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臉則無敵 作者:阿福 (連載中)

wsxp12345 2008-12-23 09:11:2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07 56883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53
第五十四章要到一個官(上)

    娜娜在學校的時候就把所有作業做完了,該強化的在學校也學罷了,九點半上罷晚自習回家之後就跟嫂嫂在一塊學習大學英語。在中考後的暑假,娜娜就開始跟嫂嫂一塊學了,超前學了大學英語之後,她感覺英語的進步比按部就班學習快了好多。

    她們學習一個小時左右的時候,凌霄差不多就回來了,娜娜也就成了他的跟屁蟲,他在床上看電視,娜娜*著他一塊看,他坐在沙發上,娜娜就緊緊*著他,嘰嘰喳喳地跟他說著說那的,狀極親熱。彩萍也早習慣了他們兄妹這個樣子,看見當作沒看見,或者是干自己的事情,或者與二妹彩芬坐在一旁樂呵呵地跟凌霄拉著家常。

    彩芬也了解這些,最開始看著娜娜都大姑娘了還這樣纏著哥哥,覺得有點不合適了,習慣後也就不覺得是個什麼事,何況娜娜平日里好多表現一直像個沒長大的小女孩。有人看著卻覺得不舒服,但不是看不順眼的那種不舒服。

    彩芳來了這里在姐姐的督促下,每天晚自習回來也要學習一個多小時,姐夫回來大家坐到一起時,看到娜娜與姐夫親熱的樣子就有點嫉妒,不甘落後也要挨著姐夫坐。最初幾天沒好意思像娜娜那麼親熱,後來漸漸有與娜娜賽一賽的意思了,不僅與姐夫坐在一起的樣子比娜娜要親熱,有機會還偷偷對姐夫散發迷人的風情。

    娜娜是從小把哥哥看作是最親的人,多年來養成了習慣要纏著哥哥,心里對哥哥還是以兄妹情誼為主。可彩芳就不一樣了,她的出發點就歪了。又正逢春心如波濤涌動地年紀,看著英俊瀟灑的姐夫與和她差不多同齡的娜娜的關系如此親密就心生嫉妒。心里嫉妒不讓娜娜專美的同時,還真的對姐夫念念不忘了,加上她撞見過二姐跟姐夫親嘴,就想學學二姐,這些天一直在找機會。

    今晚心願以償主動把初吻獻給了姐夫,羞澀又興奮地跑出去之後,听到娜娜問哥哥回來沒。歡喜地回答回來了,然後跑回自己的屋子興奮地跳起來,品味著剛才與姐夫親吻的感覺。這感覺果真是不錯,雖比不上心里幻想地那樣美妙,但也讓她嘗到了心慌意亂的那種萬分激動的感覺,難怪二姐膽子那麼大敢,搬來這里在大姐的眼皮底下還敢與姐夫親嘴。

    稍稍平靜後,彩芳就跑回姐姐的屋子。姐夫已經半*在床上看電視,娜娜又是偎到了姐夫的肩上,還親熱地把姐夫的手臂從她的頸後轉過去抱在懷里。彩芬嘻嘻一笑踢掉拖鞋蹦上了床,學著娜娜地樣子偎在了姐夫的身上。還沖娜娜吐舌扮了個鬼臉,意思只有她自己知道︰嘻,別看你是妹妹,可與姐夫的關系我比你已經好上了一萬倍,你讓姐夫親過嘴嗎?

    再怎麼說彩芳也不夠成熟,與姐夫的事情沒有完全投入到男女情事上,還把這作為對娜娜地挑戰,就比娜娜更加地與姐夫的關系親密也是令她很興奮的一個因素。

    凌霄哪里知道彩芳心里怎麼想的?他還樂滋滋地以為自己無上的魅力,像俘獲彩芬一樣俘獲了彩芳的芳心。雖然彩芳的年齡還小,可玩玩親嘴的游戲總可以吧?女孩子成熟快,再有一二年就可以成為他懷中尤物了。抱著這種心態,他美滋滋地一邊摟著一個小美女,兩個小美女還把他的手都攥在一雙溫熱綿軟地玉手里把玩著,享受著跌在了美女堆里的艷福。

    這可不是兩個等閑的小美女。所說的小美女是說她們的年齡小,若論相貌可是大大的美女啊!彩芳清麗中透出撩人地美艷,娜娜嬌美中閃現可人的靈動,別說在學校里了,就是到了社會上也是拔尖的大美女,與有著武茲第一美女美譽的姚心妍比起來不遑多讓。混血兒姚心妍是高鼻梁深眼窩的奇特美女,又在電視台露了好多次臉才博得美譽,彩芳和娜娜絕對有與姚心妍爭奇斗艷的資本。

    這讓凌霄做起了美夢,還把姚心妍一同拉到美夢中,那個大美女他後來請大鳳和大龍他們時又見過一次。且又一塊盡情唱了幾首歌,那美女見到他就會羞紅的俏容,眼神中有讓他熟悉和心跳的感覺,期盼大鳳再次放假後能得意再見。

    凌霄雙擁美女好景不長,美夢也就隨之結束了。因為不是周末,從衛生間洗漱出來的彩萍就催促彩芳和娜娜快去睡覺,她們兩個很不情願但也得乖乖離去,明天還要早早起來去上早自習。彩萍明天也要早早起來也該休息了,彩萍已經洗漱,凌霄只好自己進去洗漱了。

    這里可不像那邊家里.不過,對于這些一周最多洗一次澡的人們來說這也算幸福了,為這個沒人抱怨,連每月收十元地熱水費也沒人抱怨,只是這兩天人們抱怨取暖費收得太高,一個取暖季竟然要收五百元,氣憤地罵魏乃萬是想錢想瘋了。

    縣城里一噸煤是五十元,一個戶家一冬有五噸煤足夠了,也就是有二百多元取暖費就差不多了,收三百元就夠多了。人們的取暖補貼只有七十元,倆口子都上班才一百四十元,不足部分兩個人兩月的工資都不夠,難怪人們要氣憤地抱怨。

    魏乃萬也的確是想錢想瘋了,現在服務公司的日子非常不好過,魏乃萬接任經理的第二個月就不給公司的人們開滿工資,每月只給開一半的工資,知青商場更是三個月才開了半個月。飯店和賓館雖然重新開起來,但再也沒有往日的輝煌了;知青工程公司更是一蹶不振,有幾個私人包工隊掛在那里上繳一些管理費,職工全部放假回家;知青運輸隊也更加慘淡,眼看到了煤運旺季。卻只有兩三輛車能跑。

    但是,有窮廟沒有窮方丈,魏乃萬每天的日子過得還是很滋潤的,天天都是在吃喝玩樂,惟有凌霄住在這里像跟刺扎在他地心上。凌霄兩套房變成一大套,

    棟家屬樓里最大的套居令他氣惱;凌霄給這里的幾位經理,家里裝修得豪華漂亮令他嫉恨;凌霄的種種傳聞,包括第一美女的宣言。無不令他嫉妒的要死,也就挖空心思想撈錢趕上凌霄。

    —

    可服務公司的大錢快讓他淘盡了,想跟賀佩玲要飯店拖欠的管理費和商場地借款,卻踫了一鼻子灰。不是他怕賀佩玲,也不是他怕凌霄,但他怕社會上的賴皮們,賀佩玲在凌霄的教調下,讓大龍支了個幾個小兄弟找魏乃萬只是詐唬了一下後。他就不敢派人找賀佩玲問那事情。

    凌霄此刻更是比魏乃萬滋潤,魏乃萬的老婆在市里上班不在家,他還不敢把情婦領到家里來,在外面花天酒地罷到這會也回家了。回到家卻只能與兒子冷冷清清地守在屋里看電視,而凌霄的老婆卻正脫得光溜溜地給暖被窩。還不只如此,凌霄也要到衛生間洗漱後才上床,進去洗漱時彩芬穿了睡衣從她的屋子過來了,像往日一樣給凌霄準備清潔的熱水,而且還得動手給清洗。

    兩人都蹲在地上,中間放著他們專門清洗用的水盆,彩芬地下面的雙手給他洗著,上面的嘴與他親著。姐夫小姨子就這就有說不盡的甜蜜和開心。一兩分鐘地事情,他們磨蹭了五六分鐘水都涼了還洗不完,直到彩萍喊他們才匆忙起來。

    到了第二天六點半,彩萍和彩芬一塊起來,彩芬還要先回她的屋子,裝出是在那屋睡起來的樣子。凌霄在七點也要起來。這個時候彩萍、彩芳和娜娜已經去學校走了,凌霄吃飯的時候彩芬進來收拾床鋪,七點半他們一塊坐車去銷售站。搬來這里之後,只要凌霄在家,彩芬就要和他一塊坐車上班,中午下班的時候有順路車就坐著回來,沒有也會有下班回城里的人,讓他們帶著回來就行。

    今天錢曉東來的遲,凌霄在辦公室等了一會才等到,便開玩笑問他是不是給兒子洗尿布了?

    錢曉東臉上洋溢著幸福。笑道︰“呵呵,現在有丈母娘還用不著我,以後就不讓竹君去上班了,洗尿布是她的事。”

    “那為啥來遲了,是不是親兒子親得放不下了?”

    這下讓凌霄說對了,錢曉東嘿嘿笑著撓撓頭,然後開始說兒子這麼那麼的,說地樣子也是親得不行。凌霄知道他說起才兩個多月大的兒子會沒完沒了,忙地打斷跟他談上午到線材廠去借款的事情,還有聯系壺州那邊準備好二十輛東風大卡和拖車,要當緊把運輸公司成立起來。

    實際上,凌霄很羨慕錢曉東喜得貴子,彩萍更是羨慕,只要過這邊來就必定到錢曉東家看人家的兒子,看後見到凌霄就夸人家的兒子怎麼地漂亮怎麼地可親。凌霄的父母和岳父母也催過多次讓他們趕緊生孩子,可彩萍正在自修大學英語,想把大學英語地文憑拿到手之後再考慮生孩子,凌霄雖然也想早早要個孩子,可也得當先支持彩萍的想法。

    上午的事情凌霄和錢曉東分了工,錢曉東下去找李建文與壺州那邊聯系提車的事情,他要帶靜怡到線材廠借錢去。人家肯借給這麼多,于情于理必須他親自上門,昨晚都說好了,到了線材廠張鳴鶴也已跟財務室打好了招呼,辦理好借款手續帶著廠里財務人員一塊到銀行就成。

    到了銀行就不用凌霄進去了,他們進去辦理時,他讓李天正把他送回銷售站。

    回來的正好,正趕上了組織部喬部長的電話。近一個月的時間,凌霄最惦記的就是喬部長或縣委辦的電話,可那幾次從這兩處來的電話,都是有人要來吃喝地電話,今天喬部長這麼早打來電話,凌霄希望是他想的那好事。

    還真是好事,喬部長雖然沒有具體地說是什麼好事,但讓他馬上到組織部去,有好事等著他,並讓他中午大擺宴席吧。

    凌霄是被發配到黨校的,那地方也沒什麼油水可撈,自從調到黨校他就沒怎麼去上過班,黨校的常務校長也知道他來頭大不去管他。不過,他也給黨校辦過一件好事,跟曹縣長給黨校要了五萬元,修繕了一下黨校破舊的教室和桌椅,當然也不是白白地給黨校做貢獻。修繕的工程他負責搞,花了三萬七、八千元,其中給了曹縣長五千元的好處,他個人落五千元,還給校長留了兩三千元。這種早就想辦的事是校長辦不到的,所以對于校長來說凌霄是做了大貢獻,凌霄偶爾能上一次,校長見了還很高興地當貴賓接待。

    雖然去黨校也算升了官,可凌霄心里還是有情緒的,耿耿于懷的,而且越到後來越不甘心了,覺得自己在官場上的地位與呼風喚雨的身份很不符合,就想要官,要個附和現在身份的官。這對于別人來說可能是太猖狂了,可對凌霄來說是理所當然,因為他投入了,而且沒少投入,投入就要回報,這是天經地義的,收了他錢的人就應當給他辦事。

    他敢那樣整治魏乃萬也是基于這種理由,郭書記雖然扶持魏乃萬當了服務公司的經理,但他料定郭書記不可能真心為魏乃萬出頭的。

    事實也果然如此,在把郭書記一家請到飯店後,郭書記跟他密談了一會,笑呵呵說他夠狠的,給魏乃萬留下了兩個亂攤子。然後還裝模作樣跟他交底,說本來是扶持他當公司經理的,可市里的領導得罪不起,把魏乃萬扶持上去就等于交代了市里的人,至于魏乃萬干好干壞那是魏乃萬的個人能力。

    說到最後,郭書記說縣里的年輕人最看重的還是他,讓他先在黨校委屈一段時間,等年底給他找個好單位。

    可凌霄等不及年底了,等到年底他怕黃花菜涼了,因為這個單位不僅比較有錢有權,更主要是對他將要成立的運輸公司有很大的厲害關系,他要親自掌握住這個單位。

    第五十四章要到一個官(下)

    個單位是煤炭運輸管理站,簡稱煤管站,是剛成立沒位,可是卻不算個正規單位,所有人員包括單位領導都是從別的單位抽調過來的,手續也都放在原單位,正因為如此,這個單位既不吃香又挺吃香的。不吃香是因為不是正規單位,到目前還沒確定是企業還是事業,而且人們謠傳這單位不長久,很有門路的就不願去,怕這個單位真的不長久丟到現在單位里的好崗位;吃香是因為這是個收費單位,就是一般的人也有油水可撈。

    煤管站是由縣計委牽頭搞起來的,所以想進這個單位當個一般工作人員,當初有一位計委副主任說話就行,但到了現在副主任說話就不行了,至少得計委苗主任說話,當然主管計委的姚副縣長或縣委甦副書記說話更頂用。

    而苗主任以及甦書記和姚縣長跟凌霄的關系都很好,而且這三位領導在服務公司家屬樓里都有一套房子,僅在這三套家屬樓中凌霄就對這他們貢獻很大的。甦書記不是武茲人,分的那套房委托凌霄高價處理掉了,姚縣長和苗主任那套都自己住了,凌霄負責給他們裝潢得漂漂亮亮的。他們對凌霄做得貢獻還不夠全部白給裝潢的程度,所有費用說的是按半價,實際是收取了材料的成本費,就這一套三居室的他也得貼出一千多元人工費。

    憑著良好的關系,在近半年多的時間里,凌霄找這三位領導安排進煤管站好幾個人了,而且找曹縣長安排了一個關系很好的朋友去當了副站長。這朋友叫宋德明,就是凌霄岳母那個單位的廠長。

    在凌霄眼里宋德明是個夠朋友地人,當時把他岳母安排到那單位不上班也給開資的時候,凌霄遠差現在風光,對于人家作為廠長的宋德明來說理應看不起他才對。他是通過謝縣長外圍***的朋友認識的,喝過幾次酒之後慣熟了,但還稱不上深交,就在一次一塊喝酒時。宋德明听到他想給岳母找個不上班就能開資的單位,主動應承下來。

    加上宋德明不是那種擅長和喜好投機專營的人,凌霄便對宋德明有很大的好感,在比較風光之後,也主動問宋德明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幫忙地沒有?

    宋德明不善鑽營不等于不希望有人幫助,凌霄幫他辦的第一件事情,是把他的老婆和華寧的老婆一塊調到了服務公司。

    後來那廠子眼看不景氣了,凌霄就把岳母調到了勞動局管的勞動保險所。所長是陳局長的心腹,當然與凌霄的關系很鐵了,他岳母不上班照樣拿開資。辦調動手續時,宋德明也露出想調走的意思。嘆息與主要地縣領導關系不夠硬,挪不到一個像樣的單位。

    凌霄再次主動提出要幫他的忙,並建議他到煤管站先去當副站長,同意後就把他引薦給曹縣長,花些錢沒費事幫他弄成了煤管站的副站長。

    按理他一個堂堂廠長去一個不正規地單位當個副職會不甘心,但看準了煤管站是個很有油水的單位,更看準了現任站長因為年紀的問題當不長,有心在日後接任站長的位置,而凌霄也願意繼續為他出力。所以很樂意地接受了凌霄的建議。去了之後感覺這個選擇的確不錯,真是很有油水的單位,就是一般人員也能撈不少,副職當然比一般人撈的更多,除了對凌霄感激以外,希望凌霄盡快幫他活動搞到正站長的職位。

    凌子何許人也?他做事向來是未雨綢繆。實際推薦宋德明去煤管站是包藏私心地,並不僅僅是為了宋德明。

    當他準備搞運輸公司販運煤炭時就先把方方面面都調查了,得知想販運煤炭掙大錢一是在車的裝載量上做文章,必須要對車輛進行改裝要超載,這是自家的事情不需求人;二是跟煤礦要搞貓膩,煤拉的要多錢還要少出,這方面他有溫書記,也提早就跟溫書記達成協議;三是得過煤管站這一關,不然你多拉出的部分就白拉了。

    煤管站主要的工作職責是對出省地運煤車輛進行復磅計量,也就是防止運煤車輛從煤礦開出的購煤票據與實際裝載的不符。防止多拉少開。煤管站的辦公地點就設在出省公路的必經路口處,每輛出省運煤車都要在煤管站的地磅上復磅,如果實際拉的比票據上的多,要把多拉出部分的煤價款全部補齊,若有關系或買通工作人員,就可以少補或不補。

    為此凌霄就安排了宋德明去當副站長這著棋,在曹縣長面前為宋德明出了很大力,沒花多少錢就達到了目的。為了讓宋德明日後好幫他地忙,還特意請過幾次煤管站的主要領導,就是為了成立運輸公司後讓他們都給開綠燈。

    但後來凌霄的心思變了,求人不如求己,為啥自己不爭取當那個站長呢?別人為他開綠燈,就是宋德明也不會白給開的,就按當初設想的十輛車每天也得不少給煤管站的好處,何不自己當了省下這大筆好處呢?何況不只是省下,當了站長還能撈到大大的油水啊!

    煤管站的站長不是他的終極目標,甚至連中期目標都算不上,就是當上了他也不準備久當的,等不當的時候把宋德明扶持上,在當的時候也盡量放權給宋德明,這樣也算對朋友仁至義盡了。

    現任的煤管站站長是個接近退休年齡的老領導,原先也是一個廠里的廠長,後來是計委的副主任,到齡免去副主任之後,因跟當時任縣長的郭書記的關系好才被重新啟用去組建了煤管站,但這人因年齡問題站長的位置絕對是兔子尾巴,凌霄認為比較有把握把這人頂下去。

    凌霄明白,郭書記讓他老實一段時間是假,讓他別妨礙魏乃萬當經理是真,在那次請到郭書記全家與他談話時說的明明白白了。而且還安慰了他。郭書記安慰他是為了籠絡他,他深深知道不是安慰籠絡他這個人,是安慰籠絡他每月別少了進貢。為了從郭書記這里得到想要的好處,他當時不僅沒流露出半點委屈的樣子,還裝出理解郭書記良苦用心好一番地感謝,而且後來進貢的力度也稍稍加大,與郭書記的關系也日益加深,這從一件事情上就能看出來。

    在一個多月前。

    將一直跟隨的司機安排到交警隊當了副隊長,在此前去,托他給訪察一個好司機,僅這就表現出對他的相當信任。他不失時機把自己的姨弟推薦給郭書記,明知是他的姨弟,郭書記還是爽快地答應了,這也等于真是把他看作了自己的心腹。

    到目前看來,郭書記對他地姨弟是滿意的。也給把手續安排到了縣委。凌霄希望這個姨弟給他爭氣,他通過這麼長時間的了解,也相信姨弟能給他爭氣,若郭書記徹底信任了他的姨弟。那對他巴結和利用郭書記是莫大幫助啊!

