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超級同居時代 作者:桃花老張 (連載中)

imphqq 2008-10-6 19:36:0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04 71464
imphqq 發表於 2009-6-23 07:45
第一百八十一章 村里有個姑娘叫秀雲
門開了,不過我卻愣住了,我沒想到開門的居然是Linda,許久了,差點忘了她了。“哦,哥啊,你,你怎麼來了?”過了那麼久了,Linda還是很怕我。

    現在的Linda已經快要生了,挺著個大肚子顯得非常臃腫。我看到Linda那付樣子,無奈地搖頭苦笑。“Linda你現在馬上就要成為我的弟妹了,不用這樣對我說話。”“知道了,哥。”Linda還是很恭敬。算了,隨她吧,這種事情想改變不是一天兩天的。“秀雲呢?”我的眼楮向門里面探視了一下。“啊?秀雲?哦,對對,你等一下。”Linda急忙回頭向里面輕輕地呼喚,“秀雲,我哥來了,他要找你。”Linda的聲音很小。“哦,來了來了。”

    里面秀雲的聲音也很小,不大一會兒,秀雲就躡手躡腳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對不起,孩子睡了。”秀雲帶著歉意對我笑笑。“沒事,走吧,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孩子就交給媽和Linda好了。”我無所謂地搖搖頭。

    “什麼?”秀雲聞言驚呼了一聲,不過馬上就又捂上了自己的嘴,眼楮里露出了驚喜的神色,“孩子他爹。你要讓我陪你出門?我是不是听錯了?呵呵!”我立刻就苦笑了起來,孩子他爹?我是哪個孩子地爹?“行了,行了,走吧。”我說著就轉過了身。“哎,咱家男人,你等我一下。”秀雲突然拉住了我。“干什麼?”“我去換身衣服,你現在怎麼說也是大老板嘛,我不能讓你丟臉。”說完。秀雲眠著嘴,樂呵呵地就回房間換衣服去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偷到了魚的小貓。我完全被這個女人打敗了,想勸她吧,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羅家已經倒台了。她還裝什麼啊?真是見了鬼了,MANTIN當初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弱智女人來玩無間道?

    “哥,你听到剛才秀雲說什麼沒有?”Linda鼓了幾次勇氣後,終于主動和我說了一句話。“嗯?她說什麼?”“她叫你,咱家男人,啊!呵呵!”Linda話一說完,偷偷一笑後扭身就走。和我媽不知道又去搞什麼去了。我已經石化了,說句實在的,剛才秀雲把對我的稱呼變了我都沒注意到。我又成她家男人了?要是讓燕輕眉听到了,非一槍當場崩了她不可。我不耐煩地在客廳里來回走了能有半個小時,秀雲才總算是從房間里再次走了出來。她上身穿了一件草綠色的長袖襯衫。下身套了一件淺格子的褲子,那褲子的褲角還不太夠長。有點吊腿。頭發上也特意別了一個紅色的發夾,短短地五號頭(就是以郝七十年代女人的發式)被貌似很整潔地別在了耳後。我一頭的大汗,這就算好好打扮了?怎麼還不如不打扮了呢?和方容這個明月一比,她連小米粒都不如。不過這個村姑還算長得不丑,個子很高,身材也不錯,有一種很樸實的美,笑起來也特別厚道,不管做什麼都仔仔細細的。

    “走吧,孩子他爹。”秀雲很做作地向我拋了一個媚眼。上前還很大方地挽住了我地一條胳膊。秀雲的這個媚眼並不惡心,不過卻十分可笑,那種感覺大家去過農村都知道。農村里辛勤的農婦們幾乎沒有見過什麼世面,這媚眼也是來跟城里的女人學的,在田地間,她們經常用她們地男人來練習,很有趣,也很純潔。不像城里的女人,一般媚眼的背後都有一些讓人作嘔的東西。“哦,這個——”我沉吟了一下,還把被秀雲挽著的那條胳膊抬了起來。“沒事,別那麼害羞,我看城里地女人都這麼拉著她們的男人!”秀雲很大度地沖著我笑笑,就這樣挽著我走了出去。我害羞?這個形容詞還是頭一次听別人用在了我的身上。被秀雲挽著,我突然有了一種很怪的感覺,看著她那毫無介締的笑臉,我感覺我真的就是她的男人,她正在和我一起下田里干活。

    “哇!這車好漂亮啊,孩子他爹,你真厲害,有這麼漂亮的車。”秀雲在我的車里非常興奮,東摸摸西摸摸,活生生的劉娃娃進了大觀園。“咳,別人送的。”“送地?城里的有錢人真多啊,居然送人車子?”秀雲的眼楮瞪得像燈泡一樣。“恩,這也算是公車。”“公車?我們鄉里鄉長的公車也沒這個漂亮。”秀雲不停地對我的車贊不絕口。

    鄉長的車?我的眼前一陣發暈,我的悍馬大越野居然用來和鄉長的車比?“這車兩百多萬呢!”我有點心理不平衡地說。但是轉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和秀雲這樣的女人說這些干什麼!“兩百多——萬?”秀雲的驚叫聲差點穿暴了我的車頂棚。“哦——秀雲啊,你喜歡吃什麼東西?”我立刻就把話題轉開了再這麼扯下去,我這車都開不好。“沒事,吃什麼都行,孩子他爹,听你的。”秀雲再次拋了個媚眼,然後雙眼發光,摸著車里的東西,每摸一下都嘿嘿傻笑一番。不管怎麼樣。總算是關上了她地話匣子,我也總算能清靜一些。

    既然秀雲說什麼都行,就領她去吃海鮮吧,她是東北人,應該沒太吃海里的鮮貨。我開著車帶著財迷鬼一樣的秀雲,找了一家很有檔次的高級海鮮料理。下車之後,光是那個飯店的大牌子就又讓秀雲驚嘆了一會兒,在她家那邊。除了一百多年前留下來的一個貞節牌坊外,就沒有這麼大的牌子。坐在那個紅綢鋪成的玻璃鋼餐椅上,秀雲坐立不安,雙眼不停地向旁邊別地客人瞄著,不大一會兒的功夫。腦門都見汗了。“秀雲,你怎麼了?”我奇怪地望著這個女人。

    “孩子他爹,這里是不是很貴啊?”秀雲向我探著頭,很小聲地問。“哦,不貴不貴。”我恍然一笑。“哦。那就好,那就好。“秀雲終于放下了心頭大石,一只手還拍了拍胸脯。

    這時,一個身穿白服,很優雅的男服務生走了過來。看看我,又看看秀雲。眼楮里露出了一些笑意。沒辦法,秀雲的形象太突出了。“請問這位先生和女士,想用些什麼?”Waiten很有禮貌地先彎了一下腰,又雙手奉上了一個很華麗的菜譜。“秀雲,你點吧,想吃什麼隨便。

    “我伸伸手,示意讓秀雲拿菜譜。秀雲還是有些緊張地先看了看我,這才略顫著手從Waiten那里按過了菜譜。“哇!”秀雲剛打開菜譜沒看幾眼,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然後甩手就把菜譜扔在了桌上。站起看來到我身邊用力地拉我。“孩子他爹,我們不吃了,我們走吧!”“為什麼?”我又弄了一頭霧水,這個女人太神出鬼沒了。“反正我是不吃了,你帶我走吧!”秀雲地態度很倔。“到底怎麼回事。”我把臉一扳,把手強行抽了回來。“咳。“秀雲尷尬了一下,然後貼近我的耳邊,“那菜太貴了,最便宜的還要幾十塊呢!”我听了這話,急忙向四周看了一眼,果不出我所料,所有飯店里的客人都在偷偷地看著我和秀雲笑。

    連那個該死的男服務生地臉都是紅的,看來忍得很難受。“秀雲,你先坐下。”我嘆了一口氣,站起身把秀雲又扶回到了座位上,自己再回座。“Waiten,我也不知道你這有什麼好吃的,你幫我們拿主意吧。有什麼特色的菜式,挑好的隨便上五個。另外,十年陳地紅酒再給我上一瓶。”

    我向著那個服務生隨便地揮了揮手。“哦——”那個服務生聞言沒有馬上走,臉上顯得有些為難,“先生,我們這里的紅燜龍蝦是最出名地,每道兩只,一千二百塊一道。”服務生在說價格的時候,聲音明顯加重了一些。“啪!”一疊厚厚的鈔票被我用力地拍在了桌面上,同時我的臉色冷了下來。“你是不是沒有听請我剛才點的菜?”我低沉著聲音。“哦,听請了,听請了,對不起先生,我現在就去為您叫菜。”

    服務生的頭上出現了一層汗珠,匆匆地就逃走了。“孩子他爹,你瘋了?”秀雲的坐姿已經僵直了,嘴巴張得能吞下去她面前的桌面,“都是自己家里人,吃這麼貴的東西干什麼?一千兩百塊錢啊,能買一頭小牛了。”我終于生氣了,和這個女人我完全沒有溝通的辦法,只好把自己地臉偏到一邊不理他。秀雲看我的臉色不好了,只好老老實實地坐在那里,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過了一會兒,幾個服務員把一些菜送了上來,還真不賴,花花綠綠的海鮮個頭都挺大,先別說吃,樣子也很漂亮。最後,還有一個服務員拿上來了一瓶紅酒。我無奈地搖搖頭,略站起身打開紅酒給秀雲倒上了一杯,不管怎麼樣,我是個男人,基本的風度也是要講的。
imphqq 發表於 2009-6-23 07:48
第一百八十二章 巨商計劃
看著自己眼前的酒和菜,秀雲一動都不動,沉默著,半天也沒出聲。“怎麼不吃?”我發現秀雲不大對勁,就放下了手里的餐具。“哦,你吃吧,俺不吃,俺想多剩點,拿回去給孩子開開葷。”秀雲望著那些菜,不停地吞著口水。“呵呵。”我失笑出聲,不管這個秀雲有多老土,對自己的孩子還是很好的。“你快吃吧,我一會兒再要一份,你給家里人帶回去。”我笑著給秀雲夾過去了一塊鹽局蝦(應該是火局,不過這個字老張打不出來,汗)“那,那俺就不客氣了。”秀雲看了看那塊誘人的鹽局蝦,終于傻笑了一聲,拎起筷子就開吃。這回輪到我發呆了,看著秀雲吃飯的樣子,我終于明白什麼叫“餓鬼投胎”了。那哪叫吃飯啊?分明就是拼命,嘴里的東西還沒咽呢,就又塞進去了一些,兩個腮幫子鼓得像球,兩只手一起動,一邊夾,一邊剝。最可怕的是,我居然發現秀雲的腦門上還見汗了,吃成這種程度,她也算古個第一人吧?“秀雲,喝點紅酒,別噎到。”我苦笑著提醒她。“沒,沒事。”秀雲連頭都不抬,只是向我晃晃筷子。就像剛才秀雲一樣,我停下了筷子,坐在座位上靜靜地看著這個女人。心里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在羅家和柳家地風雲中,我就像是上帝,一直冷眼地旁觀著,看不過去了,就出手管一下。

