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武俠] 踏破虛空 作者:妒風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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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lllddd 2008-9-24 10:30:3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7 258648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5
正文 第212章 天魔之威


「呀,看我羅漢十八手和羅漢指…還有一指禪…」

「還有我的連城劍法…」

「莫名劍法…」

「南天劍法…」

「出雲槍法….」

「天意棍法….」

「還有…狂風刀法、胡家刀法、苗家劍法、拳傾天下、井中八法…」

任意簡直要瘋了,無論自己竄到那裡都有人阻擋,雖然這上面的地方足有千米巨大,但對眼前這一百人來說卻顯然不夠,每個人都分開著一定的距離,但就是不給任意喘息或是停下的機會。任意心中鬱悶之下,卻也不得不選擇應戰了,好在任意輕功極為變態,雖然顯得有那麼一點點狼狽,但實際上內心卻也非常想和眾人玩上一下。

「老大,看我排雲掌…」這聲音赫然是高高手的聲音,任意聽後一陣鬱悶,卻見高高手和慕容小月兩人竟連著手向自己竄來,讓任意驚訝的是,這兩人的武功竟也極為強悍,都以到了後天大成境界。

任意又怎會讓兩人得逞,只見任意嘿笑聲一聲,卻是猛地竄入排雲掌的漫天掌影中,然後任意單手施展出排雲掌來,只見任意的手掌頓時將高高手的掌影全部拍散,同時更給了高高手一掌。只見這小子被任意一掌拍出十米開外,大聲哎吆了起來。任意心想你就給我裝,便不再去理會那高高手,而是一個閃身閃過了慕容小月刺來的劍,任意無聲地竄到慕容小月跟前喝道:「丫頭,你就這麼對你大哥嗎,看大哥不打你屁股…」

隨著趴地一聲響起,任意已然消失不見。而那慕容小月卻是紅著臉向那鳳凰石下跑去,其他人到也有許多人好笑,然而卻也都看到任意在眨眼間收拾了兩人,於是便都收起了先前那玩鬧的心思,同時只聽一道聲音傳了出來,任意一聽卻是那霸王的聲音,只聽霸王哈哈笑出幾聲說道:「這小子十幾年不見,今天大家不用客氣,雖然他武功厲害,但我們大家聯手。總能好好收拾他一頓吧,大家加把力,拿出真實力來….」

各種聲音同時傳出,任意是徹底的無語了,一邊在人群中憑藉著自己變態地輕功躲閃,一邊叫道:「我說這是歡迎的方法嗎,你們大家可想好了。呆會小心我將你們大家全部放倒,到時候你們大家可別找我麻煩。」

任意也被激起了興趣,於是便說出了這樣的話,不想這句話到引的所有的人大為不服,眾多人都是在想,就是你武功再厲害,我們近一百個人同時聯手對付你又怎會對付不了你,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彷彿就是天方夜談了。

驀地。兩股強大的刀氣向任意席捲而來,卻是任意左右兩邊有兩人持刀向任意衝來,與此同時任意看到前方正有三個人正向自己衝來,同時身後也有著幾股氣息。任意心裡鬱悶之下。身影急旋,卻是看到了兩個持刀向自己捲來的正是燕南天和趙大寶,這一看任意心中大為驚訝,沒想到這燕男天竟以踏入了先天境界。而除此之外,那趙到寶竟也踏入了後天大成境界。

燕男天曾偶爾對任意等人提起過他所學乃井中八法,且所學也乃長生訣寒性螺旋內力,想那長生訣乃天榜神級絕學,近千年來聲名及大,緊排在戰神圖錄之下。只是可惜千百年來也只有徐子陵和寇仲兩人修煉成功,且那兩人修煉的還只是長生訣中的兩副圖。而單只是那兩副圖就造就了兩個絕世高手出來。這就足見長生覺地玄妙和威力所在了。

燕男天偶爾得寇仲遺留之武學,學會了井中八法和長生訣寒性螺旋內力,卻是進步神速。少有人能敵,能進入先天境界卻是沒有廢多大的心力。這一點被眾人所羨慕,而眾人中除燕男天進入先天境界外,尚還有扶衫、車天、燕男天、楚霸王、呂別姬四人進入先天境界。至於其他人卻無緣進入先天境界,就是那一直勤奮修煉的徐若愚和接受了車天數十年內力的孫新也未能進入先天境界。

然而,無可否認,眾人中除去任意的內力最為深厚外,就屬那孫新的內力最為深厚了。這先後的四十幾年來,車天練嫁衣神功,曾先後四次將內力傳給了孫新,合起來這四次所傳地內功最少能比的上別人的四十多年內力。這並不誇張,那嫁衣神功最為奇特,修煉內功的速度不但快,且還極為純正霸道,若不是孫新從最早時就接受車天的內力,怕也無法承受。在這四十多年龐大內力的基礎上,這三十年來因為有嫁衣神功這等強大的內力做為輔助,孫新此刻的內力最少也有六十年之多了。

然而無奈,儘管這孫新內力最為雄厚,但卻無緣踏入先天境界,這卻是因為資質不夠的原因。但後來孫新經過眾人地開導,便也認為自己內力雄厚,當要學當年的郭靜那般死練苦練,好讓境界自然現前,好讓境界自然而然地推他進入先天境界。到是那車天其人雖然五大三粗,但自身資質卻是少見的好,先後傳了四次內力給孫新,卻使的車天一舉進入先天境界,這一下車天方才瞭解了那嫁衣神功地真正特製,卻也不再為自己擁有這樣只是付出的內力而操心了。且後來第四次將內力全部傳出去時,車天體內所生的內力竟是純正的先天內力,這讓車天高興了很長的時間,此刻先天內力雖然不多,但比起那後天狂霸的內力卻是更見精純和強大。

井中八法與天刀八訣乃刀法中的真正大成,其中不但蘊涵著自然之理,且還包含著兵道詭道,若資質不好,或是心性意志不強,則休想大成。然而這燕男天卻也是個列外,其資質在眾人中雖不是最好,但卻有玄妙的長生訣打底,就是自身再差勁。怕也能踏入這先天境界。此刻燕男天身穿黑衣,手中一把大刀暴出耀眼銀光,帶著雷霆之勢將任意的左邊完全封死,不留給任意一絲機會。而右邊則是那趙大寶,同樣手拿大刀,一把刀舞的密不透風,宛如狂風一般,真不愧乃當年萬里獨行田伯光所用地狂風刀法。

這狂風刀法原本乃地榜

但只因那田伯光當年乃江湖上一大淫賊,所以也使地了牽連。數百年來一直呆在人榜之上。而據趙大寶所說,傳授給他刀法和內力的人說這狂風刀法經過數代祖師改善,已經不輸與任意地榜刀法,切配合著獨門絕跡萬里獨行輕功,若練到大成境界,完全可以一個快字輕鬆應付天榜絕學。這也是淫賊一門所做出地最大成就吧,只是這趙大寶絲毫沒有一絲淫賊的模樣。到是苦了那臨死前將武功傳給趙大寶的人一番美好心思了。



「這兩個傢伙還真想要了我的命啊….」任意一看這龐大的聲勢,就知今天若自己不好好收拾這些傢伙一番,給眾人留個好點的印象,怕呆會這些傢伙都會以自己十幾年沒出現做為理由而群起對付自己,那樣一來,豈不是大大的不好。

於是任意便下了心思,身影猛地一閃,猛地竄躍而起,到了半空。而燕男天和趙大寶兩人卻也同時掉轉方向。揮刀而上,頓時漫天刀影,自上而下向任意攻去。且看任意此刻卻是身影猛地從上向下竄來,竟引著兩人的刀鋒而來。兩人一嚇,隨即想到任意武功這麼厲害,此刻做出這樣地動作一定是有方法對付自己,於是兩人便小心了起來。但手中卻也留了一份力,好是隨時能將刀收回。

然而,就在兩刀快接近任意時,卻見任意雙腳在空中虛踏,竟詭異地臨空向趙大寶竄去,這速度快速無比,兩人只覺眼前一花。任意的身影就已經不見。再看任意,卻已經到了趙刀寶頭頂,然後只見任意雙腳猛踏。頓時只見漫天腳影猶如雷霆之勢向趙大寶踏去,趙大寶只感呼吸一陣困難,且全身一片寒冷。手中大刀也無法收回,這時一隻腳鬼魅地出現在趙大寶眼前,然後在趙大寶驚駭且無力的注視下,那一腳猛地踢在了趙大寶胸口,下一刻趙大寶哎呀一聲仰著向後飛去。

就如高高手一般,任意出腳極有分寸,趙大寶也只是絕對胸口疼痛和全身發冷而已,等過了半小時左右怕也就會回復過來。且這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之內,因為要抵抗那一股不算冷的寒氣,趙大寶也要向高高手那樣一起退出場去,這樣一來也算是少了兩個人,再加上慕容小月,任意這短短的時間就送出去了三個人。而此刻要對付的就是這燕男天了,然而這短暫的時間,任意身旁已然被六個人給圍了起來,這六人除了燕男天之外,有兩人拿著劍,一人拿刀,一人拿鞭,另兩人空手,加上燕男天就是七個人了。

在見識到任意這幾下功夫就收拾了三個人,眾人心中都是大驚,那裡還會如先前那般輕鬆。然而這新加入地六人身手都是不俗,都已經踏入了後天大成境界,只是後天大成境界也分高低,很顯然這六人中也有高低之分。然而能在三十年時間就進入大成境界,那已經是極為不可思議了。三人年時間真正算起來,任意等人還要在現實中和破碎虛空中往返,最多算下來也就二十年時間,平均算下來也就是十五年。

這就證明了這些人就算不是資質不好,那也是極為用功和意志力極為堅毅的人,任意到是因此而非常欣賞這些人。想起這些人都是早期那幫朋友的朋友,那麼說起來以後也將會是他的朋友,任意便也覺得高興,畢竟他在破碎虛空中朋友實在是太少了,就單單生活在天朝內的人就有好幾億人,任意能認識的人卻只有幾百人,能叫出名字的也只有幾十個人。

身後天魔琴隨著任意的運動也隨著而動,若不是這天魔琴事關重大,任意到是很想在此刻一用,當然,對此刻的任意來說,也未嘗不可用,但那要看情況而行了。但不用天魔琴,並不代表任意不施展出真正地實力,所以任意真正出手了。天霜拳、排雲掌、風神腿、傲寒七訣、火麟劍法、飛刀秘技、左右互搏、摘星手、這七種武功是任意所承認的。也是真正練至大成境界的,至於其他地武功任意早已捨棄不練,當然那易容術任意卻是不會捨棄。

至於內力,自進入地榜境界之後,任意全身穴道毛孔都能吸收天地先天能量,已然沒有了所謂地運行路線,但潛在的運行路線還是按照魚龍百變的路線運行著。只是已經從繁化簡,一切變的異常明瞭,一眼可辯。

此次任意並未竄上天去,而是以魚龍百變的運行做為基礎。以自身的速度和身法做為輔助,以天霜拳、排雲掌、風神腿、傲寒七訣、火麟劍法、左右互搏、這五種絕世武功做為最直接的攻擊手段,開始了對七人的摧殘。頓時只見任意手上內力瘋狂湧出,有強大的先天內力做為支撐,且任意地內力更是用之不盡,所以此刻地任意變的無比瘋狂起來。

傲寒七和火麟劍法竟被任意用拳腳施展了出來,不小心受到暗算的人。因此而被任意一擊便擊倒。圍觀地人又怎會想到任意的手腳竟能發出變態的刀氣和劍氣,且還是隨心所欲地向怎麼發到行。一時間眾人頭皮發麻,卻是同時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怎麼惹上了這麼一個變態地人。但,眾人都是愛武且爭強好勝之人,雖是心中都有些駭然,但也知道任意不會對眾人怎樣,於是便都乘此時機,互相鼓勵。竟各字激發了強大的信心。

七人瞬時被任意擊出了五人,惟有燕男天和另外一人在旁苦撐著,無疑,這進入先天境界的高手就是比後天大成境界厲害太多。這裡面任何人都知道只有幾個先天境界的人才有勝任意的把握。然而,任意那變態的輕功和強大的內力,還有那冰寒至及寒氣和任意那詭異變化的身體,這一切對眾人來說都無疑是一場災難。

儘管那隨後觀看的眾人在短短地時間內摸索出了任意的一些門道,但在衝上來共同對付任意時,卻依舊未有一人能拿任意如何。最多的能抵擋任意兩招的,惟有那燕男天是任意故意多次放水,而讓其混到了現在。這卻是任意打上了興趣,想要燕男天幾個剛剛踏入先天境界地高手共同和自己對戰,

人的修為到底如何。

在任意看來。這後天大成境界雖然在大多數眼中已經是極為了不起的成就,但在任意修為踏入地榜境界以後,各種武功大成。內力也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且眼界輕功更是極為變態,又有極寒的內力和冰心訣驅除雜念,任意對付這諸多人也確實只用一兩招就能搞定。事實上任意並未用足全力,任意知道,就是十個人榜先天高手境界的人同時圍攻自己,他也能憑借自己變態的輕功和寒性內力,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十人殺死。這對常人來說卻是不可思議的,平常踏入先天境界的高手,雖然一個境界比一個境界厲害許多,但若五個人榜高手對付一個地榜高手地話,那這個地榜高手也必然會受到極大的傷害。

就如當年浪翻雲對戰同為黑榜天道先天高手的兩大高手時,那兩人竟在廊翻雲覆雨劍下支撐不過一百招,而當時浪翻雲地境界已然踏入了大圓滿境界的初期。如此情景在江湖之上多不勝數,但任意自身得天獨厚,恐怕就是此刻當年那浪翻雲從新復活在任意面前,想要殺任意的話,怕也不太容易。

「砰砰砰砰….」又是四道聲音傳出,卻是四個人同時被任意擊了出去,這個同時代表了任意的速度是何等的快,那四個被擊出去的人全身發抖地迅速向鳳凰不遠的空地前搖晃著走去。而這時鳳凰台下連同那高高手、趙大寶、慕容小月等人加起來已經有二十多個人了。只見這些人除了慕容小月外各個臉色帶著一層冰霜,盤膝坐在那裡調整著內力,那高高手因任意最早動手,手下留情之外,此刻已經全部恢復過來,此刻正和慕容小月緊張地看著打鬥,在看到一個個或是一夥伙人搖晃著坐到烈日下打坐驅寒時,心中的驚訝已然到了頂點。

此刻任意卻是越打越鬱悶,一看四周裡裡外外被圍了十幾層,一看那數量,好傢伙。竟還有六十多人。且那扶杉、林夕、車天、徐若愚、孫新、楚霸王、呂別姬、霸王、鐵漢、胡凱、苗三鳳等熟人等都正打量著他。

任意感到自己好像在玩把戲一般,心想你們這些傢伙就看我的好戲,看我如何收拾你們。腦中思想未完,就見一道熟至及的聲音自遠處傳來,只見那身影異常興奮地叫道:「任小子你可終於出現了,我周笑通來了…」

話未落,又是一道嬌脆的聲音傳來,卻是那周陶陶,只聽周陶陶同樣興奮地叫道:「任大哥,想死陶陶了…」

任意一陣鬱悶。見除了周笑通和周陶陶之外,竟還有那楊狂和夏捨兩人,

那周笑通一上場就如那些人一般向任意猛地竄來,任意心想讓你過來了還了得,還不纏死我,心中一動之下,任意身影猛地一旋。身在半空中猛地將背後天魔琴拿出,爾後一道清脆躍耳地聲音伴隨著一聲聲撲撲的聲音傳處於,接著好幾個人哎呀地叫了起來,卻是同時受到了任意自天魔琴的幫助下發出的冰寒氣劍。

隨後,只見一時間琴聲大響,慘叫聲更是接連不斷,那衝上來的周笑通一看情勢不好,怪叫一聲猛地向後倒回去,然而任意竟盯著他。見他跑,任意竟也追了過去,一時間只見場中人影四處亂跑,任意是見到人就出手。絲毫不顧及眾人狼狽的模樣,還好任意下手有分寸,否則這些人怕是早已受傷。

而霸王鐵漢那些人等更是被任意所彈出的琴音和駭人琴氣搞的狼狽至及,心中後悔連連。然而這時卻有數道破空之聲傳出,任意知覺敏銳,已然察覺出那是暗器,且發暗器的人功力和手法都異常深厚,不用想任意就知道是誰發的暗器了。這十幾年來任意每日練琴,準頭何其地高,剛一察覺出不對就馬上轉身。然後一手抱琴,一手猛地在琴上彈了幾下,隨著琴音響起。只聽猶如兵器相交的聲音響起,異常清脆,那四枚飛刀同時被擊落在地。然而與此同時又有數枚飛刀從不同地方向任意射來,任意看的清楚,這兩人正是扶杉與林夕,此刻這兩人正快速飛奔,人影並不固定,所發的飛刀也是這邊一枚,那邊一枚。

只是任意並不為此而感到如何,自己的速度比起這兩人是快的太多了,就是連連轉身彈了幾下,那伴隨著任意寒冰內力的氣劍便就輕鬆地將飛刀一一擊落。而任意也順手反擊了十幾次,讓那兩人狼狽至及地向後退去,只是這樣一來,霸王鐵漢等十幾個人也都再次向任意圍來,其中當先地近是那周笑通。任意自然知道這周笑通不但是地榜高手,且還擁有著左右互搏術這樣的奇妙武功,雖然速度比不上自己,但好歹也能將自己纏起來。

只聽周笑通叫道:「任小子,你手裡拿的是什麼琴,怎麼這麼厲害,讓我玩玩。」

徐若愚也適時地叫道:「你小子也太賴皮了吧,搞這麼一把變態的琴來對付我們,還讓不讓我們活了。」

雖然嘴上叫的親切,但這些傢伙卻沒有一個是吃素的,這眨眼的時間已然再次將任意包圍起來,同時刀劍相交,從四面八方向任意席捲而來。任意這時詭異地一笑,然後施展出了風神腿中的第六式神風怒嚎,頓時任意身影如風,全身捲出一股極為強大的寒流之氣,使地眾人各自打了個冷戰,而與此同時任意身在空中急速旋轉著,那美妙動聽的琴音再次響起,接著無數道凌厲至及的氣勁以任意的右手和琴弦為結合點猛地擴散竄出。

此刻任意連準頭都不去辨認了,只是在內力上收了近八成之多而已,然而那兩成內力射出地內力,以任意地榜的修為,卻也讓那些人受了極大的委屈。由於任意的速度快,彈的又快,除了那周笑通見機的早,又跑了之外,其他的人幾乎大多數人都被氣勁擊刀。這下可好,任意的內力有多冰寒,任意是清楚地知道,這些人受此內力入體,不受些罪又如何能驅除出去,這樣一來不但是肉體上受了疼痛和寒冷,就是心靈上也受了任意無情的摧殘,而這一切又怪的了誰…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5
正文 第213章 綠竹綠主


咒罵聲、慘叫聲、吆喝聲接連不斷,任意卻是絲毫沒有理會,然而任意所受到的騷擾也是一定的,楚霸王、呂別姬、扶衫、車天、燕南天五個人榜先天高手也憑藉著比其他眾人強的身手和任意在這裡糾纏著。再有周笑通這個徹底的地榜高手從旁協助騷擾,任意自身又是踏入地榜沒多久的高手,雖然自身的修為可戰勝周笑通,但這也只能是速度上佔據巨大的優勢而已。要知道先天高手對訣,速度內力這些都還是次要的,而真正重要的則是精神。就如那道心種魔大法一般,當精神力強到一個點時,足以開創出一條嶄新的武學之道,也只有精神的從旁輔助,一個高手方才能真正踏入天道境界,甚至是大圓滿境界。

任意所要走的路也必然是如此,可以說任意自身本就擁有著龐大的精神能量,只是暫時不會調動起來而已,惟有冰心訣做為輔助,使的任意心神時刻冷靜。但這是不夠的,任意此刻的成就最多也就是先天境界中的內力頂點而已,雖自身有著巨大的寶藏,但想要踏入天榜境界,必須要做的就是調動起精神力量,然後以精神力量將其帶入天榜境界。而通常地榜和天榜的差距就在此,同樣地榜和人榜的差距也是非常明顯的。任意已然身在地榜,這個先天內力的頂峰了,雖然並未到達地榜的頂峰,但卻已經邁入地榜,至於以後任意如何努力,提升到地榜的大成境界,那就要看任意自身的機緣和努力了。

然而此刻,五個人榜高手固然厲害。但對任意來說卻並不值得看,或者其他地榜高手被五個人榜高手圍起來會有些狼狽,但任意有絕世輕功身法在身,有如何能讓眾人占的絲毫便宜。且更學會諸多絕世武功,又都修煉到了大成境界,再加上一架天魔琴,可以說任意只要稍稍小心一點,這天下可任意去得。