    郭書記說等到年底給他調換單位,可凌霄等不及了,怕煤管站這個肥鴨子飛掉,就在推薦姨弟給郭書記當司機那次,主動向郭書記要當這個官。到了這種關系,該開口就開口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可郭書記沒有一下答應,但也沒有馬上回絕,說要考慮考慮。

    如果領導給你辦事說要考慮。多數是因為你沒進貢到家,機靈的趕緊再進貢,直到人家滿意點了頭為止。但凌霄沒有這樣做,他跟郭書記說,本來想給郭書記做更大貢獻,可他現在的能力就這麼大。真是有心無力啊,言下之意就是你安排我到了這個單位,我會比以往進貢的更多。

    凌霄按月進貢,到現在已經沒少進貢,可郭書記沒有給過他一個好單位,也就是孝敬郭書記地錢沒有拿公家單位的,現在他提出這個要求,于情于理郭書記都應該答應,即使不答應也要給他個交代,那時再狠狠地進貢一下也不遲。

    像凌霄這種人是越混越精明。既要辦事也要講究辦事方式和成本,認識到傻乎乎地該花一百的你花二百,人家收了錢還認為就應當拿這麼多。但該花二百絕不能花一百,否則一百扔出去了也沒辦成事,能掌握好這個分寸也是本事啊。

    —

    敢這樣做也是基于他對郭書記的了解,郭書記輕易不做許諾,許諾後辦成事一般也不會事先告知,得到你想要地結果後再去感謝人家。他幫別人買官,若郭書記覺得不合適,就直截了當讓他別瞎忙了;若覺得行就收下錢,只囑咐他不要為這事在問了,言下之意就是等好消息吧;若郭書記不滿意給的錢,先把送來的收下,然後說這事比較難辦或很難辦,他心領神會根據郭書記的口氣讓那人再加碼。

    所以,凌霄跟郭書記說了之後就沒再追問,老老實實地等消息,喬部長叫他去說有好事,他已經有九成的把握是這件好事。可去了組織部之後,好事固然是他預料的,但比他預料的還好太多。

    因為煤管站不算正規的單位,領導都是臨時委派的,一般人員都是借調地,凌霄若去也得是臨時委派,但他在黨校就不適合委派到那里,應先調回到政府的一個部門再委派,調回id單位最合適就是計委了,這便任命他為計委副主任兼煤管站站長。

    計委主任正規講也是局級,副主任是副局級,可計委是大口,管了勞動局、物資局、物價局等等好幾個局,實質上比局大一級,能當個計委副主任在縣里就是很大的官了。不過那是黃歷了,現在計委副主任這個職務很尷尬,包括經委和財貿委的副主任也差不離,因為這些部門的副主任太多了,至少是五個,還有七八個的,副主任比干事都多,多了之後反而有地副主任還沒有下面干事有權。

    出現這種狀況,主要是有些從鄉鎮和廠礦退下來的領導沒辦法安排,不給職務吧,人家又不到免職的年齡,給職務吧,那樣何必讓他們從原崗位退下?無奈之下就給個副主任當當,多數還享受的是正局級,臨下台前面子上再風光幾天。所以這麼多副主任就有常務副主任,不是常務副主任的連自己的辦公室都沒有,想來你來,不想來你就在家待著。

    凌霄被任命為計委副主任兼煤管站站長,其主要工作偏重在煤管站,計委副主任只是個幌子。但他這樣年輕就當了計委副主任,這可是武茲歷史上沒有過的,雖然他仍是副局級,可已經是非常榮耀了,比黨校那個辦公室主任威風了不止幾倍。何況在計委副主任和煤管站站長兩個職務中選擇一個,人們寧肯選擇站長也不選擇副主任,都是要實惠不要虛名,凌霄現在是虛名和實惠二者兼得,真是大大地風光了,郭書記這次待他還實在是夠意思,這麼長時間的巴結終于得到了回報。

    這次是喬部長和分管干部的副書記跟他談的話,單獨談罷就到組織部會議室正式宣布,宣布時在座地還有甦書記、姚縣長和計委的苗主任,還有那個下台的老站長。

    這些領導們此前都沒有小瞧凌霄,都知道此子非池中之物,加上都從凌霄那兒得到過不少好處,現在看凌霄更加風光了,都真心地熱情地祝賀他,在中午的慶賀酒宴上要跟他好好喝幾杯。當然,大家在恭賀凌霄的時候也裝模作樣安慰了那個老站長,這安慰除了是夸贊老站長的功勞外,還有實質性的安慰,決定老站長仍然留在煤管站協助凌霄工作,以前在煤管站享受的補助依然繼續享受。

    老站長是官場上打得滾比凌霄睡覺翻得身都多,對于下台從臉上看不出失落的樣子,還笑呵呵說這也感謝領導們讓他多干了幾年,並感謝縣委和郭書記能留他在煤管站繼續工作,並承諾要盡力協助好凌霄的工作。

    接下來就是送凌霄上任,按理先送到計委,但苗主任說別走那過場了,等給凌子騰出一間副主任辦公室之後,在計委搞一次歡迎茶話會,不能委屈了凌子。

    眾位領導都贊好,凌霄也高興地向苗主任道了謝,這便決定直接去煤管站。煤管站離縣城很遠,送的人就沒有這麼多了,只有喬部長和苗主任去送。但凌霄這也特別興奮,一臉意氣風發的樣子,因為從此時起,他在武茲才真正踏上官場的一條輝煌之路,基本完成了他在武茲官場上的奮斗目標,而這才僅用了一年多點時間,人不要臉則無敵啊!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53
第五十五章好一個肥缺(上)

    煤管站在縣境東端,是在去壺州的路上的兩省交界處,距縣城將近二十公里,若不是那段交界處在修路,吉普車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

    煤管站就設在交界處武茲這端,這里正是土路改修柏油路的中段,現在才剛開始鋪柏油,還得十幾天才能全部完工通路。到了修路地段雖然仍禁止車輛通行,但凌霄一行的一輛伏爾加和一輛2020普車可以通行,這倒不是有特權,是情況特殊。

    伏爾加是喬部長的,凌霄的桑塔還在銀行辦款,他匆忙間是讓人用摩托送到縣委的。吉普車是老站長帶的,因為去煤管站必走這段路,對于煤管站的車公路施工還是要放行的,這就是特殊情況。

    到了施工路段速度就慢下很多,要在路上左繞右繞沿著沒鋪好的或剛鋪好的地方走,只是比凌霄前幾次來看他的施工隊施工的時候好走了許多,但還不如沒修路的時候,他們用了快半個小時才到達,這會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

    煤管站建在路南,在距公路五十米的地方順著公路建了一長溜平房,後面是很大的院子。復磅的地磅就跨在這溜房子中央的外面。因為載重的車輛都必須繞行另一處的鄉村小道,工作人員也大都到那邊的檢查點去了,這邊一改修路前的熱鬧變得冷冷清清的。

    從地磅的棚子就能進辦公室,不過他們是驅車直接從西邊的大門到了站里。諾大的院子,正面一長溜就是在公路上看到的辦公室,剩下就是東面一排房子。那是職工食堂和鍋爐房。這是一溜在後面帶走廊地辦公室,從中間的門進去到了走廊,往西就是站里領導和後勤管理人員的辦公室,往東是職工宿舍,照直走兩步就跨進到了地磅室。

    站長室是帶會議室的套間,就在這里召集了站里主要領導和班組長們開的會。在從組織部出發前老站長就打電話通知讓相關人員來開會,他們進來時開會的人已等著了。這就是一個宣布煤管站人事任免的會議,苗主任傳達了縣委的決定。然後就是老站長地告別講話和兩位副站長對上任的新站長進行表態,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了會議,但這就算凌霄上任了。

    凌霄當了站長對于煤管站的所有人都覺得突然,宋德明也感到很突然,雖然在會上表態要支持凌霄的工作,可看凌霄的眼神有詢問的神色。等兩個副站長跟著一塊回到城為凌霄慶賀時,凌霄才找到機會與宋德明談了幾句,釋去了宋德明的疑問。

    甦書記和姚縣長也趕來參加凌霄這次被重用的慶賀酒宴。有這些縣領導在,他就得把酒宴設在秘巢最大地餐廳。酒宴的費用自然要煤管站負責,他雖然還不知道煤管站底子到底厚實不厚實,但還是按很高的檔次安排了酒宴。

    自從陳文霞負責管理秘巢之後。秘巢的功用很快就接近最大地利用價值,既為凌霄拉攏了縣里的領導的干部,甚至是市里和省里的領導干部,也為凌霄創造了財富。有一段時間了,從一樓的餐廳到二樓的舞廳都忙起來了,挑選增加了兩個服務員,而且餐廳一般還要提早預定,不然到點來了恐怕會輪不到,凌霄就是在去煤管站前打電話讓陳文霞給留了大餐廳。

    縣里的消息傳得真快。在他們接近十二點回到鷹翔飯莊時,凌霄當了計委副主任兼煤管站站長的消息人們都已知道,凡是見到他的人都紛紛向他祝賀,有地表示要在隨後的日子安排酒宴專門為他慶賀,當然也有讓他請客的。不過,後面的這類人不是沒什麼權力的。就是跟他的關系不是很鐵地,他連要給他慶賀的那些鐵哥們的酒宴未必有功夫參加,對于這些人笑呵呵的應承肯定是虛與委蛇。

    听到這消息最高興的就是賀佩玲、雪芬她們了,見到凌霄時俏臉上現出的興奮,比撿到一個金元寶還激動,但他顧著招呼領導們,顧不上听她們表達興奮之情。

    中午的酒宴自是一場歡宴,秘巢另外的兩個餐廳里,是縣財政局在請市財政局下來檢查工作的領導,曹縣長和分管財政的副書記、副縣長陪同著。席開不久。曹縣長就率先過來祝賀凌霄,然後那兩桌縣里其他地領導也一一過來祝賀,這樣有面子的事情給凌霄今天的喜事錦上添花。

    一頓酒宴下來也令大家都沒少喝酒,縣領導們也都喝得紅頭漲臉下午不上班要找樂子了。財政局已經把大舞廳下午的舞場包了,也邀請了凌霄這桌的幾位縣領導,這讓他逃脫了下午得在小舞廳陪領導們跳舞,就能到縣委去感謝郭書記的重用了。

    得到如此重用理應及時去表達謝意,一般來說酒後是不宜去見領導的,但凌霄現在已不再是舍命陪君子的喝酒作風,盡管今天是祝賀他的好事沒少喝,可也才是斤半酒下肚,斤半酒對于他來說跟沒喝差不多,去之前漱口刷牙去

    的酒氣就行。

    預先打了電話,凌霄到了縣委見到郭書記的秘書,秘書說郭書記正等著他。處到如今的關系,凌霄見郭書記已經不拘謹了,但仍然保持謙恭的態度。

    郭書記請他坐下之後,坐回到辦公桌後開口笑問︰“凌子,怎麼樣,滿意吧?”

    凌霄滿臉興奮的笑容,趕忙回答︰“太滿意了!我還以為泡湯了呢,結果比我預料的還好,我一定不會辜負郭書記的期望的。”

    郭書記點頭笑道︰“嗯,盯著這個位置的人很多啊,我要先把那些人的工作做好,老王的思想工作也要做好啊!老王對武茲的貢獻很大,是有功之臣,讓他下來總的給他個過程,所以這個決定一直拖到現在。”

    老王就是老站長。從郭書記這話中,凌霄明白了為啥老站長上

    等凌霄再次表示感謝之後,郭書記面孔稍稍變嚴肅了說︰“凌子,你雖然在年輕人中是少有的穩重,可我還是要告誡你!到了煤管站這種單位可要處處謹慎,事事要講究方式方法。更要經得住利益的誘惑,頭腦時刻要保持清醒,要琢磨透什麼是該做得,什麼是不該做的!我們要的是長久的利益,不是一年半載的利益,在利益面前過于貪婪遲早是要栽跟頭地!記住,該是你的誰也奪不走,不該是你的吃到肚子里也要吐出來。明白我的意思吧?你只要在煤管站這單位經得住考驗,那你才算真正成熟起來,這也是我同意你到煤管站的一個主要原因。”

    郭書記給凌霄敲警鐘這是領導的藝術,既要你貪。可也不要過分地貪。你貪才能孝敬他,但你過分地貪,萬一出事恐怕會連累他。凌霄很明白這個道理,恭敬地表示了要謹遵郭書記的教導,一定不會捅簍子,更不會給郭書記臉上抹黑,肯定能把工作干好。

    —

    兩人心情都很愉快地又談了一會,凌霄就起身告辭了,這次他沒有給郭書記拿謝禮。剛剛重用就拿謝禮對于他們之間的關系就顯得庸俗了,反正又快到了進貢地時間。出來時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今天凌霄就不急著去煤管站了,可他得急著回銷售站找錢曉東,趕緊處理籌建運輸公司的事情。

    凌霄心思慎密,什麼事情都考慮再三。一旦考慮成熟後就未雨綢繆做準備工作,既然決定要建運輸公司,那他現在肯定連司機都找好了。的確,早已跟那個武警部隊打好了招呼,讓他們把有退伍的好司機盡情地給他往來推薦,而且買了礦山之後,他又需要挖車和挖掘機以及司機了,連這個也事先跟那團長和政委打了招呼,希望人家盡可能在春節想辦法給他解決了。

    決定首次就買二十輛大卡後,需要地司機就更多。從武茲到壺州不算長途,每輛車有一個司機就成,可部隊那邊給他推薦了二十四個司機,他很高興地一個沒退都留下了,反正一個車上得兩個人,再說別的地方也需要司機,再多兩個他也要。

    車上多出的那個人是司機的助手,凌霄安排的多數是身邊人在村里的親戚,要的都是那些沒成家年輕後生。其中有七八個年輕後生特殊,是李天正的師兄或師弟,像他們這種武藝在身的凌霄更喜歡,現在就連李天正地師傅,也就是小花的大伯吳廣明,也被他請下來做了銷售站的門衛。

    連車隊的隊長凌霄也考察好了,是部隊第一批來的一位司機。從那批司機來了之後,凌霄的籃球愛好得到了滿足,他為此還在籃球場上空架了十幾盞賊亮地燈,只要晚上有空就與這些退伍兵打一場籃球,在打球的過程中他也對這些退伍兵有了了解,從中挑選了幾位為人正派干事踏實腦瓜靈活的,讓他的舅舅重用他們。

    新的退伍兵來了之後,他就從那幾位看中的當中又挑出一位有號召力的,這人叫景青林,高中文化,說話干事都挺干練的,被他提拔為車隊隊長。而且他還有意把運輸公司的經營權也交給景青林,但那就是再考察一段時間的事情了。

    副隊長他用地是李天正的師兄彭永,作為心腹安插在運輸公司,這也是他敢大膽啟用景青林的一個因素。在解決李天正打交警那件事中,他就對彭永的印象很好,李天正對他這位師兄也評價很高,所以這次成立運輸公司就把彭永挖過來了。他是付出一定代價才挖來的,因為彭永不肯棄師弟陳偉而去,他是把陳偉那車列入他的運輸公司,以這條件作為挖走人的補償彭永才答應的。

    百密一疏,凡事凌霄處處考慮的很周全了,但也有一點考慮的不周全,就是把小舞廳設在了他的辦公室隔壁。當時是出于他進出和管理方便,就疏忽了下午若小舞廳有人他就不能待在辦公室了,而現在小舞廳下

    常有客人,那他下午真是不能待在辦公室了。因為室幾乎是賓客成群,隔壁舞曲放得再低也被這邊听得真真切切,那樣何談秘巢?

    有了這個問題之後,他只好對銷售站的辦公室做出調整,把工程公司的兩個辦公室搬出樓,臨時搬遷到樓下小院中靜怡曾經待過的那兩間房里,這樣也正好讓他父親在那里辦公,等來年住宅後面蓋好了運輸公司地辦公室再喬遷到那里去。

    騰出的兩間辦公室都做了接待室。一間是客戶的接待室,一間是為找上門的朋友準備的,他下午若在銷售站,沒有特殊情況就不再進自己的辦公室,讓一把鐵將軍去把門。

    今天下午兩間接待室人滿為患了,都是守在這里要祝賀他被重用的,人家如此熱情他當然也得熱情相待,何況其中還有不少領導。高高興興與眾人約定好晚上的酒宴之後。他才脫身來到錢曉東地辦公室,看這里一樣擠滿了人,大都是他們的同學,也是來恭喜他的。但也是讓他請客的,同學們是能找到宰他一次的機會決不會放過。

    凌霄要跟錢曉東談正經事,便讓他們現在就下到飯店找個大餐廳,先自己點菜吃喝著,等稍後他下去相陪,可這稍後他知道不知要到什麼時間,因為那兩個屋子的人還等著呢。

    中午見到錢曉東時,錢曉東已向他匯報一百萬元已經給壺州打去了,這會是商量明天誰去帶隊去壺州?因為先前的計劃是他要親自去壺州。可猛然遇到這工作變動的好事,別說他明天去不了,就是以後地幾天也去不成。

    這個運輸公司準備要在壺州市注冊成立,這是出于車隊從武茲拉上煤之後,所經之處大都是壺州地界,上了壺州的牌照再利用馬君茹的權力。那就好對付所經之處的交警和公路等等收費地。該做的準備工作那邊馬君茹已經著手做了,現在就是帶司機到壺州接車上牌照,然後讓司機將車開回來進行改裝,改裝之後就是運營發財的時候了。

    錢曉東去最合適,他跟沙沙很熟悉,跟馬君茹也慣熟,可凌霄考慮他剛剛當了爸爸,這次得走三四天,晚上留下姜竹君和不到兩月的嬰兒不合適。

    見凌霄考慮誰去合適,錢曉東笑道︰“呵呵。不用考慮了,我去吧。”

    “那你家里怎麼辦,晚上就得你丈母娘住下吧?”他暗自大喜,可還是這樣問了問。他知道錢曉東的丈母娘是每天早上騎車過來照顧女兒和外孫,到晚上錢曉東回來後再回去,這不僅是放不下家里的老伴,家里還有竹君念書的弟妹要照顧。

    “嗯,就幾天天沒問題,竹君坐月子的時候還待了一個月呢。呵呵,我要不趕緊說服我老丈人把房子賣了搬到我家算了,南房也比他們現在住的好,還省得冬天生爐子,又能省下碳錢。”

    “那行,那你就去吧,實際早該把你丈人一家接來了。”

    “我老丈人不願意,嫌住女婿家沒面子,竹君都做了好幾次工作。呵呵,我丈人那人性格 著呢,按說西邊都給蓋了房,今年先在我這里湊合一冬,可就是做不通工作。”這樓西後面新蓋地房子有他岳父三間,也有他父母三間,說到這里他不由地對凌霄露出感激的神色,因為他能有今天都是離不開凌霄。