    唯一只有這個女人,我發現自己不能再旁觀了。“呼!”終于在半個小時後,秀雲也放下了手里的餐具,倚在椅背上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然後又想了一下。可能是對那紅酒的味道還很喜歡,就又喝了一口酒。這時我也反過來神了,一看桌面,我差點仰過去。滿桌的菜一點都沒剩,那盤子比唰過的還干淨,還有那瓶紅酒,也基本見底了。還別這個女人還挺能喝。不過。我還是看出來秀雲的臉上也是紅雲一片。“吃飽了,嘿嘿!”秀雲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夠不夠?不夠就再要一些!”我微笑著說。“夠了。孩子他爹,俺這輩子還是頭一次吃這麼飽呢!”“恩,吃飽了就好,吃飽了就好啊。說實在,秀雲。我有時候很羨慕你,你活得真簡單。只是吃飽就這麼開心。”我看著秀雲那質樸的臉,輕輕地說。

    秀雲似乎也听出了我話里有話,臉色稍稍一黯,不過沒有說什麼。“秀雲,這是你地。”說著,我從懷里拿出了一個小折子,放在了桌面上。“什麼?”秀雲一愣,探探身就把那個小折子拿在了手里。那是一張存折,農業銀行的存折,里面存了整整十萬塊。存折是我新辦的。

    上面的金字閃閃發著光。“孩子他爹,你給我這個做什麼?”秀雲看著存折都呆住了,傻傻地問我。“秀雲啊,你也應該知道,羅家已經完蛋了,戲也可以結束了。這些錢不代表什麼,就算我替羅家給你的一點補償,雖然不多,但回到鄉下也足夠你們娘倆兒過好日子地了。回去吧,城里的生活不適合你們。”說這番話的時候,我的表情很嚴肅。秀雲听到我的話後立即石化,整個身體全僵住了,手里捏著那個存折,慢慢地開始顫抖,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嗚——”突然秀雲趴在桌面上哭了起來。我也沒管她,秀雲即然要哭,就證明她心里委屈,還是讓她發泄一下吧。就這樣,秀雲足足哭了能有兩三分鐘才哭聲漸息。慢慢地,她抬起了頭,拿過旁邊地餐中擦了擦眼淚,可能在她看來,那只是一條毛巾吧!“孩子他爹,俺知道我們不能在一塊兒了,城里比鄉下好得太多,有海鮮還有漂亮的女人。謝謝你還給我錢,電視劇里的負心漢子們比你多了,這錢俺就拿著了,回鄉下後,我和娃兒一塊好好過日子。

    不,孩子他爹,俺秀雲是一個干淨女人,俺這輩子就你這一個男人,回去後俺就為你守一輩子,你什麼時候想回去了,俺還等著你。”秀雲一邊抽泣一邊說,說完後低著頭站起看來又抽了一下鼻子,這才轉身離開了飯館。秀雲這最後的一番話說得我哭笑不得,搞什麼?這戲還演上癮了算了,反正她也走了,愛怎麼說怎麼說吧!我一個人坐在餐桌前,沉思著抽光了一支煙。最後,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找過服務生結了帳,出門開著車駛向了俱樂部。那里才是我的家,我總要回去地。

    剛走到門口,我就听見辦公室里大姐正在發火,那聲音尖銳刺耳,我想倒霉的肯定是趙飛旗了。“小旗,為什麼讓小謎拿走了那麼多錢?”“大姐,那哥是經理,他要錢,我也不能不給啊!”趙飛旗地臉都縮成一小團了。“他要錢你就給?他要你死你怎麼不死?那錢是流動資金,你也不是不知道,怎麼能說拿走就拿走呢?我問你,這個月怎麼過?”“大姐,你別發火!那我也是沒辦法,哥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哪敢不給他錢啊!”趙飛旗冤得都快要吐苦水了。“好,你就怕你哥對不對?好,好——”大姐氣得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一根手指指著趙飛旗直哆嗦。“大姐,你別逼他了,錢是我拿的。”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哥啊,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大姐就得把我逼死了。”趙飛旗可算是找到救命稻草了,跑過來一把就抓住我的手,死也不放開。“行了,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和大姐說。”

    我拍了拍趙飛旗的肩膀。“哦哦,那我出去了。”趙飛旗一听這話,樂得離開戰場,打開門就沒了影。我看著自從我進來就一直背對著我的大姐,嘆了口氣,這個女人在事業上的那股子勁不比燕輕眉差多少。“大姐。”我喊了一聲,同時把自己的一只手搭在了大姐飛幽的肩上。“你別喊我,你有錢就去花吧。”大姐惱怒地一把撥開了我的手,然後又向一邊走了幾步,還是背對著我。

    看到大姐真是有些生氣了,我眼珠子一轉。“姐姐,姐姐,你別生氣了,小謎再也不敢了。”我再次走到大姐身邊,拉著她的一只手,賤聲賤氣地撒起了嬌。

    記得小時候,大姐每次生氣,我都是這樣說地。“嗤。”大姐被我逗笑了,轉過身就狠狠地按了一下我的腦門,“你都多大了,還玩這個?”“不嘛不嘛,我不要姐姐生氣。”我玩上癮了,一頭就扎在大姐的懷里,還擠啊擠的。“小謎。”大姐突然一把將我推開,臉刷地就紅得像個熟透的隻果。“呃!”我看看大姐,心里也突然尷尬起來。

    玩得太瘋了,忘了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而且現在也不是以前的那種關系,畢竟少了血緣這一層。“行了。”大姐紅著臉,勉強打破了尷尬,“小謎,你怎麼把流資金都拿走了?現在俱樂部是嫌了一些錢,可也不能這麼花啊?”大姐說著,就又生氣了。“大姐,我把錢拿回來就行了唄!”我嘿嘿一笑,轉身就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拿回來了?”大姐看著我一愣。“恩!”我點了點頭,順手就將柳盈池給我的銀行本票拍在了自己前面的小茶幾上。大姐身看我,伸手拿過了本票,放在眼前剛剛一看,猛地就倒吸了一口諒氣,身子也劇烈地晃了兩下。“小謎,五,五,五億——億?”大姐話都說不利索了,上下牙還打起了顫。“大姐,我有一個想法。”我沒管大姐的反應,只是自顧自地說。

    “什麼——什麼想,想法?”“這些錢我準備用來把俱樂部擴大,本來我是想在中政,景昌,濱口區各建一個分部,不過我現在又放棄了。”我的申請很肅穆,大姐知道我不是在開玩笑了。大姐又看了一眼那張本票,深呼吸了兩次,勉強壓下了心里的震驚,走到我旁邊坐下,扭頭看著我。“大姐,濱口區的人文環境不好,也就是說住在那里的,基本都是窮人,即使有錢也沒有富到可以到我們這種地方來消費的程度。而中政和景昌兩個區雖然可以,但是這兩個區都不大,而且挨得很近,開兩個就是浪費。我的想法是,與其在中政和景昌開兩個小的,不如在這兩個區的交界地帶開一個大的,比我們現在這個要大很多的,而且里面的娛樂項目也要上全,除了射擊之外,還要有K歌房,客房,餐飲,舞會這些項目,你覺得怎麼樣?”說完後,我鄭重地望向大姐,在等著她的意見。

    “小謎?這些東西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大姐听完我的話後,很吃驚地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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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一波幾折
“是啊!”我很認真的點點頭。大姐不說話了,看著我發起了呆。

    “其實,大姐,我沒有那麼高的理想和願望。”我看看大姐,明白她的擔心,下意識地輕嘆一聲,“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寧願留著一點錢一生快樂。但是我想發達,我想成為一個大商人,我想要改造東仙的商界。”

    “小謎啊,你也不小了,應該知道只要做生意,就一定會有一些陰暗的東西——”

    “我知道。”我打斷了大姐的話,毅然的站起看來,望向那個大大的辦公室落地窗,“陰暗的東西我不怕,我只是不希望東仙有一天人和人之間互相吞噬,靠傷害別人來保證自己。”

    “可是——”

    “大姐,我知道我的力量也許很小,但是我有這個決心,我想改變這個世界。”我的眼楮里充滿了無窮的自信。

    大姐見我這麼執著,終于點了點頭,不再勸我。

    “大姐,明天你就找一個地產顧問,給我在景昌和中政的交界地帶挑一塊大一些的地皮,那個分部我會把它定成總部,我們要大干一場。

    “小謎,為了你,我拼了!”大姐痴痴地望著我,這一刻她也覺的熱血沸騰。

    我的布署讓大姐和趙飛旗再次忙碌了起來,這一天他們光打電話了,光是地產顧問就聯系了十幾個,趙飛旗財會那邊因為多了五個億,也顯得非常緊張,看那臭小子的德性,一邊是興奮。一邊是害怕,真是痛並快樂著。

    我是決策人,那些過程上的事我是不用操心的,只要最後決革的時候拍下板就行了。看看報紙,翻翻資料,就這麼又過去了一天。

    晚上的時候,真是最無聊地。我不想回燕輕眉那里,她已經不在了。看著那個空屋子反而鬧心,所以就找了幾個同學一起去酒吧喝了一頓。今天是我請客,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我就在自己的咖啡酒吧里請了大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場。

    直到最後,我爛醉如泥地回了俱樂部里地客房。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桿。

    我是被一陣電話鈴弄醒的,迷迷糊糊地伸出一只手,拿著電話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

    “喂~,誰啊~~”我的話也含含糊糊。

    “趙經理,我這里是公安局!”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恭敬。

    “哦,公安局啊!恩?公安局?”我立刻清醒了不少,公安局找我干什麼?燕輕眉已經不在那里了,還有有什麼事?

    “是這樣子地。趙經理,我們這邊接到了一個報警,當事人聲稱認識你,所以我們想核實一下。”

    “當事人認識我?誰啊?當事人是誰啊?”

    “當事人有兩個,一個女人領著一個孩,。她們在火車站報警說自己丟東西了,急得火三火四地。”說到這里,電話那邊公安局那位同志的聲音有些不尋常了。

    我手持著電話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老天爺你怎麼可以這麼玩我,那個秀雲怎麼還鬧到公安局去了?這些公安局里地人以後得怎麼看我啊?在他們心里,我這個陳世美是當定了。。

    “謝謝你啊,警官同志,我現在就去你們那里,那個女人我認識,煩您幫忙照顧一下。”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很客氣。

    “好地,沒問題,那我們就等著你了,趙輕理。”

    “好的,好的,再見。”輕輕地掛斷電話,我甩手就將那個手機重重地摔在了床邊上。

    但是轉念又一想,抬手又把電話拿了過來,扶了幾個按鍵查了一下,真是誠不我欺啊!現在的時間是上午十點半,我的手機里有十幾個未接電話,查看之下都是一個,老爸家的電話。輕輕嘆口氣,我回撥了過去。

    電話剛一按通我就後悔了,我被我媽放頭蓋臉地大罵了一頓,給我上了一堂無比深刻的人生公理課。對我說人家秀雲是多麼多麼的不容易,在家里地時候對老人是多麼多麼的孝順,干活是多麼多麼的勤快,孩子是多麼多麼的可愛,在上次的事件里她是多麼多麼地無辜。最後還質問我為什麼要趕秀雲走。

    我一直是在默默地听著,等媽媽都說完了,我才靜靜地回了一句。我說,“媽,秀雲她不是我們家人,不讓她走,讓她去哪?我娶她?”,听了我的話,我媽當時就沒聲了。又過了半天,我媽才說,“小謎,你也該定定性找個姑娘了!”我沒有給我媽說下去的機會,揮手就掛斷了電話,找個姑娘?我找哪個姑娘?方容?燕輕眉?還是柳曉風?

