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臉則無敵 作者:阿福 (連載中)

wsxp12345 2008-12-23 09:11:2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07 56880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34
第六十九章欲擒先故縱(下)

    晚凌霄和露露又是午夜才回來,還是凌霄自己開得車車,凌霄鎖車門的時候露露就站到他身邊等著,要上樓時露露嘻嘻笑著挽住了他的手臂,還捉住了他的手,狀極親密,這一晚看來倆人的關系又進一步。f

    他們進到空無一人的電梯間,露露握著他的手緊緊依偎在他的胸前,一雙大大的美眸含情脈脈地凝視著他,對他延續表露著在歌廳里就開始毫不掩飾的愛意。

    露露今天一整天都很忙,可心兒更忙,既要操心她負責的工作又不停地思念凌霄。思念中,一會覺得甜蜜害羞,一會又惆悵煩悶,因為對于今後怎麼與凌霄相處還是拿不定主意。跟程秉貴他們吃過晚飯後,接到凌霄的電話問她想不想出去?連半點猶豫都沒有歡喜興奮答應要出去,還撒謊腳一點都不疼了。

    一番精心裝扮之後,她沒等李天正上來喊就急忙跑下去等,見到了凌霄時心里再也沒有其他想法,只有要跟他在一起這一個想法了。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已深深地淪陷在對凌霄的痴愛中,但不好意思從嘴里表示出來,只是側臉深情地看著他,喋喋不休地講著一天所做的工作。

    到酒店見到戴秉承和洪耀德他們,還有他們的情人,上次凌霄帶她和美美出來就是與這些人相聚,都算是熟人了,大家都熱情地跟她打招呼。

    這伙人已酒意闌珊,把他們讓到酒桌上不久便開起她和凌霄的玩笑來,嘻嘻哈哈追究她與凌霄是什麼樣的干兄妹?不管她和凌霄怎麼否認,不論是男的還是女地。都說他們這干兄妹的關系特別,特別是那幾個女的,打趣說她們的情郎也是她們的“干哥哥”,並故意與她們的“干哥哥”親昵,不言而喻說他們也是這種關系。

    後來他們干脆不再曖昧含糊,直言不諱調笑起她和凌霄了,她沒料到會被當作調笑的對象,這即讓她害羞可暗自又很喜歡。但遇到他們直言不諱時還是嬌羞地嗔怪他們胡說,甚至還威脅再敢胡說以後就不認不理他們,這才讓他們稍稍收斂。

    可從酒店到了歌舞廳唱歌跳舞的時候,她卻把對凌霄地愛意明明白白表露出來了。

    凌霄唱歌時,這是她第一次听凌霄唱歌,沒想到會唱的這樣好,手握話筒放聲高歌的樣子,她看著別提有多瀟灑帥氣了。覺得就是電視里的男明星都要甘拜下風,不管唱沒唱到精彩處,她都要興奮地為凌霄喝彩,飽含深情的眼里只有凌霄。而且。凌霄在跟其他女人情歌對唱時,她心里酸溜溜地怪怨自己為什麼就不會唱歌?

    與凌霄跳舞時,她表現得更是像熱戀中的少女,脈脈含情的目光幾乎就鎖定在凌霄微笑的臉上,只有被人取笑時才移開目光嬌羞地白那取笑地一眼,再也不申辯她和凌霄是什麼關系的干兄妹了,隨他們怎麼認為吧。

    這一晚讓露露開心又快樂,其中也包含著羞澀和甜蜜,在回來的車上。她故意提起被他們取笑的事情,可沒有怪怨地意思,而是問凌霄以後人們再取笑怎麼辦?

    凌霄說這種事最好不要解釋,越解釋越會讓人們猜疑,人們取笑的勁頭也越大,最好就是置之不理當耳旁風。

    她點頭表示贊同。嘻嘻笑著說以後就不管人們怎麼說了,隨他們誤會吧。然後羞答答地直言自己還喜歡人們這樣的誤會,並問凌霄心里是怎麼想的?

    凌霄笑呵呵說也喜歡被人誤會,而且會覺得很榮耀很得意,誰讓她是個大美女呢?但凌霄轉而告誡,不管怎麼樣,倆人的心里要有一個底線,那就是倆人只是非常非常好的干兄妹關系,不能逾越這層關系。

    開始的兩句話讓露露歡喜得俏臉綻出嬌羞喜悅的笑容,可後來的話听後卻朝凌霄撒嬌撇嘴。因為一時還不好意思去反駁。可下了車要上樓到了倆人分手在即地時候,她就鼓起勇氣勇敢地站到他身邊,親昵地挽住他的手臂捉住他的手,到了電梯間,更是面對面眼對眼向他傳送愛意,心里已決定今晚非要逾越這干兄妹的關系不可,只要現在能擁有還管他以後會怎麼樣?

    走廊里也是空無一人,她親密地挽著凌霄,走到凌霄的辦公室門口時,她沒有放手,甜美嬌羞地悄聲笑道︰“哥哥,人家還要和你聊一會,好嗎?”

    這其實正合凌霄的心意,沖她笑笑打開房門讓她先進去,進去後等她打開燈,凌霄關住門上了鎖笑道︰“露露,只能聊一小會兒哦。”

    他覺得露露還在沖動期,不到采摘地成熟期,少坐片刻略微親熱一下即可。他把與露露這場游戲當作是釀酒,工藝越復雜窖藏的時間越久,出來美酒才越醇香可口回味無窮,否則只是辣口的刺激。

    里知道他的壞心腸,走進里屋聞言回頭撒嬌道︰“不聊半宿。”

    —

    “不行,只能是一會兒。”

    露露站在了床邊回身嬌媚地望著他,嬌聲問道︰“為什麼只聊一會?”

    凌霄一直走到她的身邊,近的快要挨住時才止步,盯著她幟熱的漂亮大眼楮,雙手扳住她的香肩低聲問︰“露露,你知道不知道你對我的誘惑有多大嗎?”

    “多大呀?”她露出了嬌羞的神色,更加地迷人。

    “很大很大,你在這兒待地時長了,我又會忍不住抱你親你。”

    她心跳咚咚,嫵媚嬌羞地喃喃嬌語︰“那你抱唄,親唄。”

    這听了令人血脈膨脹的答允聲剛落,凌霄毫不猶豫地把嘴壓到了眼下微張的紅唇上,同一瞬間露露也緊緊摟住他的腰,倆人動情地熱吻起來。

    良久,倆人唇分。都喘息著凝視著對方,凌霄抱著她一轉身坐到床上,順勢把她抱到腿上,笑道︰“壞露露,怎麼辦呀,哥的克制力快要完蛋了,可總覺得不應該。”

    露露騎坐在他地腿上,伸手摸著他的臉頰。沖他的嘴上親啄了一口後小聲嬌語︰“人家也覺得不應該,可就是喜愛哥哥,有什麼不好的後果也不願去想,人家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反正就是想要跟著哥哥。”

    “露露,這樣吧,咱們就做一對能親能抱的特殊干兄妹,等你有了意中人咱們就結束這種關系。你說呢?”

    露露嬌羞興奮地點頭,可又搖頭嬌語︰“不,到了那時候也要跟哥哥這樣,一輩子都跟哥哥這樣。”

    “呵呵。那樣就對那個人不公平。露露,哪一天你只要說你心里有別人了,咱們就回到以前那種關系。把你的終身若毀在哥的自私上,那讓哥一輩子良心都不安,你若答應咱們就這樣,不答應現在就回到從前,答應嗎?”

    “嗯,人家現在听哥的,以後也听哥地。”沉淪在對凌霄愛戀之中的露露。不想考慮以後的事情,心里還感動他的“高尚無私”,含含糊糊地答罷他的話一下又吻住他的唇。

    而且,有了剛才的建議,露露感覺搬掉了心里那塊大石,可以心無羈絆地跟他親熱了。在露露心里。想得就是跟他這樣親熱,成年男女那最終的游戲反而想得不多也不真切,能跟他親親抱抱就是與他相親相愛了啊,這已達到了自己地心願,便與他吻得動情吻得熱烈,吻得滾倒在床上……

    “露露,你該走了。”親了好久,也隔著衣服把身邊的嬌柔身軀快摸遍了,凌霄覺得正是適可而止的時候。

    “人家不想走,你明天走了又得好長時間見不到你了。”露露幽怨地埋怨。

    “呵呵。哪能好長時間,最多三五天後我就又來了。”

    “你來了也會很忙的,再說美美下次肯定在,那人家就沒機會跟你在一塊了。”

    “那你留下來不怕哥哥把你吃了?”

    “不怕,想吃你就吃唄。嘻嘻,可人家相信你是男子漢大丈夫,說了話會算數地。哥,讓人家留下吧,就這一晚。”

    凌霄當然求之不得了,樂呵呵答應後起身去關外屋的燈和拉窗簾,他返到里屋把窗簾拉住回到床邊,鋪好床單拉開被子的露露卻把燈拉滅了,他笑問︰“拉滅燈干嗎?”

    “嘻嘻,人家要脫衣,怕哥哥看嘛。”

    “臭露露,你連我的手都不怕,怕我的眼楮干嗎?”凌霄在黑燈瞎火里脫著衣服,也不打算強行拉亮燈,反正她那嬌美的肉體遲早都會亮堂堂地給自己展現的。

    “嘻,人家覺得你的眼楮比手還壞嘛。好了,休息時間到了,現在誰都不許再說話了,到明天誰再說話是小狗哦。”

    凌霄樂了,感覺露露更是可愛有趣,便遵守規矩不再說話。

    露露躲到*牆的床邊緊張地脫著衣服,拉滅燈並不是單純地怕凌霄看自己脫衣,因為她不打算脫下多少衣服,只打算再把毛衣和外褲脫掉。拉滅燈實際上是因為她已緊張地不得了,在凌霄肯讓她留下歡喜興奮的同時,不由得不去想若凌霄真要吃她怎麼辦?肯定是不會拒絕的,但這就幻想到吃她的過程,那過程令她極為緊張,既期盼干脆被吃掉算了,可又很害怕被吃掉。

    很快脫掉毛衣和外褲,她還穿著襯衣和毛褲躺到被窩里,使勁嗅著有了凌霄味道的被子,緊張地等著凌霄鑽進被中後會干什麼?

    “哎喲好扎,咋你還穿著毛褲?”脫得只剩下褲衩背心的凌霄,貼到露露地身上小聲嚷道。

    “嘻嘻,哥哥是小狗,你說了話哦。”

    “嘿嘿,小狗就小狗,你也說話了,你也是小狗,咱們是一對小狗。露露,把毛褲脫掉,太扎

    你不脫我就幫你脫了哦?”

    “別,人家自己脫。”觸到了凌霄的肌膚,更加緊張的同時也更加地激動,她一狠心連秋褲一塊脫了,因為很想讓自己的腿貼住凌霄的光腿。

    “呵呵,這多好啊,你的腿多綿啊。”凌霄把一條腿撩到了兩條光滑綿嫩地腿上。大手也探下去撫摸。

    露露與他緊摟在一起,緊張地喘息嬌語︰“哥哥,從現在開始不能再說話了,誰再說話誰就是大灰狼了哦。”

    凌霄呵呵笑了一聲,他也不願說了,一下吻住了嘴前的香唇,大手同時向露露的襯衣里伸去,撫摸當中把襯衣和乳罩都推倒了露露的頸下。整個地玲瓏酥胸和光滑柔背都落到了他的大手中……

    一個是初次幾乎赤身裸體與更加裸露的男人睡在一起,這是她愛慕已久的英俊男人,說不出地激動和緊張,也說不出是多麼地奇妙和舒服,但也有欲望焚身的難受。一個是強忍著不與懷中的肉體進行最親密的活動,但覺得這也是一種享受,就像再次經歷了一場初戀,令人激奮地去壓抑沖動。與上來就直入主題相比另有一番情趣。

    這次兩人真的不說話了,喘噓噓地熱烈地親吻著互相撫愛著,被里已是一團難耐的火熱。已不習慣穿內褲睡覺的凌霄偷偷地把內褲脫掉,露露的襯衣和乳罩也不知被他弄到哪里去了。連那下身地棉質內褲也被他褪到臀下,徹徹底底肌膚之親了,只差他翻身而上了。

    纏綿親熱一會,享受慣了男女之歡的凌霄,他是真想翻身而上盡情馳騁,可他已決定今晚一定要當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去突破那最後一關。

    興奮無比的露露還在緊張著,特別是凌霄地下身都變光之後。她的大腿與之接觸後不單單是新奇,也感到害怕,想象不到自己這麼能容納下如此巨物?但又身不由己地渴望,因為軀體內好似發生了異變,燃燒起了一團熊熊烈火在體內滾來滾去,她嬌嫩的肉體快要承受不住。極想被穿透讓體內熊熊燃燒的火焰破體而出。

    被內的溫度越來越高,凌霄把背心也揪扯下脫到被外,然後把露露身上最後的布片也揪扯掉扔到被外,倆人徹底赤裸相擁。在他的主導下,帶引著露露互相用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用各自的雙手,用火熱地唇舌熟悉著對方。

    人的忍耐力和克制力實際上很強大,在如此境地里和狀況下,倆人居然都克制住了。不知過了多久,倆人終于親熱的累了。緊緊相擁進入夢鄉去實現未竟的事業去了……

    清早,晨曦透過窗簾打進屋里,白蒙蒙的能看清一切,凌霄和露露在被里的姿勢仍是睡著前地樣子,面對面四肢緊緊相纏。不知是誰先動了一下,兩人幾乎同時睜開了眼,可露露馬上害羞地閉上了惺松的雙眸。

    看著露露嬌羞甜美的樣子,凌霄在她的臉上輕輕地親吻,親過之後笑問︰“這下可以說話了吧?”

    “嗯。”露露睜開眼嬌羞地瞥了他一眼,然後又羞得把頭埋在他的腋下。

    “和哥這樣睡覺好不好?”

    露露發出一聲嬉笑,在他懷里蠕動表達了好的意思。

    可凌霄想讓她說出來,自欺欺人追問道︰“說呀,不說就是不好,那以後再也不跟你這樣睡覺了”

    “好。”露露在他腋下蚊語,被逼要大點聲後,在他的身上掐著嬌笑道︰“好呀,以後人家還要。”

    凌霄“哦喲、哦喲”叫著,掙脫她的絞纏撐起身子,在白蒙蒙的光色中欣賞著她圓挺的酥胸,光滑白皙地肌膚更如羊脂美玉般嬌嫩,美不勝收又令人垂涎欲滴。被一雙玉手捂住不讓看後,他低頭下口與一雙玉手爭奪起來,片刻後,一雙玉手服輸離開美胸,讓一張大嘴在上面任意肆虐,還伸手輕撫著胸上的頭顱,在一只大手深入到腹下後情不自禁嬌吟起來……

    “哎呀,我要起來了,繼續下去我要憋得爆炸了。”凌霄實話實說。

    一臉紅潮的露露羞答答問凌霄幾點了,听說是六點半了,急忙趴起身找衣服。到這時,她再也不怕凌霄的一雙色眼了,因為剛才已經不只是看遍,也幾乎被親遍。特別是雙腿被他大大地分叉開,好像研究某種稀罕事物一樣,手扳弄了一氣不說,嘴還上到周邊親個不停,那種羞死人的事情都經歷過了,還怕他什麼?

    凌霄一邊找衣穿,一邊還瞅著露露美好的嬌軀和那慌里慌張好笑的樣子,等那讓他喜愛萬分的嬌媚身軀漸漸被衣服遮掩之後,他暗問自己下次還能忍得住嗎?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35
第七十章*上大*山(上)

    隆重是邀請了許多客戶和嘉賓,客戶里有市縣里各個交電商場的負責人,有各縣區勞動服務公司的經理,嘉賓有負責供貨的楊總率領的一批人,還有一些供貨廠家的人員等等,近百號人參加了典禮儀式。

    低調是既沒有廣邀市里的相關部門,也沒有找市里領導出席開業典禮給捧場,這不是凌霄沒關系請不動,是他不願意那樣去搞。

    搞得是個體的商場,他就是有條件有能力也不願意像公家那樣搞形式主義,搞那些花哨不實際的形式對家電城沒有半點幫助,那又起不到促進銷售的作用。在開業前,已在街上散發大量傳單,還在市電視台做了廣告,這種活動才是實實在在的工作。他不找領導來捧場,是要悶聲發大財,這也是馬君茹教導他的,能低調盡量低調,不顯山不露水地去發大財,別成為某類人眼紅的對象。

    凌霄自己也深有體會,他如今在武茲太有名氣了,風頭蓋過了所有人,這既有好處也有麻煩,好處是在武茲幾乎可以為所欲為,麻煩是老有人想沾他的光蹭他的油。當然,普通老百姓若沒有特殊關系想也不敢去想,敢想敢干的不是他的親戚就是他的朋友或同學,更多的是縣里的領導。

    在朋友和同學當中,總有一些不客氣的人,看到他有錢有權就想跟著沾光蹭油。沾光的好說,好面子樂于助人的凌霄,他能幫助地盡力幫助了。可蹭油的比較討厭。

    像鄭大偉這個他曾經的榜樣,娶媳婦沒錢找他借,這個錢沒還呢想跑官送錢又找上他,找來態度好點也可接受,卻理直氣壯地說等升了之後會幫助他的,他如今還用得著這種人幫助嗎?別在背後搞鬼就謝天謝地了。但這種人你還得借給,不然心生怨恨會到處說你的壞話,為了點“小錢”沒必要得罪這種人。

    還有一種“好友”。自己找他辦事也就算了,還跟人吹牛說跟他是什麼什麼樣的鐵哥們,把不相識的人帶來找他辦事,還自認為是把“財神”給他送上門了,他現在還稀罕收取那點辦事的辛苦費嗎?何況,曾經地關系就算是很鐵,但他現在的身份地位上升到什麼程度,還能是過去的那種關系嗎?還有閑情逸致與他們周旋應酬嗎?

