盡,新力生時,又怎會出現這樣的的精妙輕功,卻是著實不敢讓人相信。

    到是此招一出,那邊的周笑通和周陶陶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並一邊對周圍的人解說莫名所施展的招式乃他周家左右互搏術的奇妙所在,到是引來了一部分人的詢問,於是兩人便興奮且自豪地講解了起來。

    聶狂快速落地,毫無停留,再次向任意衝來,卻是空中施展出了風神腿的第五式『神風怒嚎』,此招乃風神腿中緊次與雷厲風行的一招決強腿招,此招因威力巨大,卻是罕有動用。意寓為神風暴怒,擋者披靡。神風之怒,無人可擋。就足見這一招的威力了,而任意有心想要以風神腿相對,卻是自知此時不可,但因對風神腿及其瞭解,任意到是佔了便宜。只是當聶狂施展出這一招時,任意卻也知不能掉以輕心。

    於是便施展出了天霜拳九式中號稱最強一招的第八式『傲雪凌霜』,此招未出,任意全身就以寒氣逼人,並且雙手被包裹了一層雪白的霜氣,而招未出,氣勢就以如此,卻是足以應對那一招神風怒嚎了。

    聶狂雙腿猶如捲起一條風龍,凌厲至及地向任意席捲而來,眾圍觀之人只見聶狂雙腿被暴風包裹,卻是雙腿快速的已經模糊起來,如此快的速度究竟什麼招式能擋,卻是未莫名擔心起來。然而再看任意時,卻見任意雙拳如雪,兩拳出時,竟捲起了螺旋勁氣的霜雪。此霜雪一起,任意身前捲起了兩條急速旋轉著的雪龍。

    此等聲勢卻是不比聶狂的腿差,而瞬息拳腿相擊,任意手上功夫本就不俗,更何況暗地裡本就有排雲掌做為支撐,卻是不輸與聶狂的風神腿。只是兩人先天本就有著巨大的差距,所以儘管任意再是如何努力,卻也依舊落了下分。

    如此拳腿相交,風雪席捲之時,一股股冰冷的寒氣向四處暴散開來,竟瞬時傳出了數百米開外,使的那些圍觀的人同時打了個冷戰。如此震撼的打鬥場面,如此聲勢,卻是罕有見到。然而,此時此刻,卻是任何人都已經確定了,任意和莫名已經進入了先天境界,一些和本有心和任意、莫名比鬥的人,也都頹喪地收了比鬥之心,而靜靜地觀看起了兩人的比鬥,卻是在這一刻起,任意和莫名的十大公子的身份方才被坐實。

    莫名的雖是被動,卻也能應付的過來,但一些有眼光的人卻也知道莫名比任意低上一些,而這也正是任意所要的結果。於是任意心中到也放下了想法,而開始應付聶狂的第三招。兩人約定,以三招為限,三招之後勝負立定,無論任意所扮的莫名能不能勝,卻是都要讓任意勝,不過任意知道,聶狂所扮演的任意如果輸了,恐怕聶狂也接受不了。

    聶狂的最後一招終於出來了,卻是風神腿最後一招第六式 『雷厲風行』,此招招如其名,力道如雷,腿快如風,講究一腿產生最大的破壞力。同時也是風神腿中最強勁的一招,招數不僅快,更是力道十足,難有人與之抗衡。

    此招出時,風中竟猶如出現風雷之聲,使的圍觀之人竟皆駭然,到是反觀任意,卻是不慌不忙。此刻任意腳下一諸多腿法做底,天霜拳更有排雲掌做底,同時左右互搏術竟也用到了雙拳之上,竟是同時施展出了天霜拳第三式『霜結中宵和第六式霜痕纍纍。此兩招一出,互相對立,卻又互相輔助。卻是精妙絕倫,天衣無縫。伴隨著任意豪不留手地將全部內力傾斜而出,卻是帶著驚天的氣勢和拳影分別輔助而出。

    霜痕纍纍,以至寒之拳瘋狂攻向敵人,中者必定傷痕纍纍,若然不種,卻也會被糾纏的無法分心他顧。此招剛柔相融,卻是少見的攻防招式,且還韌性十足,專接最為剛強之招。此刻任意用出此招,卻是專未接聶狂那招雷厲風行,更兼任意全身內力全部用出,卻也單手穩接。而另一隻手卻是施展出了第三式霜結中宵,此招講究集中攻擊,一招透體,霜氣貫穿對手全身,使對手瞬時冰凍,化做冰雕,卻是及其恐怖的招式。

    聶狂乃至諸多圍觀之人卻都驚訝與莫名的大膽,沒想到盡敢單手接此雷厲風行,著實讓人吃驚不已。然而下一刻,諸人只見莫名猶如話成兩個人一般,竟是雙手施展出不同地兩招向任意攻去,不但招式巧妙至極,且還瀟灑無比,竟讓眾人看的心中嘆息,心絕此招必然成功。

    招式相擊,聶狂雙腿快速無比,使的任意沒有抽身的餘地,但是左手對抗之時,任意卻硬生生地將右手擊出,頓時以二對一,就是聶狂再厲害,卻也在招式用來而無功之時猛地拔空而起,卻是飄落在了那竹林之頂。

    任意見聶狂如此,卻是心中一喜,卻是也拔地而起,向竹林落去。兩人眼神略一交流,竟是一邊快速出手,對打幾下,竟漸漸向竹林上方而去。片刻間,下方諸人竟見不到兩人身影了,許多人跳起來看時,卻見兩人已經追逐者而去,一時間眾人齊感愕然,不知兩人到底是干什麼。
iSeeHappy 發表於 2008-9-28 15:54
第174章 諸朋聚會



    片刻間兩人已行過近十里地,遠處一些輕功逐躍之人卻是全都飛踏綠竹之上,只是也正因為如此,一些人也都掉入竹林內,竟不再出來。於是,眾人大驚,方才知道這竹林內的陣勢竟是如此厲害。同時一些輕身功夫厲害的人更是感嘆任意和莫名的輕功,想要去追卻是又怕落入竹林中,如那些人一般在林中喊叫,卻是少有人搭救。一時間場面寂靜了下來,而一些人更是粗口放聲大罵了起來,其中諸如郭龍等少數人卻是目露思索之色,不知再想些什麼。

  隨著諸人的交談,卻是在稱讚兩人的武功是如何的厲害,更有人向郭龍等江湖地位很高的人詢問了起來,便聽那郭龍開口說道:「兩人的武功都以踏入先天之境,我觀那莫名已經到了極限,只是那任意的武功卻是讓人看不到底,此刻想來,定是那任意有所收斂隱瞞,方才只打成了個微弱的平手之局,確切地說,勝利者應該是那任意…」

  郭龍一番話所的在理,而這其中也有許多武林高手自然也都是雙眼雪亮,能從中推斷出一些問題來,於是任意便在諸多人的口中坐實了公子譜第一的名頭。到是那莫名儘管被眾人認為不如任意,但卻也無人反對,一時間兩人的聲名竟是一下提升到了頂點。到是讓許多人自內心中崇拜了起來,同時對於心中思索猜測任意和莫名是同一人的人卻也不再言語,這一來,任意和莫名就徹底被分成兩人,到是應了任意的心思。

  而那邊的霸王鐵漢等人卻是心中疑惑莫名,只是想要抓住那一點關鍵之處卻是絲毫不能,最後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便與眾人交談了起來。到是那獨孤霸卻是眉頭深鎖,不知心中想著什麼。一旁而立的獨孤清卻是目光向人群中的東方藍情和青青兩女看去,只見其目光清澈,雖然讚賞之色,卻是看了幾眼便轉頭四顧,不知在找尋著什麼。

  驀地,這獨孤清身影一震,竟是開口說道:「叔叔,那徐若愚沒想到也來了…」

  獨孤霸雙目一睜,順著獨孤清的目光看去,正好看到一平常男子,手拿酒葫蘆,肩扛一柄劍在那和兩個人說著什麼。

  這三人正是隨後趕來的徐若愚、車天、孫新三人。這三人本就離華天城不太遠,又先聽江湖傳言說任意出現在雁石山,正好三人沒事,便結伴而行。只是路途雖然不遠,三人連夜急趕,卻也趕了好幾天,這剛剛過來,雖然看到胡凱等人,但卻也正是任意和莫名大打出手之時,於是便沒有上前去和諸人相距。

  到是任意和莫名一走,這三人竟依舊不相距,卻是說起什麼來,此刻只聽這徐若愚說道:「奇怪,任意好像有些不對,只是那裡不對我又說不出來…」

  車天孫新兩人自是知道徐若愚和任意呆過很長的一段日子,同樣也是諸多相識人中唯一和任意呆過日子最長的一個人,此刻說出這樣的話,兩人雖然心中奇怪,卻也沒有反駁。到是徐若愚見不能得到什麼,然後一掃四周,見身旁沒人,便開口向車天詢問道:「怎的,你們兄弟兩個之間互相幫助,也是在江湖上闖出了不小的名頭,怎麼也不找個有意義點的事做,就整天四處晃悠。」

  車天撇了撇嘴,摸了摸手中的大劍,卻是沒有說話,到是一旁的孫新已經長了一頭長發,雖然容貌依舊平靜,但其雙目所射出的光芒到是另人心驚,只聽其說道:「對虧車大哥幫我,不然我以少林基礎內功就能練到現在這個地步卻是不可能的…」

  孫新正要說下去,卻見車天阻止道:「這有什麼好說的,你我兄弟之間心理知道就行了,別正天掛在嘴上…」

  孫新呵呵笑了兩聲便不再說話,只是眼中閃過的感動卻是異常深重,這十幾年來,車天因修煉嫁衣神功,每到一定的時間就會將內力全部轉到孫新身上。於是就造就出了孫新有了一身難以想像的雄厚內力,竟是在諸多人中內力最為深厚的一個。而那嫁衣神功本就最為玄妙,修煉起來速度極快,車天每到一個臨界點都會先想到孫新,將內力全部轉給孫新,然後自己在另覓他地去回覆內力。而隨著境界越高,車天所需要回覆的時間也就越長,到此刻十幾年以過,車天竟才過了到第四層境界,而孫新也因此白的了車天三次修來的內功,確切算來卻是最少也有三十年的內力以上了。

  再加上孫新自己所修煉的少林內功,卻是穩穩有了四十年的內力。那嫁衣神功不本可以在將內力全部送出時還可以收回到自己身上來繼續使用,當做基礎,以此為基礎再翻上一倍。只是車天后來卻發現其中的巧妙之處,從中發現若他哪怕留有一絲內力,所得到的結果竟不比全部送出去來的好,而第二次重新修煉時德回的內力更是精純無比,如此久之,車天習慣之後,卻也是不做任何解釋。只是時間一到,就會將內力全部傳給孫新。

  而時間一久,孫新卻也間接做起了車天的保鏢,就是車天怎麼趕都趕不走,最後車天也拿孫新沒法,於是兩人在江湖之上成為了一個頗見威風的組合,到是有了一些俠名。而自眾人約定每年一會之時,孫新那差到極點的棍法卻也得到所有人的從旁指點,便也一舉提升,創造出了一套宗師級別的棍法。

  正所謂三個臭皮匠抵的上一個諸葛亮,車天、徐若愚、等人所擁有的武功無不是榜上有名的武功,諸人憑藉自身的經驗到也硬生生地給組成了一套精妙的棍法,而這套名為天意棍法的棍法也被孫新練的熟悉無比,同時在其深厚內力支撐下到也威風無比。

  這時徐若愚、車天三人向霸王鐵漢等人走去,然後二十多人聚集在了一起,這些人江湖之上聲名雖不如任意莫名那般響亮,但站在一起卻也吸人眼神,讓眾人猜測不已。

  而另外一邊的女子青青兩人卻是心中無比驚訝,原本兩人以為任意和莫名最多到了個宗師境界而已,怎的卻是突破了後天進入了先天。這後天返先天之難卻是及難,又有誰能想的到只是十幾年之久竟出現了兩個先天高手,這天下之大果然是無奇不有。

  那男子開口說道:「青青,那莫名已經進入先天境界了,已經可以和師傅有的一拼了,你還是不要插手這事了,到時候師傅自然會有辦法破開他的心,使的魔種乘機進入,這種危險的事你還是算了吧…」

  青青卻是沒有說話,讓那男子感到無趣。而此時此刻任意和聶狂兩人卻是已經到了那竹屋之前,聶狂摸著雪飲刀開口說道:「三絕你已學全,也已經進入了先天境界,這樣說來,你已經將三種內功合而為一了。」

  任意點頭,聶狂卻是哈哈笑道:「那你可真算的上是天才了,竟能將三種不同的內功融合…」

  見聶狂突然不語,任意看向聶狂,片刻後聶狂說道:「如此說來你就沒必要再去學那三分歸元了,只是這三種絕學想來你都未學全,是否他日要在江湖上尋找這三種絕學的後招呢。」

  任意搖頭說道:「可有可無。」

  聶狂哈哈大笑道:「好個可有可無…」

  驀地聶狂起身,然後容貌慢慢恢復,又將衣服換過,便背著雪飲刀和火麟劍看向任意說道:「你我師傅緣份已盡,你也沒有必要再學神風動,好好研究你手中的諸多武功吧。聶家神風動也是從風神腿上延伸出來的,你有金鯉行波圖在手,完全可以自己另創一套腿法…」

  突然聶狂瀟灑地竄上竹林,然後身形向另一邊飛射而去,而聶狂那縹緲的聲音卻是傳入到任意耳中:「火麟劍會為你帶來災難,我替你還給斷家,記住,他日你我相見,是朋友,而不是師徒…」

  任意猛地竄上竹林,看著聶狂那已經遠起的身影,卻是怔力許久,片刻後任意落下,然後換過黑衣,恢復了自身的容貌。便喚下鷹王,抱著白虎向遠處而去。

  此刻許多注視竹林的人猛地驚訝出聲,卻是見到一頭巨大的飛鷹低空飛來,而鷹上卻坐著一個長發飄飄的黑衣人,到了近處,只見這人面容清秀俊雅,氣質出塵沒有絲毫火氣,更帶著強烈的瀟灑不拘之色,而這人卻正是任意。

  鷹王和任意的出現讓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而任意卻是提著一把大刀猛地自四十多米的高空跳落下去,眾人驚訝之時,任意已然瀟灑站立,手中拿的大刀竟散發出絲絲火氣。而許多人看到大刀後竟都是目露貪婪之色,那郭龍卻是靜靜地看著任意。

  任意見諸多朋友向他圍來,意外地任意竟見到了徐若愚、車天幾人,對著幾人笑著擺了擺手,任意便拿著刀向郭龍走去,到了近處任意拱手拜道:「郭大俠,任意遲了幾年,今日借此機會還回屠龍刀,還請郭大俠不要見怪…」

  郭龍哈哈一笑,接過屠龍刀,卻是立刻知道這刀是真,看著任意,郭龍笑道:「還回來就好,早知任小弟如此,我郭某也不會如此小氣了…」

  任意並未做解釋,郭龍卻也沒有問原因,兩人就如好友一般卻是交談了起來,反而那些圍觀的眾人都是貪婪地注視著郭龍手中的屠龍刀。

  任意卻是突然開口說道:「不知郭大俠這一路回去方便不,若是不方便,任意到是可幫郭大俠將屠龍刀送回郭府。」

  郭龍讚賞地看著任意說道:「無事,此刀代表著諸多門派和世家之力,若此刀失去,到時武林必將大亂,相信這裡的諸位朋友也必然知道此點…」

  郭龍此話卻是說給這裡的數千人聽的,不管那些人聽後如何,但郭龍話以說出,也以道明其中厲害,到是絕大多數人都絕了窺刀之心。

  兩人略做交談,便有人詢問莫名的去處,任意便告知眾人莫名以從另一處離去,眾人心中都是一愣,便又詢問任意答案如何,任意卻也開口自然說是自己贏了,一時間到是將眾人的口堵住。而經此一戰,卻是再無人挑戰任意,儘管這裡明裡暗裡有許多高手譜、公子譜、才俊譜上的人,更有許多武功不俗的人在,但卻都自知深淺。此刻的他們和任意比起來卻是大有不如,卻也不想當眾出醜。

  而莫名的離去也使的全真教和青城派的人相繼離去,到是任意懷中的小白虎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但最後除了任意等人之外,卻是人群漸漸散去。這時任意卻是看到了獨孤霸,只見獨孤霸正是踏步而來,而獨孤霸身後則跟著一個青年。那青年的到來竟讓徐若愚臉色一變,卻是不知為何。

  尚未離去的人還有數十人,見此情況卻是更不想走了,而那數十人中竟喲周笑通幾人,同時留下來的還有那青青兩人,那青青在此刻看來,更如絕代妖嬈一般,讓胡凱幾人看的口乾舌燥,卻是心中動著念頭,除此之外那慕容世家和東方世家的人也都離去。