    算了,還是先去公安局吧,那些事我也不想了!匆匆從床上爬了起來簡單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我就出了俱樂部的門。哪知道,剛一出來,就看見了柳曉風。

    “趙哥!”柳曉風的心情好像永遠都那麼好,臉上永遠都是笑,跑過來一把就摟住了我。

    “咳,曉風。”我四下望了一眼,還好沒人看到,急忙把柳曉風推開,“你找我有事啊?”

    “是啊,今天無聊嘛,想找你一起去吃中飯,好不好?”柳曉風仰著一張俏臉問我。

    “我要去公安局,你也去?”我斜著眼望著柳曉風。

    “去,為什麼不去?”

    “好,走吧!”帶著柳曉風也好,我現在特別害怕一個人獨處。

    我和柳曉風開著車直抵公安局。現在公安局幾乎上上下下沒有不認識我的了,見到我都很客氣地打著招呼。

    公安局警事科,秀雲雙眼通紅坐在一張桌子並雙手抱著那個小孩子,正做筆錄呢!看到我進來了,嘴一扁立刻就哭出來了。

    “趙經理,你來了。“那個給秀雲做筆錄的小警察站了起來,眼楮里面還帶著崇敬的目光。

    “恩,麻煩您了!”我也很有禮貌過去先和人家握了握手。

    “這位女士今天在火車站報警說是丟了錢,還說要找你。”小警察有些為難地對我說。

    “呵呵,我認識她,我問問。”我依言坐在了秀雲的身邊,伸出手把嚇得和自己的母親一起哭的小孩子搶到了自己的懷里,抱著哄了兩句,“秀雲,到底怎麼回事?”

    “孩子他——爹,你給我——給我地錢讓我丟了!”秀雲說著,哭的聲音更大了,幾乎已經是在嚎了。

    “喂,你叫誰孩子他爹呢?你還要不要臉?”本來柳曉風進來看見居然是秀雲就已經很郁悶了,一听她居然還這麼稱呼我,當時就氣沖柳眉。

    這一下不要緊,科里的那些警察尤其是那個做筆錄的警察都用一種很異樣的眼神望向我,就差想說“趙經理,妞挺多啊!”

    “你才不要臉呢,他本來就是我孩子他爹。”秀雲也是在火頭上,听見柳曉風居然還敢這麼說自己,猛地就站了起來,向柳曉風瞪起了眼楮,“你這個小妹妹,勾引我男人還敢說我,我可是正房。”

    秀雲這一句“正房”差點讓我鑽桌子下面去,我臉上的汗一層一層往外淌,今天我這臉算是全丟光了。

    “那個,那個趙經理,你們聊吧,我們先出去了!”科里的這些警察漲紅著臉,一個接著一個魚貫離開,把房間留給了我們。這種熱鬧他們很想看,可是又覺得不合適。

    “什麼正房,你當趙哥是地主啊!你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收了羅家的錢來演這種戲,也不知道你有沒有點教養。”柳曉風哼哼冷笑著。

    “你,你,你這個狐狸精。”秀雲指著柳曉風,全身發抖。

    “你說誰是狐狸精,你她媽才是狐狸精呢!”

    “夠了!”我實在是更不了了,站起來大喝了一聲,臉也板了起來,“你們都多大了?還是小孩子嗎?這孩子都被你們嚇壞了!都少說兩句,這是公安局,你們當是菜市場啊?”

    听到我發火了,秀雲和柳曉風看看我,只好各自坐了下來,不過兩個人仍在用眼神來繼續著戰爭。

    “到底怎麼回事,秀雲?”我沒好氣地問。

    “孩子他爹,,我今天本來要坐火車走的,誰知道在火車站我把你給我的錢丟了!”秀雲一想到這事,又是悲從中來,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趙哥,你給她錢了?你傻了,這種女人你給她錢干什麼?”柳曉風眼楮睜得大大地。

    “你先少說兩句,我給她錢關你什麼事?”我先是白了柳曉風一眼,然後又轉向了秀雲這邊,“錢怎麼丟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反正存折就是不見了。”

    “行了,別哭了,存折丟了怕什麼,小偷也不知道密碼,去銀行掛失一下就行了。別哭了,秀雲帶孩子先跟我回我媽那里,然後我補辦完存折再給你送去。”說著,我把小孩又遞回給了秀雲。

    “孩子他爹,我是不是很沒用啊?”秀雲接過孩子後,低著頭小聲問我。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亂叫,我就抽你!”柳曉風火又上來了,一拳緊握,眼楮里都噴出火來了。

    “哼,狐狸精,我不怕你!”秀雲有恃無恐地挑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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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殺人停車場
“夠了,還嫌不丟人嗎?都跟我走!”我寒著臉站起看來,自顧自地向外走去。秀雲和柳曉風一看我是真生氣了,都無奈又忿忿地閉上嘴,乖乖地跟在我後面一起離開公安局。

    在車里,秀雲和柳曉風還在用眼神打架,我似乎都已經听到了那“啪啪”的火花聲,不過我一律無視,開著車飛快地駛向了爸爸家,盡快讓這兩個女人分開才是正事。

    爸爸家的小區有一個很大的地下停車場,當初這個小區建設的時候預計失誤,停車場規劃大了,平常的時候就顯得很空曠。我直接將車子開進了停車場,把秀雲這家伙送回來了,我怎麼也得跟我媽交待一聲。車一進停車場,我突然感到了一陣涼意,很莫名的感覺。我下意識地看了看車里的四周,封閉得很好了,我穿少了?我找了一個比較寬綽的停車位停下車,一只手解開了自己的完全帶。秀雲抱著孩子和柳曉風一邊仇視著,一邊她們也準備下車。“你們別動,在車里好好呆著。”我的臉上一片冷意,聲音也陡然平直。“趙哥,怎麼了?”柳曉風這一陣子也是遇到了一些風浪,更是熟悉我這種神態。听到我說的話,怔了一下後,臉後也立即凝重,顧不上再和秀雲生氣了。“到家了,為什麼不下車?”秀雲沒有分寸。抱著孩子很奇怪地問我。

    “我先下去,我沒允許之前,你們誰也不許下車。”我不想解釋,也無法解釋自己這種多年來在殺陣中得到的第七感,一只手推開車門,四周望了一圈,穩步下車。下了車後。我陰森著眼角一邊四下觀察,一邊順著車向停車場門口慢慢地走。停車場太大了,雖然空曠一些,但也不是那麼容易能照顧到每個角落。現在剛剛過了中午。停車場里沒有人。很安靜,這種安靜甚至讓人心里發毛。

    什麼都听不見,只有自己的鞋踩在水泥地上的聲音。我越是越身越覺得不對勁。我並不敢走太遠,怕車里的兩個女人和一個孩子遇到意外。只是圍著車周圍五十米左右的方圓繞著圈走。中國有句古話說得好,“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過老獵人”,走了幾圈後,我終于發現了一些端倪。地下停車場里沒有目光,所以長年都是點著一些熒光燈的,這些熒光燈因為年久失修,已經沒有幾個在亮了,只能勉強為停車場照明。不過。這些燈是交叉著地,幾乎停車場里沒有任何東西的影子。既然沒有影子,我的腳下卻為什麼總有一堆灰灰的東西,還晃啊晃的。

    我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易發覺地微笑,同時不停走動地身形突然停住很詭異,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正常人突然中了魔法一樣。時間是一種很巧妙的東西,它往往能讓很多事扭轉結果,我停住的身體只僵了一秒鐘,不,應該是半秒鐘,就猛地向側面屈膝蹲下。這一招我曾經用過,就是在對付梁山地時候,用來引他的槍。這一次,我又成功了。就在我蹲下地那一剎那,我的頭上突然響起了“砰”地一聲槍響,那子彈幾乎是貼著我的頭皮飛過去,擊在了我眼前的水泥地上。听著那聲槍響,看著自己眼前的那個彈痕,我的腦子里幾乎是一瞬間就準確地算出了敵人所在的方位。剛剛我看到地上的影子,心里就明白了,地上地東西在那種類似于醫院手術室的燈光環境下,根本不可能產生很明顯的影子,只有藏身于停車場的頂梁上,和燈的距離很近地東西,才會有那種影子。

    這一刻,我的身體就像是一只豹子,用力地一直腰,整個人以閃電之速閃到了一根水泥立柱的後面,我算過了,按照敵人在頂梁上的方位,這根柱子後應該是死角。我心念電轉,心里又明白了一件事。我在場里轉了那麼長時間,敵人居然沒有開槍,偏偏等我誘敵了,他才開。這一切只能證明他認識我,最起碼也是听過我的威名,在沒有把握之前,不敢輕舉妄動。我輕蔑地一笑,膽小鬼!我就躲在柱子地後面,一動也不動,我的耳朵卻已經立起來了,正在敏感地捕捉每一個聲音。不過一切還是很靜,什麼都听不見,這讓我知道敵人也沒有動,他也在等我。“嘿,哥們,為什麼和我過不去,你找錯人了吧?”我倚著柱子說道,聲音顯得很悠閑。

    還是沒聲音,過了能有十幾秒,才听到一個幽幽的女聲傳出來。“趙飛謎,我沒有找錯人。”這個女聲很特別,听起來有些粗,不過卻有一種另類雌性吸引力。貌似以前四五十年代的歌女,都很流行這種聲調。我一下子就听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這種女人我認識的不多,所以非常有印象。“Eiua是你嗎?怎麼又來找我?還想玩一夜情?”**著一種調侃的聲調。“你不用廢話,現在我有槍,你沒槍,我看你能在柱子後面呆多久。”Eiua的聲音還很冷,看來她對我是有些積怨的。"Eiua,羅寒人都已經死光了,你還來玩什麼?怎麼,對我因愛生恨?”我還在口頭上佔著便宜。“你的廢話太多了。”Eiua話音一落,再不出聲,場面上又出現了死寂的氣氛。“哇————”死寂沒有維持多久,突然就被一聲嚎哭打破了,這聲嚎哭讓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我听得出來,哭的人應該就是秀雲的那個孩子。“你瘋了,快讓他安靜下來。”哭聲中出現了柳曉風的嬌叱。

    “你喊什麼?也不是俺讓他哭的,小寶,小寶,別哭啊,你爹打壞人呢!”秀雲雖然反駁著,不過還是哄起了小孩,她畢竟是成年人,還不至于如此的不分輕重。我頭一仰重重地靠在了柱子上,長嘆一聲,腦子里拼命地想著辦法,我已經能猜到那上Eiua準備怎麼做了。我現在的位置不如Eiua離車近,而且車子還是在Eiua的那個方向。“嘿嘿嘿——”果然,我听到了Eiua那女鬼般的冷笑聲,“趙飛謎,你不出來不要緊,我先去把那幾個你的女人和孩子干掉。”說音一落,我就听到斜上方傳來了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Eiua應該是已經開始將她的想法付諸現實了。

