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超級教師II 作者:張君寶 (已完成)

 關閉
seasfantasy 2008-10-30 10:22: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8 557693
nick902 發表於 2010-2-13 08:52
第三卷 重為人師 第203章 色中情痞

    鍾荻莛眼神中飄過異樣的神采.驚訝于廖學兵好此親昵的稱呼,這正是她長時間來的期待,只要這輕輕的一聲,嚶嚀著答道:"考上了.這全拜老師你的調教啊.一直以來,我都想請你吃飯,好當面謝謝你.可是……廖老師,你晚上有空嗎?"

    廖學兵察言觀色功夫絕對一流.別人就是打個眼色都能猜透十之八九,賢妻良母型的鍾荻莛親口邀約吃飯,心里萬分高興,表面上卻是一臉難為情的表情,"這不好吧?無功不受祿,怎麼說,我也是個很請原則的人."

    鍾荻莛免不了有點失望,尷尬地笑道:"那,鍾佰就在附近的中海大學讀書.廖老師,可以一起去看下他嗎?這一年,他天天跟我提老師,要是你出現在他面前,那小子一定高興死了.廖老師,可以嗎?"越說越動容,神色間楚楚可憐.讓人不忍拒絕.

    廖學兵訝聲道:"怎麼?鍾佰也在中海大學讀書?"

    鍾荻莛的臉上重新綻放出開心的笑容不得,"是啊,小茜也是,是那小子的同班同學.鍾佰能進中海,全是老師教育導有方哦,請老師務必答應我,陪荻莛一起去看他,好嗎?"

    廖學兵搖頭,不為美色所動,道:"這,我很想答應你.不過,我已經答應了侄子,今天要給他慶生,抽不出時間來,改天吧."

    一旁的小茜,一直一臉好奇地打量著廖學兵和鍾荻莛,鼓著腮幫沉思,突然她打斷了兩人的話題,插嘴."廖先生,原來您是老師啊?你侄子也在上學?我猜他一定也是我們中海的學生吧?我有一個提議,不如荻莛姐姐和我一塊去參加你侄子的生日Panty,剛才老師不是邀請我去嗎?應該不會不歡迎荻莛姐姐吧?"

    鍾荻莛忙點頭,會心地看著小茜,悄悄地豎起了大拇指.

    廖學兵笑了笑,正遂自己的心願,一則可以接近美女鍾荻莛,二則可以見上以前的學生鍾佰一面,或許能勾起某些回憶,求之不得,遂道:"掃塌相迎亦來不及,人多也湊個熱鬧."

    小茜拍著掌高興.不知道當她老板鍾荻莛的跟班是她最高興的事,還是廖總的邀約讓她開心.鍾荻莛淑女風范,小手捏成拳頭,臉上只是淡淡的笑著,極力掩飾著內心的喜悅.

    兩女一靜一動,形成強烈對比.

    過了會,鍾荻莛得知廖學兵訂購了"意式櫻桃凍芝士",轉身進了烘烤房,去制作蛋糕去了.

    廖學兵接過小茜遞過來的水.坐在玻璃圓桌上,點了根河水,緩緩地抽著,裝模作樣地看著雜志,把雜志擋在臉前,掩飾著卻始終盯著小茜的胸脯的眼神,偶爾迎來小茜的眼光,臉不紅心不跳,把雜志抬得更高一點,遮擋住小茜的眼光,轉瞬,雜志移開,一臉的夫子正經,莊嚴肅穆.轉換得泰然,有如吸煙喝酒般輕松自如,不愧是色中情痞.

    等了大概一個來小時,鍾荻莛才總算做好了蛋糕,想必為了做好.一定是花了不少心思.

    聞著蛋糕沁人心脾的奶香味,廖學兵直點頭,道:"看起來還不錯,相信永誓一定會很喜歡荻莛姐姐的禮物哦,這將會是她最快樂的生日.小子想必會很開心吧."口袋里沒有錢,只能不動聲色引誘鍾荻莛主動慷慨贈送蛋糕.

    果然,鍾荻莛義無反顧地中招了,笑容無比燦然,高興地說道:"既然是廖老師的侄子,蛋糕也不值幾個錢,算不了啥.既然是生日,禮物是免不了的.廖老師,你侄子比較喜歡什麼?待會我得好心選購一件禮物送給他才好哦……"

    廖學兵很高興地笑納蛋糕,免費對他來說是個天大的喜訊,一聽鍾荻莛還要送別的禮物,笑得合不攏嘴.明明高光還來不及,偏偏無恥到無底線,極力推辭,道:"這,怎麼好意思呢?"

    "應該的.要是鍾佰知道了.他一定也會持我這麼做的."鍾荻莛生怕廖總拒絕,急忙說道.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我替永誓謝謝你."廖學兵無恥地點頭.

    小女生總是那麼容易被渾身風情的悶騷男吸引,青春女孩小茜深深為廖學兵悶騷做派吸引,也提出來要送一樣禮物.廖學兵笑納,致謝.

    鍾荻莛把蛋糕點包裝起來後,吩咐小茜先放到冷櫃里,然後把店門關上了.就這樣,愛心西餅屋第一次在正常營業時間提前打烊了.

    陪女孩子逛街,一向是廖學兵最不喜歡的.不過,這回例外.對于死去大哥留在國內的兒子,尤其是見過梁永誓,深深為他帶有自已的影子而感到驕傲,廖學兵願意為梁永誓奉獻自己的時間給鍾荻莛和小茜.

    足足逛了近兩個小時,東看西走.鍾荻莛和小茜才各自選好了要送給梁永誓的禮物.鍾荻莛選購的是一間用白樺木做的小屋,小西選購的一條極其別致而又風情的圍巾.因為鍾佰也在邀請名單中.鍾荻莛也替他選購了一件送給梁永誓的禮物,是一支派克鋼筆,價格不菲.

    相對于兩個女孩的出手大方,Party的發起為廖學兵卻明顯缺乏覺悟.一件禮物也沒有買.生日蛋糕當然不算,那是鍾荻莛免費送的.鍾荻莛和小西問他,他表情神秘兮兮,讓人猜透不了.

    買好禮物後,返回愛心西飾屋.從冷櫃里取出生日蛋糕,廖學兵作為唯一的男生,自然當仁不讓地當了搬運國,雖然他完全沒有覺悟,但是鍾荻莛一再堅持他提,也就絲毫沒有辦法推托.

    去中海大學的路上,鍾荻莛給鍾佰去了個電話,說廖老師出現了,電話那頭開始傳來的是罵聲,繼而是驚喜聲,然後是要求跟廖學兵對話的哀求聲,在遭到廖學兵的拒絕後,是絕望聲,等到說廖學兵邀請他待會參加生日,是歡呼聲.

    鍾荻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廖老師,鍾佰太久沒有你的消息了.突然聽到你出現,實在是太高興了.對了,廖老師,這一年你都在哪里?我問過鍾佰好多次,一直都沒有你的消息,我一直擔心,哦,不提了,廖老師能回來,實在太讓人高興了,待會鍾佰見了你,一定會又哭又喊的,他一直念叨你."

    廖學兵簡單地"哦"了一聲.故作高深,眼神掃視著街景,沒有說話.

    小茜姑娘則在一旁好奇地問道:"荻莛姐姐,廖先生是個怎樣的老師哦?能讓鍾佰如此掛念,我們班上所有的同學都聽他有一個亦師亦父的老師,沒想到竟然是廖老師."

    "這,廖老師是一個極有責任心.風趣幽默,懂因材施教,激發學生潛力的老師,是荻莛見過的最好的老師.不僅如此,我還聽弟弟說,廖老師的學識淵博,勇于擔當.是一個為維護學生而不棄生命的老師……總之,廖老師是個值得尊敬的人,也是荻莛一直,一直仰慕的人."

    "哦,小茜知道了,原來老板一直暗戀廖老師,怪不得拒絕了那麼多的愛慕."

    "哪里有啊,死丫頭,你瞎說什麼?"

    "嘻嘻,我亂說的,不過荻莛姐姐臉紅如潮,呼吸急促,分明就是嘛.不用抵賴啦,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嘻嘻……"

    "死丫頭,你還說,看我不打死你."

    鍾荻莛在小茜的取笑中,徹底放下了淑女風范,嬉笑追打著小茜.兩女嬉鬧著,圍著廖學兵花蝴蝶似的打轉,羨煞了不知道多少狂蜂浪蝶.

    小茜好不容易躲過了鍾荻莛的粉拳,宣布罷戰.過了會,揚起粉臉.道:"廖先生,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全名呢?好歹是老鄉,就告訴我嘛."

    "廖學兵!"

    "什麼,你就是廖學兵?就是那個讓小孩聞名止哭的廖學兵嗎?天啦?這是真的嗎?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廖學兵微笑不語.

    鍾荻莛拍了拍小茜的肩膀,道:"死丫頭,有什麼時候不相信的.廖老師沒有騙子你,他是叫廖學兵.難道你認識他嗎?"

    小茜猛搖頭,哭喪著臉,道:"廖,廖先生,不好意思,剛才不該說你壞話的.其實,其實……"

    "沒關系,能獲得這樣的評價.表明我還算號人物.小茜,很高興你告訴我實話.謝謝,小老鄉."

    廖學兵倒是從剛跟小對話中的知自己的過去風評中解脫了出來,安慰小茜道.

    小茜忙不迭地點頭,一臉歉意地說道:"嗯,嗯,廖先生,你不介意就好.我,我剛才真不是故意那麼說的.在,在家鄉,大人們都是這麼說的.不過,他們也說,被你打倒的,都是欺壓一方,為富不仁的惡人,或者是不忠不孝的家伙.所以大家也說你是個好人,只,只是你的手段太殘忍了."

    這回,輪到鍾荻莛驚訝了,一臉迷惑,道:"小茜,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完全聽不懂?廖老師,小茜在說什麼?"

    廖學兵無恥地搖頭,道:"是啊,聽不到這丫頭在說啥,肯定不是在說我.喂,小茜,你說的不是我吧?"

    小茜先是搖頭,即而點頭,苦澀的笑道:"是啊,荻莛姐姐,我跟廖老師是老鄉,前頭我跟他說了我們家鄉的一個人,跟,共同的認識一個人,對吧,廖老師?"

    廖學兵點頭.鍾荻莛一臉迷惑.不過倒是沒有再問下去.

    不知不覺,三人來到了中海大學的門口.
nick902 發表於 2010-2-13 08:52
本帖最後由 nick902 於 2010-2-13 01:13 編輯

第三卷 重為人師 第204章 鍾佰的轉變

    中海大學,僅次于水木大學的全國頂級高等學府.廖學兵當年夢寐以求,卻緣慳一面的大學.年少時,賭氣的廖學兵始終沒有踏進去一步,三十年來,廖學兵還是第一次來到中海大學.

    漢白玉砌成的弧形拱門,皇家園林式的風格,校園掩映在柳綠桃紅之間,俊秀的地方,求學的好所在.夯實的紅漆銅門,吊著厚重得有點笨拙的銅環,凝重內斂的氣息更是撲面而來.

    大學是今億萬人向往的象牙塔,對進去的人來說,卻更像是座圍繞城.相對于婚姻的束縛,大學校園是一座沒有束縛,了無疆界的城,包容著所有的思緒,卻放縱著,終究演變成悲劇.

    大字生普遍生活在天真爛漫的年齡,可供自已自由支配的時間相對于高中時代的朝五晚十,得到了極大的解放,相應得到解放的,是脫缰的思想和不受控制的肉體.

