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弘德學院 第九十一章︰比國家更拽的人
秦鵬飛被若雪一通搶白驚得目瞪口呆。在來的路上，江凱華就曾經提醒過他，殷家的大絕對是個不好糊弄的人物，千萬不可以把她當小孩子看待。自她進荔，只是很客套的打了間招呼就在旁邊自顧自喝著果汁，聽著他們的談話而已，所以他都有些忽略了在江凱華口裡很了不得的小丫頭。
是金子總是閃光，是刺頭總是會冒出。他宣揚所謂國家隊的好處在這位超級富豪眼裡就是一種低級的挑釁，就算國家再有錢，也不可能提供像若雪提出的這麼多優越的條件。如果有這的條件以及國家垛兩個選擇讓任何人選，白癡都不會選去國家隊的。何況國家隊裡最讓人倒胃口的就是住宿條件差和伙食太難吃，這他已經略去不說了，能住在如此豪華的生活環境裡，到國家隊裡去和人擠兩人一套的公寓，說出來人家就嚇跑了。
若雪說的也全都是事實，沒有人會提出質疑。華威經營的酒店業已經差不多壟斷了高級酒店的市場，弘德醫療機構更是在醫療界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和企業可以撼動的。秦鵬飛所謂的那些好處在這兩大集團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虧他還把這當作什條件宣揚。
「別提你的飛機了。」想起若雪的私人飛機，龍淵還心有餘悸，道︰「上次我乘它去新加坡，差點被人當大熊貓保護起來，就因為我是由你的飛機給送過去的。」
「不是很好嘛。」若雪裝傻道︰「我的飛機到達任何國家都不用簽證，機場還有負責安排專用的通道和提供一切便利措施。而且我的飛機是空客那裡定制的，安全能可以媲空軍一號，舒適和實用功能更超過它，上面還有一間臥室和一間保健室，比民航客機要舒服很多啊。」
「我是受不了那些人的態度，不管是在上海還是在新加坡，因為我乘了你的飛機，他們還以為我是什麼大人物，那個小心翼翼，讓我到現在還是很不舒服。」
「習慣就好了，我就是這麼過來的。」若雪竊笑道。
「哦，我早聽說殷的飛機非常了得，原來這麼厲害啊。」江凱華暗自心驚，但表面上絲毫不露，還悠悠哉的打趣道︰「什麼時候我去國外的話是不是可以向你借飛機？」
「我倒是無所謂，目前我在上海住得好好的，的確用不到飛機，如果你可以把我每年數百萬的檢修保養和停機庫的費用都照顧了，我多借你幾次也無妨。」若雪順著他的話爬。
「殷這麼有錢還會在乎這區區幾百萬的人民幣嗎？」江凱華開始打哈哈︰「說起殷你的飛機，我聽說是叫天使號吧，在世界上很有名呢。四年前由華威和弘德的四位大當家聯名向世界各國發了封公函，要求這架專機享有與國家元首的專機相同的待遇。這在各國間可是掀起軒然大波，很多國家都反應很激烈，不過最後看在這兩個集團的面上，基本上都妥協了，而且越是發達的國家妥協的速度就越是快。」
「因為在那些國家裡，我家的這兩個集團勢力也越龐大。」若雪不以為然道︰「如果不肯妥協的話，我的爺爺和外公都會考慮撤資的。連這點事還要和我們斤斤計較，這種國家壓根就不值得投資。我外公曾親口和我說起過，當時的確有幾個國家和他們叫上了勁，把他們給惹火了，最後被停了三天全部電腦系統和數據支持，以及弘德醫院的門診治療才投降的。如果他們再死掐的話。他們的國民就要舉行全國的大罷工來向政府抗議了。」
秦鵬飛手裡捏了把汗，他知道龍淵故意把話題岔開是不至於讓他太難堪。他居然在這種富豪面前說那些不知死活的話，把這嬌嬌惹火了的話就會有他好看的了。忽然間，他想起在他們體委內部流傳的一個說法，他們的後勤部有個的副科長，就是在上海得罪了弘德學院裡一個惹不起的人物，不但被撤了職，而且還因此被雙規，聽說她的全家都因此上了弘德和華威的黑名單，現在的她每天都在福利院裡作義工來贖罪。看樣子，當時她得罪的人應該就是這個大，否則誰會有這麼大的能耐讓國家都低頭。