    覺得過去幫過凌霄的忙,就認為凌霄欠了他一輩子的情,他自己能辦的事情也要讓凌霄給去辦。就像那個人大的呂主任,去年給凌霄搞了個人大代表。今年縣里開兩會時給搞了個人大委員,覺得對凌霄是天大地恩惠了,跟凌霄張口要東西不說,居然讓凌霄今年也給他蓋一處院子,他也不想想有那個資格嗎?一個人大主任,連副縣長的權力大都沒有,給人辦事收到禮物吃喝過幾次就夠了,凌霄能把感情和金錢無謂地浪費在他這種半截入土的人嗎?

    凌霄每天要做的事情太多,人也不是老在一個地方。但班還是要上地,一個月最少要上半個月的班,找他辦事的人們在別處找不到,就大老遠跑到單位去守他堵他,如今的他對這種事已煩不勝煩,能躲盡量要躲。

    可到市里就不同了。只要稍稍低調一些就顯不出他了,這也讓他急于想到嵋澤發展的一個原因,就現在武茲這小池塘已容不下他這條大魚了。

    就在嵋澤家電城開業過後回到武茲的第三天,凌霄結識市里大官的機會終于盼到,調往市里的曙光顯現了。

    就這天,凌霄可算是雙喜臨門,知青商場從這天開始已經是他在武茲的家電城了,上午與服務公司簽訂了商場地承包協議,承包期是五年。

    一個多月以前,在得到郭書記的支持後。他就讓錢曉東立即著手商場的承包工作,但因為涉及到處理商場以前的商品,拖拖拉拉到現在才簽約。

    第一步工作,錢曉東首先安排人向商場的部分債主發函,這些債主都是商場跟人家銷了商品的單位,函件地大體內容是因為商場經營不善要關門,為了不使他們遭受更大的損失,請他們趕緊前來拉走他們的貨物。

    這些單位很快派人結帳派車來拉貨,可就是拉走後商場仍然欠他們的債,但欠下就算白欠了,商場都倒閉了怎麼還他們?商場的店面包括後面的庫房,產權都在服務公司的名下,商場是獨立經營的法人,公司沒有給它還債的義務。

    各家把各家銷給商場的貨物拉走後,商場幾乎就一無所有了,欠下他們地債務雖仍然掛在賬上,但他們也不指望商場能還,只能認倒霉,不過損失倒霉的是公家的,幾家債主來去都很和和氣氣的,公司也不失禮節,仍然好吃好喝招待了他們。

    這工作就折騰了將近一個月,然後開始了第二步工作,就是搞承包。承包的條件首先是接收商場所有員工,其次是每年上繳公司承包費三萬元,承包人優先考慮商場的職工,商場內部職工無人承包就對外承包。

    僅接收所有職工就把有心承包的人唬住了,四五十號職工每月開資就要七八千元,加承包費就是一萬多元,一年下來得十二三萬元,搞什麼能掙這麼多錢養活這麼多人?哪不是還得要開以前那一年共規模的商場嗎,誰能有這資金和能力啊?

    當然凌霄有這資金和能力,也只有他有,但他是讓那三個同學一塊去承包,當然他們只是擔個名,他們與他私下另有協議。這私下的協議凌霄也沒擔名,是以彩萍的名義,協議里他的三個同學只是負責給認真經營,工資是基本工資加業務銷售獎。

    就這樣這三人也非常滿意,不用他們掏一分錢,也不用為商場萬一掙不了錢而擔風險。從此就躍居為商場的負責人,地位和收入肯定要比過去好好多,都信誓旦旦答應給凌霄把商場的經營搞好。

    商場其余地職工也比較滿意,在準備處理商場的商品前

    工會,就把承包方案講給了大家,錢曉東在會上保證承包最好,沒人敢承包公司會想辦法的。總之是承包後至少有一半職工會繼續上班,暫時上不了班的也給發生活費,生活費的標準是工資的百分之六十,而且不會再出現拖欠,若有拖欠他錢曉東負責。

    以前魏乃萬掌權的時候,職工們上了班工資也得不到保障,如今就是不上班公司的經理還答應給他們百分之六十地工資,比過去好多了。也比他們預期的好,大家當然同意搞承包,也自然沒人鬧騰著要追究魏乃萬的事情了。何況那幾個主要鬧事的,錢曉東他們已經在下面做了工作。沒有人帶頭想鬧也鬧不起來了,很輕松地讓魏乃萬過了關。

    凌霄是有了項目才承包商場的,但接收全部職工每年還要上繳三萬元的承包費他也很不樂意,不樂意白白養活一半人的,何況他連剩余的一半人也用不了,光是經營交電產品有十幾個人就足夠了,人多了除不能提高效益,還會干擾和影響經營。但承包地條件若定的太低,就可能有人來爭著承包。下面的閑話也多,他雖然有辦法讓別人不敢來承包,下邊的閑話也可置之不理,可因為事先打好了如意算盤,便把這個方案制定地規規矩矩,讓有心承包的人被接收全部職工這條嚇走。讓下邊的人們說不出個二二三三來。

    他的如意算盤是先把職工接收了,然後憑借他當勞動局書記的權力和良好的人脈,把一部分看不上眼不準備讓上班的職工逐漸調出去,調出二三十個職工對他來說不是難事。若沒這能力他未必也不肯接收全部職工,這也是他們只給不上班的開百分之六十工資的原因,就是為了逼迫職工願意離開商場。

    還真有人有心來承包商場地,在商場傳出要承包的時候,就有許多人找上門想承包,這些人都是勝利商場那邊賣衣服的個體戶,他們想移來這更好的地段更好的商場做生意。但他們都果真被接收全部職工嚇退了。

    可這給了錢曉東一個啟發,幫凌霄解決了交代給他的一個難題。因為搞交電銷售佔不了商場地全部,凌霄就讓他琢磨除了經銷交電產品再考慮經營點什麼。他琢磨了好幾項都覺得不合適,因為交電這方面有現成的進貨渠道,能把住進貨關,搞其他的就要另找進貨渠道,在這環節上容易出現漏洞給人可乘之機。比如食品,零零散散的很容易讓采購員打馬虎,其它的也差不多,即使要搞也不能自己搞,把櫃台承包出去讓別人搞,收承包費就行。可承包給誰,要經營什麼,他還沒琢磨好。

    這些個體戶找來後,錢曉東便想到可以把用不了的地方承包給他們。商場搞交電產品經銷最多能佔一半,剩下的一半還有一米二和一米五的櫃台二十六節,錢曉東私下探問了幾個想承包的個體戶,他們願意每節櫃台每月以一百元來承包,就按這個算每月就能收取兩千六百元的櫃台費,這就正好能抵頂要上繳地承包費,加上凌霄那個如意算盤,凌霄只等著發財了。

    錢曉東把他的想法跟凌霄講了之後,凌霄當然很高興,還夸贊錢曉東沒有聲張,而且倆人想到一塊了,就是商場承包後重新開了業暫時也不這樣去搞,等到把職工調的差不離了再搞。

    就這天的上午,在服務公司的會議室凌霄主持了商場承包簽約儀式,勞動局的領導和計委的苗主任出席了簽約儀式,幾位縣領導邀請後都借故沒來,在儀式結束後大家歡歡喜喜到鷹翔飯莊慶賀去了。

    下午,把這樁事情圓滿解決的凌霄就到單位上班去了,嵋澤家電城開業他在那里待了一個多星期,回來又趕住了搞知青商場的承包也沒顧上去單位,下午沒他的事情了就去單位轉一遭。雖然他去不去單位也很正常,但他總是單位的一把手,不能太脫離單位,要讓領導和下屬還知道有他這個站長。

    —

    去了還真的沒多少事情,宋德明把單位給管的井井有條,就是補簽了幾份大單據,然後跟宋德明聊了半天,沒等到下班他就打道回府。

    他不想再應酬直接回家了,她們都還沒有回來,只有小花在張羅做飯,李天正也跟著他一塊上來的,進來就去幫小花的忙,也順便談情說愛去了,他則回臥室換衣看電視等她們回來。

    一般情況都是彩芳第一個回來,因為她和彩萍離家比娜娜近,她又是騎車回來,彩萍從搬來這里就不願再搭彩芳的車,兩步路嫌搭彩芳的車你等我或我等你麻煩。彩芳今天又是第一個回來,她在樓下看到凌霄的車停在門口,興奮地是小跑上來的,進門連書包都顧不上往她的房間放,喘噓噓地闖進了姐姐和姐夫的房間。

    “姐夫,你回來了啊?”彩芳關住門*在門上大喘氣問著,美麗的大眼里迸出勾人的光彩看著凌霄。

    “嗯,高興吧?”凌霄剛換好了家居的衣服,轉身看著這可愛又狐媚的小姨子。

    “嘻嘻,是呀,那你還不過來?”這下勾人的眼楮里露出了渴望,渴望姐夫趕緊過來抱住她親她,這種機會不是常有,自從與姐夫玩起了親親的游戲,越來越深深被迷戀,逮住機會就不放過。

    凌霄很“听話”,對于這樣嬌艷鮮嫩已令人丟魂失魄的妙齡少女,不听話的絕對是傻子。

    他笑呵呵很“听話”地過去,捧住小姨子吹彈得破的俏臉蛋,吻住了那已為他微微張開的香唇,含吮住那香甜滑溜的軟舌,耳聞小姨子粗重的鼻息興奮地品嘗這美味。在小姨子緊緊摟住他的腰後,他把撫摸光嫩臉蛋的手放下來,到小姨子的身後撫摸起來,從縴柔的平展的背一直往下,在縴細的腰肢上停留撫摸片刻,再下去停在兩團緊繃繃圓滾滾的肉球上……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35
第七十章*上大*山(中)

    好了,你姐就要回來了。”凌霄的嘴離開了彩芳的仍不舍得放開她那彈性十足的圓臀。

    “再來一次嘛,人家*著門呢,姐她們回來也能听到,人家還沒跟‘小姐夫’玩夠呢。快點,再親一次人家嘛。”彩芳那雙綿嫩的小手插在姐夫的運動褲褲口里搗鼓著,俏容上蕩漾著勃勃春情,美麗的雙眸射出勾魂媚光,紅唇微張依舊渴望著被親吻。

    凌霄抵擋不了這誘惑,大嘴又壓到彩芬性感誘人的小嘴上,像吸蜜一樣吸吮著。

    他們自從突破姐夫小姨子的關系後,逮住機會就想親熱,可機會不太多,因為凌霄在家里待的時間太少,而即使在家里,也大都是彩萍她們都在,能盡情親熱的機會很難逮到。當然,若刻意找機會還是有的,他倆雖然沉迷在這不正常的關系中,但都有所顧忌不敢跨越那步,何況這偷偷摸摸帶來的無比刺激還沒玩夠。

    這麼長時間了,惟有一次好機會就是在學校寒假快要結束的一個下午。那天,凌霄中午在家里吃的飯,吃罷飯上床休息了,頭晚在隔壁玩一龍三鳳睡得遲白天有點困倦想好好補一覺,就告訴彩萍別叫醒他,他要遲一會上班,可最後卻被彩芳提前叫醒了。

    原來,在彩芬上班後,彩萍就叫彩芳和娜娜陪她上街逛逛,彩芳暗喜這可逮住了一次跟姐夫好好親熱的機會,便借口有點事沒跟著去。等姐姐和娜娜走了之後,她先到小花的門口听了听,听里面有輕微的聲響。腦子里幻想著李天正會跟小花怎麼親熱,片刻後更加地心兒發癢身子發熱,匆匆跑進大臥鎖住門把姐夫弄醒。

    她知道這里很安全,就是有個萬一也能從浴室跑到二姐地房間躲出去,大膽興奮地跳上床把姐夫弄醒就迫不及待送上香唇。

    凌霄得知原委後也大膽了,把小姨子親摸了遍,特別是胸上那白嫩渾圓如兩只倒扣的晶瑩玉碗,最讓他的大嘴流連。也把小姨子搞得春情蕩漾嬌喘連連。但通過這次也讓他挺佩服彩芳的,到了那種狀況了還能克制住,那處最隱秘也最誘人之地,隔著褲子讓他隨便怎麼摸都行,就是堅決不許他伸進手去摸,連伸進外褲里都不許,給他留下了少許的遺憾。

    可彩芬是只許州官放火,她卻在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下把姐夫看個徹底也玩摸了個徹底。不過。在第一眼看到時俏臉上除了新奇還有驚嚇,張嘴輕聲“媽呀”驚叫後,很快就去了驚嚇之心多了貪玩之念,不僅當好玩的玩具愛不釋手。還調皮地拿“他”開起玩笑,問姐夫該怎麼稱呼“他”?

    凌霄想起了人們的一種通稱,先說這是自己地“小弟弟”,然後讓彩芳自己想該怎麼稱呼?彩芳先是很小聲地咯咯嬌笑,然後就俏皮地嘻嘻說該叫“小姐夫”,這稱呼把凌霄也差點逗得樂出聲。而且從那次以後,逮到較長的親熱機會還真的會稱呼“小姐夫”,也一定會探進手跟她的“小姐夫”玩耍,就像此時。

    外面的屋門有了響動聲。沉醉在親熱愛撫中的倆人都听到了,倏地趕緊分開,彩芬臉紅心跳氣喘吁吁地拾起那會扔到地上的書包往門外跑,凌霄慌亂地整理著運動褲跳到床上躺下,取遙控器打開電視。

    “哥哥!哥哥答應。隨即就見門口出現一張很清純很美麗地嬌俏笑臉,同時歡欣地笑道,“看到你的車了,今天怎麼早早回來了?”

    “呵呵,今天沒什麼事,放學了?”

    “嗯,我先換衣服哦。”娜娜沖他甜甜一笑匆忙離去。

    這已是陽歷三月底,正是陽春三月的美好時節,外面的天氣已大大轉暖,但在武茲此地還是乍暖還寒地季節。外出身上仍要穿輕薄的毛衣,烤火期也沒結束還在供暖。這幾天每日在下午下班前要供一次暖,這會剛剛供罷,室內熱的就像夏天,他們每天回來都先要換輕薄的衣服,凌霄是換上了寬松的運動衣。

    不大一會,身上換成了一身棉質花格睡衣的彩芳先跑進來了,沖姐夫吐舌嬌媚一笑蹦到床上,一下倒在*著床頭的姐夫身上,頭枕到他的膀子上,順便捉住他的手把他地左臂抱在自己胸上,然後稍欠身側身對他,含春俏目斜瞅著門在他的臉上“啵”地響亮親了一口,然後嘻嘻笑著舒服地半躺在他的身上,外面響起“蹬蹬蹬”的腳步聲後看向門口。

    “咦呀,又讓芳姐搶先了。”

    娜娜也換成和彩芳款式一樣的睡衣,也是一下蹦到床上,與彩芳一樣地偎在了哥哥的身上。但她稍與彩芳不一樣地是,彩芳是把凌霄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右邊最高聳之處,還偷偷地捉著一個粗粗的手指磨著頂端那最敏感的小凸點。

    這是彩芳在這種狀態下最愛的小動作,凌霄自然也非常喜歡,她的睡衣里是輕薄的背心,隔著兩層棉布揉磨兩下身體就有了那種麻酥酥的異樣反應,那種滋味美妙舒服的讓她直想哼哼,不敢哼哼只能雙腿輕蹭來釋放舒服帶來的快意。

    娜娜則是把哥哥地手捉在自己手里玩弄那幾根粗大的手指,可有一次也無意中把哥哥的手放在了胸上的一個高聳處,當那處產生一股奇異的反應之後才醒悟。那天正看一個好看的電視劇,三人都很投入,她醒悟後想把哥哥的手拿開,但那種非常奇妙的反應令她舍不得拿開,結果哥哥也覺察到了異樣,主動離開了她敏感的胸部,把她羞得心兒狂跳不止。偷眼看哥哥,哥哥像什麼事都沒發生,再偷眼看彩芳,彩芬被電視吸引沒注意她。但這讓她發現了彩芳和哥哥的一點什麼。

    听了娜娜的話,彩芳得意地笑道︰“誰讓我回家比你早呢?嘻嘻,這我還是等了你一會兒,沒有獨佔了你的哥哥,夠交情吧?”

