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本不正經 作者:未知 (連載中)

沃土學師 2008-12-5 19:41:3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0 22601
沃土學師 發表於 2008-12-9 14:46
第041章 那裡有動靜了


    曲仙茗不服氣地逃離此地,只少在表面上看是這樣的,這小妞不用說,一定處於即將發飆的亞狂暴狀態,卻不知道即將把火氣撒在誰的身上,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哪傢伙你不幸走了桃花運吧,只是這次的桃花運有點特殊,色重了點,有可能血淋淋的……

  曲仙茗再次掏出了手機,撥通了號碼,放在耳朵邊,笑瞇瞇地道:「欣怡啊,下面該你出場了,記得要不惜任何代價給小茗姑姑報仇哦。」

  電話的另一頭傳來陰瘆瘆的聲音道:「放心吧,小茗姑姑,我一定讓那個高瀾體會一把走在刀尖上的感覺,絕對是真正的不惜任何代價的!」

  這時候,我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震得喉嚨差點痛掉了,我跟師妹開玩笑道:「咿呀呀,誰想我想這麼狠啊?師妹,是不是你啊?」

  師妹嫵媚地橫我一眼,柔聲道:「如果我的想念讓你那麼痛苦我就一定不想你了。」

  這個時候的小師妹真善解人意啊,他師兄我也不差阿,也是那麼善解人意……啊,衣……

  中午的飯菜依舊很豐盛,我的大補湯照例喝著,經過這幾天的大補,現在我已經很怕喝這些東西了,雖然很美味,但是一到夜裡都化成熱量和大汗了,而下面一點反應都沒有,房間裡的空調都調到20度了,可是我仍然能把一條毛毯連累得濕淋淋的,其中的苦處應該想像一下吧。

  不過師妹的一片苦心,我還是硬著頭皮笑納了,我都一擲千金了,一碗發熱湯算得了什麼?照喝不誤!

  剛吃完飯,師妹接到電話,原來是王欣怡的,說下午就搬過來,讓我們準備準備。

  我一臉的不甘願,就好像被人家通知說:我下午來強姦你,趕緊準備準備!

  MB的,準備什麼啊?房間早就收拾好了,鋪的蓋的穿的用的洗的涮的……樣樣俱全,就差塞裡面一個人了。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種瘋丫頭,不會跟你講什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階級原則,人家高興起來,整天整天地犯你,不高興起來,還是整天整天地犯你,總之,你一天到晚都處於被侵犯(我知道這個詞很省略號)的邊緣。

  吃完飯,我沒有進房間午覺,而是陪師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方面等著王欣怡的到來給她搬行李,一邊默默地享受著最後一會兒二人世界的甜蜜,這裡阿,馬上就要搬進來一巨大燈泡,會狂化自爆的那種,比恐怖分子還恐怖分子,搞不好我就遍體鱗傷了。

  「師兄,你怎麼不說話?」師妹像一隻小貓一樣蜷在我旁邊,把頭枕在我大腿上。

  我撫了撫師妹柔順烏黑的長髮,百無聊賴地道:「說什麼啊,我怎麼就覺著世界末日來了呢?」

  師妹翻了一個身,摟住了我的腰,仰著小臉看著我,也不顧領口暴露出無限春光,道:「怎麼會呢,她只不過是個小姑娘,就是有點任性,我相信,你要是好好跟她相處,她一定不會亂來的,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在這嗎?」

  我忽然笑了,有點像趁火打劫一樣道:「那咱倆把那名分坐實了吧,你不親口同意我心裡不踏實。」

  師妹臉上紅艷艷的,比池塘裡的荷花嬌艷多了,也水靈多了,笑著道:「什麼關係坐實了啊,只有罪名才這麼說呢。」看來師妹明白什麼意思阿,跟聰明人談戀愛就是省心。

  「不管怎麼說吧,反正我的條件已經擺在這裡了,除了那裡不行之外,沒有其他別的毛病,相貌嘛,也還過得去,身材嘛,算是中等偏上,工作嘛,我這才剛起步,存款嘛,攏共是三千二百五十七塊四毛八,前途嘛,嘿嘿,用不可限量來形容雖然顯得蒼白了點,不過差不多能表達意思了……」

  我還沒有說完,師妹已經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波濤洶湧的,特壯觀特解饞!

  我故意道:「師妹,我在這表白呢,你嚴肅點好不好?」

  師妹似乎停不下來,依舊嬌笑不止,在下憤然,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嘴巴一下子湊了上去,今天上午沒有能夠實現的宏願在這一刻終於得償了。

  師妹「嬰寧」一聲被在下堵個正著,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就開始熱烈地回應了。

  撥開師妹甜蜜的香唇,我終於找到了她柔滑的香舌,很快被我捲了過來,師妹猛地推開我,吃驚地道:「師兄,接吻的感覺好奇妙!」

  我「勃然大怒」,簡直是破壞氣氛嘛,看我怎麼收拾你!

  不顧師妹的抗議,我再次把師妹的香舌俘虜過來,同時,在下的魔手也不老實,很快探上師妹的神秘峰,透過內衣,師妹的小白兔盡在我的掌握,那種帶著熱量的綿軟直透手指,小白兔在我的手裡變換著各種形狀,師妹臉上的潮紅越來越濃,嘴裡不斷分泌著誘人的香津,兩隻胳膊忘情地摟住我的腰,不多一會兒,師妹的技巧終於熟練起來,這個甜蜜的長吻終於漸入佳境。

  忽然我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一股尖利的灼熱劃過我的小腹,很快地下移,像一道閃電一樣劈在我的下身,我立刻覺得那地方動了一下,巨大的刺激讓我大聲叫了出來。

  師妹嚇得趕緊放開我,關切地道:「師兄,你怎麼了?」

  我有點激動,巨大的幸福和喜悅包圍著,讓我不知道說些什麼,張了半天的嘴終於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我乾脆也就不說話,狠狠地對著師妹誘人的小嘴吻了下去,千言萬語都化作深情地一吻,我知道, 我就要甦醒了,這一切都是拜師妹所賜!

  這一吻讓師妹差點透不過來氣,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師妹的香唇,道:「師妹,你知道麼,剛才我有反應了!」

  師妹和我一樣驚喜,道:「真的嗎?讓我摸摸看!」

  我倒!

  立刻道:「還早著呢,就是小小地動了那麼一下下又回去了,就好像一個沉睡了好幾年的植物人一樣,是不可能一下子醒過來的,要有一定的步驟和過程,但是這是一個信號,它就要醒了!」

  師妹道:「難道是那些藥湯起作用了?」

  我心道,或許沒有這麼簡單,更可能的原因是,師妹你的咪咪起作用了。

  我趁機道:「可能是吧,既然起作用了,那以後就少喝點吧,免得補過頭了。」我再也不想每天夜裡淨沖涼水澡了。

  師妹不同意,理直氣壯地道:「那怎麼行,有了動靜,就更應該趁熱打鐵,加大用量,一鼓作氣,達成目的!」

  我暈!看來以後沖澡次數要加倍了,我……我還有時間睡覺嗎?我忽然想起一首歌:只有雲知道……

  我無奈同意了師妹的提議,總之就是甜蜜遠遠大於痛苦,我也值了,人不能不知足阿。(痛並快樂著就是這麼來的?)

  我輕輕地把小師妹攬在懷裡,吻著她柔滑的長髮,道:「師妹,謝謝你!」

  「師兄,我也謝謝你!」

  「謝我什麼?」

  「愛情真的很甜蜜!」

  我心中忽然湧起無盡的愛憐,師妹你真是太可人了,你放心吧,我會讓你甜蜜一輩子!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像驚天霹靂一樣在客廳響起:「大白天就這麼摟著抱著,真是太郎情妾意了!」

  我睜眼望去,一個十六七歲的漂亮女孩亭亭玉立站在客廳入口,上身是緊身T恤,下身是緊身牛仔褲,身材不可謂不魔鬼,模樣不可謂不天使,可是現在這個天使和魔鬼的結合物惹怒我了,竟然這麼不吭不響地進來了,打攪我和師妹的好事不算,說話還那麼囂張,我才不管你是誰,你死定了,大聲喝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師妹拉拉我的衣袖,我不為所動,那女孩依舊很囂張:「從門口進來的啊,誰讓你們親熱也不知道鎖門呢?馨姐姐,這個野蠻的男人就是我姐夫嗎?」

  此言一出,我立感不好,TMD,我太遲鈍了,早該想到是王欣怡那個瘋丫頭了。
沃土學師 發表於 2008-12-9 14:47
第042章 兄弟,保重啦


    果然是這樣,有高人說,災難性的小主叫或者說大配叫出場一定是驚天動地的,此話誠然可信,可是為啥偏偏出現在我的身邊?莫不是我小時候紮了幾年朝天辮觸怒了天庭,十幾年過去了(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啊,十幾天宣判算是效率很高了),現在天庭的判決下來了,治了我一個不不敬之罪——騷擾天庭的屁股!或許這王欣怡就是那懲戒的砝碼和手段,我的天啊,肯定比天打雷劈更恐怖,我死定了。

  自從不扎朝天辮之後,俺一直表現得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從來都是夾著尾巴做人,後來嫌不夠低調,把身體前面那條尾巴也夾起來了……都窩囊成這樣了,可是天庭還是沒有放過我,真是自作孽……不對阿,那朝天辮俺老我媽硬要給我扎的……算了,誰讓我是她兒子呢!

  重新回到殘酷的現實,時間還停留在我恍然大悟而趙師妹嬌羞難抑的瞬間,我有點目瞪口呆,師妹則有點欲惱還嗔……MD,這日子沒法過了,一個王欣怡甫一出場,就把兩大主叫掀翻了,這書沒法寫了,就好像寫玄幻或者武俠,配叫太強大,他輕輕地出場,輕輕地揮一揮衣袖,就把主叫們的魂魄給收割了,主叫都死了,書還寫個什麼勁?

  師妹比我素質高,首先恢復過來,親切地問道:「這麼快就來了?行李呢?」

  王欣怡大咧咧往沙發上一靠,順勢往下一躺,正好枕在我小腿上了,一點沒有覺得不妥。

  我立刻勃然大怒,小娘皮,那個地方是我師妹躺的,你這個小丫頭懂不懂規矩?怎麼不知道認生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天生淫蕩呢!

