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武俠] 踏破虛空 作者:妒風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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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lllddd 2008-9-24 10:30:3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7 258651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8
正文 第232章 生死一刀


轟……嘶……乒……砰……

各種聲音接連不斷,或刺耳、或美妙、或震撼、或駭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震撼人心,先天武道的境界竟是如此的聲勢龐大,驚天動地。任意人刀合一,氣勢駭人,人身以如刀身,刀身仿若人身,兩者相互連接,這一刀足可比擬聖靈劍法第二十三劍之毀天滅地的一劍,此刻出現在了世人面前。只是人刀雖合一,內力雖充足,卻惟缺一種對刀道的真正領悟,離那刀法大成之境界任意還差的太遠,這正是任意的缺點所在。

雖有無上刀意,但任意卻惟獨終愛手腳上的功夫,雖有諸多奇遇,然任意卻各樣都學,此刻方才知道就是自己天資聰穎,經脈暢通,卻也不能掌握所有,今後的路在此刻已然初露枝條。那快刀猶如翻騰雲海,虛實難辯,氣勢龐大,威力駭人。

任意手中之刀劈出鋒利刀輪,層層圈圈,大大小小,幻化出了一道不規則的白色冰龍。雙方衝擊之下,任意的冰龍刀氣,仿若一刀刀狠劈而下,那大大小小的刀輪自各個方向,以十方之勢盡數將快刀男子籠罩。這一招赫然是斷盡十方退路,真正的將其趕入六道輪迴之勢。任那雲海刀氣猙獰翻騰,虛實難辯,氣勢龐大,我自虛實同割,刀輪旋削,不留絲毫餘地,不帶絲毫感情,這正是刀道絕頂刀意,刀道輪迴之勢……

雖任意只施展出刀道輪迴不到一半的真正威力,雖也只掌握了不到一半之刀意,但此時此刻,這一招以是任意所能掌握的最厲害和聲勢最龐大駭人的武功了。有進無退,不入輪迴何能收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轟…雲海猛地一陣翻騰,快刀男子的翻雲一式被任意以十方刀輪,輪迴刀意瓦解大半,那快刀男子地身影再次出現。與此同時任意所掌控的刀輪方才進入真正的高潮之時,全身所有的內力在這一刻傾瀉而出,白色冰寒之氣連同冰寒刀輪侵擾著快刀男子。

只見快刀男子衣發之上沾然了一層白色冰霜,此時雖極力忍受寒冷,卻也微微地顫抖了數下,其身影在任意仿若十道身影以十方之位攻擊之下,一人雖在刀輪圍繞正中。也雖翻雲一式的雲海被盡數瓦解,但此刻所施展的刀法也只是受到了任意的壓制而已。但見其身影不動,刀如刀海,雖再無白色刀氣,但實際的漫天刀影卻是實實在在,竟也抵擋住了這依舊在不但提升中的刀道輪迴其招……

任意面色蒼白無比,刀道輪迴乃逼迫人身潛力。若不將對手擊斃與刀下,其自身潛力會無止境的提升,直到自己地身體無法承受而自爆死亡之時,此刻恐怕就是任意想要停止施展刀道輪迴怕也收不回了。只奈這刀道輪迴其招本身就帶著狂性、血性、還有那無盡的殺戮,聶人王自火麟洞中吞噬血菩提悟出刀道輪迴時,已然踏入武道喲天道圓滿之境,雖最後無緣踏入大圓滿之境,但刀道輪迴這一招若然任其自由瘋漲,而壓制不住的話。其後果卻也難以想像。

在這樣的絕世刀招之下,雖任意未施展出這一招真正的實力,卻也不是快刀男子能抵擋的了的。只奈任意本身地內力並不比快刀男子弱多少,只是意識境界差了太多而已。但此刻刀道輪迴一出。任意的意識被強行提升,按照那股驚天刀意自由施展,不死不休,終於,翻雲一式破開一口,刀道輪迴的刀輪就此而入,十方刀輪猛地聚集成一條白色巨大冰寒刀輪,眨眼間自破口處瘋狂湧入。

刀刀相交,這一瞬間快刀男子再次施展出了燎原一式,以一點對一點。以進攻對進攻,不死不休,沒有後退。這正是生死一瞬之間。任意的潛意識告訴自己,生死的考驗到了,此刻他沒有後悔的餘地,所以,拋卻生死之後,精神得到了提升,那一瞬間的玄妙之靜使的任意連同肉體經脈的疼痛都暫時忘卻。

一波波刀輪無止境向男子攻去,任意突然間發覺自己地手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在刀輪重新已十方之勢被他收回之時,分散的攻擊再次集中成一點,任意那龐大的冰寒力量再次合而為一,此刻兩強當面對決,任意內力不差,刀意更是瞬間提升到了極點,更兼潛力被完全激發。

所以,刀輪所組成的刀輪強行突破層層燎原刀意,硬生生破了那燎原之式,給了快刀男子無比強烈且難以相信地打擊。這一瞬間快刀男子想起了快刀五式中的攔江一式,這一式正是當年浪翻雲與龐斑自攔江一戰之後,所創出的天道之招,然而,數百年間,卻沒有一人能真正掌握這一招的招意,就是此刻的快刀男子也只是面前能施展一下,若要真正施展而出,恐怕刀意未成,人以受創。

無疑,這一招刀道輪迴儘管沒有真正完美,但快刀男子已然知道

法抵擋,但不管如何,快刀傳人沒有退縮,就是敗也直接,休得去做那刀下孬種。於是在最後關頭,燎原一式轉為乾羅一勢,以一刀之力對任意十方聚集之力。刀刀相交之下,內力相交之下,轟隆一聲,兩人在這一刻落在原本被毀壞的酒樓之上,頓時那些碎散的木屑碎石,連同地面也因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量而碎裂飛起,瞬間向四面八方飛射而去。

一道直徑約有十米大的大坑出現在眾人注視之下,與此同時,任意與那快刀男子同時噴出一口鮮血,任意身影連晃,退出兩步,然後穩穩站住。而那快刀男子卻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接著便被一股巨力轟出了二十米開外。

靜,無比地靜,就是那黑衣男子也是呆立起來,這一瞬間的變化讓人難以想像,誰人能想到快刀男子最後竟敗了。且還敗在了內力之上,如此說來,任意的內力竟比這快刀男子還要高出許多。驀地,那快刀男子左手之刀向地面一插,人也穩穩站住,然後看著任意喘息道:「你勝了,自今日後你便是我戚紅道地朋友,他日若你與怒蛟幫有衝突,我戚紅道兩不相幫……」



劇烈地喘息幾聲,戚紅道又道:「能否告訴我你剛才所用地刀法是什麼刀法嗎。其刀意竟是如此厲害……」

任意先前那一瞬間幾乎消耗了所有的內力,雖在最後關頭只退出兩步,但任意第一次感受到這內力全空的感覺,心中不但沒有沮喪,反而感到一股莫名的歡喜。而在隨後幾個呼吸之間,任意竟有感覺到自身體的每一處地方都有一道道無比清晰的自然之力湧入體內,當戚紅道說完了幾句話又自詢問起任意時。任意體內的經脈中已然有了自然之力在不斷溫養著,且這時也有了說話和支撐身體的力量。

心中暗自為此種情況興奮之時,見戚紅道先是認自己為朋友,後又問起刀法為何,於是任意便開口說道:「此招刀式名為『刀道輪迴』……」

戚紅道與那黑衣男子一驚,一眾已經靠到近處二十米開外的圍觀眾人聽到之後有茫然之人,也有驚訝之人。但見那戚紅道驚訝過後,興奮說道:「刀道輪迴,難道是江湖中少數幾種可敵劍二十三的傲寒第七訣。刀道輪迴……」

任意點頭,但見戚紅道神色間更是興奮,然而,突然戚紅道一陣咳嗽。竟咳嗽出了數口鮮血,與此同時眾人竟見戚紅道地全身除了臉面和脖子之外,連同頭髮在內的其他所有地方都被一層雪白的冰霜覆蓋。眾人大驚之下,戚紅道猛然喘息著倒了下去,而那黑衣男子猛地竄躍上前,正待讓人將戚紅道帶走,卻見戚紅道躺在地上擺手說道:「你想好了再做,不要將怒蛟幫帶入萬劫不復之地,若我猜測無錯的話,此子日後成就難以想像……」

命人將戚紅道帶走之後。黑衣男子相隔二十多米看著任意,面色平靜,心中卻是極不平靜。「此子武功如此之高。竟能相抗快刀第四招還能最後將其戰勝,今日雖兩紅道認此子做朋友,但此子心中又是為何,我怒蛟幫數百年根基,幫眾數萬,天朝上下有無數官員和勢力,雖為中立勢力,幫中高手不能入黑白兩譜,但島中自有天榜高手數名,更有地榜高手和人榜高手無數,何不稱此時機滅了此子,它日此子就是重生之後也要數十年才能有所成就,就是此子他日依舊有此成就,卻也不過一跳樑小丑……」

正自思想之時,兩道身影自兩個方向躍了過來,在看到這番場面時都是一愣,但隨後還是急急走到黑衣男子身前低聲說了起來,任意一邊回復內力一邊看著黑衣男子的動靜,帶見那兩人的到來之後,暗自一算,此刻竟以過了半個小時之久,而這時黑衣男子則目光陰沉地看著任意,心中冷笑道:「好,原本我還再猶豫是否放你一馬,你竟招來數十人與怒蛟鎮上,看來本人自有將你等一亡打盡了……」

眨眼間,黑衣男子突然笑道:「任少俠乃江湖十大公子之首,自有一番驕人聲望,今日一戰,以一刀之力戰勝我幫快刀戚紅道,雖表面是地榜實力,但實際上已進入天榜一列,既今日你與戚紅道成為朋友,那島上事情自有怒蛟幫負責,本人乃鬼索凌空時,他日若有事可到怒蛟島上來……」

一番話說的極為動人,外圍眾多圍觀眾人已然都被迷惑,惟有任意心中冷笑一聲,早已看穿此人內在想法,此刻內力回復不到原由一成,原來那強大地內力龐大無比,此刻能在這短短幾分鐘時間內回復一成的三分之一,卻也已經讓任意感到無比驚訝了。見這凌空時話說的好聽,任意自也樂的拖延時間多配合配合。而後凌空時帶人而去,任意卻是暗自思索了起來。

「若我所猜不錯,這凌空

會在我內力尚未回復之時就會派諸多人來暗殺我。到時怕是要失望了,我這內力的回復就是我本身都還沒有掌握其規律,若凌空時以常人的回復速度來想,到時可別怪我真將你這怒蛟鎮給毀了……」

任意正自思索時,那浪逍遙和左非先後到了任意身前。任意注視著兩人,但見浪逍遙笑道:「任兄好武功,好風采,浪某佩服佩服……」

那左非也道:「不知我和逍遙能否交上任兄這等朋友……」

見兩人神色認真,風采不凡,任意打消了心中一些念頭笑道:「能交到兩位這樣的朋友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只是今日這事我看我們就此掀過吧……」

兩人一笑,浪逍遙點頭道:「正是不打不相識,若能以這樣的方式交上許多朋友,就是再毀掉更多酒樓都行。」

不想一旁地左非卻是插口道:「這酒樓是你地嗎。你這樣說,這酒樓可是我左家傳下來的,哈哈……」

說了一半,左非已然先笑了起來,任意也覺這人不錯,非常實在,跟兼面容並無絲毫奸猾之色。心中到也默認了一半,而這時浪逍遙突然面色沉重地說道:「你還是趕快離開怒蛟鎮吧,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人來對付你了。」

任意雖然知道,卻也感到驚訝,但見一旁的左非說道:「我們兩個到也算是怒蛟幫的人,不過只是因繼承地身份有些不同,所以現在也比較自由,很少受怒蛟幫管轄。但那凌空時其人,我倆卻很是瞭解。那人表面上別看風度翩翩。內心中卻是異常狹窄,雖然這人對怒蛟幫忠心耿耿,但卻一意孤行,更兼其祖上對怒蛟幫有大功。而這人又是怒蛟幫左右兩軍師中的左軍師,有著很大一部分權利,所以在做很多事的時候根本不用考慮,恐怕這一次任兄惹了此人,雖然表面上不會如何,但背地裡必然會有人想辦法將任兄除去……」

任意大為奇怪,開口問道:「你們不也算是怒蛟幫的人嗎,怎麼會告訴我這樣的事。」

一旁地左非笑道:「別忘了我們身份不同,他們是,我們是玩家。我們兩個武功雖然不比任兄高,也雖然因為身份問題繼承了絕世武功,但這依舊改變不了我們是玩家的身份。雖然我們因為身份的問題不被特定的父母所懷疑,但其他人物卻不會理會這些。而你又是玩家中少有的高手,恐怕自今日後又回多上一個玩家中第一高手地身份吧,呵呵……」

呵呵一笑後,左非又道:「我兩人一直被憋在這怒蛟鎮上三十多年,雖然其中除去現實中幾乎一半的時間,但留在鎮上還是有十五年以上了,而就是這凌空時一直不讓我們出去闖蕩,且還以種種借口極力阻止,他奶奶地,見了這麼多人就是沒有見過這種自以為聰明地白癡,真是給他凌家當年的祖宗凌戰天丟臉,這就是典型的心思狹窄,鼠目寸光,不知所謂,什麼都被他給佔全了……」

任意感到有些好笑,但見兩人說到這裡,浪逍遙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這左非目光一寒,對遠處看了一眼,然後呵呵笑道:「那傢伙又派人監視我倆了,我倆就不多說了,他日江湖見面還請任兄多多照顧,任兄的武功有兩個字可形容……」

「怎麼形容!」任意順著話問道。

那左非與浪逍遙相視一笑,一旁的浪逍遙嘿聲說道:「變態……」

任意無語,但見兩人一拱手便竄躍而去,而任意的內力這時也只恢復了一成內力的一半而已,待那兩人走後,車天、孫新兩人先後自人群中出現,到了任意身旁,興奮地說道:「好,你小子厲害,竟然一刀給將那老小子給劈翻了,以後我們大家闖蕩江湖也有點說頭了……」

說話的是車天,任意嘿嘿一笑,轉頭四顧,卻見四周依舊有數千人圍著,而這時也傳來陣陣腳步聲,三人正自疑惑之時,但見一道身影飛出,正是徐若愚,但見徐若愚說道:「我們大家說好了,各自分開在怒蛟鎮各個地方,以綠竹哨隨時聯繫……」

說到這裡,徐若愚又道:「快走,兵士和捕快都來了,可能會有麻煩。」

話剛說完,就見人群一陣喧嘩和喝罵,任意幾人也在此時在人群和房屋地掩護下跑的不見人影。

待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時,任意將先前所發生的事手了一便,隨後便又問道:「你們認為該如何。」

徐若愚、車天、孫新三人似乎早有算計,但見徐若愚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是我們綠竹地頭,自然不能在這裡將面子給丟了,只要呆會那凌空時敢找你麻煩,我們一幫人就將怒蛟鎮給弄的底朝天,正裡正是怒蛟幫的活動範圍,想來幫眾和各種勢力應該很多。」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8
正文 第233章 飛刀滅敵


一家客棧中,任意真盤膝坐在客棧中全力回復著內力,車天、孫新、徐若愚三人則自暗處透過窗戶向外打探著。已經快一個小時了,任意的內力也已回復了一成,街道中兵士捕快都正在巡查,更有怒蛟幫的人來回走過,似是在尋找任意的身影。此刻任意全身冰寒無比,更有寒冰至及的霜氣籠罩,使的車天三人分別遠遠地避在窗戶邊和門口處,一邊打量著外面的動靜,一邊注意著客棧內的動靜,當然,三人無法忍受任意所散發出的那股冰寒之氣,所以才會遠遠避開。

但見車天神情鬱悶地說道:「真是變態,我也是先天高手,為什麼他能一個小時就恢復一成內力,我卻要半天才能恢復一成內力,而且他的內力比我的強了不止十倍……」

孫新和徐若愚兩人越聽越覺車天的語氣犯著酸味,但兩人卻是知道,以任意來說恐怕任何事都說不的准。就是三人中任何一人的全部內力都消耗乾淨,若要全部回復,怕也要幾天的時間。當然,對於先天高手來說會快上一些,但向任意這樣先天內力無比深厚的人,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回復一成內力,如此算來,常人五到十天方才能完全回復全身內力,任意卻不到十個小時就可完全回復。此點確實太過變態,恐怕就如那狂、戚紅道等人的內力回復速度都要比之任意慢上數倍,一個地榜高手,幾個天榜高手,這之間的差距又要如何去算。

又過兩個多小時之後,任意的內力約恢復盡三成。這時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車天三人也等的不耐煩起來。進入這客棧中本是偷偷進入,無人知道,但就算三人再小心,這怒蛟鎮卻也沒有多大,怒蛟幫在鎮上的勢力猶如地頭蛇一般,自是能快速找到。而這三個小時地時間內,樓下除了兵士捕快來回巡邏外,還有怒蛟幫的人在後明或暗地四處查找著什麼。然而其中一切卻是頗為巧妙,任意在這客棧之中本就目標很大。但卻有外面的燕男天、胡凱等人偶爾出現將捕快兵士連同怒蛟幫的人接連引走,於是任意便多了近三個小時的時間。

然而該來的終是會來,在任意全力回復內力之時,一直自暗處縫隙中盯著客棧下人來人往的車天卻感到一陣心悸,接著一道刺目的寒光使的車天心中一驚,然後一道人影進入了客棧。車天回過神來,轉身低聲道:「來人了。是個高手,不能繼續呆在這裡了……」

一直在房屋門口監視外面動靜的徐若愚說道:「就是來人,恐怕也不可能闖進來吧,這屋子內可是有主人地……」

說到這裡,三人目光看向屋內拐角處的一個青年男子,但見那青年男子軟倒在地,顯然是暈了過去。這卻是四人進入時,這青年男子本在這間房屋內居住,但卻被四人擊暈。暫時被四人佔據。如此這般,幾個小時之內卻也沒有人來打擾,也算是頗為幸運了。

徐若愚透過門縫向外看去,猛地一驚。直覺一股驚人的氣勢傳了上來,然而那氣勢卻又眨眼消失不見,徐若愚心中驚訝之下,低聲說道:「是有高手來了,恐怕呆會要和那人戰一下了,至於任意現在恐怕也以回復了四成內力了,以他四成內力恐怕也比你兩人深厚,更加上任意可隨時恢復內力,只要我們多耽擱點時間,任意自可完全回復。到時是玩是鬧,是殺是逃咱們也能有些把握,能玩的起了……」

車天、孫新兩人默默點頭。這時孫新突然開口說道:「我看到林夕那傢伙了,不對,怎麼只有他一個呢,他應該一直和扶衫在一起才對啊……」

車天湊了上去,果然看到了林夕,但隨著一聲咳嗽聲傳出,車天又看到了扶衫。只見兩人相距二十多米,雙雙用目光掃視了車天幾人所呆的房屋,然後裝模做樣了一番,便又繼續在底下晃悠了起來。與此同時,底下一條主街道和數條小街道之上突然湧出二十多個身穿黑色、白色、藍色的怒蛟幫眾來,這身穿三色衣服的怒蛟幫幫眾衣服上都有著黑色地蛟龍模樣,看起來到也氣勢駭人。而除此之外,更有一些身穿其他衣服的人裝作行人隨同而來。雖然掩飾的頗為巧妙,但在這樣的時刻卻顯得有些太過做作。

孫新這時又道:「來的人挺多的,不過我們的人也來了幾個,只可惜先前只叫了四十多個兄弟姐妹,不知道這三個小時時間,剩餘的五十個兄弟姐妹是否都能改來,要是能的話,我們就大鬧他一場,到時候江湖之上必然會傳出,綠竹眾豪傑,大鬧怒蛟幫……」

啪地一聲,車天好笑地拍了孫新一下,沒好氣地說道:「你把怒蛟幫當蛇了,有那麼好對付嗎,過一會如果真鬧起來地話,大家必須互相照應,若有生命危險的話就讓自己人互相殺了對方,若身旁沒有自己人的話,那就直接撞到敵人刀刃上去,這樣

