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武俠] 踏破虛空 作者:妒風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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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lllddd 2008-9-24 10:30:3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7 258649
sevil 發表於 2008-10-6 10:14
正文 第242章 天龍八音


不說任意眾人,此刻天朝三十六城中的幾座城中,正有一些人談論著什麼。無雙城,圍繞正中朝聖城的五大城之一,這五城分別是文皇城、上京城、武皇城、無雙城、安陽城。此刻無雙城一幢巨大的建築之內,正有兩個女子在談論著什麼。

只見其中一身穿紅衣的女子說道:「姐姐,你們慈航淨齋一直都是這麼超然嗎,怎麼這次卻又出來了,真的是在江湖上歷練嗎。」

身穿白衣的女子開口說道:「是的妹妹,幾大隱世門派中一直以來只有慈航淨齋與朝廷走的比較近,所以這一次師傅命我先到朝廷中去見過武皇陛下,然後再有我自己做打算。沒有想到妹妹竟然弄出了這樣大的動靜,恐怕這次整個天朝都讓妹妹給鬧翻天了。」

那女孩嘻嘻哈哈地笑道:「姐姐,這你就不知道了,出生在皇宮中雖然是別人想也想不到的,但呆久了也會煩死人的,前段時間正好有幾個江湖門派的傢伙說江湖之上出現了什麼天魔琴,說什麼天魔琴威力巨大,天下無琴可比,並且還是神兵譜排名第二的神兵,正好當時我就想著怎麼逃出皇宮了,沒想到還是被皇上給發現了,最後就答應我一件事,然後我就說要在天朝上下舉辦琴音聖會,結果就現在這樣了。」

那白衣女子笑道:「你可真能鬧的,不過以我看一定是皇上也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才會容許你在前面這樣做……」

白衣女子的話未說完,點到及止,到也聰慧。而那紅衣女子則點頭說道:「就是那樣,他們拿我當傀儡。嘿嘿,以為我就這麼好騙嗎,就算是玩我也要掌握一定的主動,到時候真不行了我就找個男的帶我周遊天朝,就是每天被朝廷地人追殺都行,反正皇宮那樣的地方我是再也不想回去了,還什麼當朝三公主,這是人能做的嗎,以為我像那些虛榮的花癡一樣嗎。」

白衣女子搖頭苦笑沉默,卻見紅衣女孩又道:「姐姐。你說以你和我的容貌都已經這麼漂亮了,怎麼絕色譜和百芳譜中都沒有我們的名字,難不成那兩個譜中的人都比我們漂亮嗎。」

白衣女子搖頭道:「不是這樣的,譜上的人都是出現在江湖中的,而你和我則一個一直在皇宮中,一個在深山中,直到現在都才出現。就是百曉生再怎麼厲害。也不能將人脈滲透到皇宮和慈航淨齋中,所以我敢肯定,過不了多久,各個排行譜必定會發生一次大規模地變動,到時候無論是公子絕色、才俊百芳、還是高手譜或是黑白譜,都必然會有變化,很有可能到時候龍鳳譜之上的高手也會出現……」

「哇,這真是太好了,我就說嗎。我們這麼漂亮,而且都會武功,絕色譜的十個位置到時候一定會有我們的位置的,哼。到時候我也要做一個女俠,嘻嘻……」

門外有許多將領兵士和一眾侍衛捕快把守,到是銅牆鐵壁。這時一個身穿紅衣三品帶刀大內侍衛走到門口前向門內說道:「公主殿下,要查的人已經查到了!」

「送進來……」紅衣女孩的聲音傳了出來,到也有些威嚴。

「是!」

之後門被打開,侍衛恭身進去,低頭將一卷紙張交給了紅衣女孩,然後在女孩地指使下退了下去。再看女孩則興奮地將紙張打開,隨著向下捲開,不斷出現了一些人名和介紹。而到最後竟又出現了一張人像。這人像正是任意的形象,若是任意再此或許會稍稍驚訝。

但見這紅衣女孩驚叫一聲,捂著嘴說道:「看。是那個任意,真是那個傢伙,十大公子之首的傢伙……」

氣氛一陣沉默,似乎又有著一股淡淡的氣息在兩人之間遊走。只見畫面之上,有一巨鷹展翅張爪,其威勢凶悍盡顯與畫面之上,而黑色巨鷹背上站著一個黑衣舞動,黑髮飛濺,右手環抱一架黑琴的俊美男子。這男子看起來年歲約有二十三歲,很是年輕,皮膚也是白皙無暇,若不是眉宇間和臉上所顯露出的剛毅沉穩平靜之色,恐怕到會被人認為是女孩。

片刻後,兩女神色之間都有了輕微的波動,那紅衣女孩更是激動地長出一口氣舒聲說道:「怪不得能當十大公子之首了,果然有幾分姿色……」

白衣女子聽後險些笑出聲來,但看紅衣女孩那癡迷的神色,心中好笑之下卻也感覺到心中有些跳動,只是她所修煉的乃是慈航劍典中緊次與死關地劍心通明,此法乃天人之道的修行法則。休習劍典的高境界是劍心通明,但是劍心通明還遠遠不夠,必須入死關方才有可能破碎虛空。死關雖不如劍心通明,但也乃天人之道中的修行法則。死關得破卻肉身成聖,灰飛煙滅,死關大圓滿是『死』。就是說活著地人能練到的最高境界是「劍心通明」,若再想突破就必須讓自己死掉!死關是一種徘徊於死亡邊沿般的枯禪坐,假若道行未夠,會全身精血爆裂而亡。死關被定意為『

道』的極境,它給修行者提供了進窺破碎虛空的機會關的最終定論用四個字來形容比較恰當,那就是不死不悟。

畫面之中的任意與鷹王正是當日在怒蛟幫之上的一面場景,不知被何人記下並畫了出來,沒想到這朝廷之人神通廣大,竟也將這畫給找了出來貼在了那些許多人名資料之後。這時幾人再看那些人名資料,其中竟然所有人都是當日綠竹成員,其中特別提到兩人,第一個是任意,第二個是霜滿天。

其中所說那霜滿天在被追殺的過程中被擊成重傷掉入河流之中,然後就失去了蹤影,懷疑可能以死,但是身份已經被查到,現在請示這三公主是否繼續追查。當日眾人化妝進入一家酒樓中感受酒樓的氣氛時。不想卻被路過地霜滿天看的,不知為何也跟了上去,從而便也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地秘密,不想霜瞞天武功雖高,但也只是後天大成境界,這些跟隨公主身後地人自然有許多是先天高手,不然如何能讓當朝皇上放心。於是便有了驚險的追殺過程,好在那霜瞞天命硬,雖受了重傷落入河中,但卻憑借任意所給的奇藥硬是給活了過來。

「這霜霸天和這麼多人難道都是驚雁谷的人嗎?」紅衣女孩驚訝問道。只因她自皇宮出來的這幾個月,在白衣女子的陪同下對江湖有了很深的瞭解,玩家中崛起的諸多高手也有所耳聞,沒想到眼前這份名單之上竟寫著四十多個在江湖之上頗有聲名的青年才俊。這些人雖只是及少數一部分,但卻代表著整個江湖,也難怪這紅衣女孩在知道後會是如此地驚訝。

與此同時,天朝瑞天城中。一老者哈哈笑道:「天魔琴,沒想到這天魔琴竟有兩架,老夫今日方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天魔琴之名了,哈哈哈,真是妙,真是妙啊……」



老者身後有一黑衣年輕人,面容俊秀,臉色平靜,此時開口說道:「那這天魔琴果真是有內外之分。但不知內琴是否真能與外琴組合,據說天魔琴音猶如天籟,凡音難比,我就一直奇怪怎麼師傅所用的天魔琴竟然猶如夜叉嘶嚎。煉獄鬼叫,太過駭人。想來真正能揍出天籟之音的就是那內琴了,當日怒蛟幫所發生的事也有無數江湖人士聽到琴音,單從其威力上就如此恐怖,再有如此美妙音聲,現在江湖中人已然有許多人懷疑上次被師傅您老人家奪去的不是天魔琴,而是那個十大公子之首的任意所擁有的才是,這樣一來以後師傅您老人家到也是否如那些江湖中人都暗地裡奪取內琴,到時以外琴之威,再以師傅地絕世武功。自然是手到擒來……」

老者哈哈一笑,看向黑衣青年說道:「你到是有心了,此次事情絕不是一個琴音聖會如此簡單。據我所知,魔門已經有傳人出世了,除此之外,許多魔頭也出現在江湖之上,為師雖然厲害,也雖然有這天魔外琴,但卻不懂彈奏之法,只能發揮出外琴的一半威力不到。更連那天龍八音到底威力如何也不知道,不知那任意是否已經學會了天龍八音,否則當日怒蛟鎮之上又怎會如此厲害……」

歎息一聲,老者轉身看向遠處,出聲說道:「你也該下山了,下山之後你可接近那任意,若有機會也可與魔門弟子交往一二,但若然在內琴之上有所衝突的話,切記不能絲毫留情,只要得了內琴,到時整個天下都是你我師徒的……」

那青年點頭,然後在老者揮手之後轉身離去,眉宇間不見絲毫其他神色,除了平靜還是平靜,在青年轉身之間,老者嘴角露出一絲頗為詭異的笑容,然後但見身影一閃,老者便消失不見。

——

「琴音聖會,笑話,什麼狗屁聖會,都他媽狗屁不通……」

一間暗室中,那凌空時大聲咆哮著,身旁沒有一人,此刻的他猶如夜間魔鬼,神色陰沉駭人,但卻無人能夠得見,片刻後,凌空時平靜了下來,低頭閉目自語道:「天魔琴竟有如此秘密,難不成當日那小畜生所用就是內琴,所以才會沒有那淒厲恐怖的琴聲,看那小子彈揍間都十分順暢,準頭威力更是恐怖,莫不是學會了那天龍八音,真是如此嗎……」

沉默片刻後,凌空時突然站起身來打開暗室之門,喚來手下開口說道:「你可命人將消息傳出去了沒。」

那人點頭稱是,凌空時便揮手讓那人退下,正待思索策劃些什麼時,一聲冷哼傳入耳中,一聽之下,凌可時馬上迎了上去,開口說道:「爹,你怎麼來了……」

那老者轉過身去坐了下來,面色平靜地開口說道:「你莫不是又弄出什麼陰謀,想要去奪那天魔琴。」

見凌空時似要否認,老者一擺手說道:「你也不用瞞我,你這點伎倆我又怎會不知,你怎地就不能沉穩大度一點,這一次的事雖然被為父壓了下去,但瞿家和其他幾家都已經對你不滿。你自小惹事生非,怎地如今如此大了還要讓

心……」

凌空時面露慚愧之色,低下頭去,這時老者繼續說道:「這事影響太大,你知武皇為什麼要答應那小丫頭這樣玩嗎,還不是為了那天魔琴,那天魔琴的秘密為父也以告訴了你,此次那丫頭乃是明處,暗處裡自有無數大內高手將內琴與外琴拿下,可以說其間若然我們幾大幫派有一些差錯或是露出不滿之色地話。都會被有心人傳入武皇耳中,到時就是怒蛟幫聲勢再大,以天朝之力,不用動絲毫兵力,自然會有江湖人士將我怒蛟幫滅了……」

「父親,這天魔琴真的就要拱手相讓嗎……」凌空時焦急問道。

老者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開口說道:「此事為父自有主張。那驚雁谷你且不要去動,小心在琴音聖會期間不但惹怒了武皇,且更傷了更本,那可就不好了,到時我凌家那裡還有資本與那瞿家浮子爭鬥。」

「先祖與浪翻雲是結拜兄弟,我們有事時自有浪家地人相助,再說……」

「無知!」

凌空時正待繼續說下去,卻被老者喝住,只見老者冷聲說道:「浪家人和左家的人身份都是超然地。他們只看對錯,不會看人情,再說當年的事已經是數百年前的事了,現在雖然表面上都各有交情。但是一代一代下來,誰還在乎那些,更何況浪家代代單傳,其妻都是自己尋找,又不是所謂的聯姻,否則若沒有浪家的人存在,怒蛟幫內部的矛盾早已暴露出來了……」

凌空時還要爭辯,卻被老者阻止,然後老者留一句話便轉身向門口走去,只聽老者最後說道:「你最好老實地呆著。最近什麼事都不要做,否則被有心人抓住了把柄,到時為父便不能在保你第二次。更何況,就算你得了天魔琴,學了天龍八音,你又真能應付的了整個江湖的壓力嗎……」

——

與此同時,一間莊嚴雄偉地大廳之內,正圍繞而坐著十人,這十人有道有僧,有男有女,都是神色平靜,沒有絲毫火氣。但若仔細觀看,便可偶爾從十人眼中看到精光閃過,著實駭人。而這十人正是正道十大門派的十位掌門,此次相聚正是為了那天魔琴重出江湖之事。這十派代表著整個江湖正道,只要十派聯合發下命令,其他門派不得不去遵守。除了處與超然態度地桃花島、俠客島等個別超然勢力不受約束之外,其他門派不得不接受。這也是為什麼門派之間的競爭如此激烈,勾心鬥角時常發生,如同吃飯般稀鬆平常,只是有些是暗處發生,有些卻是發生了也不會如何,這就是江湖,一個有著獨特規則的世界。

一身穿紫袍地老者開口說道:「此次天魔琴出,卻是頗為古怪,後經各位同道查閱門中典籍,終是發現這天魔琴竟有內外之分,十幾年前沙流谷一事,那被臨空奪走的必是天魔外琴,而這些時日江湖之上所傳地怒蛟鎮事件之中的天魔琴必然是天魔內琴,而且其威力也是極為駭人。正好在這關頭朝廷又插上一腳,又要舉辦什麼琴音聖會,對外江湖所傳雖是當朝三公主灘玩之下得到武皇首肯才會舉辦,但實際情況,想來諸位同道也必然心有想法,不知……」

另一身穿紫金僧衣的白眉和尚口宣一聲阿彌陀佛,隨後開口說道:「既是青城派掌教兄以除魔衛道相邀九大門派前來共商此事,少林不得不來,但少林派乃佛家聖地,若天魔琴擁有者不造殺孽,少林自當退出,不欲過問此事,至於其他事少林也無意攙和……」

這老僧乃少林掌門,慈眉善目,此話一出,那紫袍老者神色微微一變,這時另一身穿青衣的長鬚老者卻是微微一笑說道:「少林既是如此,我武當也自是不會將未起之罪名壓到天魔琴之主的身上,若到時天魔琴不危害江湖,武當也自是不會過問理會次事……」

一乞者這時也哈哈笑道:「天魔琴乃江湖神兵,自有其主,我等也不必為了天魔琴數次在江湖之上造了殺戮就要如此,我看那任意很是不錯,當年俠客島的太玄經還是那小傢伙給找回的,且桃花島主與郭龍、周神通一家都對這小傢伙另眼相看,依我看此事還是任由其發展吧。這天魔琴我正派沾染不得,諸位可要做出明智決定啊。」

一美貌年輕女子卻是頗感興趣地說道:「那任意我也聽過,當年還在我天山飄渺峰呆過幾個月,其人我也暗處觀察過,此子品德不錯,不是什麼奸猾之倍,依我看此事就任其自然吧,等到時外琴出現時,若為害江湖,我等再出手也不遲……」

一面容清冷之美貌女子神色冰冷地開口說道:「古墓暫且保持觀望。」

一藍袍,身前繪有八卦的老者也道:「全真也是如此……」

接著一中年女尼口宣佛號也道:「娥眉也是如此。」

惟有那崑崙與五嶽兩派尚未說話,還有那先前所化的青城掌教,此刻神色間異常不自在,保持著沉默。
sevil 發表於 2008-10-6 10:14
正文 第243章 四域皆動


崑崙派掌門是一老者,這老者目光看過眾人,然後說道:「我正道十大門派有百千年的基業,其底蘊和實力都是非常強大,但邪道也有十派,實力也足以與我們抗衡。還有怒蛟幫、明教、惡人谷等中立勢力,這些年除了明教尚未有所動靜外,怒蛟幫、惡人谷、移花宮,還有許多大小門派都動靜頗多,想來各位同道也都知道。」

掃視眾人一眼,老者又道:「幾乎自天朝安定時,江湖每過百年就會有一場浩劫,那一場場的浩劫究竟是誰導演出來的,想必大家也都知道。朝廷是怕我們正邪兩道各大門派會一直壯大下去,影響了天朝基業,所以便想盡方法挑起正邪紛爭,使的江湖動盪不安,也只有這樣,我們各大門派元氣大傷,需要百年時間方才能恢復過來。很顯然,這一次的百年浩劫也必然再次到來,當朝武皇雖未出現在江湖之上,但天朝自第一代武皇之時就有異人傳授武皇皇家武功,其武功代代都是驚天動地,極為駭人……」

見眾人各自不語,老者繼續說道:「這一次天魔琴出,朝廷自是巴不得有此機會,好一步步地步下局來,然而真正能明白其中問題的人又能有多少人。我想大家也必然心中有數,所以方才不想攙和此事,吸取數百年的教訓,好是閉門不出,保存實力,只是,這樣真的行嗎……」

眾人沉默,一直未開口的五嶽派掌門接口說道:「當朝武皇為心中放心,必然會派出中立勢力,或是朝廷力量,布出種種局面。好迷惑正邪兩道,到時雖有聰明人能發覺一些問題,但更多的人也會因此而陷入其中,依我看那江湖新起的五十五股勢力就是朝廷的人暗處佈局,牽引著那些無知小子自然而然地走到了那一步。只是卻沒有想到其中竟然引出了天魔琴地事件出來,這一來江湖已然更為轟動,這天魔琴乃神兵譜排名第二的神兵,自有天大的魅力吸引無數的江湖人士去爭奪,到時江湖局面混亂不堪,我等十大門派乃正道支柱。到時有人上山來求我等,或者一眾有心人士佈局將我十的門派拉扯進去,使的江湖不得不出,若然到時不出,正道十門必然聲勢大損,江湖人士也會討論漫罵,我等正道十派千百年所積聚起來的聲威就如此被有心之人所毀。諸位心中可是願意……」

丐幫幫主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丐幫弟子分散各個角落,所得消息也自然比各位同道多,既然今日如此,那我們就好好談論一下當今江湖大勢吧,好為這即將到來的百年浩劫而做好準備。」

「對於朝廷,我等都乃天朝子民,天朝自身的國力是異常雄厚的,就是我等江湖所有門派都聚集在一起也無法抵禦那百萬大軍和天朝火炮,雖然那火炮少有出現。但單單一顆霹靂彈地威力都是異常驚人,何況那火炮的威力。所以說與朝廷作對是絕對不可能的,不但有謀反之嫌疑,更兼到時必然會傷亡慘重。連累了身旁家人親朋。」

「而除此之外,我等唯一的方法就是和朝廷鬥志鬥勇,正面不行,那就側面來。想來那幫魔門人士在經過數次教訓後也都心中明白,知道這幾次大事,加上這次天魔琴出世還有新起勢力的聚集,都只是前兆而已。至於這個前兆會持續多久,暫時我等並不能知,而唯一有一點就是,隱世門派有弟子出世了。首先出世的是慈航淨齋那幫愛管閒事的娘們……」

歎息一聲,這乞者又道:「對這慈航淨齋諸位也都瞭解,其門下弟子每每出世都必然乃先天境界地高手。下山名為歷練,實則與朝廷有很大牽連,很多事也都是他們佈局出來的。更兼我丐幫歷代有資料記載,每當慈航淨齋出世之時,都會有明暗兩波人,並不如江湖中人所知道的只有一人,而是一明眾暗,明著確實就一名弟子,暗者,無法計算,丐幫當年窮盡數年之力也未將其勢力完全找出,而那時百年浩劫已然席捲武林,慈航淨齋也在其中功成身退。對於此點希望大家明白,這些隱世門派並非代代只有一個門人,而是很多,只是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傢伙,除了武功厲害之外,各個都是陰謀之輩,弄不好我等在未發覺間已然又陷入其中,畢竟,這慈航淨齋身份超然,與代代皇帝有著直接關係,所以,我等必要小心除了中立勢力外的一些隱藏勢力,否則,百年浩劫,等待我等的必然也會是元氣大傷,甚至有可能在這過程中,許多小門派和新起勢力會得到朝廷的扶持而迅速成長,也有可能一些勢力會在縫隙中頑強生存下來,直到在不知不覺間成長成為一個個不可小窺和不能忽視的勢力,到時大家所要面對的將會是另一翻地勢力分割……」

沉默……

好一會後,武當掌門歎了口氣說道:「是啊,千百年的場場浩劫,雖然各派都有意留下精英,但這千百年來,諸多各派的武功秘籍卻被一些弟子背叛逃亡之時所帶走,使的各派實力下降不少,心中更是有苦難言。朝廷也不敢逼

急,怕到時整個江湖會連手攻之,到時朝廷就是能將也要耗費龐大資材人力,和諸多不利影響。所以在這等情況下,朝廷才會以次卑鄙地手段對我等江湖人士下手……」

那少林方丈口宣一句阿彌陀佛,然後說道:「此點雖是朝廷不對,但我等江湖人士也確是朝廷所頭疼的對象,只是我等門下弟子也確實太多,到也不怪朝廷如此對待我等。就如俠客島、桃花島、郭家和四大世家,千百年並未見朝廷對他們如何……我等不過是整個江湖的擋箭牌而已,當朝聖上對付的也必然是我們……」

眾人一陣沉默,少林掌門所說切中要點,事實卻是如此。代代皇帝每一登基,除了安置內部問題之外,必然要先對付這些江湖門派。在不能剷除的情況下,朝廷所採取的辦法也只能是消弱其實力。於是,便一次次策劃出了百年浩劫,且還策劃地天衣無縫,只是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自然會有消息傳了出來,也自然會有人猜測出來。於是,雖有人對朝廷不滿。但又有幾人敢打朝廷的主意。於是便不了了之,只是事後,各大門派為了盡快恢復實力,和互相間的爭鬥,還有正邪之間地對抗,不得以之下依舊如此循環下去。