    放飛了思想的他們,崇尚西域的殘垣斷壁,代表著淪海桑田;崇尚草原的圍場狼吻,意味著險中求樂;憧憬著戈壁的生死探秘,象征著生死一線.他們,在骨子里透著反叛,極力地渴求得到釋放,卻終究困在了無疆界的圍城里,難以伸展.呻吟著,痛苦著,糾結著,被一次次地折磨.

    有了這樣的前提,他們崇尚自由中帶有些散漫的愛戀.既要有足夠的刻骨銘心,還要讓人熱血澎湃,愛得不可收拾,綿綿不絕,決不拖泥帶水.

    時值六月,天氣炎熱,黃昏時分,更是燥熱難奈.廖學兵詛咒著這鬼天氣,本來就不修邊幅的他越發放蕩形骸.漿洗得有點發白的紫色襯衫,只扣了一顆扣子,結塊的朐肌袒露在空氣中,小流氓的做派,只是臉上的胡須簇生,怕是少說也有半個月沒有打理了,平添些許憂郁,眼神迷亂有神,似乎更像是個有目的地,逃亡中的廖廊客.雖然身陷困境,卻仍然壯志滿懷,不用只言片語,只是擺個姿態,便是才情四溢.

    這樣的蒼狼式的男人,是個巨大的誘惑,放在象牙塔,絕對是有人送上來被吃的.

    當帶有樓蘭古境的蒼涼和厚重的故事感,戈壁牧牛的貧瘠和自得的滿足,草原放歌的孤獨和情感的奔放,完美地集于一身的老男人廖學兵出現在中海大學時,天空中飄滿了粉紅空氣,玫瑰花香,巧克力奶香的校園,像天外飛來的隕石,一擊爆發,石破天驚.

    廖學兵不光是得到了100%的回頭率,更得到了交口相傳的稱贊和奔走相告.很快,有意無意地,操場附近便多了很多紅粉,漂亮的,貌丑的,高雅的,低俗的……

    廖學兵驚奇地打量著穿花引蝶在自己附近匆匆走過的小女生們,好奇地問道:"她們是在說我嗎?哎呀,你們說,我能從她們中間找個合適的人做女朋友嗎?"

    鍾荻莛微笑,小茜   不恥.兩個女孩,倒是相當的默契,齊齊沒有吭聲,做著無聲的抗議.當著自己的面,如此不顧一切地打量著過往的女生,把她們當什麼了?這男人也實在太好色了吧?

    廖學兵也就是打趣說笑下,沒有糾結下去,繼續自己的頭等大事,飽懷著**欣賞來來往往的美女.

    接到了姐姐鍾荻莛電話通知的鍾佰.很快出現在三人面前.速度之快,鍾荻莛的電話都還沒有掛斷.更別提鍾荻莛進了校門才給他打的電話.

    只是,當鍾佰看到牽掛不已的廖學兵時,沒有想象地澎湃.反倒是出奇的平靜,只是淡淡的一句問候:"老師,您還好嗎?"

    鍾荻莛穎惑地看著鍾佰,漂亮地大眼睛瞪得老圓,很懷疑自已眼前的是那個成天動不動就念叨廖老師的鍾佰嗎?

    廖學兵笑了笑,記憶中早已忘記鍾佰是什麼樣個性的了,突兀間不知說何是好,也是淡淡地應了句:"還好.小子,不錯嘛,上了中海大學?不錯啊,混得有前途.不過我看,一定是荻莛教導有方的結果吧,否則就你小子,考大學牛尾巴綁飛彈——(非死)飛屎不可的水准,能考得上中海,做夢吧."

    粗鄙而又惡心的比喻,偏生兩女覺得形容極其到位,掩鼻而笑.

    才一見面又被羞辱了,鍾佰則是一臉的悲哀,偏生老師又是說到心坎上了,除了心悅誠服,根本無法反駁.看來不管自已如何努力,跟老師的差距有如彼此年齡的溝壑.永遠都無法超越.

    "廖老師,你,你是怎麼找到我姐的?"鍾佰問出了最想知道的,眼神打量著鍾荻莛,又打量下廖學兵,尋找兩者之間若有似無的曖昧和相知.

    廖學兵看著八卦男鍾佰,道:"說來話就長,長話短說,一句話來概括就是,相知故而相識,相識故而相遇,相遇故而……"

    鍾佰笑了笑,用手撣掉棒球服上沾的灰塵,又整了整,轉而又使勁踹了幾腳地面,把運動鞋上的汙垢震落,道:"老師,我姐姐老**了.沒啥意思.既然你到了中海大學,那就由我帶你好好領略下這的紅紛佳人吧.好了姐,你們先去忙吧,待會我跟老師再來找你."

    "你!"鍾荻莛粉垮塌,正要斥責弟弟鍾佰,看到廖學兵兩眼放光地跟著昂頭挺胸,闊步快走的鍾佰走了,直接遭遇重擊,黯然失神.喃喃道:"什麼人啊.小佰不懂事就算了,老師這麼大人了,也跟他一起瘋."

    小茜倒還好,望著鍾佰遠去的背影,臉上閃過一塊烏云,轉瞬即逝.表情淡定,"荻莛姐姐,那這蛋糕和禮物怎麼辦?咱們也不知道廖先生的侄子在那,姓什名誰,我剛才都沒上心記住,怎麼辦?"

    ……

    廖學兵跟著鍾佰走到操場的另一角,不走了.望著唧唧喳喳,望著自已做鬼臉的小女生,盯著她們的胸脯,一臉陶醉.

    鍾佰只好停下,沉思一小會,道:"老師,你就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把我姐避開嗎?"

    廖學兵陶醉地看著來來往往,花枝招展的小女生,沒有吭聲.

    "老師,你知道嗎?自從你失蹤後,我們都想你想得快發瘋了."

    "哦!"

    "老師,你知道嗎?我之所以能考上中海大學,全是因為你啊."

    "哦!我有那麼偉大嗎?小子.直接說吧,你有什麼圖謀?"

    "沒,天地良心,絕對沒有任何圖謀.老師,當你失蹤後,我才知道,你就是人生的教父,引領著我成熟.當你離去後,我才感覺到自己的渺小,無知,懦弱,愚蠢.所以我要奮發,為的是有一天,能跟老師一起並肩作戰."

    "並肩作戰?小子,你想干什麼?好好讀你的書吧,我可是天底下最純潔的老師了,絕不干雞鳴狗吠,占山為王的勾當."

    "老師,你就別再隱瞞了.班上的同學從慕容藍落那里知道了你失蹤的真相.黑手黨是強大,但是我們三年二班沒有人會是孬種,我們,誰也不會害怕.老師,既然你回來了,就引領著我們,繼續前進吧?"

    "繼續前進?小子,別發神經了.好了,美色當前不去欣賞,是浪費資源.滾開,唐僧都沒你嘰歪.有事趕緊去忙.看看你,身為祖國的棟梁,人類的未來化身,作為一個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大學生,滿腦子打打殺殺,成何體統.你還在中海大學念什麼書?不如直接跟葉小白混不更直接嗎?"

    鍾佰被罵的一臉郁悶,過了一會兒,不光郁悶一掃而空,雙眼中更是充滿了狂熱,拳頭捏得很緊,用力的揮動,道:"老師,其實我花了300%的力氣老上中海,正是為了飛車黨的未來.時代在進步,沒有人才,飛車黨也是沒有辦法壯大的.老師,請相信我,再過三年,我一定要讓飛車黨邁出國內,席卷世界."說不盡的躊躇滿志.

    剛剛盯著裸露著2/3酥胸的女生發癡,也盯著自已的女生一不小心,腳踩到一顆小石子,身形不穩,朝前傾倒,雪乳猶如月宮狡免激蹦面出.恰在此時被鍾佰揮起的拳頭擋住.廖學兵的氣得哇哇大叫,一腳直接接踹飛鍾佰,怒道:"不可理喻,想說瘋話去瘋人院去,別耽誤老子看美女."

    鍾佰摔了個狗啃屎,幸虧早已不是一年前的孱弱身板,落地的瞬間.雙掌用力往地面一撐,身子趁勢一滾,卸去大半勁道,過了片刻,便就爬了起來,一臉悲哀,道:"老師,好男兒志在四方.人生在世.裂土封疆,不是頭等大事嗎?"

    廖學兵不嗤與鼻,"哦,你懂個屁.藏汙納垢的黑道,縱然成為一方梟雄,也絕不可能裂士封疆,封侯拜相,既然費盡千辛萬苦上了中海大學,就得長點腦子,好好讀書才是王道.

    如今,你不知道我有多後悔,要是我那時候多讀幾天書,我剛才也不會為尋找一個形容剛才的女孩胸脯形狀的詞彙而掏盡腦子了."
nick902 發表於 2010-2-13 09:11
第三卷 重為人師 第205章 梁永誓的身手

    鍾佰驟然遇到教父級偶像廖學兵,埋藏在心中長達幾年的仰慕頃刻間難以釋放完.

    從東城三毛家的狗被偷了,他如何英明神武地,發揚救世主精神找了回來,大有不輸老師當年的風采,接著又講西城桂花嬸晚上被人給睡了,可是竟然不知道是合租的三個男人中的哪個,他又是怎樣機智百出,現代包拯斷案的……

    鍾佰纏著廖學兵說個沒完沒了,絮絮叨叨的.

    廖學兵不僅沒有贊揚,反倒是鄙夷得很,怒踹了他好幾腳.

    無奈鍾佰這小子實在太興奮,身板這一年來也練得結實,反正也摔不疼,更何況廖學兵也沒有真下手,所以他聒噪著,像只蒼蠅,嗡嗡不絕.

    廖學兵挺無語的,只好揀起剛才砸鍾佰的人字拖,走開了.

    "廖老師,等等我!"鍾佰緊追大喊,無奈廖學兵步履如飛,根本就追不上.

    ……

    不遠處,喊叫聲,厮殺聲連天.

    "殺了他,這狗崽子."       "梁永誓,站住!"       十來個紋龍繡虎的古惑仔拿著砍刀,鐵棍怒罵連連.

    前面,一個身穿著有點發黃的百襯衫的年輕人狂奔如飛,回頭大罵:"去你娘的,我停下來讓你砍,我有那麼傻嗎?"倔強的很,兀自沒有大叫救命,只是奪路狂奔.

    風花雪月的甯靜校園驟然出現一幫強徒,大多數人都嚇傻了,滇目望著,機械地讓開道路,別無動作.

    有膽大的,掏出手機報警,被後面的持刀狂徒一刀劈來,險些剁斷充滿良心的手,嚇得直哆嗦,不敢再有動作. 幸好持刀狂徒目標是孱弱的梁永誓,倒是沒有再下手,因而保得一命.其余人縱有良心,也不敢再有動作,只有舉目無助的望著自己同學被追殺.

    這正應了某詩人的一句話,象牙塔的人們啊,你們是如此博學,處處散發著高貴的印子,卻忘記人最廉價而又最需要的東西,血性啊,已經以往在下水道,跟無數的套子,一起變臭.

    很快,古惑仔們就追上了梁永誓.

    刀砍斧劈,照照都瞄准梁永誓的要害,決不留情.

    中海大學的校警適時趕到,他們手持電棍,裝腔作勢地命令古惑仔們住手,得到的回答,是一個,兩個倒在了血泊里.其余一哄而散,躲得遠遠地,攔阻著靠近的學生.

    偌大的校園,形成了幾百人圍觀數十人圍攻梁永誓的場面.

    大學生們彈指間便在網絡上讓人灰飛煙滅,口水唾沫淹死小強無數,血腥真正來臨卻無一例外成了縮頭烏龜,在最需要呼喚血性的時候,勇氣,膽量.救亡圖存精神統統消失.

    這是一個悲哀.

    即便是警察來到之前,梁永誓安然無恙,仍舊是一個悲哀.

