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三國】--第1~100章--作者:問天(已完成)
序
劉明,中國13億人中的普通一員,河南省太行山劉家屯人士,現年25歲,18歲參軍,21歲退役,退役後與戰友在南邊兒跑車,開運輸公司,掙了幾十萬。如果沒有意外,今後的人生也就如此平淡的過下了。
這一天,劉明接到家書,信上說:有錢了不能忘了鄉親,讓他想點主意。
劉明接信後不敢怠慢,找朋友合計了一下,也沒想出什麼高招。劉明家鄉主要是知識落後!像劉明這樣高中畢業的都少!如果不是因為劉明趕上了知青子女反鄉回城,村裡根本就一個都不會有。而且劉明村子所在的環境不好,主要是交通落後。這些問題都不是劉明能解決的。最後大伙決定能幫多少是多少,於是各出其力,托人幫劉明買了200斤的優質稻種和10對長毛兔種兔,以及相關方面的種植和養殖的資料,回去讓家裡人試試。
劉明開著車在回老家的路上飛馳。一邊開車一邊想楊毅這小子真夠意思,那回兒大伙商量時沒想到法子,回去後看新聞說查封一私礦土法煉鋼的作坊,大受啟發,這年頭違法、沒利,誰幹呀!開私窯,肯定賺錢!而且是賺大錢!於是大肆搜集私窯,土作坊方面的資料。還請專家拷貝了大量的科普知識和百科全書。而且怕劉明老家的電壓不穩,特意買了一台太陽能充電的手提電腦。溜溜忙活了2個禮拜,直到今天,劉明臨走才送來。
劉明正想著,車前方突然出現一個黑洞,劉明急踩剎車,可車依然衝了過去,黑洞隨之消失。
第一回 無奈到三國
劉明停車穩了一下心神,只見眼前景物大變,茫茫曠野,不見人煙,甚至連原來車跑的路也沒了。 回想剛才的詭異畫面不禁想到現在這裡肯定不是原來的地方了,背不住自己遇上了小說中的時空裂縫,只是不知道自己是空間跳躍,還是時空跳躍或者乾脆跑到了異次元世界。
想到這裡不禁悲從心起,老爹老娘養自己那麼大不容易呀,自己剛掙倆錢還不及盡孝就有可能再也見不著了,好在家裡還有大哥,三弟,大姐,二妹照應,只不過不知道二老和兄弟姐妹及親朋好友會如何著急。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猛聽得車後有人大聲說道:「好大的傢伙,這是個什麼東西。」接著傳來噹噹的敲車的聲音。劉明聞聲大喜「太好了,有人,還是中國。」
忙推開車門下車觀看,只見車後站立一人,左手牽著一駕驢車,右手拿著一個趕驢的小棍正在敲著自己的貨車。
此人1米7左右,長臉,粗眉大眼,鼻正口闊,唇厚無須,看著到也周整,一幅忠厚老實的模樣。
可是這髮式和衣著讓劉明心驚不已:長髮盤頭,挽了一個卷,用一根細棒胡亂紮著,身穿土黃色短襖,非絲非棉,不只是什麼材料織就,清色長褲,腳下一雙草鞋。
劉明心裡涼了一半:這哪是現代人的打扮呀。抱著萬一的希望問道:「這位大哥好。請問這是哪裡?我迷路了。」
趕驢人迷惑的看著劉明答道:「此地是中山府安喜縣轄下。往南10里是綠桑村,往北50里是安喜縣,往東80里是安國縣。」隨即又問:「聽小哥口音不是本地人,且剃髮,服飾怪異。不知是何方人士?所乘又是何物?」