  這些念頭我只能在腦海裡轉轉圈,要是說出來的話還要跟師妹借幾個膽,估計師妹為了世界和平,不太願意借給我,所以,還是這樣算了吧,一條小腿而已,她想用就讓她用吧,就不要唧唧歪歪了,男人點!

  王欣怡懶洋洋地道:「行李在車上,我進來先跟你們打個招呼啊。」

  我真想罵她,那種懶洋洋的嬌憊樣比脫光了衣服的處女還動人,不過不要誤會,我不是蘿莉控,我這麼說只是表明王欣怡潛在的危險性和稱為一代禍水的崇高天賦。

  師妹向我使使眼色,我立刻會意,有點討好似的道:「我去幫你搬行李!」

  王欣怡道了聲「不用了」,然後拿起手機,撥了快捷鍵,張嘴就道:「行李可以搬上來了。」

  我心裡有點憋火,真是不識好人心,可是等下王欣怡的行李搬進來的時候我就有點不那麼恨她了,因為王欣怡絕對不是暫住的樣子,而是搬家,我估計這座房子裡所有的東西加起來也沒有她一個人的多!

  王欣怡,越發地像建寧公主了,公主搬家,東西能少嗎?所以也就不用我多做描寫了,要是把清單羅列一下,不比《紅樓夢》裡面賈府過年時下面上貢的那個禮單遜色,太占字數。

  我出門看了看,跟我想像中的情景太不一樣,來了一輛小車車,可是後面卻跟了二輛大卡車。

  我師妹一個勁地歎息搖頭,悄悄對我道:「這丫頭可能已經把她爸爸那個家搬空了。」

  我驚呼,這妞夠狠的,釜底抽薪啊,明著說是給爸爸和後媽製造空間,這下真的是製造空間了,現在那個房子裡肯定都是「空房間」,東西都TM在卡車上呢!

  王欣怡道:「你們可都小心點,東西不能磕不能碰不能摔不能掉,要是犯了一樣,工資就沒了。」

  這小妞上輩子肯定是地主或者資本家!

  我悄悄問一個搬運工:「兄弟,這妞這麼凶,怎麼還給她幹?」

  搬運工苦笑:「她爸爸是我們老闆!」

  瞭解了,明白了,同情!

  我再問:「那個家是不是搬空了?」

  搬運工:「哪啊,可沒空!」

  「怎麼?」

  搬運工神秘兮兮地一笑,壓低聲音道:「我們老闆還在裡邊呢!這丫頭還比較有良心,還給他老爸留了一包煙。」

  靠,搬運工老哥幽了我一默!

  看見我和搬運工老哥嘀嘀咕咕,王欣怡面色不善道:「你們在那裡幹嘛?」

  搬運工老哥道:「這位兄弟問我要不要幫忙,我說不用,知識分子的手是用來做學問的,還是讓我們這些勞力干吧,什麼人幹什麼活,老天爺早就劃好道了。兄弟,你說是吧?」

  王欣怡很野蠻,但是不代表她理解能力強,搬運工老哥的話什麼意思,估計也是聽不明白的,看樣子,這些工人對這個建寧公主印象都不怎麼地,要不然也不會在我這個陌生人面前開他們老闆的玩笑。

  王欣怡果然沒有深究,指揮著搬家大軍往房子裡搬東西,房子原先沒有的東西直接填補了歷史性的空白,房子裡有的東西,比較比較優劣,把劣的淘汰,把優的補上,這叫優勝劣汰。王欣怡她爸是大老闆,置辦的東西當然都比我們這些窮人強,兩個小時後,我們這座房子裡的傢俱擺設都煥然一新了,巨大的沙發可以當床睡,巨大的等離子電視可以當電影銀幕,巨大的窗簾都換上了,折疊了一個來回還是比窗戶大。廚房用品換了一遍,一大堆叫不出名的健身器擺了整整一個房間,甚至於我的那個破電腦都隱有被迫退居二線的危險。

  換完之後,王欣怡道:「把這些淘換下來的東西都給我爸拉回去吧!」

  我的那個汗阿,對她爸還「真關心」!

  我的電腦裡面有很多手稿和資料,我好說歹說,才終於沒有被王欣怡歸入「淘換品」的行列,嚇了我一身冷汗。

  第一天來就給我這麼震撼,以後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驚天偉業來,大家拭目以待吧。

  把那些東西搬上卡車,那些搬運工就準備走了。

  我給那些搬運工散了一包好煙,原先那跟我說話的老哥抽出一根點上,猛吸一口,大讚了聲「好煙」,道:「兄弟,哪裡高就啊?」

  我哭喪著臉道:「老哥,咱們一個老闆!」

  那老哥明顯地一愣怔,好久拍了拍我的肩膀,有點沉重地道:「兄弟,保重啦!」

  說完,回頭一揮手,大聲道:「弟兄們,撤了!」

  不顧我要留他們吃晚飯的盛情懇邀,老哥們很堅決地走了,說,老闆還一個人在房子裡呢,回去晚了,老闆連睡覺的床都沒有了。我這才想起,剛才確實搬了三張床進去的,然後把我的那個單人床搬了出來,裝到了卡車上。

  我心裡感歎,王奇明這個總經理當的,嘿,我老闆今天要睡我睡過的床了,感覺真奇妙!

  看見我師妹心裡有點不安,王欣怡道:「馨姐姐,這些東西我走了以後就都是你的了,不過工資我還是照付,你別不好意思,這也都是我爸的意思,他怕我來這邊住不慣,就讓我把東西都搬來了。」

  我心裡狠狠地BS了一下王丫頭,你怕住不慣,靠阿,你把家都搬來了,該我和師妹住不慣了!

  師妹道:「可是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你爸會不高興的!」

  王欣怡用小手扇扇風,好像很熱的樣子,小娘皮,剛才又不是你在搬東西,你熱個屁阿?我對這個野丫頭越看越不慣,要不是看在師妹的面子上,哼哼……我也不能把她怎麼樣~~

  「馨姐姐,你放心吧,我跟我爸說,你不是要娶新阿姨嗎,你就娶吧,這回我走了,就不干涉了。我爸這麼一高興,就說,好啊好啊,然後怕我住不慣,說東西隨便搬,然後就叫了二輛貨車過來,我當然不能辜負他的好意啊,不裝滿了我對得起我爸嗎?可是車都還沒有滿呢,我家就空了……」

  我徹底無語了,碰到這麼個女兒,該老闆你倒霉,我現在已經不羨慕當老闆的了。

  喝酒!喝什麼酒?太陽啊,王欣怡連她家酒櫃連酒一古腦搬來了,讓我看看這個,呃,BACARDI?不好意思,不認識;那這個呢,SMIRNOFF?還是不認識!不過有什麼關係呢,王欣怡她爹的酒一定都很出名!噢,這個有標籤,估計是買來以後忘了撕掉了,啥,路易十三?我歷史不太好,就知道路易十四很出名,沒想到路易十四他爹的酒也這麼出名阿!

  終於看到中國的酒了,茅台,五糧液,杜康,汾酒,劍南春……這個些美酒阿,就像高貴的美女一樣,我和她們之間有一種距離叫做可望而不可即,今天終於赤裸裸出現在我的面前了,觸手可及……MD,還有幾十條高級煙,大都是我聽說過沒有見過的,嗚哇哇,I LIKE !瘋丫頭,我現在沒有那麼恨你了。

  我垂涎欲滴,正要把這些東西搬回房間一點,師妹的玉手後發先至,厲聲道:「這些東西在咱家是違禁品!」

  我悻悻地撒了手,違禁就違禁吧,半夜裡我再過來「拿」!

  可是我半夜起床來「拿」的時候,那些煙酒居然不見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師妹居然搬到自己房間了,第二天就給王奇明送了回去,賠上兩個黑眼圈卻連個煙毛都沒有摸到,我狂鬱悶,繼續狂恨王欣怡,拿來轉一圈又送回去了,這算什麼嘛?就像一極品處女在你面前跳脫衣舞,跳了半天快要見真章的時候卻穿上衣服跑了,MD,純粹是勾引人的慾望嘛!
沃土學師 發表於 2008-12-9 14:47
第043章 俺從來不酒後亂性


    第二天我離家出走了,主要是為了躲避非自然災害,這種非自然災害是那種猛烈的,局部的,不可預料後果的禍水型災害,說對了,就是王欣怡那盆禍水,自從昨天正式流到我們家,我的眼皮子就開始沒有規則地亂跳,估計是被她惦記上了,老實說,我寧可被賊惦記也不要被她惦記,惹不起咱躲得起,俺這就是出門避禍去了。

  我的目的地是臨近的東華市,主要目的是看看我的兄弟黎東明那個大個子現在混得怎麼樣了,從畢業分開到現在也將近一個月了,都沒有怎麼聯繫,去看看也好。

  就像東明說的一樣,扒上動車也就是三個小時,還真的是三個小時,閒極無聊的我一開車就掐了表,等下車的時候正好三個小時,就多了一分鐘,真TM準時。

  上午10點,我已經到了東華火車站了,雙手空空,明擺著就是打秋風來了,星期天嘛,真是打秋風的好日子啊,嘿嘿。

  我先給師妹發了一個短信,算是先斬後奏,早上離家的時候沒有跟她說,現在只好小小撒一個謊,說我在外邊玩,中午不要等我吃飯了,其實還想說晚上也不要等我,怕她發飆,沒有說。

  然後就給東明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他做好挨宰的準備。

  東明一聽是我,高興得找不到北了,讓我一定先呆在車站別動,他立刻來接我。

  我汗,我又不是美女,你激動個P阿?

  不多一會兒,東明開著一輛「四個環」過來接我了,先是給了我一個熊抱,差點沒有把我骨頭架子抱散了。

  坐上車,我很稀罕地道:「才這麼幾天就發財了?整這麼好一車,嘿,四個環啊!」

  東明「嘿嘿」一笑道:「哪啊,公司一個小頭目的車,我現在就是一小司機。」

  我道:「你這廝這就開始以公謀私啦,小心你上司開了你!」

  東明道:「我那上司今天跟小蜜二人世界了,就算是第三次世界大戰開打了,人家都不會露頭的。他也就是看我人高馬大才叫我開車的,連雇保鏢的錢都省了,我是拿一份錢辦兩份的差事啊,還不許我用用車?他要是拿這個說事,我立刻秒了那孫子!」

  「東明,看樣子你混得不是那麼如意啊,怎麼回事?」

  「我要是早知道公司是這麼個狗東西,我當初就是餓死窮死都不會進這個公司的,這公司,心真他媽的黑,手真他媽的狠,這不是保安公司,就是他媽的殺手公司……我他媽現在都快成殺手了,我操!想走都沒法走,當初合同簽的是三年的,要走的話就是五萬塊違約金啊,我才幹了一個月,領了二千塊,還不夠一厘呢,我日!」

  我拍拍東明的肩膀,我知道這個直性漢子受委屈了,這種鳥事擱誰誰憋氣。

  中午在一家還算富麗堂皇的酒店吃飯,我說兩個人沒意思,要不多叫幾個人?