看看這小娃一副乖乖牌的樣子，真的很難想像剛才她扣住他的話時，所表現出與她年齡不符的威嚴氣勢。
這個大是個連國家機器都要向她低頭的人物，就算是國這等超級大國都不敢得罪她，絕對不是他這種身份的人可以對抗的，否則那個副科就是他的榜樣。
龍淵的他當年最得意的學生，反應速度也好，球感也好，技術也好都無法讓普通人企及，要不是為了當年那件事，他也許還在國家隊裡為國爭光呢。可是這能怪誰呢，龍淵的脾氣倔得很，這他也知道，那時候他抵抗隊裡的時候，他曾想過逼他讓步，才剛付諸行動，上面就來了個通知，讓他們不能為難龍淵，如果他要走就隨他去，不可藉機刁難。這時他才明白，龍淵也不是個簡單的角，他在上頭是勢力不是他們能抵抗的，要比那個誇誇其談的財政員厲害得多。直到他爬上現在的位置後，無意間聽幾個體委的元老閒談時說起才知道，當時給他們隊裡下指示的人就是現在的國家主席楊主席。
就算不用考慮殷大的因素，光龍淵這頭他也不敢造次。
江凱華見秦鵬飛一直不說話，知道他也明白裡面的輕重，故意再把話題扯遠些，對龍淵道︰「龍先生，一個多月不見了，你的檯球水平是否有所長進，我可是期望再次觀摩你向殷發起的挑戰賽噢。」
「這你就別嘲笑我了，」龍淵苦笑道︰「我對勝過若雪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你也看到過，她的水平不是我們這些正常人可以比的，我情願自己一個人折騰也不會再去找若雪給自己尋不快活。」
「話不能這樣說嘛，有目標才會有進步。」江凱華打起了腔。
「我又不是靠這個吃飯的，能消遣就可以了。」龍淵道。
「我說……」若雪打斷了兩人的對話，道︰「我剛才好像聽到某人影射我不是正常人的言論。」
龍淵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唉，從口出，果然人不欺我，一時的語病被若雪逮住了。
「這個……口誤！口誤啦！」龍淵訕訕道。
若雪白了他一眼，不再追究，道︰「現在快吃午飯了，兩位客人就在寒舍吃頓便飯吧。」說完按下茶几上的傳喚按鈕，等候在門外的管家馬上推門而入。
「吩咐廚房主桌再多準備兩人的用餐，他們的隨行人員也都另外和你們的餐食一樣就可以了。」若雪道。
管家應了聲馬上安排下去。
「這恐怕不大好吧。」江凱華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嫌我家的餐飲不夠招待你這位市委書記嗎？」若雪挑了挑眉，朗聲道。
「不不不……」江凱華急忙擺手，道︰「我是怕我們太打攪你們了，怎意思到你這裡叨擾午飯呢？」
「我又不會特地多給你準備什盟，只是多兩副餐具而遙你們吃中餐是嗎？」若雪當然知道江凱華不會反對，剛才也是故意嚇唬他的。
「中餐就行，西餐我還吃不慣呢。」江凱華忙道︰「還有啊，如果殷這裡算是寒舍的話，我們這些人的家算是什麼？狗窩嗎？」
「噢？我這裡算是很高級的住房嗎？」若雪皺眉道︰「沒有國洛杉磯的那套莊園大啊，比港太平山的那套也小，所以我一直覺得這種住房在上海應該很多吧。」
江凱華苦笑，這大果然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坐擁這套超級豪華的大莊園，還以為自己住在一般的公寓房。不過想來殷大出進都住在自家開設的高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裡，以她的身份，當然是最大最豪華的那套，她要住住普通的標間恐怕都沒有機會。