    可是我還是不敢出去,Eiua一定是一邊向車那邊靠近,一邊用槍指著我這邊,我哪怕只是探個頭,都有掛掉的危險。我在尋找著一擊必殺的辦法,兩手空空的我一時間也是眉頭深鎖。就在時間不斷地緊逼著我,Eiua移動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的時候,意外再次出現,我又听見了我車子發動機的聲音。我當初下車的時候,沒有拔車鑰匙,看來還真是誤打誤著。心里不由得贊了一聲柳曉風,這個丫頭越來越機靈了,已經快要趕上燕輕眉了。燕輕眉就是去了紐約,要是今天和我一起在停車場的是她,我能玩死那個Eiua。柳曉風非常聰明,在車里她應該是看到了情況,也大至地猜到了我的窘境。

    她居然開起了車子,只要她能開著車順利地離開停車場,那我就不怕了,最起碼沒有後顧之憂了。就算開不出停車場,她和秀雲,孩子在車里運動著,也比不動的靶乎要強。車聲一起,我就听到Eiua移動的聲音也停了下來,估計她也是沒有想到車里還有聰明人。

    我只是覺得萬幸,幸好柳曉風和秀雲沒有一時沖動跑下車過來找我,不然的話,就算我三頭六臂,今天也難以保全。“曉風,向停車場外面開,越快越好。”我待著柱子大聲地喊道。“知道了,趙哥。”柳曉風也大聲地應了一下,然後我就覺得車子正迅速地向我這邊移動,我這個方向是停車場出入口的方向。“想得美!”應和著我和柳曉風的舉動,頂梁上的Eiua也火了,怒叱一聲後,立刻就向車子開了槍。

    “砰砰砰砰砰!”“當當當當當!”Eiua倒是不含糊,一連串就開了五輪,這五輪听聲音也都擊在了我車子上。我又是一陣心痛,我的車啊,上次被狙擊手擊了一個槍眼就夠嗆了,這次又是五個?我那不是裝甲車啊!不過,Eiua還是把了錯誤,這一連串的槍聲讓我的危險減低了不少。我趁著這最寶貴的時刻,迅速的從柱子後面伸出頭向上望了一眼。這一眼是最重要的一眼,我發現了Eiua的行跡,就如同我想的一樣,她蹲在停車場高達五米的水泥梁上,真是懷疑她怎麼上去的。她已經不再穿得那麼情感,一身的緊身衣讓她如同一只擇人而噬的黑貓。縮回頭後,我現在更關心的是車里的人。“曉風,曉風,你怎麼樣了?”我焦急著大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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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溫血殺手
“我沒事,趙哥!”柳曉風的聲音雖然顯得有些害怕,不過應該是沒什麼事。接著,我的車子就擦著我的身邊開了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柳曉風有意的,那車子竟然緊擦著柱子而過,和柱子之前連條縫都沒有。我靈光一閃,絲毫沒有猶豫,猛地伏下身向斜下里一躥,就鑽進了我的車下面。仰身,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底盤下的兩個突起,整個人就被車帶著向停車場外疾馳而去。我不是傻瓜,現在也不像當初在海邊和Eiua是近身相搏,面對著這樣一個危險的女人,她有槍我沒槍,拼下去我也沒什麼勝算。“喂,你怎麼就這麼跑了?我家男人還在里面呢!你給我停車,停車啊!”車還沒等出停車場,我就听到車里的秀雲向柳曉風怒喊道。“喂,你瘋了,我們在里面是累贅,喂——你別動我的方向盤。”

    估計柳曉風是在和秀雲撕扯,那車在道上劃了一個大大的3字。沒在車底下呆過的人是不會知道那種感覺的,比暈車難受十陪,車子這一打晃,我就覺得天旋地轉,差點就要吐出來了。“不行,我們回去救我男人!”秀雲是鄉村女人,比柳曉風力氣大,在她的撕扯下,車子還真就掉了頭。柳曉風的腦子反應得非常快,雖然失去了對方向盤的控制權,但是油門和剎車還都在她腳下呢,當機立斷,猛地一腳就將剎車踩死。

    車輪發出了一陣牙酸聲後嘎然而停。壞了,車子這一停我就當時差點沒哭出來。在車下經過了一陣劇烈的搖晃後,我已經基本分不太清方向了,我可怎麼辦?出來還是不出來,出來弄不好當頭就是一槍,不出來我又能在車下呆多久呢?突然,停下的車地方門發出了“恍”的一聲。然後我接著就听到一個人跑了下來,我順著車下的縫里看到,下來的人是秀雲。這一驚讓我的汗直接就順著脖子向下淌,已經沒有時間想了,我一咕碌就從車底下滾了出來,雙臂一展。攔在了秀雲的身前。我的面前赫然就是Eiua麼她手里拿著一把勃朗寧,黑洞洞地槍口正指著我。柳曉風也稀里嘩拉的下了車,剛一下車,她就看到了最糟糕地局勢,當場就傻了。“孩子——孩子他爹?”我身後地秀雲也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連話都抖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放棄希望。

    “秀雲,你和曉風回車里去照顧孩子!”我沉聲道。“不。”秀雲咬著嘴唇用力地搖搖頭,眼淚流過了臉頰。“孩子他爹,我陪你,你死了我也陪你!”“你給我回去,我不是你孩子的爹,你不要亂扯關系。”我突然大吼了一聲。這一聲的艷聲音很大,把秀雲的眼淚都嚇回去了。“孩子——他——他——”“我說了,我不是你孩子他爹,我對你來說只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我繼續吼著,打斷了秀雲的堅持,“你的戲也演夠了,馬上上車和曉風給我離開。”柳曉風在我們的後邊,臉色青得都發白了,牙關咬得咯咯響。終于,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秀雲,大步走過來,一把抓住了秀雲就向回拖。“你別拉我,別拉我,我要和孩子他爹在一起。”秀雲痛哭著掙扎。“你他媽還沒鬧夠?你想讓趙哥現在還得不到安靜嗎?”柳曉風使盡了吃奶的力氣,可算是把秀雲施回了車邊,雙手齊出,又把她塞回了車里。“趙哥,我們——我們在外面等你,你快一點!”

    柳曉風轉過頭哽咽著向我說完,毅然上了車,打著油門開出了停車場。這個過程中,Eiua一直也沒出聲,也沒以有打斷,只是冷眼看著,就像是在看戲。“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麼還要殺我?”我看到車子的聲音已經遠去,長呼了一口氣,很認真的問Eiua。Eiua仍然冷冷的看著我,一言不發,就好像沒有听到我地問題。手中的槍在燈光的照映下,發出一圈暗色的光暈。“不回答算了,想殺我吧,開槍吧!”我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裝做放棄的樣子,不過我地余光一直死盯著Eiua持槍的那只手。Eiua這種職業殺手不像普通人,我可以對一個普通人制敵機先,對她我可一點把握也沒有。但是沒法子,現在人為刀我為肉,我只有拼一把了。“你有很多朋友?”

    Eiua沉默了半天,突然開口對我說了這麼一句。“嗯?朋友?”我被Eiua這莫名其妙的問題,問得一呆,“是啊,我有很多朋友!”“其實,如果你不管那兩個女人的話,你憑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逃是至還有可能反敗為勝。”Eiua的眼種中流過了一片迷離色彩。“對不起,我不是殺手,我做不到你們那麼冷血。”我回答得非常干脆。“我們也不想冷血的,誰都希望自己能生活在歡樂中間。但是,我們不冷血的話就沒辦法殺人,不殺人就賺不到錢,賺不到錢就會餓死。”Eiua好像是給自己想到了這個很好的借口,眼神漸漸凝聚,搭在扳機上的手指開始用力。

    “這算什麼理由?我也不冷血,但是我殺的人只比你多不比你少。不殺人也一樣能賺到錢,這個世界上的人也沒有都被餓死。”我輕蔑的一笑,對Eiua地說辭不屑一硬。Eiua眼神一肅,勾動板機的手指也松了一下。“我從小就只會殺人,我不殺人能做什麼?”Eiua的聲音此時听起來很痛苦。看著Eiua這付樣子,我有了一種意識,這個女殺人的人性還沒有完全氓滅,她還很向往陽光下的生活。“我也不知道你不殺人能做什麼?但我只知道你一天不放下槍,你就一天不會知道這個答案。”很真誠地望著Eiua,我腳下慢慢地向她走去,手緩緩地伸出,探向了她手中的槍。

    “對不起。”Eiua突然聲音一冷,這一下差點沒把我嚇死,我渾身的肌肉一緊,就差要側撲來躲子彈了。“今天我還不能,也許有一天我能。

    謝謝你今天對我說的這些,下一次再讓我看到你,你不會再幸運了。”Eiua的臉色恢復了那種性感俏麗的陰森,忽地收回了手中的槍,再不看我,開心#就好手‧打自顧自地擦著我的肩膀揚長而去。听著Eiua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我沒有那種死後余生的感覺,只是腦子里面覺得很亂。我不明白又有什麼人要指使Eiua殺我,難道是羅家的殘余力量?不可能,羅家已經倒台,經濟來源已斷,再蠢的殺手也不可能做沒有利益的事,他們不懂得義氣這兩個字怎麼寫的。我就這樣站在停車場里,也不知道呆愣了多久,直到柳曉風和秀雲帶著一大幫警察跑進來,高聲呼喚著我的名字,將我的心神又拉了回米。看到我沒有事,柳曉風一頭就扎在了我的懷里,輕聲地哭泣著,秀雲在一邊看著,只是撇了撇嘴,不過也沒有說什麼。胡亂地說了一些我自己都不懂的話,把那些警察都打發走後,我和秀雲、柳曉風才從停車場里出來,帶著那個已經快要嚇傻了的孩子一起回到了爸媽的家里。我媽看到秀雲回來了,顯得非常高興,秀雲還主動抱了我媽一下,委屈地哭了起來。我媽不停地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了半天。

    我媽剛安慰完秀雲,就發現我還帶回來了一個女孩子,柳曉風媽是見過的,尷尬地對柳曉風笑了一下,我媽又拉著柳曉風扯上了家常。我媽真厲害,真有辦法,左邊拉著秀雲,右邊拉著柳曉風,居然能讓這兩個女人都投入地聊了起來,還不打架了,這些辦法我真得學學。我就坐在一旁,無聊地哄著小孩,抽著煙。三個女人聊了一陣後,發現已經過了中午了,這才忙不迭地做起了午飯。我左右無事,就在家里吃了一頓許久未見了的家常飯。

    吃過飯,雖然覺得和我媽聊天也很開心,不過柳曉風還是明顯開始心不在焉了。又簡單的說了兩句,就拉著我要走。我看看柳曉風,這個瘋丫頭一定又惦記著去少兒不益的地方瘋了,只好和她一起向媽說聲拜拜,把秀雲又暫時寄放在了這里,和楊曉風一起離開了。

