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武俠] 踏破虛空 作者:妒風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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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lllddd 2008-9-24 10:30:3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7 258650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1
正文 第222章 後方建設


是啊,這怎麼可能……就連任意心中都是驚訝無比,那卓劍凡身手何其之高,雖受重傷,但怎會被一擊斃命。傷心小箭,任意眉頭微皺。江湖傳言,這天下暗器共有三百六十種,雖不知是真是假,但其中最為厲害的十種暗器任意卻是知道,更知道孔雀翎的厲害,也知孔雀翎乃江湖第一暗器,更從說書人口中得知自己所練的小李飛刀也只是排在暗器譜的第三名。而這前三名分別是孔雀翎、暴雨梨花針、和小李飛刀,排名第四的則是傷心小箭、第五的則是唐門暗器觀音淚、隨後排名第六的則是邪刀……這邪刀乃當年奇俠楊小邪所傳,乃飛刀門秘技,後楊小邪對飛刀秘技進行修改,創出了屬於自己的飛刀手法,卻是穩穩超過了飛刀門原有的飛刀秘技。且江湖傳言,寧遇小李飛刀也不要惹下楊小邪所傳下的邪刀傳人,否則你的痛苦日子便要來臨了。第七乃情人箭、第八竹花針、第九生死符、第十含沙射影……

有人說天下間最厲害的暗器是孔雀山莊的孔雀翎,因為孔雀翎乃天下間最美麗、最霸道的暗器,不但如此,孔雀翎更乃江湖第一暗器,傳說見過孔雀翎的人都會死亡……

有人說天下間最厲害的暗器是暴雨梨花針,暴雨梨花針針如雨絲,密不透風,無聲無息,殺人於無形,使人防不勝防,可瞬間滅盡十丈之內的所有生命……

有人說天下間最厲害的暗器是李尋歡的飛刀,小李飛刀例不虛發,沒有人能躲的過一刀之威……

有人說天下間最厲害地暗器是傷心小箭,因為它鬼神難測,能使人哭泣……

有人說天下間最厲害的暗器是觀音淚。觀音淚乃唐門數十種暗器之精華彙集,更乃天下間毒與暗器的最完美結合……

有人說天下間最厲害的暗器是邪刀,而邪刀藏在暗處的第二把刀自古以來沒有人能夠發現……

有人說天下間最厲害的暗器是情人箭,情人箭一黑一紅,一明一暗,見血封喉,無聲無息,殺人與無聲無息的瞬間……

有人說天下間最厲害的暗器是繡花針,正所謂葵花一出、誰與爭鋒,這繡花針不說也罷……

有人說天下間最厲害的暗器是生死符。它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且乖乖受制與你……

有人說天下間最厲害的暗器是含沙射影,因為它無形無際,難躲難防……

那落清雲突地詢問道:「你們看見擊殺劍凡地暗器顏色嗎,是否是紅色的小箭……」

那十二人各自對看一眼,但見原先那七位中的其中一老者縷須皺眉道:「不是。似乎是白色的,我看到一點耀眼的白光閃過……」

「白色,這又是怎麼回事,那傷心小劍因是紅色的才對,怎地如今不但多了這七個黑色的小箭,且射殺劍凡地竟是一道白色小箭,莫非這並不是那傷心小箭……」一時間這落清雲大為疑惑。

但見十二人中一中年女子說道:「掌門師兄,若按幾位師叔所說,這江湖中也就只有兩種最為著名的箭形暗器。除了那傷心小箭就是情人箭了。但是江湖傳言,情人箭出,必然會伴隨著死神帖。但先前並沒有死神貼的出現,而且這箭似乎也不是一黑一紅。但是那傷心小箭自出現江湖之時。到如今數百年已過,一直都是一枚,怎麼如今卻又多了這許多,而且那射殺卓師傅兄的劍又是白色的,這其中是否……」

眾人都是默然不語,片刻後有五嶽弟子先後趕到,落清雲先是低聲說道:「命弟子帶劍凡回華山,這件事回去了再說……」

眾人各自點頭,後有華山派弟子抬著卓劍凡的屍體向華山行去,又有五嶽中另四派的弟子回四派報告今日之事。

待眾人走後。任意出現在那群屍體的身前,蹲下來查看著那被孔雀翎射殺的天榜高手地屍身。只見那天榜高手臉面上和身體上全是七色的針孔小點,一看之下極為駭人。這孔雀翎之威竟是如此巨大恐怖。那一瞬間的七彩光芒不但耀眼刺目,竟一擊之下就殺了這些高手。任意心中不禁思索,這武功高了又有何用。就是自己踏入天榜境界,有那兵器譜排名第二的天魔琴,且全身百毒不侵,輕功更是極為高明。本想著天下間可任意去得,不想如今突然間所出現地孔雀翎竟能在一瞬間奪去一個天榜高手和兩個地榜高手的命,這又如何不駭人至及。

歎息一聲,任意站起身來自語道:「看來這江湖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輕鬆簡單,一個弄不好還是會死,那一種種絕世神功尚未出現,那一種種歹毒暗器也未曾出現,從進入破碎虛空一直到現在自己所遇到的人很少,也並未遇到什麼大的事情,想來以後應該不會這樣輕鬆了吧。不知那華山派的獨孤九劍能否破了這些天下間少有的暗器,那孔雀翎估計是不能,但那傷心小箭,乃至自己所施展的飛刀秘技是否也能被那獨孤九劍的破箭式給破了。傳聞獨孤九劍中的破箭式能

所有暗器,想來卻也是糊弄人地吧,以那孔雀翎之威不跑才怪……」

身影一閃,任意便消失不見,當回到龍門鎮時,鎮中人群已然早已散去,想起眾人都在等自己,任意便乘鷹自高空過了湘江,到了對面的含江村中。在含江村中任意見到了眾人,也知道眾人也是剛剛到。在聽聞任意解說了自己所見的一切之後,眾人心中駭然不已,而任意也知道了那落清雲與那劉皿七人之間地戰鬥。最後的結果卻是落清雲手中獨孤九劍大發神威,不但傷了劉皿,且還殺了其兩個手下,但最後劉皿卻從江上逃去。在眾人讚歎獨孤九劍與那傷心小箭時,心中到也頗為沉重。

這江湖之大。武功之多,各種神兵之多都是無法想像,誰能知道其中沒有一些奇人的存在,不說那正邪十大門派和正邪隱世門派,就是那排除在正邪之外的大門派就有許多,如那明教、惡人谷、移花宮、怒蛟島等強大的勢力,江湖雖有傳言,說這些中立的勢力有一部分乃朝廷所控制,但卻因千百年來朝廷並未插手,到並未落實這一點。而一眾玩家所組成地各種勢力就如跳樑小丑一般在縫隙中掙扎著。

當晚。眾人已然到了玉華鎮,應任意所言,一部分人在鎮中休息,還有一部分人則回落雁石山去了。當夜休息時任意不禁想起了柳空,哪個改變自己在破碎虛空中命運的人,若不是他自己又如何能走到現在這樣的地步,又如何能有現在這般機遇。任意曾詢問過人。知道柳空的屍體被埋在華天城和竹林中間的亂墳崗內……

第二天一早,任意等人各自吃過飯後,在鎮中購買了大量生活用品,便用馬拖著向竹林邊說邊笑著走去。想來再過一天,回驚雁宮的人也將會到了會建築的人,到時眾人就能在那無比巨大的竹林內建造屬於自己的地方。眾人都是激動無比,就連任意也是如此,想到眾人以後可以在繡林內生活,這許多朋友每天探討武功。學那江湖瀟灑之事,卻是最讓人羨慕和嚮往的。



進了竹林,任意心中感歎不已,當然。心中更感親切。想起在山谷中地虛空,任意心中便想正好這幾日去山中將虛空放出,好是也如眾人這般騎馬狂奔,到也自在瀟灑。當夜眾人在竹林中篝火夜鬧,卻是好不快樂,近百人的隊伍雖其中女孩太少,但也十分融洽。有那江銘月彈琴伴奏,眾人到也玩的快樂。當然,沒有唱歌跳舞本事的人自然就表演武功了,雖眾人中任意和車天幾人武功最高。但幾乎所有的人都進入了後天大成境界,看一個個人在那裡舞上一下,也是看的心中激動不已。如此完美的生活只能存在與想像中。不想今日卻被眾人實現了。

當夜眾人各自休息,好在是夏天,並不覺得冷,更何況這裡四季長春,惟有夏天地時候最是炎熱,至於冬天卻是並不冷。第二天下午,自驚雁宮中趕來一批人,然後任意等人的工作便開始了。自高空目測了一下繡林的大小,任意心中便也有了打算。這竹林之大完全可建造一座華天城那樣一半的大城,而那竹屋所在卻是竹林正中,四面八方有巨大的都天奇門陣鎮守,卻是再安全不過了。

為防建造期間會出現被困的事情,於是任意便將內部幾里範圍內的陣勢全部關閉,在經過眾人的商量之後,都認為應以最中間的竹屋為中心,然後以佈陣地方法以圓形向四面八方推進,好建造一個被陣勢包圍的內陣。而這內陣的各個關卡就是這些房屋,於是,一百坐竹屋這樣的龐大規模便開始建造了起來。首先任意按陣勢規劃出了一百個點,然後讓眾人連手開闢出八條小道來,這八條小道之上地竹子也都被拔除,以都天奇門陣的方法佈置,而這都天奇門陣內中包括九宮八卦陣的陣法精髓,到也非常合適。

八條可容一人通過的小道被開闢出來,接著便是九十六個房屋的點,由最內那間房屋為中心,每一條道上有十二個空點,這些空點每一個相距距離為二十米,中間都有綠竹阻擋。但是為了方便交流,便也從中開出了一條條一人可過的小道。而那些被拔除的綠竹也都被眾多高手連手打造出了一座座精緻美麗的綠色小屋。按照個人不同的要求,這些小屋都是兩室一廳,分別是一室用來修煉內功,一室用來休息,至於那一廳則是做為客廳來用。

這竹林內空氣清新,自然氣息更是異常濃厚,對修煉任何一種內功來說都是最好的地方。當九十六間繡屋建好之後,眾人各自選了竹屋,原本那最中地竹屋是眾人留給任意的,但任意卻無論如何也不想住在最中,眾人無奈,便是應任意要求,將中間的房屋拆除,竟從外面買來地方石。然後將中間的地方擴大到了直徑近百米的空地,待將正中鋪上了青色巨石之後,這便也成了眾人聚集起來練武地地方。

待置辦好了一切之後,已是九月六日,離那十月十日洞庭十二湖的比試還有一個

了。眾人到也不急,任意這期間也自山中將虛空帶梨只是稍稍長大了一些,這十幾年時間那桃花林中又有了一隻毒物看守那果實,然而在鷹王見了之後卻是一下將其吞入口中,算做是進補了。而這十幾年來。虛空依舊如原先那般強健,不但跑的越加快,且個頭更是又大了一圈。全身馬毛潔白如血,沒有絲毫雜色。不但如此,這十幾年來更是讓那些母馬生出了數百頭顏色各異的好馬。卻是比任意送到外面的那三十幾匹馬好的太多。

任意心中雖激動,卻也知道這些好馬若就此放到江湖中去的話,必然會為自己這幫朋友帶來災難。於是忍了忍便只將虛空帶了出來。虛空如鷹王一般,已是異類。試想一匹可與草原上獅虎爭鬥的馬王,那是一番什麼樣的情景。

待進入了那山洞中見到那已經滴了許多地乳的白色乳液時,任意心中一動,用酒罈裝了一壇,順便帶了出去,餘下地那小半池地乳,任意喝過一些後細細體會了起來。卻發現這些地乳只是溫養著自己的經脈,並適量拓寬了一下經脈的容量。除此之外,無論任意再喝多少卻也沒有再大的變化。任意此刻也知道這等天材地寶喝多了卻也如同平常之物一般,便取出了那一壇地乳出去準備分給那幫朋友們喝。

待再次回到竹林中時,因為虛空的存在。那些圈在竹林中一處特意開闢的駿馬們卻是都見到了虛空這樣的祖輩馬王,都是嘶叫個不停。而眾人待見了虛空這個比他們所擁有地高了近一小半的駿馬之後,都是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於是神馬這個詞便被眾人硬生生地灌在了虛空的頭上,到是當眾人拿出那一壇約有二十斤的地乳之後,眾人卻是瘋了。

這地乳在江湖之上一滴便可止血生肌,遇到內傷重傷之人,更能溫養治療內傷和修復經脈,就是完好之人也能開拓經脈,脫胎換骨。花惜月是受益最大的人,當日喝過數口的她在以後練武的日子卻是比所有的人都要快速。雖然現在未進入人榜境界,但是卻也相差無幾,此刻見這地乳。卻也吊在任意身上不下來了。

任意將這二十斤地乳讓霸王平均分給眾人,連同那黑虎白虎和其四兩白兩黑的虎子都有份,卻不想這樣一來竟造就出了六頭變異虎王出來。而這六虎自被接入繡林之時便也成了竹林看家地巨獸,這動物與人不同,因其雙眼與人眼不同,卻是不受陣勢的影響。可自由自在在林中行走,好在這林中有許多蛇兔等野獸,外面更有十里荒野那樣的野獸繁衍的地方。再加上霸王鐵漢兩人自驚雁宮中乘夜晚之時運來了許多狼狐毒蛇之類地,於是這竹林便成了最危險的地方。

因眾人都懂得訓獸的方法,且其中又有一些如白虎黑虎這等獸中王者,在地乳的幫助下有了變化,似是靈智開啟,竟也聰明了許多。眾人進出經過小道,且懂得驅除野獸毒蛇的方法,數次之後便也放下心來。那二十斤地乳所起到的作用無疑是巨大的,任意本身也不覺得自己幫助了眾人,而是以朋友的立場,任意心無絲毫怨言,雖時常保持沉默,但眾人都心中明白,任意這樣的人無疑是讓眾人無言以對的。

九月十日,一切都弄好之後,霸王鐵漢兩人也回了趟竹林,將剩餘地一點地乳分給了驚雁谷中貢獻最大的人,驚雁谷一直平靜,並沒有發生什麼。在將谷中事情交給了人照顧之後,霸王鐵漢兩人便獨自回到竹林,連同眾人一起商量著十月十日洞庭十二湖之事。

那雷永恆、清風、陳瑤、楚天涯四人如今以與眾人結伴,只因那陳瑤、楚天涯、雷永恆三人在江湖之上也是頗有聲名,外加陳瑤與那楊狂、周陶陶、歐陽雯雯都是異常熟悉,都瞭解其人品。再有潘貓兒那樣總是樂呵呵,靦腆的人介紹保證,眾人又共同瞭解了三人地一切後,便將目光放到了清風身上,不想那清風卻是早已喜歡上了這竹林這樣的地方,更兼一路上早已瞭解眾人的脾性,知道眾人在江湖上的聲名都是非常不錯也富有人性與個性的,於是便說出了自己的事,不想他一出生就以一個玩家的身份成為了武當派的掌門師叔,然而卻因他並不懂武功,且年齡又大,雖不知為何掛上了這樣的一個稱號,但他卻也覺得不錯。不想後來受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竟被打下了懸崖,然而有奇遇,得到了一本奇書,方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眾人見其並未說清楚,但卻也說出了事情的經過,想起眾人中每一個人都有著奇怪的出生和機遇,便也沒有繼續問,只是都默默接受了清風這一個人,然後在另三人的要求下,四人竟也就這樣成為了綠竹一員。

九月十五日,眾人在地乳的改造下,雖因地乳太少未有多大成效,但體內的雜質和經脈卻是收效巨大,卻是眾人難以想像的成果,心中對任意感激之時,眾人也與十五日這一天準備離開竹林,同去那洞庭十二湖……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1
正文 第223章 洞庭怒蛟


因霸王鐵漢兩人所代表的驚雁谷在五十五股勢力中,所以兩人臨走時帶走了谷中三十名高手。結合任意等人卻是有一百二十多人了,但由於這一路的目的地是洞庭十二湖,所以眾人此次所行必須靠船,方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過去。若是以快馬急趕,雖眾人有寶馬,能在一個月之內趕到,但卻是太受關注,與眾人的性格出入太大,且又因眾人一致要求一路上要觀賞河道兩邊的景色,於是便都是決定要做船到達洞庭十二湖。

九月十六日,這一天眾人到了龍門鎮,龍門鎮經過三十多年的發展已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船塢,這船塢有幾大勢力,卻是龍門鎮內的一些新起幫派、老勢力、五嶽劍派的勢力共同掌握。自然那五嶽劍派是不會將其擺在檯面上。而霸王鐵漢等人在江湖上混了不少日子,該知道的早以知道,不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一些。而這龍門鎮又離玉華鎮近,乃眾人進入天朝深處的必然通道,所以久了也就熟悉了。

在霸王幾人的組織下,一百二十人上了四艘大船,由霸王鐵漢帶來的三十人做頭船,在前面開路。而任意九十人則又分三船,這樣方才緊緊地佔據了四條大船。那船家和霸王鐵漢很熟,霸王鐵漢數次運馬過江的事都由那船家來做。時間一久,這船家也就認識了霸王身邊的人。此次聽說霸王鐵漢要到洞庭十二湖去,心中興奮之下卻也異常明瞭。

江湖自有傳言,是真是假由人分辨,而這船家也正是江湖人士,雖武功高低不明。但卻是龍門鎮內的幾股新起勢力之一,手下也自有一幫兄弟,此次這四艘大船一出,卻是出了大半的勢力。好在現在龍門鎮內的勢力也自有一番變化,這人心中雖有些許擔憂,但因此次霸王給的錢多,那到是無論發生什麼事也都值了,於是一番思索之下便答應了霸王鐵漢,載眾人去那洞庭十二湖。

在龍門鎮這樣地大船不多,最多五十多艘而已。而這樣的大船在天朝水域中來看卻是處於中下。任意曾在海上行過,也見過那些大船,那些大船出行間最大的可乘兩百多人,任意所見最小的也能乘一百多人。此刻這船雖長近二十米,船上雖也有房屋,但卻是太過小氣。經這船長一說,眾人也知道這龍門鎮乃邊緣之地的一個小港口。雖常有人來,但卻不繁華,平常做船的人雖多,但比之其餘的眾多港口,卻是徘徊在最下層。

而眾人心中雖然想法,卻因為已經和這船長商量好了要一路到那洞庭十二湖去,所以就是途中雖然經過更大的港口,卻也不好意思在中途換船了,只要能在十月十日之前到洞庭十二湖就可。四艘大船自龍門鎮的龍口船塢起程。自湘江北面而去,據船長所說,這一路都是順流而下,雖路途比逆流而上長了一小半。但卻省了不少人力,這算下來卻是順流而下最快,若日夜而行,最快半個月可到。在一番商量之下,眾人都是點頭答應,認為這樣最好,只要這一路上有時間欣賞景色,再順便玩耍便可。

四艘船前後相隔百米,最前一艘船上是驚雁谷的三十位高手,三十人中自有人做主。第二艘上是霸王鐵漢等三十人、任意和周陶陶、花惜月、徐若愚、楚霸王、呂別姬等一眾最為熟悉地人在最後一艘船上。江面一路平靜無波。船的行駛速度卻是極快。眾人各自站在船沿,觀看著江面和兩邊的景色,卻是心中興奮不已。很顯然眾人中很少有人做船。且就算是坐過,也很難有這樣的機會眾人同時做船談笑行駛,這一番比較,自是此刻會興奮異常了。

幾個小時後,眾人都方才驚訝地知道這四艘船上的人都是玩家,這樣一來到也有了更多的話題。這時船員告訴眾人前方不遠處就是羅霄山了,船穿過羅霄山,落雲谷之後再行駛一會便會到龍口山道。許多人到也沒想到這一路會經過五嶽劍派所屬的羅宵山,但家任意和徐若愚兩人對視一笑,卻是想起了兩人曾經地經歷。

這一路景色明媚,山水誘人,促使眾人心中慢慢安靜了下來。到了羅霄山的寬闊水道之上,眾人為之驚訝。只見這兩面的山如巨斧劈過一般,自下而上竟是一條直線,且江流距離十分長。高度也同樣非常高,眾人抬頭看去只見上面數百米高處有一吊橋,吊橋一過,便是藍天白雲。眾人自是沒想到這羅霄山的內部竟是如此,還有這樣的一處天險之地,若是有外敵來侵,五嶽劍派自是輕鬆可以守護。