    娜娜俏皮地噘嘴嬌嗔︰“哼

    夠交情了?你是姐姐,也不懂得讓著點妹妹。”笑中,娜娜趁機偷瞧彩芳的小動作。心里也想鼓起勇氣學她那樣。

    “好呀,你居然不領情。哼!那下次我進來就把門關住。”彩芳不肯相讓撅唇還回去,雖沒察覺到娜娜的目光,但還是暫停了用姐夫的手指揉磨著那凸點。

    娜娜知道彩芳能做出這種事,忙地露出可憐楚楚的神色認錯︰“哎呀,那可不行。芳姐,算人家說錯了好不好?”

    彩芳洋洋得意地咯咯嬌笑起來,但凌霄更得意。兩個小仙女為了爭奪與他的依偎權起“紛爭”,世上幾人有這福?他像以前有過的“糾紛”一樣,一直笑眯眯瞅著電視不參與她們“爭斗”。

    “嫂嫂回來了!”娜娜听到了門響,三人都看向門口。彩芳急忙把姐夫的手拿到了胸側。

    真是彩萍回來了,彩萍一露頭娜娜先甜甜地問候,可跟彩芳都沒有從凌霄地身上坐起來。

    “你今天回來的早,稀罕呀。”彩萍對這一對小姐妹與凌霄的親昵樣子見慣不怪,笑盈盈答應了娜娜後欣喜地說凌霄。

    —

    “稀罕吧,就是為了讓你稀罕一次我才早早回來。”凌霄笑呵呵的目光緊跟著彩萍到了衣櫃前,在彩萍要脫下身上的衣服前做最後的欣賞。

    神情舉止中已經有了少許高貴的彩萍,穿著這時尚又不失端莊的春秋裝,氣質顯得更加高貴雍容。與兩年前地那個羞澀又土氣的少女判若兩人,風韻迷人讓人百看不厭。

    凌霄還沒欣賞夠自己的老婆,可他包中的大哥大突然響了,彩萍剛把外套掛進衣櫃,忙地先到電視櫃前給他取大哥大。

    凌霄接過大哥大時已在心里想好了托詞,決定沒有特殊情況誰叫都不打算出去了。可話筒里那柔媚又簡短地語句未說罷就讓他興奮地從床上蹦起。一邊與話筒的女人搭話,一邊用手指著衣櫃,示意彩萍給他往出拿衣服。

    “哥哥,你又要走呀?”娜娜問出了她們都想問的。

    “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去不行,今晚也許就不回來了。”放下大哥大的凌霄慌忙地穿衣,臉上掩蓋不住興奮的神色。

    回到家再出去這是常有的事情,可她們沒見凌霄有這麼興奮,彩芳好奇地問︰“姐夫。什麼好事呀,看把你興奮的?”

    “嗯嗯,好事好事,你們別問了,總之是大好事。”彩萍習慣不過問他的事情,一臉柔情幫著他換衣,他沒有像往常對彩萍說抱歉,而是高聲喊李天正,讓李天正趕緊下去發動車。

    沖出家門時正好踫到下班回來地彩芬,他顧不上跟彩芬搭話,示愛輕拍了一下彩芬的肩膀急忙沖下樓。最多是十分鐘,他就趕到銷售站進了他的辦公室,給他打電話的女人已等在他的臥室里。

    “文霞姐,許市長什麼時候到?”

    “剛從市里出發了。”迎到臥室門口的陳文霞,臉上依舊只有勾魂地神情而沒有迷人的笑顏。

    “啊?那還早著呢。”那會他听到是要來了,興奮的沒顧上問什麼時候來就急忙趕過來,不過就是知道許市長剛出市里出發,他也會迫不及待來這等的。

    陳文霞坐到床邊問︰“門鎖了沒有?”

    凌霄坐到她面前的椅子上回答︰“鎖了。”

    她的問話和她眼里勾人的神色,凌霄知道她想干什麼了。果然,接下來她幽幽地嘆道︰“凌子,都一個半月了。”

    “呵呵,我這段時間忙啊。”上次與她發生關系還在嵋澤家電城開業前,可凌霄心想此時不是時候吧?

    “時間還早,來吧!”陳文霞嬌柔地說罷就面對著他開始先解褲子,而且仍是那種連里帶外一脫到底的方式,與她講話的風格一樣,很干脆利落。

    這樣的美人說話中就一下把下身敞露在他面前,這無比地誘惑一下就令他興奮沖動起來。

    陳文霞把高跟鞋蹬掉脫下一條褲腿,然後把這條只著肉色絲襪地腿屈起收到床沿上,故意讓誘人的春光晃著凌霄,在準備脫另一條褲腿時,先沖他嬌媚地勾魂一撇道︰“你愣著干啥?”

    “呵呵,被文霞姐迷楞了。”

    陳文霞沖他露出一絲難得一見的媚笑,沒言語繼續動作誘惑地脫褲子。很快,褲子脫下放到床頭,然後呈蹲坐在床邊的姿勢開始脫絲襪,雙腿故意往兩邊分叉“出言”向他發出邀請。這樣的舉動,任誰都無法抵擋,凌霄也不敢抵擋,起身一樣把褲子一脫到底。

    等他把褲子、襪子脫下放到床上後,陳文霞已經躺倒枕頭上,上聲的粉色襯衣沒脫,把光溜溜的下身大大分叉開來迎候。

    他把襯衣脫掉,伸手摸上陳文霞光滑的大腿笑問︰“都安排好了吧?”

    “嗯,別瞎操心了,快點呀!”

    “好,來了!”

    凌霄把她的腿捉住撩起跪到她的身下……

    五十分鐘後,倆人從衛生間洗漱出來穿戴好了衣服,凌霄從銷售站這邊下樓等在門口里邊,陳文霞則到秘巢北面那間套房去了。

    在門口里邊等是怕秘巢那邊的人出來看到他,因為不能與秘巢里的客人糾纏,也攆在這里值班的李建文進屋看電視去不要管他。等了半個多小時還沒等到,可他一點不後悔早早下來,這是關系到他今後前途命運的大事,來不得半點馬虎,焦急中帶著無比的興奮,繼續琢磨著見面後該怎麼說等下去。

    陳文霞從秘巢那邊的門出來了,過來告訴他剛接到電話很快就到,並留下陪他一塊等著。又等了十幾分鐘,已到了晚上八點二十分,終于看到一輛黑色高級轎車緩緩地駛進來,隨著陳文霞一句“這就是”,倆人一齊迎上去。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36
第七十章*上大*山(下)

    霄跑過去後,在這邊的車後門打開時忙地幫人家敞開側身站在門邊用手護住門框頂部,把許市長殷勤迎接下車。

    這早就期盼結識的許市長,中等的身材,年紀大約四十五歲左右,戴了一副金絲框近視眼鏡,文質彬彬中透出了令人拘謹的威嚴,凌霄滿臉堆笑等著陳文霞給他做介紹。

    “這就是這里的總經理凌子。”凌霄身後的陳文霞語調輕柔地把他介紹給許市長,照常沒笑也沒稱呼市長。

    凌霄拘謹地伸手笑道︰“許市長您好,我叫凌霄,是這里的負責人。”

    “哦,這麼年輕啊。好,不錯。”許市長露出笑臉跟凌霄握了手。

    凌霄拘謹的笑容多出一絲羞澀,收回手後指著銷售站的門,請道︰“許市長,從這邊上吧。”他略超許市長半步帶路。

    “這邊上哪去了?”

    “也能上客房,那邊現在有客人,怕許市長不方便。”

    “嗯。”快到門口許市長回頭看了一眼,見司機提著包跟過來,然後跟著凌霄向樓里走去,跨進門許市長問他︰“他們都稱呼你凌子吧?好,那我也稱呼你凌子。凌子,你多大了?”

    “二十五歲了。”凌霄故意說了虛歲,這時要上樓,他請許市長先上。

    “哦,真年輕,小伙子挺能干的喲,在縣里能搞這麼一個攤子不簡單,後生可畏啊。”

    “哪里,都是依*眾位領導的信任和支持,*我個人一事無成。”

    “嗯。誰都要依*人,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能依*上就是本事,看來你掌握了這訣竅。”

    “呵呵,不敢說掌握了訣竅,就是臉皮厚點敢找領導們,希望許市長以後也是我的依*。”他趁機依照自己事先想好地策略,直率大膽該說的就說。

    許市長拍了他的肩膀的哈哈笑道︰“嗯。小伙子果然有點門道。行,有事盡管找我。”

    凌霄心下大喜,看來這招果然使對了,直率的手段得到了許市長的欣賞後,他趕忙驚喜地問︰“真的可以嗎?那我到許市長家里拜訪可以不可以?”

    就要進凌霄辦公室的門,許市長看著搶先開門地凌霄呵呵笑道︰“小伙子的確不簡單,第一次見面就敢提這要求。嗯,我喜歡痛快人。那我的家門從此就為你敞開了,隨時都歡迎你來。”

    “那我太榮幸了,郭書記和曹縣長都說許市長很隨和,說的一點不假。能認識許市長真不知是我幾世修來的福氣。”

    許市長樂呵呵笑了,這馬屁拍得令人舒服。

    凌霄沒請許市長在他的辦公室坐坐,要直接走小舞廳到客房,那里已經為許市長準備好了香茗和水果。在進小舞廳前,他順手從辦公桌上拿了那個嶄新的精致手包。

    許市長的司機也跟著來到秘巢,陳文霞把他安排到南面那間套間。

    凌霄把許市長請到北面地套間里,熱情地請許市長坐下之後,他一邊殷勤地請許市長吃水果,一邊為許市長沏上香茶。然後坐到了許市長的旁邊,但拉了一截距離,不敢過于*近。

    “許市長,初次認識您,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許市長賞臉收下。”凌霄把包茶幾上的手包推倒許市長地面前。

    “嗯。這包不錯。”許市長拿起了手包,手包有些分量,知道凌霄送的不僅是手包,便拉開了拉鎖,卻見里面有三沓沒拆捆的百元大鈔,然後拉住拉鎖把包放到茶幾上,呵呵笑道︰“挺厚的禮啊,禮下于人必有所求。說吧,什麼事?”

    凌霄趕忙謙恭地笑道︰“沒什麼事,只是一點見面禮。”

    “呵呵。有事就說,我說了喜歡痛快人,有事就痛快地說。凌子,來這里打擾了你,又收了你的厚禮,不給你辦點事我心不安。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肯定會辦的。”

    “哎呀,這還算打擾?您天天來打擾我才高興呢。”客氣罷他接著就撓頭笑道,“不過也真有事求許市長,希望許市長有了機會把我提攜到市里去。”

    “哈哈,我說嘛,哪有白送禮的?行,我會給你留心的,看有什麼合適地職位給你弄一個。凌子,你現在是什麼級別,學歷是什麼?”

    “去年剛剛提了正科級,學歷是大專。”

    “哦,現有的條件很不錯嘛,就是學歷還有點低,資歷也略顯不足。”許市長緩緩地說到這里沉吟起來,而後笑道,“凌子,我看這樣吧,我手里有一個到省委黨校進修的指標,為期一年,九月份開學,條件必須是有中專或大專學歷的,進修結業後發國家承認的本科文憑。等到明年八九月份,那時你的文憑上去了,正科地資歷也兩年了,那就好給你弄個好職位,怎麼樣?”

    在許市長問怎麼樣的時候,他的腦子已經對去黨校進修這事情不知轉了多少圈,被問罷隨即就高興地回答︰“太好了啊,我自己也覺得學歷低資歷淺,能有進修深造的機會那太好了。好!我一切听從許市長的安排,那我現在先去給許市長安排夜宵去,您稍等一會。”

    出去之前他客氣地問許市長能不能給他留個電話,因為該辦的事情辦了,該說的話也說了,只要電話號碼到手就該他退場讓陳文霞出場的時候了,人家許市長稀罕的又不是他。

    許市長沒有猶豫就告訴了家里和辦公室的電話號碼,還說這都是私密電話,讓他不要把號碼外傳。並讓他去找司機,把司機地傳呼號碼要上,在電話聯系不到的情況下可以傳呼司機,那司機還身兼秘書。

    他出來後,陳文霞已經等在樓梯口,他沖陳文霞點了點頭。陳文霞就知道是該給許市長上夜宵的時候了。在陳文霞下樓後,他返回到辦公室,取了預先準備好的兩條好煙和一千元的紅包。實際上,就是許市長不說他也會找司機地,許市長只

    機來這里尋歡,可想而知是對這司機有多信任了,他這司機?從許市長口中得知司機叫郭有瑞,還兼任著秘書。他對這司機更加重視,要陪這位郭秘書好好吃喝一頓。

    意外地收到禮物,服務員隨後又端來好酒好菜,凌霄還親自陪著,郭秘書自然對他生出很大的好感,倆人的酒宴中相談甚歡,互相都明言日後就是朋友了,當然會許市長一些能對外講的事情透露給他。包括許市長的一些家庭情況,對他下一步巴結許市長有非常大的好處。

    郭秘書跟許市長外出本來是滴酒不沾,這種特殊情況更不敢沾酒,但因為高興主動要陪凌霄喝一瓶啤酒。所以只能算吃了一頓飯,不到一個小時就吃罷讓服務員收拾了,但已經到十點種了。這畢竟是初次認識,吃罷飯凌霄沒待多長時間就告辭出來。

    從來後凌霄返回自己的辦公室,這才敢表現出興奮之情,興奮地坐在辦公桌後又前前後後想了很多。

    要送許市長多少錢讓他費了一番思量,曾經打算一下拿出十萬元巨款送給許市長,可後來覺得不合適,那樣可能有兩個弊端。一個是會被猜疑他一定掙了好多錢。否則出手為啥會如此大方?一個給日後巴結提高了門檻,第一次就送十萬,日後該送人家多少?

    何況,凌霄原本也沒敢想人家會馬上把他弄到市里去,在到市里以前要不斷地巴結,爭取巴結到成為“家里人”的程度。所以他要問能不能到家里去拜訪,那樣許市長就不僅僅為錢而幫他,或許到時一下就能讓他滿意地。

    許市長先讓他到黨校進修是他萬萬沒想到的,當時一琢磨就覺得這樣也好,因為他的學歷到了市里想往上爬確實有點低,資歷也太淺,想在仕途上進一步發展到省委黨校學習是必經之途,人家的想法很對很好。而且到省委黨校進修又不知會結識多少有用的人,為以後更加的飛黃騰達埋下伏筆打下基礎,這樣想來。凌霄越發覺得今天的收獲非常大,他知道自己又向更高目標邁出一大步。

    他興奮地幻想著美好的未來,看表已到了十點半,這才想到趕緊給佩玲和雪芬打電話,如此美好地夜晚沒有美人相陪那太掃興了。

    佩玲和雪芬剛吃了飯,他再稍遲一會打電話她們就下班回去了。在等她們的時候,他取了一瓶香檳,今天終于*上了這更大的*山,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該開香檳慶賀。

    —

    佩玲和雪芬被他召喚興奮歡喜地不一會就跑上來了,進到臥室,見辦公桌上有放了一瓶香檳和三只高腳杯,凌霄地臉上也掛著歡欣的笑容,兩個美女“六只”眼楮發出興奮的光彩,齊聲問︰“今天有什麼喜事啊?”

    凌霄樂呵呵抖她們︰“呵呵,我天天有喜事啊。”

    正脫外套的雪芬嬌媚地白了他,笑道︰“你胡扯,哪里見你天天有喜事了?”

    “哼,誰說我胡扯,是真的天天有喜事。”凌霄打開了香檳,準備往杯里倒酒,抬頭蹬著雪芬講。

    已脫掉外套的佩玲嬌媚地笑問︰“凌子,那你說說,你天天是什麼喜事,讓我們也跟著分享。”

    “呵呵,當然要跟你們分享了。佩玲姐,我先跟你說。”脫掉外套後兩位美女上身都露出了緊身的圓領秋衣,嬌柔玲瓏的身軀看了讓人眼熱,凌霄把一杯酒遞給佩玲,然後扳住她俏臉湊在她的耳邊悄聲說,“佩玲姐,我天天發大財夜夜當新郎,你說這不是天天有喜事嗎?一會兒佩玲姐就是我地新娘,還不是跟我分享嗎?”

