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極品的岳父(上)
霄回到家中,彩萍姐妹三人就急忙把他拉進彩芬的房和彩芬一下卻恥于出口。彩芳到底還小,進了屋就喳喳地把從寶寶嘴里听到的講出來。在講得當中,她連父親含吸那女人的奶子都要轉述,被大姐喝止後才覺得這話不應該對姐夫講,也認識到自己一個小女孩不該講這個,羞紅臉垂下頭躲在了二姐的身後。
彩芳的羞態看著挺有趣,凌霄呵呵笑道︰“好了,我那會已經知道個大概了。”
“啊,你听誰說的?”彩萍、彩芬姐倆吃驚地問。
“呵呵,是你爸跟我說的。”
“爸爸找你了?他怎麼說的?”三姐妹更加吃驚。
凌霄便把岳父說的揀能講的講了,最後把岳父勒令岳母今天必須回去的話也講了。這話一下把姐妹三個氣壞了,大罵父親無恥不要臉,若她們听到父親那更恬不知恥的話,非把肺氣炸不可。
彩萍本來還猶豫著呢,覺得父親再壞也是父親,母親能不與父親離婚最好,可父親居然這樣絕情絕義還恬不知恥,在跟著兩個妹妹罵的時候,也明確地表示支持母親跟父親離婚。
彩芳的俏臉一臉的怒容,對姐夫說道︰“姐夫,你趕緊把那家爛人趕出去,連我們那個不要臉的爸爸也一塊趕出去。”
彩芬也怒沖沖地支持︰“就是,連不要臉的爸爸一塊趕出去!大姐,咱們以後一分錢也不給他,看他還憑啥得意亂來?”
凌霄笑道︰“趕那家人出去我估計好辦,可趕你爸爸出去是不可能的。怎麼趕?除非是把你爸爸關起來。而且得關一輩子,這可能嗎?”
彩芬馬上反應過來︰“嗯,姐夫的話對,就是能把他趕出去,他每天也會來咱們這里找麻煩,咱們一天的寧日都沒了。”
對父親深深了解地三姐妹,知道沒有父親干不出來的事情,就是母親跟他離婚。也肯定會鬧翻天的,想一想都不寒而栗。彩萍把這擔心說出後,三人不由地看向凌霄,想讓凌霄給拿主意。
“依我看,你們都是當子女的,父母的事情不能硬去干涉,你媽與你爸離不離婚最終還是要看你媽的態度,這件事你們既不能作主也不能亂發表意見。還是讓大人們自己解決最好。你爸還不到十惡不赦的地步,你媽也許氣頭過去就原諒了,到那時還是一家人。你們若鼓動你媽跟你爸離婚,萬一你媽日後後悔呢。嘴上不說心里能不埋怨你們嗎?再說你爸媽離婚後,你們該怎樣對待你爸,跟你爸斷絕關系?”
剛才三姐妹在氣頭上,听凌霄這樣一講覺得在理,都點頭稱是。不管父親有多壞,畢竟是她們的親生父親,她們真地能狠下心不理不看父親?
這樣便商量,那就讓母親先留下來,原諒不原諒父親就讓母親自己決定。她們姐仨還讓凌霄今天別理父親。明天看他想要干啥?若他真的無情無義來找母親的麻煩,那就一致站到母親這邊對付父親。她們還再次讓凌霄盡快想辦法把那家爛人趕出去,越快越好!
凌霄點頭答允了,他很有辦法讓那家人滾出去,讓大龍找幾個小賴皮出面就行,小賴皮解決這種事比誰都強。他答允後就跟小花要了佩玲房間的鑰匙。到那屋給打電話聯系大龍了,這會正是中午,好找大龍。
中午的飯要開了,彩萍和彩芬還在談論,認為父親對凌霄說的那話,是一直以來在家里囂張慣了,就是犯了這麼大的錯誤也要嘴頭子硬,但肯定會來央求母親回去的,他絕對不敢真跟母親離婚地。因為她們考慮那個女人不僅有男人,人也長得不咋地。比起母親差遠了,所佔的優勢就是年輕,父親絕對不會為了那女人拋棄母親的。彩芬再次分析,父親現在所依憑的是大姐,若跟母親離婚,會怕大姐不看他不管他,那他還有什麼資本亂搞女人胡作非為?