    凌霄也看出他眼里的神色了,先開了句玩笑︰“咱倆的丈人相反了,我那丈人恨不得把我的他都拿走。你看,每天一分錢不掏來飯店端菜拿酒,很理直氣壯地記在了彩萍的賬上,自己吃也就罷了,還請別人吃,跟請那個相好地一家吃,彩萍若是知道那戶人家與我丈人是那種關系,還不知要氣成什麼樣子。唉,人呀,你就不知道會遇到什麼樣的變態,我丈母娘那麼好的人就遇到了我丈人那種人了,真是連牛糞都不如。”

    錢曉東听了這話哈哈笑了,凌霄的岳父所作所為現在成了鄰里的笑料,只是都瞞著彩萍母親和姐妹們,不然他們會被父親的行為萬分羞愧的。

    凌霄也跟著笑了笑道︰“你這次去壺州,可桑塔納不能讓你帶去了,我這幾天要跑跑嵋澤。”

    “行,那輛212挺好坐,很多單位的一把手還沒車坐呢,咱這就夠好了。”

    這話凌霄听著舒坦,笑道︰“等我過幾天對煤管站熟悉了,看有沒有條件買輛桑塔納,新的就是買起咱也不敢買,買二手的人們沒閑話吧?要是能買起,把這輛桑塔納給了我父親,那輛2020歸你專用了,把212就當作這里存取款地專用車吧。”

    能把那輛還算嶄新的2020吉普車成很興奮的神色,比凌霄還急切讓他趕緊正式去上任。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54
第五十五章好一個肥缺(下)

    宋德明以前是在二輕系統的一個小廠當廠長,近一二年,他們生產的產品已經是以私人的生產居多,在市場競爭中開始走下坡路,他作為廠長除了給工人把工資開了之後,剩下的自己撈不到多少。若黑心硬去克扣工人工資自己撈油水,工人們本來就掙得不多不怎麼想干,克扣後就沒人願意干活,廠子的收入更少,那他就更撈不到。

    他的心腸不算黑,一直努力維持著廠子的生產,直到快要沒辦法維持了才打定主意離開,若他采取那種殺雞取卵的做法廠子早就垮了。換到煤管站當了副站長比他當廠長都油水大,所以一心還想著早日能當上站長,想輕輕松松撈取更多的油水。

    在煤管站撈油水主要是在收費上營私舞弊,現在主要是兩種收費,一種是作為煤管站運作的服務費,一種是收取少開票據多拉煤的罰沒款。這兩種下邊的人員都能營私舞弊,他們站領導也都默許這種行為,但主要是默許罰沒款這類,因為這類煤管站自己不能動用要上繳的。

    服務費一般是十到三十元之間收取,每天從煤管站經過的運煤車大約在三百輛左右,可其中大約有二百輛的服務費被上游煤管站收取了,他們只能收一百輛左右。平均按二十元收取,一天大約能收二千元,站里定的任務就是每天要收取二千元,這樣在服務費上營私舞弊幾乎沒有。何況一輛車應交二十元,你只能比二十元收的少人家司機才不會跟你要票據的,所以人們一般都不在服務費做文章,班組長有任務在身也不讓人們亂做文章。

    貓膩主要做在罰沒款上。比如逮住一輛比票據上多裝二十噸的運煤車,該罰沒補收八百元,只要給二百元就放行,這二百元也不用出具收費票據,就成為了大家地外快。但武茲煤管站因為處在最下游,除了從本縣煤礦購煤的運煤車輛,上游縣市的這種運煤車輛輪不到他們罰沒,加上能多拉少開的車輛畢竟是極少數的。所以一個班很難逮到幾只肥羊。

    煤管站是晝夜都有班,在主站點和分站點都設了三個班組,一個班組十多個人,上一晝夜的班然後休息兩晝夜再上班。一個班組在一晝夜至少能撈一千元的外快,也就是大家整體撈取外快,然後對外快進行分配。

    若按一千元算,先要上交給兩個副站長五百元的外快,然後班長拿一百元。副班長拿五十元,剩下地三百五十元就是那十來個人分,每人能得三十多元。三天上一個班,一個月也就是十個班。一般人員一個月能得三百多元。他們的月工資加夜班等等補助才二百多元,外快比工資還高,大家也比較滿足了。

    兩位副站長拿的五百元還要上交,要上交給站長二百元,也就是他們倆人一人拿一百五十元。但他們是天天有份啊,一個月就是四千五百元的外快,何況每天的外快也不是固定的一百五十元,多數的日子還不止這些,一個副站長一個月就能拿五千多元的外快。宋德明來了兩個多月就弄了一萬多元地外快。當廠長兩年也弄不到這麼多,嘗到甜頭對這個單位非常滿意。

    站長那就得的更多了,一個月僅分外快就能分七八千元,其他方面再撈些,一萬元是保證能穩穩地裝進衣兜,縣里每月能撈取一萬元的單位領導可是寥寥無幾啊。

    全站所有人員包括工資和補助在內。人均辦公費用每月大約是四百元,一個月有四萬元的費用就足夠了,這連請客地飯費和用車的油料費等等也包括了。正常情況下每月最少能收六萬元的服務費,能有兩萬多元的結余供站長另外支配,這站長在縣里可以算得上少有的肥缺,所以宋德明瞅著站長的位置真是很眼饞,卻沒想到托凌霄去活動,而現在凌霄他自己卻當上了。

    當時心情有點不暢快,後來自己安慰自己,凌霄當了總比別人當上好。再說他剛當了副站長沒多長時間,還不怎麼敢奢望現在就能當上站長。加上衣兜不算太鼓當站長的本錢不足,只是希望凌霄給他先跟領導吹吹風,時機成熟之後哪怕貸款也要弄到這個站長,因此也就是在宣布的會議上有點心情不暢,出來後就高興起來,感覺凌霄能當了這站長蠻好的嘛。

    等到了飯店後,凌霄把他叫到了那個經理室,拉他到窗邊笑呵呵問他︰“老宋,是不是感覺挺突然地?”

    這時他想通了,滿面笑容回答︰“呵呵,還好,只是稍稍有點意外。這下好了,你當了站長比別人當了好。”

    凌霄以為他言不由衷,笑道︰“我也感到意外啊!說是給你說的,可郭書記不知怎麼考慮的,把我就給弄成站長了。我也是上午被叫到組織部才知道的,我還沒見郭書記的面,等見了之後問問是怎麼回事,不過也只是問問而已,這個決定是不會改變了。”

    他忙地說道︰“是啊,那就別問了,你當了比我當了還令人高興,你心里別過意不去,又不是你能決定的。凌子,你放心吧,我肯定一心一意支持你地工作,有什麼事情你就隨便吩咐吧!”

    “呵呵,那是自然。唉,現在只好這樣了,在一二年之內你恐怕只好屈居在副站長這個位置上,熬出這一二年我打算到市里去混混。你說的對,對你來說我當比別人當好,不說咱倆能很好地配合,我不當以後扶你當站長的把握就更大。呵呵,那時站長的位置,除了你當別人他連想都甭想。”

    他听了很是高興,真誠地地說︰“我現在沒資格當站長,以前的想法也是痴心妄想,等有空我跟你講講煤管站的詳細情況,你就明白我為什麼說我的資格不夠了。”

    宋德明這意思是想跟凌霄把煤管站地老底都交代了。以前對凌霄還遮遮掩掩的,現在凌霄當了站長就得交實底,讓凌霄明白當這個站長有多肥。如此的肥缺,他無論是與領導地關系還是個人的實力,現在想當站長的確

    妄想。

    昨晚他值班,就是不值班也經常住在單位里,不為別的,為了收取下邊人上交的外快也得常常堅守在單位。到凌霄地站長室要路過他的屋子。他早早就打開門等著凌霄來,差十分八點凌霄來了,他趕忙笑呵呵迎出來。

    凌霄先就進了宋德明的辦公室,宋德明把門關上就開始給他介紹煤管站的情況,並要向他交代煤管站暗里的情況。宋德明介紹了一個多小時才介紹完,他听後才知以前對煤管站只是了解了一個皮毛,這樣更覺得是真的被郭書記重用了。

    不過,現在他已不怎麼看得起每月那一萬元多元的外快了。僅二十輛車每天別說是一輛車能省下二百元的好處費,就是省一百元也就是兩千元啊,一個月就是六萬元,遠遠多于當站長撈取地外快。這才是真正令他動心的。

    但錢多不扎手,凌霄還是很滿意這個單位,起碼他請客的飯錢,用車的油錢和修車地費用都能報銷了,而且就是從服務公司出來後手包中那一大堆發票又找到報銷的地方了,以後孝敬巴結領導的費用也能從這里開支,或許連給家里和他的女人們買禮物的錢也有了。

    從宋德明的介紹中,凌霄了解到煤管站的基本情況是有七十三位借調人員,加上他們三個站長總共是七十六個人。另外那位副站長叫王世斌,以前就跟他慣熟,也算朋友吧。七十三個工作人員,其中有七八個是在後勤上班,但也都隨著班組的人員上崗檢查車輛,這是為了平衡利益。讓後勤的也能撈取外快。為了方便這些後勤人員做好本職工作,他們都安排在主站點跟班。

    還有六個是食堂和鍋爐房地臨時工,公安局派了四個人上來協助工作,收費時有公安人員在場可以震懾那些膽敢不繳費就想過去的。車輛是有三部2020吉普車,都是建站後購買.;部是主站點和分站點各一部,用于追查想逃費的工作用車。

    還了解到一個情況,自從修路以來,因為地磅無法使用。公家那部分的服務費進賬大幅下降,個人地外快只是稍稍受點影響,不過站長們的外快比過去更多。

    現在的人員都集中到了分站點,以前一個班組三天輪一次,現在變成了六天輪一次,一個月只有五天的班了。但他們的外快收入沒減多少,主要是服務費以因修路車輛大幅減少為由基本不收了,也就是只要不要票據的都不按規定收取服務費,減半收取作為大家的外快了,這就彌補了班次減少後帶來的外快減少。

    —

    大體了解了煤管站的情況,接下來凌霄就該做幾樁事情。

    一樁是開兩個會,一個是班組長以上參加的會議,他要先認識這些站里地骨干;一個是全站所有人員參加的會議,這是要搞搞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官面文章,重新規範和強調一下制度和紀律。

    第二樁是接管財務權,他不會像魏乃萬之流的怕前任把賬上的錢在接管前折騰光,不顧情理和規定在宣布後就急著接管,他要給老站長留處理遺留問題的時間。這實際很應當也必須的,干部任免往往都是突然的,前任手里肯定有沒處理的問題,讓人家把涉及到個人的問題處理後接管才是應當的。

    第三樁是他準備帶著宋德明到市里和上游的兄弟煤管站轉一圈,不論是從業務上還是從拉好個人關系上,這一圈都是很有必要的。

    上任的頭三天就是開會和接管財務權,在第一個會後就有人來巴結他了,這都是各班的班組長。一朝天子一朝臣,這些班組長都是老站長用起來的,他們怕凌霄來了之後被調整下,當不上班組長就會減少很多收入,不巴結不行的。

    像商量好的,班長都是送給凌霄三千元現金,副班長是一千元,凌霄一個沒拒絕都受到了腰包,因為他不準備隨便撤換這些班組長,只要他們听話就行。並且在收下後對每一位都交代了,讓他們安心認真地工作,只要在工作上不出紕漏就不會撤換他們。

    僅這一連串的收禮就收了二萬四千元,但他不能都裝進自己的腰包,其中的兩萬元過幾天正好在轉孝敬給郭書記。稍有點遺憾的是接管的財務賬上沒有多少錢,不過賬上還有近一萬元,就這也得感謝老站長這種老同志做事不絕,只要熬過這最後十幾天的修路期日子就會好過的。

    每日的外快的分紅宋德明和王世斌也都給了他,第一天就是三百元,第二天比頭天少了五十元,第三天又收了三百元。每天區區三百元他現在真是看不起,也曾想過該收不收,但最後決定一定得收,不收不行!

    他知道一個情況,這情況不只是煤管站,包括交警隊等在路上設卡收費的都一樣。他們在利用收費撈取外快的過程中,往往會遇到與事主發生糾紛的時候,一旦言語不和合與事主廝打起來,或者見事主過于頑固忍不住要毆打事主時,在這時候任何一個人都不能當好人,要一起上手的。你若怕擔責任想當好人躲在一邊,那會被其他人輕者操你祖宗,重者被踢出隊伍。道理很簡單,撈好處時你懂得撈,當惡人的時候卻想躲得遠遠的,沒那個便宜給你,兩頭你必須選一頭!

    他現在收取副站長們給的外快也同理,整個煤管站從上到下是一個營私舞弊的整體,是栓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要發財就大家一起發,一旦遇到麻煩大家就一起承擔,越是抱成一個團風險反而越小。你若不敢裝這錢,那別人還怎麼敢撈?但金錢的誘惑讓他們忍不住非撈不可,那樣大家必然就會把你這個清高者當外人時刻惕防著,你就無法融入這個撈錢集體,那你為什麼要來這里呢?

    但凌霄只收了一個星期的就不收了,很堅決地不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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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59
第五十六章捕捉新商機(上)

    凌霄上任煤管站站長第五天的晚上七點多鐘,在錢曉東、景青林和彭永的率領下,二十輛嶄新的東風帶拖大卡浩浩蕩蕩地開了回來。每輛車都掛著壺州的牌照,車門上都呈半圓形印著“壺州市鷹翔運輸公司”的字樣,字樣正中下方中間標記著~

    車回來就要趕緊進行改裝,爭取趕在路修好前改裝完畢。這麼多的車一齊改裝,安裝修理隊的人手就嫌不足,好在凌霄的父親原來所在的單位有很多退了休的閑散技術工,可以臨時把這些人招十幾個過來干活,而且還要加班加點地干,就這樣預計沒有七八天也干不完。

    彭永有經驗,讓先改裝拖車並同時加工主車那截要加高的馬槽,這大概要五六天,主車在這段空檔就可以運煤了。每輛車只拉十幾噸先磨合車輛,不然新車上來就直接超載對車輛損壞厲害,等拖車和主車加高的馬槽搞好以後分批改裝主車。

    凌霄聯系了呂巨的朋友,讓他們給找幾家要煤的單位,然後就找了溫書記,溫書記答應一輛車按十噸的裝載量算,他們能拉多少就不管了,這期間也不跟他要額外的好處。沒加高馬槽的主車最多也就是拉個十五六噸,但第一天跑下來結算,一輛車也能給掙回三百多元,二十輛就是六千元,這段跑下來說不定能把所有車輛的改裝費用掙回來。

    錢曉東他們這趟壺州之行,他跟沙沙負責成立運輸公司和給車上牌照,景青林和彭永由馬君茹的一位副局長帶著,到車隊跑壺州時所經的兩個縣去拉關系。這是要去拉交警的關系。他們地車輛肯定是超載,必然會被罰款,拉關系的目的不敢指望人家不罰,而是少罰點。

    這要經過兩個縣,馬君茹事先跟縣領導打了招呼,在縣領導的說情下,在禮品的巴結下,但更是在利益的誘惑下。兩個縣的交警隊都答應不按趟次收費,按月統一給人家上交罰款。

    按趟次罰款,一輛車最少要罰二十元,車隊跑一趟就得被罰四百元,一個月按二十趟算就得八千元。現在兩個縣都定下每月只交五千元即可,即使跑三十趟也是這麼多,這五千元人家就出具罰款單了,便成了交警隊的賬外收入。

    這樣。兩個縣每月最少能省下六千元,如果按每天一趟算就省得更多,只要不堵車不遭遇大雪封路地惡劣天氣,每天輕松地能跑一趟。何況省錢在其次。主要是過路時暢通無阻,不用停下來接受檢查,更不可能被刁難了。

    錢曉東他們還帶回了現在壺州煤炭市場的行情。他們拉的是混煤,壺州收煤煤站的價格是八十六元一噸,比電廠給得價格高出了十元,有多少要多少,拉去過磅後就付款。賣到到壺州的單位,價格比煤站要高十元到二十元,有關系的單位可以高出三十元。如此。他們現在暫先不打算賣給電廠,等到了夏天淡季在考慮賣給電廠,現在盡量托關系直接賣給單位,遇到脫檔沒單位要的時候就賣給煤站。

    凌霄當了煤管站站長身上就有了責任,再不像在黨校的時候了,只要不是到縣里開會或出遠門。每天上下午基本上按時按點上班,只是不跟他們值夜班。就是宋德明陪著去嵋澤和上游煤管站拜訪地那兩天,也是上午去到下午必定返回來,新單位許多事情要理順後才敢稍稍撒手。

    為了表示尊敬老站長,拜訪時把老站長也一塊叫上去了。這老站長識時務,雖然說是讓他協助凌霄工作,在會上他也表態要協助的,可他明白人家不用他協助,在交接財務權後就主動把車留給凌霄,並說該是回家養老的時候了。以後就不再上班。正因為這樣,拜訪時凌霄才把他也拉去了,單位有業務方面的客人上門時,凌霄還讓車去家中把老站長接到飯店來陪客。

    車上多了一個人,飯桌上多坐一個人地事情,可很少有人能想到和做到,就是想到了也不會去做,認為沒有那個必要,可凌霄就這樣做了,因為他明白對別人尊敬實際上是對自己尊敬。他對以前的老領導吳書記和柳經理的尊敬,這二位到處宣揚他的好,使他留傳了為人寬厚不忘恩情的好名聲。現在對老站長尊敬,加上來了之後沒有撤換班組長,又博得了煤管站上上下下的尊敬和好感。

    站里很多人都是老站長提起來的,他若也效仿魏乃萬那種小人得志,下邊的人嘴上不說心里也會反感或者是恨他的。當然,當領導就不能怕人罵,也不必怕人罵,怕人罵就別當領導,但若是沒人罵不是更好嗎?何況凌霄來這里地目的是籠絡人心的,好等他不當站長之後這些人繼續買他的賬,給他的車隊開方便之門。

    出于這樣的初衷,凌霄來煤管站地原則是盡量不得罪人,需要得罪人的時候盡量讓兩個副站長去干。

    但想讓人們長久地買他的賬,必須要培植自己的勢力,這才是根本之道!他當然知道這個道理,而且在沒來煤管站就已經有了比較堅實的班底,以宋德明為主,其余則是他幫著調進來的那些人。那些人有他的同學,有他的親戚,也有她們的親戚,還有朋友的親戚,他們自然就成為他班底中地人員,有機會就把他們逐漸安排到重要崗位。但僅這些人他還覺得不夠,還要加強力量,讓自己的勢力根深蒂固地扎根在煤管站。

    一般來說,官場上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凡是換到新單位去當領導,都要帶一兩個自己的親信一起去,而且要把制住關鍵和要害的崗位,最好是在副職上佔個位置,去了之後就能牢牢地掌握住單位的大權。凌霄因為事先有了宋德明,就沒跟縣里提這要求。但在一周後把自己的兩個同學借調進來了,同時也把李天正作為臨時工安排進來。

    以前煤管站沒有辦公室,財務室代替了辦公室的職責,凌霄成立了辦公室,把剛調來地一個同學任命為辦公室主任。這位同學叫叫祈明,在一家國營單位上班,挺有文采的一個人,跟凌霄和錢曉東的關系不錯。他們對他的印象也挺好,他在原單位不得勢常有懷才不遇之感,凌霄把他調來要發揮其文采不錯的特長。

    另一個同學叫陳忠,也是一家國營單位的工人。這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凌霄把他安插進財務室當了票據管理員

    是為了讓會計和出納感到潛在威脅。

    陳忠還有一項職責就是煤管站小金庫的出納,這小金庫是凌霄來了一周後建起來地,兩個副站長上交給他的外快都放在這里。

    換了別人好不容易當上站長能收到外快。每天會興奮地睡不著,可凌霄卻相反,越收越為此憂慮起來,雖達不到睡不著的程度。可睡得也不踏實。

    每天把這外快收進自己的衣兜里,那他就是整個營私舞弊中飽私囊的頭子了,這種近乎于明目張膽的營私舞弊行為,難道真的沒有人管嗎?管,有人管,而且也管過,只不過凡是管的人都被糖衣炮彈擺平了。

    就說其中最嚴重地一次,那是在治理公路三亂的一次行動中,一個班組被抓了現行。因為帶隊的是副市長,當時站里沒辦法使用糖衣炮彈,但過後馬上去活動,結果只是當事人連帶班組長跟著受個處分交代糊弄了上頭。像這種檢查,抓住現行也只作為個案,不進一步深究的。連副站長這一級都沒查過,站長相對來說就更安全了,凌霄最初正是了解到這情況才敢收地。

    但夜路走多了難免會遇到鬼,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有擺不平的時候呢?值得為此擔風險嗎?