其時，自從若雪在酒店中遇襲的事件發生後，每次她入住酒店，通常酒店都會把整個樓層都封鎖，不讓任何人接近，別說要去標間了，就算是到其他樓層都很困難。
「這莊園也許在殷眼裡不算什麼，但在晰也是排得上名次的大莊園了。我們這些國家幹部能有個四五百平方住房就應該笑了，那有資格擁有如此豪華的住宅呢。」江凱華道。
「這樣啊！」若雪點點頭道︰「我沒有去過幾家平民的住宅，以為只有老百姓才會住百來平方的公寓樓，你們這種有點身份的起碼也該有套像樣的莊園或別墅吧。」
「那我們不都成的貪了。」江凱華呵呵笑道︰「這可是不行的，就算能瞞得過國家，也不能面對老百姓的口誅筆伐啊。到時候，龍先生的雜誌上又會多好多內容了。」
「放心，我會手下留情的。」龍淵乘機糗他。
「算了吧，我不會給你機會的。」江凱華笑道。
若雪見到吃飯時間還有大半個小時，提議帶他們去球場看看。龍淵知道她想讓秦鵬飛知難而退，也就附和著她。
球場上，龍嘯還在跑動中接裡奧如機關鎗一樣的球，兩個這次專程派給他的中南海保鏢在給他撿球。
江凱華差點暈過去，這些中南海保鏢都是喲保護中央裡高級首長的精銳，卻在這裡給個七歲的孩子撿球，說出去這些人非跳樓不可。
秦鵬飛不知道這些撿球的成年人是什麼來頭，他完全被這漂亮和高級的球場所震住了。別說國內了，就算跑遍全世界，也找不出這樣完的球場。
龍淵介紹了這球場的各類先進之處︰全場鷹眼自動評判，電腦自動計分，技術數據也是由鷹眼判斷的成績自動生成；籠罩在球場上的龍骨帶有遮陽和防水兩種可展開的薄膜；龍骨中還帶有冷暖空調，自行噴灑驅蟲水，附帶可調節的強光照明等以及球場周邊那些先進的訓練設備。
隨後讓秦鵬飛抓狂的是在球場上的龍嘯。看他就一個六七歲小孩子的樣子，可球技之高都可以及得上目前國家隊裡最優秀的青少年選手，比當年龍淵初來國家隊裡還要優秀得多，可就這麼個罕見的天才少年，卻只能炕能碰，否則身邊這個大非把他打出去不可。
「這位是從國尼克網球訓練基地請來的裡奧。盧迪先生，現在是龍嘯的專職教練。因為我有自己的工作，不能一直陪在龍嘯身邊，所以由殷家出面聘請了裡奧教練來每天訓練他。」龍淵把裡奧招呼過來給他們介紹，道︰「裡奧，這位是負責中國體育項目的政府員，我以前的教練秦先生。」
裡奧按照中國的禮節和秦鵬飛握了握手。秦鵬飛以前是網球隊的主教練，當然知道國的尼克基地，也知道在那裡的教練都是世界上叫得出名的高級教練，龍嘯都有這種教練了，去國家隊簡直就是明珠投暗。他早就對把龍嘯拉進國家隊沒有信心，現在更徹底死心。
此間的主人是個讓世界風雲變的人物，和這種高危險人物還是保持一點距離比較安全，得罪了國家裡的高層權貴大不了捲起鋪蓋走人，再不濟窘國外去逍遙。如果得罪了這位深不可測的小孩，恐怕他要躲進深山老林作野人才能躲開她的報復了。
前車之鑒在福利院裡呆著呢，他可不想去和她作伴。
至於龍淵，他也直接把他和殷大劃了個等號，能在這種人身邊，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人物呢。
午餐時，雖然看上去菜不是他們想像中如國宴般的豪華和精緻，數量也不多，剛好夠吃，但味道絕對是他們所吃到的最好吃的，如果讓龍嘯放棄這些食而且他們國家隊訓練中心的食田啃那些難以下嚥的飯菜，除非龍嘯腦殼燒壞掉。
說實話，給運動員吃的飯菜其實營養還是很豐富的，可往往營養和味不可兼得，為了補充足夠的營養只能放棄味覺的享受。
如果讓體委也給訓練中心配上李情般技藝高超的大廚，恐怕到國家隊報到的人還會多一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