  東明那傢伙說叫就叫,我也沒在意,誰知道這廝叫了兩個小姐過來,我嚇了一跳,連賠錢帶賠不是把人哄走了,給小姐陪笑臉,你沒有見過吧,MB,到底誰是出來賣的?

  我罵了半天洩了火,才跟他解釋在這邊有沒有哥們之類的,可以一起喝酒的那種。

  我們所謂的可以一起喝酒,那關係就是比較鐵了,道不同者不相為媒(錯了,謀),喝酒是一項神聖而偉大的事業,女生一般不容易理解,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同喝的,所謂的酒逢知己千杯少,保守點我喝啤酒能喝10瓶,換成古代的小酒杯,沒有千杯也有百杯了。

  還真有幾個,都是公司的保安,東明一通電話,來了四無個,其他的都有任務,沒法來,不過夠了,熱鬧就行了,都是爽快人,酒來杯乾,幾大杯下去就拉著手稱兄道弟了。

  我和東明都沒少喝,東明和他的兄弟們遭遇一致,都比較鬱悶,借酒消愁唄,喝得太猛,很快就都華麗地撲了,這時候能坐著的就剩下我一個了,其實我也沒少喝,已經八九成酒意了,再喝下去也要撲。

  我獨自端坐酒桌,打著高貴的酒嗝,環顧周圍,勃姿英發,顧盼自雄,MD,高手寂寞阿!

  看了看幾個憋屈的漢子,我心裡發酸,心道,豁出去了,把電話掏出來撥了一個號碼。

  「大姐,我要你……」我打了一個嗝,辛苦地接著道,「幫個忙!」

  那邊的人開始「咯咯」嬌笑,道:「聽了前半句,人家心裡還真的喜歡了一下子,誰讓你說下半句了?你……喝酒了?」

  是張儷,沒錯,也只有她,敢這麼跟人「打情罵俏」也只有她了,不過這個範圍也僅僅局限於我,我真的懷疑她是不是喜歡我,可是沒有那個膽量問。人家現在女承父業,成了南河大酒店的執行董事,已經不是吳下阿女,身價巨億,我們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了,這是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啊。

  是滴,俺有點自卑了,要是個百萬富婆我也不會自卑,可人家相當於一百個百萬富婆啊,你站在一百個百萬富婆面前如果不自卑,那你……你一定是千萬富翁!我身價有個「千」不假,可惜沒有後面那個「萬」字啊。

  我很「憨厚」地傻笑兩聲,道:「沒事,遇到幾個兄弟,多喝了幾杯,嘿嘿,大姐,好久不見,你還好吧?一聽你的聲音就知道你又變漂亮了」

  張儷在撒嬌:「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叫人家『大姐』,都叫老了,只是比你大了幾個月而已,你這麼一叫人家覺得自己都三十了。不過你恭維人的話還真牽強,沒有一點誠意!」

  「好吧,我錯了,錯到姥姥家了都!我給你賠不是了,不過你一定要幫我個忙,下輩子我給你做牛做馬!」藉著酒勁,我把心裡的酸楚化成一句句胡話。

  「高瀾,你醉了!不過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要人還是要錢?」

  張儷這話很讓人遐想,不過我不要她的人也不要她的錢,我只要她幫幫我的這幫兄弟,一個老兄弟和幾個新兄弟,被一個黑心老闆窩屈壞了的兄弟們。

  我的酒勁終於爆發了,腦袋發昏,口齒不清地把東明幾個人的慘狀說了出來,繼續道:「大姐,你一定要幫我,我實在不忍心讓幾條漢子這麼一直委屈下去,我心裡真恨自己沒本事,我不能算是一個男人,這麼多年了,不,四年!我都不是一個男人,我的那東西根本就不管用,我TM就是個窩囊廢,我TM就是個假太監!不能喜歡人,也不能被人喜歡,錯過很多人,也讓很多人錯過,我真的好痛苦啊……」我越說越激動,把我那點私隱都拿出來涼了。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良久才聽張儷道:「你說,這麼多年你一直不舉?那你拒絕那幾個女孩也是因為這個……」

  我半是哭腔,慘笑著道:「我肯定是上輩子造孽太多了,老天爺要讓我斷子絕孫呢!大姐,你不要看不起我,那都是上輩子的事了,我這輩子可從來沒有做過虧心事啊。」

  張儷道:「高瀾,你醉了,你現在在哪裡?我們當面談吧。」

  「嘿嘿,告訴你也沒有用,我現在不在南河,我在東華,我在跟東明他們喝酒呢,這個酒喝得爽啊,好漢子,酒來杯乾,嘿嘿,好酒啊,哈哈……」

  張儷的語氣和焦急:「快說你在哪,我正好現在就在東華出差呢,我這就過去。」

  我道一聲「你等著」接著大叫服務員,聲音慘厲而高亢,有點歇斯底里的瘋狂,連著叫了兩三聲,一個看上去怯生生的服務員終於進來了,看著眼紅耳赤狀如魔獸的我,大大氣不敢出,腿還有點抖,不過模樣還不錯,以後我要開酒店也找這樣的服務員,嫩生生水靈靈,嗯,不錯!

  我向她吼道:「你們這酒店什麼名字?」

  那服務員一愣,見我想發火,趕緊道:「山水田園大酒店!」

  我聽了一揮手,道:「你出去吧!」

  服務員MM如蒙大赦,趕緊扭頭跑出去了,淚光閃爍,好像受了莫大冤屈……靠,俺從來不酒後亂性(MB,想亂也亂不起來)。

  我向著手機喊了一句:「山水田園大酒店!」喊完就一頭栽桌子底下去了。
沃土學師 發表於 2008-12-9 14:49
第044章 一場春雨一場夢


    迷迷糊糊中發覺有人用濕毛巾給我擦臉,我沒做多想,以為到了家了,心裡邪邪地一笑,嘿嘿,小師妹,是你嗎?

  下一秒,我很敏捷地一個翻身,就把人翻身子底下去了,抱著這麼個軟綿綿的身子睡覺真TM舒服!

  師妹,別鬧!醫生給我檢查身體也就算了,你也給我檢查!

  我伸手抓住摸索我下身的那隻手,嘴裡含糊不清地道:「小流氓,誰教你的?給我老老實實睡覺!」

  懷裡的身子掙扎了一下,終於不動了,不過換作我開始亂動了。

  師妹阿,你的咪咪還是那麼軟,嗯,像白雲,像棉花,像天使在玩吹氣球……中國本土的魔法師絕對造不出這麼高貴迷人的珍寶,肯定是從異界進口的,而且經過15級以上的大魔導師加持了特殊魔法效果,呵呵,我不是開玩笑。

  師妹你又不老實了,那個地方很好玩嗎?好吧,既然你想玩,那就讓我把衣服扒下來好好玩吧,不能說你想玩我不給你玩,你不想玩我非要讓你玩……我的整個身體都是你的……

  師妹阿,你今天用了新的香水了?肯定是高級貨,比以前的好聞多了。你的咪咪似乎也大了一點,內衣的質地也不錯,什麼材料的?呵呵,你怎麼不說話,反正我也不懂這個,你就隨便糊弄一下我就好了嘛。

  我猜你的小內內一定是透明的那種,捏起來比細紗還薄,摸起來比絲綢還滑,我想我見過這樣的小可愛,那天我陪你去逛街,對,就是那個牡丹路步行街,我見過那種透明的小內內,透過若有若無的一層朦朧,或許就能看到若隱若現的神秘花叢……師妹,我們這樣做不好吧?

  不許咬!你敢咬我的小DD,我就敢咬你的小MM!不要怪我不讓著你,誰叫你……破壞遊戲規則呢?

  我聽見你的笑聲了,跟平時不大一樣哦,難道女人一上床就會變得淫蕩?嘿嘿,小親親,我多麼不願意用淫蕩來形容你啊,可是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好詞嗎?嘿嘿,淫蕩就淫蕩吧,不過只許蕩給我一個人看。

  我好像有點口渴阿,師妹,你的香津給我喝點好不好?不說話就算答應了……甜甜的,滑滑的,師妹你的香舌似乎要把我的魂勾走了。

  你的身體有點燙,是不是很熱?來,我幫你去掉多餘的衣物……你在顫抖!難道又冷了?好吧,讓我把你抱在懷裡,那裡一定很溫暖!

  你又軟又滑的身子讓我好像飄在雲端,那裡最接近天堂……真想就這麼一輩子抱著你,讓我們緊緊貼在一起,不分彼此,讓我的靈魂鑽進你的心裡,在那裡停留,時間不要太長,一輩子就好……

  ……

  一個長久而甜蜜的夢!

  我睜開滯澀的雙眼,陽光已經無私地照進房間,明亮的陽光讓我的心情非常之好,這樣的天氣,應該跟師妹去郊遊……

  師妹?昨天……

  我終於看到了懷裡的玉人,竟然是……張儷?!不是我的小師妹!

  長長的黑髮散落床上,有一半搭在我的身上,陣陣香氣襲來,正是昨天的香水味。

  我驚得一呆,意外已經不足以形容現在我的狀態了,我茫然無措。

  終於把張儷吵醒了,看到目瞪口呆的我,張儷笑了,略一仰起身子,被子滑落,那有如白玉羊脂一樣的美妙胴體頓時裸呈在我的眼前。

  我忽然覺得很無狀,下意識地把被子給她搭上,彆扭地打了一個招呼:「嘿,昨天你睡得還好嗎?」

  太陽的,明顯就是在耍流氓!電影裡的男女睡覺醒來似乎都是這樣問的,這是個很傻B的問題,瘋狂折騰了一夜,睡得好才怪!