了被敵人抓住,弄的傷筋斷骨,卻又死不了,等到一一過,就只有重生地份了……」

孫新點頭笑道:「綠竹的規矩我怎麼會不知道,只是到時候如果我被困且逃不出來的話,我一定要拉幾個墊背的,嘿,反正我們玩家比他們NPC有優勢,死了還能復活……」

車天白了孫新一眼道:「那你有沒有想過NPC都有後代,我們玩家在破碎虛空中卻沒有後代,也不可能有後代,這就是他們的優勢,而且他們的後代在破碎虛空中每一年都會成長,這樣現實與虛擬兌換的話,只要十六年的時間他們就會完全成長,且換成我們的話,十六年的時間我們最多只能真正掌握八年地時間。到時候那些NPC的後代都會反過來替父母報仇,這可是永恆不變地規則,同樣這也是不讓NPC完全被玩家殺絕地必要措施。我們要想真正混江湖,就不能忽視這一點……」

孫新撇了撇嘴嘀咕道:「恩怨情仇,那如果真的不行的話就趕盡殺絕……」

「那人上來了,開始準備……」徐若愚的聲音在這時傳了出來。

兩人頓時閉口不語,手中各自將井中月與鐵棍拿起,門口的徐若愚更是持劍在手,緩緩閉住門縫,站在門的邊緣處,閉息等待。而這時任意身上的霜氣也慢慢收回,漸漸屋內的冰寒冷氣也瞬時消失。任意緩緩舒出一口氣。臉色紅潤健康,似乎沒有絲毫內力損失。三個小時,內力回復了四成。任意心中自然喜悅,這三個小時間對外面三人身上所發生的一切任意也都清楚,所以在這個時刻任意收功,只是任意卻並未睜開雙目,而是以耳識聽著外面地動靜。

只聽一聲聲輕微不可聞的聲音傳入任意耳中。若然不注意,恐怕不會認為那是腳步聲,然而那確實是腳步落地的聲音。任意知道這確實是一個高手,在耳力的捕捉和追捕下,任意感覺到那人徑直向四人所在的這間房屋走來。瞬時,任意的內力也全部提起。然而,那人在走至門前時腳步只是稍稍一頓,便又走了過去。任意心中不解之下,但見徐若愚緩緩長出一口氣。緊了緊手中的劍。

然而就在這時,任意卻突然感覺到一股極為強大地氣勢自門外衝入,與此同時徐若愚幾人也同時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氣勢。但見徐若愚,牙關一咬。手中之劍頓時化做一道利光向門口刺了過去。這一劍正是那莫名劍法中的第一式一劍成名,但見劍光森寒,集聚一線,破空劍嘯聲卻在瞬間被鐵器相交聲阻斷。卻見一道白色寒光夾雜著點點紅光如毒蛇一般纏住劍身,在一扭一轉之下,徐若愚手中精鐵之劍宣告報廢。與此同時徐若愚只感一股怪異內力先自己右手中湧入,情急之下徐若愚撒手棄了廢劍,一個後躍向後方竄回。而這時車天與孫新兩人卻也提刀持棍而上,但見刀氣狠歷,棍影縱橫。給人一種無法抵擋之感。

這時徐若愚無劍在手,眉頭緊皺,心中駭然之時更為兩人擔心不已。這時再看,但見那人手中所拿竟是一桿全身銀白的長矛,矛頭之上有一紅色絲穗,點綴起來剎是美麗好看。除此之外,更給人一種強烈的血腥之意,而徐若愚也自矛上感受到了陣陣血腥,此矛必然殺人無數,否則又怎會血腥外露,如此駭人……



乒乓之聲接連不段,車天所施劍法乃南天劍法,內功乃嫁衣神功,乃當年大俠燕南天所施展的絕世劍法與絕世內功,雖數次內功以嫁衣之法傳送給了孫新,但後來居上的車天卻單靠嫁衣神功的奇妙而再次成就,最終捨小得大,成就先天內力,進入人榜之列。而孫新修煉少林最基礎內功,又得車天傳輸三十年內力,其自身最少已有六十年內力,是除了任意之外,綠竹九十號人中內力最為深厚的一人。就是車天幾個人榜感受,單比內力也是不比孫新。

然而嫁衣神功之內力十分霸道,孫新雖能承受,但內力卻並不精純,雖精練三十多年地內力,已將外來內力和自身內力完全融合調服,但卻也因內功法門太過普通,而傷了經脈。若不是任意給其地乳喝,恐怕問題會隨後出現。而自得地乳後,孫新經脈便得到了大力加強,此刻運轉起來卻是得心應手,內力全開,雖棍法粗俗,但孫新卻繼承了強霸的內力作風,棍法施展起來轟隆有聲,彷彿地震,剎是駭人。

可以說,孫新未入先天,卻也如任意那般,內力以足,只是境界未到而已。以此刻兩個人榜高手對付這兩個施展長矛的人,不想卻是節節後退。而這房屋內的屋門和牆壁也已然宣告瓦解倒塌,三人地戰況也漸漸擴大。惟有徐若愚面色慚愧,只因他未曾想到劍會被毀,只因他身上未帶第二把劍,於是,此刻他深切地體會到了劍對一個劍客來說的重要。

然,心中更為愧疚的則是

想自己手中神兵利器有多少,只是如今卻只給了花惜劍,而徐若愚等大多數沒有神兵利器的人如今卻是這樣的下場。此刻徐若愚一擊之下劍被繳斷。雖是神色無異,但任意能明確感受到其內心此刻地無奈與著急。心中歎息一聲,任意心中卻是有了主意,若然此次能順利自怒蛟鎮出去,這裡離玲瓏頂很近,到可去取了兵器給眾人使用。而自己有那天下第二神兵天魔琴已然別無所求,那玲瓏頂與沙流谷中的的諸多神兵也該有他們的主人了……

驀地,一股強大的氣勢傳出,砰地一聲,但見孫新手中精鐵棍竟被那長矛給硬生生扎斷。同時孫新也因巨力猛地向後倒飛而出。卻是被徐若愚接住。在看孫新,卻見雙手拇指處竟血紅一片。誰能想到那人地長矛竟是如此鋒利,竟能以矛尖之裡將精鐵長棍給扎穿旋斷。如此駭人的準頭與眼力,如此駭人的修為,竟在一個用長矛地中年人手中出現,卻是著實驚人不已。

這片刻間已有兩人退了下來,就有那車天一人喘息連連。南天劍法氣勢雄厚,卻缺少細緻精妙之處。而對手武功高強,長矛猶如毒蛇,車天若敗也只是幾個呼吸之間。而這時,任意嘴唇微微一動,但見車天精神一震,那中年人神色驚訝疑惑地看了任意一眼,似乎有所發現。但見車天暴喝一聲,手中南天大劍猶如震天古劍。聲勢如雷電霹靂,竟如大刀般劈砍繳纏而下。那中年人猶如嘲笑車天一般,冷哼一聲,長矛化做漫天寒光。只聽乒乒乓乓,車天向下劈下的大劍猶如受到無邊重力一般,一股股一道道地強大巨力自劍上傳出,而車天內力不敵之下,受此連續攻擊,已然臉色大變,臉色一股,竟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來。與此同時兩道寒光鬼魅般閃電射來,中年人神色一變,放棄繼續攻擊車天。那長矛也矛頭一玄,竟旋出一股圈形氣圈來,險險抵住了那兩道寒光。

然而這時。又是四道寒光以不同角度射來,中年人先前狼狽之下,此刻又見四道寒光自四個刁鑽的角度射來,但其卻並不驚慌,而是長矛猶如蛇身一般,可軟可硬,上下左右,連連點點,只聽乒乓四聲,四把右寒冰之氣化成的小巧飛刀就此碎裂,隨著碎冰飛濺之時,四道真正的飛刀閃電般閃過,然後向持矛男子的咽喉、胸口、下陰、眉心四個部位射去,此時距離以盡,任這男子有通天之能怕也不能同時抵擋躲避四枚飛刀……

與此同時,轟隆數聲,有人自窗中竄入,車天幾人面色大變。而任意則侵身而上,向那持矛男子攻去。此刻那四把飛刀以要近身,那男子面色大變之下,長矛以無力回轉,於是便迅速扭身,但,任中年男子速度有多快,雖能不死,卻豈會不傷。

於是,但見血光閃過,中年男子盡力扭轉之下,一把飛刀自其脖子處劃過,險險劃破了其脖子。除此之外一把飛刀自其發中穿過,刺穿了其頭髮,還有那刺向胸口和下陰的兩把飛刀也是一把狠狠插入其胸口邊緣處,一把插入其大腿中。

此刻中年男子神色大變,面色無絲毫血色,神色間更是慌亂無比,其手中長矛更見顫抖,任意已如鬼魅般欺身而來。中年男子意識到危險之時,雖極力動身,揮舞長矛,但任意卻直直侵上,而男子大喜之時,突又感到一陣頭皮發毛,只見任意身影一陣扭曲,竟在瞬間扭轉了數個形態,彷彿沒有骨頭一般。而這一愣一驚之間,任意一拳一掌一腳竟分別擊中三個地方。

一拳天霜拳帶著強大的冰寒之力狠狠擊在其胸口所插地那枚飛刀之上,一掌排雲掌狠狠擊在其肩膀之上,在其被冰寒巨力擊的向後退出之時,數腿風神腿分別連環快速踢在了其雙手、小腹和下陰之上。頓時只聽一聲淒厲至及的慘叫聲傳出,持矛男子長矛脫手,身形飛出。

任意冷哼一聲接住長矛,正待追了上去,卻聽後方傳來幾聲喝叫聲,身影一旋,任意見車天持南天大劍,孫新與徐若愚分別持兩截鐵棍和進入屋中的幾人打鬥著。再看之下,這屋子已然房頂掀翻了一半,而他底下街道之上看的清楚,更有燕男天、趙大寶等人在街道中與怒蛟幫幫眾打鬥。

任意身影一閃,猛地數腳將樓上的幾分踢飛,將手中長矛交給孫新,而徐若愚也乘機搶了兩把劍,雖不是好劍,但在此緊要關頭卻也能用。三樓客棧之上,車天三人想也沒想便猛地向樓下跳去,而任意正待跳下,卻見一道黑色身影正站在遠處樓頂之上,冷冷地注視著任意。任意眉頭一皺,猛地躍上高空,但見遠近十數道街道之上竟全是打鬥之上,依稀間任意能聽到一兩聲嬌喝之聲,似乎那正是歐陽雯雯、花惜月幾女的聲音,此刻任意意識到了,這似乎是一場生死之戰,自己的決定或許是錯了……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49
正文 第234章 混戰一片


人群之中,只見楚霸王、呂別姬兩人雙劍合併,來去如風,那些怒蛟幫幫眾自是難敵兩人。更有霸王鐵漢兩人一人長槍一人大刀,卻是霸王棄刀改槍,這二十幾年間在槍法上也大見成就。更有慕容小月右手長劍施展玄女劍法,左手拋出鐵蓮子,一左一右,相互掩護,若有時機,一把鐵蓮子便會順手而出,卻也顯得英姿颯爽。那高高手揮動雙掌,黑白雲氣自手中而出,卻赫然是那任意所傳的排雲掌法。

又有胡凱、苗三鳳兩人在圍繞中一施展胡家刀法與春蠶掌法,一施展苗家劍法。但見那趙大寶與馬曉天互相掩護,趙大寶施展狂風快刀刀法,馬曉天一雙拳頭虎虎生風,碎金裂石,好不威風。燕男天手中井中月施展出天刀八訣,其刀勢生猛至及。還有那扶衫、林夕兩人身影亂竄,飛刀盡出,正是那天上地下,誰也不知道兩人的飛刀是如何出手的。或許只有任意和這兩人知道飛刀所藏的地方究竟在身體的那一個部位,或者說小李飛刀無處不在,無處不倉。

那花惜月手中魚腸劍晶瑩美麗,其自身劍法卻也厲害無比。有那周陶陶和陳瑤兩人在旁成三足之勢,卻也興奮無比,殺過之後三人竟嘻嘻哈哈地玩了起來,看似不向在生死關頭。更有那雷永恆、楚天涯兩人一施展長河落日劍,一施展七絕旋風劍。卻惟獨不見那周笑通與那清風老者,不知這兩人身在何住。

還有那歐陽雯雯施展越女劍法、江茗月後背七絃琴,手中施展桃花真解中的劍法、潘貓兒展開醉仙望月步,一手醉逍遙拳法也是吸引人心。還有楚若非施展百花錯拳,雷永恆施展長河落日劍、楚天涯施展七絕旋風劍。夏捨施展金蛇劍法與金蛇游身掌。木寒風施展出了刀劍雙殺七七四十九式,夏浮沉施展三十六手擒拿點穴手、上官恆施展出伏魔杖法。沈軒施展七斷七絕傷心掌、墨若禹施展飛龍九式劍法,容津施展金剛六陽手……

更有龍御施展降龍伏虎三絕招、穆楓施展『龍形八掌』與『雲龍三現掌』、司徒御施展牽緣迴環掌……這一個個綠竹成員雖武功不如任意高,但所學武功大多都乃天地人三榜有名的,只有少數一些人所練武學不高,但人品卻沒得話說。綠繡所有人中,也有四人是情侶,經常走在一起,也有單獨少數幾人不懂武功,卻懂得醫術毒術。更有一些人對其他一些東西大感興趣,說到頭來,九十人中,除了真正練武的七十幾人外,其他十幾人是不懂武功的……

然,儘管三個小時以過,但能到這怒蛟鎮上地綠竹成員卻也只有五十幾人。這些到來的人此刻被數百身穿各色的怒蛟幫眾團團圍住,雖然個人武功很高,以入後天大成境界,更有燕男天等少數幾人以入人榜先天境界,但在如此情景下,危險也伴隨眾人左右。這一開始的殺戮過後,讓怒蛟幫凌空時想不到的是,這到來的五十多人竟全是好手。其武功之高,招式之精妙。讓凌空時看的眼紅。

然而凌空時卻始終注意著任意的一舉一動,對於怒蛟幫的幫眾被屠殺一事並不放在眼中。同樣,任意此刻見眾人並無危險,也是心中鬆了一口氣。然而。猛然間任意見到遠處凌空時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看在眼中陰森無比,正自疑惑之時,就見猛地自數條街道之中再次竄入十幾道人影來,與此同時任意見到那先前被他四把飛刀和拳掌腳廢了的男子被人抬到了凌空時身前。

只見凌空時面色大變,對下方之人一擺手,便見那三人一個背著那男子,另兩人護著那男子幾個竄躍間便消失在複雜地街道中。此刻任意的內力雖是依舊快速回復,但任意知道隨後的戰鬥將會更加激烈。他必須要盡最快的速度將內力大力提升,同時也要時刻注意著若那凌空時出手對付綠竹中任何一人的話。任意就要出手阻止。否則以這凌空時的強大實力,任意不敢想像這人會不會一招就滅了自己眾多朋友中的一個。

飛刀已然再手,相距百米不到地距離看似雖遙遠。但對任意的輕功來說也只是幾個起落便到,只要綠竹的人不靠近那傢伙身旁就行。驀地,任意看到了周笑通的身影,一愣之下頓時放下了心,只見那周笑通正嘻嘻哈哈地躲在凌空時所站樓層的下方,似乎只要凌空時一動,周笑通便也要動手了。

遠遠地周笑通對著任意點了點頭,任意看的清楚,也跟著點了點頭,到看的那凌空時有些莫名其妙,但心中卻是更是決定要在此就除去任意。這時,那自街道竄出來的十幾人分別散開,剛一到來就各自展開手段,找上了十幾個綠竹成員,雙方打了起來。任意一看之下,心中大驚,好傢伙,這竄上來的十幾人,其中有少數幾人武功竟都是邁入先天級別地人物。

諸多排行譜中,才俊譜中的才俊大多是後天大成人物,就是此刻扶衫、車天幾個邁入先天境界的也還停留在才俊譜之上。而若要脫離才俊譜,就必然要挑戰高手譜上的五十名高手。只是,平常時那裡有這樣

機會,除非你身懷挑戰令牌,方才能大大方方地站出出,我某某某有多少號挑戰牌,我要挑戰某某排行譜排行多少位的某某人。



若然有人如此喊出,其人必然會安全無比,若有人在此人當著說書人的面,或是許多有名望的武林高手的面,更或是當著許多武林人士的面喊出這樣的話來,此人若要意外死亡,那麼自會有正派十大門派和邪道十大門派共同連手其他大小門派和勢力,乃至六扇門都會共同出面,從天朝內外將殺人躲牌的人找到,然後再以各種方法殺死。

試想又有那一人趕公然挑釁江湖所有的門派和勢力,恐怕就是真正的絕頂高手也不敢。如此一來,所要面對地人是無邊無盡地。但若得有令牌的人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人殺了,並奪了令牌,那樣地話江湖之人就不會去管此事,至於被殺之人的朋友會不會報仇,那就是少數幾個人的事了。

而此刻突然進入混戰中的十幾人都乃踏入先天境界的高手,沒想到這怒蛟幫為了任意等人,竟是準備了如此陣勢。任意知道自己該出手了,若然不出手,恐怕綠竹的人員將會逐一死亡。於是。任意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與此同時那凌空時也動了。只是在其剛剛動手之時,便被突然自房屋一黑暗拐角處射出的一老者給阻擋住。

一驚之下,凌空時這才想起先前任意的舉動,如此一來凌空時便也認定這突然出現地老者必是與他實力不相上下,或是比他更高的高手。然而,一個照面之後。凌空時卻是一驚之下開口說道:「你是周笑通,為什麼要和我怒蛟幫做對……」

但見周笑通嘻嘻哈哈地笑道:「你怒蛟幫自當年浪翻雲之後雖是退出江湖,但卻被江湖公認為江湖正道,不想今日你這堂堂有名的鬼索凌空時竟出動這許多人對付那任小子,就是你將這片地方內的所有人士驅除出去,也能將任小子等人殺了,就自以為是地認為整個江湖就是你怒蛟幫的天下了嗎……」

凌空時驀地臉色一沉,開口說道:「此事與你無關,還請你馬上離去。我也不會令人阻你去路,至於以後江湖中人無何說得此事,都由我凌空時承擔好了。」

周笑通看了凌空時一眼,笑道:「你能承擔的起嗎。你知道那任小子的師傅是風神聶狂嗎,你知道那任小子是魔師宮之主岳戰與聶狂兩人共同培養起來地種子嗎……」

凌空時面色一白,眉頭微皺,耳中已然聽到幫眾淒厲喊叫的聲音,更有先前一起到達的十幾位自己多年網羅的高手譜高手和其他江湖中隱世的高手,很顯然先前的慘叫聲有那十幾人中的聲音,對這些人的聲音凌空時心中很容易就能辨認,只是,在此刻凌空時的心中卻認為,那任意有何本事。在先前那般一場決鬥後,此刻依舊能如此厲害。如此說來,此子自身地實力確實難以想像。

更兼此刻聽周笑通所說。這任意竟是那岳戰與聶狂共同培養出來的魔種,而那聶狂能從地榜實力短短提升到天榜後期大成實力也正是因為此子。江湖傳言狂收此子為徒,沒想到其中所隱藏的含義竟是如此之深。而此子確實也有本事做那兩人的對手,此刻凌空時心中竟開始後怕猶豫了起來,只是,事以至此,若任由那小子就此成長下去,他日江湖之上又有誰人能制地了。而我怒蛟幫有惡人谷、移花宮等數十個大小勢力聯盟,其實力之大也沒必要怕那岳戰、聶狂兩人。

而我怒蛟幫中又有一直隱居在島上的覆雨劍傳人,更有我父與幾位長老,如此實力,又豈會怕了這一個小子。想到這裡,凌空時眼中冷芒閃過,冷聲說道:「你還是馬上離去吧,我不願與你為敵,但也請你不要惹怒了我,那小子與我之事自有江湖中人去說,到時候是否如何也自有答案……」

說完後,凌空時正待竄身而去,卻又被周笑通阻攔,卻見周笑通神色一靜,開口說道:「雖然以你怒蛟幫和背後隱藏的諸多實力,我等正邪兩道不能匹敵,但對於朝廷來說,你怒蛟幫的勢力也太過龐大了,你們雖屬朝廷一方,但也不能胡作非為,否則自有很多幫派組織代替你們,你今日所做,太過出軌,不但將你怒蛟幫推入火海之中,更將挑起新的一番江湖動亂……」