於是,第二次的清洗再次開始。正邪兩道雖然不忍。但更多的卻是無奈。也有諸多高手進入皇宮中刺殺聖上,但無論武功多高,只有進沒有出,且因此引出地滅門事件極為恐怖,只要聖上一怒,刺殺皇上的身份一被查出,必然會將刺殺的人及身旁所有相關人士全部斬首,於是,在這樣地手段之下。各大門派只能盡量小心,不使派中隱藏勢力被外面得知,也盡量避免和朝廷的過多接觸。但該來的還是會來,於是。在新起勢力聚集,天魔琴出,琴音聖會即將舉辦之時,正道十派共同聚集,表面上是為了天魔琴,實際上更多的則是為了商量對抗朝廷的對策,以求能在保存實力的情況下得到更多的利益。

在正道十門商量對策時,邪道自然也是有著自己地方式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可以說,天魔琴的出現只是一個引線而已。雖然有許多人要爭奪天魔琴,將其歸為幾有,但更多的卻是得到利益與保護自身。門派之間的暫時聯盟是必然的。除此之外,新起的五十五股勢力自十月十日爭鬥結束之後,雖有結果,但幾乎在任何人,或任何一個勢力心中,都暗自將驚雁谷當做五十五股勢力中最強的一股勢力。至於那場爭鬥的結果,並沒有真正地起到了什麼作用,只是讓那無數青年才俊有了認識地機會,有了切磋武功的機會,有了互相瞭解對方的機會。

那一場勢力大會除了驚雁谷之外,其他五十四股勢力相互較量,雖然最後沒有形成一個整體的勢力圈,但卻也造就出了幾個小一點地勢力圈,也有一些勢力獨自在外,不願加入勢力圈。但無論如何,新起的勢力雖然稚嫩弱小,但所隱藏的生命力和活力卻是無限的。

此刻整個天朝確實為了這琴音聖會忙亂了起來,就是眾多江湖人士也是期待,只因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天魔琴的出現是這次琴音聖會的導火線,而此次琴音聖會也必然與天魔琴有所關係。於是,事情持續擴大。除了天朝本源之外,冰緣雪域、無盡海域、域外沙漠、草原沼澤。還有那圍繞天朝四周的海外孤島,幾乎或明或暗都有著諸多人在行動著。



秦霸天坐在虎皮椅上,其妹秦夢蓮幽雅地坐在一旁,看著大廳中的幾人。當前一人乃夏無心,正是那夏蛇一直尋找的父親,只是卻被秦霸天用廟疆蠱蟲控制,此刻只受兩秦霸天地命令。

此刻秦霸天歎息一聲說道:「仇以得報,你我兄妹現在又要如何……」

那秦夢蓮歎息一聲說道:「大哥,不如找那任意向他要歸心散的解藥吧,或者大哥你以這些先天高手去爭霸武林,到也未嘗不可,只是大哥你每日被失心谷反噬,太過痛苦,要不就放失心蠱收回,我們兄妹找個小村莊過平凡人的日子也好……」

秦霸天默然不語,好一會後方才說道:「收不了手了,妹妹你若有心上人就跟著他隱退江湖吧,大哥想想日後如何……」

秦夢蓮正待說話,卻被制止,然後歎息一聲離去,秦霸天看其背影卻是又歎息一聲,然後呆呆地看著面前站立地幾個先天高手。包括那夏無心在內一共七個人,這是他想盡一切辦法,用盡一切手段方才掌控的七個地榜高手,雖然只有那夏無心和其中一人在地榜後期,其他幾人只是前期,但這幾十年來,他為此耗費了多少心力,今天,他突然感覺到累了,血海深仇在前幾天終於瞭解了。只是瞭解之後,沒有了仇恨的支撐,失心辜反噬時的疼痛竟讓他也無法忍受。這時,秦霸天不禁想到了那個在他身上下了歸心散的人,後來他曾瞭解,那人是任意,雖然心中憤恨任意,只是如今卻不知為何竟是心中矛盾不已,不知後路要如何去走……

「天魔琴,那小子竟然擁有天魔琴……」在自語中。秦霸天陷入沉思之中。

雪域中,一道身影踏過西雪峰,到了那無邊無際的雪原,只見那人身披白色狐皮衣,手中拿一把雪白長劍,正疾步向前竄射著。一路前行只見茫茫一片,這面容英俊地青年也不說話。而是繼續面無表情地前進著,行了約莫半個小時左右,前方突然出現一道黑影,到了近處,這黑衣青年一愣,就見那人轉過身來,白衣青年驚訝說道:「傅東樓……」

那黑衣青年看了白衣青年一眼,點了點頭道:「西門吹羽……」

兩人隨後同時點頭,各自一愣。隨後傅東樓轉身繼續踏雪而行,只見其一步步前進間速度如同平常,但踏在雪上的步伐卻是緊緊踏入不到一兩寸。要知這雪原之雪最薄之處也有六七寸,最後之處能將一人給埋沒。而這傅東樓卻緩步而行,輕鬆異常,雖未踏雪無痕,但這樣比奔跑起來更是困難。

西門吹羽突然說道:「我們同行吧,此次天朝本源有事發生,似是大亂前兆,你我一起,也可做個伴。」

傅東樓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兩人便無聲前進。

與此同時。草域、域外沙漠、海外都有人不斷向本源湧入,一時間四面皆動,江湖人士越來越多。

而此時任意卻還經歷著每天練琴、練功和為眾人講解武功。和吸取眾人武功中的精妙之處來補充自己。任意知道自己的武功太多太雜,若要真正有所成就,就必然將其融合,然後融出一門武功,只有這樣他才能超脫框架,打造屬於自己的武功。

對於這樣的想法,任意自是極力而為,爭取以最快的時間能完成。首先任意除去了自身不需要的一些低級武功,創武功的資格任意已經擁有,想法在這些天來也已然漸漸成熟,同時在諸多朋友的提議之下,任意加以採取和刪減,最後確定了自己所創武功地方向。

內功已然真正成型,可自行運轉,更何況這樣的內力運行路線恐怕是世間少有,就是任意想要將這樣的內功繪製下來,但也無法去繪製,他只知道內力在他全身每一條大小經脈中都有運行,使的他的經脈被最大限度的開拓。這樣一來任意方才能以任何一個部位施展出任何招式,而有次恐怖優勢的任意決定以自己地身體為主,創造出屬於自己的武功。

首先,不斷的實驗之下,自己能隨意以手腳發出不弱於真到真劍的刀氣劍氣,更能模擬出任何形式的真氣,當然,任意的最大優勢除了經脈全通之外,就屬那冰寒的內力了。任意自知內力屬寒,卻一直未發現寒氣過多,陰氣太盛所引起的壞處,所以暫時也沒有理會。只是在思索著天魔琴與自身的聯繫。

無疑,天魔琴地威力是不容質疑的,有兵器的和無兵器的對比在天魔琴之上徹底顯現,任意沒有狂妄到能以拳腳去對付天魔琴地程度。所以,任意決定,大力開發自己的輕功和身法,解開金鯉行波圖中所隱藏的絕世武功,然後將所有的精妙武功能融合到一起,創造出諸如三分歸元氣那種類似的武功,只有這樣,所有的一切才能真正化為幾用,自己的境界也才能得到突破和提升。並同時為自己以後的天道境界打好堅實的基礎。

隨後時間,任意除了練琴和學諸多琴譜之外,更多的便是想著法子融合自己地武功,然而最後卻發現自己所學的武功實在是太多太精妙了,裡面諸如神風動、刀道輪迴、都是無法融合的大成腿法和刀法,自己有何本事能將這些東西融合到一起,這樣地想法在此刻顯得竟是如此的荒唐。

接連數日,任意苦惱不已,他的內力之高已然能進入天榜,只是境界太低,各種武功也都沒有練到及至,也或許這其中有著這樣的原因存在也說不定,只是,任意知道,以自己的眼力和特長。此刻已然能創造出屬於自己的武功,只是自己所學實在都是絕學,其中都是極為精妙的。若要自己創造,那麼,必然要全部捨棄,從而自己創造出新的招式,只是到時候自己所創的武功真的有原來的武功厲害嗎。
sevil 發表於 2008-10-6 10:15
正文 第244章 破而後立


「不破不立,別人的武功終究是別人的,我未必就不能創出屬於自己的武功……」

任意仰頭看天,遠處夕陽西下,陽光灑射,一片火紅。已是一月天了,這裡依舊如春,但天朝其他地方卻已是寒冬。琴音聖會正在初步進行,任意手法美妙,雖對音樂的領悟不高,但所彈曲調卻是精妙動人。這是因為任意有精妙內功和獨特手法的原因,唯一讓那琴師感歎不滿的就是任意的確對音樂沒有什麼感悟,只能將原由已經存在的琴曲談的動人好聽罷了。

昨天是初選,從四面八方到三十六大城的彈琴者被刷了一半,雖華天城中被刷下一半,但這一半的數量依舊恐怖,竟有數千人只多,因為人數太多,所以十天之後第二場琴賽也會相繼開始。任意知道憑借自己對手法的的精妙領悟和控制,就算不能在音樂上領悟,但想來在也不會有多少人能超越他。所以,任意知道自己必定會在華天城的賽場中勝出,到時也會參加複賽,從而最後到朝聖城去決賽。

這一切對任意來說本無意義,但只因孤獨太久,任意多少想嘗試一下歡快的生活和另類的生活,所以練武之餘,任意便也以一藍衣書生的身份在琴音的世界中徘徊著。

「十天,還有十天,這十天應該能夠讓我對自己的武功有許多想法了……」

猛地任意仰天長嘯一聲,頓時只聞長嘯穿越雲霄,連綿不絕,聲勢駭人。整個雁石山上下都能清楚聽到,眾人驚訝之下。都是驚慌起來,惟有綠竹眾人聽出這是任意的聲音,心中思索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時,嘯聲停止,任意那平緩悠長的聲音在群山中連綿起伏,傳入眾人耳中,在群鳥因驚慌而遮蔽了整個天空,群獸因害怕而吼叫發抖或是躲避時。

任意的聲音說道:「這些日子我要閉關,大家就不用管我了,若有什麼大事的話再呼喚我!」

聲音在山中久久方才散去。眾人心中驚駭之時,卻也有些沮喪之時更多地卻是興奮莫名。此等內力與氣勢,只要任意還活著,眾人之中就沒有一個人能超越。此等超脫傲然之勢,只要任意還依舊存在,就一定是驚雁谷最強大的保護傘。一種穀中人都是激動地喊叫了起來,不是發誓說要努力修煉的。就是說要以任意為目標成為那樣強大的人,如此情景卻也帶動了所有人的積極。

任意的存在,雖是真實,但眾人卻在很多時候都感覺到任意是如此的遙遠,彷彿他只能遠觀和崇拜,而不能與其共同踏步而行,只能追隨其腳步而行。在很多情況下,任意所造就的人或東西實在是太多太多。對眾人的幫助更是沒有任何索取,儘管這對任意來說並不稀罕。也並未放在眼中,但那股孤獨深遠的氣勢卻已經成了任意地標誌。神龍見尾不見首,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也只有如此方才能稍稍表示出任意這樣的人……

鷹王在長嘯中飛到了洞穴高一些的地方盤旋著。任意舉步邁開,一步踏上,鷹王斜著向遠處的落日追去。越飛越高,但速度卻並不快。任意自高空看著下面的天朝,體會著,感受著,不時地任意會陶醉其中。天下間又有幾人能如任意這般逍遙自在,鷹王在高空中飛了一夜,任意感到自己離月亮越來越近,那種奇妙的感覺讓任意感悟到天地自然的奇妙與偉大。

第二日太陽初生之時。鷹王又向太陽飛去,此次鷹王地速度快過風,迅過電。任意感覺到自己離太陽越來越近,太陽的光芒照射在自己的身上,當太陽漸漸深起之時,任意見自己已經處於一片遼闊無邊的海域之中,任意看到許多小點在海中林立,那似乎是一座座小島。感覺中任意知道這裡正是那東方海域,那神龍島和許多名島就在這海域之中,只是任意無心欣賞和留意這些,而是在中午之時回到了清風山的草原之中。

在這裡任意看到了虛空,那萬馬奔騰的壯觀場面再次震撼著任意,當頭虛空那高大雄健的身影是如此的逍遙自在,它是當之無愧的馬中之王。這天下間難道會再有一匹馬能快地過虛空嗎,這是定然不會有的。任意自虛空上落下,虛空飛了一夜一天,似乎並不感覺到累,而是在天空中如王者般盤旋著,草原中的鷹群們圍繞著它們的王者在鳴叫著,在這裡,鷹王是天空王者,虛空卻是草原王者。

馬群比以前壯大了許多,任意知道,有了虛空地存在,那些獅狼雖能繼續吞食群馬,但機會卻少了很多。這也就促使了馬群的不斷壯大,而且當頭的百匹駿馬都是無比神峻,雖比不上虛空,但比起外面霸王等綠繡人員的馬來卻是有好有差,想起綠竹九十多人中,雖然都有馬,但馬的質量卻只有三十匹,其他馬都是三十匹馬的後代,雖然在天朝之上都很不錯了,但和其父母相比,差距卻很大。

任意暫時放卻思想,與虛空在草原上奔馳了許久之後,坐在一個高高的草丘之上,看著那萬馬奔騰的姿態,天空中一片蔚藍,空氣是如此的清醒,一時間,任意沉入到了一股玄妙的狀態中。精神力彷彿與天地聯繫在一起,天空地偉大、星空的美麗、初生太陽的溫暖、草原地清醒、萬馬奔騰的壯觀、數百巨鷹結成的鷹群,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觸動著任意的心神,無意識間任意心中有所感悟,精神力無限的增長,體內彷彿是星空、彷彿是初陽,彷彿是天空,彷彿是草原,彷彿又是萬馬奔騰……早以融入體內的精神力量冰心訣與魔種,卻突然間與與任意的精神結合了起來。

於是任意的思緒更大,草原之上,天地之間的自然之力瘋狂地向任意的身體湧入,任意不自然間露出了無比舒爽地神色。然後,恍惚間任意站起了身子,腳下是地,頭頂是天,自然之力瘋狂從大地與天空向頭頂與雙腳灌輸進去,同時身體的各個穴道毛孔都是如此。猛然間,任意感到了體內的溫暖,那是一種修煉武功的十幾年間未曾擁有過的溫暖,以往冰寒內力佔據體內,

日修煉內功。所得到的自然之力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力性質,更何況也有可能自己的內力在及冰的情況下已經順著這個方向一直走下去了。

如今那來自大地自然之間的溫暖之力再次出現,溫養著自己地經脈,使的任意一時間越沉越深。任意閉著眼睛,並沒有看到在他深度的沉靜之後,腳下草丘的綠草都在急速地舞動著,彷彿要脫離大地的束縛飛到天空中去一般。那天地間龐大的自然之力猶如實質般地絲絲縷縷地鑽入任意體內。直到久久久久之後……

烈日當空,這裡只有春夏,天氣自是炎熱,那熾熱的陽光當頭照射而下,任意地身體一動不動,卻感到體內的溫暖更暖,不自覺間任意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那似乎是滿足的笑容,在這樣的情況下,白天過去。夜晚到來,清涼的自然之力又向任意體內湧入。任意體內的冰寒內力猛地在清涼內力的激發下突然爆發,在所有的經脈中流動起來。而白天體內溫養經脈的暖氣卻是絲毫不見,任意驚醒過來。心中有股失去什麼一樣地感覺。

「原本想陰極陽生,雖然那樣很傷經脈,但我的經脈常人不及,應該可以承受的住,只是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又算是什麼,難道是真正地溝通天地自然之力嗎,這樣的修煉速度比原來竟還快出十幾倍……究竟我身上發生了什麼,我又是怎麼領悟出這一套的……」



任意久久不語,想要再次去與天地勾通之時卻失望地發現,天地之力雖能勾通。但比起先前那樣恐怖的吸收天地之力的速度卻是一下降低到了及至。他所能吸收的只有原本自己修煉內功時所吸收的一倍,然而無論如何,他已經在無意間進入了這道關卡。與其他進入先天境界的高手算是真正在境界上站在了一個層次,他日若能再回到今天所感悟經歷的境界之上,怕是自身境界已經要到天榜境界方才可以。

雖疑惑自己是否就這樣站了一天,但任意還是第一次斷除了那無時不在運行的內力,第一次關閉了自身穴道毛孔,只感覺到體內地內力在流動運轉著,外在的自然之力卻無法進入自己的身體。就這樣坐在山丘上一夜,第二天太陽初升時任意已經站在一座高峰之上,迎著太陽放開了自己地身心。頓時溫暖的自然之力再次進入體內,以平常兩倍的速度流動溫養著自己的經脈,只是體內的寒冰內力實在是太過強大了。往往剛剛進入體內的暖力一進入,就會被寒氣包圍中和起來。但是任意知道,只要自己每天夜晚放棄如原先那樣的修煉,而改為白天吸收自然之力,時間久了自然可以達到中和的狀態。

到時體內內力完全中和之後,到也不用再向這樣刻意區分白天和黑夜了。在冰洞中任意以酒為食,為了提升自身內力,當時沒有想到在無意之間以天霜氣帶動,將及至冰冷的地底冰氣吸入體內,如此十幾年時間,所吸收的量又卻是無法計算,如今想要改變的話,任意知道,首先必須要以魚龍百變的路線帶動天霜氣和另外風神動和虛雲氣的運行的路線,使的天霜氣不在成為一個主動製造轉換冰霜之這樣的罪魁禍首。而是成為一個和魚龍百變真正連同起來,真正運轉全身,製造轉換出最純正最精純的自然之力,這樣方才是真正解除了問題。

又到了夜晚,任意停止內力的運行,開始內視觀察起了體內真氣的運行路線,卻發現任督二脈主脈和手三陰三陽和足三陰三陽各有一條主脈乃是受魚龍百變控制,其運行路線異常流暢,連成一體。除此之外,竟還有三道流通運轉路線,分別控制了手足三陰三陽,各自雖然與主脈魚龍百變的運行路線有所連接,但實際上卻各有主心。風神動依舊控制著足三陰三陽,虛雲氣和天霜氣則分別控制著手三陰三陽。各有分工。佔據了幾乎除魚龍百變外的百分之七十的經脈。

任意長出一口氣,感到一陣煩惱,自己原以為全身經脈已經連通,卻沒有想到竟然各有主心,而天霜氣的運行路線更是比虛雲氣和風神動地運行經脈粗上結實上幾倍,並在與魚龍百變的主路線連接最多,雖然無法佔據魚龍百變的位置,但寒氣就是被天霜氣一直不停地轉換的。也就是說包括魚龍百變在內的三股內力,竟然再為天霜氣做嫁衣,而天霜氣有著那更高層次的及寒地氣。又能吸收外界的寒氣,雖然所吸的寒氣很少,但實際上自最早在冰洞中時,天霜氣就已經暗處活躍和轉換著任意的內力,可以說的內力無論之前是否平衡,有著天霜氣地存在,又在那樣的環境之下。到如今任意的內力已然全部是性質冰寒的寒氣了。

任意頓時有股無語問蒼天的感覺,若早就發現這樣的問題,將體內經脈真正連同,以魚龍百變為主,到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如今為了恢復內力的平衡,達到陰陽平和,恐怕將會是很漫長地一段時間。然而,任意卻是一笑。心中有了主意。當下任意回到山洞之中,看著那許多地乳,趴下喝了滿滿一肚子,然後盤膝而做。感覺到隨著內力的運行,體內的地乳竟在體內散開,溫養修補著自己的全身經脈。直到幾個小時後,任意覺得地乳似乎已經不能起到什麼作用了,便決定改變打通自己體內的經脈,組成一條真正貫通全身的經脈運行路線。

人之一身,有經脈、絡脈、直行曰經、旁支曰絡。魚龍百變主控經脈,次控絡脈。風神動、虛雲氣、天霜氣則經脈、絡脈自成一體,所以才會有了如今這格格不入,雖是相連。但卻各成一體的局面。任意盤膝而坐,以魚龍百變的運行路線為主,一步步推進。先打通了風神動的運行路線,然後將其所運行地主經脈連接起來,然後又將虛雲氣打通,開闢出一條運行路線,與虛雲氣的主運行經脈連接起來。最後方才是天霜氣的主運行經脈,如此一來,一個大的全身循環完成,內力自三個地方自然回到下丹田中。其他三股內力此刻真正成了附屬

主脈運行之時,那些早已被打通地經脈也有支流流入開拓。

這已經是任意出來的五天之後,任意在山洞中打通經脈也用了三天時間。期間沒有遇到巨大的危險,就是驚險之處也是及少,想來是內力相同,只是連同經脈而已。如此一來,任意將穴道打開,內力按照新組成的路線運行之下卻發現所吸入的內力是另一種最自然最純淨的天地之氣。任意知道,天地之間,太陽初升之時的一段有限的時間所採的氣乃陽氣,而深夜之時在有限的時間所採地氣是陰氣。

許多練及陰或及陽內功的人,在最初修煉之時就特別注重這些。但任意在隨後的一天一夜地實驗中卻完全放心了,結合之後的經脈,除了在及陰及陽之時所吸收的內力乃純陰純陽之氣外,其他時間所吸收的都是自然之力,經魚龍百變的運轉,雖然依舊與寒冰內力中和,但以後卻不會再增加一絲寒冰內力了。而任意心中更有另一打算。

當天,任意取出天魔琴,坐在一坐山峰之上,四周有無數連綿山峰,黑琴放在一塊不高的石頭之上,只見任意內力全部施展,美妙的琴音頓時在群山之間遠遠傳出。然而同時一道道尖銳的破空之聲向遠方射去,任意不遠處一座稍矮一點的峰頭頓時傳出撲地一聲,任意目光看去,只見相隔五六十米的距離,那一擊竟然射的碎石四射。

隨後任意雙手連彈,從第一股到第五股,不斷彈出,只見那山峰之上被寒冰之氣冰凍住的山石瞬時增了許多,更有許多山石四處飛濺,聲勢極為駭人。在彈了十幾分鐘後,任意手法一變,先前還能彈出一首簡單的琴曲來,這時卻已然只有美妙單調的琴音,而沒有琴曲。只是任意十指猛拉琴弦,內力瘋狂灌入琴弦之中,頓時原先輕微的破空之聲竟變為尖銳的利嘯之聲。這前後的對比竟是如此強烈懸殊,只見一塊塊山石頭被擊裂飛散。琴音不斷,任意準頭也異常準確,所以只是片刻間,那山峰又缺少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琴音持續不斷,一直響了一個早晨,只到任意臉色發白,冰寒內力全然被用天魔琴彈出時,任意虛弱地站起身來,看到那山峰已然失去了原來地模樣,到處都是大小不規則的洞。更有一處被任意擊出了一個三十多米大的大洞來,此刻想來任意方才駭然不已,這天魔琴之承受能力和威力果真是極為變態駭人。

