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超級同居時代 作者:桃花老張 (連載中)

imphqq 2008-10-6 19:36:0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04 71468
imphqq 發表於 2008-10-7 11:49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多情種子
更新時間:2007-9-1 18:33:00 字數:2487

  對于柳盈池的這個問題,我沒有回答,我只是面對著柳盈池有點奇怪地笑。
  柳盈池老臉頓時一紅,意識到自己問錯了話。匪徒當然是受人雇傭才去做這件事,不然他們真的全瘋了嗎?
  “小趙,你說那伙匪徒會不會是老羅請的呢?”柳盈池的瞳孔收縮成針,目光變得深邃。
  柳盈池這邊話音剛落,我的心里立刻“喀噔”了一下,抬起頭對視著柳盈池,這一刻我完全明白他這次找我來是想和我說什么了!
  我沉默了半晌。
  “柳伯伯,我想這應該是您和羅家的私事,我雖然是青岸的同學,不過在這個問題上,我應該只是一個外人。”我的話說得很誠懇。
  這回輪到柳盈池沉默了,他也同樣沉默了很長時間。
  “小趙,我不怕對你說實話,對于柳氏我是不可能放手的,而且我已經有了一個很周詳的計劃,畢竟我在東仙這么久,在柳氏這么久,我不可能一點后路都不給自己留。但是,如果我剛才的假設是真實的話,我怕我在實施計劃的時候會遇到一些很見不得人的危險。我知道,這個時候能幫我的人只有你。”
  “可是我——”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柳盈池沒有給我插嘴的機會,“如果這次你能幫我渡過難關,我個人出資在景昌、濱口、中政三個區內為你各建一個俱樂部的分部,分部的規模絕不會比你現在的那個小。”
  我立刻倒吸了一大口冷氣,柳盈池簡直就是在用錢砸我。濱口就不說了,如果真的如他所言,在景昌和中政給我建兩個比我現在俱樂部還大的分部,光是那兩塊地皮就得是天價。這種事可不是開玩笑,需要花的錢也不是一億兩億就能做到的,看樣子柳盈池對復位這件事已經下了血本。
  可是,我又細想了一下,軍人的尊嚴突然讓我感覺到了一絲羞辱,我的臉色也立馬拉了下來。
  “柳伯伯,你知道我和柳青岸是最要好的朋友,以前幾次我做的一些事只是為了盡到對老友的一點心意,如果我是為了錢,恐怕您雇不起我,我的底細您也并不清楚。”我的腦海里浮起了一個傳說,我曾在的部隊有一年復員了一個三級的近戰特工。這個近戰特工復員后直接去了美國,做了一名職業殺手。他的價碼非常貴,單純殺一個人就收費四百萬美元,后來這個人因為惹了大漏子,被某國的一個營的特種部隊聯合絞殺了。
  我的話讓柳盈池笑著搖了搖頭,他站起身來走到一邊的酒柜里倒了兩杯酒。
  “小趙,我知道你和青岸的關系很要好。但是不管多要好的朋友,也不可能為了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生死不顧,你為我們柳家做了這么多事,不管是在情還是在理,你對青岸都已經仁至義盡。這一次,我所答應付給你的酬勞完全是你應得的,你現在只需要回答我做還是不做就行了。”柳盈池順手將一杯酒遞給了我。
  柳盈池的話說得非常客觀,也非常實在,我挑不出什么毛病。一點都沒錯,無論多要好的朋友,也沒理由要求自已去沒完沒了地幫他,況且還是這種生與死的事。
  我一仰手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柳伯伯,容我考慮一下。”說完,我就站起身來。
  “小趙,我給你時間,你可以慢慢考慮,但是我希望你能盡快做出決定,你明白嗎?”柳盈池看著自己手里的那杯酒對我說。
  “我明白,告辭。”我向柳盈池微躬了一下身,然后轉頭就走出了會客廳。
  我在走出別墅的大房門時,再次遇到了柳曉風,看來她就是在等我的。
  “趙哥,我爸爸和你說什么了?”柳曉風的表情很緊張。
  “沒什么,只是和我談了一下我那俱樂部以后發展的事,他給我出了很多的主意,我很感謝他。”我很自然地撒了謊。
  柳曉風聽到我的話,笑容這才重新回到了她的臉上。
  “趙哥,我很久沒出去玩了,今天你陪我吧,我們痛痛快快地玩一天,好不好?”柳曉風拉著我手撒起嬌來。
  “也好。”我想了一下后,答應了下來,“不過要帶著方容。”
  這一陣子我也是太郁悶了,方容因為失憶也很難受,我想瘋狂的玩一回也許能排遣一下。至于今天玩得是不是夠瘋狂,別的我不敢說,但是有柳曉風這個小太妹做“導游”,應該不會有問題。
  “還帶著她啊?”柳曉風的嘴立刻撅地可以掛一個鉛球了。
  “那算了,正好我還有事。”我無所謂地揚揚眉毛,扭頭就要走。
  “好了好了,帶著就帶著。”柳曉風屈服了,不過還是一臉地不高興。
  柳曉風挽著我的胳膊一起離開了大院,剛走出門口,就看見Martin還站在那根電線桿下,還在那里發著呆。
  “這家伙怎么了,為什么跑這來了?他要干什么?”我不解停下腳步,望向了柳曉風。
  “切,那個神經病。”柳曉風很不屑地白了一眼遠處的Martin,“這個家伙今天早上跑來我家,說要找我爸提親,要和我談戀愛。”
  “啊?”這個消息對于我來說,不亞于一只小狗打敗了外星人,我眼睛都直了。
  “我爸當然不理他了,他就說如果我家不同意的話,他就一直在門口站著,直到我家同意為止。”
  “他瘋了?他們羅家剛剛做出那種事,還敢到這來提親,他是不是昏了頭了?”我不能理解地望向遠處的Martin。
  “管他呢,我們走。”柳曉風拉起我的胳膊就要上我的車。
  “曉風——”電線桿下的Martin發現了和我在一起的柳曉風,帶著風一般的架勢就跑到了我們面前。
  “曉風,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Martin,我剛才還在想你是不是吃錯了藥,你們羅家把柳家害成這樣,今天還敢來柳家和曉風談戀愛?”這事我決定要問個清楚。
  “趙飛謎,我不愿意和你這種沒有素質的人說話。”Martin的目光輕蔑地掃過我的臉。
  ---------------------------------------------
 
imphqq 發表於 2009-6-23 07:13
第百四十二章 兩個女人一台戲
“嗯,我是沒素質。但是我這個沒素質的人卻知道什麼叫道德,什麼叫廉恥。”我針鋒相對地說。

    “道德?廉恥?在這個人吃人的時代里,那些只是笑話。”

    “那你今天來向曉風示愛算不算笑話?”

    “我喜歡曉風,我來向她示愛有什麼不對?我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為公我會為了羅家的事業做任何事,但是為私,我會為自己的愛情堅持到底。”必須得承認,mantin的這番話說得確實正氣稟然。

    “趙哥,我們走,你理那個王八蛋干什麼?”柳曉風像是看傻瓜一樣看了一眼mantin,接著打開車門自己就鑽了進去。

    我冷笑著晃晃頭,也鑽進了車子,打著油門,車子緩緩駛離了柳家大門。而這時,卻听到了mantin的一聲大喊。

    “曉風,我會一直在這里等你回心轉意,我會的!”

    我和柳曉風只當那時瘋話,車子的速度很快,這時我的一貫風格,柳曉風也很喜歡,她覺得很刺激,還一個勁的鼓勵我讓我更快一些。在柳曉風的教唆下,我的車幾乎以超音速的感覺,開到了花想容。

    車子一停下來,我向座位後面一靠,還閉起了眼楮。

    “趙哥,為什麼不下車,想什麼呢?”

    “我在想這次我得交多少的罰款?剛才闖了幾個紅燈?”

    “不用想了,趙哥,時間寶貴啊,你的那些什麼爛罰單算我的頭上好了。”柳曉風好氣又好笑的打了我一下,松開自己的安全帶下了汽車。

    看到這個瘋丫頭這麼性急。我也好笑的下了車,和她一起走進了花想容。

    一進花想容,我就覺得氣氛不太對頭,每個人的表情都怪怪的。尤其看到我出現,這些人的那種表情就像是吃了蘸芥末的西瓜。

    “這些人怎麼了?”柳曉風很奇怪的問我,她也發現了這種很別扭的感覺。

    “別理她們,我們走。”我扯著柳曉風直接行向後邊的辦公區。推開最里面方蓉地辦公室就走了進去。

    方蓉還還是像以前那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面,手里拿著一大堆各種各樣的化妝品,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嗅嗅那個。

    “哇,你來了,哎?曉風也來了。”方蓉看到我和柳曉風來了,非常高興的從辦公桌後面走了過來。她這一失憶,把從前柳曉風、燕輕眉的事都忘得干干淨淨,昨天俱樂部開業地時候,她還和柳曉風聊得很火熱哦呢。

    “是啊,小容,你怎麼想到回這里工作呢。你的病剛剛好,應該多休息幾天的。”我拉住了方蓉的一只手,有點責怪的對她說。

    “人家悶嘛,出來工作很正常的。對了。我都沒想到我還有這樣的一間美容院,太好了。”方蓉的小容就算是收不回去了。

    看到方蓉這麼高興,我也覺得很高興。不管她展示能不能恢復記憶,只要她活著開心就行了,而且也許恢復記憶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好事。

    柳曉風在旁邊看著方蓉和我這麼親熱,臉上有點不高興了,但是還沒辦法發作。

    “對了,曉風。你來的正好,快來幫我看看這些東西!”方蓉也沒有留意柳曉風的態度,拉過來就將她拖到自己地那張辦公桌前。

    “曉風你看,我這些日子有病的時候,有很多化妝品廠家給我送來了一些產品的樣品,你快幫我拿拿主意,看哪個好。”方蓉笑著把那些小瓶小盒地一樣一樣拿給柳曉風看。

    “這個是唇彩,你看顏色多漂亮啊,不過好像不是防水的。還有這個。這個防曬霜,據說倒了南極都沒問題呢,還有這個這個——”方蓉滔滔不絕的向柳曉風介紹起來。

    女孩子就是女孩子,哪有不愛美的,柳曉風一看到這些東西,眼楮也亮了。剛才那點不開心也扔到了腦後,興致勃勃的和方蓉交流其化妝品的心得來了。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自己找了一張沙發做了下來,無聊的喝著給客人準備的茶水。

    一個女人等于五百只鴨子,兩個女人就是一千只,又正好是她們最感興趣的話題,結果這一聊就料到了傍晚。柳曉風別說中午飯,連要出去瘋玩的事都忘記了。

    只可憐我,像只熱鍋上的螞蟻,在辦公室里來回地溜達,那點茶水早就被我喝光了。一直到我餓得是在是受不了了,肚子都咕咕叫的時候,才忍不住打斷了這兩個已經徹底為了美走火入魔地女人。我估計我要是再不插話,這兩個家伙能一直聊到第二天天亮。

    “二位女士,要不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飯再研究?”我把頭伸到她們中間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

    “吃什麼飯?你先等會兒。”柳曉風不耐煩的把我推到了一邊,她正合方蓉再關于眼影再晚上應該涂成什麼顏色的問題爭執不休呢!

