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武俠] 踏破虛空 作者:妒風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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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lllddd 2008-9-24 10:30:35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7 258655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28
正文 第202章 正邪聚集


PS:此章免費,今天眼睛硬是睜不開,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坐到電腦跟前就睜不開眼睛了,澀的要命,睡到床上還睡不著。古怪的很,我都無奈了,爭取明天看能不能調整過來,不然就麻煩了,鬱悶啊。阿彌陀佛,那位大俠知道怎麼解決啊,快快出個主意啊,不然每天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

另外說一下我的作息規律,早晨8-12點公司電腦前搞設計、下午2點到6還是公司電腦前搞設計,晚上6點到12寫書時間,是不是得了什麼傳說中的電腦綜合症了。

其中一人向郭龍奔來,任意一見竟是個女子,猛地任意一驚,卻見那女子手中所拿的黑色包裹,那形狀赫然是一把刀的形狀,對任意來說還是無比的熟悉。驀地,屠龍刀三個字出現在任意腦中。任意暗自思索一下便明白了過來,想起當日他所用此屠龍刀,確實是最為奇妙,不但火氣洶湧,駭人至及,更為奇妙的則是刀舞刀及至時那熱浪更如烈火一般,能隨刀匹出一刀刀仿若真實的烈火來。雖說那只是一種內力驅使下所產生的效果,但任意知道,屠龍刀握在手的手中,無論此人是正是邪,只要內力不是至寒,就不會被屠龍刀如何,相反屠龍刀還會護主,這正是神兵的一大特性了。

當年屠龍倚天此一刀一劍,乃一熱一寒,屠龍刀刀面火紅,任意是見識過的,至於倚天劍任意雖未見識過。但也聽到過,知道倚天劍劍面乃是一片雪白,更是鋒利無比,不下於屠龍刀。任意不知郭龍是如何傳出消息讓家人將屠龍刀送來,但想來一定是特別的方法。以此屠龍刀的無比熾熱火性來護體,若要進入洞穴通道之中自然是更見輕鬆,任意一下便猜測到了。同樣,其他人也都見到那美貌華貴的中年女子將那包裹交給了郭龍,也都是猜測不已。

郭龍見眾人如此,哈哈一笑。竟將包裹打開,然後一把刻著紅龍盤旋地巨刀出現在眾人面前,一眾人等都是眼中一亮,瞬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只是,卻也有更多的人臉色突變,沒有做聲。而這時任意突地又莫名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波動,順著那股波動向人群中掃去。任意卻見人群數十米之後竟站著一個頭髮微微犯著紅色的老者,只見那老者一身暗紅色衣服,雙眼猶如噬血一般,竟使的任意心中一冷,犯起了此人邪異無比的念頭,目光再自那人身上掃過,任意大驚,竟看到了曾在他手中握過數年的劍。

不錯,雖然那劍只露出了個劍柄。但那劍柄之上的暗紅鱗片卻是任意最為熟悉的,更何況此刻陣陣古怪地火熱波動自那劍上傳來,使的任意心中也產生了一股微妙的感覺。任意瞬間確定了那劍就是火麟劍,如此一來。那人也必然是斷家的人。一時間任意頭皮不禁發起麻來,目光略一停留便轉到了其他地方去,但任意知道那人的目光始終注視著他。這讓任意感到極其的不自在,真想就此離開此地,那火麟劍內的劍法極為犀利,不比傲寒七訣地前六訣差,更兼那老者讓任意感到全身發冷,於是任意便意識到此次自身要有麻煩出現了。

這先後趕來的不止明教中人,還有九大門派和一些江湖上頗有聲名的門派,其中也不不乏有先天高手的出現。至於江湖之上其他門派或諸多武林高手是如何知道此事的,這就不是任意能瞭解到的,但任意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必然早已有人將消息傳出,否則這些人又是如何知道消息的,又如何來的這些高手,天魔琴的消息必然已經傳出,只是此刻江湖是否因此而轟動,此刻任意等早先來此地人尚且不能知道。

那周笑通沒有和全真教還有郭龍等人走在一起,而是和任意幾個攙和到了一起,到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直到此刻,正邪兩派的人數已經首次過了三百人,但卻稀奇地沒有一人生事,各個門派都是寂靜一場,顯然是在等待時機,或是保持低掉。無疑,此刻郭龍成為了正派所推舉的發言人,那明教眾高手和邪派中人也無人說話,似是默認了這樣的關係。至於其他中小門派和幫派,據周笑通告訴任意,卻是早已被各大正邪門派地人給集體攔在了沙流谷的最外圍了。

先不說這吸血蝙蝠每到夜晚會隨時出動,這裡根本就容不下那麼多人,就是能融的下,那些人修為不高,再這洞穴內住上一夜,怕也會被凍個半死。任意不知此刻外面的情況到底如何,便也沒有多想什麼,只有此刻看著那些所有的正邪兩派在那裡互相排斥或稍稍有所接觸。無疑,現在以正邪兩派的對立面來看,邪派的人並沒有佔據上風,雖說這裡是魔教當年的聖地,但此刻魔教的人卻是一直保持著沉默,不知

打著什麼主意。

而正派中人人雖少,但九大門派現在聚集起來的人也有一百多人,且各個身手不俗,再加上其中少林、娥眉與明教有些牽連,明教到也和九大門派走到了一起。至於其他一些門派和單獨而來地人士一部分加入到了正邪兩派的群體中,一部分則選擇了遠觀,此刻的局勢對任意幾人來說,似乎已經到了快要爭鬥地時候了。

魔門百年前勢力比只正派絲毫不弱,有聖門(魔門)、日月神教、星宿派、神龍教、陰葵派、花間派、萬花飄香、萬邪教、七煞教、十二連環塢、天蠶教、天齊教、五行宮、長樂幫、地獄門、空門幫、金錢幫、拜月教、鬼王旗、幽冥教、諸神殿、海魔教、黑虎堂….等等,竟是多不勝數,其中有諸多門派少有出現,如魔門、陰葵派、花間派等少數門派、除此之外大多數魔門邪派時常出沒與江湖,和正道常常對立,眼前這些聚集起來的二百多魔門各門派組織的人也都是其中的一些門派的高手人物,只是沒有真正的表明身份和門派而已,任意知道,待時間一到,或是爭奪那其中的東西時,這些人就必然會現身現名了。

片刻後郭龍突然開口說道:「各位武林同道,大家可有方法進入那冰室之中。」

眾人沉默之時,一邪派老者冷聲道:「郭大俠有了屠龍刀就要趕我等出去嗎,不要忘了這裡是我魔門聖地,你正派人士似乎是客吧,怎麼現在竟成了主人了。」



眾正派人士眉頭微皺,其中有人哼道:「你能證明這裡就是你魔門聖地嗎,若此刻朝廷來人說這裡是朝廷的地方,你又要說些什麼。」

那老者哈哈一笑道:「你正道人士一正義自居,也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誰知道此次你們來的目的是什麼,莫不是得了那天魔琴到時候在用我魔門之聖物來對付我魔門之人吧,哼,這樣傳了出去,你正派人士莫不是臉上有光彩…」

那人聽得此話厲聲說道:「你莫要猖狂,我等此次以郭大俠為首,等得了那天魔琴後必然會當著所有人的面將其毀了,到時看你還能說些什麼。」

那老者臉一黑,目中冷芒一閃,嘿聲說道:「我到要看看你正派人士是否真回如此做,不要到時互相爭鬥就行了,以免傳將出去,你正派人士到時沒臉見江湖中人了…哈哈…」

郭龍猛地抽出屠龍刀,但見一道熱浪猛地向四周散發出去,眾人齊感駭然,都是神色驚訝且憤怒地看著郭龍,更有許多人看著那鮮紅如血的屠龍刀刀面,眼中滿是貪婪之色。就連正道中人也不乏如此,任意心中稍稍有些激動,心想這屠龍刀、雪飲刀、火麟刀都乃絕世神兵,其妙處和強大處自己也已經見識到,如今再見,在這郭龍強大的內力催使下竟是狂烈霸道到了此等境界。恐怕此刻有同等的兩個天榜高手和郭龍對戰,憑借此屠龍刀,郭龍怕也能立與不敗之地。這就足見一把神兵對一個習武之人的重要了,更別提那內中的天魔琴了,天魔琴比之屠龍刀還要高出一個層次,這就足見一般了。

郭龍沉聲說道:「在下憑此屠龍刀之威可進兵室中取出天魔琴,到時大家可共同商量此琴的出處,但是,若我取出天魔琴,這天魔琴必然有我正派保存,大家以為如何。」

不想那邪派中人卻走出一人說道:「哈哈,郭大俠也太小看我魔門了吧,你正派固然有屠龍刀,但我邪派也有的是方法進去取得天魔琴,我看這天魔琴還是有我魔門人士保存吧。」

那一些中立的人士各自選擇了沉默,就連明教中人也是如此,很顯然,此刻並不是鬥嘴的時刻。郭龍絲毫沒有生氣,而是拱手說道:「既然如此,你們有多少人要進去,我們就共同進去,到時天魔琴誰先拿出,那就由誰保管,不知閣下認為如何。」

那人乃一長髮老者,其容貌枯如皮包骨頭,但給人的感覺卻是極為精神,當然,更多的是這老者身上的一股冰寒刺骨的氣勢,使的一眾人士心中有股發寒的感覺。但見這老者開口向身後二十多人乃至一眾其他邪派的人說道:「各位認為老夫是否有這個資格進去。」

眾邪派人士一愣,但見其中一人開口道:「若閣下有能力進去,替我魔門取得天魔琴出來,我等自然會支持閣下進去,並未閣下掃清障礙。」

這老者嘿嘿笑道:「好說,好說,既然如此,那大家就將那通道內的石頭取出,在下也可進去為大家取出天魔琴。」

這老者說話間甚是陰森詭異,就是諸多魔門人士都覺心中發寒,這就更別提一眾正道人士了,這時一眾正道人士也自然走出一些人來,進入了鐘音洞,一同取那通道中的巨石去了。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29
正文 第203章 魔琴之威


巨石取下,只見內中被冰霜掩蓋,同時一股呼嘯而來的冰寒之氣猛地狂竄而出,眾人猛地各自打了個冷戰,而在人群邊緣處的任意竟有股身心無比爽快的感覺。一眾人等迅速退去,惟留郭龍與那先前說話的老者,只見郭龍手中屠龍寶刀已然出鞘,此刻那雕刻著盤繞紅龍的刀面正散發出陣陣的紅光,照的宮殿內一片火紅,一眾在外觀看的人心中驚訝無比,這才算見識到了神兵的厲害。到是任意在眾人出去時並未出去,而是幽閒地屏吸站在一個巨鐘旁邊。

任意不知此刻外邊正有周笑通幾人各自尋著任意,但卻被那女子揮手阻止,周笑通驚訝那女子一瞬間爆發出的強大氣勢,動了動嘴想說些什麼,但最終見那女子並未再理會他,於是便似是尷尬地站在一旁不知在想著什麼。此刻幾人已然知道在眾人退出時任意並未跟著退出,而是在宮殿之中,那冰寒無比的寒流眾人無法抵擋,慌亂湧出之時誰還會去管其他人如何。

然而,任意屏吸靜立之時卻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向他隱隱傳來,那氣息中有著溫暖之意,任意轉目四顧,卻是在宮殿中看到了那手拿火麟劍的老者正看著他。任意心中一緊,但見那老者又轉過目光向郭龍兩人看去。郭龍兩人想是感受到了老者的目光,竟同時轉身向老者看去,那老者也不出聲,依舊平靜如此。到是郭龍手中一緊,一股熱浪再次迫出,然後猛地竄入冰道中去。那與郭龍並列而站的老者這時卻拿出一個盒子來,並迅速打開盒子。一股熾熱的熱氣從盒子內傳出,任意看的清楚,那老者手中所拿乃一紅色藥丸,見那老者將藥丸一口吞了下去,接著臉上湧上一道血紅之色,且那血紅之色竟迅速蔓延到其裸露在外的雙手之上,任意看在眼中,心感駭然,再看那老者,已然竄入通道中消失不見。

通道在這時變地黑暗起來。但在通道的另一個邊緣處依舊有著一道淡淡的火光傳出,只是外面的人由於天亮的原因看不到而已。驀地,一道熱風向通道竄去,任意見正是那老者,只見那老者一閃之間,帶著一道強烈的火光也消失在了通道之中。此刻宮殿中越來越冷,數百大小銅鐘和四處牆壁之上也都有了薄薄的一層冰霜。任意略做思索。感受著那冰冷的寒流,體內的內力早已急速運轉起來,漸漸地任意完全適應了這股寒流,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這比之雪緣都要冷上數倍地寒氣竟沒有讓任意如何,懷著這樣的心思,任意正待進入通道中一探究竟時,卻突地又停下步來,看著那十幾個大鐘。任意猛地竄了上去,試圖要將大鐘一個個拿起。

不想竟發現,這大鐘竟被裡外的寒氣凍的死死的,任意心中不死心。便用出所有的內力猛地再次用力,終是將那鍾給抱了起來,然後無比狂裂的寒流自地下湧出,任意深吸一口氣,然後將大鐘套到了小鍾之上,如此一個個套了下去,最後那大小套在一起地鐘,一層層都被寒流給凍在了一起。於是任意又將另外十幾個大鐘如此而為,片刻後內中寒流越來越盛,任意終是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看了一眼十五個大鐘已然一層疊一層環抱了無數個大中小的銅鐘,這一層一層累疊起來花了任意不少時間,但那進去的人卻都尚未出來。任意再看那十五個一層層累起來的鐘。見這些鍾已經被死死凍在一起,就是厲害如郭龍那等高手也都無法將其分開,就更別提有人會將那十五個地底洞穴給封住了。

任意在裡面做出這些事來,外面的人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只因內中極為黑暗,任意又能夜視,且內中有寒風呼呼的聲音為任意掩飾,外面那些被寒流凍的越來越靠後的高手們又如何能發現任意在搞怪,只是心中覺得這寒流太過恐怖,這片刻間竟然就將外面近百米範圍內地所有東西凍結成了一層冰霜。任意不知外面如何,但此番做出這樣的事來卻也是不得以的

「怎麼回事,這寒氣怎麼蔓延的如此之快,莫不是裡面出了什麼事。」有正派人士疑惑地說道。

其他人因此而引出了各自地話,到是那女子身旁的小玉開口說道:「任大哥不會凍死在裡面了吧…」

任飄羽、唐然非兩人心中更是無比疑惑,那寒氣就是讓他們忍受一分鐘也忍受不來,更別提呆上這麼長的時間了,就是正邪兩道中和明教之中修煉寒冰神掌和寒冰內力的嵩山派長老和明教四大法王蝠王也不敢抵抗這恐怖的寒冰之力。

莫問任意為何能抵擋的住這恐怖的寒流,就是他自己都不知,若要讓他解釋,任意或許會說他的天霜氣在融合之後已然練到了大成境界,一拳出去可瞬間將一顆巨樹給凍結成為冰樹。而這天霜拳比之玄冥神掌、寒冰神掌等寒性內功都是厲害,更兼任意血液中有天蜈的內丹,天蜈又乃極陰極寒之物,外加血菩提和血梨這等天下間至熱的異果,任意自是寒熱不懼,不然又怎會同時擁有雪飲刀和火麟劍這等天下至高地神兵。可以說任意所站的起點比之任何人都高,此刻雖感覺到有一些冷,但這是在十五個地脈寒流同時噴發的情況下方纔如此,這就更別提從通道中傳出地那一股更為寒冷的寒流了。

驀地,一道聲音自通道內傳出,雖然傳到任意耳中變的非常微小,但任意是確實聽到了,任意長出一口氣,猛地竄入通道中,然後身影入電閃一般向前猛竄。那些散落在通道內的暗器都以凍結成冰,只能看出個大概。數吸後,任意到了一個通道口前,前方出現了九道通道,任意略一停頓便選擇了一條竄了進去。與此同時強烈的寒流冷風向任意吹來,任意儘管有著強大的抗寒能力。但每近一步卻也感到身體冷上一分,直到邁入了第一間冰室時,任意的臉色已經變的無比慘白,黑色地長髮也已經百冰霜所包裹起來。任

看自己的雙手,只見蒼白的嚇人,除此之外任意全身如此,尚好任意體內內力首次運轉到了及至,並且為任意輸送著內力,在體外形成了一道護體罡氣。

雖結果依舊寒冷,但任意尚且能忍受。第一間冰室內果是無數兵器。隨後幾間冰室也都如周笑通所說,只是此刻卻都被掩蓋了一層厚厚的冰霜,任意心中驚訝之時也認為若不早些將這些東西取出,他日必然再難以取出,只可惜了這些金銀珠寶。任意心中惋惜之時,卻也不並不放在心中,而是引著刺骨的寒流冷風向最後一道門走去。然而未尚且未到門前,任意已然聽到兵器的相擊聲。從縫隙中向內中看去,任意赫然見到郭龍正手持屠龍刀和那邪派老者相鬥著。

那老者手中所拿兵器乃一把通體烏黑,泛著金光的劍,那劍每一擊都會泛出耀眼的金光,雖比不上屠龍刀那霸道的氣勢,但任意看地明白,這把劍竟能和屠龍刀相對抗。並且從郭龍的神色中任意還看到了無比的驚訝,那老者全身依舊火紅。就猶如火爐一般,而郭龍有屠龍刀那狂霸的熾熱氣息做為輔助,但很顯然郭龍並不擅長施展刀法,雖然這冰室很大。但郭龍的身影卻顯得極為笨重。



沒想到這神兵對一個人竟然如此重要,任意首次升起了這樣的心思,任意可以肯定,若兩人一人手中沒有兵器的話,那麼另一人必然會敗亡,這是絕對地。這時,任意突地想起了那持有火麟劍的老者到底身在何處,一驚之下,任意駭然想到,莫不是這人正等待時機還取得那石塊之上被冰霜籠罩了厚厚一層看不清模樣的琴。

呼呼的冷風依舊狂烈地席捲著。任意看著那屠龍刀的霸道紅光,如同一條火龍一般,但怪異的是任意竟絲毫感受不到一絲熱量。這寒流竟是如此的恐怖。任意感到自己全身已經變的無比冰涼,若不是大腦中清楚地知道自己是活著的,恐怕任意都會認為自己已經死去了。

突然,任意轉動地目光停到了冰室正上方的一處奇怪之處,只見那是一塊方行的白色方快,那方塊和周圍的寒冰雖有些相似,但任意敢肯定那並不是冰霜,而似是一個古怪地機關或是其他東西,這裡本是漆黑一片,但卻由於冰霜的關係有了一些明亮,惟獨頂上那一塊顯示出的並不是稍顯透明的光芒。任意記在心中,暫時並沒有任何動靜,而是看著兩人的打鬥。

兩人打鬥了這半天竟誰也拿對方沒有辦法,任意心中大為驚訝,沒想到那老者的武功會如此厲害,再看郭龍,卻見郭龍臉色竟有些蒼白起來,而那老者面容上的紅色也有些淡了下來,任意猜測兩人恐怕已經耗費了許多內力。打鬥突然慢了下來,郭龍突然開口說道:「閣下手中所拿之劍有何名道,比之我手中屠龍刀似乎還要好上一些。」

那老者嘿嘿冷笑一聲道:「你那屠龍刀雖厲害,但也並不是最厲害的,比之我手中之劍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郭龍冷哼一聲道:「我郭家屠龍刀除了鷹刀和這天魔琴之外,又有什麼神兵能超的過它。就是倚天劍、雪飲刀、火麟劍、殘肢令等神兵也並不能拿屠龍刀如何,閣下莫不是認為我郭龍是小孩子…」

那老者哈哈笑道:「你去猜吧,若不是今日為取這天魔琴,這把劍恐怕也不會出現在江湖之上,只是今日這天魔琴我是取定了,若你再加阻攔,莫怪我不客氣。」

郭龍語氣竟突然變地平淡起來,但從此微微喘息的呼吸聲和蒼白的臉色看來,任意知道兩人已經消耗地差不多了,或許那持有火麟劍的老者也快要出手了吧。

郭龍將老者逼退幾步,然後急忙退開說道:「先停手,你我不必如此…」

那老者臉上的火紅色已經下去了一半,其嘴唇已經有些發青了,任意也知這老者的藥效怕也快要過去了。但見這時郭龍快速說道:「你我可先將天魔琴取出,然後再做打算,若是再此就爭奪天魔琴的話。想來閣下也知道後果會如何。」