    凌霄越琢磨越覺得不該收,換到一年前就是風險再大也要收,現在他腰纏萬貫就不該深深陷入這個營私舞弊的集體里,萬一出現無法擺平的大事件,為此栽了跟頭實在是不值!來此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收這種外快的,何況上任時郭書記告誡不該收的就不能收。即使收也要講究方式方法,在跟馬君茹一次通話中說到這事,馬君茹也不讓他收,但給他出了個好主意。

    馬君茹讓他個人堅決不能收這種錢,那幾個小錢不值得去擔風險,但可以作為單位的非正常收入去收,也就是設立一個單位地小金庫,單位有些不能從正當途徑處理的事情需要花錢從這里支付,個人也可以編個明目去花。

    現在大多數行政事業單位都設有小金庫,把非正常收入存進去,像他們車隊支付給那兩個縣交警隊的超載罰款,也就是作為人家小金庫的收入了。凌霄以前管的是企業,企業財務上比較靈活,不需設立小金庫,雖然知道有小金庫這一說,但印象不深,經馬君茹一提感覺這是個好主意。

    小金庫的錢不在監督部門地監管之下,支配小金庫的錢比支配賬上的錢方便多了,單位一把手花小金庫的錢跟花自己的錢差不多。最大的好處是,花小金庫的錢與收外快的性質有很大的不同,收外快被查實那就是違法犯罪,花小金庫的錢被查實就只是違紀問題,是一頓酒席就能擺平地事情。

    —

    馬君茹每每在關鍵時刻能給他出好主意,可自從修路後他就很少去壺州了,到現在已經有一個月沒去,這期間沙沙還來過一次,馬君茹就一直是電話上聯系,他很想念這位恩人兼情人又兼大姐姐的尊貴美婦。

    凌霄急切盼望這公路快快修通,修通後車隊就能往壺州運煤給他掙大錢了;修通後單位的主站點就能正常工作,就能繼續收取服務費,不然單位會窮困潦倒的;修通後他去壺州會情人就更方便,從單位到壺州有一個半小時就趕到了那個豪華溫馨的別墅。

    這一天盼到了,兩省公路部門和當地政府還為通車搞了隆重的紀念活動,而且地點就設在煤管站,凌霄這天盡顧著招呼來慶賀的市縣領導了。

    他的車隊這天也沒出發,這一是為了避開上午的慶賀活動,二是還有兩輛主車沒有改裝好,準備連夜改裝好第二天一同出發,凌霄也要跟著到壺州。

    到煤管站上任接近半個月了,大體已經理順了管理工作,現在多數的工作凌霄是依*兩個副站長去做,單位里的雜事主要是依*辦公室主任祈明去做,他基本上是甩手掌櫃,所以這次去壺州準備多待幾天。

    第二天凌霄還是按正點上班,他要等候車隊過了煤管站再起身去壺州。他這不是要親自送車過站口,為這不需他親自出面,兩位副站長已經交代給各班班組長了,說這車隊是凌站長壺州關恩人的車隊,不經地磅直接放行。

    兩位副站長,連宋德明都不知道這是凌霄個人的車隊,當凌霄告訴他們壺州的恩人有一個運輸公司要運煤經過這里時,他們都深信不疑。凌霄的發跡史大家都清楚是壺州物資局局長支持扶持的,包括現在的銷售站和飯店都是他給人家代為管理的,所以他一說是壺州恩人的車隊,宋德明和王世斌就像很明白一樣,連半點含糊沒有就下去吩咐各班組長了。

    車隊在十點過十分才到達這里,可早上五點鐘司機們就開車趕往煤礦裝煤去了,半個多小時才能趕到裝煤點,二十輛車全部裝好要三個小時,這期間司機們在煤礦的飯店把早飯吃了。趕到壺州是下午兩點左右,卸車的時候司機們去吃午飯。到五點左右往回返,回來是空車速度快,八點前就回來了,司機們開始吃晚飯,然後是洗澡休息,一天下來很辛苦的,當然工資也很高。

    凌霄琢磨要在礦上弄一處地盤,司機和車都安頓在那里,那就能節省不少時間,司機們休息的時間就多了,能少受點罪。可現在天已寒冷,工程公司所有施工點都在搶著做停工前的工程,想建地盤只好等來年了。

    車隊快過來時凌霄已經收拾好行裝,他坐車出去讓李天正把車停在路邊,就在車里看車隊通過。

    凌霄和站上的人員看到這樣壯觀的車隊要過來都興奮起來,但興奮的心情不一樣,凌霄是為自己擁有這樣一只車隊自豪得意。那邊站里的工作人員看到卻以為來了大買賣,忙著在路上設卡讓車隊走地磅。可車隊到了跟前時,像班長模樣的人看到了車門上的“鷹翔運輸公司”字樣後,擺手指揮放行,里邊以為大肥羊上門急忙跑出來的見狀也都悻悻然地都退回去了。

    凌霄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幕,等車隊全部通過後,他對李天正下達了走的指令,紅色桑塔納拐到路上後,很快就像離弦之箭追上車隊,不一會就超越車隊奔向讓他想念的壺州。

    第五十六章捕捉新商機(2)

    鴻達物資貿易公司的新地點在壺州市區南郊的公路邊上,這里與新市區眼看快要連在一起,其地理位置很有發展前途,而現在也是處在市郊的交通要道上,非常適合搞物資銷售。

    這原是南關村的村辦工廠,院子很大,凌霄那銷售站的兩個院子也沒有這一個大,只是廠房和辦公室都破舊了。在馬君茹給他攬的那家工程未開工前,正好有半個月的時間,他就先派去了施工隊對這里進行了修繕,還重新修建了大門。

    寬大氣派漂亮的大門修建好後,剛開始掛了兩個牌子,一個是壺州市鴻達物資貿易公司,一個是嵋澤市華龍建築工程公司第八分公司駐壺州辦事處,現在又多了一個牌子,是壺州市鷹翔運輸公司。既然運輸公司成立在壺州,那在壺州就得有地盤,注冊時也需要單位地址,這里便成了三家合用的地方,沙沙就是這三家的大總管。

    鴻達物資貿易公司發展到現在,短短幾個月就要脫掉皮包公司的帽子了,這里已經是頗具規模的物資貿易公司。整理後的院子里,各種鋼材按規格類型整齊地排放了一大片,各種木材更是堆成了山,由廠房修繕成的庫房里也堆著各種銷售物資,從早上上班到下午下班不間斷地往走運貨,生意很是興隆。

    鴻達公司的人員和經營設備也增加不少,新增的人員大都是壺州物資局下面幾個公司的即將或剛剛退休的老同志,是馬君茹讓那幾個經理仔細挑選的,除了身體要好,還要那種認真負責地。這些人有的曾經是業務骨干。有的是退下來的副經理,在退下來的副經理當中還選了兩位給沙沙做了副手。經營設備主要是增了兩輛2020吉普和兩輛加長貨車,這都是為了打開下面縣區物資市場增添的。

    沙沙對凌霄有大功,他的建築隊落腳到這里沙沙負責招呼的,他地運輸公司也是沙沙帶著錢曉東給辦下來的,而且還出任了建築公司的辦事處主任,現在又被他聘請為鷹翔運輸公司的第一任經理。沙沙雖然一身三職,但樣樣都能兼顧過來。這不是她能力超凡,是真能管的過來。

    隨著鴻達公司的逐漸正規,到下面縣區也大都不用沙沙親自去跑了,公司里的大多數事情都有人各負其責,沙沙反而投在這公司精力比過去少了。建築公司所謂的辦事處,只是給這里地建築隊的落腳處起了個名字,工程上的事情也不用沙沙操心,她的角色好似一個後勤基地主管。工程隊在這里地活動要納入整個院子的統一領導中。

    壺州市鷹翔運輸公司在這里名副其實,財務室和業務室都設在這里,但人員卻是鴻達公司的人兼任的,與鴻達公司成了兩套班子一套人馬了。所以沙沙盡管要為運輸公司付出不少精力,還是能兼顧過來。

    這樣做一是不得已,二是也有它的好處。不得已,是凌霄在武茲找不到能跑壺州煤炭運輸業務的業務員,好處就是業務員把煤炭銷售也劃到他們的業務範圍內,利于沙沙管理。

    當初在籌建運輸公司時,凌霄最頭疼的就是經理人選和到哪去找業務員,這樣就輕松解決了令他頭疼的難題。但不是他自己一個人想出來地,是馬君茹到武茲的那次倆人在床上香艷地商量出來的。

    就在那次後。鴻達公司繼續增加業務員時,馬君茹就一同為運輸公司考慮了,比預計多增了五六個社會關系豐富的老業務員,等運輸公司成立後也就專門成立了煤炭運銷業務室。當然,他們也不止是專門經銷煤炭,與其他業務室一樣。踫到什麼就經銷什麼,只是在工作上有所偏重。

    以後的發展不知怎樣,反正他們都覺得現在這種形式還不錯。不算壺州市物資局以及下屬所有單位的今冬地用煤,截止到今天,業務員們已經為運輸公司拉到了半個月的運量,平均價格比煤站高出二十元。能有這成績,是在利益的激勵下取得的,因為業務員在推銷時,不僅有正常的業務銷售提成,若他們跟用煤單位能搞貓膩。所有貓膩形成的好處全部歸他們支配。

    物資局以及下屬各單位的用煤,各單位都報上了月需計劃單,運輸公司在不影響他們冬季用煤的情況下,要優先給業務員拉來的單位運煤。所以,每天二十輛煤車不都是給一家單位送的,有地要分七八家送,現在已經做了二十多天的送煤計劃單了,每趟車隊抵達壺州後先到這里,然後由業務員帶著把煤送出去。

    今天要給五家送,車隊下午兩點左右才能到達,送車的五個業務員在上午繼續工作,可沙沙在十點多接到凌霄已出發的電話後就坐臥不寧了,坐一會就出去轉一會,心思都在期盼凌霄快快到來上。到十一點,她今天該安排的工作都安排了,手頭該自己處理的事情也都處理了,連凌霄吩咐的事情也辦了,便急切地跑到了門房,向凌霄要來的公路那邊張望。

    凌霄從煤管站出發後,以前最難走的一段現在成了最好走的一段,不覺得就駛過新路上了舊路,從煤管站到鴻達物資貿易公司只用了一個小時,比過去真是快多了,他欣喜以後來壺州太方便了。可沙沙在門房等的二十多分鐘卻像是兩個小時一樣漫長,終于見面後,一腔相思之情也只能用眼神互相熱烈地傳遞,不能像在別墅一樣緊緊擁抱在一起,但兩人脈脈含情的眼神已經絞纏得再也難舍難分。

    朋友們更是長相來往才顯得關系親近,長時間不來往的朋友就會變成陌路,他已與壺州的朋友好久沒有相聚了。一個月前他雖然來的挺勤,可都是晚上來第二天就走了,會的只是他地兩位情人。這次要多待幾天就是為了和他們聚一聚,他便在出發前讓沙沙給聯系那些朋友。只是不太湊巧,有幾個人有事纏身或出門在外,物資局的只有機電的韓經理和廢舊的劉經理中午能到,再就是交電公司的張澤豪聯系到了。

    有這幾個就夠了,因為他們往往還要帶朋友過來。果然,中午的酒宴上,韓經理帶了一位與凌霄有過兩次酒桌上交往的朋友。張澤豪帶了三位客戶,九個人正好不松不緊一桌。張澤豪這也是好久沒與凌霄相聚了,他接到沙沙的電話正好這三位客戶在,就把這中午要請地客戶一塊叫上到這里來

    天中午的酒宴就算他請客。

    這三位客戶有個頭兒,是四十歲左右模樣的一個精干男人,張澤豪對其很客氣,一口一個楊總稱呼著。點得菜也很上檔次,看來是個像樣的人物。通過張澤豪的介紹人們得知,楊總以前是省五交化公司的一位業務經理,現在停薪留職變成了個體大老板。經過一年多的發展已成為省里交電行業中個體經營的龍頭老大,與眾多廠家直接接貨送往省內各地,生意遍及全省各市,雖然是個體但很有實力。

    那兩位年輕男女就是楊總地隨從,男的是楊總的司機,女的是楊總地秘書。女秘書裝扮的優雅大方,相貌也很出眾,若光論相貌沙沙明顯差人家一個檔次,憑能擁有這檔次的美貌高雅女秘書。楊總可能真是實力不凡的個體大老板。

    —

    在互換名片時,凌霄進一步了解到,楊總是“A市瑞祥五金交電批零公司總經理”,名片下面小字中的經營項目大多是張澤豪提供給他的那些交通和家電商品,就是不明言,從這里看出楊總是給張澤豪供貨的。公家的商業單位現在流行夾雜著銷售私人推銷的東西。或者直接跟私人進貨,那樣掙來地錢能就落到個人口袋,或許他那個小門市部還有楊總的貨呢。

    A市就是壺州所在省的省會,在省會里開交電批零公司自然要有很大的實力,對于這樣的人物,凌霄就有心進一步結交,正好他和楊總都算今天的貴客,被讓到首位挨坐在一起,席間與楊總沒少單獨干杯,有閑空也互相攀談了幾句。

    可凌霄感覺楊總對他地熱情並不太在意。他留心到這不是楊總在耍派頭,而是多數時候在跟另一旁的張澤豪談事,在勸說張澤豪干一樁事情。他們沒有故意壓低聲音,凌霄基本听明白了他們在談什麼以及結果如何。

    楊總是在勸說張澤豪也像他一樣,干脆自己在壺州成立個人的交電批零公司,眼看離春節沒幾個月了,馬上抓緊搞起來在春節期間就能大賺一筆。張澤豪不願意,說自己干舍不得辭掉職務,雇佣別人又怕被合伙騙光,還說現在的日子過得不錯,不想折騰了。

    倆人基本上就是圍繞這個談論著,楊總怪張澤豪還沒看清形勢,還想指望著公家的鐵飯碗,勸他趁早解放思想轉變觀念,該是個人大展身手的時候了,再遲恐怕想展也展不開了。張澤豪也承認楊總說的有理,可就是不願自己去折騰。

    這樣的談話凌霄很感興趣,覺得人家楊總說的不錯,就說這個交電市場,現在壺州還是以國營單位為主,如果能有一家較有實力的個體沖入這個市場中,憑著個體經營地低成本和靈活性絕對能賺大錢。听著听著,他都為張澤豪不願干有點著急,可與楊總的還不算熟不好插言。

    後來凌霄琢磨,張澤豪的這種心態也能理解,他們都是端慣了公家的飯碗,每日里有吃有喝還有得玩,身上的銳氣早磨光了,不想扔下舒服的日子去創業。但凌霄的心態就不一樣了,只要有發財的機會就不願錯過,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搞。

    比如,在決定要建運輸公司後不久,與他們盤算成本算到二十輛車每日的用油量時,看到那個不小的數字他就動心了,連加油站也要自己搞,覺得這麼多車用油讓別人掙走可惜。了解一番後,看到加油站的確有利可圖,他就立即行動,東西借搞到了兩個大油罐,買了兩台加油機,在東門外找了一片地方就開始建加油站。到現在,在沒有全部建成但能加油的狀況下就急著開張,為的就是讓自己的車到自己的加油站去加油,肥水不落外人田。

    听到張澤豪不願干,凌霄的心眼就開始活動了,他就生出自己在這里把交電批零公司搞起來的念頭,並且暗自盤算可行性,也更加留意楊總他們的話語。

    中午的酒宴結束後,機電的韓經理已約好大家晚上再見,晚宴他要來請,並盛情相邀楊總他們也參加。楊總感謝了韓經理的邀請後,抱歉說晚上已經與人約好了不能失信,最後客氣地說快年底了明天就要急著趕回去,今年恐怕是最後一趟壺州行了,明年來了之後他請大家。

    大家客套一番就各奔東西,韓經理和劉經理還有那個朋友一塊走了,張澤豪坐著楊總錚亮的進口豐田吉普走了。凌霄和沙沙要回到公司等車隊送煤回來,這是第一趟感覺有紀念意義想看一看。

    到了車上,這次輪到沙沙開車,到現在沙沙也算半個老司機了,敢有功夫一邊開車一邊向凌霄放電,凌霄的心思還在楊總對張澤豪的提議上,就把自己的想法跟沙沙講出來。只要是凌霄說的,沙沙就都認為是對的,很贊成他的想法,等到他說缺少貨源信息,也缺少資金、缺少人員、缺少場地時,才很認真地跟他討論起來,但到了公司倆人沒討論出個主意來。

    車隊已經順利抵達,都被業務員帶著去送煤了,凌霄與沙沙在沙沙的經理室坐下接著討論剛才的想法。

    “哥,你不去見一見那個楊總嗎?”他們對這一行不熟悉,討論來討論去也沒有頭緒,只是越討論越覺得是個很好的發財項目,發展前景非常可觀,沙沙也急切地想搞,便這樣問。

    “要見啊!不見楊總咱們剛才等于是白談,可還得等等。等張經理跟楊總分開再找,雖然張經理自己不願干,但咱們如果搞他會不高興的,能不讓他知道最好。”

    沙沙高興凌霄和他想到一塊了,因為她也想到了,楊總熱心勸張澤豪自己開公司,是為了給自己的貨物找到穩定的下家,而他們若不找人家楊總自己去搞,既缺少貨源信息也缺少組織貨源的能力。

    貨源信息可以查找,畢竟現在到了廣告時代,誰家的產品都要宣傳的。但一次組織成批的不同廠家和不同種類的貨物就難了,因為你剛剛開始肯定不敢大規模搞,也沒力量大規模去搞,別指望廠家給你直接送貨,這就得這個廠家一點那個廠家一點地進貨,那光進貨就把你忙的一塌糊涂了,而且還有運貨時間長退貨是難題等等麻煩事,必須要利用人家供貨才能順利穩當地開起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18
第五十七章兩個傻女人(上)

    凌霄看表已是從飯店出來一個小時,估計楊總已經把張澤豪送回公司了,這才照著名片上的聯系方式打了楊總的移動電話。

    不想讓張澤豪知道聯系楊總的事情,凌霄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他自己不願干也不能攔住別人去干呀?也不存在愧對他的,只是不知這事情成不成,最好先別讓他知道,等到事成之後還要請他參加開業典禮呢。所以,撥通楊總的手提電話後,凌霄說出自己是誰之後,也沒問楊總是不是還與張澤豪在一起,就直截了當說中午听到他們一些談話,對在壺州搞交電批零公司很感興趣,想與楊總見面談一談。

    楊總這是年前在全省各市要轉一圈,主要目的就是凌霄和沙沙分析的,要在全省各地培植銷售下家,而且已經培植了好幾家。壺州沒有培植起下家,一直是偷偷摸摸給幾家國營交電公司或商場送貨,業務量上不去,在他認識和交往的人里面,覺得數張澤豪合適,可張澤豪腦筋頑固舍不得公家的飯碗,只好另尋他人了。

    現在凌霄主動提出對此很感興趣,楊總當然高興了。他雖然對凌霄了解不多,僅不俗的儀表就讓人刮目相看,而且年紀輕輕就是縣里的計委副主任還兼著煤管站的站長,在當地應該是個了不起的人物。當然,楊總還不把他這種官看在眼里,但就這個外省小縣的小官,幾位在壺州有頭有臉的卻待為上賓,說明此人的確不簡單,便很高興地答應見面詳談。

    楊總告訴了下榻地賓館和房間號。讓凌霄到賓館來談。

    凌霄和沙沙隨即驅車到了楊總下榻的賓館,在房間見了面之後,稍稍客氣幾句就直奔主題。

    楊總先笑呵呵問凌霄,為什麼人在武茲想來壺州搞這個?

