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良人行 作者:禹巖(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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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is 2008-11-6 11:38: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9 343642
lifeis 發表於 2008-11-6 12:47

第五卷 第一百零一章 突如其來(2)

周海陵道:“是定情信物嗎?老大,不是我說你,你們鬧點小彆扭,你沒必要這麼絕情吧,連送給她的這麼一點小東西也要收回來?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知不知道天下有多少男人要送給她多少貴重東西啊,她都從來不正眼看的,就說小林子吧,五克拉的極品鑽戒準備了一打,我表姐正眼都沒瞧一下,她既然收了你的東西,說明她對你的感情很真摯,你怎麼還到處泡妞惹她生氣呢?惹她生氣也就算了,你還要收回定情信物,你這不是太絕了麼?天哪,我真的懷疑你還是不是男人。”

    禹言一句話惹出他這麼一番喋喋不休的牢騷,實在是有點哭笑不得,好不容易等到他說完,才無奈道:“你不要牛頭對上馬嘴了,我只是上次有些事情走得急,有幾件東西請她代為保管一下,現在要拿回來而已。”

    周誨陵瞪大眼睛道:“老大,這事你怎麼能找我呢?你和我表姐的感情糾葛不要扯上我好不好?不過你可以給我講講,你和我表姐是如何勾搭上的?你不知道,我表姐那個眼光啊是高到天上去了,小林子那麼癡情的人,她楞是一點感覺沒有。不知道你是怎麼俘虜我表姐的芳心的?快教我幾招。”

    “俘虜你個頭,哪有那麼回事,別胡說八道,我和你表姐什麼都沒有。”禹言聽他又是勾搭又是俘虜的,心裡既好笑又無奈。

    周海陵嘿嘿笑道:“真的什麼都沒有?嘿嘿,我表姐可是親自指認說你非禮哦,別人不清楚,我可是真明白,你們打情罵俏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好保密的?不過老大你不愧是老大,和我表姐的事還沒說清楚,這麼快就弄了一堆美麗的MM,用佩服兩個宇已徑不能形容我激動的心情了。”

    他對禹言伸出個大        ,呵呵笑道:“不過,老大,你的嘴嚴。我的嘴可沒有把門地。如果明天某些小報頭版頭條的報料,患難見真情,舒樂與男保鑣上演新版護花傾情,到時候再讓他們採訪幾個聖龍保全的保鑣,再貼上你的大頭照,嘿嘿,我敢保證。不出二十四小時,你就紅遍天下了。這些狗仔隊一定不會罷休,接著就挖出該男保鑣的豔史,三角戀,四角戀,N角戀,哇,到時候我就大發了。我能拿到多少報酬呢?天哪,我得好好算算,這真是一筆橫財啊。”

    禹言笑著道:“小子,你可別威脅我,我才不怕    那可是你表姐,毀人家清譽,拿你表姐發財,也虧你想得出來。”

    周海陵呵呵笑道:“老大,這你就不明白了,我表姐反正是整天生活在閃光燈下,這樣的事見怪不怪。而且娛樂圈的事你不明白,越傳緋聞就越紅,曝光率就越高,雖然以表姐現在的地位,不需要什麼曝光率,但這樣更能促進她的人氣嘛,到時候頂多讓她發表一個聲明,不承認這回事,這樣的資源合理利用,大家雙贏。她提升人氣,我得到銀子,嘿嘿,可老大你呢,我想想啊,到時候會有多少記者潛伏在你家周圍,準備拍你和舒樂小姐幽會的場面呢?天哪,想想都期待哦!”

    禹言嘿嘿笑著在他面晃晃拳頭道:“小子,你注意了,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要錢還是要命,你自己選擇吧。別說我沒給你機會哦,嘿嘿。”

    周海陵苦著臉道:“老大,你不用這麼狠吧,我也沒什麼不良企圖啊,不就是讓你傳我幾招泡扭絕技嘛,幹嘛這麼絕情,我會很害怕的。看你身邊整天美女不斷,欸,枉我表姐對你關懷備至,說起來她對你可真是不錯,可惜啊,紅顏命苦,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如意郎君,卻沒曾想是個大大的白眼狼,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禹言聽他胡說八道不耐煩道:“小子,讓你找你表姐要點東西,你就這麼一大堆廢話,哪這麼多麻煩事啊!”

    周海陵搖頭道:“老大,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我有勁使不上啊。你也知道,我表姐做事一向是神鬼莫測的,她沒有給你,那肯定是有她的用意的,你要有本事,自己找她要去吧。我可不敢管你們的事。你們兩個,一個是大明星,老喜歡打我的頭,另一個是汽車大鱷,老喜歡踢我屁股的,加在一起,我可受不了,我還想多話幾年呢。”

    “什麼?”禹言聽到汽車大鱷這個詞,心中一驚道:“你說什麼?什麼汽車大鱷?”

    周海陵神秘一笑道:“老大,你就別瞞我了,你幹地那些事,可一五一十都在我表姐眼皮子底下呢。你又是買生產線,又是圈地皮地,她早就知道你要幹什麼了。不過,老大,你好像很有錢哦,往那個小公司裡投了那麼多錢,不會是真的為了那個什麼美女總經理吧?典型的金錢攻勢嘛。”

    禹言神色一冷道:“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你表姐麼?”

    周海陵點點頭道:“這當然是她告訴我地,要不然我哪有本事知道你這麼多事啊。”

    禹言心底一陣惱怒,他和這個大明星的關係,還真不是一兩句話能說得請楚的。她誣陷自己非禮,卻是想逼自己離開聖龍保全去執行她精心安排地任務,以她的容貌和身份地位,幹出這種事可謂完全不要顏面。費盡了心機,而自己在執行任務中受了重傷,卻又是她及時救了自已,還把自己藏在了她的金屋裡。這筆帳還真是一塌糊塗,也不知道是該厭惡她還是該感激她。

    按禹言心底的想法,離這個危險而瘋狂的女人越遠越好,只是不知道她怎麼又找上了自己?難道是她死性不改,又想利用自己去做什麼事?放著那麼多正事不做,這樣偷偷摸摸的調查自己,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基於對魔女舒樂的不信任,連帶著她所有地行為也變得不受歡迎,即便換成任何一個人,也不希望自己受到這種莫名其妙的調查。禹言冷笑著道:“我做什麼事和她沒有關係,她這樣陰魂不散的派人調查我,到底想幹什麼?”

    “老大,別發火,消消氣嘛,消消氣。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表姐到底要幹什麼,不過有一點我可以看的出來,她對你是真的挺關心地。她給我看了一堆你的照片,每張照片上你都是和不同女孩子在一起,我那個羨慕啊,老大,你真的有一套,走到哪都少不了女孩子。你加入的那家公司的總徑理就是個大美女啊,還有啊,今天遇到的小辣椒,都是絕色啊。你不知道啊,我表姐看到那些女孩子的照片,那個臉拉得啊,有這麼長。”

    周海陵誇張的比劃了一下,擔心的看了禹言一眼道:“老大,你風流瀟灑固然是快話無比。但我表姐行事也向來是神鬼莫測。誰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萬一哪天她突然發飆,你可要早做準備才好,你那幾個大小美人都要藏好了,別落到我表姐手裡了。要不然,她們那下場,嘖嘖 ”

    禹言哼了聲道:“這都是你表姐告訴你的?這麼說已經很多人知道我辦公司地事情了?”

    周海陵點頭道:“當然是她告訴我的,要不然我吃多了跑去調查你啊。不過你放心,這事也就我和表姐知道,她還再三囑咐我一定要保守秘密呢。”

    禹言嘿嘿笑道:“那你怎麼告訴我了呢?”

    周海陵愣了一下,接道:“你不一樣啊,你是我的老大嘛,這本來就是和你有關的事,我告訴你只是想給你提個醒。”

    他見禹言憤怒的神色,猛然驚道:“不會吧,老大,你不是要殺人滅口吧?拜託大哥不要啊,你劫個色好了,留我一條小命吧。”

    禹言呵呵笑著拍著他的肩膀道:“回去告訴你表姐,人敬我一尺,我敬她一丈,要是她再偷偷摸摸搞什麼小動作的話,我才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到時候別怪我不客氣。”

    周海陵皺著眉苦著臉道:“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從來只有她威脅別人的份,還有人敢威脅她的?這話我可不敢說,拜託你啊大哥,這是你和她之間的事,你們之間打打殺殺又恩恩愛愛的,別老是摻和上我,我現在這樣來給你通風報信,已經是冒了很大風險了。”

    禹言笑道:“你幹得不錯,不過有件事你得幫我一下,你要輕常跟你表姐保持聯繫,她萬一對我要有什麼動作,你得及時通知我。”

    “天哪,老大,你這是要我做間諜,怎麼你跟我表姐一樣呢?難道我天生就要做這個雙面間諜,老天啊,你饒了我吧。”周海陵大叫道。

    禹言從周海陵的話裡聽出來,大概舒樂也給他安排了相同的任務,冷哼一聲道:“你表姐是不是也這樣囑咐過你?”

    周海陵趕緊道:“沒有,我表姐只是讓我注意一下你和其他女孩的交往,別地就沒什麼了,至少目前還沒發現什麼企圖。你放心,老大,你儘管放心大膽的泡妞,我是絕對不會出賣你的。”

    禹言哭笑不得:“我在你眼裡難道就只會泡妞?”

    “不是不是,老大還是汽豐大鱷創業之星泡妞情聖無敵小喇叭……”周海陵喋喋不休地拍著馬屁。

    禹言笑著拍拍他的肩頭道:“好了,別拍了,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就行了。”

    周海陵感激道:“老大,你真是寬宏大量的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啊。”

    禹言和周海陵兩個人東晃晃西蕩蕩,慢悠悠找到了自己住的宿舍。這是周海陵調動關係故意安排的兩個人一個宿舍,目地就是為了沐浴在禹言的陽光下,學習他先進的泡妞理論和實戰技巧。

    這是一個六人宿舍,兩個人進去的時候,其他的四個人都已經到齊了。

    周海陵一進宿舍,臉上立即充滿了職業性的微笑,殷勤的跑到四個人之前說道:“各位兄弟,大家好,鄙人周海陵,是騰龍影視……觀這位兄台體態雄偉………我們最近有部大戲………進軍荷裡話。”

    禹言搖頭直笑,這小子每次都是這幾句對白,就不能換點別的?禹言抬頭看了一下,出乎意料,這四個人中竟然有兩個是熟面孔。

    第一個,是在校園餐廳認識的老熟人也是頂替禹言接任領班的陸風,陸風衝禹言招招手點點頭道:“嘿嘿,兄弟,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地,咱們又見面了不是?”

    禹言笑著給了他一拳,奇怪道:“你不是都二年級了嘛,幹嘛還要擠到新生宿舍裡,不是成心搗亂嘛!”

    陸風嘿嘿道:“你們宿舍只住了五個,還缺一個,我一看門上貼著你的名宇,嘿,熟人,我就搬過來了,照顧一下你們這些小師弟了。哈哈,兄弟,以後多交流啊。”

    “呵呵,交流沒問題,就是不知道你們家母老虎以後會不會經常過來串門?我可受不了她的嗓門。”禹言笑著道。

    陸風急忙緊緊握住他的手道:“兄弟啊,所見略同啊。我也是深受其害啊。不瞞你說。我是被原來宿舍的兄弟趕出來的,他們就是無法忍受環環的嗓門啊。”眾人頓時一陣惡寒,仿佛看見了一頭母老虎在自己宿舍發飆的樣子。

    另一個瘦瘦的年輕人,上前拍拍禹言的肩膀道:“禹言,咱們又見面了。”

    禹言笑著道:“劉遠民,沒想到在這能碰到你,我還不知道你報考了天京大學呢。”這個劉遠民就是當初在高中和禹言一起打球。讓禹言幫著給杜宛若遞情書地那位,瘦瘦高高的,臉上總掛著一絲笑容。

    劉遠民點點頭道:“你沒想到,我可是早就想到了,誰讓你也不跟大家聯繫的。你也真夠絕的,考完了就沒見蹤影了,連杜宛若都不知道你去哪了。後來你們班同學聚會的時候我也去了,看見你沒來,你們班上的女孩個個都問到你,嘿嘿,大眾情人不見了,可把大家急壞了。”

    周海陵耳朵挺好使,一聽這個頓時來了興趣,湊過來道:“我作證,我作證,老大泡妞功夫天下無敵,被他掃過一眼的女孩子都會渾身發抖。”

    禹言笑著搖搖頭,聽到劉遠民提起杜宛若,接道:“對了,杜宛若上哪個學校了?一直沒碰到她,也沒聽誰提起是。”

    劉遠民吃驚道:“你還不知道?”

    禹言呵呵笑道:“事情太多,一直都沒顧得上問。”回青山的時候,葉子只說杜宛若生病的事情,禹言當時也沒問她考的怎麼樣,後來去了邊防站看望九號,一直沒想起這事。在禹言看來,小杜同學頂多就是一個和自己關係不錯地同學而已,談不上其他的。

    “杜宛若?這名宇似乎在哪見過,對了,咱們班的花名冊裡好像有這個名宇。”劉遠民還沒說話,邊上的周海陵已輕叫了起來。這小子深刻領會泡妞宗旨,來報道之前,從花名冊上對分在自己班地女孩子已經仔細研究一遍了。

    劉遠民點點頭道:“是的,她也上了天京大學,而且和咱們在同一個班。我當初就是看她填報了這個專業,才咬咬牙也填到這裡的。你也知道,以我地成績,要報考這裡,把握很小的,沒想到這次超常發揮,也算是得嘗所願了。你不知道,咱們學校這次一下上了三個天京大學,校長都樂開花了,光慶功大會就開了好幾天呢。”

    禹言笑著道:“你小子追得還真勤啊,怎麼樣?和小杜同學進展如何?”

    劉遠民搖頭道:“沒有任何進展,我就奇怪了,我以前托你送的信她也都收下了,可就是不理我,後來我給她家裡打電括,她好像就沒這回事一樣,有說有笑的,我真不明白。”

    “我上次回家,聽說她病了,你知道嗎?”禹言問道。

    劉遠民點點頭道:“知道,我後來往她家打了好多電話都沒人接,聽說去尚海治病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我今天在報道處等了一上午,也沒看見她來報道。”

    禹言皺皺眉頭,看樣子,這個柔弱的小杜同學好像是真出了什麼問題,還其是讓人擔心啊。

    另外的兩個同學,一個高高壯壯的是來自山冬省的孫學清,個子不高戴個眼鏡的是來自胡南省的葛世雄。

    全宿舍總共六個人,有一半是禹言以前就認識的,另外兩個也是耐不住寂寞的人,大家很快就打打鬧鬧熟悉起來了。

    禹言正在和他們說笑間,手機響了起來,剛一接通,裡面就傳來來于紫急切的聲音道:“禹言,剛接到陳副市長的消息,48號地,我們沒有入圍 ”

    “什麼?”突如其來的壞消息,讓禹言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lifeis 發表於 2008-11-6 12:47

第五卷 第一百零二章 舒樂再現

“什麼時候傳出來的消息?已經公布了嗎?”禹言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這個時候不能急,急也沒用,搞清楚事情的因果才是最重要的。

    “這是陳副市長剛剛傳來的消息。據說是另一位主管工業的安副市長提出來的,說是根據上級指示精神,要提高招標門檻,不能什麼人都放進來,總資產在一億兩千萬以上的公司才有資格入圍。目前他們在討論,雖然沒有公布,不過大的環節已經定下,陳副市長也沒有辦法,他還一再向我們道歉。”禹言鎮定的情緒也帶動了于紫彤,電話裡于紫彤的語氣也慢慢平靜下來了。

    由於大規模的擴張,創力世紀的現金流已經很緊張了,八千萬的資產是于紫彤他們集中了幾乎所有的財力才勉勉強強湊上的。現在門檻提高到一億兩千萬,還有四千萬的缺口,而且時間如此緊張,到哪裡去籌錢呢?

    “上級指示?他沒有說是什麼指示嗎?怎麼會突然嚴格起來了?而且還是兩位副市長意見如此不一致?”禹言冷靜分析道。

    于紫彤道:“他沒有細說,只是說目前他們討論的方案已定,只是差正式公布而已。正式結果將在明天上午10點公布。”

    禹言看了看錶,已經是下午3點鐘了,還有17個小時一切都將塵埃落定。短短17個小時到哪裡去湊足四千萬呢?雖然招標入圍只是第一步,能不能正式拿到這塊地是另外一回事情,只是禹言沒有想到在這第一步就被卡了脖子。

    以為以老曾和陳副市長的交情,這第一步的把握還是相當大的,卻沒想到半路又殺出了個陳咬金。這個安副市長是個什麼來頭?在這緊要關頭,他突然插上一摃子,是不是還有什麼別的原因?還有所謂的上級指示到底是誰的指示?