  周笑同一見那獨孤霸卻是興奮了起來,竟是開口說道:「獨孤小子,你不是要找這任小子的麻煩吧。」

  那獨孤霸白了周笑通一眼,似乎很是反感周笑通這樣嘻嘻哈哈,一旁的周陶陶見周笑通受此白眼,竟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絲毫不顧周笑通是自己父親這一層關係。到是任意想看看到底如何,當日任意有心要以一伴二,而且還特意選擇了竹林邊比鬥,就是要依靠竹林的陣勢和自己的易容術乃至腹語術來完成此事。卻沒想到中途竟碰到聶狂,方才導致事情出現這樣的結果,也算是人算不如天算。

  原本任意認為兩個身份被發現的話就公開算了,若是不被發現那就再保持上一段時間,卻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弄不好,等到他去破解金鯉行波圖時還要借助這兩個身份來掩護。而他日江湖之上,誰知道又會發生那一些事情,還是早做準備為妙,就是讓其中一個人十幾二十年不出世卻也可以,當然這一切都有任意自己說了算。

  周笑通乾笑兩聲,卻是搓了搓雙手又說道:「獨孤小子,我們打上一架怎麼樣,你的降龍神腿我可是期待的很呢,不知道和郭小子的降龍十八掌有什麼區別…」

  獨孤霸冷聲道:「降龍神腿任小子也會,你怎的不找他去試試。」

  周笑通頓時將目光轉向任意,任意卻是自知不能理會這周笑通,否則必然惹火上身,於是便不予理會。周笑通討了個無趣,卻是眼睛滴溜溜地轉動起來,而一旁的周陶陶卻是好奇地看著任意,不知在想著什麼。

  這時獨孤霸開口說道:「小子武功長進不錯嗎,不知降龍神腿練的如何了,可不能荒廢了呀。」

  任意驀地嘿嘿笑道:「我師傅就在林中,不知獨孤大俠是否…」

  話未說完,獨孤霸卻是阻止道:「罷了,此次我雖是為你而來,但更多的卻是為了他而來。」

  眾人見獨孤霸的手指著徐若愚,卻都是心中一驚。再看徐若愚,卻見徐若愚嘿嘿笑道:「獨孤清,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啊,我走到那裡都能遇到你,莫不是我欠了你錢。」

  眾人目光又看向那一旁的獨孤清,卻見獨孤清竟也笑道:「你我有緣,自然來相會,再說你修煉的劍法乃劍宗莫名劍法,雖不屬劍宗正宗劍法,但卻是當年無名傳下的皇級劍法,只是可惜你所學不全,不然還真能有所作為…」

  徐若愚卻是撇了撇嘴說道:「我也就這點水準,自然是比不上你又有爹娘,又有叔叔的這麼厲害,不過你要想和我比武的話,我說什麼也要奉陪的。」

  兩人一番言語卻是越來越激烈,到是讓任意心中驚訝,猜到這些朋友在這些年中也各自有著各自的故事,而任意以自己先天境界的目光看去,卻也是驚訝,沒想到幾人中內力最深的竟然是孫新,其次就是徐若愚了。

  這時任意的目光突地落在了遠處一坐墳上的扶衫和林夕兩人,任意略一猶豫,便對眾人說道:「我去去就來。」

  然後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獨孤霸和周笑通兩人都是心驚,而獨孤霸心中竟顯得沉重起來。那邊的扶衫兩人本就心中鬱悶,見莫名竟沒有出現過,本想就此離去,但是心中好奇任意等人,竟是坐在一旁觀看眾人。此刻見任意前來都是心中一驚,而任意卻是開門見山地說道:「兩位朋友,在下替莫名還兩件東西給兩位…」

  一邊說一邊將兩本書拿出,兩人心中一驚,接過書來,一看之下卻是當年所失去的飛刀秘籍,心中都是大為激動。然而隨後兩人卻是疑惑地看著任意,任意心中有些尷尬,心想想必江湖之上已經傳言他施展飛刀的厲害之處吧,想來兩人一定是心中懷疑自己。

  任意暫時也沒做解釋,而是對兩人說道:「聽莫名說了兩位的當年的經過,在下心升結交之意,不知兩位可否過去一聚。」

  兩人一喜,心中雖也疑惑,但卻二話沒說跟著任意一起向眾人走去。到是那邊的眾人心中奇怪,見任意又帶來兩人,且氣勢不俗,竟都是心升結交之意
iSeeHappy 發表於 2008-9-28 15:55
第175章 有女青青

    獨孤霸不知為何並沒有對任意如何,以任意來看,獨孤霸這種狂妄且霸道的人是絕對不會對任何人屈服的。任意以當日竹林中虛幻的師傅來做抵擋卻是很難會讓獨孤霸有所退讓,只是這獨孤霸此刻卻是沉默異常,看其模樣似是在思索著什麼,對此任意心中到是想著這獨孤霸是否已經發現了他和聶風所做的戲。

  花惜月到是第一次見到了這麼多能看的上眼的朋友,片刻間已經和慕容小月還有周陶陶打的火熱。只是慕容小月和花惜月兩人卻不知周陶陶是NPC人物,反而因為周陶陶的調皮叨搗蛋和古靈精怪,使的兩人一驚一乍的,似是找到了樂趣一般。

  這邊任意三人剛到,獨孤清就和徐若愚打了起來,任意尚且不知道兩人為何打,到是獨孤霸卻是若有所思地盯看了任意一會,又將目光轉向扶衫和林夕兩人身上,竟是又思索了起來。而如此一個高手在此,又擺出如此沉穩的氣息,到是讓眾人心中感到壓抑。便也將一些不該說的話收斂了起來,以免被這獨孤霸看的不順眼藉機教訓一下。

  聖靈劍法和莫名劍法本是天生的死對頭,卻也不怨兩人對上口了,而聖靈劍法從劍一到劍二十一都乃當年獨孤劍聖青年到中年時所創,並沒有脫離劍道規矩,而另闢劍道精義。但就是這二十一劍卻橫掃了當時大半武林,並最終以二十二劍穩穩踏入皇級武功一列。若不是第二十三劍太過難練,數百年來無一人練成,這聖靈劍法卻是穩穩踏入神級武功一列了。

  至於獨孤一家每一代傳人都是立志如此,勢要將聖靈劍法帶入神級一列,只是事情往往不如心中所想,竟是數百年來沒有一人成功。這就足見聖靈劍法的難練了,聖靈劍法如此,那莫名劍法卻本就是皇級劍法,但徐若愚所練不全,無法發揮出其中真正的威力。所以竟是水準只到地榜一列,雖然徐若愚這些年來一直在尋找莫名劍法的其他幾招,但卻並未尋到,到也是徐若愚心中大為遺憾的事。

  見兩人打的不可開交,任意問了幾句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得知,而這其中的原因幾人到是都知道一點,其中車天和孫新知道的最多。任意得知之後卻也不想插手,原來這兩人比武竟是獨孤清自己找上門的,只因為江湖傳言徐若愚所練的劍法乃莫名劍法,而江湖中又時常傳出獨孤家和當年無名的事,到也躲不過去。起初徐若愚尚且心中興奮,只是後來卻是漸感厭煩。

  他的武功因當年和任意不斷練習,從而養成了每天都沒命練功的惡習,時間一久,卻是將幾招莫名劍法練的純熟無比,自己也領悟了不少。而內功比之其他人卻是高出太多,雖然無法比擬孫新的內力,但比之其他人卻是高出一半有餘,這很大一部分卻是歸功與任意,這到是任意所想不到的。

  而那邊的打鬥雖然精彩,但眾人卻看的不怎麼起勁,只因之前任意和莫名之間的比鬥層次太高,讓眾人提不起勁來。莫名又是初次和眾人相距,於是一時間諸人將目光全部轉移到了任意身上。至於那邊的打鬥卻是只有遠處那少數武林人士在觀看,若是被打鬥中的兩人知道了,卻又不知要做何想法。

  這邊的白虎到是及其吸引眾人的目光,只是白虎野性難除,卻是時常咆哮不已,竟使的眾人不能近身。而每當任意接近之時,這小白虎卻是顫抖著異常害怕。而問題也就從這小白虎身上引了開來,先是雁石山的一場大戰,霸王鐵漢等人當面解說了這場震人心神的戰鬥,這使的眾人心中激盪興奮不已,只是埋怨當初為什麼自己不在那裡。

  任意聰明地沒有說話,但也是有問必答,只有一些不想回答的問題才會稍做掩飾,一帶而過。而這到不影響眾人的交往,話一說開,便是越談越談的來。只是胡凱幾人見自己熟悉的莫名就那樣跑了,卻是心中不爽,好在這裡有更多的朋友,便也心中暫時將莫名放下。只是幾人越談越奇怪,竟從任意身上隱約發現了和莫名熟悉的東西。

  只是幾人很快便將腦中想法甩開,卻是根本就沒有將想法想到兩人的身份上,畢竟幾人還是相信眼睛的。到是任意心中頗為愧疚,怕自己這樣隱瞞會讓朋友們以後心升不愉,於是便也做好了準備,等時機一到,自己觀察了這些朋友之後,便會如實相告,畢竟眾人中和自己相交深的人也就只有徐若愚少數幾人,至於其他人雖然十分對胃口,但任意卻也知人心複雜,便也暫時省下了這一環節,等以後再找時機細說。

  隨著遠處的幾聲驚呼聲傳出,一股兵器相撞擊的聲音傳出,眾人的目光再次轉了回去。卻見打鬥中的兩人都是氣喘吁吁,顯得十分狼狽。很顯然,在任意看來,兩人就是再厲害卻研究未到宗師境界,或者說兩人怕也是剛剛進入名動江湖這一層境界而已。但儘管如此,車天等人卻也都是心中羨慕,口中直說自己也應該要加緊努力了。

  任意經過一番詢問之後也方才知道眾人的境界竟是十分相近,這到讓任意心中驚訝不已。但在得知眾人的假想目標竟是他和莫名兩人時卻是無語,不禁心中想到,就是我在停上個二十年,怕你們也都追不上我。只是任意並不會將這樣的話說出口來,免得打擊了眾人的信心,但口頭上卻大力鼓動眾人,並約定諸人此番事了,便一起進入竹林中好好練武並續舊。

  一時間眾人心中大為興奮,卻是埋怨那邊的戰鬥怎地就還不結束,這時見兩人停了,便是一夥上前去硬生生地將兩人分開。在徐若愚和獨孤清不解中,卻是宣告了此番決鬥的結束。那獨孤清鬱悶地退到了一旁去,看著任意眾人聚在一起卻是心中羨慕不已,只是表面上卻是沉默一片。

  而圍觀的一些人見眾人聚在一起,雖沒有聚上前來,卻是等待著,要看看眾人之間是否還能發生點什麼事來,竟是無一人可走。到是那一男一女卻是結伴走上前來,這一來諸人的目光都是向那女子看去,讓那女子身旁的青年心中氣火不已,但表面上卻偏偏還要裝出一副清高冷靜的模樣。

  那一男一女踏步前來時,獨孤霸竟是帶著那獨孤清迅速離去,這讓任意心中疑惑不已,但心中卻也為獨孤霸的裡去感到高興。一旁的徐若愚也如任意這般,竟是長鬆了一口氣,顯然對那獨孤清很是頭疼。這下那兩人的離去,不但眾人都個感到輕鬆,就連那周笑通也是如此。

  那女子徑直走上前來,對著眾人微微做禮,動作竟是極為輕柔美妙,讓眾人眼前一亮,沒想到這女子還會來這一手。只是也正因為如此,眾人心中竟是齊齊升起這兩人是不是NPC的想法。隨後女子輕柔且無比動人的聲音響起在眾人耳中。

  「青青見過諸位少俠…」

  只是一句話就使的諸人心中開懷,竟是心中無比舒暢地受了這青青的微微一拜。當然還禮是必須的,一時間眾人的禮真是亂七八糟什麼都有,有拱手行禮的,有伸手要握手的。就連那周笑通竟也裝模作樣地伸出手去想要一握,這讓任意看的心中好不鬱悶,心想你一個老人湊什麼數。

  而這青青的出現到也吸引了慕容小月三女的目光,竟是一下圍了過去,到是見證了同性也會相吸…眾人一番談論,聊的竟是一些沒營養的話。不一會那青青卻是應付了諸人,然後將目光轉向了任意,並開口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任意微微一笑,平靜地說道:「沒有。」

  眾人一愣,都是沒有想到任意竟兩個字就算說完了,而這青青卻是心中驚訝,沒想到這任意竟能無視自己的容貌,雖是心中好奇,卻也感到輕微的失敗。只是,突地這青青心思竟是一動,竟無比詫異地看著任意,卻是對著任意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任意正好將這笑容看在眼中,心中不禁一震,心想這丫頭的笑容怎麼看起來這麼古怪,難不成有什麼問題。

  不想隨後這青青竟和眾人打的火熱,讓任意心中頗為奇怪,不知這突然冒出來的兩人到底要做什麼,而那一旁的男子卻是獨身站在那裡,目光森寒地注視著眾人,不知在想著什麼。而任意注意到這青年的目光看向自己時竟有著強烈的敵意,這讓任意心中感到莫名其妙。

  這邊是越談越火,好一會後方才有人提議任意一起進入竹林,於是眾人便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任意身上了,任意心中鬱悶,卻是找了一處地方將眾人帶了進去。而那女子和那男子卻也跟隨眾人進入,而兩人的進入卻是歸功與眾人的大力邀請,但是在任意看來,卻是認為那女子是特意討好眾人才會被眾人邀請。

  這也讓任意見識到了美女的真正威力,一路前進,任意手法及其快速地變動著許多綠竹,眾人因任意所言,都是直直向前,儘管心中有著疑問,卻也只能藏在心中。而任意卻也並未讓任意一人窺得其中玄妙,恐怕就是看出其中不同,卻也不能如任意這般知曉其中奧妙,任意到是放心的很。

  眾人一路到竹林湖旁時,任意自己便應眾人所言無奈地帶著徐若愚一起去了華天城,然後在鷹王的幫助下,任意在上空坐在鷹王身上,竟是短短片刻間就自空中掉來了五十多女兒紅酒和許多調料。任意如此這般自是驚動了許多人,但既然消息已經傳出,這竹林大陣又無人能破,就是高手,若沒有聶狂和自己這樣的輕功卻也不能進入竹林,到是心中放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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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深夜現身


    索性是一夥朋友相距,任意卻也不好如何,所以只能做了一回苦力。而如此多的朋友,說起來卻全是因為他的號召力和人格魅力所聚集起來的,此刻回想起來任意竟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有做,而這些朋友竟都聚集在自己身旁。這對常人來說實在是說不過去,但放到任意身上,恐怕任何一人都會將其歸為任意的人格魅力了。

  那麼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人格魅力呢,任意自己說不清,怕是其他人也都各有各的說法,但無論如何,眾人既然相距在一起,那對所有人來說都是緣分了。好在眾人中沒有那種不識相和討厭的人存在,若真要找出一個討厭的人的話,那麼恐怕就只有那跟隨青青一起來的那個青年了。

  兩人沒有介紹自己的武功和來歷,但卻因為青青的容貌關係而有幸進入竹林。對竹林中的一切眾人自是心中驚嘆,就是那周笑通等人以各種方法詢問任意這機關的秘密所在,任意都未透露一點。除了周笑通一人不識趣之外,其他人卻也不想讓任意為難,便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到是那青年卻是一直板著臉,只是其目光到是從未離開過青青,到讓眾人認為這青年是個情種。這青年自稱劉荊,名字到是極其普通,至於容貌,雖不如任意這般出彩,但卻也是眾人中除任意之外長相最好的了。只是和任意比起來,卻是沒法相比,也難怪眾人心中暗自思索,怪不得這青青會跟著眾人進來了。

  霸王、鐵漢、車天等人這一相聚便來了勁,竟是各自興奮的要命。除了最早見這青青時有些驚嘆之外,就再無反應。至於其他人除了胡剴和趙大寶兩個男性之外,其他男性卻也如霸王鐵漢等人,竟也都只和那青青說了幾句話,便就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眾人這一番表現,讓青青心中很不是個滋味,心想自己的容貌雖然被師傅用特殊方法掩住,但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容貌卻也不比原來的容貌差多少。此刻這些人的表現無疑對她是一種打擊,但馬上這青青便迅速恢復過來。在看到任意驅使巨鷹將一個巨大的網吊下,其中全是上好的女兒紅酒。見其他人表情都是頗為興奮,青青自身卻是神秘地微微一笑,卻從懷中拿出一個紅色的小球。