「哈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凌空時開口說道:「就憑那小子就能挑起江湖動亂,就憑他那幾十個後天大成境界的勢力嗎……」

突然,凌空時冷哼一聲又道:「我不管那小子以後有多大本事,但今日有我在此,就不容許他們任何一人活著離去,更不容許他們有一人乾脆死去。我要的是廢了他們的武功,殘了他們的肢體,到時看他們還有多大地本事來我怒蛟島鬧事……」

驀地,一聲長嘯聲自遠處傳來,兩人一愣,向遠處看去,但見遠處又飛射而來幾道身影,當前兩人一拿金矛,一拿鐵矛,強大地氣勢自兩人身上擴散而出。

人。在周笑通色變之時,凌空時卻嘿嘿笑道:「如多時間和你玩玩了,那小子自有人去對付,你恐怕先前也已看見了,那小子先前所傷的人乃我幫幫主矛聖矛聖上官無月三個義子中地上官虎,而那兩個拿矛的分別是金矛上官龍和鐵矛上官豹。我到要看那小子如何活著走出怒蛟鎮……」

周笑通歎了口氣,神色恢復到了正經之色,同時更擺出了空明拳的架勢,眼前這凌空時的實力在地榜後期,而他也是如此,所以此戰根本沒有勝敗,更多的則是為任意等人減少這一個來自地榜高手的壓力。錯只錯在任意等人太過狂妄,竟將架打在了怒蛟幫的家門口,此事日後在江湖上若說起來。就是他周笑通如何替任意眾人說話,恐怕以怒蛟幫在江湖上的聲望,到時再有明教、惡人谷、移花宮等勢力和官府再一插足,恐怕任意等人到時怕會成為整個江湖三分之一武林人士和幫派之間地功底。

除了表面上的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的表面勢力。其背後的江湖則依舊有朝廷插了一腳,這朝廷自數百年前武皇在位之時,就已各種手段暗地裡打壓各正邪各門派的勢力,而數百年來江湖中正邪之戰也大多是朝廷暗地裡策劃的,借此機會在每百年正邪兩道因為各種原因挑起的戰鬥在進行時,朝廷也會大大增加在江湖中地各大門派實力。到如今,諸如明教、惡人谷、移花宮、怒蛟島等大小數十個江湖門派都規朝廷管轄。

只是此事江湖中人並不敢提起,怕引起朝廷追捕,所以久了便也成了公開的秘密,而到如今。江湖之上,三足鼎立,已容不下其他實力的加入。這三派勢力個有便是以少林武當等十大門派為首的正道。還有以魔門、日月神教、神龍教等為首的邪道,再加上以明教、怒蛟幫、惡人谷等為首的朝廷勢力。當然,還有那一直以隱世姿態處身與江湖中的,如劍宗、慈航淨齋、鬼谷、幽靈山莊等隱世勢力……

此次五十五新起勢力的崛起不管其中有否隱藏著什麼,若想在三股勢力之外崛起,那必然將會是一番考驗和爭鬥。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恐怕也就是如此了。這凌空時施展黑色繩索與周笑通游鬥著,兩人實力相當,只是表面上互相招呼而已,若要生死決鬥卻是不可能。周笑通也是第一次見了高手並沒有心生興奮之意,而是心中為任意等人擔心不已,更兼眾人中有周陶陶的存在,就更是讓周笑通擔心不已。

打鬥中地任意內力雖只回復了四成,但對付一個人榜高手還是異常輕鬆的,幾個照面後任意先後替幾個同伴解了圍,手下滅了幾個來自怒蛟幫的人榜高手後,正待繼續替其他人解圍,卻猛地聽到一聲長嘯。一驚之下,向遠處看去,就見兩道身影當先而來,前面一人手拿金色長矛,那長矛閃閃發亮。後面一人拿一黑色長矛,此刻這兩人正氣勢沖天地向人群中衝來。

兩人尚未進入戰圈,就見那手拿金矛之人,對天一吼,手中金矛向著那被幾個怒蛟幫後天高手圍繞著的上官恆刺去。但見上官恆臉色一變,手中鐵杖瞬時舞起一圈伏魔杖影,要抵擋那一矛。然而上官恆一後天大成高手如何能抵一先天地榜高手,所以只是一個照面之間,上官恆手中杖便被挑向一邊去。而後但見金光一閃,上官恆手腳竟被瞬間同時刺穿,在一聲慘叫聲中,上官哼軟軟撲倒在地。被幾個怒蛟幫幫眾捉拿起來,接著又是一聲慘叫傳出,卻是另一個手拿黑色鐵矛地人一槍刺穿了正在施展先天八掌的施營龍。

這只是眨眼間的時間,綠株兩名成員就遭此打擊,此刻上官恆厲聲叫道:「有種你他媽殺了我……」

話未說完,上官恆氣海被那手持金矛的人踢中,頓時武功被廢,接著那施營龍的武功也被廢除。然,這時兩道寒光閃過,兩人的慘叫聲瞬時消失,卻是臉色有些蒼白的扶衫射出了兩把飛刀,結束了兩人的生命。否則不知兩人又要受多少醉,而破碎虛空中規定,若死亡前武功被廢,那麼一個小時後再重生時,自身武功的恢復速度會被平常受重傷死亡還要慢上一倍時間。不但如此,恢復武功的時候,自身內力地恢復速度在第一次內力沒有完全恢復完全時,其內力恢復速度比真實受傷的速度都慢。也就是說,有可能恢復的速度在遊戲時間半年左右,但無論如何,這樣死去還能在半年地時間完全恢復,若是被怒蛟幫的人抓去耽擱了一個小時,恐怕到時兩人就只有自殺重生的份了,到時候三十年的努力就什麼都沒有了。

拿手拿金矛鐵矛的兩中年男子在見兩人被飛刀射殺後,目中噴火,就要向扶衫追去,卻被突然冒出的任意阻攔住。兩人一愣,同時感覺到來自任意身上的強大氣息,然而,任意心中卻是無比憤怒,自己兩個兄弟在眨眼間就被廢了,若不是有扶衫出手,恐怕自己也會出手殺了兩人,免得兩人在此受苦。然而瞬間過後,任意冷靜之後方才發現此刻自己是如何的危險……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50
正文 第235章 天魔音殺


相隔十米,任意感覺到那無比壓抑的氣息,這時任意不禁想到了天魔琴來,那雖只是天魔琴的內琴,但若論音殺之術,就是當年與得外琴的斷家之人也能輕鬆與那白雲飛、藍小蝶等所傳歸元秘籍中的音殺術像抗衡。那歸元秘籍中有大般若神功可抵擋音殺之術,更有諸多音殺之曲,自是江湖罕見,然而當日天魔琴外琴那恐怖淒厲的聲音一出,就是不懂彈揍之法的人都能發出最為巨大的威力。江湖中知道天魔琴分內外雙琴的人怕是沒有幾人吧,也或許普天之下根本就無人知道這一天大的秘密。天魔內琴為主,可彈奏出美妙音樂,更能彈奏出比之天魔外琴更為恐怖的音殺琴弦之氣。天魔外琴為副,主恐懼,以魔音殺音為主,雖不如天魔內琴,但天魔琴的魔之一字卻是因為這外琴而得。而天魔之意,天在魔之前,這個天字所代表的就是美妙的絕世音聲。雖所得不全,但就是只有內琴或外琴就能與天下任何一種神兵相抗衡。

「今日局面,就是能逃了出去,也必然死傷難免,我雖能依仗輕功離去,但又怎能拋棄這許多兄弟姐妹,更何況這些兄弟姐妹都是未我而來。而那天魔琴外琴自當日被奪之後,就再未出現過江湖,雖外琴模樣已暴露再外,但我若拿出比那天魔外琴更厲害的內琴出來,怕也會使整個江湖的震驚動盪,到時就算我有鷹王帶我逃脫,但我那些兄弟姐妹們又能如何。這內琴若在此刻出現,雖能解了危機,但他日來自江湖三股勢力的壓力。我又當如何……」一時間任意心中不平,思緒動盪,雖面前有兩位地榜高手,但也不能壓住任意心中所想。

眾人情勢緊急,更有許多怒蛟幫幫眾接連加入,就連遠處都有官府之人在把守,看來這怒蛟幫在這怒蛟鎮中已然能支手遮天。任意心中猛地一動,瞬間明白了過來,這怒蛟幫此刻能舉幫之力對付自己,就是自己能逃脫。恐怕以後也要面對整個怒蛟幫與其聯盟勢力的追捕。而綠繡眾成員的性格任意也大多瞭解,知道這些人都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每個人所抱地觀點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人,我必還之。更兼,這是一個虛擬世界……

驀地,任意身影幾個轉旋。旋出了兩人長矛的籠罩範圍,而後任意身影快速躲避之間以內力吼出聲道:「兄弟姐妹們,咱們來場大的好不好……

眾人被這聲音一震,各自醒過神來,當先就有那一拿刀一拿槍的霸王鐵漢兩人浴血吼道:「玩就要玩大的,死幾次又有什麼關係……「

「就是武功被廢,自殺重生,老子也不管了……」這接口的人是燕男天。

更有一些人,身上鮮血淋淋。臉色蒼白,顯然是受傷頗重,但卻還是出聲應聲,竟似此刻都不將自己的生命放在眼中。或許這五十多人聚集在一起打殺的場面早已使的他們熱血澎湃。大腦充血,此刻又怎會顧及的了那麼多,在聽聞任意地話後,都是精神一震,等待任意隨後的行動。

眾人中有少數幾人已然猜測到了隨後會如何,也已然想到此次事發之後,以後江湖之上必然不容眾人立足,然而正是這股血性刺激了眾人。只是,一件小小的事就引出了這樣的局面,確實不值。誰又知道那凌空時竟是心胸如此狹窄之人。原本只是與那浪逍遙、左非兩人的打鬥,打過之後也就完事了,卻被那人給弄出了這許多事來。

而這一切歸根下來。到也是一步一步順勢而上,一是那凌空時心胸確實狹窄,更兼這怒蛟鎮乃怒蛟幫勢力範圍,而任意先敗浪逍遙兩人,後又勝了戚紅道,正好戚紅道與凌空時都乃怒蛟幫位高權重之人,又如何能受的了這樣的氣。若細細說來,就是這凌空時心胸狹窄,無理取鬧,有損其祖上凌戰天與怒蛟幫地聲名,然而現在一切都遲了,只因任意長嘯一聲,身影在街道中快速穿梭,幾個旋身之後硬是將身後跟著的兩人給甩的落後了三十多米遠。

兩人心中驚訝憤恨之下,追的更急更緊,而這時天空中猛地壓下一道黑影,接著狂風捲起,任意帶著一股嘯聲也在空中連踏三下,上了四十多米的高空,然後自鷹王背上摘下天魔琴。遠處近處之人,除了綠竹成員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是心中大驚,如何見識到了此等巨鷹和此等輕功。而再看之時,只見高空中的任意將那黑色的布套拿下,頓時一架黑琴出現在了眾人眼中。再看任意,竟然驅使鷹王低空而飛,在鷹王巨翅煽出狂風之時,一聲聲猶如天籟般的美妙聲音傳入眾人眼中。

然後,便聽有人悶哼一聲,倒了下來,旁邊綠竹成員一看,心中大喜,竟是一道氣勁瞬時穿透了那怒蛟幫幫眾的咽喉,那人就此而亡。趕來地上官龍與上官豹兩人心中大驚,心中駭然之下不知那琴到底是什麼琴,怎地竟有如此威

.面色陰沉下來時,心中更是思索不斷。

喝聲傳出,只見上官龍、上官豹兩人正持矛凌空而起,雙雙向鷹王刺去。然而,隨著十數道琴聲響起,那音殺之聲終於帶出數十道五弦弦氣向兩人射去。這數十道弦氣乃前兩根琴弦同時快速彈動而發,少說也有二三十道氣勁。更加此乃任意先天寒冰真氣,冰寒刺骨,難以忍受。天魔琴又能成數倍的增強內力,聚成一道道細小如長線形的弦氣,這樣聚集成一線式的真氣最是難以抵擋,且又經過數倍增幅。任意內力雖未全部回復,但此刻對付這兩人卻是輕鬆不過。

兩人長矛連繞,護住全身要害,狼狽地抵擋著那冰冷至及地琴弦之氣。任意則趁此時機腳輕輕一踏鷹王,在鷹王一聲鳴叫之後。任意自鷹王身上飄然而下,與此同時,鷹王飛身而上,片刻間到了高空。任意則左手抱琴,右手五指連彈,一時間上官龍、上官豹兩人更見狼狽。任意乘機侵身而上,右手猛彈天魔琴之時,雙腳更是施展出了風神腿,一時間風聲大動,淒厲嚎叫。

兩人無法相信任意的內力竟是如此雄厚。那一道道琴弦之氣不但冰冷,更震的兩人雙手發麻,虎口震顫。更兼這寒冰之氣所聚集的一線弦氣竟在金槍和鐵槍之上遊走下來,不但使地金槍、鐵槍變的越來越冷,更逼的兩人要一波一波地驅使內力來抵擋那衝入手中經脈的長線型琴弦之氣,真是好不痛苦無奈。

任意自是不知這天魔琴竟有如此詭異駭人之處,其琴弦能將內力聚集成一條點狀直線。比之那些所謂的刀氣、劍氣、槍氣、指氣都要厲害無數倍。難怪天魔琴能名列神兵譜第二,難怪天魔琴再手就能對付比自身強數倍的敵人,這一切都是如此地不可思議。

天魔一出,誰與爭峰……

任意突然間有著這樣一種感覺,彷彿所有人的生死都由他一人掌握。

琴聲曼妙動聽,弦氣殺氣森森,綠竹成員各自向任意所在的地方靠近。任意此刻以恢復內力為主,風神腿施展開來雖能給兩人打擊,但卻也要防止兩人反撲。所以天魔琴輔助之下。任意更多地是借此機會來回復自身能力,誰知這怒蛟鎮上還隱藏著什麼樣地高手。

砰砰兩聲,任意兩腳分別踢在上官龍與上官豹的金矛與鐵矛之上。任意借力回身之時,天魔琴氣已然再次狂暴射出。如此近的距離兩人已然難以抵擋,只能以長矛護住全身要害部位,同時先天護體罡氣也已經猶如實質一般向外澎起。一瞬間弦氣如密雨一般射到兩人的身體各個部位,以任意在石洞中所練幾年的準頭,自是指那打拿。

叮噹聲接連響過,上官龍與上官豹兩人衣服、頭髮、眉毛之上也都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冰霜。任意又豈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儘管內力未回復到五成,更需要保留內力以應付突發之事,但在不施展強大且耗費內力地招式的情況下,天魔琴的存在正為任意解決了這樣的問題。



於是任意拉住最後一根琴弦,一道冰寒內力瞬時鑽入琴弦之中。然後在任意將琴弦最大限度的拉開之後,琴弦中的內力竟全部聚集在了任意拇指與食指所捏到的部位之間。而在任意猛然鬆開手指時,駭人的事情卻出現了。

只見第五根琴弦的弦氣在繃緊彈出之後。竟傳入第四根,第四根又帶動第三根,接著是第二跟,然後又是第一根。如此奇特之事,常人難以想像,往往從後到前,彈力越小,然這天魔琴卻是不同。任意自洞內時按照那簡單地彈奏手法,掌握了這樣的彈法,往往只彈第一根時,其威力不大,只能將內力聚集成一線,比之平常增加一倍威力而已。

而若只彈第二根,則增加兩倍威力,第三根則三倍,第四根四倍,第五根五倍。只因為從前到後,琴弦越繃越緊,功力不深者休想彈動後面幾根琴弦。但若不將內力輸入琴弦之中,那麼這天魔琴也自是一架美妙的平常之琴。其中之巧妙,怕是普天之下之少有。

將內力輸入琴弦之中後,天魔琴便有了諸多變化,如第一根弦最輕,平常練武之人可彈動。第二根弦其次,後天大成期的高手可彈。第三根弦再其次,人榜高手可彈地動。第四根弦緊隨,地榜高手可彈。第五根弦威力最大,天榜高手可彈的動。

但不要以為這樣,一個天榜高手就可以任意彈動任何一根琴弦。其中奧妙之所在,也是任意摸索了好幾個月之後才完全摸索出來的。這天魔琴之妙就妙在琴弦之上,就如拿第一根琴弦,一個普通高手可憑借一絲內力輕輕拉動,並能增加一倍內力。一個天榜高手也可以憑借先天內力輕輕拉動第一個琴弦,但所彈出的威力卻是天上地下,讓人難以想像。

還有就是,一個後天大

手雖能拉動第二根琴弦,但若要將第二根琴弦最大限發出最大的威力,這卻只有人榜先天高手才能做的到。其實際意義則是,一根琴弦若要發揮出其最大地威力,要將其拉開到最大,那麼你自身的實力要比規定拉開琴弦的實力高出兩倍才行,否則你最多只能發揮你所能拉開那一根琴弦地基礎威力。

就如此刻任意,任意能拉動第五根琴弦是因為任意自身的內力已經進入了天榜一列,而任意最大限度的拉開第五根琴弦卻也只是將第五跟琴弦多拉開了幾厘米而已。但儘管這樣,其威力也比前四根威力高出太多。更何況,任意並不是單純地就放射了出去。而是以第五根琴弦帶動前四跟琴弦,如此一來,其威力自是不斷增加,所得到地結果比單獨射出第五根琴弦的弦氣強大不止一點半點。但缺點卻是比平常單獨彈動第五根琴弦所發出的氣勁要慢上一半,然而,儘管慢了許多,但威力卻也因此強大了一半之多。算是非常值得了。

叮……

一聲美妙圓潤的聲音響起,儘管是殺伐之音,但其聲卻如天籟一般。聲音響過,那稍稍有所回復過來地上官豹卻又大叫一聲,隨即一聲響聲響起,只見上官豹竟自屋頂之上摔落下去。細看之下,卻是那一道增加了五倍多的弦氣竟瞬間貫穿上官豹的右腿,使的上官豹尚未真正回復之下便又受此巨創……

再看那上官龍,已然面色大變。驚恐地說道:「你所拿之物是否是那天魔琴,怎地有如此威力……」

任意並未回答,而是捨棄了第五根琴弦,轉而快速撥動第一根琴弦。一時間一道道弦氣隨著叮噹等悅耳的美妙聲射了出去。雖任意只是快速撥動,但向琴弦之中輸送的內力卻也不少,雖讓任意流失了些許內力,但卻並不多。第一根琴弦勝在撥動間快速輕巧,雖只增加一倍威力,但在此刻來說已經足夠了。

上官龍,在屋頂之上氣憤異常,手中金矛飛速轉動旋繞,但就是無法接近任意。若一接近,就必然要受到數道乃至十幾道琴弦弦氣的無形攻擊。心中驚恐之下。上官龍雖然異常憤怒,但也不想就此離去,更兼那黑色地琴竟有如此威力。這就更使的他心中沖沖不已,腦中想著法子要接近任意,從而得到那威力巨大的黑琴。

只是此刻這上官龍卻忘了自己並無本事接近任意,任意不但輕功如身法如鬼魅,更有天魔琴這等神物,又如何容得他靠近。這時,任意突地一笑,察覺到內力已經回復了五成。於是便身影一躍,連連閃動之間,已然快速撥動起了第二根琴弦。第二根琴弦撥動起來所需要的內力比第一跟多了一倍,但這也只是輕輕撥動所許需要的內力,若要將第二根琴弦完全拉開,那麼所需要的內力將會是一倍的十倍之多。當然,若要完全拉開的話,不但速度減慢,所耗費的內力卻也是巨大無比。若無深厚內力,只怕會在此時刻就遭了對方毒手。

