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臉則無敵 作者:阿福 (連載中)

wsxp12345 2008-12-23 09:11:2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07 56881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34
第四十九章不義對不仁(上)

    第二天上午八點,馬君茹和沙沙要離開武茲了,隨行的不僅有彩萍、娜娜,還有小妖精彩芳。彩芳也放了假,不讓她一塊跟著去非跟凌霄沒完,凌霄一直就挺怕這個小姨子的,怕她的那種妖媚的歪纏,纏得你什麼都得答應,而現在就更怕了,因為有把柄落在了她手里。

    凌霄剛跟二小姨子好了剛兩天就搬到了這里,雖然近在咫尺還天天能見面,卻很難再找到相好的機會了。

    搬到這里後的每個夜晚,凌霄就沒有早回家的時候,彩芬晚飯後去找姐姐閑坐一會也等不到他。白天在銷售站雖是天天能見,但彩芬要恪守本分當他的小姨子,凡是小姨子該有的表現一切依舊,但該是小情人應有的表現卻一點都不敢表現,就是進到他的辦公室,或他進到財務室,在只有他們二人的時候,最多是眉目傳情略表心意,不敢越雷池一步,因為已是驚弓之鳥,不得不小心萬分。

    凌霄的岳父家憑著有個好女婿享受到如此條件的住宅,對他這個女婿是感謝萬分。特別是他的岳母,老是念叨女婿的好,有客人上門就更念叨的沒完,也很想請女婿吃一頓飯表示一下心意,在女兒女婿剛搬來的第三天的中午,才找到這麼一個機會。

    那天中午,凌霄讓錢曉東和柳經理分別在里面和外面代他招呼客人,他到了岳父家。岳母歡喜的要給他要弄好多好菜,他去的時候飯菜還沒弄好,彩萍和彩芬正幫著母親。這里布置好以後他還沒好好參觀過,看了岳父母住的三間房之後。要到彩芬和彩芳住地房間看看,彩芬便興高采烈地帶他去。

    到了那邊先參觀彩芬住的那間大房間,兩人那時剛剛好了沒隔兩天,正是在火熱之中就分開了。在只有他倆的房間里,兩人幟熱的目光馬上就對在一起,彩芬動情地顫巍巍嬌滴滴叫了一聲姐夫,這一下叫的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熱烈地親吻起來。他們心里都想著就親一下,匆匆慰藉一下這兩三天的想念就行。可嘴與嘴親到一起就忘我了,互相貪婪地用力吸吮。

    忽然門口“啊呀”有人驚叫,然後是一聲激動的質問︰“你們這是干啥呢?!”

    他還沒想出怎麼辦時,彩芳已經明白他們這是怎麼回事,又尖叫道︰“啊呀。姐夫你跟二姐偷情啦,我要告訴大姐!”

    這把凌霄嚇得上前一把拉住彩芳,屋後地彩芬也嚇得急呼︰“彩芳,別告訴啊!”

    他們並不是怕彩芳去告訴彩萍。而是怕彩芳告訴了她的父親母親,凌霄拉住彩芳就威脅︰“彩芳,不準你說,你要敢把你看到的跟人們說了,那你以後再也別想跟我要一分錢,我也再不會認你這個小姨子,咱們就此斷絕關系!”

    這話真把彩芳唬住了,她現在可是全*姐夫才有錢花有好衣服穿,如果姐夫真的跟她斷絕關系。那她以後怎麼過瀟灑的日子?只見她一雙圓圓的大眼滴溜溜一轉,嘻嘻笑道︰“想不讓人家說也行,姐夫以後每月給人家一百元。”

    凌霄趕忙答應,可彩芳這還不算,讓他現在先給二百元的封口費。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二百元。就是五百元他也得認,等他二話沒說把二百元掏出給了彩芳。彩芳看他掏得這麼痛快,覺得要的少了,又嘻嘻開口加了一百,得到這一百元興奮地臉上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然後才跟他拉了勾。

    可從那以後,彩芬算被妹妹攥在手心了,此前想穿她的衣服被她呼喝的只能偷偷穿,此後隨便穿,能到外面穿地就成彩芳的了。不能到外面穿就在家里穿,她是干氣沒得說,而且還隔三差五被勒索十幾元錢。

    那天他們太大意了,實際進去時彩芳就在自己的屋子,因為那小屋在客廳後,屋里相對于客廳光線很暗,進去時就沒看清里邊的情況,恰好彩芳正趴在床上更不易被看見,他們便以為屋中沒人,才有那膽大之舉。彩芳當時正偷看一本言情小說,見他們進來沒敢吱聲忙把書藏起來,然後興奮地跳下地赤足跑了進來,一下把他們抓住了個正著。