    古惑仔砍的是梁永誓,更是中海大學這塊招牌.這就是如今的大學生,在廖學兵眼中,真的連小強都不如.

    事實上,廖學兵此時還沒有注意到被圍攻的人是梁永誓.以為又是什麼某衰男跟某女太子求愛的場面.素不喜熱鬧的他,本來就要避開這個場面的,可還是免不了掃了一眼.

    一群無恥的家伙圍攻一個年輕人.該不會是兩男爭一女,最後大打出手.廖學兵覺得索然無味,打算離開.

    可是,就在這一刹那,腦海中電閃過一個場景.那是自己十年前的矯健身影.

    眼前,在古惑仔圍攻中翻滾騰挪的身影,是多麼像自己十年前的青澀啊.難道,被圍攻的是自己的侄子梁永誓?

    廖學兵大吃一驚,仔細瞪視場中,果真是自己特地跑來中海大學,要找的梁永誓.

    怎麼回事?

    難道這小子招蜂引蝶了?看起來不像,因為場中的古惑仔們,下手狠辣,招招必取要害.如果是一般的糾紛,不應該下手如此殘忍.而且從古惑仔的狠勁可以看出,他們並不是一般的古惑仔,而是江湖上的職業殺手.

    十來人圍攻一個青澀的大學生,殺雞都哭喊爹喊娘的孩子,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難道?!

    廖學兵再次嚇了一跳,這幫人是沖自己來的.同樣的,他也驚呆了.

    為梁永誓的身手驚呆.這孩子,身手怎麼如此矯健,不是說一心只會讀聖賢書嗎?難道梁美霞說的都不事實?

    身為叔叔,廖學兵不得不袖手旁觀,因為似乎用不著他了廖學兵第一次對梁永誓,對自己這個孱弱,文質彬彬的侄子,刮目相看了.

    被古惑仔圍攻的梁永誓左騰右挪,左手劈掌奪過刀疤臉古惑仔的長棍,右手搶過長辯古惑仔的劈刀.

    長棍橫掃,宛如千鈞重石墜于尾端,帶起的風聲啞悶,一棍掃過,刀疤臉全身的骨頭都咔嚓響個不停,直接摔出去兩米遠,落地時滾瓜葫蘆般,驟然聽得到骨頭的爆裂聲.刀疤臉古惑仔口中鮮血狂噴,呻吟著,掙紮著想要爬起,卻被梁永誓跟著過來的一棍捋中下巴,整個下巴直接垮塌,當即昏死了過去.

    與此同時,右手搶過的劈刀也沒閑著.五指緊爪刀背,直接一個反手,剁進了長辯古惑仔的肩膀,緊接著右肘往刀把上猛力一磕,卡擦一聲,當場劈開了長辯古惑仔的左肩.鮮血如蓮花般濺飛,噴了長辯古惑男一臉.長辯男不是做古惑仔的料,竟然患有暈血症,當場劈叉倒落在地.

    梁永誓伏身拔出劈刀,此時頭上正招呼來一把短刀,反手一刀劈開,雙腿快速後撤,連到戴人一個鷂子轉身,劈刀橫捅,猶如切西瓜般切進了剛才趁機偷襲他的古惑仔,劈刀抽出,長棍隨著一掃,偷襲的家伙整個人折成兩截,跌落在地時,滾腸尿流,已然昏死過去.

    下手狠辣,窮追猛打,照照得手,一擊必殺,如此霸道強悍的氣質,跟文弱書生的形象,滿臉的稚氣,按例絕對聯系不上來.

    可是,如今卻完美地統一在了梁永誓身上.

    悲傷永遠屬于梁永誓,勝利永遠跟他們同在,梁永誓的爆發,激發了他們的熱情,象牙塔里的俊男美女們尖叫著,歡呼著,慶祝著似乎屬于中海大學的勝利,"中海大學加油!"       "中海萬歲!"       ……的口號響徹云空,卻沒有人去幫手,悲哀再進幾分.

    被廖老師看不起,無疑是人生最大的悲哀,陷入了悲哀的鍾佰好不容易恢複心緒,恰好此時也來到了人群中.他是認識梁永誓的.驚嚇得半死,身為中海大學的代表,第一個見義勇為的代表,他沖了進去.

    不過,緊隨著衝進去的不光是他.還有幾個人,是幾個金發藍睛的洋鬼子.他們穿著結實的軍靴,黑色皮質披風,束著小辯子,各自提著一把吹毛斷雪的西洋刀,雄赳赳氣昂昂的囂張模樣,倒更像日本鬼子更多一點.

    朗朗乾坤,豈容異族縱橫,廖學兵從梁永誓造成的驚呆中已清醒過來,很清楚這幾個洋鬼子的身手,尚不是發育沒有成熟的梁永誓能對敵的.

    果然,鍾佰不知好歹,在衝進去的過程中,從腰間抽出啄木鳥小刀,試圖偷襲其中的一個洋鬼子,結果被對方直接一腳踹飛.

    廖學兵很清楚,鍾佰的身手應該比提琴殺人王要好上許多,如今卻一招都對不上,對方當然是狠點子.

    廖學兵踏出人群,猛然想起葉小白托人來傳的話,心生一計,當即有如春風拂面,笑容滿面,道:"普洛羅家族的朋友,可否稍等,艾菲裴愛羅先生讓我轉告你們幾句話."

    "想活命就給我滾遠一點!什麼,艾菲·裴愛羅先生?你是什麼人,他要跟我們說什麼?"額頭上綁著一條紅色的處女月經帶"的洋鬼子前倨後恭.

    廖學兵把手插在褲兜里,嘴上叼著剛點上的河水,悠然自得,道:"啊,這邊來下,話不傳二耳,此等機密消息,自然不能讓人都聽了去.場上的小家伙,隨時收拾都來不遲."儼然沒把梁永誓死活放在眼里.遠處,鍾佰已經爬了起來,沖進了梁永誓所在的包圍圈.

    西洋鬼子見貌不驚人的廖學兵知道自己的身份,又說出了艾菲·裴愛羅,原本不信,如今也有八分信了,加上他也認為收拾梁永誓不過是簡單輕松的事,于是真的退了回來,"希望先生沒有騙我,否則你將面臨的……"

    廖學兵不是嚇大的,兀自鎮定得很,"是,先生,我哪敢騙你,若不是艾菲·裴愛羅托我來傳幾句話,我見到你們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普洛羅家族那……"

    咚,咚,咚!

    西洋鬼子們昂首闊步走了過來.

    距離越來越近,離廖學兵只有十步遠.

    廖學兵動了,一直束在褲兜里的手抽了出來.一把閃亮的啄木鳥小刀,抽了出來.

    "身分中海大學的一名教師,當我看著自己的學生面臨生死存亡,我的信念告訴我,即便是頭破血流,我也要拼死保護.西洋鬼子,拿命來吧.神聖的中海校園,不是任由你們撒野的地方!"

    話落,手起,啄木鳥小刀揮過.
nick902 發表於 2010-2-13 09:20
第三卷 重為人師 第206章 五步殺敵

    前面的是一個金發碧眼的朝天鼻鬼佬,沒想到廖學兵會來如此一手,猝不及防之下,鼻子被齊根削掉,當即炸出兩道血箭,飆起一尺多高,猶如兩根高壓水泵衝壓的水流。啄木鳥掠過,朝天鼻鬼佬倉皇捂住鼻子,恰好掉在手上,畫圈圈的兩眼中悲傷欲絕,幾近裂目,疼得蹲在地上。

    一擊得手,廖學兵並沒有收手,腳步一滑,靠進朝天鼻的鬼佬旁邊的長辯男,身形轉了個360度,啄木鳥跟著轉動,幽靈似的繞著長辯男的整個頸部轉了一圈,輕描淡寫,寫意得很,好似不是在殺人,而是在畫一個圈圈。

    不出三秒鐘。

    當長辯男的辯子掉落,大為緊張去抓時,脖子繞頸部一周射出蓮花噴泉血霧。廖學兵的分寸掌握妙到巔毫,淺一分不足以造成恐怖景像,深一   份,長辯子鬼佬必然當場倒斃。畢竟這是像牙塔,讓這些無知的大學生目睹殺人的場景,過於殘忍了點,何況眾目睽睽之下公然行凶殺人也是不可的,更何況如此作為,震撼效果更為強烈。

    長辯子鬼佬雙目滲血,喉嚨咕咕作響,猶如老鐵匠陳舊百年的風鼓,雷聲大作,卻呼吸不上來,只得仰天躺在地上,拼命吸氣,避免當場倒斃   。縱然如此,不出十分鐘,隨著血管在強力吸氣的撕裂下,如果不及時插管搶救,也是必死無疑的。

    廖學兵的霸氣連擊,熱血十足,決不拖泥帶水,英雄主義淋漓盡致地宣泄而出。

    他自稱中海大學的老師,做派剽悍,語調煽情,中海大學的師生們的熱情終於被他廉價而又“卑賤”的狗血漏*點給徹底激發了。

    “中海!”     “中海萬歲”     ……

    師生們的歡呼聲浪,隨著廖學兵的接連得手一潮高過一潮。

    然而!

    這些西洋鬼子明顯是職業狂徒,目睹伙伴在廖學兵的強力搏殺下接連倒下,腳步雖然在後退,但並沒有舉手投降。體現出了真正的黑道精神焊   不畏死。

    這等同宣布震撼效果沒有收到。

    因而,廖學兵沒有停手的理由。

    一無理由可休,二無清理可罷,廖學兵瞄准了第三個。

    西洋鬼子中,幾個家伙把西服扯得粉碎,腰間皮帶上赫然插著兩把金光閃閃的小斧頭。雙手把斧頭提起來,舞得虎虎生風,全力戒備著。風聲   略帶悶沉,不知道是何種材料打造而成的單柄斧子重量絕對不下於五十斤。

    目標就是他!

    廖學兵動力,旱地拔蔥地掠高身子,餓虎撲食般把啄木鳥戮向斧頭洋鬼子。

    碰!

    金光四濺!

    在廖學兵的千鈞重力下,使斧的手劇烈擺動。不過這廝也算強硬,悍不退縮,即便是雙腿彎曲了,仍然死命撐住。另一只手吃力的揮動斧子,   想要偷襲廖學兵。

    他徹底低估了廖學兵。

    縱橫中海十余年從無遇到真正敵手的廖學兵,怎麼會如此孱弱。

    在洋鬼子的偷襲下,廖學兵怒了。

    啄木鳥抬起,劃下!

    一個不可能的結果發生了。

    在洋鬼子的目瞪口呆中,巨斧被攔腰切成兩截。

    未等洋鬼子回過神來,廖學兵的啄木鳥狠狠的戳進了洋鬼子張開的大嘴中,用力一攪,舌頭、牙齒當即紛飛。啄木鳥抽出,洋鬼子的大嘴,像   被一百根束在一塊的竹竿戳過,觸目驚心,臉色赤白,活生生給嚇昏了。

    廖學兵依舊沒有停止,他的目標鎖定下一個,一個臉色粉白的奶油洋鬼子。

    奶油洋鬼子怕了,他雙眼欲哭,可憐兮兮地望著廖學兵,腳步不停後退。

    五步!

    四步!

    三步!

    兩步!

    一步!

    廖學兵的啄木鳥小刀劃過, 剁進了奶油洋鬼子的右肩,雙手一提,把奶油洋鬼子整個人硬生給拽了起來。

    奶油洋鬼子受訓多年的黑道素養終於徹底崩盤。

    他嘶喊著求饒,大呼救命。

    ……

    廖學兵沒有就此饒過他,左手狠狠地劈在奶油洋鬼子身上。右手連啄木鳥回撤。與次同時,一個縱雲梯,把奶油洋鬼子直挺挺地踹飛,摔得滿地找牙。

    ……

    廖學兵把啄木鳥拆好,放進了褲兜。

    他掃視剩下的五個洋鬼子,淡淡地說到:“朋友,還要繼續嗎?”