老者陰沉著臉說道:「若你答應讓我拿著天魔琴出去,我就是退一步又有何妨。」

郭龍眉頭一皺,但感受到自己內力因催逼屠龍刀和抵抗一部分寒流,已然去了一半之多,若再多做停留,到時兩人必將吃盡苦頭,於是郭龍便點頭說道:「好,就按你說的做,等出去了我們再做打算。」

那老者見郭龍如此,臉上到也微微輕鬆了一下。然後老者迅速躍到天魔琴前,手掌猛地一震,那天魔琴就到了老者手中。看了郭龍一眼,老者臉上地喜色無比狂裂,郭龍一握手中屠龍刀,看了老者一眼便轉過身去猛然竄入一道通道中,就要離去。而那老者卻是向另一道通道中竄去。就在任意有所動靜時,一道身影猶如幽靈般出現在冰室中,然後向那老者追去,接著任意聽到了一陣急促的兵器相擊的聲音,然後一聲悶哼聲傳入任意耳中,接著一切都又恢復了安靜。

任意正待追上去一看究竟時,卻見那青石之上竟有著一樣東西,奇怪之下任意上前去一看,那竟是一個突起來的青色方形石塊。更為巧妙的是那石塊似是原本就存在的,或者是天魔琴被拿走之後方才出現的,任意沒有注意,便不敢確定。但是,那青色石塊中間有著一個奇形的小孔,而那小孔給任意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一時間任意開始思索了起來。

突然,任意腦中靈光一閃,然後猛地向自己的脖子摸去,在摸到一黑一白兩個吊錐之後,那白色地吊錐是心形的,是當初從雪域中比武勝利而得的,到是沒有什麼稀奇之處。到是這黑色的吊錐竟完全和這凹下去的形狀一模一樣。想起當日從黃霸天手中得搶這吊錐時黃霸天似乎非常焦急,似乎裡面有著什麼秘密,之後任意就完全忘卻。直到此刻,這一切竟都是如此的巧合

.一動,先是手中青色方石落了下去,然後那巨大地青石竟也猛然落下,竟完全將底下那地脈通口給掩蓋了個解釋,寒流至此完全給隔斷。與此同時,九個通道和最外圍通往大殿的通道內竟落下一道道重如千斤的石門。任意並不知這樣的情況,而是看到見到上方那白色的方形東西竟消失不見,取而帶之的是一個黑色的方洞。

任意看了看九道門,心中開始交戰起來,然而尚未想到如何做時,任意四周那九道門竟框地一下全部關閉,任意大驚。衝上前去想要推開一扇門,卻發現無論怎麼推都無濟於事,試過九道門後,任意發現都是如此。

驚恐之下任意到青石前想要將黑石拿下,但卻發現當他將黑石拿下之後,只有這青色的石塊升起,且寒流再次出現,只是那九道門卻沒有打開,同時那上方的白色方塊再次出現。一時間任意慌了手腳,於是再次將黑石放下,這地脈寒流再次被堵住,而任意也在平靜下來之後猛地竄躍起來,鑽入了那方形之中。

亮光,柔和地光芒自前方出現,任意一看之下沒想到那竟是十數顆夜明珠所製造出來的,任意心中驚訝之下也完全看清楚了內中的一切。只見這是一個小型的方室,方式地邊緣處就是任意所竄上來的地方,一股寒氣正從下方衝了上來,使的這方式中的空氣立刻變的冰冷。雖然下方的青石將地脈寒流堵住,但冰室內的溫度原本就極低,到也造成了現在這樣的情況。

任意向前走去,見前方有一個通道,通道一轉,前方的光亮更見明亮,任意走入其中,見到了一排石製的書架,而書架上則放著一各個玉盒,任意好奇之下打開玉盒,卻見裡面竟是一本本武學秘籍。一看之下,任意更敢駭然,因為這些秘籍大多是魔門高級武學,且有一部分竟是正派高級武學。想起下面有一些玉盒,任意便再次躍下,落在了冰室內,好不容易打開其中一個被冰霜冰封凍住地玉盒,卻見裡面也是武學秘籍,只是層次上似乎低了很多。又打開了幾個,見情況依舊是如此,任意便也沒了心思。

再次上來之後,任意已經沒有心思再看這些所謂的武學秘籍了,而是尋找起了出路,很容易地任意就找到了兩間石室和一個只開鑿了幾十米的通道。一個巨大地石室中,任意進入之後可謂是目瞪口呆,只因這石室太過龐大,內中竟有上千壇各種美酒,任意愣過之後又見其中還有一些平常做飯的地方,不但如此,內中還有諸多乾糧,任意心中無比疑惑,不知這些到底是做什麼用的。不但裡面的一切打磨的非常豪華,且安排的也是無比的合理。

再看另一間石室,雖不比那一間大,但裡面正中所放的竟是一把黑色的琴,那黑色的琴似是和任意先前所見的琴有些相似,只是卻比原先那琴小了許多,只是任意不敢確定罷了,除了這琴之外,內總還有個兵器架,而兵器架上則放著諸多兵器,看那些兵器,任意再次驚訝,沒想到那些兵器竟各個不俗。

而除此之外,這似是練武所用的石室內竟還有著數百個鐵鑿子,和鐵錘子,佔據了很大的一個角落,一時間任意心中的疑惑到了頂點,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裡面的一切竟都是如此的古怪和震撼人心。

任意被困此地,正向那黑色的琴走去,而此刻外面的人也都是頗為震撼,原來那鐘音洞內呼嘯的寒流和寒風竟都也突然停了下來,不在噴出寒流。不但如此,當先出去的郭龍見從裡面首先奔出的竟是一個老者,那老者並非那邪派中人,只是其手中卻拿著一把黑色的琴,郭龍臉色大變之時立刻出手阻止,正是這時,那老者身後有奔出一人,赫然正是先前與郭龍爭奪天魔琴的老者。只見那老者手中拿著那把劍,面容已然沒有了血紅之色,竟是無比的蒼白。

那老者衝出之後就馬上咆哮道:「攔住此人,此人乘我不主意搶了天魔琴…」

郭龍早已動手,只是讓郭龍沒有想到的是,這老者手中一把劍之上所帶的火氣竟比他此刻屠龍刀上的火氣強了一倍不止,不止如此,一股邪惡的氣息更是從這劍上傳出,郭龍自知不敵,只得把握時機將其引到正邪兩道之中好共同對付。

不想這人卻是看出郭龍的打算,乘著郭龍內力消耗之時,避過郭龍的糾纏,迅速竄出銅音殿去。但是,內中的動靜外面的人早已聽在耳中,更加那老者的叫聲和郭龍的吼叫,自然是讓那人沒有來得及脫離正邪兩道的包圍。

而隨著正邪兩道的數百人士裡裡外外對這人的包圍,這人似是不及,而是輕輕撫向手中的黑琴,頓時只聽一股犀利至及的聲音傳出,而後一眾正邪兩道的人只感無數犀利氣流迅速向眾人飛射而來,猶如無數個高手同時施展彈指神通一般,聲勢極為駭人。而就在這時,一道清醒至及的琵琶聲傳了出來,卻見一女子手持琵琶,面容慎重地快速彈奏著手中白玉琵琶。

那老者本就不會彈琴,而單手飛快地以內力胡亂彈琴,就造出了這等聲勢,這就足以叫人駭然。而同一時間在那石室中的任意,輕輕彈揍了一下那黑色的琴,卻聽那聲音極為美妙,心思震動之下任意微微加了些內力彈出之後,卻聽到陣陣破空聲傳出,接著任意聽到撲撲聲響起,任意仔細查看之下,卻驚駭地發現對面的牆上竟出現了數道細細的不規則痕跡。

「這是什麼,難道是天魔琴…」任意心中驚訝無比,同時更是異常激動。

與此同時,外面的諸多武林人士也都亂了起來,有諸多人更喊道:「那人怎會將天魔琴拿去…」

「這天魔琴竟有如此恐怖的威力…」

「那彈奏琵琶的女子又是誰,怎地也是如此厲害...」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29
正文 第204章 烏金血劍


千百年來,江湖武林流傳著一個極為隱秘的故事,這是一把琴引起的,傳說這把琴所彈奏出的聲音乃世間最為美妙的音樂,同樣這把琴也能彈奏出最為恐怖的音聲。於是這把琴得名為天魔琴,此琴一邊猙獰惡魔,一邊絕世美女,顯露出了其特點所在。然而,此時此刻,這老者右手撫琴,琴弦之上黑芒暴長,哧哧之聲連綿不斷,其聲更是猙獰恐懼,淒厲無比,猶如惡魔深夜之吼叫一般,讓眾多江湖高手心神震盪之時,更感氣血翻湧,心中好不駭然。

這老者模樣極為普通,眾多細心之人看出老者臉上有著一層頗為精妙的人皮面具,只是臉上皮膚和脖上皮膚不一樣,所以才會讓眾人識別出,更因這老者身後所背之劍被黑布包裹,沒有顯露出應有的特徵,一時間竟讓眾多高手猜不出這老者的身份。只見這老者此刻身在宮殿口前,身後就是銅音殿,眾人不知為何那殿中不再有寒流呼嘯而出,心中雖然疑惑,但此刻最為重要的還是這天魔琴。

此刻眾人無一人敢上前,這老者似是不懂音樂和彈奏之法,只是一個勁地撥弄著手中黑琴,詭異的是,黑琴左邊的猙獰惡魔竟如散發著黝黑深邃的光芒一般,而右邊那銀白色的絕美女子卻彷彿被蒙著一層黑氣一般,越來越暗淡,到最後竟也顯得詭異起來。老者的內力無疑是極為深厚的,且被這數百人圍繞起來,也顯得頗為輕鬆,當然這是因為有天魔琴相助才會如此,否則就算這老者乃大圓滿境界的高手怕也要在這諸多武林高手的圍攻下死去。

郭龍手握屠龍刀盤膝坐在遠處。身旁有那美貌中年女子和周笑通等十幾人圍繞著替其護法,很顯然郭龍是回復內力。還有那邪派老者也是如此,身旁也同樣圍繞著十幾個邪派弟子。除此兩伙人之外,還有唐然非、任飄羽、小玉三人站在比較遠的地方觀看著場內情景。不時地三人地目光會射入宮殿內,似是在尋找著什麼,三人並不知道內中通道已然被巨石所封,就是用炸藥轟炸怕也不能轟出一條路了。此刻的任意怕是連他自己都感到迷惘。

那女子手拿白玉琵琶,原本頗為柔和的琵琶聲突然一變,竟變的肅殺起來,一股股音聲猛烈地傳了出去。直直向那老者呼嘯而去。那老者感覺到了危險,猛地轉變方向,右手猛地使勁一拉黑琴琴弦,頓時一股刺耳至及,且讓眾人忍不住咬牙抵擋的音聲傳了出來,這音聲一出,老者和女子之間竟猛地爆破開來。雖然沒有任何顏色出現。但這種詭異的響聲就彷彿無數兵器相撞,甚至是炸藥爆炸的聲音一般,不但讓眾人心神震動,且一些正邪兩道武功不濟的弟子雙耳更疼的要命,不止如此,一眾正邪兩道的人順勢全部退出,中間留出了一個巨大地空間。

正邪兩派高手很多,但似是沒有一人真正出手,此刻見此情形竟都迅速退去。看的外面圍觀的唐然非三人冷哼不已,那小玉哼聲說道:「他們到好,見機會就都跑了,就留我姐姐一個人和那個大壞蛋打。還偏偏要分出正派和邪派,以我看他們都是一個樣….」

小玉的聲音特意提的很高,一番話說出之後,那些正道人士中有許多皺起了眉頭,到是邪道人士有些道是露出了笑意。只見擴散成一隊隊的人群中,那屬於青城一脈中的一個老者開口喝道:「你一個小丫頭懂地什麼,那天魔琴太過厲害,正好有人也懂得音律,我等在其中攙和,怕會受到波及。同時你那女子也無法發揮真正的實力…」

小玉見眾人目光都看著她,心中卻也不害怕,而是繼續說道:「我姐姐替你們用音律將那個壞蛋困住了。原本就是好機會,你們沒有一個人敢上去,明明是心裡面都有詭計,現在還要裝好人,哼,誰會相信你們…」

任飄羽、唐然非兩人心中暗自叫好,沒想到這小丫頭竟能說出這一番話來,但見那說話的老者和一些正派人士面色鐵青之時,兩人心中暗叫不好,但在眾人面前兩人也不想表現的太過軟弱,於是便也沒有對小玉如何。這時一道身影飛竄而來,卻是那周笑通,只見周笑通笑呵呵地掃了眾人一眼,然後竟表情慎重地說道:「全真教弟子給老頭子我沖,我全著教可不能讓小玉丫頭給看扁了。」

這周笑通不出現還好,這一出現純粹是沒事找事,眾人礙與周笑通的輩分,竟沒有一人說話,到是此刻一陣陣越加激烈的琴聲和琵琶聲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眾人中原本就有人時刻盯著兩人的戰鬥,此刻隨著一聲聲噼裡啪啦的尖銳響聲傳出後,眾人只見兩人相隔三十米地距離,瘋狂彈奏著琴和琵琶。

那天魔琴之上的黑氣越來越濃,那老者彈了這半天的琴竟也不感覺到累。同樣這女子手中的玉也被籠罩在一層白光之中,眾人中數人眉頭深皺,然後有人開口驚叫道:「這女子怕是括蒼山白雲峽地人,手中的琶必然是數百年前只出現過數次面的白玉琵琶…」

眾人一驚,有人迅速反駁道:「據我師門記載,當年藍小碟和白雲飛兩人似乎已經離去了,後有人說兩人回到百花谷去了…」

這時周笑通突然開口說道:「不對不對,百花谷可是我周家後來找到的,找到的時候裡面就只有一間木屋…」

有人回道:「周前輩這就不對了,若是算起來,令祖周伯通當年比之藍小碟等可是晚上幾十年呢,那百花谷必然是藍小碟和白雲飛當年捨棄的…」

眾人點頭稱是,於是眾人驚訝地得出了一個理論。周笑通雖然有些不樂意,但卻也承認了,到是一副小孩子脾氣。這時少林一位老和尚開口說道:「阿彌陀佛、少林也有此類記載,只是並不詳細。但是撇派掌門方丈大師曾提起過,言道江湖千百年來除了現今諸多絕世武學之外,還有一些奇人異士和隱士高人

其中就有括蒼山白雲峽馬家…」

眾人都是來了興趣,雖此刻音聲越來越激烈,但眾人也是越退越後,到也沒受多少影響,但見這和尚又道:「撇派掌門年幼時曾去過白雲峽,只是因為白雲峽的通道千年前被人以巨力打斷,至今並未恢復。也不知為何,朝廷也並未去人裝上吊橋,所以白雲峽的天險一直保留至此,但據掌門方丈所說,掌門大師曾見到一隻巨大白鶴馱著一人飛翔而過…」



見眾人不信,這和尚還要說話,卻見那小玉興奮地說道:「老和尚。他們不信就算了,我信你,哼。」

眾人都哼哼地看了一眼小玉,但卻沒一人對小玉如何,到是其中一老者開口道:「小丫頭,你是從白雲峽出來的吧,你手中地玉笛是不是當年白雲飛傳下地。」

小丫頭眼睛滴溜一轉,卻是哼了一聲沒有理會那老者,那老者到也沒有如何。只是眼中精光一閃,笑了笑便不再說話。同時還有許多人也是如此,任飄羽和唐然非兩人對視一眼,又看向小玉。卻見小玉似乎並未理會這事,便也是轉頭向打鬥中看去。只是此刻正邪兩派人士的目光大多落在了那女子的身上,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雖然打鬥極為精彩,這樣地音殺之術江湖之上數百年未曾出現過,此刻不但出現,竟還如此犀利恐懼,只見兩人身旁地面之上滿是一個個形狀不同的洞,赫然是音殺之術造成的。眾人駭然之時,郭龍已然站起身來,然後走到最前說道:「此人武功極為恐懼。比我尚且高出一線,此刻我內力只恢復了七成,雖有屠龍刀在手。怕也不敵此人…」

眾人一愣,都未有動靜,到是那明教當頭的獅王開口說道:「此人好取,我等連手可輕鬆取下此人,那天魔琴在此人手中看來只發揮了一成威力,且此人雖內力深厚,比其我等也只搞出一些,更何況此人並不通曉彈琴手法,卻是可惜了那天魔琴…」

不想一道聲音卻是傳了出來,卻是那和郭龍一同進去的邪派老者,只見那老者陰沉著聲音說道:「那人所施劍法我雖看不出是什麼劍法,但那人手中之劍卻乃消失數百年的火麟劍…」

眾人愕然,但見其中更有人目現貪婪之色,卻是落在了那老者身後被黑布所包地劍上。有人疑惑出聲道:「江湖傳言,當年那十大公子譜排名第一的任意曾從凌雲窟中帶出一刀一劍,分別為雪飲刀和火麟劍,那雪飲刀據說已歸還給聶家傳人聶狂,火麟劍據傳言,聶狂也將其交給了斷家的人,若江湖所傳真實的話,這老者必然就是斷家人了…」

此時那老者和女子紛紛揮動著天魔琴和白玉琵琶,音聲也越來越駭人,還好外圍眾人都是高手,一退再退之下已然退出了一百多米遠,若是再退怕出現意外之時就要出現麻煩,於是這音殺雖然越來越恐怖和震人心神,一眾高手們也是不得不退。惟有那些修為低下的人已經退到了兩三百米開外,這才感到所受的波及小了下來。還有那唐然非和任飄羽兩人駭然之下也早已躲得遠遠的,惟獨那小玉卻是比之任何人都近,所站地地方竟是五十米的距離內,讓眾人都驚訝不已。

小玉手拿玉蕭,動了數次終是沒有放在嘴邊,但抵抗那來自天魔琴的音殺之術卻也讓他有些吃力,雖然她所修煉的大般若玄功對音殺之術有著絕對強大抵抗,但這天魔琴的聲音實在是太過難聽,使的小玉開始煩躁了起來。

那老者此刻臉色已然變的通紅,身後黑布中猛然冒出一股紅光,在眾人駭然注視下,只見那黑布猛地燃燒起來,然後就聽一聲龍吟傳出,接著就見一把火紅的長劍,帶著無比壓迫的邪異氣息出現在那老者地手中。天魔琴的音聲突地停了下來,然後就見老者手握火麟劍,左手抱住天魔琴,竟給人一種極其古怪的感覺,彷彿這人已然不存在一般。他的人就是劍,劍就是人。

奴劍臉現興奮之色,猛地身影一閃,古劍出鞘,一道彷彿那寒流般冰冷地冷氣自劍上傳出,一眾正邪兩道地高手齊感駭然,再看之時,卻見這奴劍眨眼間已然到了百米之內。此等身法,此等劍勢,尚未真正出劍。緊憑那剛剛出劍的劍勢就帶出此等劍勢,這天下間怕也只有天外飛仙等少數幾種絕世劍法可比吧。

果然,讓眾人駭然的還在後面,那奴劍身影竄躍尖竟猶如一道利劍一般,漸漸地,那黑色的身影彷彿已經不存在,唯一存在的就是那把古劍。是的,一把古色古香,且又純樸無比的劍。一把劍何時會如此的注目,除了那絕世好劍和絕世魔劍之外,就是那倚天劍也無法比擬。

然而,這一把劍本身並無多麼鋒利,也無法比的上傳說中地倚天劍,而它本身地劍勢卻完全是有人造,而天下間只有一種劍法是不論劍的好壞。就能有此劍勢地,那就是奴劍之術,與此相同的也有那馭劍之術,比之更高的存在。就是那傳說中的御劍之術…