    “小謎,你先別鬧,我們正研究正事呢!”方蓉居然也白了我一眼,見鬼,那算什麼正事。

    “我抗議!”我是在無法忍受這兩個女人,對這她們大吼了一聲,“我都快餓死了,你們就當減肥了,我怎麼辦啊?”

    我抗議的結果讓我大跌眼鏡,這兩個人就像沒有听到我說的話一樣,該研究什麼還在研究什麼。

    “不要研究了,愛涂成什麼色就涂成什麼色吧。”我決定粗暴一點,走上前一把就將那些化妝品的樣品一股腦扔進了方蓉辦公桌的抽屜里。

    方蓉和柳曉風看到我這麼惱火,一齊愣了一下,然後同時指著我哈哈大笑,一時間笑得連腰都彎了下去。我的額角上盯著一顆大大的汗珠看著她們,不知道她們又怎麼了。

    “好了,好了,我們吃飯去吧。對不起,飛謎,我忘了你只沒吃飯了。”笑了半晌,方蓉這才來到我身邊,強忍著笑溫柔的握住我的雙手。

    “是啊,是啊,忘了你是餓死鬼投胎了,走吧,吃飯去!”柳曉風一只手捂著笑痛地肚子,一只手拉著我的一條胳膊,我們三個人就這樣一齊走出了花想容。

    我從此發了一個誓,永遠再也不和兩個女人同時相處,真實夭壽啊!

    有柳曉風在,這一頓飯就不再是普通的一頓飯,二十很復雜的一頓飯,她的節目實在是太多了。

    先是跑到一家意大利餐廳大吃了一點意大利餐。這西餐真他娘的不是人吃的,我感覺剛剛也就算是塞了個牙縫,就和方蓉又被柳曉風拖進了一家麻辣海鮮館。

    也不知道那家海鮮館的老板是不是變態,還是存心想謀殺,一小盤酥辣海螺的上面竟然鋪了一大層的辣椒油。我和方蓉只嘗了一小口,就喝了兩大杯水,還心有余悸。柳曉風可是真厲害,讓我佩服地五體投地,一個人不但吃光了那盤海螺,還自己搖了一小盤朝天蛤扔到肚子里,那盤朝天蛤,我看著都冒冷汗,沒有蛤殼,只有蛤肉,只不過每一絲蛤肉都被包進了一只綠的發青的朝天椒中。這頓飯,我和方蓉連兩口都沒吃上。

    不管是螺還是蛤,都不佔肚子,于是柳曉風又帶著我們去了一家很有風味的地方,這時一家很小的鹵味店。真不是蓋的,柳曉風絕對是美食家,這麼偏僻的地方她居然都知道。這家鹵味真是絕,又香又嫩,吃的我差點連舌頭都吞到了肚子里,連一向有點偏食的方蓉都贊不絕口。還好,在這家鹵味店我總算是吃飽了。

    看到大家都填飽了肚子,柳曉風最後把我們領到了一家迪吧中,還告訴我們,她最喜歡的就是這家,不但有很HIGH的慢搖,而且這里的人都很瘋。本來我是不想讓方蓉來這種地方的,但是方蓉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非常有興致,還沒等我反對,她就興沖沖的跟著柳曉風跑進去了。

    在迪吧里,惑亂的音樂和燈光,還在那些扭曲著靈魂的身體,每一樣東西都會讓人從心底發熱,每走幾步,就會看到一些青年男女視若無人的擁吻在一起,哎,這就是二十一世紀。

    我坐在吧台前,自己要了一杯啤酒自顧自地喝,眼楮則望著舞池中的柳曉風和方蓉,雖然不是很好辨認,但勉強還能看到她們影子在亂晃。

    方蓉還是很靦腆,不像柳曉風那樣蹦起來很瘋狂,不過在音樂和周圍人群的刺激下,沒多久,她也就習慣了過來。但是方蓉這種女人就算放開,也不會顯得放浪形骸,在人群中,她就像是一個高雅的貴族。

    這種地方,高雅的貴族氣質再加上魔鬼的身段,只會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招蜂引蝶,尤其是當方蓉和柳曉風這個小妖精在一起的時候。

    一群身穿韓流飆車裝,腦袋染得像雞毛撢子一樣的小混混擠了過來,這幫小混混中還有兩個小太妹,她們一齊圍著方蓉和柳曉風一邊吹著刺耳的口哨一邊做著很下流的動作。
imphqq 發表於 2009-6-23 07:13
第百四十三章 如風的街道
方容停下了自己的舞步,很愕然地看著那群小痞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還是柳曉風見多識廣,而且估計她以前也是經常遇到這種事,伸手將方容拉到自己的身後,臉色顯得非常不痛快。

    “你們這群垃圾,馬上給我滾。”

    “小MM,不要這樣嗎,反正也是玩,不如大家一起玩好不好?”及其淫蕩地笑著,一個身著帶鐵釘馬甲,還露著半邊胸膛的家伙帖上來對柳曉風說。

    “我再說一遍,你們馬上給我滾,不然的話老娘不客氣了。”

    “哎呦,這小MM真火暴,我喜歡,你們不許和我爭,這個歸我了。”又一個刺著一脖子文身的家伙眯著眼楮走了上來,一只手中還玩著一把花刀。

    “曉風,我們走吧,不要惹這些人。”方容有點怕地拉了拉柳曉風的袖子。

    “別走啊,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啊!”一開始那個穿馬甲的痞子一伸雙臂就攔住了方容的退路,接著一只咸豬手還有意無意地探向方容那美麗高聳的胸部。

    “去你媽的。”柳曉風見狀暴怒,抬起腳就踢在了那痞子的雙腿中間。

    “啊——你個臭婊子。”慘叫聲響起,受傷的痞子手捂胯間,原地使勁地跳了起來。雙目中的淫光變成了凶光,這使得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再次大聲地吹起口哨,那個拿刀的還猛上前一步,就去抓柳曉風的衣領。

    柳曉風也算是久經陣仗,快速向後退了一步。故技重施,對著拿刀地痞子就又是一記撩陰腿。

    女人畢竟是女人,柳曉風也不是燕輕眉,這看似很重的一腳卻被對手一探手抓在了手里。拿刀的痞子臉上笑得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拿著柳曉風的腳另一只手還在上面摸了一下。

    “哇,屁股好滑啊!”那混蛋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X你媽的,跟老娘耍這套。”柳曉風暴喉了一聲。極速地揮手,就在一瞬間讓出了一塊場地。每一個人都很興奮地盯著打斗現場。還有一些人開始在一邊喊好。

    “打啊,小MM,踢他。”

    “撓的漂亮,就這麼干。”

    “笨蛋,連個娘們都打不過。”

    挨了一記九陰白骨爪的混蛋在周圍人群的哄叫聲中,頓時惱羞成怒,也不管什麼後果了,挺起手里的花刀就向柳曉風刺去。他決心要挽回這個面子。

    “啊!”方容驚叫一聲,轉過身掩住了自己地眼楮,她已經不敢再看。

    周圍的圍觀者們也同時高聲地尖叫起來,在這個夜晚。,這種瘋狂的氣氛下,能看到這種節目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種享受。

    柳曉風也呆住了,她沒有想到那個流氓竟然真敢下死手。

    “啊呀!”突然,那個流氓像一個彈珠一樣飛向了人群,整個人砸進了圍觀人群里。

    圍觀的人起哄般的將那個流氓扶了起來又推回了場中,想讓他接著上,結果那個流氓卻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上身用力地掙扎了兩下。硬沒站起來。

    圍觀的人們頓時就安靜了下來,這時他們猜想到為什麼明明是流氓出的刀,可受傷的卻反而是他。

    我站在場地中間,雙眼淡淡地看著那個趴在地上的家伙,那把刀現在已經在我的身里了。剛才那一剎那地功夫,我卸掉了那個找死的混蛋雙肩關節,雙臂不能用力,他從地上爬起來才怪。

    “啊,啊。**,我胳膊廢了。”地上的流氓這時才明白過來自己的雙肩已經失去了作用,極度地恐懼下,他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

    “靠,這王八蛋傷了大頭,大伙一起上廢了他。”流氓中間也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于是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痞子就嗷嗷叫著沖了過來,說實話,他們確實很有義氣,就連那兩個小太妹都揮舞著十只長長的指甲向我撓來。

    對這些社會最底層的小流氓,我一點興趣都沒有,要是高玉罡來和我打還差不多,就這群飯桶練讓我熱身的本事都沒有。

    我一回手將刀子遞給了柳曉風,接著回身就是一拳擊在了第一個沖上來的人臉上。從此我一發不可收拾,整個人就像是沖入羊群里的瘋虎,秋風掃落葉一樣在這些流氓的中間穿插了兩次。

    當我踢飛了最後一個流氓,並且站回了柳曉風身邊地時候,那些敗類已經沒有能站著和我說話的人了,就連那兩個太妹都倒在了地上。我對這兩個太妹算是手下留情了,一人小腹上賞了一記鐵拳,現在這兩個太妹已經趴在地上把前天的飯都吐出來了。

    “還有沒有想玩的?”我就像所有的事都與我無關一樣,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嘴里淡淡地問。

    “大哥,大,大哥,你放了我們吧。”已開始穿著馬甲被柳曉風踢了一腳的家伙跪在了我的面前,一邊說一邊流了滿臉的鼻涕和眼淚。

    其實,剛才這小子還想偷襲我來著,不過看到了我的表演以後徹底打消了自己這種危險地念頭。

    “跟誰混的啊?”我煞有興趣地問道。

    “獸哥,獸哥,我們都是跟獸哥混的。”面前跪在地上的小子磕著頭對我說。

    “啊?”我不禁一呆,心里一陣地好笑。本來剛才那句話是我隨口問的,可是沒想到還是老相識。

    “回去告訴那家伙,就說高老大那邊的老朋友給他問好了。”我輕蔑地笑了兩聲。然後一邊一個挽著柳曉風和方容向迪吧外走去。

    圍觀的人們自動分開了一條通道,他們看著我地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鬼。

    走出了迪吧,天色已經很晚了,街道已經沒有了行人,只有兩邊昏黃的路燈斜斜地照在我們三個人的身上。皎潔的月光和清涼的風吹得我很舒服,我忍不住還閉上了眼楮。

    “飛謎,你剛才好厲害啊!”方容這會兒才回過神來。睜著一雙性感的大眼楮對我說。

    “嘿嘿,處理那幾個小垃圾,趙哥只是當玩了。”柳曉風一臉得意,好像剛才出盡風頭的是她一樣。

    “呵呵。別說了,天色也不早了,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說著,我們三個人已經走到了我地車旁邊,我伸出手就去拉車門。

    “等等。”方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飛謎,你看今晚的夜色多好啊,我們三個人走走吧!”方容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小花痴。剛才地驚嚇她竟然全忘了。