    目睹廖學兵是如此的強悍,洋鬼子們大致也猜出了廖學兵的來歷,其中的一個面色蒼白,緊張,操著蹩腳的中文,問道:“先、先生,您,您   是廖學兵嗎?”

    廖學兵從褲兜裡摸索出一根河水香煙,放到嘴巴裡,緩慢地點上火,用力吸了一口,沒有搭理。

    “先、先生,請問您,您是廖學兵先生嗎?”

    廖學兵依舊沒有回答。

    問話的洋鬼子額頭涔出蒜子大的汗珠,散發著臭大蒜的惡心味道,也顧不著揩拭,支支吾吾,續道:“我,我們只是拿錢做事。廖先生,你可以放,放過我嗎?我上頭八十歲老母,下有襁褓小兒……”

    廖學兵搖頭。

    洋鬼子眼中浮起的是哀傷的眼神,如同下一秒就要奔赴地獄,沮喪到了極點。

    洋鬼子的有趣求饒,引得中海大學的師生們捧腹大笑。局面完全操控在了廖學兵手上,他們又感覺從未見過廖學兵, 禁不住紛紛相互打聽廖學兵到底是誰,是那個系的老師,最後得出的結果,是大家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於是,他們認定,說不定這是新來的老師。不管如何,廖學兵都自己承認是中海大學的老師了,這還會有錯嗎?

    臭襪子、牛奶瓶、奶罩、內褲紛紛從人群中扔了出來。

    目標當然是滿臉恐懼、無助地呆在場中的幾個西洋鬼子。

    撲通!

    終於,在揣摩不透了廖學兵是誰又摸不透廖學兵身手的高低,幾個洋鬼子徹底崩潰了,跪在了地上,磕頭如蒜,懇求廖學兵放過他。

    廖學兵慢悠悠地吞雲吐霧,沒有吭聲。他很清楚,洋鬼子是非常識時務的,打不過就求饒,他們並不覺得面子有什麼虧損,圖的是日後有機會強力反撲,真正的領悟到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真諦。
nick902 發表於 2010-2-13 09:30
第三卷 重為人師 第207章 可愛的小老頭

    警察終於適時地在好戲落幕的時候趕到了。

    廖學兵的煙也抽完了,他緩緩的邁著步子,分開嘰嘰喳喳的人群。遠去。來這裡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給唐靜柔搞定上大學的事情。

    此外,還有給侄子梁永誓慶生。梁永誓此刻身為主要的當事人,想是沒辦法脫身了,所以廖學兵也就懶得再管他。

    走沒多遠,碰到了鐘獲蕤和小茜。兩個姑娘家左右手提著蛋糕和生日禮物,額頭上涔著細汗,估計在校園裡沒少轉,無奈就是找不到梁永誓。這會看著操場上圍著一群人,正打算過去看看是不是有人認識梁永誓。或者梁永誓正在圍觀人群中呢。

    “廖先生,你這是要去哪啊?找到你侄子了嗎?”.小茜姑娘率先問話。鐘荻蕤也停下腳步,期待地廖學兵的答案。

    廖學兵點了點頭,道:“找到了,不過他現在正在跟人切磋學問。咱們先就不要打攪他了。年輕人上進是好事情。”

    鐘荻蕤和小茜點頭認是。過了會。鐘荻蕤發現有點不對勁,道:

    “那,廖老師。咱們手上提的這些東西總是要給你侄子的吧?怎麼辦才好?”

    廖學兵笑了笑,道:“這樣,那小子正在咖啡屋享受著格調,這些玩意估計他也沒興趣,咱們就自己處理掉吧。”

    鐘荻蕤免不了有些失望,道:“廖老師,這樣不太好吧。”

    廖學兵不太喜歡女人羅嗦,臉一沉。道:“那你帶回店也行。我還有點事,先走了。”說完後,也不管鐘荻蕤和小茜打算要做什麼,快步向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這時,有不少剛才在看熱鬧的學生反應過來了,這會看到廖學兵還沒走遠,開始大呼大叫著朝這邊跑來,索要簽名。

    廖學兵當然不想搭理這些無聊的白痴。步伐越發加快。沒多久便沒入了鱗次櫛兆的教學樓。直到後面確信沒有人追上來才放慢步伐。

    溜達好一轉,也沒找到校辦公室該怎麼走,無奈只好找一個小姑娘問了問。才知道原來就在剛才路過的西側的裝修風格最為簡樸,只是刷了下白色牆漆的老樓房。

    換了別人,一定會非常詫異。整棟校園洋溢著新派建築氣息的中海大學全校最為核心的辦公樓怎麼可能會是如此簡樸的房子,不過廖學兵認為這樣才是理所當然。自然也就沒有過多關注。

    這棟不太起眼的老樓房,外表簡樸,裡面倒是布置得還不錯且非常具有文化氣息。迎面的牆上是某偉人大書特寫的“十年樹木百年樹人”,四周的牆上用鏡框裝飾著不同時期的世界名人語錄。多半是一些勉勵人的語句。大廳纖塵不染,站在門口的接待員也是彬彬有禮。

    廖學兵透過櫥窗玻璃看到這一切,第一次對中海大學有了些好感。

    一個全國頂級的大學,辦公樓可以如此簡樸而又藝術,培養出來的學生一定不驕不躁,具有良好的品性。

    老廖推開門,走了進去。

    “先生,歡迎光臨,可以到這邊來登記下嗎?”一個文質彬彬的保安走了上來。

    廖學兵掃了保安一眼,對方是如此禮貌,不忍拒絕乖弄地走到了前台。所謂的前台,其實不過是一張簡單的木桌子。在桌子上擺著電話。登記菠,還有一台最老式的電腦。

    “先生。請在這上面登記你的姓名。住址,聯系電話,並請站好,我要拍一張你的照片作為存擋。”

    “哦!”廖學兵有點小不爽,搞的太嚴肅了吧?什麼時候,咱們國家也像美國一樣,草木皆兵了。更重要的是。後面進了兩個人,保安壓根沒攔,他們是直接進去了的。

    保安似乎看出了廖學兵的疑惑;續道:“先生,你面生得很,應該不是本校師生和家屬吧?由於某些原因,本校校長思想激烈,在國內引領風潮。難免有些…”

    廖學兵龍飛鳳舞地簽上名,拍了張照片,覺得也沒必要跟小小的保安過不去。怎麼說。在沒有見到校長之前。是不可以節外生枝的,唐靜柔的事情還要指望校長呢,更主要的是,看在全叔的面子上,唐靜柔的事情是不可以讓辛苦了一輩子的全叔失望的。

    保安倒也沒有繼續為難廖學兵,廖學兵問了校長辦公室在幾樓。徑直走了。

    校長辦公室在4樓既不是這等不算太高的樓房頂層7樓,也不是底層。不高不低,又是挺讓人驚奇的,是不合乎情理的。

    這下,就連廖學兵都感到有些詫異了。不過。廖總不是個羅嗦的人。好奇永遠埋在心底,邁著闊步。蹭蹭蹭就上了樓梯。

    這破樓房,居然電梯也沒有,讓廖學兵沮喪地要問候校長的家人,覺得他裝逼得有點過分了。

    蹭蹭蹭!

    廖學兵找了好一會,才總算找到校長的辦公室。最靠近廁所的一間。難道中海大學的校長習慣性腎虛心理不禁有些們悶。…也沒什麼禮貌可言,廖學兵長驅直入。對方是個五十來歲的小老頭。正伏案奮筆疾書,態度之認真。讓一貫沒有禮貌的廖總都不忍打斷。

    廖學兵無奈之下,四下打量了下辦公室的布置。

    牆壁上當眼的地方,多半是名人字畫。有齊白石的駿馬圖小也有一些附庸風雅的勵志字句,比如“創辦全球頂尖學府的道路是曲折的,我必將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用上好的紙張被糊起來,貼在小老頭正面和背後的牆壁上。

    屋子內擺設的家俱都是一些老舊的貨色,不過反倒是透出一股子古色古香。唯一不協調的反倒是小老頭桌子上最前衛的蘋果筆記本電腦。

    過了好一會,小老頭才注意到廖學兵的到來。站起身來,走過來。坐到廖學兵坐的古色古香的七十年代的老沙發對面的紅木舊凳子上。打量了幾眼廖學兵,道:“你好。多謝你剛才的義舉,你有事找我嗎?”

    廖學兵想不詫異都難了。對面的家伙明明知道校園內發生了什麼,面色卻能如此沉靜。既沒有出面。也沒有任何措施,未免太過於篤職了。也太不愛護自己的學生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一向護短的廖學兵自然是接受不了的。點上河水,吧嗒了一口,有點出離憤怒地說道:

    “你是中海大學的校長吧?”

    小老頭點了點頭,道:“是的,還沒有請教你尊姓大名呢。”

   廖學兵強忍住內心的惡心。想到全叔滿臉的期待,極力控制住的情緒。道:“我叫廖學兵照校長先生這麼說,你是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的了?”

    小老頭笑了笑,道:“廖先生,你大可不必氣憤。我沒有出面實在有難言之忍。這些天一直有人在找梁永誓的麻煩,我甚至都親自要求梁永誓那孩子避避風頭,但是那孩子比較倔強,拒絕了我的好意。昨天。有一幫人來過,由於我事先有所准備,請求警察保護了梁永誓。結果有幾個孩子被那幫人給捅傷了,如今還在醫院躺著呢。今天早上。

    對方明確要求我不要插手,否則將有更多學生……”

    廖學兵面色稍塞,道:“這麼說。倒也是有情可原。那麼,為什麼警察也沒有出現呢?莫非你完全不顧梁永誓的死活,讓警察也離開了?”

    小老頭連忙搖頭擺手,急聲道:“廖先生,作為學校的守護者,我是不可能那樣做的。本來我也以為有警察保護梁永誓,只要我不出面,是不會有啥事情的。可是””在你來之前,警察守在我的門口,一直沒有離開,結果我都沒辦法離開…”.”