劉明聽著這幾個地名就傻了,全不知道呀。又聽他問不敢貿然回答,小心的說:「我是太行山人,我開的是車,我剛從山裡出來,不知時事,請問這是哪一年?」
「哦,小哥原來是山中異人之徒,剛藝成下山,怪不得如此打扮。」劉明心想:我整麼又成了異人之徒了呢。不敢多言,唯有諾諾稱是。
趕驢人藉著道:「現今是光和五年三月。小哥的車如此巨大沉重得多少牛馬才拉的動。」說話間猛見劉明雙眼瞳孔大張,嘴巴大開,一幅呆立樣。趕驢人急忙驚呼:「小哥!小哥!你整麼了?莫要嚇我。」一邊說,一邊給劉明爬次前胸,抹此後背。好半天劉明才長出一口氣,恢復過來。
原來劉明聽說是光和五年,雖不知是哪一年,哪朝哪代,但肯定不是現代。一想到從此和父母親朋再也見不著了,而自己一人在古代獨自漂流,不由得悲從心起,一口氣沒上來,竟暈了過去。
趕驢人見劉明醒來連忙說:「小哥剛下山來行蹤未定,現天時已晚,不如與我暫回敝村,在從長計議。」
劉明聞此言,心中暗想:也只好如此,不管如何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不能讓父母白養了自己卻莫名其妙的死在這裡。當下說到:「多謝大哥收留之恩,小弟剛入世間,茫然而無計,厚顏拜謝了。小弟姓劉名明,明日之明。敢問大哥尊姓大名,也好永記心間。」劉明說完心裡直嘀咕:我這是整麼了,剛才這話是我說的?不像平常說話呀。難道是最近古裝戲看多了,被眼前這人拿話一勾就蹦出來了。
趕驢人聽後哈哈笑道:「小哥客氣了。什麼尊姓大名,我叫張方,天圓地方的方,小名阿牛,村裡都叫我阿牛哥,你也叫我阿牛哥好了。你剛才那番話也就是我入過兩天蒙,否則村裡除了村長沒人能懂,不愧是高人之徒。現在天色已晚,你趕快把你的牛馬找回,你我二人好駕車回家。」
劉明聽了先前幾句不由心中好笑,自己說話到古人說文了。後聽提到牛馬不由一愣,說道:「阿牛哥什麼牛馬,我沒有呀。」
這回輪到阿牛發愣了「小哥,沒有牛馬,你這車如此巨大可整麼走呢?莫要玩笑,與我早日回家要緊。」
劉明一笑說到:「阿牛哥,我這車不用牛馬自己就能走。不信你來看。」說完上車開了幾米。下的車來卻發現阿牛跪在地上不住叩頭,口裡還喊著神仙冒犯了,神仙冒犯了。劉明趕忙跑上前去,扶助阿牛說到:「阿牛哥快起來,我不是神仙。」
阿牛站起身來對著劉明一躬說:「先生不要瞞我,就算先生不是仙人,先生的師傅也一定是仙人,昔日乘聽人言,魯班造車,無馬能行,後飛昇天界成為神匠,先生的師傅莫不是魯班?」
劉明張目結舌,大感頭疼,心說:這位也忒能聯繫了。我說是山裡人,他就說我是異人之徒。看見汽車能動就說我的師傅是魯班,這都哪跟哪呀,不過到省我編了。想到這裡只能對著阿牛說:「我師傅不是魯班,是誰我也不知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快走吧。」說完把驢韁拴在車後幫,扶著阿牛進了駕駛室。車緩慢的開了起來。
路上阿牛手不斷的摸著車座,車窗,都不知往哪放。嘴裡還不斷的嘟囔著:好寶貝,我這回坐了神仙的車子即使立時死了也值了。劉明一邊笑著,一邊問明現在是大漢靈帝在位。心想還不錯,漢朝是我民族強盛的朝代,可以享受一回太平的封建王朝生活。