她們姐妹倆想對了凌霄,卻想錯了自己地父親了。
凌霄果然有辦法,彩芬下午下班前回母親家為寶寶去書包的時候,看到那家爛人已經在搬家。這對夫妻也沒臉像過去那樣笑臉相對彩芬,何況彩芬進門就橫眉冷對著這家人,連院里站著的父親也沒給好臉色。
在氣憤自己的父親和那對夫妻的同時,彩芬也暗自得意中佩服著姐夫的能力,取了書包就急忙擺脫父親問這問那的糾纏,忙地回這邊報喜訊了。
回來後對母親和姐姐妹妹講了那家人被迫搬家的狼狽樣之後,她們都覺得大快人心,心情也變得大好。可到了晚上九點多,彩萍和彩芬陪著心情和情緒平復很多的母親一邊看電視一邊閑聊,猛然听到外邊地門被人擂得震天響。
彩萍和彩芬急忙跑出去,除了听到擂門聲,還听到有個大嗓門在喊︰“給老子開門!三個臭丫頭,給老子快開門!”
這時娜娜、彩芳和小花也跑出來了,彩芬搶先跑過去給父親開了門。
“媽的!你們干啥呢,這半天才來開門?”金凱進門後除了語氣沖,面色也很難看。彩芳習慣性地嚇得躲在了別人的身後,只听父親接著吼道︰“你媽和寶寶哪去啦?”
彩萍聞到一股酒味,皺眉回答︰“寶寶睡去了,我媽在我的屋子里。”然後向彩芳和娜娜使眼色,讓她們回屋去。
金凱氣沖沖地兩步跨進彩萍的房間,把彩萍和彩芬嚇得趕緊跟進去,護在床邊怕父親對母親發威施暴。
彩萍和彩芬的擔心是有道理地,父親以前只要是這樣子,那接著母親就會遭殃。
金凱受了一下午一晚上的憋屈,的確是有拿老婆解氣的沖動。今天中午,他從飯店要了好酒好菜端回來,到南房要和那女人兩口子好好喝一杯。因為他見罷凌霄後想,讓老婆發現了也許是好事,或許就省得以後偷偷摸摸地了,便興致很高地到飯店要了好酒好菜。
在喝酒的當中,金凱還向這對夫妻男人吹牛,說剛剛見了女婿,女婿很理解的行為,女婿也說花天酒地是男人的本事。然後在這對夫妻的奉承下。他
發吹上了天,說女婿不僅理解還支持他,要幫他回去娘。
那男人和女人听了更高興,女人還沖他撒嬌,趁機再次提出讓他地女婿給兩人調個好單位。而且這次還有了目標,男人最好是能去他女婿的煤管站,女人最好是也給找個舒舒服服地事業單位。
以前金凱跟女婿提出給這對夫妻換好單位時,可女婿不肯管。說連自家親戚還顧不過來,那顧得上照顧外人?他那時當然不好意思說跟這女人有特殊關系,只好讓女婿盡可能找機會給幫忙。現在女人再次撒嬌提出,男人在旁邊又好一番奉承。高興之下拍著胸脯說肯定能給他們辦到,這對夫妻對他便更加殷勤。
可就在三人酒興和談興正高的時候,猛然有五六個留著長發樣子很凶的街上混混,呼啦一下闖進屋里來。在他們驚嚇得還不知為啥的時候,其中兩個混混凶神惡煞般地指著問︰“你們誰住在這兒!?”
那個男人戰戰兢兢地回答︰“是我,你們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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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那別喝啦,趕緊搬家!”
“為啥啊?”
“費你媽的話,讓你搬就搬。快點上的酒菜一下被人掃到地上。
這對夫妻嚇得大驚失色。金凱也嚇壞了,跳起來色厲內荏地嚷道︰“你們想干啥?不知道我女婿是誰嗎?”
“你姓金吧?”
“嗯,我女婿是凌霄,你們別胡來,不然我叫我女婿了哦!”
“老頭,沒你的事。趕緊回你家吧,不然我們對你也不客氣!”