車天等人叫苦連連,幾人中車天使用南天劍法,乃當年絕世大俠燕南天所使用的劍法。配合起嫁衣神功來使用,到了大成境界,鮮有人能抵擋地住。而燕男天所施展的井中八法也是刀法大成,又有螺旋長生氣支撐,在江湖中也是一往直前,在青年才俊中少有敵手。扶衫自身資質卓絕,又學得小李飛刀的飛刀秘籍。在江湖中幾乎列無鬚髮。楚霸王和呂別姬兩人更是在憐花寶鑒上侵淫三十多年,這憐花寶鑒本就是一代奇才王憐花所著,其中武學乃至各種法門都是江湖追逐的對象,兩人硬是在短短的三十年時間武功大成,先後進入了先天之境,這就足見這憐花寶鑒的厲害之處了。

然而,此時此刻,對這五人來說,雖然有那周笑通從旁協助。雖然這周笑通有左右互搏之術,一人地榜高手等同與兩人地榜高手,然而對眾人來說。任意卻是更為恐怖,手上一邊彈奏那恐怖的琴。對眾人造成傷害。雙腳更施展出諸多精妙絕倫的招式,且任意雙腳能分別同時施展刀劍之招,劍氣刀氣層出不窮。這還不算,這刀氣劍氣猶如一道道萬年寒冰凝聚而成的冰錐,擊在誰身上必然會使那人大打冷戰,無法承受。且任意自身速度又是極為詭異快速,就是有五個人榜高手,加上會施展左右互搏術的周笑通也無法攔住任意地去路。

此時這周笑通越打越不是滋味,越打越沒有興趣,他雖然一人能抵兩人。但任意卻能一人當三人來用,若不是有個天魔琴霸佔了任意的雙手,怕是任意一人可頂四人。不但如此。有時候明明眼看就要擊中,但任意的身體竟如游龍或是鯉魚一般,滑的要命,且身上猶如沒有骨頭一般,想如何變化都行。這讓周笑通如何不鬱悶,這左右互搏術乃當初周神通傳授給任意的,周笑通後來自然是知道,不想任意有冰心訣在身,竟將其發揚光大,一心可四用,再加上後來任意領悟魚龍百變之後,身體可任意變化,可以說任意可以同時控制自己的身體任意變化,若是任意再有一手一腳,任意怕是還能一心五用乃至六用。

任意雙腿如風,比周笑通快出太多,儘管周笑通左右互搏術加上七十二路空明拳厲害無比,但遇到任意這雙腿,卻是異常狼狽,此刻雖想退出,卻又怕失了面子。嘴裡也嘻嘻哈哈笑不出來了,而任意一雙腿偶爾分出對付五人時,手上天魔琴也都全部用來對付五人了。

因任意與周笑通打鬥的速度太快,且強大地內力捲起強大的氣勢,那冰冷的寒氣就是周笑通都難以忍受,若不是任意特意收斂,恐怕周笑通早已跳出場地跑的遠遠的了。那五人也只能抓住時機給任意一些騷擾,只是,此時場中的情勢卻完全被任意掌握,不管外面那群攙和不進來的傢伙如何說任意變態恐怖,任意此刻卻是猶如一道颶風一般,將六個高手同時捲入其中,使六人脫不開身。

這六人此刻心中發苦,周笑通越打越不想打,終是猛地擊出驚人兩拳,然後迅速退了出去,任意雖是覺得遺憾,但也知自己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擊敗周笑通也沒有可能,雖然自己的內力佔據一定的優勢,但周笑通七十多年地內力卻也無比深厚。再有那五個見機行事的傢伙,任意到也不敢太過放肆。

然而此刻周笑通一跑,任意卻是嘿嘿一笑,猛地身影一旋,竟彷彿一人變成四人一般,外圍早已心驚膽戰的一幫傢伙都是大呼小叫了起來。誰能想到任意的速度竟快到如此地地步,一化四,任意憑藉著自己的速度和自身特長,竟在這一擊之下將四人踢了出去。那扶衫近戰並不厲害,所以一直在四人外圍找機會放著飛刀,在任意同時彈出十幾道琴氣之後,便也狼狽地退的遠遠的,不敢在觸及任意的風頭。然而心中卻是大呼任意變態。

除了呂別姬一人任意出腳留有分寸之外,其他四人任

多用了一分力道,以任意神出鬼沒的腿法和速度,再展左右互搏術,一人可抵兩人,對付其四個人榜高手可謂是不費多大力量,所以一擊及中,四人先後向後退出,除呂別姬一人打了個冷戰之外,其他三人立馬盤膝而坐。打起坐來。而眾人看在眼裡,卻見三人胸口處竟包裹著一層冰霜,且那冰霜眨眼間蔓延了一片,若不是三人制止地快速,怕是這冰霜要將三人給包裹住了。

這正是天霜拳的特性,天霜拳有內勁和外勁之分,所謂的內勁就是將冰霜凝聚。打入對手體內,然後從內到外將敵人冰凍至死。而外勁則是由外而內將內勁分散式地打入,此種手法雖不能如內勁那般一擊就讓對手喪命,但卻能將對手瞬息冰凍住。好在任意只用了兩分內力,否則這三個傢伙怕是要受些大罪了。

見三人頭頂在短短時間冒起白氣,任意知道三個傢伙正在驅除自己的冰寒內力,便也不打擾,而是轉身看向四處地近百眾人,卻見眾人都呆呆地看著他。就是那霸王鐵漢等熟悉他的人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猶如看到什麼稀奇之物一般。任意咳嗽一聲,嘿嘿笑道:「誰還想來,咱們接著來。要不大家一起上吧…」

眾人汗然,一些人更是尷尬地笑了起來,顯然先前阻攔任意的人中就有他們,而其他一些先前沒有插到手地人卻也沒有一人敢上來和任意對上一下。任意自是不知眾人心中直罵他如何變態,竟然一人能對付的了他們這麼多人,且其中還有周笑通這個地榜高手和車天等五個人榜高手。莫不是任意已經踏入天榜境界了,眾人一時間各有猜測。

卻見鐵漢嘿嘿笑了一聲走上前來說道:「我說兄弟,沒有你這麼變態的人吧,是不是已經進入天榜了。」

鐵漢地話使的眾人都回過神來,當先就有慕容小月、周陶陶自遠處竄來。更有胡凱、苗三鳳、孫新等一眾早已熟悉的人也都圍了上來。高高手等最早遭遇任意收拾的人也都驅除了體內寒氣,此刻也都圍了過來,還有那些任意不認識的人也都圍在了最外圍。



偶爾間任意竟看到了花惜月和另兩位女孩也在人群中。任意不禁對著花惜月一笑,卻見花惜月也是激動地對著任意揮手叫起了任大哥,任意心中確實高興,今日見到了這許多朋友,心中又如何不激動。被眾人你一拳,我一巴掌揉搓了好一會後,任意終於脫離了眾人的圍繞,而這時車天等人也都回復了過來,那周笑通也走上前來驚訝地看著任意說道:「任小子,你怎地突然變的這麼厲害了,當日你不是也進去了嗎,怎麼一直沒有出來,不會是又有了什麼奇遇吧。」

眾人頓時來了興趣,以任意現在地身手若不是擁有了什麼奇遇,若想進入地榜境界,就是再有天資怕也要最少四五十年的時間方才能踏入,而以任意自身來說,這些人無不看到任意將周笑通打的狼狽退出,也都認為任意比周笑通厲害,所以心中先入為主,認為任意已經是天榜高手了。

然而卻聽任意說道:「沒有,我也剛踏入地榜不久。」

見眾人似乎不信,尤其是周笑通所表現出來的誇張模樣,任意便是笑道:「應該是地榜中期或是大成境界了吧,不過暫時我還不能確定。」

「任小子你糊弄我呢吧,我馬上就踏入地榜大成境界了,但卻沒法抵擋你的攻擊,你怎麼可能才是地榜境界…」

任意說道:「那是因為我的輕功卓絕,你追不上我的速度,所造成的,更何況你能一心兩用,我卻能一心四用,你自然會處處受制與我了。」

周笑通滿臉苦惱之色,而霸王鐵漢等人卻是暗罵任意變態,但擁有任意這樣的一個朋友,在場地人卻沒有一個不願意的。隨後眾人各自在鳳凰巨石下坐下,近一百人的隊伍確實龐大,好在這鳳凰石更是龐大,底下猶如兩隻巨爪將巨石支撐著一般,眾人不但能看到遠處的景色,且還能乘涼。雖然天氣依舊熱,但強比被烈日直接照射來地強。相比之下,到是下面那些看馬守山的幾百個人來地的瀟灑自在。

霸王鐵漢等人一番介紹,任意終是認識了那些未曾見過的人,而這時眾人也將問題放到了任意這些年到底做什麼了,手中的琴又是怎麼回事,為何武功又是如此之高的諸多問題之上。任意被逼無奈,不回答也不行,於是便開口說道:「這些年我一直被困在沙流谷中,剛出來一個多月。唉….」

一想到自己被困在山洞中十幾年,任意心中就深感窩囊和無奈,最後當他說出因為要出來而挖了好幾年山洞之後,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很顯然任意心中也平息了下來,到也不怕眾人笑他,更何況這些人乃是他的朋友,於是任意便也說出了一些自己的情況。到是這把看似極為普通的黑琴。任意卻是死活不肯透露。

就在眾人猜測這把琴到底是何來歷時,周笑通卻是突然開口說道:「任小子,你這把琴不會是天魔琴吧。」

任意卻是笑道:「你說呢,當初天魔琴可是被人拿出去地,這琴黑黑的,一點也不起眼,也沒有什麼特殊之處,我到希望他是天魔琴。」

很顯然眾人也都知道那天魔琴之事,就聽霸王開口說道:「十幾年前這天魔琴地消息就傳了出來。雖然我們大家都沒有見過天魔琴地真正模樣,但江湖之上卻有人將其模樣傳出,並畫出做為傳播,我們大家也都見過天魔琴的模樣。但卻並未見過天魔琴的威力,就是不知道那天魔琴是否有這把琴厲害。」

周笑通也開口說道:「說起來也奇怪,當年自那人搶了天魔琴之後就再為出現過,這十幾年來正邪兩道四處搜尋那人的蹤影也都尋不到,不知那人到底是什

但我想那人再次出現在江湖之時必然會掀起一翻血雨

卻聽那胡凱開口大聲道:「這有什麼,管他天魔琴還是什麼,我們綠繡又會怕了他們,現在任老大回來了,我們也算是有了主心桿了。已任老大的身手,再加上竹林和驚雁谷兩個基地,還有我們大家。這天下我們大家橫著走都行。」

這胡凱一句話引起了幾乎所有人的興趣,這時就見有人突然開口道:「霸王、鐵漢、諸位兄弟姐妹,現在任老大回來了,我們這些沒有加入綠竹地人是否審核也要結束了。」

一瞬間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任意,卻是弄的任意一陣莫名其妙,而此時霸王開口對任意笑道:「這事我們大家共同決定的,綠竹也是我們大家一起商量決定的,除了我和鐵漢兩人有驚雁谷要照顧之外,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自由人,且大家都非常喜歡竹林那個地方,都想以那裡做為我們大家的大本營。只是這些年來你一直都不在,而竹林也是你的,所以每次進去的時候也只有我們原先地人可以進去,所以這十幾年來這些傢伙都著急的很,每一年都吵著要加入綠竹…」

一番話說的任意到也有些不好意思,眾人的目光更是死死看著任意,任意心中到沒有什麼,而是開口說道:「這裡地人我認識不多,有許多人是我朋友的朋友,但是對我來說,既然我的朋友們能將如此信任你們並將你們帶到這裡來,放心地介紹給我認識,那麼相信以他們的眼光一定不會看錯人,所以,從今以後我們都是朋友…」

聽了任意的話,眾人心中高興不已,而對任意來說,心中卻是稍稍有些失落,這十幾年的空白竟有了這許多變化。還好此刻見了這些朋友,心中卻也充實了起來,或者,這以後的生活也要和這許多朋友有所關聯和攙和在一起了。

隨後霸王拿出了一條細繩來,而繩上竟串著數十個綠色的小綠竹。霸王當先從中拿下一節綠竹,上前來慎重地交給任意說道:「兄弟,這是你的,以後我們綠竹就由你帶領了。」

任意一愣,見眾人都笑呵呵地看著他,心中古怪之下看向手中綠繡,卻發現這綠竹和先前楚霸王兩人所拿的並不一樣,除了任意兩個字之外,竟還有著莫名兩個字,而那綠竹不但改為了『綠主』兩字,且顏色也有別與眾人地黑色,而變成了潔白之色。

綠主,綠竹,任意明白了過來,但見霸王還在那裡分發著那一節節綠繡,再看扶衫、趙大寶、林夕、車天等人,就連周笑通、周陶陶、花惜月、慕容小月,還有另外幾個漂亮的女孩手中都拿著一節精緻美麗的綠繡。

眾人見任意如此模樣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只見鐵漢笑道:「你這個綠主是做定了,我們大家地目標就是瀟灑自在、逍遙江湖、只要沒有人欺負我們,我們就誰也不理,但若有人欺負我們,我們綠竹就是一個整體…」

任意苦笑,開口說道:「說實話,我還沒有這個心裡準備,不過綠繡的規矩不錯,不像其他幫派組織一樣,大家也都不受約束…那我們的基地不會就是綠竹林吧…」

眾人各自點頭,其中一人開口說道:「任大哥,你那竹林我們可是早就想進了,現在你可終於是回來了,我們大家有了這綠竹以後就可出入自由了…」

任意心中鬱悶,心想你加入綠竹不會就是為了進入竹林吧,到是花惜月開口說道:「任大哥,還好你回來了,不然綠竹林都住不下了,他們一沒事幹就總往竹林跑,害的我們幾個女孩子都不敢在那裡呆了,而且那裡房屋又少,我們又不懂陣勢,怕被困在陣中出不來了,就一直沒有建造房屋,現在大哥你回來了,一定要將他們都趕的遠遠的,不然我們姐妹都沒自由了,哼…」

任意苦笑,但見車天笑道:「那地方確實是個好地方,不但修煉起來速度更快,更重要的是安全,外人進不去。就是裡面空間太小,我們大家又不敢動上一動,所以這十幾年來,最多天氣熱時過去喝喝酒,避避暑,現在你回來了,我們綠竹也該到了安家的時候了。」

見眾人各自點頭,任意到也認為自己是不是該有個安定的地方了。想起繡林那巨大的面前和龐大的陣勢,且自己懂得陣法的奧妙之處,那繡林中有諸多溪流流過,中間更有一塊小湖,就是生活上數千個人也是輕鬆容易。而若是從中開闢出一條條小道,建造上一間間美麗的竹屋,開闢出一些練武地,再將陣法融入其中。

那麼綠竹的基地也就成了,雖說這其中許多人任意並不認識,但這一個多月來自酒摟中聽到的消息卻也知道這些人中有一些人竟是江湖中有名的青年才俊,且看那些豪爽的模樣和一些人所擁有的氣度和特點,到也非常對自己的口味。更何況,眾人那一個不知道他任意的脾性,若是將不對人的帶來,就是任意肯原諒其中一人,怕是其他人也不會輕易原諒。

對此任意到未多放在心上,而是認為自己也應該有了真正安定的地方了,正好眾人也都有此意,任意便也覺得此路可行,到時眾人一起商量好後就去開發那綠竹林,建造一個錯綜複雜的竹林陣地來。

此番主意打定,任意便也點頭說道:「好,就這樣定了,不過我似乎沒必要做這個什麼綠主吧!」

不想此話一出,眾人都是拒絕,近百個人竟一下找出了數十條理由出來,說的任意牙口無言,暗怪自己不該出口。而此事也就這樣定了下來,任意這個綠主就這樣做實了位置。

只是任意卻不知,今日所成的綠竹,他日在江湖上影響竟是無比巨大,不但任意沒有預料到,就是此刻這裡的所有人也都將此當做樂趣,並未太過當真。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6
正文 第214章 聲勢浩大


PS:今天打了一夜一天的嗝,因為許多朋友們出主意,打嗝終於停止了,感動啊。感謝朋友們的關心,所以這一章免費發出,以表達我對大家的謝意。阿彌陀佛,祝大家好運,千萬別得連環不休的病,難受痛苦啊。

眾人這一談論可是極其誇張,簡直是什麼都說,許多插不上嘴的也都各自聚集在一起說著其他的事,而任意被迫無奈也講述了許多自己的事。許久之後,其中一人提出要到繡林中去,於是所有的人都有了這心思。這鳳凰台果真太熱,也只有夜晚方才涼快,眾人便決定到夜晚之時一起上路,到那竹林去。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這十幾年來,那三十多匹馬竟繁殖了一百多匹馬,除了這裡的眾人每人都擁有了一匹好馬之外,剩餘的幾十匹好馬都在雁石山中。只是這後來的馬並沒有任意當初帶出來的那三十多匹馬來的神峻,但儘管如此,這些馬也在江湖中價值千金,想買也買不到。霸王鐵漢所經營的驚雁谷也因此而得名,且這些年來驚雁宮有黑白兩虎的存在,霸王鐵漢兩人又請來訓獸師來馴服猛虎和諸多狼狐,不想竟馴出了無數兇猛野獸,這些野獸中有狼有狐、有豹有蛇,當然最為兇猛霸道的就屬黑虎和白虎了。

不但如此,眾人中竟有兩人還懂得控蛇之術,也正是這兩人的存在方才使的驚雁谷無比安全,試想有雁石山上不時有毒蛇猛獸出現,平常之人又如何敢闖上山了。就是有武功高強之人要闖上山來,若不懂得破陣之法也休想進去。不但如此,霸王鐵漢兩人告知任意知道。這驚雁谷在這三十年的經營中猶如銅牆鐵壁,有各種高手坐鎮。諸如暗器高手、機關高手、訓獸高手等,雖說比起那些大成之人無法相比,但有著任意那都天陣和驚雁谷內眾人的齊心合力,且驚雁谷中又無什麼絕世寶藏,到也沒有高手前來一闖蕩。不止如此,那周笑通和周神通兩父子,再加上周陶陶一家因為太愛玩,便也時常到驚雁谷中來。而有這等高手的偶爾到來,卻也是天大的助力。再加上有徐若愚這等近百高手也時常在驚雁谷中聚會。到也使地驚雁谷成為了那一代不可小窺的勢力。

幾個小時過去,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左右,眾人聊的也都差不多了。於是便共同結伴向山向行去,臨走時只見霸王鐵漢兩人吆喝了起來。

「來來來,各位兄弟姐妹們,大家每人一罈酒,咱們一路騎著馬到繡林去…」鐵漢大聲喊道。

眾人各字興奮起來。這些酒可是約定必須到八月十五日才能喝的,不想今天因為任意的到來眾人要向竹林趕去,而這一百多壇早已被運來的女兒紅卻不能就此放在這裡。於是霸王鐵漢便有了現在這一番動靜,任意這十幾年來可是以酒為生,而且自他出來後發現,他這十幾年在山中所喝的酒竟都是好酒,雖然只是一個種類的酒,但那些酒在出來後任意卻是再沒有喝過。此刻已到五點多,天氣稍稍涼了下來。雖依舊有烈日照射,但那些早已放在山縫中一罈罈暗紅色的酒罈卻也吸引了任意的目光。不但任意如此,大多數人都是興奮無比,一人上前去抱起一罈酒來。卻是每一壇都有十斤重。

花惜月、周陶陶、呂別姬十二個女地見眾人一個個這等模樣,都是嬌笑不已,同時也不止一次見識到了男人愛酒的模樣。任意從霸王手中接過一罈酒,合著人群一起向山下走去。眾人走在任意前後,佔據了一條山道,後面的幾十人更是每人抱著兩罈酒,卻是將那一百多罈酒拿了個乾淨。待到見了那些守侯放哨的幾百個人時,這些酒也都分了下去。

到了黑白兩巨虎跟前,任意拍了拍白虎,一屁股坐了上去。眾人看的心中羨慕不已,然而眾人來時都騎著寶馬,卻也各有各的坐騎。就是幾個女孩想要一騎兩虎,但卻也害怕兩虎的威勢不敢靠前,到頭來惟有任意一人霸佔了兩虎。任意依舊是中間而行,前面有眾多高手拉著馬向山下行去,後面也有自己新認識地這些朋友們拉著各種顏色的寶馬向山下而行。惟有任意一人騎著白虎,身後跟著黑虎,卻是好不瀟灑自在,真是羨煞旁人也。

此刻山下,清風四人正沉悶地呆在一顆巨樹下,四人的馬也是異常無力。那陳瑤看著天色說道:「好熱呀,我們到底要幹什麼嗎,我要回鎮子上去睡一覺…」

卻見此時清風目光突地向遠處的山上看去,三人心神一動,也跟著看去,卻見當前從山上繞出一百多個身穿黑衣的黑衣人,這些人胸前有白色的巨虎圖案。除此之外每人還都牽著一匹神峻的黑馬,四人一看之下大驚,沒想到這山上竟一下下來了這許多人來。然而當再看下去時,卻見這一百多人身後又出現了一百多個白衣人來,這些白衣人胸前畫的卻是黑虎的圖岸,不但如此,這些人也各自牽著馬,只是馬地顏色卻也都是白色。