  不過我很信任自己,一定不可「能」亂來的,這一點我很自信。

  「不好!」張儷壞壞地笑著,「有兩隻壞手老是在人家身上游來游去,能睡得好嗎?」

  「我……沒把你怎麼樣吧?」我小心翼翼地道。

  「怎麼?想不負責任?還沒有起床呢就想始亂終棄了?太快了點吧?」

  我驚了一身汗,慌道:「不會吧,我記得……我那裡……不行的啊?」

  張儷道:「看你嚇的!呵呵,算你啦,你那裡還真的不行,我什麼方法都用了,它就是不合作!」

  我吁了一口氣,道:「幸虧啊,它革命意志夠堅定,要不然昨天我們就把飯做熟了……」

  張儷道:「你覺得如果和我發生關係很痛苦?」

  我忙比劃比劃手,道:「怎麼會呢?我怕人家說你包養小白臉。」

  張儷不在乎地道:「哼,我想包就包,誰敢管我?不過呢,你要是真的原意讓我包,我也不介意!」

  我忽然覺得事情有點無法收拾了,我跟小師妹也算是確立關係了,而現在卻跟另外一個女人不清不楚地躺在一張床上,這算不算紅杏出牆?哦,男人不能用花來形容,那就算是紅杏枝好了,MD,花不是還在枝上嗎……算我沒說!

  「我們現在……算怎麼回事啊?」我不是不想負責任,關鍵是張儷這個億萬富婆需不需要我負責任,需要我怎麼負這個責任,她是強勢的,我如果嚷嚷著非要負責任,似乎有點別有用心。

  張儷輕描淡寫地道:「你說算什麼就算什麼唄,反正睡都睡了,我也沒有辦法嫁人了。你……不會真不想負責任吧?」

  張儷的話讓我心驚肉跳:「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是說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們倆睡在一張床上……哦,不,我的意思是昨天我們誰主動的?我不是在追究責任,我就是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現在我還覺著這是一場春夢,只是我很奇怪,像我這樣性無能的人怎麼還會做春夢?」

  「你真的不記得了?」

  「真不記得了!」

  「怪不得人家說酒後亂性,這個亂用的還真沒有錯。」

  「聽你這麼說,那肯定是我的主動了,不過你為什麼不反抗啊?嘿嘿,我知道了,你喜歡我對不對?」

  「臭美吧!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張儷撇撇嘴。

  看著張儷那樸實無華的香唇,估計上面的唇膏都被我昨晚上添乾淨了。

  「我的女王,你不想說實話嗎?你知道,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說不說又能怎麼樣?你已經是有了女朋友的人了,不過我很奇怪,你怎麼想通了?早知道這樣,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你怎麼知道我有女朋友了?」

  「我在南河好歹也算是一女大腕吧,什麼風吹草動能瞞得過我?」

  張麗裸著身子下了床,走了幾步,回眸一笑,轉了一個身,那曲線曼妙的身子讓明媚的陽光似乎也黯淡了幾分。

  直道一襲青色長袍遮住那片雪白,只露出一截嫩蔥似的小腿,我才重新靈魂歸竅,可是在長袍峰巒疊嶂的表面之下,掩藏的是更加神秘的誘惑。

  張儷笑瞇瞇地望著我:「還沒有看夠啊?要不然我再脫掉?」

  我抬頭看天(花板),覺得很無話可說,說「要」很無恥,說「不要」又很違心,只好把頭埋在又大又軟的枕頭裡,那上面還停留著張儷迷人的香氣。

  「這個香水是不是很好聞?」張儷已經在那裡梳妝了,她歪著頭,任柔滑的長髮像瀑布一樣垂下,然後被小巧的梳子穿梭而過,就好像在織就世界上最絢爛的錦緞。

  這個場景似乎很熟悉,電影裡估計演繹了沒有1000遍也有800遍了,只是我和張儷的這個場景有點名不副實,我們的戰役因為某些不可抗拒因素並沒有打到實質性的階段。

  「還可以!」我的回答相當沒有目的感,因為我感覺張儷已經把握了我的思想,剛才一走神,我確實在想,要是讓師妹也來一點,嘿嘿……

  「你可以給你的小師妹帶上一點,我這裡還有很多!」

  張儷得意地笑笑,好像在說:想了就是想了,不要不承認,反正我不介意!

  張儷的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讓我很鬱悶,一個沒有嫉妒之心的女人還是女人嗎?沒有嫉妒是不是就意味著對一段感情的無所謂?連對上床的態度都是如此?

  或許有人巴不得自己的女人給自己當媒婆呢,可是我覺著這簡直就是一件無比瘋狂和無比諷刺的事情,就好像一個人給自己的女人拉皮條一樣恐怖和無恥!

  我寧可張儷哭著喊著要我負責,那樣就算我頭痛一點,不過也比現在上下不著力的感覺好,更真實一點。

  我有點煩躁了,繞過這個問題,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的兄弟們呢?」
沃土學師 發表於 2008-12-9 14:52
第045章 偶爾斷一次


    「這裡是南河大酒店,你的兄弟們都在休息了。」

  張儷依舊在耕耘自己的頭髮,耐心出奇地好,似乎每一根都要梳一遍,那些烏黑的髮絲顫啊,抖啊,飄啊,很溫柔的尖利,似乎要飄進我的心裡去,剛才的煩躁忽然煙消雲散了,我實在沒有想到看女人梳頭會有這樣的妙用。

  我差點要反思或者總結我和張儷的關係了,在我們睡在同一張床上之前,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某天我們會睡在一張床上,呃,只是單純而純粹的睡覺,儘管有點親暱地動作,也只是人的本能反應而已,可能張儷還帶著一點目的,那就是給我「檢查身體」,看看我那裡是不是像我說的一樣,真的「無精打采」,也就是說,張儷的舉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建立在對「扶不起的阿斗」的好奇之上的,當然,也不能完全排除情感的成分,億萬富婆就是找小白臉也要挑情投意合的是不?

  不過有一點,我對我們的關係無從把握,起因無法把握,過程無法把握,最後的結果更是無法把握,我內心裡還是有一點幻想的,如果心裡素質夠好的話,被人當小白臉養著也不錯……

  我終於從胡思亂想的夾縫中反應過來我和張儷還進行著對話,居然走神,太沒有主叫應有的覺悟了,我改悔!

  「我們在南河?」

  「在東華。」

  「那你怎麼說在你的酒店?」

  「我的酒店只能開在南河嗎?」

  我傻傻地「哦」了一聲,貌似酒店這東西也可以開連鎖或者開分店的哦,我恍然大悟的表情讓張儷好生嘲笑。

  我忽然想起了昨天的事情,道:「昨天我跟說的事情好辦不?如果不好辦就算了。」

  張儷回頭笑,直到把我笑得我暈頭轉向才罷休。她太有魅惑蒼生的潛質了!

  「你昨天喝那麼醉,我還以為你不記得這件事了呢。」

  我訕訕地做個苦臉,道:「我酒喝多了我承認,但都是胃喝的,我腦子清楚著呢!」

  「腦子清楚?不見得吧?昨天是誰抱著我叫師妹來著?」

  我立馬閉嘴了,不過肚子裡頗有些不服氣,娘西皮,誰叫你勾引我來著?

  「那事到底怎麼辦?」我屈服了,不願意在令我尷尬的事情上多做糾纏,那樣是很不理智的。

  張儷好像視我如空氣一般,拉下長袍,露出曲線玲瓏的胴體,但是很快關鍵部位被透明的小內內遮蔽了,像夢一樣輕盈的蕾絲讓我產生抓在手裡蹂躪的衝動……接著,小內內又被一襲淺紫色的套裝遮蔽了,赤裸美人轉眼間變成白領佳麗了,不過那凸凹有致的身子更令人遐想無限,我承認,至少在視覺上,我徹底淪陷了。

  不過我對張儷的小內內發誓,我現在仍然可以輕鬆地表演坐懷不亂,我代表我的小DD堅信這一點!

  「我一個婦道人家,出面多有不便啊,這事,還是你自己解決吧,一會兒我給你找個保安經理的牌子,你如果夠膽就直接去那家公司要人吧。」掉完書袋,張儷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雙高跟鞋,既高貴又典雅的那種,只是根很細,看上去隨時可能斷掉,張儷把自己那雙驚艷的美足和高跟鞋合二為一,然後像一極品模特樣輕飄飄地走過來,俯下身子賞了我一個炙熱的香吻。

  我大聲喊道:「這個吻算什麼?算是壯士出征前的鼓勵嗎?如果不是,我會默認為你這是向我示愛!」

  張儷走到門口,站定回頭,嫣然一笑,語氣頗為嬌庸散漫地道:「隨你便吧!哀家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至於你的兄弟嘛,看看他們幾個人,一會兒到財務領支票,我會提前打招呼,證件一會兒我給你送來……算了,證件就不要用了,我還要做生意呢,可不想跟流氓結仇,除了用我酒店的名義,其他的細節問題你自己看著辦,合同一定要當面撕毀,然後帶著他們到南河總店報到,我先回去了,我下午跟喜而頓酒店的亞洲區負責人還有一個談判。」

  我愣頭愣腦地點點頭,張儷帶著我的一絲悵惘消失了。

  MD,就好像做了一場春夢,這到底算什麼?

  我收回心神,找了好久才找到我的手機,給曲仙茗撥了一個電話,讓她幫我請假。

  「曲,幫我請個假!」

  對面沉默了一秒鐘之後突然爆發:「幹什麼?為什麼?你忘了今天什麼日子嗎?你知道今天多重要嗎?」

  我愕然良久,幫忙請個假為什麼要問這麼多問題?

  「不就是公司例會嗎?我沒忘!」

  「沒忘怎麼不來?你知道不知道,老闆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手機也不開,你罪過大了!」

  「有那麼嚴重嗎?就一例會……」

  「當然很嚴重!這個例會都是主管級以上才能參加的,老闆這次破例准許你參加,那就是對你寄予厚望,可是你居然不當回事,不但辜負老闆信任,還讓公司高層看了笑話,老闆的面子都讓你丟完盡了,快說,你現在在哪裡?趕緊回來跟老闆認錯,或許還能網開一面饒你不死!」

  「我倒是想跟老闆認錯呢,可是我回不去,我在東華呢!」

  「你沒事跑那麼遠幹什麼?」

  「喝酒唄!」

  「這麼大一個南河還沒有你喝的酒了?」

  「關鍵是喝酒那人,南河沒有人!」

  「南河800萬人民還都沒有資格和你喝酒了?連我也不行?」

  「你?不行,你不是男的。」

  「哎喲,喝酒還要男的!你斷背啊?」曲仙茗的語氣很誇張。

  我的回答則更無敵一點:「偶爾,偶爾斷一次!」

  「撲通——」似是重物落地,隱隱約約聽見手機裡一個人聲道:「小茗,你怎麼坐地上了?」

  ……

  很好很強大,我終於憋住了,沒有笑出來。

  「先幫我跟老闆解釋一下吧,好不?」

  「不好!」小妮子一點都不乾脆,墨跡了好久才答應,代價是一頓飯,MD,也不怕發胖?