過了羅霄山,到天色漸黑之時眾人便到了落雲谷,那落雲谷任意兩人知道,位置雖低,但裡面全是白色霧氣,伸手看不到手,而據那船員所說,曾經有人特意進去看過,但卻沒有人能夠出來。於是便有了一些傳言,有人說裡面住著五嶽劍派的絕世高人,也有人說裡面住著絕世魔頭,也有人說裡面有天材地寶,由異獸守護,進去的人自是沒有能生還的。

眾人路經落雲谷,自江面上看到那白色的霧氣將那一片地方全部籠罩,邊緣處雖是稀薄,但目光所看沒有一人能看到深處去,眾人雖想進入一探,但見前面三艘船都是快速行駛而去,於是任意這艘船上地人都是歎息不已,自然是後面追上。到了當天凌晨之時,船已經行到了龍口山道,但見在龍口山道處,前面三艘船停了下來。眾人見龍口山道邊緣處有個凹下去的地方,而那裡則停著數十艘大小的船,很顯然這裡是一處船塢,雖不如龍門鎮的船塢大,但也能停地下四艘船。

四艘船靠暗,就見霸王等人各自下船,聚到了一起,又有管理船塢的人士問明了情況,在得知眾人要在此過夜之時便不再理會眾人。而眾人也各自回到船上。在船上休息了起來。卻不想到天色漸漸明亮之時,竟又從落雲谷的地方漂流駛下一隊大船來。這些船接連而過,竟有十幾艘之多,大小都有,船上也都滿是身穿各色勁裝的武林人士。

四船之上的人各自詢問,便也得到了答覆,原來這船隊竟是龍門鎮最大地一股勢力,不想今日竟全部出動,見船上都是武林人士,那船隊也沒有做停留。眾人各自猜測言語一番,便也在吃過飯之後繼續行駛。進了龍口山道便到了扭曲婉饒的急流水道,雖然其中水道不至於太窄,但江面之上也不時的會有巨石阻擋。非得有經驗的船夫方才能掌舵安然過去。這也是為什麼夜晚要再龍口船塢停留的原因所在了,此刻在龍口峽道中行駛,眾人見這急流地水和那一彎饒危險的兩旁山石,卻也都暗自緊張起來。惟有任意當初在此修煉過。有鷹王守護,卻是對此異常瞭解。也知道這水道有十幾處危險的地方,此刻見這些船地大小,卻也明白為什麼這些船都是這麼大了,想來必然是這船的

剛適合度過這龍口峽道地危險,否則船再大的話便要

這隨波逐流而下果然不時地會遇到巨石阻撓,好在這水流雖急,卻並不暴雨狂風之時,雖是表面上危險。但實則無事,安然行過。眾人便在如此的情景下一路穿行,直到夜晚之時方才過了這百里龍口峽道,眾人和船員也都各自大鬆一口氣。暗自慶幸老天沒有下上一場暴雨或是刮上一場狂風。期間任意也曾到了他所在的那處地方,憑藉著自己絕高的輕功,任意踏石飄然而上,看到了那處平台和洞穴,略做感歎之後,任意便又在眾人驚訝羨慕的注視下回到了船上,不想卻是為自己招惹來了眾人的一道道問題,讓任意後悔不該因為感慨而施展出變態地輕功。

此番出了龍口峽道,已然進入了安全的範圍,到深夜之時四艘船已然快要進入天朝內部了。不想船行到落魂橋地帶時卻遇到了那隊二十多艘船的船隊。此刻這船隊正停留在落魂橋下方幾里外的淺灘處。由於這江面很寬,任意等人所在的船可以安然駛過,只是似乎是因為深夜的原因。卻引來了一些糾紛而已。但見那二十艘船上都有火把燃燒,待四艘船行過之時,其中一艘大船之上猛地響起了一股聲音。

只聽那聲音說道:「停船,我們是英雄會的人,來者是什麼人……」

船速一時間猛然減了下來,任意等大部分人也都自船艙中出來,而最前一艘有驚雁谷的各自打起火把,其中有當頭的人說道:「我們是驚雁谷地人,要路過此地到洞庭十二湖去……」

對面的人群一陣騷動,但見其中有人哈哈大笑道:「原來是驚雁谷的朋友啊,我們是英雄會的人,大家都乃新勢力,此番相遇也算是有緣相識,不知驚雁谷地朋友是否昨夜在龍口峽谷處停留……」

「是,昨夜我們確實在龍口船塢停留了一夜,早晨才繼續行駛,不想卻遇到了英雄會的朋友……」



「不知驚雁谷的霸王、鐵漢兩位谷主在嗎,在下乃華天城英雄會的會主華英雄,不知能否見上霸王鐵漢兩位谷主一面……」那人繼續說道,此刻兩方船上都聚滿了人,火把也是照亮了整個江面。身在第二艘船上的霸王鐵漢兩人也以命令船行駛了上去。

「華會主可好,在下霸王……鐵漢……」船上霸王鐵漢兩人遠遠相隔數十米的距離向對面傳上做拱手禮。

只見遠遠看去,那華英雄卻是三十多歲的人,到和霸王鐵漢兩人的歲數相差無及,且其身後跟隨的人也有許多年紀老邁的人。但見那華英雄哈哈笑道:「兩位谷主真是好風采,在下可是久聞大名了,驚雁谷與華天會同在一個範圍之內,雖很少來往,但也互不侵犯。此次洞庭十二湖五十五幫派勢力匯聚,必然會生出一些事來,不知霸王兄和鐵漢兄有什麼想法沒……」

三艘大船緩慢行過,在相隔百米地地方停了下來,惟有霸王鐵漢兩人所乘的船和英雄會的船靠在了一起,雖未全然靠近,但卻也相隔十幾米遠。到是雙方看了個清楚。至於另三艘船上地扶衫、林夕、徐若愚、車天等人則都是表面放鬆,實際上卻是暗自警戒,看看對方到底如何。這卻是因為這五十五股勢力地匯聚的實質並不明瞭,所以眾人才會如此,怕這英雄會和驚雁谷有所衝突,看對方二十多艘大小船隻,此刻聚集在暗邊或船上的人竟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到也給人一種強大的衝擊,雖則眾人實力普遍厲害,但這卻是在江面之上。給人一種不實在的感覺,心中便也警戒起來。

霸王體型高大,容貌也是威嚴,雖然所練的武功不高,真正練武的時間雖也不多,但兩人給人的感覺卻是真正的強壯,同樣那一層高手強悍地氣勢也給人一種強烈的衝擊。更何況兩人雖在九十人中身手處於下游。但卻也進入了宗師境界,雖只是宗師前期的境界,比其他人差了許多,但在此刻江湖之上,眾多玩家中卻也是不可小窺。

只見三人一番言語,那華英雄身後之人也各個氣勢凌厲,雖不比那華英雄那般看起來豪爽硬朗,但卻也各有風采。霸王鐵漢兩人心中暗自讚歎,心中確定這華英雄到是個不錯的人物。其手下只看其模樣和感受其氣勢,雖不是普遍的高手,但卻也有一些人氣勢不凡。然霸王鐵漢兩人因有任意等綠竹在身後支撐,卻是心中安然。按照兩人的想法就是,除去正邪十大門派和一些中立隱世門派之外,其他門派勢力,驚雁宮都可面對,當然這一定要在綠竹肯支持驚雁宮的情況下方才敢說此大話。

只是霸王鐵漢卻也明白,若驚雁宮有任何一點差錯,就是自己不開口,綠竹地任意一人怕也要為此而付上性命也再所不辭,所以兩人一直一來因不想驚擾眾人,卻也一直保持著平穩。只是此次事觀重大。由玩家組成的五十五股勢力無論因為什麼原因和理由要聚集起來,此次雖能拒絕不去,但一想到這些新新勢力的未來。卻也感到擔憂。有NPC組成的中立派、正派、邪派、還有那未出世的隱世門派,更有那些未能列入大門派的數百中小門派,那些勢力是如何的強大。雖玩家所組成的勢力不止五十五穀勢力,也雖然這些勢力並未加上四個域外那些玩家所組成的組織,但就天朝境內而言,若要與各大勢力相抗衡,這無疑是一種不可實現地夢想,只是如今卻走到了這一步,怕是任意一個人都明白一點,那就是無論這一次五十五股勢力聚還是不聚,恐怕江湖之上任何一股正邪勢力都不能容忍這五十五股勢力繼續發展存在下去……

這無疑將會是一場蔓延整個江湖武林的爭鬥,驚雁宮經三十多年的努力雖形成了一番氣候,但還是時間過短,未有真正高手出現。雖然其後有綠竹這樣的組織支持,但綠竹裡面也就只有任意這一個綠主在支撐,若除去任意,恐怕到時來上一個天榜高手就可將綠竹整個覆滅。無疑,綠竹地存在必然將會成為一股超脫的勢力,同樣霸王鐵漢乃至任何一人都明白,綠竹內的每一個人都是經過眾人共同審核通過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思想,每一個人都是獨立的,除了任意這個武功超脫、人性超脫、卻又不多話的高手能震住之外,恐怕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開口說要做這個綠主,就是敢開這個口,恐怕也沒有一個人能支持。所以說,綠竹的存在是超脫的,更是自由的,當然,也必然是隱秘地。當然,恐怕此刻除去任意外的大多數人都意識到了綠竹的將來必然是震驚整個江湖地。

無疑,霸王鐵漢兩人卻是這裡面的兩個人,正因為兩人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兩人心中放的很寬,因為兩人知道,驚雁宮雖被佈置成了銅牆鐵壁,雖有猛獸毒

,但面對真正的高手卻是不成氣候。兩人也不是天要想武功有所成就卻是不太現實,所以在武功和各方面沒有成就的情況下保住驚雁谷眾人性命和驚雁谷的話,就只有依靠綠竹中的所有人了,更確切地說,是依靠任意,也只有任意存在。綠竹才不會消散,這樣一來驚雁谷也必然會一直發展下去。

「谷主是要連夜趕路嗎……」華英雄問道。

霸王點頭說道:「是的,不知華會主……」

華英雄說道:「英雄會凌晨起程,先前打擾谷主真是不好意思……」

幾人一番客氣,然後霸王鐵漢四艘船按照先前的順序就此離去,那華英雄待見四艘船離去後卻是皺起了眉頭不知在想著什麼。

這時華英雄身後有人說道:「聽說驚雁谷之後有周笑通、古墓派、郭家、夏無心等人和勢力保護,其實力非常強大,且還有那十大公子之首的任意,而江湖傳言任意地師傅乃白譜十大高手中的風神聶狂,其勢力太過強大。恐怕……」

又有人插口道:「此事說不得准,據說霸王鐵漢兩人和古墓派的少主楊狂交好,其朋友也都是江湖新起的才俊,武功也都很高。而聽說那周笑通、郭家、楊狂等人也只是和任意交好,那霸王鐵漢兩人也只是後來人而已……」

華英雄突然開口道:「每年八月十五日霸王等人都會在鳳凰山相距,雖然消息未傳出,但八月十五前後所聚集在鳳凰山的人都是一些高手。而這一次霸王鐵漢等人連同數百人的騎隊向驚雁谷趕回,那些人曾在龍門鎮出現,而也曾有人說那些人中有十大公子之首的任意出現……」

「這……那十大公子第一第二的任意和莫名兩人曾數次消失與江湖之上數年,這一次更是十幾年沒有出現,誰知道他們是死是活,恐怕一些人早已將他們的容貌給忘記了。那日出現的人真是那任意嗎,如果是地話,恐怕此次洞庭十二湖的大會怕也要出現一些變數了……」

幾人一番辯論,卻是極其激烈。最後那華英雄又道:「總之是禍躲不過,到是先前我曾感受到數股強大的氣勢自那三艘船中傳出,只是眨眼間便消失,那幾股氣勢都是異常強大。不可小窺……」

這一說,華英雄身後的人都是默然不語,顯然都是感受到了先前自二、三、四、三艘船傳出的強大氣勢,雖當時距離很遠,但氣勢這種東西很是玄妙,眾人都乃英雄會的高手,自是能感覺的到,心中卻也為此而點心不已。

四艘傳依舊行駛,只是夜間地速度降了很多,此翻河流寬敞。眾人自是決定就此前進,不再沿途停留,從而耽擱時間。先前關於那英雄會的事眾人也只是稍稍討論。並未深做探討,想來是並未將其放在心上。而一路沿途而下,讓眾人感到意外的是,期間再未遇到其他勢力,到是遇到了幾次官府的盤查,除此之外一路平安。待到了洞庭湖外圍邊緣時,已然與那忘月海相連,那洞庭十二湖極為龐大,而此番五十五勢力相約的地點卻也在這洞庭十二湖中。

而這洞庭十二湖中小島無數,其中更有海上霸主怒蛟島,傳言怒蛟島上世代有覆雨劍守護,那覆雨劍與割鹿刀並列天榜神兵譜第五,割鹿刀代表著殺戮,覆雨劍則代表著至情,也就是情之及至。而江湖更有傳言,說這怒蛟島已然歸順朝廷,卻是傳言頗烈,不知真假,江湖人士到也心中為此疑惑不已。此番到了怒蛟外島,尚未進島,就見兩隊龐大至及的船隊自望月海兩個方向分別而來。看那數十艘無比巨大的船隊,眾人心中駭然不已,這些船才是真正的大船。

那船大小竟比任意等人所乘大出一倍,高出一半,赫然是一艘艘巨無霸。這怒蛟群島以十二湖為主,其中有群島無數,但能夠進島的入口卻只有一處,其他幾處都被怒蛟島所控制,而任意一個勢力也不敢觸及怒蛟島,於是便只能按怒蛟幫所規劃出來地入口進入,這樣怒蛟幫的暗哨便能觀察進出船隻,出什麼事時卻也好應付。

兩隊巨無霸幾乎同時到入口處,而任意這四艘船則隨後而到,這三股勢力想聚,卻是顯得霸王等人太過渺小了。但見陣陣嘲笑聲自兩隊巨無霸中傳出,只是奇怪的是,四艘船上卻沒有絲毫聲音傳出。這一來雖讓兩隊巨無霸感到奇怪,卻也更是大聲嘲笑不已。

但見霸王驀地仰天長嘯一聲道:「驚雁谷霸王、鐵漢在此,各位笑夠了沒……」

兩隊巨無霸上的人各自停聲,沉默片刻後瞬時喧嘩聲四面傳來,其中有喧鬧喝罵聲,更有其他聲音,卻是什麼樣地聲音都有,這時兩道聲音先後傳來,卻是比之霸王的聲音大了許多,顯然是內力比霸王身後。只聽那兩道聲音先後報上了自己的名,卻赫然是五十五勢力中的另外兩股勢力。

「海月宗宗主趙飛雲連同海月宗幫眾見過兩位谷主,先前是兄弟們不對,還請兩位谷主和驚雁谷的朋友們莫要見怪……」那右邊大船之上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拱手說道,只是語氣中卻滿是傲然之色,讓眾人聽後心中暗自著火不已。

「無雙樓樓主莫雙劍見過霸王、鐵漢兩位谷主和趙宗主……」這是一個神色冷漠,語氣冷漠的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給霸王等人一股無視的感覺。

然,霸王等人來時就與任意等人共同商量,此番行動能不生氣便不生氣,勢必要保持一種超然的態度,當然,若真正到無法忍受地地步,必然要以最快最犀利的速度給予對方最無情的打擊。這就是綠竹地態度,不想卻成了此次驚雁谷的處世態度。

此刻就是眾人生氣,但想起來時所言,霸王等人卻是強自忍下了兩幫的輕視,很顯然這海月宗與無雙樓正是五樓七宗中的兩股勢力。但見那海月宗宗主對無雙樓莫雙劍與霸王鐵漢等人打了個招呼便命人將船駛入洞庭外湖,而此番五十五股勢力的相聚的地點也是在外湖,那內湖乃怒蛟島所佔據,不是他們所能進去的。好在這外湖屬於兩管兩不管地帶,朝廷管且不管、怒蛟島管且不管、確切地說這外湖乃八方匯聚交流之地,時常有各種船隻出沒做各種生意,已經算是一個海上貿易之所了。當然,這也只是內中怒蛟十二湖的一塊地方而已,更多的地方卻是因為太過龐大,怒蛟幫就是想管也管不了,於是便也成了功用之地,更兼這裡時常有文人、武林人士匯聚,景色也異常美麗,於是便成了一個匯聚的中心。

三隊船先後進入之後,不久那英雄會的船隻也進入,卻是同時向一個方向而去,正是那洞庭外湖偏遠之地,而那裡正是此番五十五勢力聚集之地,只是任意等人卻不知此番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2
正文 第224章 八方聚集


此刻正是九月二十六日,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十幾日,眾人此番前去並無其他想法,而是順勢而為。四隊大小船隊先後而行,行了越有半個多時辰,饒過一坐坐小島,見過一個個村莊,終是在半個時辰後見到一座小島。只見那小島四周圍滿著一隊隊或大或小的船隻,且每一艘船隻之上都有數面大旗,而船上都有著許多人守侯著。隨著船隊靠岸,海月宗、無雙樓、連同霸王所屬的驚雁谷也都遠遠見到英雄會的船隻自遠處而來,然而三股勢力卻都未做停留,而是在留了一些人之後,各自在船上打起了旗幟便向島上行去。

千百年來,因朝廷限制,不准江湖人士在大的範圍或特殊的地方用黃色與金色來做一些用途,除當今聖上與官府可用之外,綠林人士若不按朝廷所指定的規矩用這兩色,必然會受被朝廷認為是謀反而被捉拿入獄。然江湖各派的旗幟自千百年前的數次武林大會時就已經規定,任何幫派的旗幟大小必須一樣,但顏色圖案卻萬萬不能一樣,否則就會引起不斷的糾紛。

這自遠處而來的英雄會也已打起了旗幟,卻是白底紅劍,旗幟上寫著古篆英雄兩字,給人一種血腥震撼的感覺。然而縱觀那些挺在各處地方的船隻之上所飄揚的旗幟,那一個不是各有特色,活靈活現,沒有任何一個可讓人小視。那海月宗乃藍底黃月,其上寫著海月兩字。無雙樓的旗幟乃七層木樓的形狀,那樓佔據了旗幟的大半,看其所畫卻是古色古香,頗為震撼。任意等人到是沒有在破碎虛空中見過七層高的木樓,此番一見也覺震撼。

再看島邊所停數百船隻之上所飄揚地數百旗幟,卻是什麼樣的旗幟都有,就如百花齊放,那些旗幟各有特色,而任意等人也知道了五十五股新起勢力中一半多的勢力名稱。連同隨後英雄會的到來加起來有三十五股勢力,剩餘的二十股勢力顯然還沒有到來,或者說那些勢力所停的位置並不是這裡。而任意等人從頭到尾又行駛了數千米方才將船隻停在了最後,之後英雄會的船隻也到來,停在了驚雁谷的船隻之後。

驚雁谷的旗幟不是雁石山的標誌。也和大雁沒有關係,而是一黑一白兩頭巨虎地標誌,兩頭巨虎的地底面則是血紅之色,所表達的意思卻是血腥之意,這一點再明顯不過。按照霸王鐵漢等眾人的意思,驚雁谷不會對任何勢力屈服,若然出現問題。必然會掙扎到底,正好有黑白兩虎的存在,雖兩虎連其四頭虎崽被任意帶入竹林中,但其背後所隱藏的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了。於是這黑白兩虎便成了驚雁谷的勢力,也可以說這驚雁谷是綠竹這谷散漫勢力地表面勢力,任意再不覺間成了這兩股勢力的真正首領,這卻是任意所沒有想到的。

正是那驚雁谷、潛龍谷、絕艷宮、三才宮、龍王宮、血池、冰火池、蛟龍池、無雙樓、踏月樓、天機樓、紅樓、傲天樓、百劍閣、六絕閣、夕月閣……海月宗、英雄會……等三十五股勢力,那尚未到來的勢力並未算在內,而單是如此。這些船隻之上所留的人卻也有近千人了,雖對任意來說這些人的武功太過低下,但對霸王鐵漢等人卻是心中大驚。

破碎虛空中單單天朝境內就有十幾億玩家,除去各個職業的人外。和練武靠上邊的人怕也有幾千萬,在加上原本就存在的眾多NPC再內,這練武地人就更多了。這其中尚且不算許多玩家因興趣加入了朝廷的軍隊或是做為捕快,若真要算起來,單單這和武靠邊的怕也有一兩億人吧。好在破碎虛空的存在是多方面地,每一種生活都有他所存在和發展的意義,任意一直以來因為各種原因雖未接觸武功之外的東西,但這並不代表其他人沒有著血腥之外的生活,列如琴棋書畫等……真是多不勝數……