當天下午任意在回復著內力,果然內力已然不再是原來的冰寒內力,而是最為純正的自然之力。只是在內力回復了近三成的時候任意便停止了回復,而是招呼鷹王回到了驚雁谷,然後叫齊谷中所剩六十多名綠繡人員說道:「從今天開始。我們互相切磋,提升武力,大家不用顧慮我……」

眾人嘩然,心想怎地以往任意都要借口大家太瘋狂,都要拉他陪練講解,今天卻怎麼反過來要和眾人每天陪練,當下霸王開口說道:「任意,你這幾天沒出什麼事吧,我怎麼感覺你的氣息有了變化。不似以前那樣冰冷,這是怎麼回事。」

任意笑到:「我的內力問題已經解決,原本以為很費事,沒想到轉換一下方法就解決了。現在的內力也在我的控制下只回復了不到三成,準備和大家在同一個階層下互相對練,這樣我們大家成長起來都快,也免得大家以後說我只會逃跑,嘿,不過從今天到以後地日子,我將會一直不停地和大家切磋……」

眾人為任意高興之時也同樣為自己高興,最為高興的則是車天幾個人榜先天高手了,在進入先天之後,他們也面臨著和任意相同的問題。那就是對先天境界和武功與自然之間的領悟,如今任意的內力問題已經解決,到也讓眾人少了一大煩惱。平常對決時。任意拳腳必然會帶上冰寒內力,想來如今不會了吧。但卻不知任意既然曾經擁有過極寒的內力,自然可隨意施展出那樣的內力,天霜氣雖然為附屬,但天霜氣和魚龍百變融合之後並沒有消失,若要施展冰寒內力,自然是可隨意轉換施展。只是卻要事先需要轉換而已,但儘管這樣也只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在得知任意特意留下三成內力後,眾人知道任意這一次是鐵定和眾人大戰一段時間了。對任意和眾人來說,這無疑是一天大好事。任意精力強大,內力只要有所虧損便可迅速恢復。所以一人可應付所有地人。而任意最為欠缺的就是對招式的領悟和創新,於是這件事便在這樣的情況下決定了。

之前眾人就商量好對決以眾人全力而為,所以這之後,任意以三成之力接連應戰眾人,但除了車天幾個先天境界的人可以和任意能夠一戰之外,其他後天大成境界的無一不在幾招之內落敗。無奈之下任意將內力降到兩成,以此同時應對兩人或三人,這樣方才使的眾人有所持平。但無奈任意輕功太過厲害,這樣下去進展太慢,思索之下任意竟在原地畫了個不大的圓圈,便以此和眾人打鬥了起來。

不想這一來險招盡出,眾人所施展的武功都是江湖中有名之武功,除了個別幾人地武功有所不如之外,大多數人都可和任意打鬥一陣。任意武功被壓制到了極限,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任意對武功的領悟在迅速提升,在短短的兩天時間內已然可以在不動地情況下同時應付三人。眾人這才領悟到了任意精力與體力的恐怖,竟然能連續兩天一夜不睡覺,而且對各種武功的控制還在瘋狂地提升。儘管眾人都提升很快,但比起任意卻差的太遠。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任意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少問題,同時也觸發了一些想法。
sevil 發表於 2008-10-6 10:15
正文 第245章 轉戰江湖


十天眨眼間既過,任意再次到達琴音賽場,只見他所在的賽場全是抱著各種琴來參賽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多不勝數,書生模樣的任意到也吸引了不少目光。這第二次賽事也只是華天城的複賽而已,但儘管如此,賽場之上卻有許多捕快兵士在旁把守,更有許多江湖門派人士身在其中,任意的內力已經完全回復,這一次不但任意解決了內力的問題,且乃最純正的先天力量,可模擬最為冰冷的天霜氣,也可模擬虛雲氣與風神動內力。與那逍遙派的小無相功十分有許多相似之處,只是任意是真正意義上的轉換,而不是小無相功表面上的轉換,兩者相比雖然任意在模仿之上有局限,但在實質之上卻是高出太多,簡直沒法相比。更何況魚龍百變本身就是天榜神級有名的武功,且再與三種內功融合之後,未必就比不上在魚龍百變之上的其他武功。

更加任意心結解開,內力隨意轉化之間,與眾人決鬥之間,武功提升更是快速無比。每每與眾人打鬥之時,雖有危險,但卻沒有生死之間的危險。但無論如何,任意始終認為,在接下來的一到兩個月時間內,自己依舊要在六十多個綠竹成員的共同幫助下,大力提升自己的武功,使的自己在武功完全融入舉手動腳之間時,方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這期間眾人武功也都大幅度提升,被任意逼的急了時,也都有所突破。雙方互利之下,以任意無限的精力,自是雙方都願意如此繼續下去。同樣谷中眾人也乘機得到了任意乃至眾人的指點。武功都整體提升了好幾個層次。

「沐塵……」

一道聲音傳入眾人耳中,任意抱琴舉步而上。前後都有眾人注視著任意,只見任意皮膚白皙,面容平靜出塵,臉形稍瘦,給人一種柔弱出塵的感覺。有人自背後低語著,任意清楚地聽到小白臉等類似地言語,沒有理會,任意進入琴室之中。頓感眼界開闊,沒想到這琴室竟是無比巨大。而內中有垂簾拉下,隱約間能看到左邊一道簾下有幾個女子身影。左邊簾後的目光平常,右邊的目光則讓任意感到如刀劍一般犀利。只是那不過是眨眼間,任意應琴師之言坐下,將自己準備的一架普通之琴拿出,接著琴音響起,竟是一曲『鶴舞洞天』。

只聽此取清遠空曠。超然塵外之趣。襯托任意自身那出塵柔弱的氣息竟使的外面有些嘈雜的聲音瞬時安靜了下來,一聲驚訝之聲傳出。卻是一女子聲,這鶴舞洞天乃諸多名曲中之一,全曲共六段。所傳甚廣,是任意所學三曲中的一曲。這卻是當初任意學曲時,在聽過琴師所彈之後特意而學的,因自身彈揍手法看似平常古怪,但卻極有韻味和節奏。雖不能在琴曲上有更深的領悟,但在他所選地三曲琴曲上。卻是能在技藝上有所勝出。

一架平常之琴就能彈揍出如此動人的琴音,實在是讓三簾之後的眾人感到驚訝,只是,琴音雖標準動聽。清遠空曠,有出塵之意。但也只是將這曲鶴舞洞天彈好而已,這些人所驚奇的是任意那古怪卻又怪異美妙且韻味十足的手法。

一曲之後,任意稍等片刻,被告之通過可以進入下一輪之後,任意拿著寫有沐塵名字的牌匾,抱和琴走了出去。在院中一眾人等的注視下,緩步離去。而任意走後,巨大地院內頓時有人談論了起來。那大屋之內也有人談論了起來。

一女聲開口說道:「此鶴舞洞天雖是名曲,但比起更好的曲子也多的是。這沐塵所彈也只是空有其形,不入其神,卻是可惜了。讓人驚訝的是。這沐塵竟能以一架平常之琴就能彈揍出美妙之音,對琴藝的控制已然到了很高的高度,更加上那怪異且美妙的手法,真是讓人好生奇怪……」

另一女聲說道:「不會是那沐塵以此來迷惑我等吧……」

一男聲自另一簾內插口道:「不會,琴藝一道,能入其神者,舉手投足之間莫不能引人心神,那沐塵琴技精通,手法古怪精妙,已是罕見。只是看其似不能悟通琴意,殊不知琴意既是靈魂,他也只得其表而已。真是可惜了可惜了,不知那沐塵以後是否會有長進,不然琴道當又少一妙手琴師……」

右邊簾內的人各自對看一眼,嘴唇微動,卻是沒有發出聲音,這時下一個人進入。很長一段時間後有人悄悄自後門進入,恭敬停在兩人身後悄聲說道:「那沐塵幾個轉彎後突然不見,不知去了那裡,我等四處搜查也不見其影,真是太過奇怪……」

哦,兩人中的一人有些驚訝,在確定之後,眉間思索起來,片刻後說道:「那人下次還會出現,你等只做觀察就可,不要打草驚蛇……」

任意在出了門之後就知道有人跟隨自己而出,在暗處監視著自己,只是任意左閃右突,不經意間非常平常地甩掉了幾人,再等那幾人尋找任意時任意早已不見。半個小時後任意回到了谷中,依舊是十天後進行複賽,到二月初時華天城決賽完畢,選出勝利地人轉向朝聖城圍繞五方

,到時方才算的上是有點看頭。

任意自然知道的清楚,所以完事之後就回到谷中,和眾人繼續對練,然後三天過後,任意對武功已經能隨手拈來,就是不施展輕第二位中期高手,費勁心思勝利。第三名後期高手,任意生死之間狼狽逃亡。這才知道自己三層內力與五成之間地差距有多大,原本五成內力閱話,就不可能迅速提升。於是任意便和眾人改變策略,以霸王鐵漢對華天城乃至四周村鎮的瞭解,列出了一份一百多人的名單。

這名單中的人都是各方面的高手,刀槍棍劍、暗器、奇門兵器都有。當下任意也沒有隱瞞眾人,而是告訴眾人知道。每天白天他依舊會和眾人對練,但夜晚地時間他則以鷹王做為掩護,去挑戰名單上的人。爭取做到在最短的時間內,各方面都有大幅度的提升。從這段時間任意的各種武功招式雖然都只練到技冠群雄地階段,期間還要經過震古今的武學層次方才能進入反璞歸真的境界。這對任意來說無疑是一種煎熬,和眾人對練,互相間促進雖然快速,但任意還是閒慢,為了補償自己地不足,所以任意才會選擇了以變換身份來挑戰。

於是當天夜裡。任意乘鷹進入華天城,找到了名單上的人物,半夜時分以指風驚動所要挑戰地人,而他則身穿黑衣,臉蒙黑布,空著手腳,站立院中等待著。眨眼後。一道喝聲傳出,一人手拿大刀,披頭散髮奔竄了出來。待看到黑衣人之後,皺眉冷聲道:「閣下夜闖私宅,所謂何事。」

任意也不說話,而是右手一伸,以腹語術改變聲音吐出兩個字來:「挑戰!」

嘩地一道劈空之聲傳來,任意依舊是三成內力,迎了上去。頓時刀氣縱橫。好不威風。這人乃華天城中一有聲望之好手,其實力在地榜前期。而任意所選的一百多人都是擁有聲望之人,此番一戰,聲勢駭人。任意故意封住七成內力,只為體驗招意,與提升境界,也是迫不得已之下才會如此。

於是,刀影漫天,捲向任意。任意早有打算,放棄施展天霜拳、風神腿、排雲掌等武功,而是隨手施展,只為領悟真正的精妙招意。當下,只見任意拳腳內勁絲毫不吐。招式看似普通平常,但卻就能將大刀擊下,如此片刻之後。任意見如此下去不行,時間已經過了幾分鐘了,雖然打鬥間電光火石,這地榜高手確實不是人榜高手能比,任意三成內力也和這人持了個平,打鬥起來到也有來有往。不得以之下任意連出殺招,終於引出這人的殺招,只是在這段時間的對練之後,任意對武功的瞭解已然到了一個臨界點。在眾人那很難快速提高之後,才會選擇高手來挑戰。不想地榜前期高手與自己的三成內力剛剛持平,若要繼續打下去,憑借自己地招式自是能贏,於是便急攻幾招準備離去,卻聽那人詢問道:「你是何人,究竟要做什麼……」

任意起意之間隨口說道:「綠竹……」



兩個字剛說出口,人已經消失不見。這人看到之後駭然不已,這時見院中弟子紛紛感到,詢問發生了什麼事,這人一收大刀,默然無語,心想這閃電般的時間竟逼的自己施展出了所有的絕招。此人內力不深,手中招式竟妙到顛毫,彷彿隨手間都是天地至理一般,這綠竹莫非是這人的名字,只是這人到此到底為何,難道真是為了挑戰……

這打鬥之間先後如電閃,等打鬥完了之後這人的弟子方才到達,可見其速度與驚險,而任意離去的速度也讓這人陷入沉思之中。

當天夜裡任意連續轉戰,接連挑戰了十幾位地榜前期到中期的高手,期間雖然有異常驚險的場面,但卻並未受傷。而以三成修為對抗地榜前期地高手還能可以,但對付中期的高手就有些費事了。只是任意要的就是如此,越是費力越好,任意要的就是一個不斷提升地過程,現在是中期高手,過幾天就會是後期高手,果然任意如此做了。

當第二天整個華天城都傳出有一個叫綠竹的神秘人連夜挑戰了華天城內十幾個地榜高手卻無一敗績時,整個華天城都驚動了。再後來得到證實之後,方才有人知道這挑戰的人內力在地榜前期,招式雖然普通,但卻又極為玄妙直接,彷彿已經化繁為簡。每每挑戰過後都會留下綠竹兩個字,方才以極為恐怖的輕功迅速離去。

霸王等人自是也得到了消息,也都過去詢問任意,任意也承認了,在一番解說之後,眾人再次與任意對練了起來。到當天夜晚之後,任意稍稍休息一下,因時間尚早,於是任意便易容成平常模樣乘鷹到了瑞春城,在那裡的酒館中他探察到了瑞春城中的地榜高手後,任意便連夜挑戰。不想期間竟遇到了一個地榜後期的高手。經歷了一翻苦戰之後,任意以三成內力顯得異常費事。有好幾次任意都要多加一兩成內力,但在一想之後,認為只有在生死之間才能有真正的成長。

於是,當夜,任意在三成內力之下,在生與死之間經歷了一番苦戰

驚險地以妙招戰勝地榜後期高手。然後在隱蔽地地方才又尋找下一個地榜高手。當夜,任意戰六個地榜前期高手。一個地榜中期高手。在內力限制在三成的情況下,對招式地領悟和身法步法之間的領悟已經再一次得到了提升。而對於精神的鎖定任意也摸索出了使用地方法,只是卻異常費事而已。

第三天夜晚,瑞天城,任意戰兩名地榜中期高手,由於被人圍攻,最後生死之間狼狽逃出。後在精力快速回復的情況下第二次挑戰了那名高手。結果第二次戰勝對手。然後又遇一中期高手,在苦戰之下,以三成內力和越來越精妙的身手戰勝對手。

第四天夜晚,任意乘鷹王過自東到西,到上京城中挑戰地榜高手,前一位前期高手,完美勝利,第二位中期高手,費勁心思勝利。第三名後期高手。任意生死之間狼狽逃亡。這才知道自己三層內力與五成之間的差距有多大,原本五成內力在地榜後期,三層在地榜前期。不想這前期與後期的差距竟是如此地大,再想自己五成內力卻只是後期。十成內力也方才是天榜前期和中期之間,比那快刀戚紅道,天榜中期的實力差了一線。

這四天整個江湖都在談論著這突出江湖的綠竹,此人到底是誰恐怕也只有綠竹的成員才知道,就是在外邊闖蕩的三十個綠竹成員也只有少數能夠猜測到或許真是綠竹其他的人所為。而一時間所造成的結果卻是其他在外闖蕩歷練地綠竹成員也都各自挑戰起了各個城鎮的高手,任意將情況告訴霸王鐵漢等留守谷中的眾綠竹成員知道,眾人聽到之後卻是哭笑不得,沒想到任意的舉動竟引起了其他綠竹成員的效仿,似乎是在各個地方互相爭鬥,只是不知道這樣會成為各方勢力所監視的對象。只是任意在嘗試到甜頭之後知道這樣做的好處後。便也決定在琴音聖會期間,自己必然要抓住時機,挑戰各種高手。從而提升自己的實力。

三月,三十六城琴會已經各有選手勝出,任意做為華天城的十名代表,被要求在四月中旬在無雙城聚集,也有許多選手隨兵士一同前往。任意因有鷹王,自然是什麼時候去都行,但這一個月時間,隨著武功地不斷提升,在生死間的磨練,任意對精神的掌握和對對手精氣神的瑣定已然完全掌握。同時任意一邊提升自己地內功層次,挑戰天朝之上不同階層的高手。

一直到現在,任意挑戰了三十多名地榜中期高手,二十多名地榜後期高手,更在內力提升到五成的情況下挑戰了三名天榜前期的高手。天榜高手比之地榜後期高手強大的不止是內力,更多的是招意和對自然與精神的領悟。所以,任意感受到了天榜與地榜的差距,怪不得他一直上不了天榜境界,就是內力的問題解決了也是不能。

一時間任意目標放在境界的提升之上,每白天除了以兩層內力和眾人對練提升眾人地武功和磨合自己對武功的領悟之外,更多的便是研究自身地武功和進入天榜的契機所在。在挑戰了兩個天榜高手之後,任意在危難之間,潛力不斷爆發,雖沒有恐怖到波及到生命的地步,但以五成內力對抗天榜高手,就是任意全盛內力也只是天榜前期接近中期。只是任意在五成內力的情況下靠了自己的速度和所領悟的精神鎖定,更多的是對招意的掌握與施展。

在這樣的情況下,任意飛速成長,所施展出的招式越來越簡單直接,越來越含蓄玄妙,以前那每出招時所發出的龐大氣勢與聲勢,此刻全部內收,轉換成為了美妙的精神氣勢,以一股精神力鎖定對手,以含而不吐,不溫不火的招式,沒有強大聲勢的招式,進行著無聲的戰鬥。

只有這樣的戰鬥才是高層次的戰鬥,只有內斂方才能最好的表現與施展。任意做到了,在生死間做到了,三個月的時間,除了綠竹成員的對練之外,任意經歷了大大小小數百場戰鬥,他的武學境界終於得到了提升。只是,這三個月的時間並不能讓任意真正進入天榜,他還需要著一個真正讓他進入天榜的契機。同樣任意也在尋找著,等待著,繼續努力著。境界,已經提升,今日的任意已然沒有絲毫火氣,彷彿林中仙人,儘管在任意的刻意掩飾之下,任意言行間還是會不時流露表現出飄然出塵的意味。

四月十日,隨著挑戰的繼續,隨著江湖的更加瘋狂的談論,任意終於在四個多月的時間內,在數千場的戰鬥內,在數十次的生死存亡間,走到了一個臨界點。這一天,他將會去挑戰黑譜之上有名的高手,這一次的挑戰將決定著他能否就此一步踏入天榜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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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6章 十二神拳


任意自鷹王上飄然落下,這裡是括蒼山下的括蒼鎮,任意連日轉戰,已然到了一種瘋狂的地步。在意識到自己即將踏入天榜境界,但卻只差一個契機時,任意大短地選擇了天榜高手。正好綠竹成員中的駱飛在括蒼鎮中,傳書回去告訴眾人知道,那黑譜排名第九的翰天正在鎮中,於是任意連夜趕來。此刻夜色正濃,任意知道今夜必然是一個讓自己難忘的夜晚。

~

任意到來時,駱飛正在鎮外等著他,任意尚未開口詢問翰天的事,駱飛就忍不住開口詢問起來了這段時間來的事是不是任意一個人做的。然後直接導致整個在外的所有綠竹成員都瘋狂地挑戰江湖,任意心中鬱悶,原本他只是為提升自己的境界才會沒日沒夜的對練和挑戰,不想竟直接造就出了綠竹的聲名。其他成員見江湖之上有綠竹出現,便都想到可能是綠竹其他人員所做,於是便都各自行動了起來。好在都知道自己挑戰的對象,不像任意那般瘋狂,但這樣一來,綠竹之名已然傳便江湖。所有的人都認為這綠繡是一個組織,而不是一個人。沒有一個人能在同一時間,或同一段時間在相隔東南西北這樣遙遠的地方挑戰那許多高手,所以,綠竹是一個組織,且其中都是從後天大成境界到天榜前期境界的高手。

兩人邊聊邊乘著夜色,身穿黑衣,蒙著黑巾竄入鎮中。據駱飛所說,那翰天是獨身一人,身旁沒有任何朋友。可以放心挑戰。不用去管人多人少,大多數人都是看熱鬧的,只要挑戰完了直接走人便是。只是每日那翰天都會在酒樓中喝酒喝至深夜,此刻時間尚未到,任意便需要等待那翰天走出酒樓才能動手了,或者任意直接在酒樓中就出言挑戰那翰天。任意到不覺得什麼,這一段日子的挑戰,有許多時候都會引來諸多人圍觀,也同樣引起了許多人的圍攻,而此時到也非常不錯。

任意心中思索之下便也打定了主意。兩人略做商量後一點頭,只見駱飛身影一閃,片刻後又回到任意身邊,手中拿著兩個黑巾斗笠,兩人直接戴在頭上。頓時蒙著黑巾地臉便消失不見。下一刻兩人進入了酒樓,酒樓總喧嘩吵鬧,兩人的進入頓時引起許多人的注意。一時間酒樓便的寂靜。眾人各自看著這兩個大晚上還戴著黑巾斗笠的怪人,各自露出怪異神色,有些人想開口說話,但卻被任意身上故意散發出來的強大清冷氣息給震住。

於是眾人沉默片刻,硬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任意兩人則要了一罈酒喝了起來。那些偷偷打量兩人的人只見眼前發暈,沒想到兩人斗笠之下竟然還蒙著臉,儘管這些人心中奇怪猜測,甚至大罵不已。但片刻後,乘著酒力,酒樓中又變的嘈雜起來。而任意兩人聽入耳中,也知道綠繡這段時間確實在江湖中鬧的太大了。

只聞這些人或談論綠竹事件。或談論琴音聖會,或談論任意,或談論天魔琴,更或談論怒蛟鎮上所發生的事,總之能談地什麼都談,到也讓兩人聽到了一些其他的消息。任意不禁感歎,這江湖果真是是非曲折,多不勝數。這傳言更是恐怖,自己當日施展天魔琴對付怒蛟幫那裡有這些人說的這麼誇張。竟然說自己手指一撥,天魔琴一響。那上官龍三兄弟便被任意給廢了。