    “是啊是啊!”柳曉風也在一邊使勁地點頭。

    “好,走走就走走。”看到這兩個女伴這麼有興致,我笑著松開了車門。

    挽著方容和柳曉風,我們三個人在悠閑的街道上散著步。不時還打鬧兩下,笑聲沖散了寂寞的夜。

    “哎?你們說剛才的那些人要是下次在遇到我們會怎麼樣?”方容突然很調皮的問。

    “在遇到我們?我非得打得他們滿地找牙。”柳曉風故意撞的很凶,還比劃了兩下招式。

    “下次?還有下次?”我的臉徒然轉成了恐懼,連身體都發抖了,“這一次我還是運氣好才贏的,想想都後怕,人家可是有刀啊!下次在遇到我就先跑,讓他們把你倆抓去先那個後那個。”

    “先那個後那個?什麼意思?”失憶的方容有一種非常可愛的天真。听了我地話還糊涂了。

    “趙哥!”柳曉風尖叫了一聲,撲到我的身上就打。

    我立刻像是非常害怕似的拔腳就跑,柳曉風就嗔怒著不依不饒地追,方容也笑出了聲,我們三個在街道上忘情地追逐起來。

    一邊歡笑地玩耍,我的心里莫名地有了一絲感傷,我突然想起了燕輕眉,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要是她現在也在這里地話多好啊!但是我立刻又甩甩頭。這種念頭太無恥了,不管對誰都是一種褻瀆。

    “等一下!”突然間,我猛地站住了腳步,臉色也很快地變了幾下,伸出一只手臂攔住還要向前跑的柳曉風和方容,雙眼警戒地望向前面的路。

    “嗯?怎麼了?”柳曉風和方容愣住了,她們看到我的臉色很怕人,互相望望又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兩個後退。”我一邊很小心地向前走了兩步,一邊叮囑她們。

    柳曉風和方容還算听話,听到我的吩咐,兩個人就抱在一起向後退出去了幾米遠,倚在了路邊的一棵樹旁。她們的心里也生氣了一片恐慌,尤其是柳曉風,她和我一起經歷了很多危險的事,現在看到我這樣,就知道有事情要不妙。

    “出來!”我終于站住了腳,冷著臉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

    我話音一落,在我視線地方向就走出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是從一片大樹的陰影背後閃出來的。

    兩個人穿得衣服相同,都是一水的黑色貼身服裝,他們的頭垂得都很低,讓人看不清他們的面容,而唯一能看清的就是他們兩個手中的那把明晃晃在月色下閃著寒光的利刀。
imphqq 發表於 2009-6-23 07:14
第百四十四章 夜殺者
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我的面色再次快速的變化了兩次,我雖然不認識這兩個人,可是我卻認識那兩把刀。

    這種刀是專門用來殺人的,刀刃有一尺長,看那反射出來的光就知道是堅硬的碳鋼制成。刀的刃上面的外凸後下面漸漸凹進,形成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弧形。刀背上有兩條深深的凹槽,如果被這種刀刺中,就算不是要害也會在短時間內因失血過多而死,就算最好的外科醫生也是很頭疼的。

    人以刀貴,這兩把刀代表著主人是真正的刀手,殺人不眨眼的刀手,而且看眼前兩個人的情緒,他們的手里至少有了幾十條的人命,不然哪能這般鎮定。

    “小容,曉風,你們倆馬上跑,向回跑,找到我的車子後立刻就開車走人,不用管我。”我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兩個刀手,一只手向後丟出了我剛掏出來的車鑰匙。

    “不行,飛謎,要走我們一起走。”方容沒有理會掉在她腳下的車鑰匙,搖搖頭很堅決地說。

    “你們不走我們都會有麻煩,你們要是走了我一個人應該不會出事。”我背對著方容勸她。

    我知道自己在說謊,對這種刀手別說是兩個,就是一個我能不能贏都成問題,我只是一個狙擊手,連高玉罡我都打不過,打架這種事我實在是不太在行。要是黑豹在這里,想來對方再多上兩個也沒問題。

    “容姐,我們走。”柳曉風的過但在這時產生了作用,她俯身拾起車鑰匙拉著方容就往回跑。

    “曉風,我不走。”方容尖叫著。

    我面對這這兩個死神一樣地家伙,精神上不敢有一點松懈,不過听到方容那越來越小的呼喊聲,心里清除。柳曉風到底還是把方容拉走了。

    “你們是什麼人?”我幽幽地問。

    “殺你的人,今天要麼你死,要麼我們死。”也分不清是這兩個人誰說的話,反正聲音就像是玻璃劃鐵一樣的難听。

    “你們兩個人兩把刀對我赤手空拳,這好像不太公平。”

    “沒有公平,只有結果。”說了這最後一句。兩個人就並肩向我走來,速度不快,但確有一種很強的壓抑感。

    我長呼了一口氣。看來對著兩個人說什麼也沒用了,這是兩個職業殺手,想用語言來使他們動搖,這已經是做夢了。

    “要打就來吧!”我突然大喊了一聲,接著整個人就沖了上去。

    我已經想清楚了,與其被動等待。不如主動出擊,這兩個人感覺上地那種壓抑感讓我的心里越來越不舒服。

    看到我沖了上來,這兩個人的身形不由得滯了一下,這就叫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他們在這時明白了,我不是好欺負的菜鳥。

    兩把刀分別橫在刀手的胸口,森冷的刀光照射在了我地身上。不管我是不是什麼菜鳥,這一刻,他們已經是勢在必得。

    這個世界很多事都出乎人的意料,沒有人能把什麼事都算得那麼準。就在兩個刀手已經準備將刀子刺入我的肉體,享受那鮮血飛濺地時刻,我突然在他們的身前猛地剎住腳步,同時一揮手,一個小小的東西就從我的手里甩到了兩個刀手的腳下。而這時,我離那兩個刀手已經近在咫尺。

    “ !”那個小小的東西在地面上產生了一個不小的炸響,這意外的炸響讓兩個刀手心里一沉,下意識地揚起刀子護住了自己的臉。

    這一刻,我知道也許是我唯一的一次機會了。我快速的出拳,一記重拳擊在了這個刀手護在臉上的刀身上。

    “啊!”左邊的刀手猝不及防,被我一拳擊中的刀身反傷拍斷了鼻骨,忍不住連連後退發出了一聲野獸般地低呼。

    我的動作並沒有一絲的停頓,一只腳無聲無息地踢向另一個刀手的小腹,我有把握,如果這一腳踢中的話,這個刀手就算是鐵人也會失去戰斗力。

    很可惜這次我遇到的是兩個真正的高手,雖然他們剛剛被我的那個打火機的爆破聲驚了一下,不過驚中不亂,猛地揮動沒有持刀的手格在自己小腹前和我的腳發生了一次親密接觸。“喀”,手骨的骨折痛感讓這個刀手向後退了兩步,同時毅然揮刀阻住了我可能發出的下一次攻擊。

    在我失去了眼前的機會,不得已站在了原地,雙眼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準備再找機會下手。

    說老實話,鼻骨斷裂和手骨骨折對一般人而言是非常大的痛楚,甚至可能讓一個人慌亂地跑去醫院就診。但是對于這兩個人來說,好像並不算什麼大事,兩個刀手只是略微喘息了一下,就倒提著凶刀向我撲來,疼痛沒有給他們任何的攻擊障礙。

    左邊的刀手此時一臉全都是血,樣子無比的猙獰,剛才的攻擊把這兩個人的殺性全部激發了出來,如果今天不能把我殺死的話,他們是無論如何不會甘休的。

    我快速地脫下自己的外套,現在手里沒有武器,只好用外套來充門面了。

    一刀揮出,如天際的流星,陰冷的刀鋒爆斬我的脖子;兩個人配合的很默契,另一把刀同時也如毒蛇般刺出,目標是我的胸口。

    “來吧,狗娘養的。”歷吼中,我爆退一步,先讓過自己的脖子,而手中的外套則纏向自己胸口的那把刀。

    “嗤。”我的那件可憐地衣服在異常鋒利的刀刃下,瞬間變成了兩半。我地頭發都立起來了,用力地後仰。是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躲過這把刀。

    結果是我的命保住了,可是胸口還是被開了一條口子。傷口不算很深,但是卻很長,涌出的鮮血染紅了我地上身。靠。差一點就被開膛!我猛吸了一口氣,向後猛竄,在我剛剛躥出後,已開始那把要斬首的刀再次險險的披了一個空。

    在兩把刀的糾纏下,我幾乎連呼吸的時間都沒有,街道上我的身影就像是蝴蝶一般翻飛。而環繞在我身邊的兩道歷寒地刀光。

    我的運氣確實不錯,五分鐘不到的時間里,就有好幾次差點丟了命。都是在最緊要地罐頭才堪堪避開,只不過我已經完全失去了還手的能力。

    我想到過上次對付高玉罡的方法,不過立刻被自己否定。和高玉罡我可以硬踫硬,反正大家都是拳頭相對,現在不行,那兩把該死的刀。隨便挨上一下的後果都是不堪設想的。

    我地腳步和眼神都越來越亂,我的汗水已經濕透了內外衣物,和著鮮血流淌在夜街之上。那兩個殺手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容,他們似乎已經看到了我的尸體橫陳街頭的慘狀。

    我在意識就快要消失的時候,猛地咬了一下牙,我決定拼了,要是再不拼,恐怕一會兒連拼的機會都沒有了。

    在這一刻。面前兩把追魂地刀再次合作地交叉而下,一把從左向右斬,一把從右向左斬,這一次我已經沒了退路。

    我匆忙間最後吸了一口涼氣,猛地伸手就抓住了一只持刀的手腕,而同時我付出的代價就是另一把刀成功地斬進了我的肩胛之內。

    這一瞬間的痛楚差點讓我昏迷過去,我甚至清楚地感覺到刀鋒暢快地切入了我的骨頭,正在切口處劇烈地摩擦。

    用力地一合口,我要破了自己的舌頭,特殊的痛感讓我維持住了那一點僅有的意識,一聲暴吼下,我仿佛激發出了自己所有的潛能,竟然將手中抓住的那只手反折了回去,而那只手腕把帶的刀無情的刺入了那個刀手的心髒。

    刺目的鮮血無情地噴濺,有我的,也有那個一瞬間死去的刀手的。

    傷我的那個刀手呆住了,他甚至忘記了拿刀的那只手應該再加一點力的。在生與死的關頭,很小的失誤就意味著失敗,或者死亡。

    這個失誤我有,那個刀手也有,他是發愣,而我是迷糊,我真得已經有點頂不住了。能不惜損己而傷人,我的運氣已經夠好了。

    刀手迅速回神,單手一用力,就將那把本來餃在我身上的刀抽了回去,接著又是閃電的一刀,這一刀已經割裂了空氣,我都听到了那種迎風的尖嘯聲。

    “啦。”我的一只手居然在這生死關頭,抓住了要命的一刀的刀背,只可惜還是晚了點,刀已經刺入了我的身體,胸口外再次有鮮血飛濺。

    也許是死亡來臨前的返照,也許是最後一點潛能的激發,那把刀竟然被我抓得死死的,刀手使勁了全力也未能將刀移動半點。

    這時,死的刀手身體慢慢向後倒下,他的眼神已經無光,整個人也已經成為了一截木頭。

    “上帝在呼喚你。”我的聲音很平靜,也很小,但是活的刀手卻听得很清楚。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是什麼樣的,但是想來可能是比較恐怖,我清楚地感覺到了那個刀手的身體在發抖。