    禹言的腦子飛速轉動著,這個安副市長出現的太巧合了,而且偏偏提出了這樣一個對別人無關緊要對創力世紀卻至關重要地問題。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矛頭直指創力世紀。

    這裡面有什麼貓膩呢?似乎有人專門針對創力世紀,像是故意布下的一個局,意圖就是把創力世紀逼上死胡同。

    千頭萬緒讓禹言也是一籌莫展,他深深吸口氣道:“紫彤,你馬上放下手頭所有工作,去查查這位安副市長是何方神聖,速度一定要快。”

    要說最可能阻止自己的應該是陳副市長,畢竟自己與他兩個兒子的關係都不是那麼融洽,可他偏偏願意幫自己的忙。而莫名其妙跳出來的這個安副市長卻似乎是針對創力世紀的。

    禹言心中一動,接著跟了句道:“還有,紫彤,你重點查一下安副市長和陳副市長的關係如何。在招標這麼至關重要的場合打擂臺,他們應該不太和睦。”

    于紫彤輕輕“嗯”了一聲,禹言聽出她的情緒不太高,知道這個時候她的壓力很大,急忙道:“紫彤,你別擔心,我想想辦法,一定會在規定時間內籌到四千萬。”

    于紫彤嘆了口氣道:“你別太為難自己了,咱們即使拿不到這塊地,也可以再想想別的辦法,機會多的是。”

    話雖是這樣說,但兩個人都知道,這不僅僅是地的問題,說到底是個時間的問題,也許以後可以拿到別的地方,但這中間消耗的時間,創力世紀這麼大的一攤子每天運行的巨大經營成本,都是一座座大山,足以壓得任何人喘不過氣來,這樣下去只會坐吃山空,只有建好基地,讓一切都正常運轉之後,才能儘快創出效益,也才能緩解資金壓力,以戰養戰才是正確選擇。像現在這樣時間拖一天。開支就會消耗一筆,創力世紀的資金,經不起這種折騰啊。

    禹言掛了電話,頭腦開足馬力,想著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最不應該幫助自己地陳副市長幫了自己,而另一位卻說要根據上級指示精神辦事,那這位上級是不是就是針對創力世紀來地?

    有理由針對創力世紀,而又這麼有能量的人?禹言心中像是一陣閃電劃過,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道:“周海陵,周海陵,你表姐現在在哪裡?你馬上給我聯繫她。”

    周海陵一直在關注著禹言的動向,聽見他的話苦著臉道:“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這種人行蹤飄忽,我也不容易找到她。”

    禹言冷哼了聲道:“找不到也要找,我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她怎麼就不做點正事?整天就想著搞陰謀詭計算計人呢?”

    周海陵看他臉黑地像炭似的,苦笑著道:“老大,表姐又是哪裡得罪你了?你老人家先不要發火,我現在就幫你聯繫著試試。我只能盡力,至於能不能找到她,我就不敢打包票了。”

    周海陵拿起電括撥通了一個號碼道:“外公,是我,小陵啊,你老人家身體好嗎?外婆身體好嗎?張媽身體好嗎?那條小獅子狗咖啡身體好嗎?我好想你們和它啊………”

    周海陵嘮了半天家常,見禹言噴火的目光,忙道:“外公,我想找我小扉表姐,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什麼,太好了,太好了,哦,她現在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那不要緊,我一個朋友想見見她,哦,哦,放心吧,也是她的一個朋友,我不會隨便帶陌生人過來的,欸,好的,我二十分鐘後過來。”

    周海陵將電話扔給禹言,嘿嘿笑著打了個手勢道:“搞定,老大,你也看到了,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動用了各種關係才找到她的,我也沒有其他要求,以後你再認識漂亮妞的時候,帶上我就行了,怎麼樣,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禹言笑著道:“你小子廢話還真不少,既然如此。你就天天跟在我身邊,我認識誰你就跟著認識誰,這樣你總滿意了吧。現在你先帶我去找你表姐。”

    周海陵大叫道:“那就這樣說定了,老大,你放心,我絕不會挖你牆角的,頂多是公平競爭罷了。現在你跟我走,我讓你和表姐當面對峙去,誰是誰非你們當面就說個請楚,免得我在中間為難。”

    兩個人出門打了個車,禹言不知道要去哪裡,只見周海陵指揮著計程車在天京大學裡瞎轉悠,忍不住道:“小陵,你抓緊點,我沒有多少時間了。”

    周海陵道:“別急,我這不是正帶你去嗎?”禹言正要說話,車已經停在天京大學校園深處地一座山腳下。

    這山說不上高峻聳立,天京大學那著名的“莫愁湖”緊緊環繞周圍,只有正對天京大學校門的方向未被湖水包圍,也成了唯一的道路。莫愁湖上各種各樣的水鳥,揮舞著翅膀,掠近水面低飛,飛到湖的盡頭,猛的撥高身子,在這空曠的小山頂上盤旋棲息,歡快的鳥鳴聲響徹整個幽靜的山谷。

    小山上雖沒有百年老根雄偉古樹,卻也是樹木鼎盛郁郁蔥蔥,湖面的陣陣清風吹來,樹葉緩援搖擺揮舞,像是一個個身著綠裙的美麗姑娘,正在招手呼喚。半山腰處綠樹環繞,中間掩映著幾點玉頂飛閣碧瓦朱欄,是一座氣勢雄偉的仿古別墅。

    行到近前,卻見兩座氣勢雄偉的莊嚴石獅分立於正門兩側,仿古的朱漆大門緊緊關閉著。聽不到裡面一絲地聲音。

    禹言在天京大學住了兩個多月了,卻不知道裡面還有這麼一個所在,看這綠樹成蔭碧水環繞,還真是一個休閒度假的好去處啊。

    周海陵輕輕拍著石獅的屁股道:“怎麼樣,這獅子夠魁武吧,每一個都有兩千斤重。老大,你力拔山兮氣蓋世兮,能不能舉起一個給小弟我做個示範啊。”

    禹言嘿嘿笑著道:“能不能舉起這個獅子我不知道,但是舉起四腿的你,那是一點問題沒有的。”

    周誨陵輕輕拍了兩下朱門上的扣環,大門開了,卻沒見人出來。

    周海陵也不在意,對禹言做了個手勢:“FOLLOW  ME!”

    這裡不能稱為別墅,嚴格來說,應該是一個山莊。進了大門走了兩百米,每五米就種有一棵大樹,縱橫交錯,像是一張密密的樹網。

    這兩百米內,禹言已經發現了不下二十個攝像頭,隱藏的位置各不相同,樹頂的、樹梢的、樹腹中地,組成一道密密地監護網。這還是禹言能夠觀察到的,隱藏在暗處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禹言也發現每靠近十米,在不同方位總會有一個依地形而建的掩體,雖然看不清裡面地情況,卻能感到無數閃著寒光的鎗口對著自己。

    雖然沒有紅外信號測        ,但禹言敢百分之百的保證,這裡一定布滿了紅外探測儀。現在看來,周海陵在朱門上地輕輕兩扣也絕對不簡單,那應該是一個指紋辨別系統。

    禹言對這種布防非常熟悉,這是典型的週邊防守點陣,監控面積大,隱蔽性好,火力強勁,對敵打擊非常具有突然性。

    在這看似輕鬆的大學校園內卻還有這麼一個安全保衛措施如此嚴密的山莊別墅,實在是讓禹言很奇怪。從這種保衛規格來看,絕對是零字號首長的保衛級別,在國內,掛上零宇號的首長,絕對不超過二十人。

    禹言帶著心中深深的疑問瞟了周海陵一眼,周海陵笑著搖頭道:“別問我,我不能說的,你還是待會兒直接問我表姐吧。”

    兩個人行了一陣,便看見一座古色古香的小樓立在了二人眼前,一位頭髮花白的古稀老人從小樓內走出來,呵呵笑著道:“歡迎歡迎,歡迎小禹同學前來做客啊。”

    禹言定眼一看,這老人自己認識,正是自己初到天京大學校園時,偶然遇到的王開復王老先生。

    禹言吃驚道:“王老,你怎麼在這裡?”

    王老笑著說道:“這是我家一位親戚的住所,我看這裡風景不錯,就暫住在這裡了。”

    禹言暗暗心驚,這位王老先生家的勢力絕對不可小視,這種保衛級別,可不是誰都能享受得到的。

    周海陵搶上前去拉住王老的手道:“外公,你身體怎麼樣啊?有沒有經常打拳啊?”

    王老笑著道:“你這個野小子,天天不知道在哪裡瞎混,這麼近一點,也不來看看外公和外婆?”

    周海陵呵呵道:“我最近不是比較忙嘛,表姐跟你們說了吧,我跟著她到到尚海還有R國去逛了一趟,增加一下閱歷。”

    王老搖頭笑著道:“你個臭小子,我還不知道你嗎?聽你表姐說,這一路上你小子打著她的旗號到處招搖撞騙。”

    周海陵嘿嘿訕笑道:“哪裡哪裡,我只是合理利用手中資源而已。”

    王老慈愛的搖搖頭,在周海陵腦袋上拍了一下,眼晴望著禹言道:“小禹啊,我沒想到小陵說的朋友就是你啊,看來咱們爺倆還真是有緣啊。”

    禹言笑著道:“王老,自從那天一別,我就一直希望能再見到您老人家,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向您請教呢。”這句話倒是不假,關於江湖和異能者的事情,禹言太需要找一個熟知內情的人詳細解說一番了。

    王老點頭道:“你和小陵是朋友 ”

    海陵不滿的打斷他道:“外公,他是我老大。”

    王老呵呵笑著道:“好,好,小禹是你的老大,你們年輕人就是花樣多。小禹啊,聽說你和小扉也是朋友,我怎麼就沒聽她提起過你呢?早知道這樣,我就早點請你來作客了,咱們爺倆也好多多交流呢。”

    禹言實在不知道該怎樣解釋自己跟舒樂的關係,正在思考如何開口,周海陵已徑神秘笑道:“外公,這事不能怪表姐,有些事情火候還不到,我表姐是想等到水到渠成 ”

    “誰在說我啊?”一個美妙的聲音從樓上飄了下來,聘聘娜娜的身姿順著樓梯緩緩而下,那張艷絕天下的面孔緩緩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舒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禹言站起身來,嘴角閃過一絲似有似無的笑意。
lifeis 發表於 2008-11-6 12:48

第五卷 第一百零三章 舒樂的條件

舒樂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狀的神色,似是驚喜,又仿佛有點兒惱怒,她望著禹言輕輕笑道:“原來是你啊,怎麼,不好好陪你的美人,跑到這裡來做什麼?”

    禹言懶得跟她囉嗦,直盯著她的眼神道:“舒小姐,我來這裡是有些事情要向你請教的。”周海陵一拉王老的手道:“外公    外婆呢?怎麼沒看到她老人家?”

    王老笑著道:“他們在山後面乘涼呢,你小舅舅也在。”

    周海陵急忙叫道:“小舅舅也在?那太好了,外公,我們也到後邊去吹吹風吧,那裡涼快,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向你請教呢。”

    王老老於世故,哪裡還不知道周海陵的用意,瞥了禹言一眼,又望了一眼舒樂,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道:“既然如此,小扉,那你就代我好好招呼一下小禹吧。小禹,你們年輕人慢慢聊吧。”

    舒樂笑著道:“大爺爺,你就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他的。”

    看著周海陵和王老遠去的背影,舒樂望著禹言似笑非笑道:“上樓談吧,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她轉身走了幾步,見禹言站在原處不動,優雅的嫣然一笑,道:“怎麼,大俠客還怕我這個小女子,不敢上樓了?難道我還能吃了你不成?我又不是老虎。”

    禹言巖然不動,搖頭道:“還是在這裡談比較好,這樣我們都自在。”

    舒樂臉色一變,冷冷道:“你喜歡在這裡,那就留在這裡好了,我不奉陪了。”

    她轉身往樓上行去,禹言一個閃身躍上樓梯擋在她面前,緊緊盯著她的眼神道:“我希望你能給一個合理的理由。”

    舒樂和他站得極近,感覺他火熱的氣息。豔麗的面孔染上兩朵紅雲,卻不肯示弱的望著他道:“理由?你要什麼樣的理由?我可沒有招惹你!”

    禹言神色一冷道:“你為什麼要找人調查我?”

    舒樂望著他,咯咯笑道:“是小陵告訴你的麼?”

    禹言哼了聲道:“你別管是誰告訴我的,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舒樂臉色冷了下來:“我做什麼事情與你無關,你也沒有權利來干涉我怎麼做事。”

    禹言毫不示弱的盯著她道:“別的事情我不管,你這樣的毫無道理的監視我的生活,我絕不能容忍,希望你不要仗著些權勢就胡作非為,如果是那樣,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都不會放過你。”

    舒樂神色一寒,盯著他的眼睛道:“怎麼?如果我那樣做了,你會怎麼做?要殺了我麼?”禹言瞥了她一眼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希望你能尊重一下別人,也尊重一下你自己。以你的身份,很多事情不該你去做的。”

    舒樂冷笑道:“我的身份?我的這個身份給我帶來過什麼好處嗎?我倒希望從來就沒有什麼身份。我挖空心思處心積慮是為了什麼難道你不明白麼?以我的所謂身份來說,我來到這個世界的唯一目的就是為我的同胞謀取利益,這一點本身沒錯,我也毫無怨言。但我做了一些屬於我個人的事情,就被你冠上了與身份不符的惡名,難道我天生就只能為別人做事?我連自己想做什麼的權利都沒有了嗎?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很自私嗎?”

    禹言聽她巧舌如簧,心裡升起一絲火氣道:“你要做什麼事情當然沒人會干涉你。也沒人敢干涉你,但你這樣不問青紅皂白地手段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上次那件事我就不說了,可你現在卻開始調查我,還用上些莫名其妙地手段,阻礙我辦正事。我想,你所謂的權利應該不包含這些吧。己所不欲者,勿施於人。換成是你,整天這樣被別人調查,你心裡好過嗎?!何況,你還不止是調查而己 ”

    “哼,我看你是惱羞成怒吧。”舒樂輕笑了幾聲,深邃的目光緊緊盯住他道:“整天周旋於幾個女孩子之間,你也夠累的。對不對?沒看出來,你本事還不小啊,我見猶憐地美女總經理,親切可人的曾柔小妹妹,還有她溫婉美麗的姐姐曾倩,你同時周旋於人家姐妹之間,這二人恐怕還蒙在鼓裡吧?你就不怕有一天人家姐妹發覺了你罪惡地目的,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禹言見她連曾倩的事情都知道,由此可見她調查自己的時間的確不短了,心裡怒火燃燒道:“這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用不著你來多管閒事。”

    舒樂見他神色自若,沒有絲毫扭捏神態,心裡也是來氣,道:我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霸佔了人家妹妹,卻還糾纏著姐姐不放。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一下那位可憐地曾柔小妹妹了,讓她早日認清你的真面目。”

    禹言冷笑道:“你就算要告訴全天下人,我也不在乎。像你這種自以為拿住別人把柄的瘋狂女人,與大街上的潑婦沒有任何分別,甚至還比不上她們,她們還只是圖個嘴上痛快,你卻是陰謀小動作不斷,空生了你這副好皮囊。”

    “你罵誰是潑婦?”舒樂柳眉倒豎,瞪圓眼睛怒道:“那些女人那麼死纏著你,我看她們才是潑婦淫婦 ”

    “你說什麼?”禹言動了真怒,一把抓住她胳膊道:“你侮辱我還可以原諒,侮辱她們絕對不可以原諒。”

    他手上加勁,緊緊捏住了舒樂的胳膊,舒樂吃痛,見他雙目裂睜,渾身散發著一陣冷冷的殺氣,心裡雖然害怕,嘴上可不肯停下來,一邊掙扎著要甩開他手臂,雙腳卻狠狠用力向他撞去。

    禹言吟哼一聲,腿上用力,舒樂撞在他身上只覺雙腿一陣大痛,不住“啊”的叫了一聲,痛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但她也是個倔強的人,緊緊咬著銀牙不肯叫出聲來,她兩手被他握住,雙腿也動彈不得,整個身體像是一具軟軟的木偶般靠在了他身上。

    感覺禹言身上傳來的陣陣火熱氣息,舒樂心裡一陣慌亂,慌不擇路之下,竟然猛地撲在了他胸前,一口狠狠咬在了他胸上。

    禹言雖可以運功震開她銀牙。但那樣難免會真傷害到她,這樣欺負一個女孩子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也就任她一陣撕咬,只控制住她四肢讓她不能動彈。

    舒樂感覺自己狠狠咬在他胸膛上,他卻像一塊石扳般一動不動,掙扎了一陣,才鬆開口來,見他胸前一片血肉模糊,兩排帶著鮮紅血漬的牙印清晰可見。他臉上卻像是一汪古井般,看不出半絲波瀾。

    “這個地方的傷口是你親手縫合地。今天正好,也是你親口撕開了它,你救我的事情也就算一筆勾銷了。”禹言冷眼望著她,緩緩道。

    舒樂這才留意到自己撕咬的地方正是他當日在R國中槍的位置,自已親手縫合的那道淡淡傷口還清晰可見,只是現在多了兩道鮮紅的血色牙印。

    舒樂想起自己當日遇到他的種種情形,想起自己親手為他取下的彈頭,想起那日見他重傷不醒時的自己焦慮心情。想起他赤裸著身體在自己閨房中昏迷一週,想起自己每日給他擦洗身體地情形,激怒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狀的柔情。

    她抬起頭望著他堅毅的臉,柔聲道:“是不是很疼?你完全可以躲開的。”她伸出鮮紅的小舌頭,輕輕吻著被自己咬開的傷口,眼中緩緩流下兩行淚水。

    禹言見她從發怒的雌虎變成了一只柔弱的小貓。這種變化發生在眨眼之間,實在是讓人難以捉模。

    舒樂望見他臉上疑惑的眼    ,輕輕搖頭道:“你放開我吧,我們好好說話。”

    禹言實在弄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什麼,但這樣也不是辦法。輕輕哼了一聲,鬆開了她手腳。

    舒樂輕輕撫摸著他胸前地牙印道:“這個地方一定會留下一道疤地,你以後怎麼向別的女孩解釋呢?這可是我咬的。”

    她的思維太跳躍,禹言有點哭笑不得,舒樂臉上也是紅了一下,嘟著嘴道:“你以後可要自己注意好了,這道疤是屬於我的,你可別讓別的女孩再咬上了,要不然,哼,看我怎麼饒得了你。”

    她臉上一片羞紅,想起了許多事情,緩緩嘆口氣道:“你剛才罵我是潑婦,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難聽的罵人的話,而且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是不是我真的很像潑婦?”她盯住禹言的眼睛,似乎在問他,又像在自言自語。

    禹言見她楚楚可憐的眼神中那難以掩飾的哀傷,那種自怨自艾地眼神,配著她絕色無雙的美麗容顏,讓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狠不下心去傷害她。禹言輕輕哼了聲,沒有說話。

    舒樂緩緩摘下白己脖子上掛著的一條白金項鍊,中指般粗的銀色吊墜熠熠生輝。她輕輕瓣開吊墜,朝著禹言溫柔一笑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禹言定眼瞧去,見那個吊墜裡面卻是一個小小的彈頭。舒樂輕輕一笑道:“不認識吧,告訴你,這是我那天從你身上取出來的彈頭,我把它保存好了作為憑證。哼,我咬了你一口,你就說抵上了我對你的救命之恩,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她調皮的笑了起來,又將彈頭裝進了吊墜,緩緩將項鍊掛回了脖子上,銀晃晃的吊墜在她潔白如玉的胸前閃爍著迷人的光彩。

    她抬頭看了一眼禹言道:“怎麼不說括?你剛才欺負我的時候不是很來勁嗎?”

