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回 七大寇
雖然沖榜不成功,還是解禁一章酬謝大家吧。謝謝各位支持了。
董卓如今雖有八十萬的兵馬撐著,膽氣粗壯了不少,可那董卓還是因為劉明得存在,並沒有像後世的那樣飛揚跋扈,張狂而不可一世,甚至於董卓還因為劉明強大威勢的逼迫,發奮圖強,禮賢下士,善待皇帝,要買人心。至於董卓那些淫亂後宮的不良愛好,那也因此收斂了許多。
不過,董卓的那八十萬的兵馬,畢竟對董卓如今的經濟支撐能力,造成了一個不小的破壞。成為了董卓的一個沉重負擔!畢竟董卓的那個西涼,不過才三百來萬的人口,現在董卓那兵馬的比例,都超過一比四了。不要說是軍餉了,光是人吃馬喂,那就壓得董卓快喘不過氣來了。而董卓此時唯一的出路,那也就只能是搶奪其他各郡的財富了。
而那其他的各地諸侯,在劉明和董卓這樣大張旗鼓的擴軍行動感染下,那也是紛紛地展開了瘋狂擴軍的行動。
別人不說,就是連一直老實本分,從不發展兵力的劉虞,如今都擴充了二十萬的兵馬。不過,劉虞與其他的諸侯相比,還是有一點點區別的。一個是,劉虞那裡發展不錯,這點兵,劉虞養得起;更不會對劉虞他的經濟有多大的影響。另一個最主要的是,劉虞擴軍和其他諸侯的動機不同。其他諸侯擴軍是為了今後好擴大地盤,撈好處,爭霸天下。可劉虞擴軍則是因為當初在群雄討伐董卓的時候,自己沒有兵馬可以出力,而事後袁紹他們發表謀逆的言論,攛動自己稱帝的時候,自己也同樣沒有制裁他們的能力。為了自己能夠在今後平定亂臣賊子當中,盡自己的一番心力,維護這個漢室朝廷的安危,故此,劉虞才擴充軍隊的。當然了,這也與劉虞手下的田豐和沮授的努力諫策分不開的。
而如今這天下群雄的勢力劃分,那分別是:劉明佔據了幽州、并州,董卓佔據了長安以北和西涼,曹操佔據了兗州,劉備寄居在青州,袁紹佔據了渤海,劉虞佔據了冀州,韓馥佔據了魏郡,陶謙佔據了徐州,袁術佔據了淮南,孫堅佔據了江東,劉繇佔據了揚州,張繡佔據了南陽,劉表佔據了荊州,劉璋佔據了益州,韓遂、馬騰佔據了天水,公孫度佔據了遼東。
可除了這些天下群雄之外,那如今天下風頭最健的,那就是七大寇的崛起了。
這七大寇頭一位。那就是雄踞漢中的張魯。
張魯,字公祺。乃是五斗米教的教主,人稱:『再世道尊』。
而要說起著五斗米教,那可了不得,那可比天公將軍張角創立的『太平道』,那可要源遠流長的多了。這五斗米教乃是張魯的祖父張陵所創。成於順帝(公元126-144)年間。世人入米五斗,即為教徒,受其庇佑。
這張陵,則是相傳於在鶴鳴山學道,遇到神仙點化,傳授給他《天宮章本》一千兩百卷及《三天正法》,並命其為:三天法師,正一真人。於是這個張陵從此豁然貫通,法力高強,自成一家。後人因其得道,稱其為『天師』,更在其名上,加一道字,以示尊崇。故此,天師張道陵的名聲,那就別提有多高了。
而張道陵之後,其子張衡,人稱『嗣師』。那也是一個有大本領的人,先帝曾召其為黃門侍郎而不就。而那張道陵看到自己的這個兒子張衡這麼有出息,並為了使自己創辦的這個五斗米教能夠代代相傳下去,於是就在自己羽化之前,倣傚帝王傳承之制,授印劍符錄於張衡,並戒之曰:「呈遇太上,親傳至道。此文總令三五步罡正一樞要,世世一子,紹吾之緒。非吾家宗親子孫者不傳!」
張衡在繼承父志之後,居於陽平山,以丹書經錄授弟子,彰正一之道,為世人治病。