這一股股勢力無疑在玩家中是強大的,正所謂人多力量大。就是任意這等厲害的人要面對這麼多練武的人怕也會為之頭疼吧。船隻穩穩停下,眾人下船,但見海月宗、無雙樓的人分出大半向島上深處行去。那英雄會的人也都全部下船。聚集在了一起,在互相抱拳問候之後便也留下了一部分人便向深處行去。霸王等人並無任何疑問,這是因為早些時日霸王鐵漢就已收到了信函,這信函中寫明了地點和所面對的諸多情況,所以此刻眾人方纔如此平靜。

見那些人各自走後,霸王所帶來地三十個驚雁谷玩家都留了下來看守船隻,而四面代表著驚雁宮的黑白雙虎旗幟也被豎在了四艘船的船頭之上。雖只是四面旗幟,雖這四面旗幟在眾多旗幟中是最小地,但眾人卻絲毫沒有理會,也沒有想的太多,因為眾人都知道,這四面旗幟之後所隱藏的實力是無法想像的。但見那最多的旗幟竟有五十多面,差不多的船隻旗幟也都有十五面以上,惟有驚雁谷只有四面黑白雙虎的旗幟,確實顯得太過弱小和寒酸了。

眾人既然都來了,自然是因為好奇和種種原因,除了那三十人之外沒有一人願意留在船上,於是便結伴向島上行去。但聽霸王鐵漢先後說道:「這次的事似乎有些古怪,我們大家小心為妙,綠竹的規矩就是驚雁谷的規矩,我也不想大家出事,所以沒有人惹到我們,或是我們其中一人受欺負,那麼我們就不需要沉默,必然給予對方最沉重的打擊,這就是我們的規矩,當然,按照我們大家的商定,綠竹暫時是隱沒在暗處不為人知的,所以說現在我們大家的身份就是驚雁谷的人,嘿嘿,大家這一次可要按照規矩來啊,別動不動就來性子了,不然事情完了之後可要受到審判的……」

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霸王鐵漢兩人所說卻是眾人所立的規矩,也就是綠竹地規矩,這規矩很簡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還。當然這其中必然存在著一個容忍,也就是說,在還能容忍的情況下必須以掩護綠竹而容忍,若是實在

住。那若出手的話必然要趕盡殺絕,可以說這是兩然有人不同意,但一番商量後也只能如此,否則眾人必然沒有安定的日子可言,這也對眾人所追求的自由日子有所牴觸,所以眾人必須如此。

這些日子來清風、雷永恆、楚天涯、陳瑤等人也與眾人的大隊伍融在了一起,當然。每一個人心中都有數。清風四人也知道,儘管他們有楊狂、夏捨、周陶陶、潘貓兒、歐陽雯雯等熟人介紹進入,但能不能得到眾人認同卻是另外一回事,而事實上楊狂、夏捨、周陶陶、潘貓兒、歐陽雯雯等人也不敢極力最保,要將四人帶入綠竹的群體中。於是眾人的考核便在這段日子內不斷的進行著,知道所有的人暗地裡進行過交流之後,方才都確定這四人地各方面沒什麼問題,於是便全票通過,四人也成了綠竹的一員。當然。這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四人乃自由人,所嚮往的也只是追求武學的高峰而已,所以四人和綠竹的精神是相同的,於是便在一番暗地地考核觀察之後便就成了綠竹的一員。

直直向下行去。不久後眾人聽到了交談的聲音,再向深處行去,眾人眼前開闊起來,卻是出了一片空地,只見空地上坐滿了數千人,任意等人的到來引來了眾人的目光,在一陣安靜之後,那數千人便都小聲喧嘩起來。霸王、鐵漢兩人帶頭向前行去,按照其他勢力一樣,前去的只有霸王鐵漢兩人。因為正中有一處空地,空地上正聚集著幾十人,那幾十人顯然正是各個勢力的領頭人。

任意所在的隊伍中但聽胡凱嘀咕道:「***。這人可真多啊,足有四五千吧,誰知道這五十五會怎麼開……」

一旁地苗三鳳嘲諷道:「你知道什麼,先由霸王鐵漢兩人去探探口風,反正離十月十日還有十幾天,我們不可能在這個荒島上呆十幾天,所以這邊事完之後必然會先退了出去,然後等待十月十日的到來……」

「你又知道什麼,你怎麼知道這些勢力不是早就來了,為什麼現在這些人都還聚集在一起,有多少問題好談,我就不信他們都是今天剛到的……」胡凱反駁道。

燕男天插口道:「這事確實古怪,誰能說的準,但可以肯定地是這些人中必然有早來幾天或者十幾天的,但現在看這些隊伍似乎這些人都在這島上居住,難道這大會真有這麼重要嗎。」

眾人都是奇怪,但卻猜不出什麼,也只有邊走邊看,到是那周笑通興奮地說道:「既然時間還沒到,我們就一起到怒蛟島上去玩玩,看看能不能將覆雨劍的傳人找出來打上一場……」

眾人汗然,心想這周笑通真是走到那裡興奮到那裡,然而這主意卻也不錯,眾人自是不願意呆在這樣的地方和那些人乾瞪眼,於是心中便也都有了主意。



霸王鐵漢兩人走上前去,就見那些容貌不同,穿著不同,但卻各個氣度不不凡的人對兩人拱手做禮,兩人也急忙做禮,這是破碎虛空中普遍的見禮,算是學那些NPC的,眾玩家和NPC呆久了,且又是武林人士,自然是學了個足。這拱手到也是平常,但見這裡所聚集的有六十多人,卻正是三十五股勢力的領頭人。霸王鐵漢兩人到來後眾人無論心中如何想,卻也各自介紹了起來。少見的是,這六十多人中竟有十幾個人是女地,且都容貌不俗,讓霸王鐵漢兩人驚訝不已。

一番囉嗦之後,便有那三才宮三位宮主中的一位開口說道:「各位,此番聚會的發起人異常神秘,我等早幾天就已經到來,在互相瞭解之後卻沒有一人知道發起人到底是誰,把我們聚集在一起又是為了什麼,這其中卻是古怪不已,不知各位有什麼想法沒……」

霸王鐵漢兩人心中一驚,這時又見那絕麗宮兩位女宮主中地一位開口說道:「這事確實稀奇,不過既然我們大家所代表的勢力在被列入五十五穀勢力中,我們自然要找出原因,否則想必各位心中也不會舒服吧……」

眾人點頭,又見其中兩谷中的潛龍谷谷主說道:「莫不是是由百曉生劃分的勢力,這幾天看來我們大家所代表的勢力確實是江湖中新起勢力中最大的,就是不知道那後面操縱的人是五十五股勢力中的人還是另有其人……」

後來的莫雙劍、趙飛雲、華英雄,連同霸王鐵漢幾人都是心中大驚,心中猜測此番事情必然古怪處甚多,莫不是想要將玩家新起的勢力聚集起來一同滅亡。只是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嗎,幾人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是沉默不語。

隨後眾人便談了起來,所談之事卻都是此番到來之事,更有幾人提出了是否有人故意將眾人引來好一網打盡,然而在沒有任何根據的情況下儘管眾人心中猜疑不已,但卻沒有人敢認同。之後那華英雄疑惑地問道:「各位想必來此有幾天了,難道一直沒有離開嗎,現在離十月十日還有十幾天,不知大家為何還要呆在這裡那……」

其中有一人笑道:「這也沒有什麼,我們來的早了,在島上隨便搭建了一些簡易的房屋,可用來做為交流,如果各位覺得可以的話也可以留下做交流……」

華英雄點頭道:「原來是這樣,那不知其他二十股勢力來了沒有……」

那人回答道:「來了十二股,但都又離去了,應該是去了其他小島了,還有八股勢力還沒有到……」

一番言語後,霸王鐵漢等人告別眾人走了回來,和任意等人聚集在了一起,說明了情況,而這時眾人也要求離開此地,只因眾人覺得和這些人似乎沒必要交流,重要的是要抓緊時間好好探索一下這怒蛟幫所控制的怒蛟島和洞庭十二湖的絕美風景,當然最重要的是據說這怒蛟島上有著天朝最美的美酒之一……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3
正文 第225章 紅日念刀


洞庭十二湖以圓形被群島包圍,被稱為湖是因為裡面的水是淡水,而裡面的湖雖然很大,但卻還沒有超脫出湖的範疇,惟有怒蛟島所屬的範圍方才是海。任意眾人由原路返回,到達湖水鎮,算是真正上岸了,這洞庭十二湖頗為奇妙,這湖水鎮所處的地方乃陸地,硬生生地將海水給阻攔。而且湖水鎮兩面環島,只留出了一個出口,所以自存在到現在就從來沒有出現過海難。所以這洞庭十二湖才會人越來越多,並擁有了天朝第一城和第一鎮的名號。這第一城乃洞湖城,又稱湖城。第一鎮為洞庭鎮,比較靠近怒蛟島。鎮上所居世代都乃怒蛟島附近的漁民,且因為靠近怒蛟島,所以鎮上大多是怒蛟幫的人。怒蛟幫雖乃天下第一水幫,但也只是背地裡做些賺錢的買賣,朝廷也對其抱其半放任的態度,只要怒蛟幫所做不太過分,朝廷到也不會如何。若是過分,朝廷也會派人暗地裡警告,數百年來到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船隻在湖水鎮外的湖水船塢停了下來,眾人下了船後邁步走入了湖水鎮。這湖水鎮人來人往,什麼樣的人都有。其中江湖人士更是多不勝數,讓眾人心中奇怪不已。眾人因目標太大分開行走,但卻先後吊著,也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到是眾人各具風采,也吸引了眾多的目光,眾人都習以為常,只是一邊談天說地,一邊時刻注意,一路之上到也聽到了許多信息。好一會後,任意心中越來越奇怪,沒想到這小鎮之上竟有著任意所見過江湖幾十個門派的弟子。能認得這些人的身份卻是這些人身上所穿的的衣服。幾乎大多數門派都有特定地衣服,如少林寺是僧衣,五嶽劍派是五色衣服。武當是黃色道袍,背後有黑白太極圖案,娥眉則是白色道袍,身後所背的長劍都掛著白色劍穗。此刻眾人所見,竟有少林、武當、娥眉等大小門派的弟子,更有許多人鬼鬼樂樂地注意著眾人。只是監視眾人的人武功雖高,卻被任意一眼發現,只是任意裝做不知道而已。

短短時間後。除了任意之外,眾人彷彿也都察覺自己被監視,眾人自是心中不悅,正待有所動靜,卻突然聽到任意以傳音入秘傳入眾人耳中的聲音。其意是讓眾人稍安毋躁,見機行事,沒必要為此生氣。任意並未回頭。神色也並未有所變化,但聲音卻先後傳了近三十多米遠,前後的人心中駭然之時也將任意的話秘密傳了出去,於是一時間眾人各自安靜了下來,只是裝做若無其事地繼續觀看遊玩了起來。這湖水鎮雖不比洞庭鎮那般大,但因為是進入洞庭十二湖的必要之地,卻也是無比的繁華,鎮中單是酒樓客棧就是讓眾人險些數不過來。這直直一條街行了下來竟走了一個多小時,且還不算那錯綜複雜的一條條街道。眾人感歎之時。再與那龍門鎮相比,真是猶如魚蝦之比,沒有比頭。

由於人數眾多,眾人也都走地有些苦惱和不自在。最後在暗自約定十月八日在船上相會之後眾人便分成十幾組各自散去。這也算是不算約定的約定了,這期間眾人想做什麼都行,只要心中有個方向和準則,就是出了什麼事也沒有大礙。想來這湖水鎮、湖城,還有那洞庭鎮,乃至十二湖雖然大,但眾人也不至於碰不到面吧。於是眾人便各自結伴,興奮地在湖水鎮街頭上遊玩起來。任意自是不會自找苦吃,與那幾個女孩子再一起,更兼那周笑通太過胡鬧。於是任意也是極力要求周笑通與楊狂、夏捨、周陶陶、陳瑤幾女共同遊玩。在一番遊說之後不想周陶陶、花惜月兩女竟都非要賴在任意身旁和任意一起遊玩。任意自是不會答應,雖見那江茗月、歐陽雯雯幾女也都以期待地眼神看著自己,但任意心中明白。若要答應了幾女,那這十幾日他必然會因此而頭疼。於是便想了數條辦法,最後終於在徐若愚、車天、孫新幾人的幫助下和幾女暫時分離……

長出一口氣,車天嘿嘿笑道:「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啊,你這魅力就是不同凡響,嘿,嘿嘿……」

見車天那詭異的笑聲,任意自是心中鬱悶不已,便白了車天一眼說道:「若是你不頭疼的話,可以去和她們在一起,我想她們是不介意多一個人替她們拿東西的。」

車天乾笑一聲,右手搭在一旁孫新的肩膀上轉移話題道:「這幾天怎麼過呢,是好好轉轉十二湖還是去怒蛟鎮上喝酒去,據說那清溪流泉乃天下十大美酒之一,真想嘗嘗那千斤難買地美酒啊……」

見車天如此模樣,任意竟也不自覺地吞了口唾液,想起在山洞中十幾年所喝的數百罈酒,任意心中歎

。那酒雖是好酒,但十幾年來天天喝那樣的酒,就喝的凡了。且那酒酒性猛烈,多半是為了地獄寒冷,自山洞出來後任意也想不再那種烈酒,不想出來後幾天不喝就忍受不了,如同犯了毒癮一般,一天不喝酒就覺得全身難受。在竹林呆的日子裡,眾人中最能喝酒的霸王、鐵漢、車天、燕男天四人就是加在一起也喝不過任意一人。任意為此心中苦笑不已,沒想到那十幾年的時間武功雖是練成了,但酒量卻也練的更加恐怖。

「恐怕清溪流泉太淡了,不適合任大哥……」一旁地孫新插口說道。

徐若愚嘿嘿笑道:「這是一定的,就是那清溪流泉是天下十大美酒之一,恐怕對他來說也不如最普通最烈的酒……」

身旁燕男天幾人各自哈哈大笑,想到這段時間眾人只有連起手來才能將任意罐醉,且若要讓任意醉,眾人也都一個個先後醉倒,算是從心底又一次佩服任意。同樣喝普通的酒,眾人中最厲害地霸王能喝一罈,任意卻能喝十壇。這是一個極為恐怖的量,眾人都曾懷疑那些酒到底到那裡去了,但往往有些事就是如此奇妙。任意可以從夜晚喝到天亮卻不醉,這或許就是十幾年來已酒當水的效果,眾人都曾懷疑任意已經對酒產生了強大的抗性,若不是任意還有醉的時候,恐怕眾人早就確定這一點了。

車天又道:「據說洞庭十二湖中最壯觀的湖是怒蛟湖,怒蛟湖也離怒蛟幫最近,說書人曾說當年的浪翻雲就是在怒蛟湖中練了幾十的劍,方才悟出了驚人的劍道,浪翻雲可真是天才啊……」

見車天感慨不已,幾人到也都有些感慨,練了幾十年的武,眾人對自己所練地武功都有著一番見解和領悟,自然也知道領悟是如何的困難,而若要創出覆雨劍那種絕世劍法,也惟有浪翻雲那種絕世的人物方才創地出……

「惟能極於情、固能極於劍……劍道至理啊,可惜我們中誰又懂得情是什麼,誰又敢這樣做……」徐若愚感歎道。



車天拍了拍身後所背的大劍說道:「道有萬千,那種以情入道的劍法也只適合浪翻雲一人,難道大家沒有聽說,自浪翻雲之後,浪家十幾代子孫卻沒有一人能達到浪翻雲那樣的高度,這就是一個典型的列子,真是遺憾啊,恐怕我們大家也沒有緣見到覆雨劍的及至是如何的美麗了……」

「破碎虛空,真的能破碎虛空嗎,那應該是一種虛幻的武道追求吧……」一直沒有說話,在一旁觀看街中景物玩具的楚霸王接口說出了這樣的話。

燕男天頗為奇怪,以後地看著楚霸王說道:「不對吧,你可是進入先天境界了,雖然是人榜境界,但以你所擁有的憐花寶鑒,不至於如此消極吧,破碎虛空是武道的及至,既然浪翻雲那些人可以,為什麼我們就不可以,再說武林中流傳下來的列子有幾十列……」

呂別姬接口道:「看吧,你也說出來了,才幾十列,這可是數千年的時間啊,這才出現了幾十列,實話說,我們的資質我們兩個都知道,而且憐花寶鑒中除了劍法之外還有許多讓我們敢興趣的,所以對於那種虛無飄渺的天道我們也只是抱隨緣的態度,到是我們對任小弟有絕對的信心,嘿,到時候任小弟可就是我們大家的護身符啊……」

任意嘿嘿一笑沒有說話,一旁的孫新卻接口說道:「任大哥是絕對可以進入大圓滿境界,從而破碎虛空的,我對任大哥有絕對的信心,呵呵,一想到到時候任大哥有那樣的成就,我混江湖的時候只要有什麼事一提任大哥的名字,恐怕就是那些正邪兩道中頂尖的高手也要給任大哥幾分面子,真讓人激動……」

車天一拍孫新的頭說道:「你就這麼點出息,白白沾了我幾十年內力的便宜,你就不想著好好修煉,就要靠人……」

見車天如此,眾人哈哈笑了起來,孫新也是嘿嘿一笑,摸了摸頭說道:「那車大哥你這次嫁衣時是不是再將內力灌輸給我,我想那樣一來的話,我的內力就是除了任大哥之外在所有人裡面內力最雄厚的了……」

車天雙眼一睜,正待再拍上孫新一下,卻見前面傳來陣陣喊叫聲,眾人入目所見,卻見那是一家三層樓高的酒樓,而此刻街道上所躺著的幾個人則是被人從三樓的窗戶上扔下來的。眾人互看一眼,忽然又見一道旗幟出現在三樓的窗戶上,然後一道聲音傳了出來,卻是說道:「紅日念刀,念刀居的人在此,觸犯的人都要死……」

任意幾人一愣,卻是想起那五十五股勢力中正好有一個念刀居……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3
正文 第226章 覆雨劍出


「好狂的口氣,念刀居很了不起嗎……」一道聲音自街下傳出,是一隊青年男女所組成的隊伍,說話的人正是那當頭的青年。只見那青年手握古劍,長髮披肩,身上自有一股強烈的劍氣散發出來。四周的行人因此而快速退向一邊,看樣子都想要看這一場好戲。

三樓的窗戶上露出一個人影來,但見那人右手輕動,手中被紅布包裹的刀形兵器散發出了驚人的刀氣。不用說眾人都已猜出此人正是先前所話的人,紅日念刀代表著什麼,任意等人也自先前霸王鐵漢兩人口中聽到。原來這紅日所代表的是龐紅日奇人,念刀則是念刀居。

猛然間車天一拍自己的腦袋說道:「媽的,我想到了,這龐紅日是十小公子排行第三的傢伙,稱號叫紅刀公子,想來他手中被紅布包裹的刀正是紅刀吧。」

「紅刀,我怎麼沒聽說過江湖中有什麼有名的兵器叫做紅刀的……」燕男天插口道。

那三樓上的青年龐紅日哈哈一笑,掃了一眼底下的眾人,然後停在了那一隊青年男女的隊伍身上,而其目光也一下落在了當頭的那個手握古劍的青年身上。龐紅日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冷聲說道:「閣下是什麼人,報上名來,我龐紅日刀下不殺無名之人。」

下方的握劍青年尚未說話,就見其身後一拿劍英俊的男子冷哼一聲說道:「原以為念刀居能進五十五股勢力中,卻不想念刀居的主人卻是如此的囂張跋扈,莫不是天朝中沒有人才了,什麼人竟把你念刀居這樣噁心的組織拉入五十五股勢力中,妄想以你等五十五股勢力就想統領天朝各大新起勢力。未面太不將我等看在眼中了吧……」

龐紅日目中冷芒一閃,哈哈大笑道:「那你要怎地,我龐紅日做事就是如此,若你有本事就來殺我……但現在恐怕已經不可能了,因為我先要殺你……」

話落,就見三樓窗戶猛地全部被打開,隨後刀氣自天空無比凌厲地壓下,與此同時又有十數人自一樓竄出,卻都是那念刀居的人。一時間刀劍相交,聲聲不斷。行人已經遠遠退到了百米開外,更有許多練武人早已跳上了屋頂樂呵呵地看起了熱鬧。