    死的刀手已經徹底倒在了地上,可是死人的刀就留在了我的另一只手上,我大吼了一聲,反手一刀在自己還能控制身體的情況下切掉了活刀手的持刀的手腕。

    “啊——啊,啊——”失去一只手的殺人者抱著自己的斷腕慘嚎起來。

    我幾乎要碎了自己的牙,想撲上去在補他一刀,結果雙腿一軟摔倒在了地上,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個感覺就是,我的刀還是砍中了目標,不過砍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imphqq 發表於 2009-6-23 07:15
第百四十五章 超級喜劇
“變色龍,變色龍,小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聲很熟悉、很親切的呼喚,這呼喚讓我的內心感到溫暖。

    惺惺地睜開眼楮,我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我現在就像一個氣泡一盤漂浮在半空中,我的身下是無盡的紅色海洋,那海洋不停地翻滾著,像血又像火。

    “啊,這是哪里啊?”我驚叫著問。

    “小龍,小龍——”沒有人回答我,只有剛才的那個聲音仍在不停地呼喚著。

    我的眼楮迅速向上下左右前後四周地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沒有看到人,也不知道這個聲音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是誰?是誰在喊我?”我迷茫地隨便找了個方向大喊。

    “是我啊,變色龍!”聲音突然臨近,接著我的眼前憑空浮現出了一個強壯的身影,身影慢慢地實體化,赫然竟是我的老戰友黑豹。

    “黑豹?”我張大了嘴,身體晃了兩下終于還是坐到了地上,哦,不對,應該是空中。

    “變色龍,你是來找我的嗎?”黑豹的臉上帶著微笑,那微笑無比的友善,就好像我們在部隊里一樣。

    “黑豹,你,你難道沒有死?沒可能,沒可能——”我驚恐地用力吞了一口唾液。

    “變色龍,你認識她嗎?”黑豹沒有理會我的話,只是向我的身後指了一下。

    我下意識的轉過頭,我的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人。她是一個小女孩,身體很小也很瘦弱,現時正流著一臉的血。

    看到這個小女孩後,我身上那種恐懼的感覺達到了極至,這種感覺不是午夜看鬼片那麼簡單的。我翻了翻眼楮,登時昏了過去。

    如同以往一樣,我在午夜驚醒,冷汗已經濕透了N層地床單。睜開眼。看到眼前那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景象,我長呼了一口氣搖著頭苦笑,還是那家醫院。還是那間病房。

    第三次了,我已經第三次在醫院甦醒了,這個數雖然還比不上我在部隊因為執行任務而受傷次數,不過我作為一個“死神”級的A戰士兵,在自己地家鄉居然會如此地狼狽不堪,也真是太沒面子了。

    好在這一次比上一次強得多。好歹我還能動。掀開被子,看到自己赤裸的上身纏滿了紗布,一種淒涼的感覺油然而生。就像我在部隊臨復員時想得那樣,一個狙擊手一旦離開戰場,真的什麼用都沒有。帶著傷口拉扯地疼痛,我下床自己接了一杯冷水兩口就喝了下去,然後放下杯子走到病房門口拉開了房門,走廊里空空蕩蕩。連一個人都沒有,連那些什麼護士醫生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有的只是走廊里那陰森森地白色冷光。

    我皺了皺眉,不會吧?我受了這麼重的傷躺在醫院里,居然沒有一個親友在我身邊照顧我?這也太說不過去了。

    “大夫,大夫?護士?”我禁不住向走廊里喊了一聲。

    隨著我的呼喊,走廊的盡頭閃出了一張美麗的年輕女護士地臉,看到我。她的表情顯得非常驚訝。

    “喂,你怎麼自己出來了,你的傷很重,快回去躺著。”小護士急忽忽地趕到我的身邊,扶著我又走回了病房里。

    沒辦法,我只好在護士的親切照顧下,又躺回了我的那張病床。

    “護士同志,我能不能問一下,我怎麼來這的?”我已獲地問。

    “你啊真是命大,要是普通人現在早就沒命了。你也真是太不會愛惜自己了,才剛出院多久啊?又弄了這麼一身重傷回來。前天晚上,是兩個小姐開車把你拉來的,你地身上有三處刀傷,最終的一處在胸口離心髒就差一厘米。你的運氣也是真好,正巧我們醫院這幾天血庫充實,足足800CC的血才把你的命又救了回來,如果要是在晚一點,後果就難說了。”小護士一邊幫我蓋著被子一邊對我說。

    這個小護士應該還是一個實習生,臉上的稚氣也沒有脫,說起話來非常的有趣,是話說完了還向我皺了一下那俏麗的小鼻子。

    “呵呵,謝謝您,這次又麻煩您和醫生了。”我趕緊向人家道謝。

    護士小姐剛才已經說了,是兩個小姐把我拉來地,我想估計就是柳曉風和方容她們兩個了,我和兩個刀手以命相搏的時候她們兩個去開我的車,後來不放心我就開車來接我,結果發現我已經倒在了地上,應該就是這麼回事。

    “對了,護士同志,為什麼——哦,我是問我怎麼一個人在這里,一直沒有人來看望過我嗎?”

    “有啊,好多人都來看過你呢。不過,現在那些人都走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顯得很急,而且一走就全都走了,一個也沒剩下。對了,臨走的時候有一位女警官還特意叮囑我們要好好照顧你呢!”小護士整理完我之後,又順手從身上拿出了一個體溫計塞到了我的腋下。

    听到小護士的話,我的眉頭深深的鎖住了。我知道叮囑小護士的肯定是燕輕眉,她還是很關心我,這讓我很感動。但是,我不太明白,小護士口里的好多人是指誰,並且為什麼這好多人本來是來看望我卻又同進離去了。

    我心里大致地估算了以下,知道我出事之後,能來看望我的首先應該就是我的家里人爸爸、媽媽和大姐;其次方容、柳曉風和燕輕眉也應該在;另外我的那些同學想必也都會來看我。這麼一大群人,他們之間又沒有什麼共同的事,會是什麼原因讓他們一起走了呢?真是見鬼了!

    “那個護士同志,我能打個電話嗎?”我仰著頭問。

    “打電話,好,你想打什麼電話我幫你撥。”小護士點點頭,然後伸手拿起了我病房內電話的听筒,另一只手放在了電話機的按鍵上。

    “哦——哦——就打XXXXXXX吧!”我想了一下,還是燕輕眉的電話告訴了小護士。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打給燕輕眉,也許是覺得她能比較清除比較明白比較能分出輕重地事情來吧!

    小護士按下了電話鍵,接著就把話筒放在了我的耳邊。

    “喂,我是燕輕眉。”因為不熟悉這個電話號碼,所以燕輕眉的聲音很正式。

    “我是趙飛謎,咳咳!“我很尷尬地說。

    “飛謎?“燕輕眉在微愣後輕呼了一聲,”你醒了?醫院說你至少還要兩三天才能醒呢?“

    “哦,我剛醒。那個,那個,小眉,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猶猶豫豫的問。

    “嗯,是出了一點事,你既然醒了,那明天天一亮我就領她們去找你。“燕輕眉的語氣有些欲說還休的意思。

    “領她?哪個她?“燕輕眉的話我完全不懂。

    “明天再說吧,好了,就這樣了。你好好休息,小心別再踫到傷口。“燕輕眉把話岔到了一邊。

    “哦,知道了。“我十分郁悶地掛掉了電話。

    “體溫正常,趙先生,我很高興的告訴你,你已經沒事了,現在只差傷口痊愈了。“小護士也沒管我那郁悶的申請,就像報喜一樣,向我揚了一下她剛才我身上取回的體溫計。

    “謝謝你,護士同志。“我有氣無力的答了一句,然後伸出一只手將自己的被子蓋過了頭頂。

    “真是怪人。”小護士不高興了,撅起嘴嘟囔著離開了我的病房。

    整個人都鑽在被窩里,我的腦子亂成了一團麻。到底是怎麼回事?听燕輕眉的口氣又不像是很危機的事,但是為什麼所有來看望我的人都走了呢?我想破腦子,也想不出答案。就這樣,皺著眉頭一直到天色發白,我才再次昏昏睡去。這一次我是被一陣吵雜聲弄醒的,不甘心地睜開朦朧地睡眼,當時就被嚇了一大跳,這一下什麼困意都沒了。

    我的眼前全都是人,這些人擠滿了我這本來就不是很大的病房。

    燕輕眉、方容、柳氏兄妹、熊夢龍、李蝶、關嘯笑、媽媽、大姐、趙飛旗這些我平常最親近的人一個不少的都或坐或站地呆在病房里,而且全都等著一雙大眼楮看著我。

    “你們干什麼?”我眼楮發直地看著他們問。

    “哎呀,孩子他爹,你可算醒了,嚇死我們娘倆了。”我話音剛落,就听見了一陣非常淒慘的號哭,再接著就有一個人撲到了我的身上。

    “啊——”我的聲音更淒慘,本來身上的刀傷就沒好,被這麼一撲,那種疼痛是鑽心的。“你干什麼?”燕輕眉柳眉一豎,伸出手很粗暴的就將我的身上的人拉了起來,“你瘋了飛謎的傷還沒好呢,你想害死他?”

    “兒子,你有沒有事啊?”我媽見狀急忙上前很關切地問我。

    旁邊的方容和柳曉風也擠到了前面,一人握住了我的一只手,眼神都非常地緊張。

    “媽,我沒事,剛才是誰啊?”我痛得咧著嘴問我媽。
imphqq 發表於 2009-6-23 07:17
第百四十六章 血脈疑雲
“啊?”我媽被我問的一愣,她的眼神轉向了一邊,“是誰你自己看吧!”

    我就像看怪物一樣看了一眼媽媽,這才順著她的眼神望去。

    在我床的一邊,燕輕眉還余怒未歇地面對著一個陌生人,這時我才發現,原來病房里的人不光是熟人,還有陌生人。

    站在燕輕眉對面的是一個女人,年紀和燕輕眉差不多,不過身上的衣服卻非常土氣,像是從鄉下來的,而她的身下還有一個三歲左右的孩子,正抱著她的腿。

    “她是誰?”我疑惑地問著身前的媽媽。

    “孩子他爹,我是秀雲啊!”听到我問,那個女人也不理燕輕眉了,一把就推開了方容,握住了剛才方容握著我的那只手,眼神也顯得對我很關心。還好,這次總算沒再撲到我的身上。

    “喂,你別亂叫啊。你這個神經病說的話我們不會信的。”柳曉風猛地伸出手指著那女人的鼻子厲聲喝道。

    “你才是神經病呢,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想搶我的男人。”那陌生的女人毫不畏懼,竟然和柳曉風對罵了起來。

    “你他媽說誰不要臉,我抽死你。”柳曉風被氣得七竅生煙,繞到我的床尾就要動手。

    “哎呀,我不活了。”陌生的女人還沒等柳曉風到身邊,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著自己的大腿呼天搶地了起來,“有人要打我啊,孩子他爹你也不管我們娘倆了,我死了算了!”