    禹言輕輕撫摸了下胸前的傷口道:“我希望你尊重一下別人的隱私,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你可以直接提出來,犯不著這樣偷偷摸摸的窺人隱私,更不允許你那樣侮辱別人。”

    舒樂盯著他的眼睛道:“你懷疑我調查你是另有所圖?”

    禹言輕輕點頭道:“以你的性格,你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做一件事情的,這是我與你打交道總結出來地經驗。”

    舒樂幽幽嘆了口氣,神色中閃過一片黯然:“你說的對,我做許多事情都是有目的的。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我從小受到的訓練就是這樣的,就比如說上次誣賴你,這大概也是你這樣懷疑我的根源。”

    她臉上浮起一絲苦笑道:“所以,你就認為我調查你,一定是有目的的,或許是又有像上次一樣地重任在等著你,對不對?”

    禹言不置可否,舒樂輕輕搖頭苦笑:“看來我是自作自受了,說起來還真不能怪你。”

    禹言正色道:“你這樣做真的沒有什麼目的?”

    舒樂搖頭道:“其實,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企圖,但最起碼與你想的完全不相同,我也沒有藉此要挾你去做什麼的意思。事實上這些都是我的個人所為,與國事沒有任何關係,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我的一次小小淘氣,如果你真的很在意這些,我向你道歉。”

    禹言揮手止住她道:“道不道歉,沒有什麼必要,我只是想妳以後能夠尊重一下別人,想想別人的感受就可以了。”

    舒樂偷偷瞥了他一眼,輕輕咬著嘴唇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私人的那點目地嗎?”

    禹言擺擺手道:“免了。你有什麼企圖我根本不在乎,反正你別想拿這些事情來要挾我。”舒樂看了他一眼,輕輕嘆了口氣道:“那幾個女孩子,你是真地喜歡嗎?”

    禹言望了她一眼道:“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和你討論。”

    舒樂輕輕道:“其實那晚你喝醉了曾柔留在你那裡我都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能大概猜出來一些。那幾個女孩子都挺出色的,要說換成我,我也不知道如何選擇的。”

    她又是一聲輕嘆道:“不過看你地樣子。你最喜歡的應該是曾倩。真不知道你今後要如何和她們相處。”這一句正中禹言要害,長期以來他雖然裝著許多心事,卻始終無處訴苦。這次意外,讓自己所有的感情遭遇在舒樂面前都遭到曝光,他除了憤慨之外,還隱隱鬆了口氣。畢竟,長期被這種事情壓在心頭。人是很容易崩潰地。現在舒樂全都明白了,雖然手段有點卑鄙,但最起碼有個人可以理解一下自己了,他心底對魔女舒樂竟有了種莫名其妙的感激,感覺真的很複雜。

    舒樂看他沉思的神色,知道果然被自己說中,想起他與曾情一起漫步山林的情景,一股濃濃的酸味湧上了心頭,嘆了口氣輕聲道:“真是個花心大蘿蔔,看你以後怎麼辦。”

    禹言瞥了她一眼道:“這不是我們要討論的範圍。我現在想知道另外一件事情,你為什麼要阻止創力世紀地發展?”

    舒樂皺眉道:“創力世紀?哦,是你辦的那個公司嗎?這話要從何說起?我是怎麼阻止了?”

    禹言冷哼了聲道:“我們這次招標開發區的一塊地,本來已經可以入圍,但在最後的討論會上,卻有兩位招標的副市長意見相反,反對的那位說是有上級招示,要提高準入門檻 ”

    “所以,再結合小陵告訴你的我正在調查你的話,你就認為是我在從中作梗?”舒樂看了他一眼道。

    “以你以前的所作所為,我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禹言正色說道。

    舒樂苦笑著道:“看來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啊,不錯,我以前是騙過你利用過你,但你也應該看到,我從來沒有利用你的力量辦過私事,說的冠冕堂皇點,是為國家和民族做事情,至少,我的出發點決不是為了我自己,這點你承認吧。”

    禹言沒有說話,舒樂看了他一眼繼續道:“你現在做的事情,我雖然了解的不多,但也知道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我有什麼理由阻止你呢?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懷疑我熱愛我的祖國的心。”

    禹言嘆口氣點頭道:“你說的不錯,你雖然愛胡鬧喜歡胡攪蠻纏無理也要鬧三分,但還不到這種是非不分的地步,看來這次的確不是你了。不過你莫名其妙派人調查我,卻沒有罵錯你。”

    舒樂聽他明明是在貶自己,心裡卻升起一種歡欣的感覺,嘟著嘴道:“我哪有你說的這麼差勁?”

    禹言搖頭道:“既然是我錯怪了你,我就向你道歉。但你窺人隱私的事情,以後可別再做了。”他現在搞清楚了這件事情,明白了源頭不在舒樂這裡,那麼阻止創力世紀的也應該是另有其人了,而現在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要抓緊時間想想別的辦法籌集到那筆資金,再留在這裡也沒有必要了。

    舒樂見他起身告辭,急忙道:“你先等等!”

    禹言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我的時間不多了。”

    舒樂輕輕道:“你們現在還差多少錢?”

    禹言看了她一眼笑著道:“怎麼,你要借錢給我?”

    舒樂皺了皺小鼻子道:“你想的美,我才不會借給你。”

    禹言詫異道:“那你要做什麼?”

    舒樂咯咯笑著道:“我看你們做生意蠻有趣的,我也想做點投資,你們缺多少錢,我可以補上!”

    她見禹言臉上閃過的欣喜之色,輕輕一笑,馬上接著道:“不過 我有個條件!”

    禹言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有了她的注資,創力世紀可以說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一意外變故讓禹言有點喜出望外,急忙叫道:“什麼條件?”

    舒樂望著他,嘴角綻放一個甜美的笑容,輕輕道:“我要你一一解僱于紫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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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一百零四章 意外

禹言微微一笑道:“你有什麼理由嗎?她似乎不認識你!”

    舒樂輕笑道:“這個你不用管,你只要選擇是或者不是。”

    禹言搖頭道:“舒小姐,你說這樣的括,讓我有些瞧不起你。你以為是在施捨嗎?你那四千萬不要也罷,和你這樣的人相處實在是沒什麼意思。告辭了,希望以後我們不要有再見面的機會。”

    舒樂見他態度強硬,冷笑著道:“沒看出來,你還真是個多情種子。”

    禹言看了她一眼:“你這種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是永遠不會懂的。紫彤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知己,她不是用來交換的砝碼。整個創力世紀原來都是屬於她的,也是她給了我這樣一個施展抱負的機會,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永遠都不會拋棄她,她也永遠不會拋棄我的。”

    舒樂看了他一眼,輕聲道:“為了她,你可以連自己的事業都不在乎麼?”

    禹言爽朗笑道:“事業是什麼,我想舒小姐你根本就沒弄請楚。找到貼心的知己和真正的朋友,這也是我人生的一大事業。公司和金錢沒有了,我們可以從頭再來,十年、二十年,只要肯花時間,一樣可以東山再起。而知己良朋呢?失去了一個,這一輩子恐怕再也難得找到另一個了。只有最笨的人才會選擇事業丟掉朋友,也只有你這樣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才能想出這麼愚蠢的主意。”

    禹言哈哈笑著向外走去,再也沒看舒樂一眼。

    舒樂見他決絕的神態,心中一痛,輕啟朱唇道:“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禹言腳步未有任何停留,頭也不回的道:“我不會討厭你的,對與我不相干的人,我是沒有任何感覺的。”

    他邁著步子剛耍跨出門檻,忽然聽見背後傳來一聲嬌呼道:“禹言 ”

    這熟悉的聲音讓禹言身體一頓。似乎是紫彤地聲音,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禹言轉過頭去,就看見于紫彤從樓上飛奔下來,幾步衝到他面前,美目中滿是激動的淚花,猛地撲倒在他懷裡,流淚喃喃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不會丟下我的。”她撲在禹言懷裡放聲哭泣。似乎像是將剛才心中的忐忑壓抑的感覺盡情釋放出來。

    舒樂看著于紫彤在他寬廣的懷抱裡盡情哭泣,鼻子一酸,連忙轉過了頭去。

    禹言輕輕拍著紫彤的肩膀道:“紫彤,你怎麼會在這裡?”

    舒樂行事果然是詭異莫測,禹言怎麼也沒想到,于紫彤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這真是個天大的意外,她怎麼會認識舒樂的?她又在這裡幹什麼呢?

    于紫彤緊緊抱住他的身體,心中還在想著他和舒樂剛才的對話,如果他選擇了那四千萬,自己恐怕再也沒有任何勇氣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紫彤,紫彤 ”禹言關切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于紫彤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心中洋溢著幸福甜蜜,柔聲道:“你先別問,抱緊我,好嗎?”

    禹言輕輕一笑,擁緊她的身體道:“不要擔心了,一切有我呢。”于紫彤將身體往他懷裡用力擠了擠,尋找更加溫暖安全的感覺。

    禹言看了一眼怔怔發呆的舒樂道:“舒小姐。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舒樂淒然一笑道:“我是個你討厭的人,我還能說什麼呢?”

    于紫彤急忙從禹言懷裡站起來,拉著禹言的手道:“禹言,我們的問題已經解決了。舒小姐是好人,你不要怪她。她 ”

    她正要解釋,舒樂擺擺手道:“于小姐,你不用說了。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請楚地。你們走好,我就不送了。”

    于紫彤見她心意己決,知道再說什麼也起不了作用,忍不住偷偷看了禹言一眼,心裡微微嘆了口氣    禹言拉著于紫彤剛出門,就見王老和周海陵迎面走了過來,後面跟著一位滿頭銀髮地老太太,老太太旁邊站著一位四十不到的中年人,戴著金絲無框眼鏡,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

    周海陵遠遠打招呼道:“老大,怎麼就要走了啊?”說完又對旁邊的老太太道:“外婆,這位就是我跟你說起地禹言,我的老大,也是表姐的朋友。”

    老太太仔細打量了一下禹言道:“你就是禹言?”

    禹言笑著點點頭道:“是的,奶奶。”

    老太太張嘴笑道:“小夥子,嘴挺甜的嘛,難怪我們小扉對你青睞有加。”

    周海陵在旁邊叫道:那是,你們也不看看他是誰的老大。”

    王老拉住禹言,,指著旁邊的中年人,道:“小禹啊,我給你介紹下,這是我家二小子全雲,你們以後多親近一下。”

    王全雲遞上一張名片道:“小兄弟,以後還請多多指教。”

    禹言接過名片掃了一眼,頓時嚇了一跳,王氏企業副總栽、總經理,這個來頭可不小。心中一動,想起于紫彤以前提過的王氏企業的副總一直在追求聖龍保全的關總,不會就是眼前這位吧?

    禹言握住王全雲地手,熱情道:“原來是王總,幸會幸會,以後還要請您多多指教啊。”

    王全雲奇怪道:“怎麼,小兄弟,你也做生意?”

    周海陵在旁邊道:“小舅舅,你可不能小看我老大,他現在搞了一家汽車零配件公司,資產已經快一億了。”

    王全雲看了禹言一眼道:“英雄出少年啊,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大學唸書呢,真是看不出來。以後咱們可得多多交流一下。”能和王氏企業拉上關係,自然不是什麼壞事,禹言微笑著點點頭,卻忘了自己早已經得罪了王氏企業第一繼承人。

    王老笑著道:“你們做什麼生意我可不管,但一定要來路正,可別掙什麼黑錢。”

    王全雲無奈苦笑道:“爸,這句話您嘮叨多少年了,從我開始跟著大哥做生意起,您就不斷在我耳邊提醒我,現在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您看我做過什麼虧心事沒有?”

    王老呵呵笑了幾聲,望著禹言道:“小禹啊,你大概還不知道我們家的這個情況吧,我給你簡單介紹一下吧。我呢,還有個親弟弟,他是個國家公務員,也就是小扉的爺爺了。他只有一個孩子,就是小扉的父親了。小扉的父親二十多年前創辦了王氏企業,後來全雲就去幫他打理生意,兄弟兩個齊心協力,王氏企業才有了今天這個規模。小陵的媽媽是我家大丫頭,全雲呢,又還沒有成家,所以啊。我們老王家人丁也是很單薄的。小扉和小陵就成了我們兩家的寶貝疙瘩,脾氣也古怪了些,你可要多幫幫他們啊。”

    禹言上次巳經從關雅妮地提醒和舒樂的真實姓名上猜出舒樂的爺爺,也就是王老的親弟弟的真實身份。001首長是個什麼份量。禹言是再清楚不過的。舒樂這丫頭,要放在過去,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公主了。

    只是這丫頭的脾氣實在是離譜。巳經完全不可以用古怪來形容了,不過想想她從小受到那樣嚴酷壓抑的教育,在那種情況下成長起來,沒有精神分裂巳經不錯了。

    再想想那匪夷所思的一體雙神,這麼多不可思議地事情發生在她身上,現在的這些出格行為,想想也是情有可原的了。尚幸她的心腸還不算太壞,在大方向上還不含糊。

    周海陵不滿的叫道:“外公,我的脾氣可好著呢,頂多就是表姐脾氣怪了點。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她的脾氣再怪,也不敢把我們老大怎麼樣,她好像有點怕我們老大呢。”

    王老哈哈大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于紫彤聽他們說話,不由自主的抓緊了禹言的手。

    王老目光落在了于紫彤身上,見他們親暱的樣子,又想起了周海陵話裡的意思,輕輕皺眉道:“這位是 ”

    禹言正要開口,于紫彤搶先答道:“王老師,您好。我可是您地學生,當年在天京大學讀書的時候,還聽過您的經濟學的講座呢。”

    王老笑道:“是嗎,我已經好久不上課了。”

    于紫彤笑著道:“那時候我剛進天京大學,有幸去聽了您地一次公開講座,受益非淺啊。我現在是禹言生意上的夥伴,主要負責公司的經營管理,我們也是很好地朋友。剛才是舒小姐讓我過來商量些事情的。”

    王老點頭道:“原來你也是小扉的朋友,不錯不錯,小扉交的朋友一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啊。”王老看著她和禹言親暱的樣子,又想起周海陵的話,心裡直打鼓:這個小禹確實是個不錯的孩子,有幾個女孩子喜歡是很正常地,但願他們能處理好這些事情。

    周海陵笑著道:“豈止是人中龍鳳啊,外公,你沒看見我們老大當天在機場時威風的樣子啊,他的功夫真的是棒極了,外公,你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哦。”

    禹言忙道:“小陵別瞎說,王老的功夫已經爐火純青了,哪裡是我們這些年輕人比的上的?”

    王老哈哈笑道:“小禹啊,你就別往我臉上貼金了,那天在湖上遇到你,談了那麼長時間,我卻根本沒有發現你身負武功,要不是今天和小陵聊天他提起,我還被蒙在鼓裡呢。”

    禹言忙道:“王老見諒,我並非是故意隱瞞。當日我看王老雖是演練的陳氏太極拳法,但功夫卻似乎是武當一脈。”

    王老點頭笑道:“好眼力啊,小禹,就這一點,我老頭就甘願服輸。實不相瞞,我王家所修煉的正是武當功夫。可惜就我這個老頭子還勉強湊話,全雲他們弟兄兩個整天忙著做生意,那點功夫全都丟了。對了,小禹,你能不能告訴我,你修煉的是哪一家的功夫。”

    禹言微笑道:“我是修煉的雲門功夫。”

    “雲門?”王老似乎是回想起了什麼事情:“我年輕的時候遊歷在外,曾經遇到過一位雲門大儒,請問白一川白老先生與你如何稱呼?”

    禹言恭敬道:“那是先師。”

    王老聽他稱先師,知道白一川己經故去,感慨道:“我還是年輕時候聆聽過白老先生一番教誨,轉眼之間五十餘年了,白老先生怕是百歲才故去的吧?”