  這小球剛一出現就在青青手中微微跳動著,然而青青自身卻是極為小心,趁眾人跑過去時方才將小球拿出,看過一眼後便又收了回來,這個過程沒有一人發現。而當青青將小球收入懷中隱藏起來時,眾人也將五十罈酒全部擺放好,那些所謂的調味料卻也擺的一地都是。而鷹王也在任意的命令下去捕捉野獸去了,眾人這一來竟是一人分了一罈酒,看著那少說也有十五斤的酒罈,除少數人無比興奮之外,其他人卻是臉色一下變的蒼白,心想今晚必然不是個好夜晚。

  接著眾人談了開來,卻是越談越熟,任意到也第一次說了這麼多話。不一會鷹王便接連自高空扔下個中野獸,眾人中馬上有幾人拿了野獸去處理。一個小時過後,終於準備好了一切,眾人便就地取材,邊燒烤邊喝起酒來。

  此刻相距的人中有任意、徐若愚、車天、孫新、扶衫、林夕、霸王、鐵漢、高高手、慕容小月、胡凱、苗三鳳、趙大寶、馬曉天、周笑通、周陶陶、楊狂、夏舍。另外就是霸王帶來的十個鐵騎和青青、劉荊兩人了。合起來卻是有三十人了,眾人有說有笑,卻是幾女青青幾女聚在一起,那劉荊卻被硬塞入了男人群中,儘管劉荊心中很是不爽,但卻知道眼前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惹的主後,便也乖乖地閉上了嘴不敢說出什麼刺話來。

  驀地,任意拿起一罈酒站起身來對著眾人說道:「各位,我任意以往有許多不對的地方,希望大家都不要介意,我們交的是朋友,正所謂君子相交淡如水,我任意交的朋友不是那種酒肉朋友,也不是那種背後拿來出賣的朋友,大家既然看的起我,我任意也必然不會讓大家失望…」

  一說演說,儘管以任意的語氣說的及其平淡,但眾人卻聽到了動人心弦的外音,再伴隨著任意那縹緲出塵的氣息,卻也讓眾人心中大動,急忙各自吆喝著舉起酒罈。就是那周陶陶和慕容小月兩人也興奮地抱起酒罈來,想要和任意等男人大喝一氣。只是,當眾人看著那大酒罈時卻是各個傻了眼,最後無奈之下,方才決定能喝多少喝多少,但在場的男人卻是每個人都要喝掉手中的一罈酒,至於幾個女人卻是想喝多少喝多少。

  女孩們自然樂意,但男的卻是各個苦了個臉,那劉荊更是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了,但卻在胡凱的一激之下竟哼了一聲表示他自然會奉陪,只是這劉荊卻又說了一句讓眾人心中惱怒的話。

  「這酒是自然要喝的,只是我們並不是朋友,你們教你們的,我明日就會和青青一起離開…」

  眾人聽後心中大氣,本有幾人要發火,想要將那劉荊在林中好好揍上一頓,但礙於那青青,竟都是沒有出聲,只是眼中流露出的凶光卻是將那劉荊嚇的只罵自己怎麼能在此時說這樣的話。然而一切都太晚了,隨著酒肉剛起,眾人便是沒有一人放過那劉荊的,那劉荊只要不喝,眾人就冷嘲熱諷,最後那劉荊無法,卻是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內喝了個大醉,之後便沒有了聲音。

  眾人報了此仇,心中都是大喜,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雖然那周笑通幾人算是外人,但卻並沒有和眾人對著干,好在那楊狂、夏舍兩人看眾人人多勢眾,卻是乖乖陪著眾人喝,就是最後喝出興趣來了卻也不敢說上幾句大話,生怕一句話說的不好就被眾人合夥給罐倒。然而這酒一喝又有幾人能忍的住,最後那楊狂、夏舍、乃至那周笑通都沒有逃的過眾人的打擊,卻是紛紛先後醉倒。

  三個小時後,湖邊一片雜亂,酒肉四處都是,任意這個不怕喝酒的人卻是已經喝了第二壇了。終於在霸王和車天兩人齊齊倒下打起呼嚕時,任意也是頭暈腦脹,只感覺眼前天成為地,地反過來成了天。甩了甩腦袋,任意卻是越搖越暈,最後竟是運行起先天真氣來化解起了酒力。

  隨著內力的快速運行,任意的酒也醒了四五分,此刻雖是依舊有些醉,但大腦卻是無比清醒。想起酒肉間眾人之間的言語,任意心中一陣感嘆。眾人講述了各自的江湖歷程,卻都是精彩無比,雖和自己相比差的太多,但眾人勝在細小處的精彩,到是任意所無法相比的。

  周陶陶幾人也喝了一些酒,此刻都是迷糊地趴在一起蓋著獸皮不知做著什麼美夢。任意將酒灌入葫蘆中,向著湖的另一邊走去,走了幾步心中一動,感受到那青青有了一絲動靜。任意心中只是稍稍一動,便不再理會,而是躺在一塊清靜處看著天上的夜色。沒想到這一鬧竟從下午鬧到了深夜,其中的過程雖然精彩,但卻沒有什麼實質的內容。無非就是一些敘舊和眾人之間培養一些感情和默契,除此之外就是喝酒吃肉玩鬧了。

  躺了一會,一陣腳步聲響起,青青的聲音響起在任意耳旁,只聽那輕柔動聽的聲音說道:「莫名…」

  任意一驚,心中已然知道這青青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不然不會在此刻說出這樣確定的話了,而且其中竟連絲毫疑問都沒有,這就不得不讓任意心中沉思不解了。

  見任意不答,這青青身影一閃,美妙地坐在了任意身旁幾米開外又說道:「你不想做解釋嗎。「

  任意心中並非無視這青青的容貌,起初有冰心訣輔助,心境內力更是大幅度提升,自然比其他人好的多,然而此刻酒力並未真正醒來,卻也受到一定的影響。只見月光照射下,這青青的容貌,在請純中有著強烈的媚禍妖嬈之氣,不但如此,其身材也是凹凸有致,非常美好豐滿,到是讓任意這個一直未動心的人心思動了起來。

  只是,此刻任意卻也不得不收回心思,一邊繼續逼著那僅餘的醉意,心中更是猜測起了此女的身份。

  見任意依舊不答,青青竟也不氣,而是甜甜一笑道:「你就不問我是怎麼知道你的秘密的嗎。」

  任意心中嘆息一聲,卻是連一點解釋的心思也無,一時間心思沉入天地之間,就如快要睡去一般。這一來那青青心中生氣之時,卻也猜測著任意到底為何如此對自己。思想一下,青青知道任意不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吸引自己的注意力,而是真正的沒有絲毫火氣和慾望的表現。一時間青青心中跳動幾下,卻也一下躺了下來,呆呆地看著天上的明月,不知腦中想著什麼。

  片刻後,任意突然睜開眼睛緩聲說道:「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要接近我,但是我能從你身上清晰地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精神波動…」

  任意的話讓青青大驚,卻是想到了當日出來時那人所說的話。

  「此球乃苗疆蠱蟲特製,裡面包含著我的一股精氣神,他日若你感受到這紅球有所動靜,那便是你要找的爐鼎…你的責任就是讓那人心中有所破綻,並使其擴大,這樣我隱藏在那人身上的種魔之氣才會再次進入爐鼎丹田之中,並逐漸…」

  然而這青青沒有想到的是,這紅蠱中的一股精氣神竟在遇到莫名和任意兩個人時同時跳動起來,而且越近跳動的就越厲害。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及其驚訝之事,只是這其中的事太過玄妙,直到眾人玩樂喝酒之時她依舊在推理著這件事,直到半個小時前她腦中豁然一動,想到了那先前的任意必定是其他人扮演,不然也不會如此了。

  心中明白之後,青青心中對任意的身份更是好奇起來,眾人喝酒期間,青青不止一次地觀察著任意,而每一次觀察都會自任意身上發現一死奇妙之處。久之,青青竟發現自己的心境有些不同,這讓她心中大為恐慌。

  魔門功法都有忌諱,特別是那種越上層的武功,而青青有幸修煉魔門天魔策中緊次於道心種魔大法的天魔大法,此刻已經修煉到了第九重,但是隨後每提升一層都是及其困難。雖然她天縱之才,又得幾人從旁大力指點並為其提升武功,但此刻最多也只修煉到了第九重的大成境界,尚且未突破第就層到第十層。

  但儘管如此,青青的武功在同門中卻也很高了,只是魔門行事本就及其詭異難辨,若是只有她一人也就罷了,她也可安心修煉,不在乎時間,但魔門那些長老和各個分支門主宗主都有弟子,而且其中也不乏有天資特別高的。就如她所瞭解的,除她之外,魔門竟還有一個名叫龍逆天的人也正在修煉著天魔訣,只是其功法和天魔大法有所出入罷了,但其威力卻是只比天魔大法高,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又如何不暗自著急,以免時間一到,魔門中人互相競爭,怕是連他的一席之地也沒有了。

  任意腦中思緒飛快飛轉,卻是猛地腦中一震,想起先前那股一直斷斷續續出現在青青身上的熟悉氣息,任意終是明白了過來,便看著青青說道:「你是魔門中人。」

  青青猛地感覺到一股及其冰冷的氣息向她捲來,這讓她猛然打了個冷戰,然後如鬼魅般飄然而起,瞬息飄到了十米開外,但見任意並無動靜時,卻是暗自發惱,心中更是埋怨自己,怎麼今天就失去了冷靜,再看那任意,卻是依舊安然地躺在那裡,如同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般。

  青青氣憤地看著任意,卻是沉默幾秒後,竟又飄回遠處,然後美妙地坐了下來,到是任意卻依舊那般,如睡著了一般,讓青青心中氣煞了。只是這一天的怒氣竟比的上她這段時間來的生氣次數,雖自知在功力未成是不能動心,否則必然天魔功大退,但此等強烈的情緒波動卻依舊對他的心性有所影響,讓她久久無法平息。

  「那個人該不會是派你來找機會打破我的心,然後好讓他的魔種乘虛而入吧。」任意突地又開口說道。

  不想那青青先是一陣沉默,然後方才又說道:「我也只不過是為了拿回本門的東西才會幫他做這一件事,如果這件事不能完成的話,我以後自然不會再接近你。」

  聽其語氣竟似生氣,任意到是心中好奇,從下午開始就見這青青一直保持著微笑,根本就沒有生氣,不想此刻卻是生氣了,任意心中感到有趣,便睜開眼睛坐起身來看著青青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失敗了後,你後面那個人就會過來將我殺了。」

  青青點了點頭神情略顯青澀卻又著實美妙地對著任意笑道:「是的,你能明白就最好,所以我認為你有必要愛上我,然後讓他的魔種乘虛而入,然後在他給我東西的同時,你也和他來一場戰爭,這不是很好嗎。」

  任意冷笑:「魔門的人果然是什麼方法都想的出,你這丫頭本來讓我挺看的順眼的,不過現在嗎,我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了。」

  青青平靜地看著任意,竟沒有生氣,而是平靜地說道:「我知道我現在比你差的太遠,但那個人也曾說過了,若我沒有完成,他會親自出手對付你,到時候他會重新尋找另一個爐鼎。」

  「他能奈我何!」任意首次表露出強烈的語氣,竟有些生氣了。

  「事情還沒有發生,你怎麼就知道他不能對你怎樣,不要忘了你身上有他的魔種,就是你跑到天涯海角藏起來,他也會找到你,這天下間也不止你一個人有鷹。」這青青更見平靜了。

  不想任意此時卻是笑著站起身來說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我雖然沒想過辣手催花,但有時候不得以的時候也會偶爾做做的。」

  「你不會的,在我看來你是個俠者,更是我眼中完美的男人。原本我還一直猶豫是否要這樣做,但在我見到你之後我就放心了。」青青語氣依舊平緩,只是卻多了幾分小女兒情緒,到讓任意聽的心中一震。

  然而對任意來說,漂亮並不等於感情,雖然這青青極其美麗,但是有代價的並不能算的上是感情的結合體卻是任意所不屑的。果然,任意嘆息一聲,又坐了下來,卻是看著幽深的湖水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驀地,任意身體突然一震,同一時間任意和青青兩人同時站起身來,青青自懷中拿出一個紅色小球,只見那小球在夜晚竟散發出幽深的紅色光芒,顯得好不滲人,然而這一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兩人五十多米開外竟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在月色下神色及其平靜,雖不是很英俊,但卻有著成熟滄桑的獨特魅力,只是任意卻是毫無心思。因為眼前這人正是當初對他施下魔種的男人,而此刻這人身上的氣息不但讓任意感到熟悉,更讓任意感到無比的壓抑。

  逃,能逃掉,但這林中三十個朋友卻不能因為他而連事情是怎麼回事都不知道就被這男人動了手腳,到時候他就說不清楚了。不逃的話就只有戰,那麼又如何去戰,眼前這人的實力對任意來說深不可測,任意竟感覺不出這人的武功到底有多深。

  悠遠的聲音傳出,那人開口緩緩說道:「在下岳戰…」
iSeeHappy 發表於 2008-9-28 15:55
第177章 雙腿互搏


    一旁的青青自那人出現後就變的十分沉默,同樣,任意的酒意也全部醒來,內勁也在瞬息間遍滿全身。這岳戰神出鬼沒,能出現在這裡定是白天就將眾人的情景看在眼中,深夜能跑到這裡來,想來一是魔種之間的感應,二是其修為太高,根本無視著綠竹大陣吧。而這,正是先天高手和低手之間的差別,那獨孤霸身為地榜級別的先天高手卻也不敢踏竹而來,眼前之人必然也是地榜到天榜之間的先天高手。而據任意所瞭解,也只有進入天榜一列的高手才會需要爐鼎來幫其進入大圓滿境界,那麼一切也就明了了,眼前之人的修為無疑是天榜境界的高手。

    熟悉的波動自這人的身上散發出來,任意明確地感受到此人的身上竟有著一點當日他所感受到的波動,任意心中不解,但卻猜測這熟悉的氣息一定是種魔所造成的。只是,下一刻,那岳戰卻是未見其動,熟悉的氣息便消失了。任意能清楚地感覺到,那股屬於他能感受到此人的波動竟是完全消失,此刻任意感覺自己所經歷的一切是玄之又玄,使任意心中首次升起了強烈的危險之意。

    「是你在我身上種的魔種!」儘管心中確定就是此人,但任意卻依舊世俗地問出了這樣一句話。這句話一出,任意就立刻感覺到自己在氣勢已經被這岳戰壓下了,心中嘆息一聲,任意見岳戰雙手背在身後,正一眼不眨地盯著自己看。

    任意感到猶如毒蛇盯住自己一般,心中著實不舒服,卻見岳戰邊看著自己,邊開口說道:「這邊沒有你的事了,你回去自我屋中取得天魔策就可離去。」

    一旁的青青恭敬地點頭道謝,在看了任意一眼之後便退向一旁去,到是任意,此刻氣勢已經提到最高,而後只見任意開口說道:「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岳戰突然笑道:「你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料,不過這樣更好,你大可放心,你那些朋友我岳戰不會碰上一根指頭,但若是你就此不顧朋友底安危就逃跑的話,那麼也就不要怪我岳戰心狠,實則是因為你先不顧朋友,我才有所為…」

    「卑鄙!」任意心中出項了這兩個字,但卻並未說出口來,而是笑道:「好說,我不走就是了,但如果你想讓我束手就擒的話,那我可做不到,如果你有本事就打敗我,到時你想做什麼,我也只會自認倒霉。」

    「哈哈,好,好個任意,好個莫名,有你這一番話,我岳戰也不好對你如何,那就如你所願,在此地打上一場…」

    岳戰話未落,卻見一道身影猛地竄來,兩人一看,卻是那周笑通,只見此刻周笑通紅著臉,舌頭吐字不清晰地說道:「小子,就知道莫名和任意都是你了,你還掩飾的真好,嘿嘿,不過打架的事怎麼可能沒有我周笑通的份,那真是太過分了…」

    任意心中大喜,第一次感到這周笑通是無比的可愛,而那岳(www,16K,CN更新最快)戰卻是神色一怔,卻是嘆息道:「好個周笑通,隱藏地到是滿深,算我岳戰疏忽,只是你那地榜的身手是否比的上我天榜的境界呢…」

    周笑通乾笑一聲說道:「你魔門天魔策位居戰神圖錄之後,排名第二,但道心種魔大法也只是注重精神上的修為,我雖武功比不上你,但也不能弱了我周家的名聲,更何況,對我周家來說,打群架是最喜歡不過的了,嘿,任小子雖然不認我為朋友,但卻與我爹周神通交好,話說回來,自然和我周笑通也就交好了,我周笑通怎能不顧朋友的安危呢…」