    其實我也知道,我媽喜歡秀雲並不是覺得這是一個好兒媳婦,可能是我媽喜歡和這個農村姑娘聊天,在一起生活,秀雲不論什麼時候,都給人一種非常純潔又非常樸實的感覺,老年人都喜歡這個。我離開的時候借口很簡單,我得去補辦秀雲的存折,時間長了怕有變化。結果一出了小區,柳曉風就恢復了本性,不再像剛才我媽身邊的乖寶寶了。一個勁地嚷著要去唱K,去就去嘍,反正她不提,我這幾天也要到東仙所有的娛樂場走一圈,看看人家是怎麼做生意的,經驗是需要借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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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酒後輕生
這個柳曉風,干別的不行,要論到玩,那絕對是專家級的。又讓我無法思議,不能解釋的是這個丫頭居然每次帶我去的地方都不一樣,那些地才各有各的特色,像上次那回,那家迪吧是慢搖風格的,這次的是瘋狂型的。我對這種重金屬的娛樂不感興趣,看著那些扭曲的人群我就討厭,柳曉風只好自己下場去瘋。我就一個人坐在玻璃桌前,一手啤酒,一手香煙。

    我可不是閑呆著,我一直在研究這個迪吧里的一切,從裝修到服務生,從酒水到音樂,我都研究,活到老學到老嘛。幸虧這里是迪吧,每個人都迷醉在音樂和氣氛之中,不然的話,要是有人發現我坐在那里賊眉鼠眼地四處瞧,非打電話報警不可。過了一會兒,柳曉風可能也是瘋累了,一身香汗淋灕地走了回來,一分雙腿像騎摩托車一樣跨坐在我的腿上,雙臂環上了我的脖子。“趙哥,你為什麼不玩呢?”柳曉風一雙大眼楮在閃燈下發著光。

    “這一套不適合我。”我淡淡的一笑,雙手想把柳曉風從我身上推下去,可她說什麼也不下去。“趙哥,陪我一起玩嘛!”柳曉風還撒上嬌了,坐在我腿上一扭一扭的。“別鬧了,你去再玩一會兒吧,我還沒研究完呢!”“研究?你研究什麼?”柳曉風愣了一下。“沒什麼,我也開一個這樣的娛樂場所,想看看他們是怎麼搞的?”我推不動柳曉風,雙手也就順便放在了她的腰上。“哇!”柳曉風發出了一聲歡呼,這個消息對她來說比吃搖頭丸還興奮。“趙哥,你說的是真的嗎?太好了。那我以後就可以天天去你那玩了,還能蹦迪,哈哈!”“恩,到時候你天天來吧!”我嘴里應付著柳曉風,眼晴還在向四周亂瞅,不過麻煩的是這種地方地光線都很暗,也看不清楚什麼!

    突然,這時候我感到自己身上的柳曉風又扭動了一下。“趙哥,我去下洗手間哈,呵呵。你要不要跟看來,還沒試過在那里邊——”“你哪那麼多廢話,再不去尿褲子了。”我皺著眉,故作生氣的打斷了這個瘋丫頭的話,她的提議太刺激了,我還沒有膽子去試。柳曉風色眯眯地嘿嘿一笑,快速地伏下身在我的嘴上偷襲了一下,然後就連跑帶蹦地沒了影。無奈地笑笑,我又端起了酒杯,品了一下。然後輕輕地晃動,讓那紅綠相間的酒水在強烈地霓虹燈下,閃射出更妖異地光芒。恩?我正欣賞著雞尾酒呢,就听到自己的身邊,傳來了很大的噪動聲。

    微皺著眉轉頭一看。發現自己方後方地一張玻璃桌子被人掀翻了桌旁一左一右的站著兩個女人,兩個人似乎是在吵架,吵得還很凶,不過在震耳欲聾地音樂聲中,我听不清他們的對話。不過,我看著其中的一個女人好像很眼熟,迪吧里的光線太不好了,只是能覺得眼熟而已。這兩個小青年,還越說越激動,看樣子有可能還會打架。算了,反正和我也沒有關系,打死了也是她們自己願意。“趙哥,趙哥——”柳曉風這時突然出現了,她雙手扶著玻璃桌,氣喘吁吁的。“怎麼了?你看你,遇到鬼了?”我莫名其妙地問柳曉風。“不是,不是——趙哥,洗,洗手間里出事了。有個女的自殺了好像還沒事,我看著她眼熟!”柳曉風一只手撫著心口,鎮靜了一下。

    “什麼?有人自殺?”我臉色一變,站起身就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對這種事我一向是能做就做的。更何況,柳丫頭說看著眼熟,萬一再是什麼熟人就不好了。“趙哥,這邊——”我匆忙之下也沒問洗手間在哪里,結果跑錯了路,被柳曉風及時拉對了方向。這個迪吧的洗手間不是太高級,門也根普通,我和柳曉風直接就沖了進去,我都忘了這本不應該是我來地地方。不過無所謂,洗手間里出了這麼大的事,估計也沒人會在里面了。

    一沖進去,我就看到了孫萃雪,這個熊夢龍的心上人正坐在地上半倚著那個大理石的洗手地,一只手癱在一邊地地上,手腕上有一道很長的傷口,鮮血正不斷地涌出來。我一時間也想不了那麼多了,兩步就走到孫萃雪身邊,順手將自己里面穿地村衫撕了一條下去,用力地扎在了孫萃雪的手肘處。在給孫萃雪弄傷口的時候,我從她身上嗅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看來她是在酒醉的情況下欲行了斷的。只可惜這個家伙心還不夠狠,傷口雖然很長卻不夠深,我扎上布條以後,明顯就看到流血的情況減輕了。“快,曉風,我們送她去醫院。”這時候也沒有玩的心情了,我橫著抱著孫萃雪就出了洗手間,向迪吧外面沖去。柳曉風就在我身前幫我開道,大廳里的人很擠,柳曉風地辦法也有些粗暴,有幾個人甚至是被她用腳端到一邊的。迪吧里鬧鬧哄哄的,拉拉扯扯很正常,也沒人管我們。這群麻木的人,已經徹底糜爛在這個聲色犬馬的地方。

    我抱著孫萃雪很快就擠出了迪吧,剛出大門,就見到門口有兩個女人在吵架。她們就是剛才在大廳里的那兩個掀桌子的人,在屋里吵完又到外面吵?不過這次我終于算是看清那個我覺得眼熟的女人了,她就是那個在結婚登記處企圖和孫萃雪虛龍假鳳蒙混過關的女人,後來獸哥的情婦。這個女人看到大門里又出來人了,就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結果發現竟然是我,也愣了一下。“大哥,你也來——小雪?”她正想和我打個招呼,但是順便就看到了我懷里的孫萃雪,立刻就尖叫了一聲。她這一叫不要緊,另一個女人也發現了,臉色瞬間慘變之下竟然伸手就到我的懷里搶人。“你干什麼?”柳曉風嬌喝了一句,一把就將這個搶人的家伙推歪到了一邊。“她流了很多血,必須馬上去醫院,願意就跟來吧!”我微沉著臉,也不去理她們,抱著孫萃雪徑直就走向了自己的車。

    這一回,三個女人的速度都很快,我這司機還沒等坐穩著,她們就已經坐好了。柳曉風就坐在我的身邊副駕駛的位置上,孫萃雪已經到了她的懷里。我的車開得很快,這里離醫院也不是很遠,孫萃雪終于及時地送進了搶救室。

    過了很久,醫生才把處理好的孫萃雪推出來,說是還要觀察,就直接送去了病房。我回頭問過醫生才知道,也算我送得快,醫院這邊光是給孫萃雪輸血就輸了1000CC,沒死已經算她命大了。孫萃雪這時病情還很不穩定,病房里不能有人,我們五個人就坐在病房外面的排椅上,誰也不說話,光是看著腳下的地板。“對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覺得應該問問,“見過幾次了,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那個我曾經救過的女人。“啊?大哥,你就叫我小玉吧!”那個女人愣了一下後,很恭敬地回答道。“好。”

    我微微點頭,聲音也很柔和,“我問你,今晚是怎麼回事?”其實我不是一個很八卦的人,尤其是這種人之間的事,我才懶得理,不過這里面還牽扯著另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我覺得應該過問一下。“咳,大哥,其實——其實——”小玉遲疑著瞄了我兩眼,看到我對這個問題很堅持,這才接著說,“今天我和小雪也是無意中在迪吧遇到的,她們兩個在一起。”說著,小玉又指了一下她旁邊的女人。“那為什麼會這樣?”“唉——”小玉嘆了一口氣,“小雪喝了很多酒,看到我以後就要我留在她身邊,還說——還說了很多其他的話。”“你胡說,明明是你刺激小雪的。”那個女人聞言滿臉陰雲地開口訓小玉。“我哪有啊,你也看到了,是她先糾纏我的。”

    小玉擾議了起來。“小雪對你那麼好,你還讓她傷心,分明就是你不對。”“可是,那個——那個我和她都是女人,那種關系怎麼能總保持下去,我喜歡大毛,我要和大毛在一起。”“你們,你們是那個?你們是LES?”在一旁一直張著嘴發呆的柳曉風才听明白情況。“什麼LES?你說話注意點!”那個還不知道名字的女人不高興了,掉轉槍口又向柳曉風開火。“切,是就是唄,敢做還不敢承認?”柳曉風嗤之以鼻。“我承認什麼?我們不是你們想得那麼骯髒!”那個女人真火了,一下子站了起來,“我們是很純潔的,我們比這個世界上的大多人都要純潔,誰像你們,喜歡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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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凶案
“你們耍猴呢?我說話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斷。”我冷眼看著那個陌生的女人,冷冷的開了口。“你管我呢?一個臭男人——”那個女人膽子是真大,听到我的話後竟然還敢向我反擊。小玉的臉色變了,她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又看了看那個女人,小玉意識到要不好。“你說誰是臭男人,我他媽撕了你的嘴!”還沒等我怎麼樣呢,柳曉風先發飆了,撲上去就要抽那個女人的臉。

    “你敢打我?賤貨。”那個女人罵著就和柳曉風撲打到了一起。這一下我為難了,幫柳曉風吧,我堂堂趙輕理去欺負一個女人,傳出去也太沒面子了;不幫吧,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柳曉風和一個LES打架啊!“你們干什麼?”