    見禹言點頭,王老嘆口氣道:“白老先生一代大儒,才高八斗,學富五車,我當年在岳陽曾拜聽過他一回高論,針砭時弊,可謂字字珠譏啊,可惜生不逢時,天妒英才,他老人家在那個時代雖空有滿腹才華卻不得重用,直至韶華故去,再也不願入世了。沒想到你竟然是他老人家的弟子,難怪如此出類拔萃。”

    禹言雖是和師傅一起生活了十餘年,卻從沒聽他提起過這些事,此時從王老口中聽到師傅的事情,心中格外親切。

    王老看了一眼禹言道:“據傳雲門世代相傳,卻弟子不過數人,講究的也是入世出世的修練,小禹你修煉的功夫應該是雲門的天心訣吧?”

    禹言點頭應是,王老呵呵笑道:“說實話,這幾年我們古武術界的交流太少,大家都在閉門造車,誰也不知道別人進步到什麼地步了,而更多的人卻投身到商海政壇,荒廢了我們的武學。小禹,能不能給我們演練一下,讓我們大家也開開眼界?你可不要推辭啊,我要全雲和小陵見識見識武學的真正魅力。”

    周海陵也叫道:“老大。你就露一手吧。”

    禹言見他們言辭懇切,不好推辭,只得微笑道:“那我就獻醜了。”
lifeis 發表於 2008-11-6 12:49

第五卷 第一百零五章 心事

他四下瞅了一眼,看準離自己十來米遠的一塊大石,身形猛地拔地而起,如一片輕葉般浮地五六米高,在空中雙腳虛蹬,運足八成功力,暗捏柔字訣,右掌輕輕一揮,直往那塊大石掃去,這一掌看似漫不經心,毫無力氣,實際有多大威力,卻只有禹言自己知道。

    王老見他的身法美妙神奇,忍不住大叫一聲:“好功夫。”

    周海陵看得眼都沒眨一下:“老大,你這是表演空中飛人嗎?這麼大動靜,這塊石頭怎麼什麼反應都沒有?”

    又等了半天沒見動靜,周誨陵跑到大石邊輕輕一拍道:“禹老大,搞什麼鬼,怎麼還不發功?”他一掌拍在石頭上,卻覺得入手軟綿綿的,定晴看去,整塊大石已經化成粉末,周海陵似乎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手:“老大,這是你幹的還是我幹的?”

    禹言笑著道:“大家都看到了,是你幹的。”

    周海陵咧咧嘴,王全雲也是大吃一驚,這威力比雷射砲還要厲害,武學之術竟能達到如此境界,實在是聳人聽聞。

    王老難以置信的望了禹言一眼道:“真是不敢相信啊,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五花聚頂的境界了吧,你小小年紀,真不知道是怎麼修煉的,白老果然是絕世奇人啊。”

    在場的幾個人中也只有王老認識到禹言功力到達何種境界了。四五米外的凌空擊物,他自認也可以辦到,但以他的功力只能做到拿捏住硬字訣,一掌下去,也只是可以擊碎大石,別的什麼都顧不上了。

    像禹言這樣距離十米凌空擊物,而且是暗運柔宇訣將大石化成齏粉,這只是傳說中的功夫,今天得以親見,實在是震撼之極。

    禹言演到盡興之處,也不答王老的話,微微一笑,口中一聲長吟,身體如蛟龍般竄起,整個身子瞬間橫臥空中,看準十五米開外的一塊大石,略屈中指,繼而猛地彈出一縷指風,一聲嘿的輕響。一個寬若中指般的小縫貫穿了整塊大石。這塊大石至少有五十公分厚度,卻被他數米開外凌空一指擊穿,這種功夫真是聞所未聞。

    “彈指神通?”周海陵吐了吐舌頭,這簡直是比手槍還厲害,人地血肉之軀竟能爆發出如此大的能量,只能用嘆為觀止這四個字來形容了。

    王全雲雖然也是練過功夫,但早已荒廢多年,今天發生在自己面前的這一幕過於震撼,饒是他在商場上縱橫馳騁無往不利,面對此情此景也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這功夫要說去做殺手,連手槍都不用帶了。

    王老嘆了口氣,看了周海陵和王全雲一眼,道:“你們今天見識了什麼叫做真功夫吧?咱們的武術源遠流長,奇人異士多不勝數,今天你們知道厲害了吧。”

    “特別是你,小陵,別以為你是半個金    ”王老說了一半,忽然想起了些什麼,哼了聲道:“別仗著些微不足道的小玩意兒就到處招搖撞騙,等你遇到高人的時候就後悔莫及了。”周海陵嘿嘿乾笑了兩聲,沒有說話。

    禹言微笑道:“王老,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路,我這只是機緣巧合才能練到這一步的,小陵也不一定要習武,只要按照他的個性自由發展,將來也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王老笑著道:“小禹。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這小子也是有點小能耐地,可就是因為這,天天都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今天你就算給他長長見識了,讓他看看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他以後還敢不敢目中無人。”

    禹言聽王老話裡的意思,似乎周海陵也不簡單,可是他身上卻沒有內息,難道他和他表姐一樣也是異能者?

    禹言疑感的看了周海陵一眼,這小子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老實交代啊,就拿今天這件事情來說吧,明明舒樂就住在天京大學校園內,而且距離如此之近,他小子卻領著計程車七拐八拐,花了半個小時才到,而于紫彤又恰逢時機的出現在這裡,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文章。

    于紫彤拼命抓住禹言的胳膊,豐滿的身體緊緊貼在他身上,她雖然見識過禹言的本事,卻沒想到竟達到如此神奇的境界,實在是匪夷所思。這也更進一步堅定了她的決心,這樣的男人,全世界恐怕也找不到第二個了,自己絕不能放手地。

    王老對眼前這個年輕人是喜愛有加,禹言也正有許多事情要向王老請教,老少二人找了一處幽靜的地方坐下慢慢懇談起來。

    舒樂靜靜站在二樓窗戶前,看著不遠處正在和王老交談的禹言,眼中各種色彩不斷變換,嬌羞、留戀、想念、憤怒、迷茫,各種各樣的神色交雜在一起,化成一種她自己也讀不懂的情緒,她只能呆呆望著禹言和他身邊嬌豔如花的于紫彤出神。

    王全雲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道:“想什麼呢,小扉?”

    舒樂驟然一驚,臉上升起一片紅雲,急忙道:“沒想什麼啊,二叔,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王全雲笑著道:“站在你旁邊好半天了,就等你發現我呢,可惜啊,我們小扉地心也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呵呵。”

    舒樂有一種心事被人看穿的感覺,急忙紅著臉道:“你在說些什麼啊,二叔,我怎麼聽不懂。”

    王全雲哈哈大笑,搖搖頭道:小扉,你在別的事情上都很聰明,怎麼在這件事情上就糊塗起來了呢?”

    舒樂大感不解道:“我哪裡糊塗了?”

    王全雲道:“如果喜歡一個人,就要大聲說出來,這又不是什麼錯事。”

    舒樂楞了一下,似乎被說中了心事,神色一黯道:“他對我的印象很差,我在他眼中就是一個小魔女一一哎呀,二叔,你怎麼套我的話?”

    舒樂臉上一陣嬌羞,猝不及防之下,把隱藏在心底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王全雲哈哈笑道:“你的那點心事,恐怕就你自己不知道了,再說了,小扉,這有什麼好害羞的。老天造男女,本來就是要讓他們兩情相悅的,喜歡一個人也是老天的安排,沒有什麼不可說的。小禹這個人是個很不錯的人才,有一種天生的親切感覺,更難得的是文武雙全,和你真的很相配,你大爺爺也很看重他的。”

    舒樂紅著臉搖頭道:“他心裡根本就看不起我,而且他身邊有好幾個女孩子。”

    王全雲搖頭道:“你怎麼知道他看不起你?你對他講過你的感覺了麼?只要你大膽一點,男人在這事上是很容易被感動的,什麼壞映象可能一夜之間就完全扭轉過來了。像你現在這樣,什麼都不敢對他說,他也永遠不會知道,那你要等到什麼時候?如果有一天他成為了別人的新郎,你會是怎樣一種感受呢?”

    舒樂心中有一種隱隱的痛,如果他做了別人的新郎,自己恐怕真的要變成魔女了。

    “至於說他身邊有幾個女孩,這很正常。一個有魅力的男人吸引女人的目光那是很自然的事情,這也正好說明你的眼光不錯啊。你看你二叔我,都這樣年紀了,每天還不是一大堆小姑娘纏著我。幸虧我對敏睛一往情深,要不然,還真的禁不住誘惑的。”舒樂聽他說的有趣,咯咯笑了起來。

    王全雲接著道:“如果沒有一個女孩喜歡他,那你恐怕就真要好好考慮考慮了,這個人肯定也沒什麼情趣,現在喜歡他的女孩越多,你就應該越興奮,越充滿鬥志,這正好說明了你的眼光銳利。你應該充滿信心,憑我們小扉地容貌風度,天下哪個女孩能和你競爭?所以說,只要你能捨得下面子,好好和他談談,勇敢地把自己的心思說出來,二叔相信,沒有什麼是小扉你辦不成的事情。”

    舒樂哼了聲道:“他這麼花心,身邊的女孩一個接一個,憑什麼要我先捨下面子?本姑娘又不是沒有人追求,難道還要我主動去找他?”話雖是這樣說,但是舒樂心裡清楚,要那個傢伙先來找自己,除非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

    “那我們就先不談誰主動了,我問你,你看見他對身邊的女孩好,你心裡生氣嗎?”王全雲笑著道。

    “我看見他就來氣,騙了那麼多女孩子,還偏要裝出一副委屈不已的樣子,這個人真的很討厭。”舒樂嘟著嘴說道。

    “那我就去對小禹說,我們家小扉很討厭你,請你以後離她遠點好了,請再也不要來找她了,你看怎麼樣?我看他旁邊那位于小姐倒是很樂意聽到這樣的話吧。”王全雲呵呵笑著要走出去。

    “二叔 ”舒樂急忙拉住了他,神色慢慢黯淡下來,輕輕道:“他從來就沒有來找過我,每次都是我找到他的,這次來找我,還是來興師問罪的,他本來就希望離我越遠越好,你這麼一說,他恐怕正求之不得了。”

    舒樂嘆了口氣,輕聲道:“我知道,他是從心底裡討厭我的,我看他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他看別的女孩從來都是溫柔似水,對我卻是不屑一顧。”

    她自顧搖頭一笑,接著道:“我有時候就覺得很奇怪,他是知道我的身世地,從身份地位金錢還是家世,我不比任何一個女孩差,可他為什麼就從來沒給過我好臉色?雖然他不在乎身世這些東西,可我也只想他能像看待其他人那樣看待我,可他為什麼就是不這樣做呢?我知道,他不認同我做事情的手段,可是他有沒有想過,我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的,固然我採取的手段可能偏激了點,但我的出發點和用心絕對是問心無愧的。我在他面前,似乎是事事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才是真正在他的掌握之中。”

    她苦笑了一下,接著道:“可是人就是這麼奇怪,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會想起他,我還專門派人去調查他的背景,我想知道自己能不能幫到他,可是這些又讓他誤會我是在監視他。他現在根本就不屑於看我一眼。二叔,我從前是誰都不怕的,可是現在,我很怕他看我的那種眼神,那種眼光讓我覺得,我自己似乎真的是一個很無恥的人了。”

    王全雲搖頭道:“小扉,有些事情是很難說誰對誰錯的,只要從自己的真心出發,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可以了,兩個人如果平等相待,一切事情都是可以解決的,關鍵是你要勇敢的邁出第一步去。你這樣把所有事情都藏在心裡,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不就成暗戀了?名動天下的大明星舒樂,卻在暗戀著一個男人,而且連自己的真情實感都不敢表達,這傳出去不是笑死人了。”

    舒樂臉紅了一下道:“二叔,什麼暗戀,哪有你說的這麼難聽,好了好了,不要光說我的事了,對了,你最近和關姑姑進展怎麼樣?我可是希望能早點喝你們的喜酒呢。”

    王全雲搖頭苦笑道:“你這個願望這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達成了。敏晴對我還是像以前那個老樣子,十年前第一次遇到她,她告訴我她已經嫁人了,十年之後,她還是那句話。可是我到民政局去查過,根本就沒有她的結婚記錄,這麼些年,也沒見過她老公出現,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舒樂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我也向雅妮打聽過,可她也是支支唔唔不肯說實話,只是說這是他們家裡的事,實在是不能透露的。後來被我纏得急了,她才告訴我一點,關姑姑確實的嫁了人的。”

    “什麼,她真的嫁人了?”王全雲如遭當頭棒喝,整個人的精神頓時萎靡起來:“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十年都沒見過他的人,怎麼可能嫁人?”
lifeis 發表於 2008-11-6 12:49

第五卷 第一百零六章 魔門

舒樂輕輕嘆口氣道:“雅妮不會說謊的,本來我也不肯相信,可是看她堅定的樣子,我才知道她所說的是真的,這也難怪關姑姑一直那樣對你了。否則,以二叔你的風度魅力,苦追關姑姑十年,就是石頭人也會動心的。”

    王全雲茫然搖頭道:“怎麼會這樣?原來她說的都是真的,她嫁給誰了?我一定要見見他,我是絕不會放棄的。”

    舒樂點點頭道:“二叔,我一定會支持你,追求自己的幸福沒有什麼不對的。關姑姑肯定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你一定不耍放棄啊。”

    王全雲點點頭,舒樂看他癡情的樣子,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的事情,難道感情真的是這樣苦澀的麼?當初在機場他打自己屁股、自己拿槍劫持他、讓他陪著自己在尚海瞎逛,每一絲一毫的不起眼的曾經和他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此時想來,都似乎成了最美好的回憶,甜蜜而又惆悵。

    “小扉,你這身打扮很好啊,輕輕鬆松的,這樣才是一個話潑的女孩子嘛。”王全雲難過了一會兒,抬起頭看了舒樂一眼,才發現她今天的打扮與眾不同。

    去除了往日的繁華,簡簡單單的一條淡藍七分牛仔褲,雪白的T恤,就像是美麗的天使跌入了凡間,變成一個清麗的精靈。

    “是啊,表姐,今天這身打扮好特別哦。”周海陵在外面偷聽二人的談話,此時實在忍不住插嘴進來了:“我好像從來沒見你這麼簡單的打扮過呢,是不是為了我老大啊。老大也真是的,這樣的大美女都不懂得欣賞,卻要去招惹什麼花花草草。”

    舒樂輕輕一笑,回憶又回到了當日在尚海拿槍指著他的頭,逼他陪自己“私奔”6小時的時候,這副簡單衣衫就是當初自己看中逼他掏錢買的,可惜他卻永遠不會欣賞自己了。

    知音如不賞,歸臥故山秋,舒樂心裡忽然泛起一陣淒涼感覺,在他心裡,自己恐怕離知音這個詞隔著十萬八千里吧。

    瞥了一眼掛在窗前的另幾件衣服,這都是在尚海的小店逼著他買的,雖然是強迫,卻也算是他送給自己的吧。這是她出生以來買的最便宜的衣服,卻也可能是這一輩子最珍愛的幾件衣服了。

    舒樂的目光輕輕飄落在了窗外,她的眼神游離而又迷茫,周海陵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林蔭下禹言那寬闊的背影落入了他的眼眶………,禹言和王老正聊得火熱,于紫彤緊緊坐在禹言旁邊,她現在是寸步不離禹言,就算是一輩子恐怕也不會離開了。

    禹言已經把她當作了一個完全可以信賴的知己,許多的事情也不想再瞞著她,看她坐在自己身邊,也只是微微一笑。

    王老見識了禹言的本事,心底對這個年輕人越發的喜愛起來,謙恭有禮、年少英俊、本領高強,又是名門之後、故人之徒,實在是個金龜婿,是大大有投資價值的潛力股,這樣的人全世界也許就這一個了,必須得抓緊啊。只是看到于紫彤對禹言的依賴樣子,許多話又不得不憋回心裡,心中暗暗替舒樂擔心。

    “王老。四大商業集團裡面我已經知道王氏企業和安凱集團是有武林背景的,安凱集團地峨媚派我也接觸過,而遠星實業地林心宇我也見過,他是有功夫在身的,不知道他們是哪個門派出身?”禹言想起在心中困感巳久的問題,開口問道。

    王老點頭道:“遠星嘛,他們主要搞運輸的。特別是遠洋貨運這一塊,做地還是很不錯的。林心宇是林世宏的獨子,也是遠星實業地未來的繼承人。林世宏是上代少林方丈不二禪師的關門俗家弟子,是少林內家功夫的嫡派傳人,後來入贅船王世家,做了一代船王包正清的女婿。包正清是上一代少林俗家弟子,對同宗同源的林世宏相當看重,後來就指定他繼承了自己的事業。而林世宏也不負眾望,多年苦心輕營,才有了今天遠星實業的規模,說起來,他也真是個了不起地人物。林心宇是船王外孫,父親又是嫡系少林出身,和少林淵源十分深厚,他也是現任少林方丈正玄的最小弟子    也是最讓他得意的弟子。據說這個小林天賦極高,而且自小修煉易筋徑,又有名師指點家傳淵源,一身不俗的修為也就不足為奇了。這幾年,聽說他一直跟在小扉身邊,對小扉是相當照顧的。”