不多時,前方一座村落出現眼前,又行片刻前面突然出現二三十人,鳴鑼持杖,簇擁而來。
劉明連忙停車,推了一下阿牛說:「阿牛哥,前面整麼會是。」
「不知道,不過前面倒都是我們村裡的,我過去看看。」說完下車走了過去。
一會兒阿牛領一老者回來,與劉明引薦此老者既本村村長張富,村裡人稱張伯,並說剛才乃是村裡人沒見過仙車,以為是怪物,故聚眾自衛。當下在村長家擺酒與劉明接風。
席上張伯坐主位,阿牛作陪,可是輪到劉明入座就別提多彆扭了,敢情這時得入席就是跪坐在一張矮桌旁,劉明那練過這功夫啊。好不容易坐好,村長張伯從桌子中間鍋裡盛了一碗湯遞給劉明,說道:「先生初到小村,無以為敬,請滿飲此酒廖表寸心。
劉明接過酒碗一看就是一皺眉。立時對水滸中那句:這廝,飲飽了黃湯來這裡撒野,的台詞深有體會。只見碗中的哪有酒的樣子,渾濁不堪,分明就是黃湯。
劉明不敢不飲,(怕有風俗)端起酒碗,心一橫,張嘴灌了下去。嗬,這哪裡是酒,分明是醋。雖然好像有淡淡的酒意,不過也太酸了。對於劉明這樣喝慣了白酒的人來說根本喝不下去。
這時還聽張伯在那裡勸酒:「先生,這可是城中的上好美酒,五兩銀子一斤的好東西。來,來,來,多喝點。」說完又給劉明滿了一碗。
劉明無言了,大腦整個當機中。心說:這叫人整麼活呀,說點什麼好。突然靈機一動想到:車上有給老爹買得好酒茅台,拿來給大夥一喝不是蠻好。先到這裡沖村長一拱手說道:「多謝張伯厚愛,晚輩無以為報,現有家師所賜好酒一瓶,飲之可延年益壽,想請張伯和阿牛哥共享。」
阿牛聽了大喜,大聲說道:「仙人所賜的酒定是仙酒,速速取來我等一嘗。」
劉明看村長也是兩眼冒光,心說:阿牛肯定是跟村長吹過我是仙人之徒了。起身回車裡拿了一瓶茅台。剛想回屋又站住了:不能讓村長看見茅台酒的商標。想到這裡忙把茅台酒的外包裝除去,連同酒瓶上的標籤一同仍回車裡。
劉明拿著一個光光的瓷瓶回到酒桌上。剛把瓶蓋一開,一陣撲鼻的酒香就把張伯和阿牛饞壞了。劉明給每人滿了一杯,說道:「嘗嘗,嘗嘗。」
只見張伯雙手捧起酒碗,陶醉的聞著酒香,小心的喝了一口,接著雙手顫抖地把酒碗放回案上,生怕有一滴溢出酒碗。待酒碗落案後,雙手扶榻,眼淚黯然而下。自語道:「小老兒今年六十有二,今日得飲此仙釀,此生無憾已。」言罷,淒淒不已。
阿牛在一旁大點其頭,一幅深有同感的樣子。
劉明一看,咳,張伯這是沒喝過好酒呀,不過也不至於如此吧?連忙勸道:「張伯今日高興,多喝點,來我給您老滿上。」說完就要倒酒。
張伯急忙攔住,說道:「小老兒失態了。不過這酒可不能再喝了。」
「整麼了?」劉明不解的道。
「今日小老兒我得飲此仙釀一口,以是幾世修得的福份,再飲豈不折福。」張伯摸著酒碗說。
「是極,是極。」阿牛在旁連連點頭。
「如此好酒,不喝,不是浪費嗎?張伯喝了吧。」劉明接著勸。
「不浪費,不浪費。剩下的仙釀我要供起來,傳於後世,永鎮我張氏之宅。」
「高!實在是高!!不愧是村長,想得就是有道理。」阿牛在一旁深以為言的說。
「靠!整個一胖翻譯官。」劉明暗想。最後劉明又勸了半天,並答應每人再給一瓶供起來傳世,二人才再次開懷暢飲。