「靠,

的黑虎和白虎,真他***變態…」雷永恆一呆之後到。

陳瑤卻是笑嘻嘻地說道:「這些馬兒加在一起真漂亮,雖然都不是最好的馬,但也讓人看著羨慕。」

卻見雷永恆又道:「你古墓派地那個楊狂不是也有一匹好馬嗎,比這些馬怎麼樣。」

陳瑤頓時興奮了起來,說道:「那當然是不能比了,楊狂的馬是當年的任意送的,還有周家的兩匹馬也都是任意送的,他們這些馬可都是那些馬的後代,它們的後代那有父母厲害…」

幾人一愣,心想那有這種後代沒有父母厲害的,然而這卻又是事實,讓霸王鐵漢等人無法理解和找出原因的事實。那三十幾匹馬因直接有著虛空地基因,所以都異常神峻。而那些馬也都是草原上諸多優秀母馬所生,也都是馬中極品,雖然任意只是挑了其中一些中等的馬,但在外面地馬市上,也都是不可多得地寶馬。只是這些寶馬能交配生育之後,所生的馬卻是一代不如一代,這也就更顯示出了那最早一匹的三十多匹馬的優秀。



這時一旁的楚天涯驚疑一聲道:「還有…」

眾人本就沒有將目光移去,也都看了個清楚,只見那近兩百匹的黑白駿馬慢慢繞了出來之後,竟又出現了一個個看似厲害的青年才俊。只見那些人每一個出來都牽著一匹馬。且這些馬比之前面那些馬似乎又好了許多,雖然顏色不統一,但看的幾人卻是目光大亮,心中更是跳個不停。

這雷永恆半晌無聲,最後哭喪著個臉道:「天理不公啊,他們為什麼就有那麼多好馬,為什麼我就是個窮光蛋。」

確實天理不公。但他也獲得了常人不能想的長河落日劍,這等厲害地劍法。只是和常人比他或許好上太多,但和任意這幫人比,卻是不能比。誰讓任意本身就是一個極大的變數呢,而等那些人一個個閃出之後,陳瑤突然叫道:「啊,楊狂那個壞傢伙竟然也在,還有那個夏捨,啊。還有周陶陶他們…」

然而此刻驚的卻不止陳瑤一人,還有楚天涯和雷永恆兩人,

只聽雷永恆奇怪地說道:「那不是潘貓兒嗎,他怎麼也和這些人在一起攙和。」

兩人對看一眼。心中感到一陣莫名其妙,到是那清風縷須說道:「這些人了不得啊,未來的江湖必然會因為這些人的存在而翻天覆地…」

幾人沉默,此刻山上的人也都出來了一大半,但此刻只見一黑一白兩頭幾乎有馬一匹馬那般高的巨虎悠閒地轉了出來。幾人一愣,見兩虎之上做著一個身穿黑衣,斜背黑琴地人。那人身前身後距離有三十多米竟沒有一匹馬,幾人驚訝之下一眼認出了那就是任意。心中大驚之下,各自露出不敢相信地神色。

「上次楊狂告訴我驚雁谷有兩頭大虎王,我還不信。這兩個大傢伙一定就是驚雁谷的大虎王了。」陳瑤拍著胸口說道,雖然距離有些遠,但那兩頭巨虎的雄姿依舊震撼人心。

不一會後。那些人全部到了山下,但見那兩對黑衣人和白衣人林立兩旁,一匹匹黑馬白馬所組成的隊伍竟是如此的動人心弦。然後四人又見有八十多人各自坐上各自所牽的寶馬,手中酒罈的酒也都打開,一時間酒香四射,好不誘人。

這時陳瑤突地叫了起來:「歐陽雯雯,雯雯…」

人群中一靜,但見一個極為美麗的女子騎著一匹白馬駛出人群,這女子雖坐在馬上,但卻極為性感美麗,其身後背著一把古劍,長髮用白色絲條僅僅紮住,顯得既精幹又英武,且還不失美麗。

在見到陳瑤之後,這女子猛地飄然飛下馬去,和陳瑤跳著抱在了一起,眾人看在眼中也並未如何,到是兩人的美麗吸引了不少人地目光,這時雷永恆和楚天涯兩人對著人群叫了起來,卻見從中竟又走出兩個人來,其中一人正是兩人先前嘴中所呼的潘貓兒。

幾人見面自有一番言語,而此刻天色也並未黑,眾人一番商量之下便決定騎著馬先慢行上路,至於這四人,因為有楊狂、歐陽雯雯、潘貓兒還有另一人認識,且眾人看這清風四人也並無大礙,於是暫時便也沒有人說出什麼話來。

兩群黑白馬隊在接受了霸王鐵漢兩人的命令後各自猛然竄出,卻是去探路去了,而眾人也是騎在馬上一邊喝著酒一邊前進,真是好不自在瀟灑。只是後來霸王鐵漢兩人在收到前方傳來的消息之後,便找來任意等人共同商量,最後決定眾人分組前進,一共是八十五人,加那清風四人是八十九人,眾人各自結伴組隊,向綠竹行去。期間要求不相距距離不能太遠,而任意因有兩虎在身,到是不受限制,路程完全有任意自己安排,這一來卻苦了任意,試想這兩頭巨虎,自己如何安排,好在前後左右有無數人可為他開路,任意到也不覺得如何。於是任意便與花惜月幾個女孩結伴而行,準備在竹林在見。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6
正文 第215章 修羅四劍


霸王等人先後前行,因任意有兩虎在旁,眾人雖想和任意一路談心而回,但卻又不方便,所以眾人一個個結伴先走。惟有花惜月、周陶陶兩女雖然害怕巨虎,但卻也要一騎兩虎。而兩女留下的同時還有歐陽雯、陳瑤和另一個名叫江茗月的女孩。那江茗月表面上看起來溫柔無比,目光更如含情一般,真是好不動人。每次看向任意,竟能使任意升起一股心動的感覺。任意暗自奇怪之下,聊了幾句後便也熟悉了起來。

歐陽雯雯和陳瑤兩女騎馬吊在任意身後百米開外,花惜月、周陶陶兩女則騎在白虎身上一動不敢動。惟有那茗月竟是大方地騎在黑虎背上,對著幾人興奮地揮著手。黑虎比之白虎更是強悍凶暴,只是當年因任意的原因而記得任意,不敢在任意面前放肆。然而這十幾年來兩虎又如何被人騎過,此刻雖有任意在旁壓陣,黑虎也是暴躁不安,似乎要擇人而食一般。讓後面跟隨的歐陽和陳瑤兩人害怕不已,不得不說那周陶陶有著惡魔的潛質,其雖是NPC人物,但一直以來就和眾人非常交好,這周陶陶也繼承了周家的然是不會放手。

花惜月與周陶陶兩人在慢慢適應了白虎的溫順之後,便也漸漸放寬了心思。到是那江茗月,卻是一個人騎在黑虎身上,既表現的出害怕,又表現出了興奮,讓任意看在眼中暗覺可愛。這女孩本就長的美麗,身材也是凹凸有致。雖不比當日所見青青那般性感妖嬈,但卻也和眼前歐陽,花惜月三人有的一比。最重要的是,此女身上自有一股獨特氣息,讓任意看在眼中,心神微動,暗想此女必然是一個氣質女孩。

果見此女自騎上白虎之後地一番表現卻是比周陶陶那個淘氣鬼都強了許多,短暫的時間已然回復了過來,並可以用平靜的眼神打量四周了,到讓任意心中佩服不已。這女孩身穿一身平常的淡綠色俠女裝束。柔軟的腰兒彷彿不著力一般,對任意來說彷彿能一把捏在手中。那一頭烏黑的長髮,順著潔白如玉的脖子,垂在腰間,再配上一把墨綠色的古劍,便也顯示出了這女孩的氣質。正是目如點星柔和而明亮、嘴如櫻桃小巧而精緻、性感的鼻子、如玉地面龐…

江茗月突地臉一紅,目光也開始躲閃了起來。任意似有所覺,暗笑一聲,心想自己怎地就看著人家不放呢,不會這短短的時間就喜歡上人家了吧,一旁的花惜月突地開口笑道:「任大哥,你不會是喜歡上人家茗月了吧,嘻嘻…」

任意臉微微一紅,白了花惜月一眼,又見周陶陶也是調皮地看著自己。再看那江茗月,竟從黑虎背上跳了下來,跑到後面去了。那邊歐陽和陳瑤不知在談著什麼,兩人笑呵呵的聲音時常傳來。江茗月自歐陽雯手中接過自己的馬韁繩。然後上了那一匹白馬,只是臉卻依舊通紅,到引起了歐陽雯雯兩人的興趣來。

黑虎搖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而後向白虎靠近,花惜月兩人頓時笑不出來了,害怕地看著任意,任意絲毫沒理會兩人,兩人見黑虎並未對兩人如何,心思便又再次放寬,但到頭來還是找了個機會自白虎上下來。然後周陶陶也自歐陽手中接過自己地馬韁繩,花惜月則自任意坐下奪過自己的馬,然後五個女孩便嘰嘰喳喳地走在了一起。任意心中無奈。再次上前去坐到了白虎身上,到也坐的舒適,至於黑虎則緊跟著黑虎在一旁守護著。

任意的內力深厚,就是五女遠離自己有百米之遠,任意也聽的清楚,更何況這五個丫頭並沒有顧慮任意,此刻所談的竟是關於江茗月的事。只聽那周陶陶嘻嘻哈哈一陣大笑後,然後對四人說道:「任大哥好像喜歡上了茗月了,剛才任意大哥看茗月的眼神好奇怪哦,嘻嘻。」

另三女頓時來了興趣,花惜月也是一本正經地說道:「是啊,當初任大哥看我時也沒有看的這麼認真,哼,現在看茗月竟然看地這麼出神,裡面一定有問題…」

江茗月小臉通紅,偷偷看了一眼百米前,騎著白虎的黑衣男子,心中沒由來地一跳,隨即見四人都看著她,臉色便是更加的紅了起來。但嘴上江茗月卻是反駁道:「那有,任大哥看的明明是你們兩個,我和任大哥又不熟…」

歐陽雯雯若有所事地說道:「我記得茗月好幾次都吵著要見他地,怎麼現在見了難道不高興嗎,我們所有的人裡面就屬他武功最高,也最神秘了,依我看茗月你要是喜歡的話,就直接發動攻勢吧,我們姐妹支持你…」

一旁的陳瑤呆了片刻後,忽然冒出一句話來:「他可是十大公子之首呀,你們難道都不喜歡他嗎,我看我們大家一起發動攻勢吧…」

幾女一愣,隨即各自哈哈大笑了起來,而前面的任意卻是一臉汗然,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卻是坐不住了。後面的五人見任意如

是笑的更加響亮了。正所謂兩個女人一台戲,此刻聚在一起,任意耳目聰慧,聽的極遠,大部分話卻也聽的清楚。更何況這五人絲毫不顧慮他的存在,任意自身不知為何又想感受一下眾人地樂趣,於是便沒有特意關閉耳識,不想卻弄了個這樣的結果。

這一會任意也瞭解了五女的性格,歐陽雯雯是一個典型地俠女式人物,說話也是最為乾脆直接的。陳瑤則是大小姐式的人物,說話也是不顧及人的死活,只要開心就好。花惜月則是毫無花巧心思,每一說話間都是實事求是。周陶陶則是調皮精靈,什麼事都能給你扯上來,到是那江茗月卻讓任意感到奇怪,雖說話不多。但每一說話都是一針見血,讓四人有口難說,且外表還是溫柔異常,讓人想要憐惜,任意暫時下了結論,認為這江茗月乃是一個外柔內剛、極為聰慧美麗,且心思善良的女孩。且此女在談話的過程中異常有分寸,不但能表現的乾脆英武、且還擁有著溫柔綿長的柔韌、當然,那隱藏表面之下地堅強卻是更為動人。

此女雖未被列入十大絕色譜中,雖也不如當日那青青美麗性感不可方物。比起眼前的花惜月也差上一點,但和歐陽雯雯、陳瑤兩人卻是不相上下。當然,最重要的是此女勝在真實,那內在的東西卻是頗為吸引任意。

任意終是無法忍受幾女的胡言亂語,封閉了自己的九成內力,開始微微閉著雙目養起神來。只可惜這黑白兩虎雖然乃虎中異類,但卻不比幾女所騎的馬兒跑的快。耐力更是不濟,更何況此刻正是炎熱夏季,雖然現在天色快黑,但卻也異常遭罪。任意的內力自山洞中呆過之後就已經無法轉換,一直都是冰冷至及,所以也不敢為兩虎分別灌輸內力,怕兩虎會被凍死。

好在這一路行來,不時地有驚雁谷的黑白兩騎來回往返,替任意送著沿途地消息。幾個小時後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幾人找了個地方,任意放兩虎到一旁去休息,自己則和幾女聚集在一起升起了一團火準備過夜。不久後天空中猛地捲起一道颶風來,幾女大驚時。卻見一頭巨鷹在上空盤旋一圈,然後扔下了一頭野鹿。幾女一愣,隨即歡呼了起來,想來都知道那巨鷹乃任意所有。



只是無論如何心中都也驚訝無比,任意為幾女烤好了野食,鷹王又替兩虎捕來了野物,到也沒什麼大礙。吃過之後,任意喝了幾大口酒,就見那歐陽雯雯突然提議道:「任大哥這些年一直沒有出現,我們大家也都不怎麼認識。但霸王、鐵漢他們卻時常提起任大哥的事,雖然不多,但我們大家也都知道任大哥對大家所做的一切。我們雖然沒有好運先認識任大哥,但卻認識了任大哥的朋友,現在也算和任大哥認識了,說實話,以前我們許多人也都心中懷疑,一直在猜想任大哥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怎麼會讓霸王、鐵漢、徐若愚、車天他們那些真正的男人記在心中,我們覺得這事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但是今天見到任大哥之後我們都相信了.

任意心中啞然,不知這歐陽雯雯要說些什麼,但見幾女都默默地看著自己,便也知道幾女都是如此地想法,這時歐陽雯雯又道:「任大哥的武功是很高,但人品卻是更好,雖然我們只認識了不到一天,但我相信我的眼睛,任大哥不要以為我歐陽雯雯是個女孩就小看我,我歐陽雯所說的話代表著幾乎所有人的話,任大哥你完全可以放心,我們中間絕對沒有一個不好的人.

這歐陽雯雯如此一來,任意到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原本心中的那點疑惑也因這英姿颯爽的女孩一番言語而徹底消失。坐在火前,任意語氣平穩地說道:「好個歐陽雯雯,果真是女中豪傑啊.

話未說完,陳瑤幾女已然嘻嘻哈哈地大笑了起來,任意也因此而笑了起來,幾人間的氣氛也再次轉回了輕鬆,然而幾人卻都知道,幾人地關係在這一刻都變的更加親切起來了。

不一會,任意正自喝酒時,一道輕柔的聲音傳入任意耳中,卻是那江茗月所言:「任大哥能給我們大家彈奏一曲嗎,今天見任大哥在鳳凰台上彈奏時,琴聲非常特殊有節奏.

任意打了個哈哈,有些不自然起來,會不會彈琴他自己知道,雖然練了十幾年的琴,也雖然摸索出了適合自己地彈奏方法,但誰知道自己彈出來是否對頭。

歐陽雯雯突然開口道:「任大哥能讓我們看看你的琴嗎,我們茗月可是很會彈琴吆.

任意心道果然如此,見江茗月幾人期待地看著自己,任意拿起旁邊的琴,將黑色的琴套打開,眾人便看到了那漆黑的琴。卻見一聲驚呼傳出,坐在任意斜對面的江茗月驚訝地說道:「任大哥,你的琴竟然是五弦地.

任意心中不解。本身他對琴就不瞭解,更別談什麼瞭解琴的本身,見江茗月如此,

覺得奇怪,到是江茗月似乎太過激動,在接過任意遞後,眉目間思索之色竟越加濃厚了起來。

片刻後江茗月回過神來,見眾人都看著自己,躲過任意看向她地目光,江茗月道:「這是我見過的第一把五絃琴。而且看模樣這把琴年代似乎很久,就是不知道音質如何。」

見江茗月又看向自己,任意點頭道:「幾可以彈彈,不過不要用內力彈。」

江茗月點了點頭,然後將琴放在腿上,只見其兩手十指潔白修長,如同白玉一般。在火下著實有些晃眼。而那猛然間跳起的音符也彷彿天籟之音般猛地鑽入幾人腦中,接著,一陣沉默後,眾人都是驚訝地看著江茗月,惟獨任意神色平靜。

江茗月自那聲音調中醒來,見任意看著她,俏臉猛地變地通紅,卻是將本來要說的話給嚥了下去,開始彈奏了起來。然而前幾個音符還好。到了後面任意竟聽到了混亂,雖然音色依舊好聽,但任意卻也奇怪地知道這首曲子似乎彈錯了。

果見江茗月突然收琴,惋惜地說道:「現在所彈的都是六弦和七弦。在破碎虛空中我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有人會五絃琴.

「那麼現實中呢?」任意問道。

「也沒有,現實中五絃琴早在數千年前就消失了.惜地說道。

任意心想難怪我聽起來會覺得音調混亂,看來應該是五弦和七弦之間的差別了。

突然那歐陽雯雯開口說道:「天魔琴就是五弦,這兩把琴不會有什麼關聯吧.

幾人同時看向任意,任意神情平靜,正待接過江茗月手中地琴時,卻突地感覺到一股輕微的氣息,與此同時,兩聲虎吼傳出。接著五聲馬嘶先後傳出,任意剛剛接過天魔琴,就感數道劍氣向六人射來。眉頭一皺之下,任意右手在天魔琴上一撥,那射向六人的劍琴同時被六道凌厲的氣勁衝散。

然後,四道黑影突然出現在任意的四個方位側方,與此同時林中刷刷刷的聲音接連響起,任意轉目看去,卻見林中有黑影接連閃過,明顯是除了這四個高手之外,還有其他人在外圍守護。

江茗月幾人早已起身,和任意站在一起,虎吼聲再次響起,接著便是兩聲震天咆哮聲。一黑一白兩道身影猛地出現在任意身後,任意不用回頭便知是黑白兩虎,伴隨著林中飛鳥等慌亂的動靜,任意從氣息上辨別出眼前這先後到達地人竟有十六個之多。這些人是什麼人,為什麼都會在這裡,難道是早有預謀,還是此次的目標就是自己。

其中四人站在任意的四個方向,給任意無比巨大的壓力。高手,絕對的高手,這四個人的實力必然都在地榜高手之列,自己打不過能逃,這五個女孩又當如何,任意心中思索。

一股熟悉的氣息使的任意心中疑惑,但見一道紅光慢慢自夜空中出現,顯得如此的耀眼且詭異,一瞬間任意知道那人是誰了。薔薇劍陸行,正是當日被三大殺手組織之一地屠城所趕走的修羅四劍之一的薔薇劍陸行,只是這人為什麼會在這裡,另外三個和這陸行修為一般的人到底又是誰,難道正是修羅四劍中地另外三人。一時間任意心中驚訝無比,表面上雖然冷靜,但殺機已然凝聚在心。

以一對四,自己也是地榜高手,卻要對付這四個地榜高手,恐怕就是一個天榜高手也沒有這樣的本事。任意心中開始思索起了退路,與此同時,江茗月五女卻都感到了無比的壓抑。五女的身手都在宗師境界之上,且還有先後高低之分,又如何能對付的了這四個地榜高手,怕是四人每人出一招,五人都沒有一人能接的下。四人只覺天塌下來了一般,那股壓力將五人壓的無法呼吸。

然而,突然一股清涼的氣息撲面而過,五人一驚,各自清醒了過來,卻見任意此刻長髮無風自動,一股仿若實質的寒氣自任意身上飄散而出。五人心中沒由來地感到安全,同時四個方位而站的四人卻也感到無比地驚訝。

其中那薔薇劍陸行開口沉聲道:「任少俠可好,在下陸行,此次奉命來請任少俠,還請陸少俠給個面子去一趟。」

任意冷聲道:「你們的主子蕭少英到是捨得下血本,竟然一下支使了四個地榜高手來叫我,我任意的面子有這麼大嗎.

五女一愣,臉色都是大變,沒想到這四個人竟是四個地榜高手,難怪五人會被這股微微露出地氣息壓的喘不過氣來。到是那四人都是冷哼一聲,其中一道冰冷至及的聲音說道:「黃口小兒,也敢如此狂妄,修羅蕭少英的名字也是你能說的嗎.