    被她這一哭,柳曉風還真就沒法下手了,站在那女人的面前,吹胡子瞪眼地干生氣。

    看到柳曉風這樣,那女人更來勁了,越哭越大,而且連她帶著那個小孩子也跟著一起哭了起來。我的病房里頓時就開了鍋。

    “不要哭了,咳咳。”我這一聲大喊一不小心又拉動了傷口。

    听到我的喊聲,那女人立即停下了哭嚎。抱著自己的小孩子抹起了眼淚,那本來就不干淨的臉上被她畫開了花。

    “你們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苦著臉,目光依次地掃過了現場地每一個人。

    現在幾乎所有的人在接觸到我的目光後,都不約而同地扭過了自己的臉,這一次連媽媽和大姐都沒聲音了。

    “我告訴你。趙哥,是這麼——”

    “停,曉風,你先安靜一會兒。”我打斷了匆忙想告訴我事情真相地柳曉風,雖然我很想知道真相,但是要是從她的嘴里出來,那就不一定是什麼情況了。

    “小眉,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最後把目光落在了臉色有佔冷的燕輕眉身上。

    燕輕眉看了看我,輕嘆了一口氣,臉色非常地不快。

    “昨天本來大家是在這里看護你地,你家阿姨突然打電話給大姐,說是家里來了一個女人,還抱著小孩。”說到這,燕輕眉用余光斜了一下還坐在地上抹眼淚的女人。

    “她說她是你老婆,是你在部隊的時候娶的。那個小孩子就是你們生的。大姐當時被嚇了一跳,就把事情對我們說了,所以我們全去了你家。”燕輕眉的話非常簡明扼要。

    “什麼?”我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嘴巴張得能吞進去一個榴蓮。

    “咳咳,老趙,這是怎麼回事啊?”站在床尾地柳青岸眼神怪怪地問我。

    “***,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地望向地上的那個女人,“這位大姐,你是誰啊?”

    地上的那個女人一听到我問她話馬上破涕為笑。立刻就從地上爬了起來,蹲在我床前仰著一張花貓臉對著我。

    “孩子他爹,我是秀雲啊,我是你老婆,你怎麼忘了?”

    “我不管你是什麼秀雲秀雨的,你識相的就馬上消失,不然我告訴你,她就是警察,能抓你進公安局的。”我暗覺了一口氣,拉長著臉指了指一旁的燕輕眉。

    “孩子他爹,你怎麼了?我是你老婆啊,你怎麼不認識我啊。”秀雲聞言臉色大變。

    “你什麼就是我老婆啊,我連見都沒見過你,你馬上給我走,不然我可不客氣了。”說著,我冷著臉掀起被就要下地。

    秀雲這回沒再耍潑,看著我她靜靜地站了起來,兩行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孩子他爹,我知道你現在發達了,不想要我們娘倆了。不過不要緊,我秀雲命苦,享不著你的福,但是這孩子是你親生地啊,你能不能把他留在身邊讓他過幾天好日子,只要你答應,我秀雲現在就走,永遠也不來纏你。”秀雲的這番話說得慘慘切切,如怨婦一般。

    “孩子?”我听到秀雲的話就低頭望了望那個小孩,看上去應該是個小男孩,皮膚黑黑的,衣服也很髒,真別說,那長相和我還真就有點像,現在這個小男孩正畏縮在秀雲的身後,用一種很怕的目光偷偷地看著我。

    “秀雲,我明白了。”我臉色緩和,慢慢地坐在了床上,“這樣吧,看在孩子的份上,我給你們娘倆一點錢,算是我的一份心意。你拿著回家吧,好好過日子,別再做這種事了。”

    話一說完,我扭過臉就想讓大姐幫我開一張支票。這對娘倆也挺不容易地,只要日子還能過得下去,誰願意做這種事啊。我的想法是給她們幾萬塊錢,也算是積德行善,不然的話我這輩子殺了那麼多人,死了以後會怎麼樣還真就不好說。

    可是眼前的事情並不向我想的那麼簡單,秀雲听到我的話後,一咬下唇,回手拉過小孩子就推到了我的面前。

    “孩子他爹,秀雲不要你的錢,只希望你能把這孩子帶大。讓他能享點福。他要是能跟著自己的親爹過日子,秀雲也放心了。沒事,當初我們在一起也沒登過記,這個婚事部隊和鄉里都不知道。孩子當初咱們不是也是偷偷地生地嘛。”

    秀雲的這番話可能她並沒有對現場的這些人說過,這下子不要緊,所有人的眼光望向了我。雖然不是什麼懷疑地目光,但是多少也有了一些不痛快。

    “老趙,唉——”熊夢龍欲言又止後,長嘆一聲打開門走了出去。

    李蝶的情感比較敏感,也不管那秀雲說的是真是假,眼楮一紅。一捂嘴扭頭也出了病房。她一走,關嘯笑急忙也跟了出去。

    “你們都干什麼?這個眼神看著我?你們不會認為她說得是真地吧?”看著這現場的親友們,我都快哭出來了。

    “小謎,我看這件事這樣吧!”我媽突然從床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她的臉色應該是做出了什麼決定。

    “不管秀雲說的是真是假,我——”

    “媽。”我很不高興的喊了一聲打斷了我媽地話,“什麼叫不管是真是假,本來就是假的。我——”

    “你別吵。”我媽揮手拍了一下我的頭,嗔怪著又打斷了我的話,“秀雲現在也沒有什麼地方住,我知道小謎那邊也沒什麼地方。這樣吧,就住我家吧,正好現在小旗還在小謎那邊住,秀雲就帶著孩子和Linda住一起,秀雲有過經驗。還知道怎麼樣照顧懷孕的Linda。”

    “媽——”我聲悲鳴。

    “別說了,就這麼辦了,我做主了。”我媽的態度非常堅決,不容置疑,“小幽,小旗,你們領著秀雲和孩子,我們走。”說完,我媽扭頭向病房門口走去。

    “等一下。”秀雲輕輕推了一下來扶她的大姐。這個女人現在也表現得像個革命烈士,“孩子他爹,我知道你不願意承認孩子,不過沒關系,為了證明我秀雲的清白,我有一個辦法。”

    這一下所有人都被驚呆,連我媽都站住了,一只手拉著房門扭過臉看秀雲,不知道這個鄉下女人又有什麼新點子。

    “听說城里有一個什麼按按喂測試,能測出孩子是不是親生地,大家要是覺得我秀雲是一個無恥的女人,做一個那個什麼按按喂就行了嘛。”

    剛才大家還只是驚呆而已,這回連眼楮都瞪出來了,就算是我都石化在了病床上,天啊,這是一個什麼女人啊!還知道DNA?

    “哎,大姐,哎,小旗,你們不能,哎——哎——”可憐我這個還不方便動彈的病人啊,眼睜睜地看著大姐和小旗將抽泣的秀雲還有那個小孩子帶走了,完了,這下跳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身體一軟,徹底癱在了床上,張了張嘴,可卻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老趙啊,你珍重吧!”柳青岸走到我身邊,很語重心長地拍拍我的肩膀。

    “柳大公子,你說我——”

    “哎。”柳青岸匆忙一擺手,然後轉身就向病房門那邊跑,“老趙,我什麼都不知道。曉風,跟我回家。”

    “哥,我——”柳曉風才不回家呢,好不容易出來看我。

    “爸這幾天心情不好,你自己看著辦。”柳青岸這時候的聲音已經是從走廊里傳出來的了。

    “真討厭,趙哥,那我先回去了,你放心,我是相信你的,那個女人一定是神經病。”柳曉風走到我身邊低下身對著我鼓勵似地說完,跟著柳青岸也回了家。

    抬眼看看,這麼一大會功夫,房間里只剩燕輕眉和方容了,她們兩個都低著頭各自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誰也不說話。
imphqq 發表於 2009-6-23 07:18
第百四十七章 愛情風暴
“是不是你們也懷疑我?”我斜著眼看著那兩個女人,臉上都快能打鐵了。

    “飛謎,你消消氣,你現在還是傷者呢!”方容把椅子搬到我身邊,溫柔地替我揉著胸口。

    “鬼才相信她,明顯是在撒謊。”燕輕眉瞥方容和我一眼,冷冷地說。

    方容聞言一楞,扭過頭疑惑地望向燕輕眉,她因為失憶,所以不明白為什麼燕輕眉這麼信任我。

    “她的小孩子才三四歲,哼。”燕輕眉說話時的神情像上帝,眼神非常通透,“這麼算來,她生小孩子的那個時候飛謎還在部隊呢!我知道飛謎那時的部隊很特珠,別說飛謎不會那麼做,就算他想那麼做也做不到,我估計他連出軍營的機會都沒有。”

    “就是,就是嘛。”方容現在就是一個小孩子,一下子就高興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飛謎,我就知道你是請白的。”

    “少來,你剛才也是這麼想的嗎?”我白了方容一眼

    “嘿嘿!”方容尷尬一笑

    “算了,小容,你先出去,我和小眉有點事說。”這話要是方容沒失憶的話,我是死活也不敢說的。

    “好,你們聊!”方容絲毫不以為忤,站起點笑呵呵地就出去了。

    方容一走,房間里的氣氛頓時就怪怪的。我也不想這樣,不過我真的有事要問燕輕眉。

    “咳,小眉。”

    “我知道你想跟我說什麼。那兩個殺手的事嘛。”燕輕眉自顧自低著頭看著地扳。

    “是啊,是啊,小眉你知道!”我急忙連連點頭。

    “我當然知道。你和我除了工作,還能談什麼?”燕輕眉就像是一個怨婦,她很少這樣過。

    我張張嘴,不過一個宇也沒說出來,掙扎著再次從床上坐起,長呼了一口氣。

    “小眉,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

    “那兩個刀手都死了。一個是一刀穿胸,一個是被肚子被豎向剖開。”燕輕眉沒有讓我說下去,斷然打斷了我地話,“這兩個人我查過了,都不是東仙人。”

    “嗯——”我凝著眼神點點頭,心中若有所思。

    “他們為什麼要殺你?看你的傷我就知道那兩個人不是普通人。”燕輕眉很嚴肅地問我。

    “不知道,我也糊涂。這些人應該和上次狙擊我們的那個人是一個團隊地,按理說我現已輕不管柳家的事了,為什麼他們這幫人還要來殺我呢?”

    “一個殺人組織不可能無原無故的殺人,除非你防礙到了他們的某個利益。”

    “我防礙他們什麼利益了?我老老實實地做俱樂部,我又哪里犯著他們了?”話談到這里,我心里就升起了一些怒氣。

    “既然元法逃避。要不要考慮面對一下?”燕輕眉沉靜了一會兒,突然轉過臉看著我。

    “面對?”

    “嗯,否則的括,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不一定每次都能贏的。”燕輕眉的話說到最後,語氣一轉,態度變得溫柔了很多。

    我沒有馬上說括。盯著燕輕眉的臉,一時竟然有點痴了。

    “你想什麼呢?”