那駱飛聽的心中大樂不已,他如今乃綠竹成員,也乃半個驚雁谷成員。這些日子以來,江湖之上對綠繡乃至驚雁谷的談論是越來越多,越來越誇張。這使的他心中甚是美妙興奮,想到以後他武功成就之時,綠繡再成就神秘莫測的聲名,他便是激動興奮不已。

之後所談都是亂七八糟地瑣事,任意也沒心思繼續聽下去,便要找機會去尋那翰天的麻煩,好將其引怒,然後來上一場生死決鬥。只見那翰天做在最邊緣的角落中,獨自一人喝著酒,那是一個四十多歲,有著滿臉鬍鬚的人。其身上自有一股獨特氣息,也只有任意這等高手方才能深切體會到這人的厲害。而這人字任意進來一直到現在一個多小時時間也在最初時看了任意一眼。奈何酒樓中無論有多喧嘩吵鬧,這人也都無動於衷,顯然更似享受一般。任意心中鬱悶之下,見無空可入,便決定直接開口挑戰了,如這人不答應,也不好在這許多人的面前當面找事,到最後也只能等這人離去時,再找機會了。

不想這時正有人喝醉了,見那張桌子上只有一人,於是便搖晃著走了過去,一下趴在了上面。只見那翰天眉頭一皺,也不說話,而是繼續喝酒。任意心中不禁一動,心想這人脾氣也太好了點吧。再看下去,只見那喝醉酒的人,撲地一聲,竟將一灘噁心之物自口中噴出。酒樓中的

聲稍稍小了些,任意也一直注視著那人,要看那人到

卻見那人眉頭微皺,左手拿酒碗,右手輕輕放在桌面上。而後那人尚未將臭穢之物噴出多少,便如同卡住了一般,頓時面色通紅,與此同時,那酒醉之人轟地斜著倒飛,自敞開的窗戶飛射出去,然後轟隆一聲,夾帶著慘叫聲在那裡連吐帶嚎地叫了起來。此時有陣陣微風,正好風向剛好,一時間酒臭自外面吹入,眾人眉頭一皺,有些酒醉地人更犯起了噁心。這時那喝醉酒的人已經躺在外面睡了起來,似乎連疼痛也都已經忘了,但酒樓中有的是醉酒鬧事之人,連問也不問情況,就有幾道暗器向那中年男人打了過來。

只是暗器剛出,眨眼間便又倒飛了回去,在看那翰天,依舊是神色如常,端碗喝酒。似乎根本就沒有出過手一般。隨著一聲慘叫聲傳出,那發暗器的人臉上和身上中了三枚暗器,幸好暗器上沒毒,也並未打在要害之上,否則那人怕要就此或殘廢或死去了。這一變故頓時讓一些醉酒稍輕地人知道那人是高手,但許多人醉酒之後膽子大增,已經叫起好來,那些見同伴被傷的人雖知對方厲害,但仗著酒性又那裡會管你那麼多。於是一時間刀槍棍劍,翻騰翩飛。一些尚未喝多少的人已然衝了出去,怕被殃及池魚。

到是任意暗覺這翰天既然身為黑譜天榜高手,必然是邪道中人,怎地在喝了酒地情況下還是如此平靜,沒有一絲邪道中人的特有手段。但無論如何,任意在找一個機會,一個最起碼可以最低限度正常決鬥的機會。很快。機會便來了。打鬥之中,一人向任意飛來,快要撞上任意,任意手一揮,那人緩緩落下。未等任意有所動靜,一旁的駱飛對著任意笑道:「我給你挑事去,我出事了你再上,這樣就有機會了。」

任意恩了一聲,駱飛已然手中鐵扇刷地一下展開。施展出陰陽寶扇打穴功夫凌空向那翰天擊打而去。如今江湖之上後天大成境界的高手雖多,但以總體而論卻是極少,所以諸如駱飛這樣的高手相比而下還是非常少的。就如此刻即將深夜之時,酒樓之中也就只有駱飛這一個後天大成境界地高手。除駱飛之外。酒樓裡面也就任意與那翰天兩人武功最高了。



駱飛帶著強大的後天氣勢向翰天席捲而去,任意體內內力已然快速運轉起來,只要駱飛稍稍有所問題,他就會出手。而眼前這個與天榜高手做對手的時刻是非常稀有地,眾綠竹高手雖時常有任意陪練,任意雖也懂得眾多武功,在境界上也比眾人高,但有機會能與其他天榜高手做對手,這也是一種提升的必要手段。所以在駱飛動手時任意沒有阻止,而是給了駱飛這個機會。他自己則在身後替其保駕。這一來問題也挑起了,駱飛也有此提升的機會。

只是,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只見那翰天右手一動,成拳狀似極柔又似極剛地擊在了駱飛的鐵扇之上,頓時只見駱飛身影向後倒飛,急速向任意射來,任意出手將駱飛接住,瞬間化解其體內的內力。這眨眼間任意憑借翰天的出手和駱飛體內地內力得知了一些信息。

一時間酒樓無比寂靜,那酒樓老闆更是顫巍巍地上前對著翰天說道:「爺,您是大人物,何必要和他們這些小輩見識呢,這頓酒錢小老兒請了,還請爺您……」

未等酒樓老闆說完,翰天已開口阻止道:「我想作罷,似乎有人不想作罷……」

那酒樓老闆一愣,隨即堆笑說道:「爺您乃黑譜高手,您不想做的事又有誰敢對反抗,爺您莫不是在開玩笑……」

~話後已然驚醒,黑譜高手只有排名第九的人信,怎地今日在這括蒼鎮上出現了,莫不是有事發生,還有這酒樓老闆又怎麼會認識這翰天,彷彿還很熟悉,一時間先前出手和想要出手的人都是心中大驚,好傢伙,黑白譜上的高手都是黑白兩道的天榜高手,這人又是邪道中人,今日沒有出現傷亡已然是這人手下留情了,怎地這人又說有人不想作罷,莫不是這酒樓中有一個和翰天同樣厲害,或是更厲害的人在,而這兩人間似乎要發生什麼事一樣。

任意知道翰天說的是自己,自己自進入酒樓時,氣機就已經與這翰天交集在一起,雖然只有五成內力,吃了些暗虧,但這並不代表任意就會放棄。這翰天先後地做法可能就是為了警告自己,只是任意一直沒有住手,而是試圖用精神將對方鎖住,只是卻沒有成功。高手畢竟是高手,任意只感覺到翰天身上的氣機沒有絲毫瑕疵,可供自己打入進去,反而自己已經被對方的強大氣機鎖定。雖然受

,但任意知道,自己與這翰天的戰鬥馬上就要開始

狂裂地氣勁猛地自翰天的身上奔竄席捲而出,期間相隔的幾個桌子上地人被強大的氣勁一擊一衝,已然被狠狠地衝倒向兩旁。然而中間的桌子卻都完好無損,那掌櫃心中大鬆一口氣。只是隨即卻快速跑的不見蹤影,如此時刻。這掌櫃那裡還理會酒樓內的事。沒有了命什麼都沒有,所以這掌櫃聰明的逃跑了,所跑動的速度根本不像一個年老地人所能表現出來的。

那些被氣勁衝倒在兩旁的人驚慌爬起,話也不敢說上一句便跑出了酒樓,同一時間,酒樓內地人也都跑了出去。二樓之上的人想必是看到外面的人,也想必是聽到下面的動靜,在片刻間也都衝了出來。此刻酒樓外面的街道之上,夜色灑照之下,四處滿是不願離去想要看看好戲的人。駱飛先前心中大驚。幸好被任意將體內的內力以吸功法門引入自己體內,然後又給傳入腳下。在那翰天行動時,任意也以傳音告訴駱飛,讓他不要理會自己,見機行事,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在決鬥完之後也會一走了之。

~[.功,眨眼間帶著駱飛出了酒樓,當那翰天追出來時,任意已經站在鎮外空曠的地方,那駱飛也不知已藏到了那裡。翰天追了出來,只見前面人影如風如電,那裡能追的上,心中駭然之下。竟是冷笑一聲,被任意激起了心中的怒火。任意長呼一口氣,知道這翰天能上黑譜看來也不是吃素的人,如今追來顯然是被自己從前到後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氣機交鋒和不斷暗地氣機挑逗的結果。

一眾人等見三人飛速出了括蒼鎮,也都跟了出去,好在酒樓所在的地方就是一條主街,主街直直下去就出了括蒼鎮,就是常人這樣走下去也就半個小時,何況是練武人。所以當眾人爭先恐後追出去時,已經是十幾分鐘之後了。這時任意以與翰天打鬥了起來,是地,當兩人在鎮外相見之時,未等任意說話。那翰天已然出手相鬥。任意也懶得多說,便封住五成內力,以五成內力和翰天打鬥了起來。

~>這翰天所倚仗的便是十二神拳。因十二神拳乃邪派至寶,記載了江湖之上諸多凶險惡毒武功中地七種武功。當年得十二神拳的括蒼派被滅,十二神拳也隨著遺失。後來點蒼派佔據括蒼山,又引出了歸元秘籍那等事件,後來點蒼派又因人丁不盛而關門,那馬君武斷了括蒼山的石橋,使的括蒼山的前山成了遊客遊玩之地,後山則數百年未曾現世。

任意拳掌腿之間想到什麼就用什麼,這一段時間來已然融會貫通,可隨意施展,更懂內斂比外放更具威力,所以任意招招不見火氣,與那翰天戰在了一起,兩人拳腳快如閃電,任意仰仗輕功卓絕,身法詭異,一時間到也能勉強抵擋。只是這翰天雖未用兵器,但比當日與任意決戰的快刀戚紅道也不差絲毫。當日任意以全力戰戚紅道都是危險連連,更何況此刻以半力對戰戚紅道,其中危險可想而知。

然而,兩人之間相差懸殊,任意雖心如堅鐵,有著不進天榜勢不罷休的決心,但數招過後,任意已然叫苦不已,這翰天拳法歹毒陰寒不說,招式也是變化多端,讓人難以想像。對於十二神拳任意瞭解不多,只知是邪派武學,武學譜上有名。想來這翰天在十二神拳上下過數十年苦功,不然此刻也不會如此厲害。任意知道,自己不能大意,必然施展全力,以全力對全力,只要以自己的方法戰勝這人,那麼天榜必然有望。

體內封閉的內力頓時如洪水般激盪起來,任意有股不吐不快的感覺,頓時就見任意身影更快,砰砰幾聲傳出,任意拳掌接連擊中翰天。翰天心中驚訝,躲避回手時開口喝道:「你是什麼人,報上名來,找我又是做什麼……」

話音落時,已然有無數人出了括蒼鎮,伸手指點起了眾人。駱飛則不知何時也去了黑衣和面斤,出現在人群中觀看著打鬥。但見那翰天雙拳散發這陰寒地氣息,給人一種猶如被毒蛇盯住的感覺,連在外邊觀看的人都有此感覺,何況內中地任意了。任意氣機猛地大增,雖境界不比翰天,但也有了反抗的力氣。一時間任意信心大增,想起當日有刀道輪迴這一招,這時卻無刀劍在手,只能以手腳和這些日的努力來戰勝這翰天,只有這樣他才能進步。
sevil 發表於 2008-10-6 10:16
正文 第247章 自然成就


拳腳來往,任意拳腳大氣自然,以入大成境界,只要時間足夠,自可領悟自然,以自然為師,悟出屬於自己的武功。翰天拳拳帶有陰冷詭異的氣勁,給任意造成許多煩惱與麻煩。相比之下,自翰天與戚紅道的身上,任意確定自己的內力比兩人都要低上一等。但在與天榜前期高手對敵時,內力卻似又高出一線,所以任意確定自己的內力應該在前期與中期之間,只要有機緣,自然可以進入中期。

圍觀眾人看的心中驚訝無比,這樣高水品的戰鬥又有幾人能看的到。今日突然出現一個黑譜排名第九的高手翰天已然讓眾人震驚不已,不想又出現了一個可以和翰天匹敵的黑衣蒙面人來。雖然當任意頭上的陡立被打下來時,眾人沒有看到任意的真實面貌,看到的依舊是黑巾,讓眾人失望不已,但任意的武功之巧妙卻讓眾人看的迷醉不已。

是的,任意的武功之所以如此巧妙是從他所瞭解的諸多武功中幻化出來的,有時更以掌指來施展刀法和劍法,只是武功太多太雜,雖然能隨意施展,但若想創出一套屬於自己的武功卻是有些困難。不是任意創不出,而是精妙的武功太多,他無從去創。所以任意選擇了破而後力,在前後的打鬥中沒有施展一招一式他所學的武功,而是自己一直在摸索著,直到今日今刻任意依舊在摸索著。

然而,武功雖未進入圓轉如一的大成境界,任意的心性增長之快卻是讓人難以想像。從最初的害怕,到生死存亡之間的境界領悟,那一步步地提升都是任意自己將自己給逼出來的。若然他不是以一個玩家的身份放開了心胸,恐怕一直到現在,他也難以領悟到生死存亡之間的真諦與自然之間的聯繫。任意的氣機與精神瑣定便是如此成長起來的,體內冰種與魔種雖然只能調動起來很少,但任意知道,當他將那龐大的正邪精神力量完全掌握和運用使,他所擁有的精神力量將會是少有人能敵的。

確切地說,任意能提升地如此之快,完全是聶狂與岳戰所留的冰種與魔種所起到的作用,沒有那麼強大的精神力量。任意不可能時刻都在成長,也不可能時刻都在領悟。是狂與岳戰造就了任意,境界的提升與一個人的精神力量脫離不了關係,任意可以肯定,當自己的內力無法快速增長時,他地境界將會一直增長,恐怕真正帶他進入圓滿境界的不是內力。而是那股龐大的,正邪集聚的精神力量……

十二神拳中的七種邪門拳法少有人知,只見翰天雙拳施展出來的拳勁或如尖形,或如螺旋形,或如其他形狀,拳影翻飛之下,已然變化了十二種不同的陰冷氣勁。天下間也只有同時學了十二種不同拳法的人才會勉強做到翰天這樣,這翰天不但能輕鬆做到,且還能隨意變化。變化之間內力更有著諸多變化,猶如換了一種內力一般,任意知道自己遇到了比之戚紅道難纏數倍的人。

好一會後兩人各自有所瞭解,都互相摸索出了一些什麼。這時兩人突然異常默契地退了下去,幾個呼吸之後,任意開口說道:「十二神拳雖未真正施展,但以然讓在下難以抵擋,只是在下立志要挑戰天下諸多高手,如閣下這等黑譜高手又怎會放過……」

任意話落,不管外面圍觀眾人如何表情,翰天已是皺眉說道:「你是綠竹地人,這些天江湖之上接連的挑戰就是你們所造就的……」

任意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到是那翰天冷聲說道:「好。既是如此,我到要看你有多大的本事,敢來挑戰黑譜中人。我翰天自成名一來還沒有人敢挑戰與我,今日,哼,我到要看你如何安然離去……」

任意以腹語術說道:「這樣最好,你最好竟自己最大地力,否則我這個挑戰就沒什麼意思了。」

「哈哈,好個沒什麼意思,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厲害……先接我一拳再說……」

頓時,二十米的距離眨眼既到,翰天身影在月光照射之下竟快到拉出一條虛影,雙拳之上更帶著一股血紅不散的拳氣,在向任意射去的同時,翰天雙拳一圈,彷彿整個空間的空氣都被他圈入了雙圈之中一般,任意直感空氣波動之間,自己全身都籠罩在翰天的拳影之下。十二神拳第一拳抱血拳就此擊打而出,拳風衝近之時,任意也早已閃身,此刻他沒有施展諸如排雲掌、天霜拳之類的武功。而是身影欺上,急轉之下,眾人只見人影一閃,任意已到了翰天左側。

不想翰天抱血拳忽然氣勢全消,身影快速扭轉間,兩拳中指成尖形,向任意凌空擊去,只見兩道尖形拳勁自不同的地方向任意的面門和胸口打去。任意自是不會認為如此簡單就能得手,所以他身影再動之時,已然又到了翰天身後。只是任意卻未見到翰天那一瞬間所表露出的笑容,在其血紅色地拳氣包裹之下,翰天大喝一聲,身形不動,右腿竟猛地向後踢回,瞬時一道與剛才相同的氣勁自翰天的右腿處湧出,向任意踢去。

任意心中驚訝之下,電閃間右手成拳,與翰天地無比準確地擊在了一起。一股陰寒詭異且殺氣騰騰的內力瞬時與任意最為純正的內力相撞在一起,頓時,只聽橫空暴出一聲炸雷。任意向後翻飛了出去,穩穩落在十幾米開外,翰天則向前踏出兩步,然後轉身,神色嘲諷地看著任意說道:「誰告訴你十二神拳不能用腳施展,閣下的輕功雖然玄妙,但手腳上的功夫還差了些,不過閣下的內力卻是純正深厚的很,竟可比天榜境界地高手。怪不得敢來挑戰某了,莫不是要拿某來提升境界,好能一舉進入天榜境界……」

見任意不語,翰天冷笑出聲道:「閣下也未免太小看這地榜與天榜之間的差距了吧,哼,若閣下能就此進入天榜,某到是願意陪你玩玩……」

陰冷的神色自眼中一閃而過,翰天收住笑意,緩緩吸入一口氣面無表情地說道:「此次就一股做氣成全了你……」

「接我針頂拳試試……」翰天一聲大喝,兩拳中指再次成尖。血色拳氣竟在瞬間凝成針尖一般的細小。任意看的眉頭大皺,先前幸好沒種這拳,沒想到拳氣竟能凝聚成這般細小,若是中了拳勁,不知又會怎樣。

~深覺這一戰必要吃大虧。但既以如此。也只能堅持下去並做出突破了。思緒轉動之下,魚龍百變內力瞬時轉換成冰冷的天霜氣,左手以冰冷內力施展出拳法,右手卻以魚龍百變的純正內力施展出掌法。

如此奇妙的內力轉換也只有任意能做的到,魚龍百變為主,三股內力為付,這

去了降龍神腿地運行路線,任意只是學全了降龍腿法合風神腿風的特性。已然可柔可剛,變化多端。此刻一拳一掌,雙腿踩踏步法之間,更是同時運行風神動。一時間任意三種內力自魚龍百變中分化而出,聚集成三股不同的內力,準備正面面對翰天的針頂拳。

兩人眨眼間相交在了一起,任意以翰天無法超越的速度和魚龍百變身法眨眼間躲過了翰天的幾道攻擊,同樣憑藉著任意地優勢,任意拳手掌揮動之間,一股黑色的雲氣傾瀉而出,同一時間任意拳頭穩穩擊在翰天肩膀之上,翰天頓覺一股讓他無法忍受的寒冰之氣沖體而入,這股冰冷讓他有種身體被瞬間凍僵的感覺。然而。任意在施展黑色的雲氣之下卻忘記了自己的氣機和精神並沒有翰天來的強大,在兩人同時不能視物的情況下,就如同都是盲人一般。在這個時候靠的就是兩個人地氣機和境界。誰的境界高,誰的氣機強大,誰的勝算就高。

很顯然任意在這種情況下必然吃虧,任意也同樣意識到了這樣地情況,雖然在雲氣剛剛施展的情況下使的翰天遭遇到黑雲的阻撓,但任意卻也同樣如此。那尖銳到讓尚未觸到任意的針拳在黑雲籠罩下向任意準確地擊打而來,任意只能躲避其中數道針拳,卻無法全部躲過。施展輕功逃出之時,卻見翰天也在氣機瑣定之下追了出來。

任意本就吃虧,翰天的氣機比之此刻的任意強大很多,所以儘管任意的速度比翰天快出很多,但結果也是任意吃的虧多。氣機的瑣定,無疑宣告了任意無論如何,都逃不了翰天地雙眼。更或者翰天將雙眼蒙蔽,也能在氣機瑣定任意的情況下準確地對付任意,只奈兩人的境界間有著差距。

呼,長呼出一口氣,幾乎同一時間,兩人再次竄躍而起,打鬥在了一起。只是這時任意再次施展黑色雲氣時已經控制在了小範圍內,翰天也時刻小心著,這黑色地雲氣和寒氣出現的太過突然和古怪。一個人身上又怎麼可能出現兩種不同的氣勁,就是他所修煉的十二神拳也是一種內力帶動七種拳法,從而以一種內力按照拳法的運行路線施展出七中拳法,至於十二神拳雖然是十二十拳,但前七種拳法都是固定的拳法,每一式所包含的招式不但繁雜,也很多,只有後五式拳法是真正的精華所在。

兩人繼續打鬥起來,片刻之後,以兩人深厚的內力,竟都各自喘息了起來。此刻任意都要瘋了,若說自己難纏,這是他挑戰幾十個人傳出江湖之上所公認的,沒想到眼前這翰天比自己還要難纏。這短短的時間,自翰天口中說出的拳正好七種,不知是翰天有意的,還是故意的,總之任意的心已經開始煩躁了起來。

這七種拳分別是第一拳抱血拳、第二拳針頂拳、第三拳螺線拳、第四拳聲裂拳、第五拳截指拳、第六拳貫陰拳、第七拳散網拳。七拳招式手法各不相同,但都以拳為主,以指、爪、聲、氣、網各種手法配合為輔,真是變化多端,讓任意頭疼不已。同樣任意也受這七種拳法啟發。意識到自己該如何去創造自己的武功。

任意如此,那翰天表面上雖然比之任意平靜,但這近半個多小時的時間來,心中的鬱悶卻也不比任意少多少。任意的拳招雖不比他多,但拳、掌、指、爪也各有所長,也都頗為精妙。許多地方更都是神來之筆,連他都想不到。但這一切都不是最重要地,重要的是任意的輕功和身法實在是太過變態。不但能在半空中接連虛空踩踏,轉身閃避,更能身滑如魚。身軟無骨,明明只差寸毫就要擊中,但下一刻卻又如魚般滑脫。明明網其退路,但卻又能自縫隙中縮骨或扭或旋,硬是巧妙詭異地逃脫。



這一切的一切,不但翰天難以接受,就是那些觀戰的人都是張大嘴巴。啞口無聲,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般。這一場決鬥對任意與翰天來說都是一個挑戰,同時兩人心情也都越來越認真了起來,已經到了一種不分勝負就無法收手罷休的地步。