    凌霄指著沙沙回答,說這是與女友合伙搞,而且經營也是由女友負責,他只是負責籌劃資金。接著主動介紹了他和沙沙的一個身份,說他自己工作以外個人在搞煤炭運銷。他負責往壺州運輸,沙沙在這里負責銷售。這業務開展的還不錯,掙了幾個錢就想再投資搞些其他項目,中午听了楊總和張經理的談話後,有意涉足壺州交電市場,而且在張經理的幫助下,武茲那邊已經弄了這麼一個小店,將近一年的時間效益也還可以。

    煤管站地站長搞煤運的確是非常便利,也能賺大錢,手中有權不使過期就作廢,能及時把握機會就是有膽識;而搞煤運掙了錢再轉投其他項目。一方面滾大財富,另一方面也把不正當或不合法的收入變為正當合法的,這又是有遠見。鑒于這種看法,現在楊總更對凌霄刮目相看了,惺惺相惜之下對他的好感更是大增,還沒有具體談就非常願意與他合作,而且預感合作會很成功的。

    在楊總點頭贊許凌霄的想法後,也稍稍做了自我介紹,並講了在A省範圍內關于對這行業在今後幾年發展的預測和構想。

    這位楊總名叫楊明春。A省省>+得天獨厚地資本發家的。他在A省>與眾多供貨廠家相熟,下與A省各地五交化公司相熟,這就是他得天獨厚的資本,去年看準形勢後毅然停薪留職主動下海。通過一年多的打拼現在已頗具規模。而這個頗具規模是在全省地範圍而言,也就是至少相當于一個市一級的五交化公司了,但發展速度卻比其快了不知多少倍。

    楊明春去年在省五交化公司上班的時候,比張澤豪現在的身份強多了,油水也比張澤豪多了好幾倍,可看到南方的個體經濟發展異常迅猛心眼活動了,便想當個不受人管束和限制的個體大老板。于是,借助這幾年搞活開放撈油水積累起的資本,毅然決然地下了海,也如願以償當上了腰纏萬貫的個體大老板。

    正因為楊明春現在十分滿意當初的抉擇。就想說動有著多年交情地張澤豪也走這條道,在見面不久就開始勸說張澤豪,但張澤豪放不下現在的身份,更是丟不下多年來養尊處優形成了好逸惡勞的習慣,明知是條好道就是不願去闖蕩。楊明春為張澤豪把一條生財之道丟棄感到很惋惜,在車上直到飯店的酒桌上仍不死心還繼續竭力勸說,結果如此好的發財項目就被這有膽識有遠見的年輕人听到準備要撿走。

    楊明春當然不會對凌霄自我介紹得這麼詳細,只是略微講了一下,讓凌霄明白他是個什麼樣地人,怎麼就舍得丟下非常好的職位下了海,也獲得了凌霄的欽佩。在講到對這個市場的預測和構想時,楊明春就特別興奮了,講得眉飛色舞。

    他預測,在交電經銷市場上,將來一定是個體的天下,現在南方城市已經很明朗了,而A省的市場正是在他楊明春的領頭下,不出五年一定會把國營和集體經濟所佔的大部分市場擠垮。他構想,用一到兩年的時間,把全省各市的個體批零公司推動得都建立起來,由市再向縣區發展零售商,形成一個龐大地營銷網絡。

    凌霄和沙沙也被帶動的興奮起來,更堅定決心要做這宏大網絡中壺州這個次中心點,就興致勃勃與楊明春進一步商討具體籌建事項。

    首先要有啟動資金,楊明春說至少要五十萬元才能啟動,但五十萬元搞起來的攤點算小打小鬧,想馬上就往縣區發展很難。如果有一百萬元,那搞起來就像回事了,而且是資金越多越好,就是投資個三五百萬也不算大,這樣商品才能組織的齊全也容易盡快形成規模,越上規模成本越低,也就越有競爭力。

    說這些時,凌霄自然要問到廠家能否銷的問題。楊明春回答現在光*銷的時代已經結束,這幾年廠家已被欠怕了,跟公家私人打交道都不輕易銷,除非是多年合作達到一定地關系才肯銷個一次兩次。廠家不銷給第一經銷商,第一經銷商也就不能銷給下家。當然,這都是指比較旺銷

    和比較出名的品牌,不旺銷和不出名的品牌有的會讓銷,但這些不佔商品的主流。所以自己必須有較雄厚的資金才能站穩腳跟謀得發展,不然再讓有實力雄厚的闖進來就會被擠下去。

    談到這里,楊明春問凌霄準備投入多少資金,他謊稱暫時只能籌集到五十萬元,也就是將夠籌建一個小攤點地標準,不過到明年就會有大量資金,三五百萬不敢說,一二百萬還是可以籌集到的。楊明春听了搖頭。因為到明年就耽誤了這個春節的旺銷季節了,如果在春節前一個月能籌建起這個攤點,投入一百萬元等到過了春節絕對能掙回一百萬元,不等明年攤點就已頗具規模。來年拓寬壺州市場的實力大增。

    凌霄也知道投入大回報就大,可實際上他現在連十萬元也沒有,但有信心在十天後籌集到五十萬元,這十天的時間先籌備其它工作。

    資金是個硬指標,楊明春只是講出自己的看法,並說盡可能的情況下可以讓凌霄滾動付款,就是拉來第一批的貨物先別付款,下次送貨過來把上次地付清,但這也只能是部分商品才可以。不會超過商品總量的百分之二十,否則楊明春自己的資金也會周轉不靈。

    能這樣凌霄和沙沙就已夠感謝了,接下來就談場地問題。

    場地可以是批發零售在一起,有條件這是最好的地選擇,沒條件可以分開搞。零售的店面自然是在市里繁花的鬧市最好,次繁花地帶也可以。批發部可以在店面附近找一處交通便利的地方,就是在僻靜的背街也無所謂。

    好場所這得去找,現在只能大體談論要找什麼樣的地點。

    —

    然後他們就談起人員問題,楊明春建議他們到市五交化公司找人,找那些快退休但不用去上班的,或者已經退休身體還很好的老業務員。這個凌霄和沙沙很明白,現在鴻達公司就是這樣干的。

    楊明春給他們推薦了一個人,並找到此人地名片給了凌霄。

    此人叫程秉貴,不到五十歲的年紀,是壺州市五交化批發公司的資深業務員。因為性子耿直有傲上作風,歷來不被領導所喜,但業務能力很強又不得不用。不過保持到後來,被如今的領導嫌他妨事踢倒一邊了,現在無事可干閑著呢,啟用這個人當拓展縣區市場的業務經理很不錯。

    楊明春出的是好主意,又推薦地是干才,凌霄除了很高興地接受還表示了感謝。從三點多到現在六點多,三個多小時中他們相談甚歡,互相留給對方的印象更好。凌霄和沙沙基本上知道了該怎麼去做,而且楊明春還答應他們,若他們真要搞,找到場地後可以派人來幫他們搞商品貨架布置設計,在開業前送貨的同時會派人協助他們整理商品,開業時楊明春本人也一定親自來賀,總之是很希望跟他們合作。

    現在凌霄是既沒資金也沒場地,只能談到這地步,雙方晚上都有約,共進晚餐繼續暢談只能等待下次了,他們都希望有這下一次,而且最好是不止一次。

    凌霄和沙沙告辭出來,楊明春和一直奉茶招待他們的女秘書一同把他們送下樓送上車。

    這次是凌霄開車,與楊明春揮手再見開動車之後,沙沙用大哥大給公司打了電話,車隊已經送出煤返往武茲了,早回來的幾輛車還給銷售站裝走了貨物。這運輸公司的成立對銷售站也是一大利好,不用雇佣別人的車了,需要的時候讓車隊給順路捎回,有一條好煙慰問司機們就行。

    既然車隊已經回轉武茲,到這會就沒必要會公司去了,到飯店赴約又太早,正好先回別墅泡個澡,換一身衣服再出來。

    要會別墅了,沙沙歪頭看著凌霄的眼神變得幟熱,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但嘴上還與他說著剛才的事情,有點擔憂地說︰“哥,我和素素為了開分店,把市里繁花和不太繁花地街道轉遍了,好不容易才租到一個鋪面,現在正是銷售旺季,恐怕很難找到合適的鋪面。”

    凌霄眼光集中在車輛比較多的路上,點頭道︰“嗯,我也考慮找鋪面恐怕是最難的。不過,你那時裝屋要的是小鋪面,也許大的鋪面你們就壓根沒問過,是不是?”

    沙沙展顏笑了︰“是呀,我們看的都是一兩間房的小鋪面,大的就沒問也沒看,或許大的沒有小的吃香能找到呢。”

    “呵呵,晚上見到茹姐,跟茹姐商量罷再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只要咱們下定決心搞,茹姐也支持,肯定能找到鋪面的。沙沙,最近兩個時裝店的業務都比前一段時間好吧?”

    問到這個沙沙更是興奮,開啟紅唇開始喋喋不休地講起兩個時裝店的好收成。這兩個店都是沙沙送給他的,他不管要與不要,沙沙的這份深情是要領受的,听到兩個時裝精品屋都很火紅,除了不時地搭腔夸幾句,在路上車不多的時候,還扭頭對沙沙露出高興或鼓勵的笑容。

    凌霄不知道,他這笑容能把沙沙迷醉。因為沙沙覺得,每隔一段時間再與他相見,就更被他迷戀,好像每次再見面時他就又有新變化,變得比此前更帥氣更瀟灑了,也更穩重更成熟了,感覺變化最大的是氣質越來越高貴,真有書中白馬王子的味道。

    他對沙沙也是越來越喜愛,就連剛才在賓館,那個迷人的女秘書坐在對面,他看沙沙時也覺得很可愛很可親。

    經常相見的人,也就是說看慣的人,漂亮的就不覺得有多漂亮了,丑的也會覺得不那麼丑了,何況沙沙不算很漂亮但絕不算丑,姿色上至少能佔中等還偏上,看著沒有半秒討厭的時候。尤其是沙沙又異于常人,不僅不討厭,還時時渴望把這妙人兒帶回到別墅盡情地品嘗那奇珍異寶。

    沒多久,他們就回到別墅進了房間,在車上已經醞釀良久的激情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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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兩個傻女人(下)

    馬君茹晚上九點自己駕車來到了別墅,在臥室邊看書邊瞄電視邊等著他們,到十點半了也沒等回,就自己先脫衣去泡澡。在寬大的進口豪華浴缸中,她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得白白嫩嫩干干淨淨,連卷燙得很優雅的頭發又重新整理過,潔淨的俏容上涂抹護膚晚霜後精心地化了淡妝,然後又在頸下、腋下和私處噴灑了高級法國香水,最後套上一襲柔滑性感的黑絲睡袍回到了大床上。

    這里體現別墅區的優越性,早在屋里剛有寒意的時候已提前在夜里送了暖,這距烤火期沒幾天的時候更是白天也開始送暖,此時外面寒風凜凜,屋里暖烘烘的如陽春三月的中午,她躺*在床頭上只用背角蓋住了身體的中段,粉嫩的手臂和小腿都露在外面,上下交疊的兩只美足的腳趾還悠然地互相勾逗。

    屋里只開了*衛生間這邊的床頭燈,床頭櫃上有那會喝罷的一瓶洋酒,馬君茹心不在焉地看著音量調到剛能听清言語的電視,輕輕地旋轉著手中的高腳杯,她此時的心情跟慢悠悠搖晃的半杯琥珀色洋酒一樣,因為想念凌霄而微起漣漪。但她的神態還保持著恬靜,面孔被帶燈罩的燈光照得半明半暗,層次分明的色調整體呈暖黃色,為雅致秀美的俏臉上增添了令人神往的貴氣。

    她想念著凌霄,腦子里回放著與凌霄的以往,還不時地憧憬著一會凌霄回來後的情景,恬靜的俏臉時而發生著微妙地變化,後來雙腿也不由地夾緊。不端杯的玉手從被中鑽進,由胸上緩慢地向腹下移動,移到兩腿間停住輕輕地揉動,嘴角跟著手指的揉動也輕輕抽動,稍後終于忍不住發出輕細的嬌吟……

    終于听到他們回來的聲響時,陶醉在與凌霄歡好幻想中的馬君茹猛然坐起,面露欣喜地側耳細听,听到上樓的腳步聲後。望向門口的俏臉一下綻出燦爛美艷地歡欣笑容。

    此時是十一點一刻,凌霄和沙沙從外面才吃喝玩樂罷,他們是想早點回,可凌霄好長時間沒跟這些老兄姐們相聚了,而且晚上金屬公司的黃經理和于黎曼也有空陪他了,就一直沒好意思提出要離開,何況還真是玩得開心。

    現在他和沙沙跳舞唱歌配合得都很默契,也就很有興致。每跳罷一曲舞就再吼幾首情歌。激情澎湃的心情既激奮又特別放松,白日里混雜在腦中各種瑣事丟到九霄雲外,盡情地享受著吼歌的情感宣泄和跳舞的浪漫溫馨,但心中保留的掛念還是讓他們主動提出告退。

    回到別墅。車還未駛入大門車燈就照到了馬君茹那輛車上,開車的沙沙嘴上頓時安靜下來,沖凌霄吐舌一笑穩穩地把車開進去,悄然地停到了馬君茹的車旁。下車看到馬君茹地屋子只有微弱的燈光,沙沙歉疚地小聲說:“哥,咱們輕輕地上去,你就直接進去吧。”

    凌霄點了頭,和沙沙輕輕拉開門進去,把門關上鎖住後牽著手直接上樓。在過道吻別後沙沙不舍地松開了他的手,笑嘻嘻輕聲道了晚安。

    進門看到半露在床上馬君茹那性感裝扮,還有笑顏如花的熱情,讓凌霄身心同時一熱,歉疚地笑道︰“對不起哦,茹姐早就回來了吧?”

    “嗯。你們回來地不算晚嘛。”

    雖已思念了老半天,可在此時還保持幾分矜持,沒有像他的其他女人那樣急忙跳下床去撲到他的懷里,但笑盈盈的嬌媚俏容和深情灼熱的目光把馬君茹的心情表露無遺。

    凌霄把手中的包放到酒櫃上邊脫上衣邊走到床前,把上衣放到床尾彎腰低頭向她迎上來的紅潤香唇吻去,在一股好聞的異香撲鼻地同時,雙手向她性感嬌美的身上摸去……。在黑絲映襯下,她光滑的肌膚更加美白,凌霄眼楮盯著這誘人美色,開始脫解自己的衣褲。

    馬君茹嫵媚的俏臉透出羞紅。跪在床上幫著他,期間一雙溫潤玉手帶著無比的喜愛在他露出地肌膚上輕撫,等到他的上身脫光,下身的褲子也褪到半腿,精壯的身子現在眼前時,春心蕩漾已久微微開始顫抖的身子不由地拜倒在這身軀上。

    她環抱撫摸著凌霄的後身,火熱的俏臉緊緊貼在凌霄的胸上,左右來回一點點地往下移蹭,移到腹下在意料中被絆住。她收回雙手無比愛憐地握住這絆住臉蛋下移的障礙,身心都被這雄赳赳的障礙吸引,一雙溫潤玉手極喜愛地輕撫不夠,從下到上兩手並排把住,先將滾燙地俏臉貼上這還能放一只手的頂端輕輕地研磨。來來回回磨遍俏臉的每一處之後,聞著這與身上其他地方一樣好聞的微微汗味,將濕潤紅唇貼上,一番愛憐的親啄後啟紅唇張到最大程度含吮在與其一樣火熱的嘴里……

    好久好久,屋里那激動人心的響聲漸漸變成絲絲嬌喘聲,凌霄想脫離這滑膩的絞纏起身,掙不脫後開口道︰“茹姐,我去沖沖,身上都是汗味了。”

    馬君茹癱在他胸側,汗津津的臉上露出倦怠但滿足的神態,睜開一絲媚眼嬌聲發出只有在這時候才能听到的嬌嗲︰“不,就這樣嘛,姐喜歡你這樣。”

    “好啊,那咱們是休息呀,還是听我講一件事情?”

    “講吧,姐還不想休息。”實際上她很累了,可覺得跟凌霄在一起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就是整夜不睡都喜歡。

    凌霄這才把下午的事情開始講給馬君茹听,當她听到凌霄是故意瞞了張澤豪去找楊明春後,開口道︰“凌子,這是一項發財的好渠道,應該干!但你應該是先找張澤豪,向張澤豪了解一下楊總的底細再做決定,現在要處處謹防騙子,這麼大的投資。萬一給的都是假冒偽劣產品怎麼辦?”

    這話一下把凌霄嚇得身上熱汗變成冷汗,心跳咚咚地說︰“不會吧,張澤豪跟我們介紹楊總曾是省五交化公司地一位業務經理,這身份不會有錯吧?”