    被彩芳抓住還好說,給些錢嚇唬一下就能瞞過去,可假如被別人看到,很快就會滿城風雨,所以凌霄和彩芬在銷售站格外小心,不敢有一點肌膚之親的舉動。

    所以,今天要讓彩萍和娜娜到壺州玩,凌霄哪敢不讓彩芳跟著去?預先就通知了彩芳,而且還許諾,只要彩芳守口如瓶以後的好處大大的,否則就是魚死網破大家都沒有好處!彩芳高興的還向凌霄發下重誓,肯定會守口如瓶。

    她們就在銷售站的小院上了馬君茹地車,凌霄岳父、岳母和繼母也出來送女兒了,凌霄、錢曉東等等一群人在跟馬君茹話別。這三位家長,攝于人家馬君茹雍容高雅的氣質,在凌霄和彩萍給介紹後寒暄幾句就識趣地退到車邊,看已坐上高級皇冠轎車無比興奮的娜娜和彩芳。

    但有人不高興了,因為寶寶也貪玩稀罕地跟著上了車,等到母親往下叫他的時候,不願下去就大哭大鬧,重演了一年多之前的一幕。

    馬君茹和沙沙加彩萍她們姐仨,車內正好滿員就沒準備讓寶寶去,看到寶寶哭鬧,金凱就說話了,要讓彩芳下來別去了,叫寶寶跟著去。這下寶寶破涕為笑高興啦,可把滿心歡喜的彩芳搞得淚眼汪汪,急忙呼叫車外地救星,救星當然是她的姐夫了。

    凌霄知道經過之後還沒開口,馬君茹就笑呵呵讓都去吧。車上多個小孩沒事,這車交警看都不會看,趁孩子放假跟去玩幾天。凌霄也隨口贊成,彩萍自是更希望帶這個寶貝弟弟去了,只是因為有娜娜地才狠下心沒跟凌霄提,現在變成皆。

    要到壺州的人都上了車,馬君茹和沙沙坐在前面,他們四個坐在後面。她們姐仨的身子骨都不大,加一個寶寶不覺得擠,如願的寶寶和沒被父親趕下去的彩芳別提有多高興了,車外他們的父母也樂得笑開了花。彩萍看著這情景,想起了一年前那記憶深刻的那一幕,當時寶寶的哭喊和彩芳眼巴巴地樣子令她揪心,在那刻差點有了答應王曉剛的念頭,還真想讓寶寶也一塊坐著去。然後再跟車返回來,可那種狀況下她哪能說出那種話?現在想起來幸虧後來意志變得堅定了,不然今天自己姐弟們哪能坐上如此豪華的轎車?而且去的也不是破鄉村,去的是繁花的城市。將要住的是星級大酒店,還是白住白吃。就是花錢住也住的起,包中帶了好多錢,去了之後不敢說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但也差不離了。回來地時候,或者是沙沙開車送他們,或者是凌霄派車接他們,都是高級轎車,且用得都是那麼理直氣壯。

    人們揮手與車上的人再見。等車拐出小院都準備回各自的工作崗位上,昨晚沒走的賀佩玲卻拉住正要上樓地凌霄,在他耳邊竊竊私語兩句,然後倆人並肩向秘巢的後門走去。這情形落在靜怡和雪芬的眼里,靜怡要上財務室,可被神情狡黠的雪芬拉住悄悄跟在他們後面也進了秘巢。

    踏進秘巢的後門。凌霄笑問︰“佩玲姐,這能說了吧?”

    賀佩玲沖他撒嬌道︰“不嘛,上去到人家的房間說,耽誤不了你多大功夫的。”

    —

    上了樓,賀佩玲打開她和雪芬的房間門,等凌霄進來後把門鎖住後笑道︰“凌子,人家連一天也不願在知青飯店待了,你今天就讓人家來這里吧,好嗎?”

    走到屋里的凌霄回身呵呵笑道︰“我看魏乃萬那小子快沉不住氣了,不然他不會責怪你亂漲價地。”

    “不。人家不管,人家今天就要來,非來不可!人家上午就去找他,把飯店賓館扔給他!”賀佩玲到了他的面前,雙臂吊在他的後頸上眼含嬌媚的春情。

    “等幾天吧,再急也不急這幾天,還是讓他主動趕你吧,這樣你來這兒也名正言順了。”

    “不趕人家也名正言順啊!有人問起來,我就說那邊干不下去了,是凌子可憐我在賞我一口飯吃,誰會懷疑到別的地方?好不好嘛,人家今天就要來這,你怎麼也得同意,哦?”見他猶豫,賀佩玲墊起腳尖吻住了他的嘴唇,想用溫情感化他。

    突然,衛生間地門廊口“噗哧”地有人笑出聲來,把倆人驚得分開。看是靜怡和雪芬,嚇破膽羞紅臉的賀佩玲長松一口氣,嬌聲罵道︰“兩個死丫頭!鬼鬼返馗擅矗俊br />
    剛才是雪芬憋不住笑出聲來,這會還是她嘻嘻笑道︰“你們才鬼鬼祟祟的呢,估計你們上來就不是干好事,逮住了吧?”