看他們對自己說話還算友好,金凱知道他們怕了自己的女婿,膽子一下變大了,豎著脖子嚷道︰“知道凌霄是我地女婿,你們還敢胡來?快給我滾取出!”
只見一人上前一把抓住金凱的領子,惡狠狠地說︰“老頭,少拿你的女婿逞威風,別給臉不要臉,滾回你家去!”說的時候就連推帶搡把他一直推出堂門。而且還警告他別再進來,否則連他一塊收拾。
金凱見人家不買他地賬,就沒敢進去,守在門口听著,听見一個人流里流氣地說︰“听說你們那住在奶奶家的女兒今年十三歲了,呵呵,十三歲就跟你差不多了吧?嘿嘿,可肯定比你水靈,送到東門外的暗窯子絕對能掙大錢。怎麼樣,我幫你把女兒介紹去?”
女人驚慌地叫道︰“別呀!我們搬家還不行?我們馬上搬!”
“搬、搬,我們馬上搬。”男人緊跟著女人表態。
“好,那晚上七點鐘我們過來看,到時你們還在,呵呵,那到時候就別怪我們了。”
男人趕忙應答︰“一定一定,七點前肯定搬走。”
那伙人哈哈大笑離去,出門後還威脅金凱別添亂,否則就等著在家養三個月的腿傷吧。到這時,金凱已經完全明白這是女婿指點來的,也才明白女婿是站在了丈母娘那邊。
那對夫妻埋怨著金凱,那女人還罵他吹牛,說什麼女婿理解和支持,這些人難道不是他女婿派來的嗎?金凱這下沒有吹牛的資本了,但仍然狡辯不會是女婿派來的,可能是女兒找來的人,讓他們先搬走,然後給他們找更好地房子。
男人出去找車了,金凱幫著女人收拾,可被沒好氣的女人罵個不斷,被罵得狗血淋頭也沒還口,也乖乖地取了五百元給了女人,作為人家的搬家費和安家費。
到六點多,大東西都搬走了,剩下一堆小東西裝最後的一車。這不用金凱幫忙了,他站在院內抽煙看他們搬,這時彩芬回來了,雖看到二女兒的頭臉不對,還是忙地跟進家。不用問他也明白二女兒肯定也是知道他的丑事了,不然哪會連爸爸都不叫,而且跟進來都不想看他一眼。
金凱也知道那是丟人地事情,女兒這樣對他冷淡也沒發火,還沒話找話問二女兒一些其他事情。可二女兒拿了寶寶的書包,又取了寶寶的幾件衣服,帶答不帶理就出去了。
最後等那家人搬走,那幾個混混還真來看搬了沒有,看到搬走後對金凱說了幾句對不起的話才離去。但金凱並沒有感到撿回了面子,知道人家是看在女婿的臉上才這樣對他,他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屋子里坐了一會,越坐越感覺不是滋味,就到銷售站的食堂喝酒去了,那里或許能給他解愁。
金凱最近常來食堂喝酒,而且不只是他常來,很多人都常來,因為這里的老板娘失蹤一段時間回來後整個人大變樣了,變得風流、風騷起來。
甦美娟的嫂嫂黃珍花在春節前失蹤了,等春節過後運輸公司上班後,人們傳說的那個與之私奔地司機也果然沒來上班,李天正找其他司機了解後還真是傳聞不假。可黃珍花跟人跑了三個多月後獨自回來了,也不提與甦美娟哥哥離婚,繼續經營起這個小食堂。
但私奔回來後的黃珍花,整個人從里到外有了很大的變化。穿著打扮上時髦了,描眉畫眼的很風流,一掃過去那種樸實的樣子,而且也不再像過去親手操勞食堂的事情,除了把好櫃台的錢匣子和招呼好客人外,其余活兒都是指揮別人干,人手不夠還多雇了人。作風上也是大變,端莊的面容再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春情滿面,神情和話語都透出風騷,每天都會陪一些有地位的男人喝幾杯小酒,據傳還有夜不歸宿的事情。
前不久金凱跟人來小食堂喝過一次小酒後,腦子里就常出現黃珍花那勾人的媚眼和風情萬種的神情,便把喝酒的地點又飯店轉移到了小食堂。一下午的心情很不好,就想來這里解解憂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