    任意聽後心中好笑不已,心想這周笑通的理論到是古怪,然而,正是這時,三人先後向遠處倒下的人群看去,卻見第一個起身的竟是霸王,只見霸王哈哈大笑一聲,踢了一下身旁睡著的鐵漢說道:「起來了,那邊有熱鬧看了。」

    那鐵漢嘆息一聲,邊起身邊嘀咕道:「就知道他兩人不對,沒想到還真出問題了,害的我連酒都喝不好…」

    任意目光無喜無憂,但心中卻是感動非常,朋友啊朋友,究竟怎樣的朋友才能算的上是真正的朋友呢,此刻,任意算是見識到了。

    兩人正自說話間,一旁的扶衫卻也醒了過來,接著醒過來的就是車天和孫新兩人,再之後就是燕男天和馬曉天,這幾人起來後各自踢了踢身旁的人,硬是將眾人給弄醒,很顯然,真正意識到有問題的也就那幾人了,其他人此刻卻是迷糊異常,雖說睜著眼睛,但只從那沒有骨頭的身體來說,鐵定是快要醉死了。恐怕現在幾是將趙大寶幾人扔入湖中,怕都醒不過來。

    那扶衫長舒了一口氣,看著一旁如死豬般睡著的林夕,頓時感覺天地是如此的美妙,此時此刻,他終於擺脫了這難纏的傢伙,然而,當眾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任意時,卻都是神色莫名,看的任意本來就以失去平靜的心,更加煩亂起來。

    周陶陶和慕容小月醒的遲,卻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到是車天等人看著任意的目光滿是詢問之色,但見半天沒有反應,霸王終是開口問道:「任意你小子不厚道,就是你要保護自己的身份也不能把我們都一起蒙在谷裡吧。」

    任意乾笑一聲,想解釋,卻發現自己竟不知該如何解釋,到是一旁的鐵漢開口說道:「任意可能有自己的苦衷,再說扮演兩個身份本就問題太多,他不想讓我們知道是為了我們的安全,並不是不拿我們當朋友。」

    其他人聽後神色都是一鬆,卻是都想到了這一點,任意卻是感激地看著鐵漢,開口說道:「這事以後我會告訴如實告訴大家的,至於現在,大家還是不要插手這事,我眼前這位是魔門天榜級別的高手,不是大家能對付的了的。」

    眾人驚訝地看向岳戰,卻見岳戰竟是閉目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沒有動上絲毫,然而眾人放出氣息感受岳戰的存在時,卻驚訝地發現,若不是眾人有眼,恐怕都會認為這人並不存在。一時間氣勢凝重了起來,而那岳戰也適時地睜開眼睛說道:「說完了嗎,今日我岳戰心中高興,不想大開殺戒,所以你還是讓你那些朋友們都安生一些吧,若是我想殺他們,早在進來時就會將他們全部殺了,你以為以他們那樣的武功,能瞞的過我的耳目嗎。」

    狂妄,這岳戰的語氣雖然平穩,但每一個人都感覺其內中的狂妄,但很詭異的,這岳戰竟不知在何時放出了自己的氣勢,竟將眾人壓制的死死的。彷彿只要有人動上一動,那麼受傷或死亡的必然也會是他。

    周笑通也是沒有了以前的嘻嘻哈哈,竟是開口說道:「岳戰,你那道心種魔大法太過歹毒,就不怕引出正道高手來追殺你嗎。」

    「哈哈,哈哈哈…」彷彿是聽到了天下間最為可笑的事,這岳戰笑的竟是如此大聲,並且是如此的囂張,那瘋狂外露的內勁,震的霸王鐵漢等人頭腦發暈,其中慕容小月更是七竅流血,好不恐怖。

    對任意來說,這等笑聲雖然不能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卻讓他消耗了龐大的精力,很顯然,那笑聲是對著所有人的,然而,真正的主角卻無疑是任意和周笑通兩人。周笑通猛地身形一晃,然後又恢復了平靜,只是臉色卻也變的蒼白。

    當臉色回覆紅潤之後,周笑通卻是駭然說道:「天榜高手果然明不虛傳,看來我那神通老爹也不會寂寞了…」

    任意心中頗感鬱悶,心想都什麼時候,你這周家人怎的都是這副德行,不過那周神通確實厲害,或者能和眼前的人一戰,只是,兩個天榜的人對決,就算敗的話,怕也不會出現死亡的現象,除非一方不在乎自己數十年的修為而將其毀於一旦。

    「天下間,誰人能奈何的了我岳戰,哈哈,我魔門必然會捲土重來,正道勢力雖大,但也不過如此,只要我岳戰能問鼎大圓滿之境,哼…」

    這人狂妄到了極點,同時任意心中也知道這岳戰必定不會放過自己,雖眾人武功低下,在岳戰眼中算不得什麼,但任意和周笑通兩人卻是一個人榜一個地榜,合起來雖不敵岳戰,卻是能跑的掉,更何況任意輕功卓越,又有鷹王從旁協助,若是跑起來自然輕鬆,只是,此刻情景卻是萬分可惜,霸王等人如此在意自己,自己又怎能捨棄眾人離去,心中長嘆一聲,任意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眾人受岳戰氣勢的壓制,本就大感窩囊,此刻這岳戰又狂妄地說出魔門捲土重來的話,好傢伙,這可是好。這幾年來以惡人谷為首的勢力和峨嵋、武當為首的勢力時常有所接觸,雖是暗地裡有所爭鬥,但卻被江湖中人傳了開來,一時間眾人自然知道江湖已經處在一個混亂的邊緣了,若是魔門乘機出現,那這江湖到底會成為什麼樣,那恐怕是誰也說不清楚了。

    「這是你我之間的事,我們可否賭一場。」任意開口說道。

    「哦,怎麼個賭法。」岳戰到是來了興趣。

    「依舊如你所說,我的朋友們不出手,你也不要出手對付他們,我和你之間打一場,若我能在與你打鬥中逃走,那麼就是你輸,到時就請你離開這裡,至於下一次如何,那就是你的事了。」任意說道。

    岳戰冷冷地看了任意一眼說道:「那如果是你輸了呢。」

    任意此刻放寬了自己的心態,竟在瞬間變的無視生死,而胸懷大開說道:「任你處置,是殺是剮,還是在我身上從新種下魔種,都由你。」

    眾人大驚,這才清楚地知道這人竟是道心種魔大法的傳人,怪不得如此變態了,而兩人的對話眾人也都聽的清楚,眾人中本有幾人說話,但卻被霸王鐵漢兩人阻止,卻是聚在一起不知談論著什麼。

    「任小子,你可別來勸我周笑通,我周笑通乃正道,他乃魔道,正魔勢不兩立,所以我要和他打一場。」周笑通說的是大義凜然,然而再任意看來卻是無比的怪異,同時任意也看出了這周笑通絕對是以此為藉口而不要命地要挑戰岳戰。

    岳戰冷哼一聲道:「你們兩個一起來吧,我到要見識一下你周家的左右互搏術到底有多厲害。」

    周笑通頗為興奮,任意卻也大鬆一口氣,有了周笑通這樣的高手從旁幫忙,若是逃跑的話應該能逃的了吧。然而,未等兩人做足準備,那股氣勢猛然間再次攀升,竟壓的任意呼吸困難。周笑通雖然比任意好的多,但卻也活躍不起來了。這就是層次境界之間的差距啊,沒想到差別會如此之大。

    任意從聶狂身上瞭解過,當日聶狂的身手處於人榜和地榜之間,也可算是剛剛進入地榜的先天高手吧。後來聶狂吞了血菩提方才一句進入天榜境界,而那血菩提代表著一百年的功力啊,這是什麼樣的概念。如此說來,天榜高手和地榜高手之間的差別依舊是巨大的,那周笑通的父親周神通本是天榜高手,只是任意未能真正體會到天榜高手的真正實力有多高。想來周笑通心中應該極為明了吧,此刻周笑通如此,任意卻也有些疑惑,不知周笑通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

    身影一閃,岳戰毫無徵召地出現在了任意身前,這讓任意大駭,這岳戰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些。當然,岳戰快任意也不差,任意此刻的速度穩穩壓過周笑通一線,但和眼前這岳戰相比卻是沒有優勢。然而一個人榜高手能躲過一個天榜高手的襲擊卻也是非常了不起的,儘管任意躲避時也並不輕鬆。

    那邊觀戰的人今天一天一直到現在可是見識到了打鬥的新方式,平常江湖之上決鬥必然是先廢話連篇,然後表明什麼什麼方才開打,而且開打時也必然會從弱到強。除了生死冤家一見面就下殺手之外,眼前這一場打鬥和白天那一場打鬥無疑都是說打就打,而且一開打就是下狠手,讓想插手進來的眾人無法插手,也沒有那個膽識插手,一時間眾人都是心中焦急。

    周笑通在岳戰先動的那一刻就隨後而動,由於和任意的距離很近,所以當岳戰到任意身前時,周笑通也到了。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周笑通竟攔住了岳戰。只是自岳戰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厲戰意和滔天騎士卻壓的周笑通頭皮發麻。

    然而這世上總有一些怪人,眼前這周笑通就是一個遺傳了周天貪玩基因的怪人,只是貪玩有時候也有個譜,周笑通自身的氣勢在這岳戰面前就如孩童一般,卻是讓遠觀的眾人擔心不已。

    只是,眾人卻見周笑通雙拳一動,竟一變二,眾人都敢眼前一花,但細細看去,周笑通給眾人的感覺依舊是那樣的模糊,就如同兩個人一般。這就是周家的左右互搏術,周笑通學了數六七十年,方才有了如今這樣恐怖的成就。並且穩穩地將岳戰攔截住,而任意此刻又是如何呢。

    任意先一步逃離,又有周笑通攔截,卻是一個起落到了臨近二十米的地方。然而這時一陣破空聲傳出,隨著眾人的驚叫聲,任意也感受到了身後那東西的巨大威力,本想憑藉自己的輕身功夫迅速躲避,然而任意的感覺卻清楚地告訴他,那背後的東西已經籠罩了他的身體,其目標竟是他的後輩心臟處。

    逃,已然來不及,那本來沒有任意預兆,卻又突然顯露出驚人聲勢的東西,任意尚且不知道是什麼,就已如此狼狽,而這就是兩人之間的差距。

    「怎麼辦,那東西來勢太快,自己必然躲避不及,現今之際只有…」

    任意思緒未落,卻是礙於身後襲來東西的壓力,猛地身影向旁一閃,卻也正是在此時,一個雪白的東西帶著絕霸的氣息,擊在了任意的右腰處。而任意早有準備,將內力全部湧入腰間加以抵擋,然而,那一擊之力竟是無比的龐大,竟險些擊散了任意的護體先天真氣。而就算沒有得逞,卻也穿過任意內裡的天蠶衣,其內力也傷到了任意的腰部。

    隨著幾聲驚呼聲傳出,那向任意擊去的白色東西猛然插入了一旁的巨石內,但見巨石猛地炸裂開來。如此強大的聲勢,使的觀戰的霸王鐵漢等人臉色再次發白,而任意忍著疼痛終於看到了那擊中他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細看之下卻是一桿猶如方天化戟的東西。只是這桿戟卻是大為特殊,竟是十分短小,且還模樣極為精緻。

    遺憾的是任意已經沒有機會逃跑了,周笑通原本以為自己憑藉著自己地榜的身手將岳戰阻擋幾下,使的任意逃跑。然而這一切卻是落空了,當日他離去時曾被周神通告嚴,若他日江湖之上遇到莫名,可幫助一下,至於其中的原因周笑通也瞭解。只是周笑通卻沒有想到,這個忙竟然在第一次見面之時就要幫了,而且這人還是如此的變態恐怖,讓周笑通心生無力之感,卻是有苦說不出啊。

    同樣是拳法,周笑通施展的是七十二路空名拳,而那岳戰卻施展的是一套極為普通的拳法,然而,雖然是普通,但其只是一拳竟擊破了周笑通所布置的左右互搏,而讓周笑通為只鬱悶的是,這岳戰一拳破他兩拳之時,另一隻手竟飛射出了一桿白色的槍形兵器。

    別人不懂此物乃何物,他周笑通卻是清楚地知道,此物乃當年攔江之戰前,魔師龐斑所用的三八戟,只是龐斑自進入天榜時就已經棄戟不用,而改為用天地間最厲害的物體,而這個武器就是自己的拳頭。至於那江湖赫赫有名的三八戟卻是傳給了他的徒弟方夜羽。

    而自那攔江一戰之後,江湖之上除了少數幾個用拳的行家能有所成就之外,就再沒有人能如龐斑那般狂妄地敢用自己的拳頭對歷若海的丈二紅槍和浪翻雲的覆雨劍。從那之後,龐班和浪翻雲也都成為了傳說…

    一拳逼退了周笑通,岳戰猛地竄向任意,而此刻任意卻是氣血翻湧,正在調整著翻騰的內力。見岳戰前來,手中竟還拿著一個和先前一樣的戟時,任意卻是心中一寒。猛地將氣血壓下,任意感受到腰部的疼痛,知道那東西必定連同氣勁一起穿破天蠶衣,不但使的自己皮肉受傷,更讓自己內力受到了巨大的震盪。

    好在任意的內力極為獨特,恢復的速度比他人快出幾倍,原本岳戰以為任意受此一戟,必然會吐血受傷。卻沒想到任意不但腰部未見傷口有多重,更是連半口血都沒有噴出,而且還只是一息之間就恢復了過來。雖然岳戰不認為任意如此本事,但卻也心中驚訝不已,好在他從那廢物徒弟身上將三八戟臨時拿來,否則這任意此刻必然已經逃之夭夭。若是將來傳將了出去,不但慈航靜齋和劍宗等隱世門派的老傢伙笑他,恐怕就是魔門其他高手也會笑他…

    隨著這一連串的想法飛速流過,岳戰已然又到了任意身前,此刻任意卻是不敢將後背留給岳戰了,誰知道下一次岳戰又會射他那裡。這天榜的高手著實太過恐怖,不是他此刻敢想的超級存在。

    戰!任意選擇了正面對戰,這是此刻他唯一的選擇。

    一個旋身,任意面對著岳戰,卻見岳戰左手成拳向他攻來,那拳上看似沒有絲毫氣勁,但任意卻感覺到那一拳的危險,而此時此刻任意也不在留手。雙手一成拳,一成掌,竟是同時施展出了兩種不同的武功,隨著任意施展而出,任意丹田內便迅速分出兩股龐大的內力,捲向任意的雙手,最為奇妙的是,這只是極為短暫的時間,任意左掌和右拳內都已分別聚集起了龐大的虛雲氣勁和天霜氣勁。

    這一拳一掌分別是天霜拳和排雲掌中的第三式翻雲覆雨和霜結中霄,兩招都可單獨施出,卻是同樣奇妙。任意得天獨厚,體內內力極為雄厚,且快速吸收著天地間的自然之氣來補充內力的流失。卻是著實佔了天大的便宜,所以是全力而出,不留餘地。

    一掌一拳,掌迎向岳戰的拳,拳卻一閃及過,出現在了岳戰的面門之前。無疑,任意的招式不但攻勢凌厲,且還十分玄妙。由於兩人速度都快,在眨眼間就如此,且任意還聰明地掌不硬碰,而以拳頭攻其不宜,卻是一下結合了三種武功而完成了這一招絢麗多彩的武功。

    岳戰只感面門一陣冰涼刺骨,卻是心中驚訝任意的速度竟是如此快,不得已之下卻是終於用右手的三八戟輕鬆抵擋下了任意的這一拳。岳戰的出手可謂是輕描淡寫,以入武學化境,是任意所不能比擬的。然而任意卻勝在招式繁多,內力充足,且又隱藏著諸多奇異之處,就如任意的輕功一般,卻是可比岳戰,確切地說,任意的輕功,其玄妙之處就是聶狂也無法比擬的,所以任意能躲過這岳戰的一拳。

    這眨眼之間,周笑通尚未趕來,就已經發生了這些,而任意一擊不中便迅速以奇異的身法避開岳戰的拳風,更是猛地躍起,施展出了風神腿腿法。任意刻意為之,卻是猛然捲起了漫天的泥草,儘管不能對岳戰如何,但去也顯得聲勢龐大。

    這時那周笑通終是敢來,卻是興奮地叫道:「任小子,你我聯手,我以雙手互搏對他,你以雙腿互搏對他,我們一上一下,看他如何…」

    任意雙眼一亮,卻是點頭道:「好,就這樣。」

    霸王等人一聽雙腳互搏這樣的新詞卻是頓感愕然,而那周陶陶卻是興奮地說道:「當年任大哥就能做到了,而且還很厲害呢,也只有任大哥這樣厲害的輕功才能做到,任意大哥太厲害了…」