    “胡扯!誰不干好事了?我是找凌子談那事的,他還不同意,你們快幫姐來說說情。”

    “哼!說那事為啥就親起了嘴?不幫,佩玲姐你就多親幾口,親得他心軟了肯定答應你,嘻嘻……”

    凌霄還有事在身,不能在這里多耽擱,可看賀佩玲是堅決要來,便附在她的耳邊說起悄悄話來。

    靜怡和雪芬凝神屏息听著,但半句都听不到,只見賀佩玲顯得非常害羞,俏臉通紅忸怩著身子小聲連連喃喃地說不。終于听到了凌霄的一句話,是說“不就算了,那就等幾天再說”。賀佩玲听了這句話有點慌神,然後像橫下心豁出去的樣子,羞得低下頭稍稍彎腰雙手從裙擺下伸進去,居然把潔白的棉質內褲脫下了,然後就撅著肥白豐美的圓臀趴在了床邊,這意想不到的情景令靜怡和雪芬驚愕地張大了嘴……

    凌霄為了讓賀佩玲打消念頭,也為了趕緊回辦公室,就想出一個壞點子,附在她地耳邊悄語讓她脫掉內褲趴在床邊,要和她大戰三百個回合,不然就不答應她今天來這里。這無理又荒唐的條件當然令她害羞了,就羞答答地連連嬌語不嘛,可被再次要挾後,急于想來且與靜怡和雪芬也不是什麼外人,三人和凌霄已經不止一次荒唐了,還怕她們不成?于是,她咬咬牙橫下心豁出去了,羞澀萬分地脫掉內褲撅臀趴在了床邊。

    這下卻把凌霄為難住了,沒想到她還真能做出來,無奈之下坐到她的身邊,左手從她的腹下插進去,把她的下身抱到自己的腿上,撫摸著這誘人的肥美白嫩圓臀,呵呵笑道︰“好,佩玲姐今天就來吧,就負責監管吧台和接待客人。有人問起來,就按你說的,是那邊經營不下去了,來這掙點生活費。”

    “好啊,太好啦,終于能來了!”興奮的賀佩玲忘記了自己的羞態,抬起來紅到耳根的俏臉。

    “嘻嘻,佩玲姐真有兩下子,露出屁股一下就讓大色狼心軟了!”

    雪芬這話一出口,把凌霄和靜怡逗得哈哈大笑,卻把賀佩玲羞得哇哇亂叫還扭捏著身子,結果臀部的春光更加暴露,凌霄興奮地在上面狠抓幾把,樂呵呵地放了她,要趕緊干正事去。

    凌霄和靜怡一塊離開的,要從小舞廳穿過到了他的辦公室,靜怡還為剛才的情景害羞和好笑,俏臉紅撲撲地嘻笑不止。凌霄看著她甜美嬌艷的俏容,動心之下在小舞廳抱住她狠親一氣才進到辦公室,然後讓靜怡去把錢曉東叫進來。

    壺州的工程半個月之後要開工,那里馬君茹以他名義買下的地盤也需馬上去修繕,這都是刻不容緩要安排人過去的事情,還有一些跟馬君茹討論後的想法急于征求錢曉東的意見,因此凌霄才能忍住剛才無比的誘惑回到這里,何況彩萍今天離開武茲,那麼晚上肯定是好戲連台,到了那會玩玩比剛才更刺激的。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35
第四十九章不義對不仁(下)

    今天一整天賀佩玲最開心啦,就連早上被凌霄戲弄想起來也覺得開心無比。到服務公司把她辦公室的鑰匙扔給一臉驚詫的魏乃萬也特別開心,回到鷹翔飯莊上任吧台負責人更是開心,看到一天火紅的業務就更加開心的不得了!

    賀佩玲實際今天已打定主意要回來,征求凌霄同意時就準備不管采取什麼手段,反正今天非回來不可的決心!

    因為她在早幾天就做好了回來的準備工作,手下那些不是飯店和賓館正式員工的,凡是覺得不錯的已經安排到這里上班,昨天也把她自己的東西都收拾清了,只要把房間鑰匙給了魏乃萬,告訴飯店和賓館干不下去拍屁股走人就成。至于沒到期就解約等等事情,隨便他魏乃萬怎麼處理吧,反正背後有柳經理和凌霄給她撐腰。

    今天中午和晚上鷹翔飯莊的客人真多啊,服務員說這是開業以來業務最好的一天,中午凌霄帶著他的一幫手下一點多鐘下來後大小包間都坐滿了,他們只好坐到了大廳。晚上也是,七點多凌霄跟幾個男女朋友來又沒有包間,結果到場院里的食堂吃去了。這樣火爆的業務,賀佩玲欣喜地對凌霄悄悄撒嬌說,這都是她回來帶來的福氣。