酒席宴上,劉明瞭解到,如想在這裡安身,就得去縣裡辦理戶籍。否則就是流民。流民的人身安全和財產都是沒有保障的。(劉明所謂的師傅不能算是流民,而是高人,異人,隱士或者是仙人。因為普通人是不可能獨自生活在猛獸,毒蟲肆孽的深山老林中的。即使是獵戶也是在山腳下聚眾而居,山賊也是聚眾於山寨之內。流民是指因饑寒,疾病,天災人禍等失去土地,生活無依,無法繳稅,逃避交稅的貧苦人群。)
入戶籍須交納一定的金錢並且有人作保。劉明雖然什麼都沒有,不過村長說了劉明得仙釀一瓶即可賣得百金,而且村長願為劉明作保。明日讓阿牛領劉明去安喜縣賣酒,入戶籍,購地。 (一瓶茅台為什麼這樣值錢後文自有解釋)
茅台酒雖入口不沖,可後勁十足,大伙又喝得高興,散席時張伯及阿牛都是爛醉如泥。
劉明一是心裡有事喝得不多,二是以前喝白酒的量在那擺著呢。到還十分清醒,被村長的家人領入客房,不想入睡,走回停放在院裡車旁,打開車櫃開始清點自己帶來的東西。
看著那二百斤稻種,和十對種兔「以後發家就靠你們了。」
稻種下壓著的木箱裡有給發小黑蛋準備的一套獵具:一把獵刀,一個撲獸夾,一張十發的連環努,二百隻努箭。「看來可以給自己以後打獵用了。」
兔籠旁邊的木箱裡有給老爹準備得八瓶茅台,給老娘準備的老花鏡,給鄉親們準備的二十條大中華。「煙,自己抽了,得省著點,不過那也抽不了十幾年,再說了煙放十幾年還能抽嗎?不行抽完戒了的了。老花鏡是用不著了,留著作紀念吧。茅台酒可以好東西,現在還剩五瓶,按村長說的一瓶酒百金,五瓶就是五百金,這就我在古代的第一桶金。」
車櫃最靠外的防震箱裡就是楊毅送的太陽能手提電腦。「幸虧是太陽能的,要不就成廢物了。不過裡面拷的東西是沒用了,只能給自己解悶了,希望裡面有遊戲,只是現在是沒時間看了,以後閒了再說吧。」
清點後,劉明鎖好車櫃向自己房間走去。微風吹過,酒意上湧,回屋倒在床上昏昏睡去。睡夢中依稀說著我要回家。
第二回 賣酒遇惡霸
次日,劉明醒來,早有家人打好洗臉水。劉明待要刷牙洗臉,這時才想到上哪找牙刷,牙膏去。只好漱了漱口,胡亂洗了一把了事。走出屋外,迎著朝陽伸了個懶腰,覺得有些腹脹,連忙尋人打聽茅房所在,等問明白了不由得心中暗罵:誰說的現代人到古代都如魚得水,享福不盡。沒好吃的,沒好喝得,沒電,不能上網,還沒什麼娛樂設施,現在連茅房,手紙都沒有,這叫現代人整麼活。整個一個《甲方乙方》中的那個有錢人到山溝倆月變黃鼠狼的感覺。原來剛才家人告送他根本就沒茅房,每個住屋角落的屏風後面的馬桶,就是給人方便用的。方便完了用修好的竹籤或木簽刮。那東西就跟現代吃冰激凌用的扁木片差不多。茅房城裡大戶人家到有,不過那也是蘆棚裡面放個馬桶而已,給下人和賓客用的。村裡一般拉野屎,拉自己的田里。紙也有,蔡侯紙赫赫有名,不過那時給貴族老爺用的,一般的士人還木牘竹簡呢,擦屁股?想都別想。(怪不得古代沒法計劃生育,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嘛都沒有,不上炕生孩子幹嘛呀。)
劉明好賴梳洗已畢,也方便完了,隨家人來到大廳只見阿牛早已等候在那裡,「先生早安。」阿牛躬身說道。
劉明連忙攙扶「這是哪說的,叫我劉明或者阿明都可以,而且整麼還能給我鞠躬。阿牛哥以後千萬不要這樣了,我受不起呀。」