    眾人再次愕然,心想莫不成周陶陶著丫頭喜歡上了任意,怎的一有關於任意的事就會如此激動,卻是讓眾人感到莫名。

    這雙腳互搏術或許天下間也就只有任意能施展的了,任意有冰心訣輔助,更有左右互搏術的特殊法門。更兼任意的輕功又是如此的恐怖,這一切的條件合在一起,卻也造就出了不同與雙手互搏術的奇妙法門。

    但此法最難的地方卻是在於半空中有落腳之點,但此刻有周笑通幫助,任意卻是大為放心,而以上下兩個方位,共同對付岳戰。

    一場別開生面的打鬥即將開始,觀看的人心中既感焦急又感興奮,而那些睡在一旁的人也依舊都如死豬一般,沒有半點反應。而車天幾人卻是目光連閃,卻是將那劉荊給悄悄抓入了暗處,暗自給做了一些手腳。

    而同一時間,在一片黑暗的竹林之上,卻飄然站著一個黑衣長發的男子,只是那人背對著月光,所有竟是看不到臉面。然而那人身後卻背著一把帶著藍色條穗的大刀,這到顯得這人飄然出塵,好不自在逍遙。

    這竹林之上飄然而立的人如此,這邊任意和周笑通卻終於和這人正面對上了,果然只見任意雙腳及其怪異地施展出如同兩人才能施展出來的小範圍攻擊招式,卻是什麼樣的腿法都有。而周笑通卻是在下面施展出了兩種不同套路的七十二路空明拳,竟在瞬間將那岳戰逼迫的有些狼狽。
iSeeHappy 發表於 2008-9-28 15:56
第178章 雙重爐鼎


    拳腳相交,上下左右,任意和周笑通兩人不留給岳戰絲毫空隙讓其反擊。兩人聯手如同四人,確切地說應是兩個人榜高手和兩個地榜高手聯手對付一個天榜高手。這樣的場面卻在此刻出現,不但眾人看的大呼過癮,就是任意和周笑通兩人也一時間打的得意忘形起來。這種瘋狂的攻擊恐怕也就只有這岳戰能抵擋的住了,然而,兩人卻得意的太早。

  這岳戰之瘋狂身為天榜高手又怎是如此容易對付,突地,眾人只見一陣寒光爆破開來,竟是密密麻麻地一片亮銀之色。任意和周笑通頓感駭然,兩人一上一下,拳打胸口以下,腳踏胸口以上,卻是分工明確。這一會時間使的岳戰毫無還手之力,此刻這銀光暴起,還是如此的明亮耀眼,卻是讓兩人瞬時驚醒了過來。但見岳戰左拳猛地向半空頂去,竟準確無比地頂在了任意的右腳腳心之上,瞬時一股詭異的氣息擊破任意的防禦,竟是快速向任意的腿內經脈蔓延上去。任意駭然,急忙凌空借力旋轉,就如旋風一般想要將腿內的外力旋轉出去。然而,那股內力卻極為古怪詭異,竟如一道利劍一般成一條直線向任意腿內直衝而上,眨眼時間就要到任意的丹田處了。

  任意情況正值危險之時,周笑通卻也不好受,只見這岳戰一拳擊向任意,右手卻是早已將化做一團耀眼銀光的三八戟直直向周笑通的胸口刺去。這一刺使的周笑通感到周圍的空氣都沒有了,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個困在牢籠裡等待死亡的人一般,這種感覺猛地自心間升起,周笑通的雙拳卻也立刻收回。只因雙拳再過厲害,卻也不比這三八戟的距離長,無論他周笑通千變萬化,卻也不敵這普通至及的一戟之威。無奈之下周笑通立刻收回雙拳,然後猛地閃避向一邊去,那銀色的光團終於險之及險地自周笑通的肩膀處暴閃而過。

  幸而這岳戰應付的倉促,否則又怎能容兩人躲避而過,岳戰的目標是任意,自是不會放過任意,而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也都在眨眼間完成。任意和周笑通如此快速地退去卻也是讓眾人所不敢相信的,而觀戰的霸王車天等人卻都是心有所悟。對他們這些身體強壯高大,且又性格豪爽的人來說,這岳戰所施展的武功無疑是最適合他們的。常人若能看到這高手對戰那是需要機遇和緣分的,而霸王等人卻是遇到了這天大的機遇,而今日三大先天高手的對戰對眾人以後的武道修行也勢必會起到巨大的作用。

  眾人中什麼風格的都有,而任意、岳戰、周笑通三人卻也代表著幾種不同的風格,到是讓眾人心中大悟,明白了許多東西。

  然而此刻任意飛速旋身退去,就如一道颶風一般,霸道切狂妄。而周笑通卻也接連閃避,眨眼間閃出了岳戰的攻擊範圍。只是周笑通心裡知道,對岳戰來說,其對象並不是他,而是任意,所以岳戰並沒有追擊他,而是選擇了追擊任意。此刻周笑通再想去幫任意卻是不可能了,然而心中對其父周神通的話十分在意,有如同聖旨一般,不敢有絲毫反抗的念頭。這也正是周家的優良傳統之一,任意今日能堅持到此刻卻也多虧了周笑通和周神通父子,若無百花谷中二十多天的緣分,想來今日卻也要苦頭吃盡了。

  任意好不容易方才將衝入體內的異類真氣用風神腿的運行法門,灌注全身內力將其強行驅除體外,卻又見岳戰如鬼魅般尾隨而來。任意最多也只能在身法上比的上岳戰,在速度上卻是有些不敵。然而這對岳戰來說已經是極為頭疼了,此刻任意剛入人榜境界速度身法就已如此,若是再讓其提升到地榜境界,到時他又如何抓的住任意。只是岳戰卻也有自己的法子,無論任意依靠自己的速度和身法,還是依靠左右互相搏術來逃跑,終是無法逃出岳戰的精神鎖定。更何況以如此近的距離,任意體內的魔種更是無時無刻地不再告訴著岳戰他的位置。

  高手對決間一靠氣勢,二靠精神,所謂的一招定勝負是有說法的,若精氣神處於巔峰狀態,兩者相對,靠的就是兩方心中的那一點玄妙所在了。而任意面對高手時又怎會找到破綻所在,所以只能亂打一氣,好在任意速度夠快,氣勢和心靈也都不會被岳戰的強硬姿態所壓下,方才一直戰到了現在。若是平常剛入先天境界的高手遇到天榜高手,那恐怕只因氣勢就要駭的不敢出手一戰…

  任意時刻注意著岳戰手中的銀色短戟,那東西對任意來說無疑是個禍害,此刻岳戰追在身後,緊離他五六步遠的距離,若不是任意身法如鬼魅般不是岳戰所能預料到的,恐怕如今任意早就被岳戰抓在手中了。而如今任意背後就如同放著一塊冰一般,涼颼颼的好不難受,那岳戰的精神將他鎖定,外加任意身上的魔種卻也異常活躍,竟是向任意地方閃避都會遭遇到岳戰的截擊。

  苦啊,任意不禁心中有些煩惱起來,同時更多的卻也是窩囊。而在外人看來,就只見任意和岳戰兩人,一黑一白,如同鬼魅,速度不相上下,前後奔跑竄躍,看的眾人的頭腦都有些暈了,這就足見兩人的速度有多快了。而周笑通卻是截擊了幾次都是被岳戰手中的三八戟直接阻擋再外,除非周笑通想要以自己的命來換取任意逃走,否則休想阻止岳戰追擊任意。

  天榜高手如此恐怖,的確讓眾人難以想像,眾人就是想幫也幫不上,卻是心中慚愧不已,唯有硬生生地將那些喝醉的人給想法子弄醒,這卻也費了不少時間。而任意卻也因為不想岳戰傷害眾人,猛地竄上了竹林頂峰,然後竟踏著竹林之頂虛空而行。此等輕身功夫確實常人難見,也同樣做不了,也只有任意這種有三種內力運行方法入體的人能在空中進行連續運氣。方才能在一口氣盡時,第二口氣已經接上,第二口盡時第三口又接上,更兼任意已入先天,卻是內力生生不息,比之岳戰是輕鬆的多。

  然而岳戰踏入竹林頂峰也就如踏在平地上一般,憑藉其強大無比的內力,在空中可憑藉一口先天真氣做出太多的事情,這卻是任意所比不上的地方。就在此時,岳戰右手的三八戟終於再次泛起了銀光,任意背後那涼颼颼的感覺驀地開始發寒,不安和危險開始讓任意感受到生命的終結。任意心中不禁苦笑,眨眼間,那三八戟猛地暴射出一股猶如銀色利劍般的氣息,那氣息竟是一暴四五米,在任意尚未竄入竹林中時,背後再次受到了一擊。只是此次卻重的多,任意終是吐了一口血。

  與此同時任意體內丹田先天氣息大亂,那原本被任意逼出體外的一股熟悉氣息竟猛地鑽入任意的丹田之中。任意清楚地感受到,那東西就是所謂的魔種,只是讓任意駭然的是,那東西隱藏在他身上數年之久,竟還能不斷成長,任意雖感受不到其形態,卻是知道其比以前強大了數倍之多。

  只是魔種進入丹田中時,任意並未如上次那班內力突然下降一半,任意強忍著體外身體的疼痛,還有體內氣息胡亂所造成的經脈疼痛,竟是一股鑽入了竹林中。而奇怪的是,在任意感受到岳戰再次追來的同時,卻彷彿看到一股黑影從自己身旁閃過,同時一股及其熟悉的氣息也是一閃而逝。任意尚且來不及思索,就聽身後滿是綠主倒地的聲音。任意再次駭然,心想這岳戰實在是厲害的有些變態,自己懂得陣勢的變化,可隨意穿行,這岳戰卻是弄出了巨大的動靜,鐵定是所過之處綠竹定然會被全部破壞。

  突地,任意出現在了竹林之外,竟又看到了霸王眾人,而霸王眾人也都驚訝地看著他,任意心中驚訝之時卻是暗罵自己怎麼又跑了回來了。想來是先前被追的跑暈了頭吧,任意尚未來的及跨第二步,身後猛然傳來了一聲巨響,忍不住回頭一看,去見數十根綠竹竟然拔地而起向任意飛速射來。任意猛地旋身躲避,輕鬆躲過,但岳戰卻再次出現在了任意身後六七米開外。只是此刻的岳戰卻是頭髮散亂,白衣之上更滿是髒亂。

  任意心中終是稍稍舒服了一些,這綠竹大陣怎會如豆腐一般,你想破就破,現今見這岳戰如此狼狽,定然是受了各種迷惑陣勢的阻攔。只是任意只看岳戰身後那空出的一道兩米見寬的小道之上,已然沒有了一根綠竹,很顯然岳戰是憑藉自己強橫的能量直接破了幻象的基礎所在,也就是阻擋岳戰的那些綠竹。至於岳戰到底是如何破法,那就不是任意能瞭解的了。只是任意卻也明白了,當武力到達了一定的點之後,那麼,能阻擋其前進步伐的除了更高的高手之外,恐怕也就只有天威可擋了。

  三八戟在這個時候以雷霆之勢脫手而出,其目標所在卻是任意的臀部,很顯然只到此刻岳戰都不想傷了任意,而是只想給任意一些教訓。只是這三八戟以如此雷霆之勢出手,所擊的地方雖是任意的臀部,但若被射中了那也勢必會讓任意受到嚴重的傷害。三八戟眨眼及逝,任意心中雖然如驚弓之鳥,卻也異常地煩躁。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猛然席捲而來,只聽一道劈空之聲狂瀉而下,然後一聲驚天脆響傳出,那三八戟竟改變方向猛然射入地下,然後銀光一閃既消失不見,竟然是生生鑽入地底。

  任意心中大鬆一口氣時,卻驚喜地見到一個黑衣人如一道風一般狂捲而過,然後暴風捲起,地面上失去了岳戰的身影,當岳戰再次出現時,卻是身上白衣多了幾處腳印。而眾人眼中卻多了一個看似約有三十多歲的中年漢子,只見這漢子長發飄飄,容貌無比的瀟灑飄逸。讓眾人眼中一亮的是,此人背後背著一把藍色刀鞘,手中卻拿著一八雪白刀身,散發著寒氣的大刀。

  眾人的首先感覺到的是此人的風采,其次感覺到的是這人手中所握的刀,這刀所散發的冰寒之氣竟是如此的濃厚,就是任意心中也是無比驚訝。怎的這刀在聶狂手中竟變的如此冰冷,難道這才是雪飲刀的真正威力所在嗎。毫無疑問,這人正是假裝離去卻並未離去的聶狂,至於聶狂為什麼沒有離去卻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見任意無法躲避那一招三八戟,卻也不得以不出手。當然,更多的原因卻是因為岳戰了,這岳戰的身手使的聶狂心中大激動,想要較量一番。

  而兩人那急速間的交手,聶狂憑藉著他那無人可比的速度,去是踩了岳戰幾腳,不然岳戰身上也不會有幾個腳印了,那一身瀟灑的白衣卻是沒法再穿了。幸而此時是夜晚,若是白天,岳戰卻也丟不起這個人,只奈他忽略了聶狂這一個人的存在。

  「聶狂!」岳戰沉聲說道。

  眾人一聽聶狂兩字都是大驚,唯獨任意是大鬆一口氣,跑到一旁歇息去了,這種場面雖然他期待,但並不代表他接受,這純粹不是一個檔次上的較量,沒有玩完就已經非常幸運了,若是再有要求怕就不地道了。

  聶狂哈哈一笑說道:「你岳戰也太過狂妄了吧,我這師傅還沒當幾天你就找上門來了,我這師傅的臉怕是沒處放了。」

  岳戰嘴角一陣抽搐,沉默片刻道:「你想怎樣。」

  聶狂突地笑道:「好辦,說說這道心種魔的秘密,說的能讓我心動了,說不準我會讓我徒兒幫你一個忙,做那所謂的爐鼎。」

  任意一愣,卻是站起身來說道,然而任意卻接受到了聶狂傳來的那頗帶氣勢的眼力,便是撇了撇嘴將疑問放下。

  岳戰看在眼裡,卻是平靜地說道:「道心種魔大法雖乃聖門千古不傳之秘,但卻也不是不能說出,若閣下有此心思,岳某到願和閣下一起探討這門武功…」

  眾人心中都是疑惑,不明白怎麼這突然之間兩人竟變的如此平和,卻是怪事。但兩人所說的卻是那道心種魔大法,到讓眾人耳多放尖,想要一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聶狂摸了摸手中的雪飲刀,說不出的愛戀之色,一眨眼,聶狂長舒出一口氣說道:「這天下間天榜高手實在太少,進入大圓滿境界的人更是百年難出一人,你我都是追尋武道極至之人。不得不承認你魔門有著自己的一套,而這道心種魔大法外人不知,但我聶家卻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除了那傳說中的戰神圖錄之外,那長生訣層造就出了幾位大圓滿境界的高手。而你魔門天魔策中的道心種魔大法卻乃千古奇功,修心的功夫更是一流,不但講究由武入道,更講究的是一爐鼎之力承擔你不能承受的強大精神,最後將你送入大圓滿境界,直到斷除七情六慾…」

  聶狂一番說法不如說是為眾人講述,但卻將道心種魔大法的秘密講的無比清楚,聽的眾人心中驚訝異常,到最後岳戰竟也驚訝地看著聶狂,但其驚訝也只是眨眼既過,恢復了原有的平靜。確實,這天下神級之上的二十種武功都有獨到之處,其及至所在都直指武道及至。然而,千百年來,真正百練百成的除了戰神圖錄外,也就只有長生訣和天魔策這兩本奇書成就最大了。

  餘下的注入天蠶神功、忘情天書、六脈神劍等雖都乃絕世武學,但若想成就,無不都需要一些奇遇乃至機緣,否則與武道大圓滿境界根本無緣,這就更別提破碎虛空了。

  岳戰突地眼中一亮,卻是看著聶狂說道:「閣下對我魔門知之甚多,不知閣下寓意何為。」

  不想聶狂卻是哈哈大笑道:「你想不想快速地進入大圓滿之境…」

  岳戰眉頭一皺,卻是思索著,但見聶狂又哈哈大笑道:「我聶家冰心訣在修煉精神方面不比你道心種魔差,若是我們兩大天榜高手聯合起來造就出一個正邪相集的爐鼎,到時我們互相牽制進步,你我心性有是堅定之輩,定能同時進入大圓滿境界…」