「媽地,人見的多了,沒見過念刀居這幫人,我們是否上去幫一幫那幫拿劍的傢伙……」車天興奮地說道。

任意笑道:「等等,那十幾個人都是好手,念刀居的人雖然有三十多個。但誰死誰亡卻說不准……」

幾人見任意這樣說便也各自收了加入的心思,再順著任意的目光看去,卻見任意正盯著那拿劍的男子。這男子身材高挺,面容英俊帥氣,臉上自有一股剛毅存在。而其身後那十五男女卻也都是不俗之人,然而那些人只是一鬆手,任意等人便是各自目中一亮,心中頓時明白這些人是什麼人了。

「怎麼這些傢伙竟然是五嶽劍派的人,不知道這些人來這裡做什麼。」燕男天奇怪地說道。

是的。這十五人所施展的竟是五嶽劍派地各種劍法,其中也攙雜著一些掌法和拳法之類的。卻惟有那青年男子如那三樓之上的龐紅日沒有任何動靜,只見兩人目光對立,絲毫不管那些正在打鬥中的人。而是目光猶如刀劍一般,竟彷彿能在空中擊出火花一般,目光剎是駭人。

驀地,一聲尖銳的聲音傳出,卻是三樓的酒樓頂上有一拿刀的念刀居地人不知吹響了什麼,瞬時一聲猶如鷹鳴,但卻又截然不同的聲音遠遠傳了出去,然後短短幾息之後就聽四面八方傳來了相同的聲音。這一時間那長髮披肩的英俊青年也皺起了眉頭,一看自己帶來的十五人也都是險象環生,這卻是因為念刀居有三十多人。且都是好手,此刻以二敵一,雖然他所帶出的都是五嶽劍派中五派的好手。但在這樣狹窄的街道上打鬥,卻是不容易施展起來。

要知道劍不比刀,練刀的一年可成,但練劍地卻三年乃至十年才能有所成就,雖五嶽劍派千百年來有巨大成就,也自有練劍的好方法,而這些人也都是練了三十多年的劍法了。但在狹窄的街道上若要好好施展劍法,卻是比刀法大大不如。但儘管如此,圍觀地人也都看的清楚,這十五個五嶽派的弟子都是精英,否則也不會在如此的情況下未出現任何傷亡,且還能隨意面對念刀居的人。

青年男子驀地大喝一聲,手中長劍出鞘,與此同時,樓上的龐紅日以居高臨下之勢自三樓猛力壓下,以雷霆之勢帶著龐大無匹的刀氣席捲而下。這龐紅日赫然有著人榜先天級別的實力,到讓任意等人大為吃驚。

然而刀氣雖然猶如雷霆霹靂,但自下而上的青年卻是面色平靜,手中古劍以最簡單的方法穩穩插入雷霆地刀勢中,瞬時雷霆刀勢宣告瓦解。任意等人驚訝不已,不敢相信竟有如此直接且又玄妙的劍法。在幾人看來這青年施展的劍法簡單平常,但卻又給人一種玄之又玄地感覺。且龐紅日那一刀之威,帶著強烈無匹的氣勢由上而下狠劈而下,又怎能被人如此不帶火氣的給破去。

那龐紅日心中更是大驚,更有一股不著力的痛苦感覺,讓他鬱悶且氣憤的想要吐血,那龐大的刀勢被一擊瓦解,附帶著刀氣在沒有了主心之後竟也宣告瓦解,只吹動了那青年的長髮,使的那青年異常瀟灑。龐紅日氣憤之下自是不肯就此罷休,於是手中那出鞘的紅色大刀帶出一道道血紅刀氣再次向青年席捲而去。然而,結果依舊如此,只見青年手中之劍猶如長著眼睛一般,竟能以任何角度攻向那一道道刀氣中最弱的地方,以一點微笑的針尖之力先破刀氣,後破刀勢。

如此劍法,怎能不駭人至及。龐紅日臉色蒼白地退向一旁,同時招呼那三十幾個狼狽不堪的手下退了下去,與此同時那青年也招呼了十四個同伴退了下來。但見

氣息雖然有些急促,但卻各個完好。

「你那是什麼劍法……」龐紅日臉色不好地沉聲說道。

青年收劍入鞘,看了龐紅日一眼說道:「三流劍法,不值得一提……」

龐紅日一聽,心中更是氣憤難耐,他心中知道自己的武功和這青年相差無幾,只是自己地刀法卻是處處受制與青年,心中暗自尋思之下卻是臉色一白。開口說道:「你們是五嶽劍派的人,那你所施展劍法也就只有獨孤九劍一種了……」

青年未做回答,而是眉頭一皺向四旁掃視一眼,然後說道:「念刀居乃新起勢力,無數江湖人士都看著你們,閣下做事不要做的太絕,否則就是我雲飄飛抱著一死。也要想辦法滅了你念刀居……」

刷刷刷的聲音不斷響起,卻是一股股十幾人的隊伍自四面八方聚集而來,在見到龐紅日之後各自聚在了一起,一看之下竟有一百多人。這些人一來都感受到氣氛的不對,又見龐紅日等眾人身上都有傷口,各個都抽出了手中的刀,然而,卻是被那龐紅日阻止了。

這時陣陣腳步聲響起,卻是有軍隊自兩邊的街道穿插而來。更有許多身穿各色衣服的捕快自各個大小街道竄來,眾人心中一愣,然後各自施展輕功散去。眨眼間,一片空地就此留了出來。那念刀居的百人與五嶽劍派地十五人都就此而去。

待兵士來時,人群已然再次混亂了起來,捕快中有兩個身穿黃衣的捕快當先走出,在掃視了眾人一眼後說道:「湖水鎮乃朝廷管轄之地,若發現有江湖人士在此鬥毆爭鬥,衙門必然會將其一網打盡。這一個月來先後有近百個江湖勢力進入洞庭十二湖的範圍之內,官府已經為此調動大量兵士和捕快進行巡查,若發現有江湖人士鬥毆爭鬥事件,將會一律發出公告,進行追捕。直到被壓入大牢受審為止……」

眾人在兵士和一眾捕快的監視下自然都不會亂動,只見那近千弓箭手所組成的弓箭陣勢,就是任意都覺得頭皮發麻。何況是其他武功不如任意的武林人士了。後在捕快的一番詢問下,那捕快當街說道:「傳令下去,捉拿念刀居與五嶽劍派地人,若那些人拒捕,直接殺無赦……」



說完後這黃衣捕快掃視眾人一眼,在見到無數如同車天等人手拿兵器的情況下,大聲喝道:「膽敢觸犯藐視天朝律法威嚴者,一律以情況輕重捉拿歸案……」

當數千朝廷兵士與捕快退去之時,大部分人都是大鬆一口氣,然任意幾人卻是暗自心驚,終是將一直排除在外的朝廷給重新拉了回來。

徐若愚驚訝地說道:「民不與官斗啊,我們這些江湖人士更不能與官斗啊,看看那些捕快玩家,太他***囂張了吧,當了個捕快就不把我們看在眼中了……」

「那不若我們找個機會大鬧一下官府,好讓官府知道我們江湖人士的厲害……」孫新的話尚未說完就被車天拍了一巴掌,就見車天說道:「你想害死我們大家不成,朝廷有多少士兵你知道嗎,朝廷有多少捕快知道嗎,朝廷有多少弓箭你知道嗎,你說是你厲害還是朝廷那數不清的士兵家數不清的弓箭厲害……」

孫新疑惑地說道:「我們有護體真氣啊,我就不信他弓箭能射穿任大哥的護體真氣,我也不信朝廷中有人能追地上任大哥……」

車天頓時無語,卻見任意鬱悶地說道:「你說歸說不要總是把我扯到裡面好不好……」

見幾人沒有任何表示,任意又道:「朝廷中的捕快雖然不比我們這些江湖人多,但朝廷中高手也是非常多的,而且據說朝廷中有一些精英組織,裡面全是一些絕對的高手,再加上那數十萬、百萬地朝廷大軍,你說,就是武功再高又有什麼用,大家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千萬不要惹怒了朝廷,否則若是被朝廷給發現了,到時候就是我們全部躲在竹林中。怕也會被朝廷一把火給將繡林燒了……」

任意一番話說的在情在理,而眾人也都知道朝廷的厲害,只是長久以來沒有和朝廷打過交道,所以一直將朝廷給忽律了。到先前見了天朝所屬朝廷的威力,又有如何不在心中衡量的。先不說朝廷要如何對付那五嶽劍派和念刀居地人,但對任意來說,既然那捕快能說下那樣的話,必然是這段時間以來這湖水鎮登陸了太多的江湖勢力,使的朝廷也都緊張了起來,先前雖然因為太遲沒有捉到念刀居和五嶽劍派的十五人。但這個下馬威還是下地時間正好,到也提醒了在場的一眾武林人士。相信念刀居和五嶽劍派的人也會在這段時間內夾著尾巴做人了,幸好江湖人士都是高來高去,朝廷地步驟又太麻煩,平常能隨意出動的也就只有各個品級地捕快了,所以說那些人應該不會太過顧慮這次那捕快所說的話吧。無疑,朝廷與江湖永遠都是兩個對立的面。朝廷是法制而有秩序的,江湖卻是混亂、殺戮而自由的,試想在這樣的局面下又如何不對立呢。

眾人各自散去後,關於那青年所施展的劍法眾人一致認為那是獨孤九劍,只是那雲飄飛其人卻是沒有聽說過,然而此次事情一出,相信那雲飄飛之名也會隨著傳遍整個江湖了吧。五嶽劍派地實力也因此而顯現了出來,雖不知那十五人在五嶽劍派中到底算那個層次的人,但那雲飄飛奇人卻無疑是五嶽劍派的種子人物。

九月三十日。這是任意等人分散後的幾天之後了,期間任意這一組曾與趙大寶、胡凱那一組遇到過一次,不過卻又馬上各自分開了。怒蛟島所屬的怒蛟鎮,這個原本是以天下黑道第一大幫的怒蛟幫、天下第一湖怒蛟湖、以情入劍道的浪翻雲、以美酒清溪流泉而文傳名與天朝上下的小鎮。終於在九月三十日這一日出現在任意幾人眼中。眾人心中感歎之時,在略做觀賞之後便直直

家酒樓而去。

左家酒樓,到此時不知傳了多少代,江湖傳言,當年大俠韓柏與清溪流泉的傳人左詩曾生下一子,其子以左姓命名,而這左家酒樓便一直傳了下來。因那浪翻雲曾與韓柏交好,且左詩也是怒蛟鎮第一美女,所以千百年來,左家後人一直都是怒蛟幫最為照顧地。又因清溪流泉乃天下美酒。固然代代怒蛟幫高手都曾常來這左家酒樓,時間久了,這酒樓雖未特意經營。但也是怒蛟鎮上第一大酒樓,而自怒蛟幫退出黑道,安心做生意之後,經過數十年的轉型也終於成為了一股強大的中立勢力,於是這左家酒樓和清溪流泉便也更加出名,後終得十大美酒之名。

任意幾人進了酒樓,卻發現這酒樓內竟比其他酒樓安靜許多,雖險些人滿為患,差點沒了眾人的位置,但這酒樓地氣氛卻是頗為溫馨。眾人的進入雖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但卻也只是看了幾眼後便不在理會。只是讓眾人驚訝的是,這清溪流泉竟是一斤十兩黃金,雖然眾人有錢,但也險些嚇死。而待問明之後,卻知這清溪流泉沒幾人能喝的起,平常來這裡喝酒的喝的只是清溪流泉過濾過的二三等酒,但儘管如此,那二三流的清溪流泉也是比普通美酒好上太多。

要了一壇極品清溪流泉後,雖花去了百兩黃金,但這一入口卻是驚了幾人,心中暗讚這酒真他娘的是好酒,只是究竟那裡好,就是任意這等以酒當水地人都無法說的出來。或者說這酒只能意會,卻不可沿傳,眾人一時間沉迷在這清溪流泉的美妙之中。有錢喝上極品清溪流泉酒地人歷來少有,這酒香一出,頓時吸引了幾乎全部人的目光,這到使的幾人有些不好意思,好不容易一切安靜下來之後,這左家酒樓終是漸漸喧嘩了起來。

但聽有人說道:「聽說這江湖新起的五十五股勢力竟然同聚洞庭十二湖,想要來個什麼大比武,不知道你們幾個知道不知道。」

這聲音雖然不太大,但臨近幾桌的人卻是聽了個清楚,於是便有人大聲插口道:「我說朋友,你對這事瞭解多少,我認為這事有些奇怪,必然另有玄機,這天朝這麼大的地方,幹什麼他們非要在這洞庭十二湖聚集,而且你們誰知道這五十五股勢力到底是誰定的,到底又有多少人承認……」

這人聲音可謂夠大,頓時一樓內的人都將目光看向了那人,那人頓時得意地又道:「各位朋友,能在這裡喝酒的人,多少也算是江湖中人了吧,就算不是,那也一定對江湖中所發生的事感興趣……」

見眾人都哈哈大笑,有的點頭稱是,這人更來勁,接著又道:「這江湖有多深,就如這怒蛟湖的水有多深一般,那是沒有底的,各位都來說說,這五十五股勢力到底是百曉生列出來的,還是另有人列出的,或者是這五十五股勢力共同列出的,按說這新起勢力大大小小也有個數百個,怎地這五十五股勢力在沒有任何前提之下就突然在江湖之上傳了起來,這事想起來各位不覺得古怪嗎……」

一大漢一拍桌子說道:「他***,誰理會這個什麼鳥毛五十五勢力,這事我也一直覺得奇怪,也有聽說,我到要看看十月十日這些人怎麼整,到時候大家一定要去看看這幫人到底要幹些什麼……」

一幫人立即呼應,卻是都被吊起了興趣,又有人道:「昨夜我自朋友那裡得知十月十日到鮮林島的勢力除了五十五股勢力之外還有許多,而那許多勢力中除了聞訊趕來的許多新起勢力之外,還有許多各大門派的勢力,想來到時候鮮林島上發生的一切必然會非常精彩……」

「是啊是啊,那鮮林島乃荒島一座,朝廷不管,怒蛟幫也並未佔據,想來到時候那島上發生什麼事朝廷和怒蛟幫也不會怎樣吧……」

見一幫人談論甚歡,呂別姬說道:「我敢肯定,這一次必然會有一場大殺戮,不知道到時候被攙和進來的人會有多少,我看我們要做好準備,不能否則到時候就算我們的實力厲害,但也不能和那許多人攙和到一起……」

幾人奇怪地看向呂別姬,徐若愚不禁開口問道:「我說大姐,你憑什麼就這樣認為呢,到時候的事誰說的準,依我看那麼多人就是想打也打不起來……」

呂別姬白了徐若愚一眼說道:「你要相信你大姐我的直覺,因為你大姐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覺一般都很準的……」

幾人心中鬱悶地翻了幾下白眼,就是那楚霸王也是尷尬地笑個不停,顯然他對這個老婆也很是頭疼,但卻又沒轍。只是經這一提,幾人心中到也真覺得會發生什麼大事一般,一時間幾人心中開始思量了起來,只是卻沒有思量出什麼來。

而正是這個時候,酒樓門口走入一個面容平常,卻身材修長,面容平常,身穿黑衣的青年男子,只見那男子手中拿著一把古劍,那古劍之上沒有任何裝飾,但任意卻強烈地感覺到自那把劍上傳出一股洶湧澎湃的浪潮,突然間那浪潮消失不見,與此同時,整個酒樓內的人都大鬆一口氣,而這時燕男天手中所拿的普通大刀卻是猛烈一震,然後只見燕男天臉色一變,駭然說道:「那人手中的劍竟能讓我的井中月顫抖,靠,那究竟是什麼劍,竟然這麼厲害……」

話落,幾人都是一驚,各自互相對看一眼,然後齊聲駭然說道:「覆雨劍……」

那青年顯然聽到幾人的聲音,轉頭看了幾人一眼,身形一頓,青年腳步未停,竟直接走上樓去。眾人奇怪,心想這樓上已經滿坐了,這人怎地還要上去,莫不是這人上面有朋友。然而那覆雨劍那一瞬間所表現出來的驚人劍意和穩穩將當年寇仲所傳下的井中月大刀壓下的上位氣勢,卻是讓眾人心中震驚,惟有任意這時想起了那放在鷹王背上的天魔琴……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4
正文 第227章 一拳一掌


「靠,我這井中月好歹也是地榜有名的絕世好刀,今日遇到這覆雨劍竟被穩穩壓下,可惜啊可惜,若不是當年寇仲中年時棄井中月與不顧,恐怕井中月現在也是天榜神兵上有名了,唉,現在卻是不能比啊……」燕男天嘴中小聲嘀咕道。

眾人聽的清楚,然而卻都知道這神兵能入得天榜一列卻無一不是內中有武道之意或是絕世武功留下。這回過頭來再說,天榜十大兵器中,就算沒有武道真意刻在其中,那也是絕頂的神兵利器。任意此刻心中猜測不已,不知那天魔琴中是否也有著天魔真意,只是這幾率應該很小吧。一把琴中又怎會如刀劍一般刻入刀意或是劍意,這似乎過於誇張,然而回過頭來再一想,這刀劍中都能刻下武道真意,為什麼琴中就不能刻下真意。

酒樓內一陣沉默,然而片刻之後卻又再次恢復了喧嘩之聲,卻見有人興奮開口道:「看到沒,剛才那個人,那個人就是浪翻雲的子孫,他手中的劍就是與那割鹿刀並列排行第五的天榜神兵,剛才那一股驚人的劍意大家都感受到了吧,他***太恐怖了,差點沒嚇死我……」

一人接口道:「那人確實是浪家子孫,名浪逍遙,乃公子譜之上排名第六的覆雨一劍逍遙游,又名覆雨公子,是怒蛟幫、怒蛟島、乃至整個洞庭十二湖之上最有名的兩個人之一……」

「***名頭好大,還是十大公子之一,唉,不能比啊……」燕男天低聲嘀咕道,隨後又接道:「若我能得井中八法的真正刀意。恐怕也和他有的一拼吧……」

「燕大哥,你和他還沒有打過,就怎麼知道打不過他。」一旁的孫新奇怪地問道。

燕男天拍了拍孫新歎道:「感覺,一種高手與高手之間才有地感覺……」

孫新愕然之時,卻見眾人都以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呂別姬卻嘲笑燕男天道:「你少在這忽悠孫小弟了,就你那點水準,不敵就是不敵,還要說上這樣的大道理……」

燕男天嘿嘿笑了一聲便不說話了。到是孫新這才明白,顯然也知道自己確實被忽悠了,然而孫新心裡卻並不覺得有什麼,而是繼續聽起了那邊眾人的談話。這時又有人詢問了起來,顯然那人也如眾人一般都是新來此地,就見那人問道:「不知道那另外一個最有名的人是誰,還有他們為什麼這麼有名……」

那人掃視了酒樓中的人一眼。然後得意地開口說道:「想來這裡有許多是剛來怒蛟鎮的朋友吧。」見眾人點頭,這人又道:「這也難怪,這洞庭十二湖這些時日已然來了不少人了,想來都是遊玩或是得到消息來觀賞那五十五股勢力的熱鬧來了……」見眾人哈哈大笑,這人更是得意,便接著又道:「這洞庭十二湖內最有名的就是浪家和左家,浪家所居住的地方在怒蛟島之下浪頭最高最猛地地方,因為浪家覆雨劍就是在這怒蛟湖中練出來的,所以浪家的人數百年來就一直生活在那裡。只是那裡被怒蛟幫化為禁區,所以能進去的人很少很少,對於那浪翻雲想來不知道的人沒有幾個了吧,不管是浪翻雲還是覆雨劍他本身就是一個傳奇。所以數百年來,浪家的人都是怒蛟幫的守護神之一,所以也就造就了浪家地傳奇,而洞庭十二湖內知道浪家的人也就不足為奇了,這樣說來大家認為浪家的人是否算的上洞庭十二湖最有名的人之一呢……」