而張衡羽化之後,這個道統就傳到了張魯這裡,張魯在教裡面是『系師』。
可張魯的發跡,卻與劉焉來到巴蜀為官,那是分不開的。
當時,那(涼)〔益〕州有不肖之徒馬相、趙祗等,於綿竹縣自號黃巾,合聚疲役之民,一二日之中,就聚斂得數千人。他們先殺了綿竹令李升,吏民翕集,然後裹挾百姓,一下子又聚合了萬餘人,於是他們又前去破了雒縣,攻打益州殺害官吏,隨後又到蜀郡、犍為;旬月之間,這馬相、趙祗接連破壞三郡。
那馬相更在自得之下,自稱為天子,發展教眾數以萬計。
這一下,那可就觸動張魯他們的利益了。
這時候,又趕上州從事賈龍(素)領〔家〕兵數百人在犍為東界,攝斂吏民,得了千餘人,隨即攻打馬相等人,幾天的功夫,就把馬相等人打跑了。使州界清靜了下來。隨後賈龍又選吏卒迎來了劉焉。
而劉焉到了之後,徙治綿竹,撫納離叛,務行寬惠,陰圖異計。
這一下,張魯就看出機會來了。那張魯之母,始以鬼道,又有少容,常往來劉焉之家。取得了劉焉的信任。最後,劉焉遣張魯為督義司馬,住漢中,斷絕谷閣,殺害漢使。接著,劉焉又上書言米賊斷道,不得復通,又托他事殺州中豪強王鹹、李權等十餘人,以立威刑。
就這樣,劉焉立足在巴蜀,而張魯崛起在漢中。
本來就這樣的話,那張魯和劉焉應該是互惠互利的關係,理應親密無間。但是,好景不長,劉焉年長而死。可劉焉死後,劉璋繼位。以那劉璋懦弱老實的品性,他又哪能鎮的住張魯?
這張魯在劉焉一死之後,立馬就公然宣稱:劉璋,不配既襲劉焉之位。
可張魯沒想到,再懦弱的人,那也有發彪的時候,尤其是在他剛剛得到大權,信心空前膨脹的時候。
那劉璋一時受不了張魯驕恣的態度,就把張魯的母親以及弟弟,全都給殺了。
這一下,這兩家就算是結了仇了。
那張魯更是因此公然舉起了反叛劉璋的旗幟,與劉璋對持在巴蜀,分庭抗禮。一躍成為當今七大寇的魁首。
而穩坐七大寇第二把交椅的,那就是北海的管亥了。
那管亥自打下了北海之後,穩步發展經營,與青州刺史田楷以及寄居在青州的劉備,多次交鋒,互有勝負。而那管亥的軍隊,又是當今七大寇之中,唯一具有成建制馬軍的部隊,威力最大。故而,管亥穩佔七大寇的第二位。並被人稱為『北海惡虎』。
七大寇的第三位,也是一條虎,那是盤踞在江東一帶的嚴白虎。
這嚴白虎自稱是吳德王,佔據了吳郡,周旋於江東的孫堅和揚州的劉繇之間,又和王郎有所勾結。可謂是八面玲瓏。手腕老到。一時間,這孫堅和劉繇兩大勢力都奈何他不得,故此,嚴白虎佔據了七大寇的第三位。
七大寇的第四位,就是流竄在青州、兗州和揚州三地之間,大名鼎鼎的於毒。這於毒先後攻破東武陽等各地,氣死了劉岱,殺死了鮑信,人馬眾多,聲勢浩大,鼎盛之時,號稱是百萬之眾。本來這於毒是有機會成為七大寇之首的。可惜的就是他氣死了劉岱之後,給了曹操出頭的機會,殺了鮑信之後,又是曹操的實力有了進一步的擴大了。可是,曹操在全盤掌控了兗州之後,那就開始了對於毒的窮追猛打,致使於毒的實力大為減弱。不過,就算是這樣,那曹操也沒把於毒怎麼樣。那於毒在連續敗於曹操的手上,也不過就損失了幾十萬的兵力和付出了一隻耳朵的代價。這於毒照樣是流竄在青州、兗州、揚州這三地之間,伺機就狠狠地曹操他們來上一口。故此,這於毒人送綽號:『一隻耳』。穩佔七大寇的第四位。