  我起床,洗漱,吃早飯,然後把東明一干人叫了過來開會,堂而皇之霸佔了一個會議室。張儷臨走留下話,要我「便宜行事」,我不知道徵用會議室在不在這個「便宜」之內,不過當我跟該店經理說要開個會的時候,那經理二話不說把會議室鑰匙給我了,還派了兩個水靈靈的服務生幫我佈置會場。

  MD,這種人不當經理誰當經理?太有眼力勁了!不過他看我的那種眼神似乎不太正常,有點不屑還有點嫉妒,大約真的把我當張儷的小白臉了,我懶得搭理他,你一輩子也就是個經理了!

  看著人來齊了,我一查,足足有12個,比昨天多了一倍,我嚇了一跳,東明解釋說都是準備投奔我的。

  我差點慌了神,我又不辦黑風寨,說什麼「投奔」阿?慌忙道:「兄弟們,我可得把話說到頭裡,先小人後兄弟,這次不是投奔我,而是投奔張董事長,我們雖然是同學,但是遇到實際問題還得公事公辦,人家也是打開門做生意的,這次賣了我一個天大的人情,可是我們不能讓人家白掏這個錢,這次撕合同的錢,12個人,60萬,以後可得從你們的工資裡扣,當然不會每月都扣完,這個大家有沒有意見?」

  12個人都大叫沒有意見,我繼續說:「至於工作,到了南河那邊還是保安,待遇只高不低,我能保證的是,張董事長絕對是個好人,一定不會虧待大家的,我要說的就這麼多了,你們誰有特殊要求可以提出來,只要不太難辦,我替董事長答應了。」

  他們大部分人是單身,有幾個已經有了女朋友或者結了婚的,提出可不可以在東華這邊工作,我想想也就答應了。

  「現在誰跟我過去談判?」

  我話音剛落,12個人齊刷刷站起來,個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我苦笑不得道:「我們是去解決問題的,不是打架的,三四個人就行了。」

  我讓東明挑了幾個比較能打的,說實話我心裡也沒底,照他們的形容,這個公司有點黑社會背景,不是善茬,搞不好真會打起來,我也就是個業餘打架選手,所以還是小心點好,帶上保鏢先!
沃土學師 發表於 2008-12-9 14:53
第046章 我是有原則地


    我帶著東明和其他幾個兄弟來到大堂,正碰上經理,我剛要開口,經理很未卜先知地道:「高先生,車已經準備好了,請問是你們自己去還是讓司機送?」

  這經理辦事還真的面面俱到,滴水不漏,正因為這樣,我才覺得不爽,要是我是董事長,NND,我立馬讓你捲鋪蓋,這廝太精明能幹了,既年輕又英俊,比我小白臉多了,我懷疑丫上輩子是宮裡的,而且馬上要功高震主了都,你小子震吧,你把張儷震成腦震盪,我跟你拚命!

  想到這裡,我終於明白對這廝為什麼沒有好印象了,搞不好,這就是一個潛在的情敵阿!既彬彬有禮,又經驗老道,跟張儷又是直接上下級,動不動就能藉著匯報工作的機會耳鬢廝磨,MBD,太危險了!

  靠了,話說回來,人家張儷是我什麼人?我又是人家什麼人呢?太自作多情了!

  可是現在我還必須陪著他虛以尾蛇,這種事情對我的性格是個巨大的考驗和折磨,沒辦法,都是社會逼的,作為一個社會的人,不準備幾張人皮面具還真的混不開,看到沒,俺現在就很痛苦地笑成了一朵花:「多謝楊經理啊,呵呵,你想得真是太周到了,我們自己開車好了,司機也挺忙的,我們就不給他添麻煩了。」

  我看了那廝的胸牌,楊子默,嘿嘿,不如叫揚子鱷好了,丫就是一鱷魚,你流不流淚都不安好心!

  揚子鱷……哦,楊子默,那廝沒有再多囉嗦,就把車鑰匙給了我,我也不回頭,就把車鑰匙往身後一拋,東明和我多年的默契立刻把鑰匙接住了,攥在手裡用力握了幾下,手指的關節「辟啪」作響,我扭頭道:「東明,你做什麼?」

  東明愕然,有點不好意思:「噢,估計一會兒可能打上,有點激動。」

  我沒工夫理他,連貶低他是個莽夫的耐心都沒有,跟揚子鱷(SORRY,我又錯了,楊子默!)打了個招呼就領著我的兄弟們呼嘯著離開了,藉著眼睛的餘光,我很欣喜地觀察到,楊子默的臉色有點難看,何必呢,俺什麼意思都沒有!

  我心裡在尋思,我以什麼身份出現呢?

  這可是個傷腦筋的問題,俗話說,槍打出頭鳥,特別是強出頭的,死得更快,我可不敢擔保那個黑心公司裡沒有幾桿槍,所以我應該給自己套上一種很有威懾力的身份當防彈衣。

  冒充警察?我還不夠膽,再說證件也難弄,一旦露了餡,吃不了兜著走;冒充法官?靠了,罪名更大!勞動仲裁部門?太陽啊,誰鳥你啊?

  看來我只好使出我的殺手鑭了,MD,俺冒充一回律師!

  律師可是個高技術含量的行當,特別是冒充,難度更大,如果是個真律師,我大搖大擺地去了,胡吹海侃一通,等對方暈得差不多了合同一撕,完事大吉。可是現在不行,我一沒有律師資格證,二沒有律師事務所,二者加起來讓我一點冒充的可能性都沒有,二者有一樣,我就可以滿東華打游擊戰了。

  我忽然問東明:「東明,辦假證要多長時間?」

  東明儘管很疑惑,但還是回答了我:「要看什麼證了,普通證件,比如說學生證,學位證,身份證之類的,那就很快,要是什麼簽證、護照、VIP卡那就慢點。」

  「一天之內能不能給我弄個律師證過來?」

  「哪用那麼長時間,倆鐘頭就夠了!」

  「靠,這麼快?」

  「現在不比從前,連辦證的都全自動信息化了。」

  「你怎麼這麼清楚?」

  「咱一小兄弟就是這片的小代理。」

  我太陽他,這堆人裡面還真的藏龍臥虎阿,看來要慢慢發掘,說不定哪天又竄出來一巨大驚喜。

  東明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也不知道收斂點,就在酒店門口大聲嚷道:「馬五,給咱兄弟瀾子辦個律師證,越快越好,對,趕緊的。」其實東明嘴裡的「馬五」真名是「馬武」,或是嘲笑其某個部位的尺寸,所以久而久之就成了「馬五」了,有外人的時候呼為「馬五爺」,倍有面子,唬得人家一愣一愣的,十有八九都會想,靠,這是哪座山頭的大哥阿?

  MD,我BS你東明,辦假證也能這麼理直氣壯中氣十足的,你自己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兄弟的臉被你丟了一半。

  我扭頭一看,後面幾個兄弟還是說說笑笑,似乎東明剛才大聲嚷嚷的不是辦假證,而是買瓶酒,看來是我太少見多怪了。

  東明掛了電話道:「瀾子,馬五讓你去照個相,不然沒法辦啊。」

  我道:「我錢包裡就有一寸照,直接送去就行。」

  東明說了聲「好」,就派了個兄弟去送照片了。

  東明道:「瀾子,我們現在幹什麼?」

  我再次BS了一下,只要我在場,他就懶得動腦子。

  「回酒店候著,磨刀不誤砍柴工,把你們的合同拿來一份,我先琢摸琢摸。」

  東明道:「我好像沒帶,我問問他們幾個去。」

  一問還都沒有帶,我心想也是,這幾個傢伙都是肌肉發達的主,要是腦袋也發達,別人都不要活了。

  扭頭回了酒店,向留守的兄弟問了一圈,就只有一個叫郭途的傢伙身上揣著一份,我這就要了過來仔細看上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是他娘的什麼合同阿,簡直是賣身契阿,黎東明你這個王八蛋,這樣的合同你也敢簽,你TM肯定撞豬上了,不,被豬撞上了!

  很快,我從憤怒中清醒過來,現在這個社會,勞動市場嚴重供大於求,能找到一份工作就十分不易了,誰還會在合同上挑三揀四的討價還價的?

  當初東明是以體育特長生進來的,文化成績可想而知,後來一次訓練中嚴重受傷,體育生涯就此終結,畢業時憑借還算強壯的身體找了份保安的工作也就足夠慶幸了,不想卻因為一紙合同把自己套牢,怪不得這傢伙一個月來都不跟我聯繫,說出來,是有點傷面子,不過更嚴重的是傷心。

  我在想,如果我不突發奇想來看他,他就這樣給人家當幾年打手嗎?