    突然走廊的一頭伸出了一個護士的腦袋,聲音很嚴肅,“這是醫院,不是你們家,要打出去打去!”那護士的話可算是為我解決了大麻煩,兩個女人無奈之下,只好氣鼓鼓地收了兵。其實今天的事,我大概已經明白了。小玉去迪吧遇到了孫萃雪,孫萃雪酒後想起了舊情,就要小玉回到她身邊,小玉不同意,孫萃雪一氣之下借著酒勁就在洗手間里尋了斷見。

    “小玉,我問你,熊夢龍是不是還一直在纏著孫萃雪?”這個問題才是最重要的,也是我最關心的,至于其他的那些狗拿耗子的事,我才沒興趣呢!“我不知道。”小玉想了一下後,搖了搖頭,“大哥,我在和小雪分手之前,你的那個同學還經常找小雪,給她買些女人喜歡的小東西呢!”小玉說到“女人”二字的時候,咬得很重。我聞言目光轉向了另一個陌生的女人。我想她一定知道我想得到的答案。“熊夢龍?就是小雪學校里地那個傻瓜同事吧?哼,臭男人就是臭男人,打我家小雪的髒主意,還總玩什麼浪漫!”那個女人從鼻子里哼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你同性戀我不怪你,但是你這種喜歡無事抵毀別人地做法,我無法苟同。我想孫萃雪也不喜歡你。否則地話她又何必糾纏著小玉不放呢?”面對著這個無聊又變態的女人,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冷著臉開口道。我的話讓那個女人地臉上騰地就漲紅了起來,咬著牙抖著兩腮,雙手的拳頭也已經握緊。“你是胡說!”終于,這聲暴吼在那女人地嘴里爆發了出來,她吼的時候樣子比較可怕,活像是要吃人,“小雪喜歡的是我,是我。是我——”“神經病,曉風,我們走。”我無聊地白了那個女人一眼,站起看來向樓梯口走去,柳曉風瞪了一眼那個女人後。也跟在了我的後面。我和柳曉風離開醫院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我望望天際那僅有的一線殘光。“曉風,我送你回家吧!”“趙哥,這才是傍晚。”柳曉風扯著我的手明顯不願意走。“你剛才還沒玩夠啊?”我看者柳曉風,笑了一下。“沒有啊,我們還沒唱K呢,去唱K吧!”

    柳曉風又來了興致。“不要吧,我唱K很難听的。”“要啦,要啦,走吧。”柳曉風不由分說地拉著我上車,她自己跑到了駕駛位上,當起了司機。柳曉風地精力其是旺盛,在K歌包房里足足唱了兩三個小時,一邊唱還一邊唱酒,不時地還蹦兩下。只是難為了我,我這輩子什麼都會,就是不會唱歌,唯一能唱全的那兩首軍歌,還五音不全的。

    柳曉風好像並不在乎,總是拉著我要和我一起對唱情歌。我哪會啊,不過不會不要緊,柳曉風她居然現場教我,一遍不會就兩遍,硬是給我上了半宿的音樂課。不過她的歌唱得真不錯,要我說和電視里地歌星差不了多少,有幾首慢的情歌,唱得我鼻子酸酸的。唱夠了我又和柳曉風一起找了個地方吃了點夜宵,我就把她送了回去。臨分開的時候,柳曉風的一記吻別顯得非常自然,卻讓我在車里愣了半天。我有一種潛意識,這個丫頭也許我這輩子也甩不開了。真是運氣,我剛回到俱樂部,燕輕眉就打來了電話。她說已經到了紐約住進了國際刑警的公寓,就準備試訓了。這一個電話打了足足一個鐘頭,其實也沒有說什麼,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沉默。我和燕輕眉都在享受那種分開才兩天的感情,到最後才對我說了一聲BYEBYE。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一直在和大姐,趙飛旗忙碌著,找了一個又一個地地產商,也看了很多的地皮,不過都不理想。我在這個問題上很挑剔,錢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得是地點好,交通便利。可是景昌區和中政區是東仙的市中心,可以說是寸土寸金,都已經被開發滿了,哪有那麼多合適的地方讓我選啊!為了這事,我確實發了愁。我連柳曉風和方容都調動了起來,讓她們幫我留意。柳曉風還行,她那有些門路,經常能幫我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方容就不行了,她的生意和我要做的這種生意不貼邊,也沒什麼路子,不過她肯賣力,經常親自開著車在那一帶轉,看到好地方就下車問,真是傻得可以了。不知道我是不是最近沖到什麼邪神了,這一天大清早才六點多,我就又被電話給弄醒了。而且最讓我莫名其妙的是,電話還是公安局打來的,說是讓我協助調查。我協助什麼?公安局又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了?不能啊,東仙不至于這麼倒霉吧?還是公安局真拿我當它自己內部的警察了。

    嘆了口氣,匆匆地穿好衣服,洗好臉。我得快點去公安局,看看什麼事,解決完了還得回來,大姐今天可能要和我一起選地產商,看地皮,我這個人就這樣,有什麼事想做就馬上會做,從來不會拖泥帶水。到了公安局後,幾個警察很客氣地又把我請到了醫院。我問過他們,到底是什麼事,不過他們誰也不說,只說到了醫院我就知道了。我覺得事情有點詭異,去就去了,這個醫院真是和我結了緣,這一段時間我就和醫院打交道。不管是我自己的,還是別人的。在醫院里,那幾個警察又找了一個醫生,幾個人領著我坐電梯直下地下一層。這時我感覺到有事情要不妙了,每個人都知道醫院的地下一層是干什麼的,他們領我來這里肯定不是看風景。

    在那個陰陰冷冷的房間里,我看到了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男人是熊夢龍,他一臉悲淒地站在一旁;女人是孫萃雪,她安靜的躺在一張鐵床上,身上蓋著一塊白布,已經死了。“孫萃雪?”我驚了一下,又看了看一旁的熊夢龍,腦子里變成了一團漿糊。“老熊,這是怎麼回事?”我指著停尸床上的孫萃雪疑惑地問。

    “恩,趙經理。”听到我的問題,一個警察開了口,“這個叫孫萃雪的女子今天凌晨的時候被發現死在了自己的教師指舍里。因為她和這位熊老師關系——哦,關系很近,所以我們就把熊老師請來協助調查。”熊夢龍就好像沒有听到警察和我的話一樣,整個人呆站在停尸床的邊上,盯著床上的孫萃雪,整個人都好像完全傻掉了。

    我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熊夢龍的身後,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老熊,人死不能復生,你節哀吧!”心愛的人死了,熊夢龍受的打擊不小,我現在要做的首先就是安慰他。“我昨天還看到了孫老師,她還破天荒地對我笑了,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熊夢龍雙眼淒切地望著床上的尸體,眼圈還紅了,聲音也略顯哽咽。

    “放心吧,公安局的同志一定會查明真相的。”我也跟著熊夢龍一起嘆起了氣。熊夢龍听到我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輕輕地轉過身獨自一人向太平間外走去。“老趙啊,你是殺過人的,你知道人死以後會怎麼樣嗎?”在太平間外,熊夢龍的聲音幽幽地,如天外傳來。一個警察跟著熊夢龍一起離開了,他還要給熊夢龍做筆錄,太平間里就剩下了我和另一個警察。“你知道人死以後會怎麼樣嗎”我突然扭頭問我身邊的警察。那個警察被我小小地嚇了一跳,眼晴還不由自主地望向了鐵床上的尸體。“我不知道!”那個警察很老實。“人死了就是死了,人死如燈滅,什麼都沒有了,就像是一朵鮮花瞬間變成了一撮黑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熊夢龍的情緒感染,竟然了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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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死因
“趙經理,我們也走吧,這件事恐怕還得麻煩您。”那個警察被我的話說得心里直發毛。“恩,沒事,事關我的同學,我是應該做的。”我點點頭,最後又看了一眼孫萃雪,掉頭也離開了太平間。不管孫萃雪活著的時候有多麼的與眾不同,哪怕她是一個妓女,死了以後她卻是純潔的,每一個死了的人都是純潔的。我們又回到了公安局,在一個辦公室里,我看著熊夢龍做完了筆錄。那個筆錄很簡單,就是交待一下熊夢龍自己和孫萃雪這幾天來的交往情況。熊夢龍說的那些事也都很平常,都是一些他和孫萃雪在操場見面打招呼了,他給孫萃雪買可樂了,再不就是孫萃雪向他借了一支筆批作業之類的事。

    听到熊夢龍的話,我和警察們知道,昨天晚上下班的時候,熊夢龍還見到了孫萃雪。那時孫萃雪的心情不錯,還向熊夢龍笑了一下,而孫萃雪再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是死尸了。“法醫那邊什麼意見?”我想了一下,微皺著眉問一邊的警察。“鑒定結果已經有了,死者是毒藥致死的,在死者的胃部——”“行了。”我揮手打斷了那個警察的話,說得真羅噪,就直接說毒死的就行了唄,還談什麼胃部,再說下去我中午就不用吃飯了。“那有沒有查到最後一個看見死者地人是誰?”“查到了。”那個警察點了點頭。“是誰?”“不知道。”

    警察回答得非賞痛快。“不知道?你們不是查出來了嗎?怎麼會不知道呢?”我奇怪透了。這個警察怎麼了,說話不清不楚的。“哦,是這樣的。我們查到最後一個離開孫老師宿舍的人是一個年輕女人,不過這個年輕女人是誰,我們沒有查到。”那個警察急忙解釋。“是孫老師的那種朋友。”這時做完筆錄後一直沉默在一邊的熊夢龍突然開了口。我同意地點起了頭,腦乎里浮現出了兩張人臉,一張是小玉。一張是那晚和小玉爭吵的那個陌生女人。“我也知道有兩個年輕女人和死者地關系比較密切。”我略沉吟了一下,慢吞吞地說。“哦?”這一下子,主管此案的那個警察立刻就來了精神,連熊夢龍都下意思地一呆。“趙輕理,你認識那個最後離開死者寢室的年輕女人?”“恩。不能說我認識。只能說我也許見過。這樣的年輕女人我知道有兩個,其中一個我只知道。我想著想著就感到有些煩躁。”對了,另一個我也不知道名字。我的話讓警察和熊夢龍立即又失望了。

    尤其是熊夢龍,垂著頭低著眼。一聲也不吭。“對了,這件事你為什麼要找我呢?”我突然很奇怪地問那個警察。像這種案子,貌似和我無關地事情,公安局沒道理找我啊!“趙經理死者死亡地前一天剛剛從醫院出院,在醫院的治療手續上有你的名字!”“啊?”熊夢龍突然抬起頭,臉上露出了疑感地神情,“老趙。孫老師住院的事你知道?”“是,我知道!”我輕輕地嘆了口氣,那天晚上地事又從我的腦子里走了一遍,“有一天晚上,我去迪吧玩。遇到孫萃雪自殺,是我把她送去了醫院。”“孫老師為什麼要自殺?”原來這個大傻熊還不知道孫萃雪住院的原因。“感情糾紛!”我的答案很簡單,孫萃雪已經死了,關于她生前的事,我也不想再多說。看到我和熊夢龍也沒什麼可說的了,那個警察就讓熊夢龍在筆錄上按了個手印,然後我和熊夢龍就可以離開了。出了公安局,我讓熊夢龍上了我的車,左右時間已經被耽誤了,我也無所謂再送熊夢龍回單位。

    在車里,熊夢龍的情緒還是很低沉,一句話也不說,整個人就像是一截木頭。“老熊啊,我知道孫老師地死對你打擊很大,但是我希望你能堅強一些,不要沉迷在回憶里。”我一邊開車,一邊沉聲開解著熊夢龍。

