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回 正名
張飛當時就急了,大聲喊道:「二哥哪裡話來?哪個球要離開大哥?我老張不過是問問罷了。就是沒有官職,我老張也不會離開二位哥哥的!二哥休要冤枉小弟!」
劉明連忙止住張飛道:「你二哥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連這都看不出來,還叫喊個什麼?」同時劉明又轉身對關羽說:「我等兄弟三人,結義以來,情比金堅,你也知道三弟是個直性子,想問題,想得比較簡單,你如何可以和他開這樣的玩笑,還不給三弟賠個不是!」
關羽見張飛如此著急,也覺得自己玩笑開得有點過頭,當時弄了個大紅臉,當然別人也是看不出來的,關羽心想:沒想到自己和大哥及三弟,處得久了,竟然也好開起玩笑來了,可自己怎麼就老掌握不好開玩笑的分寸呢?
這時,關羽聽到大哥劉明的責備,連忙向張飛賠禮道:「三弟見諒,都是二哥得不好,我確實是向大哥說得那樣,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三弟恕罪了,二哥在這裡給你賠禮了。」說完,關羽對著張飛深施一禮。
張飛連忙攙扶,嘴上連聲說道:「這如何當的,這如何當的,都是小弟性子直,頭腦簡單,沒意會過來,二哥拿小弟開玩笑,那就開了唄,都是小弟魯莽了。還要請二位哥哥別放在心上。」
屋內眾人,見關張二人說得有趣,都哈哈大笑起來。不過說了半天眾人,其實屋裡也沒外人,不過就是關張二人和劉明,楊軍罷了。要不關羽也不會那麼放得開。劉明也不會有嘛說嘛?
此時,關張二人見劉明和楊軍都笑做了一團,也不好說些什麼,也都裂著嘴笑了起來。眾人笑罷,楊軍提議道:「主公既然領了幽州別駕之職,那我們這些手下也確實是要有個名分……」劉明還沒等楊軍說完,就打斷了楊軍的話語:「等等,楊老您剛才叫我什麼來著?主公?我沒聽錯吧?」
楊軍正色答道:「主公,您當然沒有聽錯!」
「你們不是一直稱呼我莊主來著,現在怎麼成主公了?」劉明疑惑的問道。心中暗想:這老頭搞什麼鬼?不會是想,要我像張角那樣造反吧?
別說劉明還真猜著了,楊軍自打見過劉明修煉的真身之後,就和厚德等人鐵了心的想追隨劉明,共圖大事,成就霸業。何況和劉明呆得久了,也覺得劉明絕非等閒之人,雖常懷出世之心,如隱居鄉野,安享田園生活,其高風亮節,默視名利,如非仙人絕難做到,可是又時不時地冒出一兩句警世之言,令自己非得深思數日,才能透徹的明白,可見其仙人之才華。劉明絕對是無奈之下,才貶落凡間,目的肯定是當今的朝廷無道,上天屢將明示而不思悔改,才派劉明前來重整山河,只不過此事與劉明仙人的性格不符,才會導致劉明老是拖拖拉拉的,自己當然要上體天心,好好的輔佐劉明,幫助他成就大業,這樣自己不僅能建功立業,流芳百世,名標青史,而且備不住因為自己表現得好,在自己死後,老天爺還許能夠封自己一個小小的神位。當然就算劉明不是神仙,那憑著劉明平時和自己聊天時,隱約透露的理念,也絕對好過這腐朽的王朝,尤其是,此時竟然儒家一家獨大,自己就算不能恢復法墨的輝煌,也要盡上一份心力,才不枉自己法墨傳人的身份。
當然,楊軍瞭解劉明的性格,所以楊軍是不會把自己的心理話說出來。楊軍只是正色的答道:「主公,您既然已經領了正式的官職,此時也是統領一郡兵馬的人物,我等作為您的門客,自然不能再像往日那樣以莊主稱呼,這主公絕對是要叫得。」
旁邊的關羽、張飛二人也是齊聲稱是。那張飛更是言道:「既然我們跟著大哥建功立業,大哥自然就是我們的主公,這主公是一定要叫得。」
劉明聽了無比頭疼,知道此時是說不了楊軍了,對著關張二人說道:「你們又湊的什麼熱鬧?難道別人我管不了,連你們我也管不了了不成?你我兄弟,當日裡對天明誓,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福禍同享,難道是假得不成?不管如何,你二人也是我的兄弟,到哪裡你們也要叫我大哥,什麼主公不主公的?」
關張二人見劉明真的惱了,連忙賠罪說到:「大哥息怒,是小弟等錯了,大哥永遠是我們的大哥,不管到哪裡,今後有什麼變化,您都是我們的大哥。」
劉明轉怒為喜,兄弟三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劉明三人正感受著濃厚的兄弟之情,偏偏這不識趣的楊軍發話打斷此情此景,楊軍說道:「主公,你們三位的兄弟之情慢敘,先接著聽我說完。」
劉明無奈的回道:「您老有什麼就說吧。我洗耳恭聽。」
楊軍得意地笑了一下,特意的加重了主公二字說道:「主公!接著剛才說,我們現在既是大漢的正式部隊,那我們的編制,名稱,官職也應與大漢一致,這才不會遭到朝臣的責難,不會被別人說有異心。」
楊軍的一番話立馬就引起了劉明的興趣,劉明可一直想當個良民,建立了這許多的人馬,不過就是為了黃巾起義之時,求個自保。早就害怕被朝廷指責有異心,要知道連黃巾起義這好幾百萬人的造反,都被朝廷鎮壓了,自己不過是千八百號的人,那還不是說滅就滅。這也是劉明為什麼幫助劉焉,和為什麼非常高興得接受幽州別駕之職的根本原因之一,此時聽得楊軍講道,就算是私軍轉為正式部隊,因為編製不同,還是有可能被別人懷疑有異心。劉明大驚失色,心急的催促道:「楊老,您快接著說,事到如今,我又該如何?現在我們立馬把軍制改回去成不?可千萬不能讓咱們,蒙上不白之冤!只要不被朝廷指責,咱們怎麼都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