突然翰天暴喝一聲叫喝道:「若你能接我最後五拳,今晚比鬥就是你贏……」

「接你五拳又何妨……」任意被其一喝,頓時一驚,冰心訣啟動間也迅速冷靜了下來,知道這隨後的五拳必定是十二神拳中的最後五拳,只是不知這五拳的威力如何。

「獸爪拳……」

拳出。翰天身影猛撲,人如餓狼一般,雙拳半成爪狀,只見半空中竟凝聚成兩道紅色爪影。向任意凌空抓來,任意身影急速連閃,險險避開爪影,已然再次與翰天戰在了一起。只是這一次翰天猶如餓狼一般竟不顧任意地還手,以拳對拳,擊在了任意肩膀之上,同時任意一指也點在了翰天肩膀穴道之上。

撕地一聲,任意只絕一股狂暴燥熱的巨力衝入體內,同時任意也向後倒飛而出,而翰天卻是肩頭一晃。然後右手成指,反點自己穴道,竟是瞬間將穴道解開。再看任意。在空中飄然旋身,雙腳輕巧落地,體內捲起一股灰塵,卻是借助被他改良的吸功入地小法將那一股進入體內的狂暴氣勁給直接傳入地中。

眼前人影一閃,任意剛將氣勁轉入地中,翰天已然再次衝來,依舊是成半拳狀,依舊如餓狼一般。只是攻勢卻更加凌厲凶狠,猶如餓狼一般。任意胸口衣服在那兩爪之下被抓碎,胸口也被抓出了六七道血痕,若不是任意輕功好,躲避的快,恐怕就不止是表皮抓出幾道紅痕了,而是胸口被抓下一塊肉。

任意心中氣急,這一次正面迎了上去,雙手分別成拳和掌,以最直接的拳法和掌法用最快的速度和翰天對打著。頓時只聽巨響接連傳出,氣勁在兩人之間暴掌,儘管任意地速度快速無比,但猶如發瘋般的翰天卻也不慢。兩人拳來拳往,任意雖一心兩用,以左右互搏為基礎,佔了不少便宜。拳掌擊在翰天身上的次數也比翰天打中他的多,但實際上翰天的內力比任意深厚。兩人如此一番情況之下,卻是任意吃了暗虧。

猛地,翰天口中發出猶如虎狼之暴吼之聲,吼的任意雙耳一痛,再看翰天,中途變招,雙拳張的更大,都成爪狀,只是形狀不大相同。與此同時,兩人雙手再次相交在一起,翰天心覺奇怪,他的手數次抓住任意的手,但都被任意巧妙地收了回去,而且還沒有受到絲毫傷害。要知道他所施展地餓狼拳,靠的就是一股兇猛之勢,可以輕鬆裂石,但這人怎地沒有受到絲毫傷害。繼續打鬥之間,翰天終於發現了其中的問題,那就是任意手上帶著防護用的手套,否則必然不會如此。

突然,任意猛感地到雙手向外一架,只見

竟放棄自身地防禦,兩手分別快速抓來,頓時只見漫如鷹虎襲身,爪氣凌空抓出嘶嘯之聲,氣勢比之先前更是強大許多。任意暗道這翰天此刻猶如變成野獸,不但威力比之以前高出太多,且速度還要比先前快出一線。此刻爪氣漫天都是,先前是狼形。現在又是虎形和鷹形,到還真是獸爪拳。

任意自是躲避,卻不想這爪氣凌空抓碎了任意的衣服,使的任意潔白的身體顯露了出來。任意心中大怒,這連番躲閃之下已然若了自己的威風,現在這翰天竟欺到了自己頭上,若不找回場面,恐怕今天不但突破地榜無望,更讓自己心中憋地難受。於是任意長嘯一聲,身影頓時化為虛影。在翰天一愣之下。任意已然當面自其腋下鑽了過去,待翰天反應過來攻向任意時,任意已然到了翰天的身後,如此快的速度使的翰天與圍觀眾人都是大驚,不知任意怎會比先前快了那麼多。

卻不知任意速度本來就快,只是因氣機一直被鎖定,一直受翰天的壓制。每每任意出招之時,翰天都會事先阻擋。於是任意方才處處受制,此刻任意不管死活,以魚龍百變結合自身速度,終是真正放開了手腳。頓時眾人只見,任意身影與翰天地身影背對著背,只要這時誰能快一些轉過身來,必然能給予對方重擊。

~.以一種無法想像的不規則狀態成指狀,快速點在了翰天的背上。是地,任意這一瞬間點了兩指。這兩指內分別包含著刀氣與劍氣,只不過卻被任意用兩指點了出去而已。

這正是任意武功成熟的結果,任意知道自己若要創出自己地武功,就必然要脫離拳掌腿刀劍的範疇,但同時也不能捨棄這些精妙的招式和招意,所以不斷的實驗之下,任意想到了指。任何一種氣勁都能以指出來,只是卻不能同時發出來,任意也是擁有著變異的內力運行,方才能同時施展出兩種氣勁。此刻刀氣與劍氣同時施展出來。雖在外表上看起來是指力,但實則是刀氣劍氣與指氣的結合。

任意正在快速成長著,在任意想來。真正屬於他的武功就是將他所練地武功用雙手十跟指頭施展出來,包括飛刀,任意也曾試過用飛刀的運行路線,以石指發出飛刀氣勁,雖比之飛刀的威力天地之別,但任意知道這才是他要走的路。

~就了不小的麻煩。更何況那兩指點在他後背的穴道之上,雖沒有點在命門穴這等要穴之上,但也讓翰天一陣難受。而這時任意已然轉過身來,身影再閃,在翰天化解體內衝入的指力之時,任意再次故技重施,兩手分別成指,右手兩指中聚集拳勁,左手兩指中聚集掌力。然後這兩指分別點在了翰天的左腰和後腰處,翰天怒上心頭,那兩指刀劍之氣尚未驅逐出去,這兩指竟然再次湧入體內,並且兩股指勁都不一樣,一股拳勁是寒冰之氣,一股厚實地掌勁竟是虛實難分,無法捉摸驅除的氣勁。

~如同瘋了一般,速度已經施展到了極限。連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在做什麼,他只知道自己在動,在施展自己摸索出來的指法。體內迅速增長,在全身流動的精神力量並沒有被任意所注意。此刻任意進入了一個玄妙地狀態中,此刻的翰天已經無法阻止任意的步法,眾人只見翰天拳影漫天,臉色蒼白,但就是沒有打中任意,再看任意,身影如鬼魅,翰天的身體四周都是任意的身影。而任意的指勁或凌空彈射,或直接觸體而入,幾個呼吸的時間,翰天已經中了任意的數十指。這十數指中包含著刀勁、劍勁、拳勁、掌勁、腿勁、指勁、更包含著飛刀所特有的手法所射入的獨特飛刀勁。

~外,緩緩抬起頭來,看著夜空中的月亮,大腦在不覺間轟然一震,體內內力也都渾然一體,不再有主副之分,這一刻,任意知道自己不但進入了天榜,更解決了武功的問題。

誰又能想到一切會是如此地簡單,然而,突然間,沉迷在玄妙之中的任意感到無數目光注視著他,任意回過神來,看向眾人,見圍觀眾人目光中似乎別有意味,奇怪之下任意突然感到一陣威風吹過,任意心中靈光一閃,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然而這卻是任意想要的。只因,任意此刻所用的容貌竟是莫名的容貌,消失了很久的任意在這個時刻出現了,除了任意之外恐怕任何人都不知道任意為何如此。

任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向翰天,只見翰天臉色蒼白,倒在地上,全身穴道竟被任意全部點住,任意走上前去,身影一動之間,只見在外人看來猶如出現了好幾個任意。之後任意轉身離去,那翰天也猛地竄起,臉色蒼白,神色陰冷地掃像圍觀眾人。頓時,圍觀眾人心中一陣發冷,正待有人要轉身離去時,卻見翰天冷哼一聲,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江湖注定是不會平靜的,更不會是安寧的,只因第二天江湖中突然暴出了兩個驚人的消息。第一是十大公子排名第二的莫名出現了,而且還是綠竹中的一員。第而是黑譜排名第九的高手笑紅塵翰天尚未施展出十二神拳中的第九拳,就已經敗在了莫名之手。一時間,繼任意之後,莫名再次成為了整個江湖所談論的對象。也惟有少數一些人知道莫名與任意其實是一人,同樣那些消息是括蒼鎮那一幫人傳出來的。莫名乃天榜高手的消息也傳了出去……

驚雁谷中,一群人圍繞著任意,任意空手而立,雙手成指狀,或大拇指,或小指,或中指,更或食指、無名指,任意十跟指頭每一根指頭都能任意發出各種氣勁,只是卻並不純熟而已。在修煉了幾天之後,任意便再次與眾人修煉了起來,也算是一邊幫助眾人修煉,一邊在修煉的過程中幫助自己提升。

只是,自翰天之後,任意終於將眾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莫名身上,更讓莫名這個快要被遺忘的人再次出現,不然公子譜之上馬上就要沒有了莫名的位置了。而,以莫名與綠竹如此親密的關係,自然會有一些神通廣大的人會調查,到時候自然也會將矛頭指向驚雁谷,到時以十大公子第一第二的身份和實力也自然會起一些作用。同樣,這樣一來,也在一步一步將任意和莫名向台前推去,任意知道,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知道任意和莫名其實就是一個人了,也或許,時機一到,他自己就會承認,不知到時候江湖又會不會因為任意和莫名而震驚……
sevil 發表於 2008-10-6 10:17
正文 第248章 太極拳劍


無雙城,沐塵抱著琴與另九位抱琴的人一起跟著華天城來的十幾位琴師向前走著。無雙琴會與另四大琴會將同時舉行,這將使一些人心中惋惜不已,只能看到一處琴會了。但儘管如此,無雙城會中的行人之多也是讓人難以想像。任意面容平常,與同行的九人並不熟悉。九人中男女老少都有,除了任意與一男性老者和一中年男子之外,其它七位無不是女性,且都還是容貌美麗的女性,雖七人中有兩人年齡稍長,但另五位的容貌卻也不俗,只是這些女孩都不會武功,否則怕也會被列入百芳譜甚至是絕色譜中了吧。

又向前走,前方出現了一道大門,進入大門之後只見裡面異常嘈雜吵鬧,任意早知這是無雙城內的巨大掩武場,只是此刻卻被佈置成了鬧市,然而這鬧市卻有些不同,裡面的東西除了與琴棋書畫有關的東西之外,就再無其他相關的東西。行來行去的除了無數抱琴的男女之外,還有許多文人雅士,任意這才見識到。心中也是驚訝無比,若拿江湖人和這些文人比起來的話,自然是文人的數量多,且還不是一般的多。

街道中也有一些拿著刀劍的江湖人士穿梭著,只是在人潮之中,卻顯得太過稀少。任意隨著帶頭人一直向前走去,在進入一處中心空地之後,只見此時從另外兩個地方也先後進入了兩隊抱琴的人。彼此之間因為距離太遠也都只是互看一眼,便就向最中那巨大的木台跟前走去。那木台四邊有高大木柱,木柱之上搭著漂亮精緻的頂,遠處看起來到也頗有一些感覺。

再看四周,成圓形圍繞。下方有無數桌凳,再向外推移,便就是那向外擴展的巨大鬧市了。這鬧市開出近二十多條街道,每條街道都很寬,由於琴賽要在五大城中經歷一個月地時間,所以那些人都是借此機會來賺取這些文人雅士的錢的。當然,這裡除了文人之外,更有許多美麗女子嬌柔踏步在寬闊地街道上,引來了眾人的注目,偶爾這些女子哈哈大笑幾聲。有的顧及自身的風采,有的卻是暴露出了自身的本質。大多都是不動時如淑女一般誘人眼神,一動時卻是張口大笑大叫,大喊大鬧,一個個簡直都成了暴女,讓觀看的人頭上冒出冷汗,心想這美女雖多。但也不能被美麗的表面給欺騙了……

沐塵平靜如常,對那些瞄向自己地美女都是目不斜視,雖然美麗,但美麗的見的太多了,抵抗能力大增。更何況,境界大增,又那裡會因為被女孩看幾下就會動心。當下任意等二十人呆在圓台一處,另外還有其他城來的人在圓台另幾個方位。此次天朝三十六城,冰緣四城、沙域四城、草原四城、海上十二城。總共有七十城。天朝內外除了這七十大城之外,有成千上萬座村鎮,至於人口則更是多不勝數。此次天朝內外皆動,雖是結伴而來。但比賽時卻是根本不管是否同伴,所以,只要是琴道高手,哪怕一個城的人都勝出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當然,每城有十位出線者,七十城就是七百位,無雙五大城各分配十四隊,最後在五大城中分出各中賽事,最後決賽勝出十人,然後五城最後勝利的五十人齊聚朝聖城。做最後的比試。

對任意所暫時化身地沐塵來說,此事既無聊也不無聊,總之他自身除了練功和暫時守護驚雁谷外。其他的時間就是偶爾去看看竹林和虛空,再有點時間就是變化容貌去打聽一下江湖之上所發生的大小事情。總之對任意來說,在越來越混亂的江湖中,若要存活下來,自身實力是必須強大的。儘管自身以剛剛踏入天榜,但未來的路還很長,任意也不會因為挑戰黑譜勝利就不再繼續挑戰,反而認為繼續挑戰更能讓自己不斷提升,所以,任意所行的路依舊是那樣。江湖之上依舊有消息傳出,綠繡人員依舊在不斷挑戰著各種境界的高手。任意就是其中之一,當然,又有多少人會認為此刻的沐塵就是任意呢,所以,任意心中有時到也有些好笑。

不久,十四隊人全部分別聚在圓台四周,這時以快到午時。趕來地人群除了那些有攤位的人,其他大多數人都盡量向圓台靠近,怕到時候會聽不清楚。只是卻被兵士給阻擋在外,雖然這樣的情況遭到那些文人們的不快,但在兵士無情地壓制下,也只能忍受了。更何況這琴賽本就是在琴館中舉辦,但被文人們要求了才會向如今這樣,也算是給了這些文人很大的面子了。此時為了安全與影響,這些文人自然說不了什麼。

馬蹄聲響起,其中一條最為寬敞的街道中行駛而來了十幾輛豪華馬車,街道兩旁站著兵士,這是二十條街道中唯一一條沒有用來做其他事情的街道。在人群的注視下,馬車進了圈內,自車先後下來了五十多人,這些人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更有許多面上蒙著白紗和頭上帶著一圈紗巾的人,顯然是不想被人認出身份。

隨著人群安靜了下來,其中一白髮蒼蒼的老者到上說了一番話,琴會賽事也就此開始。一百四十人各有牌號,全被打亂,任意的牌號是六十四位。按照一天二十個人的速度賽下去,恐怕也要到第四天才會輪到任意,原本任意可以不來,等待第四天在來,但有些事情還是需要瞭解的。當下那老者講完之後走了下去,就由第一位中年人抱著琴走了上來,一曲美妙琴音頓時響起,人群更是安靜。

任意聽過一曲,聽完後已經快要一個小時。這琴曲最短地十幾分鐘,最長的有十幾段,彈個一個小時也彈不完。這中年人所選的曲子已經夠短了,只是在這樣地時刻卻也沒有人感到煩躁。只因能到這一地步的都是琴道好手

都能聽地下去。隨後又是兩人,一人半個小時。另了一個多小時。對任意這個音樂細胞不怎麼深厚的人來說,聽的太多了必然是一種折磨。正好這時有機會離去,任意便當著眾人的面抱著琴選擇離去。

許多人看在眼裡,對任意指指點點,任意也不理會,便直接出了人群,進了一家酒樓。酒樓中人不多不少,有十幾個武林人士,其他少數幾人則是平常人,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其中竟有一人也抱著琴,喝著酒,任意也沒去打擾,而是取了酒自顧自地喝了起來。耳中也聽著那些人談論著關於琴會的一切,知道有些人對琴會還是比較討厭的,其中幾個喝酒的武林人士也對任意看了幾眼,然後又各自談起了江湖中的趣事。

突然其中一人邊喝酒邊說道:「聽說那段魂騙了葉飄零的女人。這段時間一直被葉飄零追殺,真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搞地,現在都鬧到無雙城來了,不要一個不好,惹怒了無雙城中的高手,那兩個狂妄的傢伙怕要吃大虧了……」

另一人嘿嘿笑道:「據江湖所傳,葉飄零稱那段魂為色狼,據說段家自他先祖段正淳時就是色狼,後面又出現了段譽。一家人可謂都是傳說中的色狼,這一次這段魂一出江湖就搶了葉飄零的老婆,怕是到時會引起兩股勢力的爭鬥,看來又有好戲可看了。」

任意感覺到那喝酒的書生身體稍稍有些震動。便向那青年看去,只見那青年面容俊秀,身形偏瘦,正是這青年此刻嘴角正露出一絲笑意,在見任意看著他時,青年對著任意點了點頭,便又笑嘻嘻地吃起了菜,卻是不知在笑什麼,任意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便不在去理會。



到是那人繼續說道:「那段魂身懷段家一陽指和六脈神劍絕學。還有天下間最難以捉摸地幾種步法之一凌波微步,就是遇到比他高一倍的高手都有機會跑的掉,而那葉飄零乃桃花島島主親傳弟子。這次出島剛剛歷練,就被那段魂給乘機奪了女人,兩人一陽指對彈指神通,真太***變態,聽傳聞說兩人打鬥時那個天翻地覆,驚天動地啊……恐怕一眾青年高手中,除了公子譜上排名第一第二的任意和莫名之外,也就那兩人現在聲名最盛了……」

就在眾人爭論間,一道靚麗的俏影自外面急急的奔了進來,同時這女孩口中大聲叫喊道:「段魂,段魂……」

一時間酒樓瞬時安靜了下來,那剛剛喝了幾口酒並沒有真正嚥下去的青年瞬時臉色醬紅,酒碗向旁一一移,一口酒就噴了好幾米遠,對面一張桌和青年對立的人頓時臉上滿是酒水。那奔進酒樓地女孩大鬆一口氣,興奮地跑到青年跟前笑道:「你果然在這裡等我,我彈完琴了,現在我們趕快跑吧,葉飄零有可能追來了……」

「不是有可能,是已經追上來了……」一道聲音自酒樓外傳了進來,眾人尚未眨眼時,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已經如鬼魅般竄了進來,停在那青年與女孩的對面。

青年尚未有所動靜,那女孩便先開口說道:「葉飄零,你別在跟著我了,我是不會回桃花島的,我要和段魂一起玩。」

葉飄零神色平靜地說道:「我也不想跟著你,問題是我奉島主之命必須帶你回去,不然你以為我那裡有那麼多時間跟著你們兩個……」

那女孩頓時目光一亮,指著葉飄零說道:「好呀,我就知道你就不是真地要找我回去,那既然這樣,我們就一起玩吧,你也不要找段魂的麻煩了,我們三個人一起,到時候誰也不敢欺負我們……」

葉飄零笑道:「我雖然不想帶你回去,但你爹的命令我也不能違抗,所以你還是要和我回去。」

女孩氣的俏臉通紅,指著葉飄零說不出話來,這時那段魂開口說道:「還有我呢,不要當我不存在好不好。」

女孩哼了一聲,跑到另一邊將自己抱進來的琴放同樣放在桌子上,窩在一邊不說話了,使的段魂與葉飄零兩人對上了口。不想兩人卻是相互一拱手,葉飄零開口說道:「老規矩,我勝我帶著羽然走。你勝你帶著羽然走,不分勝負的話,那就由著羽然自己行動。」

段魂開口說道:「好說好說,老規矩……」

三人的舉動讓一眾人看的滿頭霧水,但心中也已經明白了江湖所傳有誤,這三人之間並非是三角關係,而是這葉飄零又命令在身,這叫羽然地女孩必然是從桃花島逃出來地,而那段魂不知怎地又和那羽然走到了一起,其中所隱秘的過程到是頗見複雜。眾人想的頭暈也想不出什麼來。惟有在旁觀看。到是那先前被段魂噴了一聲酒水地人此刻臉面鐵青,躲到了一邊去。

這時酒樓掌櫃笑著上前,小心地說道:「三位少俠,若要打鬥的話可以到外面去,這裡是無雙城,管理很嚴,現在更是琴會期間。若是發生了什麼事,影響一定會很大的……至於酒錢就算了,這頓酒就當是在下所請……」

那掌櫃到也乾脆,不比其他城鎮內的酒樓老闆,到是有幾分見識,兩人一看眾人觀看,外邊也有人向裡邊看來,那段魂便道:「酒錢還是要給,我們兄弟還沒喝夠。掌櫃的你擦擦桌子,我們兄弟坐著喝上一會再走也不遲。」

那掌櫃神色依舊,陪笑兩聲,便叫了小二擦了桌子拿了酒。一時間酒樓內再次安靜了下來,只是大多數人的目光都盯在那一張桌子上而已。到是任意已經看出兩人地境界,都是先天人榜境界,那女孩的境界竟也不低,到了後天大成境界。想來這桃花島、大理段家的人都不是吃素的,不知這兩股勢力的人怎麼走到了一起。



何等聰敏,想聽什麼自是都能聽到耳中,更何況那兩有特意隱蔽不讓眾人聽到,於是眾人便都聽到了兩人的談話。只聽那段魂開口笑道:「我說你這不是沒事找抽嗎,你桃花島雖然漂亮但也要有人才有意思啊。你們桃花島的人我見了一些,除了個別一些人之外,大部分人那一個不嚮往外面地江湖生活。你問問羽然就知道了……」

一旁的羽然猛地點頭,可憐地看著葉飄零說道:「你就放過我吧,我不想呆在桃花島啊,每天都要面對那個老叫我女兒的人,已經三十多年了,我都快要瘋了……」

眾人聽的一陣鬱悶,任意心中也是好笑,看來又是一場NPC與玩家之間的親人關係弄出來的事,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玩家出生在皇家裡,如果真有人那樣的話,不知道現在快樂不快樂。猛然間想起那三公主的事,任意心中不禁猜測起來,莫非那三公主就是個玩家,不然又怎會弄出琴音聖會這麼大的事來。