    廖學兵頗有些不信,作為警察,見死不救已經很糟糕了為虎作依未免有些言過其實了,搖頭道:“校長先生,你好似在說一個根本不可能發生的故事,真的讓我非常失望。”往褲兜摸索了幾下,拿出來啄木鳥,倒是沒有把玩,新手放在了紅木桌子上。

    小老頭看了一眼,倒是鎮靜的很,道:“廖先生,你若不信。可以看視頻錄像的。在你來之前,我讓監控室的人把一個小時內的錄像拿了過來。”

    廖學兵把煙蒂瀟灑地彈入擺在桌子上的煙灰缸,整了整衣服。站起身來,舉著手,左搖右晃,活動了下身板,雙眼望了小老頭好一會兒。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錄像也確實如你所說。”

    小老頭倒是很識相,從辦公桌上把最潮的蘋果電腦抱了過來,打開一個視頻軟件,然後先是把一個小時前的錄像播放了一遍。事情果然如小老頭所說,他被警察要求不要離開辦公室。

    廖學兵心裡不是滋味,又不由自主地摸出來一根河水。點著抽了起來。

    小老頭搞不清什麼想法。竟然管廖學兵要了一根河水,也抽了起來。不過顯然不怎麼抽煙,才抽一口。就嗆得滿眼淚水,咳嗽個不停。

    小老頭又多播了幾個視頻,一個警察跟圍毆梁永誓的狂徒們交頭接耳的錄像,還有剛才的梁永誓被圍攻的錄像。

    廖學兵點了點頭,道:“校長先生,這麼說,剛才是多有得罪了,其實,我來你這,是有事相求的。”

    “基於你剛才的義舉。只要我能幫忙的,我都會盡力幫忙的。”

    廖學兵大喜,抓住小老頭的手,道:“是真的嗎?你真是個好人。能得到你這樣令人尊敬的師長的教誨,將是一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我恨我自己,要是晚生十年,那該多好,其實我是想讓我妹妹成為貴校的學生!”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可是這招對小老頭失效。小老頭果斷地搖頭,一點面子也不給。道:“不行!凡是不符合中海大學錄取條件的學生,一律不可以進入中海大學。”
nick902 發表於 2010-2-13 09:42
第三卷 重為人師 第208章 多福傳媒

    正當廖學兵要說什麼,剛在樓下穿著十分整齊的保安氣喘呼呼地跑了上來,急促的說道:“校,校長,大事不好了。”

    小老頭抬起頭,道:“慌張,小李,有什麼事?慢點說,別急。”

    保安額頭滾落豆大的汗珠,一臉蒼白,道:“廖,廖先生走後,警察來了,不過那些洋鬼子並沒有被抓起來,他們打傷了鐘佰,梁永誓受傷沒有還不清楚

    ,那小子見機得快,跑了,否則……”

    “什麼?”這下輪到廖學兵慌張了,不管如何,廖學兵現在隱約是知道了,

    自己曾經是郁金香中學的老師鐘佰是自己的學生,站起身來,也顧不上唐靜柔的 事情了,邁開闊步便出了校長辦公室,護犢子是廖學兵一向最優先的准則,他 很清楚,洋人敢朝梁永誓下手,一定是有原因的,對多福傳媒總裁過於仁慈的做法落下了後根。

    廖學兵出了辦公樓,並沒有去操場,而是去了公用電話亭,現在必須第一時間找到梁永誓,梁永誓作為大哥廖華強紛揚的雪的骨血,是不容許受到任何傷害的,敵人如此喪心病狂,只要梁永誓在外面多呆一分鐘,危險就加大一分。

    先是給林思雨掛了個電話,讓他轉告朱雀公司的葉小白,限他在一個小時內 找到梁永誓,否則剁他八塊。

    電話那頭,林思雨第一次接到廖學兵的電話,正在驚喜中,驟然被驚嚇到,

    直罵“要死啊,真是的,梁永誓死活管我屁事啊。”不過不敢怠慢,立即遵命給 葉小白去了電話,葉小白一聽兵哥有吩咐,興奮的要死,打聽兵哥在哪裡,林思雨沒好氣的回道:“誰知道那要死的人在哪裡,你不會自己找啊"然後掛了電話。

    這些廖學兵當然不知道,不過,廖學兵能感覺到的是,大概十分鐘過後, 中海市的大街小巷上,尤其是靠近中海大學這邊的,更是摩托車轟鳴,川流不息

    ,不知不覺,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種莫名的壓抑中。

    廖學兵嘴上掛著一抹微笑,叼上一根河水香煙,他在思考自己的過去,自打 失去記憶後,他第一次主動去回憶以前,廖振洲的出現帶給了他極大的衝擊,梁永誓的被迫逃亡,更是猶如一記重棒悶在心頭,想要逃避都不行。

    目標,多福娛樂傳媒。

    西城是莫老五的勢力範圍,南城是貝家打造的商業重鎮,東城是石油巨頭竇太章的一畝三分地,北城則是飛車黨縱橫的區域。

    多福娛樂傳媒生活在夾縫中,依附石油巨頭竇太章,硬是在北城飛車黨的地盤上扎上了根,這自然是廖學兵失蹤後發生的事情。

    從中海大學去多福娛樂傳媒的總部不算太遠,徒步去的話還是頗耗費時間的,廖學兵自然不打算選擇這個笨方式,劈手把一個飛車黨的兄弟從摩托車上拽下來,跳上最潮,最酷的哈雷機車,呼嘯著向中海市東北角的多福娛樂傳媒總部而去,喂,先生,站住,多福公司是你隨便可以闖的嗎。、?”門口的保安橫在 廖學兵的面前,攔住廖學兵前進的步伐。

    劈啪!

    哢嚓!

    噗通!

    保安已經倒在地上,脖子歪著,痛苦呻吟。

    廖學兵沒有再理他,徑直上了二樓,

    “喂,你給我站住,報告隊長,有人強行闖入公司。”保安掙扎著拿出對講機,說了幾聲,然後繼續呻吟去了,整個右肩聳拉著,像用皮套著的秸稈,斷成了好幾截,在風中抽搐。

    迎面走來一個穿著名貴西裝的奶油小子,廖學兵一把拉過來,劈頭就是一個耳光,打得那家伙暈菜,道:“識相點,告訴我,姬長發在那間辦公室”“你

    ……”對方怒目瞪眼,正要罵娘,廖學兵的憤怒一波高過一波,一想到梁永誓的安危,一想到鐘佰的受傷,伸手便劈啪又是一耳光。

    奶油小生終於屈服,看著凶神惡煞的廖學兵,腿肚子打顫,結結巴巴道:“

    五樓第三間,別,別說是我說的。”

    廖學兵放開奶油小子,直奔五樓,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才是他唯一要找 的人。

    蓬!

    五樓,多福娛樂傳媒總裁的辦公室的大門,不是被推開的而是被廖學兵一拳轟開的。

    厚重的紅木實木當場裂成幾片,猶如刀片激射而飛,驚得辦公室內尖叫連連

    。

    門開的剎那,廖學兵猶如神兵天將般站在了門口,他沒有立即進去。

    “媽啦個巴子,哪個狗娘養的,不想活了嗎?老子剁你全家。”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在一片粉塵中尚未看清楚是廖學兵,破口大罵,他做夢也未曾想到,今天光臨他的辦公室的會是大煞星廖學兵,當他看清楚是廖學兵後,驚惶了好 一會兒,臉色嚇得蒼白,額頭的汗珠黃豆大,滴答滴啦的滴在地板上,是全場靜謐中唯一響起的聲音,期期艾艾的說道:“廖學兵,不,廖總,是你,哈哈,好久不見,怎麼有空來寒舍,歡迎光臨,劉秘書,還不趕緊去沏茶。”

    “我來找你,你跟我走一趟吧,這、事跟其他人沒有關系,都散了吧。”廖學兵叼著河水,淡淡的回應,氣勢中透露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壓力,失憶後的他,再次輪回人生的辛酸,對一些小人物多少有 了些憐憫之心,不如失憶前嗜殺,否則前幾天也不會如此輕易放過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

    辦公室的人望著廖學兵,噤若寒蟬,不敢多說,又望望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不知該怎麼辦。

    被喚作劉秘書的女孩兒,是個挺標致的女孩兒,拿著燒水壺踟躕著。

    “廖總,遠道而來,寒舍蓬蓽生輝,不如坐下來喝口茶,有話待會說也不遲。”多福娛樂傳媒總裁見廖學兵砸開大門後也沒新的動靜,緩了一口氣,說道。

    這時,多福娛樂公司的保安們也紛紛到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口,吆喝著要把廖學兵 給如何如何,也有揚言報警,都被姬長發給喝止了。

    “不必了,此行我來,是請姬總您去天空電視台參加一個節目,”廖學兵倚住門楣,全然不見剛才轟開大門的霸道,倒是流露出老朋友的拳拳盛意。

    “參加節目?去天空電視台?”姬長發遲疑的看著廖學兵。一旁的年輕人終於忍不住了,衝到廖學兵的面前,裝腔作勢,怒氣衝衝,道:“狗日的,你以為你是誰,可以隨便命令我們總裁嗎?”

    廖學兵的手只是動了一下,從褲兜裡到肩膀的位置劃了一道流利的弧線,一切迅雷不及掩耳,等年輕人的尖叫響起,驚恐的捂著面部倉皇後退,辦公室裡的眾人才看到年輕人捂住臉部的指間,鮮血正在瘋狂噴出。

    大家驚恐地看著廖學兵,沒有人再敢站出來伸張正義,廖學兵出場的霸道形像,加上剛才露出的真本事,足以震撼他們卑微而又可憐的正義之心,或者說是馬屁之心。

    “廖,廖總,我,我作為多福電視台的總裁,去,去參加天空電視台的節目,有一點不便,能通融下嗎?”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此刻心裡已經把是石油巨頭竇太章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這狗日的明明派人來保護自己的,可是剛剛把人給撤走了,說是搜羅梁永誓。若不是如此,恐怕也不會讓廖學兵如此輕易的闖進來吧。

    直到此時,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還不知道梁永誓就是廖學兵的侄子,被人賣了尚不知情。

    廖學兵搖了搖頭。

    多福娛樂傳媒總裁面露恐懼,急了,道:“廖總,不知小弟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還請當面指出,如有不對之處,小弟也會極力彌補。”廖學兵聲名在外,中海市黑道有名的煞星,任誰惹上了他,都沒有後路,姬長發在廖學兵尚未挑明之前,自然不敢把事情搞大。

    廖學兵的河水抽到一半,第一次感覺到河水煙的味道有點怪怪的,一口把半截煙吐到地上道:“沒啥對我不住的,我只是請你去上個節目,撒總是我的朋友,你也 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捧個場分屬正常,還請姬總務必給個面子。”

    “這……小弟實在有事,怕是走不開,改天一定請廖總您,,還有撒總好好聚一頓,就選在雲中塔如何?”姬長發琢磨不透廖學兵的心思,不拒絕又怕羊入虎穴,只好硬著頭皮拒絕。拋開自己比廖學兵年長十歲的臉皮不要,自沉為小弟,也就只有在廖學兵面前才會如此低調。

    “雲中塔?不必了,今天這節目是天空電視台專為姬總量身定做的,姬總是非去不可的,因而是必須賞臉的。”;廖學兵幽幽的說了一句,聲調平淡,語氣低調。

    “這,廖總,小弟今天實在抽不開空,下午是多福集團下半年的預備會……

    你看,要不改日也行,若是天空電視台因此造成任何損失,都由我姬長發來賠你,你看如何?這是200萬。廖總你先拿著。”姬長發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寫上200萬,簽好名,遞給劉秘書,劉秘書顫巍巍的走過來遞給廖學兵。

    廖學兵接過支票,放入懷中,再次搖了搖頭,道:“姬總,今天是預定的你給柏仔當眾下跪道歉的大日子,自然容不得你缺席,這錢嘛。我先收了,算是你 給柏仔的精神賠償,你人還是得去的     。”

    “你……”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沒想到廖學兵當眾提及此事,氣得想要大罵又是不敢,吹胡子瞪眼睛干著急。
nick902 發表於 2010-2-13 09:51
第三卷 重為人師 第209章 蠻牛

    廖學兵不容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再度囉嗦,徑直踏前。與此同時,渾身也油然爆發出一股不可侵犯,容不得抗拒的霸氣。

    一旁,多福娛樂傳媒集團的保安和打手們急了。

    眼見廖學兵即將作出對自己老板不軌的動作,為了飯碗和生計著想。硬著頭皮紛紛抽出了武器。有吹毛斷髮的砍刀,亦有尺長的殺豬刀。警棍、長棍也有,各般兵器應有盡有。

    打手們吆喝著,揚言廖學兵只要再踏前一步,必不客氣。看來他們也不算太傻,也還知道關鍵時候是必須為主子賣命的,只是他們不知道眼前面對的是誰,中海的煞星,小孩睡夢中的噩夢廖學兵,否則借他們一百個膽子也會選擇腳底抹油。

