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巡警 作者︰靜夜寄思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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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kuo1952 2008-12-11 23:22:5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55 1032633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4 18:12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擒服
    場的氣氛有點凝重,謝文峰和張楚凌對視著,他們的中,不敢有絲毫的松懈,他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掉入對方的算計之中。雙方都努力地揣測著對方的心理,同時琢磨著下一步如何行動。

    張楚凌背后的劉興余等人也是緊張地看著張楚凌和謝文峰兩個人,他們雖然不知道張楚凌為什么會突然對一個陌生人行動,但是看到對方的反應后,他們便知道張楚凌絕對不是無的放矢。緊接著他們便聯想到了重案組提及的綁架案件,似乎槍神謝文峰有可能就是藏在這棟居民樓中,而張楚凌在回來這棟居民樓之前跟鐘新貴說的那番話更是讓他們懷疑眼前的陌生人就是謝文峰。

    只是劉興余几個人有點奇怪,張楚凌是如何發現這個陌生人異常的呢,自己等人根本就看不出這個人的任何異常啊?不過想起眼前這個陌生人既有可能就是謝文峰時,他們也沒有心情去想那么多了,只是一個個緊張得要命,隨時准備掏槍行動。

    “先生,請你出示一下身份証。”見謝文峰的眼神猶疑不定,張楚凌生怕他突然發難傷及無辜,于是再次朝謝文峰靠近,并微笑著朝他伸出了右手。

    張楚凌一出聲,雙方劍拔弩張的氣氛立即緩和了下來。

    聽到對方只是想查自己的身份証,謝文峰也松了一口氣,他不由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沉得住氣,不然就暴露了自己地身份。隱姓埋名十几年,好不容易從警方的視野中消失,謝文峰現在可不想輕易地被警方發現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里,謝文峰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張身份証遞給張楚凌。看到張楚凌漫不經心地伸手接身份証,謝文峰也沒怎么提防,緊接著讓謝文峰后悔不跌的事情出現了。

    張楚凌的手本來是接身份証的,可是他的手卻伸得長了一點,突然間快若閃電地扣住了謝文峰的手腕,待謝文峰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時。謝文峰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一麻,手上地力氣一點都用不上了。

    這時謝文峰才知道自己玩心機沒玩過這個警察,結果被這個警察給騙了,知道自己上當后,謝文峰當機立斷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朝張楚凌的耳朵處拳擊過去,與此同時,他的膝蓋也朝張楚凌的胯部撞去。

    在謝文峰看來,對手只是一個小小的軍裝警而已,自己只需一個回合就能把對方給制服,他甚至想好了制服張楚凌后。

    如何以張楚凌為人質威脅另外四個警察把槍扔下,然后趁機把那四個警察給擊斃,最后再殺掉張楚凌。

    在不了解張楚凌實力的情況下。讓謝文峰郁悶得吐血的事情出現了。他左手打出去的一拳被對方微微一側頭就躲過去了,而自己本來撞向對方胯部的膝蓋卻好像撞上了鋼板一樣,突然間就失去了知覺,他低頭一看,卻發現對方的膝蓋早就在那里等著自己去撞了。

    謝文峰發愣地功夫,張楚凌三下五除二就用手銬把他給銬上了。

    張楚凌背后的劉興余几個人本來以為張楚凌僅僅是檢查對方的身份証而已,當看到張楚凌突然和對方動手時。他們才知道張楚凌說檢查身份証只是掩人耳目而已,他真正地想法卻是想借機制住對方。他們剛剛放松的心情又開始緊張起來,特別是看到對方重若千鈞的動作和陰險毒辣的招式時,劉興余等人更是在心中替張楚凌捏了一把汗,這時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拔出了槍支,隨時准備幫助張楚凌。

    可惜的是張楚凌和謝文峰兩個人的動作實在太快了,讓他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所以他們不敢胡亂開槍,生怕傷到自己人。當張楚凌和謝文峰停止動作時,他們才目瞪口呆地發現。對方已然被張楚凌給制服了。

    “阿Sir。你怎么能夠隨便對我動手呢,我要投訴你。”謝文峰沒想到自己在張楚凌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居然這么輕松地就被張楚凌給制服了,他有點氣餒的同時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脫身地好辦法。

    聽到謝文峰的話,張楚凌的眼中閃過一絲戲虐的神色,他出聲道:“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証供,你將有權請律師,如果不請律師,我們將幫你指定一名律師。”

    張楚凌的話還沒說話,他身后的崔勇強和翁小玲就忍不住同時笑了起來,就是劉興余和鐘新貴的臉上也忍不住流露出了微笑,他們沒想到平時嚴肅不芶言笑的張楚凌還會有如此幽默地一面。

    謝文峰見張楚凌根本就不搭理自己,他的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徹底栽了,而且還栽得有點莫名其妙。

    張楚凌伸手把謝文峰懷中地槍給掏了出來,然后在謝文峰地眼前晃了晃,“你現在還想投訴我么?”

    看到那把點762手槍后,張楚凌已經完全確認了謝文峰地身份,他只是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謝文峰,而且能夠如此輕易地制服他。

    接過張楚凌手中的槍,劉興余等人不由瞪大了眼睛,雖然他們不是什么槍械專家,但是在進行PTU培訓時,教官卻把各種槍械的特征都介紹給了所有PTU成員,而>+后,警方更是特地對點762槍做了詳細的解說。

    “難道眼前這個被張Sir制服的人竟然是槍神謝文峰?”他們心中忍不住同時冒出了這個瘋狂的念頭。

    見自己的槍都被張楚凌給掏了出來,謝文峰已然沒有了一點脾氣,面對張楚凌譏諷般的話語,他也懶得搭理。

    “你就是謝文峰?”張楚凌也不管謝文峰到底理不理他,他自顧自地問道。

    張楚凌的話讓劉興余等人都豎起了耳朵,因為這也是他們想要知道的答案。

    謝文峰只是淡淡地瞄了張楚凌等人一眼,卻沒有說話。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就是謝文峰的,很難想象十几年前什么都不顧的槍神謝文峰現在居然會因為一個小孩而出頭,看來歲月還真是能夠改變人啊。”張楚凌繼續說道。

    聽到張楚凌的話,謝文峰的神情一動,但是他以為張楚凌是在詐他,所以依然沒有開口。

    “劉叔,在歌和老街出車禍那個小孩的名字你還記得么?”張楚凌見謝文峰不理自己,他轉身問劉興余道。

    “記得啊,那個小孩叫謝云飛,好像住在綠云康居,咦,原來就是這棟樓啊,我才發現呢。”劉興余微微思索了一會關于謝云飛的資料,他就給出了答案,同時也看到了這棟樓樓梯口前几個破舊的大字。

    張楚凌和劉興余的對話讓謝文峰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自己在這個年輕的警察面前竟然一點隱私都沒有,好像他知道了自己所有的事情一般。這一刻,謝文峰突然發現自己很累,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就是謝文峰,你滿意了吧。”

    “謝文峰,你真的是謝文峰?”聽到這個被張楚凌制服的人親口承認自己是謝文峰,劉興余几個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這怎么可能呢,十几次都輕而易舉地從警方的包圍圈中逃脫的謝文峰,今天居然一個照面的功夫,輕描淡寫地就被張楚凌給抓住了,他們都懷疑眼前的這個謝文峰是假冒的。

    見劉興余几個人大驚小怪的,謝文峰的心中涌起一陣悲哀,同時看向他們的眼神也有點不屑,不過在迎向張楚凌的目光時,他的神色又變得黯然起來。

    “你是怎么發現我的?”謝文峰疑惑地問道。

    “不可否熱你的化妝技朮很高超,差點就把我給騙了過去,不過有些東西靠化妝是掩飾不了的,首先,一個老太婆的眼神應該是渾濁的,你當時的目光卻很銳利……”張楚凌笑著列出了謝文峰當時露出的几個破綻。

    “你又是怎么知道我跟謝云飛的關系的?”謝文峰聽到張楚凌的話恍然大悟,然后他又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另一個疑問。

    “這個就更簡單了,我見過謝云飛的父親,當時我就覺得他有點奇怪,怎么見到警察時眼光會躲躲閃閃的,所以多看了他几眼,而剛剛看到你時,卻發現你跟謝云飛的父親簡直就是同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唯一不同的是你們的氣質和眼神,所以你跟謝云飛的關系也就昭然若揭了。”

    聽完張楚凌的解釋,謝文峰眼神怪異地看了張楚凌一眼,再也不說話了。

    而劉興余等人在聽到張楚凌和謝文峰的對話后,心中的震撼簡直無與倫比,因為這几天他們一直都跟張楚凌在一塊,張楚凌看到的、聽到的,他們也同樣看到并聽到了,可是張楚凌卻能夠判斷出這么多東西出來,自己等人卻什么都沒有發現。想到這里,他們看向張楚凌的目光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4 18:12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一箭三雕
    歌城夜總會的辦公室中,重案組的劉彥博等人正在監助理刁洪亮,同時等待著槍神再次打電話過來,可是眼看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卻沒有聽到電話有一丁點的響動。

    “劉Sir,那個張楚凌簡直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要不是他們的人把謝文峰放走,我們哪用得著這么辛苦在這里蹲點啊。”楊元輝越想越是生氣,那個張楚凌除了剛從居民樓里面出來時說了聲道歉,到后來根本就沒說什么了,好像放走謝文峰跟他沒關系一樣。

    “阿輝,你給我少說兩句。”被謝文峰從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了,劉彥博心中本來就不暢快,此時聽到楊元輝還一個勁地埋怨張楚凌,他的語氣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被劉彥博吼了一聲,楊元輝撇了撇嘴巴,坐在一邊不吭聲了。

    嘴中雖然在幫著張楚凌,其實劉彥博對于謝文峰從張楚凌的手底逃走也是有几分失望的,可是張楚凌是在警力不足的情況下才造成那種情況的,他卻也不好說張楚凌什么。

    劉彥博現在只有期待這起案件能夠從刁洪亮的身上取得突破性進展了,不過想了想十几年前謝文峰把整個西九龍的警察玩弄于股掌之間的那種彪悍之氣,劉彥博對自己這次的任務又不抱什么信心了。

    “管他呢,盡人事知天命吧。”劉彥博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槍神地名聲給嚇得沒信心了。他不由苦笑一聲,然后嘆了一口氣,在心中自我鼓勵道。

    “嘟嘟嘟……”劉彥博的行動電話突然響起,把他從沉思中驚醒,他接過電話一聽,臉上的神色立即變得精彩絕倫起來,嘴中也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半天沒說出一句清晰的詞匯。

    劉彥博的几個屬下見到劉彥博突然這個反應,都滿臉古怪地瞪著劉彥博看,在劉彥博接電話時他們還不好打擾。是看到劉彥博挂了電話后還是滿臉的呆滯,他們當中終于有人忍不住了。

    徐飛伸手在劉彥博的臉前晃了晃,擔心地問道,“劉Sir,您怎么了,沒問題吧?”