眾人愕然之下哈哈大笑,自是各自認同稱是,笑話,若然敢說不是,不但別人會認為自己淺薄無知,且更會將自己敢出這左家酒樓吧。當然。這浪家之人自也受得了這樣的待遇,誰讓浪家的人代代都是天榜高手,而就算沒有進入天榜高手。卻也是一直隱藏在洞庭十二湖內而不暴露絲毫形跡的隱士高手。先不說這怒蛟幫的勢力乃天下第一大幫,就是這怒蛟幫勢力頗小,那加上一個真正地絕頂高手和一把絕世好劍,那就說不得准了。

「大家且聽我慢慢說來,至於這第二人是誰,想必就是長久生活在洞庭十二湖內的人都很少有知道的……」說到這,這人得意地笑了起來,眾人心中暗自嘀咕焦急時,這人接道:「說起來這人可了不得啊,大家有沒聽過當年與浪翻雲、龐斑、歷若海、乾羅、秦夢瑤等一眾絕世高手遊戲江湖的韓柏此人沒……」

眾人一愣,隨即竟大聲喧嘩了起來,卻是因為這韓柏乃江湖之上數百年來公認地絕頂高手之一,然而被公認的不是韓柏的武學有多高,而是韓柏勾引女人的功夫有多高,而且所勾引的女人還都是絕色美女和各方權貴高手之女,想來雖是不可思議,但是卻沒人敢反駁。而這韓柏一家自那韓柏之後也都是如此,幸好韓家代代真正的傳人只有一人,至於其他的兒女則都各有選擇,若是韓家之人都學了那道心種魔大法,怕是這江湖都成了韓家一人的了。

眾人自是明白,卻是那韓柏當年與盜霸赤尊信那裡學得了道心種魔大法,這道心種魔大法乃當世天榜神級排名第三的曠世絕學,自是厲害無比。當年將一個錯過練武時間的下人硬是造就成了一個擁有著邪異

絕世高手,這一點又有何人能想的到。數江湖風流千百年來能榜上有名的前十人中必然有這韓柏……

「那韓柏是一代絕世高手沒錯,但我想大多數人羨慕地是韓柏的艷福吧,想那韓柏當年一人網羅了絕色譜只上的數名絕色美女,這等本事也惟有那韋小寶少數幾人能比的上了,唉,真是羨慕啊……」其中一人大發感慨,卻是一容貌平常,目光渾濁稍顯猥瑣之人。

眾人哈哈大笑中都是白了那人一眼。不想這時卻猛地傳出一聲冷哼,一樓內眾人驚訝之下,卻見那剛剛說話目光猥瑣之人竟猛地噴出一口鮮血,然後蒼白著臉驚駭地站起身來看向四周驚懼地說道:「什麼人暗算我,有本事出來……」

尚未說完,就見一道劍光閃過,這人連躲閃都來不及就已然睜目緩緩倒下,待這人倒下之後,眾人都是驚訝地發現這人的脖子上方才噴散出鮮紅的血液。眾人大愣之下,心中都是發毛不已。這時一道人影也出現在了眾人眼中。而這人赫然是先前上樓的浪家子孫浪逍遙。

只見這浪逍遙目光掃視過眾人地面龐,沉聲說道:「左家酒樓中以不恭敬心談論韓家的事,違者殺……」

話落,這人再次轉身緩慢走上樓去,竟沒有看任何人一眼。待這浪逍遙上了樓後,就有人迅速上前來收了屍體,擦乾了血跡。在片刻的沉默之後走出去了一些人,然後又走入了一些人。那些走入的一些人心中奇怪怎麼這酒樓內如此安靜時,卻也坐了下來。而那些回過神來的人,在回復了害怕的情緒之後也各自小聲再次說了起來,不片刻後,那人在眾人的要求下不得不繼續說了一些。



卻聽那人說道:「各位,先前是我不對,沒有告訴大家這左家酒樓的規矩,這酒樓本身就是韓柏與當年左詩的兒孫開的。一直傳到了今日,大家若要談論自是可以,但卻不能亂了規矩,胡亂說韓柏和他那些妻子地事。若是一個不好,自會有人將亂說話的人殺了……」

眾人中自有一些怒蛟島上的人,這其中也自有人知道這些底細,只是尚未來得及說就已出現了剛才那樣的事,那浪逍遙的突然出現,還有那一劍的風采,也確實極為駭人,就是任意等人也是心中驚訝不已。這酒樓中能真正知道浪逍遙什麼時候下樓,什麼時候出劍,又如何出劍的怕也只有任意一人了。這時。在那些人明白了這酒樓地底細之後,說起話來自是不敢亂說,但回過頭來竟都又評論起了剛才那一劍。而那些後面進來的人在瞭解了事情之後。也自然是心中驚訝不已。這酒樓中練武的人不在少數,且多數都是有一定實力的,這是評論起來自然是氣氛激烈,不死不休,各說各的理。

徐若愚幾人這時也將目光看向任意說道:「那浪逍遙下來時腳步輕盈,只從這一點就可以看的出,這人的勢力已然進入了先天境界,而先前男天也說了,比起浪逍遙他還差了一點,也就是說這浪逍遙現在的勢力還在人榜之上,只是在境界上稍稍高了一些而已……剛才那一劍我也只是看到劍光一閃那人就倒下了…」

楚霸王接口道:「那一劍出的很快,而且用劍地手法也是妙到了顛毫,我只能肯定一點,那就是他的劍很輕,有種軟綿綿的感覺,但卻似乎又隱藏著雷霆之勢,若要我和他對訣,我會輸的很徹底……」

除了任意之外,幾人都是驚訝不已,可以說九十人中除了任意地武功最高之外,緊隨其後的就是楚霸王、呂別姬兩人了。這兩人所得憐花寶鑒雖不是絕頂的武學,但也是劍法中另劈蹊蹺的美學劍法,不但美,且詭異刁鑽,不愧乃當年王憐花的絕世劍法,而兩人共同練劍,自然是互相應證,兩人又比眾人練劍的時間早,且早期兩人在紅口礦區受了許多污辱,於是練起劍來自是沒命,這裡面雖也有兩人練好劍後可以周遊整個天朝的想法在內,但更多的卻也是保護自己的手段之一,所以兩人自是無比用心。可以說兩人已經初步踏入了人榜中期境界,若是有機緣的話可數年進入後期,若無機緣或資質不夠地話,或許幾十年方才能到人榜大成境界吧。

此刻楚霸王聲稱自己不如那浪逍遙,確實也讓幾人心驚,都是沒想到那浪逍遙竟然如此厲害。將目光看向任意,卻見任意說道:「覆雨劍在他手中,就是你們能和他打成平手,卻也會因為覆雨劍而不敵。不過說實話,所有的人裡面若比劍法的話沒有一個人能勝地了他……」

眾人或沉默或歎息,這覆雨劍法名列皇級上品,而如那和徐若愚所練莫名劍法對立的聖靈劍法第二十劍算來只能勉強進入皇級下品一列中。若是學全了劍二十一地劍意可穩穩進入皇級中品一列,若學了劍二十二劍意可勉強踏入皇級上品一列。若然能學會那毀天滅地的劍二十三到可與覆雨劍相抗衡,甚至是將其壓下一線,只是就算學會了劍二十三,掌握了其中曠世劍意,卻也依舊在皇級上品徘徊,然而這劍二十三又如何能學的成,自古到今,也惟有那獨孤劍聖掌握了這一劍,但最後卻因為一些事情而未能真正完成,卻

可惜了。

「那浪逍遙應該已經踏入了人榜後期。或許能在五年左右進入地榜,果然能踏入公子譜的人都有些能耐啊……」任意嘿嘿笑道。

幾人一聽任意此話,都是各自翻起了白眼,顯然都聽出了任意是借此機會在誇獎自己。任意卻是裝做未看見,而事實上這種感覺卻是任意所喜歡的,進入破碎虛空中真正感到心中舒適的就是這一段時間,很多時候任意都在修煉。那時候的他是孤獨的。此刻按照現實的時間來算任意也只二十三歲,這樣的年齡正是最好地年齡,任意的心性自也不會因為在破碎虛空中變的孤獨,雖然在破碎虛空中經過了很久的孤獨日子,也雖然因為武學修為的提高,冰心訣的原因,使的大腦時刻保持在冷靜地狀態之下,但此刻任意的心態和性格卻是依舊有許多缺陷,當然。就算是心態圓滿也不代表任意就要拋棄他原由的性格,而成為一個冷傲孤獨的人,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那任大哥如果要打敗他需要幾招……」孫新興奮地問道,而眾人也都將目光看向任意。對於任意變態的武功眾人都有所瞭解,雖任意此刻處於地榜後期,但眾人都認為任意恐怕真正的實力已經能和天榜中期的人較量了。

「如果只是擊敗他的話一招就夠,如果要重傷他地話,或許能多用一招……」任意平靜地說道。

「那如果殺了他呢……」車天插口道。

「三招……」任意依舊平靜。

幾人白了任意一眼,見任意表面平靜異常,卻也心中鬱悶不已,按照任意此刻的說法,若任意要對付眾人的話,恐怕一招就能將眾人給殺了。就憑借任意此刻所擁有的速度,就他們這些人又怎會有一人能抵擋地了。

「三招,哈哈。哈哈哈,我的媽呀,笑死我了,三招……」一道聲音適時地響起,卻是聲音越來越大,聽那聲音,卻是異常尖銳,幾人不悅地看向那人,同一時間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那人,但見那人正是任意身後而坐一張桌子上的人,與此同時那張桌子上還坐著五個人。此刻連同那五人在內,六個人都看著任意,酒管中喧嘩的聲音因為此人的笑聲全部停止,眾人都將目光看向這人。

這人面容削瘦,身材也是如此,看其年齡應在二十六七歲左右,而其身旁地五人看模樣,從十六七歲到三十歲不等,此刻都是目光嘲諷地看著任意。這時只見那哈哈大笑的人停下了笑聲,目光掃向眾人說道:「各位朋友,大家聽聽,三招,這人說三招就能殺了公子譜上排名第六的覆雨公子浪逍遙,三招,哈哈,***三招,他以為他是黑白譜上的二十大高手啊,還是他奶奶地十大惡人,操,老子最鄙視他這種只會說白話的人……」

整個酒樓內頓時喧嘩了起來,與此同時,自樓上竄下了數十人來,這數十人顯然是聽到了這哈哈大笑之人所說的話,顯然是來看熱鬧地。然而,不管這樓下眾人如何說任意,任意卻是面容平靜地喝著酒。只是,任意能如此平靜,但任意身旁的車天幾人卻是各個心中大怒,任意為綠繡之首,這些年來更是不覺間在眾人中造就出了一番獨特的影響,使的車天、徐若愚等年齡比任意大的人都甘願以任意為中心。這九十人中有多少孤傲之人,又有多少性格脾氣古怪之人,但在沒有見到任意之前就已經自心裡認同任意,單從這一點無疑任意是成功的,然,此刻,竟然有人當著如此多人的面羞辱任意。這讓幾人如何不氣,就是那呂別姬身為一個女性也是面色鐵青,殺機森然,手中劍以已然白強大的內力包裹了起來。

殺,徐若愚、車天、孫新、燕男天、楚霸王、呂別姬,六人心中同時生起了無邊的殺意。然而這時孫新卻是站了起來,對著任意幾人說道:「各位大哥大姐,這幾個傢伙就交給小弟了……」

幾人一冷,怒氣雖未因為而消,但見孫新此刻怒氣表現與臉上。也都意識到了什麼,便各自點了點頭,而一旁地車天卻是一拍孫新的肩膀說道:「殺,一個不留……」

孫新嘿嘿一笑,手中被黑布包裹起來的長形包裹也自桌旁拿起,然後孫新轉過身去,看向六人說道:「我也不想知道你們的名字。但你們必須記得我的名字,以後要報仇的話就來找我,我叫孫新,敢污辱我大哥的人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說完後孫新轉身向酒樓外走去,而一句話卻也傳入酒樓內所有人的耳中:「幾位嘴上功夫這麼厲害,想來自身功夫也很厲害,我在外面等你們……」

酒樓中一陣沉默,有些人更覺得孫新這個名字竟是無比的熟悉。但卻叫不上名來,而那六人卻是神色不同,但在那哈哈大笑的人陰沉著臉嘿嘿笑著跟出去之後,那另外五人也跟了出去。與此同時酒樓內地人都看向任意等人。似是感受到了任意六人身上所散發出的驚人氣息,原本想說些什麼的人竟都齊齊閉住了嘴。當然更多的人卻都跑出了酒樓,聚集在酒樓門口那巨大的空地四周將孫新七人包圍了起來,更有二樓三樓的人推開窗戶叫囂了起來,卻是讓兩幫人快些開打,

是看些熱鬧。

「驀地,有人叫到,我想起來了,那孫新是才俊譜上排的上名號地人,聽說他有個兄弟叫車天。所練的是當年大俠燕南天留下來的嫁衣神功和南天劍法,莫不是裡面那一桌上有一人是車天……」一人驚叫著開口說道,在這一聲話後。便有許多人再次向任意幾人的桌子上看來,在看到車天身旁放著的一把大劍之後,便有人驚叫道:「那個人是不是車天,你們看他身旁的大劍……」

幾人也不理會,只是這樣的情況見的太多了,這時外面傳來了陣陣驚呼聲,竟是在沒有任何前奏下就打了起來。幾人原本也想去看上一眼,但一看那被人群包圍起來的場面,卻是動了動後便繼續喝起酒來。而此刻外面只見孫新手中拿一黑色巨大鐵棍,那鐵棍之上什麼也沒有,看起來到似是普通凡鐵打造地鐵棍。而那和孫新對立的六人則是手拿刀槍棍劍,竟是什麼都有。然,打孫新一棍打出之後,那破空之聲猶如將空氣撕裂一般,發出刺耳的聲音。而後慘叫聲響起,卻是那先前哈哈大笑的青年被孫新一棍給將兵器打斷,然後那下勢極猛地兵器又猛地擊打在那人的頭上,頓時那人頭顱如西瓜般爆開,只見血花腦漿四濺,在許多人忍不住嘔吐之時,孫新已然幾棍下去又敲廢了三個人,在看另外兩人卻是大喊一聲,沒命地擠出人群,向遠處跑去,於是一場殘忍的比試就此結束。

人群不自覺地為孫新讓出一條路來,然而在孫新要進入酒樓時,一道冷哼聲猛地傳出,接著一道劍光猛地如光雨般暴起,三樓之上竟迎著陽光飛射下一個身影來,孫新內力雖為眾人中內力除任意外最強大的,但招式境界上卻是差的太遠,此刻又迎著陽光,且這一劍之威猶如驚濤駭浪一般,一時間孫新竟感覺到了死亡。

然而,這時,與車天五人同坐一起的任意卻突然身影消失不見,五人一愣後也各自起身竄了出去,而這時正自絕望的孫新卻猛地感到全身一輕,然後一個身影竟詭異地出現在他的身旁,與此同時但見這道身影右手成拳猛地向天空擊去,頓時只見漫天拳影,帶出冰寒至及的白色寒氣向外猛烈擴散開來。剛剛出現的車天等人,連同那些圍觀地人不由得猛然打了個冷戰,而再看天空那一道黑色身影之時,卻驚訝地發現,那道身影竟被那漫天拳影擊到了半空之上。而下方那個突然出現的人竟是酒樓中先前那哈哈大笑的人所罵地黑衣青年。

只見這青年黑衣長髮,面容白皙俊秀至及,但卻並沒有給人柔弱的感覺,反而給人一種冰寒剛硬至及的感覺,這防若一個矛盾的對立。孫新長舒一口氣,見身旁的人是任意,心中感激之下本想說話卻被車天給叫了回去。而這時,半空中的身影竟猛地再次自天而落,背對著陽光,以雷霆暴雨之勢向任意席捲而來。

那猶如雨點般密集的劍影竟突地射出了道道犀利的劍氣,且那些劍雨所攻的方向竟都是任意全身的要害所在,這使的圍觀的車天等人心中駭然不已,心中在想,那些劍雨少說也有上百道之多,所擊的方位竟都是任意的要害穴道之處,單單是這樣的控制力,和運用內力化為數百道細小劍氣的手段就不是眾人能比的了的,心中歎息之時,卻見任意依舊不動,更為囂張的是,任意竟連頭也不抬。那些人雖見剛才任意詭異出現,然後又將那浪逍遙擊到半空去,但此刻見任意如此囂張,心中卻也都大是不滿。

然而,下一刻,這些人卻馬上改變的了想法,只見任意棄拳不用,手中竟帶出濃烈的白色寒氣,這寒氣不但濃厚冰寒,且還無比快速地向浪逍遙席捲而去,與此同時任意右手化掌眨眼間拍出漫天掌影。只見這些掌影竟都帶著冰寒的掌風向半空中的浪逍遙拍去,此時身在半空的浪逍遙心中無比驚駭,此等高手他雖然見過,但此刻他自上而下,以雷霆暴雨之時施展出絕世劍法覆雨劍法,不想劍法雖施展開來,但卻被此人所散發的白色寒冰雲氣給阻撓,一時間不但視線受影響,且那漫天掌力更帶著雷霆之勢向他當頭拍來。

心驚之下,覆雨劍全力施展開來,不求傷敵,只求保命,終是在劍掌未近之時,借助那強大的掌力再次提力臨空而上,然後心神懼顫地回到了三樓樓頂之上。

驚、懼……

什麼人竟有這樣的武功,就是車天等和任意打過無數場的人此刻依舊心神俱醉,看任意施展武功不但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且還是一種絕對的藐視,這是眾人在和任意對打無數場之後所得到的結論,此刻這浪逍遙如此卻也是怨他遇到了任意這樣變態的人物。只是一拳一掌,就將名動天下的覆雨劍兩次擊回了半空,且還是在身影一動不動的情況下……

寂靜,無比的寂靜,那三招就能殺了浪逍遙的話此刻竟同時出現在眾圍觀武林人士的腦中,此刻沒有一人再敢反對,而同時一個疑問也都在眾人腦中徘徊不已,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是十大公子之首的飄渺公子任意……」一道聲音適時地在這時傳出,頓時,人群再次喧嘩了起來……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5
正文 第228章 風雲江湖


嘩,人群在一靜之後突而變的如鬧市那般喧嘩無比,眾人或有不信,或有羨慕,或有狂熱,表情各是不同,但顯然已經有大部分人相信眼前這人就是那十大公子之首的任意。任意心中倒並未覺得如何,但那左家酒樓頂上站立的浪逍遙卻是心中驚懼無比,不敢相信下方靜靜站立之人就是那江湖中傳言最盛,同樣也是十大公子中最有爭議的兩人之一。人群依然喧嘩,且越傳越開,後面趕來的人也都在短短的時間瞭解,雖然心中都有不解之處,但此刻的任意卻是受到了所有人的注視。

然而任意十幾年未出江湖,在江湖之上也未傳出什麼消息來,此刻突然出現卻是被人給喊叫出來的,而事到如今這番局面,那先前說話的人也被人給揪了出來,只見那人支支吾吾地看著任意說不出話來,顯然是在後悔剛才那一刻激動之下說出了這樣的話。想起任意剛才對付浪逍遙的手段,再看那幾具屍體,這人此刻卻是無論如何都不再說話了。這一舉動雖使的眾人奇怪不已,但卻也都拿那人沒轍,而那人見任意幾人似乎沒有注視他,便一股腦地溜了出去向遠處跑去。待跑出酒樓百米開外後這人方才躲在一間房屋之側快速喘息了起來,這人喘息沒幾下便見人追來,一驚之下本想繼續逃走,卻見是兩個熟人,這人大鬆一口氣後再向後觀看一番,見那酒樓之處沒有任何動靜便一屁股坐了下來。

那跟隨而來的兩人見這人如此模樣,雖是好笑,但卻也沒有取笑,而是其中一人開口問道:「我說費壓。那個傢伙真的是十大公子之首的孤雲公子任意嗎……」

話未說完另一人便奇怪地快速接口道:「不是飄渺公子嗎,什麼時候又多了個孤雲公子這樣的稱號……」

那被稱呼為費壓地青年胖子以看白癡的目光看了那人一眼說道:「你還是去好好瞭解一下這十大公子的規矩去吧……」

見那人有些生氣,這費壓立馬笑道:「呵呵,還是我說吧,免得你又要在背後陰我……這十大公子不比十小公子,每人都有七字簡短精練的介紹,就如這任意,他在江湖的介紹就是『踏雲飄渺孤雲魅』七個字。這七字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著他,因為那給出七字的百曉生沒有特意給出十大公子準確地名稱,於是江湖中的一些人便以自己的喜好給這十個人命名了。只是後來一段時間後。除了十大公子排名第一第二的任意和莫名因為神出鬼沒,使的江湖人士不能給出特定地稱號,於是許多人便按照這七字分別給出了諸如踏雲公子、飄渺公子、孤雲公子、孤魅公子、雲魅公子等稱號,而且這些名字出來之後且都各自有著各自的支持者,就比如杜殺他就稱呼那任意為孤雲公子一樣,而我則喜歡稱呼那任意為飄渺公子,所以先前才喊出了飄渺公子這樣的稱呼……」