    “嗯,按理不會有問題,但為什麼張澤豪不願意搞,是真的舍不掉現在的位置嗎?就是暫時不

    導職務也能搞呀,還是他對這個楊總不放心?有張澤該先打探清楚。把底細摸清後再做決斷才對。”

    人家馬君茹說的有理,他這才認識到自己草率了,這還是經驗不足的緣故,便承認自己做的有問題,明天就找張澤豪問問清楚。

    馬君茹喜歡凌霄認識到錯誤馬上就能接受的態度,笑道︰“我只是讓你以後要處處小心惕防,現在的騙子太多,形形色色還花樣百出。有地還是與熟人合伙套你,連張澤豪也該留個心眼。不過,從這件事上看,騙的可能行微乎其微。只要咱們事先留個心眼就行。這的確是一個發財的好項目,隨著人們生活越來越好,對家電的需求越來越大,搶先辦這樣一個公司定能掙大錢。你能從別人談話當中捕捉到發財的信息還能付諸行動,這太好了,如果摸清底細認為楊總*得住就大膽搞吧,有需要姐做的事情就盡管說。”

    “嗯,暫時還沒有。我明天先找張澤豪,摸清底細認為若能跟楊總合作。就讓沙沙吩咐下邊的業務員給找鋪面,然後就是落實資金和人員。”

    “資金差得多嗎?”

    “呵呵,楊總說至少得五十萬元,最好有一百萬。可我現在連五萬都拿不出,是因為運輸公司十幾天就能掙回四五十萬元我才有膽量敢去搞,不然現在真是借貸無門啊。”

    “凌子。你怎麼說連五萬元也拿不出?保險箱里差不多就夠五十萬元呀,那些錢難道不是你地嗎,你留著準備干啥?”

    “哦,我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錢。”

    “凌子,你還是跟姐見外,把那錢不當是你自己的,姐告訴你那里的錢隨便你用嘛!你是不是就從來沒有自己打開看過,怎麼打開是不是也忘了?”

    —

    “嘿嘿,記得,是茹姐的生日嘛。忘了哪能行啊,我現在就看看有多少錢?”凌霄覺得沒必要再客氣了,真有五十萬元開店就能籌措到一百多萬元,該是動用這錢地時候了。

    “哎呀!你披一件衣服,小心著涼!”馬君茹見他光著身子就要下床,忙地爬起來把專門為他起夜準備的厚睡袍披到他身上。

    凌霄打開屋里大燈後到梳妝台的抽屜里取出保險箱的鑰匙,然後返到酒櫃前蹲下身子打開酒櫃下層露出保險箱。可嘴里念叨的由馬君茹生日組成的密碼很對,就是沒打開密碼鎖,還是在馬君茹爬過來指點下才轉對方向打開保險櫃。

    那一次看里面才只有幾捆百元的大鈔,現在卻挺滿檔了,他數了一下總共是二十三捆,也就是現金二十三萬元。馬君茹讓他打開那個小抽屜看看存折上有多少,等他打開拿出一沓存折和收據之類的東西時,在一張收據上看到了他的名字,好奇之下細看。

    這是一張收款收據,付款人是他地名字,收款人是南關村村委會,收款事由是購買廠房、辦公室,金額是二十萬元。他明白這就是現在鴻達公司那地方,還真是以他的名義買的,接著他又翻了翻其余的,這便令他驚奇了,居然所有的都是寫他的名字。這別墅地產權證,連購買家具的發票也是他的名字,而且所有的存折都是他的名字。懷著感恩和激動的心情,他數了數幾個存折上的存款額,這只有存沒有取的存折,大致算了一下是二十八萬元,加現金就是五十一萬元啊!連兩處價值四十多萬元的資產算上,差不多就是一百萬元。

    上次馬君茹打開他看都沒看,看來打開始馬君茹就是給他準備的,他激動地問︰“茹姐,為啥都寫得是我地名字啊?”

    “傻瓜!都是你的呀,不寫你的名字要寫誰的名字呀?”

    凌霄丟下這些東西,起身撲到床上抱住馬君茹就極溫柔地吻上正要張嘴說話的香唇,邊吻邊在心里念叨︰到底誰才是傻瓜啊?

    他感到上天對他太厚了,僅在壺州就一次遇到這樣兩個傻女人,甘願把一切都給了他,原先只以為沙沙最傻,沒想到馬君茹跟沙沙一樣地傻。

    沙沙傾其所有還跟人借了八萬元買了鋪面開了時裝店送給他,等他說只會白穿衣服不會花時裝店掙來的錢後,沙沙又說會把掙來的錢攢起來給他買部進口豪華轎車,當他說買了車也不敢坐讓沙沙擴大經營時,經過努力還真的給他開了一家分店。今天聊起分店時沙沙還說,這次掙錢更多了,但不準備再發展了,再發展就找不到合適的人手,就用掙來的錢爭取在明年上半年實現給他買車的夙願。

    他的恩人茹姐呢?不聲不響地給他準備了現金加資產達百萬之多!這巨額現金和資產的來源他猜想,大概都是鴻達公司的分紅,因為他現在和沙沙每月合起來還能分五六萬元,比他倆多分三到五倍的馬君茹,可能把從年初開張以來分來的紅利一分不落都在這資產和保險櫃里了。

    都說女人愛錢,她們倆一樣愛錢,可為了和他的情意,多少錢都不放在心里,心里都是想著怎麼能讓他發展,讓他過上富豪的日子,世上還有比她倆更傻的女人嗎?

    有,他的其他女人如果比他強,肯定會像她們一樣傾力支持他的,他感動于這些女人正好的同時,也欣慰自己的命好,遇到的絕大多數都是甘願為他奉獻的好女人!這樣他更得奮斗了,除了為自己奮斗,也要為這些女人們奮斗,讓她們個個都成為令人羨慕的優越女人。

    他在感動,馬君茹接受他溫柔的親吻時也在感動,知道他為什麼這樣親自己,感動得到了這樣好的小伙子做了情人。他聰明狡猾,他貪財貪色,但他不失真誠,作為情人的東西只有硬塞給他的才要,從來不覬貪佔情人的東西,能擁有這樣的情人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啊!

    馬君茹在被愛撫中,在念小情人的好時,突然腦中一閃,想到了一處讓他開店的好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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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邁向更輝煌(上)

    按照習慣,早上七點鐘馬君茹就要離開別墅,這一方面是為了不讓王叔和王嬸起疑,要與凌霄和沙沙錯開時間離開,另一方面是給他們留點親熱的時間。

    可今天馬君茹走得遲了,快八點才離去,這是三個原因造成的。一是和凌霄一個多月沒在一起,該起的時候說了幾次要起就是摟著不想起來。二是昨天她想到了一處讓凌霄和沙沙開店的好場所,昨晚猛然想到後準備要講,那時卻被凌霄再次挑起了欲望暫先沒有講,等到被翻來覆去顛三倒四起起落落一番折騰罷,連出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哪還有精神去講那個?

    第三個原因嘛,這原因讓馬君茹從離開別墅後一整天都在回味,回味到激動處,還會身子發熱臉兒發燙,對凌霄更增添了無限眷戀和熱愛。

    今早上,到了六點多她醒來打開床頭燈,見凌霄睡得還很香,打算悄悄起來等到下午打電話或今晚跟他再說那個場地的事,反正他們今天先要去找張澤豪摸那個楊總的底子。

    可撐起身子看著凌霄的睡相也很好看,不由地先端詳了半天,堅決要起來的時候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結果把他親醒了,隨即就被拉入到他懷中,稍稍親熱後想讓他高興就講給了他。

    這好消息太令凌霄興奮了,听罷狠親了她,然後興奮地跳起來要給她到浴室放熱水泡澡,還讓她留在床上要抱著她進去。水要放一會才能進去,這空檔凌霄又鑽回被窩,把在浴室大聲跟她的談話帶回到床上。雙手不老實地跟她談著今天的計劃。看到凌霄這麼高興她更是高興,等被像女皇一樣抱進熱乎乎的水里,更是感到沐浴在無比地幸福和甜蜜中。

    這無比的幸福和甜蜜繼續著,在泡了一會後該洗洗出去梳妝了,不然就太遲了。她站在浴缸里,凌霄用他那一雙大手代替搓澡毛巾,涂抹上清香的浴液在她全身每一個角落溫柔地搓洗,這雙手撫摩之處真是令她非常地舒服啊!

    可沒想到隨後還有更舒服的。舒服的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做夢都沒想到還能這樣,讓她特別地羞人地嘗到了一種美妙絕倫的感覺!

    凌霄雙手涂抹浴液把她的白皙滑嫩的身子從上到下撫摩遍,又打開蓮蓬頭沖洗干淨,在沖洗時右手持著噴頭,左手在她柔滑地肌膚上繼續撫摩,特別是沖洗最隱秘的地方時,用噴頭對著沖不說還貪玩地伸進了手指。

    這雖是情人間慣常的做法。她也一直很喜歡這樣的逗鬧和戲耍,可還是嬌羞地伸蔥指點了凌霄的額頭,同時媚眼白他嬌罵幾句,但撓到癢處不由地樂得咯咯嬌笑。

    洗罷要擦身子了。凌霄還是不老實,面對面擦前面時,邊擦還邊親啄吸吮那豐胸上的兩粒暗紅色大肉粒,每當這狀態除了讓她情動還會令她生出母性柔情,低頭看著的含春俏目里就多出一種慈愛,並伸手撫摸著凌霄的頭發和臉頰,真想留下來不去上班了。

    但就是再好地享受也得去上班,耽誤一個班無所謂,是不敢慣壞自己。因為接下來還會有令她享受的事情,若信听身心享受的擺布,只要凌霄在一天,她片刻都不願分開。擦罷後背要擦下身時就該那種很刺激的享受了,她听話地雙手托住缸沿深深地彎下了腰,還听話地微微叉開腿方便凌霄給擦得仔細擦得干淨。並感覺著溫柔擦抹帶了地享受,同時也期盼著那種刺激的享受,臀部就要落入狼口了。想著期盼著,自然是很喜歡的一個步驟,但還是有點緊張縮緊了臀部。

    果不其然,一張大嘴咬上了她豐美嬌嫩的臀部,有點疼也有點癢,這疼和癢卻是刺激快感神經的,麻酥酥的很是享受,但嘴里卻帶出鼓勵意味嘻嘻地嬌罵大壞蛋。被咬得疼了也逞強說不疼,就是為了被多咬幾口。

    猛然,她感到凌霄的鼻子貼到了自己的臀縫上,那張熱乎乎的大嘴就貼到她最敏感地地方上,這舉動讓她不由地發出驚訝的嬌叫,心里還很奇怪地問︰壞凌子這是要干啥,這能是嘴挨的地方嗎?啊呀,壞凌子這不是無意的,是故意的呀,是要親這里,這里能親嗎?

    能親不能親已經被親上去了,何況就是想躲也躲不掉,雙腿被牢牢地抓住,只好乖乖地被親。

    但這感覺太奇特了!就那一刻如電擊般地讓她一下火燒火燎了,在一陣撕咬舔吸中,一種從未有過的奇妙從大嘴親地地方向全身蔓延,火辣辣麻酥酥讓她的身子不由地抖顫起來,驚訝的嬌叫變成情不自禁的嬌吟……

    太刺激人了!太美妙了!這是一種和做那個差不多但比做那個更美妙的快感。很快,她嗚嗚咽咽的細聲嬌吟,在如潮的快感涌動之下憋不住變成了尖聲嬌叫,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雙手快要托不住滑溜的缸沿了,這非凡的強刺激要讓她魂飛魄散了!

    在撕咬馬君茹地臀部時,凌霄看著那肥沃誘人的土地,會不由得生出要用大嘴去墾犁的念頭,這不只是對馬君茹,對其他女人也一樣。可一直以來,凡不是他首先開墾出的土地,都對其有一種不潔的感覺。在這點潔癬的阻止下,關系不是非常親近,像對葉玉娟她們只是有這個念頭但不會真的行動;關系非常親近的,像對雪芬她們最多是親咬旁邊時路過後去挨挨蹭蹭,不會當作美味珍羞盡情地品嘗。但昨晚和今早的馬君茹太讓他感動了,便懷著感恩的心理破除了潔癬,毅然將嘴貼上去賣力犁墾,要讓他的恩人享受到這最美妙的一種性愛。

    不過,那種潔癬多少還有,他邊犁墾邊安慰自己,昨晚兩次的歡好進進出出大概有上千次了。該被他淘洗的很干淨了,剛才又用手指仔細地清洗,此刻恩人上面的嘴也沒這個潔淨,安慰之下就放棄潔癬當作美味,讓恩人享受這無上地快樂吧!

    馬君茹真是享受,跟他做那個已經是覺得無比

    ,沒想到還有比那更享受的。嘗過這無上的享受之緊緊抱住凌霄。以最熱烈的方式接吻到一起,並且在稍後的梳妝打扮中,話語眼神中更是向這小愛人表達了最真心的喜愛,離開時也更加地戀戀不舍。

    這里把馬君茹伺候舒服了,可那邊把沙沙涼到了一邊,馬君茹穿衣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四十了,凌霄估計沙沙早起來了,所以跟著馬君茹一塊穿好了衣服。在送走馬君茹後到了沙沙的房間。卻發現沙沙居然還在被窩里做美夢呢,大喜之下掀起背角鑽進腦袋去品嘗他最喜愛地奇珍異寶。

    沙沙醒來過一次,還是按凌霄每次來後的規矩,在六點半醒來起身到浴室。放熱水舒舒服服泡一陣,然後裹上浴巾開始洗漱,洗漱罷再返回到被窩中,在期待中等他一會赤條條地鑽進來。可今天怪了,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一股困意襲來就又睡著了。回籠覺真香啊,而且還夢了與他歡好的春夢,就在春夢最甜蜜最濃烈之際,腿間傳來了比春夢里更美妙的感覺。很快像那里安裝了電動馬達一樣,身子如同一艘游弋在快樂海洋里小舟,向快樂深處飄飛……

    他和沙沙本該在八點出門的,今天出門時已經九點了。

    —

    每日車進車出的,沙沙身上的衣服現在了還是春秋裝,每日都裝扮得時靚麗。今天穿的是一套帶白色上裝地連身暗紅色迷你毛裙。腳上是到膝蓋的黑色高跟軟皮靴,皮靴與毛裙之間五公分左右的空隙能看到性感的黑絲長筒襪,挎著白色坤包挽著凌霄地手臂出門後就戴上了太陽鏡,別提多風流時尚了。

    沙沙容貌上最大的缺陷是單眼皮,單眼皮的一般都眼不圓不大,沙沙就是眼楮細長少了大眼圓眼那種靈動。但戴了太陽鏡之後就把這缺陷遮擋了,好看的臉型配上直挺的鼻子和小巧俏皮的嘴,加上潔白無瑕的皮膚,令沙沙容貌上一下上升了好幾個檔次,成了絕頂大美女。有這樣的美女陪著誰,誰的神采都會跟著飛揚地,本來神采飛揚的凌霄就更是滿臉喜氣,對今天要做得一切都信心百倍。

    凌霄開車,他們直奔張澤豪的公司,在去的路上他把馬君茹說的場所告訴了沙沙。他都清楚那地方,沙沙就更清楚那里,興奮地夸贊再沒有比那里合適的地方了。而且,那里離時裝店二部還不太遠,以後肯定要常待在那里,也就經常能抽空到時裝店二部轉一轉。

    提前給張澤豪打了電話,張澤豪等著他們。昨天中午晚上都在一塊,見面後不用多客氣,被請坐下後凌霄直接就說,昨天中午听到他們地談話了,昨晚和沙沙談論起來後,他想和沙沙與楊總合作去搞那個交電批零公司,問那個楊總可*不可*,能不能合作?

    張澤豪笑呵呵回答︰“可*,絕對可*!我們是十幾年的交情了,對楊總的根底很了解。不瞞你凌子,現在我這里很多貨都是跟楊總接的,楊總在省城的攤子我也去過多次,規模很大啊,我們壺州整個交電公司都未必有人家的大。”

    “哦,那是不是在壺州辦那種公司不掙錢,還是有其他問題,為什麼張經理不願去干呢?”他繼續直截了當追問。

    張澤豪馬上回答︰“掙錢,絕對掙錢!一點問題都沒有!我不願干首先是沒資金,開那樣一個公司沒有五六十萬元想都甭想,我到哪里找這筆錢啊?另外,有件事我暫時還不能跟你說明,事情已經有八十的把握了,已經走到這步我沒辦法回頭,就是能籌集到五六十萬元我也不能去干。凌子,你和麗娜大膽地干吧,到時那事成了老兄絕對能支持你!呵呵,到那時咱們就是大合作了,不過是掉了個兒,以前是我供貨給你,以後就是你供貨給我,總之還是咱們大家發財!”

    其中的話另有玄機,但好像也透露出一點信息,凌霄也不用去深究,現在了解到楊總可*就達到目的了。今天中午是金屬公司的黃經理請客,作為黃經理共同地朋友,他們中午自然都要去,凌霄和沙沙跟張澤豪道了中午見就告辭了。

    他們接下來要去找機電公司的韓經理,這就是為了去搞到馬君茹說的那個場地。

    壺州物資局的機電化輕公司是一棟四層的大樓,在老市區的最繁華地帶,這里目前還是壺州最繁花熱鬧的地方。這大樓有年頭了,是六十年代中期的樓房,曾經是物資局所有單位的辦公地點,後來隨著發展,局和其它公司都搬出去了,這里就剩了機電公司。

    這四層大樓的一層是機電公司的門市部,面積很大,比武茲的知青商場大一倍有余,馬君茹說的場所就是這門市部。

    這門市部在計劃經濟時代很火紅也很重要,但隨著物資經銷的逐漸放開,這門市部就開始沒落了,真是可以用門可羅雀形容。這也與機電公司經營狀態有關,因為機電公司現在以銷售汽車和汽車配件為主,汽車不能放到門市部經銷,汽車配件也大都存放在庫房,門市部的作用並不大。所以馬君茹讓凌霄找韓經理租賃一半門市部,有一半的地方也算是大商店了。

    這是十拿十穩的事情,不說是馬君茹的權力,也不說韓經理的交情,因為這個門市對于機電公司是個雞肋,有著四十多個售貨員,可門市部本身的效益也最多是維持個開資。如果租出一半,除了不影響原有的業務,還能增加一部分租金收入,韓經理不久前就向局里提出過變革門市部的意見,局里還沒開會研究,但已經存在馬君茹的腦子里了,所以凌霄要找場地時猛然就想到了這地方。

    與韓經理見面說了這事,可韓經理卻吞吞吐吐沒有一下答應,這把沙沙一下急壞了,對對韓經理發了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19
第五十八章邁向更輝煌(下)

    “韓哥,你想要好處就明說!再說,我們也不是不給你準備好處,你吞吞吐吐的這是干啥?!”

    沙沙的口氣很沖,韓經理趕忙解釋︰“麗娜,冤枉啊,韓哥我哪敢因為好處不租給你們?是韓哥有點為難啊,因為已經有個朋友提出想租賃,就是為這個我才向局里打了報告,就等局里的批復了。現在你和凌子要租,這讓韓哥很為難啊,人家可是先提出來,這該怎麼辦啊?”

    “哼!不管你那個,反正我是租定了,那個你想辦法處理!”