劍氣猛地凌射捲起,任意知道那人開不得玩笑,竟然這樣就動手。而另外三人見那人如此,便也都各自發出了極為龐大的劍氣,任意飛快掃了五女一眼,心中暗暗發苦。內力在瞬間猛然提升到了頂點,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7
正文 第216章 不得不戰


修羅四劍乃薔薇劍陸行、寒星劍孟星、靈蛇劍李領、騰蛟劍屈守。四人乃修羅修少英坐下四劍,江湖少有傳聞。任意不知,但五女卻是在這十數年間屢次聽聞,自然知道這蕭少英乃何人,其手下修羅四劍又乃何人。乍一聽聞蕭少英和陸行兩人的姓名,五女又如何能不驚,略做推想,那另外三人必然是修羅四劍中的另三位了。修羅四劍都乃地榜用劍高手,那修羅蕭少英自惡人譜一出之後,整個江湖之上的人也都知道蕭少英乃何人。惡人譜排名地八,乃真正的天榜先天高手。那十大惡人雖少有出現江湖,但十數年將江湖之上所發生的一些重大事情也與其中一些人有些關聯,所以江湖中人自然知道十大惡人都乃什麼層次的高手。而這蕭少英卻是這十大惡人中最為活躍的一人,不止坐下有修羅四劍這等死士,更兼其凶殘無比,以殺止殺,江湖之上無不談修羅而面色大變。

這惡人譜有別與黑譜和白譜,黑白兩譜上的二十位高手乃每十年一次黑白兩道的聚會之上,天下武林人士共同推舉而出。十年前任意正在山洞中修煉之時,黑白譜之上的二十位高手已然評判而出。只是江湖之上的絕大多數人卻無緣一見,只知二十位黑白兩道的高手第二天共同上榜,對於其武功的高低卻少有人能瞭解。然而,江湖之上的消息無孔不入,二十大高手大多都乃各大門派的高手,其門下弟子自然見過,所以便也漸漸流傳了出來。惟獨這十大惡人不通過黑白兩道比武就能上去,但能進入惡人譜。不但此人心機武功很高,且各個都是修羅血腥的殺人魔王。所以江湖中便有了許多這一類的話,例如寧遇殺手,不入惡人。這樣的意思是,三大殺手組織都有著各自地規矩,殺某一個人三次之後若沒有將那人殺死,那麼執行任務的殺手必然要自殺。但是遇到修羅血腥的惡人卻不是這般,那十大惡人都乃窮凶極惡之人,比之惡人谷中千百年來所聚集的諸多惡人有還要來的血腥凶殘。而數百年前當惡人谷谷主江小魚列出惡人谷不再收容十大惡人榜上的惡人時,這十大惡人到也相繼安定了一些。不想這修羅蕭少英卻盯上了任意。任意雖也知道蕭少英的惡名,但蕭少英到底有多厲害,任意卻是心中不知。

江湖之上,才俊譜、百芳譜、公子譜、絕色譜、高手譜、黑譜、白譜、奇人譜、惡人譜、兵器譜、還有那數十年乃至上百年方才出現的龍譜和鳳譜,都各自有著各自的規矩。才俊、百芳名額更一百人,公子、絕色名額各二十,分為大小公子和大小絕色。高手譜五十人。黑譜、白譜各十人。奇人譜十人、惡人譜十人、龍譜鳳譜各五人。兵器譜和絕學譜更分為天地人三榜,其中囊括了古往今來無數神兵利器和諸多絕世神功。這些譜乃江湖共知,被稱為明譜,其中更有百曉生所造暗譜,其中有隨時記載的殺手譜、暗器譜、憐花譜、生死譜、妙手譜。正明暗兩譜雖都由百曉生編製,但卻都有著各自地規則,明譜會不時地由說書人乃至百曉生直接告知江湖,暗譜卻因為評測之人乃百曉生所屬的組織,所以有失公道。所報的也都是秘密,於是便以暗譜為名。想要得知暗譜之上的諸多名單人物,便需要向百曉生購買,而百曉生也以次來賺取錢財。

薔薇劍、寒星劍、靈蛇劍、騰蛟劍。所代表的是四把劍,更代表的是四個人。這四把劍乃兵器譜上人榜有名的神兵,雖不如天榜神兵那般矚目,但也是不可小瞧。此刻這四人手中拿劍,目注任意,卻是受到任意強大氣勢地干擾,從而不得不抽出劍來和任意比拚氣勢。任意氣息沉穩悠長,突地開口說道:「四位前輩都乃江湖高手,是否先讓她五人離去,然後完晚輩再陪前輩們打過。到時若是晚輩不敵,前輩完全可以將晚輩帶走…」

四人未有任何動靜,片刻後薔薇劍陸行盯著任意說道:「可以。我四人可以放她們五人出去,但是,外面的人是否會安然放她們離去,那就要看她們的本事和任少俠的表現了。」

任意一愣,知道這陸行所說之話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自己四人可以放五女出去這一關,至於外面他們的人是否放五女離去那卻不是他們四個想管的,當然,這四人必然是此次行動的頭領,說出這樣的話來必然是想四人一邊對付自己,而外面的那些人對付這五女,卻是兩方齊齊動手,到時就是抓不到自己,那麼外面那些人如果抓住五女地話,想來自己也會束手就擒吧。就是自己不會因為五女而束手就擒,那到時候自然會有另一翻景象。

任意沉聲開口道:「你們五個先離去,這裡有我自己就可以了。」

五人正待說話,卻見任意冷聲道:「速速離去,外面有許多人等著你們,不要出事,就是死也不能被捉。」

幾女一愣,隨即各自看著任意默默點頭,卻是受與任意的冰冷的氣息而強大的氣勢所影響,但五女卻都是從任意地話中聽到了關心。任意為五人爭取了遠離這四個地榜高手的機會,這本身就是一種關心。而事實上任意心中也很是愧疚,這四人很明顯是為了自己而來的,此刻將五女牽連進來,這是任意所不願意的,所以一開口想的卻是先讓五女離去。見五女猛然向外竄去,任意猛地鬆了一口氣,再看那黑白兩虎,雖然厲害,但面對這四個地榜高手卻是顫顫發抖,任意與心不忍,不想讓兩虎喪命與此,於是便對著兩虎喝道:「走開…」

兩虎本身就煩躁不安,此刻任意喝使兩虎離去,兩虎在看了任意一眼之後便猛地竄了出去,然後消失不見。在高手面前,這等變異的森林王者也是沒有絲毫看頭。除非兩虎能如那火麒麟一般。任意在白虎離去的同時,心已然沉入到了古井無波的極靜狀態中。

劍氣,是那種仿無傷害的劍氣,它們輕柔到了極點。任意心中一震,終於意識到了先天高手與後天高手地差距,同時更清楚地知道地榜高手和人榜高手之間地差距。若

意自身已然進入地榜大成境界,能清楚地感受到四人度,知道自己比四人任意一人都高出許多,但任意更知道,地榜與天榜之間依舊有著差距。一個他不曾瞭解,也正在摸索的精神境界。而若想突破這個境界地話,就必然以戰養戰,以神御神,容而達到先天精氣神完全合一,只有那樣,天榜所屬的武學及至才能被開啟。而他方才有資格通過天榜的境界從而踏入天道及至,乃至武道大圓滿境界。

那輕柔到彷彿不存在的劍氣被任意用自身強大的精氣神鎖住,任意知道,若此刻自己稍稍露出一絲破綻,那麼即將而來的就會是四道驚天地劍道攻擊。任意心中無波,精氣神完美地統一結合在了一起,超然的感覺到四人的氣息波動。儘管四人比之任意要差了許多,但四人的結合卻讓任意不敢小視,同樣。任意也在尋找著突破點,然而更多的卻是任意在為五女拖延著逃亡的時間,不管五女是死是活,只要哪個底線的時間一到。任意就會選擇以自己地方法戰鬥,甚至是逃亡。

寒冰的氣勢既瘋狂又輕柔地交融在一起,給四人一種冰寒無比,卻又非常無力的感覺。四人感到鬱悶,就在這時,四人中一人動了,是的,動手的是寒星劍孟星。只見青光一閃,寒氣向任意逼迫而來,任意眼前已然出現了一把形狀古樸。長約二尺半左右,劍柄雕有一條青龍的古劍。這把劍正是人榜神兵寒星劍,劍芒在這一刻猛地由縮而漲。接著竟爆破開來,瘋狂震顫個不停。無邊的殺氣夾雜這精妙的劍意向任意席捲而來,任意沒想到這孟星普一出手就是全力進攻,不留餘地。

任意尚未動,靈蛇劍李領竟也動了。那是一把又細又長,藏於普通繡竿之中的劍,劍一出鞘,寒光就猛然閃現,只見其顫動如靈蛇,所攻來地路數更是刁鑽狠毒。此劍比孟星手中的劍顫動更甚,彷彿劍本身就會顫抖一般。讓任意有種不能辨別攻擊方位的感覺,到底這劍指何方,刺向何方,就連劍光的顏色在夜間也都隨時在變換,時而赤,有而青。不但異常刺眼,且更靈如青竹,毒如赤練。

任意動了,那讓常人無法想像地速度,那讓四人為之無比驚訝的身形變化,只見任意身影一旋一扭,人已然如麵條一般成了一個大S形,不但速度如風,身體更是古怪無比,竟輕鬆躲避過了兩到高手的同時攻擊。一時間孟星與李領兩人心中大驚,就是那一旁見機行事的陸行與屈守也都愕然色變,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眼中所見。

喝,一聲怒喝自任意口中傳出,任意右手猛地拉開天魔琴五跟弦,然後右手猛放,頓時美妙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任意身在半空的詭異身影。二十五道無形氣勁自上方向上壓下,四人大驚,如何能想到任意會有這一招,不防之下,各自躲避的異常狼狽,然而,高手畢竟是高手,更何況任意一分為四,同時攻擊四人,且任意並未馬上就施展出全部的實力,於是方才使的四人和任意迅速拉開了距離。而任意身影竟在半空中一旋,凌空虛踏,向著五女去的反方向竄射而去。

陸行冷聲一笑,身如電閃,手中血紅色地薔薇劍瞬時與自身合二為一,竟是劍道中的人劍合一至境,猶如一道血光,陸行帶出一條飛速的血色光芒,向著半空中地任意直直飛射而去。人未到,那毀天滅地的劍氣以到。然而,半空中的任意卻是身影一旋,彷彿分出好幾個任意一般,竟在空中左踏右踏,違反武學常規,侃侃避過了那一劍。



又是四道驚訝的聲音傳出,那陸行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顛峰一劍,在人劍合一之後,速度比之平常快了一倍有餘,威力更是大到了極點,然而,竟還是被眼前這青年給躲過。飛速自高空落下,陸行見李領三人分別在上中下三個方位阻攔攻擊任意,而任意卻在半空詭異地踏著步法在躲避著。

抬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陸行並未看到那頭巨鷹,然而江湖傳言自是不能不當回事,所以時時刻刻四人都觀察著任意的舉動和天空的舉動,只要天空一有任何不對,四人必然會以自身之力合力先將巨鷹轟殺,然後方才繼續對付任意。

同樣,此刻的任意雖有呼喚鷹王的想法,但卻也知道自己不能在此時呼喚,否則就是鷹王再厲害,也必然抵擋不住一個地榜高手的攻擊,更何況這裡有著四個地榜高手。於是任意,在尋找著時機,一邊躲避著四人的攻擊圈,好尋找最恰當的時機讓四人落單一人,這樣就是機會再下,自己也可先對付一人,否則自己就是本事再大也無法同時對付四人。就是同時對付兩人任意也不想冒險,因為那樣一來,必然就會被兩人纏住,從而等著自己的將會是四個地榜高手的圍攻,到時自己想要再脫離出來就必然不會向先前那般容易了。

任意腳下雖然乃是一片樹林,但樹木並不密集,山勢也並不陡峭。所以落腳點也很少,在這樣的情況下任意想要逃亡卻是非常不容易,然而,這個時候,任意也知道,自己已經將四人給帶出了很遠了,至於那五女到底如何,自己就是想管也管不了了,她們唯一能靠的也就只有他們自己了。

突然,任意眼前一闊,竟出現了一片巨大的曠野之地,任意一愣之下已然無法回身或是向其他地方竄去,自高空落了下去,前方正有騰蛟劍屈守守護著他。而左右兩方則是寒星劍孟星與靈蛇劍李領,後方跟隨的是薔薇劍陸行。任意深呼一口氣,內力在一瞬間佈置在全身每一處穴道內,同時右手五指之上也都佈滿凝聚了濃厚的寒冰內力。

戰,不得不戰。

逃,嘿,任意冷笑一聲,心中卻似乎並未放在心上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8
正文 第217章 以一敵四


身影接連在原地快速詭異地變化飛竄著,使的陸行四人難以捉摸到任意的身影及下一刻到底竄向那裡。好在四人分四個方向將任意緊緊困在正中,只要時刻注意,到也不怕任意能突破四個地榜高手所組成的防禦圈。那龐大激盪的劍氣以陸行四人為中心,竟駭然地交織成了一道劍氣組成的劍網。在月色之下,只見寒星劍的劍氣青光閃閃,靈蛇劍的劍氣時而青、時而赤,騰蛟劍的劍氣白光耀眼、薔薇劍劍氣一片血紅。任意就是內力比四人深厚,卻也不敢被任意一把劍刺上一下。

四劍中惟有靈蛇劍又細又長,快如靈蛇,異常詭異毒辣。騰蛟劍乃是一把可軟可硬的軟劍,軟時可圍在腰間,硬時可劈鐵裂時,不但鋒利無比,且還屈伸如意。寒星劍殺氣最盛,雖不如靈蛇劍與騰蛟劍那般纏人,但單比殺氣,這兩把劍加起來也是不如。還有那薔薇劍赤紅如血,血腥異常,不但如此,這薔薇劍之上更自帶一種巨毒,中劍者就是當時不死,事後也必然會毒發身亡。

這薔薇劍乃四劍之首,由普通薔薇澆灌五種毒血而長期培育而成,這五種毒血分別是七寸陰蛇、百節蜈蚣、千年寒螭、赤火毒獗,還有那叛徒賊子的血。如此這普通的薔薇便成了血薔薇,而這薔薇劍也則是以薔薇血溫養了數十年而成的。然而只耐此劍有一特性,若是遇上孝子忠臣,義氣男兒,這柄劍上的薔薇毒性便發揮不出來。只能淪入普通神兵,卻不想這修羅四劍中陸行擁有此劍。單以這陸行在江湖上的聲名而論,萬萬算不上是個好人。而這劍被其拿在手中無疑是一種諷刺。

任意躲閃的可謂是絲毫也不輕鬆,試想被四個同級數的高手圍攻,就是任意輕功再厲害,身法再詭異,雖也能依靠左右互搏術而一心三用乃至四用,但是此刻任意卻是絲毫也不敢大意。手中天魔琴地威力固然天下少有,但這琴的目標太大,且五人間的距離太過狹小,一時間任意竟沒有找到適合的時機來施展。最先任意也曾以天魔琴對抗四人。但卻只是試探性的,任意在山洞中苦練琴技十幾年,雖琴技有限,但準頭卻是百發百中,想打那裡就能打那裡。只是,此時此刻,以一對四。若無一擊必勝或是能脫離出去的把握,卻是完全沒有必要浪費內力和做無用之功。

任意不知那陸行四人心中早已驚訝無比,不止是驚訝任意的修為和輕功,更多的卻是對任意手中那把黑色的五絃琴驚訝。四人在江湖上乃什麼等級的人物,所接觸地事必然有許多隱秘之事,而對於那傳說中的天魔琴也是早有耳聞,並且也都見過那天魔琴被公佈出來的模樣。今日再見任意手中黑色五絃琴,且這五絃琴還能以琴弦發出鋒利的弦氣來攻擊四人。四人雖嘴上不說,但心中早已疑惑猜測不已。毫無疑問。往往能以兵器發出強大氣勁的物體必然是神兵利器,四人沒有一人會想到任意能以自身內力灌輸到普通的琴弦中,然後再發出來攻擊四人。這樣一來若任意不是傻子,那就是真正的天榜高手。

然而四人在這短暫地交手間。雖未和任意真正的大打出手,但高手之間所能感知的四人卻是感知出來,都知道任意乃是地榜後期大成高手。四人雖是地榜高手,但之間也有差距,除那陸行與孟星乃地榜中期高手之外,另兩人則是前期高手,單單比起來任何一人都不是任意的對手。再加上任意那恐怖的身手,四人完全可以想像的到自己若是單獨對上任意,其下場必然是失敗或是死亡。

突然,任意心中一點亮光閃過。然後任意旋轉竄動的身體竟竄到了四人的包圍圈正中,四人一愣,隨即各自心中大喜。同時四把劍帶著四股強大無匹的氣息向任意攻去。任意大喝一聲,左手天魔琴猛地向下一壓,擋在自己地胸口,同時右手五指猛地按在琴弦之上。這電光閃石間,陸行四人的劍已然快到,劍尖尚未到,那橫行無匹的犀利劍氣已然快要觸體。任意最為煩惱的就是這劍氣,這劍氣比之四把劍本身還要來地恐怖。劍最多給人以單純的傷害,而劍氣之上卻帶著四人的內力,被劍氣刺到的話,傷勢必然難以好轉,且還要受到那犀利如劍的凝聚內力破壞經脈。

……

一股異常清脆的聲音猛地響起在五人耳中,這天魔內琴就是如何彈奏,其聲音都是美妙至及,絲毫也不會讓人覺得討厭,就是不懂琴的人彈起來也會因那單個音符而感到身心愉悅。單只是這一點,這天魔琴就足以名傳千古,做那琴中之王。然而,這美妙的聲音之下隱藏的卻是強大到讓人駭然的殺機。

撲撲撲撲……

無數道氣勁猛地向陸行與那李領沖射而去,任意用了八成地內力,化內力為六道鋒利的氣息以琴弦發出,雖任意不能顧及到四方,但依靠著自己的輕功和變態地身法,任意硬生生地在瞬間改變了方位,同時攻擊向兩人。而這原本對付兩人所需要的停頓,在四人看來竟彷彿沒有絲毫停頓一般。

四人駭然之時,陸行與李領也急忙揮動手中寶劍,於是只聽砰砰砰……沉悶的聲音接連響起,那陸行兩人只感一道道強大的猶如幾個高手同時向他攻擊一般,不但速度及快,眨眼既至,且那股猶如劍氣般的氣勁竟在和自己手中劍相撞之時,竟帶著無比強大的寒氣順著兩人的劍向上急速蔓延。雖然兩人快速以內力相逼,將那股詭異冰冷至及的寒冰氣勁化解,但由於不瞭解和那數股氣勁出現的太快太突然,兩人竟也狼狽地停頓,然後無奈地向後退出了幾大步,這樣方才完全化解那數股氣勁。然而兩人再看自己的劍,卻見劍上竟覆蓋了一層雪白的冰霜。兩人駭然之下內力驅使而出。兩把寶劍迅速恢復原貌。

然而這時任意已然和孟星與屈守對上了,只是讓四人為之驚訝的是,只見任意身影猶如魚躍般

地橫移一下,然後竟向後一躺,貼著地面將黑琴引了電光火石,陸行兩人一退,孟星兩人地劍已到,任意迅速變化身影,用上了魚龍百變的變化,在瞬間變化了幾下身形。險險地避過了孟星兩人的劍,然後施展普通的鐵板橋虛躺下去,以天魔琴快速迎向兩人。而這時陸行兩人方才完全化解了那數道天魔琴所發出的氣勁,心中正自駭然之下卻又看到了任意和孟星兩人相對的場面。

……

琴音響起,卻是兩把劍穩穩穿入了五根琴弦之中。孟星兩人神色一喜,卻見任意更是冷笑一聲,然後兩人就感到自琴上湧出一股強大的寒冰內力。向兩人的劍上傳去。一接觸之下,兩人一愣,然後猛地提起全身內力向天魔琴壓下。

這天魔琴本是天外異物,其傳導性異常的強大,恐怕天下間無由敵手。往往一小股內力就能借琴弦化為實質發出去,其恐怖之處就可想而知了。然而,除此之外,這天魔琴更是只比鷹刀差了一個檔次的神兵,其自身地鋒利與堅硬之處也是出類拔萃。古今千年,沒有一種兵器可在其上留下絲毫痕跡。

雖然同時受到兩股內力的壓制,然而任意卻是笑了,這無聲的笑讓孟星兩人心叫不好。同時也在發現兩人所發出的強大內力竟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時,兩人情急之下正待收劍繼續攻擊任意,但卻見任意猛地左手一轉,那黑色的琴竟猛地轉動起來。然後兩人只覺手中一輕,兩人手中所握的劍脫離了控制,同時兩個重物落地,兩人目光一掃,卻駭然見到自己手中的劍竟少了半截。而落在地上地赫然正是兩把劍的一小半,一時間兩人怒火中燒,強大的劍氣自身上湧出。這讓任意駭然地感覺到,這兩人瞬間由兩人變成了兩把劍。

對任意來說,剛才那閃電間所經歷的一幕是如此的美妙。在山洞中任意曾實驗過琴弦,在發現其竟能割斷其中那些江湖有名的神兵之後,任意知道自己揀到了寶。而單單這天魔琴內琴就是如此的變態,若是將外琴找來再合二為一,這天魔琴到底又能恐怖到什麼程度。另一點就是這天魔琴的傳導性了,哪怕是一絲內力這天魔琴都不會保留,會給你將內力轉化為犀利的氣勁發出去。固然這眨眼間任意才會有了這不錯地主意,先是冒險將陸行兩人擊了出去,然後以自身的身法輕功特長獨自面對孟星與屈守兩人。

其中任意所佔到的便宜可不是一點半點,以有心算無心,先將兩人的劍套入琴弦中。雖一時間受到兩人合力以強大地內力對付他,但天魔琴護主,這股內力只會以增長重力的形式向任意施加強大的壓力,而不會背道而馳,將內力以劍氣的形式傳入到任意體內去。所以說,任意儘管在那一瞬間受到了兩人合力而來的壓力,但自己的內力卻也能抵擋,雖不輕鬆,但卻並無大礙。最後任意找準時機,以精妙手法扭動天魔琴,先是御力,然後方才以琴弦將兩把劍割斷。

期間一切快的難以想像,當兩人的劍斷了頭反應過來時,任意也以飄著向後倒竄而出。而陸行兩人這才雙雙提劍連同孟星兩人同時向任意攻來,只可惜此刻任意依然脫出四人的包圍,以一對四正面對敵。憑藉著任意自身的輕功和身法若想要再次將任意合圍,那是沒有一點可能地。

任意笑道:「各位,就此停手吧,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四人冷哼一聲,那孟星手一揮,手中半截寒星劍依舊劍氣縱橫,不可小瞧。任意也知,到了四人這樣的修為,就是沒有劍也可以草木為劍,到是自己割了兩人的劍,這卻是自己地不對了。好劍難得,這等進入天地人三榜的劍更是難得,往往都是價值萬金,甚至是無價。而這些神兵也大多以傳承的形式代代相傳,任意輕易毀去兩劍,無疑是要了兩人的命。

劍。對一個劍客,乃至任何一個用劍的人來說,它就等於生命與靈魂……

一時間!