    熊夢龍听了我的話後,只是搖了搖頭,平常龍精虎猛的一條漢子。竟然成了這個德性。“要不,要不,你也先別回學校了,陪我去喝酒吧!”我想了一下,提議說。熊夢龍還是搖搖頭,嘴唇緊緊地閉成了一條線。這下子我算是沒辦法了,也不怪老熊,誰遇到這種事都不會開心,畢竟是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老熊已經算很堅強了,這事要是輪到我頭上,我都能瘋。看著老熊下了車,消失在那片校園里,我這心里也挺難受的。這麼多年的同學了,我不希望老熊這麼低沉。“叮鈴鈴——”我正想開車回俱樂部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方容打來的電話。“喂,小容啊?”“是啊,飛飛,你在哪呢?”方容地聲音好像永遠都那麼柔和與溫暖。

    “在外邊呢,正準備回俱樂部,你有事啊?”“飛飛,我這幾天找了很多的地產商,手里也有了一些資料,你要不要來我這里看看?”我一時無言,這個方容為了我的事確實很辛苦。我姐有一次找地產商地時候。還在門里遇到了她,據說當時她正一頭香汗的和一個地產商談情況呢。“小容,我這就去,你等著我。”這真是一件事跟著一件事,總是讓我忙手忙腳,想一想,好像自從回到東仙,我就沒閑過。哦,除了開始那一段。方容在辦公室里不停地翻看著手里的資料。好想比我還認真,比我還當回事,資料上很多重要的地方她還用筆做了記號估計是記下來讓我看的。我悄悄地進村,放槍的不要,躡手躡腳地就到了她身後。方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資料上了。我都站她身後了,她都沒能發覺。我輕輕地低下身,突然發動,一下子就吻了一口方容的耳垂。

    方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著實被我嚇了一大跳。“增”地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差點就要尖叫,不過被我用手給捂上了。“是我,小容。”我緊緊地把方容抱在懷里。“飛飛?你嚇死我了。”方容用力地錘了我一下,我看到她臉上都有些變色了。“哎呀,對不起。對不起,小容,我無心的。”我急忙拍起了她的後背安慰了起來。在我懷里方容稍稍安定了一下心神後,抬起頭嬌嗅著白了我一眼,然後就拉著我的手把我扶坐在了她的老板椅上。她順便坐在了我地腿上。“飛飛,你看,這些都是現在東仙比較大地一些地產商的資料,里面有很多東仙的好地盤呢!”方容一邊說一邊把那份厚厚地資料拿到了我眼前。不過我沒有去看那些什麼資料,我的眼楮就一直盯在方容地臉上,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方容怎麼看都看不夠。方容拿了一會兒後,發現我沒有接,看了我一眼這才發現我一直在注視著她。方容的臉上微微紅了一下,順手又把資料放回了桌面上。“看我干什麼?”方容淺笑著輕輕地問我沒有回答,雙手摟住了方容的腰,又輕輕地吻了一下方容的嘴。哪知道,這一下我還吻上癮了,再次又吻了一下,這一下我吻了很久遲遲沒有放口。方容的手環住了我的脖子,一對柔軟的乳房頂在了我的胸膛上,現在天氣已經不是很冷了,方容這種時尚地女性穿的衣服都比較少。

    又吻了一會兒,方容的臉色更紅了,她的身體在我懷里還不安分動了起來。我迎合著這種暗示,一只手從方容身體的前面伸進了衣內,把玩著她那縴細地腰肢,呼吸也變粗了。“別,飛飛。”突然方容安靜了下來,紅著臉把我的手也從她的衣內抽了出來,“你先別急著那麼壞,先看看資料,我好不容易弄來的。”“我不看。”我理都沒理,嘴又探向了方容。

    “哎呀,你看看嘛!”方容不依地又把我推了回去,堅持著讓我先看資料。“我現在不想看。”沒辦法了,這個流氓算耍不成了,不過我還是不去理那份資料,“小容,為了我的事你太費心,你別那麼拼命,累壞了怎麼辦啊?”我故作生意地沉沉臉色。方容听了我的話,望著我的眼神變得有些痴了,過一會兒,她才伸出手來撫摸在我的臉上。“飛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累,為了你,我怎麼樣都行。”方容的聲音充滿一種滿足和幸福。“唉,小容啊,你就記住一件事,我怎麼我無所謂,只要你能快樂,你能開心,你能輕松地生活著,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事了。”我輕輕地抓住了方容的手。

    “飛飛,沒有你,我真得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方容的眼圈竟然還紅了。“好了!”我突然笑了,大聲地喝了一嗓子,“小容,我今天還沒吃飯呢,陪我去吃點飯,我要餓死了。”剛才的話題不能再繼續了,莫名其妙的玩什麼傷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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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陌生女人
方容一听說我還沒吃飯,這下可慌了,急忙交待了幾個職員後,拎著手袋就拉著我一起離開了花想容。本來我不想去什麼大飯店的,可方容不讓,她硬說小飯館不衛生,生拉硬扯著我一起去吃法國菜。方容在吃這方面很講究,我就不行了,那西餐我吃不習慣,哪次都吃不飽。

    但是一看到方容的那股勁頭,算了,她說吃什麼就吃什麼吧!方容開著她的紅色馬自達,帶著我直奔景昌區,在景昌區有一條酒店一條街,這條街上有各種風味的酒店,還都是上檔次的。方容的車剛開到酒店一條街的街口單行線拐角處,就開不了了,不是車子拋錨了,而是因為交通堵塞。而這個交通堵塞還不是客觀情況導致的,而一個人導致的。

    這個人現在就站在街口一棟大樓的樓頂上,單薄的身體隨著風擺啊擺的。樓下站了一群一群的人,硬是把大街給堵死了。樓底下已經有警察在做事了,攔了一道警戒線,把圍觀的人群擋在遠處,樓根下面還鋪了幾個厚厚的氣墊,幾個穿便衣的人正在拿著喇叭向上面的人喊話呢。

    “怎麼回事啊,飛飛?”方容手持方向盤,坐在駕駛位上看得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好像是有人要跳樓,這伙無聊的市民看熱鬧呢!”我腦袋伸在了車窗外。“飛飛。”方容一听是這種事,急忙伸手把我又拉回了車里,“我們去吃飯,你管人家那閑事呢,我看警察不是也都來了嘛!”看來方容還是一個好同志,從不看熱鬧的。“好好。不看了,不看了。”我很可惜地聳聳肩膀,听方容的吧,“不過就算我們不看,你現在有辦法開車去飯店嗎?”

    方容愣了一下,看了看前面的人群,又按了兩下車笛,這才吐了一口氣。癱坐在了座位上。

    眼前人擠人的海洋里,別說車想過,估計就算耗子都過不去一只。我看著方容的模樣,不由得失聲一笑。“行了,小容,換個飯店吧。吃法國菜不著急,改天有時間再吃唄!

    “我拍了拍方容握在自動檔位上地手。“等等!”這時我突然一聲斷喝,讓方容的車又停了下來。“怎麼了?飛飛?”方容一愣,不知道我又發現什麼了。“小容,你在車里老實地呆著,我出去一下。”我地臉色變得很嚴肅。也不等方容再說什麼,打開車門就擠進了人群。人群實在是太擁擠,等我擠到前面去的時候,已經是一身的臭汗。我完全無視眼前的警戒線,撥過頭頂就跑了進去。

    這時立即就有兩個警察向我跑過來,要阻攔我。剛才就在方容撥轉車頭的時候,我赫然看清了九層樓天台上地那個輕生者,雖然面目看不清楚,但她地身形和那身當初的衣服還是讓我人出來了,她就是那天晚上和柳曉風爭吵過的,孫萃雪地那個LES女伴。“喂,你不能進去!”幾個警察還沒等跑到我身邊,就向我大喊著。“那個要跳樓的人是一樁殺人案地唯一嫌疑人,我是刑警大隊大對長高玉罡派來的。”我一邊向樓里沖,一邊向那幾個警察喊到。

    幾個警察一听我這話,當時就停下了腳步,互相看了看,也沒有再追。可能是他們也覺得我不是什麼故意來搗亂的,而且樓上已經有警察上去了。從一樓到九樓,我花了一分半鐘的時間,等我推開天台門的時候,也已經開始上喘了。媽的,這一陣子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有時間的時候得做做緞練,恢復一下。我在天台門口,手扶著牆喘了兩口氣,抬頭一看,眼前站了兩排差不多能有十幾個警察,目光穿過警察再向前,就看到了那個輕生者,她背對著我們,腳已經踩到了天台的邊上。

    那些警察這時也不敢妄動,都站在距離那個輕生者大概七八米遠地地方,有兩個人還在勸說著那個輕生者。听到門響,一些警察就回過頭看到了我,這里的警察有幾個還是有點資格的,立刻就有人認出了我。“趙經理?你不是燕——哦,從前燕組長的朋友趙經理嗎?”

    一個警察盯著我問。“是,是,我是趙飛謎。”我客氣地向人家點了一下頭,然後走到了他的身行,“這個要跳樓地什麼情況?”“哦——這個——”警察遲疑了一下。“這個人很可能是一樁凶殺案的唯一線索,這樁凶殺案是今天早上發現地,你如果懷疑的話可以打電話詢問刑警大隊的主要負責同志,我上來就是想告訴大家小心一點,這個人要是出了什麼事,恐怕那案子也麻煩了。”

    我簡單地把事情說了一下。我周圍的警察听到我的話後,臉色頓時齊變,還有一個警察真的走到一邊打起了電話。“唉,趙輕理,這個輕生者就站在那里,我們誰對她說話她也不搭理,連頭都不回,我們連她叫什麼,做什麼的都不知道呢!”

    一開始和我說話的那個警察略想了一下,就把現場情況和我說了一遍。“恩,讓我試試好不好?你們去準備營救!”我又看了一眼遠處的那個輕生者說。

    “哦,這個——”“不然的話,你們現在也沒有辦法,要是萬一出事——”“好吧,那就麻煩您了,趙經理。”被我這麼一嚇唬,那個警察也沒主意了。

    只好答應我的要求,“大家撤下來吧,讓趙經理試試。”應著那個警察地話,這十幾個人都目盯著輕生者緩緩地向後退去,一直退到天台入口那里。而我則走到了那個輕生者身後大概能有五六米的地方,雙臂一伸神了一個懶腰,把身子很隨意地倚在了一個像是被棄在天台的破舊冰箱旁邊。“嗨,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我調侃著向眼前地那個輕生女打著招呼。那個女人站在那里沒理我,全身僵直如木雕,風吹著她的身體,好像隨時都可能掉下去。“還在生小玉的氣啊?”我無所謂地笑笑,接著說。剛才的警察只是在不停的說大道理,什麼人生,什麼信念,因為他們也不是知道這個女人是誰。連人家要跳樓的原因都不知道,也沒法說別的。

    ]但我地這句話立刻就產生了效果。輕生女頓時就回了頭,她也是沒想到在這能遇到一個認識自己地。我們兩個在面對面的時候發生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是我確定了自己沒認錯人。第二件事是她也認出了我。

    “是你?”她微微愣了一下,不過臉上的表情卻還是顯得很冷直眼圈還是紅地。“呵呵,沒想到吧?”我故做輕松的一笑,就像是和老朋友在聊天。“你來這里干什麼?”“沒事啊。今天天氣這麼好,就想著上街走走,看到你了,就一起聊兩句吧!”我態度非常地悠閑。

    “神經病。”那個女人給許地說完,又把頭轉了過去。“不想聊啊?唉,算了,你不想聊就算了。對了,你要是想跳下去就快點,大街上人都看你呢,把交通都堵死了,我沒法逛街了!”這就叫逆反心理,有地時候這種人你往往越逼她,她就越不想跳了。那個女人沒有理采我的幽默和心理戰術,站在天台上,看著天又裝起了雕像。“你不是很喜歡孫萃雪嗎?你死了,她會傷心的。”我想了一下,決定換一招試試。

    “你騙我!”我也沒想到這回會惹來對方這麼大的反應,我這邊話音剛落,那個女人就猛地再次回過頭,向我發出了一聲怒吼,開心就好手打同時臉上的肌肉也抽搐了起來,反而把我嚇了一跳。“小雪已經死了,我知道她已經死了。是小玉那個賤人殺了她,是小玉那個賤人!”她雙手握成拳頭,聲音都喊到有些嘶啞,情緒極不穩定。遠處天台入口的那些警察臉都白了,他們開始後悔讓我去勸輕生者這個主意,但又不敢再上去,怕出什麼變故。“你怎麼知道孫萃雪死了?”