    沙沙咄咄逼人的語氣讓韓經理更加為難,他看看沙沙再看看凌霄,想詢問凌霄是什麼態度。

    凌霄笑眯眯地一言不發,他也沒辦法發言,他可不能像沙沙那樣去跟韓經理說話。沙沙是女的,女的天生在男人面前就好說話,何況誰都知道沙沙是馬君茹身邊最親信的人,惹得起沙沙也惹不起馬君茹啊,所以韓經理才這樣為難。

    “別看!看不看也得租給我們,先租內里人這是規矩,韓經理讓你那個朋友另找地方吧,這事就這麼說定了!我一會兒就和我哥去找馬局長,爭取在三兩天內把這事搞定。”

    見沙沙的口氣毫無余地,韓經理無奈地說︰“好你個麗娜,你這是成心讓老兄失信朋友啊。要不這樣,門市的面積那麼大,我們自己留一小塊就行,剩下的你們和我那個朋友合租,行吧?”

    沙沙听到韓經理松了口,展顏笑了。可口氣未變︰“不行,亂混混的哪能合租?就是把你的門市都租下我們還嫌小呢,怎麼能跟別人合租呢?好啦,我們現在就找馬局長去,中午就由我和我哥請客了,韓哥你想吃什麼都行,花多少錢都無所謂,我們要好好感謝你!”

    看沙沙抬出了馬局長。韓經理忙地攔攔阻︰“別呀,今天說好是老劉請,我可不敢讓你破費,破費你一頓你能宰我十頓。”

    沙沙樂得發出非常好听地咯咯嬌笑後,韓經理嘆了口氣又搖頭笑道,“行啦,只租給你們,這行吧?唉。你們半路橫插一杠子,我只好委屈我那朋友了。具體怎麼租我還得請示局里,但我肯定是會盡最大能力給你們優惠的。現在已經是十一點了,你們也別去找馬局長了。我下午或者明天上午去跟馬局長說吧。”

    既然答應租給他們,韓經理就不願讓他們去找馬君茹,要好人當到底,這時凌霄就笑呵呵開口了︰“那太謝謝韓哥,一切就全拜托韓哥了!韓哥,沙沙那會兒說的不假,我們租房也是為了發點財,不管我們是能發小財還是大財,都不會少了韓哥的好處的。韓哥有什麼要求盡管開口。”

    “呵呵,那個以後再說吧,咱們誰跟誰呀?等你們發了財隨心布施吧,那樣韓哥我拿你們的好處也拿的理直氣壯。”

    “好,韓哥這樣照顧我們,我們一定不會愧對韓哥的!”

    談到這里。便算是成功搞到了開店地場所,凌霄又再次鄭重做出了承諾,朋友的交情歸交情,好處一定會給韓經理的。韓經理準備出租,一方面是為了讓單位增加效益,另一方面肯定也有個人的好處在內,不把好說在前面,就是好朋友也不會賣力為你辦事的。

    雖然他們有大*山馬君茹,但必須要互惠互利,就是馬君茹也不能攔阻人家拿好處。因為這畢竟不是她自己的事情。這也有前例,凌霄與壺州物資大酒店的蔡經理已經互惠互利合作了挺長一段時間,馬君茹也默許他們這種行為。

    凌霄的鷹翔飯莊好多材料都是壺州物資大酒店負責供貨,包括他家里以及他地父母和岳父母家里,也包括靜怡、雪芬這些人的家人,還有凌霄要巴結的領導們,吃的特級大米和白面也都是物資大酒店提供地。

    因此,飯莊每月都需要大酒店給提供一兩趟貨,隨著飯莊業務越來越好,需要的也越來越多。以前都是酒店負責送貨,前些日子為了更方便更適時,飯莊還購買了一輛進口的日本五十鈴雙排座輕型貨車,把貨車的車廂也改裝成適合運送食品的封閉保溫車廂了,隔三差五就來這里拉貨。

    蔡經理安排了專人負責給他們供貨,給他們的價格還是按酒店進貨的成本價,有的比成本價還低,有的干脆就不要錢白送給他們了。

    人家肯這樣熱心和好心,正是因為蔡經理個人從中能得到很大地好處。他們支付的貨款,不會跟酒店要任何票據,這些貨都計算為大酒店自己的消耗了,貨款的大部分入到了大酒店的小金庫,小部分就入到了蔡經理個人的口袋,若不是這樣光*馬君茹地關系人家肯定不會這樣殷勤。

    初步搞定開店場所,他們與韓經理的話題就歡快了,到中午便和韓經理一塊歡歡喜喜地赴宴去了。可韓經理中午沒少喝酒,下午就沒敢帶著酒意去見馬君茹,凌霄和沙沙是回到了鴻達公司。

    往壺州送的第二趟煤今天已經送到,他們回去時所有煤車已被業務員帶走,沙沙找來管運銷的核算員,讓其匯報昨天送煤的情況。

    雖然對結果已經估計到了,但還是讓凌霄和沙沙興奮和激動不已,他興奮地在心里罵出粗話︰這煤運也太***掙錢了,簡直像刮大風逮的一樣!

    以前預計,一輛車超載後能拉四十多噸煤,現在那一輛車都超過五十噸了,超十噸就是一千元的純收入啊,二十輛車就是兩萬元。現在超出了二十多噸,這讓誰***能不興奮和激動呢?就因為多超載十多噸,僅昨天一天,二十輛車就給他掙回七萬多元,而且還是純收入,若換到一年前。猛然有這好事凌霄會高興瘋的,別說暗里罵幾句粗口了。

    當初跟溫書記地協議,每輛車只付三十噸的錢,不過現在比剛開始地協議每噸多了五元,這是今年的煤炭坑口價格漲了五元。但這不算人家溫書記違背協議,當時說的就是按行情支付,何況售煤的行情還比當初定協議時漲了十多元呢,還是他更有賬算。

    每噸煤的

    是三十五元。這今後二十多天訂出的價格的最低的元,每噸地毛利是七十元,僅這三十噸就是兩千一百元的毛利。每輛車司機與跟車的工資、飯錢和煙錢,還有用油、養路費、交警罰款等等所有費用,加起來還不到五百元。就是按六百元的費用算也能純收入一千五百元,加白給的二十噸那兩千多元的純收入,每輛車每天的純收入至少是三千五百元,二十輛車當然就是七萬元。真是暴利中的暴利啊!

    像這樣,一個月跑二十趟就是一百四十萬元地純收入,有兩個月就把車掙了回來。雖然以後的狀況估計不到,不能按這樣算死。或許比現在差,或許還比現在的好呢,但僅這已經預定好的二十多天,只要不出大地事故肯定能收入一百多萬元,這也是凌霄為什麼敢對楊總說十多天能籌集到五十萬元的保證。

    凌霄興奮和得意自己決定成立煤運公司真是再英明不過的決策,這距春節還有三個月來月,估計到春節前把購車款都掙回來很輕松,比預計的提早了三四個月。

    年後還有兩三個月的旺季,這兩三個月別多掙。能給他掙回二百萬元就心滿意足了。旺季過後的半年里,就是煤價跌倒八十元,趟數少到每月十五趟,就這有花錢的三十噸掙來的錢最起碼能夠費用,余下光掙那個白來的二十噸也了不得。就是他這算數不好地也很快能算出,一趟能保持三萬多元的收入。一個月就能收入五十萬元,半年就是三百多萬元。到後期旺季的那三個月,怎麼也能收入二百萬元,明年全年運輸公司就能給他貢獻七百多萬元的巨額資金,那會是何等的輝煌的成績啊!

    僅這個運輸公司就這麼發財,問題是不止這個運輸公司能給他掙大錢,現在還有個石頭礦,也是凌霄地一顆巨大的搖錢樹。

    梁好成已經從外面轉回來了,收獲很大,讓石料價格一下翻了一倍還多。每噸石料價漲到了兩千六百元。

    以前,礦山的石料都是作為建材銷售的,梁好成這趟山東、廣東口岸行找到了好買家,他們買來是以加工成墓碑為主,而且都是要出口的。在東南亞的一些發達國家,還有臨近的韓國和日本,這些國家稍稍富裕的人家,人死後的墳墓都要做墓碑,而且不是單單一塊墓碑,還有配套護欄等等,需求量很大,而純黑的花崗岩就是上好地墓碑石料。

    凌霄謀奪來的這礦山,就是上等的純黑石料,賈若明剛開礦沒多久,沒找到正經買家就把礦山賣了,讓他得到了大便宜,搞到一顆巨大的搖錢樹。幾乎是同樣的成本,到他的手里售價卻翻了一倍有余,沒漲價時一方石料礦主還能掙五百多元,這下就能掙一千多元,一天開采十方就是一萬多元,一個月穩穩收入三十萬元,一年以十個月的開采期算,全年又能給凌霄貢獻三百萬元。

    但這是按目前的開采量算的,凌霄已經準備在年後投入設備增加開采量,梁好成保證在設備到位後要把開采量翻倍,那他的收入自然也就翻倍達到六百萬元左右。若真能收入六百萬元,礦山就是僅次于運輸公司的一個發財攤子,加上銷售站每年穩穩收入三百余萬元,建築公司和築路隊一年收入三百萬元也沒啥問題,全部合起來就將近有兩千萬元的進賬。

    —

    一年收入兩千萬元這是什麼概念呢?武茲縣的財政收入全年也不過是五千多萬元,凌霄個人的收入就達全縣收入的近半,何其了不得呀!等這個店再開起來,真若像楊總說的那樣全年下來能收入三百到五百萬元,他明年的收入就超過了武茲縣一半的財政收入,他的發財事業將是何等的輝煌啊!

    但僅這凌霄還不滿足,心里已琢磨如果這個店開得好,他就準備在嵋澤開一個同樣規模的,因為他的未來發展的方向是嵋澤,壺州畢竟屬于外省的外市,他要在本省的本市創造輝煌。

    可這只是盤算,到明年的現在才能見分曉,現在只是邁向更輝煌的開端,他身上還背負了好多債務,許多地方還需要大投入,艱苦奮斗的精神還要繼續保持。不過,僅這成績就恐怕已經讓凌霄在夢里都會歡喜得合不攏嘴了。

    帶著無比興奮和激動的心情,凌霄和沙沙今天下午等到了車隊的歸來,他作為老板,沙沙作為經理,在院里的停車場去見了所有的司機和跟車的。

    按私人養車的規矩,出車期間要負責司機和跟車的吃住費用,吃的一項還包括煙錢,每日每人有一包一元多的煙。今天,凌霄為了鼓勵司機們賣力干活,不僅口頭上慰問,還讓沙沙拿出了四條中華煙給每位司機和跟車的分發了一包。他還關心地問了司機們在生活上有沒有不滿意的地方,在听到基本滿意後,讓兩位隊長把司機們的生活盡量搞好,並說來年轉暖後還要準備給他們改善吃住條件,盡最大的可能讓他們出車回來舒服點,這讓司機們很是感動。

    他肯如此噓寒問暖地關懷,就好像要馬兒干活必須給馬兒吃草一樣,下很小的資本來換取很大的回報,可這樣也不是人人能做到。也有黑心的老板,對待給他受苦的像奴一樣使喚,連對待畜生都不如,這種黑心人最後不被政府處理也要被干活的人拋棄,肯定成不了大氣候的,而野心勃勃的凌霄是準備要成大氣候的,只要肯給他干活,他是不憐照顧好他們的生活的,讓他們更有動力干活。

    晚上凌霄和沙沙繼續先是參加了酒宴,而後是到歌舞廳玩樂,十一點鐘才回到別墅,馬君茹和昨天一樣,開著床頭燈看著電視品著美酒等他想念他。不過,在想念他的時候,多了一種回味,回味到的時候身體的反應也強烈許多,也就期盼著他回來後再嘗嘗那妙不可言的感覺。

    可沒想到她要為此付出代價,讓凌霄蓄謀已久的壞念頭得了逞。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20
第五十九章淫亂的窩點(上)

    馬君茹一臉可憐楚楚的神色,哪有一點大局長威嚴的樣子?她在凌霄面前真是半點脾氣都沒有,可憐楚楚地央求凌霄︰“凌子,你是要羞死姐呀,姐不過去,別抱姐過去,听話,哦?”

    “呵呵,相處這麼長時間了還有啥羞的?再說是沙沙會更羞,茹姐不是一直想看看沙沙嗎?嘿嘿,真的很好看。”

    “不嘛,那有啥看的,姐那不過是隨口說一句。快放回姐,求你了,凌子!”

    他們這是在床邊的對話,凌霄穿著睡袍站在床邊把馬君茹橫抱在雙臂中,馬君茹身上只有性感的黑絲睡袍,在他臂彎中垂下的兩條玉腿幾乎完全裸露,一雙粉臂勾著他的脖子在軟語央求。

    凌霄和沙沙回來後,馬君茹像昨天一樣躺在床上,他自己回這屋後到床邊先俯身與馬君茹親了親,之後邊脫衣換睡袍準備洗漱,邊興奮地匯報上午的事情。馬君茹坐起來笑盈盈地听著,並給他收拾著衣服,他進浴室就下床跟進去,他沖澡時還站在浴缸邊重演他早上的服務工作。

    在浴室里,凌霄連昨天和今天車隊掙了多少錢都講了,馬君茹听到兩天就掙了十五萬元後,喜得俏容似盛開的花朵,雙眸喜得燦燦生輝。可等他們從浴室出來,凌霄要抱她過去與沙沙一起商量怎麼開店時,她喜上眉梢的俏容變成可憐楚楚的嬌柔樣子,怎麼也不願就這樣過去。

    跟她磨破嘴皮子,她也不會明明白白說過去的,在磨嘰了半天不管用後。凌霄決定干脆就抱她過去。女人有時是該用點強的,在凌霄強行抱她出門時,她還嬌呼不去,兩條玉腿也亂蹬亂踢,可抱出房門後一下老實了,將頭埋在凌霄的懷里不出聲也不蹬踢了。

    這會沙沙剛從衛生間從來,正光溜溜地躺倒被窩準備睡覺,見她地大局長半裸身子就被凌霄抱進。吃驚地坐起來,但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沙沙,咱們和茹姐商量一下開店的事。”說話中凌霄把馬君茹放到了床上。

    馬君茹臊得滿臉通紅,低頭坐在床上揪拽睡裙想把下身的肉體多遮住一些,可本來就是到大腿半腿的睡裙,坐下後再怎麼拽也不可能把誘人的春光遮嚴。臊得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找不到地縫就掀開沙沙的被角把下身藏到被中,接著*到床頭把身子都用被子蓋住。

    盡管這樣。屋里的情形和氣氛也很異樣,床上兩位羞澀無比地美女垂頭坐*在床頭,互相之間不敢去看對方,而且中間還拉著挺遠一截。床下是站了一位睡袍敞露的帥小伙。笑眯眯看著她們,毫不在意自己身子前面一覽無遺暴露在她們眼前。

    凌霄笑眯眯看了片刻,滿意這兩位羞澀後更加美艷動人的姿色,然後“噢”地輕聲怪叫一聲跳上床,一把掀開沙沙的被子,在沙沙驚嚇的嬌叫聲中把一具美輪美奐的白嫩肉體橫抱在懷中。

    沙沙仰面被他按躺在腿上,感覺難堪無比,頭藏在他的身後嬌呼“哥哥”,想讓他放開。

    “茹姐。好看吧?反正我是覺得很漂亮。”凌霄根本不理沙沙的哀求,還扳開了沙沙地雙腿讓馬君茹看,並且上手去愛憐地撫摸。

    沙沙在凌霄身後捂住臉咿咿呀呀地嬌叫,不停地哀求凌霄放了她。

    抬眼觀瞧的馬君茹,起先感覺還真是特別啊,不算見過那種沒發育的小女孩。成年婦女的這種樣子還真是第一次見,很稀奇地。可稍後看著凌霄的大手在輕柔地撫摸,听著沙沙快要哭出聲的哀求,加上沙沙露在她眼前的還真是像個小女孩,便動了惻隱之心,也不好意思再看,就忙地開口道︰“淘氣鬼,別捉弄沙沙了,快商量開店的事情吧。”

    “哦。”凌霄答應一聲,可沒一下放開。反而雙手插到沙沙的臀下,把她的臀高高地抬起,低頭狠狠又響亮地親了一口,然後哈哈放開她下了床到了衛生間。

    等他手里拿著洗面奶和一件毛巾式的大浴衣出來後,沙沙已經臊得整個身子都藏進被中。洗面奶自然是準備給馬君茹搓揉腳準備的,在這談話地空檔他要讓馬君茹舒舒服服的,而且要讓沙沙與他一起服侍。浴衣便是給沙沙拿的,這不是為了讓沙沙遮擋身子,是怕她著了涼。

    “沙沙,起來穿上浴衣。”他的話白說,沙沙藏在被中不肯出來,他伸手揪了一下被子也沒揪開,便詐唬她,“快起來,不然我可鑽進去了哦!”

    凌霄說罷就沒管沙沙,坐上床伸手把馬君茹藏到被里的腳拉出來,等他手掌中抹上洗面奶開始給馬君茹揉腳時,沙沙也鑽出來穿上了浴衣,因為她不敢不出來,若凌霄鑽進被中會讓她更難堪。

    “沙沙,這只腳歸你了。”凌霄把懷中的一只玉足分給了沙沙。

    倆人給她揉腳雖然很舒服,可馬君茹也很難為情,忙地開口說正事︰“我想好了怎麼去租機電公司地門市了。”

    “是嗎,那茹姐快說呀。”這話一下把凌霄和沙沙吸引住,沙沙也不怎麼害臊了。

    馬君茹想好的辦法,一是要把整個門市都租下,二是要接受大部分的職工,這類似內部職工承包的那種租賃,不再另付租賃費。

    機電公司的門市部,所有商品實行庫房銷售就行,商店實際只起了陳列室的作用,把門市都租下對整體業務也影響不大。若把大部分職工都接受,留下的少部分職工就都到庫房搞直銷,反而會因人員減少解決了人浮于事能提高工作效率,減少了人員的開資自然就增加了經濟效益。

    這是門市部的好處,對于凌霄來說好處就更大,大的讓凌霄和沙沙喜出望外。

    這門市部總共四十多人,若接收三十人。他們地工資每人每月平均是二百元,也就是每月相當于支付了六千元地租賃費,以這個價格能租賃到這樣的門市算很便宜了,但這價格也能交代了單位和職工。更大的好處是凌霄開店也要用人,用人就得支付工資,若把這三十人接收過來,不僅解決了人員問題,把雇佣別人要支付的工資給了他們。那

    于沒花錢租賃到了門市部?

    凌霄听到這里已經大喜,把手里一直在揉搓的玉足抬起連親代啃,馬君茹俏臉紅紅嬌聲地喝止了半天才停住。

    沙沙也非常興奮,歡喜地夸贊這個主意好,三人就此嘻嘻哈哈地談論了一會,而後馬君茹春風滿面地笑道︰“我還想了這個店該叫什麼名字,叫交電批零商店太土氣,不若叫鷹翔家電城吧!這店主要的經營項目是家電。叫家電城能突出主題,好不好呀?”