    賀佩玲听了既甜蜜又好笑,輕輕打了他一把咯咯嬌笑起來,卻把雪芬憋悶了,她湊到凌霄的胸上,揪住凌霄的臉頰“發威”道︰“什麼喜事呀,快講給人家听嬌笑,但邊笑卻邊罵凌霄不要臉。

    她的罵語剛出口,就被凌霄一下抱住推壓到床上,上邊在她的俏臉上啃著,下邊伸手就要脫她地褲子,抽空還回罵看誰才不要臉。她嬌媚地央求還撒嬌道歉,但一切無濟于事,最終還是被凌霄把下面剝了個精光,而且還被罰用嘴喂凌霄的酒,不過喂進去之後又吸回了一半。

    他們這樣鬧著,反倒讓佩玲羨慕了,也想湊上來一齊玩,結果被凌霄也剝光了下身才玩到。

    第二天大清早六點多點,凌霄從賀佩玲和雪芬的肢體糾纏中脫身出來,不敢留戀兩位美女嬌美的肉體,趕緊洗漱穿衣下去,要親自到廚房為許市長安排早餐。他則還是跟郭秘書一塊吃了早餐,在許市長未下來之前,把名煙名酒搬到了許市長的車上,等到七點半把高高興興的許市長送走了。

    打鐵要趁熱,凌霄決定這個周日就到許市長家里拜訪去。四月一日就是周日,剩下兩三天了,要給許市長的夫人和女兒精心準備禮品,周六他就趕到了嵋澤。

    從郭秘書嘴里得知,許市長是二婚,與前妻離婚的原因據說是因為前妻不能生育,但鬼知道到底是為什麼。現在的夫人叫吳慧卿,三十九虛歲,比許市長小了七歲,人很漂亮也很開朗健談。他們只有一個女兒,叫許莉,今年十六虛歲,和娜娜同歲也是剛上高一,特別活潑可愛。

    凌霄帶著露露為市長夫人和女兒選購禮品,在嵋澤這樣的城市想選擇好禮品挺難得,最後倆人商量著為市長和夫人都挑選了一塊時尚地石英女表,他當然也給露露買了一塊。僅這禮他還覺得輕,接受露露的意見到兒童商店給市長的女兒買了一個很大的高級洋娃娃,又用他去年找人換來的外匯券到友誼商店為市長夫人買了一套高檔進口化妝品,這才覺得差不多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37
第七十一章彩芳明星夢(上)

    霄周六上午給許市長的夫人和女兒選購好了禮品,下秘書打探了許市長第二天的活動安排,得知沒有什麼活動後,他才聯系了許市長。

    找縣委書記還得預約,找市長更得預約,就是預約了不變卦還是幸運。他就挺幸運的,許市長不僅允許他到家拜訪,第二天上午九點也沒出意外在郭秘書的帶領下登進了市長的高門檻。

    許市長住在市常委別墅小區內,小區門口有武警站崗,沒有人帶領或沒有里面的主人許可是進不來的。小區內的建築都是獨門獨戶帶小院落的洋式小二樓,在郭秘書的帶領下,凌霄將車直接開到了許市長家的院門口,然後又直接把他帶進家里。

    許市長和夫人、女兒都在一樓客廳,見他進來是坐的都客氣地站起來,歡迎他的光臨。凌霄有點拘謹地問了好,然後就將懷里抱的有塑料包裝的大洋娃娃遞給了許市長的女兒莉莉。

    女孩子們還真是了解女孩子,露露出主意選得這個洋娃娃很受莉莉的喜歡,在凌霄進來時就盯著他懷里的洋娃娃,等接到自己的懷里時,臉頰上兩個俏皮的小梨渦在笑容里更是可愛至極。莉莉禮貌地道了謝謝,還問了該怎麼稱呼他,許市長讓叫凌子哥後,甜甜地叫著凌子哥再次道了謝。

    許市長的夫人吳慧卿在他進來後就表現得挺熱情,看到女兒收到禮物的歡欣勁,雍容尊貴的俏臉也綻出了如花的笑容,等自己和女兒又收到挺滿意地禮物後。一邊客氣地說讓他破費了,一邊熱情地請他坐下。

    吳慧卿果如郭秘書說的,人既漂亮又開朗健談,坐下後就問凌霄這個那個的,不僅細問他工作情況,連他家里的情況也問了,听到回答或感慨或評論或追問,喋喋不休就沒有閑下來。凌霄笑容可掬地應答著。聊了一會心里就明白了為什麼許市長會對陳文霞情有獨鐘,他估計許市長的耳朵恐怕被老婆嘮叨起了老繭。

    但他是特別希望吳慧卿這樣健談,這就讓他少了拘謹,能很快融入這個家庭,何況吳慧卿又是如此地美麗,近四十歲的人了看上去才三十出頭,聲音也很悅耳動听,給人一種可親可敬的感覺。很想听人家說話。

    莉莉給他的第一印象就很深刻,尤其是那對可愛至極地小酒窩,嘴角稍稍動一動就活靈活現的,笑起來更是給已經很俊俏的臉蛋再增幾分靈氣。

    坐下不經意地細端。莉莉與彩芳和娜娜不僅年紀相仿,相貌也在一個級別上難分軒輊,若硬要分出個高下來,娜娜是勝在純真秀美中有幾分高貴的洋氣,如同落入凡間的仙女令人覺得高不可攀。娜娜若是天仙化人,那小妖精彩芳就是狐仙化人,勝在千變萬化的狐媚把人迷得丟魂失魄。莉莉則就是一個活潑俏麗的人間小精靈,既不會覺得高不可攀,也不會在嬌笑看你的時候讓你動歪腦筋。只是讓人覺得是個可親可愛地小女孩。

    莉莉的確是活潑,話也挺多的,不時地插話問一兩句,許市長反倒落得清閑,架起二郎腿獨自看電視。

    凌霄被盤問的差不多後,開口笑道︰“吳姨。今天地天氣這麼好,要出去逛街嗎?我可是個好勞力啊,大包小包我一個人就包了。”

    陪郭書記的夫人和女兒們逛街可是個巴結領導很有效的經驗,他不會把這經驗丟掉的,吳慧卿又這樣健談,這一會兒功夫就有種很熟悉的感覺了,他便適時地提出。

    這正是春光明媚的季節,吳慧卿本來就有心上街逛逛買幾身換季的衣服,听凌霄主動一提,覺得有他這樣的帥哥陪著逛街肯定舒心。馬上就高興地答應了。莉莉當然也很高興了,許市長自然也不會反對,但沒有跟著去。

    吳慧卿听說是凌霄自己開桑塔納過來的,就干脆不坐自家男人那醒目地高級轎車了,就坐凌霄的車出去。這一出去,她們雖然讓凌霄破費了很多,但也落到了他的套里,相信此後這尊貴的家庭里再也不能阻擋他出進。

    四月五日是清明節,凌霄要給親生母親掃墓,今年掃墓的活動比較特別,一是讓石材商給加工了一塊很大的墓碑要立在墳頭;二是陪同地人多,男男女女十幾個人,這都是他很親近的人,沙沙還特地從壺州趕來。大家難得休閑相聚一次,他們還帶了吃的和喝的,在祭拜後要就地野餐。

    去了五輛車,有凌霄和沙沙的桑塔納,有梁好成的2020普,還有賓館的面包車和裝潢隊剛剛新購的雙排座五十鈴輕卡,墓碑就拉在輕卡上。

    凌霄母親的墓離路邊不遠,這里是一片墳崗,來掃墓的人很多,都被他們地排場和氣勢吸引,更是被一下出現這麼多美女所吸引,有認識的人看到是凌霄他們,也就不好奇這會是誰家。

    車能開到墳頭的近處,到了墳頭男人們

    從車上卸下來後,按照事先請教陰陽先生說的方法立番忙亂立好墓碑後,凌霄帶頭拿鐵杴往墳上填土,同時清理墳周圍的雜草。在彩萍和靜怡蹲下身子幫著清理雜草時,其他的女人,包括錢曉東的老婆姜竹君,李建文的小戀人劉玲玲,還有人們幫聶福選撮合成的沈翠花,見狀都蹲身下手幫著清理。

    今天這場事是事先約好的,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穿的都很莊重,等到彩萍和靜怡帶頭在碑前張羅著擺上大堆供品時,大家神色肅穆地圍聚到碑前準備為凌霄的母親燒紙上香了。

    現在祭拜的講究很少,他們這些年輕人更是懂的不多,也沒有那個跪拜之禮。在凌霄和彩萍蹲下燒紙上香時,佩玲、雪芬、靜怡和沙沙也蹲在他們身旁伸手燒紙上香,剩下的人等他們起來騰出地方也都一一上前祭拜。有的在祭拜中還恭敬地口稱伯母,念念有詞說幾句吉利好話。

    今年有這一班兄弟姐妹,都以晚輩地身份跟著他給母親掃墓祭拜,凌霄忍住沒哭,但心里的淚嘩嘩地留著,自己發展到今天這樣的輝煌,母親卻看不到這一切,讓他心里暗自難受。希望母親在天之靈能看到,並保佑他邁向更輝煌。

    祭拜後就要野餐了,女人們齊動手,在碑前清理好的空地上先鋪好一塊桌布,然後又把幾輛車上的坐墊都拿下來圍在桌布周圍,把拉來的酒菜放到桌布上大家就圍坐下來,圍了很大的一個***。

    到這時按說可以說笑了,可大家在鬧哄哄的分發碗筷和給杯中倒酒地時候也沒說笑。因為他們看到凌霄臉上還掛著傷感,都說笑不出來,而且凌霄那一眾女人們都跟著他露出了傷感。

    還是愛開玩笑的梁好成在大家統一干杯後先笑道︰“凌子,別悲傷了。伯母看到你這麼有出息,現在肯定笑得合不攏嘴。看看,別說是你了,在坐的人我不知沙沙是什麼情況,余下的人哪個不是跟著你風光起來了?”

    —

    沙沙趕忙羞澀地插話︰“我也是啊,我今天的一切也都是認識凌哥哥之後才有的,都是凌哥哥給我帶來的福氣。”她的答話很巧妙,既把自己地心意表達出來了,也沒有透露多少自己和凌霄之間的事情。

    等她脆生生地說罷。梁好成又呵呵笑道︰“我們更是!呵呵,就我們現在這幾個弟兄,哪個不是跟著凌子威風起來的?媽的,咱們現在站起跺幾腳武茲就得顫幾下,你們說是不是啊?”

    大家齊聲喊是,臉上地神色大都跟梁好成一樣。得意中並帶出了少許的狂妄。

    他們能不得意狂妄嗎?沒跟著凌霄以前,他們大都是囊中羞澀的小小土老百姓,跟著凌霄干了才一年多,他們的個人境遇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一數來,錢曉東跟著凌霄先是壯膽把姜竹君搞上,後來住進新房還新添貴子,步步高升成為縣里響當當的人物;李建文一個掙幾十元的民辦教師,現在奉命帶著美麗的女學生劉玲玲去管了呂巨那個銷售站,站里也是配備了五十鈴雙排座輕卡,凌霄許諾銷售業績上去後會給他配2020的。風光無限;姚勇一個小木匠,現在是諾大地裝潢隊隊長,現有了五十鈴輕卡,帶著一幫人有干不完的活計,個人的收入也是節節攀高;張立軍以前不過是一個剛能喝點小酒的小包工頭,現在混成了凌霄建築公司的副經理職位,主管築路隊整日都跟交通部門的權貴打交道,個人收入和社會地位都大大地提高;老實巴交地聶福選,在李建文去了呂巨之後,武茲的銷售站和汽車配件門市部就都歸他管了,如願以償地與溫柔賢惠的沈翠花好上了,每日里都掛著幸福的笑容;梁好成就更別提了,被人利用罷就被踢倒一邊,不是凌霄他現在到哪里每月三四萬元收著?到哪里坐著2020吉普車經常在呂

    這幫人,仗著凌霄的的威望,仗著自己現在不菲的收入,不僅自己走到那里說話都氣粗,連他們的家人也跟著沾光,日子過得很是滋潤,比縣里好多單位的領導活得都牛氣。

    頭腦比較清醒地錢曉東,看到他們都得意忘形了,笑呵呵告誡道︰“雖然咱們確實如此,可越是這樣越應該珍惜這一切,還是要安分守己踏踏實實地干。我說的不知對不對,不管凌子升多大的官發多大的財,咱們對外要謙虛謹慎,對內要認真負責,對已要嚴格要求,對凌子一定要忠心耿耿,你們說呢?”

    這話令他們不能不馬上出言附和,也真心地附和著,李建文在附和後還鄭重地說︰“曉東提醒的很對,沒有凌霄就沒有咱們的今天。今天給伯母上墳,那麼多與凌子關系好的他都沒叫,就叫了咱們幾個,為什麼啊?因為是把咱們當作了他親兄弟。再說,咱們都摸著良心想一

    是咱們家里的親兄弟有凌子對咱們這麼好的嗎?”他人,看他們都鄭重地點頭稱是。然後他舉杯提議,“不如咱們在伯母的墳前起誓吧,這一輩子都交給了凌霄,一輩子對他忠心耿耿,哪個如果在背後給凌霄搗鬼,那他就不再是咱們地兄弟,好不好?”

    “好!”幾個男人都激動的響應,女人們听了也很動容。

    凌霄听了更是激動。在他們商量起誓該說幾句什麼話時,他攔住笑道︰“兄弟們的心意我知道了,就別搞這套形式了,一切都在這杯中酒里。來,各位姐妹也拿起杯,大家為了團結一心干了這杯酒!”

    群情激奮的眾人齊聲響應,男人們干的都是白酒,女人們干的都是紅酒。都是沒有二話地一口見底。

    凌霄欣慰地看著這幫人,笑道︰“你們跟著我雖然辛苦點,可反正我是抱著只要有我一口飯吃,就不會讓大家餓肚子。絕不會做出愧對兄弟姐妹的事情。呵呵,我剛才猛然有個想法,能不能找塊有山有水的風水寶地,等咱們百年後都葬在這塊地里,死了之後還是好朋友,你們說呢?”

    這話讓他們非常感動,都用眼神向他表達出真誠感恩地兄弟深情,就連女人們也被他這種對朋友的情深意長所感動,雪芬脫口而出︰“那我們呢。我們死了也要和你們葬在一起呀。”

    “對啊,對啊!”佩玲、靜怡和沙沙都趕忙附和,她們剛才被凌霄感動的已經眼楮發潮,這下更是熱淚盈眶。

    凌霄心中暖融融地點頭笑道︰“呵呵,咱們都是好兄妹好姐弟,你們當然也和我們葬在一塊了。大家永遠都聚在一起熱鬧,沒你們光我們這些男人們在一起有啥意思?”女人們歡喜地笑了,男人們也跟著笑出了聲,凌霄又道,“那就找一塊大地方,今年就找好,明年把我母親的墳先遷去,然後找個人給看護著,這看護的還負責種植一些松柏,搞得漂漂亮亮氣氣派派的。”

    大家齊聲贊好。梁好成還說明年給伯母另做那種豪華的一整套墓碑,並向他們描述那一整套都是些啥。人們听他說的漂亮闊氣,大家竟然憧憬起死了之後地光景,因為覺得那地方會很好,張立軍就問他父母下世後能不能葬在那里?

    凌霄馬上回答︰“當然可以啦,你們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嘛。”

    李建文卻再提老話︰“看看,凌子對咱們多好?我再說一次,咱們雖然沒起誓,可剛才商量的誓言還要算數,那個敢違背了誓言,不說其它地懲罰,首先死後就進不了那塊風水寶地啦,哈哈……”

    大家點頭後都跟著他大樂起來,錢曉東樂罷笑道︰“建文講得好,咱們爭取不僅做這輩子的弟兄,還要做下輩子的好兄弟。現在凌霄的事情越來越多,不可能對每個攤子都照顧到,就*咱們這些弟兄了,咱們每人管了一大攤子,要努力把攤子發展壯大,每個人的責任重大啊們個人的能力很有限,我覺得咱們在干事的時候不能剛愎自用,除了多听下邊弟兄們的意見,更要發現挖掘人才,咱們現在太缺乏能干的助手了。”

    凌霄听了非常高興,興奮地叫好︰“好!曉東說到點子上了,就應該有這樣地遠見!不知你們有體會沒有?我反正是體會很大,攤子發展的越大,越覺得自己的文化和能力淺薄,可讓咱們都學會那是不可能的,咱們能學會管人用人就是最大的本事,把下邊能干的人提上來,把外邊有才能地人請進來,能做到這個就是你們最好的表現。”

    他們听了都紛紛表態會照辦的,然後邊喝酒邊談論起日後的發展來,野餐的氣氛漸漸高漲起來,凌霄的心情也更加地好,心思泉下的母親真若有知,看到這一切除了自己非常高興,也一定會為他高興的。

    這次帶領一眾兄弟姐妹為母掃墓對他來說太有意義了,在剛剛*上大*山,自己所依賴信任的弟兄們團結一心要忠心耿耿為他效力,未來真是一片光明。

    在這萬物復甦的好季節里,凌霄地攤子都忙碌起來,他當然跟忙碌了,每個攤子隔幾日都要去看看,巴結上的大領導也不能間斷去拜訪,單位還不能撂下不管,更有許多美麗的女人要輪著撫慰,日子過得很快。

    這天,離五一只剩下兩天了,他上午剛從壺州回來,路過單位待了一會恰逢市里的上級領導打電話說要來轉轉,只能等著接待這些不能不重視的人物了。中午在鷹翔飯莊把領導們好吃好喝款待罷已經下午兩點多了,他讓宋德明把領導們帶到樓上賓館玩牌去,他則回到家里,因為小妖精彩芳得知他已經回來,下死命令讓他下午務必回家一趟。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37
第七十一章彩芳明星夢(下)

    個人都會有夢想,彩芳的夢想就是當明星,這也是許少女的夢想,他們都著迷羨慕明星的耀眼光芒,夢想成為揚名天下被眾人追捧的大明星。

    彩芳覺得自身的先天條件很好,有當明星的資本,就要想把夢想變為現實。她自從兜里有錢後,在武茲能買到的電影電視雜志一期不拉都要買回來,而且還讓姐夫給她從市里往回買,在她的屋里到處都是電影電視雜志。她自己照鏡子與雜志上的女明星對照,除了沒有她們化妝得光彩照人,模樣一點不比她們差,要讓姐夫說她比明星都漂亮呢。

    可彩芳把她的夢想講給姐姐們和姐夫听後,他們沒有一個贊成的,彩萍和彩芬是覺得彩芳那是痴心妄想,不敢想象自己的妹妹能當上明星。而凌霄就有私念在其中了,現在跟彩芳相處到這種關系,若鼓勵彩芳去當明星,他還真怕彩芳一不留心就當上了明星,那這個勾魂小妖精就有飛掉的可能,他舍不得。

    彩芳是堅決要實現明星夢,她打算先報考藝校,然後有了表演基礎後就考電影學院。這樣,她就不打算去上高中,就是能考上高中也不去念。從去年底第一次向他們提出這想法後,因為一直得不到他們的支持,就老跟他們念叨,力求他們同意並支持。

    事實上,彩芳不願念高中還有自己的一個小點點,因為只有念了藝校她才能盡情地穿時髦漂亮的衣服,也能像兩個姐姐那樣用時尚的高級化妝品化妝了。現在,每日里看著姐姐們。尤其是二姐涂脂抹粉畫唇描眉打扮得花枝招展,她卻只能眼巴巴地干羨慕,若念高中至少在三年內也不可能像二姐那樣,那這三年還不把她羨慕著急死啊?