任意接連彈動第二根琴弦,更是不斷從旁騷擾著上官龍,任意內力因顧慮到天魔琴每每彈動間所需要地內力內力也是一波接一波,所以一下兩下並不怎樣,但這接連彈動之下所需要的內力也是巨大的。所以任意只是輕輕波動,這樣內力的消耗也還不比回復地速度快。只是,任意也知道若要對上官龍造成傷害,也惟有完全拉開第四根琴弦,或是如先前那般拉動第五根琴弦,借前面四根琴弦的力來達到再次增加威力。更或者就是輸送更多的內力進入第一第二根琴弦,讓其增加一倍兩倍的內力,只是如此一來,內力消耗的多,增加的威力卻是不如人意。

如此這般,任意心中一動,便運行全身冰寒內力準備就此解決這上官龍,於是任意右手快速放在第四根琴弦之上,快速彈動了起來。瞬時一道道破空之聲猶若實質,上官龍大駭之下終於回過神來,身影一轉,長矛化做數十道矛影,勉強接住了任意彈出的十幾道琴氣,下一刻,上官龍猛地竄入街道之中,再看上官豹時,卻以然看不到上官豹身在何處,再尋那凌空時,卻也是不見了身影。

一時間上官龍心中無比憤恨,金矛一閃,挑倒了一面牆,再看任意時,卻並沒有見到的身影,而此刻遠處不斷傳出聲聲美妙之聲和淒厲慘叫聲。再看任意身旁,已然聚集了幾十個人,而那些人正是綠竹成員。上官龍冷笑一聲,自懷中拿出一個指頭長的黑色小筒,手一動之間,自小筒中噴出一道黑色煙火。煙火瞬間上了數十米高空,然後瞬時轟隆炸開,整個怒蛟鎮的人怕都看地清楚。

任意心中一驚,舉手間殺了幾個高手,然後向眾人大聲說道:「帶上死去兄弟的屍體和兵器,分出幾個人帶上不會武功的兄弟姐妹,周前輩、男天幾人在前開路,有我斷後,大家走……」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50
正文 第236章 阻路之人


人由怒蛟鎮一條街道向外退出,前有周笑通、燕男天清風、木寒風幾人開道。左右有胡凱、孫新、霸王、鐵漢、雷永恆、夏捨、楊狂等二十多人守護。中間有一眾女性受眾人保護,其他一些不會武功的人並未如任意所想的那樣被燕男天幾人招來。而是早已集體向湖水鎮趕去並集合其他人隱藏起來,好等眾人隨後尋找,也算是分工明確,各有方法。

中間扶衫、林夕、慕容小月幾個會放暗器的則隨時準備放出暗器。至於任意則身在最後,手拿天魔琴,使的那些跟隨而來的數百怒蛟幫幫眾不敢衝上前來。突然,任意感覺到氣氛不對,轉身四顧查找之時,卻見前方速度突然慢了下來,與此同時兩旁房屋之上出現兩派幾十個人來,這些人各個手拿弓箭,各個精幹,凌空時赫然身在其中,只是卻不見那上官龍。

未等那凌空時下令,任意便身影猛然一竄,竄上一邊房屋之上,也不再特意積累內力了,而是猛烈快速地彈動手中天魔琴,頓時一道道琴弦弦氣射出。那些人最多是訓練有成的平常練武人,如何能擋抵擋的了任意這等先天高手所射出的天魔琴氣,於是只見慘叫聲不斷響起,眨眼間已然或倒下,或摔下去二十多人。再看之下,右邊屋頂之上五十多人的弓箭隊已然宣告瓦解。

任意一鼓作氣,身影如風,琴聲天籟般接連響起,眨眼之後,五十多人的弓箭手或死或傷。能活下來的也只有少數幾人。那凌空時身在左邊遠處弓箭手之後,見任意如此厲害,心中氣憤之下臉色更是鐵青。一聲暴喝之下,左邊一方的弓箭手齊齊向下方車天等眾人射去。這也只不過一眨眼間,就經歷了這些事。在那些弓箭手死傷過後,車天等人都還有些迷糊,當然心中更多的是對任意地佩服。

這時在一道道弓箭所射出的破空聲中,眾人也都各自揮舞著刀劍,抵擋左邊那近百人的弓箭手所射出的龐大箭只。任意心中無奈,雖是以最短的時間滅了五十多人的弓箭隊。但很顯然那左邊的弓箭手對才是真正的殺招。有那凌空時指揮,其身後身前更站著十幾個武功似乎很高的人,所以任意方才選擇了先滅一方,回頭在對付另一方。

不想自己太過年輕,一瞬間的思緒過後,已然做了錯誤決定。這時只見漫天箭只射來,雖然射箭地人武功不高。但那百人中所隱藏的射箭高手竟有著十幾個人之多。只聽撲撲幾聲傳來,卻是綠竹中有人中箭了。幸而不是那幾位女性,而是外圍不會用兵器的夏浮沉、施營龍、司徒御幾人。

這時任意已然身影如電閃、如鬼魅,在人群中接連穿梭,替眾人接了不少的箭只。隨後任意手中天魔琴再彈,琴聲揚起之時,慘叫聲接連響起,諸弓箭手的弓箭終於集體對準了任意。任意面色平靜地對眾人說道:「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不要管我……」

眾人稍稍一愣,然後其中霸王、鐵漢幾人各自大聲說好,便當先叫眾人趕快繼續前進。最前方有周笑通開道,雖在此生命緊要關頭。周笑通卻也還能樂出聲來。左右互搏術與空明拳的結合,使的前方阻擋地一些小嘍囉紛紛喊爹叫娘。果真應了那一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話……

再看任意,腳踏虛空,接連繞轉,左手持琴,右手連彈,髮結早已散開,此刻正隨風飛射。冰寒內力配合著任意特有的平靜,竟給人無比冷酷的感覺。不但如此。此刻任意的氣勢極為龐大駭人,使的那些死傷慘重的弓箭手都寒了心。雖是早有生死準備,但這些弓箭手所要面對的對象卻是常人。又如何能對付的了任意這等武林中人。

這時,二十幾道箭只同時以各種角度,或快或慢,或連珠或齊發地方式向任意電射而來。任意知道是弓箭手中的十幾人同時向自己發射出了弓箭,任意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瞬間用天魔琴氣抵擋所有的箭只,所以任意選擇了躲避。然而就是躲避,在這樣近的距離,如何能避地了所有的箭只,更何況這些箭只都是包裹著強大的真氣,這就更加快了箭只的速度和威力。

驀地,幾道破空聲傳來,只聽乒乓幾聲傳出,扶衫、林夕兩人手拿飛刀,對著任意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前方眾人追去。任意心中一熱,雙目緊緊注視著前方十幾枚箭只,先前扶衫林夕兩人臨時出手,為自己擋下了七隻箭,不用想任意也知以扶衫比林夕高出太多的修為,自然是扶衫射出了四把飛刀,林夕射出了三把。如此一來,箭只立刻少了七隻,任意也不用如先前那般頭疼了,同時以那幾十隻高手射出的弓箭也知道天魔琴射出的琴氣是如何的厲害恐怖。

身影連旋,如電閃、又入狂風。任意身影席捲之間不但躲過了所有的箭,更將那些箭以旋字訣和引字訣將箭只硬生生地扭轉了個方向。只聽破空聲急速響起

幾聲慘叫傳出,緊剩六七十人的弓箭手又死了幾個。一聲令下,漫天地弓箭再次射出,這一次六七十隻弓箭中夾帶著十幾隻撕嘯而來的箭只。任意一看近百箭只,頭皮一陣發麻。正好,這片刻間的躲閃,已然從對面地屋頂躲避著過了街道,快要到了對面的屋頂。



只是這時任意自知若要硬著闖過向自己飛來的無數箭只雖是可以,但自己也必然要耗費不少的內力,更兼自己內力剛恢復五成,若是多出現幾個凌空時這樣的高手,到時就是有天魔琴,恐怕也會多顯狼狽,於是,眨眼之間,任意靈光一閃,原本向前橫空竄去的身影竟直直墮下,瞬時。無數箭只呼嘯飛過,狠狠地射入街道,或是射向對面房屋木屋之內。

再看任意,以比千斤墜更為快速的方法,自高空踏竄而下,一個閃身之間先落地,然後竄入到了一間房屋中。進入屋中,任意未做打量,心中知道這怒蛟鎮內的人恐怕大多都以在自己在客棧中回復內力時就全部徹出,沒想到這怒蛟幫到是挺為普通人著想。任意此刻露出一絲笑意。身影未做絲毫停頓,已然直直向屋頂竄上。頓時,轟隆嘩然聲響起,屋頂之上傳來陣陣驚呼聲,未等那些人反應過來,任意已然竄射而出,騰空而起。

隨後琴音響起。慘叫聲跟著又起,眨眼間待那些人反應過來潰散退後之時,已然又死了二十多人。這時,原本站在弓箭手的隊伍之後,此刻與任意面對地凌空時等十幾人暴露在了任意面前。任意並未理會凌空時等人,而是如狼入羊群,施展出風神腿,只見諸多慌亂的弓箭手群中到處都是任意的身影,突然。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任意的身影也消失不見。而那幾十個弓箭手此刻只剩下不到九人,那九人正臉色蒼白,神色恐懼地站在凌空時幾人身後的另一間房屋之上。

凌空時十幾人都是面色陰沉。任意的人到底到那裡去了,恐怕就是凌空時都沒有盯的住,只覺那一瞬間,任意的身影飄忽不定,人影惶惶,好像到處都是任意的身影。此等輕功如何能不駭人,而那凌空時也不禁心中升起了一股當初不該就那點小事就找這任意麻煩的心思,此刻就算收手恐怕都收不了了。而此刻地任意也是如此,就算任意想要收手也是不能了,當初若不是凌空時一句話引起了任意的心思。任意也不會將眾人叫到怒蛟鎮來。沒想到後來凌空時真的不顧怒蛟幫的顏面,而對自己起了殺心,試想自己與那浪逍遙兩人的決鬥關他什麼事。浪逍遙、左非兩人事後也並未如何,且還彼此欣賞。偏偏這凌空時心胸狹窄,先後以話擠兌任意,使的任意將眾人叫來。

當然,並不是將眾人叫來就要真打,可以說當時的任意只是一時氣憤,若這凌空時真對自己如何地話,那麼也就別怪他真如凌空時所說的,將這怒蛟鎮給拆了。只是,任意卻也忽略了這怒蛟鎮是怒蛟幫的基礎所在,雖怒蛟幫還有怒蛟島那樣的內部地方,但怒蛟鎮乃怒蛟島之前的過度地方,實則是怒蛟幫最重要的幾個地方之一。所以,怒蛟鎮上幫眾之多,難以想像,更居住著諸如上官龍、上官虎、上官豹三兄弟,外加這凌空時和戚紅道,還有一些上了高手譜的高手和未上高手譜的高手。

單單是這怒蛟鎮之上的數千幫眾就已經足以顯示出怒蛟幫地強大,而此刻怒蛟幫所出現的諸多高手也只是外部很少的一部分而已,更多的勢力則在怒蛟島身處,當然也有許多高手或幫眾分散在天朝各個地方。這一天所發生地事,是偶爾也是必然,對任意來說,他心中所愧疚的是不該將綠竹的其他人攙和進來。若只有自己的話,到可自由行事,未來江湖的日子也讓眾人安全一些,然而今日一過之後,無論勝負如何,眾人的命運將會永遠徘徊在死與活之間。

在下奔雷掌張昊天!

七修指王仁風!

風雷扇龐離楓!

閉穴絕手馬銘揚!

怒蛟幫八蛟龍……金、銀、黑、白、紅、黃、藍、綠……

任意一愣,被十二人圍了起來,另九名弓箭手立在凌空時身旁兩側,凌空時則手纏繩索,看著任意說道:「今日之事你我都有錯,若任少俠能將手中之琴借與在下把玩幾天,在下今日可放任少俠和少俠的一眾朋友安全離去,同時,凌空時也將保證,以後江湖之上必然不會對少俠所代表的勢力如何,若然以後少俠有所麻煩,也可找在下幫忙……」

任意一愣,隨即心覺好笑,也知這凌空時是看中了自己手中的天魔琴,雖不知這琴是否乃天魔琴,但琴的威力是顯而易見地,以如今現在的江湖局面,神兵利器大多都是有主之物,惟有一些傳說中的神兵利器可隨意爭奪,靠地是實力,其中死傷再所難免。任意今日將天魔琴拿出也是迫不得已,本是自己做出的事。自己自

受,此次回去之後為表示自己心中的愧疚也少不了向

而此時此刻,這凌空時竟開口討要天魔琴,且要地還是如此的直接乾脆,如此的正大光明,這凌空時真不愧是怒蛟幫之人,竟狂妄自大到了如此地步,不但心胸狹窄,容不下人,且還向眼前如此。天魔琴雖對任意來說暫時只能當做武器。但任意使用之間越來越得心應手,以後江湖之上也少不了以此對敵,到時是死是活可全靠這天魔琴了。

八蛟,乃怒蛟幫金蛟、銀蛟、黑蛟、白蛟、紅蛟、藍蛟、黃蛟、綠蛟八人。此八人同為人榜高手,乃怒蛟幫諸多高手中的八人,也算是擁有著地位之人,凌空時先後帶出上官龍三兄弟。快刀戚紅道,和先前那一批高手,不過大的多都傷在了任意手中。而那奔雷掌張昊天、七修指王仁風、風雷扇龐離楓、閉穴絕手馬銘揚四人正是先前跟隨眾多怒蛟幫幫眾一起趕來的。同時趕來的還有其他幾位高手,不過最後就只剩下了四人。

這四人分別乃高手譜之上赫赫有名的高手,高手譜之上的高手多是人榜高手,更有少數幾個名列前茅的人已入地榜高手,玩家之中,諸如扶衫、車天這等以踏入人榜地先天高手還沒有機會挑戰這些高手譜的高手,所以一直都位居才俊譜之上。使的才俊譜越來越難進入。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各個排行譜給人越來越誠實和信服之感。現在若有人再談其各大譜,大多數人都無不信服,且一眾武功低微和未學武功之人,大多都以各個譜瞭解諸多譜上高手。從而對其心存嚮往之心。

奔雷掌,迅猛無比,以雷霆萬鈞之內力為主、招式為輔,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瓦解對手防禦,加以重創。

風雷扇法,以扇風打鬥之法,一招一式施展開來,威力奇大,但見扇影翻飛,扇風凌厲。聲勢驚人。

閉穴絕手,歹毒的點穴手法,被此法點中之人。表面看上去一無異狀,實際上已被『斷血逆經』,只要稍有外力相加,霎眼之間便要慘死。

七修指、奇毒無比的指功。以吞噬苗疆七修蛇之膽汁,塗抹蛇血與指上,練成七修指。練成之後,所向無敵,中毒者立即氣絕,練功者所發指風亦帶有奇毒。

八蛟所使用兵器,除了四人乃刀槍棍劍之外,另四人各為奇門兵器。此刻任意被十二個人榜高手圍在其中,外圍有凌空時手纏鬼索隨時把握時機,若時機一到,必要給任意致命打擊。

下一刻,忽忽之聲猶如風雷之聲般響起,又有奔雷之掌凌空拍來。再有閉穴絕手和七修指兩種歹毒指法向任意虛空點來,一時間任意四方受敵。而其後更有八蛟手持兵器,虎視眈眈,如有機會,必然同時衝上。到時八鍾兵器同時招架而上,任意到也會因此而手忙腳亂。

更兼十二個人榜高手雖在任意全盛之時並不為懼,但此刻任意內力只回復了五成多些,若要算下來,此刻任意的內力與全盛之時地內力相比,雖只是一半,但恐怕也在地榜中期到後期之間吧。但任意並不擔心,以自身輕功身法,外加天魔琴,又有什麼可怕,惟有擔心逃離的眾人到底如何,是否安全。所以,此戰任意必要速戰速決,不能耽擱時間,否則多一分則多一份危險。

任意的身影在張昊天四人動的時候就已經動了,魚龍百變絕世身法再次施展開來,這一次任意是按照當初所見金鯉行波圖中所見到的銀線而踏出步伐,頓時只見任意身影如魚躍,全身彷彿有著諸多鱗片一般,明明已被馬銘揚的閉穴絕手點中,但馬銘揚卻感手指一滑,竟滑偏了位置,再看任意,其身影竟在瞬間變化了好幾個方位,接連躲過了另三人的攻擊。

再次出現時,任意已然出現在了第二圈,所面對的正是八蛟。此刻任意,依舊雙腳以風神步踏出魚龍百變,但見任意猶如風中魚龍,快而滑,多變且詭異,身形更飄忽無常,似虛似實,讓人難以辨別。事實上任意自身所學身法步法就由五六種,且全是最為玄妙的,單單一個魚龍百變就是以身法步法為主,更以變骨之術天下著稱,其中招式任意雖未有時間悟出,但此刻輕功身法,絕對天下少有。更加,風神腿、神風動兩種腿法都以步法為基礎,更是為任意增加了快速與飄逸地特性,而排雲掌、天霜拳雖不快,但若稱詭異,飄渺,冷傲,卻惟有這天霜拳的霜履薄冰步法,和排掌的雲蹤魅影了。

身形扭曲之間,任意如魚化龍,身影帶出一道虛影,竟生生穿過了八蛟所佈置的羅網,出現在了凌空時身前。用眼角餘光查看車天等人時,卻見眾人已然身影不見,任意心中到也微微放心,但卻因此更是心中擔心。心中決定,要以最後之力,哪怕付出任何代價,也要將面前凌空時重傷,否則有此人在此,眾人又如何能安然退去。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51
正文 第237章 熱血江湖


黑色繩索破空射來,猶如電閃一般,帶出一道黑色氣勁,猶如毒龍出海一般,任意心中雖驚,但並沒有因繩索的來勢兇猛就放棄上前。反而身影一閃之間,躲過繩索,天魔琴琴音也在這時響起。以第三根弦之力,連續快速彈動,雖只是輕微彈動,但任意所用內力卻是完全,其威力比人榜先天高手所彈還要威力大上幾倍。任意全盛時期內力因在天榜前期和中期之間,雖只剩五成,但這五成內力卻也能到地榜中期,甚至更多一些。而眼前這鬼索凌空時,不比快刀戚紅道那般有著天榜的實力。只有地榜後期的實力,以中期對後期,任意並不懼怕。更何況任意若不全力施展內力,將內力放出體外,那麼任意的內力必然會依舊快速回復,而這正是任意的優勢。

魔琴之威,只是彈指之間就能對相等的高手造成致命的傷害。怪不得當年六指琴魔,武功雖高,但卻能同時對付數十天榜、地榜高手。換做如今任意身上,也是極為明顯,不難看出這天魔琴之威到底有多強大。單單天魔內琴就是如此,若結合天魔外琴,兩者合一,到時這天魔琴又要如何恐懼。那傳說中的鷹刀真的能壓制天魔琴的恐怖威力嗎,答案恐怕就連任意都不敢相信。

凌空時一動再動,接連躲避過了幾道弦氣,左手中的一道黑色繩索在任意彈出天魔琴時就已經射入一道牆內,此刻凌空時左手一拉,身形橫移而去,竟躲避了任意的攻擊。任意心中驚訝之時,一道繩索竟突然延長數米。繩索頭部有一黑色尖形利器,在閃爍了一下森寒的光芒後竟向著任意的咽喉處射來。任意身影閃過,繩索落空,天魔琴再次彈起,然而這時,那十二個人已然組成了一道巨大的圓圈將任意再次包圍在了裡面。

任意心中平靜異常,知道是那凌空時以繩索旋繞之力,要來捆自己,自己躲避之下,雖給予凌空時琴弦之氣地打擊。但凌空時並未抵擋,就此橫移而去。而這瞬間的交鋒,雖然快速,但卻又停頓。於是那十二原本就離他很近的先天高手將他再次圍繞其中。

任意知道自己若不戰敗這十二人,恐怕休想接觸凌空時。也雖然能就此離去,但車天等人也會因此而再次受到追擊。任意想不到除了自己先後傷到的上官龍、戚紅道等人,還有眼前凌空時等一眾高手外。怒蛟幫還能出動什麼高手去對付車天等人,更何況車天那邊有周笑通那個地榜後期的高手在,又有車天幾個人榜高手,相信定能應付的了多數突發世間。就算不能,也只是一死了知,到時自可重生。