    “好!茹姐考慮的很對。嗨呀,怎麼租店有辦法了,人員也有了。店名也有了,就剩下我和沙沙去辦執照了。明天就跟楊總聯系,等到把門市部搞定之後,安排人把門市裝潢布置一下就開業。哈哈,有茹姐什麼事情都能輕松搞定,我要好好親親茹姐!”

    如此充足的理由,凌霄說親就親,剛才已經親了腳丫,這下從腳腕開始親。馬君茹羞得連聲嬌呼不許他親,還想往回抽腳。其實她心里很樂意,非常敏感地腳丫被他們揉搓的時候,已經把她的欲火揉出來了,這只是礙于沙沙在跟前不好意思接受凌霄的親吻,但掙扎是白掙扎後只好拉上被子蒙住臉任他所為了。

    沙沙此時早就沒了羞澀勁。看著凌霄抱著大局長的玉腿親著,除了覺得很有意思,嘻嘻笑著的同時自己也心癢癢的。

    凌霄順著馬君茹光潔的小腿一直往上親,馬君茹地腿被他撩的更高,身上的被子向腹上卷去,誘人的春光眼看就要暴露。她自己也感覺到了,在被里用手把睡裙地短裙擺緊緊壓在雙腿間,可等到凌霄親到大腿根部附近時,滿腦子都是早晨被親那里的景象,也特別想讓他的大嘴再次光臨。既想放手可又難為情,兩根上翹的縴細小指不由人地微微顫動著。

    眼瞅著凌霄逼近那地方,沙沙作為看客開始喘粗氣了,等到凌霄扳開大局長的一雙玉手,大局長最隱秘的地方露在她的眼前,又很快落到凌霄的大嘴上那片刻,她不由地屏住了呼吸觀看。大局長的兩條玉腿不停地扭動,從被里發出了“啊啊”地嬌吟,她這時長長出了一口氣,身子開始發熱,早發燙的俏臉更加火熱。

    —

    馬君茹感到快要悶死了,到了這時,春潮澎湃已經讓她不顧一切了,別說是沙沙在看,就是有個局外人在旁邊也不顧了。她掀掉被子猛烈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同時也不忘感受著從凌霄嘴上傳來的那種令她魂飛魄散的極美妙感覺,緊閉著雙眸一聲接一聲地“哦啊”嬌吟,這聲聲嬌吟是發自身體深處的呼喚,這會有多少人在跟前都不是她能抑制的。

    看客沙沙感覺到口干舌燥,渾身也跟著馬君茹微微顫抖起來,想不到自己當看客居然還如此激動。等到凌霄抖掉睡袍跪立在馬君茹腿間時,隨後那情景更讓她激動不已。她自己跟凌霄歡好時,有時地姿勢自己也能看到那情景,但那種角度看到的與此大不相同,而且是看到凌霄和別人在做,無論是觀感還是心情,給于她特別的震撼力。

    就在她全身火燒火燎不知該怎麼辦時,被凌霄拉過來了,意識好像已與肉體分離,心里想著不要,身體卻像一只乖貓一樣听從他的指揮,顫巍巍地爬上了她的大局長身上,呈騎跪的爬姿把美臀高高撅起,等到凌霄的大嘴一上來,情不自禁把壓抑好久的欲望嬌吟出來……

    精力旺盛能力超群的凌霄,僅馬君茹一個人就不夠他消遣的,這下加上了能與他角力地沙沙之後,這晚的歡愛感覺特別地盡興,久藏的心願終于得償。

    萬事開頭難,有了這一次,從這晚起,遂了凌霄心願的馬君茹和沙沙,互相之間徹底沒有了避諱,每夜都要同時將嬌嫩的身體呈現給凌霄,任這大色魔擺弄享用。但馬君茹保留了一個局長的特權,跟沙沙一起與他歡好罷要休息時,必定只要他陪著回到那屋,要只與他一個人摟著睡覺。

    那晚過後的第二天,三人做了分工,馬君茹負責解決租賃門市部,凌霄負責聯系楊總和找那個叫程秉貴的人,沙沙負責辦理營業執照。

    沙沙是要按她和凌霄合伙經營去辦理,這店凌霄佔百分之六十六的股份,她佔百分之三十四的股份,但凌霄的股份里有一半是馬君茹的。這方案是凌霄逼迫她們同意的,他不肯獨佔這將會是很大的利益,要分給他心愛的女人,不過馬君茹的不能寫在合約里,暗里只有他們自己清楚就行。

    數凌霄的任務容易完成,就那天一天功夫就完成了。在上午到了公司就先跟楊總聯系,得知他找到好的店鋪楊總非常高興,祝賀後答應隨時都會配合他。程秉貴是通過張澤豪找到的,听說是讓當副經理自然是十分高興地答應了,並在第二天就向沙沙報道,隨後還推薦了三個人,都是交電公司業務精通的老業務員。

    馬君茹的任務用了兩天完成了,那天上午韓經理守信地到局里談了此事,下午馬君茹就召開局務會研究討論這事。在韓經理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和方案後,馬君茹以商榷的口吻把她的意見講出,因為這意見比較合理,局長大人的意見也就沒人提出異議。第二天上午韓經理在機電公司召開職工代表會,得到多數人的同意後就決定了出租門市部的決定。

    沙沙比他們多辦了一天,用了三天把開店的各種手續辦齊了。等她辦齊時,韓經理已經將門市停業,開始組織人搬遷門市部的商品。凌霄這邊也打電話通知了姚勇,讓姚勇帶人來準備裝修門市,楊總那邊協助他們布置商店的人也即將到來。

    在凌霄來壺州後的第六天,鷹翔家電城到了開始裝修布置店面的階段,預計在十天到半個月之後開業,現在凌霄要先回武茲去,等開業時來主持慶典。

    凌霄這趟壺州行又是有巨大的收獲,可武茲那里卻錯過了一個進步的好機會,讓稍感遺憾的凌霄感嘆真是有得必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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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21
第五十九章淫亂的窩點(下)

    中秋幾天的淡季過後,鷹翔飯莊和賓館的業務又開始蒸蒸日上,特別是此前業務一般的賓館,業務增長的非常快。這是凌霄利用關系和手段換來的,但更是*賓館在武茲獨一無二的優良條件把客人吸引過來,客源最主要是“搶走了”以前會住在政府招待所的許多客人。現在賓館每日至少能保持百分之四十的入住率,隔三差五還會有會議在這里舉行,月均達到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入住率,收益基本達到了凌霄的預期理想。

    飯店的收益分給了彩萍她們幾個,賓館的收益就算凌霄自己的。他的整個事業發展到後來,已經不急于也不需要拿出飯店和賓館的收益償還投資,他個人也不需要把收益裝進兜里。彩萍有那個家電小門市的收入就夠可觀了,她們那三個每月的工資挺高,也不需要分那收益,飯店和賓館掙回錢的就作為了發展資金。在飯店買了一輛雙排座五十鈴輕型貨車的同時,賓館也跟壺州物資大酒店的蔡經理低價買了一輛七成新的進口十五座面包車,這車的用途主要接送客人以促進業務的增長。

    從飯店以及那個秘巢,到賓館以及大舞廳,在縣城西門外這片沒從荒蕪中徹底改變過來的地方,這里獨樹一幟地繁花似錦,但繁花中卻掩藏著某些見不得光的黑暗和淫亂。

    就說那個籠罩在五彩燈光里的昏暗大舞廳,在 嚓嚓的舞曲伴奏一下,一對對男女摟跳在一起,其中大都在用身體語言互相傳遞曖昧情愫。有的干脆邊摟著邊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大都是男人在甜言蜜語,可幾乎就沒有一對是正正當當地伴侶。

    凡是經常敢到舞廳跳舞的女人,都是思想很開放的女人,也大都是已嫁少婦。不甘寂寞的她們,打扮得花枝招展來這里,與男人們摟摟抱抱中哪還不摩擦出火花?有了舞廳這場所,就填補了她們寂寞空虛的心情。滿足了她們追求新鮮刺激的欲望,同時也獲取了從家庭生活中不能得到的物資和精神上的享受。

    有了她們地存在,也滿足了某些男人們的獵艷之心。在這種場合下,只要有一表人才,加上城牆厚的臉皮,瞅準目標幾乎就沒有不得手的。沒有一表人才的也可以,但你手中得有權或兜中得有錢,這也是這些女人們的最愛。舍得手中權和兜中錢,更是所向披靡。

    個別手中有權或兜中有錢的好色之徒,不僅是瞅中來舞廳跳舞的少婦們,還瞅中了飯店和賓館地女服務員。

    飯店和賓館的女服務員是從眾多應聘者中挑選出來的。都是不到二十歲的妙齡少女,誰不能說個個如花似玉,但在小縣城里,這些女孩中隨便挑一個出來也算中等地姿色了。在飯店和賓館,這個什麼人都可以進來比較特殊的服務行業,這些青春靚麗女孩自然就成了招蜂引蝶的花骨朵,來的那些淫蜂浪蝶就想勾搭一二。

    但凡是能到飯店和賓館的,不僅大都是男人,還至少是有一定地位能吃上單位客飯的。很多是單位的領導,手中有權兜里有錢,也就是上流社會那些“公僕”們的集中地。

    在飯店里,那些心思不正的男人們,眼饞這些花容月貌地女孩,就會在酒意闌珊中戲逗幾句。看到有望勾搭到手,就會使出百般手段勾引。或者為了人家的權或錢,或者被花言巧語所蒙騙,飯店里的服務員至今已經有五個貞操失守,這還不算秘巢里的一個服務員。在賓館里,女服務員雖然還不到飯店的一半,但有四個已經上了客人的床,其中線材廠廠長張鳴鶴一個人就勾引到兩個。

    所有這些女孩,還都是那些花容月貌地女孩,知道的人都覺得可惜。才是十八九小小年紀就墮落到這個地步。但人家這些女孩自己不覺得可惜,有的還洋洋得意夸口呢,因為她們從中得到了不*這個就根本無法得到的東西。

    貞操這玩意,實際是男人比女人更看重,因為這本身就是男權思想的下產物,是他們在獨佔欲的支配下,認為女人必須要忠實于自己的男人,要為自己的男人堅守貞操。可在人類發展的長河里,有貞操觀念的年代與沒有貞操觀念地年代相比,就好比是一年中的一天,有的女人會深深被男權思想所束縛,堅守信念去抵御誘惑,但有的就會把這觀念扔到臭水溝里,重新尋回了放蕩的本色,任憑外界對她們如何評論,自己活得瀟灑快樂就行。

    最初在秘巢里的那兩個漂亮女服務員,其中一個,在陪領導在小舞廳跳舞的過程中,被一位縣領導勾搭上之後,又有兩個領導看到有機可乘也勾搭上了,最終淪落為好幾個領導的玩物,不過每一位都給了她許諾的好處,而且還在源源不斷地給,自己家人都得到夢寐以求的東西。只要是女孩自己心甘情願,這樣又何不是人家玩弄了領導?

    女服務員的這些事情凌霄都清楚,雖然他沒有指使任何一個女孩去那樣做,也沒有給任何一位領導牽線,還把那個能抵御誘惑堅守貞操的女孩調出秘巢,提拔成為飯店大堂副經理協助林婷婷管理飯店,同時又挑了三個貞操失守的活潑漂亮女孩補充進秘巢。

    這就是說,雖然凌霄沒有牽線但搭了橋。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同樣的場所同樣的工作,有的女孩就把握住了,有的女孩就失守了,人家願意他有什麼權力干涉,何況這還是他搞這些場所的初衷,把秘巢變成供領導們貪歡作樂的淫亂窩點。有了這個窩點,既能給領導們提供吃喝玩樂的方便,以達到他利用和巴結領導獲取好處的目的,也給這類想利用相貌和身體獲取利益的女人搭建了平台,現在他地這個目的完全實現了!

    但也有一個意外,凌霄答應陳文霞來飯店。而且讓她到秘巢去負責,本意就是給這個他認為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提供一個好平台,可至今這陳文霞居然油鹽不進,誰都沒有把她勾搭上,就連情場老手曹縣長都失手了。

    也奇怪了,有些垂涎陳文霞那種恬美文靜美色的領導,費盡心機得不到後就越發來的勤,仍舊得不到之後除了不生怨恨。還對陳文霞更是殷勤,這真是印證了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這也讓凌霄很是奇怪,這種女人,按說差不多的人就該能拿下,為什麼連縣領導都拿不下?若他想拿,那比反掌都容易。可是他一樣垂涎就是不敢去招惹。因為這里已經有賀佩玲、靜怡和雪芬了,這三位還像干旱盼雨露一樣盼著他,哪有功夫再垂涎陳文霞?更主

    陳文霞是有夫之婦。雪芬因為他離了婚,賀佩玲離的直接原因,但間接原因還是有的,難道再讓陳文霞去離婚不成?

    他不準備勾搭陳文霞,其他領導就有機會,沒想到居然其他人都踫壁了。

    事實上,他是當局者迷,人家陳文霞地目標是他這個帥哥,要來這里就是沖著這個目的來的。不怎麼稀罕那些有權的有錢的。凡是陳文霞有意的,就會放電示愛,憑著姣好的容貌沒有不上鉤的;凡是陳文霞看不上眼地,就會保持那種端莊和文靜,而且還是那種不言不語的端莊,讓垂涎的人誤當淑女。看著干眼饞不好下手。所以,不是他想不想拿人家,而是人家在千方百計地想拿下他,而且還實施了兩次。

    第一次,是陳文霞剛來不久,一天晚上他陪領導在秘巢吃飯喝酒,服務員通知他另兩桌客人已吃罷要走,他便暫先告別這桌出去相送。送走那兩桌客人,返到秘巢後門里踫到陳文霞,陳文霞熱辣辣地盯著他。說有挺重要的事要跟他講,還要和他上樓到客房去單獨講。

    他看陳文霞又露出了那種眼神,估摸不是真有重要地事,但還是跟著陳文霞上去了,心里打定主意若是談那種事,就趁這次講清楚。

    還真是那事,進到北面那間客房,陳文霞把門關住還上了鎖,然後直勾勾地盯著他,俏臉上恬美文靜的神色變得痴迷充滿誘惑,沙啞著嗓音幽幽地對他說︰“我要跟你好,你現在有空嗎?”

    如此直截了當的求歡,就連凌霄這樣的人都感到驚詫,外表文文靜靜的,說話居然這樣直接,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悶騷女吧?若在他還是處男時代,會嚇得落荒而逃;若是這里沒有賀佩玲三姐妹,他會笑呵呵地逗逗,然後把陳文霞拉到床上放翻在身下。

    但事先有了拒絕的心理,面對陳文霞黑洞一樣有著巨大吸引力的眼神,他裝模作樣地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然後笑道︰“文霞姐,我不懂你這是什麼意思。”

    —

    陳文霞地目光更加幟熱,步到他跟前,一雙白皙好看的手放到他的胸上,仰臉一字一頓說道︰“我要你睡我,這懂了吧?”

    他不能再裝不懂了,臉上現出更加的不好意思,抓住陳文霞的雙手想從胸上拉下,結果反被攥住雙手,他只好握住這一雙柔嫩的玉手笑道︰“文霞姐,你真會開玩笑,我怎麼能這樣呢?”

    “是怕你老婆嗎?”

    “呵呵,這是一個原因,主要是我一直把文霞姐當姐呀,當我值得信賴和依*地姐,若那樣以後我們就不是這種關系了。”

    “那關系不是更親?”陳文霞原以為手到擒來,對自己容貌很自信的她,沒想到凌霄會拒絕,言語和眼神帶出了令人憐愛的幽怨。

    “嗯,正是因為更親近了我們才不能。變成那種關系,我就沒法留文霞姐在這兒了。”他把早已想到的話說出。

    “那我離開。”陳文霞的話仍是這樣簡短。

    “不行,我這里非常需要文霞姐,文霞姐可走不得!文霞姐,你對我的情意我記住了,我希望咱們還是保持現在這種關系吧,文霞姐就留在這好好地幫我,我也不會虧待文霞姐的,好不好?”

    陳文霞輕輕搖頭,幽怨地說︰“不好!”

    “文霞姐,你和我有了那關系,你就不能呆在這兒,也就很難見到我了。既然真是喜歡我,那留在這兒咱們還能經常見面啊,我覺得還是現在這樣好呀,對不對?”

    “那樣後,我真的不能留在這里?”

    “不能!那樣,我會著迷文霞姐沒心思在這里安心工作的。如果不小心被人發現,我的前途也會斷送地什麼原因吧?文霞姐希望我連黨校都留不住,再被趕到鄉里去?”

    陳文霞不言語了,直勾勾地看著他,過了片刻後嘆道︰“那我留下來。”

    這答復讓他暗暗松了一口氣,可松了這一口氣不是因為陳文霞同意不做那種關系,是終于可以出去了,不然他真快按捺不住身體內洶涌的沖動。

    第二次,是他當煤管站站長前不久的一天,那是一天中午,那天一樣是在秘巢陪領導們吃罷飯,一樣是領導們不去小舞廳跳舞,陳文霞等著他又把他叫到客房,還是鎖好門跟他談話,但這次沒有直接要求他跟歡好,而是告訴了他一件事情。

    按照私下之間的稱呼,陳文霞對他說︰“凌子,前天我陪曹縣長跳舞,他想睡我。”

    “啊,曹縣長就這樣問你的?”他有點驚奇,不過曹縣長那人或許還真能說出這種話。

    陳文霞輕蔑地撇嘴︰“他敢啊?是摸我屁股,我把他的手撥開了。”

    “那後來他再沒有吧?”

    “嗯。”

    “哦,那就好。”

    “凌子,你想讓他睡我嗎?”

    他看著陳文霞直勾勾的眼神,做出吃驚狀,道︰“怎麼可能?我怎麼會讓文霞姐干那事?”

    “不是你讓,是你需要我干嗎?”陳文霞的眼神中露出責怪,意思是你怎麼連這都听不懂。

    他這下正懂了陳文霞的意思,這是想利用跟曹縣長拉上那種關系後幫他的忙。他心里暗暗感謝陳文霞,可曹縣長已不需他這樣去巴結,就是需要他也不能明說啊。

    輪到他的臉上出現責怪的神色,說道︰“我怎麼能需要文霞姐那樣呢?他曹縣長已經從我這里得到了足夠多的好處,我讓他辦啥就給辦啥,文霞姐可千萬別為我去做那傻事。”

    “嗯,明白了。”陳文霞點了點頭說罷,幟熱地盯著他又道,“凌子,我還想留下,也想跟你好!”

    “不行啊文霞姐,他們都對你眼饞的眼珠子要掉下來,若知道我跟文霞姐好了,那我還真的沒活路了。文霞姐,好好幫我負責這里吧,尤其是小舞廳,一瓶酒就是好幾百元上千元,讓別人管我不放心啊,好嗎?”

    被陳文霞勾起了欲火,他忍不住裝出安慰的樣子撫摸了陳文霞的俏臉,陳文霞抓住他的手,貼在臉上輕輕撫摸點了點頭。

    兩次過後就該第三次了,這第三次就是凌霄這次從壺州回到武茲的當天下午,他為了一位貴客上門而他恰巧不在感到遺憾,在找到陳文霞詢問情況時,陳文霞第三次向他發起了進攻,也不知這次他能不能把握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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