    在大姐和二姐還有姐夫三人中,彩芳只畏懼大姐彩萍一人,這除了因為穩重的大姐打小就讓她敬重,在跟姐夫偷偷摸摸玩親親之後,就更是畏懼。而最反對她報考藝校地恰是大姐。

    大姐反對是理由主要是電影學院很難考的,每年成千上萬的俊男靚女爭著報考,但錄取的名額卻很少很少,據說萬里挑一,能被錄取的希望太渺茫。而彩芳這一年多在大姐的督促和輔導下,各科成績都大大提高,從中等生躍居成優等生。特別是英語,去年底還參加了縣里的英語競賽。就目前的成績考取高中很輕松,上高中加勁後考大學也希望很大。而且大姐老是諄諄教導她,讓她幫大姐圓了大學夢,力爭成為她們家第一個大學生。

    姐夫和二姐地話可以不听。他們也沒膽子反對她,但大姐的話不听不行,眼看就到了報考藝校的時候了,彩芳的心情迫切起來。昨天听大姐和二姐叨叨姐夫今天回來,她中午聯系到姐夫後,便下死命令讓姐夫下午回來,她也找同學幫她請假,今天下午一定要讓姐夫堅定地支持她,然後讓姐夫再把大姐說服了。

    焦急地把姐夫等回來後。拉住姐夫的袖子急急到了大臥室,進屋關住門又加了鎖後,就撲到姐夫的懷里勾住姐夫的脖子,撒嬌道︰“姐夫呀,你就好好跟姐姐說說,讓人家去念藝校嘛!”

    “呵呵。給你說過還幾次了啊,可你姐不听我有什麼辦法?”凌霄估計她就是為了這事,但迫于“威嚇”還是乖乖回來了。

    “你那不是好好說啊,你的態度一點也不堅決啊,你要態度堅決地支持我考藝校,姐姐最听你地話,肯定能成,你的態度堅決了姐姐才會听啊。”

    “唉,主要是我覺得你的想法不現實,你以為明星是那麼好當的嗎?還是老老實實听你大姐地話。最後沖刺先把高中考上。哎?你今天為啥不去學校啊?”

    “哼!從今天起,你們不同意我就不去學校了,中考也不參加,我說到做到!”她不敢跟大姐耍賴,可敢跟姐夫耍賴。

    “呵呵,那隨你的便,只要你不怕你姐罵你就行。”凌霄還能識不破她的小伎倆?

    這招不靈,彩芳的俏臉馬上換上勾魂的神情,媚眼勾人地嬌語︰“姐夫,你不堅決支持人家,人家以後再也不和你好了哦?”

    “呵呵,愛好不好,我莫非求你跟我好了?”她此刻的神情太勾魂誘人,凌霄真想抱住狠親幾口,可不是時候,親了她正好被她要挾,而且在說話的當中把她的手臂從脖子上解下,說要脫掉外衣。

    “討厭,大壞蛋!”又一招失敗,彩芳嬌聲罵完忽然露出無比嬌羞的神色,羞答答地小聲嬌笑道︰“姐夫,你如果誠心幫人家,人家就讓你摸那里,等人家考中藝校,隨你怎麼樣都行,好嗎?”

    這可是非常誘人地條件啊,可他哪能失態地去答應,反而一臉正色地說︰“芳芳,這是事關你前途的大事,姐夫是那種為了那事而誤了你前程的人嗎?”

    這招又失靈,彩芳一下變得楚楚可憐,快要哭出來搖著姐夫的手臂央求道︰“姐夫,你就幫幫人家吧!人家覺得自己有表演的天賦,你就忍心讓人家的才能埋沒?讓人家抱憾終身?”

    她這樣子讓凌霄心疼,真不忍心不幫她了,但脫鞋坐到床上後卻笑道︰“可那是你自己認為地,人們往往都認為自己有某方面的天賦,可在專家的眼里其實不然啊。”

    彩芳蹦到床上,坐到他的對面,認真地說︰“姐夫,那人家給你表演,你先看看人家的表演好不好。”說罷她就先把表情調整回常態,然後擺出了一個自己在鏡子里排練過無數次的模樣,問道,“姐夫你看,這是清純溫柔型的,像嗎?”

    看著彩芳恬靜的面容和無邪的眼神,凌霄脫口而出︰“像,真像!太清純太溫柔了,真是我見猶憐。來。讓姐夫抱抱。”這是凌霄最喜歡的類型,彩芳此時地樣子也真是達到了她要表現的,凌霄真想抱進懷里輕憐蜜愛一番。

    彩芳的溫柔勁一下不見,瞪眼嬌嗔︰“討厭,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呢。姐夫,再給你來個活潑俏皮型的,你看著哦,像嗎?”

    的神情純真又俏皮。可愛至極,凌霄贊道︰“嗯,姐夫親親。”

    “哼,你又來了!姐夫,等人家表演完了嘛。你看,這是性感誘惑型的,嘻嘻。性感誘惑嗎?”

    凌霄要流口水了,色眼放光笑道︰“太性感太誘惑了,姐夫現在就想吃了你!”

    彩芳的樣子更加勾人性感,嬌笑道︰“嘻嘻。人家若念不成藝校,姐夫你就甭妄想了!”給他最後一個勾魂一瞥,彩芳正兒八經地問,“姐夫,說真的,你說我有表演天賦嗎?”

    “有,姐夫看你比明星們表演地都好。”

    “啊!”彩芳十分驚喜,忙地追問,“那姐夫是支持我考藝校了?”

    剛才情不自禁稱贊了彩芳。既然說出那話,凌霄不好再反悔,何況他覺得彩芳若真當了大明星也是很榮耀的事情,便決定支持︰“好,那姐夫同意你考藝校學表演,但……”

    —

    “哇啊!姐夫。你太好了!”彩芳興奮地撲到姐夫的懷里,瘋狂地吻上姐夫。

    倆人熱烈地親了好一會,在分開喘氣的空檔,凌霄急忙補充剛才被打斷的話︰“芳芳,可你就是日後如願以償考中了電影學院當上了演員,也只能演那種清純溫柔型和活潑俏皮型的,不能演那種性感誘惑型,不然會給觀眾留下不好的印象,影響你的前程。”他這實際是私心作祟。

    彩芳咯咯嬌笑道︰“人家知道,等到三十多歲以後青春不在地時候。才會轉型演那種。姐夫,人家若當演員,這個金彩芳的名字也不好听,演員們大都改掉了以前的名字,你幫人家想想該換個什麼名字?”

    看來彩芳還是下過一番功夫研究的,居然知道轉型和懂得改名,凌霄稍冥想了片刻笑道︰“你不是要當明星嗎,那就叫金星兒吧。”

    彩芳念叨了幾句“金星兒”,然後搖頭笑道︰“不好,太孩子氣了,再給人家想個好听也好記地,還得有藝術味。”

    他也覺得孩子氣,點頭笑道︰“呵呵,你這方面懂得還真多。”

    “嘻嘻,雜志上介紹了啊。姐夫,快想啊!”

    “嗯,我想想。”這次凌霄不再冥想,看著彩芳嬌艷的俏容思謀著該叫什麼,心里念叨了好幾個也覺得不合適,在結巴中念了“金、金”後,腦子里猛然蹦出兩個—“金晶”,然後脫口笑道,“叫金晶吧,亮晶晶的晶,像天上最亮的那顆金星,亮晶晶得在眾星中最耀眼,這個怎樣?”

    彩芳已經有點喜歡了,念了幾次就更加喜歡,狂喜道︰“姐夫,就叫金晶了,好記、好听還有藝術味,最主要是姐夫給人家起的嘛,人家喜歡,你趕緊給人家去派出所把名字改了。”

    “現在?”

    “不,是讓你就這幾天,別誤了人家報名就行。嘻嘻,現在人家要感謝姐夫。”彩芳的神色一下又變得勾魂,說罷就吻上了姐夫。

    倆人吻得動情跌在了床上,這時的季節他們穿的都單薄,彩芬是一身純棉睡裝,凌霄是襯衣和休閑褲。動情之下彩芳自然會撫愛她的“小姐夫”,凌霄大手在小姨子地胸上流連了一會,就忍不住想探下去“討債”。

    彩芳雙眼迷離地捉住他準備深入了解的大手,放到外面讓他撫摸著,同時嬌媚地小聲羞語︰“別呀姐夫,你還沒有給人家說服姐姐呢。”然後眼里迸出深情,嬌滴滴俏語,“姐夫,你別急啊,人家遲早都是你的。姐夫,明星都不能早結婚的,大明星更不能了,你沒听說嗎?有的影迷知道崇拜的偶像結婚了還自殺呢。嘻嘻,你就盼望人家當大明星吧,人家當了大明星肯定結婚很遲地,在沒嫁人前人家全部歸你!如果以後不打算結婚嫁人了,這一輩子都歸你,好吧?”

    “呵呵,當然好了,可姐夫怕你掉在娛樂圈那個大染缸以後不能潔身自好。和你說實話吧,這才是姐夫不支持你的主要原因。”

    彩芳深情又堅定地說︰“姐夫,你就放心吧!如果沒有和姐夫好,人家不敢保證,和姐夫好了,人家肯定能潔身自好的。”接著她的孩子氣就來了,手里玩弄著嘴上嬉笑著,“嘻嘻,人家就是能舍得大姐夫,還舍不得小姐夫呢。”

    這還未經男歡女愛的小姨子,現在就如此地有情趣,那真正經歷後豈能差的了?凌霄更把這小妖精當寶貝,親了親她濕潤的紅唇,笑道︰“芳芳,你記住,人們抵受不了誘惑多數為了名和錢。但名是可以用錢買的,姐夫我有錢啊,你若*實力不能當上明星,姐夫可以花錢把你捧成明星,所以你用不著為了錢和名出賣自己,知道了嗎?”

    彩芳點頭後笑問︰“姐夫,那你有多少錢啊?”

    “你猜呢?”

    “嘻嘻,一兩萬肯定不止,有十萬吧?”

    “呵呵,十萬才是姐夫的一個零頭。”

    “啊?!那姐夫有一百多萬?”

    這才是他財富的一個零頭,但他點頭笑道︰“呵呵,沒有那麼多現錢也有那麼多地資產了。”

    彩芳再次驚呼︰“啊?!真的啊!姐夫居然是百萬富翁了。嘻嘻,那人家更不會離開你了,有姐夫這個大富翁做情人,誰還稀罕其他人?”

    “好,你只要听姐夫的話,不違背你今天的承諾,姐夫也絕不食言,一定大力支持你!今天先幫你說通你姐,然後姐夫給你到藝校找關系,讓他們用最好的老師培養你。等你到了電影學院,那時姐夫肯定更有錢,再幫你打通電影學院的關系。呵呵,那姐夫還要加緊發財,錢更多之後,姐夫投資拍電影,就讓你當女主角。”

    姐夫的話讓彩芳興奮的兩眼發光,好像大明星已經握在了她的手中,興奮激動之下不再拿說通姐姐當條件了,捉住姐夫的大手就往自己的褲子里塞。

    可凌霄隨著大手進逼那早已垂涎的地方,越深入越感覺奇怪,等到完全掌握後竟然嚇了他一跳,但“驚嚇”中也帶著驚喜,極度興奮想瞧一瞧。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38
第七十二章救濟老勞模(上)

    天晚上快到十一點時,彩萍、彩芳和娜娜就學習罷了芳和娜娜總要跟著彩萍來到大臥,看一會電視才會去洗漱睡覺,凌霄若在家更是會多磨蹭一會,但今天娜娜剛進來跟哥哥沒說兩句話就被彩芳拉著睡去了。

    凌霄對臨出門向他眨眼的彩芳點頭笑了笑,等她們出去到門口關上門鎖住準備泡澡休息。他先穿過浴室到那屋悄悄喊彩芬進來往浴缸放熱水,然後返回大臥準備脫衣,這時彩萍已從衣櫃取出三套毛巾樣式的睡袍也正要脫衣。

    “咦,今天彩芳怎麼了,一下電視不看就拉走了娜娜?”

    “呵呵,是瞌睡了吧?”凌霄坐在床上脫衣,敷衍了彩萍。

    “她看電視會瞌睡?真是稀奇。”

    “就是嘛,今天這丫頭怎麼啦?”

    “嘻嘻,我看是和娜娜不知有啥秘密話要說吧。”

    “嗯,就是。萍,今天是背還是抱?”凌霄脫光了衣服,看著一樣脫得一絲不掛的彩萍笑呵呵問,這是例行公事。

    被嬌寵慣了的彩萍,臉上還是現出了甜蜜的笑容,俏臉還染上了動人的紅暈,小聲嬌語道︰“抱吧,嘻嘻,抱著舒服。”

    “哦,那就抱著我的小萍萍進去。”凌霄張開雙臂把嘻嘻嬌笑的彩萍橫抱在懷里,與緊勾他脖子的彩萍親著嘴進了浴室。

    他們對正在放水的彩芬熟視無睹,一直親到要進浴缸時,彩芬對他們一樣也熟視無睹,也不嫉妒他們的親熱勁。因為等到泡罷澡回去時就輪到她享那福了。

    已經放了小半缸水,凌霄抱著彩萍就跨進了浴缸,他感覺水溫正好,可彩萍雙腳著水後卻嬌呼好燙,咯咯笑著又蹦到他懷里。他呵呵笑著蹲身一屁股坐到了水中,彩萍大呼小叫地在他的懷里掙扎喊燙,直到他地雙手給搓揉得不覺得燙才乖乖地卷縮他懷中,而後與他一同躺倒在浴缸中。彩芬就在這里脫掉短褲背心露出全部的嬌美肉體。嘻嘻笑著跨進浴缸,小聲嬌呼著好燙趴到了凌霄的另半個身上。

    躺在熱水里就夠舒服了,兩具光滑綿軟的肉體擠在他的懷里就更舒服得美上了天,他真想就這樣閉住眼睡過去,可該是給小妖精說話的時候了。

    “萍萍,芬芬。”在三個人的時候,凌霄一般都這樣稱呼她倆,覺得親切好叫。

    “嗯。什麼事?”姐妹倆齊聲開口。

    “芳芳又跟我說考藝校的事兒,我琢磨咱們該支持她,說不定她還真能當上明星呢,咱們有個明星妹妹多好?”

    彩萍輕輕在他身上蹭著笑道︰“我也希望她能當上明星呀。誰不希望自己地妹妹是大明星呢?可明星是那麼容易當的嗎?我擔心萬一她的明星夢做不成,把別的前途也耽誤了。”

    以前凌霄私下里支持彩萍這論調,現在開始反駁了︰“呵呵,不是有句話嘛,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咱們剛結婚的時候,你能想到咱們能有今天的好光景?連我自己也想不到,可經過努力居然就做到了,誰都認為我這是奇跡,連我自己也這樣認為。明星不是神。也是人,他們能當咱們為啥不能當,誰一生下來就注定是明星?芳芳長得那麼漂亮,先天優勢很好,我覺得她也有表演的天賦,如果努力去奮斗也不是夢。何況她一心要當。若硬要阻攔,她恐怕在學習上不會這麼用功了。我認真想過了,決定支持她,而且不僅是在嘴上支持她,要給她提供和創造最好的條件,讓她早日圓夢。”

    “姐夫,你要給她提供創造啥條件啊?”