「受得起,受得起。」阿牛連聲說道:「先前小人不知先生乃仙人之徒,不知者不怪。現已見過仙車,嘗過仙釀,可見先生之師必是仙人無疑。小人如若再不知禮數,其不要招天譴。」
二人糾纏之時,早有家人把茶點奉上。劉明說不服阿牛,無奈之下悶頭就食。心想:古人就是犟阿。
二人進餐已畢,又聊了會兒,村長張伯才來到廳堂,張伯一進來就拱手說:「小老兒昨日酗酒,讓二位久候了,恕罪,恕罪。」
劉明和阿牛連忙起身說道:「豈敢,豈敢。我等也是剛到。」
行禮已畢,眾人入座。
「靠,又得跪著,趕明有機會一定做兩把椅子,一把坐著,一把看著。」劉明正暗自嘀咕的時候。村長取出一封信遞給劉明說道:「此信可投於安喜縣丞,乃小老兒之保書。」
未待劉明答話,又命家人取一包袱遞給劉明。說道:「先生初旅塵世無有俗物,此內有衣帽一套,碎銀百兩,以壯先生行色。」隨即虛手止住劉明答話。轉頭對阿牛說道:「阿牛,先生初旅塵世無人照應,你可願追隨先生,伺立於左右?」
「阿牛願意,阿牛願意。」阿牛連聲說道。
「這整麼行呢?張伯你給我銀子,我都不敢愧領,那還能叫阿牛哥伺候我呢?而…..」劉明剛說到這裡,就被村長攔住話頭。
「先生慢言,先生奈是仙人之徒。」村長張伯說到這裡,見劉明又欲反駁,忙又說到:「就算不是仙人之徒,令師能造仙車,仙釀也必是高人無疑!」見劉明無話可答,又洋洋自喜的道:「昔周公姜尚從仙師學藝,其師命其返回塵世,保得周朝八百載,立蓋世的功勳。今先生奉師命下山,必是應青蛇繞樑,雌雞化雄之兆。建萬世之功勳,傳千古之美名。如此良機,小老兒本應赴隨尾翼,乃年歲已高,恐添先生累贅,不敢乞從。阿牛本我張氏族人,自幼父母雙亡,乃小老兒一手帶大,能識文斷字,雙臂也有幾分膂力,在我村中採買多年,從無差錯。如能追隨先生左右,雖不敢說為先生建功立業,但鞍前馬後,端茶倒水,定能得心應手。日後也好耀我張氏門庭。萬望先生收留。」說著起身一揖到地。
「是啊。阿牛樂意追隨先生左右,伺侯先生,請先生收留。」阿牛跪倒劉明面前大聲說道。同時心中暗想:仙人的徒弟果然不會承認自己的師傅是仙人,跟騙子愣說自己是仙人之徒就是不一樣。不過看了仙車,喝了仙釀,傻子都知道你師傅就是仙人。仙人會隨便收徒弟嘛?仙人收的徒弟不是為了接引他成仙,就是為了要他在世間建立功業。現在要他出山,擺明了是要他建立功業,我要是跟了他光宗耀祖,封妻蔭子不在話下。村長的話從來就沒錯過。就算萬一錯了,他師傅能造仙車,仙釀。跟著他還不是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劉明這時是又扶張伯,又摻阿牛,弄了個手忙腳亂。雖不知二人是如何想得,但見二人意誠無比,而自己初來乍到,也需要個人來商量指點,又想只要以後拿阿牛當兄弟看待,阿牛跟著自己肯定也能發家致富。與二人糾纏了一會兒也就答應了。
村長見劉明答應了,老懷大慰。高興的說到:「阿牛入蒙時起大名為方,現還請先生賜個字,以張門庭。」
劉明聽了心中一驚:倒是聽過古人都有一個字,可自己哪裡會起。心中暗自尋思:阿牛敦厚老實,德行端正叫什麼好呢。心中一閃張口道:「就叫厚德吧。」