    “我在想你。”一不小心,我把心里話說了出來。說著,我還將一只手伸向了燕輕眉。

    燕輕眉看著我地眼神,咬了咬嘴唇走了過來。她身子一橫就躺在了我的身邊,把頭深深地埋在了我的懷里,一只手還緊緊地摟著我的腰。

    我低頭吻著燕輕眉地頭發,單手擁著她的嬌軀,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

    “飛謎。我們不應該這樣。”燕輕眉連聲音都發顫了。

    “小眉,我沒有辦法,有一些事不是你我能決定的。”我的話幽幽地發飄。

    燕輕眉的臉都熱了,她仰起了頭,我們兩個的臉挨得特別近。我毫不擾豫地吻了下去,感覺著那種熾熱,那種激情。燕輕眉的唇很暖,也很軟,小舌地話動能讓一個男人立即瘋枉,我的手在燕輕眉身上也不老實。

    我的手讓燕輕眉的鼻子里“哼”了一聲,這個聲音對我來說根本就是擾逗。解開幾顆扣子,我的手就像魚一般滑進了燕輕眉的衣內,貼著她那光滑緊致的肌膚抓在了她的乳房上面。

    每一次和燕輕眉溫存,每一次地感覺都不同,她和方容,柳曉風不一樣,她就像是一個魔女,時而溫柔得像一只鴿子,時而瘋枉得像一只母獸,吞掉你只是時間問題。

    “飛謎,我要你愛我。”燕輕眉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很小卻又能听清。

    “眉,我愛你。”我的手離開了燕輕眉的胸,開始在她的身上無規則地游走,我犯手掌全部攤開,盡量讓按觸的面積更大,我也更用力。

    “謎——”燕輕眉的激情已輕被我徹底地挑逗了出來,她就像一條蛇一樣纏在了我身上,全身都不停地蠕動著。

    我的另一只手已徑開始解燕輕眉地腰帶了,這該死的腰帶什麼牌子的,怎麼干解解不開?我祖咒這個廠家。

    “不可以!這里是醫院。”燕輕眉抓住了我的那只要違法的手。

    我的熱情巳徑在燃燒,這個時候誰也不能阻攔我。我撥開了燕輕眉的手,又擺弄了兩下,這才將她的腰帶解下,另一只手在這時也很自然地從她的背後順著腰滑進了她的牛仔褲中。

    “謎——”燕輕眉哨點夫神了,她樓著我的雙臂突然用力。

    “啊!”我立刻一聲低呼,一下子就松開了燕輕眉。額頭的冷汗一瞬間就流了下來。

    剛才這下子燕輕眉太不小心了,把我地傷口拉扯開了少許,鮮血很快滲透了抄布。那種鑽心的疼痛讓我的臉色蒼白起來。

    “飛謎!對不起,我去幫醫生幫忙!”燕輕眉也登時冷靜了下來,紅潮迅速退去,慌里慌張地整理好衣服,撞開門就去找醫生。

    當我地傷口重新處理好之後,醫生又像八婆一樣羅里作嗦地說了一些話這才出去。燕輕眉站在我身邊,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不關你的事,小眉。”我微微喘著氣勸著燕輕眉。

    “咳。我走了,單位還有事,有時間再來看你。”燕輕眉臉紅了一下,扭身就要走。

    “等等。”我出聲喊住了燕輕眉。臉色也變得很凝重,“你幫我約一下柳盈池,你說的對,有一些事逃避是逃避不了的,我能做的只有面對。”

    燕輕眉回頭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打開門就離開了。

    我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眼楮里閃出了凶光。老虎不發威,總有一些人要當你是病貓的。

    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好半天,我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麼事不大對頭,四下望了望,哎?方容哪去了?怎麼半天沒見到她了?

    我傷口剛剛開裂又包扎好,不方便話動,不能出去找她,可又不放心。方容平常不會這樣啊。我受了傷她應該一直在我身邊陪著我才對的。

    “壞了!”我想到了一件極度糟糕地事,整個人傻在了床上。

    我咬著牙扭身拿起了旁邊的電話,微微一想,撥通了俱樂部的電話。

    可能是大姐和小旗全跑回家送那個該死的秀雲去了,接電話地是俱樂部的一個女職員。

    “我是趙飛謎,你有沒有看到方容回去?”我一邊說一邊向上帝祈禱,可千萬別讓我猜中結果,臉上的汗也再次流了下來。

    “趙總。方小姐剛剛回來了,可是就幾分鐘的時間我看到她又走了,手里還拎著一個小皮箱。”那個女職員很恭敬地回答我。

    “什麼?”拿著話筒的我立刻石化在了病床上,我意識到上帝這沒有保佑我。

    “趙總?趙總?您還有事嗎?”

    “啊,啊,那個,方小姐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啊,她什麼都沒對我們說,不過——”那個女職員真討厭,我決定要開除她,都什麼時候了說話還吞吞吐吐的。

    “不過什麼啊?”我的聲音猛地變大,已經是吼了。

    “趙總,那個,方小姐回來的時候好像是哭過了,眼晴是紅地。”女職員慌忙地回答我說。

    “ 。”我手里的話筒掉到了地上,暴汗也變成了瀑布汗。

    方容肯定是看到我和燕輕眉剛才做的事了,她那種女人這時能做的事就是拎起自己的東西離開我。可是她失憶了,什麼人什麼地方都不認識,她能去哪啊?

    我也顧不上身體上的傷口,抄起掉在地上的電話又打到了家里,這次接電話的是大姐了。

    “大姐,出事了,方容可能出走了。她現在失憶,什麼地方都不認識,你快幫我找她啊!”我地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

    “飛謎,你別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慢慢說。”大姐那邊的語氣也慌了。

    “大姐,哎呀,反正方容可能走了,你一定要幫我找到她,不然她會出事的。”我和燕輕眉剛才的事我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回俱樂部了?”

    “是啊,她還拎走了一些她的東西。”我的話越說越急。

    “行了行了,你別急,我現在就找人去找她,一定能找到的,你千萬別著急啊!”大姐匆匆地掛上了電話。
imphqq 發表於 2009-6-23 07:18
第百四十八章 強強聯合
一個人躺在床上,我的心里越來越不平靜,一種恐懼的感覺油然而生。一個美貌的女人,在失憶的情況下,什麼麻煩都有可能出現,我越想就越怕。

    看了看電話,我又想到了燕輕眉,也許這時候公安局能幫上我的忙。可是,我怎麼對燕輕眉說啊,猶豫了再三,還是撥通了燕輕眉的點電話,不管了,這時救人要緊,要是方容真的出了事,我就算殺光了全東仙的人再自殺也與事無補。

    “飛謎,有什麼事?我不是剛剛才走嘛!”燕輕眉有點糊涂。

    “小眉,你能不能幫我點忙?”我越急就越不知道這話該怎麼說。

    “你怎麼了?怎麼這麼躁啊?”

    “小眉,方容不見了。”我決定還是直話直說吧,這事不能拖了。

    “什麼?不見了?怎麼不見了?”燕輕眉的聲音立刻變調。

    “她剛剛回了一趟俱樂部,把自己的東西拿走了,她什麼話都沒留下來。”

    “…………”燕輕眉那邊突然沒聲了,又過了能有幾秒鐘,“飛謎,是不是我們剛才——”

    “別說了小眉,先找人吧,她現在失憶,哪里都是危險!”我打斷了燕輕眉的話,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

    “知道了,你先別急,我這就找人幫忙。”燕輕眉馬上就掛斷了電話。

    我能想到的辦法算是全用上了,剩下的只能是天意了。我坐在病床上心里焦急如焚,有時候一沖動真想穿上衣服出去找方容,但估計醫院不能讓。何況我就算勉強出院,是不了幾步也是再回來。

    “**!”我猛地暴吼了一聲,一拳就擊在了床頭的小櫃上。

    那小櫃吃不住我地拳力,“稀拉”一下就碎了一半,我的拳頭擊穿櫃面深到了櫃里。這含怒的一擊再次讓我的傷口迸裂,鮮血也又一次的大量滲涌了出來,只不過我卻渾然不覺。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我的傷勢也一天一天地好了起來。

    方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誰也沒能找到她。將近一個月,我淨瘦了將近十斤,吃飯的時候看什麼都沒胃口,臉上地胡子長得很長,也沒有心思整理,真是“斷送一生憔悴,只消幾個黃昏”。

    方容是的時候在我的那個房間留下了一張紙條。現在成天就被我捏在手里,看著那紙條,我的心里就刀割般得痛楚。

    “飛飛,對不起。說對不起的原因是因為我騙了你。其實我根本沒有失憶,從來也沒有過。你想想,一個失憶的女人會那麼快就接受一個很陌生的男人嗎?我承認自己很自私,為了能得到你,想出了這麼一個很無恥的主意,可是我不能自己,對你地愛已經消磨了我七年的時間,我不能再這樣了。但是今天看到你和燕輕眉在病房里的事。我知道自己的自私已經傷害到了你,你和燕輕眉地愛情讓我知道應該走開的那個應該是我自己。燕輕眉是一個很堅強的女人,也是一個女強人,她能給你很多我給不了的東西,這一點我有自知之明開心就好手打。

    離開,雖然不是一個好辦法,雖然很懦弱,可是我真的無法眼睜睜地看著我的飛飛變成了其他女人的男人。我走了。你不用擔心我,有一天我想開之後,一定會再回來的。我地花想容我已經托給了一個很可靠的職員,她每個月會給你三萬塊的現金,這個錢就算是我用來孝敬我爸的,希望你能照顧好他。另外,我還有一輛汽車,就是曾經和你一起開過的那輛馬自達,我把它送給你。就當是一個紀念吧!

    方容”

    親友們看到我這個樣子,輪流地守在我身邊,生怕我出什麼事。尤其是燕輕眉,這一陣子她也憔悴了很多,而且脾氣也暴躁了,經常听到她用電話對著她那個反黑組的人發火。

    方容的父親有一回找到我的病房,和我大發雷霆了一頓。我沒有任何反抗的語言,只是老老實實地听著他訓我,等他訓累了的時候,讓大姐從帳面上取了兩萬塊錢塞在了他手里。雖然錢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但是卻可以讓我的心里舒服一點。

    我身上傷都好了以後,在親友的幫助下,我黯然離開了醫院。回到俱樂部,看著那張空蕩蕩的床,很想哭,試了幾次,終是落不下淚,也許眼淚在肚子里已經流干了吧!

    當天晚上,燕輕眉沒有回家,我們兩個合身躺在床上,她把我死死地摟在懷里這時候,沒有色情,有的只是安慰。

    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子的。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這個道理人人都懂,但是真輪到自己頭上的時候,沒有幾個人能挺住,就算聖人也不行。

    第二天,燕輕眉很體貼地給我整理整齊,還穿上了一套西裝,親自開著車把我送到了梅家,我和柳盈池的約定即將生效。

    柳盈池看起來又老了許多,還是那個小會客廳,他一個人坐在一個小吧台前,一支手拿著煙,看到我進去了,這才眼楮漸漸亮了起來。

    “柳伯伯我來了!”我禮貌地向他打了個招呼。

    “來坐。”柳盈池微笑著拍了一下自己身邊地一個高腳椅。

    我依言坐了上去,柳盈池這時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我看到他的手有些顫,難道說人老了,心也老了?