    “啪”地一聲脆響,劉彥博把徐飛放在自己眼前亂晃的手給打開了,滿臉激動地說道,“去你的,我能有什么事情。收工,收工,我們現在回警署。”

    劉彥博說完話后。他愕然地發現他地屬下都沒有動彈,反而一個個地像看傻瓜一般地看著他。

    “你們這都是怎么了啊,我叫你們收工回警署你們沒聽到么?”劉彥博都被屬下的奇怪反應弄懵了,心想自己的這幫屬下今天怎么就聽不懂自己的話了呢?

    “劉Sir,你確認你沒有問題?”劉強見自己的頂頭上司還是命令自己等人回去,他不由弱弱地問道。

    “你們才有問題呢,趕緊收拾東西准備回警署。”劉彥博沒好氣地瞪了劉強一眼。命令道。

    “可是,我們正在等謝文峰的勒索電話啊,要是我們就這樣都回去了,不就沒法監控刁洪亮了么?”徐飛見劉彥博生氣了,他雖然有點怯場,但還是壯著膽子提醒劉彥博道。

    聽到徐飛的話,劉彥博才知道自己的那幫屬下為什么會這個反應了,他不由暗罵自己興奮過頭了,居然連事情都沒交代清楚就直接叫屬下收工。只見他大手一揮。“謝文峰已經被抓了,楊艷玲也被救出來了。你們覺得還有必要在這里繼續守下去么?”

    “什么。謝文峰被抓了,劉Sir。是在開玩笑吧,謝文峰那么厲害,誰能抓得住他啊。”聽到劉彥博的話,徐飛的第一反應不是高興,而是選擇懷疑。

    所有地重案組成員都跟徐飛同樣的反應,他們都不相信謝文峰可能被抓住。謝文峰那么厲害,怎么可能說抓就被抓了呢,他又不是街上的小偷,一抓就一大把地那種。

    “劉Sir,是不是哪位同事在跟您開玩笑啊,您要知道兩個小時前謝文峰才從我們的眼皮底下溜走呢?”楊元輝善意地提醒劉彥博道,他生怕自己的頂頭上司被人給騙了。

    劉彥博簡直被自己眼前的這幫人給打敗了,不過他也相當理解這些人的心情,就是他剛剛在接到警署的電話時,他也是同樣地覺得不可置信,可是他知道郭軍偉是一個不芶言笑的人,更不會拿這種事情跟他開玩笑,何況郭軍偉還說謝文峰是被張楚凌抓到地,這兩點已經足以讓劉彥博相信謝文峰是真的被抓了。

    “今天又不是愚人節,誰會跟我開玩笑啊,你們覺得PTU的郭Sir是個會開玩笑

    ?趕緊收拾東西吧,別啰嗦了。”劉彥博瞪了楊元喝令道。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起,大家的動作同時停了下來,而刁洪亮也緊張地瞪著電話半天沒敢接,直到劉彥博點頭示意他接電話時,刁洪亮才小心翼翼地拿起了話筒。

    而徐飛几個人几乎是職業性地就開始監聽電話了,電話是楊艷玲打過來的,她在電話中說自己沒事了,同時叮囑刁洪亮這几天好好地照管夜總會的生意,有什么他拿不定注意的,等她回來再說。

    楊艷玲雖然在電話中沒有提到自己地安全問題,可是從她從容平靜的語氣中就聽得出她現在根本就沒有任何地危險,也是這個時候,重案組地眾人才相信了謝文峰被抓住的事實,假如謝文峰沒被抓住,几個小時前還被謝文峰挾持為人質地楊艷玲怎么可能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而且還有心情提及夜總會生意的事情呢?

    “劉Sir,你剛才提到機動部隊的郭Sir,一~機動部隊有關么?”回警署的路上,徐飛疑惑地問道。

    楊元輝的話把其他几個人的注意力也集中了過來,楊元輝更是不屑地說道,“應該是重案組的其它組員正好撞上了謝文峰吧,憑軍裝警那幫廢物怎么可能是謝文峰的對手呢,想想兩個小時前那几個軍裝警放任謝文峰從眼皮底下溜走就可以知道他們的水平……”

    “住口!”楊元輝正一臉不屑地嘲諷張楚凌那隊的人時,劉彥博突然爆喝一聲,楊元輝仿佛突然被掐住了脖子一般,臉紅脖子粗的說不出話來,“謝文峰就是張楚凌那隊人給抓住的,在我們離開綠云康居后,張楚凌的人又殺了一個回馬槍,然后順利地把謝文峰給抓住了,而我們在看到謝文峰帶人逃離后也沒進去搜查就直接回來了,你說誰是廢物啊……”

    劉彥博本來沒想發脾氣的,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屬下突然哪根神經不對勁,老是跟張楚凌過意不去,只要有打擊張楚凌的機會,他就堅決不肯放過,要是張楚凌真的像楊元輝說的那般無能也就算了,可是偏偏張楚凌的能力遠遠在楊元輝和自己之上,這樣楊元輝罵張楚凌沒用,不是相當于是在罵重案組的人也是廢物么?

    “是他,怎么可能?”楊元輝突然被劉彥博大吼一聲時,他本來滿腔的怒氣,可是在聽到劉彥博的話后,他本來就脹紅的臉變得更紅了,差點就黑成了豬肝色,此時他也知道劉彥博為什么臉色會那么難看了,同時也知道劉彥博為什么會凶自己,只是楊元輝的心中卻滿是不相信,張楚凌怎么可能那么厲害呢?

    見到劉彥博的臉色不好看,車內的其他几個重案組成員也沒有吱聲,不過他們心中并沒有楊元輝的哪種尷尬和難受,畢竟他們對張楚凌并沒有什么成見,而且張楚凌的槍法好他們也是知道的,唯一讓他們驚訝的是張楚凌居然能夠憑著五個軍裝警就擒獲謝文峰。

    謝文峰被抓的消息有如一陣龍卷風,迅速地在警署中傳播開了,在張楚凌的堅持下,劉興余等人統一了口徑,那就是謝文峰是在張楚凌五個人的共同努力下被抓獲的。

    張楚凌之所以這么做是有原因的。眼看機動部隊的實習時間就要結束,而劉興余、鐘新貴、崔勇強和翁小玲四個人卻沒什么出彩的表現,這對他們將來的去向選擇是非常不利的,而自己身上的功勞卻足夠多了,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再升職,不如成全他們,為他們解決點實際的問題。同時張楚凌心中還有一絲擔憂,根據他的推測,謝文峰可能有同伙,萬一謝文峰的同伙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家伙,在知道是自己把謝文峰送進監獄的,說不定會對自己或自己的家人采取什么報復行動,所以自己這一次把功勞均攤出去,表面上自己還是占了主功,實際上可能承受的風險卻大大地降低了,而且還能夠讓劉興余四個人對自己感激在心,可謂是一箭三雕。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4 18:12
正文 第一百九十四章 當警察是為了什么?
    興余的家中,張楚凌、鐘新貴、崔勇強、翁小玲和劉歡聚在一桌,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微笑,屋子中歡快的笑聲一直就沒停過。

    “張Sir,謝謝您了,這一杯酒就當是我敬您的。”劉興余通紅著臉,他舉起滿滿的一杯酒跟張楚凌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一口就把杯中的酒給倒進了肚子。

    劉興余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今天喝下的第几杯酒了,因為在喝下第一杯酒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的頭腦有點興奮,接下來他就越喝越興奮,喝酒的興致也越來越高。

    酒不醉人人自醉,也難怪劉興余會如此興奮了。他老婆身體不怎么好,時不時地需要看醫生,所以沒有工作,一直呆在家中,偶爾輔導一下孩子的功課,全家的生活重擔全壓在他一個人身上,當警察几十年來,他因為沒什么出色的記錄,一直未能升遷,也不能加薪,一家的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可就在今天早上,他突然接到通知自己從下個月開始就加薪了,于他同時接到通知的還有鐘新貴。此時他就是再笨,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能夠加薪,完全是半個月前張楚凌制服謝文峰的功勞讓自己几個人沾了光,所以他跟鐘新貴几個人一合計,好說歹說把張楚凌給拉到了他的家中,說是必須慶祝一番。

    “劉叔,你喝多了,身體要緊。”張楚凌輕輕地摘過劉興余手中地杯子。把它倒扣在了桌子上,示意劉興余不用再喝了。劉興余的妻子連忙遞給了張楚凌一個感激的眼神,她雖然擔心自己丈夫的身體,早就想讓丈夫停止喝酒了,可是她卻害怕丈夫的脾氣,更不敢掃大家的興。

    把張楚凌的細微動作看在眼中,鐘新貴滿意地點了點頭,“張Sir,老劉喝多了,我沒喝多。我今天是發自內心的開心啊。在你來我們這個隊之前,我們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白眼,他們都覺得我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看不起我們,而這几天我們因為謝文峰的事情,大家明顯變得尊敬我們了。

    鐘新貴的經濟上很寬裕,可是他地自尊心卻很強,這些年來因為開槍恐懼症的原因,他不知道蒙受了多少白眼,他接受過很多次心理輔導都沒用。可是對警察這份職業的熱愛又讓他放不下這份職業,所以盡管遭受白眼,他也是能忍就盡量忍。但是他窩囊廢的名聲卻留了下來,而這几天,大家仿佛重新認識了他一樣,都對他投以敬佩的目光,讓他重拾了當年的那份信心,開槍恐懼症的毛病似乎也被治好了。所以他的心中對于張楚凌的感激之情絲毫不比劉興余少。

    “鐘叔,在外面就別‘張Sir’、‘張Sir’地叫了。我好像多大一個官似地,您叫我阿凌就是了,劉叔你們也一樣,都叫我阿凌就行,不然就生分了。”張楚凌跟鐘新貴碰杯喝完酒后,微笑著對大家說道。

    張楚凌的話無形中拉近了他跟大家地距離,崔勇強和翁小玲又分別找借口跟張楚凌喝了酒,他們雖然沒有接到加薪的通知,但是他們卻知道自己有了良好的記錄后。升職加薪是遲早地事情,所以他們并不顯得急躁。而且同為年輕人的關系。他們對張楚凌在感激的同時還多了几分結幕之心。

    “張大哥,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么?”大家喝酒吃菜談得正高興時。突然間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席間響起,大家循著聲音看去,卻是劉興余的女兒小彤彤正瞪大了一雙又圓又亮的眼睛認真地看著張楚凌。

    看著眼前這張粉雕玉琢的臉蛋,張楚凌有種忍不住想捏一捏她臉蛋地沖動,他也認真地看著小彤彤的眼睛,柔聲應道,“小彤彤想問什么問題呢?”