「等等。我明白了,搞的我都糊塗了,這樣說來我也明白了,以前我都認為這任意為踏雲公子,先前你一叫什麼飄渺公子,我還以為公子譜什麼時候換人了,靠,這一個人怎麼能有這麼多稱號,這十大公子就他媽這麼牛……」那瘦弱的青年不滿地說道。

那費壓呵呵笑道:「這還不是那任意十幾年沒有出現所造成的嗎。不過我可以肯定那個人一定就是十大公子之首的任意,雖然現在江湖之上已經沒有了那任意地容貌,但我當年在那華天城外亂墳崗和竹林的交界處見過那任意與莫名的比鬥,所以記得任意的容貌。雖然現在相隔時間很長。但他的容貌也只是稍稍變了一些……」

那杜殺似是十分氣氛,便大聲說道:「那你跑什麼,有什麼好跑的,難不成任意會殺了你不成……」

費壓一看兩人,似尷尬又似害怕地說道:「這裡面透著稀奇啊,我當時給一下將他的身份給喊破了,自然會害怕了,你們兩個也不想為什麼這十幾年來那任意在江湖之上一點消息也沒有,若不是特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在江湖之上又有什麼事情傳不開。我先前喊的那麼大聲,那任意地武功又那麼變態,只是一拳一掌就輕鬆地將浪逍遙擊退了兩次。你們想想,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把人家的秘密給道破了,我能不跑嗎,靠,現在我的心肝還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兩人到是一驚,另一人興奮地說道:「你真地確定那個人就是任意……」

「自然確定,嘿,我可是當年那數千號人裡面的一員,自然能認得他,他***人和人比不成啊……」將頭探了出去向那圍著的人群看去,卻是驚訝地說道:「看,酒樓上又出來了一個人……」

兩人一聽,馬上露出身影,果然看到那酒樓之上不知何時又出現了一道身影,那道身影身穿白衣,與那浪逍遙站在一起卻是一黑一白,有著鮮明的對

|在高處,卻也看的清楚,而這時任意所在的地方的眾人卻都是一片寂靜。

只因眾人喧鬧之時一道白色的身影自三樓窗戶內竄出,瞬間出現在酒樓頂上,與那浪逍遙站在一起,於是眾人便都閉嘴同時向上看去,而一些人看到那白色身影時已然低聲說了起來,顯然都認出了那人是誰。至於任意則是微微抬頭,引著陽光,瞇著眼睛將兩人看了個清楚。不想這時那浪逍遙卻沉聲說道:「你是任意,十大公子之首地任意……」

任意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只是回道:「你若能擋住我一招不敗,我就告訴你我的身份!」

周圍眾人一聽任意這平淡至及卻又狂妄無比的話,本應心中嘲諷。但此刻卻沒有一人敢升起這樣地念頭,而那樓頂之上的浪逍遙也是皺眉說道:「這算什麼!」

任意平靜回道:「不算什麼,只因你剛才對我朋友起了殺心,雖然你還沒有觸及到他,但這一點已經夠了,也幸好你沒有得手,我才選擇只出一招!」

氣氛在這一刻越加緊張壓抑,那突然出現在浪逍遙身旁地人是一個白衣青年,容貌頗顯英俊,身上也自有一股獨特氣質。此刻這青年看著任意笑道:「我見過你的畫像,你就是任意,也聽說過許多關於你傳言,沒想到今天竟能在怒蛟島上見到你。」

眾人在這白衣青年證實了任意身份後,心中都是震動不已,十大公子中除了排名第一的任意與莫名之外,其他的八大公子各有出現。且在江湖之上露面的次數也漸漸多了起來,當然所得到的聲名也漸漸增大,到今時今日,這十大公子因身上帶著俊秀與完美的亮點,從而被越來越多的人注意。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人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多,所起到地影響也越來越大,江湖之上所發生的一些大小事件中到也曾出現過八人的身影,然而。這十幾年中任意和莫名兩人卻從未出現過。這其中雖然謠言不斷,但二十年時間不到,所以任意和莫名兩人還不到被從十大公子譜上除名的時候,不想今日卻出現了。



這被江湖中人認為最神秘、最英俊、武功最高的第一公子任意竟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又怎能不讓眾人心中震動。而一些在外圍圍觀的女性更是目中放光,緊緊地盯著任意,在這第一公子的光環籠罩之下,任意就如同一個放光體般吸引著所有人地目光。

十大公子,十大絕色,代表著容貌最出色的青年男女,更代表著武功最出眾的一部分人,有資格挑戰十大公子的人除了擁有相應的十塊公子令牌而其下一位公子之外,其他人根本沒有資格挑戰。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公子譜和絕色譜比那高手譜還要吃香。甚至在許多時候還比那黑譜白譜來的吸引人。只因譜上之人,除了個別之人,無一不是容貌出眾。武功高絕之青年。

很顯然,這浪逍遙卻是十大公子中唯一的一個列外,只因此人容貌並不出眾,反而只是平常,若不是自身本有一份獨特的氣質,卻也不被人重視。此人除頭髮和指掌顯得比一般人來的纖細之外,此刻正面看來,雙眼細長,皮膚泛黑,面容大氣,輪廓分明。除外面所穿那黑色長袍之外,內中勁裝和頭上頭束都是青色,原本這樣地容貌本是平常,不想配合著這人獨特的目光和氣質,卻硬是顯示出了不凡的光亮和氣質,給人一種另類的不可忽略地風采。

那白衣青年突地呵呵笑道:「不知這次的事能否就此結束,在下左非,乃左家酒樓掌櫃,不知任兄能否賞臉進去喝上幾杯!」

話落,任意尚未回答,那浪逍遙卻是突然開口說道:「任兄武功之高浪逍遙無法抗衡,但浪某再無能卻也不信接不住任兄一招,所以浪某願接任兄這一招,還請任兄不要留手……」

任意呵呵一笑,卻是心中對著浪逍遙有了好感,沒想到這浪逍遙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如此鎮靜,不但如此,任意那敏銳的感覺在最初察覺到浪逍遙的情緒變化之外,除此之外卻驚訝地發現浪逍遙的情緒波動竟是無比的平靜。任意心中驚歎之時卻也無比佩服,當下正要答應之時,卻見那左非突然開口笑道:「任兄風采左某和逍遙都十分敬佩和欣賞,以前也都時常談起,先前看任兄所擊出的一拳一掌,已然是人力不可抵擋,左某有一請求,不知任兄弟能否答應。」

眾人奇怪之時,見任意點頭答應,而那左非也笑道:「左某的請求很簡單,那就是在任兄和逍遙對訣之時,在危險時刻能否容左某插上一腳……」

見任意沉默,左非神情一變,略顯沉重地說道:「任兄武功之高已然不是我等可以想像,所以左非厚顏如此……」

任意自是明白左非的意思,無非是害怕任意一招會對

造成巨大地傷害,便提出了這樣的要求,雖然對練武分。但現在任何人都明白,浪逍遙能不能接下任意一招都是問題,而這左非與浪逍遙的關係顯然很是要好,所以才如此厚著顏面提出了這樣無理地要求。人群中雖對此有看法者,但奇怪的是並不多,就是車天等人也覺得這才是正常的事,心中反而期待那左非、浪逍遙連手對付任意,看看兩人能在任意手下支撐多少招。

任意阻止了左非繼續說下去,而是點頭說道:「可以,我也想真正見識一下覆雨劍和左兄的連手之下會是如何……」

話落。任意氣勢猛地一暴,然後迅速收回,給眾人一種狂風席捲之勢,眾人驚駭之時,但見任意又如雕塑一般靜靜地站在那裡,以眾人的武功卻是感覺不到任意身上有任何生人氣息。同時更感覺任意身上全身上下都是破綻,如此古怪的感覺給眾人一種古怪至及。又彷彿鬱悶的要吐血的壓抑感覺。而與此同時上面的浪逍遙更是被任意的氣息完全鎖定,只是這股屬於任意地精神若有若無,只是一閃既逝,讓浪逍遙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然而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這樣的感覺,就算真是錯覺,此刻的浪逍遙也不敢大意。

龐大細小的無形劍氣瀰漫在浪逍遙身旁,然後只見浪逍遙那細長的手巧妙地一轉,那無數細小劍氣竟轉眼間消失不見。而後只聽一聲龍吟傳出,同一時間覆雨劍暴出耀眼的白光,而那一聲龍吟則轉眼間傳出百米開外。車天與燕男天兩人各自猛地一握自己手中地刀劍,神色間驚異之色更盛。然,這時一副駭人至及的場面出現在眾人面前。

只見浪逍遙,由上自下飛空壓下,口中暴喝一聲『翻江倒海』,與此同時那覆雨劍竟然一化為千百,那一道道閃耀著亮光,如暴雨一般劍氣密不透風地向任意席捲而來。圍觀眾人心神駭然之下,雖身在外圍,但卻依舊感到絕望,面對如此聲勢龐大。密不透風的劍法,又有誰人能躲避的過。此時的任意也是心中驚訝無比,抬頭看去。只見漫天都是白色劍氣,那劍氣如孔雀開屏不但美麗至及,且還如那巨浪翻天一般,給人一種不能抵擋之感,然而,這劍法雖然厲害無比,但以任意的速度又豈能躲避不過。

只是,任意卻不想躲避,而是雙目一睜,神風動腿法頓時出現腦中,而後只見任意身影倒翻,頭上腳下向半空飛速迎去,同時神風動第一招『風雲江湖』猛地以方圓十多米為中心捲起了一股人力不可阻擋的白色寒冰旋風。這旋風一出,不但旋勁龐大至及,使的外圍的人感到一股吸力猛地向眾人吸氣,雖相隔三十多米開外,但突然間出現地吸力和冰寒至及的寒氣卻也讓眾人心中駭然不已,於是便紛紛向後退去。

這一招風雲江湖乃當年聶風自浪中悟出,一腿生風,能以人力造出翻江倒海之勢,此刻用來對付這浪逍遙這一招翻江倒海卻是再合適不過了。只見這一招風雲江湖一出,那浪逍遙營造出來的翻江倒海之勢頓時宣告瓦解,任意也自下而上,倒著猛捲而上,只見那旋風狂勁之中,任意雙腿猶如分出萬千隻腿一般,給人一種玄妙狂裂,不可抵擋之無敵感覺。千百道劍氣被比劍氣強上無數倍的風狂腿力迅速踢散,然後那寒冰至及地寒氣向浪逍遙席捲而去,眼看著任意的腿以讓人難以想像的軌道和速度饒過覆雨劍,就要踢中浪逍遙,然,這時另一道劍光自浪逍遙身側出現,猛地抵擋住了任意的腿勢。

然而,只見任意冷笑一聲,腿上之力更盛,猛地數腿掃除那突然出現的無數道劍氣,待掃空之後,山方浪逍遙與左非兩人已然暴露在任意面前。任意心中頗顯激動,神風動雖只兩招,但兩招無不是顛峰腿法,自是威力巨大,連綿不盡,而此刻這一招風雲江湖也只施展了一半而已。而至於那尚未施展完的另一半,自然要繼續施展……

卻不想任意那漫天的腿影突然一收,然後人以到立飛上的姿勢向半空中飛下的兩人迎去,兩人本竟驚駭絕望,此刻見任意如此,心中雖然疑惑,但卻也是一喜。然而,下一刻一副詭異的景象出現在所有人面前,只見任意地身體竟詭異地扭曲起來,如龍如蛇,又如魚如魅,眨眼之後,任意的雙腿如神龍擺尾,又如鬼魅分身一般,竟以超過兩人太多的速度,先後雜半空中詭異地踢中兩人,但見兩人悶哼一聲,身影受力向半空返射回去,而任意卻自半空一個轉身,然後緩緩自半空飄落而下,卻是瀟灑自在,震撼人心至及……

「剛才那是什麼,誰能告訴我……」一人傻傻地自語詢問道,然而卻是沒人回答,因為幾乎所有地人此刻都是半顯呆立,不敢相信剛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5
正文 第229章 快刀鬼索


「身體扭轉,難道他的身體沒有骨頭,這根本就不可能,還是他學了那些奇異的縮骨之術,不對,這也不對,那縮骨之術據說只能縮骨和改變人的身高,那裡能向他這樣將身體扭轉成那樣的程度,這也太恐怖了……」人群中一人莫名地激動說道,似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激動,然而這時激動的又何止他這一人,當任意緩緩自半空飄落而下時,那一瞬間的氣勢和風采,又有幾人心中不暗自喝彩。當然,一些反應過來的人已然大聲叫起好來。

「聽說任意會風神腿與排雲掌,而且還會風神聶狂所傳下的神風動腿法,只是前面他所施展的拳法又是什麼拳法,怎地也是如此厲害……」一人驚訝之下向身旁的人問道,只是他身旁的人卻也不知,然而這人不知,這圍觀的眾人中自有人知道,只聽一道聲音傳出,卻是開口說道:「天霜拳,這幾年一直出現在葉非凡身上,只是半年前那葉非凡似乎被人追殺,然後在江湖之上消失了,而那葉非凡身為才俊譜中的高手,所施展的拳法就是這天霜拳,同樣江湖之上還會施展天霜拳的人還有那十大公子排名第二的莫名會,只是自當年任意和莫名兩人決戰之後,兩人卻同時消失不見,今日任意出現在這裡,卻不知道那莫名到底又到那裡去了……」

另有人接口道:「莫不是那任意與莫名是一個人……」

這人話未說完就被一些人阻止,但見一人開口喝止道:「你知道什麼,當年任意與那莫名在華天城附近決戰時可是有數千人觀戰,兩個人又怎麼會是一個人,只是……你真能肯定任意先前所施展的拳法是天霜拳嗎……」

先前說話的人點頭說道:「是的。我敢肯定,一年前我曾見過葉非凡施展過天霜拳,所以我認得,只是今日任意所施展的天霜拳卻和葉非凡施展地有些差別,單單在威力上就大了十幾倍,而且那股寒氣也不是當日葉非凡所能施展出來的……」

這時一人驚呼道:「那如此一來,就不是說這任意已經將三分歸元中的三種武功都學會了嗎,現在他是不是已經自己學回了那失傳以久的三分歸元了,要不然他又怎麼會如此厲害,同為十大公子中人。排行第一的竟然能在一招之下將排名第六的擊敗,這說出來誰能夠相信,我看除了這樣的解釋恐怕就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這些人正自一邊觀看任意與那浪逍遙和左非的動靜時,也一邊各自談論著關於任意的各種問題,而所談之處卻也是頗為驚人。一旁車天等人聽到之後雖然表面沒有顯露出什麼來,但心中還是為任意和莫名地身份感到好笑。只是,恐怕在他們任何一人心中都認為任意與莫名的身份是隱瞞不久的。他們這些人中也只有最早的那二十幾人知道。後來的人卻是一個也不知,當然知道的還有周笑通、岳戰、聶狂等少數幾人,但這十幾年來江湖之上未傳出關於任意與莫名是一人的消息,如此說來,自然是沒有人在外面提起,否則整個江湖之上恐怕也會因為任意地身份而鬧翻天了。

突地,人群中傳來一陣驚訝聲,然後一道破空聲傳來,站在場中的任意猛地雙目一睜。寒光一閃,然後身影便就此消失不見。刺兒的破空聲這時更為強烈,下一刻,隨著一聲尖銳的響聲響起。圍觀眾人都見任意所站的地下竟被一根黑色的長索貫穿。只是這一份功力就讓眾人駭然不已,然而眾人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卻聽一聲冷哼傳出,任意的身影再次出現在原地。在眾人驚異敬佩的眼神中,任意彷彿從未消失過一般。

一聲驚訝之聲傳出,卻見三樓之上出現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身穿黑衣,手上纏著黑色的繩索,很顯然那繩索就是先前攻擊任意地黑索。中年男子身旁的浪逍遙兩人正待說話,卻被那男子擺手阻止。眾人只見兩人張了張嘴,對著任意抱歉地一笑,然後向下退出一步。很顯然眼前這手拿黑索之人很有一番來歷。掃視了圍觀眾人一眼,這時遠處也傳來馬蹄聲和暴喝聲,與此同時兩旁的屋頂之上也飛竄來了十數人。

一眾圍觀之人看到這般情況,怕受到波及,便也散去了一些,但那些人剛剛散去,便有更多的人擠了上來。那外圍地十數馬匹因為聚集的人群進不來,於是便棄馬自兩旁的屋頂之上連同自屋頂之上趕來的另外一些人共同而來。一些人已然叫出聲來,任意也聽的清楚,這些人正是怒蛟幫的人,眨眼間那些人自屋頂之上到了那酒樓之上,一看之下竟有三十多人。

那手上套有繩索的男子尚未說話,就見遠處傳來一聲暴天大喝,喝聲過後,一道驚天的刀氣自遠而來,同時只見一道身影自遠處踏空而來,不但如此,到了近處之後,這人竟凌空躍起,踏著一眾圍觀的群眾的頭頂而來。刀氣,無比龐大地刀氣,使的除了任意之外,所有的人都幾乎難以

.激動又害怕的神色,然而只是眨眼間那凌空而來的人便落在了酒樓前的空地之上。

但見這人掃視了眾人一眼,然後看也沒看樓頂之上的那手纏繩索的人和浪逍遙等人,而是神情興奮地看著任意問道:「是你在左家酒樓中鬧事嗎,嗯,不錯,小子修為高深,竟有了地榜的修為,不錯不錯……」

這一番一出,不止任意心中驚訝,就是圍觀的眾人也都驚駭莫名,弄了半天眼前的任意已經是進入了地榜的絕世高手了,怪不得能一擊擊敗浪逍遙和左非兩個人榜高手。然而,這一番話下來剛驚訝的卻是浪逍遙和左非兩人,兩人心中自是明白以自己的身手就算再如何失敗也不可能被一個地榜高手在一招之下同時擊敗,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怒蛟幫中高手眾多,兩人與之交手切磋地時候也頗多,又如何有先前那般狼狽。唯一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眼前的任意已經是地榜快要接近天榜的高手了,否則就是再厲害也無法一擊擊敗兩位身懷絕世劍法的人榜高手……

任意看向眼前之人,見眼前人乃一四五歲之間的人,這人臉上鬍鬚不多不少,面容也是剛硬異常,而那猶如當年任意所見屠龍刀、雪飲刀的強大刀氣在這人身上同樣出現,任意一瞬間把握了眼前之人的身手高低。此人必然擁有著天榜的實力。否則無法一眼看出自己身在地榜,自山中出現之後任意除了時常和周笑通打上一下之外,便一直找不到真正對手。就是那周笑通若任意施展出變態的輕功和魚龍百變,也自是輕鬆將其打敗。

而眼前這突然出現的人卻突然給了任意一種興奮地感覺,下一刻任意拱手說道:「前輩是否要找小子麻煩,這怒蛟鎮上的事就是晚輩對,恐怕也是錯。所以前輩有什麼手段就施展出來吧,晚輩來者不懼。」

任意這話可謂是軟硬兼備,然而,這樣的話聽到這人和樓上那手拿繩索的男人耳中卻是頗為刺耳,但見頂上浪逍遙和左非神色古怪之時,一眾圍觀的人更是暗自興奮不已,就是車天等人也是擦拳磨掌,目光不時地掃過樓頂之上的眾人。一場大戰似乎又要展開,卻不知這番爭鬥又是如何局面。

然而任意對面那背背大刀的男子突然面色一靜。卻是呵呵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先打過再說,我到要看看你這小子地武功有多厲害,竟說出如此強硬之話。」