    對於小嘍囉們的跳腳大罵,廖學兵沒有理睬,也是不屑理睬的。繼續在前進,只是步伐放緩了一些。

    現在,廖學兵改變了主意。方才他都還不想波及無辜。在他看來。多福娛樂傳媒集團的這些打手和保安們是無辜的,他們只不過從姬長發這裡拿一份薪水,本質上跟黑道上的人還是有區別的。可是如今看來。就算想要以和為貴,小嘍囉們也不見得給面子。既然如此,也就不必要再充當什麼好人了。

    打定了主意的了廖學兵,決定做點什麼。

    這時,遠遠地,響起了尖銳而又刺耳的警笛聲。多福娛樂傳媒集團總裁姬長發的臉上突然浮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毫無疑問,姬長發必定報警了。

    聯想到梁永誓、鐘佰在警察來了後的遭遇,廖學兵敏銳地感覺到,警察被姬長發一伙收買了。

    事不宜遲,要在警察到來之前解決才行。

    於是,廖學兵冷笑一聲,緩緩的掃了一眼辦公室內,身體動了。

    廖學兵的左手狠狠劈下去,目標是擺在姬長發眼前的桌几。

    轟然一聲,上好犁木做成的桌子當即震成幾大塊,粉末橫飛。力道之霸道強橫怕足夠一掌打死黃牛。

    圍著沙發坐著的人驚訝得半死。連忙起身躲開,即便是如此,還有幾個不走運的,被震飛的黎木片插入身體,血流如注,捂著傷口,悶嚎。

    廖學兵的這一手一露,既表明了他不與善罷甘休的決心,也表明了絕不懼怕任何可能出現的局面。多福娛樂傳媒集團的總裁辦公室內,全部人盡皆目瞪口呆地看著廖學兵。噤若寒蟬,怔怔地呆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自然地,姬長發為了躲避犁木片,也是跳著站了起來。

    “姬總,給個面子,別客氣。來,請坐。跟我說說,有啥什麼天大麻煩,竟然讓姬總可以拒絕我的邀請,不妨說出來,我現在就給你解決。不好意思啊,撒總那邊,我既然答應了他,就不能落了他面子。我這人最講朋友感情了,姬總日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也會兩肋插刀,赴湯蹈火的。”廖學兵從褲兜裡又摸出一根河水,悠揚地點上,吸了一口,盤膝坐在意大利牛皮沙發上,好似剛才什麼也沒發生過,語調平靜地說道。

    姬長發想到了廖學兵不會善罷甘休,但是沒想到他是如此強橫霸道。即便早就有所耳聞,只要廖瘋子纏上了,就絕對沒有好事。他坐臥不安的樣子,完全沒有乃夫姬文生當年的風采。

    當年,姬文生面對強橫的廖學兵好歹還算敢作敢為,不會如此畏首畏尾,還未曾戰就先嚇破膽更是不可能。可惜虎父犬子,姬文生若是還在,必將氣得當場噴血而亡。

    姬長發遲疑了許久,終究還是在廖學兵的強勢面前選擇低頭,道:“廖總,非小弟有意要抹老兄的面子,而是真的抽不出時間。實不想瞞。今天小弟約了多福電視台的廣告商前來洽談下半年的合約大計,事關重大,關系到多福集團的生死存亡,萬般容不得馬虎,還請廖總萬望包涵。當然了,廖總既然來了。柏幽城的事情不交代也是不對的,請放心,改日小弟必將登門向柏幽城致歉,彼時廖總叫小弟如何做,小弟就如何做,你看如何?”

    廖學兵優雅地抽了河水,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打開擱在沙發旁茶幾上的可樂,咕咚喝了一口,斬釘截鐵,道:“不行!姬總,念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給你三分鐘時間考慮。不管如何,在警察到辦公室之前。我必須得到十分准確的答復。你知道,身為一個斯文人,我是一向不太喜歡使用武力的。”

    話語之真誠,不知情的人還真就認為是那麼回事。

    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在心裡大為不滿,直罵就你廖學兵也不喜歡使用武力,那天底下沒人是暴力分子了,想到今天這一切全拜錯信了竇太章,不由得又把竇太章的祖宗問候了十多遍,表面上仍舊不敢怠慢,道:“廖總,只要小弟今天能不去天空電視台,你開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看?”

    廖學兵並未理睬姬長發的聒噪。而是抬頭望了望掛在牆上的壁鐘。數了數,道:“一分鐘過去,還有兩分鐘。”從警笛嘶鳴聲的長短和密集程度,估計大概也就五分鐘就會抵達多福娛樂傳媒集團公司。

    “姬總,不好意思,藍迪有點事來遲了。姬總,以我看,像這種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不必跟他囉唆,就讓我幫你搞定,你且先到隔壁房間喝咖啡,相信不待你喝完。我便會過來找你。”說話的是一個身高不足一米六,面皮黑瘦。看起來像東南亞那塊的土著人,五短身材,黝黑皮膚。銅鈴大的眼睛中透著殺氣,他從阻在門口的多福娛樂的保安中擠出來,越眾而過,走到了姬長發的身旁。

    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一看這個叫藍迪的人出現,當即面露得色,撫了撫掌,下意識地朝藍迪方向靠了靠,終究估計廖學兵的強悍。只是點了點頭,並未搭話。廖學兵悠長地吸了一口河水,手指罕見地掉了掉煙灰,語不驚人地不疾不徐,道:“又一分鐘過去,還有一分鐘。姬總,友情提示下。該做決定了。”說完後,又長吸了一口河水,喝了口可樂潤了潤喉嚨,從褲兜裡掏了幾下,把啄木鳥小刀掏出來放在可樂易拉罐的桌几上。舉止平和,表情正常,像似在做一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小事情。

    東南亞蠻牛藍迪自然不知廖學兵何方神聖,在他看來,敢在多福娛樂傳媒的地上如此撒野,就是不給他面子。為了在主子面前取悅,在關鍵時候表露出一個奴才的忠誠。更為了驗證只要他出手,沒有打不垮的對手,東南亞蠻牛出手了。

    蠻牛藍迪手往腰間一拉,一拉善良的鑲環小彎刀拉了出來,並不大。一個手掌可以握住,但是上面閃現著綠油油的光芒,明顯是淬了毒的。怕是沾上了不死也得昏迷數日。想必應該是東南亞那一帶的毒物體液煉制的。

    東南亞蠻牛一個跨步,身形提縱,掠過廖學兵一掌震碎的黎木桌幾。綠光四濺的鑲環彎刀狠狠剁在了可樂易拉罐的桌子上,響起一陣嗡嗡聲,轉瞬,玻璃桌面分四道痕跡齊齊裂開,可樂易拉罐掉落在地,激起滿地水花,濺了廖學兵一身。

    彎刀則插在玻璃桌面下的正中支撐杆上,刀柄震動不停。

    以鑲環彎刀刀尖之尖銳,能以鑽石劃過一般裂開玻璃,力道之掌握以及強橫程度都非一般高手可以做到。藍迪也是想通過這一手,讓廖學兵知難而退。雖然他長得一臉橫肉,但是腦袋還算不傻。

    只是,處於風暴中心的廖學兵卻坐如泰山,巍然不動。鑲環彎刀掠過耳旁,猶自連眼睛也沒眨一下。眉毛都沒動一下,鎮靜地功夫絕對修煉到家。即便是東南亞蠻牛稍後一臉怒火望著自己,也是瞅也沒瞅一眼。悠然地吸著河水,望著牆壁上的壁鐘,倒數著時間。

    可急了藍迪,行家一亮手便知有沒有。廖學兵的態度,要麼是個菜鳥,要麼就是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氣得雙眼噴火,抓起鑲環彎刀。怒到:“我藍迪縱橫泰國十年。從無敵手,你小子弱不禁風,不是打架的料,今天算你走運,姬總不想霉了下半年的財運,叫我放你一條生路。識相點。就趁早滾蛋。”

    廖學兵拍了拍上衣,打了打褲腳,把粘在身上的可樂和玻璃渣彈掉。河水適時抽完,右手一個漂亮的彈指把煙蒂不偏不倚地彈入了癟了的可樂瓶口,從地上揀起掉落在地的啄木鳥,在沙發上擦拭干淨,站起身來。道:“姬總,看來你是不打算好好合作了。時間已經到了,警察不到三分鐘就要到來,我必須在一分鐘之內把你從多福娛樂傳媒帶走。最後一次問你,你是跟著我出去。還是……”至於東南亞蠻牛藍迪,則完全沒有放在眼裡,至始至終連正眼也沒給過一個。
nick902 發表於 2010-2-13 09:58
第三卷 重為人師 第210章 風暴前奏

    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腿肚子打顫,小步踱著,沒有舉步,不過他的行為和舉止已經深深的出賣了他。在內心裡,想必一定是非常忌憚廖學兵。但是,顯然他把希望寄托在了作為一個越南人在泰國拳壇上連續一百場罕逢敵手的藍迪身上。

    人就是如此,在溺水的時候。能撈到一根稻草也會視為救命的工具。

    雖然姬長發心裡也清楚,藍迪或許只不過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是讓他就這麼被廖學兵帶走,然後公然在天空電視台當眾向柏幽城下跪致歉,男人的尊嚴無存,那還不如把寶押在越南蠻牛藍迪身上。

    越南蠻牛藍迪也沒有讓姬長發太過失望。作為姬長發豢養的一條猛犬,他決定盡忠保衛自己的主人,為主子奉獻自己所有的力量。更何況,他被廖學兵的囂張和無視也惹惱了。作為一個並不知道廖學兵是誰的人,他甚至找不到懼怕廖學兵的理由。

    在藍迪看來,廖學兵不過是在裝逼,一個深深懂得裝逼理論的癟三。就如同功夫電影裡,一個個武藝高強,最後還不是繡花枕頭?藍迪曾經挑戰過名聞世界的某功夫明星,只用了不到三招就打得對方哭爹喊娘。

    氣憤的藍迪爆發出來的力量是非常強悍的。他宛如一陣風,掄起了生平最得意的武器,鑲環的彎刀,那是一把淬了東南亞一帶的赤練蛇的得意武器。

    就在廖學兵站起身,正要朝他的主子姬長發動手時。

    藍迪一腳踢翻攔在身前的凳子。鑲環彎刀帶著雷鳴聲嘶吼著剁向廖學兵的後背。

    若是這一擊落實,廖學兵的後背恐怕就如同被猛虎撕裂的獵物一樣。頓時被解剖成兩半,至少也會留下三寸深的血槽。

    彎刀的刀尖淬的蛇毒立即滲入皮膚,不出一分鐘便會喪失行動能力。

    但是,廖學兵是何等人物!

    他是中海之神。只要是在中海,就還沒有遭遇過敵手,林逾是唯一可以跟他抗衡的,可是還不是敗下陣了。林逾可是號稱八百禁軍教頭,曾經在美國的地下拳壇橫掃五百局,無一能在他手下幸免。

    因而,藍迪算什麼。

    在廖學兵眼裡,他不過是一只小螻蟻,甚至不屑於去關注的。

    當藍迪的圓月彎刀眼看就要剁入他的後頸,甚至看到淬在刀尖的碧綠的蛇毒要滴到皮膚上時,當多福娛樂傳媒集團的所有人為藍迪的英勇和功夫卓絕高呼時,廖學兵動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甚至沒有人看清楚他是怎麼動的,但是所有人都感覺出來了他的目標,多福娛樂傳媒集團總裁姬長發。

    就在眾人驚呼要援手姬長發時,姬長發遭殃了。廖學兵的右掌狠狠地劈在姬長發的右肩,卡擦一聲,肩胛骨當即斷裂。未等姬長發哭爹喊娘的嘶叫聲發出,曲指成拳的左手以挾風雷之勢轟擊在姬長發的下鄂上,重重的轟擊聲,猶如百噸的推土機撞在泥頭車上,石破天驚。擦擦擦聲連響古哦後,是姬長發狂吐滿嘴血牙的悲哀景像。

    所有人都盡皆驚呆。只是他們方才立定了援手姬長發的主意,此時不恰當地衝到了姬長發的身旁,也就直接威脅到了廖學兵的安全。

    啄木鳥一出,見血封喉!