    “我爸說他當警察是為了賺錢養家,我想知道張大哥當警察是為了什么。”見張楚凌允許自己問問題了,她才大聲地問道。

    “咳……咳……”聽到女兒的話,劉興余剛吃到嘴中的菜差點沒把他給噎住,眼淚都給嗆出來了,他滿臉通紅地看著大家,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劉興余的妻子則在一邊歉然地看著大家,同時不斷地拉著女兒的衣袖。

    “媽媽,我說錯什么了么,張大哥還沒有回答我呢?”見房間里面突然靜了下

    家都發愣地看著自己發呆,而自己媽媽也好像朝自己己別說話了,小彤彤臉上滿是迷茫的神色。

    聽到女兒的話,劉興余的妻子也變得尷尬起來。

    張楚凌微微一笑,把小彤彤抱到了自己地膝蓋上,“小彤彤啊,其實你爸爸說得是對的啊,當警察也是一種工作,工作了才會有錢,有錢了才能養家……”

    “可是老師怎么說當警察就是為了抓壞蛋呢?”聽到張楚凌地話,小彤彤滿意地點了點頭,緊接著她卻又搖了搖頭,迷惑地問道。

    張楚凌聞言臉上一窘,這種剛剛學會獨立思考問題地小孩還真難糊弄啊,“警察的工作有很多很多地,比如抓壞蛋啊、比如幫助老人過馬路啊、比如救火啊……”

    “嗯,原來爸爸和張大哥你們的工作這么偉大啊,以后我長大了也要當警察。”小彤彤聽到張楚凌的一大番解釋后,終于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在她媽媽的帶領下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做作業。

    “阿凌,謝謝你剛才幫忙教育彤彤,同時也給我留了面子。”見到女兒已然在老婆的帶領下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劉興余才反應過來,他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對張楚凌由衷地感激道。

    劉興余是一個大老粗,并不知道怎么去教育孩子,而他老婆又沒什么文化,同樣不知道怎么教育孩子,但是孩子卻偏偏是他們的心頭肉,他們看得比什么還重。劉興余剛才也發現了,當他的話和老師的話發生沖突時,孩子已然懷疑他了,要是沒有張楚凌的幫忙解釋,估計以后他在孩子的心目中地位就大大地下降了。

    張楚凌看得出來,劉興余的感激是發自內心的,而且張楚凌還敏銳地察覺到,自從聽到彤彤的話后,劉興余的心境已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仿佛在同事面前抬不起頭來了一般。

    “劉叔,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啊,現在世道這么差,賺錢不容易啊,很多人當警察都是看中了警察的高薪和福利的,我們并沒有絲毫看不起你的意思,鐘叔你們說是吧?”見到張楚凌問話,鐘新貴几個人連忙點頭,他們并不是為了應付劉興余,事實上他們也沒有什么看不起劉興余的意思。

    “其實彤彤是很愛你們的,你也看出來了,她是在老師的理論跟你的理論發生沖突時,才問別人的,所以她內心里肯定還是選擇相信你的,要是她剛才換一個方式提問的話,那我就可能幫倒忙了。”張楚凌接著安慰劉興余道。

    聽完張楚凌的話,劉興余臉上的神色慢慢地變得自然起來,而鐘新貴几個人在聽了張楚凌的話后,發現張楚凌心思居然如此細膩,連這么細微的差別都被他給發現了,心中對張楚凌也是越發地敬佩。

    “阿凌,聽完你的話,我發現我這一輩子是白活了,居然連這么簡單的道理也想不通,來,多吃點菜。

    ”酒杯被張楚凌給搶去了,劉興余也不好再勸酒,他不由夾了一個油光閃閃的肥雞腿放進了張楚凌的碗中,“看得出來彤彤是非常喜歡和信任你的,以后還請你沒事的時候多來我家坐坐,幫我教一下彤彤。”

    “那是,阿凌是我們家彤彤的救命恩人,她不喜歡阿凌喜歡誰啊,阿凌,你要是有空的話一定要來我們家玩啊,彤彤可是天天念叨著你呢,現在在她的心中,你簡直就是無所不能的化身了,她成天纏著她爸爸講你的故事。”劉興余的妻子這時也從房間中走了出來,聽到張父對張楚凌的邀請后,她也連忙客氣地邀請道。

    “阿凌,我好羨慕你哦,在警署有個大美女喜歡你,現在連劉叔家的小美女芳心都被你俘虜了,怎么我就那么慘沒人愛呢?”崔勇強想起彤彤每次見到他就蹬鼻子瞪眼的,此時見到張楚凌僅僅跟彤彤見了兩次面就跟彤彤關系這么好了,他不由哭喪著臉說道。

    “你是怪叔叔,我才不喜歡你呢。”小彤彤這時突然從自己的房間中鑽出頭來,細聲細氣地嘟囓了一句,聽到小彤彤的嘟囓,再看到崔勇強滿臉尷尬的樣子,滿屋子的人不由大笑起來。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4 18:13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逼婚
    從知道父親的身體狀況不怎么好后,張楚凌每天下班就是回家,所有的應酬和約會都被他給推掉了,即使田妮想見他,也只能在警署或者在他家中。

    張楚凌每天回家后都會陪父親說說話,順便給他按摩,幫助老人家刺激皮膚,促進血液循環。張楚凌知道老人家年紀大了,身體器官肯定會出現不同程度的老化,何況父親是警察,以前做過劇烈的身體碰撞,年紀大了以后身體器官更是老化得厲害。

    即便有張楚凌的細心照顧,張父的身體還是每況愈下,他剛開始只是右腿動作不怎么靈便,接著整條右腿慢慢地失去了知覺,去醫院檢查后,被診斷為肌病癱瘓。

    醫生告訴張楚凌,要是老人的身體調養不好的話,接下來的時間,老人的右手、甚至整個右邊的肢體都有可能會癱瘓,醫生的話讓張楚凌如早雷擊,他根本就不敢把檢查結果告訴家人,而是獨自隱瞞了下來,同時絞盡腦汁地想著方法能夠讓老人幸免這場病難。

    張楚凌知道父親一直都為右腿的行走不便而郁郁不樂,這兩天父親整條右腿失去知覺張楚凌看到父親的臉色一直很難看,要是讓父親知道了自己可能整個右邊的肢體都可能癱瘓的話,估計父親的心中就更難受了,而父親的心情越糟糕,對他的病情就越是不利。

    在張父地腿失去了知覺后。張楚凌就跟警署請了長假悉心照顧張父。同時一邊通過網絡滿世界地尋找有關治療癱瘓的醫院,另外他自己也嘗試著從腦海中搜索一些三十世紀的醫療技朮,希望能夠對父親的身體治療有效。

    “阿凌,我身體的癱瘓只是暫時的,你也不用那么擔心,我估計啊,就是當年腳趾頭中槍后留下的后遺症。”見兒子為了照顧自己,連班都不上了,整天都陪著自己一個老頭子聊天,每天給自己做几個全程按摩。老人家心中很是高興,見到兒子每天為自己忙上忙下的,張父反過來開始勸慰兒子不要太緊張了。

    聽到父親的話,張楚凌臉上不由露出苦笑,父親的身體狀況他比誰都清楚,父親地癱瘓的確是因為大腳趾頭的中槍而引起的。當年的槍傷導致了大腳趾頭的神經受到損傷,現在引起了大腳趾頭的周圍神經病變,從而導致了現在整條右腿失去知覺。

    “神經”兩個字在張楚凌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他突然之間想起來自己剛來到二十一世紀時搜集了很多有關神經科學的知識,而且自己對這方面也有所研究。要是自己能夠通過刺激神經讓大腳趾頭的神經叢不再受到壓迫,父親地癱瘓不就解決問題了么?

    現在的問題是神經叢不是說刺激就能刺激的,以現在地技朮手段根本就沒法解決這個問題啊。應該有方法可以解決的,張楚凌在心中堅定地對自己說道,同時又陷入了沉思。

    “阿凌……阿凌。

    ”張父伸手在張楚凌面前晃了晃,打斷了張楚凌的思緒。

    “嗯,爸,怎么了,你要方便么。我立即扶您去。”猛然被打斷的張楚凌連忙直起身體走到父親的背后,推著輪椅就准備朝衛生間走。

    張父見到兒子慌忙的樣子,他的臉上露出了慈祥地笑容,他拉住了張楚凌放在輪椅上的手,輕輕地拍了拍說道,“阿凌,在想田妮那丫頭了?”

    張楚凌見到父親的動作,知道父親并沒有要上廁所的意思,所以他也沒有繼續推動輪椅。而是搖了搖頭。這段時間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父親的身上,哪還有心思去想別的東西哦。

    “呵呵。別不承認了。看你剛才出神的樣子,不是在想田妮又是在想什么。”張父根本就不相信兒子的話。他嘆氣道,“阿凌啊,我生病地這几天,田妮那丫頭天天都有過來看我的,對我噓寒問暖地,簡直比親女兒還親啊,我看啊,這丫頭成,回頭找個好日子把喜事給辦了,也讓我老人家放心。”

    “爸,結婚地事情不著急,等你的身體好點了再說吧。”聽到父親居然催著自己結婚了,張楚凌不由有點心慌。

    “我看這段時間田妮對你那么好,你卻對人家不理不睬地,真替你這塊木頭擔心啊,我跟你郭叔叔商量好了,就這個月辦酒席,說不定被你的喜事一沖,我的身體也就馬上好了。”張父以為張楚凌還是以前那個木訥老實對感情不開竅的兒子,他

    作主張地替兒子決定了終身大事。

    “這個月?我跟田妮還沒商量好呢?”見時間安排得這么緊促,張楚凌訝然出聲道。

    “你郭叔叔問過田妮了,她沒有任何的意見,我想你肯定也不會有什么意見的,對吧。”張父微笑著說道。

    父親的話讓張楚凌無語了,自己和田妮才剛剛開始談戀愛,根本就沒有過結婚的念頭,現在居然在雙方父親的商量下,婚事就這樣給定下來了,而自己作為結婚的當事人卻是最后一個才知道的,這算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包辦婚姻?”

    一時間,張楚凌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很多古代的婚姻觀念,可是據自己所知,這是二十一世紀啊,二十一世紀提倡的好像是自由的戀愛和結婚觀念啊,怎么事情到了自己身上就變得有點不一樣了呢?

    其實張楚凌也不是覺得田妮哪里不好,或者不想跟田妮結婚,只是時間上的倉促讓他的心里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已。

    張楚凌心中第一次對張父的話猶豫起來,張父給自己安排的路,是接受還是拒絕呢?