你看那劍氣縱橫、飛沙走石、人影飛竄、琴聲四起……

正是這天魔音之威力……

身影如電閃,不給四人絲毫機會。任他咒罵咆哮,劍氣縱橫,卻是奈我不何。任意身如海上孤舟,上下左右、忽如魚躍、忽如龍騰、又彷彿雲中巨龍,翻騰不已,卻又難辨虛實,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更彷彿海中之魚。任你狂風怒吼、冰雪暴雨肆虐,我卻自在遨遊與怒海之中。

琴聲猛地停了下來,卻是修羅四劍狼狽不堪地先後退出五十米開外,再看任意,左手抱琴,右手輕輕撫摩著天魔琴地琴弦,正觀察著四人的舉動。此刻四人身上衣服已然有了血跡。不但如此,身上的衣服更是多出了許多洞來。而面對這四個高手,任意雖然消耗巨大,卻頭一次感覺到和高手打鬥起來是如此的爽快,雖然內力在快速的補充著,但先前那十幾分鐘的打鬥卻猶如過了許久一般。不但讓任意的精氣神第一次高度集中起來,且內力更是提到了十二成,卻是爆發了自身的潛力一對四。儘管此刻全身有些酸疼,但心中的火熱卻是任意最為喜歡的。

「怎麼不打了。不打地話我就閃人了,咱們以後最好是不要再見…」任意天魔琴直直壓在地上,一手按在天魔琴的這一頭向四人說道。

不想那陸行卻是詢問道:「少俠以一敵四還能如此輕鬆,陸行佩服。只是少俠能否告知在下知道,少俠手中的琴是什麼琴,怎地如此厲害。」

見四人都看著自己,任意面如表情地說道:「各位不閒問的太多了嗎,更何況我也沒必要告訴各位,各位還是請便吧。」

四人眉宇間各自露出怒色,那孟星更是冷聲道:「閣下未免太過狂妄了,閣下最好還是和我們合作,否則閣下以後的日子必然不會好過。」

任意目光一冷,看著四人說道:「那咱們走著瞧。但是我可以告訴

就是修羅蕭少英來了,也休想我會怎樣。」

四人臉上怒色更盛。只是卻無一人動手,短短數息之後,任意見四人沒有動靜,便自己身影一閃,猛地長嘯一聲,幾個呼吸後一頭巨鷹自天而降,任意在四人的注視下躍上鷹背,然後站在鷹背上說道:「告訴你們,最好不要對我的朋友下手,否則不要怪我將你們地老巢給端了。」

四人大怒,其中孟星正待向任意竄來,但卻被一旁的陸行阻止,在看到任意乘鷹離去後,那孟星冷聲道:「好個黃口小子,哼…」

斷了劍的屈首到是神色平穩地說道:「我們先回去看看手下是否將那五個女的抓住了,這樣的話我們到也可以有些籌碼,真不行了也可有個交代。」

三人各自點頭,然後在揀回了兩把斷劍的劍頭之後,便向原地返回。

而早時在四人追擊任意的同時,花惜月五女也是結伴竄了出去,不想卻遭遇到了十幾個黑衣蒙面人的阻擊。於是一場以少對多的戰鬥便拉開了序幕,然而讓五女想不到地是,在五女苦苦掙扎抵抗了很長一會後,竟等來霸王等人。

原本霸王等人分為好幾波先後前進,且途中不管夜晚還是白天都會有黑白兩騎來回輪流巡視,不想在任意幾人發生意外之時,卻趕了個正著。任意六人本就在樹林的邊緣處,又有黑白兩虎的震天怒吼,後又有五女接連吹響綠竹,於是一場聲勢浩大的營救工作便開始了。

任意有心帶陸行四人且戰且逃,所以將四人帶出去了很遠,而任意和四人打鬥地期間,聽聞消息迅速返回的人一波接一波不斷。先後第一波有扶衫、林夕六人先返回,加入了戰鬥、然後有馬曉天、胡凱七人隨後趕到。隨著一波一波的返回,白天那些緩步而行的人到回來了一大半。

不但如此,隨著黑白兩騎的數百匹馬接連傳訊,眾人竟都先後趕回。且不說在眾人想來和任意武功如此之高,和任意在一起的五女必然是最為安全的,卻沒想到先遇到危險的是任意五女,雖然巡視的人只聽到五聲綠竹的聲音,但一想之下便都認為此事事關重大,於是一邊有人向回急趕,一邊有人向前路快速追趕其他人,好在所有地人都沒有進鎮,且都在外生火露宿。

更兼眾人所騎都是寶馬,最遠的也就百里路外,這不到半個小時只間到先後回來了四十多個人。而那個時候任意正在打鬥時,當任意打鬥完乘鷹急速返回時卻也過了一個多小時了。

任意自高空向下看去,正尋找著眾人的身影,好在任意地眼睛能在黑夜視物,根本用不著吹響綠竹來尋找幾女的身影。這時兩聲虎喉自林中傳出,然後任意猛地自高空躍下,便看到了林夕正拿著一把飛刀在黑暗的夜色下修著指甲。任意一愣,心想大半晚上的你修什麼指甲。林夕看到任意後也是一愣,隨即便是嘿嘿一笑,對著任意使了個眼色,然後任意看到腳下不遠處正趴著幾具身穿黑衣的屍體。

隨著一聲聲沙沙的聲音響起,一黑一白兩頭巨虎出現在任意面前,隨著出現的便是霸王鐵漢兩人,兩人在見到任意後都是一愣,隨著鐵漢拿出綠竹吹了起來,頓時樹林中各個地方傳來了綠竹那獨特的清脆聲音。

與此同時,前進中的陸行四人突地臉色一變,停住了前進的步伐,只見那李領開口說道:「遲了,那幫小子看來已經都趕過來了。」

「這麼快!」屈守愕然道。

「別忘了他們所騎的都是萬中無一的寶馬,我們和那小子連追帶打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了,那些人再不到那就說不過去了。」孟星冷聲道。

「那我們現在又當如何。」屈守又問道。

「離開這裡,但要發出命令時刻監視這些人,看這些人到底要到那裡去。」陸行開口道。

那孟星殺氣騰騰地說道:「為什麼不上去將那幫小子都殺了…」

三人看了孟星一眼,知道修羅四劍中這孟星脾氣最是凶殘好殺,此次受了這等的委屈又如何不想找回面子,只是,做為修羅四劍之首,陸行卻清楚地知道那是一股什麼樣的勢力。就是四人乃地榜高手,卻也不能同時對付任意和那八十多個後天大成乃至擁有幾個人榜境界的強大勢力。此次事不成怨不得任何人,若要怨的話就只能怨任意太過變態,若要怨的話就只能怨那把突然冒出來的琴。

陸行心中一片火熱,同時那靈蛇劍李領也是如此,只是其眼中寒光一閃,便又隱藏不見。四人沉默一會後,李領突地開口說道:「這裡就由我在,你們大可放心。」

陸行若有所思地看了李領一眼,然後說道:「那這裡就交給老三了,至於主上那邊,由我們三個解釋就可。」

「就這麼放過那幫小子了!」孟星沉聲道。

那屈守也是看向陸行,似乎也在詢問,而陸行則點頭沉聲道:「不急,慢慢來,即使我們不對付他們,也自會有人對付他們,至於我們,到可以試著當當魚翁…」

與此同時,任意那邊眾人也已經聚在了一起,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從最早的一兩匹不到十分鐘就到,然後到最後的一匹近一個多小時才趕了回來。但無論如何,眾人是趕了回來了。雖然有一些人沒有參與進來,但好在五女也沒有受多大的傷。這也是那陸行四人交代要活捉方才會如此,否則五人又如何能支撐的現在。

只見地上躺著二十二具屍體,有幾個脖子上插著幾把飛刀,有一些胸口有巨大的傷口。也有幾個脖子似是被劍抹過,任意可以想像的到先前戰鬥的緊張。好傢伙,這先後加進來的五十多個人和這二十二個人戰鬥,這樣的場面就是想起來也是異常慘烈的,同樣眾人想到任意以一幾之力對四個地榜高手的場面,心中都是驚訝無比,都是埋怨自己怎地就跑的這麼快,從而錯過了這場精彩的決鬥。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8
正文 第218章 強大姿態


PS:國慶節到了,風流在這裡祝大家國慶節快樂,有機會玩的就乘機去玩玩,散散心,放鬆放鬆。我是沒這樣的好命,要乘著這幾天假可以多寫點,唉,苦命的人啊。

同樣也記得別忘了給小朋友們講很久很久以前的事:那時候天還是藍的,水也是綠的,莊稼是長在地裡的,豬肉是可以放心吃的,耗子還是怕貓的,法庭是講理的,結婚是先談戀愛的,理髮店是只管理發的,藥是可以治病的,醫生是救死扶傷的,拍電影是不需要陪導演睡覺的,照相是要穿衣服的,欠錢是要還的,孩子的爸爸是明確的,學校是不圖掙錢的,白癡是不能當教授的,賣狗肉是不能掛羊頭的,結婚了是不能泡MM的……

最近心裡空虛、寂寞、沒底、面臨著人生轉折點的選擇。現在的人大多數怕都和我一樣吧,沒有幾個活的快樂,也沒有幾個人活的實在吧!

……

……

當夜眾人快速離去,卻也害怕那四人追來,不想兩方的人一邊顧慮四人乃地榜高手,一方顧慮對方人數眾多,又有任意這樣恐怖變態的高手從旁協助,就是心中對這二十幾個手下感到可惜,卻也不能趕回相救,於是這一夜便也就此度過。當夜眾人騎馬而行,過了梨園鎮、又過了梨園村,方才在梨園村二十多里外的地方結伴休息。待天色微微亮起時,眾人繼續前行,趕准了時間在南名鎮上吃了早餐,於是便又繼續前進。

眾人一行數量極為龐大,就是那早間巡邏的捕快也都不敢上前來詢問。當然。這樣龐大的馬隊和眾人這不俗的丰姿,又兼那黑白兩虎猶如駿馬一般高大,卻是著實吸引了早起地諸多行人觀看。當馬隊離去,便有人吆喝了起來。

只聽有人叫道:「那兩頭老虎竟是黑白色的,而且竟有那些馬那般大…」

「還有那幾百匹馬,竟然都是平常難得一見的好馬,老天,我這一輩子可都沒有見過這麼多好馬……」

「那些人都是什麼人,誰知道…」

那早晨聚集在一起的捕快手中拿刀,無奈地看了看遠處飄散的灰塵。其中一個說道:「我認得裡面的幾個人,好像是那霸王和鐵漢那些人,還有一些也都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傢伙,怎麼他們都聚在一起了,難不成最近有什麼寶物出世…」

又有捕快說道:「這事來的太過蹊蹺,我等不便私自做主,不如上報衙門或是捕頭吧。」

一眾捕快馬上離去。然後又有一眾身穿勁裝或是手拿刀劍的武林人士,或自客棧窗戶內向遠處看去,或出現在街頭各個地方,都是若有所思地看著遠處。只是此刻這近數百匹的龐大馬隊已然消失不見,但這片刻間留下地卻是轟動…

路途之上,任意穩穩騎在黑虎身上,兩虎從並排跑在馬群正中,好在馬群由眾人控制跑的並不快。當頭領先的是黑白兩個騎隊,這兩個騎隊是在開拓道路。都是數騎結伴,異常規矩和有紀律。不但如此,時刻會有猶如煙火的東西飛向高空,來作為報告。一路上眾人不快不慢的前進著。因為兩虎的原因,使的眾人地速度都慢了一半之多。而兩虎雖為異類,但乃耐力卻是差了許多,好在上路不久,就有一輛馬車被拉來,然後兩虎被裝入鐵籠中,外面也被蒙了一層黑布。於是眾人的速度這才提了起來,而任意也騎上了花惜月的馬,至於花惜月則與周陶陶兩人並騎。

行了許久,任意突然開口問道:「為什麼不從最早的時候就用馬車來拉著兩虎。這樣一來也不會出現問題了。」

任意所問的問題眾人自然也是知道,只是霸王鐵漢兩人也有苦衷,只聽霸王說道:「你以為那兩頭傢伙會聽我們的話嗎。當初將那兩頭傢伙弄過來也費了不少事,就是訓獸師都不敢太過大意,以前也用黑布蒙過,但是往往都落不了好,那兩頭傢伙的脾氣太躁了,似乎也只有你一個人能治的了。」

任意疑惑,不明白這樣的話為什麼還要帶這兩虎來這裡,又見鐵漢隨後說道:「你也不見我們這麼多人中就沒有一個人敢過多靠近他地,說來也怪,我們也用過許多方法調教過兩虎,但效果卻不大,這兩個傢伙真不愧他***變異虎王,玩不起也折騰不起啊。」

「那為什麼這次還要將它們帶到這裡來。」任意終是問道。

霸王笑道:「還不是為了調教那四頭小傢伙,這兩個傢伙不離開,訓獸師沒有人敢靠近或是觸碰那四個小的,無奈之下我們想方設法這次將兩個傢伙給帶了出來。這一路上可沒少受苦,不過這樣一來到是不經意間將名頭給闖了出去,我們驚雁谷驚雁宮可是因此而聲名大盛啊。」

任意為之鬱悶,沒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有這樣的想法,但見此時那車子異常安靜,惟有那拉車地四匹馬兒卻是異常的不安,想來這就是那氣息之間的感應和害怕吧。之後霸王又道:「原本這馬車停在梨園鎮,後來沒想到你會來,也沒想到兩虎

怕你,當時這馬車就隨著最前面開路的人一同被早早沒想到昨晚又出了那樣的事,這先後一來到也將兩虎給暴露了。」

這到也是,任意明白是自己當初要騎著兩虎前進,眾人也分成好幾隊,且霸王也沒有提那馬車的事,任意到以為兩虎就這樣被光明正大的帶入鳳凰山的,不想今日竟弄出了這樣的問題。不但兩虎暴露與外間,且眾人這龐大的騎隊也眾人在一起地事也一同暴露了出去。這樣一來雖然所得的好處很多,但一時間到也將霸王所在的驚雁谷給暴露出來了。

幾年前霸王鐵漢等人因經營馬匹和販賣野獸,乃至不但開採驚雁谷,後又請玩家中地高手共同繪製出了一坐宮殿,然後這驚雁宮便如此而成。雖前後建立了近八年之久方才完成。但內中的結果據徐若愚等人說卻是異常壯觀,所需的花費雖然大,按霸王鐵漢除了賣馬販賣獸皮之外,驚雁谷這已經近兩千的龐大群體已然形成了一個多職業體系的繁華山谷。不但其勢力越來越強大,且這十幾年來頂著一些虛名到也賺了許多錢財,又加上車天、燕男天等眾人的各方面支持,這驚雁宮雖不如千百年來江湖所傳的驚雁宮那樣神秘凶險,但卻也比之平常的龍潭虎穴差不了多少,這到也是霸王鐵漢等人的一大成就。

而自破碎虛空開始到現在三十多年的時間,各種勢力層出不窮。諸多山川險峻之地,乃至名山大川能落腳之地竟都被佔據了許許多多,大小地勢力如雨後春筍,或明或暗,經營著各樣的場所,聚集了諸多人物,到現在竟形成了一個龐大的玩家組織乃至門派。這驚雁谷也只是諸多玩家勢力中的一個而已。只是因其有著特殊的光環所以少有江湖正邪勢力乃至官府人士詢問探底罷了。

到是山前那都天陣勢阻止了不少拜山的人士,與此同時,因為驚雁宮內上有訓練出的龐大鷹群,下有虎狼把守,若然不是先天絕頂高手,能進入驚雁宮地人卻是少之又少。卻說這玩家的勢力瘋狂膨脹,按照玩家勢力中的諸多強大組織和幫派,在一番暗自比較之下便有了玩家的新起勢力圈。

正是「一峰、兩谷、三宮、四池、五樓、六閣、七宗、八會、九道、十居。」

這五十五個勢力乃是江湖最近傳出的勢力,不論其實力是否強大。不論其中是否全是玩家組成,只是這五十五個勢力也不可小窺。江湖傳言,除正道十大門派和魔門十門之外,尚且除去四大世家與一些隱世門派之外。尚且有著許多正魔兩道近百大小門派。這短短三十年間又出現這五十五個勢力,再加上其他一些不知名或是一直隱藏在暗處的勢力,如三大殺手組織等等這些強大的勢力,總之這江湖亂的是一塌糊塗,讓任意聽了後頭皮發麻,但這五十五個新起勢力中,這驚雁谷卻名列其中,擠入了兩谷之列,也算是小有聲名了。

只是對那寫大門派乃至大勢力來說,這些新生的勢力卻是沒什麼看頭。唯一能用地著的便是在打個前鋒,去做做犧牲,除此之外。除了諸多玩家關心之外,又有那幾個門派大老會將其看在眼中。

然而,事無絕對,這五十五個勢力既然能從諸多玩家的勢力中衝出,可見其並不是那般小打小鬧,若是機緣時機一到,雖比不上經營數百年乃至千年的大門派,但在玩家地勢力中卻是極具發言權。



這時霸王突地開口說道:「十月十日,洞庭十二湖之上,我們驚雁谷受邀,到時五十五個勢力將會齊聚。」

任意一愣道:「這又是為什麼。」

一旁的徐若愚插口道:「看看那個勢力厲害,好找出個老大來領導其它五十四股勢力。」

任意沉思一下道:「這件事我一路上到也聽聞了一些,只知道這事是今年最大的一件事,沒想到驚雁谷也被牽連其中,恐怕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吧,以我看就是最後有一股勢力勝了,也不會有人去聽別人的的命令,這樣很好玩嗎……」

「這事確實鬧的太大,不知是那個蠢貨發出的消息,弄到現在那些正邪兩道的諸多門派和江湖人士都在嘲笑,我們也一直在考慮著是否要參加這場鬧劇,依我看恐怕許多人都認為這是一場鬧劇,畢竟我們驚雁谷能進入五十五穀勢力中,我和鐵漢兩人也是大為驚奇和好笑,也不知道這些勢力到底是誰劃分出來的,但好在已經過去三年多了,就是可笑,到也讓許多玩家承認了…」霸王說道。

「我看那些大門派和諸多高手都持觀望態度吧,如果這個鬧劇真的成了,恐怕到時候你們這什麼一峰、兩谷、三宮地麻煩也就來了。」任意哈哈大笑道,同時眾人也都覺得好笑,便也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只是眾人誰也未曾想到,這鬧劇卻並不止是鬧劇那般簡單。而眾人一路上飛速前進,卻也不顧及一路之上諸多武林人士的觀看,這一路行來卻是賺足了名聲,於是這驚雁谷首次以如此強大的姿態暴露在外人眼中,同時更引起了諸多勢力地關注。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9
正文 第219章 對訣龍門