葉飄零突然聲音極小地說道:「我也是心裡發苦啊,只有這樣我才能在江湖上玩地久一點,現在江湖還沒到真正亂的時候,我們這些弟子也只能乖乖呆在桃花島上,就是武功練的再高又有什麼用,誰知道江湖什麼時候能亂,就是能亂那也是暗地裡的亂,那樣地亂我們也不能光明正大的攙和,我還想學那十大公子中的任意大戰怒蛟幫的威風,更想學那綠繡去挑戰一個個高手。還有那些遊歷江湖,這樣的生活才是我所嚮往的啊……」

那兩人一愣,羽然哼了一聲嘟嘴說道:「那你還追了我們一個多月,難道這樣很好玩嗎。」

葉飄零喝了口酒,打了幾聲哈哈,小聲說道:「我這不是一時手癢嗎,正好遇到段兄這樣的高手,又是一陽指,又是凌波微步的,不打上十場,分個勝負出來,又如何能打的住……」

段魂嘴角一陣抽搐,猛灌兩口酒憋出來幾個字:「好,你好……」

「那現在呢,你現在還要怎麼樣。」羽然問道。

「還能怎麼樣,繼續玩下去,反正我們誰也勝不了誰,那就這樣耗著,這樣我也不用回桃花島了……」葉飄零理所當然地說道。

羽然長出一口氣笑出聲來時,段魂卻低聲說道:「卑鄙,陰險,沒事的時候最好離我遠一點,我怕會被你傳染……」

葉飄零嘿嘿一笑說道:「這幾天先讓你們輕鬆一下,我也好找機會去學學那綠竹組織去挑戰一下無雙城中地高手,至於你,你陪著羽然參加琴賽吧,弄不好會遇到十大公子中的任意也說不定……」

那羽然頓時雙目放光,興奮地說道:「好呀,真想早點見到任意,聽說他可是天下間最帥的男人……」

葉飄零與段魂聽聞此話,神色各自極為不自然,那段魂嘴角一陣抽搐,葉飄零則是咳嗽一聲,喝了幾口酒,然後那羽然方才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只是崇拜他,你們可不要亂想哦,也不能去挑戰他,因為他是絕對不可戰勝地……」

兩人啞然,各自的身體微微顫抖一下,端碗的酒也是輕輕一陣晃動,然後方才各自大口將碗中的酒喝完,這時羽然奇怪地看著兩人問道:「你們怎麼了,不舒服嗎,哎呀,你們不會是想要挑戰任意吧……」

「是……」兩人同時自口中憋出一個字來。

這時任意心中也是鬱悶不已,心想這丫頭不要說話就不要亂說話,這隨便幾句話就給自己找了兩個對手,暗自搖頭時,這時自外面走入一個人來,任意一看之下,心中大驚,沒想到這人竟是清風。只見這清風此刻眉頭微皺,嘴角雖露笑意,但身影步伐間似有受傷的痕跡。任意心中一驚,暗自觀察,但見清風找了一處位置做了下來,要了一壺酒和一碟菜,坐在桌前打量了一眼酒樓內的人,然後便獨自喝起酒來。

不想片刻之後,又有兩人踏步進來,這兩人一人神色冷漠,臉色猶如病態般的蒼白,容貌一般。另一人容貌也是平常。然而讓眾人無法忽視的是,兩人身上自有一股奇怪的氣勢。這兩進來後掃視了一眼酒樓內的所有人,然後將目光齊齊看向清風。

但見清風神色微微一變,冷哼一聲也不說話,而是喝了一口酒便不再理會兩人,但任意卻知道此刻三人正互相注視著對方。突然,段魂開口向那進來的兩人說道:「喂,你們兩個怎麼也到這裡了,莫不是想喝酒,不好好呆在武當山上,跑這裡來難道也是看熱鬧來的嗎。」

進來的兩人目光同時看向段魂三人,其中神色冷漠的人冷哼一聲說道:「不要沒事找事,這裡沒你的事。」

酒樓中人各自心中嘩然,不知這人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這樣對段魂開口,不想段魂卻沒有怎樣,而是笑呵呵地說道:「好啊,不錯嗎,你們一個太劍絕,一個太拳絕,不就是一個學了太極劍,一個學了太極拳嗎,這麼快就忘了我這個老熟人了,好歹曾經我們三人也偷偷偷看過女孩洗澡,怎麼這麼快就不認得我了……」

眾人此刻終於嘩然出聲,那自桃花島逃出來的黃羽然更是狠狠地瞪了段魂一眼,只是在這關鍵時刻沒有出聲說話而已。而那兩個武當弟子,其中手中拿劍的人正是那神色冷漠的年輕人,空手的則是那一直沉默的人。兩人雖是容貌平凡,但給人的感覺並不平凡。然而這段魂一句話出,卻同時惹怒了兩人。
sevil 發表於 2008-10-6 10:17
正文 第249章-第250章


拿劍青年冷哼一聲,手中剛剛端起的酒杯就甩出手去,在一眾驚呼聲中,只見段魂右手一抬,一道黃色指形猶若實質般的氣線向酒杯射去,頓時酒杯在半空中炸碎開來。再看那拿劍青年,桌上所放的劍也在這時拔了出來,任意眼尖,一下便認出這劍不是金鐵,而是木劍。青年衝上去時,段魂嘿嘿一笑,身影一動就出現在了拿劍青年的身旁不遠處,然後就見段魂說道:「出去打,這裡不方便。」

見段魂身法巧妙地躍了出去,拿劍青年也陰沉著臉跟了出去。一眾人等也同時跟了出去,只有任意端坐不動,雙耳卻已然清楚地聽到兩人的動靜。同時腦中也能自外面的聲音估摸出兩人的打鬥是如何模樣,那酒樓掌櫃大鬆了一口氣,但隨後卻是更加煩惱。只見酒樓外的寬敞街道上瞬間圍滿了一大圈人,更有許多武人拿著刀劍在旁指點,生怕這事不夠亂。

黃羽然與葉飄零站在一起,焦急地問葉飄零說道:「那兩個人是什麼人,是武當的人嗎,段魂他能打的過人家嗎。」

葉飄零神色慎重地說道:「和段魂打的叫葉凌,那個站在一邊的叫荊棘,兩個人是武當太極拳和太極劍的傳人。武功在武當青年弟子中算是者,而且這兩人有太極心法在身,擅長以柔克剛,四量撥前進之法,非常難顫……」

「那他們兩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少林弟子和武當弟子在江湖上好像很少出現啊。」黃羽然奇怪地問道。

「嘿,這就難說了,反正最近事都比較多,而且我還偶爾聽到了一件秘密……」說到這葉飄零突然一收口。見黃羽然焦急地看著他,葉飄零小聲說道:「朝廷的人有陰謀,這次琴會也只是前奏而已,我勸你還是早日退出,不要惹出什麼事了,到時候將你那NPC老頭子惹出來了,你除了自殺之外就是想跑都跑不掉了……」

黃羽然雖然害怕,但嘴上還是問道:「就是這個秘密嗎,沒有別的秘密了嗎……」

果然女人都有這種探知秘密的喜好,葉飄零也不在意。而是繼續小聲說道:「在這個階段,只要江湖人士鬧事,朝廷會很少過問的,除了江湖人士傷了不會武功地那些人,否則官府是不會出動捕快的,朝廷也不會派兵追捕。」

黃羽然驚訝道:「那江湖不是越來越亂了,到時候桃花島會不會也被捲了進去。」

「怎麼你還關心桃花島。你不是很恨那個地方嗎。」葉飄零奇怪地說道。

黃羽然哼了一聲,臉一紅便轉過頭去不說話了,葉飄零討了個無趣,也自轉頭看向打鬥中的段魂與葉凌兩人。只是兩人卻不知這一切被任意聽了個完全,任意此刻模樣乃是書生打扮,自然不好跟著擠了進去。好在武功深厚,境界高強,自然可以輕鬆得知。卻不知朝廷早已有了動靜,這次琴會還真是有著諸多陰謀的存在。看來這樣的時機。自己也要好好把握,暗地裡挑戰更多的人,讓自己不斷的成長。

這時一聲慘叫傳出,卻是一聲破空聲傳出。段魂一指一陽指射出,射中了二十多米外的一個圍觀之人。那人胳膊被射中,此刻血流如柱,而那人身旁的兩個人卻是一愣,然後眼中各自閃過一道莫名的神色。當下兩大一起將那胳膊被射中地人扶住,然後在那人痛苦驚訝正要說話之時,卻被其中一人以極快的速度點住了穴道。另一人也自暗處點了穴道。

於是,一個容貌瀟灑,臉上帶著一股淡淡笑意的青年,裝做悲傷地說道:「兄弟。你放心,大哥一定不會讓你白受傷的,你先在這裡呆一會。待大哥我去收拾那人。」

那人眼睛驚恐地睜了睜就是說不出話來,身體更動也不動,那青年接著哼了一聲,對著身旁一個頗有儒雅之味的青年說道:「羽天,你先帶他出去,我替咱兄弟找回場子來。」

那被叫做羽天的青年,微笑點頭,然後帶著那受傷的人一個縱躍間竟竄出了十幾米遠地外圍。然後找了個暗處將那人穴道解開說道:「兄弟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也是為了救你,這裡有一兩銀子,你拿去治傷吧,剛才的事謝謝你了……」

說完後這青年身影一閃又進入了人群,在一眾人的指點之下悠閒地觀起戰來。而那手中拿著一兩銀子的傢伙,卻是傻了半天才回過味來,本想破口大罵幾聲,但最後還是站起身來狠聲說道:「媽的,今天老子自認倒霉,那個叫段魂的人真他媽恐怖,還有那兩個傢伙,比老子都要卑鄙……一兩銀子,怎麼說也應該多幾兩,唉,今天老子認栽……」

邊說著,那青年邊捏著一兩銀子向遠處醫館跑去,對於看熱鬧卻是沒有一點心思了。此刻在看那先前藉機會找事的青年一下躍了進去,手中一把看起來破舊的長劍一下將打鬥中的段魂與葉凌挑開,接著便大聲對兩人說道:「我說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打架歸打架,但也不該將街道佔了吧。將街道佔了也就罷了,你們還傷了我地兄弟,這件事你們看著辦吧,要怎麼處理……」

段魂笑嘻嘻地說道:「那兄弟你說怎麼辦,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要打就打,要鬧就鬧,要喝酒咱就喝酒,要美女咱就美女……」

那青年一怔,神色有些不自在,到是那外面站著的青年一下竄了進去,看著段魂說道:「在下燕羽天,這是我兄弟生少藍,你剛才用指氣傷了我兄弟,我已經將我兄弟送入醫館治療去了,不過,朋友一陽指之名,江湖也是赫赫有名,若要解決這事也好辦。」

這時一道女聲傳了過來,就見黃羽然自外圍進入說道:「段魂你別聽他們兩個的,他們兩個是鬧事來

.問葉飄零。」

段魂神色間頗見古怪,將頭轉向葉飄零問道:「喂,是不是真地。」

不想葉飄零卻搖頭說道:「我沒看見,應該沒有這回事吧,羽然應該是看錯了。」

那黃羽然眼睛大睜,不敢相信地指著葉飄零說道:「他騙人的,他是騙子,我說地是真的。」

這時那燕羽天突然開口說道:「這位想必就是最近在江湖上聲名大增的百芳譜中的黃羽然小姐了。果真是漂亮,段兄與葉兄為了羽然小姐而打殺爭鬥,卻是一段佳話啊。」

那黃羽然原本還很是生氣,不過在聽了這句話後,硬是面色一變,由及怒變為及羞,誰也沒想到這黃羽然會有這般變化。到是讓眾人看的心中一呆。而那段魂也是開口說道:「兩位一是神鬼浪子燕羽天,一是綿劍生少藍,雖未列入才俊譜,但兩位的武功比之才俊譜排名前十的高手也不弱多少,不知兩位有機會了是否要去挑戰一下才俊譜前列的扶衫、葉塵居、西門吹羽等人……」

燕羽天打了個哈哈說道:「自是自是,有機會一定,不過今天既然有此機會,乘著武當派有位朋友在,咱們就切磋上一場又如何……」

未等段魂說話。那葉飄零已然開口道:「好,這樣最好,大家就打上他一場……」



那段魂神色一變,想起江湖之上對兩人地看法。這兩人雖不是綠竹中人,但喜好就是纏人決鬥。而那葉飄零一路之上追著自己時也要找機會藉故挑戰別人,如今看來三人正好是遇上了。他也知道剛才黃羽然說的一定是真地,這兩個傢伙就是沒事找事型地人,若要拒絕還真拒絕不了。

這時那葉凌冷哼一聲,理也不理幾人,便向外竄去,原來那荊棘一直盯著清風,先前清風閃身之間便出了十幾米開外,那一直在暗處盯著清風的荊棘便追了上去。清風的身手在人榜境界。正好這兩人也是人榜境界,且都不比清風弱。而讓任意心覺奇怪的是,這片刻間除了葉飄零與段魂兩個人榜高手外。竟然又出來了兩個人榜高手,沒想到玩家中的高手終於算是整體上來了,看來再過幾十年之後,到時這些人榜高手中必然會有一些人踏入地榜境界。然後大多數人被拉下,再到其中少數人進入天榜,這其中再被拉下一部分人,到時候能進入天榜的高手將會屈指可數。而到時真正地江湖,將會圍繞著那些少數人轉動。

「清風老爺子,我們話還沒說呢,怎麼就要走了。」葉凌追上前來,與荊棘站在一起。

清風站在兩人對面,看著兩人說道:「你們找我做什麼,我們似乎沒話可說。」

葉凌冷笑一聲說道:「有些事這裡不便說出來,但你我心知肚明,你自武當崖下得到的東西也該交還了,不要到時候讓其他長輩們找到了你,那你就是有十大公子之首的任意和驚雁谷給你做後台,武當也不會罷休。

這時眾人已經圍了上來,見兩人攔著一個仙風道骨般的老人,眾人都是大驚,但有修為境界的人都能看的出這清風修為也在人榜境界。而直到此刻,也不見捕快和兵士前來管理。更有許多武林人士,結伴而行,各自吆喝,讓眾人要打就快些開打。

眾人也不知這三人間有什麼事,但看局勢,三人似乎都是武當弟子,而這葉凌、荊棘兩人乃武當重點培養出來的青年高手。雖容貌都很平常,但資質卻是沒的話說。此刻以二對一,局勢不名,那段魂、燕羽天幾人也知氣氛不對,也不想說話,到是想看看其中情況到底如何。

「既然如此,那我們兩個就帶你回武當去,到時自有人可以讓出說出實話……」葉凌冷笑一聲,便身影一動,手中一把刻著太極圖案的玄木劍向清風刺去。

清風雙手施展起來如花般美麗,如柳般柔軟輕柔。一出手就給人極為美妙玄妙地感覺,段魂等人一見之下便暗自叫好。而那葉凌手中玄木劍沒有絲毫光華,施展起來也是異常輕柔。看招式似也極為平常緩慢,但任何人都知道太極拳與太極劍乃武當幾種最厲害的武功中的兩種,今日這兩人同時出現。一人太極拳,一人太極劍。眾人心中都是好奇激動,想要一見這傳聞中的太極拳劍到底威力如何。

兩人交手之下,因功力相當,一時間也沒有分出勝負,但單從招式地美妙和玄妙之上,清風比之葉凌高出太多。但葉凌所施展的太極劍就是能將其一一化去,一時間眾人都知道,這場決鬥的時間將會很漫長。

任意已經站在人群中,清風的故事曾對眾人提出過一些。任意知道清風與武當有些問題,而清風手中恰好得到了武當的一部武功秘籍,想來這兩人正是出來尋找這部武功秘籍的。只是礙與此刻人數眾多,也不方便說出口來,只能以武力解決了。

打鬥間,清風的速度越來越快,葉凌的劍法雖然也時有加快。但更多的卻是柔。那段魂讚歎之下開口說道:「這太極拳果然是他***柔,真是柔地好,柔的妙,柔的有分寸,柔地有剛有柔,柔的……」

而越是繼續打鬥,清風所施展出來的武功更是讓眾人看的面色大變,不但掌法精妙,手法玄奇。更能以長袖施展武功。突然,一股龐大地氣勢自清風身上傳出,那一旁一直站著的荊棘面色大變,迅速躍了進去。雙拳以圈狀迎向了清風所拍下來的雙掌。只見清風雙掌在瞬間變的潔白如玉,不但如此,掌內現掌,雙掌在一瞬間各化出六個同樣大小的掌影,分別向兩人拍去。

只是結果卻是遺憾無比,見葉凌與荊棘,拳劍一引

別連引六下,將分散而來的六掌全部引在了地面上。只見地面之上硬出來了輕淺不一的十二個掌硬。一時間眾人心中驚訝無比,想不到這究竟是什麼掌法。再看清風,此刻面色蒼白。猶如失血過多一般。

只有一旁的任意知道清風所施展的掌法乃太乙六合掌法,而先前清風所施展地諸多玄妙武功都乃一部武功秘籍中傳出的,分別是分花拂柳掌、流雲飛袖、折梅手、袖裡乾坤。若然清風境界能提升起來,但憑這些在武林中失傳的武功就能成為江湖一絕頂高手,只是可惜,清風為不連累任意等人與驚雁谷而選擇了告別。不想今日竟在這裡讓任意給遇到了,此刻任意心中自有自己的想法,但也知此刻並不是出手地最佳時機,便也暫時忍耐,尋找最佳時機。

眾人一驚之後,有人自人群之後便罵了起來:「你武當派乃名門大派,怎麼能以二對一,沒有本事就不要追人家,我看人家仙風道骨,莫不是人家發現了你們什麼秘密,你武當惱羞成怒之下才會追殺人家,果真是大派風采……」

這江湖是非就是有一人說出,多人辯論,然後才會多出許多是非,任意等許多人都有感受,此刻見那人說話,就知這武當雖乃大派,但也不是人人喜歡。今日見葉凌兩人雙雙出手,那裡還有什麼大派風采,自然有人會出口諷刺。但那兩人卻沒人離會說話之人,雙雙施展太極拳太極劍向清風攻了上去。

任意站在人群中,手指透過縫隙,正等待時機。還有段魂幾人此刻也是摩拳擦掌,似是要插上一手。果然,拳劍圍攻之下,原本就以有所虧損的清風已然更見狼狽。而就在清風危險之時,那段魂與葉飄零分別射出一陽指與彈出彈指神通時。兩聲破空聲響起,與此同時,任意右手兩指輕點,食指與中指分別射出一道刀氣與劍氣。

這刀氣與劍氣分別是以傲寒七訣的刀意,與火麟劍法的劍意所射出,雖然不如真刀真劍的威力大,但以指聚集成縮小很多倍的刀氣劍氣施展出去,其威力以點面聚集,單以傷人與破除對手內力與護體罡氣等護體神功來說,卻是極為恐怖的。更何況任意全身經脈全通,十指都可放出拳掌腿刀劍五種不同的氣勁。如此變化多端的指法,若要練至大成,怕是那三分歸元都無法比。更且任意有天魔琴在身,指法就是基礎。到時以所創指法去彈天魔琴,就是不會那天龍八音,恐怕以所創指法彈琴,其威力也不比天龍八音的手法弱。

撲撲兩聲。葉凌荊棘兩人險險避過段魂與葉飄零所射出地指氣,心中正自氣惱時,卻猛然感到一股極為龐大犀利的刀氣與劍氣撲面而來。更為恐怖的是,平常刀氣劍氣都是極為龐大地,但這突然到來的刀氣與劍氣卻是猶如那段魂與葉飄零所彈射出的指氣一般大小。心中正自驚訝之時,刀氣與劍氣分別無聲自兩人胸口處與肩膀處射入。

一時間兩股龐大的刀劍之氣向兩人體內狂竄而出,瞬間時間就催破了兩人的內力,使的兩人連噴數口鮮血。眾人大驚之下,段魂與那葉飄零更是心中驚訝,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兩人的攻擊被葉凌兩人躲了過去。怎地這突然間這兩人就如受了重傷一般,真是怪異無比。

兩人並未想到有高人出手,只因兩人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氣息波動,也只有葉凌兩個當事人此刻心中駭然,驚訝無比,知道有高人阻止自己兩人出手,那兩道刀劍之氣在破壞了幾處經脈之後便奇跡般的消失。兩人這才知道是那人留了情,否則再稍稍加深一點內力,兩人此刻怕是都倒在此地了。

清風本就感到絕望,不想突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心中高興之下也很是疑惑,不想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耳中,只聽那道聲音說道:「趕快走,回綠竹或是驚雁谷,別在這裡呆了。這兩個人我先替你擋著。武當地人都找上你了,你還是多呆一段時間,等武功有成了再出來也不遲。」

清風心中激動,那股聲音明明就是任意的聲音。本想轉頭尋找任意,但在任意隨後的囑咐下,清風歎息一聲猛地向人群外竄躍而去。任意心中有些感歎,遊戲中如清風這樣年齡的人還在練武的人恐怕很少。清風雖然平常話很少,但為人性格卻是及具俠義,也能與任意等一眾年輕人玩的起來。更多時候也會出一些難得的經驗和建議,今日有此機會,任意自然不會放棄相助清風地機會,更何況清風乃綠竹一員,任意就更不容許清風受傷了。

葉凌、荊棘兩人大喝一聲道:「那裡走……」

話未說完。兩人猛地向兩旁閃避而去,但卻沒有來得及閃過,就雙雙悶哼一聲。卻是任意在人群中彈指之間,又有一道天霜拳意所凝聚的天霜指力與風神腿意所凝聚的風神指各自向兩人彈射了出去。指力快而無聲,待兩人發覺時那裡還能躲的過。好在任意未出全力,兩人也多少有點身手。所以任意留情之下,兩人也未吃多大苦頭。畢竟在此刻任意還不想暴露出自己,誰知道這人群中有沒有更高的高人存在。

任意所創指法暫時只有六式,一為傲寒指、二為麒麟指、三為天霜指、四為排雲指、五為風神指、六為降龍指、所代表的分別是刀劍拳掌腿。這六式只是任意所初步掌握,是以傲寒六絕、火麒劍法、天霜拳、排雲掌、風神腿、降龍腿六種武功的招意為基礎,融合而出。暫時並未將神風動腿法與傲寒第七訣刀道輪迴加進去。但任意知道,只要再給自己足夠的時間,他完全可以完善六式指法,並且也能將刀道輪迴與神風動加入傲寒指或是風神指,更或是再創出第