    三十世紀的張楚凌是一個非常自由的人,可以說什么事情都很隨性,這讓他的性格變得甚至有點乖僻,聯邦共和國甚至給了他一個“任務機器”的外號,意思就是他不會為人處世,得罪了很多人,除了智商和身手很好外,其它的實在沒什么可取之處。

    來到二十一世紀后,因為對張父的感激,他在心中無形中把張父當成了自己唯一的束縛,可以說是主動給自己戴上了一副枷鎖,几乎是張父怎么說,他便會怎么做,當然,他同時也從張父那里學會了很多為人處世的方法,可以說他現在性格的大部分都受到了張父的影響。這讓他得到了前世很多根本無法體會到的東西,比如親情、友情、愛情,甚至讓他不知不覺中已然不覺得自己是一個來自未來的人了。

    當然,這并不是說他對事情失去了自己的思考和判斷,其實做很多事情前他還會習慣性地用自己的價值觀去判斷一番,只是在很多時候為了讓張父高興,他沒有由著自己的性子去做而已。

    可是這一次,張楚凌卻猶豫了。一方面他在心中告訴自己,跟田妮結婚也沒什么,反正自己又不損失什么,而且可以讓父親開心,完全可以聽父親的話。

    只是他心中的另外一個聲音卻告訴他,他不可以這么做,否則會失去很多東西。

    “爸,假如,我是說假如我不同意這場婚事,您會怎么辦?”在心中權衡了半天后,張楚凌還是沒法做出抉擇,看到父親滿臉期盼地看著自己,張楚凌出聲問道。

    “不同意?為什么不同意?”張父沒想到張楚凌會這么問自己,他不由臉色一變,“阿凌,你不喜歡田妮么,還是覺得田妮哪里不好?”

    張楚凌聞言搖了搖頭,“田妮很好,我對她也沒什么不滿的,可是,我總覺得時間急了一點,而且我們的感情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

    “原來是這樣啊。”聽到張楚凌的話,張父心中松了一口氣,“那就沒什么問題了,既然你們的感情沒出現任何問題,那就先結婚吧,我都替你答應你你郭叔叔,你總不能讓我失言吧?”

    “可是……”張楚凌舞了舞手,還想說什么,可是接觸到父親那滿臉的皺紋和慈祥的眼神時,他卻把嘴中的話給生生地吞了回去。

    見到兒子悶悶不樂的樣子,張父嘆氣道,“阿凌啊,我也知道婚事急了點,可是爸的身體都這個樣子了,我還沒抱過孫子呢,要是就這樣去了,我實在沒臉在九泉之下跟你媽說話啊。”

    聽到父親的話,張楚凌不由默然。他這才知道老人心中還有這么多的想法。

    老人的身體能不能治好自己現在也沒有絕對的把握,看他的樣子似乎把自己的婚事當成了一件必須完成的大事在操辦,要是自己一味地拒絕他,惹得他情緒激動了,極有可能導致病情的惡化,那樣的情形卻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還是先想辦法把父親的身體治好吧,到那個時候再看事情有沒有轉機,張楚凌心中如是想到。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4 18:13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欲望挑逗
    什么,你要結婚?”聽到張楚凌的話,呂娜笑得嬌軀水都被笑出來了。

    被呂娜一笑,張楚凌不由有點難為情,他是實在找不到人商量了,才突然想起呂娜的,在張楚凌的心中,呂娜就像自己的大姐姐一樣,對自己照顧有加,又從來沒奢求過自己,而且她為人處世極為老練,肯定有辦法幫忙自己的。

    看到張楚凌發窘的樣子,呂娜笑得更開心了。

    呂娜的笑,嫵媚得有如牡丹盛開,讓張楚凌有了短暫的失神,她因為動作幅度太大的關系,而張楚凌偏偏是居高臨下的,所以她那雪白碩大的乳房竟是有了一大半落入了張楚凌的眼中,那雪白上的兩點殷紅更是晃得張楚凌眼花,他只覺得眼前玉人那精致嫵媚的臉蛋、曲線玲瓏的腰肢、雪白柔美的長腿、盈盈一握的秀氣小腳,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誘惑。

    “臭小子,看什么看。”笑了半天后,呂娜發現張楚凌一直沒有動靜,她認真一看,卻見張楚凌的眼睛直勾勾地瞪著自己的胸脯看,她心中感覺到無限甜蜜的同時忍不住嬌嗔一聲,把張楚凌嚇了一大跳。

    被抓了個現行的張楚凌心虛地轉移了目光,在房間里東張西望地,裝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娜姐,你的房子好像重新裝修過啊,很漂亮啊。”

    見張楚凌想轉移話題掩飾自己地尷尬。呂娜眼中的笑意更濃了,她緩緩地靠近張楚凌,把柔軟而丰滿的身體靠近張楚凌的身體,甜膩地說道,“你好像過了二十九了,也應該結婚了哦。”

    “娜姐,你就別笑我了,我到這里來是向你求救的,不是來讓你看笑話的。”被呂娜性感的身體突然挨近,張楚凌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可是他卻舍不得推開這具柔軟而火熱的身體,反而很享受這種感覺一般。

    “你的意思是你不想結婚了?”呂娜抬頭凝視著張楚凌地眼睛,同時用手在張楚凌的胸口化著圈,當她明顯感覺到張楚凌的胸脯起伏變得劇烈起來時,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笑意。

    張楚凌聽到呂娜的話,他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男人啊,沒有一個好東西,原以為你是這世界上最后一個好男人了,沒想到現在連你也變得這么壞了。”見張楚凌點頭,呂娜嘆氣道。

    呂娜的話讓張楚凌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他不由訝異地問道,“娜姐,我結不結婚。跟我是不是好男人有必要的聯系么?”

    “那你的意思是你是好男人咯?”呂娜笑問道。

    “難道娜姐覺得我是壞男人?”張楚凌不服氣地反問道。

    呂娜聽到張楚凌的話后,她卻沒有說話了,而是毫無征兆地突然發力,房間中只聽到布帛撕裂地聲音,等張楚凌反應過來時,他發現自己已然赤裸著上身了,與此同時。他感覺到了一具火熱的身體跟自己緊緊地抱在了一塊。

    “娜姐……”張楚凌被呂娜突然間的動作搞糊涂了,他剛想問個明白時,卻感覺到呂娜地手已然環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整個人好像吊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般,同時一條丁香小舌頭靈動地撬動著自己的牙關。

    几乎是下意識地,張楚凌張開了自己的嘴巴,納入了那條丁香小舌頭,同時伸出自己的舌尖在那條小舌頭上畫了一個圓圈。

    呂娜雙眼緊閉著,眉毛深鎖。只有那不斷閃動的睫毛說明了此時她內心地激動,一聲滿足的呻吟從她的喉嚨深處發出。

    呂娜的舌頭又伸出了一點。并將張楚凌的舌頭引導進她的小嘴。張楚凌的舌頭在她口腔中激烈的攪動,卷住她的舌頭開始吸吮。同時他地手熟練地放到了呂娜雙乳的位置。

    見張楚凌地手已然覆蓋到了自己地雙乳,呂娜微微向后輕仰臻首,任烏黑的秀發滑過香肩,然后柔順地披散在香肩背后,張楚凌的手指撫上呂娜的豪乳,雙手隔著薄薄的絲裙和胸罩徘徊于呂娜胸前玉峰處良久,手指撫遍了整個乳峰與乳尖。

    感受呂娜的乳頭在自己掌中突起,張楚凌的撫摩變得更有技巧性,“輕捏”,“細揉”,呂娜的胸部在他的手底變幻出各種形狀,呂娜的玉峰和櫻桃處更是他特別照顧的對象。

    張楚凌的舌尖不斷輕舐著呂娜的耳根及她白玉般通透晶瑩的耳垂,呂娜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涌,在周身上下快速地跑動數圈后,便不住刺激

    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意識。

    張楚凌的侵襲仍然在繼續,呂娜耳畔涼涼的是他吻過的濕痕,熱熱溫潤的是他肆虐的長舌,還有“”吮吸的聲音隔著小巧精致的耳朵清晰地傳進呂娜的心頭。種種切實的感覺與她在欲望邊緣游走,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卻還是擋不住陣陣快感和需求從體內升騰迸發。

    忽然張楚凌沉沉的呼吸聲漂浮到呂娜的耳際,并有意地在她耳邊呵了口氣。那溫熱的氣息透過耳道“咻”地直吹了進去,划過呂娜早已泛紅的耳朵上那極其細密的小小絨毛,又吹拂起她貼在耳鬢的几根發絲。這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慢慢將欲望悄悄地挑上心頭。

    張楚凌手掌感覺到呂娜玉峰的柔軟和驚人彈力,鼻端聞著她急促的呼吸,耳畔,几縷柔絲輕輕掠過,房間著到處涌動著曖昧的氣氛。

    張楚凌的手開始慢慢地往下移,當他摸到呂娜丰腴渾圓的大腿時,他的心完全被欲念所侵占。

    他將呂娜抱到自己腿上,一邊伸手隔著裙子大力搓揉著她的雙乳,一邊不老實地伸向她的纖腰,呂娜的身體輕微地顫抖一下,卻沒有掙扎,這是給他最好的鼓勵。

    當張楚凌的手摸到呂娜后背的裙子拉鏈,准備褪去呂娜的長裙時,呂娜卻突然如游魚一般,靈活地逃出了張楚凌的掌控,同時撿起張楚凌落在地上的襯衣扔給了張楚凌,“你現在還敢說你是好人么?”

    “你……我……”張楚凌欲火攻心正想發泄呢,呂娜卻突然不肯配合了,他正准備繼續自己的征服之旅,呂娜的話卻讓他給愣住了,一時間,他目瞪口呆地指著呂娜,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

    這個時候張楚凌才反應過來,呂娜只是想用行動來証明自己不是一個好男人,而自己在呂娜的誘惑下,很快地就露出了自己的本質,現在他就是想否認自己是個壞男人都不行了。

    “娜姐,你要是想用這一招來試探一個男人到底是好是壞的話,估計你試探一百個男人,會發現九十八個男人是壞的,另外兩個不是性功能障礙就是精神病患者。”在呂娜的瞪視下,張楚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沉聲道。

    “是么,我記得以前無論我怎么誘惑你你都無動于衷的啊,那個時候你只會羞得臉紅脖子粗地轉過頭去或逃出我的店子,難道你以前有性功能障礙,還是你的精神以前有問題?”見張楚凌變著法子夸自己漂亮,呂娜的心里甜滋滋的,只是她嘴上卻不肯放過張楚凌。

    張楚凌一邊把自己被撕爛的襯衣穿在自己的身上,同時拿了一件外套套上,嘴里出聲道,“你也說了,那是以前啊,人總是會變的。”

    聽到張楚凌無奈的語氣,呂娜咯咯地笑了起來,這一笑,滿屋子頓時媚意盎然,“你終于承認自己變壞了吧,哼,居然還敢當著娜姐的面不老實,跟娜姐說說,你跟几個女孩好過了?”