    廖學兵從褲兜裡不知道何時掏出了他的拿手武器。全身以左腳為旋轉支柱,抓住姬長發的後頸,提起來作為掩護,360度旋轉一周後,只見一片刀光和寒影蝶舞,一個個援手多福娛樂傳媒集團總裁姬長發的打手們就倒了下去。

    他們無一例外地是在握武器的手上中招了,並且全部是遭遇了斷腕。是決計再也沒可能拿起武器反抗的了。

    警察就要來了,廖學兵立定了主意,要在最快的時間內衝出多福娛樂傳媒集團公司,是而下手快而狠。選擇一招解決敵人的辦法。當然了。威武如兵哥,幾曾又婆婆媽媽過?

    越南蠻牛藍迪目睹這樣的血腥場景,內心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震撼,深深地被震撼。只不過不是驚呆。而是遭到了傷害。

    在他的游戲規則內,高手是必須先解決高手的,而不是先朝弱者下手。可是他哪裡知道,精神上存在問題,有著雙重性格的廖學兵,即便是失憶後,行事也是沒有准則的。他唯一的准則只有一個,那就是不容許自己的朋友和親人受到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傷害,否則傷害的人將遭遇到百倍的償還。不歸類這個原則外的,他會統統視為打醬油的,如果攔路了才會抬一抬手,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一招干掉你。自尊心遭遇到了嚴重傷害的越南蠻牛藍迪憤怒到了極點,他一把扯爛襯衫,從腰間又抽出了一把戈型的尖刀,顏色是詭異的黑色,這是他的獨門武器“黑寡婦”,泰國黑拳界從無一人從他的黑寡婦下逃命。

    當然,廖學兵是不知道,直到現在,他始終把藍迪當成一個耍猴的。不屑一顧。他一掌狠剁在多福娛樂傳媒集團總裁姬長發的脖子上。直接把他劈昏了過去,然後一把扛起,便朝辦公室門外走去。

    刺耳的警笛聲已經越來越近,不到兩分鐘,恐怕就會有大批的警察來了,彼時在長槍短跑的威脅下想要劫走姬長發可就難了。

    毫無疑問,廖學兵的想法是絕對於藍迪相左的。越南蠻牛藍迪有一條信念,主子在他就在,這也是他跟姬長發簽下一年高達十萬保鏢費的合同承諾,如今是他履行這一條款的時機了。當然,如果他不選擇履行。從此以後他也將遭到越南拳壇的追殺,因為背信棄義是不允許的,也必將過著悲慘的逃亡日子。

    越南蠻牛的實力毋庸置疑,否則他也不會強悍到在泰拳界敵手難遇。閃電版地掠近廖學兵,身形迅速下沉,左手的戈型尖刀直取廖學兵的雙腿,意圖很明顯,就是止住廖學兵往外的步伐,右手的鑲環彎刀則攻廖學兵的下盤,想法很簡單,不想停步的話就絕你的後。

    如此下三爛的打法,也實實在在是地下拳壇才有的打法,一般人是不會防備到越南蠻牛如此進攻的。但是廖學兵本來就是不正路子出身。他跟對手對敵只有一個准則,那就是贏了就行,所以藍迪用什麼方法進攻均在他的意料之中。

    廖學兵左腳側跨一步,右腳一個踏步,踩在越南蠻牛遞來的戈型尖刀上,狠狠壓制了越南蠻牛左手的攻勢,讓他左手攻勢完全失效。與此同時,廖學兵一樣沒有江湖高手的風範,左手一把將多福娛樂傳媒集團總裁姬長發一把從肩膀上倒翻過來,直接喂給越南蠻牛的鑲環彎刀。

    這一招絕對高效,直接命中越南蠻牛的心理弱點。果然,越南蠻牛在廖學兵這個應對下措手不及。左手戈型尖刀遭遇壓制,右手鑲環彎刀若是強行施展,必將直接命中自己的主子,那樣的話,同樣是保鏢界的悲哀,他一樣再也混不下去。如此情境下,越南蠻牛絲毫沒有辦法。只好全力抽回左手的戈型尖刀。竟然右手棄下鑲環彎刀,全身一滾。閃了一邊去。

    如此天賜良機,廖學兵自然不會放過,否則還是廖學兵?縱橫中海的廖學兵,叱吒雲中塔的廖學兵?單兵作戰之王廖學兵。

    廖學兵的右手啄木鳥成直線下墜之勢,身形也以楓葉飄沉的姿勢迅速下壓,在越南蠻牛即將滾開攻擊範圍的剎那,啄木鳥小刀果然出擊。以一道緩慢而又平淡無奇的曲線掠過越南蠻牛的腳踝。

    與此同時,左手迅速拾起越南蠻牛遺棄在地上的鑲環彎刀,彎刀往地上一點,身形奇跡般地往前違背力學原理地拖動一尺,然後迅速上抬。與此同時,彎刀亦迅速上抬,待到小腿處,石破天驚地發動奪命一擊,彎刀准確地插入了驚惶的越南蠻牛的心窩。赤練蛇毒,見血封喉,更別提是直接戳進心窩了。越南蠻牛抽搐了一下,甚至慘叫都未來的及發出。便一命嗚呼,全身迅速赤無,當場掛了。

    至死,越南蠻牛甚至連自己面對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真是枉負畢生威名。若是他知道,自己是慘死在廖學兵手下,恐怕也還會含笑九泉。

    廖學兵一腳踢開藍迪的屍體。把啄木鳥小刀收入褲兜,掃視一眼,多福娛樂傳媒集團總裁辦公室內尚未離開的,戰戰兢兢的打手們,一把抓起姬長發,再度扛在背上,大踏步地往外走去。

    多福娛樂傳媒集團打手們徹底被廖學兵的強橫嚇破了膽,目睹他一招便讓平日讓他們佩服得五體投地的越南蠻牛藍迪殞命,自然不敢再攔阻廖學兵,閃開一條道路,任憑廖學兵離開,也沒有人在敢攔阻。

    強烈的紅色閃光閃耀不停,毫無疑問,警察“適時”地趕到了。當他們抵達多福娛樂傳媒集團總裁辦公室時,看到的只有嚇破了膽的打手。還有躺在地上,早已氣絕身亡的越南蠻牛藍迪。

    一切為時已晚!

    一場圍繞著梁永誓被攻擊的風波越演越烈,整個中海都卷入了進來。全新的風暴終於在沉寂了一年多的中海呼嘯。
nick902 發表於 2010-3-15 17:48
本帖最後由 nick902 於 2010-3-15 10:15 編輯

第三卷 重為人師 第211章 台前幕後

         姬長發絕望地望著廖學兵,內心的恐懼已經累積到巔峰,可能都有崩潰的可能性。廖學兵此刻的恐怖他始嘗到,卻也恐怕最後一次品嘗。

  廖學兵騎著臨時搶來的摩托車。拖著姬長發靜靜地馳騁在夜幕初降的中海,心中郁悶了許久的憋屈正在逐一釋放,記憶似乎也在漸漸酥醒。

  仿佛間,廖學兵似乎看到了可親可敬的大哥廖華強。

  恍惚間,廖學兵又好像看到了漂亮的妹妹廖幽凝。

  還有那一張張鮮活的笑臉,三年二班的學生們。貝曉丹,慕容藍落,蒙軍,葉玉虎,還有蘇冰雲!那一面的鮮活猶在眼前,歲月又是經年。廖學兵叼著河水,不由得唏噓不已。

  倏忽間,一切又似乎隨著涼爽得甚至有點冰涼的夜風飄散,想要捕捉卻有什麼也捉不住。

  廖學兵極力拍打自己的腦袋,瘋狂地加大摩托車的油門飛馳,想要找回曾經失去的記憶,可惜終究抓住的只有楓橋的那一幕,慕容冰雨。原來她果然跟我有關系。

  可憐了姬長發,他悲哀地被捆在長長的鏈子上,一條腿被鏈子緊緊拖住,有飛馳的摩托車後面摩擦著地面前進。磨破了衣服,磨破了皮膚。磨爛了肉,鮮血在淋漓,筋骨在泊泊鮮血中溶蝕,悲哀,哀求,咒罵也拉不會沉浸在回憶中的廖學兵。悲劇就這麼自然地降臨在他身上。

  十來分鐘過去,整個後背已經徹底被拖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若是這樣繼續下去,恐怕是死無全屍。

  廖學兵靜靜地吸吮著河水,漫無思緒地駕著摩托車,自然不會估計後面哀嚎的姬長發。他靜靜地望著遠方,眼睛中流露出一種異樣的表情,第一次想要迫切得到以往的記憶。在剛才的電轉火閃,大哥廖華強的死深深烙印了下來,復仇也就成了如今迫切想要完成的。親人血仇猶未報,苟活何用?想來,那天來秋思居的廖振洲,自稱是自己的弟弟,應該是知道大哥廖華強身上所發生的故事吧?

  廖學兵摸了摸腰間,他想我一個手機來掛一個電話,他記得當初廖振洲離開秋思居是留了電話的。可是,很顯然的,是沒有帶電話的。想起姬長發,廖學兵回頭,道:“帶了手機沒?”

  哀嚎了近二十分鐘,終於得到了廖學兵的一句問候,雖然是毫無關聯的一句話,姬長發也感激地淚涕橫流。急聲道:“有,有,廖,廖先生。不,廖大哥,你能先停住嗎?我,我快不行了。

         〝哦!〞廖學兵這才注意到姬長發的處境,把摩托車緩緩停住,走到姬長發身旁,接過姬長發遞過來的手機,撥通了秋思居的電話。接電話的無疑是李思逾這ㄚ頭,電話那頭也無疑是問廖學兵死到哪裡去了的抱怨,廖學兵笑了笑,問了廖振洲的號碼。

         "號碼是.......,要是晚上九點前你還沒回來,你就不用回來了。"

       "喂,好像我才是老闆耶,妳有什麼資格規定我的時間?"廖學兵悲哀的回應,電話那頭傳來的是長長的忙音。廖學兵苦笑著撥通廖振洲的電話,約定了三日後在名屋咖啡間見面。電話那頭廖振洲驚喜異常,自然是滿口答應。

          好不容易逮住廖學兵住口不說的機會,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自然不想放過,哀嚎道:"廖大哥。你。你可以把鎖鏈鬆開嗎?我,我答應你,一定去給柏幽城下跪道歉。不。磕頭道歉,你看如何?"

         廖學兵朝他瞥了一眼,沒有坑聲,他再極力搜尋腦海中的記憶,試圖回憶起失去的記憶。

           "要是你願意放過我,我願意把一半家產都給你,大,大概有100億之多,不,全部都給你,廖,廖大哥,你看如何?"絲毫沒有了那個在中海張揚跋扈的姬財神的囂張樣。十足的龜孫子。

            廖學兵又是簡單"哦"了一聲,道:"以你現在表現出來的膽色,想來還沒有膽子敢公然冒犯朱雀公司。那麼,是誰指使你的呢?"

         "這......"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敢說出來。

            廖學兵笑了笑,撫掌笑道:"臨死都不忘給主子效忠,你倒是忠肝義膽阿。姬先生,不知道你這副模樣。還能挨多久,殺一兩人對我來說。你也知道億為什麼........"言罷,一言不發的上了摩托車,然後發動!