「好!福緣深厚,廣濟功德。」村長贊罷,轉頭又對阿牛說道:「阿牛,今後跟隨先生一定要以此自勉,要多立功業,多造功德,莫要丟了我張氏的臉面,壞了先生的名頭。」
「我記下了。」阿牛大聲說道。轉身又對劉明說道:「謝主人賜字,今後我就叫張方,張厚德了。」說完一臉驚喜莫名的樣子。
劉明一陣惡寒。連忙說:「阿牛哥,你整麼叫我主人。你我二人是兄弟呀。」
「不可,不可。以前是以前,現厚德以追隨先生,當如此稱呼,方合理數。」張伯從旁插言道。
「正是,正是。厚德以入主人門下,萬不敢壞了家法。」厚德(阿牛從此以厚德稱呼)接著道。
最後,劉明死活不答應。雙方妥協劉明稱阿牛為厚德,厚德稱劉明為公子。
劉明換過衣裝,取兩瓶茅台與厚德上路前往安喜縣。(貨車怕驚世駭俗,暫時留在村長家)日午時分進入縣城,厚德領劉明落腳一家客店已畢。劉明讓厚德領自己去全城最大的酒樓,一是吃點東西,二是尋機把酒賣了。
「公子,這就是安喜縣最大的酒樓。」厚德把劉明領到一酒樓前說道。
「哦,聚友樓。名字到還不錯。不知東西整麼樣,厚德你以前來過嗎?」劉明看著眼前的二層磚木結構的酒樓覺得:不錯,雖比不上現代酒樓的高大華麗,但勝在風雅別緻,古意盎然。
「回公子,我以前只是一個採買哪有錢來此,只聽人說過此樓乃本城最大的,不過前也是最貴的。」厚德回答道。
「那我們倆就在這吃一回,連帶的把酒賣了。」劉明說完拉著厚德進入酒樓。
只見樓內庭中放置數張條案,均已客滿。劉明逐領厚德向二樓行去。
「客官請慢!」一個夥計攔住二人道:「二位客官恐怕是初來本店,不曉得本店的規矩。」
「哦?什麼意思。」劉明心裡嘀咕:難道在古代吃飯還有什麼規矩不成,又露怯了。
夥計輕蔑的看了一眼劉明二人的衣著道:「二樓乃達官老爺,富豪鄉紳吃飯的地方,價錢可是樓下比不了的。二位還是在樓下找一個地方吃吧。」
劉明一聽就火了,心說:這不是狗眼看人低嗎。劉明跑車多年,吃過的飯館無數,哪受得了這個。當時就要動手,突然手一緊,回頭一看只見厚德拉住自己,湊到近前低聲道:「公子,賣酒換錢要緊。」
劉明一聽就明白過來了。心想:店大欺客,客大欺店。連現代的某些酒樓都寫著衣冠不整著,嚴禁入內,何況是古代。雖說這個夥計說話有點氣人,大不了今後不在這吃罷了,還是賣酒要緊。
想到這裡說道:「夥計叫店主來,就說我有絕世佳釀要賣與他。」
「我家的膾魚蓴羹,胡炮肉,跳丸炙百里馳名,我家的稻酒,人稱十里香!更是享譽翼州。啟會看上你的酒。二位如果不用餐,還是請了吧。」夥計撇著嘴說。
「休得囉嗦!叫店東來。」厚德在一旁喝道。
「何事驚吵?」一個頭頂方巾,身穿青衫的老者走出來問到。
「掌櫃的,有兩個人想搗亂。不吃飯,想賣咱們一瓶酒,還要見咱們東家。」夥計跑到老者前躬身道。
老者沒理他,對著劉明說到:「東家不在,我乃此店的掌櫃。不知二位有何貴幹?」
劉明見老者說的到也客氣者隨即答道:「我二人行至此處,缺少銀兩,想變賣絕世佳釀一瓶。」
掌櫃的聽完轉身道:「虎子,拿酒來。」
「來了。」夥計飛快的端來一碗酒遞給掌櫃的。
「二位請飲此酒,再作他議。」掌櫃的眼裡充滿了不肖,顯然對自己的酒充滿了信心。