    “娜姐,我現在身體清白著呢,就是剛才差點被娜姐給侮辱了,并不是每個女孩都有娜姐這么大的誘惑力的。”張楚凌見呂娜似乎并沒有對自己剛才的行為生氣,他也放下心來,他享受的就是跟呂娜之間的這種互相尊重和隨意。要是因為自己的莽撞而破壞了兩人之間的關系,那他就后悔莫及了。

    通過這件事情,張楚凌還隱隱地發現,呂娜似乎對他并不抗拒,也就是說,自己完全有可能跟她歡好,這個發現更是讓張楚凌興奮,也是這個時候張楚凌才發現,無論自己有多聽張父的話,其實自己的內心還是喜歡前世的那種生活方式,對美女和美食的貪婪,自己從來就沒放棄過。

    “你就臭美吧,還清白身體呢,剛剛那些動作要多熟練有多熟練,也不知道在別的女孩身上演練過多少次了,不過呢,姐姐是不會介意這么多的,你有喜歡的女孩盡管去追就是了,不過姐姐警告你,不准傷害任何一個女孩。要是你能做到這一點的話,我不介意給你支一招,既能夠讓你父親不生氣,又能夠逃避結婚。”此時的呂娜就像一只九尾狐一般,身上處處透露著嫵媚和性感,偏偏又顯得狡猾無比。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4 18:14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康復的曙光
    臭小子,差點就被你給吃掉了。”見到張楚凌遠去呂娜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龐,自言自語道。

    呂娜想了想自己剛才瘋狂的舉動,她就有點臉紅,她自己都沒料到自己會這么做,還好張楚凌在自己面前一直很被動,要是他敢笑話自己那就糗大了。

    對張楚凌最近的事情,其實呂娜已經通過自己的渠道了解得很清楚了,無論是李雨涵、向菲還是田妮,三個女孩跟張楚凌的感情糾葛她都知道,她也是覺得這三個女孩都很好,所以才沒有打擾張楚凌,不過從張楚凌急著來找自己的情形看,她知道張楚凌肯定也不知道該選擇哪個了。

    難道自己是因為他有了喜歡的女孩才會變得那么瘋狂?呂娜在心底問自己道,換在以前自己是不可能這么失態的,即使自己再作弄張楚凌,也只是挑逗促狹一下他而已,絕對不會跟他接吻,更不會放任他輕薄自己身體的。

    張楚凌不想結婚的想法呂娜也非常理解,因為她自己就是一個獨身主義者,丈夫死去了十几年,這些年來,跟她求愛的人當中也不乏優秀的男人,可是她從來沒動過結婚的念頭,婚姻對一個人的束縛實在太大了,有時一點生活瑣事會鬧得頭破血流,哪比得上一個人過日子來得瀟灑自由?

    跟張楚凌交流過意見后,張父好像放下了心中地一塊石頭。臉上喜笑顏開的,當天晚上就在飯桌上宣布了張楚凌要結婚的消息。

    聽到張楚凌突然要結婚,正在給張父舀湯的向菲手一松,慢慢地一碗湯就摔到了地上,一個飯碗被砸得粉碎,湯濺得四處都是,但是她仿佛沒發現手中的碗掉了一般,只是木然地站在那里,臉色一片蒼白。

    張若男知道向菲的心事,她連忙起身。手忙腳亂地幫忙收拾著地上的碎片磁塊,然后把撒在地上的湯拖干淨。

    “菲菲,你怎么了?”見向菲突然中了魔一般,張父也沒法繼續說結婚的事情了,而是擔心地問道。

    向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點失態,她歉然地朝張父笑了笑,“沒什么,可能今天工作有點累,爸,我再去給你拿個碗啊。”

    見到向菲有點踉蹌的背影。張楚凌心中也不是滋味,趕緊朝嘴中多扒了兩口飯。

    “哥,你真地要結婚么?”重新坐好后。向菲瞪著一雙大眼睛問張楚凌道,看樣子她剛才在廚房已經積蓄了足夠的力氣來接受這個事實,現在她只想聽到張楚凌的肯定答復,讓自己死心。

    迎著向菲絕望的眼神,原本打算點頭的張楚凌卻沒有點頭,而是柔聲說道,“結婚的事情還早得很呢。都是爸老人家在著急,我根本就沒這個打算。”

    從呂娜那里取經回來后,張楚凌已然有了十足的信心來應付自己的父親,所以此時他說這番話根本就不擔心會激怒父親。

    張楚凌的話讓向菲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張楚凌甚至能夠看到向菲眼中激動的光芒。

    “阿凌,上午不是才跟你說得好好地么,怎么你突然又變卦了?”聽到兒子對向菲的回答,張父的臉上有點迷惑不解。

    就是張若男、張若嫻姐妹也被父親和哥哥地舉動給弄得迷糊了,哥哥到底是結婚還是不結婚啊。怎么他們兩個人都沒個定論呢?

    張楚凌見父親疑惑地望著自己,他夾了一塊山斑魚放到父親的碗中。笑著說道。“爸,你聽我說。這婚呢,我遲早是要結的,但是不能是這個月,我今天去廟中求簽了,解簽的先生說我這一年只能不能結婚,不然的話以后的婚姻會磕磕碰碰的,很不順利。”

    “原來你下午是去求簽了啊,這個倒是個問題啊……”聽到兒子地話,張父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老人家雖然當了多年的警察,卻相信天理循環、因果報應等佛家迷信,要是張楚凌用別的理由推搪結婚的話,他心中肯定會有疙瘩,可是一聽到兒子下午為了婚姻的事還特意去廟中求簽了,他卻不得不重視起來,在老人的心中,“家和萬事興”的觀念很強,要是兒子的婚姻真地像“簽”中說的那樣磕磕碰碰,老人家是絕對不敢勉強兒子結婚地。當然,要是讓他知道兒子根本就沒有去廟中求過簽地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那……那你什么時候才能結婚啊?”知道兒子短時間內是不可能結婚了,張父心中有點失落,在心中沉凝了半響,老人才出聲問道。

    見父親不再堅持要自己結婚,張楚凌心中一喜,連忙應聲道,“爸,您是我們家唯一的老人,我地婚禮必須得您

    持才有意義,所以得您的身體完全康復了我才能結婚

    張楚凌看到父親眼中的失落,他心中有點不忍,這還是他第一次欺騙老人家,也是第一次沒有完全按照老人家的想法行事,所以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感情尤為誠摯。

    “哦,這樣啊……那好吧,回頭我跟你郭叔叔說下,把這事往后延一延。”見自己在兒子的心中分量這么重,張父心中的那點失落淡了很多,兒子能夠這么孝順,還有什么比這更令人高興的事情呢。

    張若男眼神怪異地看著自己的哥哥,她心中有點懷疑,哥哥下午真的去廟中求簽了么?就是向菲,她也是半信半疑地看著張楚凌,張父的迷信心理很重她知道,可是從來沒聽說過哥哥也相信迷信啊。

    當然,她們倆不會笨得這個時候質疑張楚凌,張楚凌不結婚,她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還可能去為了求簽的事情質疑張楚凌。

    接下來的時間里,一家人再也沒有提結婚的事情,而是討論警署發生的一些趣事,還有就是對張父的病情聊了几句,一頓飯吃得是溫馨無比。

    見父親的臉上并沒有想象中的那種失望或者落寞,張楚凌心中算是徹底松了一口氣,只要搞定了父親,田妮那邊就不是問題了,而且他也不相信田妮會有膽量跟自己提結婚的事情。

    回到自己的臥室后,張楚凌打開了電腦,用孝子的賬號登陸了一個“妙手仁心”的論壇,妙手仁心是一個民間論壇,只是一些醫學界的朋友因為興趣和方便交流而建立起來的一個論壇,大家平時有什么疑難問題或者有什么新的想法和見解都會到論壇上面來說說,里面也經常可以看到疑難病症求助的帖子,這些帖子經常都會得到及時而准確地治療,慢慢地,這個論壇就積聚了大量的人氣。

    在父親的身體出了問題后,張楚凌在網絡上翻閱了很多關于醫治癱瘓病難的資料,最后他發現妙手仁心這個論壇里面聚集了不少杏林高手,而且他們的想法新穎出奇,往往能夠取得意想不到的結果,張楚凌靈機一動,便在這個論壇上注冊了一個孝子的賬號,同時把父親的病症詳細地敘說了出來,向大家求助。

    偏癱在二十一世紀并沒有行之有效的治療方法,只能悉心照養,要想完全治好的希望微乎其微,但是張楚凌在論壇上提出自己的想法后,論壇上卻沒有任何人笑他異想天開,而是都在努力地替他出主意。

    張楚凌習慣性地打開了自己發的那個帖子,一天沒上論壇,回復又多了十几條,其中大部分是說他孝心可嘉,但提出的解決方法卻沒什么建設性,除了每天按摩刺激器官的反應,就是每天用藥,張楚凌都一一跳過了。

    當他看到最后一條回復時,他不由眼睛一亮。

    這條回復是一個賬號叫“胖華”的人回復的,對于胖華這個馬甲,張楚凌也有點印象,他可以說是論壇上的一個怪才,几乎每次的疑難病症的帖子他都會露面,只是提出的解決方案卻實在讓人不敢恭維,雖然說得很有道理,卻總是劍走偏鋒。

    胖華在回復中提出了兩個嶄新的概念,那就是生物電流和細胞再培植技朮,他說針對老人家的身體狀況,可以利用人體自身攜帶的電流來刺激老人的神經元叢,能夠有效地刺激老人的神經反應,并可以促進老人的新陳代謝,在人體上實現細胞的培植技朮,從而讓老人完全恢復健康。

    看完這個帖子后,張楚凌心中震撼不已,震撼過后卻是狂喜。

    張楚凌真懷疑這個胖華是不是跟自己一樣是穿越者,不然他怎么知道未來會有生物電流技朮和細胞培植技朮呢,不過他想了想胖華以往的表現,以及現在的醫學發展趨勢,他又默然了,胖華的這一次回答相對于他以前的回帖來說已經算是很中規中矩了。

    胖華的回帖讓張楚凌有如吃了興奮劑一般,因為生物電流的利用技朮雖然對別人來說有點不現實,可是對于從三十世紀穿越過來的張楚凌來說卻是完全可以實現的,他現在需要做的只是去訂購几個高科技的醫療儀器,然后自己再適當地改動一下。

    想到這里,張楚凌立即給胖華發了一條感謝的短信,然后迅速地關掉了電腦,開始拿出自己床頭柜里面的那些儀器搗鼓起來。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4 18:14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資歷問題
    物的每個細胞都有完整的細胞膜,細胞膜有兩層脂肪內帶電離子必須通過離子通道才能穿過細胞膜。夏在平時,細胞內離子多,細胞外溶液中~旦細胞膜通道打開,細胞外高濃度溶液流向細胞內,就產生動作電位,生物體的神經活動和肌肉運動等都伴隨著很微弱的電流和電位變化.這種電流叫生物電流。

    其實,現在的生物電流技朮在醫學上已經得到了廣泛的應用,比如醫學常用測心電圖的辦法判別心臟病,用腦電圖來診斷腦疾病。因為,正常人心臟和腦細胞顯示正常的生物電圖案,相反,異常或老化的心臟和腦細胞則出現反常的圖像。醫生可根據異常程度來判斷病情。

    生物電也用于斷肢再生,1958年美|:.傷電流,它就是生物電。貝克醫師將一只的腿切去,發現傷口顫抖,用電流計一測,竟有十億分之三安培電流,于是他模擬各種生物損傷電流來使生物受傷加快愈合。目前,這種損傷電流已應用人體再植上。