話落。這人身影一閃,向任意欺身而來,然而但見眼前黑硬一閃,任意竟消失不見,心中驚訝之下卻是開口喝道:「小子好快的身法,既是如此,老夫就放手施展了……」

「還請前輩盡力出手,晚輩接著就是……」任意不冷不熱地說道。

與此同時外圍圍觀的眾人更是將距離拉開了數十米,更有許多人已然躍上各個屋頂之上興奮地觀看了起來,幸而這街道甚寬。否則休想能容納兩個如此高手安然決鬥,弄不好一番決鬥之下這兩旁的房屋都要倒塌了。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卻見一道寒光猛地出現。中年男子左手反手一握,漂亮地將大刀握入手中,眾人一看之下沒想到這人竟是個左手用刀的人。任意身影在這時也是一閃,卻是放棄了施展輕功在外徘徊。而是選擇了和這樣的高手硬碰硬,看看自己的身手到底如何。眼前之人乃一天榜高手,至於乃上中下那一品階任意並不知道,但對任意來說,自有保命手段,且這樣的高手平常難得一見,此刻自然不願放過如此地大好機會了。

突然任意開口說道:「前輩,晚輩可否在必然之時向朋友借刀劍來使用,前輩乃天榜高手,想來會答應晚輩這個要求吧。」

那中年男子刀勢大起之時哈哈笑道:「好說,只要打的爽快,就是讓老夫給你搬來十八般兵器都行。」

任意這才真正投入到狀態之中,原來任意見這男子手中所拿之刀雖不是絕世寶刀,但卻也是寒光閃閃,乃少有的好刀。更兼這人乃天榜高手,且任意也不願施展自己那變態的輕功,於是便決定在必要之時要借用人群中觀看地燕男天和車天手中的井中月大刀和南天劍,到時當會施展各種武功和這人好好打上一場,好看看自己這十幾年的修煉到底到了什麼樣的層次。

主意打定之下,任意的精氣神瞬間在冰心訣的自然輔助下進入到了古井無波的玄妙狀態之中,體內那冰寒至及的內力也快速在體內運轉了起來。同時內力更時刻不停地在吸收轉化著來自天地間的精純力量,卻是在時刻不停地補充著,依舊如原來那樣,若然不遇到真正危險的時刻,恐怕任意地內力休想耗費太多,在這樣的優勢之下,任意自是無比放心,決定拿眼前這天榜高手檢驗一下自己的成就。

刀勢一起。連綿不絕,讓任意心中驚訝不已,沒有想到這人一把大刀地速度竟險些

周笑通施展左右互搏術的組合那般快速了。圍觀之驚,若然那趙大寶在此的話必然會大問蒼天,怎地會有如此快的刀,是的,這刀施展起來只覺漫天刀氣瀰漫,又如何能看的見刀的真正模樣。就是任意這等夜間能視物之人也只看清了個大概,再細看之下那裡還來的及,只得出招試招。

正所謂刀劍無眼。一雙手在沒有任何把握之下又如何敢與那包含著恐怖刀氣的大刀相觸,就是任意雙手之上帶著那刀槍不入的手套也不敢去觸及。而任意又不願以自己地輕功勝敵,所以便當先選擇了排雲掌。不錯,正是這能釋放出黑色雲氣的排雲掌,帶著漫天掌影,任意掌影虛實難辯,可虛可實。配合著那突然出現的黑色雲氣,卻是將任意的身影給完全包裹了,不但如此,那中年男子也是如此。

然而,在不施展絕世輕功的情況下,任意和這人的速度雖然相差不多,但那雲氣剛剛觸體,卻是被那人手中龐大的刀氣給繳地眨眼消失。任意正自鬱悶之時,卻見那人身影一頓。衣服上已然有了潔白的冰霜。眼中一亮,任意知道自己的黑色雲氣雖是黑色,但實質上卻離不開自己的冰寒至及的內力,想當初就是那強如郭龍等正邪兩派的高手都是不敵這冰氣的威力。眼前這人雖也是天榜高手。但自己的內力乃吸收了十幾年的寒氣結果,其冰冷程度能瞬間將一顆百年大樹整體冰凍住,眼前之人一不小心之下卻是著了任意地道。

「你這內力冰寒古怪,小子你竟能承受的住,實在是古怪……」話落,那中年人手中之刀更快更急,比之先前浪逍遙所施展的覆雨劍卻是快了不知道多少背。而這時任意也不敢拖大了,天霜拳、排雲掌、風神腿、左右互搏術等武功隨意間便施展出來,那一招招玄妙至及,又無比美麗的招式就真如那美麗地藝術一般。看的人心神俱醉,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武功。

確實,這天霜拳、排雲掌、風神腿每一施展起來便帶出漫天拳影、掌影、腿影。偏偏任意自身帶著白的寒冰之氣。每每施展出來,雖未必能擊到那中年男子,但內力所過之處,卻是將十數米範圍內的地方都給冰凍了一層白色寒霜。不但如此,那原本躲在酒樓內觀察的人也因為酒樓的窗戶和門上結了一層冰霜,且因距離太近而早早縮了進去,擠在酒樓深處觀看。

卻是有人驚訝之下顫聲說道:「這寒冰內力依我看比那玄冥神掌、太素陰功、寒冰神掌都還要冷上數倍,真是太變態了,現在可是天氣正熱的時候啊……」

然,任意雖不能拿那中年人如何,但在任意層出去群的招式之下,那人的刀雖快到及至,但任意本身就以速度為主,比起速度來,任意雖未施展出那鬼魅地身法,但實際上卻也和這人相差無及。而事實上任意的武功已然進入天榜境界,只是不知為何卻依舊徘徊在地榜後期,真正比起來兩人雖有差距,但任意卻能輕鬆地彌補上。

而這人越打越氣,明明自己已是天榜中期的高手了,除了那浪逍遙地父親和少數幾個隱藏在伸處的長老之外,他乃怒蛟幫第一高手,而自他先祖戚長征創出快刀刀法之後,戚家以此刀法代代都能進入天榜,不想如今面對這看似二十來歲的小子卻是如此的鬱悶。刀刀快若閃電,但就是拿那小子無法,若是如此下去怕要將人丟在這無數人的注視之下了。

而就在這中年思想之時,任意卻也感到鬱悶,心想這樣下去必然是沒有結果,我何不以刀劍對他,只是不知落上那手上纏著黑色繩索的人會否背地出手,看來我那輕功還要慢些施展,鬧不好呆會還要以一對二,到時自可施展。

於是,便見任意身影一旋,猛地旋出那快刀的籠罩範圍,而後任意對車天幾人喊道:「刀劍給我……」

頓時就聽兩聲龍吟響起,車天與燕男天兩人在幾人中的兵器最好,所以先前任意說起用刀劍之時,幾人便一決定用車天兩人的兵器,於是就見此時兩人各自抽出刀劍,然後猛地向任意投來,任意在半空一個旋身,瀟灑接過刀劍,頓時內力一擊,刀劍發出更響地龍吟之聲。

「前輩小心了,晚輩這下要放手施為了……」任意說話之時,已與這人再次纏鬥在了一起,只是此刻任意有刀劍在手,更有雙腿只要一有機會就可施展風神腿、降龍腿,乃至那最為強大的神風動,所以這時任意內力狂湧入雙手之中,以左右互搏之術驅使雙手同時施展出了傲寒六訣和火麟劍法。一時間刀氣與劍氣仿若有著眼睛一般自各個角度襲擊而去,然,更為變態恐怖的是,這一刀一劍彷彿如同兩人施展一般,任意的身影在眾人眼中彷彿也一化為二,一手握刀,一手握劍,仿若天神,給人以無比震撼且又本當如此的感覺。

他的武功竟如此震撼人心,一時間眾人心中多是如此想法……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6
正文 第230章 勢鬧怒蛟


那中年人神色大驚,如何能想的到任意竟真會施展刀法和劍法,不但如此且還同時施展。那刀氣劍氣無窮無盡,甚是駭人,雖單個來比比他的快刀差了許多,然而這小子施展起來竟彷彿內力無邊不際,這片刻間的對訣竟沒有絲毫鬆懈。不但如此,這小子竟還以一變二,施展的赫然是那讓江湖中人最為頭疼的左右互搏之術。幸好這小子最早時那突然閃現的鬼魅氣功再未出現,此刻正對著他進行著狂猛的攻擊。

興奮,此時此刻這中年人全身的血液都彷彿沸騰了起來,怒蛟幫中那少數幾人他對付不了,而比他低的打起來又不過癮,此時突然出現這樣一個變態的人,他又如何能不高興。快刀之名江湖有名,雖因自身中立的原因未被列入黑譜或白譜之中,但以他左手快刀之威,若想爭奪這黑白譜之名卻也不在話下。如今但見這小子刀劍雙絕,其刀劍威力竟是玄妙到了顛毫,然而對他來說,卻是依舊能從中看出不少破綻,很顯然這叫做任意的青年並沒有下一番功夫去更多的鑽研這刀法和劍法。

「你這刀法莫不是聶家的傲寒六……」一番對抗之後,雖兩人都未將對方如何,但兩人心中都也明白,這也知識試招而已,試招過後,真正的決鬥也就會開始了。

任意心中並未覺得驚訝,只因他曾得到過雪飲刀和火麟劍,而這一刀一劍乃江湖有名之神兵,其中自有刀意劍意,任意當日能從火麟洞中逃出,自然有著領悟刀意劍意的實力。後江湖又傳出聶狂收他為徒。至於狂傳授給任意什麼武功,江湖中人雖不知,但只要任意稍稍施展一下,自然可推斷而出。而這先後到來的三十多人也都是聽聞到消息之後從最近處分別趕來的,和任意對決的這人乃戚家後代,其刀法乃江湖少有地絕世快刀,若是平常之人,又有幾人能抵擋的了。然任意卻是不同,任意就算未施展他那鬼魅的速度和身法,但憑藉著他那以快為主的招式自然能抵擋的住這快刀。雖然在外人看來兩人手中之刀劍猶如一刀旋風一般。讓人看不到刀劍的實影,但單單那刀氣劍氣就已極為駭人了。

任意邊抵擋邊笑道:「前輩真是好眼力……」

中年人又道:「好個傲寒六決,如此說來風神聶狂真是你師傅了……」

任意只是笑了笑,卻未回答,而那中年人卻在一陣沉默之後說道:「小子所學武功竟是如此龐雜,雖未學會那三分歸元,但三分歸元所包含的三種絕學卻是學會了。不但如此,還會那周家的左右互搏術,且現在又會那傲寒六訣,哈哈,若老夫所猜不錯,你這劍法定是那斷家的火麟劍法了……」

任意依舊不覺有何奇怪,但一眾在外圍聽聞的眾人卻是心中大驚,好傢伙,這一種種武學無一不是江湖絕學。若學其一,鑽研進去,想要成為高手,卻也不難。不想這任意身上竟融合了這許多武功。若然這些人知道任意還身懷魚龍百變地絕世武功,卻也不知會做何想法。

見任意並未回話,中年人接著道:「若是老夫三年前未遇到那斷家之人,見識過這火麟劍法,恐怕也不知你現在所施展的劍法是那火麟劍法,只是據傳言,火麟劍法只有配備那火麟劍方才能發出最大的威力。老夫當日在遇到斷家之人時也有此發現,怎地小子你竟能以其他劍就能施展出火麟劍的威力,真是怪哉……」

任意雖未說話,卻知這火麟劍是以火勁施展。且一個不好還要傷了內臟和經脈,至於為何此刻施展出來與那火麟劍相差無幾,這卻是因為任意的全身都乃寒冰之力。也未得斷家之火勁傳承,自然從一開始所練的就不是斷家的麒麟邪火之勁。而這反過來自然也同樣能施展,一為火,一為冰,雖然實質不同,但卻都是最為精純地內力。更何況任意經修煉魚龍百變之後,全身經脈已然連成一片,任何武功招式都可施展,內力也可以任意在體內流轉,這卻是修煉魚龍百變之後的天大好處。

只是,任意體內依舊有著一個讓任意時刻感到危險的炸彈,那就是冰寒之力為陰,任意體內的陽力在洞中十幾年被完全溶解,已然成了一面倒的局勢,雖然暫時未出現什麼不對的情況,但任意莫名地意識到,他能進入天榜的關鍵就在體內的內力之上。只是暫時未找到突破口罷了,為此任意心中也只有乾著急的份了。

這時那樓頂之上,雙手之上纏有黑色繩索地黑衣男子卻是暗自嘀咕:「奇怪,那傲寒六訣與火麒蝕日劍法都需要傳承,怎地這小子就能如此容易的學會,莫不是那聶狂真將冰心訣傳授給了他,還有那斷家之人莫不是也將自家的火麟勁傳給了這小子……不對,這小子全身上下透著古怪,以現在地榜實力就能和老戚的快刀打成平手,單單是這可比擬老戚快刀地速度就是常人不能追及的……」

就在那樓上黑衣男子神色微微變化之間,那與任意對戰的快刀男子已然暴喝一聲大喝道:「不玩了,小子先接我左手封寒快刀……」

話落,那寒光閃閃的大刀化做漫天森寒光影,將任意籠罩其中,任意此刻也是神色慎重,猛地憋住一口氣,而後沉聲冷哼一聲,接著左手傲寒六訣第一招驚寒一瞥與右手火麒蝕日第二式劍疊輝煌同時施展而出。若說這同施兩種刀劍之法,就是那周笑通也是不能,恐怕也惟有那古墓師祖小龍女方才有此本事。而如今任意不但同時施展刀劍之法,且腳下還見機形式,準備時機一到便施展出風神腿或是神風動腿法給予中年男子打擊。

驚寒一瞥乃傲寒六訣中最直截了當的一招,這一招一出,刀勢直接霸絕,配合著任意的內力更是寒絕。就是中年男子這等天榜高手

天罡氣護體,卻在被任意冰寒刀氣一出之時,而感到頗不好受。而那火麒蝕日第二式劍疊輝煌卻與那驚寒一瞥相反,施展開來不但劍影暴灑,白色劍氣條條灑灑,且那寒其更是擊射而出,射出數十米的範圍,使的被劍氣射中地地方傳來撲撲撲的聲音。不但如此,聲音響過之後。凡是被射過地地方都留下了一個個冰洞,去是駭人至及。幸而那些圍觀之人已然撤出百米範圍之外,否則又豈會不受到劍氣波及。

「小子內力古怪至及,我當速戰速絕,不能和這小子糾纏了,否則以這刺骨之寒氣,遲早會將我搞的戰力盡失……」男子一邊身影旋舞。左手封寒一式快刀猶如機器一般,帶出漫天刀影,一刀刀向任意當頭劈下,其聲勢之大,刀法之快,威力之大,就是任意以左右互搏驅使刀劍相抵,卻也才險險抵擋住那無止境的快刀攻擊。

呼,長出一口氣。這封寒一刀給任意地感覺卻是頗為不好,若說放開速度的話到也可以輕鬆抵擋,然而此刻任意心中竟升起倔強之意,就是想要以自己全身所學在未施展出輕功之前好好和這人打上一場。若然再不磨練和一步步學會成長,乃至真正成熟,恐怕對於以後的成長江湖有諸多麻煩。任意心中有此想法,卻也是正對缺陷之處。此時此刻,以任意的能耐差的就是真正地磨練,以往任意都是順風順水,那裡有今日這等強力對手,就算是有也憑借自身長處,輕功一施展便讓對方無可奈何,此刻心間靈光一閃。連同心中倔強,卻是雙雙自然而然地選擇了走這一條磨練的路。

「好,好。小子厲害,我這封寒一式竟被你接住,單是如此,小子的真正修為怕是已經進入天榜一列了,怎地給人的感覺卻是地榜,莫不是小子故意拿此那作為掩飾……」中年男子驚訝之下疑惑地問道,卻是在雙雙打鬥之中感覺到任意的武功雖比他差了一些,但卻比地榜要高出太多,很顯然已經是天榜一列的高手。

然,就是任意此刻也為此問題發愁,見這男子如此之說,本想出聲詢問,卻又見難男子大聲說道:「不對,你小子的實力是到了天榜一列,但境界卻依舊徘徊在地榜,哈哈,奇哉,小子莫不是得了什麼奇遇,方才有此情景出現……」

任意心想你總算是說到重點上了,自我身上發生地奇遇自然是常人難以想像,只是我卻不會說出去。而這時任意憑借這人的一句話也算是真正確定了自己未能進入天榜不是實力不到,而是境界不夠。至於這個境界如何提升,任意暫時並不知道,或者說,任意已經跳躍了多個層次,若不是冰心訣的幫助,或許任意早已走火入魔。此刻任意明白之後,當要想方設法解決這個境界的問題了。



「再接我乾羅一勢……」

任意一愣,心想這刀法的名字怎地如此古怪,先前封寒一勢並沒有讓任意想起什麼,但現在又來了一個乾羅一勢,這讓任意想起了與那浪翻雲、戚長征同一個時代的封寒、乾羅等黑譜高手,此刻按這刀法名字想來,莫不是這快刀招式的名字就是以人名命名的。然而想歸想,這中年男子乾羅一勢一起,刀勢有先前封寒一勢的密不透風竟瞬間一變,變成了霸道直接。竟是簡單地一勢刀法,然,這一勢刀法尚未劈來,任意就感一股刀意將自己完全鎖住。

不比先前那封寒一式面積的廣大,這一式所瞄準的竟是任意的頭,任意心中駭然之下這才驚恐發現,原來自己那強大地精氣神竟無法鎖定這人。或者說,自進入地榜之後任意就根本沒有用過自己的精神。想起他體內那龐大的魔種之力和冰心訣的精神力量,那該是多麼強大的精神力量,不想卻一直被他浪費。高手,什麼樣才是高手,任意此刻彷彿有些意識到了。

然而那如被毒蛇盯住的感覺給任意一種不自在且無力的感覺,雖是極力想擺脫,也想調動起自己隱藏著的精神力量來鎖定對方,或是擾亂對方對自己的所定,然而此時此刻。任意卻根本做不到這一點。心神觸動之下,任意敏銳地感覺到對方動了。與此同時,任意全身冰寒內力如狂龍一般瘋狂湧入左右雙臂。傲寒六訣中第二式冰封三尺與火麒劍法中第四式日坐愁城同時施展而出。這兩招可攻可守,面對那如毒蛇般地一刀,任意選擇了守。

暴喝一聲,中年男子那乾羅一刀終於擊出,讓圍觀眾人駭然地是,這一刀竟拋棄了快刀之勢,而選擇了人刀合一,防若一道巨大刀氣一般向任意當頭劈下。刀勢之威。竟帶出轟隆厲嘯之聲,很顯然這一刀已然達到了刀道大成之刀。

任意心神迅速安靜下來,刀與劍在自己身前形成了一道厚逾三尺般的刀勁,右手劍更在身前佈置出了一個密佈冰寒劍氣的劍網。然而,當這兩招分別布出之時,任意卻駭然發現自己錯了。是啊,錯地是何其的離譜。在那中年男子如此強烈的人刀合一攻擊之下。這樣分散是的防禦真的能抵擋的住嗎。答案對任意來說已然明瞭,而對那中年男子來說,此刻地他心神與刀結合為一,人就是刀,刀就是人,這乃先天境界的大成境界。刀光眨眼既至,他知道這一刀下去那小子必然會輸,然而乾羅一式既出,又豈有收刀之理。而就算是想收卻又如何能以人力收回這常人眼中接近完美圓滿的一刀。

那樓頂之上的黑衣男子露出了笑容,而那浪逍遙左非兩人卻是面色大變,這時人群之中車天等人也是面色大驚,雖在眾人眼中看到任意一刀一劍外表何其威風。但從氣勢上,任意卻已經輸了。任意腦中一動,在想自己是否這個時候選擇施展輕功逃跑,然而下一刻,任意卻猛一咬牙,體內冰寒內力猛地傾瀉而

那乾羅一刀相交在一起。

……

兵器相交,先是安靜,並無聲音,在極為短暫的靜之後。猛地一股仿若積壓了很久的氣團突然爆開,向四面八方猛地宣洩撲去。轟隆一聲,兩旁的矮小地房屋竟轟然倒塌。那酒樓也是受到影響。前面的柱子彷彿瞬間遭受到巨大的衝撞一般,不但斷了幾根柱子,且前面的一道牆也都裂了幾道縫。這就更別說那幾扇窗戶了,那幾扇窗戶此刻都已是空曠一片。在一陣無聲的靜之後,自內中衝出數十人來,更多的人則是從二樓和三樓的窗戶跳了出來。更有不會武功之人顫著腿一路軟塌塌地被人扶了出來,很顯然內中的人已然知道,這場爭鬥若是繼續下去,那麼酒樓必然會被那毀去……