劍勢,人劍合一,這方才是真正的人劍合一,五嶽劍派、崑崙、青城三大門派地用劍高手,各個臉色蒼白,神色各不相同,有的目露羨慕、有的卻是無比的妒忌、也有一些乃是真正的欽佩。劍乃君子,更乃王者,用劍的人最重心態,人品好。劍品自然好,那麼武功也必然會好。心胸狹窄之倍,歷來數之不盡。但成就者卻是太少。

那老者所用之劍極為邪異,不止是其劍,就是其劍招也是如此,若任意再此,怕是一眼就能認的出,那極竟邪異精妙的劍法,正是火蝕日劍法中的第五式『麒麟追影』,其所表現出來地速度快速無比,且這老者僕一出劍就是常人無法想像的身劍合一之勢。也只有這樣,這老者的一劍方才引出了奴劍那精才絕艷的劍勢。

老者已然感受到了來自那一劍地起勢,並清楚地感受到那一劍變的越來越強大犀

那犀利的氣勢向自己捲來之時那劍勢更是變的越來越次,老者感受到了危險,甚至是沒由來的恐懼。然而,手中火麟劍卻猛地抖動起來,是的,這是一種無比興奮的抖動,只有遇到真正的強者,神冰才會不由自主的抖動。很明顯,除了相應的神兵之外,眼前迫及而來地強大劍氣已經讓火麟劍這等神兵也認為是一把絕世寶劍在向它挑釁。

所以,火麟劍的火紅劍芒迅速暴長,而那女子本想有所動靜,但突然感受到前後兩方的犀利劍氣便明白了過來,於是女子身影一閃,凌空虛度,身影瀟灑無比,且又讓人難以想像地消失不見。一眾圍觀人等齊齊駭然,此等步法就是傳說中地凌波微步怕也能與之一比。

果不然,有人猛地喝道:「五行迷蹤步,這是歸元秘籍中的絕世步法,此女必然是從白雲峽出來的人。」

五行迷蹤步、歸元秘籍,一眾人等目光熾熱地看著女子,但見女子卻是神色冷艷地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冷哼一聲看向那老者和一個黑色身影的到來。

劍與劍的相吸,這是一種老者無法控制的劍勢,原本是對付女子的一劍,但在女子離去之後,老者卻發現自己的氣機並未跟著女子而去,而是將三十米開外的男子鎖定,或者說是那男子將他鎖定,然後在火麟劍的爆發之下方才反過去將奴劍鎖定。

一瞬間老者思緒竟入了平靜無波的狀態,然而,同時火麟劍的劍勢猛然間暴長,一股極為邪惡的氣息和火熱的氣息捲著老者和火麟劍向那已然化為一道虛影的奴劍撞去。

是的,奴劍的身影此刻就如同一把劍一般,他的身影彷彿和古劍連接到了一起,強大的劍勢已然消失不見,那把劍已然變的異常平靜且平淡,此刻幾乎所有人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奴劍的劍必然會在火麟劍的撞擊下被焚化為灰燼…

在兩把劍快要相撞的同時,郭龍手中的屠龍刀猛地爆發出了一團火熱的刀氣,這股刀氣彷彿要燃燒所有的一切一般,險些讓郭龍無法控制,與此同時,那邪派老者手中被金色絲綢包裹的劍也爆發出了更為強烈的劍勢。一時間兩人身旁的正邪兩道的人各自退向一旁,駭然地看著兩人。

邪派老者眉頭深皺,掃了眾人一眼,並沒有理會眾人,到是郭龍卻是死死地壓制著氣勢越加強烈的屠龍刀,不忍錯過奴劍與那老者的相擊。

火麟劍變的通紅無比,那強烈的劍氣駭人至及,眾用劍高手沒由來地感到口乾舌燥,但卻無一人願意錯過此等絕頂的高手對戰。

砰,劍劍相擊,奴劍與那老者長髮猛地向後飛濺,猶如猛烈狂風分別向兩人面門吹去一般,然而,同一時間,火麟劍之上無比強烈熾熱的劍氣開始絞殺而出,老者地面猛地出現一道道巨大的劍槽,然而奴劍的劍卻依舊平靜無波,沒有絲毫火氣。眾人有種小舟行使在波濤洶湧的海面上的感覺,這奴劍此刻就給眾人這樣的感覺,然而,下一刻眾人卻張大了嘴巴,只見奴劍猛地暴喝一聲,頂在一起的兩把劍尖,火麟劍的犀利的劍氣突然向四處亂射而去,而奴劍所控制的古劍卻猶如一跟針一般,緊緊地插入正中。

火麟劍似是不甘地悲嘯一聲,同時那老者臉色一陣通紅,猛地噴出了一口氣,然後劍勢散亂起來,同一時間老者向後倒飛而出,身上也猛地出現了無數道劍氣,這些劍氣一瞬間在老者身上留下了數十道傷口,那天魔琴似是不甘,又彷彿是無意地,被老者甩到了二十多米的高空處。

這時,猛地一道身影自高空落下,將天魔琴搶入手中,然後竟當著眾人的面踏著那稍傾斜的山勢向上竄去,待眾人回過神來追去時,卻見那人已躍到了高空盤旋的怪鳥之上,接著那怪鳥鳴叫一聲盤旋而去。

奴劍平靜地看著那飛上半空的人,再看身前的老者,歎息一聲,然後轉身站在一旁閉目養起神來,與此同時,那邪派老者手中猛地暴出強烈的暗金光芒,一聲極為狂裂霸道的劍嘯聲傳出,眾人便見一道金光出現,然後那老者一個躍身,面色蒼白地將那劍握入手中,但那劍卻在手中劇烈地抖動著。

神兵,又是一劍神兵,今日不但出現了天魔琴、屠龍刀、火麟劍,且此刻又出現了這樣氣勢更為恐懼的神兵,這神兵到底又是什麼,一眾人等目光都是放在了劍上。惟有一些真正的高手目光放在那遠遠飛去的人身上,同時,一道巨大的白影自天空而降,眾人駭然之下赫然看到這竟是一隻巨大的白鶴。

而就在眾人驚訝之時,那女子猛地一拉身旁的小玉,然後躍到白鶴身上,隨著一聲鶴鳴傳出,兩女一鶴已然飛速而去,漸漸追近了那遠去的黑點。

唐然非兩人對看一眼,都是看到對方眼中的明朗之色,只見任飄羽說道:「那個人背著琴,必然是最早的時候彈琴的人,說不準天魔琴的消息就是那個人傳出去的。」

唐然非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宮殿一眼,便又說道:「我們找機會離開這裡吧,我們的修為太弱了…」

兩人神色一暗,各自發現對方臉上的苦笑。

眾人雖來不及趕到近處,但卻看到那人身上同樣背著一把琴,雖心中疑惑無比,但卻暫時並不瞭解。到是那突然出現的劍竟有如此大的威勢,讓眾人心中的各種心思彷彿又有了一些起色。

「烏金血劍…哈哈…沒想到這把傳說中的劍竟然真的存在…」一個人突然開口大笑了起來,眾人一看,卻是那最早時被郭龍傷了的日月神教老者。

這老者的出現一部分人自然心中驚訝,不知這老者是誰,但更多的卻是那烏金血劍四個字…

與此同時,那石室中的任意卻愕然看著自黑盒中拿出的紙來,只見其中寫著這樣的幾句話。

「天魔之琴、內主外副…」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0
第205章 功力大成


烏金血劍、烏金乃是從天而降的異質寶物,埋於地下十萬年之後,通體變成烏黑之色,且泛出金光,但再過百年,則化為平凡黑石。如若再過百年,則化為平凡黑石。如若在百年之內採出此物,並配以鑄煉秘術,就能煉成具有生命靈性的寶劍。江湖異聞錄中曾明確記載,千年前天朝境內雲上村曾開採出整塊烏金寶礦,但此鐵見風即成頑鐵。當年兵甲派鑄劍高手鐵隱、宗丹,兩師兄弟苦心孤詣,終於探得烏金劍冶煉之法。據說靈劍與第一個接觸的人心意相通,劍人合一。

只是,千年前雲上村因烏金血劍而徹底被毀,烏金血劍也只出現過一次,從那之後便再未出現過。然而江湖異聞錄中記載,烏金血劍是除絕世好劍和絕世魔劍之外的又一好劍,就是屠龍刀、雪飲刀、倚天劍等也無法相比。就是百曉生所排兵器譜中數千年前也有此記載,只是後來兩百年內烏金血劍再從未出現過,便從兵器譜上抹去烏金血劍之名,再之後絕世好劍和絕世魔劍出,因兩把劍乃正義和邪惡的代表,且兩劍乃眾多絕世高手所親見,其威力太過恐怖,所以兩劍便自此佔據了兵器譜並列第三的位置。

然而,鷹刀、天魔琴、絕世好劍和絕世魔劍等出世之時並未同時出世,不是這一個出世,然後隱去,另一個方才接著出世,總之這四種絕世神兵從未一起出現過。後江湖中人士因鷹刀乃傳鷹大俠所傳,又經傳鷹之子鷹緣活佛注入精神烙印,方才千百年來穩居兵器譜第一。而那天魔琴卻也因其極為恐怖的殺傷力而穩穩壓過絕世好劍和絕世魔劍,從而未居第二的位置。其次方才是並列第三的絕世好劍和絕世魔劍,這樣的觀點固然曾有人反對過。但千百年來卻沒有人大力地質疑過,甚至是要求百曉生改變兵器譜排名。

相傳烏金血劍能使人與劍心意相通,劍人合一,乃是修煉御劍術最好的劍,除此之外也就只有那絕世好劍可穩壓其一線了。數千年來,江湖武林之上曾出現過多少神兵寶物,只因在絕世神兵的交鋒中各自斷裂,或是因為各絕世高手的隱世而將各種神兵同樣帶走,以至於諸多神兵的名字也不為新生的江湖才俊所瞭解。可以說這烏金血劍能位居兵器譜第四的位置,而不使的眾江湖高手所疑論。當然,這一切都要看其的威力到底如何了。

當年覆雨劍浪翻雲憑借一把覆雨劍和覆雨劍法進入天道大圓滿之境,其所用之覆雨劍也因此而刻下浪翻雲的精神烙印,從而數百年來覆雨劍也一直榜上有名,但覆雨劍無論如何厲害,卻也只是後天而為,雖被浪翻雲以天道大圓滿之力刻入天道烙印。使其未居兵器譜第四之位,但此時此刻,這烏金血劍一出,怕是要讓位與這把劍了。

郭龍如何能想到這把能和屠龍刀對抗地劍竟然是烏金血劍,就是他不知這劍的厲害,卻也在打鬥中能感受的到,這劍明顯地能輕鬆壓制住他的屠龍刀一線。儘管郭龍心中略有遺憾,但卻也不得不承認,便也當即開口說道:「這把劍確實能壓制住屠龍刀一線…」

郭龍話未說完。但眾人的目光卻更為熾熱,那邪派老者目光注視著那日月神教的老者,只見其站在人群之後縷須而立,眉頭之氣頗為陰鬱。儘管老者心中頗為生氣,但無奈烏金血劍是因那天魔琴、白玉琵、還有那火麟劍和屠龍刀共同引起的。絕世神兵之間歷有爭鋒,這是江湖中所有人都知道地,數千年來也早已經過證實,此刻那手拿火麟劍的老者雖然面無表情,但其手中的火麟劍卻也劇烈地顫抖著,劍刃之上的火氣竟是無比的熾熱邪異,不但這老者如此。郭龍手中的屠龍刀也是如此,再看那邪派老者手中的烏金血劍更是恐怖地金光暴長,一聲久而長的劍嘯之聲穩穩地壓制住了火麟劍和屠龍刀的龐大氣勢。

眾人心中駭然之時。目中更是盡現貪婪之色,練武之人最愛就是神兵,其次才美女寶馬。最後方才是美酒。那天魔琴被人意外搶奪而去,眾人心中早已憋屈地要命,此刻見那老者手中的火麟劍和這邪派老者手中的烏金血劍,眾人又如何不動心思。這邪派老者突地強行收回烏金血劍,猛地開口說道:「諸位同道,既然天魔琴被人搶去,老夫便就此離去。」

眾人尚未答話,就見老者帶著十幾個人穿過人群向遠處竄躍而去,與此同時,先後有諸多邪派高手也就此離去,更有崑崙、青城兩派和諸多單獨而來的高手也告別離去。就這一會時間,數百人地龐大隊伍已經剩了一百多人,這時那手拿火麟劍的老者猛地長嘯一聲,然後竟見從各個地方先後竄躍出二十多道人向老者而來,眾人一愣,卻見這老者突地開口冷聲說道:「若諸位不搶奪老夫手中天魔琴,這天魔琴又如何能被人投機搶奪而去,哼,老夫就此告辭,他日江湖之上再見。」

眾人心中怒火升起,更兼七大派未走一人,於是便有性子急噪之人開口喝罵起來,但那老者卻是絲毫沒有理會,而是直直穿過,漸漸行遠。這時留下的七派中人和那明教人士也都心中鬱悶不及,郭龍這時慚愧地拱手對七派人士開口說道:「天魔琴當著我等的面被人自空中奪去,傳了出去怕會江湖之人對七大門派有所不滿,且將來天魔琴萬一對江湖帶來血腥,此都是因郭龍辦事不利,枉費了諸位…」

話未說完,但見那武當一長者開口說道:「郭大俠此話就不要再說了,郭大俠在此事上所出的力我等親眼所見,這最後所出的意外是我等都料不到的,就算傳了出去也不會對七大門派如何,郭大俠不必因此事…」

一番話下來眾人便決定就此離去,而那銅音殿眾人也再查看了一番。最後卻都無奈地將外門用炸藥炸死,然後眾人方才離去,而唐然非和任飄羽兩人也跟著一眾正派人士就此離去,兩人在郭龍等人將那宮殿封住時心中就疑惑無比,只因那一眾人等查看之時內中並無一人,所以方才因怕寒氣再次外洩,於是便用十幾包炸藥同時將這宮殿炸毀…

然而幾乎任何人心中都有著或多或少的念頭,那就是內中地巨大寶藏,雖無人說話,但那寶藏確實太過驚人。內中的還隱藏著什麼雖無人知曉,但這念頭還是有地。惟有那周笑通走時悶悶不樂,只因那突然出現在通道內的巨門用炸藥炸不開,且將通道還給炸毀了,儘管周笑通知道任意在裡面,卻也沒有辦法將通道內的巨門打開,於是方才眼睜睜看著眾正派人士已正義地念頭將殿門封死…

沙流山的大小山峰之上。數十黑鷹正盤旋著,各個山峰之上也在迅速傳遞著消息,此刻無論是朝廷捕快、還是各大正邪幫派,還是其

的諸多人士,都各自有著自己的打算,隨著正邪兩派魔琴出現江湖地消息已經早已傳了出去,而江湖也因此而轟動起來….

一個月後,江湖之上關於天魔琴、烏金血劍的消息越傳越開。到是引出了不少事,而同樣銅音鍾外也不時地有各種打扮的人前來,這些人的目的自是為了其中的寶藏而來,於是接著而來的殺戮在沙流谷中繼續上演。只是這些人全部隱藏著自己地真實身份。也只有從其武功之上方才能分的出此人是正道中人還是邪道中人。

再經過數番殺戮之後,其中不乏有朝廷的人士出現,只是當眾人再次將鐘音洞打開之時,那呼嘯而來的寒流開始急流而出,這些人抵擋不了呼嘯的寒流和寒風,於是大多數人開始退去,但總有些人不死心,且還有一些人修煉者寒性內力,到想方設法要留下來。只是這其中太過危險,不但有龐大無比的吸血蝙蝠和紅鼻貂。更有這寒流阻擋,能抵擋的住的人幾乎沒有一人,於是。半年之後,這裡已經沒有一人來了。同時由於冬天的到來,被無數來此尋寶地人摧殘的不成模樣的的鐘音殿已然成了一座冰山,呼嘯而出地寒流自十五個地口噴嘯而出,開始向外蔓延,更由於秋季的雨水和冬季的大雪的緣故,這裡已然成了一處寒冰之地,其氣溫比之雪緣也不曾多讓。

不但如此,這座高約兩千多米的山到夏天之時也不見融化,依舊是冰山一座,且寒氣讓一些來此看此奇景的人都為之歎息,但卻不敢靠近。而又有誰人能知,那當初的十五個地脈寒流正是因為那些貪婪的正邪兩道的高手方纔如此,在一年多的時間內,那洞口越來越大,更兼眾人為了尋寶將這鐘音殿炸地不成模樣,於是時間一久,方圓數里之內冰寒無比,寸草不生,幸好那些蝙蝠所在的地方離這寒氣的地方頗遠,但儘管如此也受到了不少地影響。那些蝙蝠本是火性動物,又如何受的了這樣的寒流,於是這裡便成了禁地。

就是那些修煉陰寒內力的人也在此地生存不了,不但因為寒流太過寒冷,且這裡沒有任何食物的來源,而要想出入這裡,就必然經過吸血蝙蝠和紅鼻雕乃至沙流地這些危險的地方,到是沒有一人敢在這樣的地方修煉生存,於是久之這裡就成了境地。

此時此刻三年以過,這地脈十五個洞口越開越大竟連到了一起,那地口漆黑無比,寒流狂裂湧出,更伴隨著地底森寒之風,這山也徹底地變成了一座遠近聞名的冰山。每年夏天更有人湧來此地遠遠地觀賞這山,只是,因為這山的緣故,那些蝙蝠們因為受不了越來越逼近的寒流,開始向外遷居,於是各個沙流山頭的無數個洞穴被蝙蝠們佔據,至此整個沙流群山成為了吸血蝙蝠們的天下。而這沙流山於是也不在有人前來,至此便成為了一座最怪異的冰火之山。



四年,任意已經被困在洞穴中四年,這四年來任意可謂是快要發瘋了,若不是因為這寒流的緣故任意早就撞牆自殺了。但任意又如何捨得自殺,幸好這巨大的石室內不但有著諸多食物和美酒。且還有著許多武學秘籍和諸多神兵利器,只是對於任意來說,這些兵器和武功卻沒有一個能吸引他。惟獨那所謂的天魔琴內琴時時吸引著任意地心神,且任意依據這天魔琴的特殊彈奏方法,硬是自己摸索了四年之久,方才真正摸索出了真正的門道,也就是彈琴之法。

任意並不知道自己在這裡呆了多久,他只知道這裡因為有著夜明珠的關係時刻都是朦朧的,且任意更是因為這寒流的關係時常在入定中乃至練武中度過,正所謂山中無歲月。而這石室中卻是無日月,任意卻愣是在裡面度過了四年之久。幸而那地底寒流不但能將寒流帶上來,且還能帶上空氣來,否則任意早就悶死了。

那些兵器和武功被任意放到了練武的石室中,到也從武功秘籍中學到了一些經驗,對他未來的成長也必然能起到絕對的作用。不止如此,任意因空氣無法流通。不得已之下方才將地底寒流又放出。只是這樣一來任意也被凍的受不了,所以每天除了被硬逼著修煉內力之外,其他連練琴地時間和睡覺的時間加起來也沒有多少。

幸好當任意忍受不了寒冷的時候便會暫時性地將寒流斷去,這樣等空氣漸漸稀薄沒有時,任意方才再次打開寒流。於是睡覺、練功、練琴成為了任意的這四年來的生活。起初任意無法忍受寒冷,只能一邊瘋狂地練習各種武功,一邊吸收空氣中的寒流,隨後在過了四年之後,也就是現在。任意的內力在這四年內提升了近乎一半之多,這時任意方才可以完全抵擋這寒流,而不受到傷害。

而這四年地時間,任意對天魔琴也是越見熟悉。可以按照特意的指法熟悉無比地彈奏出任何基礎的聲音,且大多數時候還以天魔琴施展內力在寒流中瘋狂地彈奏。只看現在那石牆之上的諸多深淺不一的傷口小洞,那就是任意的作為。

四年來那些酒食被任意用去了十分之一,任意這時能徹底抵抗那寒流之後便開始思索了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呆了多長時間,一直以來他都在抵抗寒流中度過,這四年來上丹田和下丹田的內力沒有過任何一絲動靜,任意並不知這是為何,但可以肯定的是,任意中丹田的內力已經完全超過了其中任何一個。且快要超過兩個地總和了,任意知道,只要再有這樣的一段時間。他完全有可能將那兩股內力完全融合,然後成為一各新的內力。