  我很納悶,郭途那小子看起來挺精明一小伙,為什麼也上當受騙呢?我得問問。

  我打電話把郭途叫過來,不一會兒,體形瘦削的郭途敲門進來,嘻嘻一笑道:「老大,你叫我?」

  我差點岔過氣去,笑罵道:「你以為我們要開黑社會啊?叫我籃子吧,大家都這麼叫。」

  郭途道:「那不行,我是有原則地,從昨天晚上聽說老大要救我們出火坑開始,我就決定叫你老大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就還留在火坑裡繼續呆著!」

  我有點哭笑不得,道:「你們公司再黑,也沒有逼你們出去賣啊,怎麼就叫火坑了?」

  「那我不管,當初我揣著一個幻想來到城裡,尋思著憑著自己的身手,怎麼也能混出個模樣來,誰知道你們城裡人心這麼黑……老大,你跟他們不一樣!」

  郭途手忙腳亂地解釋,我笑笑,示意不介意。

  「我當然跟他們不一樣,我也是農村人啊,對了,你的功夫在哪學的阿?」

  「少林學院啊,我是少林學院第一批畢業生!」郭途的語氣頗有點自豪,少林學院是依托河南少林是開辦的我們第一所專業武術高等院校,雖然只是專科文憑,但是絕沒有人小看這張文憑。

  我心裡一動,問道:「我有兩個兄弟也是少林學院第一批畢業生,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誰?我們這第一屆人數不多,才500多人,應該認識。」

  「陳楠和陳佑,是親兄弟倆。」

  「哈哈……老大,這下咱們真的是一家人了,我們都一個宿舍的!」

  郭途很激動,雙手抓住我的手臂,一發力差點舉起來,MD,這個瘦不拉嘰的傢伙這麼大力。
沃土學師 發表於 2008-12-9 14:53
第047章 密談


    我和郭途在東華攀交論親,而此時的南河也進行著一場很私密的談話。

  蘭儀公司總經理辦公室。

  一男一女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女人把頭埋在男人的懷裡,男人用手輕輕地撫著女人的頭髮,不用猜了,男人就是王奇明,女人只能是柳玥茹,只是一般人想不到這座冰山還有這麼溫順的時候,愛情,就是這些奇妙現象的製造者。

  王奇明道:「玥茹,老周走之前編的那期能用嗎?」

  柳玥茹道:「大體上能!老周走之前已經編輯了兩期,一期是關於半年前我們公司股票上市的專題,另一期是公司近幾年引進高級人才的經驗總結專題。因為走得匆忙,所以大部分版面都是直接引用以前的工作報告或者工作月報,均是應急之舉,多半文章都是資料性質,不但可讀性不高,而且有些內容會涉及公司秘密,雖然算不上什麼高級機密,但是我想總歸不好,還需要進一步斟酌修改。」

  王奇明思索了一會兒,才道:「這樣吧,我去跟董事會說,讓他們原則上同意內刊停辦一期;我聽曲小姐說,高瀾準備改革內刊,你親自去督促一下,讓他盡快把內刊改革策劃書做好先給我看一下,然後經由董事會討論,內刊代表著公司的形象,決不能馬虎。」

  柳玥茹語氣有點冰涼,道:「我想這種小事沒有必要驚動董事會。」

  王奇明歎口氣:「董事會已經不是原先的董事會了,我們還是……」

  柳玥茹打斷王奇明:「奇明,我覺得……」

  柳玥茹欲言又止。

  王奇明笑道:「說吧,我們之間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奇明,那我就直說了。我覺得,放在以前,這些小事根本就不用經過董事會,可是現在,完全不行!所有人都看的出來,董事會已經徹底倒向周桐林了,任免一個內刊主編根本算不得很大的事情,怎麼來說都完全在總經理的授權範圍之內,但是現在,沒有他們的同意絕對不行。周桐林是越來越過分了,什麼事情都要按他的意思辦,你這個總經理已經名不符實了!真的想不明白董事長為什麼一直這麼容忍他。」柳玥茹說道後來已經有點激動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王奇明很欣賞柳玥茹的一點就是敢想敢說,敢說敢做,而且說得出做得到。正因為如此,他才喜歡上這個雷厲風行果敢辛辣的女人,這個女人表面是座冰山,其實她是包了一層冰殼的木炭,王奇明很滿意自己的成就,他用一年的時間融化了冰殼,又用一年的時間點燃了木炭,當然,這一切都是暗中進行的,在別人面前,柳玥茹仍然是一座冰山,寒氣逼人。

  王奇明對柳玥茹剛才的這爿肺腑之言很是感動,這足以表明柳玥茹的明察秋毫、真知灼見,同時也可以看出這是一個有著很強權力慾望和權力意識的女人,但是她的這種慾望和意識不是野心,而是希望自己的公司更加強大的一種理想的自然外露,因為公司的強大需要有一個穩固的領導核心,而不是現在的二元世界。

  因此,柳玥茹不僅僅是一個合格而稱職的秘書,甚至可以說她會是一個合格的部門領導,只是不適合全局性的決策,這一點很難講清楚,這裡有一中微妙的觸覺,至少不排除她不惜兩敗俱傷也要回收權力的可能,王奇明心裡這樣想著。

  柳玥茹如講的很對,但是王奇明也有著巨大的苦衷,不然也不會這就這麼繼續當著光桿司令般的總經理了。

  王奇明無奈地聳聳肩道:「你說的我何嘗沒有想過呢,公司的穩定和團結是我父親最大的擔心,周桐林的事情要解決,一定要解決,但是不是現在,我們必須循序漸進,一步步來。這件事情很不簡單,我已經越來越難以確定,是否只有周桐林在興風作浪了。你應該知道公司的前身吧?」

  看到柳玥茹點點頭,王奇明繼續講到:「當初我父親和幾位參加自衛反擊戰回來的老戰友經過一番打拼掙下一份資本,然後投資創辦了蘭儀公司,你知道為什麼叫作『蘭儀公司』嗎?」

  柳玥茹搖搖頭。

  王奇明道:「父親和幾個老夥計都是蘭封市人,蘭封市在1954全國行政區劃改革之前叫做『蘭儀縣』,1954年後改換名稱叫做『蘭封縣』,直到1992年撤縣建縣級市,最終定名叫『蘭封市』。公司取『蘭儀』作名,意在取『永不忘本』之義,要不然公司也不會每年撥出近億元的資金扶持蘭封市的發展了。現在他們雖然都已身退,但是他們心裡對公司的愛其實是一點都沒有變,對於家鄉的愛也沒有變,相反,隨著年級的加大,還會更加強烈。公司的不斷強大才能更好地為家鄉作出貢獻啊。現在,公司的發展情況很好,我們不能因為內訌而影響公司的發展阿,要不然一群老爺子會傷心的,況且周桐林是父親最好的朋友周老爺子唯一的兒子,周老為公司奮鬥了一輩子,死前也並沒有要求什麼,父親實在不忍心對付他的兒子了。」

  「可是,周桐林並不會這麼想啊,現在公司的權力基本上已經攥在他手裡了,我擔心……」柳玥茹的眉頭漸漸蹙緊。

  「我何嘗不擔心呢?可是我不甘心啊,不到最後一刻,我是不會放棄的。」王奇明堅定地道。

  柳玥茹下意識地點頭,忽然回過神來,道:「奇明,還有一事我想說一下。」

  王奇明微笑道:「你是想說高瀾吧?」

  柳玥茹吃了一驚,道:「你……怎麼知道?」

  不待王奇明回答,柳玥茹補充道:「王總,你對於那個高瀾真的那麼放心嗎?據我們所知,這個高瀾完全沒有任何工作經驗,也沒有基本的實習經歷,無經驗,無資歷,這樣的人我很擔心他不能勝任內刊主編一職。而且,你看看今天他的表現,明明知道今天這個會議的重要性,居然還大老遠跑到東華去,絲毫沒有紀律性可言,十分的不穩重。還有,前幾天搶我車的事情,連是出租車還是私人車都分不清,證明他做事莽撞而毛躁,總之我不看好他!」

  王奇明微笑道:「小茗說他在東華進行『兄弟解放運動』呢,不是我替他說話,這一點他確實做得很對,證明他重感情,講義氣,工作可以再找,兄弟卻是一輩子的。至於搶車的事情,你不覺得這一串事情巧合得不可思議嗎?我請的家教竟然是我的司機的妹妹,我的內刊主編搶了我的第一秘書的座駕去解救我的司機的妹妹,而我的女兒是造成險情的『罪魁禍首』,而我的司機為了救人不惜闖紅燈,到頭一看要救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哈哈……我再也找不到這樣有趣的事情了。不過,看樣子,高瀾那小子要受苦了,我們家公主要住到他那裡去了。」
沃土學師 發表於 2008-12-9 14:54
第048章 神女有夢,湘王無心


    聽了王奇明紛亂卻有趣的講述,柳玥茹也不禁有些莞爾。

  王奇明接著道:「至於讓高瀾進公司,你知道的,都是小妹王晴鬧得,她向我極力推薦高瀾,而且說動父親親自來參加對高瀾的面試,這樣也是為了堵住其他人的嘴嘛,父親在公司畢竟還是有些影響力的。王晴在我面前說得多了,我也不禁對他產生了一絲好奇心,是什麼樣的優秀人物會得到我寶貝妹妹的這般青睞呢?於是我就準備找一個機會把他找來見識一下,恰好,我們在勞務市場試驗性開設的招聘攤點接到了高瀾的簡歷,卻也省了專門找借口把他請過來。經過和他的談話,我發現高瀾的思維確實和一般人不一樣,他很……怎麼說呢,找不到合適的詞給他了。」

  柳玥茹笑道:「天真而倔強,尖銳卻固執!」

  王奇明撫掌大笑道:「天真?對,不錯,他是很天真,在他的眼裡,世界應該是美好的,甚至完美的,所以他不允許破壞這種完美的事情存在和發生,同時他的思想是尖銳的,他的這種尖銳正是出於對完美的保護之目的,這一點上他沒有私心。如果他眼前出現了完美的情況,那麼他的尖銳就會消失,可惜這個世界永遠不會有完美的那一天,也不會出現完美的情況,所以高瀾永遠是一個天真而尖銳的人。他天真,所以他敢說敢做;他尖銳,所以他善於揭露。這是兩種可遇而不可求的優異品質,幸運的是,他同時具備了,我相信,作為公司的輿論前沿的內刊主編,他一定能夠勝任的。」

  柳玥茹笑道:「呵呵,聽你的語氣,好像跟他是認識很久的老朋友一樣。」

  王奇明做了個誇張的表情,道:「這叫一見如故!」

  「那麼跟我呢?」

  「一見傾心嘍!」

  「你也學壞了!」

  王奇明摟著柳玥茹哈哈大笑,有點意氣風發地道:「小妹經常提起,我自然對他多一些瞭解,至於像是老朋友,嘿嘿,也沒有法律規定不許這麼說,有的人認識很久了,也覺得陌生,而有的人,只見一面就知道他是你需要和他交朋友的那種人。人和人之間的關係是很奇妙的,緣分可以解釋這一切,但是緣分偏偏又將這一切渲染得很神秘,所以根本沒有必要在這上面花費功夫,一輩子也不會弄得明白,我只要知道我在做什麼我需要什麼就足夠了。經過這一星期的接觸和瞭解,我認同了王晴的看法,高瀾是一個有著巨大潛力的年輕人,他不合適做制定決策的人,因為他不喜歡出頭露面或者發號施令,這不是說他懦弱無能,相反,這是他的優點,他更喜歡伏擊戰,伏擊他的敵人和他的朋友的敵人,躲在暗處才能發揮伏擊的優勢。他的長處在於,他能夠很好地執行決策,而且會做得很完美,因為他有一個與眾不同的腦袋,還有與眾不同的思維,比逆向思維更先進一步,叫做側面思維,他不會找最極端的辦法,而且找更合適的辦法。我不會看錯的,現在,一個好的上司對他來說是最重要的,這樣才能發覺他的潛力。」