回指與第八式神風指。

其中每一種指法都是由魚龍百變內功所支撐,只有指法施展不同,如傲寒指乃刀指,可以一指或是多指形成指刀,也可將刀氣以指力發出。傲寒指如此,麒麟指也是如此,每一式指法都有著自身的特長。如排雲指指力虛實難辯,可柔可剛。風神指指力最為快速,也最為飄渺無聲。天霜指指力最為冰寒霸道,乃寒冰及至。降龍指指力最為霸道剛猛,沒有絲毫可迴旋地餘力。麒麟指最為犀利,邪異,其招意也最為詭異。傲寒指指力最為孤傲瀟灑。但無論那一種指法,只要指法一出,任意所修煉的魚龍百變內力會自然而然地配合施展,要寒氣有寒氣,要雲氣有雲氣,要風神氣有風神氣,要冰心有冰心……

曾幾何時,任意的內力能簡能繁,變化之間全憑心中所思,一個呼吸間便可將內力轉換,這就是任意未來在江湖之上的保命手段和稱霸地基礎。也果真有了那魚龍百變的諸多變化。任意已經為自己打下了無比堅實地基礎。

「那位前輩不顧江湖道義,暗下出手,還請出來一見……」葉凌神色憤憤地四顧說道。

人群迅速安靜下來,段魂等人也都將目光看向了圍繞人群,想要找出暗地出手的人。只是,此刻人群中大多都是平凡人,雖有許多武林人士,但看起模樣也都不似高手。任意站在人群中,稍稍表現出慌亂之色,也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這時有人知道可能會發生大事。許多普通人也都馬上離去。一時間所留下的人少了一半之多,只是這些留下的人卻都是練武之人。

捕快兵士未來,眾人心中也都漸漸放下心來,更有消息傳出,說琴賽期間無論發生什麼事,只要不傷害平民,和犯偷盜等罪。江湖中人之間可以隨意而為。事實上許多人都也明白其中道理,此刻內裡的常人各自散開之後,外面又有許多練武之人快速包了起來,向內中擠來。這琴音聖會,雖然平常人多,但練武之人自然也有許多人也都來湊湊熱鬧,如今見有事發生,如何不上前觀看一二。

好半天見沒有人反應,葉凌幾人知道那暗下出手的人若不上離去的話就是不想出面。此刻那清風也已經跑地不見身影。這葉凌目光看向段魂與葉飄零,冷聲說道:「兩位管的閒事是否太多了,武當派地事也管。」

段魂呵呵一笑道:「你若是一人和那位老前輩動手,我們自然不會插手。但你們兩人插手就不對了,武當派乃名門正派,我們出手也只是不想讓武當派被江湖中人看低了而已。」

葉凌冷哼一聲說道:「今日之事,在下必當告知瞥派掌門,至於瞥派掌門如何處理,在下也說不地准,但你記得,他日若有機會,今日偷襲之事在下必然會還上……」

說完後,葉凌嘿聲一笑。向身旁一直不說話的荊棘說道:「我們走吧……」

那荊棘點了點頭,也沒看葉凌一眼,而是當先向前竄去。那葉凌隨後躍起,只是半空中卻被燕羽天與生少藍兩人給阻攔住了,一時間氣氛變的更加深沉。那段魂不自在地尷尬一笑,退了兩步,將葉飄零給露了出來,不想葉飄零也是嘿聲一笑,和黃羽然一起退了下去,這一來那燕羽天兩人與葉凌兩人就這樣對上了。

「你們想怎樣……」葉凌目中射出寒光道。

燕羽天摸摸手中的劍說道:「我們兄弟現在要挑戰你們兩個,你們做為武當親傳太極拳與太極劍的傳人,想來也有著這樣的覺悟吧。」

圍觀眾人嘩然,那段魂更是嘀咕道:「靠,我已經認為自己很牛了,沒想到這傢伙比我還牛,找理由也找地這麼直接……」

葉凌沒有說話,目光轉向身後的荊棘,卻見荊棘默然點了點頭,然後架勢展開,就要應戰。而那燕羽天又道:「你們兩個都跑不掉,你是我的對手,你朋友是我兄弟的對手,有什麼事咱們打過再說,至於你們武當以後是否暗地裡對付我們兄弟,我們兄弟也不在乎,反正我們兄弟四海為家,走到那裡都能活下來……」

段魂突然開口道:「喂,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多話,這樣給人很臭屁,要打就趕快打……」

燕羽天哈哈笑道:「好說好說,既然段兄如此著急,只要我們兩兄弟呆會不死,兄弟你就是我燕羽天的下一個對手……」

段魂頓時啞然,此刻嘴上也不說了,而是碰了碰身旁的黃羽然說道:「走了,有什麼好看的……」

黃羽然嘀咕一聲,不情願地恩了一聲,然後便要轉身,不想卻被身旁的葉飄零攔住,只見葉飄零說道:「怎麼這就走了,還是多呆一會吧,呆會我們兩個也陪他們兩玩玩,再說四個人榜高手對訣,對我們自身的境界提升也有很大幫助,也弄不好剛才那個出手地高手也會出現也說不準。」

段魂長出一口氣說道:「那你把這丫頭帶走吧,我一個人要去四處轉轉,我可不想再接羽然的任務了。」

「什麼,你,段魂。你可是大男人,收了我的錢說要保護我的,現在就想一個人走嗎,哼,絕對不行……」黃羽然聲音越說越大,最後話未說完已然被段魂給尷尬地將嘴摀住,再看身旁四周地人,段魂尷尬地哈哈笑了幾聲,這時葉飄零又神秘地說道:「段兄,沒有你將羽然帶著。我又怎麼會有時間做其他事情,你就多做點好事吧,以後出事了兄弟會幫你出頭地。」

隨著撲地一聲,葉飄零飛射而出,段魂食指向前指去,眾人一看,卻是段魂施出一陽指指力向葉飄零攻去。只是卻被葉飄零躲閃而過。兩人這邊打鬧也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但此刻那兩邊的

鬥了起來。

只聽一人自人群中驚訝說道:「雲天劍!」

只見那劍,白如雲彩,其上彷彿動著的雲彩一般,剎是好看飄渺。眾人自知這雲天劍乃江湖有名的神兵,不想今日竟出現在這燕羽天的手中。一時間眾人心中都是猜測不已,然而這時四人已經打在了一起。這燕羽天腳下展開無常步法,手中施展出玄妙劍法,與葉凌打在一起。

而那生少藍手拿一把普通鐵劍。施展出綿綿不絕之劍法,踩著步法與那荊棘站在了一起,一時間場面激烈且精彩無比。葉凌與荊棘招式間以圓為骨架,以柔克剛為主。巧勁招式為輔助,另兩人中那生少藍劍法連綿不絕,如同流水一般,從施展出來時就未曾斷過。燕羽天的劍法也異常玄妙,加以那雲天劍,所施展的劍法竟仿如黑白雲彩一般,虛實難辯,讓看在眼中的任意心中詫異。只覺這劍法與排雲掌甚是相像,而招式之間比之排雲掌還要精妙許多。

驀地,一聲沉悶無比地哼聲傳入眾人耳中。只見一道黑影閃過,猛地踏空而來,一眾人等也只有任意看地清楚。任意眉頭一緊。暗感一股比當初翰天還要強大的氣息躍過人群,接著猛烈地氣息狂然爆發,就見那葉凌、荊棘、燕羽天、生少藍、段魂、葉飄零六人共同被強大的氣勢席捲包裹。六人面色大驚,各自收手,以六個方位及盡自己所能防禦抵抗起來。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下一刻,六人同時以詭異的方式,毫無徵兆地各自向六個方向倒飛而去。

人群嘩然,接著在一道極為冰冷噬血的目光注視下,馬上又安靜了下來。氣氛一瞬間變的極為詭異,許多人被那目光一看,只覺脊背發寒,氣血翻湧,有些人更是打起顫來。任意感受更為強烈,只覺那一道目光猶如出鞘地刀一般,在與任意接觸之後,受到任意自然的反抗,而產生了一陣激烈短暫的爭鋒,只是任意馬上意識到了此刻自己的身份,便馬上壓下自己的實力,只是似乎已經遲了,只見那突然出現的人,深深地看了任意一眼,然後看向那倒在地上的六人,冷哼一聲,也不見動靜,身上的氣勢更見強大,圍觀的人不覺間也都跟著退了出去,任意也在一瞬間將這人當做了自己下一個所挑戰地對象,不覺間,任意的心有些激動起來。

段魂幾人駭然之下站起身來,雖然六人都沒有受傷,但在六人無法躲避的情況下將六人幾乎同時一招擊退,此等實力若沒有天榜境界,休想輕鬆做到,然而眼前這看似強壯的中年男子卻是如同一座大山一般讓六人無法講出一句話來。實力,這就是絕對地實力壓制,六人先前還各有對手,打的不亦樂乎,然而此時,六人心中憤怒之下更多的是慚愧與或多或少的羞怒。

壯漢雙目猶如絕世寶刀般犀利,同樣這壯漢背後背著一個被紅布包起來的刀鞘,刀把露在外面,只從外表上看似是一不平常的刀。然而任意卻從刀上感受到了無比濃烈的殺氣,只一眼之下任意已然更加斷定這人是個無比危險的人物,只是此刻這人又要如何處置這六人,這人為何又會出現在這裡。

這時這壯漢開口冷聲說道:「你等六人攔我去路,更兼口出狂言,不將天下人放在眼中,本可就此散去,卻故意沒事找事,既是如此,本人就成全了你們。一刀,若你們能接住本人一招,本人放了你六人又何妨。」

沒有一人說話,就是任意也在考慮這人後面會說出什麼,至於所說的話是如此的狂妄,對於這樣地高人本就無可厚非,怪就怪在這六人確實太過狂妄,該有這樣的苦頭吃。只是六人乃青年才俊,玩家中少有的高手,雖眼前之人一招之間能同時擊退六人,但那是在六人未近全力之下,這人有可能仗著自身地輕功而取勝。所以,問題便在此時出現了。

那燕羽天拱手一禮,當先鎮靜地說道:「前輩乃武林高人,此事卻是晚輩們的不對,還請前輩不要因……」

話未說完,一旁的生少藍說中鐵劍一擺,瀟灑地說道:「前輩可是認為我六人接不住前輩一招嗎。」

那燕羽天本想阻止生少藍說下去,卻在要開口說話時感受到氣息一陣急促,知道是眼前這人以氣勢壓迫自己不讓自己說話,心中雖驚,但更多的卻是憤怒。大不了一死,他燕羽天又不是死過,更何況武學境界是越戰提升越快,今日有此機會,就是要死,他也要試試。

這時一旁的段魂,雙目微微一瞇,掃了眾人一眼,將眾人表情都收入心中,卻是和葉凌兩人心中思索猜測的一樣,同是在想,這先前暗地出手救出那清風的人是不是這人。只是卻也感到怪異,因為眼前這人身上自有一股無法隱藏的殺氣,幾人都乃進入先天境界的高手,自然能分辨的出。然而眾人初出江湖,又有那一個是怕事的。

同樣幾人也都是聰明人,知道眼前這人是鐵著心不放過六人,於是段魂便開口說道:「前輩是說只要我們六人能接住前輩一招,前輩自然不會理會這些事嗎。」

那壯漢點頭並沒有說話,但那殺意外露的眼神卻讓六人同時感到全身發冷,六人知道,這一招必然是驚天地泣鬼神之招,或許這一招真能同時將六人殺了。能同時殺六個人榜高手的高手,其實力已然不必去猜測了。

任意在等,同時也能感受的到那人的精神將他鎖定,任意認其鎖定,沒有多加理會。而是等待要看這人如何一招殺了這六人,對於看熱鬧任意還是有些興趣的,更何況他的比賽要到第三天才開始,所以他有的是時間去觀看,去挑戰,甚至去做任何想做的事。
sevil 發表於 2008-10-6 10:18
正文 第251章 絕世好劍


「血刀大法!」任意心中驚訝無比。

只是眨眼間,氣勢捲過之時,段魂、生少藍六人剛剛各自有所動靜,就見一抹紅光自自己眼前閃過。那一刻,彷彿什麼東西自六人的身上脫落一般,六人自空中各自落地,猛地只聽一聲聲驚呼聲傳出。接著六人以不同的方法倒地,這時六人方才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可思議地少了一件東西,驚,無比的驚,恐,無法抵抗的恐。黃羽然的大叫聲傳了出來,伴隨著這一聲尖叫,許多人各自向後退去,與此同時任意也自人群中退去。

拿刀壯漢眼中精光閃過,緊緊注視著任意,在見到任意的身影並未就那樣遠離之後,方才沒有邁動腳步去追,卻見段魂制止失去右手中指不斷流出的血液,臉色略顯蒼白地開口詢問道:「前輩好刀法……」

一旁的葉凌與荊棘兩人此時卻是分別被挑斷了右手與左手的手筋。還有生少藍與燕羽天,兩人本是兩個用劍好手,此時卻也與葉凌兩人一樣,兩人用劍的右手都同時被挑斷了手筋。如此血腥殘忍的手段,如此讓人心寒的刀法。竟同一時間毀去了六人,那段魂雖斷了一指,卻反而是六人中傷勢最輕的一人了。不比那葉飄零,用來施展彈指神通與掌法劍法的右手也是被廢了右手,以後若要施展彈指神通,右手是不能施展了。

隨後只見那葉凌鐵青著臉開口說道:「前輩好刀法,晚輩有事在身,這便告辭。」

話落,葉凌目光冷冷掃過段魂幾人,然後轉身離去。那荊棘默然不語,只是看了一眼壯漢,然後依舊沉默著跟隨離去。那生少藍與燕羽天此刻手中之劍落在地上,兩人見壯漢果是一招就挑了五人的手筋,同時又斷了那段魂的食指,如此恐怖的刀法眾人雖是聽過,但並不相信,沒想到如今被挑了手筋之後好一會時間才感到疼痛,這也著實太過恐怖。兩人各自對看一眼,撿起各自的劍。看了那壯漢一眼,話也未說一句,就此離去,與先前地模樣到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記住,本人乃滴血刀馬蔚!」一句話如炸雷一般炸的剛剛踏出幾步的生少藍兩人心中無比大驚,只是驚過之後,兩人還是快速離去。

到是那黃羽然上前來拿出了傷藥。害怕地為段魂和葉飄零就地上了傷藥。葉飄零一直到此刻都未說出一句話,雖然現在聽了滴血刀馬蔚的名號心中無比震驚,但表面上卻也沉默著。到是那段魂大著膽子哈哈笑道:「沒想到前輩乃黑譜高手,只是前輩斷了晚輩一根手指,晚輩這六脈神劍以後是練不成了,不知我段家長輩會否怪晚輩如此不小心……」

滴血刀馬蔚哈哈大笑幾聲,突地沉聲說道:「小子,你敢威脅我馬蔚,既是如此。老夫現在一刀砍了你又何妨。」

段魂臉色一變,收了笑容,冷聲說道:「那就請閣下一刀瞭解了晚輩,在下也好輕鬆回家。以後自當在江湖上尋找閣下。」

驀地,一道幽幽沉沉有若自地底傳入的聲音傳來,卻是說道:「你滴血刀馬蔚又能如何,就能如此目中無人,不將江湖武林放在眼中,怎地儘是欺負這些晚輩……」

馬蔚臉色微微一變,冷喝道:「什麼人,出來。」

那聲音又道:「自會出來,你不必著急。」

接著,一道驚天的劍氣突然出現。所有圍觀的人只感覺到自己猶如海中孤舟一般,在隨波飄動,生死不受自己掌控。就連任意也是如此,心中驚駭莫名。怎地突然出現這等階層的高手,單只是露出的劍氣就比曾經得了血菩提地聶狂也不逞多讓,這是個高手,絕對的高手。

人群嘩然退的更遠,任意已然在人群混亂中脫離了人群,進入了旁邊的一間店舖內,只見店舖內正偷偷摸摸地站著一個老人與一個夥計。那老人此刻正焦急地說道:「怎麼辦,不會真打起來吧,要是打起來了,我這店舖如何能承受的了。」

任意的突然出現讓兩人一驚,只見那老人驚訝開口道:「小伙子,你什麼時候進來了,還是快些走吧,這裡不安全。」

任意點頭笑道:「沒事,小子買點東西躲一躲,希望老丈可行個方便。」

那老人正要說話,外面傳來一道驚訝之聲,卻是那馬蔚說出來的,只見不知何時,馬蔚面前已然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這男子面容霸氣俊美,背後背著一個長形地木盒。一道道仿若實質般的劍氣自那男子的身上發出,男子猶若天神一般,古銅的面容剛毅撼人,給人一種難以抵抗之感。

「劍氣,劍氣竟然是自那木盒中散發出來的,什麼劍竟然能散發出如此強烈霸道的劍氣,竟能讓人成服,它只是一把劍啊……」任意心中無比驚訝,心中更在思索著那把劍到底是什麼劍。

與此同時,已經退後了百米多的距離,所留下來的也全是江湖武林中人,這些人在那劍氣散發出來之時,已然有許多人全身發軟,震撼莫名,心中害怕不已。更讓眾人驚恐的是,除了許多凡兵之外,少數一些江湖人士手中所拿地神兵竟然不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且越顫越厲害,其中兩人沒有來得及為自己的寶劍助力,在眨眼之後,手中寶劍嘩然碎成無數碎片。於是一時間,人群再驚,大多膽小的人再度退去,兩旁店舖中地人也在受不了這樣大的威勢而各自逃離現場。片刻後,所能留下來觀看的人不到四百多人。這兩百多人或站在街道的兩旁,或隱在兩旁各種店舖之中。或站在房屋頂上,只為觀察這突然而現的一戰。

街道邊緣處,段魂的右手食指進行了包裹,看著面前的葉飄零說道:「你真的不想讓我殺了你,否則你地右手是不會好的。」

葉飄零搖頭道:「我會去找江湖上地名醫。去讓他們

手筋接上。如果真接不上的話,我到寧願再練左手,想這樣就死……」

段魂與黃羽然看到葉飄零的倔強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三人間雖有一些問題,但那只是表面上地,私下裡三人有說有笑,也都知道兩人是以這樣的名義在江湖上好好玩玩,實際上三人已是很好的朋友。今日出了這事,對兩人的打擊自然很大。也讓兩人看出了天榜與人榜的差距到底是如何地巨大,遠遠的。三人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感受著那股驚天的劍氣,三人都是默然不語。

片刻後那段魂突然笑道:「既然如此,我就陪你到底,食指既然斷了,那我也練左手,看看我們以後誰厲害。」

葉飄零一拍段魂說道:「你可要想清了。你以後可是還要練六脈神劍的人,到時候缺了一個食指可不好練。」

「沒什麼,缺一個還有一個,換個位置就行……」

葉飄零呵呵一笑沒有說話,與此同時,無雙城驛站之中,葉凌、荊棘兩人將各自身上的東西與玄木劍交給了驛站中人,囑咐驛站中人送到武當去,到時自然會有人取。而兩人卻迅速出了無雙城。停在了無雙城外的一片樹林中。



不想兩人竟在這時見到了燕羽天、生少藍兩人。一見之下那葉凌憤怒之下開口說道:「若不是你兩人惹事生非,我們現在又那裡會這樣。你兩人給我記住,他日江湖之上,有我沒你。有你沒我……」

生少藍冷聲一笑,也沒做話,到是燕羽天冷嘲道:「行了,不就是武當地人嗎,不就是學了太極劍嗎,用得著這麼囂張嗎,你們既然光著手來,就一定想和我們一樣,那不如這樣吧,我們就這樣空手打上一場。各自死在這裡算了,到時我們被挑斷手筋的手也自然會在重生後回復,同樣這樣也會讓大家的氣暫時消一消。到時江湖上遇到了我們再算今天的帳也不遲。」

「沒興趣,我怕一個不好,到時連死都死不成了,哼……」

一陣無聲,四人分成兩頭,向兩個方向而去,不久之後,傳來幾聲慘叫聲。這時林中傳來一陣驚疑聲,片刻後一道身影出現在一處山石之間,只見那葉凌已經死去,卻獨留荊棘一人雙腿斷去,面容蒼白且無比憤怒地看著葉凌。

只聽荊棘抬頭忘天沉聲說道:「沒想到你竟然真敢對我下手,我荊棘拿你做朋友,你卻一直利用我,如今竟然在我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斷了我的雙腿,好,好,真是好,我荊棘認載……」

「你還有機會……」一道聲音突然傳入荊棘耳中,荊棘一驚,轉頭一看,驚聲說道:「你是清風,你怎麼會在這裡。」

清風無聲看著荊棘說道:「不在這裡怎麼能看到你們這麼愚蠢,武當的事我以後自會處理,你們所找的太乙心經我也不會給你們,有本事就讓武當的人來找我吧。我可以幫你一次,至於你重生之後如何與葉凌相處,那是你地事……」

「你為什麼幫我!」荊棘留著冷汗說道。

「因為你從來沒有想過要殺我,不管怎麼樣,你的心比葉凌好,而且在我看來,多你一個朋友比多一個敵人好的多……」清風神色平靜地說道。

「你真的得到了太乙心經?」

「是地,不過我從來沒想過要將書還給武當……」

「那是,畢竟武當有一些人對不起你,但那東西畢竟是武當的,你給掌門說清楚你的事,再有太乙心經,應該能夠將那些害你的傢伙給收拾了。」

清風搖頭道:「怎麼有了今天這樣的事,你還想不到呢,每天和你在一起的葉凌都能在最後擺你一道,不給你個痛快,你卻還是這樣幼稚……」

荊棘默然不語,片刻後說道:「你殺了我吧,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我會還給你,時間快到了……」

見荊棘閉上了眼睛,清風默然搖頭,兩指成劍指,輕輕點了上去,然後荊棘倒了下去。這時一道身影猛地竄了出來。清風一驚,隨即看清來人之後便是一喜,只因那人正是綠竹中的沈軒。

而那人卻竄上前來焦急說道:「老爺子,你怎麼還不走,武當那幫傢伙追到了,咦,這兩個傢伙是被老爺子你殺的,沒想到啊老爺子,這麼厲害……」

清風一拍沈軒,沒好氣地說道:「來了多少個人。有厲害的人沒。」

沈軒道:「我趕在前面來了,先前你走的太快了,沒有注意身後有人跟隨,剛才我還是見那武當弟子突然悄悄離去,然後才摸著進來地,沒想到老爺子你竟然以一敵二,還將這兩個傢伙給殺了。真是佩服啊……」