這一刻,當任意看著那數百個鐵錘和開鑿用的鑿頭時,任意猛地一愣,然後想道,自己都不知道在這裡呆了多長時間了,一直以來自己只想著將內力修煉地更加強大,然後再將三股內力融合起來,這樣自己就可以實驗著去將那九道門中的任何一道打開,只是此刻看來卻似乎是自己努力的方向錯了。先不說此刻那九道門之外已經籠罩了一層層厚實的冰牆,就連平常上下的方形洞且不時地洞住,若不是自己時常處理,恐怕也會是個大麻煩。

現在說來到底如何出去這地方已經成了一個大問題了,回頭再看那被開鑿出了數十米的通道,任意猛然醒悟,難道說是要讓自己按照那一條路開鑿出一條路出去。不然留下這麼多鑿頭和鐵錘做什麼,想到這一點,一時間任意竟暈了,這算什麼,任意不敢想像,就是自己再厲害,一個人開闢出一條路來,就是不要數十年的時間,怕也要好幾年吧,想到這裡,任意更傾向與修煉內功融合起來,去開闢下方那九條通道。

然而任意又如何能想到,那九條通道內已然被一道道金剛石堵住,若要開闢卻也要花費一番時間

|如此做了。然而任意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儘管他擁有著深厚的內力,但這石壁卻是堅硬如鋼鐵,無論任意如何努力,最後壞的必然是那鑿頭,而那石壁除了外面一層厚厚的冰被任意打掉之外,內中地石壁竟沒有絲毫變化。

任意第一次有了哭的衝動,任意知道,這樣開採一點一點來的話不可能,那麼就算自己有了天榜地實力也不能衝出。當日郭龍幾人所講任意可是聽的清楚,知道這石門乃人力不可為,必然是天下間最為堅硬的東西,這內中的諸多神兵,任意再用過之後卻是沒有一種可行。於是,任意絕望了,在頹喪了幾天後,任意曾有過一陣想自殺重生的衝動,然而這種想法馬上又被打消掉。

維持著這樣的狀況好幾天後,任意終是咬牙決定要去開採那一道只開採了幾十米的通道。大約估摸了一下方位,任意想起當日進入時的通道距離,卻驚訝地發現,這一條路少說也有近千米長啊,任意心中發苦之時,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於是便開鑿了起來。在這樣的過程中任意一邊開鑿一邊控制著內力。從而得到修煉,且在寒流中任意雖然寒冷,但卻時常出力,最後到也摸索出了開鑿的方法,在結合內力之後,開鑿地速度也是極為快速。

同時累時,任意一邊喝酒,一邊彈琴,也在為自己調節著。從而找出一點點屬於自己的樂趣。久之,任意竟自己摸索出了屬於自己的彈奏風格,雖然音聲有些獨特古怪,但那獨特的韻味卻漸漸成形。屬於任意這個不懂音樂的人的音樂便就此而生。因為內中枯燥無比,任意便將開鑿之外的所有時間都用在了練琴和修煉內力之上了。

同時,在開鑿地過程中,任意腦中也不時地回想著各種武功,並結合其憂缺而進行著整理,因為時常保持著冷靜和清淨,任意的近況極為迅速。新生的內力任意延續了魚龍百變的名稱,只是其運行路線卻是變化太大,而其他武功、諸如風神腿、排雲掌、天霜拳、飛刀秘技也都被任意給硬生生地練到了震古鑠今的階段,只差一步就到了反撲歸真的階段了。

除此之外。風神動腿法也以被任意修煉到了功力大成的境界,惟有那傲寒七訣、火麟劍法任意只是偶爾修煉一下,但因瞭解劍意。卻是進展極為快速,也已經到了略有所成的境界。任意不知自己在內力進入先天境界的基礎下修煉起來是如何地快速,且他內力增長極為快速,又有冰心訣輔助,很容易就進入極靜之中,且在此地毫無牽掛,以死搏生,一切的進展都是如此之快。

不知過了多久,當任意開闢出了約有近千米可容納一人通過的通道之時,任意的內力終於超過了上下兩股內力地合力,於是任意開始用內力先向下丹田的魔種攻去,因上丹田位在大腦之處,任意不敢再那裡吞噬容納冰心訣的力量,於是便首先向魔種攻去。

此刻任意的內力比之魔種的力量幾乎大了一倍有餘,所以吞噬起來極為容易,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那一直幫助任意的冰心訣此刻竟一反常態地反抗起了任意。和那魔種連成了合圍之勢,想要分散吞噬任意的內力,任意又如何能讓兩股內力得逞,於是便三方僵持了起來。

其中不乏有驚險之處,如此僵持了不知多久,任意感到魔種和冰心訣有了缺陷,於是那早被兩股力量包困在裡面屬於任意的內力終於完全地釋放出來,然後任意便開始了自己的吞噬行動。然而讓任意未曾預料到地情況出現,在三者交纏和互相融合中,竟形成了一股另外的內力,任意因經歷消耗太多,在剛一融合的情況下便忍不住暈了過去。

當任意再次醒來時,驚訝地發現自己三個丹田內竟沒有絲毫內力,任意大驚,隨即發現自己地經脈之內竟充滿了質感的冰寒能量。任意大愣,隨即實驗之下驚訝地發現,這股新生的內力雖不曾佔據丹田,但卻受任意的隨意控制,於是任意這才放心下來。

恍惚間任意彷彿看到了聶狂與岳戰兩人出現在自己的腦中,只是兩人卻一閃而逝,與此同時,在天朝的兩個地方,兩個身穿黑衣和白衣的人各自閉目不語,然後各自驚訝地看著虛空,片刻後兩人進入屋中,各自留信或是告訴身旁的人,便自語地向兩個地方走去。

.x.已經穩穩踏入地榜境界了吧,相信江湖之上已經無人能對他如何了吧。」

那岳戰不久後站在一處山峰之上哈哈大笑道:「道心種魔、道心種魔、果然是千古以來魔門第一功法,實在是太過奇妙…」

沉立片刻,岳戰突地搖頭又笑道:「魔種雖被他佔據了,但我又何嘗沒有得到更強大的軀體和精神,天道啊天道,我岳戰到了該要征服你的時候了…」

全身每一處都可做丹田,這怕就是內力修到及至之後的表現吧,怎麼我此刻就出現了這樣的情況,莫不是我的境界提升到了天榜境界了,驚訝之下任意看向自己的狀態,卻見自己只是地榜一列,心中失望之下任意沉思片刻便也回過神來。

「地榜了,雖然不知用了多長時間,但去了身體內的兩個隱患,現在體內的內力才是屬於我的真正內力,若我這次能出去,我必然不會為了武而武,枯燥的日子我已經受夠了,是時候該去尋找屬於自己的精神了…」

自語之後任意再次敲打起了那通道,每一錘下去,任意就會開鑿出一塊巨大的石塊下來,任意開鑿的技巧無疑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任意眼前莫地一亮,手中一鬆,只見眼前星光密佈,眼前所現的竟是那最為動人的星空。

任意呆立片刻,咬著牙竟閉上了眼睛,同時兩滴淚水自眼中流出,扔掉手中的鐵錘,任意深深地呼吸一口氣,然後抹了一把眼淚,無聲地笑了起來。是的,儘管任意此刻是如何的激動,但所表現出來的竟是如此的沉默,默默地注視著星空好一會之後,任意長嘯一聲,過了好一會後,一道颶風猛然壓下,赫然是一頭巨大的鷹,任意心中頓時無比開心。躍上鷹王的背,在天空中盤旋了好一會後,方才注視到這山的奇怪。

「這山怎麼變成這個樣了…」一番細查之後任意算是明白過來了,再次回到洞中,任意取了琴和一罈酒,出來後又將內中的吊錐拿出,結果又見那地脈的寒流不再噴出。任意驚訝之下又試驗了幾下方才真正明白,最後任意將地脈寒流斷去,又將那個身在五十多米高的通道給掩飾住,方才一聲長嘯,然後消失在夜空中。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1
第206章 牛人盡出


十二年,一個人有著多少個十二年,任意做到了,且是最為無奈地做到了。十二年的時間,去掉現實中的一半,任意留在遊戲中的時間足有六年時間。而這六年的時間就讓任意從人榜衝入地榜,並最終融合兩股內力,這卻也是無法想像的。十二年時間,前四年任意是為了抵擋寒流而不得不拚命地提高內力,於是四年便無情的過去了,除了任意現實中花費的時間,可以說任意在這四年的時間中只花費了不到兩年,另外的兩年時間因為現實和破碎虛空的不斷交替,而被浪費掉了。不止是任意如此,其他人也是如此。隨後的八年,任意用在修煉內力的時間和開鑿的時間也並不相等。

任意細細地算過自己的時間,開鑿山洞的時間加起來因該只有修煉內功的時間四分之一多一點,確切地計算起來,這十二年時間,除了現實中生活而浪費了盡一半的時間之外,另外六年時間,任意幾乎用了五年多的時間來修煉內力,另外不到一年的時間是任意用來獨自開闢那一條一千多米長的山道的。任意感歎不已,這樣的情況給任何一個人做都是必死無疑,然而任意卻做到了。而任意有此成就卻全然依賴這寒流的幫助,沒有這寒流任意就是再來個十二年,怕也不能將上下丹田內的內力全部融合。

任意占近便宜,卻也做到了常人所不能,枯燥地呆了十二個念頭,此刻的江湖又是什麼樣的呢。而破碎虛空的開放到現在也已經三十年的時間了,十二年中江湖之上同時失去了任意和莫名兩個人地身影,這對江湖來說是極為震驚的。一個人能隱蔽十二年這是什麼樣的一個概念,更何況同時消失的還是這十大公子排名前兩位的兩大公子。此刻任意正身穿一身黑色的浪子裝束,悠閒地坐在沙流城內的一家酒館中。

桌子上除了放著一些酒菜之外,還有一個用黑布包起的大包裹,其中所裝的東西正是天魔琴內琴。任意一直以來都是不解,不明白這天魔琴怎麼會有兩把,且還分內外之分。讓任意為之鬱悶的是,當日練習天魔琴地彈奏之法時任意也只找到一本簡單的記要,記要中記載著彈奏天魔琴的基本方法。除此之外,那記要中最前面所記載的意思卻是讓練琴之人在學會基礎的情況下自行掌握和摸索。

任意原本鬱悶不已。心想自己練武還可以,若是讓自己自己練琴,那還不要了自己的命,然而事無絕對。任意在石室中無人做伴,除了練武之外也只有練琴為樂,雖則沒有太高的音樂細胞,但這天魔琴內琴不比外琴。記要上明確記載這這一點。內琴之聲猶如天籟之聲,外琴之聲猶如惡魔之聲,從起步之時,其起琴聲就是美妙無比,雖任意技藝不行,但十幾年地苦練,不但自己摸索出了一套獨特的彈奏方法,且更是掌握了以內力御琴的恐懼音聲技藝,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雖在單獨的威力上比不上飛刀秘籍來的恐怖。但任意十指瘋狂彈起之時,不但琴聲美妙至及,且十指彈出的內力指風更是駭人至及,殺人與無形之中。然而任意此番的目標卻是一邊瀟灑遊歷江湖。一邊見識一下那天魔琴外琴的威力,若有可能地話能將外琴得來,將其合二為一卻是最為美妙不過了。然而任意卻也知道,這天魔琴一出必然會引來一眾變態的高手,雖然此刻的自己並不害怕這些高手,且有鷹王能帶自己在天空中飛舞彈琴,但這樣一來就沒有了應有了的樂趣。而如今最為重要地就是所謂的心靈的歷練,只因這破碎虛空中的大多數東西都乃帶入現實中去,最讓人樂道的就是心靈的沖洗和時間的不斷磨練。

任意徹底恢復到了本身的容貌,現實中任意的年歲也已經二十四歲。這對生命有三百歲的任意來說算不了什麼,只是現實中有著自己不得不去做地事情和應有的生活,否則任意又怎會不時刻留在這破碎虛空中體驗高手的生活。但儘管如此。每到晚上睡覺地時候,也就任意最為安靜的破碎虛空的時間了,這個時候幾乎現實中百分之八十的人都進入了破碎虛空中,當然另外的一些人都有著屬於自己的夜生活和進入破碎虛空的時間。

兩天的時間,任意瞭解了這十二年中江湖的一些事情,算是給自己上了一堂江湖課。毫無疑問,江湖變了,開始亂了起來,也開始血腥起來,但幾乎任何人都真正喜歡上了這樣的江湖。江湖上各個排行譜競爭都異常的激烈,然而,大小公子譜和大小絕色譜的名額變動卻是不大。也並未到六十年一換的換榜時間,至於為什麼是六十年一期,那是因為破碎虛空內的排行榜設定如此,也就是現實中過了六年的時間。現在三十年已過,已任意現在的容貌,在破碎虛空中還是年輕瀟灑的時候,其他人也是如此,自然不會就這樣下去,除了被其他持有公子令和絕色令的人挑戰公子絕色譜上的人成功,這樣方才能將其趕了下去。而實際上,真正各方面都成功優秀的人雖然很多,但任意等人已經是這些人中頂尖的人了,若那些人沒有大毅力大恆心,或是有大機緣的話,想要將十大公

去,那是不可能的。惟獨那十小公子一直在換著人,公子攔住了不少青年才俊的挑戰。六十年為一甲子,現實中計算下來是五年時間,破碎虛空中計算起來雖長,但也只是眨眼既過。



江湖中風起雲湧,明裡暗裡,發生了無數的事情,然而任意真正關心的卻是他那一眾朋友的事。想起此刻已經七月份了,再有一個多月就是八月十五日,那一天就是眾人所約定的鳳凰山鳳凰台上的相見之日。任意對此開始期待起來,但心中卻也不知諸多朋友是否這些年每年都去那裡,想到自己十幾年沒去。心中卻也覺得有些對不住,雖是被困山中,委屈無奈也都吃盡,但此時此刻任意最期待的就是好好玩上一場,打上一場,甚至是殺上一場,這樣方才能解除他心中那股積累已久地郁氣。

正道和魔門爭鬥不斷,死傷也是不斷,三十年的時間,幾乎絕大多數練武的玩家都出師了。同樣也不時地有很多人再次進入各個門派去學武,其中有許多是自殺死亡的,也有許多是羨慕練武的玩家而改行練起武來。除江湖之上的事之外,天朝上下,諸多玩家考取功名,每年有文武狀元等,更有許多玩家成名的捕頭。更有諸多文士們所阻止的諸多文會,例如每年一此的燈會、琴會、花會、棋會、馬球等文林或是民間的娛樂都是吸引幾乎所有人地眼球。

當然這些也都只是表面上的,其背後所表現出的諸多陰暗面卻也是讓任意預料不到的,這破碎虛空已然成為了另一個現實世界。雖玩家不容許在破碎虛空中出賣肉體,但破碎虛空的開放和自由卻也顯露出了不少讓人深思的問題…

任意十二年的空虛得到了彌補,也知自己和自己所扮演地莫名已成為江湖之上最神秘的兩人,只是時間一長,江湖之上新人越出越多,兩人雖神秘。但也不再受到太多的關注,直到此刻任意露出本來面目出現在一眾人等的面前時,竟也沒有讓眾人想到他就是任意身上。

任意心中到也為此放心,由於進入地榜的先天境界。任意已然能夠完全隱藏自身的強大氣勢,看起來就如普通人一般,而現在滿大街所走的大小高手也都很多,任意的容貌雖然出眾,但實際看起來,除了一把琴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聽著那一些人不斷說著江湖中的事情,任意地神思開始轉動了起來,片刻後,任意看著快要黑下來的天色,轉身走出了酒樓。然後走出了沙流城。

第二天下午,任意到了當日的龍門之處,不想這裡竟有了一些人的人影。任意在一些看似高手地注視下,平靜地攀爬著離去。看在那些人眼裡,任意根本就不會武功,而任意掩飾的也非常真實。一路向黃河渡口處走去,任意選擇做船過黃河。原本任意想將天魔琴放到鷹王身上去,但鷹王時常捕獵,會受到影響,於是任意便選擇背在身上,雖然這樣一來目標太大,但天魔琴的外表實則是漆黑一片,同樣也並無出其之物,就是懂琴之人怕也會看走眼,於是任意便有放下心來,做了一個黑色的粗布琴套,到顯得裡面的東西並不是什麼貴重之物。

過了沙流村,不一會任意就到了黃河渡口,卻見大大小小近十艘船停在暗邊,其中一艘頗大的船上正站著十幾個人,此刻那船夫見任意慢慢走來,便開口喊道:「朋友是要過河嗎。」

任意點頭,那船夫便來了精神,笑道:「那朋友就上我的船吧,船上還有位置…」

任意毫不猶豫地上了船,然後抹了把汗,此刻正是七月多天氣最熱的時候,任意頂著烈日而來,原本以任意的武功是不會出汗的,但任意卻是想做一會真正地普通人,遠遠見到黃河渡口時就自己逼迫出了一頭汗,方才裝模做樣地上了船。未上船之時就有數道猶如實質的目光自身上掃過,任意心中平靜無波,依舊當作自己是平靜人,上了船之後對著眾人打了個招呼,一眼看清船上眾人之後,便找了個拐角坐了下來。

坐下後任意依舊感受到有幾道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心中便也感到鬱悶,抬頭再次看去,卻見這十幾人中有幾人比較出眾,一人乃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那女子身背白色長劍,白色劍穗頗為飄逸瀟灑,任意一眼就認出這女子乃是古墓派地,且看年紀也就二十歲左右吧。此刻這女孩正緊緊地盯著任意看著,任意到也感到臉皮有些發熱了。

而這女子身旁有一男子,那男子第一眼看上去卻也是英俊無比,只是第二眼看上去任意卻是眉頭微微一皺,只見那看似無比英俊的傢伙竟正用指頭扣著鼻屎,任意胃中一陣不舒服。急忙轉過頭向第三人看去,卻見那第三人乃是一個老者,那老者年齡約有七十歲左右,身穿道裝,雙眼如電,看似武功似乎很高,任意雙眼如電,一眼便看的清楚,心中也有了底。而那最後一個則是一個高大帥氣的青年,那青年背上背著兩把劍。兩劍劍鞘一黑一青,各帶著黑穗和青穗,任意一看之下便知那兩把劍乃不可多得的好劍,心中到也一驚,怎地這幾人氣勢都是如此不俗。

那面容清奇地黑

掃了任意一眼後便轉過身去向黃河看去,這時船也動然是要過這黃河了。而那身背兩把劍的青年在看過任意後又看向那扣鼻屎的青年說道:「雷永恆。你能不能注意點形象。」

那叫做雷永恆的英俊青年指一收,對著黃河面上一彈,卻是彈出了一道黑點,任意看的清楚,胃中有些翻滾起來,便轉過頭去也看向了黃河,到也感到心中舒爽無比。

這時一道清脆的女聲傳出,只聽那女聲哼了一聲說道:「楚天涯,我們別理他。他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太噁心了,我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噁心的人。」

那雷永恆嘿嘿笑了一聲說道:「我說陳瑤,楚天涯。清風老爺子也沒說上我兩句,你們兩個怎麼就合起伙來說我了,我雷永恆除了愛扣鼻屎之外還有其他毛病嗎,我看你們是嫉妒我長的這麼帥吧,哼,若是我有天涯那樣的好運氣,得到『雙魂玄武劍』和『雷電青龍劍』,再能學到一身高深的武功,十大公子譜一定有我地名額,不是我說。那任意和莫名兩個人也不過如此,等時機一到,我雷永恆一定要讓江湖中人都知道。我雷永恆一定會稱霸江湖…」

任意聽的愕然之時,那叫做陳瑤的女子卻是又哼了聲說道:「就你也想比任意和莫名,人家兩人可是十大公子的老大和老二,十幾年前就已經是先天高手了,現在自然是更加厲害了,我師門中有許多姐妹都喜歡他們兩個人呢,你呢,我看你就是再練一百年都進不了先天高手的境界…」