此次八蛟當先,四個高手譜高手分別在後,凌空時也加入十二人的包圍之中,似要見機行事。此時任意徹底對這凌空時感到厭惡。沒想到怒蛟幫竟會出現如此人物,將來怒蛟幫若滅,也必然會是因為此人的原因。

一抹金光閃過,那胸前有金蛟圖暗的金蛟揮棍而來。只見棍影猶如金色如龍,形成一道驚人龍氣,這赫然正是棍法中的外門大成棍法龍形棍。其棍法大氣霸道,氣勢驚人,猶如龍神出世,道道棍影眨眼揮到。任意手指輕輕塔在天魔琴之上,並未就此動手,而是等待其他人地動靜。但見同一時間,一把亮銀長槍猶如臨空出世,到出一條銀鏈。這銀鏈乍看之下猶如銀蛇,到也聲勢駭人。而這人正是八蛟之中的銀蛟,所用正是蛇形槍。

一棍一槍。一金一銀,龍蛇交纏,其凌厲內氣竟將腳下屋頂捲起,露出了內中木樑。任意腳下也因此有了晃動,而這兩人相擊之下,任意也發現了一些問題。那就是所站的屋頂雖大,且附近幾邊都有諸多相同高低的房屋,使的眾人都有落腳之地。若是他以此為機會,以他的輕功身法,自然是可以隨意對付任何一人,到時可將這些人分散,然後逐一擊破。這與以一對十三的圍攻局面比起來,任意顯然不會接受這樣吃力不討好地事。

於是,任意雙腳一扭,身影猛然旋轉起來,與此同時,風神腿所製造出來的寒冰颶風席捲而出,而任意也突然消失了身影。這時,冰冷寒風刺骨凜冽,讓一眾接近或是稍稍遠離的人都全身發冷,就是那凌空時也是如此,心中駭然之下,俱是暗想,這冰冷內力,恐怕比之天下最寒的內力都要寒上幾分吧,真是讓人難以想像。

旋風之中,有灰塵、磚瓦、木屑、甚至那巨大的木頭都被捲了起來。金蛟與銀蛟兩人受寒之下,見任意身影就此消失,鑽入內中房屋之內,就此消失不見,便也快速收了兵器,快速退回。下一刻,氣氛變的無比詭異,進入房屋中的任意並未出現,也未有所動靜。這人眾人感到奇怪,於是便都看向凌空時。而凌空時冷笑之下,對眾人手中比畫一下,眾人各自點頭,接著,在凌空時一揮手間,四

譜中的風雷扇龐離楓猛地將手中巨大鐵扇向屋頂拍去

頓時灰塵捲起,這連接在一起的房屋已然塌了一間。眾人各自警惕,但卻沒有見到任何動靜,於是就見那奔雷掌張昊天雙手連拍,眨眼間拍塌了另外兩面牆,這時屋內地格局便顯露了出來。只是眾人心中卻也失望,因為這房屋中並沒有任意的身影。而這時凌空時再次揮手,於是八蛟同時散開落下在這規模頗大的房屋八個地方,然後喝聲之下,八種兵器齊齊插入房屋中,頓時整棟房屋在轟隆倒塌和漫天灰塵中宣告瓦解。

漫天灰塵中,突然傳出數聲美妙響聲,然後只聽兩聲悶哼傳出,八蛟中的藍蛟與綠蛟不敢相信地摸著自己地臉和眼睛,然後互相看向對方,接著兩人幾乎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同一時間兩道黑光閃過,兩聲轟隆聲響起。似乎又是什麼動靜一般。當灰塵散盡之後,凌空時和剩餘八人駭然地看到了四人,只見藍蛟、綠蛟兩人一個兩張臉部有著一個小白點,一個眼睛被冰霜封蓋。此刻慘叫的正是綠蛟,只因他地眼睛已經瞎了,只是卻因為任意的內力太過冰冷,竟將他的眼睛都給冰封住了,沒有來得及將鮮血流出。再看那藍蛟,在一聲大喝之後,雙臉之上的冰點開始融化。然而當融合之後,那鮮紅的血液卻也自兩張臉上留了出來。眨眼間血液流的滿臉和滿脖子都是,誰又能想到弦氣竟能射穿這藍蛟的兩張臉,就是此刻地任意也是不知為何。

很顯然這一切都是由剛才任意所為,那綠蛟右眼被弦氣射瞎,藍蛟一張臉是從右到左,完全貫穿。若不是任意被灰塵阻擋了視線。恐怕兩人的咽喉部位會被同時射穿,雖然兩人此刻一瞎眼,一毀臉,但沒有死,卻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再看那紅蛟與黃蛟,這兩人地胸口處同時插著兩把飛刀,只是位置不同,一個在右胸,一個在靠近左胸處。但都沒有到致命的地步。這兩把飛刀被冰霜包裹著,飛刀的真實顏色只有拿捏的部位可以看的到,暴露的地方正是黑色的兩點,也就是說黑刀地本體是黑色。而不是雪白。此刻兩人雙眼大睜,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胸口,胸口處的飛刀晶瑩冰寒,沒有留出絲毫鮮血,彷彿是一件藝術一般。然而身體傳來的冰冷之意,卻讓兩人牙齒打顫,不由的驅動全身內力來抵抗寒意。

這時,藍蛟、綠蛟兩人忍不住先後噴出兩道鮮血,接著紅蛟、黃蛟兩人也隨後噴出鮮血。再看紅蛟與黃蛟,只見兩人胸口處已然留出鮮血。至於為什麼吐血。恐怕四人心中最為清楚,只因為任意的冰寒內力,虛實古怪。冰寒無比,極具攻擊力,四人化解那一道冰寒內力時,心神受創,不得以之下自是吐血。這也代表,這四人在瞬間失去了在爭鬥的能力。

四人乃至所有人都極其不敢相信自己竟如此輕易地就中了弦氣和飛刀。然而,以任意此刻的實力,要想殺幾個人還不是輕鬆容易,更何況幾人也只是人榜高手。當灰塵完全落下之時,只見任意盤膝坐在一張圓桌之上,天魔琴正安穩地放在腿上。



輕輕地,任意緩緩站起身來,應該是飄了起來,其動作是如此的緩慢和富有節奏感,此刻任意氣息有些急促。先前那一瞬間,在灰塵稍有落下之時,朦朧之間,任意施展全身內力,全力用右手在第五根琴弦之上彈出兩指,同時,飛刀也以左手同時射出兩把,沒想雖然因為灰塵地關係失去了準頭,但卻也同時命中。而在任意全力施展之下,全身內力雖有瞬間的虛脫,但即刻間那種感覺便又消失。

將全身內力分成兩半,飛刀多一半,琴弦中少一半,但天魔琴第五根琴弦可增加數倍威力,所以實際上天魔琴的威力到是比飛刀還要快上一些。所以先被射中的竟是藍蛟與綠蛟,而這也正是一心兩用,甚至多用地表現,雖對任意來說並不能稱的上是完美,但今日的此時此刻,這已經是非常不錯的成果了。

這時,突然一聲尖銳的聲音傳入任意耳中,任意心中一驚,知道這聲音正是由綠竹吹出來的。這代表綠竹的人正在呼喚自己,要自己快些過去。任意的神色凌空時看在眼中,知道任意必然在此時離去。但凌空時又怎容任意就此離去,那黑琴之威力世間罕見,弄不好正是那天魔琴。雖怒蛟幫內部有天魔琴圖譜,與眼前這人有著許多出入,但這凌空時卻相信,這把琴的威力就算超不過那天魔琴,也應該相等吧。

在此等心思之下,凌空時終於正面向任意進攻了,任意本就心中對此人有些許多怒火,此刻見這凌空時出手,黑色電閃般想自己射來,任意冷笑一聲便施展步法,引著繩索竄了上去。不想那繩索中途竟轉彎旋繞起來,若不是任意臨時扭骨積壓,退出了繩索的圈繞,恐

凌空時給套個勞實。再看凌空時,繩索兩頭,施展:靈活。輕重隨意。任意變換方位,真是一件難纏的奇門兵器。更兼這繩索非金非皮,不知是用什麼東西製造而成。不但相互碰撞間沒有絲毫聲音傳出,且還能拉長伸縮,變硬變軟,實在是巧妙異常。

任意內力全施,已然再不想顧慮什麼,天魔琴彈出之時,雙腿更是接連施展出風神腿中的風中勁草等招式,在繩索圈饒擊打間搖擺晃動不停。就是讓那凌空時氣憤無奈。而任意猛然間五指連彈,三四兩根琴弦,內力不同,任意破釜沉舟,要給這凌空時一通打擊,便也不怕消耗內力。

於是,瞬間。天魔琴氣,猶如雨點擊打一般,輕重不一,琴氣瀰漫急射不停。凌空時就是想躲避也躲避不成,最多只能躲避抵擋下一些,那護體罡氣雖然籠罩全身,但在任意一翻彈射之下,已然被細如針尖地琴氣破開。於是只聽凌空時悶哼連連,若不是有剩餘八人從旁救助。恐怕任意單憑天魔琴就能在此刻殺了這凌空時。

此時此刻凌空時方才真正體會到這黑琴的威力,然而再看任意時,再想要得到這黑琴時,任意的身影已然在三十米開外。正待追擊時,任意的身影已然落在了百米之外。此等輕功,只是三個起落,雙眼未眨,竟就過了百米。若是此人內力全部恢復,再有那黑琴輔助,恐怕就是兩個戚紅道也難以抵擋。

凌空時臉色陰沉,沉默不語,不知在想著什麼,再看怒蛟鎮大多地方已然變的不成模樣。自己所帶來的無數幫眾和高手,竟連同自己最後也都這樣,這一切都是因為那架琴所造成的……而那架琴若他沒有看錯的話正是五弦的。與那傳言中的天魔琴一樣……

「我一定要得到那架琴……」

任意快速到達怒蛟鎮停船地地方時,卻見一艘特大好的船上正擠著車天眾人向遠處快速駛去,在眾人見到任意的身影後,各自對著任意揮手吹著綠竹。任意鬆了口氣,對眾人揮手,然後長嘯一聲,喚下鷹王,坐在鷹王背上向眾人趕去。

到了近處,任意見這艘船比眾人來時所乘的船大了一倍之多,船上更有先前未見到的綠竹成員,其中有兩人一懂醫術,一會施毒,也算是特有人才。眾人招呼任意到船上去,不想任意卻搖頭表示要在空中監視查看四方,看怒蛟幫的人會不會乘船而來。到時在海上戰鬥,眾人必然會吃盡苦頭。

於是任意便驅使鷹王自高空飛上,查看前後左右各個地方,不想一路之上,竟不見怒蛟幫的任何船隻跟隨而來。而應眾人共同地要求,便是船隻盡向偏僻的地方行駛。這洞庭十二湖之上有十二淡水湖,除了這些湖之外,更有許多小島,怒蛟島只是其中一個,除了小島之外,也就是幾個小鎮和一個洞湖城了。而眾人此行竟穿過了十二淡水湖,進入了海域之中,最後在一處偏遠的地方停在了一處小島邊緣。

踏上了小島,眾人都鬆了一口氣,一看之下總人五十八人,除了死去的兩個成員之外,剩餘三十人都按約定聚集在最邊緣的湖水鎮,等待眾人前去會合。然而,此時看來,定然不如眾人所想。於是商量過後,霸王放出了鷂鷹,帶走了一封信,其中寫著讓眾人速速離去,選擇自己認為最安全的方法,只要能回到竹林就行。

任意為此事將眾人牽連進來,心中很是愧疚,在眾人找好了地方各自或坐或戰後躺下來說話之時,任意說道:「這次的事全是我的錯,我在這裡向大家道歉,因為我的原因使綠主死了兩個兄弟,我……」

孫新站起身來阻止任意說道:「任大哥,這是我地錯,要不是你為了不讓我傷在浪逍遙的手中,恐怕我們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事了……」

任意知道那只是一個小小的原因,更多地卻是自己臨時起意,讓眾人聚集過來,大鬧一場,雖只是一時想法,但最後卻這樣做了,錯誤自然是他。

不想車天卻大吼一聲說道:「有什麼好囉嗦的,我來說,這次的事這樣做是絕對正確的,我們綠竹的成員若要成長就必然要面對各種困難,更何況我們必須要挑戰,只有這樣才能真正保護自己,如果大家能在以後被追殺的過程中將自己保護好,並能活下來,我們大家以後的成就必然是無可限量的,所以大家聽我一句話,無論是對是錯,這件事在現在來說它是對的,如果大家想要經歷一個凶險的,有熱血地江湖,那麼這是最好的選擇……」

眾人一愣,片刻後竟各自歡叫了起來,很顯然這裡大部分人都喜歡這樣熱血的日子,而少部分諸如一些女孩則保持沉默,但此事在隨後地一番辯解之後,終於有了最完美的解決方法,眾人也都放鬆了心情,有了明確的方向和決定。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52
正文 第238章 當有安樂


鐵漢開口說道:「這次事件必然會導致雁石山遭受怒蛟幫和其他勢力的明暗打擊,驚雁谷在江湖上有沒有名並不要緊,重要的是驚雁谷裡面全是我們的兄弟姐妹,更有許多人並不懂得武功。」

霸王接口道:「確實,驚雁谷中有老有少,不懂武功的人有百分之三十之多。因為很多原因,大家熟識到相交很深,現在都成了朋友,大家想想如何讓驚雁谷不會被怒蛟幫等勢力報復。」

眾人一陣沉默,驚雁谷中除了被趕出或自己走出去的上千玩家,現在也有近兩千人了。其中每個人都是驚雁谷中的一份子,雁石山又非常大,能上山的路也只有那一條。等到了驚雁谷門口時便被阻止,有很多一部分人老人和不喜武功的人因為喜歡雁石山的景色和氣候,便住在了山頂或是後山,各自尋找了各自的地方。更有許多年輕人,或是練武的人,各自尋找適合的地方,勤練武功。那黑白騎就是驚雁谷中的好手,除此之外,驚雁谷中更有專練弓箭、訓獸、做機關陷阱、喜建築等等。

三十多年的時間,驚雁谷中也有許多人已經滲透到附近各個城鎮村落,這些人的責任是收集情報,傳送情報,做各種生意和交易等等。因為驚雁谷建設完善,內中氣勢不俗,眾人聚居在一起感受到了現實中不曾有過的另類生活,外加這山川溪流,氣息適應,都是吸引諸多人不願離去的原因。當然,除了離去的那些人之外。更多的人都是志同道合,以建造驚雁谷為容的人。他們從最初建造驚雁谷時就內心期待不已,隨著驚雁谷漸漸建起擴大,諸多人按建築師要求開闢山間小道,佔據了驚雁谷之上地諸多地方。所以,每一個人,就連車天等不算是驚雁谷的人都對那裡有著濃厚的感情。只有在那裡,每一個人才都會感覺到人與人之間該有的一切。

「不如我們一起回驚雁谷,在雁石山上各自開闢房屋,大家平常分開練功,到該聚的時候可以聚到驚雁宮中。也好交流交流。」說話的是一直沒有開口的楚霸王,一旁的呂別姬也是從旁點頭,表示答應。

車天受了點內傷,雖不嚴重,但也感到有些難受,此時開口說道:「這主意不錯,我們綠竹成員的基地雖然是竹林。但在關鍵時刻,我們大家自然是大局為重,聚在一起,共同保護驚雁谷中的所有一切。」

眾人有點頭者,有沉默者,有思考者。這時,周笑通也開口說道:「怒蛟幫是天下有數地幾個大幫之一,其實力雄厚無比,此次任小弟傷了怒蛟幫數名高手。那使用銀矛的上官虎現在也不知死活,更兼任小弟還傷了上官豹,同時還殺了諸多怒蛟幫高手,此次事過。就是那凌空時有多大的錯,恐怕怒蛟幫也不會如何。反而為了不失怒蛟幫之數百年所積聚的威名,必然會發出蛟龍令,到時蛟龍令一出,天朝各地所潛藏的怒蛟幫高手都會追殺今天參與怒蛟幫事件的所有人,而且不但如此,就如先前你們所說,雁石山到時也會是怒蛟幫所大力攻佔的對象。」

一旁盤膝而坐地清風說道:「我認為我們暫時先捨棄竹林,那裡數十年沒人能進去,除了天榜高手和輕功絕頂的人可進之外。其他人不可進入。如此一來,綠繡自然先不用去管,而我們所有人則都住到雁石山上去。任兄弟會佈置陣法。到時以綠繡的力量從旁協助,自然可以將陣法擴展到整個雁石山上去。更何況,以任兄弟的黑琴之威,再加上驚雁谷中所訓的虎狼毒蛇,還有諸多弓箭暗器,還有我們大家共同協助,要守這一坐山也是非常容易的。」

綠竹成員木寒風開口說道:「是,這樣一來,我們大家守護之時,可以勤練武功,就是練的煩躁了,那雁石山之上也可自由去玩,更何況驚雁谷中有兩千多人,又怎麼會呆的厭煩……」

任意心中一直思索不已,這時見眾人談論不止,便也開口說道:「這個方法可行,至於谷中的所有生活需要我都會自空中為大家帶來,大家就是在谷中呆上幾十年都沒問題。」

慕容小月一眾女孩這才高興了起來,這跑江湖地路說到頭來也只有那麼少數女性才能接受的了,此刻有這樣的機會,眾女自是樂得答應,也省得每天打打殺殺,奔波不停,就是身有高深武功,也經不起諸多折騰。

這時,徐若愚開口說道:「按照先前所說,綠竹成員可以自由行動,我知道我們中間有不少好戰份子……」

話未說完,眾人已然笑出聲來,更有幾人嘿嘿出聲,臉色微紅,卻是被說紅了臉。

徐若愚接著說道:「還是前面那樣的話,我們中間任何一個人都知道在江湖中地生死歷練比單獨修煉要快上很多,而且境界的提升也都是在生死之間增長。所以說,選擇在這個階段出去混江湖的那些傢伙,嘿,你們可要想好了,

時候混不下去了,被人追在屁股後面整天殺來殺去的不要把綠竹的名字報出來,免得到時候我們綠竹真正出現在江湖時,綠繡的名聲被大家搞臭了怎麼辦……」

哈哈,幾乎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綠竹成員中的多數人都具有個性,有沉默冷漠者、有話多妙語連珠者,但,有一點所有的人都很滿意。那就是,每個人的心都是最為真誠地。可以手經此一戰,眾人之間已然明白了更多,這一場戰鬥,讓眾人的心完全放開,在那危險的過程中,眾人不顧生死,互相支持,背肩作戰,此等情誼確實讓眾人心中窩心不已,所以此刻說起話來,雖然哈哈大笑,有些爭論。但內心中卻都知道內中所流動地那一絲一縷的兄弟姐妹之情是如何的動人。

歐陽雯雯自身乃絕色譜中有名之人,本身不但漂亮無比,且還自有一股英姿颯爽的味道。只是一直以來雖然有說有笑,但並未對任何人有意,綠竹一幫愛慕其容貌氣質地人,身心多數都被征服,只是這歐陽雯卻並未對任何人有意,一直都是說笑如常,多數人見其如此,便也心中明白。以正常關係和態度處之,時間久了,到此時也再沒人願意再去受這個打擊了。當然,暗地裡愛慕之人自是還有,只是一直保持沉默觀看的態度而已。

歐陽雯雯在江湖之上,號稱越女劍,只因其機緣巧合之下學得越女劍法。越女劍法在江湖之上赫赫有名,乃少有的絕頂劍法,早年朝廷混亂之時,越女劍阿青憑借一根竹枝就能夠打敗三千精悍甲士,此等威力劍法造就出了越女劍的聲名,只奈從那之後,越女劍法未曾再出現在江湖之上,到如今千年之後,越女劍已然聲名不具。兵器譜上又那裡會有越女劍之名。然而自數年前,歐陽雯憑借越女劍法出名之後,便也惹出了許多爭端,後來與綠竹中眾人認識。便在驚雁谷中躲了一段時間,於是便和眾人成了朋友,後來又成了綠竹成員。

此刻這歐陽雯雯開口說道:「我們姐妹自然要留在谷中,你們一群男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只要不將我們綠竹的聲名給弄壞了就行。不過大家要是做什麼大事,或者好事,就一定要報上綠竹的名字,而且按照我們綠竹規定的做法,大家做事,只留其名。不露其身,這樣咱們綠竹以後才有可能成為神話嗎……」