    “柳伯伯,我又住院的事您知道了吧?”我喝了一口酒。

    “恩,知道了,你有什麼看法!”柳盈池點點頭。

    “整件事我在醫院的時候都想過了,也想通了,既然他們不願意放過我,那我也只陪他們玩到底。”我的表情很堅定。

    “小趙,我還知道你的個人生活上出了一點小問題,不會影響到你嗎?”柳盈池突然把話題轉到了我的身上。

    “哦,柳伯伯,我的個人問題我不想提,您現在只需要知道一點就可以了,那就是如果您害怕在復興的過程中有安全問題的話,我可以幫您解決。而且,我相信,如果連我都解決不了的話,全東仙你也找不到再能解決的人了。”關于我說的這點,我非常有自信,現在不是妄自菲薄的時候。

    “其實,我的事也許就是你的事!”柳盈池沉默了一下,又給自己添了一點酒。

    “恩?什麼意思?”我愣住了。

    “我懷疑這伙殺人的家伙和羅家根本就是一伙的。”柳盈池說這話的時候,仰手干了滿滿一大杯的酒。

    “什麼?”我神色一僵,同時“喀”的一聲,手中的酒杯被我生生捏碎。

    “這件事我也不是亂說的,我這一陣子就一直在想,我相信自己的判斷不會錯。”柳盈池表現得很平靜,他遞給我一條干淨的白巾,隨身又給我拿了一個新杯子,再次添上了酒。

    我看了看白巾,接過來很仔細地擦著手,心頭的驚訝盡力地在平復。

    “老羅和我一起十多年了,他今天能這麼干,就說明他根本就是一直想上這個位子。”柳盈池的語調像是在講一個和他無關的故事,“可是他在東仙始終都沒有機會,于是他去了歐洲,在那里他很有可能認識了這一伙亡命之徒。”

    “那他這次回來就是——”

    “恩,他是有備而來,我想他應該已經準備好了。我還告訴你一件上次我去歐洲就是他邀請我的,我從歐洲回來不是因為我的事辦完而是因為有人在歐洲就要殺我。”

    “啊?梅伯伯,你在歐洲就出事了?”今天柳盈池說的話是我沒有想到的,驚奇的事一件接一件。

    “是,幸好我命大,那天我在路上遇到了幾個警察。我不敢再留,這才急沖沖地回了國。

    ”我不說話了,我重新端起那個換過的酒杯,一邊把玩著一邊把柳盈池回國之後到現在的所有的事情都在腦子里過了一遍,事情有點多,我想了很久。

    “柳青岸呢?”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脫口向柳盈池問。

    “恩?他在家呢,有什麼事嗎?”柳盈池愣了一下。

    我沒有馬上回答他,只是拿出手機打給柳青岸,讓他過來一下。

    柳青岸就在家里,只用了半分鐘的時候就來到了會客廳。他跑得氣喘吁吁地,看著我不知道我有什麼事要對他說。

    “柳大公子,我問你,你還記不記得柳伯伯上次生日宴會的事?”我很嚴肅地問。

    “記得啊,怎麼了?”

    “當時我讓你和Mantin守在門口,暫時許進不許出,你們做了沒有?”

    “做了,當時我一直守在門口,還差一點和一個客人起沖突呢!”柳青岸茫然地點點頭。

    “我想問的是,那天那個時候,Mantin是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守在那個門口?”這句話我說得很重,每一個字落在地上都有聲音。

    “哦——這個——”柳青岸的眼神表示他已經陷入了回憶柳盈池一直看著我,他很期待我能發現什麼。
imphqq 發表於 2009-6-23 07:19
第百四十九章 水落石漸出
“我那天還真就沒注意他,反正我一直在門口守著了。”時間過得太久了,柳青岸把腦汁用篩字篩了一遍也沒能想起來。

    “柳大少,你必須想起來,這很重要。”我看著柳青岸,眼晴瞪得像銅鈴。

    “咳,青岸,你再想想。”柳盈池看到我這樣子,也知道這件事情應該很重要。

    “好了,好了,我再想想,恩,那天,我在門口,我和Mantin,Mantin——”柳青岸的樣子很痛苦,有點像便秘。

    我和柳盈池都死盯著柳青岸,看得他臉上不停地冒著汗。

    “算了,想不起來就算了,畢竟過去那麼久了。你已經不錯了,要上個廁所的時間就能忘很多東西了。”我突然嘆了口氣,決定放棄了。

    “啊!”我這邊話音剛落,柳青岸就像詐尸了一樣原地竄了起來。

    “你干什麼?”柳盈池被自己的兒子嚇了一跳。

    “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好不容易想起了一點事的柳青岸,興奮得好像吃了搖頭丸,“那天Mantin沒有和我在一起,我們一起剛到門口他就抱怨肚子不舒服去了好幾次廁所呢!剛才老趙提起廁,我才想起來的。”

    柳青岸總算是說出了情況,柳盈池就立刻把眼神又投向了我,想知道我又有什麼發現。

    我的臉上升起了一片古怪的笑容,看著自己手中的酒,輕輕地晃了兩下。

    “柳伯伯所料不錯啊,羅家和這個殺人團伙果然是有關系地。而且我沒有把錯的話,Mantin本身就是一個恐怖分子,他的身上應該帶有凶器。”我的話說得就像自言自語。

    柳盈池的臉色也愈發地難看,雖然這些事他也預料到了一些,不過從我嘴里听到卻又是另一種感覺。

    “羅家自從Mantin回來到現在,就一直在耍花樣。其實我早就覺得哪有不對頭,只不過一直沒往Mantin的身上想而已。”說到這里。我抬起酒杯咂了一口。

    “老趙,你別這樣好不好?你要說就快點,吞吞吐吐地要急死我了。”柳青岸在一邊跳了起腳。

    “我只是要把思緒按時間整理一下,然後說出來大家听听看,我想得對不對?這次Mantin回到東仙後一直對曉風表現出了極強的興趣,他追求曉風地事我想柳伯伯和大少都知道吧?”

    柳青岸點了點頭,柳盈池略想了一下,沒有什麼表示。不過也算是默認了。

    “那個時候,羅家的想法應該是想借著聯姻,來操控柳家,進而操控柳氏。後來。咳,Mantin的示愛被曉風拒絕,于是想到用暴力的手段直接除掉柳伯伯,這樣他們羅家就可以一家獨大,在這種情況下就有了柳伯伯生日宴會上的那一段有點險的事故。其實在這起事故中,我一直不明白的是,那個殺手我分明就是留了他一命,可是他為什麼無原無緣地掛了呢?我曾經問過燕輕眉那個殺手的死因。他是中毒而死,也就是說有人趁他不會動地時候,偷偷用毒針或毒藥之類的東西將殺手殺死滅口。”

    “啊——”柳青岸听到這里一拍自己的腦門,做恍然大悟狀,“那個殺掉殺手的人就是Mantin,他根本就沒有去上什麼廁所,而是去殺人去了。”

    “恩。”我看著柳青岸地眼神在有了一點笑意,這個在溫室中長大的花朵腦子還算是夠用。“再後來,他們看柳伯伯沒有事,就一不作二不休,趁柳伯伯出門的時候在車里布置了炸彈,結果被溜伯伯再次吉人天相地躲過了一難。這伙殺人的家伙從此就喪失了理性,又派人埋伏在醫院,準備來一次了解,沒想到卻被我來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個我知道了,那天在我病房里的事。”柳盈池低終著點了點點頭。

    “我上面說的那些事。讓殺人團伙明白了一個道理,想除掉柳伯伯,就得先干掉我,于是我就又受到了接二連三的狙殺,對了,前段時間我被砍進醫院那次也是。而這一連串的事,我也不想懷疑是羅家干地,但是沒辦法,只有把他們扔進這一團亂麻中,我們才能理出一個頭續。”把事情說完,我再次仰頭干掉了一杯酒。

    “對,沒錯,老趙你想得對。肯定就是這麼回事,這幫混蛋,真是無法無天。”柳青岸氣得牙根都癢癢。

    柳盈池沒有什麼反應,他現在的表情有點怪,似乎還有一些笑意在里面。

    我身到柳盈池這付神情,自己的臉上不禁一紅,這個老狐狸,什麼都瞞不過他的腦袋。其實我剛才說的這些事里,有一些事實被我歪曲了。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更到攻擊,不僅僅是因為柳盈池,更多的原因應該是柳曉風。Mantin的心思那麼周密,沒道理看不出來柳曉風對我的感情,為了得到柳曉風,得到柳氏,他才指派殺人團伙打上了我地主意。

    “咳。”我勉強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另外有一件事,不知道是哪個高人的主意,真是十分的歹毒。”

    開心就好手打

    “小趙說的是銀行那件事吧?”柳盈池微微一笑。

    “沒錯。這一招玩得太絕了,無論結果是怎麼樣的,輸的那個都是我們。那伙劫匪肯定應該還是羅家請去的,為他們奪權演了一場好戲,只可憐那群無知的匪類,死到臨頭還被蒙在鼓里。”

    “老趙,爸,我不太明白。”柳青岸表現得很疑惑。

    “大少,你想想看,那伙匪類一去銀行,就擺明了要搶銀行里和柳家有關地資料。只要他們不殺光人質,那他們無論勝負與否,你們柳家派劫匪的事都會受人質疑,反正每個人都會知道劫匪要搶的是你們柳家的東西。”我對著柳青岸很仔細地把事情說得又細了一些。

    “那伙劫匪瘋了嗎?為什麼要搶那些無用的東西,這不是損人不利已嘛,要搶也得去搶錢啊!”柳青岸還是很糊涂。

    “大少啊,他們既然是羅家請去的,那羅家就肯定答應他們了一筆不菲的報酬,可能是一億,也可能是兩億,反正奪了柳氏,那點錢他們也無所謂了。但是做為一個銀行,一個只以貸款為主的銀行,他能有多少現金儲備?五百萬?一千萬?五千萬夠多了吧?”