雷永恆嘿嘿笑道:「瑤瑤,這是你不瞭解我啊,我雷永恆的容貌自是不用說吧,難道你不承認第一眼見到我雷永恆時沒有對我動過心…」

那陳瑤臉一紅,然後狠狠地瞪了雷永恆一眼,然後向一旁站立的老者說道:「清風爺爺,你看小雷子總是欺負我,爺爺你幫我收拾收拾小雷子吧。」

那老者縷須一笑道:「好啊,要怎麼收拾你說吧。」

陳瑤大喜,那雷永恆卻是臉色大變,急忙坐了下來抱著船上地一個大圓銅說道:「老爺子,你老可是說過不管我們的事的,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

任意看的鬱悶不已,心想這幾個人看來不是一個門派的,不知為什麼走到一起了,而其中那叫做清風的老者更是先天境界的高手,除此之外,那叫做楚天涯的青年似乎正處於宗師境界的後期和先天境界地交界處,顯然再過不久,若有機緣的話可一舉進入先天之境。這對大多數江湖人來說,三十年進入先天境界已經是極為快速了,當然,任意這等存在是不能按常理計算的。此刻任意不竟想到了當日的唐然非和任飄羽,此兩人當日已經進入後天大成境界了,這十幾年來是否有所進步呢。

那邊吵鬧不斷,任意是瞭解了那幾個人地性子,但卻沒有過多去打量,而是靜靜地看著翻騰不已的黃河,只見黃河在烈日照射之下一片金黃,其中有不少鯉魚偶爾跳出,這使的任意的記憶升起,想起了魚龍百變。此刻的任意魚龍百變已然大成,且還根據魚龍百變的特性融合了自身的諸多武功,最終使的任意隨手間可輕鬆施展任何一種武功,由於魚龍百變的百變特性,更加任意的內力已然深厚無比,十二年地時間,強大的純正寒流能量充斥了任意的身體,此刻地任意已然不再去理會什麼陰陽不調,而是任意發現這寒性內力已然是獨立一體,且同化著體內的其他內力,使的任意體內的內力成為了最為寒流的內力。任意可以肯定地說,以前地天霜氣是霜的話,那麼此刻新生的內力就是冰。且是天下間最為寒冷的冰。

船漸漸靠岸,那些人等先後下岸,任意是最後一個下岸的,抹了一把汗,任意氣喘吁吁地沉重向前走著,而那四人卻是在看了任意好幾眼之後便當先竄躍而去。等四人走後,任意方才恢復正常,頂著烈日輕鬆地向前踏步而去,一個月的時間對任意來說足以到達鳳凰山了,所以任意並不著急。就算到不了的話也有鷹王相助,此刻以輕鬆為主,任意是需要調節的。

一路前行,過了浪嘯坡,任意遊玩片刻之後便到天色快黑時快速趕到了浪嘯鎮。選了一家客棧後,任意竟有見到那四人,而那四人再看到任意後也都是一愣。其中那雷永恆對著任意笑了笑,然後拿下放在鼻子上的手說道:「兄弟,你可真行啊,頂著烈日還趕了幾十里路,而且看起來還沒什麼大礙,在下雷永恆無比的佩服…」

任意呵呵一笑道:「那裡那裡,急著趕路,也是不得以。」

拱了拱手之後,任意便獨自坐了下來要了些酒菜吃了起來。而那雷永恆見任意如此,便也尷尬地收了手,到是那陳瑤抓住了機會,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卻是一時間兩人又鬧了起來。

任意吃了好一會,突然聽那楚天涯小聲說道:「那個人看起來好面熟,好像曾經在那裡見過,你們有這樣地感覺沒。」

幾人一愣,那陳瑤也疑惑地說好像有,只不過都不能確定,而且還說看似任意並沒有任何內功啊,而且我們來了半天後他才到的,要是有武功可

到了,惟獨那老者清風並未說話。而是獨自吃著菜

任意到是一愣,沒想到竟受到這幾人的留意,只是任意卻也在想。就是自己被你等發現了也沒什麼,反正自己從今以後也不準備在變化容貌了。遲早會有被認出來的一天,於是便也平靜了下來。

第二天任意早早起了,吃過之後便又繼續前進,沒想到四人也在此時出來,任意頗為平靜,那雷永恆邀請任意共同上路,被任意給拒絕之後,於是那四人便當先走了,到是任意要了一匹馬,騎著馬緩緩步出了浪嘯鎮。

如此走了一天,當天夜裡任意獨自在野外過夜,也沒有見到那四人,第二天下午時分,任意騎著馬正前進時,前方傳來了一陣打鬥聲,任意一愣,見前方就一條路,便騎著這匹看起來平常的馬向前繼續走去。不想到了打鬥之處,卻見那雷永恆四人正在遠處觀看著,那四人見任意騎著馬到來,都是一愣,到沒想到任意能跟的上四人的步驟。

任意卻也沒有理會四人,便繼續向前行去,不想卻被那雷永恆給叫住。

「兄弟,等等在走吧,那幫傢伙狂妄地很,等他們打完了再走也不遲。」

任意見那邊打鬥的人是四個人,打鬥起來武功到也頗為厲害,任意想到自己正扮演著一個平常人,便也停在一旁下馬而立,看著那四人的打鬥。

不想這時傳來一道喝聲,只聽一道吼聲喝道:「易少煩你他媽真卑鄙,暗算老子。」

那其中一青年嘿嘿一笑,卻是說道:「肖羽,你今天休想逃走,若你留下小無相功和火刀乃至十五掌降龍十八長的秘籍,我們自然會放你走。」

「休想,老子就是死了也不會讓你們得逞,就是你們抓到老子也得不到,那東西根本就不在老子手裡,哈哈哈…」

那叫做肖羽的青年身材有些胖,臉上有一道刀疤,身高中等,但武功卻著實厲害,在任意看來,怕再差一步就穩穩踏入先天之境了。而讓眾人沒有想到的是,這肖羽一人竟有著三種絕學,那小無相功乃逍遙派除北冥神功外排名前三的曠世內功絕學,怎地這人會。而那火焰刀更是霸道無比,乃當年鳩摩智所用絕學,且也失傳數百年,怎地同時出現在這人身上,不但如此,這肖羽竟還學的了降龍十八掌的前十無掌,這又如何讓人不驚。

這時那楚天涯突地沉聲說道:「這傢伙曾上少林偷取武功秘籍未成,被打下山來,後來失蹤不見,且前幾年江湖還傳言這肖羽竟跑到段家去偷凌波微步秘籍,但也未能成功,只是此人計謀出眾,卻是逃過了數次,今天被這幾人圍住,一定是看中這傢伙身上地武功秘籍才會這樣。」

任意一愣,沒想到這傢伙這麼能,看似容貌平常,且異常親切,怎地就有如此本事,偷取了這些武功,但是任意卻去過逍遙派,知道逍遙派無疑銅牆鐵壁,就是任意去偷東西也一定偷不來,就這肖羽的武功去了不是等於送死,那麼那小無相功和降龍十八掌到底是從那裡來的。

驀地,那肖羽叫道:「吸星大法,你他媽是歐陽無痕,竟然隱藏的這麼深…」

那面容白淨猶如小白臉書生相地青年哈哈笑道:「我什麼時候隱藏過了,你趕快將秘籍拿出,我就放你一馬,不用吸星大法吸你的內力,你看如何…」

「休想,除非我死,否則你們幾個休想得逞…」

這時任意發覺那清風老者面色一片鐵青,冷哼一聲說道:「一群敗類,我到要看他們怎麼了事,呆會我再收拾這四個敗類…」

雷永恆三人聽後先是一愣,然後神色都是大喜,到是任意因為實在做不出緊張之色,而是面容冷靜平常,讓四人看在眼中心中驚訝無比,若不是探察不出任意沒有絲毫武功,四人早已懷疑任意了,只奈任意內力武功高過四人太多,所以才使的四人如此懷疑,但卻又沒轍。

「媽的,你們真卑鄙,煉戰你他媽也會吸星大法…」那肖羽手一接觸那高月兩米鋤頭的黑衣光頭漢子,猛地身形一抖,臉色竟蒼白起來。

這時這清風老者臉色再次大變,就是那雷永恆三人也是驚訝無比,這時陳瑤說道:「那個光頭和尚就是少林寺的叛徒嗎。」

雷永恆馬上點頭說道:「一定是的,這傢伙在少林寺做了二十年外圍弟子,後來不知怎麼就把少林寺『易筋經』給學到了,而且又得到小還丹,內力猛增二十年,雖然現在只是後天大成境界,但這傢伙現在又學了吸星大法,相信過不了多久,一定會邁過後天的坎,從而進入先天之境的…」

任意聽的仔細,這些東西雖然也曾聽到一些,但卻不多,這時聽到這裡,沒想到江湖之上還有許多這樣地人存在,心中到也驚訝不已,且一出手就是這些厲害的武功,卻是讓任意驚訝不已。

而此刻四人在一片樹林只中向外觀看,到也不容易被那幾人發現,所以方才會如此輕鬆,但任意卻看的出來,那清風老者已然動了殺機,隨後必然會有一場血戰,而任意自己卻也樂得輕鬆,實地考察一下現在地江湖到底如何。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2
正文 第207章 七絕旋風


煉戰此人曾拜師於少林,江湖人稱赤煉邪武,但卻不甘於少林的規矩,不願從最外圍一點一滴提升,於是暗中佈局準備,以各種方法為便捷、隱藏二十年之久後終神出鬼沒地取得少林易筋經,並同時取得小還丹一枚。後學得少林上乘內功和增加了二十多年的內力,不但如此,此人還收集了諸多武功,並將其結合起來,形成了自己的武學,雖然並不見得有多厲害,但在絕大多數人眼中,此人以是一個絕對恐怖的人物。而易筋經雖然只乃少林洗髓經和易筋經中的一種,但卻也是天榜內功絕學,更乃最為純正的正派絕學。然而,只因此人心思歹毒、事事尋求捷徑,於是便在江湖中闖出了惡名。而少林也因此人使的諸多弟子長老出入江湖,以尋回絕學和捉拿此人,卻不想此人卻是身在此處,且還和另兩個惡名遠召的人呆在一起。

歐陽無痕,江湖人稱白衣無痕,其出生不明,但卻會日月神教之邪門絕學吸星大法和段家一陽指,此人正邪不分,不曾用過兵器,為江湖眾多人士所不容….易少煩,江湖人稱黑血煞星,擅長分筋搓骨手,內力不高,極為普通。據說出生在破落世家,後到醫館當過學徒,然而曾因對華紫苑動過壞心思,雖後未成功,但此人內心之邪惡不是常人可比。

肖羽,此人江湖號稱絮羽公子,所學武功為小無像功和火焰刀。只是卻不知道這人竟然又學會了降龍十八掌的前十五掌…此人平常為人嘻嘻哈哈,容貌體型平常,並無出采之處。但就是運氣好的過頭,但江湖傳言此人曾幸遇鳩摩智傳人之一。被帶入域外修煉三年,然後不知怎地又被趕出師門,但現在誰也說不清楚這裡面的情況,好像事情挺隱秘的…

那雷永恆接著說道:「那易少煩竟然敢欺負我心目中地偶像,華紫苑若不是武功低微,又怎會落到十小絕色中,真是可惜了,唉…」

任意先後聽的明白,也知道那雷永恆到有一小半是說給自己聽的,這時那清風老者冷哼一聲說道:「此四人都不是好東西。我們也不是什麼正派人士,所以說,呆會出手時狠一點…」

任意詫異地看向那清風老者,那老者也是看了任意一眼,便不再理會任意,到是那陳瑤似乎不想動手。而那雷永恆、楚天涯兩人則是異常興奮,各自已然抽出劍來。做好了準備。

驀地,幾人眼中都是一亮,只見那肖羽大吼一聲,原本弱弱地模樣竟變的無比霸道起來。只見三道龍形火氣竟瘋狂竄出,眾人看的駭然之下,那龍形忽地一下又消失不見,取而帶只的竟是一三道巨大的火焰刀氣。任意心中驚訝無比,沒想到這肖羽竟如此本事,能將火焰刀和降龍十八掌結合起來。再看下去。那三道刀形火焰將歐陽無痕三人轟的向後退去。三人中易少煩退的最遠,竟有十幾米遠,其次是歐陽無痕,有四五米遠。最後是那兩米多高的大漢煉戰。只見此人面容一片通紅,但卻迅速隱去,而後此人雙目熾熱地看向肖羽說道:「肖羽,我們三人敬你,你卻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肖羽臉色一片蒼白,雙手猶如冒著絲絲白氣,實則卻是如火般地通紅詭異。這時那清風老者低聲說道:「這小無相功果然乃江湖之上最為玄妙的內功心法,竟能融合兩種不同的內力,而且還能將其完美的融合。想來江湖傳言是正確的,此人必然是遇到了數百年前大輪明王鳩摩智那一脈,否則也不能學會著小無相神功了…」

哼。兩道哼聲同時傳出,卻是那雷永恆和楚天涯兩人共同發出的。兩人聽到對方的哼聲,先是互看一眼,然後又各自轉過頭去。那陳遙看在眼中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那清風老者也因此方才情緒稍稍緩解了一下。

此女名為陳遙,乃終南山下陳家堡堡主之愛女,後拜師古墓派,在古墓派中有劍心之名,雖容貌未有多漂亮,但卻勝在可愛美麗,更兼此女悟性奇高,古墓派其他弟子兩年才能學會地東西,她能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學會,固然在古幕乃至江湖得到了劍心的稱號,卻是對其最好的回報了。此女性格脾性善良,喜好詩歌,偶爾有些小姐脾性,到也頗有些個性。此四人能走在一起到也有著一番故事。

這四人中那清風老者最為神秘,但因武功高過三人太多,且NPC和玩家很難分別的出,更兼三人先入為主,認為此老不可能會是玩家,所以便一直任意清風乃是一NPC,,且並不迂腐,在現實中更有著近二百五十歲的高齡,又兼對三人來說高出一大截,也正好四人各自有著自己的故事,又頗為合得來,便也走到了一起。而這一路四人到也走了許多地方,做了許多四人認為不錯的好事,這先後幾日遇到了任意,且此刻又遇到了這四人…四人得知這四人的身份之下便也動了心思…

那肖羽一下擺脫三人之後便向任

所在地地方奔來,眾人看的清肖羽臉上的蒼白,知道力消耗過大,否則也不會如此。而那三人見肖羽向樹林處跑了也都是一驚,便先後追了上來。到是那易少煩落後三人三十多米遠,且目光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驀地,一聲暴喝傳出,那肖羽一驚,卻見一黑髮老者凌空而落,飄然落在他的身前,一驚之下肖羽猛地停下腳步,卻見這老者面容清奇,有黑色美須,隨風飄動,除此之外老者身後還背著一把古色長劍。猶如仙人一般,其風骨讓人不敢小巧,而此刻此老者卻是目中含煞,對著肖羽乃至其身後趕來地三人喝道:「你四人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

好一個乾脆的說法,就是任意也聽的一愣。那裡有人會一開口連個前奏都沒有就要讓人家自行了斷,這清風也太過狂妄了吧。那身後出現的煉戰三人也都停了下來,站在一起看著清風,那煉戰冷哼一聲道:「老傢伙,這裡地事不是你能做的了主的,趕快滾回棺材裡面去吧…」

清風面色一冷,尚未說話,一道聲音便傳了出來,接著林中又走出三道身影來,卻是一女兩男。那其中一個男的樂呵呵地笑道:「老頭子,這傢伙罵你,就留給你老了,至於這最厲害的肖羽當然也就只有我能夠對付的了了…」

楚天涯冷哼一聲,白了雷永恆一眼說道:「沒見過你這麼噁心地人,這次事完之後我們各走各的路,小遙也要盡快離開這傢伙的身邊。免得被傳染了…」

陳瑤臉一紅,卻沒有說出話來,到是那雷永恆哈哈一笑道:「還是哥們你最瞭解我啊,就憑哥們你這麼懂我知我,我雷永恆又怎麼會離開你,哥們你放心,天涯海角,你楚天涯走到那裡,我雷永恆就跟到那裡…」

那楚天涯面色發青。眼睛也瞇了起來,顯然是心中正在激烈地爭鬥著,那清風老者地情緒也早已平靜了下來,到是那肖羽四人卻是也意識到了面前四人地強大。一時間就是這雷永恆臭屁不段。卻也只有人狠狠看著他,卻沒人出口阻止。

肖羽一身白衣,容貌雖然普通,也有些發胖,但氣度到也不錯,想來是功力深厚的原因,而身後那三人也都各有特色,其中那易少煩到也頗為英俊,只是其眼中一閃而過的陰狠之色卻是讓人感到發冷。此刻這肖羽開口道:「不知各位為什麼要留下在下。」



清風身穿青色普通道袍,兩袖異常寬大。雖道袍異常平常,但給人的感覺卻是異常的凝重,四人礙於這種無形的氣勢。各個如臨大敵,將清風盯了個緊。而清風則僂須冷聲道:「諸位做惡太多了。」

任意聽後心中古怪不已,就是那雷永恆等人也是如此,然而這一聲乾脆異常的話卻引來了四人地不滿,那煉戰喝道:「老傢伙,不要給臉不要臉,老子再說一次,這裡沒你的事,趕快滾,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任意可以預料到這煉戰的下場,果然,下一刻清風動了,如一道風般,清風消失在了眾人面前,然後鬼魅般出現在了煉戰身前。那煉戰到也不是吃素的,竟能迅速反應過來,雙掌也以當先拍下。只奈清風身影如電,微微一閃再次消失不見,煉戰心中大驚,卻猛地感覺到一道道虛影又出現在自己面前,然後只見一道罡風猛地席捲而來,煉戰心中駭然之下,想躲卻發現已經來不及,然而若要不奪,卻要受到傷害,無奈之下煉戰強自躲避,但下一刻肩膀處赫然受了清風一擊,頓時一股巨痛傳來,煉戰竟駭然地發現自己的右臂已經失去了知覺。心中駭然之下,煉戰卻也憤怒無比。

任意將一切看在眼中,到也沒覺得有多驚訝,只是證實了這清風已然進入先天境界的高手,不過卻只是人榜高手,但儘管如此,比起這煉戰來說卻是強的太多。這時一道喝聲傳出,卻是清風喝道:「吸星大法,你就不怕我廢了你的雙手。」

煉戰哈哈大笑,臉色通紅無比,但左手卻是抓住了清風的手,卻是在吸著清風地內力,然而清風卻是胳膊一甩,那寬大的衣袖竟如同鐵袖一般刷地向外射去,然後猛地將煉戰的胳膊削掉一圈肉去。接著,清風不去理會煉戰的喊叫,而是左手猛地伸了出來,以手法地姿勢快速向煉戰抓去,煉戰躲避不及被抓了個正著,接著只聽卡擦一聲,隨著煉戰的叫聲傳出,卻是胳膊被硬生生地捏斷了。

任意長出一口氣,沒想到這清風這般殘忍,但又回想起自己來,自己不也做個類似的一些事情嗎。這時一聲淒厲的叫聲又自煉戰口中傳出,卻是清風一掌擊在了煉戰的丹田處,赫然將煉戰的全身功力給廢除了。任意知道,若在一個小時之內無人殺了這煉戰,這煉戰從此就只能是一個廢人了,或者說煉戰自殺重生。但就算是有人在一個小時內殺了他。但廢去功力的懲罰卻也是非常嚴重的,那就是為期數個月乃至一兩年的修養,破碎虛空在這方面是極為公平地。

在未受傷地情況下被殺,那也只是休息幾天就好,但斷腿,雖然能完全恢復,但卻需要一定時間的修養,且隨著傷勢越重,修養的時間就越長,這是佔便宜所必須要回報補償地。卻也沒人會反對此點,但就是反對也沒處反對。

這清風的武功竟是異常精妙厲害,只是不知是那個門派的武功,任意目光如電,且境界比這清風高出太多,自然看的清楚,知道這老者先後用了三種手法。分別生意掌法、手法、還有袖法,而最為奇妙的是,清風老者的衣袖竟能攻擊敵人,其巧妙運用之處到也讓任意驚奇。