眾人汗然,沒想到歐陽雯雯竟有如此想法。但回頭一想,卻都覺得所說正確,只是此刻卻也為歐陽雯雯這乾脆利落,精明聰慧給折服。任意也不禁眼中一亮,暗自稱讚,心想雖然和這歐陽雯雯平時也有所交流,但因為是女孩子,所以並未深做交往,此刻看來這歐陽雯雯竟是如此的一個人物,到是能做大事。更兼其人容貌美麗,英姿颯爽,不比其他人嬌柔軟弱,拿不定主意,只能站在男人背後。

燕男天哈哈大笑道:「好個歐陽雯雯,江湖絕色譜排名第九,號稱越女劍,不想今日一見竟是如此的威風霸氣,猶如那項羽再身,在下佩……」

話未說完,燕男天卻是啊地大叫一聲,原來一道劍氣驚天射出,但見寒光閃過,燕男天已在數米開外,而燕男天身前地下卻多出了一道細長如刀割地長長凹槽。眾人一愣,隨即各個大聲狂笑了起來,再看燕男天,臉色黑紅,尷尬地咳嗽幾聲,然後對著歐陽雯雯連拜幾下,在歐陽笑著點了點頭之後,燕男天長出一口氣,又坐回了原地。

眾人更是大笑不已,歐陽雯雯潔白的臉上微微泛出一股紅意,讓一眾男性看的狼嚎起來,歐陽雯雯頓時坐立不安,迅速起身,拉起身旁嘻嘻哈哈笑個不停的陳瑤幾女,遠離了男人堆。一眾男性連同任意再內笑了片刻之後便又再次話歸正題,各自說了起來。

只聽任意突然歎息一聲道:「這次事了,我們大家就好好過過平常人的生活,每天修煉之後,可以坐在一起喝喝酒,唱唱歌,過點平凡人的生活,我自從進入破碎虛空後就從來沒有過過那樣的生活,如果可以地話,我到想真正見識一下其他沒有練武的人是如何生活的。」



眾人各自感歎不已,只因眾人雖不如任意這樣誇張,但大多數人為了武功能更高一些,都將太多的時間用在了修煉武功之上,多餘的時間除了找別人較量之外,就是遊山玩水,那裡有真正感受過普通人生活的。此刻任意提議,眾人到也都有了這樣的心思。到是那霸王鐵漢兩人卻是大笑不已,只見霸王哈哈大笑道。

「這事好辦,谷中兩千多人中,有好幾百人都是平常人,那些人裡面幹什麼的都有,而驚雁宮中除了平常練武的場地之外,還有暗器廳、畫廳、雜藝廳等十幾個廳,還有現在正在開闢後山,準備在後山建立一幢樓,同時大家這次一去,我們可著手在山上打出上百石室。為每一個人建造一間

地,到時候整個雁石山上下各個地方都有大家坐鎮。天羅地網,哈哈哈……」

眾人愕然,沒想到這霸王這片刻間已然想了這麼多,那原本那大大咧咧,豪氣沖天地霸王,現在的性子竟被磨光了這麼多,竟能思索這麼多東西,不過眾人怎麼聽都覺得這霸王將眾人都給算到裡面去了,心中愕然之下。便也將矛頭通通指向霸王。霸王這時才發現自己先前所想太過得意,怎麼這麼快就給全部說出來了,這不是給自己招惹麻煩嗎,見眾人都看著自己,便紅著臉笑道:「雁石山就是綠竹所有人的第二個家,我和鐵漢所建造的驚雁宮也不是我們兩個地功勞,更多的是任意和所有的人。如果能找到合適的人接受驚雁宮,我和鐵漢早就想收手去自由自在地闖蕩江湖了……」

眾人唏噓不已,霸王一番話雖然笑著說出,但也著實煽情,也道出了兩人的無奈。而直到此刻,天朝中做乞丐的人,為生活奮鬥的人也大有人在。雖然有許多人說是在體驗另類的生活,但誰知道是不是那樣的,總之。破舊的衣服誰願意穿,只不過是出生之後境地遭遇不好,且都沒有如何努力,更多地人就如現實中那樣。一輩子只能做一個平常的人,就那樣活著,怨天尤人,痛罵世間沒有伯樂,世人的眼睛都是瞎地,卻從來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眾人中的容津說道:「誰能想到出生會是如此的懸殊,剛出生時在我發現自己竟是一個乞丐時,我簡直都要瘋了,後來見做乞丐的人還很多,便也有些接受。同時也感覺到稀奇,只是整天穿著那些破舊地衣服著實讓人難受,幸好。無意中救了個老人,那老人傳了我金剛六陽手,於是我便有幸脫離了乞丐的生涯,成為了一個江湖高手……」

哈哈,眾人大笑,氣氛異常濃烈,這容津身為乞丐的事說過數次,但每次開口說出時自己都覺好笑,但卻並不認為那樣會低人一等,只因現實世界中並無乞丐。所以在破碎虛空中,做乞丐的人竟是最多的,這也就直接導致丐幫的成為了天朝第一大幫。

而眾人中也都各自有著各自的故事,其中有出生在破落世家或是繁華世家中的世家子女,有出生在山村城鎮中的,有出生在海邊漁村或是黃河暗邊地,更有出生在極為偏僻之地的。早時眾人並沒有聚在一起談論這些,但此刻眾人各自帶著傷勢竟是談論起了各自的出生和發生在各自身上的諸多奇遇和稀有之事,一時間眾人或大笑,或沉默,或感慨,真是各種情緒都有。

這邊一眾男性在大說大笑,那邊幾個女性卻是一邊小聲說笑,一邊聽著諸多男性說著話。幾女中有歐陽雯雯、江茗月、慕容小月、楚若菲、花惜月、陳瑤、周陶陶幾人,綠竹中還有幾女,此刻卻並未在這。此刻幾女小聲說笑,只聽慕容小也嘻嘻笑道:「他們都好吵啊,不過也都很不錯,你們幾個都沒有男朋友,不如每人找一個吧。」

幾女一愣,身旁而坐地花惜月和周陶陶兩人更是一起撓起了慕容小月的癢癢,一時間慕容小月忍不住滾在草地上大喊大笑了起來,兩女鬧了一會見慕容小月笑的不行了,正兼不住求饒便也各自威脅一下饒了慕容小月。

待慕容小月平息下來之後,馬上遠離了幾女,在幾女幾米外又坐了下來小聲說道:「我可是認真的,你們別再欺負我了,你們不覺得他們中有好多人都很有意思嗎,而且各個都很有個性,比如任大哥,還有那個愛手大話的雷永恆,還有那個經常酷酷的楚天涯,還有那個時常傻傻的,時常又非常聰明的徐若愚,還有……」

慕容小月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只聽的幾女驚訝不已,一旁的江茗月笑著問道:「你怎麼對他們那麼瞭解,不會是你喜歡他們裡面地誰吧,或者說你喜歡很多人,難道你的心動了嗎……」

周陶陶頓時插口說道:「是春心動了,嘻嘻……」

幾女又是呵呵笑了起來,這周陶陶自成長之後,已然長大,不再如以前那樣頭髮亂糟糟的,但大多數時候還是機靈古怪,讓眾人頭疼。

這時,花惜月突然向幾女問道:「你們覺得任大哥怎麼樣,你們都喜歡任大哥嗎。」

幾女一愣,臉色不禁都是一紅,但卻並沒有一人說話,那周陶陶頓時古怪地笑道:「嘿嘿,果然,真是果然。」

幾女白了周陶陶一眼,只聽那江茗月柔聲說道:「他很冷,讓人難以近身,而且他所做地一切,所流露出來的氣質,也都讓人感覺到遙遠,似乎也只有和他喝過酒的兄弟,和他碰過酒杯的人才會更近一些,我們這些女的,好像也就除了小月、陶陶、和惜月三個人能接近他……」

這一說,周陶陶與慕容小月兩人頓時開心了起來,惟有花惜月卻是露出一絲苦笑,卻也未做解釋。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53
正文 第239章 事畢學琴


幾女中有一女名楚若非,其人稍顯冷漠,思想極為單純,時有呆氣出現,所喜歡的是詩詞,不喜歡吵鬧。做為綠竹中的一員,楚若非受到眾人頗多的照顧,雖然本身並不如歐陽雯雯、花惜月幾女漂亮。但身上卻自有一股讓人憐惜的文弱氣質,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一直不喜說話的楚若非此刻卻開口說起了話。只聽其說道:「任意大哥心裡面應該很孤獨吧,我能感覺的到,這一次的事發生後,任意大哥肯定會呆在谷中好長時間的,到時候你們大家就可以接近他了……」

說完後,見眾人都看著她,楚若非不禁靦腆一笑,小臉發起紅來,而幾女卻猶如發現看怪物一般,先是一愣,然後竟都一股腦地撲向了楚若非,一時間幾女的吵鬧聲傳到了眾男性耳中。使的一眾男性各自轉頭看去,一看之下許多人更是狼吼起來,這一叫幾女便也各自回到了原位,白了一眾男性幾眼,便又小聲說了起來。一時間男女兩邊,各有笑聲發生,似乎已經將白天發生的事忘卻了一般。

這時天色已暗,眾人尚未說起吃的問題,就見黑影閃過,砰地一聲有重物落地,竟是鷹王捕捉來的野食,一時間眾人都感大惡,便各自分工做起了野食。當鷹王第十幾次扔下一隻野兔時,眾人面前或大或小的野獸足夠眾人食用,船乃眾人搶奪來的船,眾人上岸時,船上原有的一些人自是被控制了,此刻眾人從船上拿下足夠的淡水,便在海邊迎著晚霞。看著海景,吃起了烤熟的野食。

一時間眾人被眼前這美麗地景色和不經意間製造出來的情景所感動,爭鬥過後,在這裡竟感受到了一股難得的溫馨與美麗。眾人一旁有十幾個船夫也吃著眾人烤的食物,也不像最初那樣沉默,而是小聲說笑了起來。自他們知道眾人並不會拿他們如何時,反而給他們吃的,卻也都放寬了心思,說笑起來。更兼眾人身前身後雖然後插或放著刀劍兵器,也顯得眾人都是不俗之人。自是不會拿這些人如何。於是,便也都放下心來。

吃完之後,眾人聚在一起,再次圍成一個大圈,自有人生起大火,眾人感慨之下忘卻了怒蛟幫的事,竟在夜色下聚火或唱歌或玩鬧。真是好不快樂。任意心中在此刻也決定以後除了練功修煉之外,多數時間必然不獨自呆著,也只有這樣的生活才能讓他感受到平靜之外的真正快樂。

這時,朦朧夜色中有鷹鳴之聲傳出,任意一愣,隨即抬頭看天,但見鷹王低空飛行,自遠而近,在眾人上空徘徊一圈後。在任意躍上鷹王背上留下一句話向遠處而行時,眾人方才各自驚醒。耳旁任意所說的話依舊徘徊在側。

「趕快離開這裡,有人追來了……」這是任意所說的話,說過之後。鷹王地身影已然到了高空,而鷹王之上,任意黑髮飄揚,站立著的姿勢卻是讓眾人看的羨慕感歎不已。當然,短暫的感歎之後,眾人便迅速動聲,上了船向遠處的黑暗中行駛而去。

待船隻行駛了近二十分鐘之後,方才有兩艘大船快速行駛而來。當前一艘船隻之上,站著幾人。其中一人赫然是那鬼索凌空時,只是此刻這凌空時卻微微低頭。與另外兩人站在前面一人身後。而前面那人站在船頭,看著那在島上邊緣處燃燒著的大火,卻是默不作聲。不知在想著什麼。

突然,那男子收回目光,猛然抬頭,一眼不眨地看著夜空,此刻漆黑的夜空中有著繁星點點,然而一道黑影卻是在徘徊一圈之後向高空飛去,直到消失在眾人眼中時,那人才低下頭來轉身沉聲說道:「那任意有巨鷹幫助,可以在高空辨別周圍海域,正好他們所去地地方是西邊,那裡雖有十幾座小島可暫時隱藏身影,但那裡同樣也有著除了湖口水道外的第二條水道。所以,我們必須在他們之前趕到毒龍口去,也只有那樣才有機會將他們阻攔住。」

凌空時驚聲說道:「爹,那毒龍口水流急猛,並且彎曲難行,一個不好就會船毀人亡,更何況是他們那些外來人,就算捉住幾個船夫,但那些船夫那裡能過的去那毒龍口,恐怕一聽之下嚇也會嚇個半死……」

那人冷哼一聲說道:「住口,你以怒蛟鎮所有幫眾高手都無法留的住那小子,現在出了這樣的事,還不去我去好好反省,此事幫主已經知道,若處理不好,你怒蛟幫左軍師之位就要讓位,自先祖之時,又有那一位有女這般心胸狹窄,鼠目寸光之人,此次若能奪取那黑琴,你雖能以功敵罪,但幫主三個義子,一人以後不能生育,一人受了重傷,這事都和你脫離不了關係,還有……」

這人一番話說下來,說的凌空時低下頭來,不敢有絲毫反抗。而待那人說過之後,冷哼一聲突然轉過身去又道:「殺了我怒蛟幫多少人,弱了我怒蛟幫的聲名,我到要看他如何能逃的過……」

那凌空時緩緩抬頭,眼中射出一絲光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不知此刻腦中在想著什麼。隨後在那男子一聲喝令之下,大船竟向先前眾人所行駛的地方行駛而去。而此刻任意早已追上眾人地船隻,對眾人略做交代之後便讓鷹王低空快速飛行,短暫的時間後任意心中大驚,以任意能夜晚看物的優勢自然看的比常人清楚,且遠上無數倍。這一番飛行之後,任意發現周圍一片海域被十幾座小島包圍,雖然有連環地島嶼將海水圍繞起來,但海水還是能從許多有密集瞧石的地方狂猛湧入。除那些不能過人的無數巨大綿長的瞧石地帶之外,任意雖也發現了一條蜿蜒崎嶇、水勢急猛的通道,但卻看的心中駭然。

若要在那水道中行駛而過,穿過近千米地距離,恐怕常人難以做到。若讓那些看似平常的船夫架船而過,恐怕那些人死也不會過的吧。片刻間的思想讓任意眉頭緊皺,然而在鷹王地一聲鷹鳴之後,任意卻是雙眼一亮,事到如今,也只能依靠鷹王了。以鷹王之力,可輕易抓起一頭六七百斤的野牛,任意還未曾見過鷹王有吃力的時候。

鷹王展翅飛到了大船上空,任意並未落下,而是大聲說道:「前面只有一條出口。而且不可能過去,所以一直想乘鷹翱翔地傢伙們,你們的夢想馬上就要實現了。」

眾人一愣,知道這連環的小島中只有一條出道,但那裡卻不可能過去,而任意為了眾人一定是讓鷹王帶著眾人暫時離開大船,先轉移到安全地地方去。至於隨後如何,那也只有隨後再看了。眾人中有人歡呼了起來,任意自上方笑道:「來吧,鷹王的力量應該在千斤之上,雖然沒有真正試過,但應該和虛空差不多吧……」

眾人驚訝,沒想到鷹王竟如此變態,卻不知鷹王與虛空,一鷹一馬。雖依舊是鷹馬外表,但其爪可生撕牛

蹄可踏草原獅豹,可見其凶悍和力量有多駭人。鷹米。饒著圈飛著,狂裂的巨風吹的船上的人感到呼吸困難,這時再看鷹王,卻見其翅膀合起來竟有五六米之巨大,平常鷹的翅膀都是兩米左右,最小的鷹方才一米多些。大一些地鷹可過三米,雖據說書人所說,草原和沙漠中曾有四米左右的巨鷹出現,但卻無人見過。而這鷹王的巨大,已然超出常態。單單是身子就有一個人那般大小,可見其輕鬆隨便抓住一頭野牛卻也是平常之事。

十幾米的高度並不能阻撓眾人,當先有徐若愚在身旁車天的助力下輕鬆躍上鷹背。輕穩激動地一扶任意的肩膀,在感到鷹王的身體只是輕輕一震之後便安靜下來,徐若愚心中已然驚訝無比。而這時,又有胡凱、苗三鳳兩人應任意所言各自竄躍上來,抓住了鷹王的兩隻爪子。

最後在任意的交代之下,讓眾人向著一個方向行駛而去,途中不要停留,而他則以最快地速度將眾人送到安全處,再回來帶下一批。隨著鷹王快速離去,眾人心中自是感歎不已,沒想在四個人的重量下鷹王竟還能如此輕鬆飛翔,只看那呼扇的翅膀,和那銳利的眼神,已然沒有人趕將鷹王認為是單純地鷹那般簡單了。

眾人卻不知任意曾將鷹王泡入地乳池中,更在體內灌輸了許多,後又讓鷹王吞了蜈蚣內丹,若沒有現在這樣的神威,恐怕也說不過去了。至於那蜈蚣的內丹,任意因不敢落吃,便妥善收藏起來,等時機一到,再做安排。過了不到五分鐘,眾人聽到忽忽風聲壓下,便看到了鷹王,明知鷹王速度快到難以想像,但此刻還是心中驚訝。隨後如此,五十幾人便也都快速轉移。而這時這大船也在一道洶湧急流的峽道口處停了下來。



只見那些船夫各自驚恐地喘息,其中一人叫道:「幸虧那幫人有大鷹,不然若要讓我們闖入這毒龍口,恐怕我們都沒命活著回去了。」

其他人也是唏噓感慨不已,正自說話爭論時,就見遠處有無聲地行駛來了兩艘大船,當大船到了近處之後,有燈光亮起,然後在一番喝罵、冷哼之下,其中一道平靜冷漠的聲音傳了出來:「轉頭回幫,此事回去了再做定論……」

大船緩緩行駛而去,此時在毒龍口過去的一座海潮巨石上,正或站或坐著五十多人。眾人各自談論不休,迎著大海和那一波接一波的巨大浪潮,雖是夜晚,但卻氣勢駭人。鷹王在天空飛舞盤旋,絲毫沒有疲憊之色。這巨石崖旁邊兩百多米外便是毒龍口,那裡的海水急流湧進,轟隆之聲不絕與耳。眾人先前自高空飛來之時,斜著飛過,有許多人都見識到那毒龍口的聲勢和其威力。寬度有數千米之寬,長度有千米之長,但其中卻有無數瞧石,然而任意見識過其他地方的瞧石,知道能過地地方也就只有這一處。好在有鷹王相助,眾人可以輕鬆過去。

此刻到了安全地方,眾人在高崖之上感受著浪潮奔湧而來的氣勢,都是心中震撼不已。只是眾人也不能當晚在此過夜。於是二十多分鐘後,眾人商量決定,連夜到陸地上去,然後各自分散,向雁石山行去。當夜,鷹王連續奮鬥,三個多小時後五十多人全部落在了一座山中。這時任意竟才發現這處山峰竟是如此的熟悉,在從上空盤旋了一圈之後,任意驚喜地發現這裡竟是玲瓏山,山上有玲瓏頂。而向上下另一邊去便是通往洞庭湖地河流。感歎之下,任意便想起了這裡的兵器,另外還有那洞穴中的兵器暫時無法得到,若想得到除非以炸藥將那幾道門全部炸毀,這樣方才能拿到門內的所有兵器。而以任意所想,要想不炸毀中間控制的開關就能炸碎幾道門的話那是不可能的,也只有以後再做打算了。

當下。任意讓眾人先等待,自己上了玲瓏頂,一進入玲瓏頂,那珠寶特有的光輝使的任意雙眼被迷,吸了一口氣,任意露出一絲笑意,心想這些東西早晚都會被自己整掉。雖然自己不需要這些東西,但其他人卻需要這些。就如綠繡中的大多數人都是身上沒錢之人,平常沒錢之時大多都是霸王鐵漢接濟。而在沒有加入綠竹之前,也沒有與霸王鐵漢等人接觸之時,那些人地生活自是江湖最普通的方法,那就是押膘。這是大多數武林人士賺錢的途徑。而除了押膘之外,更多的人則是被有錢的顧主顧去看院,做保鏢之類的,這樣也能賺取到錢。而這樣一來,一個系統的江湖也被組成,正是各種事都有人做。