    王老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禹言道:“這個孩子我沒有見過,不過據和他按觸過的人講,這個孩子風度翩翩謙遜有禮,身世也不錯,大家也一直認為小扉應該會對他產生好感。只是可惜,小扉這孩子也不是常人,她的眼光高到了天上去,對任何人都是挑剔非常,小林跟在她身邊這麼久,她卻也只把他當作了普通朋友。說實話,以小扉現在的身份,她要找的人不僅要使自己滿意,還要使她的那些超級瘋枉的歌迷影迷滿意,這個難度不小,會有很大壓力的,我們都在替她擔心啊。”

    禹言笑著道:“舒小姐的確是很漂亮,我相信他一定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這個林公子其實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王老搖頭道:“小扉從小就是個很有主見的孩子,我們誰也沒有辦法左右她的選擇,而且她的脾氣 相信你也有所了解了。”

    禹言搖搖頭笑道:“老實說,我對舒小姐的脾氣難以領受,我和她相處的一直都不算很愉快,實事求是點說,我們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王老嘆口氣道:“小扉其實是個很可憐的孩子,她之所以有今天這樣的性格,可以說是我和她爺爺一手造成的。她五六歲的時候,她爺爺的身份還沒有現在這麼顯赫,但已經內定了是下一代接班人,她的身份也開始變得特珠起來。我們從那時候就希望能夠培養她,對她提出了各種各樣的要求,她每天不知道要學習多少東西,很多時候一天只能睡四五個小時。想想一個不足十歲的孩子,喪失了所有童年地快樂,每天被逼著去學習她不感興趣的東西,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可以想像得到。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種做法是對是錯,但她爺爺是個固執的人,認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底,她從小受她爺爺的責罵最多,甚至連一個朋友都沒有,後來因為全雲跟關敏睛的關係,她才有機會認識了關雅妮。雅妮也是這些年來她唯一值得信賴的朋友了。她的那些特珠身份並不是她想要地,有時候想想,比起她失去的那些東西,我們真的是欠她太多太多。”

    禹言和于紫彤同時嘆了口氣,于紫彤對舒樂了解不多,接觸也僅僅是從今天開始,她的嘆息大多是出自對舒樂的同情,誰能想到享譽千家萬戶的大明星,背後竟有這麼辛酸的故事,同時也有對舒樂身份的驚歎。

    禹言則是感嘆舒樂的性格已經定型,恐怕再也無法改變了,轉念又想,她如果改變了,那她還會是舒樂嗎?這個問題還真有點矛盾。

    王老自己也是一聲輕嘆,語調充滿歉疚道:“所以,我希望小禹你能幫幫忙。多勸勸小扉,雖然你對她感覺不太好,但我看得出來,小扉是真心想和你交朋友的,我希望你能多和她接近一下,多聽聽她的想法,也許你就會發現一個不一樣的她了,你的話對她還是很有影響力的,你多和她接觸一下,或許有希望能慢慢影響她的性格,當然了,還有于小姐你,你們都算是小扉的朋友,我希望你們都能幫幫她。”

    禹言點點頭道:“這個沒有問題,我和舒小姐雖然在性格上很難合到一塊兒去,但是在某些事情上還有些共同語言的。不過,我不贊成王老您所講的影響她的性格的說法,舒小姐現在的脾氣雖然我不太喜歡,但那是一種完整的性格,也是許多年來養成的稟性,我們都已經習慣了。可能我覺得她的性格不太好,但是說不定又有很多人喜歡這種性格,如果真有人能改變她的話,那舒小間還是以前那個舒樂嗎,如果她不再是以前那個性格百變的舒樂,那又會有多少人接受她這種性格的改變?就拿王老您來說,如果有一天您的孫女不再是您熟悉的那種性格,您會接受嗎?”

    王老凝眉沉思了一會兒,忽然笑道:“好你個小禹啊,果然有一套,我以前是身在霧山中,心裡總是充滿愧疚,沒有好好想過這個問題。你說的對,小扉現在的性格雖然不是人人喜歡,但也不到人人討厭的地步,而且也有不少人喜歡。雖然有點爭議,卻也沒必要一定要改過來。喜歡與否只是每個人心裡的標淮,一切就讓她自然發展吧。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小扉總共就沒幾個朋友,你和于小姐以後一定要多多關照她啊。”王老哈哈大笑了起來。

    于紫彤是女孩子,在關鍵時候異常敏感。王老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他看禹言的眼神,分明已經將禹言列入了孫女婿的候選人,而且是最強有力的那種。

    于紫彤對著九號和曾柔姐妹也許還有點自信,可是對著舒樂,不說她的地位身世,就是她那令任何一個美女都會嫉妒的艷絕天下的容顏,也讓于紫彤在她面前毫無一點自信,說舒樂是禍國的紅顏一點不為過,偏偏是這種女人對男人最有吸引力。

    雖然現在禹言看似對舒樂沒有任何好感,但面對舒樂,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抵擋她的攻勢,而且禹言經歷了九號和曾柔的事情之後,對男女情事懂了許多也看開了許多,他和舒樂不是沒有乾柴烈火的可能。

    于紫彤心裡想了許多,卻也只能想想,回想起舒樂對自己說過的話,他這種男人靠栓是栓不住的,還不如放開他的翅膀,讓他振翅高飛,那樣才是對他最好的支持。話雖這樣說,可有哪個女人真有這麼闊寬廣的胸襟?

    禹言本來是問起林心宇的事情,卻被王老打岔又扯到了舒樂身上。看看天色巳經不早,雖然剛才于紫彤說了句事情巳經解決,但對於具體過程以及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心裡還是充滿疑問。

    現在見王老說完了舒樂,忙又將話題扯回正軌,將自己與安凱集團結怨的過程說了一遍,王老怒哼道:“四大集團裡面,就他們搞得最臟,表面上搞什麼餐飲娛樂,實際上裡面藏污納垢。什麼都幹,開賭場賣毒品走私軍火逼良為娼,峨媚派的那些老傢伙良心都讓狗給吃了。你打的好,要讓我遇到那幫兔崽子,我也要揍得他們滿地找牙。”

    于紫彤想起那日夜裡被安子峰的人包圍的情景,也想起禹言對付那些人的殘酷手段,心裡一緊,忙拉住了禹言的手。禹言似乎是猜到了她心裡所想,對著她微微一笑,于紫彤心裡平靜了下來。

    禹言哼了聲道:“他們這樣胡作非為難道就沒有人去管管他們?王老搖頭道:“他們的許多事情都是暗地裡進行的。而且手段也很乾淨利落。不用心去查,根本抓不到他們的馬腳。何況,以安凱集團的勢力和手段,又有幾個人敢冒著生命去查他們呢?”

    禹言望了一眼王老,欲言又止。王老人老成精,知道他有些話不好說出口,笑著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問我們王氏企業為什麼不管管這些事情是吧?”

    王老搖搖頭道:“王氏只是一個企業集團,說白了,和安凱集團差不多是同一地位,雖然以王氏企業的背景,沒有人敢欺負到頭上來,但要一個企業集團去壓制另一個企業,這肯定不是經營之道。誠然,王氏企業依靠政治背景,地確可以壓制住安凱集團,可是如果這樣的事情要靠政治手段來解決的話,那要行政執法機關做什麼呢?從某種程度來說,這樣只會破壞執法程式,我研究了一輩子經濟和法律    有些時候卻也很無奈,我們這個國家的問題,不是法律的問題,而是執法公正性的問題。行政執法的公信力在一點點消失,我們作為個體卻只能無可奈何。”

    禹言也是無奈搖頭,安凱這樣的惡勢力不是單獨存在的,是與當今社會上的各種各樣地黑暗現象相掛鉤地,可以看作是社會陰暗面的一個集中的縮影。倚靠執法機關來剷除這些毒瘤現在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了,這些年地為非作歹,沒有人舉報揭發那是不可能的,但安凱能一直屹立不倒,巳經不能簡單的用實力來形容,他們背後一定有一股異常強大地勢力在撐腰。

    “那聖龍親團又是個什麼來路呢?”禹言想起了關雅妮和殷一平他們身上那似曾相識的內息,心裡有許多疑問。

    “聖龍集團應該是一個極為神秘的門派,他們的組織很嚴密,而且等級極為森嚴,真正掌握著這個門派秘密的也就是最核心層的那麼幾個人,關敏晴和她哥哥關聖陶,哦,也就是關雅妮的父親,就是其中的兩個。另外他們還有個極其神秘的長老會,據說是決斷派內所有事情的最高機構。”

    聽到這裡,禹言想起了在尚海江灘上曾助已一臂之力的雲老,他是關雅妮口中的二爺爺,是不是也就是那個所謂的長老會的成員之一呢?

    “他們的實力極為強大,不僅僅是經濟實力,還有隱藏在他們背後的武力,據我所知,他們不僅有數目眾多的武林高手,擁有各種系別的異能者,還有一個極其神秘的黑暗組織,叫做聖血會。”王老接著說道。

    “聖血會?”禹言驚道:“這個是做什麼的?”

    “聖血會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殺手組織,每年世界上一半的大規模刺殺行動,都是他們幹的。”王老苦笑道。

    “殺手?”禹言想起了在R國並肩作戰的灰狼,他是不是也是聖血會的殺手呢?

    “國家怎麼會容忍這樣的殺手組織存在呢?”禹言奇怪道。

    王老看了禹言和于紫彤一眼道:“我今天所說的話希望你們都能保密,知道這些事情的人廖廖無幾。”

    見二人點點頭,王老才緩緩道:“聖血會雖然是殺手組織,但卻很少在國內行動,他們接的任務一般難度都很大,而且麾下殺手不分國界,膚色也多種多樣,並且保持單線聯繫,所以即使失手也很難追查到他們身上,即使在國內行動,也會有很適當的理由,讓人很難挑出毛病,所以這些年來,絕少人知道大名鼎鼎的聖血會就隱藏在聖龍集團內。”

    王老看了一眼吃驚不已的禹言道:“他們沒有威脅到國家利益,甚至有時候還能幫忙應付一些政權組織不宜出面的事情,我們為什麼不能容忍他存在呢。”

    禹言點點頭,有些事情是不用說得太明白的,這樣的組織不會對國家構成危害,而且很多時候還要借助他,的確有存在的理由。

    “雖然他們組織嚴密,但這些年我們王氏企業也不是白乾的。”王老微笑道:“在幾百年前,這個門派其實有一個很不好聽的名字。”

    “什麼名字?”禹言奇怪道。

    “魔門!”王老嘴裡輕輕吐出兩個字。
lifeis 發表於 2008-11-6 12:50

第五卷 第一百零七章 我要你要我

魔門?禹言心頭一振,那種預感被王老證實,關雅妮和殷一平的內息確實是與自己身上的龍欲真氣有幾分相似之處,以前還只是懷疑,現在從王老口中說出來,自然是確認無疑了,沒想到魔門依然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而且似乎還混得不錯,禹言心裡湧起一陣歡喜的感覺,畢竟,不管願不願意,自己也算是魔門一員了。

    猛然想起魔門蓋天留下的聖玉還在舒樂處沒有取回來,禹言心裡又著急了起來,怎麼把這正事給忘了,看來待會兒還得回去找一個這個魔女,但願沒有什麼意外。

    王老見禹言對於魔門似乎沒有多大反應,心裡很是奇怪,問道:“怎麼?你沒有聽過魔門嗎?”禹言並未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王老,您是如何看待魔門的?”

    王老呵呵笑道:“適者生存,任何一個門派能夠生存下來,都是有著他存在的理由的,魔門的名字雖然不好聽,但這是幾百年前流傳下來的名號,不是那麼容易就改掉的,魔門並不都是大兇大惡之徒,他們只是行事手段不按常理再加上行蹤詭異莫測而且性格有些偏激,很多規矩不為外人所認同而已,真要說他們危害社會禍害武林,那是談不上的。幾百年前的前輩們看不慣他們的所作所為,給他們加上一個魔字,也只是因為他們的少數門徒嗜血好殺而已,事實上哪個門派沒有幾個劣徒呢?就像你所碰到的峨嵋派和安凱集團,他們做的事情可比所謂的魔門要邪惡多了。”

    “魔之一字,在於人心。”禹言說道,王老微笑著點頭。

    從王老這裡得到的這個消息讓他很是高興,畢竟從身份上來說,他不僅僅是雲門弟子,同時也是魔門弟子。而且以魔尊蓋天的遺囑來看,他應該還是魔門的宗主。

    魔門掌控的聖龍集團有這麼雄厚的實力是他沒有想到的,但魔門幾百年流傳下來,演變成了什麼樣子,外人無從知曉,而且從關雅妮和殷一平的對話來看,魔門內部也絕對不平靜,派系之爭恐怕也絕對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

    魔門現在還會不會承認門主的存在,又有多少人會忠於門主,這都還是未知數,所以這個時候還不能暴露自己的魔門之主的身份,看清形勢再行定斷也不遲。

    現在創力世紀孤立無助太需要支援了,原計劃是靠近聖龍集團獲取他們的支持,可現在有了這個意外變化,即使不能以魔門尊主的身份掌控聖龍,也可以利用同宗的身份進一步獲得聖龍集團的幫助,那對創力世紀的事業將是巨大的助力。

    當然,這一切目前還只能想想,在沒有摸清情況前,絕不能倉促行動。

    “對了,王老,您上次所講的異能者,能不能詳細給我講講?不瞞您說,我這段時間遇到了不少異能者。”禹言不想再糾纏於魔門的事情,想起心中的另外一個疑惑,便問了出來。

    “異能者分為五派,也是按五行劃分為金木水火土,他們主要修煉的是精神能力,每一系的異能者修煉至中級才能借助精神能量的影響,使被攻擊者眼前出現類似於凍土裂城水漫金山的幻象,這五系中以金系力量最為強大,據我所知,我們國家目前的金系異能者有兩個半。”王老呵呵笑道。

    按照王老所講,禹言可以確認上次在尚海遇到地那些異能者大部分只達到中級,只有逃走的那個水系異能者是進階,而在R國遇到的那個伊藤家的兩個土系異能者則毫無疑問是進階。

    “為什麼是兩個半呢?”禹言見王老說得有趣。也忍不住問道,王老笑著道:“那兩位金系地前輩十餘年前就已經修煉到了金系最高級,他們的年紀恐怕比你師傅還要大上一些了。這些年這兩位前輩一直沒有露過蹤影,早就不知道鑽到哪裡養老去了。而剩下的這半個呢,年紀輕輕卻不注重修煉,總喜歡偷懶,所以到目前為止他只修煉到了初級,自保有餘,卻無法施展攻擊,只能算是半個,你說可惜不可惜?”

    禹言笑著點頭道:“別人求都求不到地機緣,他卻不好好珍惜,是挺可惜的。不過照您說的話,他還年輕,以後的機會有的是,也用不著強求。”

    兩個人又說笑了一會兒,禹言感覺今天與王老的這一番話,勝讀了何止十年書。許多糾纏在心中的問題慢慢清晰起來,最大地收穫莫過於知道了魔門的消息。沒想到魔門生命力這麼頑強,幾百年過去卻依然存活了下來,看來也自有他的生存之道。

    雲門人丁單薄,傳到這一代,也只有老曾和禹言兩個門人,禹言一直有點遺憾。而入魔門雖然是被魔尊強買強賣,但畢竟也算是自己師門,而且看樣子門徒眾多,也算彌補了雲門不能發揚廣大的遺憾吧。

    禹言和于紫彤告辭剛要離開,周海陵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叫道:“禹老大,這是表姐讓我轉交給你的。”

    他將手裡用一方絲巾卷著的東西交還給禹言,又湊到他耳邊神秘兮兮的道:“老大,不是我說你,這就真的這麼絕情?送出手的定情信物還真能收回去?”

    入手便知這正是自己臨去R國前託付舒樂代為保管的魔門聖玉,禹言搖頭苦笑,這小子怎麼就認準了自己和舒樂真有什麼事呢?難道一定要每個男人都迷戀舒樂他們才肯罷休?

    感受著手上絲巾的余溫,禹言抬頭望向不遠處那座小樓,一個玲瓏身影靜靜立在窗前一動不動,猶如一座石化了的雕像。

    今天是開學第一天,可是禹言怎麼也無法把自己和一個剛剛跨入大學的學生聯繫起來,到哪裡去找這麼複雜的學生呢?

    在于紫彤問他現在去哪的時候,禹言沉思了一會兒,才開口道,還是回公司吧,你好好講講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于紫彤將車發動,見禹言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忍不住開口道,“你是不是也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呢?”禹言微笑著沒有回答。

     于紫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生氣,乾脆也閉口不言,將車開的飛快的衝回公司。

    進了辦公室,禹言看見見于紫還是嘟著嘴的樣子,忍不住樂道:“怎麼了?都打了一路的冷戰了,好吧,你想知道什麼事情就直接問吧。”

     于紫看了他一眼道:“你自己不願意主動告訴我麼?”

    禹言搖頭道:“不是願不願意的問題,你總得告訴我是哪方面的問題?”

     于紫輕咬貝齒道:“你和舒小姐的事情,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你是不是告訴過曾柔了?”