見煉戰眨眼間被廢,那肖羽三人駭然地看著清風,卻見清風看著三人卻未動手,這時那雷永恆卻是提劍上前道:「不愧是老爺子,一出手就搞定了大傢伙,這三個就交給我們了。老爺子你歇息一下吧。」

清風點了點頭,就見雷永恆手中長劍暴出一團劍光向肖羽刺去,同一時間那楚天涯也是如此,到是那陳瑤卻是未曾動手。那易少煩見沒人找他,便身影一轉猛地向遠處竄去。然而但見清風身影一閃卻將其路給攔住,易少煩目中冷光一閃,哼了一聲便沉默了起來。

「看我『長河落日劍』地厲害…」

雷永恆的聲音誇張地傳了出來,但聽在任意耳中卻是猛地一震,看向那雷永恆,只見其劍法異常巧妙精美,而任意也不禁想起了這長河落日劍的說法。長河落日劍乃數百年前一代奇人白羽仙所創的絕學,這套劍法共只有兩招。其名為:這兩句詩意。化於劍法之中。一直、一圓、一動、一靜、一剛、一柔,一正、一側。這相生相剋、相輔相成之中,不僅囊括了古往今來的諸多拳經劍道。乃至大千世界的玄機禪理也盡在其中。因此,劍雖兩招,卻蘊含著無窮無盡的變化,信手揮灑而威力無匹。而當年白羽仙地傳人畢霄翔則用這兩招劍法挫敗當年天朝大內第一高手宇文雷。只是幾百年未成出現過的劍法,今日竟出現在這雷永恆的手中,著實讓任意吃驚了一下。

在看那楚天涯卻也異常厲害,其手中拿著一把劍,背後背著一把劍,奇怪的是,這楚天涯背著兩把劍為什麼只用一把,且這兩把寶劍也乃古劍中的寶劍,怎地又會在同一人之手。對這四人,任意心中無比好奇。而隨後那陳瑤的一句話卻是又將任意給震了一下,只聽陳瑤自語道:「天涯又在甩帥了,有七絕旋風劍不用,又在拿別人練劍了…」

「七絕旋風劍…」

任意歎息一聲,腦中卻也不想再想了,然而不是他不想就能停止得了的,於是思緒便又開始轉動了起來。這江湖中最為巧妙的劍法就屬這七絕旋風劍了,此劍法巧妙之處在於其控劍之術,常人練劍只練一劍,只有少數人方才練雙劍,惟獨這七絕旋風劍玄妙異常,和傳說中的御劍之術有些相似,只是除了數百年前地沙漠域外有高手將其練至大成境界,可七劍同用,橫行江湖數十年,最後飲恨當年絕代高手袁承志的碧血劍之下,而這七絕旋風劍從此之後也絕技與江湖,卻未想到今日竟同時出現江湖。任意又如何不驚訝,那隱世門派劍宗一脈時常有一些高手會同背三把劍,但卻也不會如七絕旋風劍那般誇張。

這時打鬥進入了高潮階段,楚天涯面對的是歐陽無痕,這歐陽無痕空手應對,雖會吸星大法,但內力卻不如那煉戰深厚,只因那煉戰有小還丹相助,得二十年內力。而這歐陽無痕不知為何,空有吸星大法,但內力卻是極為低下,到讓和他對戰的楚天涯心中不解。

任意學有吸星大法地模仿版,任意也並未用過,但對吸星大法卻是最為瞭解。這吸星大法是合了北冥神功和化功大法創製而成的一套武功,只是卻偏重於化功大法一路。吸星大法專吸對方的真氣,貯入自己丹田,再驅入奇經八脈以供已用,威力極為強大,但卻異常陰損,正是損人不利幾的功法。對修習者有重大隱患,吸來的他人功力有朝一日會突然反撲,吸來的功力越多則反撲之力愈大。

這楚天涯絲毫不留給歐陽無痕機會觸及到自己身體,雖然歐陽無痕一陽指神出鬼沒,異常厲害,但比只他的劍法卻是差了許多變化,只是兩人功力修為相當,一時間到也在相持中而已。不久後,楚天涯猛地抽出了身後另一把劍,卻是雙劍齊用,而任意也從中看出了一些訣竅。但總的說來,兩把劍的七絕旋風劍卻也只是招式精妙了一些而已,兩人打鬥中雖然異常出色,但對任意來說,那雷永恆兩人打鬥起來方才是異常可笑和有趣,到是勾引出了任意的興趣,然而正是這時,任意臉色猛地一變,眼睛餘光看向樹林地另一邊,那邊赫然閃過一道人影。氣息在此刻消失不見,任意未動,但知道有絕對的高手在此,一時間任意開始注意了起來,但卻不知隨後會發生一些什麼事…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2
正文 第208章 天榜神兵


雷永恆手中之劍施展出來竟是異常大氣,然而和其對抗的肖羽卻是絲毫不懼。只是那肖羽先前內力消耗太多,此刻雖有幾種絕世武功支撐,但卻處於下風。那雷永恆抓住機會也自然不會放棄。還有那楚天涯手中雙魂玄武劍和雷電青龍劍更是囂張厲害,那歐陽無痕雖有吸星大法在身,也雖有一陽指這等厲害的指功,但在楚天涯面前卻是佔不到絲毫便宜。還有那易少煩則是乖巧地呆在一旁不知在想著什麼,那英俊的容貌顯得有些陰森。惟獨那煉戰被廢除武功之後無力地躺在地面之上,仇恨地看著清風,此刻的煉戰心中最希望的就是有人能快些殺了他,否則對他來說,這近三十年的努力就此廢在此刻了。

七絕旋風劍,乃最為玄妙的馭劍之術,傳言此劍法非常難以練成,當年三劍爭鋒時,碧血劍、金蛇劍、七絕旋風劍,各領風騷幾十年。其中以金蛇劍最為出名和恐懼,傳言金蛇劍有一劍箱,其箱名為金蛇箱,內中有特殊之物可溫養金蛇劍。若金蛇劍無劍箱溫養,金蛇劍還尚且不足以進入天榜神兵一列。只可惜劍箱自當年金蛇劍對抗碧血劍之時,沉入湖底,無數人多次撈取都未自湖中撈出,於是金蛇劍在兵器譜上的排名開始急速後退,只至退出天榜。然而,當年金蛇之威諸多江湖人物都曾見到過,其威在月夜之下,若得劍箱溫養在近,便可借月光之華,射出金色劍氣,其劍氣無堅不摧。極為駭人。

雖金蛇劍在碧血劍之後,但卻是諸多神兵中最讓江湖中人頭疼的一種神兵。而那碧血劍則更為恐怖,所謂碧血丹心,其劍本身就乃忠義之劍,數百年前碧血劍佔據天榜第五行列,後來跟隨大俠袁承志消失與江湖,至此依舊未曾出現。而那七覺旋風劍也是如此,當年先敗與金蛇劍之下,後又敗與碧血劍之下,便也隨著其主人消失與江湖之中。於是其聲名層次便也排了下來。

天榜絕世神兵排名有二十。第一為鷹刀、次為天魔琴、隨後並列第三乃絕世好劍和絕世魔劍、第四烏金血劍、第五乃割鹿刀、第六則是雪飲刀、火麟劍、屠龍刀、倚天劍、玄鐵劍這五把絕世刀劍、第七英雄劍、第八碧血劍、第九乃無雙劍、第十金蛇劍、第十一為七絕旋風劍…

其中鷹刀為諸神兵之首,代表著大圓滿的天道,江湖人稱為天道之兵。

天魔琴代表著正邪交集,正邪相融,內正外邪,正邪兩道都稱之為魔琴。

絕世好劍與絕世魔劍同出一爐,一繼承天地正氣。一秉承天地魔氣,互為對立,不相上下,千百年來一出既出,一退都退,卻是最為矛盾的一對正邪之劍。江湖人將其稱為正邪雙劍,其所代表的是正與邪。

烏金血劍,血光之劍、它代表著血腥,烏金血劍地出現必然是整個江湖的殺戮。而烏金血劍正是血光殺戮的代表。

割鹿刀,殺戮之刀,一把真正的殺戮之刀,它的出現必然代表著一場又一場的殺戮..

雪飲刀、火麟劍、屠龍刀、倚天劍。玄鐵劍五把劍為相互對立,不相上下,江湖人稱這五把絕世刀劍乃武力權勢的代表。擁有其中任意一種神兵,就等於擁有著絕對的武學,只因五神兵中各自記載著一種乃至數種天榜絕學,不但如此,五刀劍所包含的含義更為特殊。

英雄劍,乃英雄之劍,劍中英雄也,最最正氣凜然。浩氣長存的神兵,劍有劍格,既然叫做英雄劍。那麼此劍也必然像英雄那般,寧折不彎。此劍有著一段美麗地傳說,更有著一段常人無法想像的歷史,固然此劍在經歷其劍主無名賦予其英雄劍閣之後,雖期間斷過一次,但在重新加以鑄造之後,不但劍意正氣更為純正驚人,而其中所蘊涵的劍意更是劍道的及至所在,此劍所擁有者必然乃一代英雄,否則常人得此英雄劍,必然無法施展出英雄劍一分威勢,若是強行驅動,此劍必然反主抗拒。

碧血劍,此劍乃忠勇之劍,只有大忠大勇之人方才有權支配此劍,否則無法發揮碧血劍之一分威力。

無雙劍,劍中無雙,乃天下無雙之劍,不是因為此劍鋒利無雙,也不是因為此劍乃眾兵之首,而是因為此劍乃最為孤傲之劍,其劍外表雖不如金蛇劍華麗,也雖無英雄劍、無雙劍之正氣和忠勇,但卻是具備了諸劍的長處,自成劍格,劍格孤傲無雙,乃最為中正之劍。

金蛇劍,最為華麗之劍,赤金與玄鐵混合打造,劍身沉重,外觀極為奢華美麗,劍箱外用赤金與玄鐵打造,內用黃金蛇之蛇皮和黃金蛇之金血加以溫養劍身,造就了最為華麗和威力巨大的金蛇劍。

七絕旋風劍,七劍合一之劍,詭異無常,可分可合,其劍可一分為

為一色,共七色,七劍可互相聯繫控制,控劍之法更常,乃劍中之詭,常人不可測量,無法抵擋。

楚天涯所用之兩把劍雙魂玄武劍和雷電青龍劍雖也是好劍,但卻只是人榜有名,連地榜都進不了,而那傳說中的七絕旋風劍乃七劍合一地絕世之劍,失傳已有數百年之久,就如那金蛇劍劍箱一般,只有其名,未見其形,江湖中人早已不認為那些神兵會有多厲害。但即使如此,這七絕旋風劍的威力也顯示了出來,只見楚天涯手中兩把劍竟偶爾會脫手而出,以奇異的軌道穿行與歐陽無痕身旁,使的歐陽無痕防不勝防。但好在歐陽無痕一陽指也是神出鬼沒,使的楚天涯也不敢太過近身。

如此這般,這幾人身手都極為厲害,任意可以預料的到,當幾人進入先天境界時,境界武功必然會飛速提升,到時憑借幾人所施展的武功,必然會在江湖上佔有一席之地。然而這對任意來說卻並不重要,以任意地榜的境界又如何會將這些人的武功看在眼裡,所以此刻表現地異常冷靜。

到是那清風卻是等待不急了,開口催促了起來,那雷永恆大叫一聲吼道:「清風老爺子,這傢伙身手緊的很,非常難纏,現在天這麼熱,我不打了,就交給老爺子你了。「

說完後那雷永恆手中古劍猛地暴出一道劍氣,將肖羽擊退,竟真的退了下來,只見這傢伙摸了摸鼻子,手指正準備要扣向鼻孔中時,卻見那一旁的易少煩竟動了。此人容貌英俊,眉目細長,平常看起來到有一番別樣地特色,只是此刻眼中冷芒閃過,竟給人異常危險的感覺。很奇怪那清風並沒有阻擋,而是冷眼看著易少煩,只見這易少煩一個起落間已然到了那肖羽身旁,那肖羽冷哼一聲,雙手成掌,已然成了火紅之色。

雖說此刻這肖羽消耗太多,但對著易少煩來說,肖羽卻並未放在眼中。然而,肖羽卻不知,這易少煩思索半天知道橫豎都是個死,那煉戰此刻已然成了那副模樣,他又如何會留的下。就是此刻危險,有清風那等高手在,他也要找尋機會逃跑。而此刻,這個不是機會的機會雖然機會太小,但他還是無奈地向肖羽背後的樹林竄去。

也只有任意知道那清風為何不追,且還將雷永恆給拉住,只因這時一道強大的氣勢撲面而來,那打鬥中的楚天涯兩人也各自驚訝地退開,各自形成對立,惟有那易少煩乘機從肖羽身旁射過。只是,那肖羽卻是冷聲一笑,雙手猛地捲起一道火光,接著一聲慘叫聲傳出,卻見那易少煩抱著臉大吼道:「肖羽你他媽真卑鄙,老子不找你麻煩,你竟然敢偷襲老子,老子要殺了你…」



隨後那易少煩雙手從臉上拿下,眾人都見到了易少煩臉上已然猶如被火燒一般,紅紅的極為難看。那一張英俊的臉此刻竟變的異常恐怖,一旁地陳瑤捂著眼睛看也不想看。然而就是這時,一道身影猛地竄出,卻是飄落在易少煩身後,然後將易少煩的脖子一提竟就摔出去了二十多米開外。那易少煩被摔了個夠,落地之後正要開罵,卻感受到場中氣氛的詭異,然後他便看到了一個中年男子,只見此人身穿黑衣,面容枯瘦,其身上地氣勢竟是異常的冷冽詭異。

任意一直未有任何動靜,就是此人出來也一樣,對任意來說,此人的修為在地榜和天榜之劍,這一點是任意明確感受到的,也就是說此人在過數年就可進入天榜的先天境界中。然而此刻這人的出現到底又是為何,除了任意一人輕鬆平常之外,那清風老者幾人各個都是如臨大敵。

「你們走吧,這兩個人我要了…」這人森冷地看著清風說道,且一步步向那煉戰走去,原本二十幾米的距離,這人只踏了兩步便到了煉戰身前,如此詭異的情景讓幾人心中一緊,而這時只見這人手中紅光一閃,這煉戰正自愕然之時,眾人卻驚恐地發現,煉戰的脖子處已然噴出一道鮮血出來。煉戰尚未發覺卻已氣絕倒下…眾人駭然,在看那人時,卻見那人手中握著一把赤紅如血的劍,而除了任意之外,眾人竟不知這劍是如何出現的…一時間氣氛變的詭異起來….

註:七絕旋風劍、金蛇劍等兵器都寫的誇張了點,但為了配合書的整體,這些兵器也必然要重新塑造一番,大家就這樣看,我也會將各中神兵的特性塑造好,也會隨著情節安排各種神兵出場對抗,相信這樣的場景一定會特別精彩。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3
正文 第209章 殺手組織


強大的氣勢使的清風幾人不敢開口,且這氣勢對於清風來說更為強烈,彷彿那人是特意對他一人發的一般。只奈那雷永恆與楚天涯雖然心中受到壓制,但卻各自抽劍而立,靜靜地盯著那中年男子,似是一有機會就要衝上去一般。那人見此情景,冷哼一聲又道:「你們最好趕快離去,否則呆會我一改變主意,你四人就都休想離去。」

赤裸裸地威脅,在這人眼中根本就沒有四人,然而卻只有任意知道此人為何如此,此人那潛藏在表面下的殺氣何其強大,只不過卻因為任意的原因而特別壓抑住,否則若非那人以地榜乃至接近天榜的強大實力,又如何會將四人放在眼中。惟獨一旁的任意這人看不透,看似任意不懂武功,但那隱而不發的強大修為讓他感覺到任意的實力並不比他低,所以心中思索之下便是如此做法。

那雷永恆突地開口說道:「不知前輩可否留下姓名,他日江湖相遇…」

話未說完,那中年人已然迅速轉身,只見一道血光傳過,以二十多米的距離而言,這道紅色的劍氣竟撲面向雷永恆射來。雷永恆提劍阻擋,卻被這一道劍氣擊的向後退了近十步之多。一時間清風幾人更是驚訝,那雷永恆也是臉色蒼白地不敢說話了。這飛躍二十多米依舊如此凝而不散的恐怖劍氣,就足以顯示出那人的強大實力,現在若眾人再有人說出一個字,怕是那人就要無情出手了。

清風對著那人拱了拱手,然後向雷永恆三人沉聲說道:「我們繼續趕路…」

三人默然點頭,然後追隨離去。眨眼間四道身影同時竄出,數吸間已然到了數百米開外。惟有任意依舊留在此地,只見任意一身黑色浪子衫、座下一匹瘦且醜的馬,配合著任意那無比平靜的神態和俊秀的容貌,到也顯示出了一翻獨特地魅力。在那人的注視下,任意輕輕一拍馬兒,座下的馬便邁開了腳步向前緩慢走去。

那易少煩在清風四人離去時也放腳而逃,那中年人也沒有理會,此刻到也看不到易少煩的身影。惟有那肖羽和歐陽無痕兩人一動也不敢動,靜靜地注視著任意和那中年男子。且看向任意的目光也是疑惑不已。而就在任意所騎的馬兒走出去二十多米之後,卻突然有四個蒙面的黑衣人自林中竄了出來。

這四人剛一出現就和那中年男子對立了起來,任意雖未回頭但心中卻是疑惑無比,這四人很顯然是剛剛到來,否則任意沒有理會不會察覺,只是這四人武功最多也只是宗師級別,又如何能和這中年人對抗。任意心中嘀咕一聲。理也沒理,便繼續向前騎馬而去。

然而這時一道不識相地聲音卻傳了過來,只見隨著一道黑影自林中射來,隨著一道冰冷的聲音也傳入眾人耳中:「騎馬的那位朋友請留步…」

話落,黑影已然猛地出現在任意面前,任意一看卻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這男子容貌平常,到是眼中煞氣濃厚,除此之外別無一點吸引人地地方。任意拉馬而立。看著那人,只是一呼吸間任意便察覺到此人的修為在先天人榜境界,而這人的出現,那先前的四個黑衣人便沒有再說話。這便說明了這五人是一夥的,只是對任意來說,這五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攔住自己或是那一位中年人。

只是事情似乎有些奇特,只見這人對著任意拱手說道:「少俠氣度不凡,可否隨在下去見一人。」

「見人?」任意心中疑惑,平靜地開口詢問道:「見什麼人,我不認識你,更不認識你所說的那個人,請讓路…」

那人眉宇間煞氣突地變的更加濃厚,目光猶如利劍一般刺向任意。但任意卻絲毫不受其傷害,這人一驚之下哈哈大笑道:「好個任意,好個十大公子之首。你有這個資格做…」

任意心中依舊平靜,但那中年人和肖羽、歐陽無痕,乃至那四個黑衣蒙面人卻都是有些詫異地看著任意,誰又會想到十幾年不見地任意竟出現在這個地方,且打扮是如此的平常,然而眼前這人又是如何認出任意的呢。

任意只是笑了笑,而那人卻又接著道:「只是此事事關重大,若閣下不隨在下去見那人的話,恐怕以後江湖之上難以有閣下的立足之地。」

任意冷冷地掃了那人一眼,那人只感雙目一痛,心中大為驚恐,再看任意,卻是一拍馬兒繼續向前行去。這人面色大變,心中雖為驚異,但卻對著任意冷聲道:「如此這般,閣下就不要怪我屠城上下不留情面了。」

任意尚未做聲,那一旁的中年男子和肖羽、歐陽無痕三人卻是大驚,只是那中年男子卻迅速回復,然後陰沉著臉看著那和他對立的四個蒙面人還有那男子,隨後中年男子冷哼一聲說道:「屠城乃江湖三大殺手組織之一,什麼時候竟做起了這等事來,閣下不準備做些解釋嗎。」

那男子

因任意的舉動生氣不已,此刻見這中年男子又是如此眼裡,心中便是極為不痛快,只是礙於這男子的強大實力而強自忍受著而已,但此次地目的卻尚且說明,於是男子便開口說道:「這兩個人是屠城要的人,閣下最好馬上離開,否則呆會上面來人,怕是閣下也走不掉了。」



這男子哈哈一笑,臉色更見陰沉,手中紅色的劍也在瞬間變地無比詭異,那男子眉頭一皺,驚訝說道:「這是薔薇劍,閣下修羅『蕭少英』的人.