    “第一步,先把她弄到藝校去,這個估計憑芳芳自己能力就輕松做到,但為了萬無一失我會托人找關系地。第二步。到了藝校後在藝校附近給她租一套房,不讓她住校,找個中年女人給她做飯洗衣,然後就給她找藝術和文化課的輔導老師,讓她除了在學校學,回到家也要學。她的年齡不小了,爭取藝校畢業後一下就考中電影學院,你們說這樣行嗎?“

    “好啊,這樣我也支持!”彩芬這話一半是真心,一半是被“脅迫”的。

    彩萍笑盈盈地點頭︰“哦,既然你們都支持,那我也支持。好了,洗洗出去吧。”

    以前他們當著彩芳地面也會說幾句支持的話,但說的不像這次這麼堅決,現在他們的態度這樣堅決,而且凌霄那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打動了她,她當然希望妹妹能如願以償當上明星,那更會給家里人增光。

    經常洗澡身上很干淨,三人起來後嬉笑著互相往身上涂抹浴液,一小會熱鬧後沖淨抹干了身子,彩芬拿了洗面奶和護膚霜趴在了姐夫的背上,心里甜滋滋地被背到了大臥的大床上,調皮地先在床上打了個滾,然後嬌呼好冷忙地撲向床頭那沓睡袍。現在的氣候,在屋里不著一絲有點冷,從熱水中出來就很覺得冷,等彩芬穿上那件鮮艷的橘紅色睡袍後,凌霄也忙著穿自己的白色睡袍,剩下一件藍色地是彩萍的。

    彩萍把水放掉穿著彩芬的拖鞋出來後,凌霄已經給妹妹用洗面奶揉腳,她出來時正舉起妹妹的腳丫親著。她冷的哆嗦急忙跳到大床上,快速穿上睡袍後嘻嘻笑著把一只腳也伸到了凌霄的腿上,同時像妹妹那樣抱起了凌霄地一只大腳丫,手上涂了洗面奶雙手揉起了大腳,並繼續剛才關于彩芳當明星的話題。

    打從與彩芬當著彩萍的面發生親密關系後,凌霄就不能光給彩萍一人揉腳了,要一視同仁。何況彩芬的腳丫幾乎與彩萍的沒區別,也很漂亮招他喜愛,而且涂染了鮮紅的指甲油後顯得嬌艷,與彩萍那白嫩美足放到一塊相映成趣。睡前給她們揉腳成為了他的美差,等到揉罷之後涂上香噴噴的護膚霜,又是他睡前一頓美味夜宵地第一味。

    要給兩個人同時揉腳,他只能一手一個,幸好他的手大,一只手就幾乎把她們地小腳丫握滿了。她們兩個享受的同時,為了回報他的愛心,而且光是享受也覺得過意不去。就同時給他揉起了腳,要讓他跟著一塊舒服。

    無獨有偶,凌霄在壺州的別墅,與那里的兩位美女現在也是這個樣子,好像是她們約定好了似的,讓他處處奉獻地同時也處處享受。

    泡澡十幾分鐘,揉腳又是十幾分鐘,這時已是十一點半。可他們還沒關電視,但沒有人再注意電視畫面了,因為一個是頭扎到了四條粉腿當中飽餐美味無法分心,那一上一下正面擁摟疊摞在一起的兩具粉嫩。已經美得靈魂出竅哪還能有心看電視?

    第二天大早,凌霄還在睡夢中就被客廳里彩芳的歡笑聲吵醒,明白這丫頭肯定從她二姐的嘴里得知了好消息,稍後在迷迷糊糊中就感到有溫熱的香唇在親他,接著就听到一聲歡快的謝

    後是催促他趕緊辦那兩件事的嬌語,他答應後就是蹬外的腳步聲。

    —

    彩芳交代給他地兩件事,一件是到派出所改名字,一件是到藝校找關系。改名字那事太簡單。上午讓李天正拿著戶口本去辦,到藝校找關系也不難,因為有藝校畢業的葉玉娟,打個電話讓葉玉娟給跑就行,並讓葉玉娟負責在藝校附近找一套房子,有商品樓能買那是最好。

    可凌霄還沒等上班走了。就接到縣委辦打到家里的電話,說郭書記請他馬上去一趟。

    “凌子,怎麼樣,知青商場職工的情緒穩定了吧?”簡單地寒暄過後,郭書記請他坐下開口就問了這事。

    他明白郭書記這是準備要安排魏乃萬地工作了,而且肯定會安排的不錯,恐怕比以前服務公司的經理都強。有個漂亮老婆,果真能成為某些人升官發財的好資本,但也分主動和被動地利用,不久前有個男人想都不敢想就如火箭般地升成為一個糧站的站長。

    凌霄笑呵呵回答︰“穩定啦。再不會有人鬧事了,那幾個愛鬧事把他們都調出去了。”他趁機把知青商場調出工人的事情按在這緣由上。

    在短短一個月時間里,凌霄一下把商場二十多號職工調了出去,而且還要往出調幾個,把調人的理由歸到這上面,即使有人責難或上告他也半點不再擔心。而且,他還盼著把魏乃萬早日安排了,那就該是把商場另一半承包出去的時候了,不過就是魏乃萬一時安排不了,他也要在最近準備承包出去,昨天跟彩芳胡鬧罷到商場還專門跟他們商量了這事。

    “呵呵,那就好,你辦事還真是讓我放心。”

    凌霄高興地謙虛道︰“這不是什麼大事,若連這點小事也辦不好,那太辜負郭書記對我的期望和栽培了。”

    “哈哈,凌子你現在越來越會說話了。好,看在你這功勞上,我該給你點甜頭。”

    凌霄先是嘿嘿傻笑,等听到甜頭後驚喜地問︰“是嗎,什麼甜頭?”

    “許市長給縣里拔下了二十萬元地經費,我跟曹縣長商量了,從縣財政再拿五萬元,這二十五萬元都給你的飯店,這樣就欠你的不多了吧?你去找曹縣長辦吧。”

    凌霄點頭歡喜地笑道︰“是這甜頭啊,太好了,小陳這幾天還正催問我縣委和政府欠的飯費怎麼辦呢,可我知道咱縣的財政吃緊,不知該怎麼跟郭書記開口。這下好了,有了這筆款又能堅持一陣子了,要不然那里真就要空空如也了。”

    “呵呵,實際我和曹縣長也很過意不去。我們個人在你那里就沒少叨擾,半年多縣委和政府在那里的招待費還不能給你及時處理,實在是不像話啊。這次承蒙許市長地關照給拔了一筆招待款,我和曹縣長決定除一分不扣還從縣財政拿出五萬元,把你那里拖垮了,我們到哪里去招待領導啊?”

    他听了這話,和郭書記心照不宣哈哈笑了,郭書記笑過之後問道︰“凌子,你今天有當緊事嗎?”

    “沒有,郭書記有啥事就吩咐吧。”

    “呵呵,沒什麼特別的事情。勞動節了,一會要去慰問幾個勞模,你若沒事跟著我去吧,你作為勞動局的書記也該多參加一些這類活動。”

    “好啊,那我給單位打個電話告訴一聲。”

    在凌霄跟著郭書記要去慰問勞模時,郭書記讓他一塊坐車走,沒讓他坐自己的車去,理由是這種活動車不要太多,而且連縣委辦主任和宣傳部長也搭郭書記的車去。

    可等所有要去慰問勞模的人會齊後,曹縣長帶領政府那邊和工會的,還有電視台的,這慰問的隊伍仍然夠浩大的,六輛小車二十幾號人奔向預定地企業去看望預定的勞模。

    興師動眾的只探望了三位勞模,這三位勞模都是省級勞模,其中一位還是全國勞模,可就這位全國的勞模生病在家。對于要不要去這勞模家里探望,領導們的意見發生了分歧,因為這位勞模得的病是肝炎,有人怕被傳染到。

    最後還是郭書記主張要去探望,振振有詞說老同志那是積勞成疾,每年一次的探望活動不去探望,作為黨的干部說不下去,然後說肝炎也分傳染和不傳染的,就是傳染也是接觸傳染,不去接觸就不會傳染。

    郭書記這樣說,那些說會傳染的領導馬上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都連忙點頭稱是。

    這勞模叫賀忠,曾經風光過一時。凌霄還能記住在念小學時,賀忠出席了全國勞模大會歸來後,縣里組織了非常盛大的迎接活動。歡迎的隊伍從西門外老遠一直排到政府禮堂,那場面人山人海彩旗飄飄既壯觀又熱鬧,讓人終生難忘。

    當時,他們那些小學生都讓穿上節日的衣服,就是那種上身白襯衣下身藍褲子,脖子上都扎著紅領巾,手里還拿著小紅旗,未等披紅掛彩的陳忠隨著眾多的領導走到他們面前,他們已經在老師的指揮下高呼歡迎的口號了,少有的歡迎活動讓他至今還喲深刻的印象,也記得這位勞模的名字。

    可現在,到了陳忠家里看到的卻是無比的寒酸,這是單位分的兩間家屬房,因為年久失修顯得破敗了。看到這樣的人家,誰能想到這是武茲惟一一位全國勞動模範的家。

    陳忠的年齡還不到五十歲,可看上去很蒼老了,像六十多歲的人,臉龐很消瘦可卻挺著個大肚子,看到領導們來看望他,激動高興地和老伴孩子們一齊迎出門來。

    在郭書記和曹縣長笑呵呵開口問候罷,陳忠先是高興地感謝領導們,然後一臉真誠的感動埋怨道︰“哎呀,你們沒听說我得了肝炎,來家干啥?我這病醫生雖然說不傳染,可你們還是要注意,我也不跟你們握手了,你們也別進家了。”

    “怕什麼?你老陳干工作不要命,硬是累出了病,我們沒有把你照顧好就非常慚愧了,還怕你傳染嗎?走,進家去!”郭書記話語顯得很真誠,並搶前一步伸出雙手,硬是握住了陳忠那瘦骨嶙峋的雙手,把陳忠感動得熱淚盈眶哽咽地道出了感激的話。

    曹縣長等郭書記握了手之後,也毫不猶豫上前與陳忠握手,但有的領導就磨蹭著不肯上前,凌霄雖不怕,可他這級別還不能搶在其他領導前面。

    在工會主席與陳忠握了手之後,郭書記就帶頭向家門走去,陳忠忙地緊跟上去。有幾位沒上前的縣領導長舒一口氣跟在大家的身後,因為從門外能看到屋里很小,進的人多就沒地方站了,他們也就很樂意地退出門口,可到門口觀看屋里狀況的凌霄卻不知被誰擠帶進去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38
第七十二章救濟老勞模(下)

    賀忠的房子是一堂一屋,堂屋後面是做飯的地方,前面還擺了一張舊辦公桌,還搭了一張木板床,不大的屋子就剩下走路的地方了。

    把凌霄擠進門的是扛攝像機的電視台記者,既然被擠進門,他就不打算出去了,把記者讓到前面之後,他跟著進了里屋*玻璃窗站著。

    里屋的後面是一條大炕,賀忠要請郭書記和曹縣長上炕去坐,可郭書記硬是把賀忠讓到炕上,說他有病在身注意不要勞累著,郭書記和曹縣長跨坐到了炕邊。其余的領導們賀忠的妻子和女兒給搬了凳子,可只有四個凳子不夠坐,結果大家都沒坐,凌霄湊到攝影記者身後看人家怎麼攝影。

    賀忠的妻子和女兒比較引目,尤其他的女兒,看樣子也就是十五六歲,長得嬌小玲瓏很靈秀可人。他妻子引目是對凌霄這種知情人但又沒見過面的而言,因為他妻子曾經有過轟動一時的壯舉。

    話說,在賀忠年輕的時候因為一心撲在工作上,二十六七了還沒有對象,第一次榮獲省級勞模的時候。他所在地造紙廠為他到省里開勞模會隆重地送行,在讓廠里最漂亮的女工為他佩戴大紅花時,沒想到這位漂亮女工當眾向他表達了愛意,身邊的廠領導當即帶頭鼓掌歡迎,然後是全場經久不息的鼓掌和歡叫。這是罕見的大好事,廠領導當場就宣布,等他開會回來就由廠里為他們舉辦隆重的婚禮,並許諾給他們騰一套家屬房。

    那位女工就是現在賀忠的妻子王淑容。王淑容如今雖然已是昔日黃花,可略顯憔悴的神色仍然掩飾不足昔日地風采,徐娘半老仍挺好看的。那時候,勞模就是英雄,美女愛英雄是千古顛簸不破的真理,當時的佳話流傳至今。可這對曾經的風雲人物,如今看屋里簡陋的擺設就知道日子過得拮據,以前耀眼的光環沒有給他們帶來安康的生活。只是各種獎狀快掛滿了東牆。

    在郭書記和曹縣長與賀忠拉家常中問詢家中生活情況時,工會主席送上了二百元慰問金,賀忠客氣地感謝後收下了。可到這地步了,賀忠還打腫臉充胖子。不僅沒有講家庭地生活困難,在感謝縣委和政府關懷的同時,還說自己家庭的生活怎麼怎麼地好,發揚和保持了不敢給縣委和政府丟臉,也不給單位丟臉的傳統。

    賀忠現在地肝病已經發展成了肝硬化,挺起的肚子就是肝硬化腹水後鼓起來的,凌霄自己的母親就是這種病,當時已經十歲的他已經記得很切。可沒有人問賀忠的病情,在談話中都回避著這個眼面前的事情。賀忠也沒有訴苦情。

    看樣子該是離開的時候,郭書記對站在地上的造紙廠廠長說︰“老賀同志對造紙廠貢獻很大,是你們紙廠地寶貴財富,也是我們縣里的寶貴財富,你們一定要把老賀的生活照顧好。”

    廠長趕忙點頭說︰“嗯,我們一直很關心老賀。在老賀請病假的時候,從來都沒扣過基本工資。”

    賀忠也為單位說話︰“就是,單位對我照顧的很好,今年我因病就沒怎麼上班,單位照樣給我發基本工資。”

    就在郭書記和曹縣長站起要講幾句安慰話準備告辭的時候,王淑容突然開口︰“我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廠長地臉上一下很難看,賀忠忙地攔阻︰“去去去,你別亂問話,縣領導都是在百忙之中抽空來的,別耽誤縣領導的工作。”

    王淑容急道︰“不耽誤。我就是趁領導們來了問一個政策,只有一句話。”

    郭書記手指陳局長笑呵呵開口道︰“問吧,這是勞動局的陳局長,有什麼政策不解,他肯定能回答你。”

    王淑容對著陳局長問︰“我就是問問,我們國營企業現在還實行不實行公費醫療了?老賀的藥費單位能不能給報銷?”

    陳局長挺為難地回答︰“從政策上講公費醫療制度仍在,可自從企業實行自負盈虧以來,能不能報銷藥費就看單位的能力了,有能力給報銷了也符合政策,沒能力也沒辦法。據我了解,現在全縣的企業,包括機關的工作人員,都享受不上公費醫療,都是每月光領幾元錢的醫藥費,已經成為不成文的慣例了。而且這現象也不是咱們武茲地問題,不僅咱們省是普遍的問題,連全國都是。現在上面正在研究醫療保險制度,等到新政策出台後可能好一些,現在誰也解決不了這個難題,因為不是一人一家的事情。”

    廠長也趕忙附和道︰“你看,就是這個理吧?如果光是老賀,廠里怎麼也能給解決一些,可廠里還有好幾個大病人,開了口子就堵不住,那樣工廠非垮不可。”

    王淑容听後泣道︰“可我們家為了給老賀看病,已經背了好幾千元的外債,現在想借都沒人借給了,醫生說老賀的病如果不去大醫院做手術,肯定連今年也活不過去。我們哪有能力做手術啊,求領導們救救老賀吧,讓廠里想想辦法給老賀解決一點去做手術的費用吧。”

    “別說了!我死就死了,怎麼能為了我個人拖累整個廠子呢?何況醫生也說,我這病就是做了手術也是凶多吉少。別說沒錢,就是有錢我也不做,不能再白花錢了。”

    “哇——”賀忠的女兒猛然哭出聲來。跑到父親的跟前,捉著父親的衣袖大哭道︰“爸爸,你和媽為啥騙我們說你地病慢慢能好?爸爸,你不能死啊,我現在大了,也有上班掙錢的能力了。爸爸你快跟叔叔說一說,給我安排個工作,我和媽媽一塊掙錢為你看病。快啊!”