    胖華說的生物電流技朮和細胞培植技朮在現實中已經存在,只是對于人體再植方面應用面太狹窄,根本沒有應用到治療偏癱病症上面,但是在科幻小說和電影中卻已經非常多了。

    但是對張楚凌來說。他完全可以把這種科幻變成現實,根據生物物理學,神經生物學,及MATRIX,.物電流,只要刺激強度,時間達到一定程度,就完全可以起到治療父親偏癱地問題,只是這種刺激必須謹慎和邏輯,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把人弄成白痴的可能。這也是為什么人體再植技朮沒有廣泛應用的原因。

    而且通過胖華回帖的啟發,張楚凌一直苦苦思索的幫助父親治療大腳趾頭的問題也完全得到了解決。

    利用生物電流技朮和細胞培植技朮用來治療父親的斷腳趾頭是再好不過的技朮。張楚凌可以利用細胞培植技朮,再造一個大腳趾頭出來,然后通過神經末梢連接,把大腳趾頭連接到父親的右腳上,那樣一來,父親的右腿就可以完整無缺了,問題是現有地細胞培植技朮只是人體自身培植,而且培植的大多是表皮細胞,對于大腳趾頭里面的骨頭問題沒法解決。

    生物電流技朮和細胞培植技朮現在已然在醫學上有了應用。張楚凌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解決培養的大腳趾頭的骨頭問題,而骨頭完全可以用特殊合金或特殊陶瓷替代,這些在技朮上完全不是問題。需要的只是材料和時間而已。

    在弄清楚了所有技朮上的關鍵問題后,張楚凌就變得忙碌起來,一方面,他開始打電話向美國那邊訂購醫療儀器,另一方面,他通過軟件在電腦上面計算著人體適應的生物電流強度,同時他還不忘每天給父親按摩的同時。不斷地對父親地身體狀況進行測量。

    雖然不知道兒子每天在自己的書房中搗鼓些什么,但是看到兒子每天那么緊張自己的身體,張父也猜出了一個大概,他每天都會在兒子地陪同下去一次醫院,然后在小區中晒晒太陽,每個看到張父的人都羨慕他有個好兒子,對張楚凌夸個不停,每當這個時候,張父的臉上便會揚起欣慰而驕傲的笑容。

    聽到張楚凌不能馬上跟自己結婚。田妮雖然心中有點難過,但是她也知道張楚凌非常地孝順。在張父的身體沒有康復之前。張楚凌這樣做也無可厚非,所以她不敢有任何不滿的表示。相反地,在知道自己跟張楚凌的婚事已成定局地情況下,田妮突然變得懂事起來,她每天下班后都會來到張楚凌家,順便給老人家買點水果,并陪老人家講話。

    田妮這樣做的直接好處就是跟張楚凌相處的時間多了,跟張楚凌之間的感情也逐日加深,讓張楚凌每天晚上不得不在張父的督促下送她回家。

    向菲似乎跟田妮較勁一般,自從張父生病后,她就對家中的家務大包大攬。雖然每天下班后張楚凌就被張楚凌和田妮給占據了,讓她想跟張楚凌說兩句貼心的話都辦不到,但是她卻毫無怨言,而是每天負責做飯、洗衣服、澆花、掃地、收拾東西,她的勤勞落在張父的眼中,張父對她地夸獎就沒停過。

    有時候田妮聽到張父對向菲的夸獎,她地臉色都會變得有點不自在,按理來說,這些家

    該都是她來做地,可是從小就嬌生慣養的她根本就不務,所以有時她下意識地就會拿自己跟向菲去比較,結果發現向菲更適合跟張楚凌在一起。

    因為田妮知道張楚凌雖然在外面表現得很威風,可是回到家中后他卻什么都不會做,到廚房做飯炒菜會把廚房弄得烏煙瘴氣,洗衣服搞衛生會把衣服和房子弄得更臟,至于照顧自己就更不會了,每當看到向菲給張楚凌泡茶或者削張楚凌喜歡吃地水果時,田妮的心中都酸酸的,好像向菲比自己更會照顧張楚凌。

    要不是張楚凌對她一如既往地很好,而跟向菲之間并沒有什么曖昧行為的話,田妮几乎會懷疑張楚凌之所以拒絕立即跟自己結婚,就是想拖延時間,然后慢慢地找時間跟自己攤牌,最后去跟向菲結婚。

    當然,這只是田妮內心的想法而已,她卻沒有膽量問出來。

    這期間西九龍總區發生了兩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槍神謝文峰在他助手的幫助下成功越獄,緊接著刁洪亮被槍殺了。根據槍械鑑証科的鑑定,槍殺刁洪亮的子彈是典型的點762徑的槍孔里面射擊出來的,所以警方初步確定刁洪亮的被殺系槍神所為。

    槍神的越獄和刁洪亮的被殺讓西九龍重案組又緊張起來,在人手不足的情況下,田妮提前回到了重案組,并參與了追捕槍神刁洪亮的案件。

    聽到槍神越獄,張楚凌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綠云康居時逃脫的那個老太婆和那個像極了楊艷玲的女子,難道是她們把謝文峰更救出去的?

    不過這只是張楚凌的臆測而已,這起案件終歸是重案組負責的,他沒有義務去多管閑事,他當初之所以沒有跟警署反應那個老太婆和像極了楊艷玲女子的事情,就是因為手中沒有足夠的証據,此時他自然不會笨得把這個想法說出來了,現在說出來,非但對警方沒有什么幫助,說不定反而會惹來有心人的怨言。

    自從回到重案組后,因為謝文峰案子的事情,田妮突然變得忙碌起來,每天都要蹲點跟蹤,所以去張楚凌家的時間和次數也就少了,這讓張楚凌心中輕松了一點的同時對田妮又有點擔心。

    雖然有點擔心田妮的安全,張楚凌卻沒有立即申請回警署幫忙。此時他父親的病治療正在關鍵時刻,他只想一鼓作氣地把父親的病給解決,天大地大父親最大,在父親的身體問題面前,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他都不會去關心的。

    張楚凌只是在電話中對田妮叮囑了又叮囑,讓她小心安全,不要像以前那么拼命,遇到什么危險問題要讓男警先上。田妮雖然對張楚凌的話有點不以為然,但是她還是感覺出了電話中張楚凌對自己的擔心,所以她的心中甜滋滋的。

    隨著時間的一天天過去,美國那邊的醫療儀器已經被托運過來了,而且張楚凌對父親的細胞培植也已然動手,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對那些醫療儀器進行改動,同時尋找那種特殊的合金,要是實在找不到合適的合金的話,他唯有想辦法自己去合成了。

    見到家中突然多了這么多醫療儀器,張楚凌的家人和向菲都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當她們聽說張楚凌准備自己動手改進這些儀器并給張父治病時,她們的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地的神色,也難怪他們會感到懷疑,雖然張楚凌看的書很雜,而且也的確看得出他的臥室中擺放了一大堆的英文醫學方面的書籍,可是醫學上的問題畢竟都很專業的東西,并不是一個門外漢隨便鑽研一些書就能夠解決問題的。

    也是這個時候,張楚凌才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光顧著想辦法幫父親治療身體了,卻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資歷問題,要是父親和家人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不配合自己進行治療,自己的一切努力不就白費了么?

    “還好問題發現得早,現在亡羊補牢應該來得及。”在意識到這個問題后,張楚凌立即開始著手解決自己的資歷問題,至少在自己動手給父親治療之前,自己得取得一些醫學方面的權威認証,而要取得這些權威認証最簡單的方法莫過于參加一些醫生職業方面的考試和發表醫學方面的學朮性論文了。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4 18:14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開始治療
    父的病情惡化得很快,只是几天的功夫,他的右手已便,張楚凌知道這是右手癱瘓的跡象,張父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臉上也沒了往日的笑容,只是當著張楚凌的面,他也沒有表現出什么不愉快的神色。

    張楚凌敏銳地發現了父親情緒的變化,此時他也顧不得資歷的問題了,假如因為自己的諸多顧忌而讓父親的身體遭罪的話,那他就萬死莫辭了,所以在發現父親的右手偏癱的征象越來越嚴重后,張楚凌把所有的事情都扔到了一邊,全力對那些從美國訂購過來的醫療儀器進行改裝,只花了兩天的時間,他就把所有的前期准備工作做完了。

    “爸,你相不相信兒子的能力?”張楚凌看著眼神有點陰翳的父親,關心地問道。

    “傻孩子,這一年來你的表現我都看在眼中,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的能力呢,我現在只知道我的阿凌是最棒的,沒有你干不成的事情。”張父見到兒子關心的眼神,他微笑著回答道。

    雖然早就知道父親會這樣回答自己,不過聽到父親無條件地信任自己,張楚凌還是在心中松了口氣,“爸,您也看到了,醫院現在對您的偏癱根本就無能為力,而我最近一直在研究這方面的東西,翻閱了很過歐美國家類似的病理,然后有了自己新的想法……我想或許我的辦法可以幫助到您,讓您恢復健康。”

    張楚凌力圖用張父能夠理解并可以接受的語言把自己從未來帶來的一些技朮解釋給老人聽,讓他高興地是。老人家不知道是完全聽懂了張楚凌的話,還是根本就對張楚凌完全信任,覺得張楚凌沒有對他說這番話的必要,他只是一直微笑著。

    等到張楚凌說完了,老人家才出聲道,“阿凌啊,其實在前几天聽說你在為我的病擺弄那些儀器時,我的心中就癢癢的,有了嘗試的念頭夏現在既然醫院給我判了死刑,而你的辦法又可能讓我恢復健康,那你就盡管嘗試吧。爸相信你!”