突然,一陣翅膀聲傳來,兩人一驚,沈軒說道:「快走,前面就是那幾隻鴿子,這竹林好幾處都有武當弟子,雖然身手普遍不高,但勝在數量。沒有動手一定是在等高手,我們不要管這邊的事了。先前我還聽到那邊有動靜,沒想到是那兩個傢伙互相借手殺了對方,沒想到這邊還有一場戲,看來也差不多吧。」

清風沒好氣地說道:「你知道了還說是我殺的。」

沈軒嘿嘿一笑。然後當先向前竄去,清風追上說道:「先前我被兩人圍攻時怎麼沒見你出手幫我。」

沈軒驚訝之下說道:「不會吧,難道任意沒有幫你嗎,我是聽到任意地話才沒有出手的,當初我還要找他,結果他說我找不到他,讓我追上來先幫你。」

清風一驚,說道:「這就明白了,我們還是想辦法跑吧,這一段時間差點沒讓我這身骨頭散架了。唉,真是不比當年啊,現在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了。」

沈軒翻了幾個白眼也沒有反抗。但這時兩人卻聽到一陣聲音傳來,然後便聽馬蹄聲響起,竟有人快馬追了上來。沈軒又翻白眼道:「我說老爺子,你

了人家什麼東西,讓人家這樣好追你。這些天關於啊,這次來的武當弟子,除了死去的那兩個傢伙,光這無雙城中就少說有數百個,我看今天我們是凶多吉少……」

「怎麼,平常你不是很能說嗎,怎麼今天面臨這樣的挑戰也不知道英雄氣概大發,好是帶我這把老骨頭闖了出去,這樣你才會一舉突破後天境界。」

「嘿,不一樣,不一樣,大不了一死,老爺子你放心,咱們綠竹中好不容易又你這樣一個年齡大地老人,我們小一倍的怎麼會不保護你老……」

「得了吧你就……」

清風話未說完,馬蹄聲更近,一股特有的高手氣勢使的兩人心中有些驚恐,當下兩人決定,若然闖不過去,必然要互相殺了對方,只有這樣方才能少了後面的災難。

而與此同時,無雙城中卻是另一番局面,只因那馬蔚突然叫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為之瘋狂震驚的名字。

「步名心,你是聖劍步名心!」

「步名心……」

「他是當年死神步驚雲的後人……「

「那他背後所背地劍一定是絕世好劍了……「

「天呢,我看到了什麼,絕世好劍啊,是絕世好劍啊,我要瘋了……」

此刻馬蔚的臉色無比慎重,他瞭解絕世好劍的威力如何,他手中所握的滴血刀就是兵器譜上有名的刀,雖然比不上絕世好劍這等寶劍,但在成千上萬的兵器中,滴血刀已然是不可多得的好刀了。他所練的血刀大法也只有滴血刀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任意只所以吃驚是因為綠竹中有一人也會血刀大法,任意認得血刀大法地套路,所以馬蔚出刀時任意就已經認了出來。這一刻,一個黑榜高手與一個白譜高手,竟同時出現。而且那人竟是步家的絕世好劍的傳人,這一切的一切對任何一人來說都太不可思議了。

劍箱輕輕地放在了步名心身前,驚天地劍意依舊強烈,任意感受到一股精神自他身上掃過,略一停頓,然後又退去。對於那馬蔚來說,他終於嘗試到了所謂排名之間的差距,並同時感受到了來自絕世好劍之上所傳來的驚人壓力。

兩人一乃黑譜第六位滴血刀馬蔚,一乃白譜第四位聖劍步名心。而對任意來說,當日挑戰黑譜第九位十二神拳翰天已經費了他很大的力。今日面對這等高手,雖又心去挑戰,但心中卻清楚的明白,自己與這兩人有著巨大的差距。或者對任意來說,想要再現在這個階段有所提升的話,那將會是極其困難和漫長的。

一股熟悉的氣息自步名心身上傳來,任意一震,感受到那竟是虛雲氣內力。同一時間任意竟感受到那步名心似乎看了自己一眼,然而,這虛雲氣畢竟不同。對任意來說,他雖然熟悉這股內力氣息,但真正在這步名心施展出來時,卻發現這一切和自己所施展的並不一樣。

步名心用地是掌,任意在猜測步名心是否會施展出排雲掌,或是步家雲十掌還是三霸掌。

馬蔚握滴血刀,只見滴血刀潔白如雪,中間有一刀血紅長槽,如此配合起來既是協調,又見美麗,給人一種美感。一直到此刻也不見有兵士捕快前來,一眾散去的人雖想再次聚集上來,但卻礙與那殺氣騰騰的氣勢都不敢上前。

同樣,此刻任意心中也覺有些莫名奇妙,這馬蔚出來地本就蹊蹺,也無理由。若說是因為段魂六人阻了他的去路,這也到能說的過去。誰讓這馬蔚頂了個邪派中人的名字,到也沒多大奇怪之處。更者這馬蔚也或許本就是如此想殺就殺的性格,那裡管的了那麼多,身為一個天榜高手自有其驕傲囂張之處。

只是,這馬蔚卻不幸地遇到了步名心,無論是巧合還是其他,這事到是惹出來了。任意心中略做猜測,知道無法斷定這其中的諸多問題,便也放棄了。也正是這時,兩人氣機牽引之下,馬蔚忍不住先動了。只見一道白光閃過,刀未到,刀氣先自滴血刀之上劈出。

步名心施展出雲蹤魅影身法,如鬼魅般閃過那一刀,下一刻兩人的距離拉到了最短。排雲掌以一種無比強大霸道的聲勢向馬蔚捲去。任意也終於見識到了另一種不同的排雲掌,只是,就是這排雲掌此刻再怎麼厲害,任意也不想再接觸著排雲掌,但能以排雲掌的奧妙加入排雲指中,這對任意來說也是天大的好事,所以任意看的很清楚,更在心中模仿和對比。

然而誰又能想到這步名心第一招就是排雲掌中最厲害的一招愁雲慘淡,這一招一出,黑雲瞬時向馬蔚席捲而去,馬蔚施展出身法,血刀刀法舞出一團耀眼寒光,聲勢無比強大地直接將黑雲劈散。黑雲散去,漫天掌影如浪潮一般撲面而來,馬蔚不敢大意,刀法一卷,迎了上去,一刀對掌,本就佔據上風。何來不敢不接之理,更何況兩人乃黑譜白譜之上的高手,自然在打鬥間潛意識之下不會弱了自己的聲名。

然而讓馬蔚想不到的是,步名心竟然中途變招,一招比之愁雲慘淡厲害數倍且聲勢無比強大的掌法向馬蔚席捲而去。

「接我一招雷霆無盡……」

掌影一變,頃刻間驚雷暴響,彷彿天亦為之呼喊一般。馬蔚只見眼前漫天掌影突然化為暴雨狂風,九天驚雷。剎那間,不止馬蔚如此,就是外圍各個地方的人都是心中驚駭莫名。前後變招之間,怎能將威力增大到如此的地步,兩掌之間竟能帶動狂雷之聲。轟隆,刀掌相交,刀氣與掌力就如此虛空相隔十幾厘米而對立起來。

「這是步家雲十掌……」果然威力龐大,此刻我尚且能抵,但若這步名心施展出三霸掌或是劍法雲十訣或三霸劍,到時以絕世好劍之威我馬蔚莫不是要命喪無雙城……
sevil 發表於 2008-10-6 10:18
正文 第252章 驚天一劍


步名心稱號為聖劍,其手下最厲害的必然是劍法,如今掌法就如此厲害,也未免太過駭人。這一招雷霆無盡,引來驚雷之聲,掌法玄妙之處也到了顛毫。任意知自己所練的排雲掌無法比擬這步名心所施展的排雲掌,且其中還有許多細微之處不一樣。再加上此刻步名心所施展出來的另一種掌法,任意已知自己無法與之抗衡。唯一能抵擋的就屬天魔琴,當然,他所創出的暫時以天魔琴命名的天魔六指如果能練至大成境界,自然也可輕鬆抵擋的住那雲是掌。任意知道這江湖已經開始亂了,此段時間,天朝各個地方都有傳聞傳出,有黑白兩譜的高手出現。如今這無雙城中誰知道除了這步名心與馬蔚之外是否還隱藏著其他高手。

盒中依舊散發出無比強烈的劍勢,單單這股越來越凌厲霸道的劍勢,就足以阻止地榜以下高手的腳步。只因劍勢太過駭人,竟能影響人的身心,而這還只是沒有出盒的劍,更是一把沒有被步名心握在手中的劍。終於,人影閃過,不是步名心,也不是馬蔚。而是另一人,一個身影無比快速的人。他為何會出現在戰場中,為什麼又敢出現在兩大高手的戰場中。如果他不是一個傻子,那麼他就是一個修為進入了天榜的高手。而這個人的目標正是那把立在空曠處的木盒。

木盒呈現出暗紅之色,散發出強烈的檀香之味,這木盒竟也不是普通的木盒,而是由黑檀做成,怪不得一直有檀香之味傳出。江湖中有著這樣一句傳言。絕世好劍出,絕世魔劍必然出。如今絕世魔劍在無雙城中出現,那麼絕世魔劍也必然會在天朝某個角落出現,它們本就是一對歡喜冤家。除了鷹刀與天魔琴之外,又有什麼神兵能讓它們成服,沒有,絕對沒有,最起碼現在沒有。

憑空出現的人身影及快,一個起落便快要接近那檀木劍盒,只是。誰也沒想到。在這樣的時刻,步名心在離檀木劍盒三四十米開外地地方與馬蔚決鬥,那劍盒竟在這樣的時刻開了一個口。一道黑氣就這樣當著或明或暗數百人的面飛上了二十多米的高空。這究竟是一把什麼樣的劍,江湖中關於這把劍的傳說甚至比鷹刀和天魔琴還要多,只因它的名字為絕世好劍,只因它殺乃一等一的殺劍,比之烏金血劍它的殺氣更盛。比之英雄劍他的英雄之氣更盛,比之無雙劍它更為鋒利,比之碧血劍它更是忠勇,總之,它是一把真正地完美之劍,雖然依舊有鷹刀與天魔琴壓它一線,但鷹刀以與天道相連。天魔琴以成了邪道神話,惟有這把絕世好劍才能被稱為真正的神兵,一把本身就擁有著絕世傲骨的劍。

那它的存在又是為了什麼。江湖中有人說是為了抵制絕世魔劍,因為絕世魔劍與絕世好劍同根而生。更有人說絕世好劍的存在代表著死亡與劍道神話,更代表著一短傳奇。

然而,不論如何。此刻劍盒已經打開,一道代著濃烈黑氣的劍射出劍盒,入一道黑光一般,滑出一條完美的弧度,無聲地落在步名心身旁。馬蔚氣喘吁吁地退了下去,此刻他的臉上滿是細小的汗珠。步名心緩緩轉過身去,看著身側兩米外的一把劍,眼中變的深邃無比。那把劍所代表的究竟是什麼,他似乎已經忘了,似乎依舊記在心底。只是,這一切都還重要嗎。

那到底是一把什麼樣的劍……

它整體漆黑,沒有絲毫光亮。它造型獨特。散發著陣陣黑氣。只要看過它一眼的人就不會忘卻它,數百年前是這樣,此時此刻依舊是這樣。馬蔚的呼吸仿如消失,他目中射出迷醉之色。那突然出現地人眉頭微皺,目中滿是貪婪之色。任意,他的眼神同樣是一片狂熱,只是眨眼之後,狂熱被平靜所代替,他知道那把劍不屬於他,也不會到他手中,更不會被他接受,所以,任意的心眨眼間恢復了平靜。以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那把劍,他地造型雖稱不上完美,但此刻任何人心中都升起了完美的念頭。

是的,它有著狂猛的霸王之氣,有著沖天的英雄之氣,更有著許許多多眾人瞭解或不瞭解的氣息,它不愧為絕世好劍,不愧為天朝第一劍……

絕世好劍乃步家先祖步驚雲所使用的佩劍,劍身無比沉重,並且會散發出濃烈的黑氣。絕世好劍相傳乃是女媧補天餘下的其中一顆奇石所鑄,這顆奇石喚作「黑寒」,是石中之鐵,乃天下間至寒之物。千百年後,「黑寒」由鑄劍山莊莊主傲日所得。其時火麒麟四處為禍,傲日便與風先祖聶英研究將「黑寒」鑄成一柄至寒寶劍,以克制至熱的火麒麟。鑄劍地最後步驟是以三毒之血——嗔、癡、貪煉製。

顧名思義,絕

固然就是自古以來最好的兵器了。此劍有著把外在己用的奇效,其力量無邊無盡,許多英雄好漢都想把它佔為己有。為絕世好劍需以『三毒祭劍『方可鑄成,拜劍山莊號召天下好漢聚集拜劍山莊企圖以血祭劍。拜劍山莊所料不及地是步驚雲竟會在劍祭中排除萬難獨得絕世好劍。步驚雲得絕世好劍後各路人馬均各施奇謀欲奪寶劍,直到步驚雲成功以淚為絕世開鋒,眾人方明白步驚雲確是絕世好劍冥冥中選定的賢主。自得絕世好劍後,步驚雲劍術一日千里,江湖奇俠無名更破例收其為弟子,教導其正確的俠客之道。冷漠的不哭死神萬萬想不到,在得到絕世好劍的那一天起,他的命運已經默默的在改變。直到此刻,不管步家後人再如何厲害,也無法擺脫其祖步驚雲的死神之名,在諸多江湖人心中,也只有死神步驚雲方才配拿這絕世好劍……

步名心默然無語,許久之後。步名心看向那人,只見那人是一無須中年人,此刻正站在二十米開外惋惜地看著絕世好劍,在絕世好劍飛出黑盒之時,或許很多人不知絕世好劍為什麼會飛出去。但諸如馬蔚、任意,還有這中年人與許多修為高深的人都知道絕世好劍是因為步名心的感召而射出木盒的。而江湖中也只有為數不多地幾把兵器會如此,絕世好劍無疑就是其中的王者。

人未動,絕世好劍已落入步名心手中,劍一入手。劍氣在瞬間暴漲起來。不但只隔不到馬蔚的馬蔚神色駭然,就連那中年男子也都是神色謹慎。當然。最為驚訝的就是任意與那一眾在四處圍觀的眾人了。當日任意先得火麒劍與雪飲刀,那一刀一劍,一寒一熱的威力已然恐怖,後又得屠龍刀,屠龍刀上的火氣也是駭人至及。



然,沙流谷中烏金血劍出,天魔外琴出。之後任意得天魔內琴。任意雖未真正感受到那烏金血劍的威力,也知道烏金血劍是排名第四的神兵,比之雪飲、屠龍都要厲害許多。而如今這絕世好劍出,在黑盒中時就已是駭人無比。此刻握在步名心手中,這威力就更是駭人。任意不禁想到了天魔琴,若天魔琴外琴與內琴結合在一起,不知又會是什麼樣的威力。

「你是什麼人,奪我絕世好劍……」

步名心緩緩出聲,氣機已然同時將兩人鎖定。此刻馬蔚與那中年人誰都不敢一動。怕一動就會受到步名心地攻擊,若說先前絕世好劍未出時,兩人還能抵抗。但此刻絕世好劍出,兩人卻是感到絕望。馬蔚沒想到這街道上的一件小事就惹出了這樣一個煞星。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此刻卻是開始怕了。而那中年人更是心中悔恨不已,人家敢將絕世好劍放在那裡不動,自然有把握不讓寶劍被人奪走。這裡隱藏的高手不只他一人,怎地他就忍不住要先一步動手呢,說到底也是自找。只是,如今,一切都要看這步名心如何,兩人中步名心之能對付一人,另一人足夠有時間逃走。這是此刻兩人心中的想法,兩人心中也是暗自猜測。到底步名心會捨棄兩人中的誰,而去攻擊另一人。兩人距離相隔近五十米,步名心若想兩個都攻擊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兩人都在等這個機會。

然而就在這時,兩道人影又同時自一處二樓地窗戶處同時竄出,落在了離步名心百米開外的距離。兩人一出,步名心三人的目光一起看了過去。卻見步名心眉頭一皺,冷聲說道:「兩位莫不是閒命長,要一試我手中的絕世好劍。」

卻見兩人中的一人大笑一聲,拱手說道:「步家之人果然都是英雄,風采不比當年令祖步驚雲步大俠啊,這絕世好劍今日一出,想來明日江湖之上必然會四處傳送,步兄以後在江湖之上必然也會無限風光……」

步名心面無表情,神色冷硬道:「路雲飛,你我各有各的道,互不往來,今日在此出現又是為何。」

路雲飛三字一出,眾人嘩然,就是任意也是心中一驚,頭皮微微發麻,任他如何去想也想不到這一條街道之上會先後出現這許多赫赫有名的人物。莫不是這天榜高手不值錢,天朝上下雖有數百天榜高手,但在天榜上中下三個階層之上也都各有各的位。真正算下來,上中下三品也就數十人之多。如今先有黑譜第六馬蔚,後有白譜第四步名心,然後又有那未知名的中年人。此刻又出現了這名叫路雲飛地人,路雲飛江湖號稱三才心劍,乃十大惡人中排名第六的惡人。和路雲飛在一起的那人看起摸樣到是異常俊秀,年齡看起來也只有三十多歲,似是不大,但此時任何人都不能將其忽視,只因那人所表露出的氣勢比之路雲飛也差不了多少。

高手,

中地高手今日竟然也在此出現……

一聲聲低語自各個地方傳入任意耳中,儘管那些人極為小聲,但在如此寂靜的街道之上,都是一些修為深厚的人,又如何聽不到。

當日追捕任意的修羅四劍就是惡人譜排名第八的修羅蕭少英手下,想那四人都乃地榜高手,平常隨便拉出去一個都能讓江湖震上幾震,想這黑譜、白譜、惡人譜,三大譜之上的三十位高手。恐怕至少有一半都已經是天榜後期的高手了,另外一半也都是天榜中期地高手,少有天榜前期的高手能進入三譜的。除了這十五個後期地高手之外,還有一些隱世之人和正派十大門派,邪派十大門派,中立門派,這些門派中也必然會有一些諸如掌門或是活了上百歲的老怪物,這些人必然都以踏入天榜後期,也有可能有些人已經進入了天榜之後的天道之境。

人榜、地榜、天榜,三榜九品。有先天高手九個階層,每個階層之上都有許多高手在不斷爭鬥和提升。而突破了天榜後期,就會進入天道之境,在這個天道之境之上,或許有些人會呆上幾年,幾十年,也或者一生都過不了這一道坎。只有真正到了天道之境並達到天道。方才能一舉突破天道,從而進入大圓滿之境。可以說天榜之後還有一個『天道』、天道之後,還有一個『圓滿』,只有突破天道到了大圓滿,方才能破碎虛空……

路雲飛身旁三十多歲英俊男子嘲諷地笑道:「絕世好劍又當如何,步家佔了絕世好劍數百年,也到了該讓出來地時候了。」

劍氣突然暴漲起來,絕世好劍之上的黑氣猶如實質一般看在眾人眼中讓眾人駭然不已。遠在屋內的任意都敢全身極不自在,彷彿被什麼東西將自己的身子緊緊包裹住一般。這就更別提近處地四人了。同一時間,幾乎這裡所有人都在懷疑這步名心怎會有如此高的修為。劍氣攀升之間,似乎永無止境,四個天榜高手已然各自皺起了眉頭。那路雲飛與英俊男子也都給做準備。

劍氣依舊在暴長,四人的氣勢已經被步名心完全壓制了下去,只見此刻步名心面色鎮靜,氣定神閒,那裡有四人此刻那樣狼狽。絕世好劍有著一個外人絕不能知的秘密,那就是能吸收天地間的外來力量,為自身和用劍的主人增加劍勢或是內力。所以,在步名心的控制下,絕世好劍發揮出了此刻它最大地力量,以步名心一個白譜第四高手的實力將四個天榜高手完全壓制住了。

動。沒有一人感動,只因四人任何一人都知道,若四人中有一人稍動一下。那麼他就要面對絕世好劍那無情的攻擊。所以,沒有人動,四個人都在忍,也都在等,以自己的命在搏。都在等另外三人動上一下,這樣他們就可以有機會逃走,或是圍攻。

步名心的氣機同時將四個人瑣定,就如當初任意一般,氣勢之上的巨大差距,使的四人無法找到步名心身上的缺點,所以,如當初的任意一般,四人地都在一邊尋找著步名心的破綻,一邊在以眼神互相交流著。然而,突然間自絕世好劍之上湧出一股無力之感,四人心中一空,變的異常難受。那股巨大的威勢與壓力就此消失,四人受氣機和氣勢地影響之下,竟同時出手從四個方位向步名心攻去。

戰,四對一,天榜對天榜,這本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打鬥,步名心雖能戰勝其中任何一人,但若要以一對四,恐怕……

然而,就在四人同時向步名心攻擊時,那股突然消失的強大氣勢,竟再次向外爆發,眨眼間氣勢竟變的比先前更為強大。這時四人知道自己在先前那一瞬間都受到了步名心的氣機影響,使的精神有了漏洞,不能以圓滿之勢攻向步名心,將先機留給了步名心。儘管四人都知一四對一,恐怕放眼整個天下都無人能接,但此刻面對這一人一劍,似乎一切都不如先前那般的想像。

或者說,步名心本身的實力早已超越了白譜,否則就是絕世好劍在手又則能抵擋四人連手,然而這一切到底如何,還要等這一戰之後才能瞭解。

「劍流雲——」

劍流雲,步家三霸劍中最為霸道的一劍。絕世好劍動,揮舞間劍光耀如流星,劍威奪人心魄。一劍猶如百千劍,一劍猶如烏雲壓頂暴雨降。一瞬間,四人只感面前壓下無數黑氣與劍影,一股無比強大的劍氣以無孔不入地刁鑽、霸道的氣勢向眾人身體各個地方鑽射而去。這一劍如流雲,又暴雨。劍勢尚且未將四人如何,兩旁房屋已然被狂猛、霸道、密集的流雲劍氣射地千瘡百孔,眨眼間或倒或塌,不成模樣。

這一劍之威,何人敢想,何人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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