  柳玥茹笑道:「你認為自己是那個上司麼?」

  王奇明笑道:「也許吧!我不確定,我感覺高瀾的天真很讓人捉摸不透,大概還是瞭解太少的緣故吧。高瀾沒有經驗,是需要鍛煉,不過我相信,我可以讓高瀾發揮自己的能力。雖然高瀾是王晴的極力推薦之下才有機會得以進入公司的,但是我不覺得這是所謂的『任人唯親』,而應該認為是由於王晴的推薦,我們白白撿到了一個人才。經過初步印象判斷,高瀾的脾氣是很倔強的,也有點恃才傲物,不過我想時間長了會有所改變,他能夠勝任更加重要的工作。再說,呵呵,我看得出,小妹對高瀾的心思不一樣,我們家的公主,我自然還是要關心一下的,這樣可以給王晴做一下參謀,畢竟是小妹的終身大事。高瀾光有能力是不行的,我還需要就近觀察一下他的人品。」

  柳玥茹意外地道:「你的意思是高瀾不會一直呆在內刊主編的位置上?那麼他能做什麼?」

  「對,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現在他欠缺的不是能力,而是經驗和資歷,內刊的主編位置不高,但是相當重要,也很能鍛煉人,所以我才決定把高瀾放在那裡,也算是專業對口,他是中文系出身,好歹也是侍弄文字的,如果他不能辦好內刊,那麼就算是我看人不准吧。但是,你不要忘了,高瀾那一雙充滿了工作熱情的眼睛,他對然表現得滿不在乎,但是我知道他還是渴望工作的,就像一個離群索居的人,別人都覺得他要遠離人群和社會,其實他的內心還是孤獨的,只是不知道怎麼邁出回歸社會的第一步,所以我要做的,就是給高瀾一個台階登上屬於自己的舞台,舞出自己的人生。或許,在公司這樣內憂外患的情況下,高瀾的到來能讓公司出現改變或者轉機也不一定。即使他不能作出什麼,對我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這就當是一個不花成本的實驗好了,如果試驗成功了的話,在不久的將來,高瀾應該做更加重要的工作,前提是,他願意留下來,他願意被重要。不過在這件事情上我們瞞著他做了很多,所以我擔心他會有點想不開,然後選擇離開。」

  「我覺得他不會離開。」柳玥茹語氣很中肯地道。

  「為什麼?」

  柳玥茹眼神有點狡黠,笑道:「你剛才不是說他重感情講義氣嗎?」

  「呵呵,我倒是忘了這一點,可能我下意識地不願意他被我們連累吧。從高瀾的性格上看,他是那種心氣很高的年輕人,他不願意輕易欠下任何人的人情,王晴的做法或許會讓他覺得不舒服,這會是他離開的直接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高瀾只需要一個證明,他希望證明自己可以作好一份工作,當他被證明的時候,那就是他離開的時候,只是我不知道他需要多長時間來做這個證明。」

  「你是說最後他還是會離開?」柳玥茹有點吃不準王奇明的看法從何而來。

  王奇明狠狠地點頭,然後把頭貼在柳玥茹的臉上。

  柳玥茹感受著王奇明的溫度,也感受著王奇明的沉思,高瀾,真的是這麼一個讓人心情沉重的年輕人嗎?

  其實王奇明沒有思考什麼問題,而是心裡在想著王晴:真是個為愛情而瘋狂的小丫頭!不過情況有點不妙,似乎是「神女有夢,湘王無心」啊,我的傻妹妹喲!
沃土學師 發表於 2008-12-9 14:55
第049章 進攻的時間到了


    半個小時後,馬五拿著我的假律師證回來了,順便還給我印了一盒名片,上面寫著:天成律師行首席律師石誠嘉。

  嘿,真是好名字啊,又是「實誠」又是「嘉」的,表面看著真讓人放心,可是合在一起就是「十成假」阿,真陰險,取名那傢伙不是天才就是超級騙子!

  我算了算時間,除去上路上耗掉的,辦證過程不超過5分鐘,真他娘效率,怪不得現在造假產業這麼發達呢,時間就是金錢阿。

  我忍不住問道:「馬五,怎麼這麼快?」

  馬五就著引水機一陣猛灌,喝足了才道:「老大是自己人嘛,況且又是給咱哥們辦事。」

  「多少錢?」

  「老大你這是罵我!成本費還不到5塊錢,你好意思給,我好不意思要啊。」

  我大笑道:「MD,終於套處你們這些辦假證的成本了,心真黑,一本萬利阿。」

  馬五一陣無語,好久才道:「老大,你狡猾大大地,當律師一點都不過分,相反,不當律師真屈才了。」

  我笑罵:「你丫罵人才不帶髒字呢!」

  眾人大笑。

  我從靠背椅上跳起來,朗聲道:「兄弟們,抄傢伙,進攻的時間到了。」

  唰!稀里嘩啦!

  我一下子呆住了,媽的,我就小小地幽默一下,你們這些吊人怎麼都把刀槍棍棒拿出來了?

  郭途!你小子把小斧頭給我放下,你以為你是斧頭幫的啊?

  東明!你這個當大哥的也跟著起哄,把你的棒球棍收起來,你是會打棒球阿咋地?

  馬五!兄弟阿,你拿的可是管制刀具,出門就挨拘,到時候還要給你送飯……

  我無語了,看來我要解放的是一群暴徒阿,顆顆都是定時炸彈,MD,要不是認識他們,我心裡還真發怵。

  東明委屈地道:「太陽你的,是你喊著要抄傢伙的……」

  安撫了眾人的情緒,我們這才浩浩蕩蕩上了路,一行13人,讓誰留下都不同意,我好說歹說不管用,算了,一起去吧,不到50人,不算非法集會。

  我的提包裡包著60萬巨款,沉甸甸的,東明想提一會兒感受感受金錢的重量,我沒同意!MBD,我在想,俺一輩子能掙這麼多錢死也瞑目了,按我家鄉那生活標準,60萬人民幣加上每年的利息可以讓我很滋潤地生活一百二十五年四個月零八天……不過後來我才發覺現在的自己是多麼沒有遠見,多麼的坐井觀天,多麼地小國寡民……不過那時候俺好歹也算是富甲一方的翁了,至於是百萬還是千萬,暫時保密!

  照我的想法,我現在是律師,律師就是跟人家說理的,有理想法擴大,沒理硬找出來,蟹理,歪理、謬理,無理……統統屬於理的範疇,可以大加利用,堅決不當暴徒,要是拳頭管用,還要律師幹什麼?雖然我是個冒牌貨,但是敢跟律師動手的流氓還真的沒有幾個,除了殺人不眨眼的暴徒,但凡有點顧忌法律的都不敢,律師背後都有靠山,不是黑社會老大就是國家法律。

  不過我估計這個律師證辦了也白辦,電視上只看到警察叔叔動不動把證件拿出來忽悠人,可是沒有見過律師動不動把證件拿出來曬的,只是嘴上說道:我是×××的律師……接下來一大堆無聊的廢話。

  那個楊子默(終於不說揚子鱷了,恭喜我!)借給我們的這兩輛商務麵包性能還真不錯,輕易可以飆到120以上,噪音低的可憐,保養得跟新的似的,好車阿……一看商標,太陽他老母的——不認識!想問問身旁的兄弟們,忍住了,嫌丟人!

  10公里的路程一會兒便到,兩輛車穩穩停在目的地,我裝作很吊的樣子,一兄弟很合作地給我開車門,好像電影裡的慢鏡頭一樣,鏡頭從斜下方照過去,緩緩摘下墨鏡,很優雅地合上,裝進衣服的口袋裡,抬頭看一眼低矮的大樓,嘴角掛起一個神秘的皮笑肉不笑之笑,眾兄弟拱衛著,前後呼應,真有點黑老大的感覺了,新鮮!

  我打量了一下保安公司黑漆漆的大門,上面有塊燙金的大字招牌:東萊保安公司!

  東萊?貌似是傳說中某個仙島吧?這跟保安什麼關係?連起名都這麼牽強附會,一看就知道是個是非之地,想那幕後老闆一定是個霸道之徒。(我真的覺得我應該穿越到清朝處理文字獄去!)

  站前台的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看見這麼一大幫人呼啦啦躥了進來,以為遇見打劫了,很是驚慌了一把,大約轉念一想,誰來保安公司打劫阿,不是跟打劫警察局差不多嗎?這才鎮定了一點,不過等看清幾乎都是本公司保安的時候又迷惑了。

  小姑娘怯怯地道:「先生,你們要辦理什麼業務嗎?」

  我把律師證拿出來一曬,正經八百地道:「我是天成律師行的石誠嘉律師,現在受我的12位委託人委託,希望跟貴公司負責人就相關事宜商談一下。」

  小姑娘忙道:「好的,我這就向總經理請示。」

  小姑娘拿起電話稀里嘩啦一陣猛撥,又稀里嘩啦一陣猛說,最後放下電話對我道:「我們常總請你到會客室稍等,他處理完手頭的事就來,這邊請!」

  似乎挺順利,難道這個總經理不是我想像中的那種人?不過,當我們在會客室裡等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候,我終於意識到我們想的太簡單了,要是這麼等下去,估計明天的現在也見不到那傳說中的「常總」。

  東明首先忍不住了,道:「那孫子竟然敢把我們晾這!籃子,我們直接去他辦公室,我知道在哪,就在三樓。」

  我尋思了一下,也好,我們也算是先禮後兵了。

  那個站前台的小姑娘看到我們呼啦啦出了會客室,可能覺得情況不妙,拿起電話想報信,郭途一個箭步上去把電話奪了,連線拔掉。

  那小姑娘嚇得眼淚汪汪,不敢動了。

  路上遇見幾個保安,似乎都知道是本公司的,倒也沒有多問,就放我們過去了。

  到了三樓,剛轉過樓梯口,只見黑壓壓一片人把樓道都站滿了,個個手裡拿著武器,不是槍,是些刀棒之類的,殺氣騰騰的,挺嚇人。

  東明見況不妙,一揮手,幾個兄弟立刻把我護在中間,圍成一圈。

  我心下尋思,這不是扯嗎?把我圍中間,只要不是傻子就看得出我不是頭頭就是低手,等下打起來還不可勁招呼啊?沒想到我這個瞎琢磨一會兒成真了。

  東明低聲道:「這些人我們都不怎麼認識,沒有見過幾次,也從來沒有跟他們說過話,不過他們似乎都是高級保安,接的活都比較肥,我就知道這麼多了。」

  一個估計有1米90的彪形大漢站在前排,穿了一套無袖練功服,手臂上肌肉虯結,好似一座座小山包,禿頭閃閃發光,滿臉橫肉,手裡空空如也,不過我堅信,他一隻手可以把我從3樓扔到6樓的樓頂。

  那大漢道:「你們幹什麼想?」

  靠,貌似這句話應該由我們說吧?傻B,搶台詞!