    “***,這群羅家的人無恥到了極點!”想通了道理的柳青岸當場就差點抓狂,當著自己父親的面,甚至連髒話都溜出了口。

    柳盈池並沒有在意,我剛才關于銀行案的這段分析讓他不得不對羅家進行重新的估計,以制訂更穩妥的策略。

    我也沉默了,自己給自己添了一杯酒,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

    柳青岸的眼楮看了圈,發現這周圍沒有他坐的地方,無趣之下,只好悻悻然地離去了。

    我和柳盈池就這麼干坐著,竟然一直坐到了中午,一直坐到了我那不爭氣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

    “小趙,中午在這一起吃吧!”柳盈池听到我的腹饑聲,微笑著對我說。

    “好!”我略想了一下後接受了柳盈池的邀請。

    這頓午餐並不豐富,但是卻很美味,只是幾道淡淡的家常菜,卻讓柳家的私人廚房料理得有味有色。這一頓,我足足吃了三大碗飯後,才意猶未盡地放在了碗筷,看著那桌上還剩下的佳看,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添飯了。

    “唉。“柳盈池看著我,長嘆了一口氣,這頓飯他只吃了小半碗就停了筷,一直在看著我吃。

    “年輕真好啊,我當年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是意氣風發,天不怕地不怕。後來遇到青岸他媽才算穩當了下來,只可惜,青岸他媽死得早,跟著我沒享幾天福。”可能柳盈池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拐到這個話題上來,一時竟有些神傷。

    中午的時候,柳青岸和柳曉風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小小的餐廳里只有我和柳盈池一起吃飯,要不然,這柳大公子和瘋狂曉風恐怕也會難過一會兒了。

    “柳伯伯,其實您不老。”我拿起一邊的紙巾擦了擦嘴,“從這次的事情上就能看出來,您的雄心絲毫未退,否則的話,您現在的錢也夠您這一生榮華福貴的了,又何必去冒著險把自己的東西再搶回來呢?”

    “哈哈哈--”听到我的話,柳盈池頓時仰天一陣大笑,“我柳盈池在東仙也算橫行了十余栽,什麼樣的坎沒過去過?這次的事雖然與往常不同,但我柳盈池也不可能被這樣就擊翻了。”

    柳盈池的豪邁讓我有了一些觸動,一個年近花甲的老人竟然還有這種豪氣,人海之中永不言敗,不知道我老的那天能不能這樣。

    “柳伯伯,我相信您現在一定有了一些很成熟的計劃了對不對?”我也笑了起來。

    “呵呵,計劃其實我早就有了,我只是一直在猶豫。”柳盈池這話里有話,深意無窮。
imphqq 發表於 2009-6-23 07:19
第百五十章 柳盈池的偉大復興(上)
“柳伯伯,無用的話我也不說了。其實這次來幫助您,也同樣是在幫我自己,不除了羅家,估計我也是永無寧日。這樣吧,柳伯伯您什麼時候想開始做,就通知我,我可以彌補您計劃中那些有關暴力的漏洞。”我說這番話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給柳盈池打一劑強心針,如果這樣他還不相信的話,那我就沒辦法了。”

    “下午就開始你有問題嗎?”柳盈池的眼楮里有精光閃過。

    “沒有,我現在回去準備。另外,柳伯伯,有一件事我得先說明,因為這件事需要你來幫忙。”

    “什麼?”柳盈池一怔。

    “犯法的事我不會做,但是,難免會有一些和法律擦邊的情況,我想我的意思您應該明白。”

    “哈哈,放心吧,在東仙,我還有這點力量。只要你不殺人,不無故傷人,我就能包你沒事。”柳盈池非常有自信。

    “好,那我先告辭。”我這個人就事情就是爽快,話音一落,扭頭就走。

    我來的時候是燕輕眉送我來得,所以我只有欄了一輛出租車回俱樂部。這出租車哪點都好,就是速度太慢,坐著讓人著急。

    好不容易算是熬到了俱樂郝,我幾乎是把錢直接砸在了司機的臉上。

    我進了俱樂部後,連辦公室也沒回,直接就沖上了三樓的靶房。在三樓,我找到了靶房的負責人。

    “趙總,您找我有事?”這個負責人是一個中年男子。

    “給我準備一把M98,十發子彈;一把沙漠之鷹。五個彈夾,十分鐘之內給我搞定。”我的要求下得即快又簡單。

    “等等,等等,趙總,您要這些東西做什麼?”負責人的嘴巴一下子就張得大大的。

    “你管我干什麼?讓你準備你就準備。”我聞言白了他一眼。

    “趙總,哦,當然我不該問你要做什麼?但是因為職責原因,我想知道您是不是想把這些武器帶出俱樂部?”

    “如果我要帶出去呢?”我的臉色頓時就冷了下來。

    “趙總,那樣的話我拒絕接受您安排的工作。”這個負責人咬咬牙,漲紅著臉說,“因為我這個職責是有法律約束的,如果我讓您帶出俱樂部,我會坐牢的。”

    “哦。”這回輪到我愣了,真是地,這事我還忽略了。

    “咳。要不這樣吧,你把東西拿給我,如果有什麼事,就說是我硬搶的好不好?”我的語氣緩和了下來。

    “不行。”這個死人。這麼頑固,分毫不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應該立刻打電話報警。”

    “報你個頭,你快點把東西給我,再慢一步我炒你的魷魚。”我的臉上裝出很凶的樣子。

    “趙總,你辭掉我我也不能給你,我一家老小都等著我吃飯。我不能坐牢的。”這個負責人的腰還挺直了,一付威武不能屈的德性。

    “哥們。”我脫去了凶狠的偽裝,苦笑了起來,“我不會辭掉你的,你是一個非常盡職的員工,就憑你剛才的態度,我還得給你漲工資。”

    “趙總,就算你給我漲工資。這些武器我也不會讓你拿走,我林山河不是那種貪圖小恩小惠的人。”

    上帝啊,真主啊,大姐趙飛幽啊,你從哪給我找來這麼一個員工,我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是該高興還是該惱火。

    “好好,林大哥,你工作吧。我不打擾你了!”我華麗地敗退,沒辦法了,找大姐幫忙吧!

    大姐還在辦公室里工作著,小旗也在這里算著賬目,看到我像一只斗敗的公雞一樣進來了,都不明白出了什麼問題。

    “小謎,你怎麼了?”大妞下意識地站起身,皺著眉頭問我。

    “大妞,別的廢話我不說了,你想辦法在靶房給我弄出兩套槍來。”對著大姐,我就直說了。

    “槍?小謎,你要干什麼?”大姐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趙飛旗聞言也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愕然地望著我。

    “我不能總是被動挨打,我得反抗一次。今天我要陪柳盈池出門做點事,沒有家伙防身,我怕不穩當。我倒是沒事,主要還得保護那個柳盈池。”

    大姐不說話了,盯著我看了半天,這才出了一口氣,沉著臉又塵回到了座位上。

    “哥,會不會很危險啊?”趙飛旗從座位走到我身邊,很緊張地問我。

    “小旗,多危險的事我都經歷過,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地嘛。”我有點搞笑地原地轉了個身。

    “小謎。”顯然我的無厘頭在大姐眼中一點幽默感都沒有,她的臉色反而越來越不好,“槍我可以給你,但是,我希望你能永遠記住一點。”

    “什麼?”我愣了一下。

    “你是有家人的,有爸爸,有媽媽,有大姐,有小弟,還有——還有幾個女性的朋友,你懂嗎?”大姐的表情無比嚴肅,但是在這嚴肅中又讓我感到了溫暖。

    “大姐,你放心,我懂你的意思,不管出現什麼情況,我都會活蹦亂跳地回來,呵呵。”我盡可能輕松地笑了一下。開心就好手打

    “嗯,小謎,你來看看。”大姐點點頭,然後火向我招了招手。

    我依言走到了大姐的身邊,看到大姐從身後的一個櫃子里吃力地抬一個很新的大紙箱,我急忙上前幫忙,他娘的,還真沉。

    大姐順手拿了一把剪刀,順著紙箱的包裝膠帶劃開。紙箱打開後,里面竟然還是一個箱子。手感有點像金屬,黑漆八烏的。

    大姐很小心地從保險櫃中拿出了一把小鑰匙,輕輕地撥弄了兩下,抬手一翻,箱蓋應手而啟。

    “看看吧,昨天新到地一批貨,我還沒來得及裝備靶房呢。你先用吧,回頭再裝備。要不然,老的那批不能如數回繳就麻煩了。”

    大姐的話我一句也沒听進去,我的目光已經完全被箱子里的家伙給吸引去了,眼球子都要掉出來了。

    箱子里黑幽幽地發著金屬魅力光芒的都是一些嶄新地槍械,那些槍身的表面還有著一層厚厚的防銹槍油。

    我雙眼發光地蹲下身體,也不顧滿手的槍油,就像撫摸情人一樣把玩著這些新槍。看看這個,又玩玩那個,一時間,竟然把正事都忘了。

    “小謎,你別玩了,正事要緊,快去快回,另外一定要注意安全。”大姐在一邊提醒我了一句。

    “哦,對對。”我這才如夢初醒。

    這批新槍里沒有我最中意的M98,甚至沒有任何一散狙擊用的槍型,沒辦法之下,只好撿了一支沙漠之鷹。又摸了五個彈夾。小心地用面巾紙擦拭干淨,一撩衣服,別在了後腰里。

    “大姐,我走了。”我看了看大姐,又看了看趙飛旗,帶著他們的目光,扭身走出了辦公窒。

    開著自己的那輛悍馬,這次我破天荒地沒有飛速。我一邊開著車,一邊想著要如何幫助柳盈池,如何完美地保證他的安全,讓他能施開拳腳。

    世事就是這樣奇怪,我平常開車開得那麼快,卻還老覺得自己慢;這次我開得這麼慢,感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車就到柳家。

    柳家的下人將大門打開,我直接把車開進了柳家大院。停在了別墅後面的一個防雨天台的下面。

    我匆匆地下了車,消失在了柳家的別墅大門內。

    大概十分鐘後,我獨自駕車又駛出了柳家大院,統過了盤山路向海角區駛去。

    在海角區的一間小酒吧門口,我停下了車。我在這間酒吧里喝酒看MM一直呆到了下午將近三點,這才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上車,車子繼續行駛,這次我的車速驟然提高,不斷地在車流中瘋狂穿行,惹得一路汽車喇叭長鳴。

    我的車在環城路的交叉口處打了一個小彎,沒上高速,直接擦著環城路的邊又繞回了海角區。穿過海角,直駛濱口,最後終于停在了濱口區唯一的一片臨海別墅的其中一間前面。

    我貌似有些慵懶地下了車,然後走到車後,打開了車子後面的車門。

    我的車子是越野,在後門和最後一排座之間有一段空隙,這段空隙現在正橫躺著一個人,他就是柳氏的前當家人柳盈池。

    “柳伯伯,不好意思,委層你了。”我笑著對柳盈池說。

    柳盈池也同樣笑著搖了搖頭。

    “這不算什麼委層,我老了,不怕出丑,只要這次能達成目的,再委屈也不怕啊。”

    “您真是老當益壯啊!”

    “不過下次能不能把後排座拆下去,真的很擠啊!”柳盈池的心態就是好,這時候還知道開玩笑。

    我一臉的笑容,既然人家都能這麼樂觀,我沒道理緊張啊!柳盈池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率先走到了這間別墅的門前,想都沒想就按下了門鈴。

    門被從里面打開,一個保姆打扮的老年婦女探出頭來。

    “您好,我要找王承志,我叫柳盈池,希望您去通傳一下。”即使對著的是一個下人,但是柳盈池仍然那麼有禮貌。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imphqq

LV:6 爵士

追蹤
  • 12

    主題

  • 2054

    回文

  • 1

    粉絲

有人在玩天堂嗎?有的話PM一下吧~
X服也可以!!
地獄犬  ID:水藍之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