    我愣著問。“我今天早上去小雪的宿舍,是宿舍的更夫對我說地。小雪死了,小雪死了,我也不想活了。”那個女人顫抖著身體大聲地說完,回過頭看了一眼大街,竟然起身就想往下跳。“你死了那孫萃雪就是你殺的。”就在這時候,我看著那個女人斷然大聲于兌道。我的話讓那個女人已經都傾斜出去的身體立刻僵了一下,接著又慢慢地收了回來。

    “小雪不是我殺的,是小玉殺的,肯定是她殺地。”女人蹲在天台的邊上,大聲地哭泣了起來。“你要是自殺了,就是畏罪自殺,那孫萃雪就是你殺的,你說別的都沒有用!”我這時也神色厲然,重病就是用猛藥。其實我一直都以為孫萃雪就是那個女人殺的,現在看到這種情況,還真有點迷糊了,難道那個女人是在這里做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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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此伏彼起
“不是,不是,我愛小雪,我怎麼可能殺她?”那個女人的大聲越來越大,已經達到了嚎啕的地步。

    “現在你要是跳下去,那孫萃雪就是白死了,沒人知道這里面的事情,我的話就是這麼多,你要是願意跳你隨便。”我雙眼一翻,轉身就走,一刻都不留。

    我的舉動很大膽,要是萬一不起作用,那娘們越想越覺得活著沒意思了,她就有可能會跳。

    不過我並不在意,其實自從我走到她身邊五米處的時候,她就已經不可能死了。五米的距離我可以擔保,她也就只有縱一下身的機會,我會在她的身子飛出去的時候,把她再拉回來,這個難度對我還不算大。我之所以一直在跟她廢話,是覺得她現在的這種情緒就算把她強拉了下來,也不一定能很好的與公安局合作,所以思想工作還是很重要的。

    果然,我轉回頭剛走出去兩步,就听到那個女人在我身後喊了我一聲。

    “你站住。”

    “你還有什麼事嗎?”我站住了腳步,微笑著回頭問。

    “我不死了。”說到做到,那個女人也很痛快,話一出口,她就從天台邊上走了回來,“我要幫警察把小玉那個殺人把抓住,讓小雪在天之靈能得到安慰。”她的臉上仍有淚痕,但神情卻很堅定。

    “我想孫萃雪在天之靈一定會很高興你這麼做的。”我的笑容更燦爛了。

    在樓下,我親眼看著唐濃跟著警察走了,心里有了一點唏噓,同性之間竟然也能有這麼深感情,真是無法理解。對了,唐濃就是那個我從天台上勸下來的女人,她是在跟警察臨走的時候告訴我的。

    這個案子本身幾乎沒有難度,現在唐濃也找到了。估計公安局那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凶手了。凶手就是小玉嗎?呵呵,那又和我有什麼關系?

    隨著警車開走。街上的人群漸漸散去,就像是大海退潮一樣。

    “飛飛——”一聲輕柔的呼喚,一輛紅色馬自達停在了我地身邊。

    天啊。我不由仰頭拍了一下腦門。光硬著唐濃的事了,差點忘了我正和方容準備去吃飯。

    “小容,走吧。走吧,我要餓壞了。嘿嘿。”我賤賤地笑著又鑽進了車里。

    既然人群也散了,計劃也可以照常進行了,我和方容攜手一起走進了一家法國餐館。這家餐館據說真的是法國人開的,各種菜式都很正宗,當然是正宗的法國味,只不過我吃不習慣罷了。

    吃過了飯,方容拉著我又回到了花想容,我知道。那些地產資料我今天要是不看地話,方容是不會善罷干休地。

    在方容的辦公室里,方容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的一端,手里捧著那些資料讀給我听,我就像個大爺似地,橫躺在沙發上。頭枕著方容那修長白哲的美腿,不時地還從方容地手里接過幾張資料。

    真別說,方容的那些資料都很有用,上面紀錄著東仙幾個大的地產商對中政到景昌接縫處的幾處地盤的商業前景報告,看樣子方容下了很大力,那些地產商應該是專門為方容做地這些報告。

    方容讀完了那些資料,又向我說了一些她的意見。我一直在很用心的听,手里的幾張重要資料也是在很用心地看,我這才發現,地產這個玩意真不是一般人能搞的,太煩瑣了,講究也特別的多,我只研究了一會兒的功夫,就開始頭痛。

    “小容,我頭痛。”我枕著方容的腿,仰著臉對她說。

    “啊?”方容正說在興頭上呢,一听我這話,當時就愣住了。

    “我頭痛,這些亂七八糟地東西我都不懂,听著都迷糊,要不你幫我選一塊地方得了。”我干脆耍起賴來。

    “飛飛。”方容嗔怪著看了我一眼,語氣也有些嚴肅,“這里每塊地方價值都是幾千萬的,你應該自己選,你的路還有很遠要走,現在就什麼都不想學了,你將來怎麼辦啊?”

    “你怎麼突然說話像——她一樣?”我心中一動,有些奇怪地脫口問道。

    “啊?她?什麼她?”

    “咳,沒,沒什麼,小容,你接著說吧,我再琢磨一下。”我臉上掠過了一道尷尬的神情。

    “你想起燕輕眉了?”方容心思無比密,我這點小花招根本無處可藏,她的那張美好的面龐頓時就黯淡了下來。

    “沒有,我想她干什麼?她在美國呢,對了,你接著說。”我急忙刻意地去打斷方容的思路,把話題扭轉回來。

    不過方容卻破天荒沒有听我的,嘆了口氣,把手中的資料放在了前面的小桌上。

    “飛飛,其實這些事是不是應該由她來做?”

    我這時候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莫名其妙的提燕輕眉干什麼,翻身起來,拿起一只方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小容,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飛飛,我好希望能和你一起找一個小一點的地方,沒錢不要緊,重要的是我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我侍候你。”幽幽地說著,方容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

    “小容——”方容的話說得我都痴了,忍不住又要去吻她。

    方容沒有迎合,她就像一根木頭一樣任我吻著。我吻著吻著,突然感到嘴里一陣發苦,抬頭一看,方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哭了。

    “小容,你怎麼哭了,你別哭啊!”對方容,我最怕的就是她哭了,她每次哭,我每次都心痛,那種痛比身上挨一槍還難以忍受。

    “飛飛!”方容哽咽著呼喚。猛地一把摟住了我的頭,紅唇用力地吻在我臉上的每一處地方。她吻得很用力。差點讓我難以呼吸。

    我翻過身把方容壓在了身下,一邊承受著方容的火吻,一邊伸身去解她的衣服。方容的呼吸開始急促,她使勁地摟著我頭,身體在我的身上微微地顫抖著。

    我把方容地衣服從上解到下,一邊解一邊吻著我剛剛解開的地方。我地吻讓方容的反應加劇,她的雙手從我的後面收了回來,也幫我解著了衣服。

    方容那柔軟的身體讓我發狂,剛剛解除了自己和方容的最後一道間隔,就迫不急待地挺身進入了方容地身內。

    方容發出了一聲銷魂的呻吟,身體上的潮紅之色越來越深,幾欲滴血。

    我一只手將方容的一雙玉腿盡量分開,腰間上下的力量也突然加大,加快,方容急忙掩住了自己的嘴。怕過于興奮的聲音傳出辦公室外。

    就這樣,在我瘋狂的點擊之下。方容漸漸地習慣了起來,還主動換了一個姿勢。她半坐了起來,雙手摟住了我的肩頭。下身主動開始迎合,鼻子里那故意壓制還沒有完全壓制住的呻吟聲愈發地刺激著我地欲望。

    一個鐘頭,足足一個鐘頭,我和方容就在這張沙發上發泄著對彼此地感情,直到我趴在方容的背部,在她的身後讓自己完全暴發。

    等我和方容喘息一陣,穿上了各自的衣服後,天色已經不早了,我也得回俱樂部了。

    方容再次吻了我一下,把桌上的資料放在了我地手里,讓我拿回去看,順便也可以讓大姐幫我把把關。我點點頭收了下來,我還很細心地提醒

    這個為我能去死的女人,平常管好花想容就行了,不要為我的事太勞累。

    離開了花想容,我獨自開車向俱樂部駛去。這個時候,路燈已經漸漸亮了起來,天色非常地昏暗。

    當我開著車駛近一個街角的時候,突然听到街邊有一陣叱喝的聲音。我一邊開著車一邊下意識地扭頭一看,原來是一群小流氓在打架那群小流

    氓能有七八個人,好像是把某個人圍在了中間,拳打腳踢的樣子非帶凶暴。

    我搖搖頭繼續開車,這種事我才懶著管呢,毫無正義可言,這種小流氓在一起打架,基本就屬于狗咬狗。

    我的車迅速地轉過了街角,帶著風聲向遠處駛去,都說都市的夜晚是最美的,是神秘的,我卻覺得這種美麗我寧可不要。

    恩?不對,我心中一動,猛地一腳剎車把悍馬踩停在了街邊。

    我坐在座位上臉色凝重,我在回想我剛才看到的那個場景,就是那群小流氓打架的事。他們似乎是在圍打著一個人,那個人應該已經倒在了地

    上,我剛剛看到的時候沒有看到被打的人。不過我轉過街角的時候,似乎看到了那個倒霉鬼的一只手,距離雖然不近,東西雖然也很小,但是

    我是狙擊手出身,輪眼力是從來不含糊的。我好像是看到了那只手上帶著的一塊表,那是一塊女式表。

    “不好!”我大叫了一聲,重新啟動車子,油口踩到底,手中猛撥方向盤,讓我的車子在轟鳴聲中調過了車頭,往回猛躥。

    我清楚地記得,當天我和熊夢龍離開公安局的時候,熊夢龍向那個警察提出了一個要求,他想要孫萃雪身上的一拌東西做紀念。本來這種事情

    是不可能的,但是那個警察看在我的面子上,就偷偷地讓醫院那邊把孫萃雪手腕上帶的那塊女式手表摘了下來,給了熊夢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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