  任意越停越覺古怪,彷彿這兩人所有的計劃都是以自己為中心一般,只是此時此刻任意也只能聽,而不能反抗,卻也心中感到窩囊。

  「你是說我們同以他為爐鼎,互相牽制,然後我們共同進入大圓滿境界…」岳戰驚訝地說道。

  聶狂搖頭道:「不對,是我們三人同時進入大圓滿境界才對…」

  旁聽的眾人大驚,卻都張大嘴巴看著三人,而那周笑通更是叫道:「你們兩個選擇我做爐鼎吧,我武功比任小子高,到時候咱們三個一起進入大圓滿,不是更好玩嗎。」

  不想聶狂卻是冷冷地說道:「你意志不堅,這條路又極為枯燥,到時候把你弄瘋了,你那老子和婆娘,還有古墓、全真可就要鬧翻天了,我看你還是消停點吧。」

  周笑通被聶狂一翻話憋的說不出話來,卻是被一旁的周陶陶給笑嘻嘻樂呵呵地拉了下去,兩人卻不知在一旁嘀咕著什麼。到是那些已經被霸王鐵漢等人用醒酒藥硬生生弄醒的趙大寶等人卻是暗自埋怨怎地自己如此蠢笨,竟然沒有向其他人一樣留個心眼,使的幾人沒有看到精彩的夜戰,卻是心中大為委屈。

  「萬一此事不成的話…」岳戰出聲說道,只是卻未將後面的話說出。

  聶狂這時將目光看向任意,開口說道:「任意,為師相信你的意志,不然你也不會在如此短的時間就進入先天境界,你可以選擇做不做爐鼎,若是不做的話,為師會將你體內被種下的爐鼎完全抹去,到時我想這天下間也不會再有人在你身上種下爐鼎了,若是做的話,為師可以告訴你,到時你一人身上會有一正一邪兩個種子,邪的乃道心種魔大法種下的魔種,他會克制你的內力,使你心性一直受到打壓,而其最終的結果是將你睬在腳下,然後在他大成之時方才抽去你身上的魔種,到時你的死活卻不是他人能顧及的了的。」

  聶狂說的乃是岳戰,而岳戰雖驚訝,卻是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卻疑惑地猜測,到底這聶狂怎地知道這道心種魔的諸多秘密的,簡直是駭人聽聞了。而一旁的聽眾卻也聽的過癮和讚歎不已,著實想不到這魔門功夫竟然如此的玄妙難測,且都紛紛打定主意,以後見到魔門的人必然不給其出手的機會。

  那邊的劉荊依舊如死豬般睡著,只是其衣服內卻是片片青紅,若不是霸王阻止,恐怕幾人都要將這劉荊給閹割了做破碎虛空中的第一個玩家太監。眾人心中雖是大笑不已,但卻也不能在岳戰面前表露出來,卻是忍的好不痛苦。還有那一直在一旁看完打鬥和聽完所有過程的青青,卻是神色異常平靜,不知腦中在想著什麼。

  聶狂這時又道:「至於我以冰心訣所做的種,將會幫助你抵抗魔種的攻擊,只是冰心訣只會在你受壓制的時候讓你保持頭腦清醒,且會護住你的丹田不被魔種完全壓制隔斷,從而喪失功力…」

  任意曾受到過魔種的迫害,雖然沒有什麼特殊的感受,但猛然間失去一半功力的感覺卻是讓任意心中大為不爽,此刻這兩人共同策劃著謀算自己,任意處於弱處,雖反抗之後會得到聶狂的支持,但誰知道以後的路會如何。一時間任意腦中思索不斷,卻是在衡量著其中的好壞。

  不想片刻後岳戰卻是雙目一亮說道:「此法可行,我可將種種之法說給你,到時你我一人下一種,兩種對立,我們互作較量,而任少俠則以爐鼎的身份來磨練意志,並大力提升功力,雖然在前期任少俠會受到強大的壓制,但後期會近進神速,難保不會和我們共同進入大圓滿之境…」

  聶狂接口道:「若到時我徒弟未一起進入圓滿之境,那麼我們留下的種子就會歸我徒弟所用,卻也算是造就出了下一個進入大圓滿境界的高手…」

  誘惑,這是一種赤裸裸的誘惑,而且還誘惑的是如此正大光明,讓任意聽了後感到小紅帽遇到狼外婆的古怪感覺。且不說任意如此,那邊清醒的霸王鐵漢等人心中也是如此想法,這世間那有如此好事等著人來享用,弄不好到時候一出毛病,整個人都玩完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一時間眾人心中各有心思…而岳戰卻也猜測著聶狂為何懂的如此之多…
iSeeHappy 發表於 2008-9-28 15:56
第179章 各有心思



    為了自己一幾之私就讓自己來做爐鼎,而且還是雙重爐鼎,這話自然說的好聽,聽起來卻也感到還不錯,然而,這爐鼎卻是任意,任意就不得不考慮是否要做這個爐鼎了。或者對任意來說,他本身就極為排斥這些所謂的爐鼎。只是,這裡面所隱藏的東西似又不同,自己身上先前就已再次被岳戰中下了已經變的強大數倍的爐鼎。誰知道到時聶狂為自己清理爐鼎時是否真正的清理,還是以清理為幌子又在自己身上中下了爐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任意還不如選擇接受,這樣在表面上也可以和聶狂這個超級高手交好,說不準有事時還能幫的上忙,只是,這一切任意並不敢擅自下定論,因為最終受傷的人依舊會是他,這就是任意所必須要慎重考慮的了….

  「容我考慮一下!」任意思索良久卻是開口如此說道,下一刻任意向霸王等人走去,卻是有心要結合眾人的意見來總結推斷一下,自從進入破碎虛空以來,這尚是任意首次如此做,足見任意心中的矛盾了。

  不想,任意如此,那岳戰在分別去了三八戟之後竟是一閃身消失不見,在眾人愣神之時,聶狂竟也一閃身消失不見。一時間任意心中冷笑不已,心想你兩人莫不是吃定我了,竟不顧我的感受跑去商量去了。任意猜測果然正確,那岳戰當先進入了先前他所開闢的竹道深處,聶狂隨後卻也跟了上去,毫無疑問,兩人的話題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到了任意身上。

  聶狂兩人如此,任意這邊卻是在一愣之後,都是心中明白了過來,就是不明白的也在看到眾人神情後無比氣憤。卻見鐵漢說道:「任意,此事雖不像是巧合,但此次你必然躲不過,這兩人都乃天榜高手,沒有他們做不成的事。到時候他們在你身上強自中下種子,讓你成為爐鼎,卻也是極為痛苦之事…」

  眾人雖然極為氣憤,但卻也各自說出自己所推斷的話,最後在任意的一聲提醒下各自有所收斂,改為在地上寫起字來,當然,另外有人四面做探,卻是防止聶狂兩人偷聽,以免雙方的關係就此弄僵,那樣一來,誰能知道兩個天榜高手會做出什麼事來。

  只見車天在夜色照耀下用手寫道:「乾脆點,這兩人不會為了你一個人就放棄了武道大圓滿…」

  馬曉天也寫道:「不如我們一起拼了,這樣剛乾脆,幾年後我們又是一條好漢,就是大死也沒什麼,我們大家也都將秘籍分別隱藏好了,到時再練他娘的…何必要受這窩囊氣…」

  任意心中感動,卻也知這只是匹夫之勇,到頭來必然會讓大家一起死亡,就是有周笑通這樣的高手存在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到是此刻周笑通也不笑了,而不時地摸著頭在替任意想著主意,但可惜的是周笑通似乎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反而那楊狂卻是出手寫道:「玩遊戲嗎,何必呢,壓力越大,以後越厲害,我相信你能夠脫離他們兩個人的掌握,我也看好你,只是到時候如果你成為真正的高手之後一定要照著我們這些朋友…」

  什麼時候楊狂也成了任意的朋友了,任意不知道,但此刻這楊狂能出這個主意,卻是著實表示了對任意的欣賞,雖然這楊狂只有十七八歲,但一群有特色的人聚集起來,卻也算是現在天朝之上精英中的一部分了,難怪會互相吸引,從而大喝大鬧,成為朋友了。

  這邊正在激烈商量之時,那邊的岳戰卻是開口說道:「你確定你會種魔之法!」

  聶狂沉聲道:「我聶家先祖代代都會入魔,時間一久也就研究出了一種方法來將冰心訣種入後代的體內,從而幫助抵抗麒麟魔氣入腦,經過這數百年的演變,我想單論種植一說,應不比你道心種魔中的方法差。」

  岳戰呵呵一笑,又接著說道:「我原本以為當你那徒弟拒絕之時你定然會將他體內的魔種抹去,現在看來你應該不會如此做了。」

  聶狂眼身一冷,說道:「哦,那你到要說給我聽聽了。」

  岳戰搖頭笑道:「圓滿之境乃武道中人必然的追求,今日有此機會,你我乃正魔兩道,且心法都是擅長精神方面,確實是可遇不可求,如果你放棄這次的機會,那你要想進入大圓滿境界就只能以自力斷除七情六慾,並將心性修煉到大圓滿的毫無瑕疵的程度方才能進入大圓滿境界,我魔門憑藉道心種魔大法進入大圓滿境界的雖然很多,但真正成功的人卻是只有十分之一。就其中最成功的列子就是當年祖師龐斑和綰綰了。這兩人各走極端,一人最後還生下一女,但總的說來,兩人都是無情之人,所以兩人最後才進入大圓滿境界,並在圓滿境界上停了十到三十年之久,最後方才破碎虛空,瀟灑而去,卻是著實讓人羨慕…」

  聶狂目中閃過一道精光,卻是反問道:「那其他人為什麼在進入大圓滿境界後尚未成功,這又是為何。」

  卻見岳戰嘆息道:「此點就是我魔門的缺點所在了,魔門一門放任心靈,好壞不分,總是在該要收心的時候而去放任,最終導致習氣難除,殺戮和詭計無法驅除,心靈更是無法真正淨化乾淨,雖是進入大圓滿境界,但破碎虛空之時,心中只要有一絲慾望和縫隙,就會失敗,這也是我魔門之人為何晚年在功力大成之時,性格都會有一些轉變的原因了。正所謂天道既是人心,人心越接近自然,那就越接近天道,最終的大圓滿境界說白了無非就是人就是自然,自然就是人,更大點就是,人就是天地,天地就是人…」

  說到這岳戰滿臉嚮往之色,就連聶狂也是如此,只是聶狂卻又說道:「那當年的浪翻雲又是如何,為何還能在和龐斑比武之後的二十年後破碎虛空而去…」

  「唯能及於情,固能及於劍。這是浪翻雲的劍道,更是浪翻雲的人道,浪翻雲本身就是一個人類中的聖人,他的劍早已脫離了凡塵,能進入劍道及至,從而破碎虛空而去,這是遲早的事。他本身就是愛的及至的代表,他的愛不止是人之間的愛情,而是對自然間的博愛之情,那是無比寬大,且沒有止境的,就如小李飛刀李尋歡一般,此人能破碎虛空就是博愛到了及至而引發的…」岳戰說出了震撼人心的話語,只是任意等人不在,若是在的話,怕會內心深深觸動。

  突地聶狂轉移話題說道:「任意此子乃江湖之上最適合爐鼎的人之一,據我當年觀察,且這些時日以來的觀察,此子心性之堅定,常人不可比,若要真找一個能受到了兩個種子可以容納的爐鼎,這任意是最好的人選。你說的很對,先前我也只是一時的衝動,偶爾間認為武道因該自然而然地提升方才是正道,只是若你我共同種下種子,在一個爐鼎種互相爭鬥,這樣也就是我們兩人之間會無時無刻地不在爭鬥,到時你我的武學也會飛快進步。且不會出現虛跨而上的斷層…」

  岳戰點頭,卻是認同了聶狂的話,只是隨後岳戰卻又說道:「若是呆會他不答應怎麼辦。」

  聶狂一愣,隨後笑道:「他會的,天下間再沒有他那樣聰明的人了,那種人是典型的大智若愚,雖不計較什麼,但往往所謀的東西都是大頭,如果你不信的話呆會就知道了,此子必然已經看清了現在的局勢,知道自己不可為,只是此子心性如剛,若沒有退路讓其退,就會寧折不彎,只是如今此子有諸多朋友牽連,所以絕對會答應,你可為此放心,只要他日他感受到了其中的好處,必然就不會記得今日之氣了。」

  岳戰點頭,卻是沒有說話,思緒在這一刻卻是不知飛到那裡去了,而聶狂卻也是如此,一時間兩人陷入了無比的沉默中,而那邊的任意卻也在這個時候起身,顯然眾人商量已經結束了,但見眾人神色間都是憤恨,任意卻也是心中無奈。

  「此事就這樣定了,就是和他們玩玩也沒什麼,我就不信他們能玩死我。」任意語氣平穩地說道,然而眾人卻彷彿從任意眼中滔天怒火。

  任意還沒有踏出兩步,聶狂和岳戰就已經同時出現在了二十米開外,且三人的距離還是相等的,任意看了兩人一眼,開口說道:「若我接受,我的好處是什麼,壞處又是什麼。」

  這是任意必然要知道的,也只有這樣任意方才有底氣…

  岳戰道:「好處是你一直都在磨練心性和武功,並感受自然,快速提升境界。壞處事,你很有可能暫時失去一半的內力或是長期失去一半的內力。」

  聶狂卻也說道:「好處是你得我冰心訣做種,可以抵抗魔種,這將為你帶來修為乃至心性上的巨大轉變,至於壞處,我冰心訣不會為你帶來壞處,而只會讓你走的更快,更高…」

  又是誘惑,任意心中卻是無比寧靜,只是這兩人卻都避重就輕,只說了各自的好處和壞處,而未說出兩者相合之後的好壞之分,而此刻任意卻是心中長舒一口氣,卻是想到,我既然能破你一次,那我就能破你第二次,他日若我成功,我第一個對付的就是你們兩個…
iSeeHappy 發表於 2008-9-28 15:56
第180章 稀奇爐鼎


    見任意沉默不語,兩人心中自然知道任意要什麼,岳戰看著聶狂卻是不做這個出頭鳥,礙於聶狂的速度,這段時間內岳戰可謂是接連容忍。聶狂此刻的內力比他要高出許多,這就是血菩提的好處了。對岳戰來說,道心種魔大法本就是天地妙法,功力增長極為快速,所以才會在六十歲時輕鬆進入天榜境界。只是由於內力深厚,容貌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罷了。就如聶狂一般,聶狂的真實年齡也在四十多歲,若要進入天榜一列,就算聶狂天資再好,卻也要到七十歲左右了,這就更別說其他天資平常之人了。

    往往練武之人都或多或少懂得駐顏之法,這一點在魔門或是正道中都是縷見不鮮,當然其前提卻是功力的深淺了。但也有諸多奇妙的門派對此點深有研究,就如移花宮、古墓派等許多門派組織。其中古墓派的特點在於武功本身就要求弟子清心寡慾,到是應了養生之道,不美麗漂亮那方才叫怪了。

    聶狂神情平常,看了岳戰一眼對任意說道:「你自身的武功已經太多了,若再學其他武功,到頭來你勢必會被那些武功引入不利的局面中,以我看你還是別動什麼心思了,好好練好現在的武功就足夠了….更何況你所擁有的武功,已經很難讓人想像了…」

    任意知道聶狂所說的是他自創的三分歸元,也就是破虛空真氣,聶狂曾明確地告訴他知道:「所謂的三分歸元氣其實並不是任意此刻所練的這般,而是融合了三元,也就是天地人聚集與一點的集合體。三分歸元的真正大成且恐怖的地方在於,他有著獨特的呼吸法門,叫做萬氣呼吸,此點的要點在於集合全身的穴道,可吸收天地間的自然之力,從而轉換為三分歸元之氣。不然那雄霸又如何能以此三分歸元最後稱霸與江湖。

    只是,可惜這三分歸元及為難練,當年雄霸練此神功時,因太過難練,而將此武功分開來練。最後方才以總綱結合三種內功,方才結合起來。若是常人修煉,卻也要從基礎修煉而起。只是若沒有總綱,卻是很難將三種內力合在一起。如任意這般最終合為一體的卻乃一大變數,就是聶狂都為之吃驚,這就更別說他人了。

    三分歸元乃基礎所在,其真正的殺招乃指法,其名為三分神指,而三分歸元卻也是為這三分神指而創。說回來,任意所練的三絕雖然練到極至能霸絕天下,但卻在層次上就低了幾等。卻是頗為遺憾之事,任意明白過後,心中卻也感嘆不已。

    最為恐怖的是,三分神指中的三分天下指招融合了拳掌腿三絕而成的神級指法,其指一出,包含了排雲掌、風神腿、天霜拳中所有的精髓。同時更是克制三(wap,16K,Cn更新最快)種絕學的武功,任意他日若遇到會施展此指法的人,那麼必然在決大程度上會受制與那人。除非任意武功高過那人很多,否則休想佔到便宜。