其中諸如化骨散、牽機藥、眼而媚、千日醉蘭、三屍腦神丹、五毒散、歸心散等毒藥和黑玉斷續膏、五虎保命丸等保命神藥也被任意收了許多。想來以後用到之處必然很多,自己也要找時間融合一下自己地武功,同樣也過過人過的生活。

收了諸多藥之後,任意想起當日打狗棒交還給丐幫,郭龍、桃花島、俠客島都欠自己的人情。只是不知自己擁有天魔琴的消息會不會被變相的被怒蛟幫傳了出去,或者被怒蛟鎮子外圍那些圍觀的人所猜測,從而傳了出去。到時必然會有人四處尋找自己。為了自己以後的安全,天魔琴固然不能放手,自身武功境界也要快速提升,這樣方才是正道。

入手第一件武器乃是金龍鞭,任意目光一掃,便將其抄入手中。這裡面所有兵器都是江湖有名,若是讓江湖中人知道綠竹成員各個擁有諸多神兵利器,恐怕問題也會更加激烈。但眾人都是年輕人,活就要活個激烈精彩,一個敵人也是敵人,兩個敵人也是敵人,一眾熱血青年加在一起,不鬧翻天就怪了。

金龍鞭、天蠶絲帶、殘肢令、多情環、龍象袈裟、乾坤一氣袋、暖玉簫、霸王槍、烏竹扇骨。還有諸多如、純鈞劍、青罡劍、無常劍、蒼靈劍、秋水劍、雌雄劍、碧玉劍、紫金刀、青焰刀等兵器……

任意一看好傢伙,這些兵器乃師門數百年積蓄,自己這一拿不等於全部拿空,這許多寶物放在江湖之上,恐怕會引起江湖諸多爭鬥。今日所做不知是否正確,但將心比心,既然以有此想法,就是以後有人拿劍對著他,也沒有後悔的餘地,唯一能做的就是,若他日有人有問題,收回兵器就是了,憑借自己地本事,到也不怕收不回。

一番思想過後,任意從中挑出許多兵器,拿了出去,當出現在眾人面前時,任意開口說道:「這次發生的事雖以過去,但也暴露出了大家的問題,既然能贈大家寶馬,沒有神兵相配又怎麼行,雖然這裡兵器有限,但他日若有合適兵器,再找來就是。」

見眾人目中放光,大多看著任意懷中的諸多兵器,都是激動難耐,身體都顫抖了起來。只見那木寒風說道:「好,好,我木寒風沒話說了,就算我

有兄弟姐妹沒有得到兵器,從任兄弟前後對我們大家切,我們大家都心中知道,他日若有一個人敢拿任兄弟給的兵器做惡,或者有人將兵器和寶馬丟失或送了出去,我木寒風第一個就收拾他……」

聽過此話,眾人卻都一陣沉默,雖然其中有少部分人都擁有著自己合適的兵器。但任意所作所為,根本別無所求,此等精神,和那平靜的面容與眼神,一時間眾人竟有種要哭的衝動。見氣氛如此,任意一改平靜,笑著說道:「事實上在現實中我最討厭的就是這樣,但在破碎虛空中我卻忍不住這樣做了,不要問我理由,如果非要加個理由地話。大家就在心中隨便去加吧,只是我有唯一一個要求,希望大家心裡都有個底……」

眾人目光堅定地看著任意,任意笑道:「以後無論如何,我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要為敵,應為我們的路還很長,長到誰都不能預料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或者兄弟反目成仇,各自敵對,或者是其他,總之我不希望見到這樣……」

任意知道自己不適合做領袖,他能做的只能是這樣,對於能得到眾人的回報,任意並沒有想過,或許今日所發生地一切使的任意知道了眾人對自己的看法,因為自己地一句話使的眾人為自己對戰怒蛟幫的強大勢力。若是其他人又有誰有這樣地面子。又有誰能號召起來這一群個性獨特,各有想法,且都身懷不俗武功的人。

雖然每一個人的武功都不如任意,雖然所有的人武功加起來都打不過任意。但人真的只是活自己嗎。任意心中雖然沒有特意想過,但卻知道,自己不需要的東西也沒必要狹隘的全部霸佔,自己已經得天獨厚,佔據了太多東西。沒理由獨自分享,那樣最後地結果必然是毫無一點樂趣,就像如今,眾人並肩作戰,大唱大鬧,喜怒哀樂共同分享。又有什麼不好。

然而,儘管如此,任意卻依舊覺得。自己似乎無法和眾人長久走到一起,或許在內心中,適合他的就只有孤單,一種莫名的孤單。任意不知道這是武功太高所引起的一種自然的孤單,還是單獨的時間太久而成就了這種孤單的性格,或者是根本沒有一人能真正進入他的心,總之,儘管有說有笑,心中真誠,眾人在一起的時候很少為自己想,但心中地孤單卻難以排除。

兵器分下,得到的人只有二十多人,雖只是玲瓏頂諸多兵器中的少數,但眼前眾人有近乎一半是空手,用不到兵器,更有二十多人都有自己的兵器。任意所選地兵器也都有講究,是眾人所用弄到的。至於其他四十多人,除了一些人不會武功之外,那未到的一些人中也都自有兵器,真正弄用到兵器的也就三十多人,並不太多。此次任意所拿兵器,雖不是絕頂,但也不會太低,都是江湖有名之神兵,對沒有兵器的眾人來說,那裡能想到這一生會得到這樣的兵器,自是心中無比感激。

另外除了這些兵器之外,任意對於玲瓏頂之內的黃色巨箱之內的幾十本武功秘籍也都看不上眼,對任意來說,武功已經多的快喘不過氣來的,所以便交給霸王鐵漢兩人,讓其帶入谷中驚雁宮中,好供那些學不到好武功地人修煉。畢竟能學到人榜乃至天榜武功的人,只有萬分之一,而諸如霸王、鐵漢兩人一直到此刻所學的武功一定都只是人榜級別地武功,只是兩人極為刻苦,到也硬是練到了後天大成前期的境界,裡面不知又有著多少汗水。

當天夜裡,任意應霸王鐵漢之言,將諸多秘籍從空中帶回谷中,也省了許多麻煩,而任意也有許多事要解決,便先一路回了谷中。至於眾人如何回來,任意也沒有過問,便當夜先帶著鐵漢回到了谷中,之後任意又回到綠竹中,見到了兩個死去的人,此刻死去的上官恆和施營龍也都已經復活,正臉色蒼白,虛弱無比地躺在一起,各自養著傷。任意的到來讓兩人大喜,拍了拍兩人的肩膀,任意歎息一聲,自懷中拿出五虎保命丸,讓兩人每人吞下一顆,隨後兩人全身火熱,一個小時後兩人滿身大汗,感激地看著任意。站起身時,已然不在虛弱,面色也紅潤了起來。只是內力還需要幾天才能回復,第五天任意帶兩人回到驚雁谷中,與谷中建築師、暗器師、訓獸師等眾人商量起了其中問題。而更多的卻是任意帶著黑白兩虎和兩黑兩白四頭小虎一邊在山上遊玩,一邊在鷹王的幫助下探清了整個山形和諸多隱秘之處,到也找到了一處險峻的修煉之地,這時任意才決定在雁石山中呆下來融合自身諸多武功和修金鯉行波圖上的魚龍百變武功。

一個半月後,霸王等人連同早就動身向回趕的其他四十人也都趕了回來,此次趕路,眾人自天朝最西邊趕的到了最東邊,期間路途何止數千里,好在,若不是擔心谷中,那裡能這麼快就趕了回來。而當眾人知道任意竟然在一夜一天的時間就趕了眾人一個半月的路時,都是各自心中不是個滋味,和任意鬧個沒完,到也是小小插曲。,

當天眾人各自休息過後,便開始策劃佈置起了驚雁谷,一眾綠竹成員也都各自上山,尋找適合自己呆的地方選定地址好是開闢石屋或是建造木屋。待第三天後,各自的地址都選的差不多了,沒想霸王鐵漢兩人一看之下,好傢伙,這雁石山之上漂亮的地方,險峻的地方竟然被眾人選了大半,雖然表面上吵鬧不已,但心中卻是巴不得眾人長久住下來。

至於任意則早已找好了眾人的地方,只是若沒有鷹王幫助的話是不可能到那裡的,眾人埋怨任意也太不厚道了,所選的地方根本就沒有人能上的去,就是想要近一步都不可能。心中失望之下便都要求任意必須每天或者固定的時間要和眾人呆在一起和眾人討論武學,研究武學,好讓眾人都能得到提升。任意自是答應,但若他修煉忘了時間的話可忽略。當然,任意也不可能會如此,雖然谷中做其他事的人還是很少,但任意卻是覺得自己在修煉武功之後也要做一些其他事情,不如學琴,雖然技藝不行,也不能露面,但好在有鷹王在身,每天或者平均幾天都能抽出一些時間去學琴,或者學學其他的東西,好感受一下另類的生活。

主意打定之後,任意便在眾人的幫助下,在山上山下十幾個地方變化結合布下了各種陣法,到也讓眾人放心不少,隨後一個月時間眾人齊心合力,共見家園,到一切安靜之後。任意卻盤膝坐在雁石山後山背下一處巨大洞穴中看著遠方,想著這些日的遭遇,帶晚霞落下之時,落日的光輝照射到了洞中,一時間任意沐浴在了光芒中。

「明天,明天該是第二次學琴的時候了,唉……」歎息一聲,任意竟不知為何發起呆了。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54
正文 第240章 琴音聖會


兩天前,谷中一切建設完畢,綠竹九十人除了霸王、鐵漢、慕容小月、高高手等少數人在谷中居住。另有六十多人選擇了在山上開闢地方,選擇了苦修武學。任意所帶來的那些武學書籍也被放入了驚雁宮聚武閣之中供眾人隨意修煉閱讀,在眾人各自住入自己選擇的地方時,任意也算是安定了下來。雖然這兩天每天眾人都會聚在演武廳中共論武學,但更多的卻是聽任意在那裡發表意見,和為眾人指點問題。誰讓任意武學修為和眼力高過眾人太多,而眾人都是自己摸索著練習,突然出現了這樣一個人,眾人又怎麼會放過,於是任意的苦日子便到了。

好在每天為眾人指點之後任意也有一些空閒時間,便偶爾到訓獸師所特意劃出的訓獸圈去看如何訓獸,六頭大小黑虎在驚雁谷中就是王,被霸王和鐵漢給劃分出了一片險峻山林,並取上名字為虎嘯林。而從這虎嘯林一路穿過去,過十幾道險峻之處,再有鷹王幫忙便可到任意所修煉的地方。雖然常人難以過去,但以任意的輕功來說,除了最後一段要靠鷹王之外,前面的路任意自是可以輕鬆過去。

這些大小黑虎白虎在地乳的幫助下也都已經變異,本身就已是虎中王著,在經過地乳脫胎換骨之後,身形更見巨大,平常虎那裡有一頭駿馬那般高大,但這兩頭已經停止成長的巨虎竟然再次成長,已經險些大到平常馬那般大了。而那四頭小虎更是虎頭虎老,威風凜凜,每天在虎嘯林中都會大吼上幾聲,只驚的周圍的其他動物都跑的不見蹤影了方才罷休。時間一久。這六頭巨虎也都挨餓了,無奈之下,霸王鐵漢告訴谷中所有人,讓其上山時必須每人都帶上特意地竹哨,若是遇到六頭老虎時,可吹響竹哨,這樣六虎就不會對人如何。而這一點在試驗了十幾次和在任意的直接幫助調教下,也都得到了證明,六頭虎在聽到竹哨的聲音後確實不會對人如何,只會轉頭離去。去找其他猛獸。

谷中標誌物乃驚雁宮,驚雁宮有四層之高,是以巨木建造而成,後方緊靠山石,不知道的人定會以為也只是氣勢雄偉而已,卻不知這木樓所靠的背後山石卻是被經過先後二十年的時間方才開闢出了石中世界。那些任意所給的武功秘籍全部被放在內部巨大石室中的聚武閣中,以便讓武功稍稍有所成就。心性也通過考驗的人進去學習。

除此之外,內中十數道通道中都有密集的機關暗器,這是為了保護內中許多金銀錢財和武功秘籍所必須地。除此之外,驚雁宮那寬大的兩翼處有規律地建造了許多木屋,驚雁宮對面就是一個巨大的空地,平常可用來聚集眾人和大規模的訓練用。而再對面就是那圍繞式的出口了,出口處有巨大山門,山門兩邊高山林立,可佔據諸多弓箭手。另外還有暗道可以將雨水等引流下去。總之一切都非常完善。除了前面通道有諸多機關暗器和陣勢迷惑對付攻上山的人之外,在這巨大的雁石山每一處地方都有一些人把守。

這雁石山在霸王鐵漢等人前後三十多年地打理間,已然有了和任何一方勢力決鬥的把握,就是放火燒山。眾人也不怕,山中許多地方別眾人開闢出了巨大的續水池,平常除了可洗澡玩耍之外,若萬一出現燒山情況,自然可以按燒山的部位和火勢決定如何放水。這一切雖耗費了許多錢財,但因有任意當初所留三十多匹天朝罕見的駿馬,在短短的幾年時間已然各自繁育成長,然後再經過如此循環,這些年間,除了花去的。到還剩了不少。

更何況,前幾日,任意知道霸王鐵漢十分辛苦。庫中錢財也只有很少一部分,在外面各處壓膘開著各種店舖的兄弟也都賺不了大錢,谷中一眾平常都有一部分留守。更多人都是在修煉,那裡能賺到錢財,更有一些年齡老的老人和不會武功地人雖然都能在山上採到許多藥材和各方面的特色手藝賺取到錢財,但也只是一些而已。

從未為錢財發過愁的任意自知道這些後,心中自是感歎不已,因他是少數幾個能自由在驚雁宮中出入的人,於是便以此便利在存放錢財地石褲中放入了許多金銀。雖然這些對任意來說只是九牛一毛,不值得一提,但為了不引起幾人的注意,也只能暗自放入一些。不想卻還是被發現了,於是在一番解說之後,幾人無言之下又接受了任意許多錢財,這一來驚雁宮的錢財算是三十年來第一次得到了充足。而有許多人也在這時被派出谷去,開始以這些錢財進入各大城鎮,做各種能做的生意,同時暗處裡也能收集一些情報。

這一來,谷中兩千多人,先後出去了近三百多人,除了一些有訓獸和守護驚雁宮的人之外,那些不懂武功,一直期待出去的人也都驚喜地在三兩結伴,慎重地拿過錢財,去做各自的事去了。幾天

驚雁宮中已經不再如最初的那般熱鬧,許多房屋已經隨後又經眾人商量,又從山上下去了四百多人,換回了外面各個地方行和做許多與江湖有關的生意回來。好讓那些人回來繼續練武,為未來的江湖生存多幾份保命地希望。如此循環,不但每過一段時間有人能出谷去一邊闖蕩江湖,一邊做一些自己喜好的事,一邊有人可回來潛修練武。這樣一來解決了許多問題,驚雁宮也一直處於穩步成長的狀態中。

期間自也有少數人不願再回驚雁宮,有意要脫離驚雁宮地人也有少數幾個,但卻並不能影響什麼,只是為眾人敲響了警鐘,好是預防隨時會面對的各種問題。好在,這三十多年間,幾乎所有的人都為驚雁宮付出過。都對驚雁宮有感情,除了一些野心特別膨脹的人離開之外,幾乎沒有人對驚雁宮會有其他想法,又有誰願意看自己付出的一番心血所建造起來地奇跡,還沒有真正受到關注之前就被毀滅。所以,眾人心中都有著一個夢,那就是,不但希望這裡是眾人的生命港灣,更希望這裡能烙下自己的烙印。

江湖之中的變數太多太多,每天都有各種事情發生。一個什麼背景,孤零零的人出去闖蕩,除了你有強大的武功和獨特的手段,否則,又有什麼地方能適合你生存。每個人都明白這一點,所以,驚雁宮的出現和成長更是他們所關注和努力保護的。

自谷中眾人連手動手快速建好眾人的居住地時。一些人也都在先後離谷,也有一些人也將會在交接完後陸續回谷,繼續修煉。驚雁宮防禦地工作也已經做到了最完善的地步,眾人心中正矛盾地等待著怒蛟幫的消息,每天都有幾隻鷂鷹從各個地方飛回,然後又飛了出去。為眾人送回江湖上各種消息,特別是關於怒蛟幫的消息。只是,怒蛟幫並未有任何動靜,反而任意等人那怒蛟鎮一戰。使的任意等人聲名大起。連帶著驚雁宮的地位在江湖之上也急速竄升,成為了五十五股勢力中的龍頭老大。

雖然驚雁宮並未在那次勢力中出現,但五十四勢力中也只有少數幾個勢力對此不服,其他多數勢力都默認了驚雁宮地實力。當日任意等人大鬧怒蛟鎮時。鎮上有著許多五十五股勢力中的人,更加上當日所見到的人太多。任意等五十多人能在鬼索凌空時、快刀戚紅道、龍虎豹三矛手下逃脫,此等武功聲勢和膽量又有幾個人敢。更何況當日一戰,上官虎被突然出現的公子譜第一公子任意所廢了命根,更先後擊敗擊傷快刀戚紅道、龍虎豹三矛和八蛟中的四蛟和一眾江湖有名的高手。

此一戰,不但消失多年的公子譜第一公子任意再次出現江湖,且果然與驚雁谷有著不一般的關係。更加那五十多人竟都是江湖才俊,小有名望。當日眾人退出時曾被諸多在怒蛟鎮外圍的眾多江湖中人所看到,所以便認出了眾人中地一些人。這也便使的眾人聲名大增,因霸王、鐵漢兩人身在其中。且更是代表驚雁谷來參加新起勢力之間的爭鬥,後來逃出時又各自消失,而驚雁谷的勢力也在同時退出且消失不見。於是驚雁谷便也借此時機。尚未參加爭鬥便以名聲在外,聲勢大增。任意等眾人得知之後表情各異,高興煩惱者都有。並不是每個人都想著名聲在外,受人討論。但不管如何,如此一來,眾人練起功來便也越加賣命,因有任意在旁指點,便也都提升極快。



當晚任意收功,見天空中沒有鷹王地身影,便自己身影如風,飄然而出,到了二十多米的高空,任意身影一旋,腳踏懸崖石壁,內力轉換之間,直直向上空再次飄上。如此六次,任意身影一拔,身形如電,出現在了近兩百多米高的巨石之上。此翻施展,若無絕對把握和自信,無人敢做。任意因有諸多輕功身法與魚龍百變做底,自然可以輕鬆而上,只是若要就此自高空跳落而下尋找那處洞穴的話,就是任意也不敢,只因自向下看去,下方陡峭,斜面太小,有近三千多米高,下方更有五六座小山,其下巨石尖石多不勝數,且還多有毒蛇猛獸。相比之下,任意就是膽子再大,輕功再高,也不敢造次。

當下,任意幾個起落,到了邊緣處,只見任意所站乃一不規則的巨大懸石,崖石之上有無數巨大松樹和其他樹木,都是數百年乃至上千年的巨樹。然而只因這崖石太高,且還筆直陡峭,除了任意之外其他人只能就是想要上去也要費上一番功夫。除這崖石之外,下方就是虎嘯林,是黑白六虎居住的地方。這六虎的到來使的這片巨大的巨樹林沒有了其它地大型走獸,到是一些飛禽和小一點的小傢伙會時常出現,畢竟這虎嘯林十分巨大,六虎就是再厲害也難以顧的過來。

任意飛身飄落而下,落下之後就見一道巨大地黑影自遠處閃過,其後還有兩條虎

的小黑影跟著閃過。任意一笑,追了過去,那黑虎意的氣味。竟頭也不回就左竄右竄失去了蹤影。惟有那兩頭小黑虎吼叫兩聲,似乎埋怨黑虎就這樣捨棄了它們而自己離去。

突然兩虎,猛然抬頭轉身向後看去,卻見一道黑影無聲地站立在兩虎之後,兩虎一見黑影,頓時沒了精神,如同黑貓一般,頓時趴了下去,對著任意抽動了一下尾巴,看著任意。任意好笑地搖了搖頭。心想這兩個傢伙還是個公地,怎麼見了自己就嚇的趴下討好,好不如那兩頭小白虎好玩,見了我還上來和我玩玩。算了,今天不和他們玩了,回去吃過飯和眾人討論幾個小時武功,然後第二天去華天城中練琴去……