中年男子並未說話,而是語氣森然地說道:「這兩個人是我的,你屠城就是再強大,但也是後來者,我不想再這件事情上和屠城有所不快,相信閣下所代表的屠城也是如此。但若屠城不顧後果硬要這兩人的話,那我陸行也不是吃素的.

「哈哈哈.我屠城也是要定了.來,那當先一人身穿紅衣,面容消瘦,目中微微犯紅,給人一種噬血地感覺,然而這人一出現。那陸行卻是一驚,竟是驚訝開口道:「遺風.

驚訝之聲剛落,這人便到了近處,而跟隨這人而來的兩人卻迅速前去,幾個起落間已經將任意給攔住,任意的馬兒這時便又再次停了下來,與此同時任意心中的怒火便也熾盛了起來。原本任意只做著逍遙自在得打算。心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地想法,只是今天先後幾次不爽的事出現在面前,任意心胸雖依舊如原先那般,但十幾年來在洞穴中所受到的壓抑和鬱悶並未適時發出,心中地暴戾之氣只是被任意暫時壓下而已,此刻如此情況,任意心中的殺機卻是大動,然而,任意知道。此刻並不是他出手的時刻,所以任意依舊保持著沉默。

那遺風對著陸行拱手說道:「陸兄別來無恙,上次一別為兄可是想念地緊啊.

陸行嘴角一陣抽動,冷哼道:「你屠城乃江湖三大殺手組織之一。若今日之事傳了出去,被江湖中人知道你屠城以這種方法吸入新血,恐怕你屠城就是再厲害,怕也要被各大門派巢滅吧.

遺風臉色一變,嘿嘿冷笑道:「彼此彼此,你陸行也不過如此,你師蕭少英乃十大惡人之一,其惡行無人能及,不知江湖中人知道修羅蕭少英手下四劍之一的薔薇劍在此地現身,又會是怎樣一番情景呢.

陸行目光一冷。掃了幾人一眼,然後手中紅光一閃,那紅色的薔薇劍消失不見。隨著這陸行身影一展竟竄入那林中,接著便消失不見。那遺風見陸行一走,嘴角露出嘲笑之意,而後又看向那肖羽與歐陽無痕兩人說道:「你兩人乃江湖中少有的惡人,也算的上是後起之秀了,現今有兩個選擇在你們面前由你們選擇,一是加入屠城,為屠城做事,你們想要什麼屠城都會給你們,二是.

兩人心中氣急,但更多的卻是無奈,一時間兩人沉默,而這遺風則是嘴角再次露出嘲笑之色,理也不理兩人便向任意走去。到了近處,見任意坐在馬上平靜地看著他,遺風眉頭一皺開口說道:「任意,江湖十大公子之首,曾數次消失與江湖.

數百字的介紹自這人口中說出,任意聽地心中驚訝,沒想到這人所說的竟是如此全面,看來這屠城早就在打著自己的主意了,只是,任意心中冷笑,暴戾之氣繼續向上攀升,而這遺風卻並未發覺,只是命手下幾人制住了歐陽無痕兩人,而他自己則與那最先到達的男子面對著任意。

驀地,任意開口笑道:「你屠城的財富有我的多嗎!」

這人一愣,接著面色陰沉了下來,看著任意森然說道:「既然如此,那閣下也沒必要再.

話未說完,這人已經動了,和這人一起動的還有另外四人,除此之外,尚有兩人在看守著那歐陽無痕兩人。而這時任意卻是猛地身影一旋,飄然而上,出現在眾人上空。五人只覺一道猛烈地旋風捲出,接著便失去了任意的身影,再次看任意時,卻見任意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幾人身旁十米開外,那遺風面色陰沉地正和任意對立著。

果然不愧是地榜地高手,比起先前那陸行也不差,竟能在任意竄出包圍之時還能勉強跟的上任意的速度,這對任意來說已然是非常難得了,然而,任意心中冷笑不已,先前他所施展的速度只有內力地六成不到。就以有了這樣的效果,若然施展十成的內力,任意不敢想像自己的速度會有多快。一時間任意心中感到有些無趣,然而心中的暴戾之氣卻是更見強烈,殺意充斥了任意的大腦,任意身上猛地席捲起一股強烈至及的滔天寒氣。

遺風五人駭然看著任意,五人中惟有遺風一人能稍稍抵擋的住任意所釋放出的那股極寒之

那另外四人卻迅速退出二十幾米開外,方才逃離任意的範圍。不止是遺風等人驚恐,就是那歐陽無痕兩人也都是心中駭然。然而不只如此,遠在數百米開外地清風四人卻也驚訝地看著打鬥,雖四人聽不到場中聲音,但在看到任意那詭異的速度之後心中都是駭然至及,沒想到一個人的速度竟會如此之快,就如風一般,應該說比風更快。

風再次捲起,任意身影一閃,消失不見,再次出現時已然出現在遺風地身後。此次任意所表現出來的速度再快一分。沒想到遺風依舊能躲避的開,只是比先前更見狼狽罷了。任意微微一笑,殺機盡收,給遺風等人一種極為怪異的感覺,然而,當遺風再次尋找任意的身影時,卻駭然發現。原本還出現在他眼中的任意竟詭異地消失不見,而留在他眼中的則是一道淡淡地虛影。

突地,一股寒意向他的胸前襲來,遺風瞬時駭然色變,只見眼前突然出現一道黑影,尚未看清,同樣來不及反應之下,胸口已然中了一腳。這一腳之力冰寒巨大至及,竟使的他的內力連反抗都來不及就已經倒飛而出。同時他的胸口開始迅速蔓延開了一層冰霜。遺風心中驚駭無比,體內強大的先天內力先一步護住心脈,但儘管如此,那強大的冰寒先天內力也震散了他九成地護體真氣。除心窩處一塊地方之外,其他身上的所有地方在這眨眼間全部覆蓋了一層薄薄的冰霜。

這一腳之威竟是如此的恐怖,遺風噴出數口鮮血之後,在地上滾了一圈,便臉色蒼白至及地向遠處竄去,看那逃跑的身影竟是無比快速。任意本想追上去再給上一腳,然而電光閃石之間,那並未真正嘗試到任意厲害的人榜高手已經到了任意身後。

只可惜,任意身影一閃之後,那人面前失去了任意的蹤影。驚恐之下又見遺風身影向遠處竄去,心中竟是無比絕望,而這時任意的身影詭異地出現在這人的身後。在其絕望地感受下,一道夾雜著強大冰寒內力地內力被任意踢入這人的後心。

這人受此巨擊,鮮血猛地噴出,表情更是絕望至及,然而,更為恐怖的是,在這人尚未落地之前,人已經迅速被冰霜包裹起來,待這人落地之後,只聽砰地一聲,一具人形冰雕完整地趴在地上向前滑行了十幾米遠,然後停了下來。接著,又是幾道慘叫聲傳出,眨眼間之後,又是四具人形冰雕出現。

天依舊是如此的熱,只是對歐陽無痕與肖羽兩人來說卻感覺到了無比地冰冷,第一次兩人心中感到了震撼,這是一種瞬息面對死亡的震撼,兩人愣愣地不敢出一聲,生怕任意下一刻詭異地出現在兩人面前,然後給兩人兩腳,然後兩人就在瞬間化為冰雕。然而就在兩人思考之時,這眨眼間的事就此結束。那兩個看守歐陽無痕兩人的蒙面人這才反應過來,這就足見任意的速度是如何之快,然而就在那兩人轉身逃跑之時,一直注意著任意的歐陽無痕兩人卻見任意手中一甩,兩道白光自他們面前閃過,接著兩聲笨重的聲音響起,兩人一看之下卻見那逃跑的兩個人已然倒下,再細看之時,卻見兩人脖子後各插著一把被冰霜覆蓋的白色飛刀。

當兩人再看之時,一道身影卻出現在兩具屍體前,將那兩把飛刀收起,而後任意便出現在兩人面前,看了兩人一眼說道:「放心,我不會殺你們,你們沒有惹我,我自然不會無聊的去殺你們.

說完後任意地身影便消失不見,兩人再看之時卻見任意已然騎在了那瘦馬之上,兩人這才大鬆一口氣,再看那幾句屍體卻是依舊被冰霜包裹,兩人對看一眼,各自觸摸一句屍體,卻駭然發現,這冰霜的溫度竟然是如此的冰冷,一個人所釋放出地內力竟是如此的冰冷,一時間兩人有些傻眼。但下一刻兩人卻分別向兩個方向射去,與此同時,那陸行再次出現,但在看到歐陽無痕兩人分頭離開之時,嘴角不禁露出森冷的笑意,在看了幾句屍體之後,陸行深深地看了任意的背景一眼,然後冷笑著向肖羽追去.

任意緩慢地騎馬自清風四人面前行過,四人除清風之外,其他三人都是愣愣地看著任意,楚天涯目光熾熱地看著任意,雷永恆不停地摸著鼻子,想要上前和任意說上兩句話,卻是好幾次都沒有成功,那陳瑤也似是矛盾地看著任意,目中似有一些崇拜之色,惟有那清風縷須看著任意,不知在想著什麼。片刻後任意遠去,四人卻跟在任意身後而行,只是在前方的任意卻聽到除清風之外那三人的一些亂七八糟的討論,不禁感到好笑。然而讓任意沒有想到的是,隨後一路一個月的路程這四人竟都跟隨著他,眼看著就快要到那鳳凰山了,任意玩也玩夠了,心中的暴戾之氣也抒發的差不多了,卻也對那四人一直跟著自己感到有些鬱悶不解。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3
正文 第210章 如此遙遠


一路行來,過武皇鎮,穿無雙城、無雙鎮、朱仙鎮,又過松石鎮、南名鎮等數十個大小的地方,任意可謂是真正領略到了天朝的美麗。眼見就要到那梨園鎮村了,此刻離八月十五還有不到十天時間,任意也以問出路途遠近,知道自己就是這樣平常輕鬆地走下去大概有五六天的時間就能到鳳凰山腳下了。這梨園村到梨園鎮就有百里之遙,更別提其中路途崎嶇,那梨園鎮雖在鳳凰山之下,但也相隔數百里之遠,只是途中風景美麗,任意便要一心玩玩,否則就是任意再走的慢,一個月時間也到那鳳凰山下了。

且說任意一路前行,那清風四人卻依舊跟隨,這一路上四人也是爭論數次,卻是為跟隨任意的事爭論不休,但無奈那清風為首,開口說出要暫時跟著任意,那三人起初到也非常樂意,卻沒想到任意一路上竟走一些彎路,直到此刻見任意又通過這南名鎮向那梨園村而去時,三人卻是再無心力要跟隨任意了。那雷永恆,仰起水袋喝了一口水鬱悶地說道:「清風老爺子,我們還要跟下去嗎,我現在都覺得我們腦袋有問題了,幹嗎沒事跟著人家晃悠,這一個月來我可是換了好幾雙鞋了。」

這雷永恆說話到也誇張,起初任意騎馬而行時,四人到也有些興趣,但過了幾天後幾人便不想走了,於是便買了四匹差不多的馬依舊跟隨。頂多這四人走了幾天的路而已,如今卻誇張地找那清風理論。卻不想最初最為贊同的就是他,到是那陳瑤突然興奮地說道:「我知道了,他一定是要去鳳凰山,馬上就要八月十五了。據說那一天鳳凰山鳳凰台上有好多青年高手聚集…」

那楚天涯一愣,隨即驚聲道:「你不說我還想不起來,我記得有一次路過一個地方時,偶爾聽到這件事情,後來因這件事江湖之上並未傳播開來,所以我便認為這事是有人故意說出的。記得當時有人說,雁石山驚雁谷地鐵騎在八月十五那一天都會封鎖鳳凰台那一塊的範圍,搞的頗為神秘,這十幾年來曾有許多人見過那一天有諸多江湖上有名的青年高手同聚鳳凰台,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那鳳凰台每年八月十五日所封山的人卻是越來越多,實力也越來越強….」

雷永恆興奮地說道:「不是吧,我怎麼沒有聽說,這件事這麼大,應該江湖上知道的人很多吧,你不是忽悠我吧。」

楚天涯白了雷永恆一眼沒有說話,到是那清風縷須說道:「這件事應該是真的。鳳凰山本身就非常崎嶇陡峭,而且那鳳凰台的位置更在山頂處,若要上去是需要一定的武功地,若是有人刻意將鳳凰台的關卡處守住,只要少數幾個高手就可以,且一般上鳳凰山的人遊客很少,更何況這八月的天氣本身就十分炎熱,又有誰會特意跑上去…」

「是啊是啊,聽說鳳凰山是天朝內最熱的地方。特別是八月的時候,現在都已經這麼熱了,我們還要跟上去嗎,我怕熱…」陳瑤抹了一把汗說道。只見其小臉紅紅的煞是可愛,此刻四人身在南名鎮邊緣處。雖在巨樹之下乘涼,但見那四匹馬全身一片濕透,便也知道這天氣是如何地炎熱了。

四人再看任意,卻見任意正頂著烈日緩緩向前踏步而行,任意坐下的馬兒竟也平常,似乎並不感覺到熱,這四人心中驚訝之下到也猶豫了起來,就是那清風也是如此。此刻正是正午,先前任意自鎮中酒樓中吃過飯後只做了一會便騎馬出了南名鎮。四人原本不想跟著出來,但心中對任意異常好奇,便不得不跟著出來。此刻頂著烈日,就是四人內力深厚,但卻不能以內力來抵擋炎熱。那陳瑤修煉的雖是古幕派清涼內力,但在此刻也是無濟於事。

雷永恆突然起身抹了把汗說道:「老爺子,那個傢伙就是任意沒錯吧。」

見幾人以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雷永恆摸了摸鼻子嘿聲笑道:「既然咱們都跟了這麼久了,怎麼能這麼輕鬆就放棄,以我看我們繼續跟著他吧,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

那楚天涯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說道:「我敢肯定他是去參加八月十五日的聚會,那霸王鐵漢等人既然早來了一個月時間,而且還沒有離開,酒樓中哪些傢伙不是說這一個月之內先後有徐若愚、扶衫、林夕、車天、孫新等人趕來嗎…」

確實,四人跟隨任意進了酒樓,一邊吃喝一邊也聽到了說書人和一眾江湖人士所說,知道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內先後有這許多青年高手前來,然後各自向那鳳凰山前去。這種情況在這十幾年來都是如此,而據說那些人向鳳凰山去時,一般都會在八月底,或是九月初離開。許多去一探究竟的人到也探知了一些秘密,那便是那鳳凰台上所聚集的人竟全是江湖之上赫赫有名地青年高手。且一些人還異常神秘,未曾在南名鎮中經過,而是直接以小道到鳳凰鎮去。而這十幾年來,這鳳凰山隱隱以成為一個最為

讓南名鎮諸多高手好奇的地方。

「為什麼他不怕熱,而且還趕在大熱天喝酒,難道他的內力還有這種作用…」雷永恆羨慕地說道。

那清風縷須道:「如果你進了先天境界,在一定程度上你也不會怕熱怕寒了,不過向他那般恐怖的內力,竟能將人在一瞬間冰凍住,且在烈日地照射下也化不開,此等恐怖的內力又怎會懼怕炎熱,以我看這任意一拳出去必然能瞬間冰凍住一座木樓…」

三人驚訝地看著清風,卻見清風歎息一聲道:「這任意必然會是玩家中第一個進入天道境界的人,也必然是最有希望進入大圓滿境界的人,難道你們不覺得從幾十年前一直到現在,這任意都是江湖中最為神秘的存在嗎…」

三人點頭稱是,清風便又繼續說道:「你們三人可要努力了。這破碎虛空的出現是精神層面上地淨化,此子心性修為已然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但想來此子必然已進入瓶頸階段,否則也不會有如此大的煞氣了…」

三人沉默,那楚天涯突然問道:「老爺子,你可一直沒有說過你的過去啊,我們就只知道老爺子你也是玩家,但為什麼老爺子你地武功會這麼高,似乎以老爺子這樣的年紀進入破碎虛空的人成就地很少,不知老爺子有什麼秘密告訴我們沒…」



清風呵呵一笑。搖頭道:「以後再說吧,也沒什麼秘密,不過這也應該算是一段絕世奇遇吧,就和你們兩個人一樣…」

說到最後,清風的臉色驀地沉了下來,歎息一聲,當先上馬向任意所走的路追去。而那三人卻都無奈地互看一眼,也跟了上去。

就在這時,急促地馬蹄聲響起,四人回頭一看,只見一黑一白兩頭神峻至及的馬並排而來,那馬上的人是一男一女,男的騎黑馬,女的騎白馬。四人目露驚訝之色看著那兩匹馬,臉中滿是羨慕之色。到是那一男一女掃了四人一眼後便迅速穿越而過,四人同時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傳入眼中,心中更驚,再看那兩人時已然到了百米開外。

好神俊的馬。好深厚地修為,那兩人到底是什麼人。四人心中同時升起一股難言之意,同時也對那鳳凰山變的期待起來。清風歎息一聲說道:「那兩人的修為已經邁入先天境界了…」

雷永恆三人一陣沉默,三人都乃後天大成境界的高手,以三十年的時間三人進入大成境界已然是天資非凡了,無奈先是見了那任意恐怖的修為,竟能一擊將那地榜高手擊退。又有那歐陽無痕、肖羽三人修為也都是地榜後期,惟有那易少煩修為比三人低了許多,卻不想此刻竟有見了一男一女兩人,不但兩人氣勢無懈可擊。就是那兩匹馬兒也神俊至及。和這些人比起來,三人便是沒有一處能佔據上風,也不怪三人心中有些黯然了。

到是那清風沉聲開導三人道:「如果這樣你們就垂頭喪氣的話。你們以後必然進入不了先天境界,我可以很準確地告訴你們一句話,若要進入先天境界,首要的就是心性,只有心性突破了,才能進先天境界。如果你們抱著玩的態度進入破碎虛空地話,你們將永遠也體會不到破碎虛空的真正意義…」

三人恍然驚醒,但見清風又道:「比你們高的玩家高手還有很多,能進入先天境界的也有很多,若是你們就此放棄,喪失信心地話,你們後面的人就會超越你們,然後將你們越拉越遠。除非你們前面的高手都死絕,否則你們不努力的話,你們的心性一生也不會有所突破和進化…」

三人幾時聽過這樣的理論,對三人來說這本身就是一個最為真實的第二世界,確切地說,三人心中一直都認為這是一個遊戲,當然,有這樣想法的人幾乎佔有百分之八十的人。然而今日聽清風所說的話,都是驚醒,心中靈竅一開,各自結合自身地情況認識到了其中所蘊涵的東西,對此三人異常感激清風。然而清風卻是搖頭說道:「我也是在經歷了一次意外之後才體會到這一點的,很榮幸我個人現實中一直注意修身養性,注重心靈地修養,所以在內力和武學快速進展的過程中,我一舉進入了先天境界。只是到了人榜境界之後,後面的一切卻變成了對自然和人性的體悟,在這個階段武學招式和內力開始慢慢與天地合一,這是我個人所領悟的一點…」

見三人陷入沉思,清風又道:「這只是我個人的一點體悟,你們做為參看就可,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有著自己的一條路,就如那任意一般,我不敢肯定他的心性修為可以超越我,但是他的修為就到了地榜或是更高的境界,這一點就沒法解釋….」

這四人一邊前進,一邊互相探討著,清風講述了他對破碎虛空中一切的感悟,雷永恆三人也都虛心的聽教。而此刻前方的任意卻聽到陣陣馬蹄聲響起,短短幾個呼吸間。兩匹馬便從任意身旁飛射而過。驀地,一聲驚疑聲傳出,接著又是一聲傳出,