    禹言聽到她在這方面也要攀比,忍不住笑道:“我和舒小姐有什麼事情啊?今天你在樓上不是都聽到我們的話了麼?我和她什麼事情都沒有,這件事我也沒告訴柔柔。”

     于紫搖搖頭道:“我在樓上根本聽不到你們的說話,後來舒小姐提條件時她才把監視器打開,我只聽到了你們後面的話。”

    禹言心中暗嘆,這個舒樂還真是有一套,時機拿捏的正好,也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是不想于紫彤這麼早知道的,不過她的心機也極是可怕,抓住了一般男人為了事業寧願丟棄一切的心理進行利誘,如果今天在那裡稍微露出一點猶豫的話,恐怕紫彤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想到這裡,禹言又是一陣上火,這個女人簡直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于紫見他臉色難看,忙輕輕拉住他的手道:“給我看一下你的傷口。”

    禹言一愣道:“什麼傷口?”于紫彤紅著眼睛道:“你還想瞞住我是不是?舒小姐說你上次去執行保衛任務。左胸口中槍,昏迷了一週時間,這些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禹言苦笑道:“一點小傷,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于紫彤不管他的話,輕輕解開他的襯衣,看見左胸那塊傷疤,柔嫩的手指緩緩撫摸上去,早已是淚如泉湧。

    禹言見她趴在自己胸口哭泣,連忙輕輕拍著她香肩道:“沒事了,早已經痊癒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于紫彤在淚眼中抬起頭來,輕輕在他胸口砸了兩拳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回來之後為什麼不告訴我們?早知道會遇到這樣的危險,我怎麼也不會讓你去了,萬一真出了什麼事情,你讓我怎麼辦?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為我想過?”

    禹言聽她說話,卻不知怎的,又突然想起了曾柔,如果她知道了這些事情,一定是邊掐起自己罵熊兵邊又是將身體靠在自己懷裡無聲哭泣。

    看看眼前的紫彤,想想曾柔,還有遠在千里之外的九號,禹言突然湧起一種沉重的責任感,她們都是好女孩,自己絕不能傷害她們。

    “這真的是舒小姐親自為你動的手術嗎?””于紫輕輕按住傷口,小聲問道。

    “是的,不過她這個蒙古大夫,這個傷口真的是縫合得難看極了。”禹言笑道。

    “舒小姐說那是她第一次給人動手術,我聽了之後心裡嚇得  直跳,阿言,你以後再也不要去做什麼危險的事情了,好不好?你不知道,沒有你,我真的會活不下去的。””于紫彤又輕輕的哭了起來,她不知道舒樂一體雙神的事情,當日為禹言動手術的是姐姐,要是換成那位魔女妹妹,禹言恐怕會當場檢查一下自己是不是少了什麼重要零件。

    禹言見于紫彤香肩一陣陣顫抖,哭得極是難過,心裡陣陣感動,拍著她的肩膀轉移她注意力的問道:“對了,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在舒小姐那裡的?”

     于紫彤輕輕抹了把淚珠,從隨身小包裡掏出化妝鏡,見自己雙眼已經有些紅腫,忍不住抬起頭輕瞥他一眼道:“都怪你,把我弄成這樣,以後再要這樣,我就咬死你。”她輕輕在禹言胸口咬了一下,那裡不久前才留下過舒樂的唇印。

    怎麼女孩子都喜歡這一套?禹言無奈的呵呵一笑,聽于紫彤繼續道:“今天下午,我得到陳副市長的消息的時候,心裡很是吃驚,陳副市長說他們還正在開會討論,他是利用會議間隙給我們打的電話,我當時著急,正要給你打電話,舒小姐卻阻攔了我。”

     于紫彤嘆了口氣道:“我不知道舒小姐是怎樣找到我的,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找我,但是當一個全國甚至全世界都為之瘋狂的超級偶像站在你面前的時候,你想想我是什麼心情?舒小姐真的很漂亮,我想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超過她了。”她說到這裡,輕輕看了一眼禹言,見他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心裡才放心下來。

    “所以,你就無條件的相信了她?”禹言有點哭笑不得,若真是如此,女人是感性動物這句話還真是一點不錯的。

    “你真當我是這麼沒有理性的女人啊?”于紫彤風情萬種的看了他一眼,梨花帶雨的楚楚風姿看的禹言心裡一熱。

    “舒小姐開始就問我認識禹言嗎?我說認識,然後她就講和你認識的經過,說你曾經護衛過她,為了救她還受了重傷,還提起了聖龍保全和關雅妮,連你離開天京和回到天京那天穿的什麼衣服她都講了出來。”禹言心裡哼了一聲,這個舒樂對他的調查看來還真是全方位的,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就是魔門門主呢?

    “如果僅僅是這些,我自然還不完全相信她,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她對我們創力世紀的事情一清二楚,連我和你的事情,她也知之甚詳。”于紫彤紅著臉看了他一眼。

    禹言心中一陣冷笑,以舒樂的身份,調查這些簡直是輕而易舉,她是有備而來,頭上又有著耀眼的光環,于紫彤被她說服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所以,她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了?”禹言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于紫彤急忙道:“不是的,舒小姐知道我們招標的事,她告訴了我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市委的招標討論會早在一個小時之前就結束了,也就是說陳副市長給我打電話之前,一切都已經有了結論,可是陳副市長為什麼要騙我們呢?”

    禹言頭腦飛速運轉,舒樂的消息肯定不會有錯,這個陳副市長在事後才打來電話,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聯想到當日遇見陳家樹的事情和心底對他的懷疑,會不會是這位陳家大公子在裡面發揮了某些作用呢?

    禹言現在對自己無法察覺異能者的存在很是遺憾,如果自己能確定陳家樹就是那位水系異能者,加上他身後的R資背景,這一切都很好解釋了,可惜自己沒有任何證據,這一切只能是懷疑。

    “不過那位主管工業的安副市長在會上和陳副市長發生爭執倒是真的,舒小姐也證實了這一點,令人奇怪的是,實際上在這之前,安副市長和陳副市長的私交一直是不錯的,所以很多人對他們突然的爭執很難理解。”于紫彤繼續說道,這些消息當然也是舒樂告訴她的,以舒樂的手腕能力,弄到這些情報那是輕而易舉。

    “什麼?你說那位副市長姓什麼?”禹言突然問道。

    “姓安,安副市長。””于紫彤道。

    “姓安?安副市長?安子峰?安凱集團?”禹言腦中飛快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不出意料的話,這位安副市長應該和安凱集團脫不了干係。

    安凱集團?禹言心裡一絲冷笑,他們背後的峨嵋已經知道自己是魔門弟子,安子峰已經被廢了,他師叔也見識過了自己的雷霆手段,按常理來說,是不敢再向自己動手的,莫非是他們已經有了足以抗衡魔門的力量?

    禹言一陣沉思之後,見于紫彤正望著自己,便輕輕一笑道:“後來怎樣?你怎麼會到了舒樂那裡?”

     于紫彤點點頭道:“舒樂小姐說她可以幫助我們,她可以借給我們四千萬,說是為了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禹言奇怪道:“她不是說憑這四千萬入股的嗎?怎麼又變成借的了?”

     于紫彤笑著道:“這是她對你的說法,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樣說,事實上我當時也邀請她以投資的方式入股被她拒絕了,她說你不會喜歡她出現在你的周圍的,她現場轉賬四千萬到了    們的賬戶,也就是說在你見到她之前,一切問題都已經解決了。”

    “那你怎麼會出現在哪裡?”還有這個關鍵問題禹言一直沒弄清楚。

    “這是舒小姐提出的一個條件,她說想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是到了舒小姐那裡才給你打電話的。”于紫羞紅著臉道。

    “    了四千萬就要這樣做?”禹言冷笑了一聲道。

     于紫彤見他臉色難看之極,嚇了一跳,忙道:“不是這樣的,我看見這整天發愁從哪裡弄錢,也想幫你分憂,現在有這樣一個好機會,我們怎麼能放過呢?而且,我是女人,我能感覺到,舒小姐對你很關心,她是絕對不會害我們的。”

    “所以你就答應她了?萬一我答應了她的條件呢?”禹言很討厭這種被人擺佈的感覺,特別是被舒樂這個魔女套在環裡的感覺,這個舒樂算準了周海陵會將她調查自己的事情講出來,也料到自己會懷疑到她,所以才會提前安排了這一幕。

    “不會的,我知道你不會拋棄我的。”她輕輕看了禹言一眼,緩慢而堅定的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就去死!”

    “什麼死不死的,別胡說。”禹言趕緊止住她道。于紫望著他甜甜一笑,便不再說話了。

    這次借給創力世紀四千萬,而不是入股,恐怕舒樂自己也很清楚,禹言是不會喜歡看到這個魔女像個定時炸彈一樣安在創力世紀裡面的,鬼才會知道她什麼時候爆炸。

    可是如果她真的入股,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最起碼再沒有誰敢在創力世紀面前做手腳了,禹言也有點矛盾,舒樂在某些方面還是很了解自己的,這一點禹言也不得不承認,可她為什麼會在明知于紫彤就在眼前的情況下逼自己捨棄于紫彤呢?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難以琢磨啊。

    “紫彤,明天打聽一下這個安副市長,我估計他跟安凱集團有些關係。”禹言輕輕說道。

     于紫彤驚道:“你的意思是安凱集團從中作梗?”

    “恐怕還不止他們一家。”禹言踱到窗前背對著于紫彤緩緩說道:“我有種感覺,有一股巨大的勢力在阻擋著我們前進,他們就是針對創力世紀來的。”

    “是什麼勢力?我們創力世紀還什麼名氣都沒有,而且現階段全部是投資沒有收益,為什麼會針對我們?”于紫彤緩緩走到禹言身邊,似是在輕輕自語又仿佛是在詢問禹言。

    禹言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握了握她的小手,輕輕道:“紫彤,辛苦你了。”于紫彤輕嗯了一聲,所有的辛苦委屈在這一句關切的問候中化為了無形。

    禹言凝神注視著窗外,黑壓壓的烏雲遮蓋了天地,昏暗的燈光下湧動著忙碌奔走的人群,初起的夜色將整個城市都籠罩在其中。

    “下雨了。””于紫彤倚在禹言身邊喃喃道。

    “山雨欲來風滿樓。”禹言輕輕嘆了口氣道。

    “阿言,今晚我們就留在這裡吧。”于紫彤將身體靠在他身上,小嘴湊到他耳邊噴著熱氣,火辣辣的道:“我想要你要了我,好嗎?”
lifeis 發表於 2008-11-6 12:50

第五卷 第一百零八章 于紫彤的“調教”

于紫彤輕輕咬著鮮紅欲滴的雙唇,眼中籠罩著一層朦朦朧朧的水霧,臉色羞紅,卻勇敢的抬起頭來與禹言對視著。

    她火熱的身體蜷在禹言懷裡,豐滿的胸膛緊緊擠著他,像是一顆熟透了的紅蘋果,等待著他的採摘。

    禹言只覺兩團柔軟的東西緊緊壓著自己胸膛,那種細膩滑潤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這些天與曾柔的耳鬢廝磨夜夜歡愛,他早不是那個情竇未開的魯男子,而是一個生理成熟的可怕,心理也正在成熟的男人。

    曾柔雖是每夜婉轉於身下,卻總讓他無法盡興,曾柔對此也是深感自責。禹言對這些雖沒有什麼怨言,但很多事情就像一層紙,一旦捅破了,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于紫彤對他的心意,禹言一清二楚,而他對於于紫彤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威覺,現在見她這副誘人的任君品嘗模樣,小腹處也是升起一股陽火。

    但他畢竟是不同於常人,馬上壓制住那股慾望,正色望著于紫彤道:“紫彤,怎麼了?”

    于紫彤的臉上像是火燒一樣,她將臉靠在他的胸前,抓起他的大手猛地覆蓋在自己柔軟的酥胸前道:“阿言,我要把自己交拾你。”

    手掌上傳來陣陣柔軟嫩滑的感覺,禹言愈發的覺得于紫彤有些不對勁,忙扳住她雙肩道:“怎麼了,紫彤?幹嘛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于紫彤盯著他輕輕道:“你和曾柔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和她已經一一已經那樣了,我知道你的性格,你要對她負責任,是一定要和她在一起的,對不對?阿言,你也要了我吧,這樣我和她就都一樣了,可以公平競爭了。”

    禹言哭笑不得,這樣的事情也能扯上公平?這些女孩的心思還真是難以捉摸。

    禹言忍不住搖搖頭道:“這是舒樂告訴你的嗎?”

    于紫彤輕輕點點頭,禹言和曾柔之間發生的事情,她早就有些模模糊糊地感覺,舒樂只不過是證實了她的猜想而已。

    禹言望著她正色道:“我和柔柔的事情的確是我所不願意看到的,但是這件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管是出於責任還是出於道義,我都應該和她在一起。”

    于紫彤輕輕道:“我知道,你是一個負責任的人,所以我要把自己交給你。這樣你就一輩子都不會丟下我了,你知不知道,今天看到舒小姐,我突然很害怕,我在她面前一點機會都沒有,我好擔心突然有一天你就不再管我了,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敢要求什麼,也不會破壞你和曾柔的生話,我只希望這一輩子都能留在你身邊,你能偶爾想起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禹言輕輕嘆了口氣道:“紫彤,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和曾倩之間的事情你也知道,她們姐妹兩個到現在還不知道實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些事情,現在再加上你,我實在是有點亂。”

    于紫彤瞥了他一眼,心道誰讓你處處留情的,不過看他皺眉的樣子,又有點心痛。將頭埋進他懷裡道:“不管你和她們誰在一起,我都要跟在你身邊,誰也趕不走我,我上次已經說過了,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我就做你的情人,我不在乎的,如果她們誰不願意,叫她們直接退出好了。”

    禹言聽她舊事重提又說得好笑。忍不住搖頭嘆道:“這個世道真的是不同了,你是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

    于紫彤見他神情中並沒有責怪,反而隱隱有幾分喜色,輕輕哼了聲,皺皺可愛的小鼻子道:“我是想說就說想做就做,總比有些人嘴上說一套心裡想一套要好的多吧。”

    禹言呵呵笑道:“你不會是說的我吧,我是這麼表裡不一的人嗎?”

    于紫彤含笑嫵媚瞥了他一眼,渾身洋溢的成熟風情讓禹言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清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這有些曖昧地氣氛,剛按下接聽鍵,就聽見曾柔地聲音傳來道:“阿言,你在哪裡?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

    自從關係有了實質性突破之後,禹言的小屋就成了二人的“愛巢”,曾柔心中的家地概念也從老曾的那座小洋樓不知不覺轉換成了那間溫暖的小屋。

    于紫彤聽見話筒裡傳來曾柔關切地問候,忍不住輕輕哼了一聲,禹言無奈苦笑著坐到了寫字台前的轉椅上,對著話筒道:“我現在在辦公室,待會兒就回來。”

    曾柔的觸覺很是靈敏,聽到聽筒裡隱隱傳來一聲輕哼,心中立馬警覺起來:“你一個人在辦公室嗎?吃飯沒有?你今天怎麼不等我?我找了你半天,還跑到你宿舍去了,他們說你下午就出去了,你到哪兒去了,怎麼也不叫上我?”

    曾柔的一串問題像機關砲一樣打了過來,于紫彤坐在禹言旁邊,聽得輕輕一笑,見他愁眉苦臉的神色,咬著牙將紅唇緩緩湊到他耳邊柔聲道:“你可不許跟她說我在你身邊,我今天要好好調教調教你。”

    她在禹言耳邊輕輕吹了口氣,一股火熱的帶著她小口芳香的氣息衝入了禹言耳裡。

    禹言鼻孔裡聞到她身上地淡淡香氣,感受著她曲妙玲瓏身段的驚人熱力,心中忍不住一楞,這丫頭搞什麼鬼?