那一瞬間,任意用刀劍同時擋住了那一刀極為乾脆的乾羅一式,而這時任意更意識到自己地錯誤,自己明顯是以分散的防守對這中年男子的猶如針尖一般的攻擊。兩股龐大至及地先天內力相撞其後果可想而知,兩旁小點的店舖已然轟隆倒塌,此等場面看的圍觀眾人連叫聲都不知如何喊了。然,任意卻知自己受傷了。

是的,當一股強大到任意的內力竟不能抵抗的內力自兵器上傳入他的體內時,任意先前那因為抵擋這一招乾羅一勢而幾乎傾盡全身內力的兩招竟如此輕鬆地就被破去。而後,那一股刀氣透臂而入,讓任意感受到了很久未曾感受到的痛和憤怒。

噗,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在車天等人面色正待要衝上前來時,任意竟身影猛地一旋,如鬼魅般旋了出去。在中年男子與那黑衣男子等人驚訝的注視下,任拿著劍地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而後長舒一口氣看著那靜靜地站在先前任意所站的位置,只是此刻那裡已經成了一個直徑約有兩米大小地不規則的坑,不但如此,坑的四周更有許多裂痕。

任意此刻自是不去理會,而是沉聲說道:「好,好,很久了,這受傷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嘗試到了……這一次竟然受傷了……」

任意這一瞬間的情緒很是奇怪,彷彿就連他自身都沒有察覺到一般,猛地寒光一閃,任意右手狠狠向下一壓,右手中的劍已然被輕鬆地插入那巨石構造的硬石中。而後任意雙目寒光一閃,雙手握住了燕男天的井中月大刀說道:「來吧,這一次我不會留手了,將你所有的實力都拿出來吧……」

中年男子臉色一沉,開口說道:「你已經受傷了,我們就此罷手吧……」

不想話未說完,那依舊站在樓頂之上的黑衣男子卻是沉聲說道:「戚大哥,既是晚輩要求,大哥你就陪他玩玩吧,放心的玩,就是玩壞了街道兩旁的房屋也不礙事,玩壞多少怒蛟幫陪多少……」

中年男子面色一沉,卻並未看那黑衣男子,而那浪逍遙左非兩人在聽到這話之後卻是臉色更加陰沉。任意突地哈哈大笑數聲,然後森然開口看向那黑衣男子說道:「好說,既是閣下要求,在下自當極力破壞,想必怒蛟幫財力雄厚,就是毀壞個千所房屋也就那樣,既是前輩要求,完備又如何不幫這個忙……」

那黑衣男子一聽,面色一沉,冷聲說道:「既是如此,任少俠就盡力去做吧……」

任意看了那男子一眼,便不在理會,而是將目光看向眼前中年男子說道:「繼續吧,這一次我也不會留手了……」

中年男子心中大是詫異,先前所見任意面色還是蒼白無比,不想這短短時間竟完全回復了過來,卻不知任意自身全身毛孔穴道無時不在回復內力,比之向他那樣的先天高手回復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而這一次任意卻是已然決定要好好在這怒蛟島上玩玩。

驀地,任意突地一笑道:「前輩先等等,既然要玩,咱們就玩個大的……」

說完後,但見任意詭異一笑,然後拿起刀劍向車天等人走去,將劍還給車天之後,任意當著幾人的面開口以傳音入秘的方法開口無聲說道:「想不想和怒蛟幫玩上一把,想玩的話就點頭,不想玩的話我就獨自和怒蛟幫的人玩上一場,但是這裡不安全,為了不影響你們大家的安全,你們必須馬上離開怒蛟鎮……」

幾人一愣,卻是瞬間明白任意所說的意思,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幾人聽過任意這模糊不清的話後竟是各自興奮了起來,但見幾人各自神色堅定地點了點頭。這讓任意感動無比,當下任意又傳音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們就先以最快的速度將在附近所有的兄弟姐妹召集來怒蛟島,至於其他不在的也秘密傳消息過去,告訴他們這裡的情況,讓他們自己選擇以隱秘的方法到來,然後自行決定……」

「那你呢……」車天傳音道,幾人中除了孫新之外都是人榜先天高手,對於傳音自是會。

任意說道:「我在這裡等你們,到時你們來時必須要極力隱藏身份,來了就給我暗號,我會給大家指定,但如果到時我的處境不好的話,也沒有叫你們的話,你們一個也不要出來,小心一個不好全部載在這怒蛟島上了。」

幾人點頭,而後任意嘿嘿笑道:「我等你們的消息,最多一個小時,如果你們不到的話,到時我就想辦法跑了,至於如何見面,這一點大家放心,我有辦法找到大家。」

說完後,任意也沒等幾人回話,便提刀轉身一個起落到了中年男子身前,與其對立。與此同時,徐若愚幾人心中也各自思索起了如何動作,下一刻任意與中年男子身形在起之時,當所有人目光都注意在兩人身上時,徐若愚等人各自出了人群。

然而那黑衣男子卻看在眼中,嘿嘿一笑,向身後的人說道:「分別監視那幾人,我到要看看他們會玩出什麼花樣來。」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7
正文 第231章 刀道輪迴


任意身影猶如鬼魅,幾個旋身已然再次旋出了中年男子的籠罩範圍,下一次出現時卻是站在了左家酒樓頂上的另一端。而此時頂上除了那黑衣人之外就只有任意一人,其他人則在酒樓受到破壞和受那黑衣男子的驅使各自或去監視車天等人,或各自竄躍到了其他房屋之上,形成了一個包圍之勢。這黑衣人見任意躍上樓頂,神色一冷,手中繩索微微一動猶如利劍一般直了起來,然而下一刻卻不知為何又軟了下來。而這時那快刀男子則一個起落隨後竄到樓上,卻見任意嘴角露出絲絲莫名的笑容,竟是對著男子大聲喝道:「接我幾刀試試……」

話落,任意將速度提到了最快,頓時只見人影閃過,快刀男子大驚之下,就見無數驚天刀氣猶如無數冰雪之中的桃花一般,以剛烈無匹之勢向快刀男子捲去。此一刀正是傲寒六訣中的第四式桃之夭夭,不但招式是傲寒六訣中最為美麗的一招,且招意更講究軟中帶硬,看似無力,實則剛猛無匹。刀招猶若冷雪桃枝,彷彿桃花漫天飛舞,或急或慢,或剛猛或軟弱,剎是美麗好看。使的無數看到的人無法想像世間竟有如此美妙之刀法,更有一些女子發出了陣陣尖叫之聲,神情之激動,讓人難以想像。

然而,快刀男子雖面色冷峻,但顯露出來的卻是無比的興奮,但見其左手揮舞大刀,再次施展出了封寒一式,這一刀的快在這一刻更見囂張,竟在眨眼間掃除了那漫天桃花。只是,讓其氣憤的是。任意也在這個時候有鬼魅般身影一陣模糊扭曲,竟又出現在了其右方。然後傲寒六絕第五式踏雪尋梅施展出來,此是正是快刀男子新力未生之時,雖是先天高手,但高手對訣,任意同樣是先天高手,且內力回復的速度比之快若無數倍。更何況任意以卓絕的輕功配合著魚龍百變,硬是出現在了右方,在其想也想不到地情況下施展出了刀腿並用,詭異難測的踏雪尋梅之以腿御刀。刀腿並用的招式。

頓時任意雙腿化做無數腿影,每一腿踢出之時都帶著一道道凌厲的刀氣,不但如此,手中之井中月大刀更以漫天梅花飛舞之勢如旋風般席捲而過,其刀勢冰寒無比,正是應了那傲雪寒梅之精意,使的快刀男子接的甚是狼狽。只是。天榜高手究竟是天榜高手,這快刀男子竟能在失利的情況下身影猛轉,硬是在半空轉過了身影,正面和任意面對,那一道道以腿力而踢出的刀氣竟在快刀男子右手一圈之下全部圈住。而後那封寒一式狼狽之下施展出來,竟再次抵擋住了任意這出其不意的一招。

任意為之驚訝,不相信自己在速度和身法完全超越對方的情況下還是被對方接住了兩招。只是不相信也已經出現了,任意雖心中鬱悶無奈,卻也為其右手化刀地方法感到驚訝。隨後腦中靈光一閃,心想既然自己也能以腿化出刀氣劍氣,為什麼這個比自己修為還高的人就幻化不出來,卻是自己一直以來將自己看的太高了。看來自今日過後要好好調整一下心態了。

一招不成那就再來一招,第六招冷刃冰心終是在這一時刻施展出來。這一招乃傲寒六訣中至高無上一式,傲寒第七訣刀道輪迴未出之時,家十數代人就以此招為刀法最高成就。而聶家魔刀刀法雖然厲害,但卻是入魔之後才能施展,更兼魔刀刀法雖然極為恐怖,但至今數百年並未出現江湖,江湖疑似其已失傳,或是無人練成。固然這第六訣冷刃冰心乃自第七招刀道輪迴未出之時最厲害的一刀……

刀出,刀冷。任意的人在此刻更為冰冷。那白色的冰寒之氣瞬時將井中月完全包裹,眨眼間井中月化為白茫茫的晶瑩冰刀,這一刻。無疑,連人帶刀都是冰冷至寒地。任意的心在施展出這一刀的刀意之後也以沉入到了冰冷的刀意之中。這或許是幸運的,也或許是不信的。只因這六招刀法乃當年北飲狂刀聶人王所創所刻,而這冷刃冰心更乃聶人王的刀法大成和心死心冷的代表和象徵。

幸運的人任意當日得到了傲寒六訣地刀意和火麒劍法的劍意,雖沒有雪飲刀和火麟劍任意可以完全克制,但當任意真正進入狀態之後,無疑會沉入到那招意之中。而此刻的任意無疑是這樣的,所以,此刻地任意如同當日的聶人王一般……刀冷,人冷,心更冷……

冷心施展出的冷刀,正符合了這冷刃冰心,再配合著任意這另人發寒的冰寒內力,更是令人身寒、心寒……冰刀可怕,足以給快刀男子最為致命的打擊。那站在另一變的黑衣男子臉色一變,知道以現在快刀男子這樣狼狽接下兩招後的狼狽局面,接下來必然更為狼狽。然而,黑色繩索在動了動後卻又再次落了下來,黑衣男子只是目光冷然地注視著兩人……

此時那快刀男子卻是哈哈大笑一聲,猛然喝道:「好刀法,即是如此,那就接我燎原一式……」

這赫然是繼快

中封寒一式、乾羅一式後的第三式燎原一式,刀出,烈至及的氣勢席捲而出,但見快刀男子長髮飛濺亂射,手中大刀竟瞬間以同一軌跡,不同手法,妙到顛豪地或劈或削、或刺或繳,瞬間劈出了十數刀。讓任意為之驚訝的是,這十幾刀竟無絲毫留守地餘地,除了進攻還是進攻,而所攻向的地方竟是他的心口部位,一點不差,絲毫不變。



冷刃冰心之招意所在,刀冷心不冷,必給刀自傷,心冷刀不冷,必給敵傷,只有刀冷心冷,方才傷無可傷……

任意地刀夠冷,但心卻未必冷,他所接收的雖是最直接的刀意,但沒有經歷過的事情又如何能真正做到,所以。這一招冷刃冰心任意只做了個樣子,使出了一半地威力而已。這一招講究的是以命搏命,然而,遺憾的是,那快刀男子此刻所施展的燎原一式正是那有進無退,當年快刀戚長征自邪靈歷若海傳給風行烈的燎原槍法中所悟出的。燎原之意,死進不退,若然退之,其勢以弱,其槍以弱、所以便再無燎原之意。所以,所面對的下場只有死路一條……

冰寒之氣瞬時席捲,冰寒之刀風回路轉,任意身影自空中一旋在旋,一踏在踏,竟虛空在半空轉了三個方位。讓一眾觀看之人難以想像,世間竟有如此奇妙詭異的輕功。轟隆一聲。那十數刀之強大刀氣全部擊在酒樓之上,那二十多米高的酒樓瞬間自正中爆開,但見灰塵石木飛濺之時,酒樓也整體倒塌。任意身影再旋,旋起一道由灰塵石木組成的旋風,落在了遠處地另一處樓頂之上。

那是一處二層小樓,此刻任意站在上方,表面上雖平靜異常,但內心卻是難以平靜。而那快刀男子則哈哈大笑道:「小子。你空有一身絕世內力又有何用,你空有一身絕妙輕功又能如何,你丟棄了最本質的東西,自己好好想想吧……」

一陣沉默。那黑衣男子站在另一處屋頂之上,神色平靜地注視著任意,腦中不知想著什麼,而那快刀男子則收刀而立,落在和任意對立的五十米處的樓頂之上,兩人就這樣靜靜對立著。而那倒塌的酒樓也沒有了灰塵,外圍的人群正都議論著什麼,惟有任意右手拿刀,雙目半瞇,腦中紛亂……

「是啊。我捨棄了最重要的東西,空有奇遇無數,在生死存亡地時刻我卻欠缺那一種生死不懼的精神。只是沒有經歷過生死又有誰能理解和掌控這人來最害怕的東西,雖然這只是遊戲,但生死卻是人類最本能的東西……我在怕什麼,又有什麼好怕的……」任意靜靜地站著。

這時有人議論道:「怎麼,這就打完了嗎,到底誰勝誰敗,我怎麼看不出來。」

一人接口道:「你眼睛是不是瞎了,你沒見那老頭子一刀將二十多米高的酒樓給劈平了,自然是那老頭子勝了……」

人群聲聲喧嘩,自有人歎息道:「好不容易玩家中出了個這樣的高手,沒想到這下竟然還是栽了,他***,不管如何,這次決鬥,這任意以後就是老子的偶像了,變態啊,這真是太他媽變態了……」

人聲漸漸鼎沸,這些人中少有人能看出先前快刀男子出了多少刀,更別提有人看到任意是如何在最後關頭收刀而退地。當然,也很少有人知道任意是因為最後膽怯而退的,所以自然不會有人說任意如何。在幾乎所有人的眼中,任意此刻恐怕已經是玩家中的第一高手了。當然,就算是眾人都知道任意是因為害怕而臨時退下,恐怕也會有不少人支持任意……

「是不是我將這條命看地太重了,還是我一直太在乎這一條命了……」長長舒出一口氣,任意正待說話時,那快刀男子顯然已經調息結束,看著任意哈哈大笑道:「痛快,真是痛快,小子這傲寒六訣雖未大成,也雖未放棄生死,但已入刀法大成境界,他日只要忘卻生死,自然可更進一步,踏入新天的天地……」

略一停頓,快刀男子繼續說道:「我這快刀五式自先祖戚長征晚年刀法大成所創,傳到如今已經數百年之久,沒想竟讓你這地榜小子逼迫老夫施展出第三式燎原一式,小子此戰之後在江湖之上必然聲名大盛,自有機會去競爭那黑白兩譜……」

任意突地哈哈一笑,接口說道:「前輩不急,既然有此機會時機,晚輩又怎會輕易放棄,不若前輩幫晚輩一舉破了這生死大關如何……」

快刀男子一震,然後緊緊注視著任意,隨即聲音如虎吼一般地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快刀男子突地收聲說道:「好,既是如此,這生死要求,老夫自是答應,到可瞭解一番心思……」

說道這裡,快刀男子目光掃過那黑衣男子,卻見那黑衣男子微微點頭,嘴角露出絲絲笑意,任意看在眼中。心中冷笑不已,卻是以有打算。再見那快刀男子卻是已經轉過頭來,對著任意歎息一聲說道:「此番生死決鬥,老夫會施展

五式中的第四式翻雲一式,至於結果是傷是殘,是死都會就此離去,若小子能在老夫兩招之下活下來,那麼老夫可交小子你這個朋友,到時小友你就是將怒蛟鎮鬧個雞犬不寧。老夫也不會插手,不知小友認為如何……」

任意哈哈一笑,點頭說道:「好說,能交到前輩這樣性情直爽的朋友,晚輩如何不肯,既以說定,就請前輩出手。晚輩以有心裡準備。」

快刀男子點頭,這時那黑衣男子臉色陰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雖不動絲毫聲色,但強大危險的氣息卻自身上散發而出,任意心中再次冷笑一聲,心中卻不相信自己此番以命搏命,就不信闖不過這江湖人士認為最難闖過的生死關頭。而如此大好時機,逼迫地他無法後退。因為他已經和綠竹所有的兄弟姐妹約好了要大鬧這怒蛟鎮,有著如此強烈的生意,他絕對不能死在這人手中。

刀氣再起,卻見快刀男子身前之刀入手而握。緩緩抬起,呈斜下抬起之勢。而任意卻也手握井中月,腦中出現了一招他沒有把握施展的刀意。井中月雙手而握,直直對立快刀男子。雙雙形成對立之勢,靜,無比地安靜,任意精氣神進入前所未有的安靜之中,那與內力融合的冰心訣與魔種突然與冰寒內力共同爆發,一瞬間任意奇妙地發現自己地視野竟猛然開闊起來。快刀男子全身所流露出的氣機和刀氣,還有那護體罡氣竟也在模糊之下看了個大概。然而不知為何卻始終把握不住那該把握的一點。反而自己卻猛地感到身心一陣不自在,竟再次被快刀男子用精神將自己鎖定。

但見快刀男子驚訝說道:「不錯,小子竟有如此一番悟性。竟能領悟這最難領悟地精神奧妙之所在,離那真正高手的路卻也不遠了,只是,恐怕小子你再無機會了……」

任意冷靜的心態並未就此而浮躁起來,反而因腦中湧出那一股驚天刀意而全身仿若沸騰了起來,那已經回復圓滿的冰寒內力竟急速在體內運行了起來。任意雙目在此刻竟微微呈現出冰雪之雪白之色,這看在快刀男子和那黑衣男子眼中卻是詫異無比,但隨後而來的一股刀意卻如那九天之雷劈下凡間一般,單單那股刀意就激起繳碎了任意十數米之內的所有物體。

轟地一聲,任意飛身而起時,腳下兩層高的木樓已然轟然倒塌,然後化為木屑灰塵,如此威力,駭人至及。然而,更為駭人地是,任意身影如電,原本人刀之間尚能分辨,但在眨眼之後任意和他手中的刀竟都變的模糊起來,再之後任意和其手中的刀竟仿若合為一體一般,帶著一道數米的巨大刀氣和寒冰之氣向快刀男子衝去,而這一刀正是刀道輪迴的起勢,單只是起勢就有如此威力,況且還有那後接之勢。

「什麼刀法竟能使一個未能練至人刀合一境界的人一下進入這人刀合一之境,那傲寒六訣必然未有這等威力,這任意真是古怪至及,今日此子與怒蛟幫有此衝突,若就此放他離去,他日必然會是一大禍患,不若設法廢了此子,讓其就此重生……」黑衣男子嘴中不由嘀咕道,卻是說出了如此一番駭人之話,只是任意此刻因功力和修為不到,並不足以驅使這刀道輪迴之招,已然進入最為玄妙的狀態。

幸而任意體質特殊,體內經脈更經魚龍百變改造,這魚龍百變不止輕功、身法、變骨之術那般簡單,其中更有許多精妙招式的存在,且還有鯉魚化神龍之說,只是任意自掌握內功運行法門之後這一番變化並未讓他來得及再細細琢磨,卻也一直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而實際上魚龍百變更是最為高深地內功心法,任意悟出內中奧秘之後,又與幾種心法合二為一,創造除了比之魚龍百變更為變化多端,神秘莫測的心法,卻是有了以後的諸多神秘變數。

不覺間任意雙手竟微微顫抖起來,手上井中月竟有種和自己脫離的感覺,這正是未能真正掌握地缺陷所在。可以說任意此刻只能施展出刀道輪迴不到一半的威力,但任意強行灌入全身內力,想來就是刀法不能將那人所傷,其冰寒內力若真正觸及,怕也會將那人瞬間凍住吧。

快刀男子大喝一聲,叫聲「翻雲一式……」

頓時只見驚天刀氣猛地捲起層層雲海,雲海之中自有一番真正危險之處,而任意卻是心中默喝一聲刀道輪迴,忘卻了生死,掌握著這片刻間刀道境界的最玄妙所在。

兩人如比弓箭射出的箭支更快的速度相撞在了一起,頓時刀芒暴射,冰寒之氣如白色雲氣一般席捲而過,白色冰氣之中自有一道巨大白色冰氣刀輪所幻化而成的猶如白龍一般的龍形刀氣在雲海中翻騰嘶嘯。更有白色層層刀氣所組成的密不透風的白色雲行刀層席捲削割,雙方就在如此情況下接觸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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