    不想任意卻是開口說道:「我並沒有什麼想法,只是想以後的日子應該很是痛苦,到時又不知會做什麼,所以我想在這個時候,師傅和岳前輩在,不如就在竹林中多停留上幾天,多多傳授我們這些晚輩一些經驗吧,這也算是我唯一的要求了,當然,到時還請師傅和岳前輩不要應付差事就好…」

    兩人一聽,聶狂還好,心中本就覺得此次做法有失聶家家風,便也沒有開口說話。而那岳戰卻是本想張嘴喝上任意幾去,但見聶狂沉默不語,卻是心中有些煩躁。心想自己何曾遇到此等不順心之事,這先後一點時間竟是讓自己連受窩囊之氣。但好在這任意此刻算是抓在手中,那聶狂既然不反對,我也就到時應付差事一下算了。

    當然,任意這邊是一個情景,那邊的鐵漢等人卻是心中暗自感動,都知道任意這樣的做法實則是為了他們。而先前的聊天過程中眾人也都瞭解了任意的心思,任意曾對眾人說出,他的武功已經夠多,且還有神級武功沒有學的事,自然不會再學其他武功了,當然,自己不學,就不代表自己什麼都不爭取了。眼前這些人武功雖不低,但在任意來說卻是低的可憐。而眾人也都知道任意口中的武功就是那金鯉行波圖,那金鯉行波圖乃當年武林至尊金龍老人所傳之絕世武學,其中不但隱藏著魚龍百變那樣的絕世武學,更隱藏著諸多絕世武功,若是任意學會,又那裡會在乎聶狂和岳戰的武功。再說聶狂和岳戰又豈會傳授他們的絕學,而對於任意來說,要的就是他們的絕學,兩者犯沖之下,自然說了也等於白說。

    聶狂開口說道:「也罷,我就乘這些時日將腿法傳授與你,到時你也不用去聶家找我了…」

    岳戰一收三八戟,語氣不耐地開口說道:「我們開始吧!」

    任意無聲,聶狂看了岳戰一眼,兩人向任意走來,此刻任意就感到自己猶如等待宰殺的羔羊一般,是如此的可憐,而且還是無法反抗的宰殺。圍觀的花惜月、慕容小月幾女卻是不忍地轉過頭去。諸多男性,諸如霸王等人都是心中嘆息不已,卻是齊齊將聶狂和岳戰兩人給恨上了。

    到了近處,岳戰開口說道:「你且盤膝坐下,我在你身上再下魔種。」

    任意心中窩囊至及,但卻應聲坐下,只是神情冷峻至及,到讓兩人感到一絲寒意。待任意盤膝坐下,岳戰一隻手放在任意後心處,想必是兩人商量好了,這時聶狂卻是到任意身前,一隻時貼在任意的眉心處。頓時任意就感一股冰涼之意開始緩緩地湧入眉心,而身後岳戰的掌心內也開始緩緩地湧入一股熟悉的內力。

    這股內力就是一直隱藏在任意身上的氣息,事實上這東西乃內力和精神的結合體,任意對此並不瞭解,但聶狂卻是極為瞭解。只見那股氣息一湧入任意體內就如一道利劍一般衝入任意丹田之中,任意正自運行間的內力竟變的緩慢起來,而隨著兩人所各自運行的氣息越來越快時,任意的內力更是緩慢起來。只是,另一方面,任意卻是處於一個極為玄妙清醒的狀態中,那是冰心訣的能量所造就出來的玄妙狀態。

    聶狂手中所湧入的冰涼氣息正是那冰心訣的氣息,只是任意想不到這股氣息竟是如此的強大,而讓任意為只吃驚的是,隨著兩股氣息運行的越來越快,任意丹田內的真氣運行竟是越來越緩慢,直到最後竟是停止了不再運行。只是任意並未為此而恐慌,而是沉入了那股玄妙清涼的世界中去了。

    幾分鐘後,岳戰先抽手而立,卻是面容蒼白,猶如死人一般。同樣,在這時離手的聶狂也是面色蒼白,就連嘴唇都被瀰漫在一片蒼白之中。再看任意,卻見任意整個頭部被一片冰涼的玄冰之氣籠罩著,丹田處卻是隱隱散發出一股黑色氣息。當兩股氣息緩緩收攏自眉心和丹田後,任意也隨之醒了過來。

    此刻任意感覺整個天地是如此的奇妙,眼睛雖看不到那玄妙的自然氣息,但身體的感覺卻是無比強烈細微,任意能感覺的到天地間能量的變化形態,天上的月亮在此刻看起來就如同白天一般,任意心中原本應為此感到驚訝才對,然而此刻卻是無喜無憂,彷彿這一切是如此的自然。

    再內視丹田,任意竟看到了一股極為龐大的黑色氣息將他的銀色內力全部包裹,任意自天地間所吸收的內力在經脈中徘徊著無法進入丹田之中,為此任意心中到是起了好奇之意。接著便又沉入丹田之中,自己研究去了。片刻後,任意再次醒了,卻是弄清了一些狀況。

    看向兩人,任意說道:「我的內力已經全部失去,這就是你們說的種魔嗎,我這個爐鼎的作用到底是什麼。」

    岳戰兩人護看一眼,似是沒有想到此刻的任意會是如此的冷靜。

    岳戰面色稍稍回覆一些後開口說道:「你體內的兩個種子就等於我們兩人的精神分身,你所起的作用就是幫我們看護種子,等種子慢慢成長,或是你將種子破開,成為活鼎,那樣對我們三人都有好處。」

    「活鼎?難道此刻的我算是死鼎。」任意問道。

    「不是你想的這樣!」岳戰略一思索,然後又說道:「那我就告訴你一些吧,這魔種的玄妙之處就在於將精神放與別人身上,然後竟而成長和壯大,通過吸收別人死亡時所釋放出的巨大精神能量來成全自己…」

    任意終是大驚,目光森冷地看著岳戰,岳戰不在意地一笑,卻是接口說道:「道心種魔完全不同於其它的武功,甚至嚴格說來它根本就不能算是一種武功,而是牽扯到了極其玄妙的精神力量。對它的修習,除了要求有極高的武學天分外,更重要的是心靈的修養。修煉者必須要真正看破世間的一切,超脫其外,方才能成功。而一個人的精神力量終究有限,當負荷過大時就會精神崩潰而走火入魔。我聖門之祖逆天童,當時創出此法時雖未成功,但後來卻是針對此點,找出了方法,既然一個人承受不了,那何不用兩個人共同的精神力量來分擔。也就是要找一個道心堅定之人來作為鼎爐,從而成就自己,而達到破碎虛空….」

    秘密,天大的秘密,此等秘密就是聶狂也不知,更何況是任意眾人了,只是這聽起來未免就太過神奇玄妙了,其中更攙雜著爐鼎最終被毀壞的命運,這對任意來說,無疑是極為氣憤的。

    「那前輩不是要致我與死地嗎,而且從一開始都是如此。」任意語氣平靜,似是毫無一點火氣地說道,然而事實確實如此,任意自接受了聶狂那近乎與變態的冰心訣的氣息所做的種子之後,眉心處便出現了一個更加強大的種子將他本身的冰心訣給包裹住了。也就是說,任意的眉心和丹田,一個上丹田,一個下丹田,兩個丹田都被佔據了。唯獨留下中丹田空空一片,這就是任意心中在平靜,卻也是不爽。

    「不,並不是你說的這樣,你的機會很大,而且是三分之二的機會。」岳戰說道。

    但見任意等人看著他,岳戰再次說道:「當年我聖門掌教綰綰就是在天魔大法的基礎上修煉成了道心種魔大法,而其所選擇的爐鼎就是當年的武學宗師徐子陵。此兩人都是天縱之才,修為相當,心性都也不相上下,當年掌教以另外一種方法將魔種種入徐子陵體內,但結果卻並未得到如意的效果,而是因諸多變故兩人都成為了爐鼎,從而兩人最後共同破碎虛空。此事在我聖門典籍中有記載,只是後來我聖門諸多掌教也因此而學得此法,但卻很少成功,這卻也說明了一些問題…」

    這件事任意也曾聽說書人說過,只是所聽到的很少而已,如今再聽,卻是又聽到了一些秘聞。只是話說回來,任意卻不是當日的徐子陵,岳戰也不是當日的綰綰,此點自然非常難。而若是任意功力和岳戰相當,卻也可以一試,或者說,在相當的情況下任意又怎會容許兩人如此擺佈他,實在是心中之辱,任意心性能忍,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便也強自忍下了。

    一旁的聶狂適時說道:「現在你這個爐鼎已經不是單純的爐鼎了,你有了我冰心訣的幫助,已經立在不敗之地,至於你如何恢復你的內力,如何調節兩個種子的爭鬥,這都是需要精力和時間的…」

    此事在一番解說之後就此作罷,任意卻也不再追究,見兩人說的籠統,任意自然知道兩人都只是以自己的想法在說,至於有沒有根據,那恐怕也就只有兩個人知道了。任意卻是始終被埋在谷裡,卻是無依無靠。一時間任意想起整個天朝中的大多數玩家可能都是如此,心中便是大火。然而這一切都也只是個過程,這數十億玩家同入破碎虛空,幾乎滲透了破碎虛空中的各個角落,過個幾十年之後,必然會有大量玩家衝到前頭,和NPC對證。並且從而將NPC踩在腳下,這一點幾乎任何人都能想到,只是,這卻是一個需要時間的問題。

    就如此刻江湖中的動亂來說,高手譜乃至之上的各個譜,幾乎全部都是NPC高手,玩家在高手譜中罕有地位,若是有地位,卻也要等個數年乃至十幾年之後方才普遍有挑戰高手譜的身手。而這樣一來,也勢必會讓高手譜如現在的才俊譜一般競爭激烈,且一個個身手都是絕高。所造成的後果就是,後來人很難沖上譜去,只因其上高手都是經過生死的血腥歷練方才站住腳的。

    但也不能否認,單一此點來說,卻也造就出了各個譜的真實性,其中所在的諸多人物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以後卻也有著一份江湖地位。如此循環下去,一個完整的江湖也就組成了。

    當天夜裡,任意和霸王等人商量了一夜,一者研究推斷任意身上的魔種到底為何,以後又會如何發展,二者商量眾人以後一個月的時間該如何壓榨聶狂兩人,使之自己的身手大幅度提高。三者,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被聶狂兩人定為魔種成熟期,只因兩人在任意體內中下的種子太過雄厚,竟使的任意那等強大的精神和內力都給完全壓制住,這就足見兩人所制造的種子有多厲害了。所以這第三點就是任意在這一個月內通過眾人的輔助,還有自己和聶狂兩人對魔種的觀察,從而來下結論。任意等於一人結合了三人的特長,只是這特長卻無法發揮出來,更直接導致內力無法施展出來。

    然而幾天之後,當任意依舊沉迷在眉心中那巨大的冰心種時,卻是偶爾發現了一個妙處所在。冰心訣不如魔種,魔種是徹底的死氣,至於那所謂的活氣在那裡任意根本找不到,而這兩天時間,任意便將冰心訣和三股內力運行路線所產生地內力完全給壓制到了中丹田中,於是便造就了一個結合體。

    這個結合體頗為古怪,不但結合了冰心訣的能量,更結合了任意兩天中經脈中所儲存的內力。這一結合,結合出的內力自是最為純淨的先天真氣。只是這內力怪就怪在其所吸收的速度竟是異常緩慢,顯然是受到了兩各種子的影響。但是任意卻因為眉心的冰心種而感受到了天地萬物的奇妙所在,心性竟能輕鬆地融入到天地自然之中。此等境界就是任意進入人榜境界都是不能,恐怕就是地榜境界的周笑通也不能。

    但任意卻是做到了,任意知道這要歸功與聶狂,竟是將任意的心性給一下提升到了與自然相融的極為冷靜的狀態中,這卻是常人求也求不來的。到底值得不值得,這一點任意認為已經沒有必要去考慮了。翻而任意在融入天地之間後竟慢慢發現了天地間的至理,雖然那種玄妙的感覺一閃既逝,但隨著聶狂兩人傳授三十人功夫和經驗時,任意卻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冷眼將其看在眼中。

    心中卻是大有所悟,更是有著一個念頭正在慢慢形成。任意不知,聶狂硬生生將其自小修煉了快五十年的冰心訣一分為二,為任意下種,就是為了護住任意的大腦。而岳戰也是如此,將其精神以道心種魔的特殊法門一分為二,連同強大的內力將任意的丹田先天真氣全部包裹,就如同一團死氣一般。兩人如此,任意的內力和自己修煉而成的冰心氣如何能用,但不能用就不代表任意的不能在吸收天地間的能量,任意是以一種聶狂兩人都無法瞭解的狀態吸收外界自然間最純淨的先天真氣,且還結合了冰心訣的清冷氣息,直接在中丹田中組成了一股銀色的淡淡氣團,那赫然正是精神和內力的完美結合,只是任意卻不知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但事情已經被逼到這樣的一個地步了,任意卻也不得不如此,唯今之時就只能先學過神風動腿法和岳戰講述的拳法精義,其他時間任意則自己摸索起了自身的狀態。而一月時間眨眼既過,聶狂和岳戰兩人終是話也不說一句便帶著劉荊和青青離開此地。

    聶狂卻是等岳戰走後說道:「此番做法對你對我都有利,你需將心態放寬,你本社就修煉過冰心訣,而我送入你眉心當種的冰心氣也乃我一半的冰心氣,你他如若能將它融合,那你必然會一步跨入地榜境界,若你再多加努力,必然能一步跨入天榜境界…只是切記,那魔種死氣你不可去招惹,這段時日因為我與岳戰的約定不能接觸與你,也不知道你體內的情況到底如何,但見你每日心神彷彿融入自然之中,我也大為放心,以後的路你當需自己去走。我所能做的就這些,但你若想盡快提升修為,就必須挑戰高手,至於如何挑戰,就需要你仔細思索了…」

    聶狂的冰心訣在這一個月內回覆了大半,岳戰也是如此,這等修煉好的送出去,卻是並不損傷自身,只要修煉會迅速回覆,話說回來卻是便宜了任意。但這也要看任意如何去把握這個機會了,把握的好自然是好,可一舉進入天榜,把握的不好,最多也只是內力不生,自己重新自中丹田練回以前的先天真氣,到時和上丹田下丹田來一場爭鬥。只是這期間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味卻不是任意能預料到的了。

    到是霸王鐵漢等人因任意的不斷開導,也都想通,便在這一個月的時間沒命地修煉和求教兩位高手,卻是險些讓聶狂岳戰兩人煩死。好在兩人因為自身的身份,又因為任意這個爐鼎,卻是忍受了下來。此刻剛滿一月,兩人便是先後急速離去,卻是真正地害怕了眾人的纏繞。

    到是那劉荊和青青也和眾人呆了一個也,只是那劉荊自酒醒之後便將眾人給恨上了,當然最恨的就是任意,而那青青卻是因任意一直沉思,卻也沒有過來打擾,一夥人除了每天吃喝睡覺之外,其他時間幾乎全部用來練武。

    而這一夜,岳戰聶狂離去的丹田晚上,眾人再次聚集在了一起,卻是為任意選擇出了一條讓整個江湖為之震動的路,此時此刻,夜色瀰漫,盡三十人各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其中任意位居正中,卻是接受著每個人的意見,而他自己也閉目思索著,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任意,以期待任意做一個決定…至於這個決定如何,竟讓眾人神色如此激動,卻是有待說明...
iSeeHappy 發表於 2008-9-28 15:57
第181章 無價可買



    「任大哥,你到是說說我們的想法怎麼樣啊,別半天都沒動靜,急死人了…」慕容小月看著任意著急地說道。

  事實上任意心中也是不停思索著眾人的說法,心思也以轉動了起來,就差最後的決定了。聶狂等人離去後,周笑通幾人並未離去,而是因為幾人愛玩,又遇到任意這些人,卻是走到了一起,不玩個痛快又怎能就此離去。而任意也從周陶陶口中得知,自兩人出來時就得周神通囑咐,若是遇到莫名,可幫上一幫,不想果真是遇上了,於是就有了這一齣戲。因為如此,任意卻也不好意思趕周笑通這個NPC離去。而對任意來說,周笑通雖是貪玩了些,但比之大多數的玩家都來的實在,卻也是任意能放心。而此等以NPC為朋友的事卻也不是任意等人如此了,卻是在破碎虛空內的任意一處地方都在上演著,卻也並不稀奇。

  到是眾人這一番幾個小時的探討卻是越來越讓任意驚訝,幾乎每個人都替任意出了一些或一樣或不一樣,或古怪或稀奇的主意,其中到有許多是應了聶狂臨走時所說讓任意到江湖上好好歷練歷練的話,這卻是讓任意心中思索不已。而隨著眾人的主意越來越多,卻是讓任意將心思給突然轉到了那一副金鯉行波圖上了,只是任意心中雖有此念頭,卻也不好說出來。畢竟那東西不比一般,眾人雖然知道那東西在自己身上,但沒有在任意手中卻也好說。