    于紫彤猛地將身體撲在禹言身上,伸出雙臂緊緊環住他,禹言剛想掙開她,卻聽她趴在自己耳邊輕輕道:“你要掙開我就叫了。”

    她嘴角浮起一絲狡黠的笑容,緩緩道:“我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哦,你不要亂動哦。”

    禹言笑著搖搖頭,這個于紫彤怎麼也初步顯出了魔女潛質?他倒是不擔心曾柔知道于紫彤在旁邊的事情,只是萬一于紫彤突然叫了起來,回去之後還真不好向曾柔解釋,目前的曾柔已經初步暴露了她母老虎的本質。

    “喂,你怎麼不說話?”電話那頭曾柔半天沒聽到禹言的聲音,急忙叫道。

    禹言看了一眼于紫彤道:“我下午碰到了一個熟人就出去了。後來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就趕回來了?你吃飯沒 ”話還未完,就覺得耳邊一熱,竟是于紫彤伸出小舌頭,在自己耳垂上輕輕親了一下。

    禹言急忙瞪了她一眼,將身體扭開,哪知她手臂抱得極緊,又不能太用力,這一下竟沒有甩脫她。于紫彤得意一笑,對著話筒駑駑嘴。意思是你繼續,別妄想甩脫我。

    禹言剛想說話,于紫彤突然湊到他臉上親了一下,同時雙手環住他脖子,緩緩將身子貼向了他。禹言手握電話,又不能使用武功,無奈瞪了她一眼。

    于紫彤溫柔望著他,羞澀一笑,身體卻貼的越發緊了,同時伸出手拉住他的大手往自己胸前摸去。

    禹言想推開她,入手處地柔軟卻讓他不得不迅速撒手,于紫彤卻輕咬朱唇,堅定而有力的將他手掌緊緊按在了自己胸前。

    她的身材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在禹言面前,于紫彤更是驕傲的挺起了自己高聳的酥胸。顫巍巍的兩座乳峰在他面前不斷搖晃。

    她將自己豐滿的胸脯往他手掌湊去,讓他感受自己火熱的激情,同時心中也升起一股情火。雙眸漸漸迷茫起來。

    禹言感受著她火熱地軀體,忙用力抽出了手掌,那種細膩滑嫩的感覺似乎還留在指尖,好像比柔柔的還大一點,禹言心中突然湧起的念頭,讓他自己也覺得有些無恥。

    于紫彤絲毫未因他的收手而受影響,她突然雙手一緊。環抱住他的腰桿,跨坐在他身上的雙腿一陣輕蹬,豐滑的雙股猛然滑到他大腿根上,兩條修長細嫩的玉腿緊緊夾住了他腰肢,黑色的短裙高高翹起,露出豐潤大腿上懸掛著地一絲淡黃底褲。

    夏天地衣衫本來就薄,于紫彤跨坐的兩條修長玉腿細嫩光滑潔如美玉,配上黑色的絲質短裙,更是增加了無窮誘惑。

    于紫彤見禹言目瞪口呆的樣子,羞紅著臉不敢看他,卻勇敢地輕晃動自己雙股,在他腿間一陣摩擦。

    禹言是個正常男人,陽火正盛,被這樣一番挑逗,雖然是苦忍不發,卻也有了男人的正常反應。于紫彤感覺雙腿之間的火熱,滾燙地陽勢緊緊貼著自己鮮美的花園,忍不住輕輕嚶嚀一聲,卻勇敢的夾緊了雙腿。

    “阿言,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電話那頭的曾柔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忙大聲問了起來,她不叫還好,這一喊卻讓禹言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刺激,竟有點偷情的味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普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心理。

    于紫彤感覺雙腿間的那股勢力更加強勁,紅著臉偷偷一笑,在他耳朵上吹口氣道:“這個壞傢伙。”

    禹言沒想到于紫彤所說的調教竟然是如此香豔,再這樣下去非出問題不可,忙強忍住心中的那股邪火,將一隻手放在自己與于紫彤之間不讓她亂動,對著電話道:“哦,沒事,紫彤也在這裡,要不,你跟她聊兩句吧。”

    他忙把電話遞給了于紫彤,于紫彤沒想到他竟然想出了這麼一招來擺脫自己,忍不住紅著臉瞪了他一眼,雙腿卻示威似的夾住了他。禹言放在兩人之間隔置二人身體的那隻手便感覺一陣柔滑,於紫彤將小腹輕輕湊到了他手中。

    于紫彤咯咯嬌笑一聲,接過電話道:“喂,柔柔啊,這麼快就不放心你的他了?”她說話歸說話,卻一點沒有放過禹言的意思,雙腿在他身上一陣摩擦。

    禹言擎住于紫彤的細腰,猛地一下站起身來,于紫彤以為他要對自己動手,雖然是心裡盼望,但也想不到他會突然變得主動起來,忍不住一聲驚叫“啊 ”

    禹言將于紫彤舉了起來,讓她身體完全離開自己,再將她身體輕輕放下遠離自己靠在了一邊。以他無比強勁的武功,這一番動作本應該不廢吹灰之力,只是不知為何,等到離開于紫彤兩米遠,渾身還在冒冷汗。女人,真是不可思議的動物。

    于紫彤見他大汗淋漓的樣子,既感好笑,心中又有些莫名的失望。挑逗他本是一時興起,但卻希望假戲真做趁機打破自己與他之間的最後一道屏障,這樣他也不會再對曾柔有什麼負擔了,自己的機會又來了。

    可惜不知道他是真的意志力堅強還是擔心曾柔的獅子吼,竟然硬生生的剎住了車,不過想想自己剛才火辣辣的挑逗,于紫彤頓時臉如火燒,這是自己做出來的事情麼?自己怎麼會突然這樣呢?愛情難道真的可以讓自己不顧一切?

    她想了這麼多,雖是心裡思緒萬千,嘴上卻是笑著跟曾柔道:“沒什麼,我剛才不小心打翻了開水?什麼,哦,不是的,是我給阿言倒的,他忙乎了一下午,還沒來得及喝口水呢,下午啊,哦,我確實是跟他在一起,我們一起去拜訪了他的一個朋友,談了下公司的事情……”

    剛才還是熱情如火的于紫彤這時候又變得一本正經,和曾柔慢慢說了下午的事情,當然,能省得則省,她也知道,舒樂的這些事情得禹言自己跟曾柔說。

    這一番電話打下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于紫彤對禹言的調教雖然不算成功,但最起碼也有了震撼效果 看著禹言時刻保持自己四五米遠的樣子,于紫彤又有些好笑,一個巴掌拍不響,剛才要不是你默許,以你的功夫,我能這麼輕易就佔你便宜嗎?典型的口是心非的傢伙。

    (不喜歡本章的朋友請直接跳過,男人都是卑鄙無恥的,本文主角和本文作者尤甚,嘿嘿)
lifeis 發表於 2008-11-6 12:51

第五卷 第一百零九章 禹言的第一次

禹言以十二萬分的毅力擺脫于紫彤的“魔掌” 急匆匆往自己的小屋趕回去,走到樓下,看見曾柔的身影在窗前靜靜俏立,忙對她輕輕揮揮手。

    曾柔看見他春風滿面的樣子,想到他剛剛是和于紫彤在一起,心裡一酸,嘴中輕輕哼了一聲,裝作沒看見他的樣子,偷偷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他。

    禹言剛進門,曾柔就變了個臉色,輕輕走到他身邊溫柔道:“回來了?累不累?”

    禹言見她笑顏如花的樣子,心裡放下心來,卻也有些歉意,忙輕聲道:“對不起,柔柔,下午我確實是有點急事,然後湊巧碰到了紫彤。”

    曾柔“嗯”了一聲,低下頭去輕輕道:“我知道的,又沒怪你,你對我說這些做什麼。”禹言輕輕把她攬在懷裡道:“柔柔,明天你們要正式上課了,你也要住回宿舍去了,記得抽空回家一趟,你也好久沒有回去了。”

    曾柔哼了一聲道:“你就是想趕我走是不是?”

    禹言輕輕在她鼻尖上吻了一下,嘿嘿笑道:“怎麼敢趕你走,我巴不得你天天留在這裡,你知道的不是?”

    曾柔感覺他身上火熱的氣息,臉上一紅,輕聲道:“就你臉皮最厚了,明天開學了,要是不回宿舍住,影響多不好啊。再說要讓爸爸媽知道了我和你已經這樣,肯定會扒了我的皮的,哼,到時候你個熊兵也跑不了。”

    禹言想起老曾夫婦就害怕,自己和他兩個寶貝女兒都扯    了瓜葛,到時候他還不活吞了自己?不過怕歸怕,事情總要解決的,見他們是遲早的事。

    禹言微笑道:“柔柔,你別怕,師兄師嫂那,我一力承擔,反正這事本來就是我的錯。”

    曾柔忙輕輕摀住他的嘴道:“這沒有誰對誰錯的問題,我是心甘情願的,你以後不許這樣說了。”

    禹言輕輕一笑,曾柔臉紅了一下道:“就是你以後不能再喊他們師兄師嫂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不習慣?”

    禹言呵呵笑道:“總會慢慢習慣的,你以前不也不習慣我躺在你身邊嗎?”

    曾柔霞飛上臉,在他肩上砸了一拳道:“你壞死了。”

    曾柔靠他近了,鼻子裡忽然聞到一陣陣淡淡的香味,臉色一    ,抬起頭來望著他,一言不發的圍著他前前後後轉了幾圈,禹言被他看的發毛,忙道:“怎麼了?”

    曾柔哼了聲問道:“你今天和誰在一起?身上怎麼有這種香味?”禹言笑著道:“和紫彤在一起啊,打電話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曾柔和于紫彤也是很熟的,對她喜歡的香水味道也有些了解,禹言身上的種種淡淡的味道正是于紫彤留下的。

    禹言終日和于紫彤相處在一起,有點她身上的香水味道總是難免地,曾柔心裡敏感的很,卻也找不到什麼證據,而且是他主動在電話交代的和于紫彤在一起。自然找不到發作的理由。

    見他微笑的樣子,心裡酸酸的曾柔嘟著嘴問道:“你和紫彤姐在一起工作是不是很開心啊?還有,今天你們一起去拜訪什麼老朋友啊?”

    禹言哪還不明白她心中的那些小九九,今晚的事情要讓她知道了還不得鬧翻天,便笑著安慰她道:“你個小丫頭就知道吃飛醋,我和紫彤在一起工作你也知道的,以前我們還沒在一起的時候就這樣了。

    有什麼開心不開心地。至於今天我們去拜訪地人嘛,請恕我先賣個關子,說不定哪天就會給你一個意外驚喜的。”曾柔是舒樂的鐵桿粉絲,如果說是去拜訪舒樂了,這丫頭還不得立馬叫起來啊。

    曾柔卻不是那麼好惹的,猛地一口咬住他胸口道:“看你面色泛紅,眼帶桃花,你快老實交代。你和紫彤姐有沒有偷吃?”

    禹言嚇了一跳,有種被捉姦地感覺,看來自己真是做了虧心事啊。見她膩在自己懷裡美目含情的樣子,被于紫彤挑逗起的那股邪火又撲的升了起來,猛地一把攬住她身子,雙手便在她身上摸索了起來。

    大男人,做了便做了,怎麼能被一個女人壓成這個樣子。禹言心裡想到這些,心結似乎又解開了一層,在曾柔耳邊輕輕吹口氣,嘿嘿笑道:“柔柔,我現在就想和你偷吃。”

    他的話似乎有著無窮的魔力,曾柔只覺心頭一熱,一股暖流抑止不住的從花園深處湧起,渾身失去了所有力氣,便癱軟在他懷裡任他施為。

    禹言雙手在她身上輕輕摸索,從香肩到玉背,他火熱的大手有著無窮的熱力,曾柔一陣頭暈目眩,輕輕倚靠在他身上,吐氣如蘭的道:“老公,你是個大壞蛋。”

    兩人恩愛地時候,曾柔最喜歡叫他老公,禹言輕輕吻上她耳唇,曾柔渾身一軟幾乎都已立不住腳。

    禹言早巳解開她胸前的束縛,將兩粒火紅的葡萄放在手中一陣輕輕琢磨,那兩點紫紅的突起便巳緩援挺立了起來,猶如紫色的珍珠。

    禹言雙手猛地捧住她玉臀,兩片豐潤柔滑的香股便已落入他魔掌之中,曾柔輕輕“啊”了一聲,只覺最神秘的花園猶如一絲清風吹過,定眼望去,卻見他一隻手掌中挑著一絲銀亮的蜜汁,在昏昏的燈光下,閃著淫靡的光輝。

    曾柔臉上火熱,輕叫一聲:“老公,抱我到床上去。”說完忙將頭藏在他懷裡,小拳頭輕輕砸在他胸膛上。

    禹言今晚受了于紫彤的挑逗,心裡早已經是雄心萬丈,也等不得將懷中的玉人抱上床去,想起今天在辦公室于紫彤的姿勢,心中一盪,順勢坐在椅子上,同時輕輕撫起她的過膝短裙。曾柔突覺下身一涼,底褲已褪了下去,那火熱的強勢瞬間抵達了自己最神秘的地方。

    曾柔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臉頰早已燒得通紅,剛叫了聲“老公 ”,便覺身體被最熟悉的火熱貫穿,輕輕嗚了一聲,剩下地話再也沒有說出口,雙股輕輕落下,兩個人瞬間便到了最完美的結合……。

    有了于紫彤的挑逗在前,禹言變得更加強勢,這個姿勢也似乎更加刺激,曾柔雖然心中害羞,卻也嘗到了更大的歡樂。同時更深深體會到了他的強大。

    四度潮起潮落魂飛天外之際,卻見他依然生龍活虎毫無懈怠跡象,尚在雲顛的曾柔心滿意足之餘卻又深深擔心,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會離自己而去。想到這些,她在享受無邊的快樂的同時,又忍不住一陣害怕,心中忽然冒出另外一個奇怪的念頭,也許,他真的還需要另一個女人。

    這個大膽地想法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卻沒覺得有多少突兀。畢竟于紫彤天天都在他面前晃悠,自己早就做好了他們兩人真有點什麼的準備。可是他如果真的偷吃了于紫彤,會不會就厭倦自己拋棄自己呢?這個念頭又讓她一陣害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兩難之間實在是難以做出抉擇。

    高潮的餘韻讓曾柔心跳不己,她突然變得大膽起來。猛地抱住他脖子,使盡渾身最後一絲力氣,雙股重重落下。

    “啊 ”她驚叫了一聲,無窮無盡的的歡樂中,她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讓她抱住禹言脖子,在他耳邊輕輕道:“好老公,你把紫彤姐也吃了吧。”

    “你說什麼?”禹言猛然一驚。兩人正處在最親密的狀態,曾柔的最後一句話仿佛是打開了一扇禁忌的大門,沖湧而出地衝動讓禹言再也難以抑制住自己,人生地第一次精華剎那間便已奔流向曾柔體內。

    曾柔直覺一股最滾燙的熱流,如奔騰之江水,瞬間溶化了自己的心靈,今夜第五次享受到了那種欲仙欲死的味道。

    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這樣來的,禹言在罵自己無恥的同時,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快感,禁忌的威力竟然是如此之大,男人大概都是好這口的。

    想起曾柔的最後那句話,禹言只覺得心裡砰砰直跳,不知道曾柔到底是怎麼想的,將她攬在自己懷裡輕輕撫摸上她的頭髮,剛想開口,卻見曾柔紅著小臉,早已經依偎在自己懷裡睡著了……

    ※※※※※※

    面對突如其來的大學生話,禹言還真有點手足無措,明明是二十歲不到的年輕小夥子,怎麼就和這些同齡人有了代溝呢?

    他的高中最後一年生活是在冷眼旁觀中度過的,可以說從來就沒有融入過那種生話,他以三十歲的眼光打量著身邊的同齡人,看那些孩子上演各種各樣的青春舞劇,自己卻是置身事外,在思想上很難與他們鬧到一塊兒去,有點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意思。

    難道大學四年我也要這樣度過?禹言看著旁邊來來往往的年輕的面孔,心裡升起一種近乎於悲哀的感覺,思想早熟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思緒又回到了昨天晚上于紫彤的挑逗和曾柔的驚天一言,那種刺激的感覺到現在都似乎還有點麻麻的味道。可惜今早醒來之後,曾柔便像從未發生過那事一樣,對昨天晚上的驚天言論再沒半點提及。

    男人還真是經不住誘惑啊,禹言心裡很無恥的想到。同時他也有些吃驚自己的想法,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的不以為然了,那些齷齪的念頭在他心間閃過,看來男人要變壞還真是簡單啊,禹言忍不住暗暗一笑。

    宿舍裡幾個人早就湊齊了,這其中以陸風和周海陵最為活潑,劉遠民則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只是在說到杜婉若時話才多了點。

    明天就要開始軍訓了,還沒見到杜婉若的影子,劉遠民早已經沉不住氣,拉住禹言不住的道,她沒事的她沒事的是不是?禹言見他這副樣子,禁不住搖搖頭,這小子對小杜還是真的上了心。

    禹言也是有點擔心小杜同學,想想以前和她一起時她柔弱的樣子,她似乎是從來不進行什麼劇烈運動的。又想起她經常吃的那些藥丸,心裡多了一層擔心,她地病應該不是第一天發現了,可能是天生的,這個柔弱的小杜還真是讓人擔心啊。

    周海陵換上剛發的綠色軍裝,雄糾糾氣昂昂的在宿舍走了一圈,對眾人道:“大家看怎麼樣,帥不帥,酷不酷?拉不拉風?”

    禹言輕輕一腳踢在他腿彎上,周海陵一個趔趄往前屈了幾步才拿住勢子,轉身回頭道:“老大,你這種絕頂高手也要偷襲我?這真是本人莫大的榮幸啊。”

    禹言微微一笑,輕輕撫摸了一下放在床上的那身綠色迷彩服,一種熟悉的感覺又湧上了心頭。有一年多的時間沒穿軍裝了,真的很懷念那段時光,懷念和戰友們在一起地感覺。

    周海陵見他有些發呆,嘿嘿笑道:“老大,這又不是美人腰,你還摸個沒完了。”

    禹言搖頭笑道道:“你小子走的這幾步貓步,放在T形臺上還能扭兩下屁股,可這樣子要真是在部隊,估計早把你踢的趴下了。”

    周海陵知道他的來歷。也知道自己這兩手在他面都實在是有點豬爬牆的味道,嘿嘿笑了兩聲,湊到他身邊悄悄問道:“老大,你現在有多少美女了,咱們來數數。”

    禹言點頭笑道:“你要是去變性,我也勉強可以把你算上一個。”

    周海陵做嘔吐狀道:“老大,你以為我是T國的寶貝啊。不過說真的,我給你算過了,姐妹花加上那位美女總經理,還有我表姐,大四喜啊,不過我看以老大你的強勢,這四個是遠遠不夠的,我看老大你要學做韋爵爺。弄個七八個也才夠本啊。”

    禹言給給笑著道:“弄個七八個?每個男人都這麼想的,有幾個敢這樣做啊?咱們可是一夫一妻制。”

    周海陵不屑地切了聲道:“有能力地男人多幾個女人算什麼,你不看看外面的大老爺們,真正有倆錢的,如果只有一個相好,您都不好意思跟人家開口。我這麼跟你說吧,真正有氣派的男人,你去參加十次豪門宴會,他身邊的女伴是絕不會重複出現的,信不信?”