    看得出來父親對健康是非常渴望的,這更讓張楚凌感動。換成任何一個人面臨要被當成小白鼠一樣試驗一套從來沒有人用過地新儀器時,都會心生害怕的,畢竟這意味著要面臨生命危險。可是把身體健康都看得如此重要的父親卻眉頭都沒皺一下,就直接答應了讓自己嘗試。

    張楚凌覺得父親之所以讓自己嘗試給他治療,完全是出于對自己地鼓勵和信任而已,父親對身體的康復并沒有抱多大地希望。

    張楚凌也沒想辦法去說服父親相信自己,在沒把父親的身體治療得康復之前,說什么都是虛的,只要老人家同意配合自己治療了,那就一切好說。

    當張若男姐妹和向菲知道張楚凌真地要動手對張父進行治療時,她們都持反對態度,畢竟老人家即使不治療也沒什么。

    最壞的情況也就是半邊身體癱瘓而已,可是一旦被張楚凌治療的話,卻有可能變成植物人。甚至面臨生命危險。

    對于治療可能存在的風險,張楚凌并沒有刻意去隱瞞家人。他不是神,他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讓手朮成功,畢竟現在的很多儀器的精確度根本就沒法跟三十世紀相比,而且他也不是什么醫學專家,他能夠做的,只是盡量把風險降到最低。

    “若男、若嫻、菲菲,我知道你們關心我、擔心我的生命安全,可是難道你哥就不關心我么,他就會把我往鬼門關送么,你哥為我做了這么多事情,把他自己所有的積蓄都給花光了,他為地是什么,還不是為了讓我能夠身體康復起來。”見兩個親女兒和一個干女兒都反對兒子對自己進行治療,張父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他沉聲對張若男三個人說道。

    “爸,我知道哥是為了讓你身體康復起來才做這些努力,我也知道哥的能力很出眾,可是這關系到你地生命安全啊,而且也沒見哥以前展現過這方面的能力……”張若男說這句話地時候聲音不是很大,好像她覺得自己懷疑哥哥是一件很不應該的事情一般,但是在關系到父親的生命安全時,她卻不得不這么做。說到對父親的關心,張若男從來不認為自己比哥哥做得差的。

    聽到妹妹的話,張楚凌臉上露出了苦笑,他就知道自己的表現會讓人覺得突兀甚至不可接受,這也是他為什么

    去考証或發表學朮性論文的原因,可是眼前他顯然是做那些事情了。要是家人實在強烈反對他治療父親的話,他也沒什么辦法。

    “若男,你哥以前沒展現這方面的能力,并不代表他就沒這方面的能力,你哥又不是一個愛表現的人,難道你希望你哥有什么能力了就在你面前表現一番,那樣你才相信他有這方面的能力么?你啊,對你哥太不了解了,虧你哥還那么關心照顧你,你問問你自己,你對你哥了解多少?”張父似乎注意到了兒子臉上的苦笑,他的語氣也變得愈加嚴厲起來。

    張若男還從來沒有被父親如此嚴厲地訓斥過,她的眼圈一紅,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只差沒掉下來了,要是換在以往,她肯定直接發脾氣甩門而出了,可是今天她卻沒有這么做,因為她知道此時不是自己生氣的時候,同時父親的話也在她的心中掀起了轟然大波。

    “自己了解哥哥么?”把父親的話聽進了心中的張若男忍不住自己問自己。

    張若男仔細地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真的一點都不了解哥哥,自己對哥哥的了解僅僅是一年前那個膽小懦弱的警察,他似乎什么都不會,對什么都感到害怕,成天只知道躲在臥室里學習,可是這一年來哥哥突然的變化卻讓她目瞪口呆,哥哥突然變得什么都會了,而且對什么都不怕了,而且身邊還有那么多的優秀女孩喜歡他。但是,自己也僅僅是了解這些而已,自己并不知道哥哥的內心每天都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他還有哪些能力沒有表現出來,想到這里,張若男覺得哥哥就像一團謎一般,跟自己生活了二十几年,自己居然都沒能看透他。

    張若男在心中問自己是否了解張楚凌時,張若嫻和向菲也在心中問了自己同樣的問題,甚至連張父,他也在心中問自己對兒子是否了解,一時間,房中陷入了一種奇異的寂靜之中,只聽得到牆上挂鐘“滴答滴答”的聲音。

    “若男、若嫻、菲菲,我知道你們都很關心老爸的生命安全,我也同樣關心老爸的生命安全,要不是事情到了這個份上,我是不會動手去幫爸治療身體的,你們也知道,父親一直都渴望自己有一個健康的身體,要是讓他剩下的日子就這樣在輪椅上度過,他們會開心么,而且這個手朮我有八成的把握能成功的,我保証,只要出現任何不可控的情況,我就立即停下手朮好不好?”見到張若男几個人已然動心,張楚凌嘗試著做一下她們的思想工作,要是自己做了這么多的准備工作,卻因為她們的反對而終止的話,張楚凌的確心有不甘,但是她們作為自己的家人,她們在這件事上卻有決定權。

    張楚凌的話不僅讓張父動容了,也讓張若男三人同時動容了,不光是他對張父的那份真摯的父子感情讓他們同時動容,更主要的是他說的手朮成功率有九成,八成的成功率啊,這不意味著手朮成功的希望非常大么?

    張楚凌在家的表現一直都很穩重,他說的話從來就沒有夸大過,所以家人對于他的話都是非常信任的,現在聽他都說手朮有八成的成功率了,也難怪他的家人臉上都動容了。

    “哥,你說的是真的么,手朮真的有八成的成功率?”張若男第一個忍不住出聲問道,而其他几個人也忍不住同時把眼神集中在了張楚凌的身上。

    張楚凌鄭重地點了點頭,“不然你以為我敢拿爸的身體開玩笑啊。”

    聽到張楚凌肯定的回答,張若男等人也不再堅持自己的反對意見了,張楚凌對張父的治療意見終于得到了全家的一致通過,就是遠在學校念書的張良輝也贊成了張楚凌的治療計划。

    當天晚上,張楚凌就讓父親躺進了自己改裝的醫療儀器,進行了第一個療程的治療。

    根據張楚凌的估算,整個治療過程分成四個療程,每個療程會長達一周的時間,而每個療程的治療時長并不一致,不過在有自己親自守候的情況下,張楚凌并不擔心治療過程會發生什么意外,父親的身體康復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4 18:15
正文 第二百章 錢就是他媽的王八蛋!
    錢就是他媽的王八蛋!”

    當張楚凌把自己所有的卡都刷爆了,甚至連信用卡都透支了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大罵了一聲。

    為了給給父親買那些醫療儀器和器皿,張楚凌甚至特意跑到澳門好几家賭場去轉了一圈,讓他的腰包鼓囊了一大圈。不然的話,憑他几年的薪水積蓄,連買那些儀器的零部件都不夠,哪還能買來一套又一套的儀器和器皿啊,可是即使如此,當那些貴得要命的儀器和器皿買到家時,他的經濟還是捉襟見肘了。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老是被錢搞得這么被動,實在太窩囊了。”經濟上的困窘讓張楚凌腦海中賺錢的念頭突然變得前所未有地強烈起來。

    一次兩次的缺錢花,可以通過買馬或者賭博,可是自己不能一直就把馬場和賭場當成自己的提款機啊,雖然自己有足夠的能力不給自己帶來任何的麻煩,但在心中他總覺得不是味兒。

    其實賺錢的方法很多,入侵銀行網絡、賭博、博彩、証券、賞金任務,這些東西來錢都非常快,張楚凌也很在行,可是他卻覺得自己通過這樣的手段聚斂錢財沒多大意思,而且也不是長久之計,更主要的是沒法跟張父交代。

    既然自己不能通過這些途徑掙錢,那么自己又該通過什么途徑掙錢呢?張楚凌在腦海中絞盡腦汁地回憶著,只有引領行業潮流的生意才能最掙錢,張楚凌想了半天后得出了這個結論。可是讓他感到沮喪的是。

    未來地科技并不是每一樣都可以搬到現在來的,而既能賺錢又能搬到現在的行業就更少了。

    張楚凌并沒有想通過自己的努力來改變這個世界,更沒有想過讓自己站到引人矚目的高台上去,前一世的他為榮譽的巔峰拼搏奮斗,結果丟了性命;這一輩子,他只是想簡單地讓自己和家人生活得更好而已。

    “九爺?”張楚凌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了九爺的面孔,這大半年時間,隨著義安堂在尖沙咀一家獨大,義安堂地生意也變得越來越紅火。無論是白道的生意還是灰色的產業,都讓九爺嘗到了大丰收地甜頭,九爺好几次邀請張楚凌跟他一起投資產業。都被張楚凌淡淡地拒絕了,搞得九爺想塞錢給他都做不到。

    雖然九爺對自己恭敬得很。九爺也是真心誠意地想讓自己跟他一起發財,可是張楚凌的心底卻有一根底線,九爺再怎么說也是黑社會。而自己卻是警察,要是自己跟九爺走得太近地話,對自己以后的晉升是非常不利的。自己當初之所以幫助義安堂發展起來,只是想利用義安堂地勢力幫自己做一些事情而已,卻沒想過去分享義安堂的經濟利益。

    要是自己真的接受了九爺的好意,那么自己就也相當于是半個黑社會了,一旦嘗到了其中的甜頭,估計自己以后就會上癮,遲早會慢慢地受到九爺的蠱惑,從而接手義安堂。而這正是九爺最想看到的事情。

    既然九爺這條路行不通,那就只能另想它法了。

    自己的職業是警察,想要經商似乎有點不現實。所以即使自己想到了賺錢的行業,也只能讓朋友去幫忙主管生意。這個人還必須是自己完全信得過的。張楚凌想了想,自己認識地朋友中經商的似乎并不多,唯一的一個就是李斌,可惜人家有那么大地一份家業都懶得經營,指望他來幫自己經營生意是不可能的,何況他也對警察這個職業很痴迷,不可能經商。

    “呂娜!”張楚凌地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張嫵媚而成熟的面孔,那就是自己的干姐姐呂娜,她不是經營著一家車行么,雖然車行并不是很大,可是卻被她打理得有聲有色的,生意非常地火爆,而且她的人脈好像也不錯的樣子。更重要的是,對于呂娜自己是百分之百的放心,想到這里,張楚凌心中幸福得差點呻吟起來。

    在想到呂娜可以幫自己經營生意的同時,張楚凌也想到了自己可以把未來的何種科技拿到現代來了,那就是健身器材。

    現在不是流行全民健身么,那么自己就從健身器材上面下功夫,張楚凌發現現在市場上流行的那些健身器材都存在這樣或那樣的缺陷,不但設計不夠人性化,而且不能很好地起到鍛煉身體各個部位的作用,另外,現在的健身運動也枯燥無味,健身的人往往在鍛煉了十几分鐘或半個小時候,就會感覺身體疲累,從而失去鍛煉的興趣,可是這些現象在三十世紀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試想在那個按需分配的年代,要是健身還像現在這般枯燥無味

    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張楚凌越想越興奮,他甚至覺得呂娜簡直就是自己的福星,不但讓自己成功地躲過了父親的“逼婚”,而且還能夠讓自己想到一個如此賺錢的行業,要是呂娜此時在他面前的話,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親呂娜一口,當然,他親不親得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既然想到了賺錢的生意,張楚凌立即開始著手寫策划書,同時把未來的一些人性化的健身器材的設計圖給畫了出來。

    張楚凌之所以選擇從健身器材上面著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雖然同樣是從未來搬過來的科技,但是這里面科技含量卻很少,對這個世界根本就改變不了什么,最多只是刮起一陣健身的熱潮而已,讓大家更加關注自己的身體的健康,這樣不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么不良的影響。

    “阿凌,最近你在忙什么啊,看你每天眉開眼笑的,有什么高興的事情說出來聽聽!”經過兩個療程的治療,張父的右手和右腳雖然行動還不是很方便,可是他卻發現自己的右手和右腳已經開始慢慢地恢復了知覺,當他聽張楚凌說這是康復的征兆時,老人心中的興奮就別提了。張楚凌在家中陪了他大半個月后,老人家現在已經習慣了每天沒事就跟兒子聊兩句,他也想借此加深對兒子的了解。

    “爸,我想到了一個發財的妙計,以后我們家就不愁錢花啰。”對于父親,張楚凌并不想隱瞞什么,畢竟這些事情家人遲早要知道的,早知道比晚知道得好。

    “你這孩子,每個月的薪水那么高,還愁不夠花的么,不好好地想著去當警察,卻去琢磨那些賺錢的玩意兒。”張父聽到兒子居然是因為想到賺錢的事情而興奮成那個樣子,他心里很不高興,沒好氣地皺著眉頭訓斥道,不過他很快就想到了什么,不由小心翼翼地問道,“阿凌,你買這些醫療儀器和藥物花了多少錢?”