當下任意身影一閃便消失不見。兩虎見任意一走也都猛然站起身來,仰天大吼一聲,頓時飛鳥漫天飛舞,林中小動物四處奔竄,鑽入各自的窩中,知道許久之後方都才安靜了下來。而那黑虎也不知何時又回到了兩頭小黑虎的身旁,不一會一頭巨大的白虎帶著兩頭狼般大小的小白虎出現在黑虎面前。頓時四頭黑白小虎玩耍了起來,兩頭大虎則趴在一塊巨石上歇息了起來,這一家到也快樂無比。

回到谷中。眾人也都從各個地方出現,聚集在了巨大的飯廳之中,平常谷中眾人飯菜都是自己準備自己的,惟有一些有職位的人的飯菜會有人安排。而因為人數太多。所以吃地時候都是做的很多,各自盛上之後分別聚集在許多桌子上吃就可以。這幾日來,任意也是每天跟著大家吃大鍋飯,除了人多熱鬧之外,所做的菜也都可口,只是眾人因要讓任意指教,便都迅速吃過,一起出了飯廳,聚集在驚雁宮前的巨大空地之上,各自盤膝圍繞著大圈坐好。中間獨做任意一人,眾人圍繞的***之外也有許多每天這個時候趕來聽任意講解的谷中數百其他人。

起初任意尚且不好意思,但因冰心訣與自身修為高的原因。到也能輕鬆震住場面,於是便也講解。每天有眾人向任意提出疑問,和自己突破卻突破不了地。因為任意所練武功都乃地榜天榜,而且武功修為又高,所以很多都是任意經歷和能輕易解決的,就是稍有困難的,任意也會和眾人共同思索其特性而共同解決。幾天一過,雖然有些累,但任意對好幾種武功都瞭解了許多。更何況綠竹成員中多數人所練的武功都乃江湖赫赫有名的武功,其精妙之處對要融合自身武功的任意來說自是有許多可取之處。

於是,任意講解之下,所有人在吸取經驗和精妙的武學理論和招時,雖然成長極為快速,但任意卻也採取眾家之長,印證自己所學,對武功的領悟也越來越深。雖每三日在華天城琴館中學琴和遊玩耽擱半天時間,但任意以覺自己在如此情況下,必然能以最快的速度去除自己不要地武功,融合出自己所需要的武學,從而再加整理,直到一步步的完善。如此又過一個月,任意每一天或每幾天都在與眾人探討講解和練琴中度過,直到這一天。

這是任意練琴的第二個月,對琴技地掌握已經熟練無比,這也多虧任意苦練十幾年天魔琴的大好結果。雖然此刻任意所學乃是七絃琴,但五絃琴乃其基礎,任意所學自然是快。只不過對於音聲任意一直都不喜不好,更加每三天才會到華天城學上幾個小時。更多時間任意則在華天城中遊玩,一個月下來,也漸漸融入到了平凡的生活中。

這一日,任意坐在籟聲琴館中,正用七絃琴彈奏著一曲學了半個月的鳳求凰,只見任意的彈奏手法比起其他學琴的人並不標準,對眾人來說這樣的手法到也非常新穎獨特,且還有著獨特韻味。只是這些人以練過多日,無法模仿,就是初學和學過很久的人都無法模仿任意的手法。

任意心中疑惑之下,卻也未做聲,細細思量琢磨之下方才發現自己的手法竟結合了天魔琴地最基本手法,外加不絕間以摘星手那種極為玄妙的手法,配合著自己總是不停施展的內功彈奏。如此獨特地手法自是只有任意能練,恐怕也只有身懷高深內功的人,若不懂摘星手手法的人也模仿不出來。更何況這其中還隱藏著天魔琴彈奏五絃琴的手法,自然是無法模仿。

這一日,一中年留著美須的男子突向眾人說道:「一個月後,天朝三十六城將同時舉行琴音聖會,到時天下琴師和諸大聖手妙音的高人也都會參加,此次琴音聖會乃千百年來唯一一次,據朝中官員所言,舉時會有一架千年前的五絃琴出現,據說那琴……」

任意心中疑惑,心想這琴師所說正乃自己手中所拿的天魔琴,難不成這琴音聖會有著其他意義,還是要引出自己。任意不禁有一種荒謬的感覺,只是,隨後琴師所說的一番話卻使的任意心中一愣,暗道此事複雜。
sevil 發表於 2008-10-6 10:13
正文 第241章 慈航淨齋


琴師縷須又道:「此次舉辦琴音聖會最後會有當今聖上武皇陛下做主,最終勝利者會分別得一些只存在與傳說中的物品,比如那驚浪琴,這驚浪琴名列天下五大名琴之中,最終獲勝者不但能得琴聖之名,更可得到這些獎勵……」

見眾人面露嚮往之色,這琴師探了口氣說道:「此次朝廷有令,任何懂得彈琴的人都必須參加,但必須每人自備琴與琴曲,且比賽先自各大城市開始,待兩個月之後,共同轉移地方,在其他地方舉辦隨後的比賽,最後想必一眾人等都能有幸見到當今聖上……」

琴師說到後來儘是激動起來,一眾學琴之人,男女都有,此刻全部面現興奮之色,只差歡呼上幾聲了。片刻後琴師又道:「你等各將個人資料清楚交上來,朝廷規定在每個琴館學琴之人,或是以前學過琴的人都要參加這次琴音聖會,就是隱居山中,或是居與村鎮中的彈琴之人也要全部參加……唉,真不知道當今聖上要如何,怎地只要是彈琴的人都必須要參加,真想不到到時又會是如何一番混亂場面,這琴音聖會……唉……」

此刻任意心中卻也無比驚訝,不知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任何懂的彈琴,會彈琴的人都必須要參加,朝廷怎地做出如此荒謬之事,若說是為了尋找自己和自己手中的天魔琴,任意雖有幾分確定,但也更是疑惑不已。自己與霸王、鐵漢等人的關係恐怕只要在江湖上詢問一番,自會有人說了出去,並不難調查。但為何會弄出這樣大的動靜,難道當今皇上還真的要舉辦一場琴音聖會。但若是舉辦這樣的聖會,用得找只要會彈琴地人都要找來嗎,任意心中迷糊不已。

隨後那琴師突然看向所有人說道:「籟聲琴館乃華天城五大琴館之一,既是需要所有人都參加,那麼這兩個月時間大家都加緊練習,到時就是未能被選中,也不要被其他四大琴館比了下來……」

眾人自是點頭,之後那琴師拿來紙張,眾人都寫下了姓名,年齡等一眾相關信息。任意這些時日都用的是另外變化出來的身份。不是任意也不是莫名。任意太過出名,莫名雖不如任意,但畢竟也是排行第二的公子。更何況此刻任意只想平靜地呆上一段時間,不想因自己的身份惹來許多麻煩。此刻任意用魚龍百變結合學自憐花寶鑒中的易容術和自己精深的內力,不用施展在臉上做任何裝飾,就可以自由變化任何自己想要的人物形象。

而此刻任意身穿一身普通藍衣書生衣,身材如同以前。面容皮膚沒法改變,依舊如常。但面容卻有了許多變化,可以變化全身骨頭的任意,將自己的面容改成了帶有書生柔弱氣息地人。藍衣本就是書生常穿的衣服,任意有意如此,便也變化出了一個翩翩佳書生,雖有意將容貌醜化了許多,但本身容貌就是俊美異常,就是醜化了許多也不覺得如何。反倒臉形在瘦了一些,圓潤了一些後,書生柔弱的氣息和任意自身的空靈寧靜的氣息一融合,其魅力竟也直追任意、莫名兩人。

只是任意知道這個身份也只是在練琴和遊玩的時候用。也只有這樣他才能真正融入到平常人的生活中去,不想這一次剛剛開始練琴,竟就出現了這樣地情況,而且還是強迫性的參加。任意不禁有些猶豫不絕,但又一想自己已經變化容貌,驚雁谷也已經封閉不出,雖然谷中自有消息會傳了回去,但到時候出來鬧熱鬧的也只有那幾個女孩和個別幾個男的吧。更多的一些綠繡成員早已進入江湖,不管怒蛟幫是否追殺與否,而去歷練去了。到也頗得眾人支持,只是囑咐萬事小心為妙而已。

出了籟聲琴館,奇怪的是任意見滿大街的人都在談論著這件事情。隨後忍不住之下任意進了一家茶館,這茶館與酒樓性質相同,但卻一酒一茶,只不過酒樓中大多聚集的是武林人士,茶館中大多聚集的是文人雅士。任意不認為自己是文人雅士,但因為喜歡著裡面地安靜溫和的氣息,這段時間便也常來。這茶樓中多有女子,不像酒樓中鬧哄哄的,多是男人。

任意進入裡面找了個位置做下,見正中有一七八十歲的老者正聲音溫和地說著什麼,那人任意知道,茶樓中通常稱為茶博士,與酒樓中地說書人一個性質,只是一個說起來激情四射,一個說起來安靜沉穩,也到各有特色。此刻這茶博士喝了一口差,掃了眾人一眼,開口說道:「想來到這裡喝茶的朋友大多都是優雅人士,少有江湖豪情之士。」

見眾人都未說話,而是等待著,老者滿意地縷須接著說道:「這天朝上下,名琴無數,但若說要能稱的上是真正的絕世名琴的,則天下間只有八琴,這八琴……」

話未說完,就有人冷哼說道:「我說茶博士,我怎麼就沒聽說過這天下間的名琴有八架,不知道另外三琴是不是先生自己加上去的,哈哈……」

話未說完,人以嘲諷著笑出聲來,茶館中有許多人也是心中驚訝不已,明明這天朝之中名

五架,怎麼今日卻又冒出來了三架,另外三架又是從的。這也無怪呼有人出口打擾了,而那茶博士卻是哈哈一笑,看了那身穿白色絲綢長袍的青年說道:「閣下真是孤陋寡聞,既是如此也不要阻止我說話,誤了諸位朋友的時間,這樣可是不好地……」

那青年冷眼嘲諷,也不出口反駁,而是要看這茶博士如何圓自己的話,而有此想法的人此刻也不在少數,都要看這茶博士如何,惟獨任意心中有所名誤,想起了出來時教自己彈琴學琴地琴師所言天下間有五琴,但曾經在沙流谷時也聽別人說過似乎還有另外三琴。只是不知這茶博士所說是不是那三架。

見再無人說話時,茶博士一整神色說道:「想來諸位心中都有疑惑,這天朝名琴確實是五琴,怎地又多出了三琴,這其中原因頗多,到也不是不能說出,今日我就說給大家一聽。」

「大家所知的必是自古相傳的五琴,來,老夫不才,再說上一遍。大家就當過過耳。這天朝五琴分別是百鳥朝鳳琴、白玉雕龍琴、驚濤駭浪琴、海月清輝琴、九霄環珮琴。至於這五琴的來歷老夫也就不多說了,而現在老夫重要說地就是另外三把琴……」

茶館一時落針可聞,那先前說話的年輕人似乎也察覺到這茶博士似乎還真能說出什麼來,心中便有些不安,這時那茶博士開口說道:「除了那五琴外,另外還有三琴,那三琴未列入名琴之中是因為它只流傳在江湖之中……」

啊。眾人驚叫一聲,以然有人站起身來說道:「我說老人家,這江湖人士都是些殺人不眨眼之人,又有什麼人會彈琴,這莫不是你老人家說出來的笑話。」

說話之人乃一書生,任意心中思索此人是否NPC,.u|時,茶博士繼續說道:「若說那五架名琴,除了驚濤駭浪琴在皇宮之中外。其他四把琴一直流傳在外,至今百年已未出現在天朝之中,或許此次有可能那四架琴會出現也說不定。但無論怎麼說,這五架琴千年來都是用在琴道之上。而沒有用到江湖殺道之上,所以那三架琴被排除在了名琴之外,但是,那三架琴在那些江湖人的眼中卻是神琴利器,殺人寶貝,不但琴音美妙,且在任何一方面都不弱與那五架琴……」

「此事先生又是如何知道,那三架琴若是有名又怎會千百年來我等絲毫沒有聽聞,天朝之中諸多江湖人士多不勝數,難道我等就如此孤陋寡聞。這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

其他人頓時應和起來,那茶博士卻是說道:「那是因為就算江湖中人也很少知道這三架琴,所以更是傳不到諸位耳中。若諸位想聽的話到可坐下一聽,若不想聽可自行喝茶或是離去,自是有人會聽,諸位請便吧。」

說完後,許多人滿臉怒色,但卻無一人離去,而茶博士接著道:「眼看著此次朝廷命令一下,四面八方的琴道高手必然齊聚三十六城,到時候大家自然會知,琴道中自有高手會暴露出許多信息和消息出來。而我所說的則是那笑傲江湖曲,不知諸位可聽過。」



眾人都是搖頭,這茶樓中學琴懂琴的人並不多,顯然這消息才傳了出去,各個地方的琴道高手和學琴之人也都未到,見沒人說話,茶博士說道:「此琴來頭之大,但諸位很少和江湖中人打交道也不知道,有可能老夫說出,大家還會當老夫是在說假話騙大家,所以老夫為大家略說一二便可,至於是否如此,大家只要詢問一下頗有江湖地位的人士就可知道,或許去酒樓中一問說書人便知……」

當下,這茶博士一通好說,眾人自也一番爭論,最後竟爭吵了起來,最後越吵越大,茶館中人便出去當街請來一些武林人士詢問,但詢問地結果也是模模糊糊,而任意則一直看著熱鬧,心中雖然知道,但卻不想趟這趟洪水,只是心中卻在想你們這些人好好在你們的領域中生存便行了,等諸多琴道高手聚集之時,有些東西自然會暴露出來,到時候自然也就知道了。

當下任意離去,心中已經對八大琴有了瞭解,除了那五架琴之外,雖然茶博士只說出了一架笑傲江湖琴,但另外兩琴任意卻是知道,分別是天魔琴和絕音琴,這三琴正是江湖之上有名的三大名琴,和起來就是八琴,卻不知到時候又會有多少名琴出現,是否天魔琴外琴也會出現,諸如其他幾架名琴也是否會出現。

回到谷中之後眾人也都正在談論此事,聚集在一起,一眾女孩和其他少數幾人都決定到時一定要易容出去四處看看,想必到時候諸多琴道高人聚集在一起,定然十分熱鬧精彩。當然,任意並未說出自己變化身份每過幾天學琴的事,到是霸王鐵漢兩人卻是對著任意說出了一些事情。

鐵漢當下說道:「這次的琴會有些古怪。城中傳來的消息說當日你所用的琴是天魔琴,好像這次琴會地目的有可能一部分會是為了你手中的天魔琴,而怒蛟幫、移花宮、惡

明教等幾個大幫派和一些小門派,再加上朝廷派出的門捕快,到時候都會攙和其中,似乎有著什麼大秘密……」

任意在城中也是稍有耳聞,只是並不向霸王鐵漢說的如此詳細。至於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眾人雖然猜測,但卻沒有得到什麼。而是據說當朝聖上派人下來處理此事,似乎此事並不是聖上本意,而是另有其人。還有人說這一次的琴會表面上是琴會。其下卻是各方勢力的一次交鋒,琴會期間會發生各種事情也說不準。

眾人其實對任意所擁有的琴是什麼琴早想知道,只是卻一直沒有問而已,任意不說也沒有提起,眾人就是最愛說話的胡凱也聰明地沒有問,此刻時機成熟,便見胡凱開口笑嘻嘻地問道:「你去參加嗎。以我看到時琴會上地美女一定很多,而且你地易容術那麼高明,換個身份去參加就行了,如果怕天魔琴太過驚世駭俗,那就不要用天魔琴,換個普通點的琴去玩玩,這裡有我們大家守護就行,只要一有事情發生,相信霸王、鐵漢都能聯繫到你。而你有鷹王,自然可以眨眼回來,大家說我說的對不……」

眾人各自白了胡凱一眼,任意嘿嘿一笑。說道:「想知道你就問唄,我又怎麼會不告訴你,你看看,現在竟然拐著彎來證實我這琴是不是天魔琴,唉……」

見任意說地好笑,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惟有平常臉皮最後的胡開尷尬地笑了幾聲,臉都紅了起來,眾人笑過之後,任意收住笑聲說道:「大家都很聰明。想來不用我說都應該知道了,那琴確實是天魔琴……」

啊,尖叫聲。大喊聲,這片刻間什麼聲音都有,好傢伙,天魔琴乃神兵譜排名第二,並且落在了任意手中,而且那驚人的威力所有人都見過。雖然平常都猜測過,但今日聽任意承認,心中證實之下,竟都是興奮無比。任意到也心中莫名,心想現在天魔琴是我的,又不是你們地,你們幹嗎這麼興奮。

不想慕容小月尖叫著撲到任意身上說道:「任大哥真厲害,也不告訴我這就是天魔琴,以後我們大家有危險了任大哥一定要保護我們大家,嘻嘻……」

車天歎息一聲,將手中大劍狠狠撞了一下地面,仰面說道:「天魔琴啊,多好的東西啊,為什麼沒有落在我的手中……」

正自感歎之時,猛地胳膊處被一旁的周陶陶撓了幾下,頓時車天感慨也發不出來了,氣也岔了一半,怪叫著扭到了一旁去,眾人立刻從感歎轉換成了笑容。這片刻間眾人神情變化幾次,但卻沒有一人妒忌任意。眾人更多的則是羨慕和窩心,彷彿那東西是他自己得到的一樣,心中不但塌實,而且更覺得放心。這是一種奇妙地感覺,就如一件世界上最美麗的東西,若是落到外人的手中,自己必然會妒忌或者生氣。但若是落在家人地手上,恐怕除了心思歹毒,六親不認的人外,大多數人心中都會心中默認,並加以祝福,或者替其出主意或是策劃以後如何保護這件美麗的東西,或者如何讓這件美麗的東西在家人地身上發揮出最大的價值,此刻眾人心中都是這樣的想法和感覺。

任意自眾人的臉上感受到了這一股獨特的氣氛,心中一震,不禁呵呵笑了起來,想到往日自己所做,給了眾人很多的東西,但很少在表面上表露自己的感情。不想卻用那些對他沒用,而且只是他諸多財寶中一角的東西就換來了眾人對自己的感情,任意心中不禁有種心熱感動,想要流淚的衝動,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突然,一隻鷂鷹飛來,落在霸王肩膀上,霸王自鷂鷹爪子上拿下一個綠色小竹筒,竹筒上寫著綠竹兩個字,霸王將竹筒交給任意,適宜任意觀看,任意知道這是綠竹在外闖蕩地二十多個兄弟其中一個所傳回來的。任意打開紙張,卻見上面有一滴乾枯的血液,心中一震,然後當著眾人地面念道:「綠竹的所有兄弟姐妹們,小弟霜滿天見過大家,此事似乎與任頭有關,小弟得到這消息可是無意間得到,後來逃出來可是廢了一番功夫,差點就沒給人家廢了,幸虧出來時任頭兒給了一些療傷靈藥,否則現在大家恐怕就見到我死著回去了……大家想必都已經知道了那個什麼琴音聖會了吧,這個琴會是當朝武皇的三公主整出來的,和天魔琴還有些關係,現在有一幫高手秘密保護這個三公主出來了,同時出來的好像還有一個慈航淨齋的娘們,那娘們的名字小弟還沒打聽到就被發現了,靠,被追殺了幾十里,最後才饒性逃脫,他***朝廷的高手真多,差點沒要了老子的小命,不過說實話,這樣才他***刺激,大家不要死守著,有機會一定要出來讓人追殺一段時間,這樣才是真正的成長啊……」

這一番話說的眾人心中驚訝加好笑,但卻知道了最重要的幾點,一是終於出來了一個隱世門派的人,二是這次的琴會乃當朝三公主所為,其中和天魔琴還有一些關係,三是朝廷高手諸多,那小子險些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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