當天夜裡眾人饒過瑞春城,快馬加鞭,一路狂奔。天明之時,眾人已然過了那巨木林,從而在第二天清晨便趕到了暮汐鎮。如此一路前進,不幾日已然過了鎮魂碑、十里亭,到了那龍門鎮前。此刻正是夏季之時,天色正是下午十分,這龍門鎮上滿是人群,這些年來不但小鎮被經營的越加繁華,人也是越來越多。

這龍門鎮靠著湘江,因靠近五嶽劍派所在的羅宵山,固而這裡實際上已成了五嶽劍派的地方,雖官家和一些人並不承認,但怎奈鎮上全是身穿五色衣服的五嶽劍派弟子。江湖傳言,五嶽劍派為江湖所共知的大勢力為『外五劍、內五劍、還有陣五劍。』這三股勢力乃五嶽劍派合力組成,在江湖之上也是赫赫有名。除這三個大勢力之外,五派還有潛藏的隱秘勢力,實際上五嶽劍派之強大,單單五派聯合起來就能滅了平常十幾個小派的聯合。當然,比起那數千年成就的少林寺,卻也差了許多,就是那武當、全真兩派也都不敢誇下海口,說可比少林一派。

這少林乃天下數百門派數千年來所認同的天下第一門派,也是天朝所承認的第一個江湖勢力,其後方才是武當、全真、逍遙、五嶽、娥眉等九大門派。這外五劍乃五嶽劍派外圍弟子所組成,但雖然是外圍弟子,但卻也是外圍中最有成就的弟子所組成,其不但人數眾多,也分工明確,通常都是五派共進退,一派有事。另四派必然會不問青紅皂白便一舉攻上。所以江湖之上,無論正邪兩派都不願惹上五嶽劍派的人,只因這五嶽劍派除去本身強大實力之外,也是最為難纏的一個正道門派。

那內五劍乃五劍所選之派中精英,除了本派劍法武功之外,更可學習另外四派的劍法,進行修煉融合,久之,就算成就不高,卻也是一等一的劍法大家。雖然所學很雜。但也為五嶽劍派做了巨大地貢獻。外五劍和內五劍的關係為主從正副之分,內五劍的人選必然是內五劍中的人。而除了這外五劍和內五劍之外,更有陣五劍,這陣五劍比之內五劍雖差上一些,但兩者卻不能相比,只因一者為單,一者為合。這陣五劍之內的人必然懂得五嶽劍派中的數種劍陣。其存在的意義就是五嶽劍派的一個象徵。其單個實力雖不如內五劍中的任何一人,但其強大的陣勢足以彌補這一絲缺憾,且所組成地五嶽五色劍陣,乃天下十大陣之一。

這龍門鎮此刻竟是異常熱鬧,不但街上滿是身穿黑黃白藍紫的五嶽劍派弟子,且身穿俠客杉或是勁裝的武林人士也是聚集了很多。任意眾人三百多騎進入鎮中時馬上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只是前進中的眾人卻突然停了下來,這時最前面竄來一人向任意說道:「前面已經被人圍住了,我們過不去。」

霸王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沒有察探清楚嗎。」

那人又道:「應該是其他事情,五嶽劍派的人竟然來了好幾百個,看樣子好像是內五劍和外五劍的人都來了。」

「哦!」

眾人心中都是驚訝,看了看街道上圍滿地行人。眾人心中都有些好奇。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引來了五嶽劍派這許多人前來。但見行人一邊驚訝羨慕地打量著眾人和眾人手中所牽的馬匹,但卻未多做停留,繼續從邊緣處向前行去,似乎前面發生了什麼吸引眾人的有趣事情一般。

不一會又有人快速跑回到霸王鐵漢兩人身前說道:「是白榜排名第十的卓劍凡和黑榜排名第八的劉皿發生了衝突,聽說兩個人把湘江邊上的龍門給霸佔了…」

「『傷心劍卓劍凡』,華山派那位!」徐若愚驚訝地問道。

那人點頭道:「是的,趕去的人都說說是,而且五嶽派內五盟和外五盟的弟子都趕去維持秩序去了,聽說其中還有其他一些牽連…」

眾人心中頓時明朗。心想怪不得今天這龍門鎮這麼混亂,也怪不得眾人騎著這等好馬也只吸引了一些人地目光,且這些人看過之後便都迅速向龍門鎮外趕去。惟有一些不練武或是做其他事的人方才驚訝羨慕與眾人有此等駿馬。

人群中自是有人認出了眾人一行的身份,只是就算眾人再厲害,卻也不比那黑白兩譜之上的兩大高手對訣,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想了想眾人都覺得心中好笑,卻也都急著要趕向那龍門處去觀看兩大高手地對決。

隨著人群向鎮外移去,只因眾人隊伍太大,馬匹太多,又因行人都比較混亂,眾人前進的步伐便慢了太多。待過了十幾分鐘後,只見行人越來越多,馬匹前進的步伐更是慢到了極點。有些人乘機之下還要摸上眾人的馬匹幾下,摸到的便心中高興,有的更是興奮地喊叫了起來,說摸到了之類的話。

突然,人群中發出一聲聲驚呼,只見一些身穿五色衣服的五嶽劍派弟子竟飛身上屋,在屋頂之上快速踏步前進。那些人顯然是隨後從其他地方趕來的,只是有些晚而已。這一條主街道被行人完全佔據,就是那些捕快想要前進和分散人群,卻也是無濟於事。人群中有人見五嶽劍派的弟子如此做,於是便也都跟著自人群中躍到房頂,然後一個個快速竄躍而去。

那些捕快在人群中呼喊著讓其下來,但卻沒有一人聽話,最後無奈之下,那些捕快竟也各自飛身上了屋頂,隨後追著而去。這一來街道之上一片混亂,先後十分鐘飛身而去地人竟有數百人之多,其中身穿各色捕快衣服的捕快竟也有百人之多。霸王鐵漢連同任意等人商量一下,便將八十多匹馬流下給那兩百多黑白兩騎隊照顧,於是眾人便各顯神通,紛紛上了屋頂,一股腦地先後向龍門鎮外竄去。

期間無數人紛紛效仿。到也惹出了不少笑話,一些想來是練武太遲或是武功不高的人雖也有心踏著屋頂而去,但不想卻弄出了一些讓眾人捧腹大笑地笑

.氣質高雅獨特之人。眾人驚羨之時,便也有無數人因此而心中升起了學武的心思。而一些沒有學武的人看著這等飛簷走壁地瀟灑模樣,俱都是心中莫名讚歎,羨慕不已。

這龍門鎮人居幾十萬,周邊又有許多村莊,於是便使的這龍門鎮發展迅速。越加繁華,就是任意只施展了幾分輕功,和霸王鐵漢等人共同前進,這樣也行了半個小時方才出了龍門鎮。一路上無數屋頂之上都是飛速竄躍的人,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背兵器的。有赤手空拳的,真是多的數不勝數。而那些追趕的捕快在見到這許多人之後,一時間也沒有了聲響,想來是自知人數太多,且都是武林人士,不敢太過招惹,否則萬一遇到一些壞坯子的話,乘機將你這個小捕快落單之時,將你弄殘。到時你還不什麼都沒有了。

武功高了自然是想做什麼都可以,但必須是你的武功高到一定的程度,沒有人能威脅地了你,或者你心思緊密。做事狠毒,否則萬一落下缺陷,那麼等待你的必將是萬劫不復。這桌劍凡與劉皿乃黑白譜之上的二十大高之二,這黑白兩譜本身就屬於先天級別的排行譜,其最低要求是必須踏入先天境界,至於其上限,那卻是沒有上限的。無論是地榜、天榜,都可以去挑戰。

當然,除了那龍鳳兩譜乃是超脫與黑白兩譜之上的強大之外,這龍鳳兩譜之上的人必然是天下間有數地天道級高手。黑白譜各十人。乃正魔兩道真正的絕頂高手方才能進入。可以說這黑白譜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使的江湖震上一震。

夜叉劉皿,來歷不明,黑榜排名第八。先天級天榜高手。自百曉生列黑白譜後就從未出真正出現過。所謂的真正其意為本來的面目並未顯現,不想此次這神龍見尾不見首的黑榜高手竟在此刻出現,且一同出現的還有白譜排行第十的高手。這又是為何,恐怕除了兩個當世人之外沒有人能夠明白。



若說黑白兩譜之上地二十位高手有著什麼目標,那就是爭奪龍鳳譜的名額,只因龍鳳譜不但代表著真正的武學天道,且黑白譜和龍鳳譜之間的差距就如皇帝與宰相地差距一般,是根本沒法比的。這黑白譜之上的二十大高手實則都乃天榜真正的先天高手,這些人的出現幾乎代表著那為數不多的天道高手。同樣這些人也代表著江湖頂尖的武學,然而,這二十位高手並非乃不可敵,也並非都能進入天道之境。

實際上,千百年來,每過幾十年都會有這麼一批人出現,然而真正有所成就的卻是二十人中能有那麼兩三人就已經非常了不起了。可以說這其餘的人就是另外那兩三個成就的人地踏腳石,若再說的好聽點,那就是高級先天踏腳石,實際上每一個人都爭取去做那個踩踏其他人的那個人,而不願意去做那個被踩踏地人。

相傳江湖之上除去那少有的幾種絕頂劍法之外,在玲瓏山西北處的蜀道邊緣處偶爾會出現那神秘的山門,那山名為蜀山,山中九道蜀道之上有一門派,名約蜀山劍派。派中有一種無上劍法乃御劍之法,這御劍之數比之那傳說中的馭劍之術與奴劍之術卻是高明太多。據傳言,那御劍之法若真的存在,可比戰神圖錄,乃天下劍法最高成就。

然而這卻只能成為傳說,只因那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更何況那蜀道非止一道,而是九道。於是這蜀山劍派便一直存在與傳說之中,只是傳說固然是傳說,但江湖筆錄中曾有記載,就是少數幾個大門派中也有記載。傳言當年創出獨孤九劍的獨孤求敗曾見到過蜀山弟子,並與那御劍之術鬥過,只是勝敗卻似乎無人知道,更有那武當創派真人張三豐也曾與之鬥過,只是此事都異常隱秘,鮮少傳出而已。而這所有的隱世門派中。這蜀山儘管是傳說,但古到今來卻是名列幾大隱世門派第一、緊隨其後的則是劍宗、慈航淨齋、淨念禪院……

獨孤九劍,華山絕頂劍法,更乃五嶽第一劍法,然而儘管這卓劍凡如何能耐,卻不是華山派掌門,所以他無緣學的這劍法中最頂尖的幾種劍法之一。華山派因獨孤九劍而成為五嶽中劍法最厲害地一脈,只是這最厲害的卻也只不過是掌門一人而已,所以憑其綜合實力,卻是退居第二。不如那嵩山派來的強。固然有著江湖中最頂尖的劍法,卻不敢私自傳授,也不願傳授門下大多弟子學習,無奈這華山派也一直平平穩穩,沒有大的建樹。

此時此刻那巨大的龍門之上站著兩個人,那兩人一黑一白,手中都拿著一把劍。當任意等人前來時。雖然因為人太多的緣故而只能站在遠處觀看,但那兩人的風采卻是吸引了所有的人。就是不動武功的人彷彿也明白了其中所潛藏蘊涵地強大。

龍門之大,怕也只有朝聖城內城紫荊城的巨大龍柱可比了。雖任意未曾見過那皇城龍柱,但自數百年前兩大絕世劍客西門吹雪與葉孤城決戰之後,便有許多江湖人士知道了紫荊城的雄偉,於是代代相傳,任意便也有幸自說書人口中得之那紫荊城內的數十個龍柱是如何的巨大。

這龍門卻也著實恐怖,高有近三十米,粗約三人合抱都抱不住。這就可見其一般。這龍門的兩顆頂天石柱之上刻著兩條巨龍,橫搭在兩條巨龍柱上的也如這巨柱一般粗大。據說這三顆龍柱乃是當年建立紫荊城內皇城時,當朝皇帝夜間做了一夢,夢中有神龍告知潛龍崖上有龍柱存在。可用來建立紫荊城和鎮壓天朝境內。後紫荊城建成,但湘江卻連年暴雨山洪,人民慘遭天災,那湘江連年決堤。當朝皇帝心中憂愁之時,不想江湖傳言,那泥菩薩曾言,若要湘江之水平穩,可用龍柱來鎮壓湘江內翻騰地蛟龍。

後來那泥菩薩被召入皇宮之中,然後那龍柱隨後便被力

鎮邊緣處,不想這三顆龍柱一立下之後。就有神龍出,然後飛入湘江,從此這湘江之水也就平穩了下來。這雖是傳說。但卻又讓人不得不信,一是這三顆龍柱自建立其數千年來經風吹雨打,或是被許多武林人士擊打,就是那天榜用劍高手,也不曾在這龍柱之上留下絲毫痕跡,於是傳言便有越來越多的人相信了。

此外這天朝之內曾數次出現過異獸,就如那火麒麟一般,天朝數十代帝君在位之時,那火麒麟都曾出現過。只是因諸多武林人士得知麒麟洞中有寶物血菩提,方才去爭搶,後來死傷慘重,於是便將那天下間最富貴的德獸火麒麟給看成了邪獸。除這火麒麟之外,這天朝數千年來更是除了數條蛟龍,乃至諸多異獸。惟有那神龍不曾真正出現過,但據說那神龍只出現在皇室門中,也曾有數代武林皇者成就之時,有神龍顯現。

「這兩人怎麼在這龍門上打鬥,不會是來耍帥的吧。」胡凱的聲音不適時地傳了出來,使的周圍的人拿白眼看向胡凱,就是胡凱臉皮後也不自覺得紅了起來。

前方一個老者說道:「聽說雪域冰河邊緣處也有兩顆龍柱,同樣域外沙漠和草原沼澤之地也有同樣的龍門,好像這裡面隱藏著什麼秘密吧。據說步家手中所拿的絕世好劍就是因為加入了一塊龍柱這樣地石頭,方才成為絕世神劍…」

眾人也不驚訝,只因這樣的傳說聽了不止一遍了,就連胡凱這些人也都是,只見胡凱嘿嘿一笑道:「大叔,那你知道那絕世魔劍是怎麼回事嗎。」

那人回頭看著胡凱一眼,然後轉頭看向那龍門之上的兩人說道:「那絕世魔劍是絕世好劍分化出來的,實際上兩把劍是一把劍,只是江湖之上沒有人知道絕世好劍為什麼會分出絕世魔劍一般…」

眾人一陣鬱悶,心說這還要你說啊,就是因為不知道才問你,沒想到你吹了半天還是說書人說地那一套,一時間眾人都在心中鄙視這看似強壯的大叔。

不想這位大叔嘿嘿一笑道:「據我個人猜測,那兩把劍一定是加入了一塊和龍柱一樣的石頭,方才分成兩把的,除此之外就別無解釋了。」

眾人各自白了這人一眼,正待說些什麼時,只見那龍門兩邊對立三十多米而立的兩人竟各自散發出了驚人的劍氣。是的,猶如兩把出鞘的劍一般,兩人的衣服啪啪坐響,那凌厲的氣勢使地下方數百五嶽劍派的弟子各自向後退出,緊隨著龐大的人群一陣晃動,各自向後退了幾十米遠。任意等人當然也在此一列。

任意心中驚訝無比,心想這天榜高手怎地會如此之多。至於其他人卻是心中無比興奮,能見到這天榜高手地對訣,那是什麼樣的概念,眾人都沉溺在興奮之中。

「卓劍凡,你那些徒子徒孫來此不知何意,是要一起對付劉某嗎,哈哈哈…」那身穿黑衣的人是劉皿,此刻這劉皿異常狂妄。

下方數百五嶽劍派的弟子異常氣憤,卻是無人言語,只因上方有卓劍凡在。而這時但見那卓劍凡爽朗一笑,摸著手中的古劍搖頭緩緩道:「你我今日一戰自是不用五嶽門中弟子攙入,卓某先前也說過不讓門下弟子有所攙和此事,閣下若是不信,可讓江上諸多觀戰的江湖朋友留出一艘船來,等你們戰罷之後劉兄便可乘船離去。」

劉皿突然冷聲道:「我夜叉之名豈是用來嚇唬孩子的,哼。」

這劉皿著實狂妄,眼下之意自然是以我夜叉之名,就你五嶽派這些人又能阻攔的住我的去路,當然話未說完,其意眾人卻是聽的明白。但也難怪這劉皿如此狂妄,身為黑榜排名第八的高手,比之排名第十的卓劍凡還要高上兩位,雖然此次決戰在既,若要離開此地卻是再容易不過了。

那江面之上停著數十艘大小船隻,卻是趕來觀賞兩人決戰的。然而此時此刻任意等人依舊不知兩人為何決鬥,於是那胡凱便開口詢問起了那位大叔,但見那位大叔開口說道:「不知道,我想因該是為了女人吧,自古英雄配美人,一定是這兩人因為看上了同一個女人,所以才引起了這場決鬥,只是奇怪,這裡似乎沒有漂亮的女人啊…」

任意等人汗然,卻也再不敢問這人問題了,而既然問不出什麼來,眾人便也繼續觀看,以求能找出其中問題來。

驀地,兩股劍意同時升起,並瘋狂向上攀升,幾乎是一個呼吸之間這兩股劍意就已經攀升到了頂峰。只見兩人長髮無風自舞,黑白衣衫咧咧做響,手中長劍也彷彿突然間有了劈開天地的光澤力量一般,給外人的感覺竟是如此的壓抑和難受。彷彿兩把劍正頂在自己的咽喉和心口一般,讓一眾武功低微的人臉色瞬間變的蒼白起來,甚至還有一些人還噴出一口鮮血來。

任意知道,這是因為那犀利無情的劍意所導致,其中不受影響的是最外圍那些不懂武功的人,而受到最大影響的卻是上不上下不下的那些人,而任意這等地榜高手和扶衫幾個人榜感受也受到了一些影響。當然,這其中所受影響最大的就是那些五嶽劍派的弟子。

撕……

猶如撕扯一塊布一般,那種聲音傳入眾人的耳中使的眾人全身一陣發寒,卻是那劉皿出劍了。幾乎是同一時間,那卓劍凡也出劍了。一時間兩種不同風格的劍和其所代表的劍意瀰漫在整個空間之中。任意感受到了,那些修為心性深厚的人也多少有些感悟,另外對其有所感悟的便是那些用劍的高手了。

這是兩種不同的劍,一繁一簡,卓劍凡手中一把劍猶如天女散花,好不繁華絢麗,而那劉皿手中的劍卻是異常樸實簡單。什麼時候這正邪兩道的劍法竟有了互變,一直以來正派一直講究的是大道至簡,只有魔門大多才會施展出繁雜詭異的劍法,然而今日一切都似乎被顛倒了過來一般。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9
正文 第220章 獨孤九劍


華山劍法施展起來猶如君子淑女,好不瀟灑好看。千百年來經過數十代掌門的研學,劍法已然融入天地自然,乃正宗劍法之大成。華山劍法除獨孤九劍外另有十劍五拳,分別是華山劍法、君子劍法、淑女劍法、沖靈劍法、狂風快劍、養吾劍法,希夷劍法、太岳三青峰、奪命連環三仙劍、紫霞劍法。而五拳則是包含掌、拳、爪三種武功,分別是伏虎掌、混元掌、劈石破玉拳、鷹爪手、長拳十段錦。華山派內功除了掌門可修煉的紫霞神功外,尚有華山心法、混元劍氣、和獨孤九劍總訣。

除華山派代代掌門可修煉獨孤九劍之外,另獨孤九劍的傳人選擇也是非常自由的,除了華山派代代掌門之外,尚且還有一位長老專研獨孤九劍,而這個人的責任就是從一開始就自華山之上,或是江湖之上挑選出適合的人從小修煉獨孤九劍,可以說除了獨孤九劍和其心法之外,就再不學其他的內功心法或劍法。

那混元劍氣並不輸與紫霞神功,只是自當年華山氣劍兩宗爭鬥之後,這混元劍氣就被劍宗之人帶出華山,後來又經過華山幾次變革,便由令狐沖自風清揚手中重獲。除此之外華山派總體實力雖不如嵩山,但在武功之上卻穩穩壓嵩山一線,甚至更多。只奈這獨孤九劍少有外傳,否則單單華山一脈就足以稱雄江湖。然而這千百年來,惟有五嶽聯合方才能位列十大門派之一,單單一個少林就有數百種武功之多,且任何一種武功,就是那最基礎的掃地功練到最後都能成為絕頂高手。這就別說其他武功了。而比起少林這等大門派來說,五嶽必須連手,以其總和之力,方才能對抗少林,否則也必將被江湖各大正邪門派蠶食,從而漸漸落寞消失。