  若是因那東西導致眾人中出了問題卻也不是任意想要的,雖說任意相信眾人不會因那東西就會反目,但最終任意還是忍了又忍,便是沒有說出自己的意見。只是告知眾人知道,此番事了,眾人武功都是大幅度提升,任意也說出自己練過小李飛刀,想要用自身一種武功交換,不想兩人卻是一同開口拒絕,為此任意心中多少有些疙瘩。只是後來想過,自己當日不取,難保那秘籍會被他人得去,這樣說來卻又是任意的好了,總得來說因為說不清楚,任意卻也不在強求了。

  最後眾人在竹林中又呆了一月之久,卻是互相輔助練武,一時間眾人進競快速無比,而任意的心性也越加成熟,中丹田中所聚集的先天真氣也是越來越多,生機一片。到是上下兩丹田中的魔種和冰種並無動靜,魔種依舊死氣騰騰,冰種依舊讓任意時刻保持在一種及其清醒的狀態中,卻是讓任意無時無刻都在感受著大自然。

  直到一個月之後,任意已經能控制中丹田內新生的內力施展簡單的內力時,卻也心中頗為高興。沒有上一次失去一半內力的努氣,此刻任意可謂是心中明白,自知自己身上有著兩個大寶藏,就只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去破開了。這一月時間,任意終是單獨將排雲掌的內功心法傳授給了高高手,終是讓高高手得嘗所願,險些拜了任意為師。

  但最終卻是沒有拜成,任意告訴眾人知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他的朋友。這兩個月時間眾人關係近進神速,各個之間都稱兄道弟起來,這就足見眾人的友誼如何了。並且眾人因此點而發出誓言,若他日眾人中誰做出傷害眾人友情之事,必然將被眾人排除在外,沒有喜好迴旋的餘地。試想眾人此刻都是何等人物,雖不如任意這般優秀,但卻也都是人中之龍虎,成就必然會在不久之後,他日眾人起來之時,江湖之上又怎會沒有眾人一席之地。

  這兩月之聚,不但造就出了眾人的深厚友誼,更是將眾人凝聚成一片,卻是以後後事煩亂嘈雜之時,江湖各路英雄爭鬥,眾人卻也得益與此。而細細歸功說來,卻全都是因為任意方才如此。這就可見任意再其中所起到的作用了。

  周陶陶這些時日一直以各種方法誘惑任意,想讓任意和他去古墓派盜取寒冰床,同時更是將目標打到了全真教的先天功之上。這使的眾人齊齊汗然,任意想起曾答應過周陶陶如此,卻是辯解不過,最後方才以自身武功的藉口方才暫且作罷。

  眾人中慕容小月、霸王、鐵漢、趙大寶等人的武功比起車天、燕男天來說卻是非常低級的,不單是從起點就要低,且眾人兩個月來經過諸多實驗,知道越是層次境界高的武功其威力就越大,修煉的速度也比普通的快。這是不爭的事實,雖然江湖之上有著太多練平常武功就能成就的高人,但總的來說,那是非常人行非常事,眾人若是如此來做,不是不能成就,卻是需要浪費太多的時間。最後無法,任意中途曾悄然回去一躺玲瓏頂,然後將其中所有的武功秘籍取出供眾人研究。

  只是可惜的是,其中大多數武功只是宗師絕學,人榜絕學也就三種,但儘管如此,那幾十種秘籍合在一起卻也看的眾人一陣眼花。之後更是沒命地選擇自己喜歡的去修煉吸取,而應任意所言,這些秘籍暫時由霸王鐵漢保存,送入雁石山,讓那裡的兄弟姐妹門修煉,以便將來江湖亂時,雁石山有能力自保。

  眾人本就是已江湖人的身份來感受破碎虛空,自然都具有自己的一份血氣,卻也紛紛表態,若他日雁石山有難,眾人無論身在何處,都會趕回以共同抵禦外敵。不想眾人今日所言,卻是為他日眾高手齊聚雁石山驚雁谷造就了一出絕世之佳話。

  正是『雁石大難諸俠怒,不遠萬里馬踏塵,群俠匯聚驚雁谷,絕世佳話戴上演…』

  此話不說,眾人因一股血氣走到一起,卻也終是到了時間,任意也表明了自己會在功力有成之時到江湖之上找眾人,同時約定,每年八月十五月圓之日與鳳凰山鳳凰台上相距賞月,若是不到,可第二年再相距。就是不到,也勢必要帶去口信讓眾人知道自身如何。

  眾人點頭答應,卻是都知道離別之時就要到,都是心中傷感不已,那高高手幾人少年習性,因眾人緣故卻是心中有正無惡,更兼眾人各個都是個性瀟灑之輩,不覺間也受到了眾人影響,卻也是默然間心中有所悟。任意卻也未曾想到,因他傳排雲掌給高高手,卻是為高高手險些帶來滅頂之災…

  離別之時已到,眾人自是各自傷感,是夜又是一番大醉,第二天一早眾人清醒過來之後,任意將出入此竹林大陣的一條路告訴眾人知道,卻是說道:「不多久江湖必然混亂,我現在告訴大家進入竹林大陣的方法。大家可在苦修之時到竹林中修煉,這裡天地自然之氣無比雄厚,是修煉的最佳地方。只是,大家進入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如果不是相信的人一定不要帶進來,另外如果有高手到這裡要霸佔這裡,大家不必硬爭,能進入這裡的人必然最低都是天榜高手,否則就是輕功無比高決的人,就是竹林失去了,以後我們也可找機會奪回來,只要人沒事,我們就已經擁有了足夠的本錢…」

  隨後任意對眾人一番講解,卻是為眾人指明了一條路,對於其他的路任意並未說出,卻是心中隱隱有著一些想法,只是卻並未表露出來而已。正是那聶狂所說,任意就是這種大智若愚之人,心中有萬千念頭,就是大局掌握在雙手之中,只是很多時候任意卻是並沒有佔得便宜,而是為這一種朋友著想。只是朋友歸朋友,任意心中認得。但正所謂朋友之交淡如水,卻也不能因此就失去了原則和立場,這不但是保護自己最有利的武器,更是平衡朋友友誼的絕佳利器。

  沒有人會認為任意會對他們如何,對眾人來說,任意之恩已經超過了朋友該付出的,只是任意不提,眾人卻也不好意思提出此事,只能心中記得。而任意卻也沒有想到,此番事了,眾人分散,任意去尋找黃河之時,這竹林卻也在許多年內被眾人所佔據,這裡無疑已經成為了眾人共同的家,只是眾人心中都知這裡的主人是任意而已。而應任意一句玩笑話,曾說若能在竹林中,湖邊開闢出一處竹園竹屋來那該有多好,不想此話卻是被眾人記在心間…

  離別之時,任意見霸王鐵漢等人騎著十幾匹黑馬,卻是想到了當日大戰黑虎幫之時所掠奪的黑色駿馬,想到這裡再見眾人各自都是步行,卻是開口對眾人說道:「最後離去,我再送大家一份禮物,五天後我們在雁石山上見,到時大家務必要來…」

  說完後,任意當先乘鷹而去,漸漸消失在眾人眼中。而眾人不知任意為何,卻也共同趕路,一起向雁石山趕去。一路上眾人心中猜測不已,不知任意到底要送眾人什麼禮物。但一想到任意必然不會送什麼普通的禮物,卻也心中激動。到是一路連趕,向雁石山趕去。

  而任意又是如何呢,任意在短短的個把時辰內就到了清風山谷中,然後到草原中見到了虛空領頭帶著上萬匹駿馬奔馳的場面,儘管是多次見過,卻是依舊心中激動無比。虛空因任意到來,便向任意奔馳而來。而任意此次來的目的就是選馬,這草原中幾乎全是駿馬,想來是因為氣候適宜的關係吧。任意因虛空的關係,選起馬來是輕鬆無比。卻是一口氣選了上百匹駿馬中的二十四頭大馬。

  只見這二十四頭大馬各個高大神峻,雖不比虛空,但卻也各有特色,其中兩四匹全黑,比之霸王鐵漢等人騎的黑馬卻是好上太多。兩匹全白,其中還有兩匹黑馬額頭處和馬蹄處都有白色鬃毛,卻是極為漂亮神峻。還有兩匹全身通紅的馬,卻是強壯至及。總之這二十四匹馬各個讓任意心中喜歡,然而谷中之馬除了這二十四匹之外,神峻之馬卻也多不勝數,這二十四匹不過是諸多馬匹中的一些而已。更何況,虛空在這數年之內,成為馬王,卻是讓不少神峻母馬產下一些小馬駒,這二十四匹馬以前任意並未所見,想來就是虛空和那些母馬所生下的優良品種吧。

  更何況馬群之多,虛空身為馬王自然是王者一般,虛空可橫掃狼群,不怕獅虎,卻是無愧馬中王者稱號。這二十四匹馬卻是虛空數年來所產下的最早一批,另外還有一些小馬駒卻是這一兩年產的。任意不曾想到,江湖中好兵器難尋,好馬卻更是難尋,此番經任意選中的二十四匹馬各個都乃異種,無不具備了虛空的狂妄和特別之處,除了虛空之外,這些馬怕是馬中的皎皎者了。

  當然,江湖中神峻之馬也不在少數,只是未曾過多出現而已,此番這些馬出現,必然會造成轟動,只是這些轟動在任意知道後已經是很長時間之後了,那時的任意卻又是另一番模樣。

  神兵難尋,寶馬也是難尋,這二十四匹馬經任意空運而下,自清風山谷中聚集起來,然後任意乘著夜色,騎著虛空,當頭飛馳而去。而那二十四匹馬和任意特意選的十二匹次一等的馬見虛空前去,便是各個張蹄飛奔,竟是速度飛快。任意心中更為驚訝,卻是有意要試試這二十四匹馬到底有多快,卻是讓虛空將速度提的更快,終於,到虛空極限之時,虛空猶如一道白色閃電一般呼嘯而去,穿過清水村,一路先是穩步穿過河口村,然後在河口村等人尚且不知是怎麼回事時,便乘著夜色飛馳而過,與此同時三十六匹馬飛馳而過,只留給了所有觀看的人無法合攏的嘴,卻是連當頭馬上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出了河口村,一路再無其他村莊,任意這才真正試出了二十四匹馬的腳力。只是恐怖的是,這二十四匹馬各個不俗,雖然因追虛空累的直噴氣息,但卻硬是遠遠地吊著,而虛空的速度卻也不是它們所能追到的。任意卻也在見眾馬追不上時讓虛空慢了下來,方才讓那些馬兒趕了上來,只是如此,任意卻也驚訝,這些馬竟是各個比之虛空當年還要來的神峻快速。若不是虛空經過接連改造,卻也不敵這些馬兒。當然,此刻虛空卻是不同,這些馬兒都可謂是虛空的後代了,一路上卻也頗受虛空的關照。只是馬兒間的關照任意卻是不敢恭維…

  一路狂奔,儘管虛空的速度再快,這些馬的的速度和耐力也都無比優秀,卻也在中途停了一停,方才在第二天晚上到了雁石山下的密林中,任意算準時間曾在谷中特意呆了兩天,一為準備一些東西,二為選擇馬匹,此刻又趕了兩天的路,卻也是四天了。離五天的時間只差一天,不想任意按照約定尋找暗號之時,卻發現眾人還沒有回來,於是便是嘆息一聲,卻是不想單獨上山。

  只是這左等右等,任意卻也等了兩個小時方才見霸王鐵漢等人急著趕過來。而尚未到近處,霸王等人一聽數聲馬嘶傳出,卻都是一愣,再從遠處一看遠處密林邊緣處竟有著二十多匹無比神峻馬兒,在一愣之後眾人急忙飛速上前。在見了任意之後尚未打完招呼,卻都是各自驚叫了起來。

  此等反應任意早以料到,卻是等眾人驚呼完之後方才開口說道:「這些馬是虛空的後代,各個神峻,現在我就將他們送給你們了,不過霸王你可要留下兩匹給楚霸王他們夫婦兩。」

  見霸王興奮點頭,任意笑道:「很累吧,那我們上山去吧,乘我現今有時間,我在把山谷給佈置一下,以後也安全一些。」

  眾人吞口水的聲音任意聽在耳中,而霸王等人騎的馬卻是在見到虛空後竟是低頭顫抖,竟是在表示成服,放眾人感嘆不已。而一路之上,眾人早就默默選擇了自己中意的馬,卻是目光閃亮,只怨這山路怎麼這麼遙遠且漫長。

  好不容易進了雁石谷,這山莊尚且用的是此名,卻尚未改名,而裡面的人見此等駿馬,早已驚呆了,任意卻也未做解釋,而後眾人到了武場上,任意卻是任由眾人分馬匹了。當然,霸王帶來的那十幾人除了鐵漢、慕容小月和高高手之外,其他人都未算在裡面。這二十四匹馬對此刻的眾人來說已經夠用了,正所謂寶馬無價,更何況是如錯多且無比神峻的寶馬了。而那十二匹次一點的馬也被任意一句話送給了那十二個跟隨霸王鐵漢的人,到是讓十二人心中大喜,雖未得到那二十四匹嗎中的任意一匹,但十二人卻也知道自己和任意的關係尚且太淺,比不得霸王眾人,便也是高興無比地接受了。

  最終眾人各自選擇,就是那周笑通和周陶陶也是一人一匹,其他諸如扶衫、夏舍等人雖和任意交情尚淺,卻也因為兩個月的相處而成為了朋友,任意要送馬自是一人一匹…此一番送馬之後,任意第二天對有對谷外做了各種佈置,竟了自己最大的心力完成之後,便告別眾人乘著夜色馳馬而去。到了山下任意喚來鷹王,將虛空重新放回谷中,自己便再乘著鷹向黃河尋去…

  就在任意向黃河而去時,霸王等人卻是將一個瓶子打開,頓時一股清香傳出,眾人一看竟是一瓶乳白色的液體,將那封書信打開,霸王念了出來:「此乃地脈石乳,乃石中精華,可脫胎換骨,大家平均分著喝了吧,至於周前輩就別喝了,已經先天境界的高手了,就不需要了…」

  周笑通尷尬地抓頭笑著,卻是早就流出了口水,只奈任意如此寫著,卻也乾瞪眼了,眾人心中自是感激的沒話說了,到是信中又說:「或許我此次會如先前那樣消失一段時間,但大家相信我,等我覺得能出現時就會出現了,每年的八月十五如果能到鳳凰台,我也必然會去…說實話,能在破碎虛空中交到你們這些朋友,不管如何付出,是否值得,我任意也不會有絲毫反悔之心…」

  一番話說的眾人眼中濕潤,慕容小月三女更是淚眼矇矓,就是那周笑通也是一臉嘆息,卻是也受到了感染。而任意這封信卻是動人心魄,不但真切地表達了任意的意思,更讓眾人知道了任意並非是那種將眾人排斥在外,且獨自一人享受個人世界的人。

  人,或許就是如此,任意從未想過解析自己,只是任意因冰心訣的關係而失去了表面浮華的情緒,所以長久給人的感覺都是冷靜甚至冷血的情景。若是稍加一想,便知任意心思為何。這天下間怕是再無任意這樣的人存在了,眾人心中感嘆不已,就如霸王、鐵漢、車天、燕男天這四個漢子都是心中酸楚,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是夜,眾人聚集廳中,卻是決定將雁石谷改為驚雁谷,這卻是因為眾人聽當年傳鷹的世紀之後,覺得驚雁兩字最為適合,便給剽竊用上了。眾人這也方才見到那黑虎,卻是心中感嘆,當再次聽到任意當日大戰黑虎幫的情景時卻都是各個面露自豪之色,不覺間,連周笑通此等高手都位發現,眾人竟在心中依戀起了任意,且都為擁有任意這樣的朋友而感到自豪。

  就是那夏舍楊狂等人都是心中折服,自知若是自己是決然做不到任意這樣的,而眾人自喝下石乳之後,各個得到的好處卻也是名顯的,卻是心中對任意的諸多恩情有了無法彌補的想法,如此之後眾人都是苦笑。而任意離去後,眾人一邊留在谷中訓馬,一邊卻是修煉武功,卻也在谷中呆了幾個月的時間。

  而當第二天天色大明之時,任意卻是長發飄飄,站在一路處滔天黃色巨浪之旁,心中無比震撼地欣賞著這黃河之威,而此時此刻,任意手中所拿的正是那金鯉行波圖,一縷陽光照射而下,那圖上竟如同閃過一波耀眼的金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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