兩匹馬猛地停下,一黑一白兩馬前蹄瞬時騰空而起。向兩人,一看之下任意並未認出兩人是誰,但那兩匹馬卻是神峻至及,而最為奇特的是,任意竟對這兩匹馬感到了異常地熟悉。

不想那兩匹馬在落下前蹄之後竟不受馬上那兩人的控制向任意走來,任意坐下的馬一陣哆嗦。顯然是被兩匹馬的強大氣勢給嚇壞了。任意在一愣之後,詫異看了兩人一眼,再看這兩匹馬,卻是想起了當日自己送給霸王鐵漢等人的三十多匹馬,很顯然這兩匹馬就是當日內三十幾匹馬中的兩匹。任意眉頭一皺,雖不認識眼前這兩人,但卻感到了熟悉。驀地,任意看到兩人臉上露出的笑意,任意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隨著任意的笑聲,那一男一女也笑了起來,那男的笑的更為狂妄,那女地笑的卻是極為含蓄。

笑過之後,三人不知何時早以下馬,任意和那男子竟抱在了一起。隨後兩人分開,任意又和那女子握了握手,正待開口說話,但見兩人從臉上一抹。竟露出了另外兩張臉,任意笑著搖了搖頭道:「過真是霸王別姬啊,哈哈…」

這露出面容的兩人正是楚霸王和呂別姬,自最早時三人自紅口礦區相遇,一直到現在,三十多年的時間過去了,雖然在現實中只有幾年時間,但這依舊是一段漫長的日子。那楚霸王當年年歲以有二十八歲,此刻以上了三十歲,以現實年齡來說。正是努力奮鬥的年齡,且未來的日子還很長。兩人依舊是原來地那番模樣,只是卻多了一層氣質。或者說是一種練武有成和心性有成的綜合表現。

呂別姬依舊美麗,此刻雙目緊緊盯著任意,上前來掐了任意的胳膊一下狠狠地說道:「你到好,我們大家等了你十幾年,你卻一跑就是十幾年,今年要是再不出現,我們大家就要發尋人啟事了…」

任意嘿嘿一笑,和兩人笑鬧了起來,到是隨後那四人卻是異常驚訝,只見那陳瑤說道:「我知道那兩個人是霸王別姬,他們竟然也出現了,沒想到傳言竟然是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這下我心裡平衡了,這兩個人最早的時候就得了憐花保鑒,此刻能進入先天境界也不算誇張,唉…」雷永恆歎了口氣酸酸地說道,回頭還扣了兩下鼻孔。

「怎麼辦,他們好像在看我們,我們還要跟著他們嗎。」陳瑤繼續說道,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太熱,陳瑤的小臉紅紅的異常動人,讓雷永恆兩人看的有些發呆。

片刻後,四人見任意三人騎馬緩步離去,於是四人便也隨後跟上,這時楚天涯鬱悶地說道:「我說老爺子,感覺我們就好像是在做賊一樣,而且還做的這麼光明正大,我都不好意思了,如果我們跟了上去,再被他們羞辱拒絕地話又該怎麼辦。」

不想那陳瑤卻哼聲說道:「不會的,任意是十大公子之首,而且也沒有做過壞事,我們門派中的姐妹好多都崇拜他,還有那個第二公子莫名,門中的姐妹最喜歡地就是他們兩個,等哪天回去了我一定要告訴姐妹們我見到十大公子之首的任意了…」

雷永恆、楚天涯兩人聽後嘴角一陣抽動,臉色也變的有些不自然,但見那陳瑤卻是絲毫沒有理會兩人的狀況,依舊在那裡不停地說著,到是那清風縷須看著任意三人的背影突然說道:「那任意和莫名有可能是一個人…」

寂靜,無比的寂靜,三人驚訝地看著清風,卻見清風說道:「寒性內力只有莫名會用,如今任意竟也會用,且當年任意和莫名一同消失,其中必定有古怪,以我看這任意如今修為一下變的這樣高,也沒有必要再扮演兩個人,所以如今才會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暴露…」

「老爺子你也太會幻想了吧,當年任意和莫名打鬥之時觀看的人可是有好幾千個人,歲雖然當年任意沒有施展寒性內力,但這不代表後來任意沒有另學其他內力,老爺子你的思維跳躍跨度也太大了吧…」雷永恆立即反對道。

然而卻見清風嘿聲一笑,竟沒有理會三人,而是當先邁開了腳步,三人第一次聽聞清風如此地笑聲,竟同時感到身體一陣發冷,對看一眼後三人共同尾隨而去,卻不知清風在想些什麼。

到是任意與霸王別姬兩人越談越起勁,不片刻已經知道了諸多朋友這些年的狀況,而在兩人的催促下任意雖驅使坐下馬兒快跑,但無奈此馬太過窩囊,丟了任意地面子,於是在霸王兩人的眼神注視下,任意臉一紅,便猛地自馬上躍起,然後身影電射而出,與此同時一道聲音自三十米開外傳來,卻是說道:「鳳凰山下見…」

話落,任意已然出現在兩人的百米開外,兩人心中大驚,急忙拍馬追趕,但無奈越追越遠,眨眼間任意已然失去了蹤影,兩人嘴角抽動之下各自默然無聲,卻是一邊駭然任意的輕功,一邊無奈鬱悶地苦笑,果然對於兩人來說,任意依舊是如此的遙遠…
隨風飄 發表於 2008-9-29 10:34
正文 第211章 百人大戰


鳳凰山下,任意抬頭向上看去,只見這山從上到下異常筆直陡峭,惟有一條小道從任意腳下斜著穿了上去,且最終小道還消失在任意眼中。山上巨書林立,異常安靜。在這炎熱的天氣下就連動物鳥兒都不曾出現,任意有寒氣支撐,絲毫感覺不到冷,就是先前連奔了近兩百多里的路程,也是輕鬆無比。任意許久未曾這樣爽快過,身後背著天魔琴,鷹王在高空只能看到一個小小的黑點。這時任意不禁想到了虛空和白虎,虛空被任意放在草原中,白虎則被任意劉在驚雁谷中。隨著記憶的挖掘,任意又想到了玲瓏頂和竹林,任意認為自己應該好好地遊歷一下天朝的各個地方。

隨著陣陣馬蹄聲響起,等了近兩個小時的任意終是站起身來,只見烈日之下一黑一白兩匹駿馬自遠奔來,眨眼間馬上兩人到了近處,卻是兩人面色通紅,全身濕了大半。任意感到好笑,而那兩人卻也各自埋怨起了任意。這兩人正是楚霸王和呂別姬兩人,兩人如何也想不到任意竟是如此的變態,兩人所騎的馬乃當初霸王鐵漢等人特意留給兩人的,兩人自然也知道這是任意留給眾人的,心中喜愛之下也是異常感激任意。這兩匹馬在江湖中也有著不少的聲名,連同那三十幾匹馬同樣都是名氣廣傳,讓無數愛馬之人羨慕。這三十多匹馬各個日行千里,這兩百里的路兩匹馬飛跑起來也不過兩個小時就到,這還是因為天氣太過炎熱而大打折扣。怎奈任意跑起來比馬都快,且氣力無盡,兩人自是無比驚訝。

任意被兩人埋怨打趣一番後便拉著馬兒向山上行去。任意自是不解,問道:「拉著馬上去有地方安置嗎,我看這鳳凰山非常險峻…」

楚霸王開口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十幾年來我們大家將鳳凰山翻了個遍,自然有法子安置,而且每到七月到九月天氣最熱的時候這裡幾乎不會來人,更何況這段時間我們也會封山,只要不是太變態的人或是絕對的高手來,我們都可以對付地了…」

任意疑惑道:「這事必然會讓江湖中人知道,一定會有高手趕來此地查探。你們不會沒出什麼問題吧。」

楚霸王笑道:「你不要把周笑通忘了,有那個地榜高手撐腰,再有我們少數幾個踏入人榜先天境界的高手和一眾後天大成境界的高手,嘿,這股勢力誰能對付的了。更別說楊狂那小子還是古墓派的寶貝,如果再一牽連下去的話,就連郭龍、桃花島、俠客島的人都能攙和上關係…」

一番話聽到任意耳中到也合理。任意曾幫過俠客島和桃花島的人,更替俠客島奪回了太玄經,這可是巨大的人情。雖這些年來桃花刀、俠客島、連同娥眉、武當、丐幫等門派對惡人谷的人暗地裡爭鬥不斷,但表面上由於一切都未到不可收拾地地步,便也沒有真正撕破臉皮。且江湖之上各種勢力層出不群,這也分了各大門派不少的人力和財力。

讓任意驚訝的是,自他當日神秘失蹤之後,眾人曾數次去過沙流谷尋找過任意,但無論如何也是沒有任何結果。最後眾人方才作罷,依舊每年八月十五日鳳凰台相聚。只是這件事十幾年發展下來,竟由原先的二十多人的聚會串到了現在的近百人聚會。任意為之不解,卻是驚訝道:「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霸王尚且未說,就見呂別姬接口說道:「還不是那些傢伙,在江湖上認識了許多朋友,結果十幾年下來,他們那些朋友一個個就自然而然地來這裡聚會了…」

說到這裡,呂別姬又補充道:「不過你放心,能到這裡來的朋友,無論是那一個帶來地,都必須經過我們大家的共同考核,如果考核不過關。那麼那個人是不會進入我們這個***的。」

楚霸王讚道:「這個聚會搞的好啊,選的地方更是好,不過所有的人裡面就你一個人不厚道。讓我們一等就是十幾年,還好後來我們共同商量將聚會的模式改成了比武的模式,否則每年八月份來這裡,這不是折騰人嗎,熱都熱死了…」

任意尷尬地嘿了一聲改變話題道:「竹林那邊怎麼樣,你們經常常去嗎。」

呂別姬笑道:「去啊,那裡真是個好地方,我們經常閒著沒事了就會呆在那裡面的,不過能夠進竹林地一直是我們這些人,那些後來的人沒有一個人能進去。」

任意奇道:「這是為什麼。」

呂別姬以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任意說道:「那地方可是你的,我們大家再怎麼也不可能做主吧,不過說實話,我們大家曾一起探討過你是不是已經死了地問題…」

見任意鬱悶異常,呂別姬嬌笑著道:「當年你在雁石山先殺五毒手何昆,後大敗黑虎幫黑虎三十六騎和黑虎十二煞,又將那些跟隨來的黑虎幫眾全部殺死,這件事後來影響甚大,若不是後來有周笑通和古墓派出面調節

驚雁谷早已成為別人的了。」

任意大驚,開口說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楚霸王接口道:「這件事有些隱秘,若不是霸王等人告訴我們,我們也不知道,但那一次若不是周笑通、郭龍、乃至有楊狂身後的古墓派支撐,你們那些從清水村和河口村走出來的老鄉可都要玩完了。」

「那後來又怎麼樣了。」任意問道。

楚霸王嘿一聲道:「也沒怎麼樣,就是我們大家意識到自身的不足,然後結成聯盟,共同組成了一個組織。」

任意一陣鬱悶,但又見楚霸王急忙解釋道:「我們這組織可不像其他人那樣的小幫派。」

任意回道:「那不也是幫派嗎。」

對於幫派組織這類的東西,任意完全不敢興趣,到是楚霸王白了任意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們的組織只收看的上眼。人品好地,當然,必須是完全瞭解的那種。而且,這個組織沒有太多的要求,只要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就行了。」

任意有些疑惑,問道:「就這麼簡單?」

楚霸王點頭道:「就這麼簡單。」



任意又問:「不是整天大家聚在一起打打殺殺地,沒有一點自由?」

楚霸王鬱悶道:「你認為有可能嗎,我們這些人裡面除了霸王和鐵漢兩個人之外,那一個是能定的住性子的。」

這一點任意到是非常認同。但問題還是要問的,於是便又問道:「那組織的負責人是誰,組織的名字又叫什麼,現在裡面的成員又有多少個。」

卻見楚霸王兩人神色怪異地看了任意一眼,任意正為兩人地表現疑惑之時,卻見楚霸王笑道:「我們的組織叫綠竹、至於負責人嗎,呵呵。等見到大家之後你就知道了,現在不急。」

任意為之氣結,但還是問道:「為什麼要叫綠竹。」

一旁的呂別姬白了任意一眼說道:「當然是因為綠竹林了,那裡那麼隱秘,除了天榜高手外其他人根本進不去,而且那裡的綠竹又是那麼的多,且一直給人神秘的感覺,所以我們大家共同商量之下決定就用綠繡這個名字。」

任意徹底鬱悶,但見這時兩人先後自懷中拿出兩個拇指大小的精緻綠繡。這綠繡大小相差不多,且外表異常翠綠好看,不但如此,那上面還刻著一些字。任意將兩人地綠繡接入手中。看到上面分別刻著綠繡兩個字和兩人的名字。那綠繡兩個字乃古篆小字,兩人的名字卻是龍飛鳳舞,到是異常瀟灑。除此之外,兩個綠竹之上還空了一個小孔,任意不解。隨後兩人接過綠繡,又見兩人竟將綠竹放在嘴邊,然後一股異常尖銳卻並不刺耳的古怪聲音傳出,這聲音包含著兩人強大的內力,竟迴響在整個鳳凰山之上。

任意疑惑不已,正要詢問時。卻又聽到幾道聲音自鳳凰山上傳出,任意聽的清楚,知道那幾道聲音中都有內力驅使。否則又怎會清楚地傳入耳中來。而此刻三人已經拉著馬在鳳凰山上環繞了一個大圈,雖然這山路不平,但卻有著一個個石階,三人也盤繞著上了幾百米的高度了。而這鳳凰山少說也有三千多米高,看來要想上這山頂除非先將兩匹馬安頓下來,否則這樣上的話要上到什麼時候。

一邊繼續上,楚天涯一邊解釋道:「我們每個人所擁有的竹子都一樣,就是上面地名字不一樣,這東西一可以起到在不方便辨別時的辨別作用,二是可以傳訊,至於三嗎,那就是我們綠竹的標誌了。嘿,等你上去了你也有一個,我們早就給你做好了,暫時有霸王鐵漢兩個人保存。」

任意心中依舊疑惑,總覺得有那裡不對勁,但卻找不出毛病來,這時呂別姬說道:「先前那四個向鳳凰山趕來的人看起來到是不錯,在江湖上也有些聲名,不知道他們來這裡做什麼。」

任意開口道:「那四個人跟了我一個多月,應該已經知道我地身份了,我也不知道他們跟著我到底要幹什麼。」

突地,楚霸王拍了拍任意的肩膀說道:「江山代有人才出,這江湖更是這樣啊,你十幾年沒有出現,差不多已經被許多人給忘了,雖然你公子譜上依舊掛著你的名字,不過也只有少數一些人能從你的容貌上能認出你了。」

呂別姬接口道:「是啊,你又時常不出現在江湖之上,身上沒有了熱點,時間長了,那些心高氣傲的人又怎麼會將你放在心裡…」

兩人接連一翻說法說的到也合理,任意自然也知道這就是人的心性之一,但是,任意到也因為如此而開心。破碎虛空中的一切消息都是以說書人和傳言傳出去的,任意的容貌雖有許多人見到過,也雖然被貼過告示,但真正見過任意地人,卻不足天朝上下的千萬分之一,而對任意的性子來說。現在地他只想玩,好彌補自己,這樣一來到也讓任意省了不少心。

又行不久,楚霸王突然又吹響了綠竹,這時任

也出現了一道寬闊地地方,入目所見,此地異常奇特猶如被巨斧由底部整齊劈出一塊巨大的凹槽一般,裡面不但異常涼爽,且竟還有著一些石椅石桌。讓任意心中好奇無比。走了數十米,隨著一個轉彎,任意一愣,卻見前方出現了一塊更大的空地,這空地已經猶如被淘空一般,不但寬闊異常,且還異常涼爽。不但如此,這裡竟停留著近兩百多匹馬,且以任意的目光看去竟都是好馬,一時間任意大愣。

到是那些馬兒突地嘶叫了起來,然後有三十多匹神峻至及的馬一同向任意圍來,楚霸王兩人正自疑惑不解時,任意卻是明白了過來,這是因為任意體內擁有著和虛空類似的能量,使的這些馬兒感到親切。所以方纔如此。更何況任意也認出了這些馬正是當初他從草原中帶出來的,此刻一見,頓覺無比親切。

原本那一百多個手拿兵器的人在看的這一情景之後都是一愣,但在見到楚霸王兩人後卻是一喜。而在看到那被圍在馬群中地任意後卻都是一驚,隨即都是大喜,卻都沒有動靜。好半天好任意從馬群中脫身而出,這些馬也被那些人各自拉回原地,就見其中一個人上前來激動地說道:「任老大,你終於出現了,我們大家可是將你盼來了。」

任意一陣汗然,見這裡面有一些人非常熟悉,知道都是雁石山上的人,且更讓任意驚訝的是。這些人的身手且都還不俗。然而就在任意查知眾人修為之時,卻看到了一黑一白兩個巨大的身影。任意先是一愣,然後便是一喜。笑著向那一黑一白兩個身影走去。卻不想那兩個巨大的身影在見到任意之後竟各自趴下身來,隨後竟還用舌頭舔起了任意。那楚霸王等人驚訝不已,惟有其中少數幾人當初見過任意對付黑虎的威風,且那白虎又是任意帶上雁石山上地,此刻雖然已經長大,且一白一黑,一公一母,竟剛好配成一對。這些年來這兩虎到也成了驚雁谷的標誌。但這眾多人又何時見過這兩個大傢伙竟變的這樣乖巧。

任意拍了派兩頭黑白巨虎的頭,然後讚歎道:「真是王者啊,哪天給你們兩個來點石乳,讓你們脫胎換骨,和鷹王虛空那樣長命百歲。」

眾人一聽,鬱悶無比,當然知道那石乳到底乃何物,更是羨慕無比,看著任意和兩虎玩了一會,眾人卻是不敢靠前,以往在兩虎面前吃的苦頭可還少了。就是那訊虎的人有時也都不敢大意,又那裡會如任意這般狂妄,卻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拍了拍兩個傢伙,任意起身和兩人繼續向前,後面方才知道那白虎竟在去年生了四個虎崽,這一來任意更是興奮,想要到驚雁谷中去看看那四個小老虎的模樣。三人一邊談一邊放開腳步,快速向山上竄躍而去,不想過了幾個地方竟先後又見到一百多人,且這些人修為都不俗,聽過楚霸王的解釋任意方才知道,這十幾年來由於驚雁谷的勢力越來越強大,更因為霸王鐵漢、乃至有徐若愚、車天、燕男天這等在江湖上有聲名地人做活廣告,竟也收了不少德才兼備的人,更因為江湖傳言驚雁谷身後有任意、周笑通、郭龍、古墓派、俠客島這些強大的人或門派支持,於是十數年來到沒有人光明正大的敢如何。但暗地裡還是會有一些人來搗亂或是一探究竟地。

不久後三人便上了山頂,上到山頂之後,任意更見這鳳凰山的奇妙,原來這頂上乃一巨大的鳳凰台,這鳳凰台乃一近兩百多高的暗紅色巨石,且這巨石模樣和鳳凰有些相似,於是方才有了著鳳凰山鳳凰台的名稱。當然,這山頂之上巨大無比,那巨大鳳凰石之下更能容納四五百人,此刻任意剛一上來就聽聞一陣歡笑的聲音傳出,那些依稀熟悉的聲音使的任意心中有些感動。而待任意突然冒出身影出現在鳳凰台上時,那些人猛地全部收了聲音,然後不知是誰喝了一聲,就見一道,兩道,三道,十道,乃至幾十道身影向任意奔射而來。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道:「兄弟姐妹們,好好教訓教訓這傢伙,大家殺啊…」

任意心中一緊,一看這些傢伙的聲勢,這還了得,這當先衝上來的就有二十多人,還有那從鳳凰石下兩邊竄出來地,竟有著近百人之多。任意一陣汗然,但見一陣陣抽兵器的聲音傳出,伴隨著那些強大的氣勢融合到一起,竟產生了一股讓任意不敢對抗地驚人氣勢。

任意身影一閃猛地向一旁跑去,但是,讓任意為之鬱悶的是,這鳳凰台上雖然巨大無比,但這近百人竟瞬間佔據了各個有利的方位,且其中一道豪爽的聲音激動地叫出聲道:「你小子終於出現了,今天要是不把我們全部打敗,那就不要怪我們大家不客氣了,兄弟們,上,殺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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