七大寇的第五位,那是一位太平道的遺老宿將楊鳳。這揚鳳當初奉天公將軍張角的命名前去攻打豫州,後手楊鳳見風聲不對,就地隱伏在了深山之中,此時他又趁著天下群雄積聚實力的時候,響應張秀兒的號令,鑽了出來。而且,這楊鳳還看那豫州地面上沒有什麼強大的諸侯勢力,故此,他那也沒去,就流蕩在豫州一帶,等候時機。不過,就這樣,楊鳳在豫州也有了幾分氣候。江湖上人送綽號:『老狐狸』。可惜呀,這楊鳳也因此在江湖的聲望上不怎麼樣,也就只能排在七大寇的第五位了。
七大寇的第六位,那是遊蕩於淮南一帶的白繞。這白繞擁兵十幾萬,和袁術在淮南打得熱火朝天,雖說是敗得多,勝得少,可那袁術至今也奈何白饒不得,故此,這白繞也榮登了七大寇的第六位。
而七大寇的最末一位,那就是流竄在司隸的郭太了。
要說這郭太也冤!本來郭太也有十好幾萬的兵馬。曾經號稱是白波軍。那勢力也是不小了。可他自打聽從張秀兒的勸告,準備攻打晉陽,佔領并州,好在劉明那裡謀個出身。沒成想,反倒被牛輔聽從賈詡的計策,殺的郭太大敗。這郭太自覺無顏在劉明那裡討要官位。所以就跑到司隸那裡謀求發展,伺機佔據個,個把的地盤,好從新有臉面和資本,再次在劉明那裡謀求一個好的出身。
可如今這司隸一帶,那可是遭到董卓破壞最嚴重的地方。根本就沒多大的油水。而且那洛陽雖然是完整無缺的,可百姓卻又都被劉明遷走了。現在留在洛陽那裡的那個朝廷,只得從司隸周圍調集人口,充實洛陽。故此,郭太也沒什麼值得搶佔的地方。
不過,也因此,司隸一帶,那些百姓為了活命,只得打家劫舍。從而造成了司隸一帶,那是盜匪叢生呀。郭太也因此得福,他的那個軍隊也因此得到了不小的補充。也從新有了個十幾萬的人馬。那郭太的部隊,甚至都能和洛陽的黃埔嵩對抗一番了。
可是,即使如此,這郭太的實力,那也是大不如從前了。部隊的人數是恢復了,可戰鬥力卻比以前差遠了。郭太在江湖上的名望,更是一落千丈。只能在七大寇當中,當個墊底的了。
就如今的這個局面,這天下的群雄,以及這七大寇,再照著這個局面拖下去的話。那劉明就該笑了,不用打,這幫諸侯就會被他們自己擴充的兵力拖死了。而那些群雄垮了之後,他們的那些軍隊,和那些盤踞各得寇首們,劉明只要用糧食召集一下,那他們也就只能屈服在生存的壓力下。
民以食為天!到時候,還有誰能抗拒糧食的誘惑?
劉明的這種如意算盤,那是太好不過了。可是,這種天上掉餡餅的美事。老天爺怎麼可能會讓它發生呢?
此時,精明無比的郭嘉,就看出點苗頭,給劉明分析道:「主公,如今這天下的群雄,有如久張之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然,他們互相征伐,則易被他人所乘。故此,他們勢必會聯合起來,先擇其勢雄者,而共討之!然後再分爭天下,以圖得謀大業。而主公現在,坐擁幽州、并州二州之地,兵馬五十萬。乃為當今最大的勢力。故此,主公如今已是眾矢之的,不可不防!尚幸的是,與咱們鄰接的諸侯,只不過是西涼董卓,渤海袁紹,冀州劉大人,遼東公孫度。而這幾家諸侯之中,那劉虞大人與主公交好,又是宅心仁厚的正人君子。可以不加考慮。而那董卓如今也是樹大招風,又與司隸兵馬,互不兩立。背後又有韓遂,馬騰虎視眈眈,所以也不足畏懼。只要咱們在并州留下一支重兵,那董卓也就沒什麼可作為的了。而渤海的袁紹,雖然是可在窺視著咱們幽州。可是他同樣置身於劉虞大人的雄兵監控之中。只要那袁紹有任何的異動,那劉虞大人決不會允許治下出現這樣一個叛臣的。所以這袁紹也不足為懼。如今咱們唯一懼怕的只有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