只見這桌劍凡手中一把鋒利古劍猶如自己雙手般靈活,劍法時緩時疾,時迅猛如狂風,時又絢麗刺目,讓一眾華山弟子和其他武林人士看的心中羨慕崇拜不已。而那劉皿手中之劍法卻是異常平穩古樸。無論桌劍法手中之劍如何變換,都不能使劉皿有變化。任意思索起來,很顯然這兩人只是在各自試招,還沒到生死決鬥的時刻。

只是任意卻隱約間認為那劉皿身上似乎有著自己所熟悉的一股波動,但想來想去也不知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熟悉,讓任意感到上不上下不下地好不難受。驀地,華山派弟子中傳出一聲聲驚呼來。只聽有人說道:「太岳三青峰竟然能和狂風快劍融合起來一起用,這也太讓人難以想像了吧…」

「這有什麼,我華山派劍法天下能比的上的又有幾個,我們沒有資格進入思過崖遺劍洞,那裡面遺留的劍法可是五嶽劍派和魔門的武學精髓啊。」一人反口都。

「我怎麼聽說那思過崖遺劍洞內的五嶽劍派中最精妙的劍法都讓當年日月神教的高手給破了,怎麼你還說厲害呢…」另一人反駁道。

眾華山弟子看向說話的那人,卻見其並不是華山派弟子,也並不是五嶽派弟子,而是一個不起眼的人。於是便見華山派弟子各自冷哼,後有一華山派弟子開口道:「你知道什麼,我華山派自出了令狐沖祖師之後,每種劍法都提升了數個檔次。就是最普通地華山劍法施展起來也比的上最頂尖的劍法……」

一番口角之爭雖精彩但也平常,沒有多少吸引人的地方,到是龍門之上打鬥的兩人漸漸進入了狀態之中。那桌劍凡在劍法上必然下過苦功,否則這劍法又怎會用的如此得心應手。就是一旁徐若愚等用劍高手都是讚歎這人已經將劍法提升到了一個眾人不敢想像的地步。此等劍法雖不是沒有,但最起碼眾人是沒有見到過。

而以此類推,那白譜第一位天劍劍霸天地劍法又是何等之高,眾人不敢想像,就是任意也不敢去想。任意拿自己和眼前這卓劍凡對比了一下,得出了一個答案,憑借自己的輕功和那火麟劍法。到可以和其對對劍法。當然,任意最拿手的還是腿法,除了風神腿之外。還有神風動這種曠世腿法支持,更何況任意有魚龍百變和左右互搏,這雙腿所代表的已然不是那簡單的腿法了,而是融合了拳、刀、劍、掌等所有招式與腿法中的腿法,任意腿法雖未到真正化有招為無招的天人之境,也雖然還沒到有招的至境,但天賦所在,就是任意有絕世刀劍在手,卻也不比這雙腿來的厲害。

那劉皿給任意地熟悉越來越重,但就是一時間無法想的出到底為何會如此熟悉。到是那古樸至及的劍法讓任意想到了劍法的至高境界反撲歸真,那似是無招勝有招地前兆,但似乎卻又不是,這讓任意疑惑不已。

然而突然間一股邪異的氣息突然爆出,然後那股氣息又突然消失,與此同時那桌劍凡迅速退下,但那劉皿卻如電般跟隨追上。任意腦中猶如靈光一閃,驀地脫口而出道:「火麒劍法…」

「什麼?」身旁的徐若愚幾人不解地看著任意。

任意若有所思地說道:「剛才那股氣息你們感受到沒。」

幾人不解,各自搖頭,不明白任意說的是什麼。但任意卻相信自己的感覺,那股突然爆發出來的氣息和當然火麟劍所帶的邪異氣息一般無二,也就是說那劉皿如果不是持有火麟劍法,就一定練有烈焰蝕心那邪異的心法。

驀地,任意雙眼一陣收縮,心中頓時明瞭,那劉皿雖然刻意隱藏其身份和劍法,但剛剛那幾個跳躍卻明顯是那火麒蝕日劍法的專有輕功身法麒麟九躍。這劉皿若不是斷家之人,也必然和斷家有所牽連,只是他為何要掩飾自己的身份呢,且又出現在這樣地場合,著實讓任意心中不解。

只見卓劍凡眉頭深鎖。目射寒光,暴喝一聲,身影猛地旋起,手中之劍暴出一團絢麗寒光,

時,那古劍竟化做密集劍影,猶如劍海怒濤一般,其烈無比,給眾人一種無法抵抗的感覺。

「好劍法…」人群中適時傳出一聲聲喝彩之聲。

一眾華山派弟子都是趾高氣揚,好不快樂。畢竟這施展劍法之人是他華山派人,此刻大出風頭,他們又如何不興奮。這正是華山派狂風快劍,比之那當年傳自田伯光,此刻趙大寶所用的狂風快刀卻是精妙地太多。

趙大寶出聲讚歎道:「快啊,真是快啊,劍法施展起來竟然能快到這種程度。唉…」

身旁馬曉天呵呵一笑道:「你要是不死的話再過幾十年你比他厲害,你的刀不比他的差,更何況你有我們這些人陪練,你的刀法必然會一直進展,到時候你在狂風快刀的基礎上自創刀法,又有什麼不行的。」

趙大寶卻是歎息道:「難道你認為我的刀法再快能快的過任意的身法嗎,靠,沒見過那麼變態地人……」

馬曉天無語,身旁的胡凱和苗三鳳幾人也是暗呼變態。輕功能練到任意這種程度那無疑是對眾人的一種打擊,好在任意和眾人是朋友,眾人心中到也沒有多少壓力。更何況眾人也都各自有著各自的領域,就是成就不高。也是思想獨立,懂得取捨,到也不會發生什麼事。

然而卓劍凡的劍法雖聲勢浩大,猶如霹靂劍海一般,但那劉皿下一刻所施展出的劍法卻使的眾人驚訝不已,其中就是任意早知結果,卻也依舊感到驚訝。赫然這劉皿所施展地劍法乃火麟劍法中的第二式劍疊輝煌,頓時只見漫天劍影暴灑,光華熾熱無比,那紅色的點光竟完全將卓劍凡的一式狂風快劍給抵擋住。



卓劍凡只覺一股無比熾熱邪異的熱量向自己席捲而來。同時那漫天詭異的劍影竟輕易地就將自己施展出的快劍劍海給破除。這是什麼劍法,這劉皿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一直掩飾的就是此刻所施展的這套劍法。或是他在掩飾著自己地身份不讓外人知道。

片刻間卓劍凡腦中思緒繁多,卻是一邊施展著劍法,一邊開口說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跟隨我到此究竟為何。」

那劉皿冷聲道:「閣下難道不知道嗎,還是我當著這裡所有人的面說出來。」

卓劍凡眉頭一皺,哼了一聲道:「閣下雖然是黑榜高手,但有些事也由不得閣下任意而為。」

那劉皿陰沉著聲音道:「那東西你能留的,我為什麼留不得。你華山派講以正義自居,卻要留那東西,傳了出去,嘿,你這華山派的聲名到和當年那岳不群在時差不了多少了…」

卓劍凡大怒,這岳不群乃華山派千百年來地恥辱,一眾弟子都也知道的清楚,雖華山派上下不提此事,然而畢竟此事發生過,江湖之上許多說書先生也都說過。而華山派礙與名門正派,卻也不敢對那些說書人如何,久之,雖過去了數百年之久,但卻依舊是華山派心中的痛。

卓劍凡劍法更見犀利,卻是施展出了忽閃派的太岳三青峰劍法,只是這劍法雖然不錯,但那劉皿所施展的火麟劍法卻更見犀利,這讓卓劍凡心中驚訝不已。自己練劍五十多年,早已將華山派劍法練至大成境界,現在又是天榜境界的高手,隨意施展出任何一種劍法都是妙到顛毫,怎地在這人一套劍法面前,我手中劍招就是如何精妙也破不了此人一招一式。

自當年令狐沖重為華山派掌門後,華山派便結合氣劍兩宗,有了巨大的進展,在劍法的運用上也是完全繼承了劍宗,這才使的華山派的劍法乃五嶽第一。這卓劍凡乃華山長老,年約六十多歲,但看起來卻似乎四十多歲。華山派諸多劍法中,為外人知道或不知道地他都以融會貫通,與敵對陣之時,手中劍法無形無束,卻是想施展拿一招自然而然地就施展出來。就如現在這般,這華山派十種劍法在他手中隨意變化,精妙異常,雖那劉皿的劍法一下間變化巨大,但卻也奈何不了他。

下方觀戰的任意卻是頗覺奇怪。這劉皿既然已經施展出了火麟劍法,怎地此刻卻又故意攙入其他劍法來隱藏。任意可以肯定,若這劉皿將劍法完全施展開來,必然可以戰勝這卓劍凡。然而這兩人卻彷彿依舊未盡全力,彷彿都有著顧慮一般,任意到是越看越覺奇怪,不知兩人在顧慮什麼。

一道猶如實質卻猶如虛幻般地感覺傳入任意的感官之中,任意知道有人在打量著自己,但遺憾地是以任意此刻這等實力卻不知道那人到底在什麼地方觀察著自己,想要轉頭尋找。但卻怕打草驚蛇,於是便壓下心中那股欲想法,暗自盡力搜索著人群,以便找出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在盯著自己。

只是隨後那道目光卻消失不見,任意心中疑惑,卻並未就此轉頭四顧。而就是這時,只見人群越來越龐大。外圍趕來的五嶽劍派的弟子也都越來越多,其中不乏有一些老者的武功甚是高強。任意知道這劉皿若不再有所行動的話,恐怕就只能離去了。

這劉皿卻也太過狂妄,竟選擇在五嶽劍派的地方和卓劍凡對訣,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而與此同時,那江面之上竟也停下了更多的船隻,只是奇怪的是,其中一方所停的三艘大船邊緣處竟無其他小船停下,不知這又是為何。

驀地。但見那劉皿長嘯一聲,這嘯聲使地眾人耳根發疼,任意雖不感到有什麼,但目光卻緊緊盯著兩人。只見在這劉皿長嘯之時,目光竟掃了人群一眼,隨後又掃了那江面一眼。雖只是眨眼間,但任意卻看的清楚,同時也感覺到這劉皿似是要動手了。

火麒蝕日劍法第三式日麗中天,這劉皿招式一出任意便知道這正是火麒劍法中的第三式,這火麟劍法與傲寒六訣同一檔次,其威巨大

和這卓劍凡對決,除了卓劍凡使用華山派的獨孤九劍破之。否則也只有比火麟劍法更厲害的武功方才能抵抗了。更何況卓劍凡武功比之劉皿差了一些,這綜合下來卻是不敵。

「火麟劍法,你是斷家的人…」卓劍凡驚聲道。

此刻就是卓劍凡再愚蠢也能自這劍法中體會猜測出了。但見劉皿嘿聲笑道:「什麼斷家,我可不知,最後給你一次機會,那東西交還是不交,否則憑著受傷也要將你滅與劍下。」

「哈哈,哈哈哈,就是斷家的人親來,我卓劍凡又豈會害怕,那東西更不能落入你斷家人手中,否則依你斷家數百年來地聲名,連當年的風神風都能連番出賣,更別提我等不相干的人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劉皿臉色鐵青地說道,很顯然,此刻下方許多人已經憑借此點知道這劉皿必然是斷家的人。

蝕日劍法,白陽破曉、日坐愁城、麒麟追影、怒火驚吼、烈焰蝕心等一式式強大的劍招自劉皿手中施展而出。只見那劉皿手中寶劍猶如燃燒著了一般,那火紅的烈焰散發出的熱量竟也擴散開來,讓圍觀的人驚訝之下知道那劍上的火焰竟是真地。一時間眾人駭然,什麼武功竟能造成如此恐怖的效果出來。

任意心中也是驚訝,這蝕日劍法自劉皿手中施展開來比之自己強的太多,自己雖自火麟劍中瞭解劍意,但也只將其練到大成境界而已,此刻見這蝕日劍法的威力,到是心中驚駭不已。

卓劍凡到也不愧是白譜高手,雖排名第十,但卻也不可小窺。在此等犀利地攻擊下也並不慌亂,到是有招拆招,並未出現敗像。突然,只見劉皿冷聲一笑,蝕日劍法第八式火麟蝕日施展而出,此招乃蝕日劍法中最後一式,也是最為強大的一招,此招一出,只見原先那烈火劍網突地熄滅,那猶如如晚霞般耀眼奪目且異常美麗的劍網在瞬間消失不見,取而帶之的是一片漆黑之色,彷彿麒麟蝕日,密集的劍網中沒有絲毫陽光的出現。伴隨著那詭異至及的氣息,這卓劍凡終是臉色大變。

與此同時,人群中驚訝之聲不絕與耳,任意心中更是讚歎不已,這火麟劍法不愧為天榜皇級劍法,竟是如此的恐怖。而那卓劍凡緊急之下卻也施展出了奪命連環三仙劍。這三劍乃天榜王級劍法,比只火麟劍法差的不是一點半點。但勝在這卓劍凡武功犀利,劍法高強,就是最低級的劍法也能發揮出超越自身十倍百倍地威力。此時此刻憑借這奪命連環三仙劍,竟穩穩將這火麟劍法中最犀利恐怖地麒麟蝕日給抵擋住了。

劉皿發出一聲驚訝,同時華山派弟子也都興奮地呼叫了起來,然而,事情似乎並未就此結束,只見劉皿詭異一笑,左手五指突然向卓劍凡彈出,頓時五道血紅的劍氣自劉皿五指發出。飛速向卓劍凡胸口和面門射去。

這赫然是五道最為純正地劍氣,不管他人如何想法,任意心中卻是驚訝異常,若說以手腳發出強大的劍氣或刀氣,任意也能,但再此情況下五指同時發出劍氣,且還不比那劍氣若。任意心中就不能不驚訝了。恐怕就是那桃花島彈指神通都比不上這劉皿此刻所施展的功法。

「這又是什麼武功。」那楚霸王、呂別姬兩人在任意的側前方,此刻開口問話的卻是那一直未出生的楚霸王。

任意搖頭說道:「不知道,但看性質應該是斷家的武功,這個劉皿也一定是斷家的人。」

眾人再次不語,卻不想那卓劍凡慌亂間竟也伸出左手,而後只見其左手成劍指形狀,一道混元劍氣包裹住左手,而後其手便如風一般快地迎向那五道劍氣。只聽猶如鐵器相擊地聲音接連傳出,卻是卓劍凡以那左手劍指將劉皿射出的五道劍氣擋住並化解。

人群中傳出一聲聲吐氣聲。顯然有許多人緊張之時也為那卓劍凡擔心,不想卓劍凡身為天下有數的高手,排名雖比劉皿底了兩個名次,但卻也強大至此。到讓眾人瞎擔心了。

然而事情就此結束了嗎,並不是,但見劉皿哈哈大笑道:「好,好個卓劍凡,果真厲害,但是今天你還是要敗在我手中。」

話落,但見劉皿手中古劍之上烈火更盛,而後一道道劍氣自劍上暴射而出,猶如一條條火蛇一般。這一招比火麒劍法強大更多的劍法,任意敢肯定這劍法必然是火麟劍法的延伸。只是卻更加強大,想來定是那斷家祖上所留下的劍法了。

「竟是血火邪罡……」

一道細微的聲音傳入任意耳中,任意猛地轉頭四顧。卻發現以無聲息。身旁霸王等人正盯著那對訣中地兩人,一聲悶哼自龍門之上傳出,任意再次回頭看去,卻見卓劍凡已然中劍。確切地說應該是中了那暴烈的火焰劍氣。

想來是那一劍之威使的卓劍凡受了大的傷害,只見卓劍凡此刻臉色蒼白,飛速落地之後,隨著一口鮮血的噴出,那蒼白的臉色到也有些恢復。那進歲其後的劍依舊追來,卓劍凡轉身持劍正待引上之時,卻見一眾華山弟子叫道:「劍陣,保護長老。」

另有其他四岳的弟子也喝道:「陣五劍列劍陣,其餘各派的弟子列各派地劍陣……」

人群大幅度地向後退去,卻是一些人不想受到牽連快速退去,一眨眼眾圍觀的人已然退出百米開外。好在這裡異常寬闊,在卓劍凡和劉皿快速對決之時,五嶽劍派先後趕到的四百多弟子已然大大小小組成了六個劍陣。

正是那華山派正反兩儀劍陣、嵩山派的陰陽劍陣、泰山派地滅頂劍陣、恆山派的萬花劍陣、衡山派的百變劍陣。其他多出來的人則在外圍守侯,以等待時機隨時補充。這五大劍陣乃五派外圍劍陣,更

門派劍陣卻是只有在五派遭受圍攻時,或是有大事時

那劉皿冷笑不已,卻是絲毫不放那卓劍凡,然而卓劍凡武功深厚,所練混元劍氣乃與紫霞神功同一級數,不然也不會以六十之齡,踏入天榜一列,就是那周笑通卻也不能如此厲害。此刻見五嶽劍派陣五劍弟子組成了五嶽五色劍陣,另外外五劍和內五劍的弟子也都混合組成了五派五種劍陣,六種劍陣雖然威力巨大,但怎奈進入天榜的高手又如何懼怕這等沒有高手支撐的劍陣,恐怕就是他也能輕鬆破去劍陣,從而一走了之。

不知那劉皿後面所施展的劍法又是什麼劍法,竟比那前面所施展的火麟劍法還要恐懼,比之他所會的諸多劍法卻是精妙太多。就是他天縱之材,卻也不能硬著抵擋,為今之際只有能避則避,等得派中長老盡快趕來,否則不但自己情急之下要和這劉皿來個兩敗俱傷,且那一路之上隱藏跟來地其他高手怕會就此時機奪得懷中之物,到那時便什麼都不好說了。

然而劍陣剛剛組成,就劍一道聲音自遠處傳來,只聽那聲音說道:「什麼人敢在五嶽腳下生事,感情是不將我五嶽劍派放在眼中。」

話聲剛落。一道身穿紫色長袍,留著美須的中年長者便出現在陣中,只見一眾華山派弟子各自收劍稱呼道:「恭迎掌門……」

這一來眾人便知這人竟是華山派掌門,見五嶽派弟子各個恭敬異常,任意終是古怪地瞭解到,這玩家和NPC已經徹底地融入到一起了,且還順應了這破碎虛空中的規矩。若是放在現實中。就是國家主席到了,卻也不會如此這般。

卓劍凡身影一閃已然到了老者身前,那劉皿冷哼一聲,暗罵自己太過大意,就是先前拼著受重傷也要將那東西奪來,此刻這華山派掌門來了,若想再奪那就猶如做白日夢。但見劉皿嘿聲笑道:「你這華山派掌門怎地也是如此護短,先是五嶽劍陣,後又是你。不知要拿我怎樣呢。」

這老者雙目如電,耳旁有卓劍凡適時說了幾句話,卻見老者雙目一瞇,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劉皿。然後沉聲說道:「閣下想來是斷家之人了,先前用來對付我華山派卓長老地劍法也是那火麟劍法了,只是閣下卻也太未將我華山派和五嶽劍派放在眼中了吧……」

劉皿突地嘿嘿一笑,卻也不辯解自己的身份,而是開口仰聲道:「六月三十日,華山派傷心劍卓劍凡奪得暗器譜排名第一的孔雀翎……」

圍觀的眾人先是一愣,隨後卻是喧嘩了起來,但見華山掌門大聲說道:「此事只有你一人口中說出,不知你寓意何為,你斷家數百年來所做之惡事。比之魔道都是不如,今日你又有何資格來說我華山派的是非。」

那劉皿目光微閉,雙目猶如毒蛇一般煞是駭人。任意等人卻也想不到這華山派掌門竟睜著眼睛說出這等辯解的話來,到是出呼眾人的意料。驀地,就見劉皿突地嘿嘿笑道:「聽聞華山派每一代掌門都是劍法絕頂,憑借一套獨孤九劍能破近天下所有武功,今日有幸,在下到想試試……看這獨孤九劍是否如傳說中那般厲害……」

劍,一片血紅,猶如燃血,又猶如烈焰,煞是駭人。此時此刻這劍上散發出地熱量更是駭人聽聞,天下間能比這烈焰的武功除那火焰刀等少數幾種武功之外,怕是少有能敵。劍出,帶起漫天烈火劍影,猶如一道劍氣火網一般,聲勢駭人至及,就是這華山派掌門也是微微色變。