        "廖,廖大哥,我,我說!"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全然像鬥敗了的公雞,高聲哀嚎著求饒。

            廖學兵是個絕不妥協的個性。姬長發的膽色打擊了廖學兵一貫的自傲。摩托車發動,呼嘯著狂奔而去。一口氣跑了足足五分鐘後,方才停下。

            此刻,姬長發已經全身血肉糢糊。整個身子骨至少磨去了1/3,全身抽續著,臉色青紫,嘴唇烏黑,哆嗦著還在不停求饒。

           "說吧,姬先生,希望你不要騙我!"

        "是,是。廖,廖大哥,你。你不要在走了,我,我就要快死了。是,是竇太章指使我的。"多福娛樂傳魔總裁姬長發終於拋棄對竇太章的恐懼,說了出來,好漢不吃眼前虧,廖瘋子的瘋癲,不按牌理出牌更勝竇太章,先保住身價性命才是緊要的。

           "竇太章,就他?"廖學兵又叼了一根河水,發出了強烈的質疑。

            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是廖學兵還是不太相信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敢像自己挑戰。

          "不,不光是能源巨頭竇太章,還有曹家,曹家更是勾結黑手黨,我。我也是屈服在他們的淫威下,不得已才向柏幽城........對,對不起。以後就是借我一萬個膽子,我。我也不敢了。"姬長發結巴著求饒。

          "哦!"廖學兵這才想起名不見經傳的竇太章原來是掌控能源的巨頭,只是不知道曹家又是什麼來頭,不過從他勾結黑手黨來看,一定不是什麼善類。

         "看再你算上老實的份上........"廖學兵解開鎖在姬長發身上的鐵鏈。

           姬長發毫無血色的眼睛蒼白無力的望著廖學兵,強忍著全身的劇痛,站起身來,想逃。

         "看再你算上老實的份上,留你一個全屍!"廖學兵恰好抽完了河水。扔掉煙頭,一個箭沖,雙腿呈鉸剪纏住基長發的脖子,旋轉,只聽見卡擦一聲,姬長發便氣絕身亡。

           次日清晨,在能源巨頭竇太章的豪宅鐵門前,一輛摩托車飛馳而過。扔下來一個黑色包裹,保安打開來後,見是老闆的好朋友姬長發便慌忙報告。

           頓時,整個竇府騷亂成一團。
nick902 發表於 2010-3-15 17:57
第三卷 重為人師 第212章 巨頭密會

  在天空電視台是適時報導下,多福娛樂傳媒集團總裁身故越炒越熱,已經成為中海市民八卦的第一事件。

  深處此事件漩渦的多福娛樂傳媒總裁姬長發一刻不現身,媒體、民眾的猜疑就一刻無法落幕。雖然多幅電視台打出了滾動字幕駁斥消息失實,可是沒有什麼比姬長發親自現身更有說服力了。

  傍晚時分,天空電視台播放了神秘人發送過來的一段手機視頻,矛頭直指中海能源巨頭竇太章。因為從不太清晰的手機視頻中可以看到,竇太章親手把姬長發從一個黑色包裹中扶起,只是不知死活。

  未過多久,雅靜、別致的岳湖莊園,能源巨頭竇太章的私家莊園成為媒體進攻的地盤。偌大的莊園鐵門緊閉,任憑記者如何追問,保全始終不說一句,亦不開門。有媒體宣稱要求警察局介入,也恐嚇不到竇太章。想起,以竇太章在政界的影響力,只要無法證明姬長發確系他謀害就不會有事的。

  此時,並不在意自己的岳湖莊園,而是在曹府。

  偌大的曹府此刻人滿為患,擠滿了曹家以及能源巨頭竇家的依附勢力的頭頭們,就連中海市的警察頭子賈朝陽也在。

  中海能源巨頭竇太章坐在百年樟木手工雕鑿的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彰顯他的身份,怎麼算,相對於曹家的主事人曹生洋要年長幾歲。至於賈朝陽,收錢辦事,用不著太過顧忌什麼,抽了一口手中的雪茄,道:“曹老弟,賈兄,這次咱們杠上的對像,想必你們也知道了,就是曾今叱吒風雲的廖學兵。這次她敢於朝姬長發下手,恐怕就沒想過放過我們,所以咱們還是得認真商量個辦法。”

  曹家主事人曹生洋自然是不爽竇太章的做派,不過此刻杠上了煞星廖學兵,不是吭聲的好時機,並且不管如何,直接跟朱雀公司杠上的還是他曹家的人馬,怎麼說也有求於竇太章,否則老不死的也不敢如此囂張,也就只好忍氣吞聲道:“那,以竇兄的見解該如何是好?”

  賈朝陽則抽著雪茄,坐在一旁的真皮沙發裡一言不發,臉上波瀾不驚,似乎一切本就跟他沒有關系,摸不清到底在想什麼。

  竇太章著實被廖學兵拋屍姬長發這一手嚇破了膽,強撐著內心的恐慌,擺出一副大佬樣,不過是外強中干,內心早已懷疑廖學兵懷疑他是幕後主使了。因為直接指使姬長發的畢竟是曹家,可是姬長發卻被拋屍自家門口,怎麼說也與偶蹊蹺,絕非湊巧這麼簡單。望了一眼彷徨不安的曹生洋,還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賈朝陽,道:“賈兄,這事怕也跟你脫不了干系。一年前,你跟廖學兵尚是一派,如今跟他已是涇渭分明,賈兄可不要錯以為還可以高枕無憂。”

  賈朝陽繼續抽了一口雪茄,吐了一口雲霧,依舊沒有吭聲,既不否認也不反對。

  竇太章見賈朝陽不說,倒也沒有追究,敲了敲百年樟木椅的把手,脆摧作響,道:“曹老弟,姬長發潑墨柏幽城的事件是由你直接吩咐的,萬勿不要把廖學兵當朱雀公司的葉小白那一路貨色對待。最近,莫家那邊的動靜如何?”

  曹生洋雖然貴為曹家的主事人,此地又是曹家大院,無奈此刻屋子內的人就像栓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也離不開誰,面對廖學兵,唯有勁往一塊使才能僥幸逃脫生天,臉色黯然了一下,倒也沒有計較竇太章的擺譜,答道:“自打莫老五退位後,他的小兒子莫永泰接位,這小子癖好奇特,沒啥大作為,現在應該為惡夢大廳的事發愁。提到這個,我強烈建議,我們必須拉攏史丹男爵才可以跟廖學兵抗衡。”

  “哦!”竇太章點了點頭,道:“姬長發在唄廖學兵殺前,是否又來找你求救?”

  曹生洋點頭,道:“是的。為了應對廖學兵,我派人去捕捉廖學兵的侄子梁永誓,無奈被逃脫。”

  “廢物!”竇太章氣得吹胡子瞪眼子,也不知道是罵曹生洋廢物還是去捉梁永誓的打手廢物。

  曹生洋倒是沉得住氣,不以為然。續道:“派去捕捉梁永誓的,不光是我曹家的,黑手黨裴愛羅家族的精銳盡出,仍舊是無功而返,先是廖學兵出面阻攔,緊接著又是他在郁金香高中的學生鐘佰出手干涉。說來,廖學兵厲害就厲害在但凡誰跟他交好,草蛇也變猛龍,這是莫可··的事情。”

  中海警察局長賈朝陽終於說話了,扔掉雪茄,拍了拍手,道:“說到這裡,我有必要提醒下兩位。朱雀公司絕非你們想的孱弱,不管是葉小白有所隱藏實力,整個朱雀公司也是臥虎藏龍的,根據我收到的線報得知,朱雀公司的薛暮秋就是莫永泰推選出來將用來對付魔鬼筋肉人斐克納的人選,可是有關薛暮秋的情報你們有掌握多少?”

  “哦······”能源巨頭竇太章和曹生洋紛紛流露出不相信的表情。

  賈朝陽也不理睬他們的鄙夷。自顧自說道:“根據線報得知,這次我們的對手可能不光是朱雀公司,莫家、貝家,還有廖學兵大個廖華強創建的秦漢堂回流中海的勢力,以及歐洲顯赫的史密斯家族。根據可靠消息,廖學兵的弟弟廖振洲、妹妹廖幽凝已經潛回國內。此外,你們還必須緊密注意常子才,他曾經是廖華強的結拜兄弟,國內的總召集人。如果忽略了他,這場戰役將一敗塗地。”

  不愧是中海執掌風雲的警察局長賈朝陽,話一出口盡是驚爆消息。竇太章和曹生洋連遭震驚,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期期艾艾的等待賈朝陽的後話。

  賈朝陽也不客氣,道:“原以為廖學兵飛機失事,貝氏小丫頭、葉小白、莫永泰成不了氣候,進而跟你們結盟,沒曾想廖學兵沒死,這回的賭注我下得有點大了,不過事已至此,還希望竇兄和小曹與我同仇敵愾,方可跟廖學兵放手一搏。就我所知,廖學兵尚未恢復記憶,因此理論上他還沒有恢復兩年前的矯健身手,如果搶在他恢復記憶前,派超一流高手予以搏殺,或許還能挽回局面。可是就連八百禁軍教頭亦不是他的敵手,廖學兵的身手之高含有匹敵,算來算去,恐怕也就知道魔鬼筋肉人斐克納或可抗衡。不過,我有試探性詢問過史丹男爵,他對這事可是沒有太多興趣的。當然了,我一個政界人士,並沒有什麼籌碼。若是換成竇兄,你有他垂涎的石油產業,說不定他會有興趣也未嘗不知。只是不知道竇兄為這場賭注願意下多大的籌碼了。”

  是有巨頭竇太章氣憤不已,怒道:“賈兄這一手算計倒是精明,不知道什麼時候成了史丹男爵的說客?石油產業是我的基礎產業,我是絕不會容許別人插手競爭的。”

  賈朝陽不予置評,只是笑道:“那就是竇兄自己的評斷了。目前的局勢了然,若沒有史丹男爵的介入,就憑曹家、竇兄、韓國佬、黑手黨裴愛羅家族的實力恐怕連一回合都不夠玩······”

  曹生洋雖然年歲少了點,眼下看賈朝陽似乎事態跟他毫無關系似的,一派高高掛起的做派,忍不住打斷賈朝陽的話茬,道:“賈兄大家同坐一條船,本就應該同舟共濟,用不著河鶴蚌相爭吧?”

  賈朝陽笑了笑,道:“小曹,你對付葉小白還行,終究是稚嫩了點。我身為政務人員,維護中海治安是我的份內事,更何況,迄今為止我並沒有過多的介入小曹和竇兄跟貝家、朱雀公司的過多爭端,廖學兵即便是看在以往的交情的份上,也不會對我如何的。”

  “那賈兄為何此刻又端坐曹府中,莫非想兩面討好?”竇太章不悅地斥道。

  “只因為我看好史丹男爵。”賈朝陽倒也絲毫不掩飾他作為史丹男爵代言人的身份,笑道。

  “原來如此。好吧,賈兄,說說史丹男爵需要什麼樣的籌碼才肯出手幫忙?”竇太章倒也是見過風浪的豪傑,識大局,知進退,快人快語。

  “竇兄目前在全國掌握著石油產業的50份額,作為互換,史丹男爵與竇兄歃血為盟,護衛唇齒,只要日後市竇兄的事就絕不袖手旁。”賈朝陽亦開出了史丹男爵的條件。

  “這····”竇太章沒想到對方的胃口如此之大,遲疑了片刻,方才道:“好,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只是不知道賈兄是否可全權代表史丹男爵?”

  “Very Good!賈兄當然可以全權代表我。很高興認識你,竇兄,久仰大名。”一個滿臉胡子拉碴,跟男爵形像相差十萬八千裡的胡渣男子從一旁的側門中走出,快步過來,大笑。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seasfantasy

LV:6 爵士

追蹤
  • 7

    主題

  • 3778

    回文

  • 2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