    賀忠老淚縱橫,撫摸著女兒的頭嘆息道;“巧珍,爸爸的病要花好多錢啊,就是花了錢也不一定能看好。爸爸一輩子大都是給單位做貢獻,不能到老了就拖累單位,也不能拖累你和你媽。巧珍,你長大懂事了,听爸爸的話。別給爸爸添亂。”

    王淑容一臉悲容焦急地對著郭書記和曹縣長哭泣道︰“大書記、大縣長,求你們說一句話吧。我們不求單位給報銷藥費了,就求單位借給我們一些錢,老賀今年才四十九歲啊。救救他吧。”

    賀忠的女兒從母親的話里听到了希望,居然“

    地給郭書記和曹縣長跪下,哭著求道︰“叔叔,借給救救我爸爸吧!”被郭書記和曹縣長急忙拉起後,揪著郭書記和曹縣長的袖子繼續哭道,“叔叔,借給我們點吧,我掙了錢一分不花都拿出來還錢,求求你們了!”

    這一幕凌霄看著非常辛酸也非常感人。眼眶已經濕潤,強忍著沒有讓眼淚掉下來,在叫巧珍地女孩跪下來那一剎那,激動得有要承擔下救治賀忠的沖動,因為這情景強烈地觸到了他心靈里的一處痛處。在後來他才明白,當初他母親也是因為家里沒錢才沒命的。若有錢做手術很有活下來的希望,可當初他若遇到巧珍今天的這種機會,會不會也像巧珍這樣下跪呢?這要打問號,或許他就沒有巧珍的勇氣,所以在欽佩巧珍的同時,激動之下有幫助地念頭。

    郭書記拉住巧珍的手,很有感情地說道︰“你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啊,今年多大了?”

    “十五了,去年初中畢業沒考住高中。”

    “哦,那你還不夠參加工作的年齡。等你夠了年齡來找叔叔,叔叔幫你安排工作。你別哭了,我們是共產黨地領導,不會見死不救的,我們會借給你爸爸錢的。”在巧珍露出欣喜的神色後,郭書記轉而對廠長說,“就以借款的名義給老賀解決一下手術費吧,老賀是我們武茲惟一的全國勞模,要特事特辦!”等廠長點頭答允後,郭書記又對賀忠一家人說,“可惜咱們縣太窮,不然縣里也可以資助一部分,我作為縣委書記感到愧疚呀!我只能以個人的名義表示一點心意,給。”

    郭書記說著就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百元鈔票,塞到了賀忠的手里。在賀忠推讓不收時,曹縣長也掏出一百元,要賀忠收下,屋里其他人看了都紛紛解囊,凌霄猶豫著把多摸到的幾張留在衣兜內,也掏出了一百元。

    —

    賀忠一家千恩萬謝把人們送出去,等到上車後,郭書記告訴宣傳部長,不讓電視台把賀忠老婆和孩子地那段訴苦話播出去,但要把眾人解囊的過程播出去。在囑咐罷這些,郭書記突然叫凌霄的姨弟王斌把車停到路邊,停車之後他讓王斌把香皂和手巾拿出來,然後打開車門把手伸出車外,讓王斌用保溫杯的水給他往手上沖,邊沖邊解嘲道︰“呵呵,雖然可能不會傳染,但也不能大意。”

    凌霄他們三個都忙地稱是,那位宣傳部長更是講了幾句順德的奉承話。郭書記把手沖干淨後,還讓王斌把手巾和香皂都扔掉,真是小心了再小心。

    這事過了三天,大概參加看望賀忠的領導們大都把那辛酸地一幕丟到腦後,可凌霄在這三天卻念念不忘,尤其是巧珍下跪的那一幕,每每想到就揪心地同情。

    就這天中午,凌霄指點李天正開車來到了賀忠的家里,倆人還拎了不少禮品。這次大門緊閉,敲響門環不一會,嬌脆的女孩子嗓音在院里答應著。

    門打開後,凌霄對一張有點疑惑的俏臉笑道︰“巧珍,你爸爸去看病嗎?我們是來探望你爸爸的。”

    听到是來看望父親的,還拎著禮品上門,巧珍的俏臉由不認識他們的疑惑變為歡喜的笑容,比那天看到地更好看更靈秀,笑嘻嘻回答︰“沒有呢,你是誰呀,怎麼知道我叫巧珍?”

    “呵呵,大前天我跟著書記和縣長來過,你爸叫你巧珍,可對?”

    “對呀。嘻嘻,可我沒記住你,對不起哦,快進來吧。”

    走過小院進到家里,這次賀忠的兒子也在家,賀忠與王淑容听女兒說是來看望爸爸的,也是一臉疑惑,但熱情地請他們到里屋的炕上坐下。

    “賀伯父,我是張瑞梅的兒子,還記得我母親嗎?”凌霄記得生母曾經多次叨叨過賀忠,想來他們同是多年的勞模應該認識。

    賀忠嘴里連連念叨了幾遍後搖頭,當凌霄把母親的單位說出後,他一下想起來了,拍著腦門說道︰“看我這記性,居然把老張忘了,一塊開過好幾次會啊。唉,老張下世有十六七年了吧,好人怎麼就不長壽呢?我記得她得的也是我這種病,是不是?”

    “嗯,就是。伯父要趕緊做手術啊,我母親就是因為沒錢到大醫院做手術才死的,如果當時有條件做手術,活下來的希望很大。”

    “唉,縣醫院的醫生也說了,有人得了這種病,做手術把脾髒割了之後就好了。咱縣人事局那個姓馮的干部,也是這種病,人家就做手術把脾割了,現在都十五年過去了,除了活得好好的,還在上班呢。”

    “是的,他兒子跟我是高中同學,我就是從他那里听到把脾髒摘除後就能好的。伯父,單位借給錢了嗎?”

    王淑容氣憤地搶先道︰“借了,可只借給一千元,這一千元去做手術嗎?什麼世道啊,說是不能報銷藥費了,可他們廠領導的家人病了也能讓單位給報銷,去年李廠長到北京看病,花了單位七萬多元,他才是個副廠長,那天我真想把這些事跟書記和縣長講了。”

    “唉呀,你這個人,人家是領導,咱們能跟領導比嗎?”

    “領導怎麼啦,那條規定領導就能搞特殊?你還全國勞模呢,現在在他們眼里狗屁都不是!多少項技改是你沒白天沒黑夜搞出來的?為廠里節省了多少錢,創造了多少好效益?長年累月地沒命干活硬是累病了,可現在誰管你的死活?”

    “淑容,別發牢騷了,廠里對我還比較特殊嘛,別人因病不上班都發的是病假工資,而且超過半年一分錢都不給了,可給我發的是原工資,就是領不到獎金了,人要知足嘛。再說,你看書記和縣長對咱就不錯嘛,親自上門看望,知道我是肝炎還跟握手,多難得啊?他們除了讓廠里借錢給咱,個人還給留了錢,這就夠光榮了。”

    王淑容更加激奮︰“哼,你就記住了光榮,光榮能頂飯吃,能頂藥費?看看牆上的那堆破紙,當寶貝藏著掛著能換錢嗎?”

    凌霄忙地說道︰“姨,別說這些了,現在說啥也沒用,還是想辦法讓伯父到外地的大醫院去做手術吧,別把病情耽擱了。”

    王淑容緩和著情緒點頭嘆道︰“唉,可就這一千元那夠啊,听說沒有三四萬元就別想去做,我們到哪找這麼多錢啊?窮人只能等死了。”

    巧珍听了哭起來,她哥哥也是愁容滿面,凌霄忙笑道︰“我有辦法。”

    一家人一下驚訝又驚喜地看著他,王淑容急忙問︰“你有什麼辦法?”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39
第七十三章岳家掀風波(上)

    著賀忠這一家人既興奮又疑惑地盯著他,凌霄呵呵笑把伯父調到我的單位,手術的一切費用由我的單位負責,你們個人不用負擔一分錢,就是家屬去陪護還給陪護費。”

    “啊!”他們同聲驚嘆,這可是比天上掉餡餅還好千倍的大好事,一家人驚喜交加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氣宇不凡的小伙子。

    賀忠第一個開口問︰“你是那單位的?”

    “呵呵,我叫凌霄,是煤管站的站長。”進來他先說出了母親的名字,還沒介紹自己是誰、是干啥的。

    “啊,你就是凌霄?”他的名聲響徹武茲縣城,今天終于見到這位久聞其名的大人物,而且居然是親自登門主動要幫助他們,賀忠夫婦聞听是他動容地同時問,那兄妹也瞪大眼看著他,好像面前換了一個人似的。

    “嗯,我就是,怎麼,听說過我?”

    王淑容忙道︰“听說過,哪有沒听說你的人呢?你是咱縣大名鼎鼎的名人啊。”

    “就是,你太有名了,沒想到你是老張的兒子。好啊,老張泉下有知兒子這麼有出息,肯定會喜歡壞的。”

    王淑容高興地改口問道︰“凌站長,你為什麼要幫我們老賀,是縣領導叫你幫的嗎?”

    “呵呵,不是,是我自己想幫助伯父。我母親也是勞模,得的也是肝硬化,我不願看到一個和母親一樣工作起來就不愛護身體的好人,因為一樣的原因沒了。我如果不知道沒能力也就罷了,讓我看到了,我也有能力卻不幫助。以後怎麼有臉再去拜祭我母親?另外,那天看到小巧珍給縣領導下跪,小小年紀能有這勇氣,讓我既感動又欽佩啊,不幫忙我日後見到巧珍肯定會羞愧的。如果伯父答應了,今天就可以算我單位地人了,一兩天內就去看病吧,別把病情耽擱了。要去就去京城看,那里的技術讓人放心,我讓單位出面包車直接送去。”

    這家人听著無比感動,眼里都滾著激動的淚花,王淑容猛地握住了凌霄的手,嘴角哆嗦地哽咽道︰“你真是好心人啊,給你下跪磕頭才是啊!”

    話音剛落,只見站在她身邊的巧珍“撲通”地跪倒地上。居然真要磕頭。凌霄手疾眼快下炕彎腰一把拉起,責怪道︰“巧珍,你這是干啥?別動不動給人下跪磕頭!”

    巧珍淚流滿面,神情中充滿感激。激動地泣語︰“你才是真要救我的爸爸,我媽說的對,該給你磕頭才是。你救了我爸爸,別說是給你下跪磕頭,給你當牛做馬都願意。”

    小小年紀的一個女孩子就如此懂得知恩圖報,凌霄對巧珍更是增添好感,笑道︰“別這樣說呀,誰讓我現在有能力幫助你們呢?世事難料,說不定那天我還需要你們地幫助。到時你們再反過來幫助我就行了,好不好?”

    巧珍激動地連連點頭,眼神堅定地道︰“行!只要你需要我們幫助,我們就是舍了命也會幫助你的,別看我是女孩子,說出得話肯定會算數的。若不算數就天打……”

    “好好,我知道你是頂天立地的女孩子,那咱們一言為定!”

    “嗯,拉勾!”巧珍鄭重地生出細嫩小蔥指。

    巧珍這孩子氣的舉動沒把凌霄逗笑,他也鄭重地伸出小指,與巧珍認真地拉了勾。

    賀忠夫婦和兒子看著他們,听著他們的對話,對凌霄的感激之情無以復加,因為他們知道凌霄此舉是為了阻止巧珍下跪磕頭,人家這樣的人會用你幫助嗎?

    天上猛然掉下了救星。這家人對凌霄感激得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他吃,自然就想留他在家吃飯,可堂屋地鍋里只有剛燴好的半鍋土豆熬白菜,拿這個怎麼能款待恩人?王淑容想要出去為他們買些熟肉回來。

    凌霄肯定是攔阻不會留下來吃飯,有他們一家人這神情和言語里表達的感激之情就夠了,因為這讓他在獲取金錢、權勢和美女以外獲得了另一種榮耀和滿足。被幫助和拯救的人對他感激涕零,會令他感到很榮耀;能讓他人擺脫困境,覺得自己能力超群會感到一種別樣地滿足。

    下午,他還要親自到造紙廠為賀忠辦理借調手續。當然他也有其他目的,要把賀忠接收到煤管站,一下就給造紙廠減少了麻煩和負擔,不會這樣便宜了造紙廠。

    在造紙廠的廠長辦公室,董廠長熱情地接待了他這位勞動局書記兼煤管站站長,兩人一塊坐到三人沙發上後,凌霄開門見山講是受郭書記的“委托”,專門來查看郭書記指示造紙廠借給賀忠醫療費的落實情況。

    郭書記出乎董廠長的意料居然派人追問此事,他的臉色稍變得難看,先沒回答借給沒借給,問道︰“凌子,是不是賀忠那個婆娘去找郭書記了?”他和凌霄也是稱兄道弟的老熟人了,不必講官場那套虛情假意的話,等凌霄點頭後還顯出氣憤地樣子罵道,“媽的,真不識抬舉,半年不上班一直給他開工資就夠對得起他了,書記那天放了話,下午就借給他一千元。媽的,居然還跑去找書記,我看他以後是不想開資了!”

    “呵呵,董老兄,以後是以後,先說說眼前吧,只借給一千元交代不了吧?這樣郭書記也沒面子,我看郭書記交代這事的時候就挺生氣。”

    “郭書記真的生氣了?那我再借他幾千元。”這話震動了董廠長,臉色又變,變得有些露怯,他最初沒想到郭書記的面子問題,光是覺得郭書記讓借給,不管多少只要借給了就完成了任務。

    “呵呵,賀忠地病很嚴重,手術費用沒有三四萬下不來,我看你廠里不解決個兩三萬元。他們還是會找郭書記的。”

    “***,讓我到哪給他找兩三萬去?凌子,你應該知道現在企業地狀況,三角債把企業害苦了,外面的大堆欠賬太難要了,現在資金緊張的我們都快開不了工啦。如果光是他賀忠還好說,可給他開了這個頭讓我以後怎麼辦?再說,我們單位還有五個離休的。每月都要報銷不少藥費,這些老家伙仗著是離休干部又當過廠領導,一個比一個難纏,來報銷藥費的時候,一听這兩天沒錢馬上跟你拍桌子瞪眼。老家伙們還動不動就擺那解放前的臭功勞,媽的,他們有屁地功勞?不是他們也許中國現在更好呢!”

    這論調凌

    到,就如同那種端著飯碗罵娘一樣。但董廠長說地是實情,可造紙廠在縣里還算好企業,凌霄雖不相信他這苦情還是點頭笑道︰“呵呵,我知道企業現在都挺難的。當廠長的不容易啊。”

    “就是!就是!媽的,下輩子當啥也不當廠長了,太他媽當的煩心,還是你凌子的單位好啊。”

    “哈哈,一家不知一家,我那里的煩心事也不少啊。”

    “嗯,這話也對,現在的官也不好當啊。”

    凌霄不跟他再扯這些屁話了,直奔主題︰“老兄。你幫過兄弟不少地忙,現在你有難處該兄弟我回報了,兄弟幫你解決掉這個難題吧。”

    薰廠長驚喜地問道︰“是嗎,你準備怎麼幫老兄解決?”

    “把賀忠借調到我的單位去吧,兄弟給你把這包袱兜攬上。”

    —

    這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事,董廠長喜出望外。極為歡喜道︰“好呀,這太好了!凌子,你太夠弟兄了,太讓老兄感動了!你有什麼讓老兄辦的?”董廠長激動之下還握住凌霄地手猛搖,但他也明白人家不可能會平白無故好心地幫他。

    “朋友之間就是互相幫助嘛,我這純粹是出于朋友的交情,但董老兄你也不能一推了之,兄弟的單位畢竟是小單位,你拔一根毫毛也比我的大腿粗。呵呵,我這一次性給你把麻煩解決掉。你薰老兄也得出一份力啊,不然我也交代不了單位的其他人。”

    “對的對的,你能把這個包袱兜攬上我就感激不盡了,哪能讓你一人承擔呢?凌子,我出五千元,怎麼樣?”

    “呵呵,少了點吧?賀忠現在跟人借錢很難借了,借不到他們肯定還要找郭書記,依我看咱們就好人當到底,干脆給他們解決兩萬元,剩下的他們自己想辦法,這樣他們也沒臉再找郭書記了。董老兄,我看咱們一家出一萬,怎麼樣?”