劉明看了心中來氣,接過酒碗喝了一口,確實比在張伯家喝的強多了,不那麼酸了,酒味也濃了許多,不過和自己的茅台比,那時沒得比呀。隨手把酒倒掉,從厚德納取出茅台斟了點到碗中,遞給掌櫃的道:「您老也嘗嘗我的酒。」
掌櫃的先前見劉明把酒倒掉,眼眉就是一立,隨著劉明開茅台時聞到的酒香又是眉開眼笑,陶醉其中,見劉明遞酒給他忙雙手接過,捧至鼻下狠狠地聞了一下,良久才吐了一口長氣,小心的泯了一口,半晌無語,眼角卻有晶瑩之光(熱淚盈眶)。
劉明一看,心中暗想:得。又一個跟張伯一樣的,至於嘛。
劉明拍了掌櫃的一下說道:「掌櫃的,這酒整麼樣?好不好?」
「好酒,好酒。千金不易,千金不易啊!」掌櫃的神不守舍的說道。隨即清醒過來,轉身說道:「虎子,快叫東家來,有好酒。」又對劉明躬身道:「二位壯士,此酒太過名貴,我做不了主,請到內庭稍後,東家馬上就來。」
劉明二人被讓到內庭,劉明到還無所謂,厚德在一旁可高興壞了,心說:整麼樣。仙家的東西就是不凡,一拿出來就鎮了。
不多時,夥計領一身穿綾羅綢緞的瘦子進來。只見此人細眉,鼠目,薄嘴唇,尖下頦。來人進屋就對著劉明拱手道:「鄙人就是本小店的東家張成,不知貴客駕到,有失遠迎。失禮了,失禮了。」
劉明見他說的客氣也回了一禮。
張成接著說道:「聽下人說貴客有絕世佳釀一瓶,意欲出售,可否讓我一觀?」
劉明心說:本來就是要賣你。嘴中答道:「好的,沒問題。」隨手把茅台遞了過去。
張成接過茅台,一邊看,一邊隨口問道:「貴客不知家住何地,從何而來?」
「太行山人士,剛從山裡出來。」劉明答道。
「貴客來到此地欲投靠何人?」張成又漫不經心的問道。眼還看著酒瓶。
劉明心裡有點毛估了。心想:整麼問起沒完了。轉念又一想:也是,現在買東西還要問個清楚呢,古代肯定是更把東西的來路問明白呢。想到這裡回答道:「本地無有親朋,所以想賣酒立業。」
果然張成又問道:「此酒從何而來?還有幾何?」
劉明心說:整麼樣,又問了吧。不過這傢伙說話還夠酸的。隨口答道:「此酒家師所贈,因煉製不易世間僅此一瓶。」
「令師何人呀?」張成接著問。
「家師從未提及名號,乃一無名老人。」劉明答完心說:該提給多少錢買了吧,看剛才掌櫃的樣子,和張成問得那麼詳細肯定少不了。
只聽張成說道:「虎子,從櫃上提一兩銀子給他們,讓他們走。」
劉明聽得一栽為。沒聽錯吧,耍我。劉明心中想著,嘴上說道:「此酒最少也值百金,拿回來,我不賣了。」
張成冷冷一笑,說道:「不買可由不得你。來人,把兩個無賴給我趕出去。」
「是!」呼啦從廳外衝進來七,八個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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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貼完了共634章 麻煩大家看完幫我按個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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