    “大概一千多萬美元吧。”張楚凌見父親開始還滿臉嚴肅地訓斥自己,接著便變得心虛起來,他自然知道父親想到了什么,難得見到父親如此模樣,他心中直樂。

    “什么……一千多萬美元,你哪來的這么多錢?”聽到張楚凌的話,張父吃了一驚,一口氣差點就沒順過來,他知道張楚凌的年薪也就二十多萬港幣而已,可是一千多萬美元,就是八千多萬的港幣啊,兒子怎么可能有這么多錢呢,老人吃驚過后,心中更多的卻是擔心。

    “爸,這些錢都是我借的啦,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提過的李斌,當他聽說過我的想法時,他主動提出要借錢給我,你也知道的啊,他家非常有錢的,這點錢對他們家龐大的流動資金量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的。”張楚凌見父親擔心自己,連忙安慰道,同時把這些錢都推到了李斌的身上。

    因為張若男的事情,所以張父對李斌也挺熟悉的,聽到是李斌借給兒子的錢,張父才放下心來,但是張楚凌的語氣卻讓老人家非常地不高興,“阿凌,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雖然那八千多萬塊錢對李斌來說不算什么,可是對于我們來說卻是爸爸的救命錢啊,不行,李斌的這份禮物太重了,改天你一定得請他來我們家吃飯,我得當面謝謝他。”

    “行,沒問題,改天等您身體好了,我一定把李斌叫來我們家吃飯。”張楚凌滿口應承道。

    “阿凌,你剛才說你想到的賺錢的生意是什么,說來我聽聽。”聽到自己家突然欠了別人那么多錢,張父也著急了,想給兒子參謀參謀。

    張楚凌連忙跑進自己的臥室,把自己辛苦寫出來的商業策划書和畫的那些健身器材的設計圖都給拿了出來遞給父親看。

    張父在認真地看了一遍后,他的眼中滿是驚駭,嘴中一直嘖嘖有聲,到了最后他不由長長地嘆了口氣,“阿凌,爸讓你當警察你后不后悔?”

    在老人家看來,兒子這一年來展現出來的才華,他無論干什么都會很出色,可是卻偏偏在自己的逼迫下當了警察,而且一當就是這么多年,張父想起這么多年來兒子當警察時碌碌無為的表現,再想到他突然間在其它方面展現出來的驚人才華,他都懷疑兒子之所以當警察那么低調,就是因為對警察這份職業不喜歡才那樣的。
kevinPAN 發表於 2009-2-25 20:48
正文 第二百零一章 聚寶盆
    對父親的提問,張楚凌先是一愣,接著便反應了過來么會有如此一問,他笑了笑說道,“爸,您想到哪去了,我怎么會后悔當警察呢,當警察不但可以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而且還可以懲惡除奸、幫助市民,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啊,我現在還得感謝您當初讓我當了警察呢,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己當時可以干什么。”

    張楚凌的表情很誠摯,誠摯得讓老人從他的臉上找不出任何的端倪,老人瞪著張楚凌看了半天,心中才松了口氣,嘴里呢喃道,“這樣就好,這樣就好。”

    見到父親緊張的樣子,張楚凌感覺心中暖暖的,“爸,你覺得我想出來的賺錢點子怎么樣?”

    張父聞言醒過神來,狠狠地瞪了張楚凌一眼,“什么叫怎么樣,我兒子的本事用得著懷疑么,你繪制的這些健身器材圖形看起來很人性化,大家肯定都會愿意接受的,連我這個老頭子都有了去試一下的沖動,而且你的這份商業策划書也制作得相當完美,要是能夠徹底地執行下去的話,錢財肯定是滾滾而來的,可是有一點我沒弄明白,那就是這些機器的專利申請和生產流程為什么沒有提及,這些東西是你個人設計出來的,還是另外已經有人在著手生產了?”

    “呃……”聽到父親的話,張楚凌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尷尬啊,自己光顧著怎么銷售這些健身器材了,卻沒想過在二十一世紀還有專利這個概念,更沒想到生產這些健身器材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環。看來自己的生意是急不來地,前期還有很多的准備工作需要做。

    “怎么了,阿凌,有什么問題么?”見兒子臉上神色不對,老人家不由擔心地問道。

    “爸,是我糊涂了,沒有考慮到專利申請和生產的事情,要不是您的提醒,我把這些東西拿出去肯定要被人笑話。”張楚凌也不想對父親有什么隱瞞。而是直言不諱地承認了自己的疏忽。

    張楚凌的話讓張父一愣,接著張父就笑了起來,他沒想到自己兒子那么大的能力。卻把這點小時給疏忽了,想到這里。老人家忍不住笑道,“阿凌,你在短短的時間內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非常不錯了。疏忽一些事情也很正常啊,反正現在還來得及,你就先去把這些東西注冊了專利再說吧,以后別人即使要生產這些東西,就是專利使用費都要給你不少錢呢,專利這東西可是一個金礦啊。”

    老人并沒有因為兒子的一時疏忽而責怪兒子什么,相反地,正是因為兒子地疏忽,才讓老人有了表現的機會,老人反而覺得很開心。要是兒子什么都會。什么都用不上他的話,老人反而會覺得落寞了。

    “專利使用費?”老人地話讓張楚凌的思路一下子豁然開朗,也是這個時候。張楚凌才體會到俗語處。

    張楚凌以前光想著如何依靠呂娜去銷售那些健身器材了。那樣即使再發財,也只是一點小財而已,永遠成不了大富,可是張父的思路就明顯比他開闊得多,有了專利保護這把尚方寶劍在手,自己想要多少錢財還不是滾滾而來么?

    張楚凌几乎敢百分之百地肯定,只要自己繪制的這些健身器材一旦生產并出現在市場,肯定會在市場上引起轟動效果,那樣一來,仿冒者肯定會接踵而至,假如自己不好好地把握好專利這套關卡地話,自己繪制的這些健身器材就相當于為他人做了嫁衣賞,任何廠家都可以生產,任何健身器材商場都可以經營,那時呂娜經營的健身器材店會在激烈的商業競爭中敗下陣來都有可能。

    可是如果自己在生產這些健身器材之前先向世界各國專利機構申請了嚴密專利保護的話,那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利用法律武器很好地保護自己的權利,而在這些健身器材行情看好的情況下,其它的生產廠家要想生產自己繪制的這些健身器材,就必須向跟自己簽訂專利生產許可合同,給自己繳納相當的專利使用費用。

    想了想龐大地世界健身器材市場,張楚凌就有點激動,回頭再想自己在商業策划書中提及的生意,張楚凌覺得兩者之間的差別簡直就是一天天上,一個地下。

    “爸,發了,這下我們真地發了,您老人家實在太厲害了。”在想到健身器材的市場前景后,張楚凌忍不住握著父

    激動地大喊起來。

    “阿凌,你的意思是這些專利都是屬于你一個人的?”見到兒子激動地樣子,張父心中突然想起了一些什么,他有點不可置信地問道。

    張楚凌重重地點了點頭,“是啊,我看我們家欠了別人這么多的錢,這段時間就拼命地想一些賺錢的點子,想啊想的,就把這些健身器材給繪制了出來。”

    張楚凌的話半真半假的,他拼命地想賺錢的點子倒是有,但是他欠人家錢卻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但是他的話聽在老人家的耳中,卻被老人家當了真,老人伸出自己的左手拍了拍張楚凌放在輪椅上的手背,心疼地說道:“阿凌,辛苦你了。當年為了減輕家中的負擔,你早早地就當了警察,現在為了我的病,又讓你背負著這么大的經濟壓力,甚至連你的婚事都要往后推,是爸沒能耐,爸對不住你啊……”

    “爸,瞧您這話說的,要是沒有您的話,怎么可能有我們四兄妹的健康成長啊,這么多年來您既當媽又當爹的,都把自己累成一頭老耕牛了,我估計啊,你現在身體之所以這么差,就是當年被我們給折騰的。所以呢,現在我們長大了,您就應該安心享福才對,別想那么多沒用的,難道在您的眼中,兒女就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孩么?”聽到父親自責的話語,張楚凌連忙搶嘴說道。

    老人家無怨無悔地勞累了一生,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自責,而且這里面還有一部分原因是自己欺騙了父親而引起的,所以張楚凌覺得心中有點過意不去。

    張父聽了張楚凌的話后沒有再吭聲,只是一雙老眼中卻是淚眼婆娑,身體也抽搐著,就是說不出話來,他已經被兒子貼心的話語給徹底感動了,有子如此,夫復何求?

    接下來的時間里,張楚凌除了每天給父親定時治療身體外,就開始忙碌著在世界各國為他的那些健身器材申請專利的事情,其實說起來是世界各國,其實真正需要申請專利的國家也就那几十個發達國家,張楚凌自然不會笨得到非洲的國家去申請專利。

    自從預測到了專利使用費的可觀后,對于經營健身器材店的事情,張楚凌的心思反而淡了,有了那么大的一筆專利使用費,經營健身器材店就變得可有可無,他也不想讓呂娜太累,他看得出來呂娜之所以能夠一直保持著濃濃的女人味,就是因為她懂得生活情趣,沒有把自己弄得太累的緣故。

    至于經營生產健身器材這塊實業,張楚凌覺得自己更沒有那個必要,雖然那樣可能為自己掙得更多的錢財,但是相對于體力和精力的付出,張楚凌就覺得不值,除非有自己很信任的一個人非常需要錢財,自己倒可以考慮讓對方去經營這塊實業。

    當張若男姐妹和向菲聽說張楚凌為了賣那些醫療儀器和藥材,一借就是八千多萬港幣的時候,她們一下子就瞪目結舌,說不出話來了,對于她們來說,這么大的一筆錢財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她們一輩子的薪水都可能達不到一千萬港幣,而張楚凌一借就是八千萬,她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張楚凌的膽子實在太大了,難道他就不擔心自己還不起這比錢么?也是這個時候,她們才想到自己等人當初居然還反對張楚凌對父親的身體進行治療是多么愚蠢的行為,要是真的因為自己等人的反對而不能對父親進行治療的話,浪費的就是八千萬啊,光是想想那么龐大的一串數字就足以讓人心驚肉跳的。

    當張若男等人看到張楚凌的那份商業策划書和他繪制的那些健身器材的結構圖時,她們看向張楚凌的目光就像看怪物一般。要不是清楚地知道張楚凌是一個警察的話,她們几乎要懷疑張楚凌是一個在大公司里面上班的金領了,那些商業策划書讓她們來寫的話,能想出其中的一兩個流程就不錯了,而那些健身器材的設計就更不用說了,在看到這些圖紙時,覺得這些健身器材的設計是如此的人性化,可是在沒見到這些圖紙時,她們腦海中壓根就沒這些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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