  禿頭普通話說的不好,十分不好,很生,很硬,很方言!我這是出於一個中文系畢業生的中肯判斷,具有一定權威性。

  「我們想見你們老闆!」我道。

  「老闆不在,再來明天。」我聽出來了,倒裝句能用得這麼登峰造極的都不是中國人,估計不是韓國人就是日本人,反正他們說中國話都一個腔調,特禽獸!

  我道:「我們只想進行一次商談,用語言,而不是棍棒!」

  我悄悄問東明:「這傢伙似乎不是中國人啊?」

  東明道:「這個不清楚,管他什麼鳥人,打就是了!」

  很黃很暴力,我BS你!

  禿頭道:「中國功夫打贏我,見老闆!」

  我一聽笑了,你這傢伙,鼻孔朝天,看不起中國功夫,你死定了。

  我使了一個眼色給郭途,其他人的功夫除了東明我不是很清楚,所以不敢冒險,而郭途是少林學院出身,雖然不信任他瘦削的身板,但是我信任少林學院的金字招牌。

  郭途會意,很開心地笑了,看來沒有問題。

  兩撥人魚貫進入一個寬闊的練功房,這是一個明顯改造的練功房,把十幾間房打通了,使得整個空間顯得很狹長,也有點低矮,3米高的普通樓層當作練功房確實顯得矮了點。中間只留著數根承重的水泥柱子,上面安置著各種練功的器械和輔具。

  雙方站列兩端,涇渭分明,遙遙把禿頭大漢和郭途圍在中間,房間內靜可聞針,大戰一觸即發。
沃土學師 發表於 2008-12-9 14:56
第050章 痛打韓國小鬼子


    郭途甫一落入場中,立刻脫胎換骨,身上那種憨憨傻傻的氣息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強橫蠻霸之氣,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瘦小的身體裡似乎隱藏著無窮無盡的能量。

  禿頭大漢立刻感受到郭途帶來的沉重壓力,不由得收起了輕視之心,隱隱做出了攻守兼備的起手式。

  禿頭如此表現,郭途反倒放鬆起來,微笑道:「你,不是我對手,你們,一起來!」說著向禿頭身後的人群用中指比劃了一下,連說話都是一個詞一個詞的往外崩,明顯看不起人嘛,呵呵,不過,我喜歡這種囂張的感覺,什麼時候我也能這麼囂張一把啊……

  禿頭身後立刻有人大聲呵斥,甚至有人喊道:「韓國武術,世界第一!」

  禿頭一揮手,立刻安靜下來。

  而我們的人則大笑起來,完全破壞了大戰的嚴肅氣氛,有個兄弟大叫道:「別以為把我們的八卦圖拿去印了國旗就真的會使八卦掌了,學會八卦還可以,掌就算了吧,韓國有個屁武術,都是我們玩剩下的廢料。」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幾個懂漢語的韓國人臉色變得極度難看,紛紛悶聲怒吼,活像一群野獸,MD,跟島國人決必是近親,聽說他們除了喜歡拍那種很狗血的肥皂沫電視劇之外,也挺熱衷於拍那種男女混合摔跤電影!

  禿頭終於承受不住郭途的挑釁,大吼著撲了上去,重拳轟出,直取郭途前胸,同時左腿側踢,目標則是郭途的後腰。

  郭途大笑:「MB,以為把長拳和跆拳道合擊就算是發明新武功了?拾我中華牙慧,班我中華大斧,雜交水稻不都高產!」話音沒落,已經兩腳一點,雙腿分開,幾乎成了一條直線,生生將身形拔高四尺,身體和雙腿拉成標準的90度,似乎浮在了空中。

  禿頭的重拳頓時轟在空處,側踢則堪堪掠過郭途的腳跟,卻是差了一線。

  禿頭兩處攻擊連郭途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巨大的力道無處發洩,卻把他本人向前帶去,郭途沒有打算放過他,雙腿迅速合攏,身形憑空再拔高一線,雙腳重重踏在禿頭後背,自己借力一個漂亮的空翻,穩穩落地,雙臂環抱,氣定神閒。

  而禿頭遭受力道疊加,無可抑制地加速前衝,差點衝到本方陣中才將將收住腳步,一時臉部充血,變得猙獰可怖。

  郭途道:「我還以為你會衝過去弄個人仰馬翻呢,看來你下盤功夫不錯啊。」

  我們對郭途完全放下了心,嘻嘻哈哈的,明擺著看起了熱鬧,禿頭雖然身形驃悍,可惜蠻力有餘,靈活不足,一點亂七八糟的粗淺功夫怎麼能和少林學院的高材生相提並論!?

  郭途也不急,很開心地玩著貓戲老鼠的遊戲,2分鐘後,我們審美疲勞了,我高聲道:「郭子,別玩了,我們主要是來辦事的,下次有機會再玩。」

  郭途意猶未盡地點點頭,不過接下來的他表現卻讓我們大跌眼鏡,倒不是郭途忽然被人家反壓制了,而是乾脆跟那禿頭用蠻力對轟!

  禿頭一拳擊出,郭途不閃不避,也是毫無花哨地一拳擊出,可是明顯可以看出郭途的出拳速度明顯快了一截,竟然後發先至。

  大家都知道,一個招式只有使足了才能發揮最大的攻擊,可是禿頭的一拳才出了一半就被郭途用足了力道的拳頭截住,本來郭途就力量十足,再加上全力對一半,禿頭立刻慘叫一聲向後跌飛,然後轟然倒地,再看那拳頭,仍然緊握著,不過已經變了形,估計報廢了。

  後面馬上分出兩人,上前把禿頭扶起,禿頭大吼一聲,把兩人粗暴地推開,握起另一隻拳頭仍然撲向郭途,郭途回頭向我們做鬼臉,看也不看,等禿頭衝到身後,一個高難度的高腿後踢,正中禿頭下巴,只聽見一陣「辟啪」的骨裂之聲,禿頭狂噴血水,血水裹著幾顆牙飛上半空,禿頭雙目圓睜,仰天跌倒,彈騰了幾下,終於沒有起來。

  我擔心地大笑道:「郭途,你小子不是把他弄死了吧?」

  郭途委屈地道:「哪啊,傻B不經打,昏過去了,死不了。」

  我放下心來,道:「那就好,我們是來和平談判的,出了人命就不好了。」

  這句話說得很吊,好像殺人很稀疏平常一樣。不過要是真的出了人命,我們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脫身,朝裡沒有人啊。

  禿頭一倒,那些韓國野獸們再也不顧什麼規矩道義,紛紛咬牙切齒地撲過來,看樣子要打群架了。

  MB,韓國孫子,不公平阿,你們足有五、六十人,我們才13個阿,其中的本人還是個業餘的,日內瓦公約呢,國際法阿,國聯……哦,不,聯合國,安理會,我們是常任理事國阿,你敢打我……

  我沒功夫貧了,我們的人措手不及,一下子被對方的優勢兵力衝散了,12個兄弟立刻被大群畜生圍住,各自為戰,脫不得身。

  而我,我終於發現,好像成了重點照顧對象,明白了,韓國孫子是有預謀的,他們仗著人多把我們衝散就是為了我,為什麼?你忘了?我可沒忘,剛剛上三樓的時候,東明那小子一看對方人多,自作聰明讓人把我圍在中間,這不明擺著告訴人家:這是我們老大!

  當時我就那個氣啊,只想把他臭罵一頓,保護我也不要這麼明顯阿,還是缺乏經驗阿,你看那古人大戰,總是千方百計地隱藏總司令和參謀長,就是怕被人家重點照顧阿。

  等死還是不顧形象地逃命?MD,我又不需要代表中國形象,當然選擇後者!

  我大叫一聲,開始無恥大逃亡,MBD,陰險的韓國孫子,居然把門堵死了!五頭韓國畜生在我身後不到1米,幸虧我的敏捷度夠高,這群韓國畜生都是人高馬大的,在我逃跑的瞬間竟然只抓住我一片衣角,我奮力一掙,廉價的布料立刻發揮了它的優點——不結實——被撕裂的衣角讓我和韓國畜生再次拉開了距離。

  我瞥到郭途就在前面不到5米處,被五頭畜生圍著,地上已經躺了三頭,看來效率不低,我心裡一喜,正要發力向他靠近,忽然腳下一滯,接著一股劇痛傳來,我不由自主地向前撲到,餘光掃過,發現自己竟然被一韓國孫子一記飛鏟放倒了,我(心裡)破口大罵,MB的,你們韓國足球在亞洲是吊了點,可老子也不是個球阿,你鏟什麼鏟?

  另一頭禽獸看到我撲倒在地,臉上猙獰一笑,甩開大腳踢向我的小蠻腰,我心裡大駭,這要踢實了,俺的小命就OVER了。

  情急之下,我不顧腿上劇痛,就地翻滾,那禽獸的大腳擦著我的皮踢了過去,饒是如此,我的腰際仍然一陣火辣辣的,估計破皮了。

  郭途見我情況危急,可是偏偏脫身不開,不由得怒吼連連,手上不再容情,一拳轟出,一條大漢噴著血水飛出,又是一記連環飛腿,飛出兩條大漢,身子彎成大對蝦,倒地不起。

  郭途殺紅了眼睛,也不躲閃,採取一拳換一拳,一腳換一腳的兩敗俱傷的打法,不到十秒的時間,郭途四周就倒了六、七人,而他自己也口角溢血,想必受了內傷,畢竟人家韓國畜生也不是紙糊的。

  東明他們幾人被團團圍著,人影綽綽的,呼喝連天,也看不清人,不知道是死是活,事情走到這一步,不是我們事先預料到的,說什麼都晚了。

  就在我分神觀察郭途的時候,一個韓國板寸男終於抓到了我,大喝一聲,生生把我舉過頭頂。

  我差不多已經魂飛天外,這傻B他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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