    薰廠長馬上點頭道︰“行,你凌子這樣夠朋友,我再說個啥話就不夠人了。”

    “那好,那老兄你現在就安排人把賀忠的借調手續辦好,從今以後只要我那單位不解散,賀忠就歸我負責了。”

    薰廠長起身笑道︰“好地,我馬上讓人去辦,連錢一塊給你帶上。凌子,你先坐著喝水。”

    借調手續很簡單,一方願意放人一方願意接收,把工資手續一開就成,薰廠長出去不到半個小時就回來了,把賀忠的工資手續給了凌霄之後,又把一個裝了一萬元的大信封遞給他,讓他數一下。

    凌霄把信封里的一沓錢抽出數了一遍無誤後,裝進包中笑道︰“我現在先臨時打個條子,明天讓單位的人過來把我的條子換出來。”

    薰廠長擺手笑道︰“不用啦,你也別打條子了,這錢怎麼下賬我們處理吧,至于你那里怎麼處理老兄就不管了,呵呵。”

    他地意思分明是把這錢就送給凌霄個人了,具體凌霄的單位怎麼借錢給賀忠他就不管了。誰都知道凌霄現在是書記和縣長的紅人,權勢炙手可熱,他當然也想借機巴結凌霄,何況這一萬元就是有人打條子也收不回來了,還不如大方點送給凌霄算了。

    凌霄跟他心照不宣哈哈一笑後道︰“那好,余下的事情就都交給兄弟吧,賀忠再不會給老兄你添麻煩了,可兄弟我還有一件事情相求老兄。”

    他還想要往造紙廠調幾個女工進來,現在縣里的企業都人滿為患,那個單位都不願再接收人了,除非是新建的廠子。武茲今年除了華寧他們的線材廠就沒有新建的工廠,可他們老廠子的人分流過去就差不多夠了,就這他已一下安排進去十多個,加上其他好幾個單位分別調去一兩個,但大都是要男的,結果還剩下幾個女地沒調出,這是個機會。

    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董廠長料定凌霄還會有事相求,不然怎麼肯把賀忠這個大包袱背過去?因為他覺得還沒有與凌霄好到這個地步。

    “行啊,什麼事,能辦到的老兄一定辦!”

    “呵呵,是點小事。知青商場有五個女工想挪動個單位,你可能知道,那個商場被人承包了,她們都是找我安排進去的,現在沒著落了還得我出面幫忙啊。我想把她們調到你這里,請老兄一定幫這個忙,幫她們就等于幫我,人情算我的。呵呵,沒辦法呀,兄弟就這命,老是要幫人辦事。”

    “呵呵,誰讓你凌子仗義呢?行行行,別說你幫了老兄大忙,你就是光為這事老兄也不敢別你的面子。”

    “那就謝謝了,回頭我就找人給她們辦手續。”凌霄站起張羅要走。

    “行,可凌子你不能走,好不容易到老兄的地盤了,不好好招待你怎麼行?凌子,你想想再叫誰,咱們湊個一桌,晚上就到你那里。”

    凌霄伸出手笑道︰“心意領了,可我還得回去向書記匯報呢,听郭書記的口氣還有其他事情讓我去辦。呵呵,這身子今天恐怕由不得我自己了。”

    薰廠長和他握手笑道︰“那是好事呀,別人想這樣還沒機會呢。既然這樣我就不留你了,改日咱們有空了,老兄好好請你一次。”

    凌霄高高興興告辭出來,預想的兩間事情都圓滿地解決了,沒有白白便宜了造紙廠。

    此後第五天賀忠在京城做了手術,手術很成功,等到能出院的時候,凌霄又派單位的面包車去京城把賀忠夫婦和單位陪床的都接回來。

    賀忠撈回一條命回家之後已是夜晚,第二天上午八點王淑容第一件事情就是和女兒巧珍拎著大堆京城買回的禮品來凌霄家謝恩,這天正好是周日,可凌霄照樣沒呆在家里,彩萍接待了這對母女。

    這母女二人把凌霄千恩萬謝了,還夸彩萍嫁給了一個有本事的好人,一直談到九點多鐘,王淑容最後說要把巧珍留下給他們做家務,等他們有了小孩給他們看孩子,而且不會要他們一分錢,就這也無法報答凌霄恩情的萬一。

    彩萍心里很高興地客氣著,就在委婉地拒絕她們母女時,她的母親高英來女兒家了,可卻不像往常來時一臉的笑容,表情里能看出悲傷和憤怒,好像家里出了什麼糟糕的大事情。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40
第七十三章岳家掀風波(下)

    小學二年級的寶寶在周日起床會很遲,在十點以前幾過床,可昨天大姐給他買回一輛更好的小自行車,九點來鐘醒來後惦記著玩新車,不用人喊就自動起來穿好衣服,穿的還很著急,衣扣沒扣好跳下床趿拉著鞋就要出去。

    他在門口往上提鞋跟時,從玻璃窗看到父親從大門進來,父親沒有向這邊走來,卻鬼鬼返亓鎝四戲康氖迨寮依錚 庖鵒慫暮悶嫘模 卦諼堇鑀登啤8餱旁鶴涌床磺宄戲課菽詰那榭觶  芸吹接幸桓鋈擻盎味  孟袷悄歉鏨羯簟br />
    真是那個嬸嬸,嬸嬸拉窗簾的時候他看清了,這讓他的好奇心更強烈,他穿好鞋躡手躡腳走到那間房的窗台底,看到窗口西面有個角的窗簾沒有拉嚴,欣喜地趴到那個角上向理窺望。

    從對面護窗的縫隙透過的光線把屋里照得挺亮堂,讓寶寶看到令他激動驚奇的一幕,只見父親和嬸嬸緊挨著坐在床邊,父親居然把手伸到了嬸嬸的懷里,像是他伸進母親懷里摸奶子一樣。

    嬸嬸又不是父親的媽媽,父親為啥要摸嬸嬸啊?寶寶一時還猜不透也弄不明白。

    哎呀,嬸嬸還嬉笑著解開了衣服把背心撩起讓父親看呢,這個嬸嬸真不害臊啊,哪有女生的奶子讓人看的?可好大好圓啊,寶寶感覺比媽媽的好看,媽媽的沒有人家嬸嬸的鼓脹。父親笑嘻嘻地伸手摸著,還抓著一個大白奶子一拽一拽的,然後低頭含起了另一個。

    父親怎麼能這樣啊?太不害臊了,哪有大人含奶子的?父親和嬸嬸怎麼都這樣不害臊呢?

    羞!羞!羞!嬸嬸居然把上衣都脫掉了。咿呀。父親比他看到母親地奶子都饞,頭拱在嬸嬸的胸上吃罷這個吃那個,莫非嬸嬸還有奶汁?

    媽呀,嬸嬸這是要干啥呀?跪在床上背對著這邊窗子開始脫褲子了,一會就脫了個精光,白花花的屁股好圓好大啊!連父親也是,他們脫光了要干啥呀?

    “啊!”寶寶暗暗驚嘆,猛然好像明白了點什麼。這不是電視里那些耍流氓的男人和女人要做的事嗎?可電視里也不都脫光啊。

    接下來寶寶看到了更讓他驚奇的事情,嬸嬸仰面平躺到床上後,父親居然趴到了嬸嬸白花花的身上,還上下動彈呢,莫非父親是把嬸嬸的肚皮當作了蹦蹦床?

    寶寶覺得父親與嬸嬸這樣肯定好玩,而且比電視上那種鏡頭好看,他看著看著感覺到自己地小雞雞變大變硬了,這又是怎麼回事?但屋里的情形特別吸引他。他入神地看著,顧不得研究自己身上異樣的反應了。

    “寶寶,你干啥呢?”

    大門口猛然的喊聲嚇了寶寶一跳,他看到是媽媽提著菜籃子回來了。興奮地沖母親發出噓聲,然後勾動手指讓母親過來。

    “媽媽,你快看,爸爸和嬸嬸光著身子在床上耍流氓呢。”寶寶激動地小聲告訴媽媽,指著那個窗簾縫隙讓母親看。

    高英一听心里就“咯 ”一聲,趴到窗上從那縫隙往里一瞧,屋里的情景讓她一下傻眼了,身子也感到冷麻冷麻的,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屋中的女主人真是在耍流氓。

    “媽媽。讓我再看看。”寶寶沒看飽,用力擠上小腦袋還要看。

    “走!回家去!”高英非常氣憤地高喝一聲,拉住兒子就往家里走。

    寶寶看到母親煞白地臉上出現少有的怒容,不敢撒嬌要看了,也忘了自己是出來玩車的,乖乖地被母親拉回到屋里。

    高英的腦子里都是剛才看到地畫面。氣得她身子直打顫,越想越氣眼淚就嘩嘩地流淌下來。

    天性善良軟弱的女人,除了眼淚多沒別的,若換一個稍稍彪悍的女人,當時就抄家伙破門進去了。可她在丈夫跟前一向逆來順受,親眼看到丈夫干出這種丑事她也沒膽子闖進去鬧騰,而且連想都沒想,流著眼淚只能生氣,還是生自己的氣,怎麼就攤上了這樣一個畜生流氓呢?

    高英一邊哭著一邊暗暗罵著。心里也想著該怎麼辦?思來想去拿定主意不再跟這流氓畜生過下去了,收拾包袱要到大女兒家。這家里現在惟一舍不下的就是寶貝兒子,反正女兒家里寬敞,能給他們母子倆騰出一間房子來。可寶寶這會想起了玩新車的事情,怎麼也不願跟著去,她只好帶著滿肚子的憤懣獨自出了家門。

    不僅彩萍一眼看出母親的神色不對勁,王淑容也看出來了,而且看出很不對勁。一看這樣子,王淑容便識趣地告辭,臨走說巧珍留下給他們做家務地事讓彩萍跟凌霄說一說,改日再把巧珍送過來。可彩萍的心思已不在這上頭,含含糊糊答應後就把王淑容母女送出去,然後急忙找母親詢問出了什麼事?等她送走王淑容母女返進家,彩芳正在焦急地催問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母親家里出了什麼事。

    彩芳在自己的屋里好像听到了姐姐喊母親,出來就看到了母親的神色很不對勁,嚇得她以為家里出了什麼事,可母親什麼都不說,把她急得連連追問。

    彩芳雖然已十七虛歲了,但還是讀初中的女孩,這種丑事怎麼能跟她講得出口?等彩萍問詢怎麼回事時,高英傷心地抽泣起來,而且越哭越傷心,抽泣聲越來越大“唔唔”哭出聲來,把娜娜和小花都驚動出來了。

    母親只顧著哭卻不說因為什麼,把彩萍和彩芳急得連連催問,在母親抹著眼淚進了大臥室之後,彩萍、彩芳姐妹倆跟進去追問。

    “彩芳,你先給媽出去一下,媽要跟你姐說。”

    “什麼事兒不讓我听?”

    “快!你先出去!”彩萍急著想知道什麼事,呵喊妹妹出去。

    等彩芳噘嘴出去後,高英讓彩萍把門關住才開始講起來。未講正事之前嘴里就“大流氓”、“畜生”連罵好幾句,罵得彩萍更是莫名其妙,等母親把事情經過講了之後,彩萍也覺得氣憤,但只能暗自嘆息怎麼男人都這樣啊。

    “彩萍,媽今天就搬來你們這里住,一天也不跟那個畜生大流氓過了,媽要跟

    生離婚!”

    彩萍心亂如麻。既不能出口罵自己地父親,也不知該怎麼安慰母親。她給母親倒了一杯水,讓母親先消消氣,她要給彩芬打電話,讓彩芬早點回來,姐倆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給銷售站打去電話,靜怡說彩芬已經回去了,彩萍剛放下電話就听到外面的門響。出去見彩芬領著寶寶回來了,而且彩芬一臉的焦急不安,一看就是知道了這事。

    原來,那時候高英高聲呵喊寶寶就驚動了那一對作樂男女。把他們驚得趕忙起身。金凱赤條條下床到窗前把窗簾撩起一絲縫隙往外偷瞧,看到老婆拽著兒子提著菜籃往家里走,兒子還老是回頭看這窗子,他知道壞了,肯定是被發現了。他一邊把自己地疑慮對床上正穿衣的女人講出一邊檢視窗簾,發現西邊露出一個縫,氣急敗壞地埋怨怎麼不小心地把窗簾拉好,並急忙回床上穿衣。

    “我以為拉住了嘛!誰讓你進來的時候不先到正房看看去,肯定是寶寶看到你進來後過來偷看到的。”床上的女人差不多要穿好衣服。

    “媽的。這下怎麼辦,那婆娘肯定會不依不饒。”

    —

    “不依不饒能咋地?大不了離婚嘛。嘻嘻,反正你老鬼一個人也滿足不了老娘,正好咱們三人能天天在一塊了。”

    “扯你娘的蛋,老子地老婆還水嫩著呢,老子還稀罕著呢。”穿好衣服地金凱斜了那吃吃嬉笑的女人一眼。跳下地又掀起一點窗簾縫往外偷瞧。

    等了好半天,看到寶寶媽拎著個大包袱出了門,寶寶的樣子不願跟母親一塊走,等寶寶媽獨自走了之後,金凱就鬼鬼妨 鋈 轎鞅叩哪戲咳彝菩魯檔謀ΡΑbr />
    從寶寶的口中得知了經過,金凱給了寶寶十元錢,再三囑咐寶寶千萬不能把這事講出去,然後他回到自己的家中盤算怎麼對付老婆。

    寶寶歡喜地收了十元錢,可騎車出去就把父親的話丟到腦後。往銷售站去找二姐了,要把這好玩地事情告訴二姐,不過還是偷偷地告訴了二姐。

    彩芬听後也是既氣憤又吃驚,趕忙跟靜怡打了聲招呼就要回姐姐家,寶寶這時卻想騎著自己的自行車跟二姐過去。

    “離就離唄,反正媽跟著他也沒享過福,我支持媽跟他離婚!”姐妹倆在彩芬的房間商量了一會也沒好辦法。

    彩芳猛然闖進來,氣沖沖道︰“就是,跟他離!那個爛男人和爛女人看著就惡心,現在才知道爸爸為啥把他們當香餑餑了。哼,看爸爸的眼光,那樣地爛女人他也稀罕!大姐、二姐,我支持媽跟爸離婚,可離了婚也得把那對爛人趕出去!”

    寶寶進來就跑到三姐的房間,繪聲繪色地把看到的一切講給了三姐。彩芳听後急忙到大臥,看只有母親一個人在哀傷落淚,又跑到二姐的房間,在門口听到二姐的話就闖了進去。

    “對,彩芳說得對,應該馬上就把那對爛人趕出去,想起他們住在咱們的房里就惡心。”

    二姐支持她,彩芳興奮地說︰“走,咱們現在就回去趕他們走!”

    還是彩萍冷靜,說道︰“爸能讓咱們趕他們嗎?再說,憑咱們三個能趕走他們嗎?”

    彩芳一听吐了舌,承認了她和二姐的想法不行,然後興奮地說︰“那大姐快把姐夫叫回來,姐夫肯定有辦法。”

    一開始彩萍就想到了凌霄這個主心骨,可這種丑事怎麼跟他講啊?現在也顧不上面子了,何況他回來看到母親的樣子也得告訴他,彩萍便給他打了電話,讓他趕緊回家來。

    可凌霄這會正跟岳父坐著呢,已經從岳父的嘴里知道了這樁丑事。

    金凱在家里盤算中,腦子里突然蹦出了另一個年輕又漂亮地小媳婦,但想了想搖了搖頭,覺得還是要把老婆弄回來。可老婆肯定很生氣,這件事要想順利過關就得女婿出面,因為家里人都听女婿的。

    他從小本子找出凌霄的大哥大號碼,打過去結果女婿就在屋後的工程公司,便急急忙忙跑到後面,找到後讓跟女婿坐著的親家公先回避一下,他跟女婿有點私事要談。

    等凌尚雲出去後,金凱腆臉諂媚地笑道︰“凌霄,你快幫幫爸爸吧,爸爸剛才玩女人讓你媽知道了,現在你媽去你家了,彩萍肯定也知道了。”

    一直以來凌霄就很討厭這個岳父,但礙于老婆和小姨子的面子,對岳父還是恭恭敬敬地,听了這番話就更感到厭惡,覺得自己若踫到這種事,絕對沒臉跟女婿說,還說的這樣恬不知恥。

    凌霄裝出吃驚的樣子,問道︰“玩女人?怎麼回事?”等岳父一五一十講了之後,他好像為難地講,“媽現在肯定氣壞了,我估計誰勸都听不進了,再說我作為女婿也不好勸啊。依我看,還是讓媽在我家里住幾天,讓彩萍她們慢慢開導,差不多的時候您去家里說好話勸回來。”

    金凱搖頭道︰“不行,那這幾天誰給我做飯?中午和晚上好說,能到飯店吃,可早上你們飯店開飯太早。”

    “呵呵,先將就幾天吧。另外,您準備怎麼安排那個女人?我看得讓他們搬出去吧?不然我媽肯定不會甘休的。”

    金凱的脖子豎起來,很理直氣壯地說道︰“不甘休她想怎樣?不就是玩個女人嘛,有啥大不了的?我辛辛苦苦養了他們一家幾十年,現在日子好過了玩個女人有啥?你回去跟她說,乖乖地回來啥話也不說,如果不回來老子就蹬了她,憑著老子有你這個好女婿,黃花大閨女還搶著嫁呢。哼!就是沒有黃花大閨女願嫁,比她好看比她年輕的小寡婦一抓一大把,當老子稀罕她?”

    就在這時彩萍打來了電話,凌霄接罷電話笑道︰“彩萍讓我回去,看來就是為了這事。”

    金凱拍拍凌霄肩膀,點頭道︰“嗯,那你回去吧。就剛才那意思,你媽她如果今天回來就回來,今天不回來就永遠不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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