    禹言笑著道:“你說這個我信,這個社會就是這個樣子,你的意思是你準備多找幾個了?你就不怕她們打架?”

    “打架?”周海陵嘿嘿笑道:“論打架她們誰打的過我,最好是大家脫了衣服一起打,你拍我胸脯,我打你屁股,這樣才熱鬧。”

    禹言一陣惡寒,這小子的思想還不是一般的複雜,笑著在他頭上拍了一下道:“你才十八歲,嘴邊的毛還沒長齊呢,看來你外公可沒把你教好。”

    “打誰胸脯,打誰屁股?”那邊的陸風一聽到到這個就來勁了,湊過來嘿嘿笑道。

    周海陵看了他一眼道:“你認為是誰呢?你們家環環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想打也打不起來啊。”

    宿舍裡的年輕人一起放肆的大聲笑了起來,禹言也是忍俊不禁,對嘛,這才是十八九歲地年輕人的味道,自己怎麼就找不回來呢。

    陸風和周海陵嘻嘻哈哈鬧了一會兒,宿舍其他三個人也活潑起來,大家一起說說笑笑。陸風今天沒課,和張環的約會也沒去,湊到禹言身邊神秘兮兮道:“哥們,我今天帶你去見識一下。”

    禹言一楞道:“見識什麼?”

    陸風嘿嘿笑道:“今天我們系隊和外語系隊有一場比賽,你想不想去觀摩一下,外語系哦,美女多多的。”

    周海陵一聽美女就來勁了,也忘了上次曾柔對他的威脅,連忙拉著禹言道:“老大,我們去,一定要去,老大你施展你的泡妞絕技,小弟我在旁邊為你加油助威打點秋風。”

    陸風呵呵笑著說:“你們兩個都要去的,禹言是去給咱們打援助的,小周呢,把你的那輛紅色寶馬開上,靠,拉風拉死了,泡妞還不是手到擒來。”

    周海陵昨天臭屁的開著寶馬來報道的事情整棟宿舍樓都知道了,聽陸風這麼一說,周海陵靦腆道:“不要這麼說嘛,我可不是那種愛露富的人。”宿舍眾人同時切的一聲。

    禹言想想自己老是一個人單獨行動,也太脫離集體了,他也想去重新體會一下和大家在一起的那種久違的激情。再說明天就要開始軍訓了,這點強度的訓練對禹言來說完全算不上什麼,但是對於宿舍其他五個人來說,那不是一般的可怕。禹言在宿舍年紀最大,閱歷豐富,處事鎮定老練,是當之無愧的老大。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大家都已經開始唯他馬首是瞻了。

    就當是大戰前的放鬆吧,禹言大手一樣道:“弟兄們,看美女去。”

    宿舍六匹狼轟的一聲朝門外衝去,周海陵被擠到中間大叫一聲:“陸風,別摸我屁股,你個死人妖。”大家哈哈笑著出門去了。
lifeis 發表於 2008-11-6 12:51

第五卷 第一百一十章 你也在這裡

六個人浩浩蕩蕩殺向球場,最積極的當然是非周海陵莫屬了。為了外語系的MM,他義無反顧的衝在了最前面,好MM是要先到先得的,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泡妞不二法門。

    幾個人到了球場,見張環早已經等在場邊了。張環看見陸風,跳起來大聲到:“風風,在這裡、在這裡。”

    她的嗓門是出名的大,宿舍裡的幾個人都是早有耳聞,此時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這六個人裡面,就有一半的帥哥。周海陵是小白臉類型,臉上總掛著虛情假意的微笑,如果再拿上一把折扇,保不準就是另外一個西門慶。陸風雖然膚色過於健康了點,但也是時下流行的健康魅男,其他的三個人也都塊頭不低,六個人走在一起,還真是一般整齊。

    見籃球場上眾人的目光一起向這邊射了過來,陸風不好意思笑道:“對不起了,讓您幾位受妄屈了,我們家環環除了這點外,其他的都特好,性格溫柔,天真活潑,美麗可愛 ”

    周海陵嘿嘿笑著道:“哥們,我們可沒怪你的意思,其實,我們還真得感謝你呢,你也沒看看,有多少美女在注視著我呢。”

    這話倒不假,外語系本來就是男生少女生多,在場邊為外語系助威的女孩子們嘩嘩啦啦花花綠綠站了兩大排。

    周海陵挺著胸脯從她們中間走過去,裝作一副誰也不搭理的酷酷樣子,眼角的餘光卻不住的在眾多女孩身上遊走,挑選著場上的冠軍美女。

    外語系的男生本來就不多,能上場的就那麼十幾個,禹言搖著頭說:“她們能弄出幾個男生?找出來的男生又有幾個能打籃球?我看你們乾脆和女兒國比賽好了。”

    周海陵怪笑道:“就是啊,咱們經濟學院也太差了吧,這種欺負女孩子的事情也太丟面子了,我強烈建議,你們在上面狠狠揍他們,我們在下面每人找準外語學院一個女孩子纏上去,當然了,禹老大你能者多勞,多找兩個也沒問題,大家分工合作,各施手段,各個擊破,爭取將外語系全殲於此。”

    這種集體泡妞行動也就只有周海陵這種天才能提出來,其他人即使是有這份心也沒這個膽量啊。

    “怎麼樣啊,老大?”周海陵將殷切的目光注視到了禹言身上,其他幾個人也是磨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樣子,這個時候只要老大一發話,所有人一定會狼性迸發勇往直前義無反顧的去爭取勝利。

    陸風站在張環身邊有賊心卻沒賊膽,望著眼前幾人委屈的道:“哥幾個,先別著急,等我們贏了再動手不遲。”

    周海陵奇怪道:“就這麼幾個人你們也搞不定?靠,怎麼這麼不爭氣?”

    陸風嘿嘿道:“你小子不知道,他們那邊有兩個硬頭,其中一個在全校都是有名的,很不好對付的。不瞞你說,只要有他在場上,我們以前就根本沒有贏過他們,所以,我才拉了禹言來,待會我跟隊長說說,實在不行就讓禹言上,揍他個稀吧爛,我就不相信打不趴他們。”

    “什麼狠頭這麼厲害?你怎麼知道老大就一定就能搞定他?老大,不是我懷疑你哦。實在是這小子賣關子。”周海陵嘻皮笑臉道。

    “你看。”陸風順手一指,場上一個男子正在練球。兩分線外的跳投幾乎彈無虛發:“就是他了,禹言,你也認識的是不是。”

    禹言微微一笑,原來是他啊,總舵主陳家洛,陳副市長的二公子。和陳家父子地緣分還真是不淺。

    昨天的創力世紀受到的突然襲擊讓禹言警覺起來,那位姓安的副市長和陳副市長的關係一向不錯。怎麼會突然在會上公然起了爭執?

    官場上的規矩大家都是知道的,在下面鬧的動槍動刀,在台面上還是得和和氣氣笑著臉說話。這兩位已徑做到了首都天京的副市長位置,這要放在過去,也差不多算是一方封疆大吏了,這點官場潛規則肯定是明白的,怎麼會把這種爭執擺在台面上了呢?難道是做給別人看地?再加上陳家洛在裡面發揮地不知道什麼作用,很有可能就是安和陳兩位副市長故意放出的煙幕彈。

    這樣看起來,安家和陳家似乎有聯合起來的跡象,現在于紫彤那邊還沒有    息傳來,如果確認了安副市長和安凱集團有關,以四大財團之一的安家,再加上陳家樹手上掌握地R資勢力,他們聯合起來的實力是相當強大了,而且都是針對創力世紀的,後面地事情真的很難啊。

    禹言心裡想了這麼多,臉上可是什麼都沒露出來,一碼歸一碼,自己不僅要在商場上想辦法絕處逢生,在球場上也一定要打敗他們。

    禹言嘿嘿笑道:“就他一個嗎,你不是說還有一個嗎?”

    “還有一個暫時沒看到,待會兒再介紹 ”陸風話音未落,就聽見外語系那邊的女孩子忽然發出一陣歡呼。

    陸風忍不住一陣苦笑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那小子來了,這小子每次出場都是這麼受女孩乎歡迎。”

    一個極為白皙英俊的男子出現在球場上,他大概二十餘歲的年紀,臉上洋溢著和藹的微笑,輕輕對那些歡迎他的女孩子們點點頭。

    旁邊的陳家洛也笑了起來,他本來也長得不賴,但和這剛到的男子相比,似乎就少了一種氣質。什麼氣質?別人看不出來,禹言卻有些覺悟,那是一種領袖氣質,這個男子應該是從小出生在官宦之家的。

    他臉上露出親切的微笑。和身邊的每一個人打著招呼,外語系地女孩子們一起歡呼著圍到了他身邊,就連原本為自己的系隊加油助威的經濟學院的女孩子們也忍不住把目光偷偷轉移到了那邊。

    “看到沒有?”陸風酸溜溜的說道:“那就是風靡天京大學的萬人迷偶像,全校女生的夢中情人,天京大學學生會主席,方以南。人家不僅僅是長得帥,又是學生會主席,還是超級運動健將,足球籃球樣樣都玩的轉 ”

    “還有啊,他鋼琴彈的太棒了。去年中秋晚會上,在朦朧的月光下,他現場演奏了一曲(獻給愛麗思》,天啊,好浪謾,好感人哦。”陸風地話被他旁邊的張環打斷了,張環似乎又回到了那夜的情景當中:“你們知不知道,那以後有多少女孩暗戀著他嗎?告訴你們,要是排隊的話,能繞這操場三圈。”

    張環漸漸有點花痴的模樣。禹言對陸風撇撇嘴,意思是管管你家這婆娘吧。

    自己女朋友當著自己的面誇著別的男人,陸風面子上很有些過不去,哼了一聲還沒發作,卻聽張環道:“不過,我可沒看上他,我還是喜歡我們家風風。不僅英俊年少溫柔體貼風流倜儻,更難得對我一片癡心。天那,這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環環 ”陸風感動的五體投地,“風風 ”張環亦是深情相對,兩人那副脈脈含情的模樣立即刺激了眾人,劉遠民“鄙夷”的看了二人一眼:“要不是我們在場,恐怕兩位大哥大姐就要天當被地作床,上演一齣驚天好戲了。”

    “哈哈哈哈 ”場上眾人一起大笑起來,張環剛要撒潑大鬧,卻聽久未出聲的周海陵皺著眉頭道:“好了,別鬧了,這事恐怕有點麻煩了。”

    見一向喜歡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周海陵難得的露出了嚴肅的一面,禹言就知道這事不尋常了,周海陵這小子雖然看起來似乎是沒遮沒攔的,但做事卻是極有分寸,能讓他皺起眉頭,說明這裡面一定有些問題。

    禹言看了那邊接受歡呼的男子一眼,然後拍著周海陵的肩膀道:“怎麼了,小陵?”

    周海陵看了其他幾人一眼,對陸風道:“老陸,你快回你地隊伍去吧,他們正在等你呢。我跟老大談點事,待會再過來。”

    陸風回頭看了一下,見自己的隊長正在向自己招手,便點點頭道:“我馬上就要上場了,你們快點啊,待會兒我把禹言介紹給隊長。”

    周海陵將禹言拉到一邊,看了一眼那後來的男子,見他正在換運動短褲,皺著眉頭對禹言道:“老大,你真要上場?”

    禹言笑著道:“小陵,你什麼時候變這麼拖拖拉拉的,有什麼事情就說吧,別婆婆媽媽的。”周海陵嘆了口氣道:“你先別急,我有幾件事情問問你。”

    話音未落,一聲清脆的哨響,滿場的女生都一起尖叫起來。禹言回頭一看,正見方以南高高躍起,將藍球穩穩抓在了手中,在開場跳球中,外語系佔得先機。

    禹言眉頭一皺,這個方以南不簡單,這簡簡單單地一跳絕不是普通人做的出來的,他是用的輕身功夫,而且步伐極其靈話,看來一身功力絕不弱于關雅妮。可惜由於現在兩人距離過於遙遠,禹言雖然知道他有著一身的高深功夫,卻不能察覺他到了什麼程度。不過禹言也不擔心,待會兒離得近點,以自己的功力,他有幾斤幾兩,自己一看便知。

    周海陵也是看了方以南一眼,看見他和陳家洛做了一個擋拆,在罰球點附近身體幾步輕晃,便已閃到了籃筐下,皮球擦著籃板滾入了網窩,場上的女孩子們又是一陣歡呼。

    禹言也看到了這一幕,以方以南的功夫,經濟學院這邊恐怕真的兇多吉少了。

    想起陸風的重托,禹言忙道:“小陵,有什麼事情你就儘管說吧。”

    周海陵點點頭,開口道:“我表姐的真實身份你都知道了吧,我是指我二外公的身份,我表姐應該都告訴你了吧?”

    禹言對周海陵也沒有什麼隱瞞的,便點點頭道:“我知道的,001首長。”

    周海陵點點頭道:“那還算好,給你解釋起來不用那麼費勁,對面那位方以南我曾經在某一次進階聚會上見過一面,那個聚會級別不是一般人能參加的,我是苦苦哀求二外公,他才帶我去的。”

    周海陵這話說的隱諱,禹言卻很聰明,聯想到舒樂的身份,突然頓悟道:“他姓方?難道他是 ”

    禹言也不說話了,比劃了個八的手勢,周海陵點點頭道:“不錯。方以南是他的嫡孫。”

    008首長的嫡孫,光這個名頭就夠嚇人的了,決策委員會的八人中,008首長雖然是敬陪末座,但那也是十幾億人中選出來的八個人啊,每個人的權利都是舉足輕重的。

    “表姐偶然提起過,方以尚的爺爺雖然和我二外公在有些問題上有不同意見,但那畢竟是內部問題,他還是中國人民最敬重的八個人之一,不過我不知道方以南這個人人品怎麼樣,如果他氣量小一點,打敗了他可沒什麼好處。說不定對你的事業會大有阻礙。”周海陵望了禹言一眼道:“現在你還要不要上場?”

    禹言呵呵笑著道:“怎麼?就因為他的這種特殊身份,我這個普通老百姓就不能跟他打球了?這也太霸道了吧。”

    禹言心裡其實也有一番盤算,這個方以南跟陳家洛在一起,如果有心幫助他們的話,自己想躲也躲不掉,遲早都是要來的,與其如此,還不如主動出擊去試探一下虛實,如果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因為他的身份而束縛住了手腳,瞻前顧後猶豫不決,那以後的事情就別提了。

    禹言雖然在感情上有些猶豫,但在大方向上卻絕不糊塗,想法也很大膽,出奇不意也許會有最好的效果。

    “嘿嘿,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老大你當然不會怕的,也不看看你是誰的老大。”周海陵呵呵笑道。

    禹言拍著他的肩膀道:“小子,你是誇我還是誇你呢。”周海陵連忙諂媚笑道:“二者兼之,兼之、兼之,哈哈!”

    禹言微微一笑,周海陵嘿嘿道:“老大,你就放心去吧,我表姐已經將你的檔案提走了,現在全中國只有我表姐和老爺子能看到你的檔案了,那小子要真是有什麼壞心思,也查不到你是從哪兒來的了,嘿嘿,怎麼樣,我表姐關心你吧。”

    這事舒樂沒有徵得禹言的同意,但這也給禹言省去了很多麻煩,從這點上來說,禹言是應該感激她的,但那個魔女舒樂行事詭異莫測,在這件事情上雖然有功,但又有誰會知道她說不定哪天又冒出個什麼鬼主意呢,和她打交道,那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四節比賽,每節十分鐘,禹言看著場上被方以南和陳家洛打得節節敗退的陸風五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外語系完全就是靠他們兩個人在打球,陳家洛身為土系異能者,    說其異能力,單從球技來講也是很不錯的,和陸風有的一拼。

    看到那個方以南,禹言凝起的眉頭更深了,果然不出所料,方以南的內力與關雅妮幾乎不相上下,但更讓禹言吃驚的還在後面    他從方以南身上又感覺到了那種神秘的黑暗氣息,在這種神秘氣息的帶動下,方以南的動作詭異中卻也帶著濃烈的血腥殺氣,禹言觀察到他幾次與人的肢體衝撞中,眼裡會瞬間閃過一絲猩紅,帶有一種神秘的妖異色彩。

    這種黑暗感覺當初在安子峰身上出現過,但是安子峰的內息比起方以南完全不在一個檔次,方以南對這種功夫似乎已經登堂入室,威力也大了許多。

    這是什麼功夫?他是008號的嫡孫,怎麼會和安子峰修煉一樣的功夫,而且這種功夫還是這麼詭異?他和陳家洛走得這麼近,又和安子峰同宗同源,他會不會和陳家安家扯上什麼關係呢?

    如果是這樣,那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本來以創力世紀的實力,對抗陳安兩家已經是螳臂擋車,現在又冒出這麼一個008的嫡孫,創力世紀似乎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面對嚴峻的形勢,禹言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三節結束的時候,陸風和他的隊友們耷拉著腦袋走下場來,二十五比四十,對手三十分都是方以南和陳家洛得的,經濟學院完全是實力不及啊。

    禹言看得直搖頭,這個方以南超出別人太多了,他站起身來剛要和陸風打招呼,卻聽到背後傳來一個幾分熟悉的女孩子聲音道:“怎麼,禹大俠也要出場了?”

    禹言轉過頭來,看著那張冷冰冰的臉龐,心中卻湧起一股親切的感覺,笑著道:“我們可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你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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