「血火邪罡……」華山派掌門驚聲道。

「你竟然認得,不知你那獨孤九劍可比的上這血火邪罡嗎……」劉皿猶如修羅夜叉,皮膚竟在瞬間變的血紅,而這正是斷家血火邪罡的特點之一。

「你斷家危害武林,此次出現,莫不是還想繼續危害武林,若是如此,今日就是我華山派顏面無存,老夫也要留你與此……」華山派掌門大義凜然地說道。

「哈哈,你正派人士都是如此的虛偽可笑……看劍……」

劍出,邪異血紅的內力夾雜著烈火竟形成了一道道獨特地劍氣,以劍御火,火氣相融,這正是斷家除火麟劍法之外最為厲害的劍法,斷脈劍氣。

「破劍式……」

獨孤九劍,有進無退!招招都是進攻,攻敵之不得不守。雖只一劍一式,卻是變化無窮,學到大成境界,前後融會貫通,更是威力巨大無比,劍法的精要所在便是四個字『料敵機先』。所謂劍法中的無招勝有招並非一種境界,而是一種劍理、一種精義,它代表劍法中的一種劍道思想。破劍式,專為破解普天之下各門各派的所有劍法。

猶如行雲流水,任意所至。這便是劍法中的活學活用,實戰中隨手配合招式的變招。設想將招式如何一氣呵成,然後忘得乾乾淨淨,一招也不可留在心中。其實是將劍法一招一式固有的套路動作拆開使它不存任何招數,再自由組合套路形成渾成一體地招式使出來,各招渾成,猶如天然。然而,幾乎是任何一個劍法大成者都能做到這一點,但這卻只是獨孤九劍的基礎所在。要做到出手無招,那才真是踏入了高手的境界。真正的無招是根本並無招式,那麼敵人如何來破你地招式……

這一劍猶如本身就存在,卻又給人一種普通至及的感覺,在那烈火劍網之中,一道清泉驀地出現,然後烈火竟突地消失不見。只見劉皿驚駭地看著華山派掌門,手中劍法更見凌厲,然而,每次出招,卻都被那普通至及的一招阻擋,那便是料敵擊先,所有的無招嗎。不止是劉皿心中如此,就是任意等人也是如此,怎地這獨孤九劍看起來如此的平淡,竟沒有絲毫火氣,讓一眾期待的人心中失望不已。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0
正文 第221章 傷心小箭


獨孤九劍從來都是以進攻代替防守,攻敵每一劍都乃敵方招式的破綻空隙之處,即使本身的劍招破綻百出,然待對方反擊之時,己方卻已經針對敵之招式再生新招而攻其破綻,本身原先破綻已不存在。在有招的觀念下是以有破有,攻擊破綻之餘就得先守住自己破綻,自然無法一出手就如獨孤九劍這般攻敵之不得不守,也就更不敢如獨孤九劍那般放棄防守。

獨孤九劍是武林之中唯一一種沒有固定招式的劍法,所謂招式,招是動作,式是靜態,每一劍種種變式其實都是針對性為了克敵刀法、劍法、掌法乃至暗器等的破解拆法。窮,不知要有多少時日方能探索到其中全部奧秘。換言之,這九劍之中種種破解拆法的變式是要靠使劍者自由組合成招式卻不等於無招,這種渾成一體的招式是各招渾成,但劍招使得再渾成,只要有跡可尋,敵人便有隙可乘。所以這獨孤九劍的精微奧妙之處便是將無招勝有招的劍理自最初就貫徹運用,其練劍之法更乃武林極秘之事,除修煉獨孤九劍的人和其所選的傳人之外,外人無法探得其秘。

武林中任何一種劍法,其都必然存在著劍式,就如此刻這劉皿所施展的火麟劍法,和其隨後施展的斷脈劍氣無疑都是劍法中的大乘劍法,其劍招之玄妙,劍理之深,威力之大,在江湖之上怕也找不出多少了。然,道有萬千。自取其一,個人思想不同,自是道也不同,這道若不同,便生出不同的武學。

眾人觀看之時,卻見那卓劍凡吞下傷藥,在眾五嶽弟子的包圍下回復了起來。然人群之中卻是氣氛詭異,彷彿隱藏著某種危險一般。這時江上的那幾艘大船之上有了動靜,但見幾個身穿黑衣,帶著黑色竹紗圍繞的帽子飛射而來。五嶽劍派弟子頓時擺起劍陣。將其阻撓,頓時,兵器相交地聲音不覺與耳,怒喝聲,慘叫聲也接連響起,卻是那竄來的幾個黑衣人和五嶽劍派的弟子打了起來。

圍觀眾人看的熱鬧,圍繞的***也漸漸拉大。到是給足了打鬥的空間。那華山派掌門手中紫色古劍飄然若飛,仿似沒有絲毫力氣灌注上面。但見劉皿手中古劍血紅異常,劍氣更是縱橫翻騰,若是常人怕是早已喪命劍下,成為劍下亡魂。而這華山派掌門表面上卻是輕鬆異常,仿若絲毫不著力也不用心一般,其手中之劍所擊之處必是劍海中最弱的一處,就如那烈火中火勢最虛的一處。

這劉皿越打越不是個滋味,每沒出劍之後。那老者的劍必會如毒蛇一般攻入自己劍網的最弱之處。使地自己不得不收劍另想他招,然無論他的劍招如何厲害,就是那火焰劍氣恐怖地暴長飛射出去,卻也無濟於事。劉皿心中驚駭莫名。這華山派掌門心中自也驚訝。這獨孤九劍之威他是清楚明瞭,就是遇到比自己厲害上一倍的人也能憑借劍法和其周旋,甚至能將其戰勝,不想眼前這人身手雖強,但身為華山派掌門的他,因各大譜的限制,根本進不了各種排行譜,否則這黑白譜上又怎會有這劉皿乃至卓劍凡等人的名字。不被正邪各大門派的掌門佔據,又豈能說地過去。

這就是江湖中的規則,同樣也是才朝廷所默認的。各大門派,無論門派大小,也無論其聲名如何之大。武功如何之高,也不能被列入各種排行譜中,但其門內弟子可不受此限制。無論這規矩是好是壞,總之已經實行了千百年之久,就是後來有人想去更改規矩,但人家百曉生不認你,你又當如何。而據說這歷代百曉生所屬的組織都乃朝廷所擁有,雖只是傳言但卻並非空穴來風,不然江湖之上的任何一種勢力又怎會有如此大的勢力,竟能支使官府來放榜。

見突然有人闖入劍陣中,並瘋狂屠殺著五嶽弟子,華山派掌門心中怒火升起。這龍門鎮乃羅宵山腳下的一小鎮,千百年來已然被五嶽所滲透,其各種消息和補給都是經過這裡。不然又怎會在短短的時間就聚集了這許多五嶽弟子,而他自己也是早早接到卓劍凡的消息方才迅速自華山趕下,且還帶了華山派一眾長老高手。只因他自信中得知卓劍凡得到了天下第一暗器孔雀翎,心中驚訝之下更是明瞭這孔雀翎之威。想當年孔雀山莊憑借孔雀翎竟能在短短一個月時間便滅了十五個門派和二十多個幫派組織,雖這些門派組織只是二三流,但卻也著實震驚了整個江湖。

後孔雀山莊因其手段太過血腥,便引起了恐慌,從而導致江湖各大門派連手共同對付孔雀山莊人,不想這一戰,各大門派損失數百高手,卻只殺了孔雀山莊數十門人。五嶽派當年也參與其中,見過了那孔雀翎,知其威力乃天下第一恐怖地暗器,同時也是天下間最為美麗的暗器。然則因其威力太過恐怖,一眾正派人士雖想留,但卻礙於各門派之間的制約,硬是將其當眾毀去。不想今日昨日消息傳來,門中人竟取得孔雀翎,於是他便連夜趕來,幸而及時趕到,否則那孔雀翎怕要被這斷家人奪去。

因他乃華山派掌門,其武功自是厲害無比,所以連夜急趕到是將一眾跟來的人甩落到後面,想來要趕來還要好一會吧。然此刻見那六個黑衣人地武功竟是異常的高,這六人去也異常聰明,剛一入陣便結伴而行。只見六人每行一步便有數名五嶽劍派弟子被刺傷或是死與劍下。這顯然不是一個檔次的戰鬥,而是單方面的屠殺,那五嶽五色陣雖乃天下十大陣之一,然這些弟子的武功卻是普遍不高,進退間自是顧慮不到,更何況這六人武功竟是奇高,竟是已經踏入人榜境界的高手。

如此一來。其結果一想便知,而見門人弟子被山的華山派掌門猛地手中之劍暴出無數道劍氣,只見這些劍氣竟猶如帶著眼睛一般齊齊向劉皿的全身數處弱處攻去。雖然那弱點眨眼便被劉皿掩蓋,但卻也讓劉皿心中駭然。只是卻不想這華山派掌門在稍稍佔據上風之後便迅速退到桌劍

,然後低聲說了幾句,便見那卓劍凡點頭,然後起身



劉皿冷哼一聲突地向那五嶽弟子所組成地劍陣中竄去,並大聲說道:「那江湖第一暗器重出江湖,想那數百年前武林一番血雨何其血腥殘忍。這孔雀翎乃孔雀山莊所獨有,想來各位都聽說過那孔雀山莊的聲名。今日在下就此離去,但那孔雀翎各位看地清楚,如今已在華山派手中……」

那華山派掌門面色一邊,雙耳微微一動,卻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便是暴喝一聲說道:「那裡走,今日你們一個都別想走。壞了我華山派聲名豈能如此便一走了知。就是我華山派事小,今日你等殺我五嶽劍派數十名弟子,且你斷家在江湖之上案底深厚,我五嶽劍派被你斷家所殺之弟子也不再少數,今日我落清雲如何能當著一眾江湖朋友的面就放你離去,傳將出去我華山派和五嶽劍派的……」

這一番話說地五嶽弟子氣血翻湧,又見那六個黑衣人一上來便殺向五嶽弟子,這片刻間已然殺了數十弟子之多,這些人中五嶽劍派的人都有。卻是同時惹怒了五嶽劍派。更何況此刻外圍突然傳來一聲長嘯,但見就有十幾個身穿紫衣,手拿紫劍的老者和中年人虛空而渡,竟是過了那數十米的人群。

好輕功。好風采,這等人一來,在一眾華山派弟子興奮歡叫之時,眾人心中更是暗自讚歎。但見那劉皿臉色大變之時,話也不說,人如一道利劍一般,捲起一道烈火劍氣,便衝入五嶽弟子所組成的六個大小劍陣中。頓時就見慘叫連連,肢體分散,血液飛濺。一道猶如修羅地獄般地場景便出現在眾人面前。一眾圍觀的人中有許多膽小之人,早已忍不住吐了起來,更有許多人大呼過癮。

那新來的十二人都乃華山派長老或是武功極為厲害之人。這連趕了一夜的路並未對眾人造成什麼大的影響,這剛一落下便見五嶽弟子如此慘狀,都是心中怒火翻騰,尚未來得及拜見掌門,就有數人衝入陣中,想那劉皿及那六個黑衣人衝去。那落清雲張嘴無聲交代了幾句便當先衝了上去,而那未衝上去的七個身穿紫衣,手拿長劍的人便各自將卓劍凡圍住,然後各自掃了幾眼人群,便是各自冷哼一聲,和卓劍凡一同竄出人群,向龍門鎮而去。

人群中眾人見八人離去,一些人先是一愣,隨即便不去理會,卻是看這邊地熱鬧了,另有一些人心中疑惑,已經猜到必是這七人要護送卓劍凡回華山了。但見那七個人有兩人乃中年人,另五人卻是老者,看其身影和其雙目,無人不駭然,這七人連同剛剛衝入陣種的五人竟都是高手。駭然之下,一眾江湖人士便也推測起來,單單這華山派就突然出現這許多高手,那五嶽中的另外四派又是如何。這龍門鎮三十多年來所出現的高手也沒有今天加起來的多,眾人心中到也因此而激動,更何況此刻看到了一場極高水平的爭鬥,又如何不暗呼過癮。

那邊華山派掌門連同那五人已然和劉皿七人斗在了一起,五嶽弟子卻是因華山派掌門一句話而全部退出,卻是這落清雲怕如此一來,以多勝少,更何況這些弟子的存在已然妨礙了眾高手之間的決鬥,更兼五嶽弟子死傷數十,卻是不得不讓其退出了。

那八人前腳剛走,便見人群中就由十幾人先後跟隨而去,看那些人的身影竟各個都是高手,任意等人互看一眼,但見任意說道:「我跟著過去看看,咱們回頭在對面地含江村見。」

話完,人便已消失不見,其輕功竟是如此恐怖,儘管眾人知道,卻也乍舌不已,原本想要跟隨任意去看看那邊情況的人便也因為這邊的戰鬥越加激烈而繼續觀看起來。以眾人來看,任意卻是萬萬不會出事,擁有著那樣一身變態的武功和輕功,若不來一些變態地人又有幾人能對任意如何。

這邊任意剛走。戰事便起了變化,這獨孤九劍地威力終是徹底顯現出來,看的眾人大氣也不敢喘上一聲。若說著落清雲的實力和劉皿的實力那一個高,那就是不懂武功的人都看的出來,這華山派掌門也不是白當,能做掌門,自然是實力最為高強的人。此刻兩人交鋒,卻也顯示了出來。但見那獨孤九劍犀利無比,劍氣條條束束,猶如一把把真實寶劍一般。更如同活劍一般,單單只是劍氣就穩穩壓住劉皿一線。雖這劉皿所用之斷脈劍氣比之火麟劍法更厲害,但其修為和心性比不上落清雲,更兼這獨孤九劍乃神級和皇級之間的劍法,更乃皇級上中下三級中的上級劍法,這斷脈劍氣雖也是上級武功一列,但此刻卻是處處受制。狼狽異常。

劍氣縱橫、人影飄飛,一眾不懂武功地人早已看地眼花繚亂,而懂武功的人卻也看地氣血翻湧,竟是忍受不了這樣相差巨大的場面。就是徐若愚等人也是心潮澎湃,眼花繚亂,因眾人打鬥間速度太快,儘管眾人看的仔細,卻依舊錯過許多細節之處。這等對戰的場面看的眾人心中受益之大,卻是無可想像。更有許多對武學不敢興趣地人因看過此場絕頂水平的決鬥從而立志學武。

再看這劉皿。在獨孤九劍那凌厲的東西再次射來%下雖然抵擋住了大部分進攻,然而遺憾的是,此刻這劉皿胸口赫然以出現了數道傷口。再看兩人已然都是氣喘吁吁,而那落清雲目光如電般射在劉皿身上。卻是身影一閃,再次向劉皿攻來,戰鬥再次繼續。

此刻的任意身影如電,吊在那數十人影之後向龍門鎮穿行而去,好在進入龍門鎮之後,就是那無數的房屋,憑借任意的輕功卻是輕鬆躲避,穩穩吊在眾人身後。穿行間但見龍門鎮內全是士兵和捕快,這些人也都避開士兵和捕快,饒著遠路出了龍門鎮。向羅宵山的地方行去。此地離羅宵山有數百里之遙,卻是一路山路,且到了近處更是崎嶇不平。其中惡山惡水到也常見。

那八人出了龍門鎮後便一路飛竄而去,竟連馬也沒有騎,而那原本有十幾人的隊伍竟一下多

十多人,且看其武功都是高深之輩,雖任意並不放在知那華山派眾人定是要經歷一番血鬥了。

行了數里之後,前方出現一片樹林,前方華山派八人進了樹林,然後便無聲息,再看那跟隨地三十多人卻是分成了好幾隊,其中大的有十幾人之多,小的也只是單身一人。眾人在林前略一停留,便衝了進去。不想片刻後便傳來打鬥之聲,任意略做停留便也進入了樹林,但見那三十多人的隊伍中已然有一人死去,其餘地人則是那最大的十幾人隊伍在和華山派眾人打鬥。

打鬥片刻,那十幾人的隊伍已然死了五人之多,此刻所剩卻緊緊只有九人,就聽那當頭的人暴喝道:「你們還要看到什麼時候,我們死了,你們也得不到。」

那華山派八人都乃劍中高手,且都是經驗豐富之倍,更有那卓劍凡和其中一個華山派老者乃是天榜高手,這片刻間已然殺了五人之多。果不然,這當頭的人話落之後,就有人先後衝出,一番打鬥之後華山派八人便顯得狼狽起來,只因這跟隨的人群中竟都乃天地人榜的高手,此番較量之下任意卻是花了眼。心想這些人都乃高手,怎地那孔雀翎還安然地在卓劍凡身上。

為此任意心中奇怪不已,卻不知正是因為這一點這些人互相猜忌,方才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否則早早得手又如何成現在這樣,只是任何人心中都有顧慮,怕自己得了孔雀翎,隨後又被他人圍攻,此刻見形勢負責,若再不取得,等這孔雀翎進了五嶽劍派的領地,就是任你有通天之能,怕也再拿不出了,於是方才有了現在這樣的動靜。

這三十多人中有兩人乃天榜初期地高手,三人乃地榜高手,其餘的有四五人乃人榜高手,剩下的則是後天高手。只是,對任意來說這段時間所見地先天高手卻是有些過多了。這江湖之上的天榜高手估計也就那麼百來個左右,至於地榜高手想來是更多一些。而人榜高手卻也無法計算。怎奈這天朝之大,卻是無法想像,另有雪域、草地、沙漠等地地高手並未出現,又怎知未有更多的高手出現了。

然而無論如何,以這天朝十幾億人口的數量,且練武的人數不勝數,有這許多的天榜高手卻也能說的過去,且這天榜高手分為三個階層,到過了第三個階層方才是那天道階層,而這天道階層乃大圓滿的過渡階段。真正算起來卻也是非常漫長的。

突地,一道宛如七色彩虹一樣美麗的光芒暴起,任意雙目被迷之時,心中驚訝到底這乃何物,怎地會如此美麗,然而陣陣慘叫之聲卻也傳入耳中,待睜開眼後。卻驚恐地看到地上竟躺著十幾個人。這十幾個人中赫然有一個天榜高手和兩個地榜高手,另外則都是人榜高手和後天級別的高手。

什麼東西竟如此恐怖,眨眼間竟使地十幾個高手死去,其中赫然還有一個任意看不透深淺的天榜高手。突地,一聲咳嗽聲自卓劍凡口中傳出,但見卓劍凡面色蒼白,鮮血自嘴中咳嗽出來。而其手中除了那把劍之外卻並無他物,在一陣死寂之後,任意心中也明白了過來。天下間有什麼動機竟有如此威力能在一瞬間將人至於死地,那除了那卓劍凡所擁有的孔雀翎之外,似乎少有暗器能有此威力。

任意入目所見,那地下所躺的十幾人竟是臉面乃至身上全是五顏六色的小點。由於距離太遠任意看不清楚,但那些身在近處的人卻是清楚地看到那些帶有顏色的細點竟是一個個細小地洞。又見那死在卓劍凡腳下的天榜高手,全身上下更是密集,這孔雀翎竟使的天榜高手連躲避的時間都沒有。難道孔雀翎就真的如此厲害嗎,眾人心中駭然,看對方八個高手雖然各有受傷,但卻並無大礙,而己方由於隊伍臨時組成,且各不相信,此刻又一下死了十幾個人。心中早已驚恐與這孔雀翎的威力,紛紛都動了退避的心思。

有第一個人退去,便有第二個人接著退去。轉眼間那些人各自退去,竟連那些屍體也都不帶走。而那卓劍凡猛地噴出一口鮮血,拔出胸口的劍,但見鮮血噴出,卓劍凡臉色更是蒼白無色。任意心中長舒一口氣,心想必是這卓劍凡以自身為餌,誘使那天榜高手近身,方才在那一刻把握時機,即刻殺死了那天榜高手,只是卻不想這孔雀翎的威力竟如此霸道,連同那天榜高手身後地人也都一同殺死,幸好卓劍凡時機把握的恰到好處,否則便連同門也都殺死了。

華山派另七人在一陣沉默之後,其中一人開口說道:「這就是孔雀翎的威力嗎……」

卓劍凡默然點頭,正待說話,卻突地喝道:「快躲……」

話未落,就見八道烏黑的光芒眨眼既到,八人險險避過,正待有所動靜之時,卻見那烏黑無聲地東西再次射來,八人駭然之下各自躲避,卻是亂了陣型。突地,任意眼中一花,但見一道晶瑩的亮光一閃,然後再現,卻是插入了卓劍凡的咽喉處。

任意瞳孔猛地收縮,但見一道身影出現在卓劍凡身前,然後將其咽喉處的東西收回,更在卓劍凡懷中動了幾下,眨眼後彷彿搜到了什麼,便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好快的輕功,好快的劍……那東西赫然是中指大小的晶瑩小劍……

那卓劍凡竟如此輕鬆地便死去,雖說其已經受傷,但畢竟是天榜高手,怎地會如此不濟,然而任意心中卻是感到無比的壓抑,那突然出現的小箭,竟比之他所施展的飛刀快地太多。

七道身影再次出現在卓劍凡身旁,卻是一時間沒了聲息,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卻是那落清雲帶著華山派五人趕來,待幾人尋到一起時,卻見七人手中拿著八把黑色小劍,落清雲臉色鐵青地說道:「傷心小箭,他竟為了孔雀翎尋到了華山派來了,劍凡竟無力接住他一箭,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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