    凌霄當時看著賀佩玲興奮激動的俏臉,也高興地連連點頭,承認是她給帶來的福氣,並希望她把這好福氣永遠帶下去。可凌霄心里知道今天飯店業務這麼好是什麼原因,因為一位領導給拉來了市里的一個會議,參加會議的就有六十多人,就餐的至少夠七十人。不過為了讓她高興,就不能辯駁去掃她地興。

    凌霄今天差不多忙了一整天,上午與錢曉東先商量了一些事情,意見基本統一後把等著開會的其他人都叫進來。這些參加會議的都是建築工程公司的,各隊正副隊長以及工程師和技術員,還有一些在工程公司負有重要責任的人,這是大早讓李天正開車出去通知的。

    現在三個建築施工隊,施工點農業局一個。交通局一個,華寧他們新建的金屬廠一個,壺州有了工程就得立即調整施工隊。況且呂巨勞動服務公司的王副經理前不久扭正之後,已經準備蓋家屬樓了,呂巨凌霄地其他關系也在給他聯系工程,所以工程公司不僅要重新調整,而且要進行大調整,在管理方式上也要有所變革。

    現在的攤子越鋪越多也越鋪越大。可凌霄自認為在管理上還算不錯的,比公家單位的漏洞少太多了。凌霄很清醒自己的管理方式並不比公家的先進多少,甚至在有些地方還落後于公家單位,能比公家單位的漏洞少。最大的區別在于管理人員和下面地員工都知道是為誰負責,而不像公家單位的領導和職工都“搞不清”是為誰負責。

    公家的單位,說是為國家負責吧,可國家這個概念太大了,是全民的啊,這豈不是個模糊地概念?就如同人們拜佛信神一樣,很是虛無縹緲,迷信住了就當真的信,迷信不住就在需要的時候信。就是在干天人共憤的壞事時,也要祈求神佛保佑別被逮住,心中裝著神佛可並不怎麼怕神佛的懲罰。對待國家這個大概念也一樣,人們在心里都有國家,都希望國家繁榮昌盛,可在輪到自己的利益上。都想多割國際一塊肉,反正國家這麼大也不在乎多割這塊肉。

    如果說是為受國家委托的某個機構負責,或某個上級領導負責,這還比較實際。可現在的問題是,為什麼這某個機構和某個上級領導,對所管的單位其發展像是漠不關心,只關心這個單位能不能給他們個人或小集體做貢獻?真正主人地利益受損毫不在乎?

    可凌霄的攤子就不一樣了,下邊的人都非常清楚是要為他個人負責,要給他賣力干真正做出貢獻,否則他就不會重用你。而且在銷售站開張時召開的所有攤點負責人會議上。他曾放出狠話︰為了共同的利益,大家要齊心協力,要本分老實,要……,不然有誰敢私自搗鬼,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在用人方面也與公家單位大不一樣,那些溜須拍馬的在他這私人地攤子里沒什麼市場,你溜須拍馬的功夫再好,但干不出成績也枉然。還有,他就是用自家人也得那種忠心可*的,像他的二堂哥早就想來他這里干了,可求了他幾次都不答應,怕一粒耗子屎壞了滿鍋粥,而是把他二堂哥調到了一個朋友的公家單位,上班不上班給開資就行。

    但新建的工程公司現在攤子繼續往大了鋪,原有的管理方式就有些不適應了,昨晚他和馬君茹為此探討了一番,已經有了一個比較成熟的想法,跟錢曉東商量後,錢曉東也比較贊同。

    工程公司實行的是承包制,各施工隊把該上繳公司部分的上繳後,還要*捏造工程量利用工程預算上地漏洞等等手段從中攫取額外的利益,這些利益的絕大部分各隊都要交給凌霄,由凌霄再轉交給發包方的領導。昨晚馬君茹的一席話讓凌霄不得不反思這方法,這行賄的事情都由他來干,日久天長可是罪大惡極啊,他深刻認識到今後不能這樣傻干啦,要把責任分攤下去。

    昨晚他們商討出了一個項目負責人的辦法,就是每項工程都設立一位項目負責人,這位負責人代替他行使權力,在完成項目期間去管理工程施工隊,去與發包方協調關系,包括給發包方的領導送回扣。

    他跟錢曉東商量後稍稍細化了這個方案,項目負責人從現在幾個施工隊的正副隊長中產生,有了工程由凌霄指定,如果是他們自己攬到的工程,則這項工程的項目負責人當仁不讓由承攬者擔任,以鼓勵他們主動承攬工程。

    施工隊的隊長則從有經驗有能力地技術人員中挑選。三個隊目前先拆分成四個隊,再有了工程再增加施工隊,當工程少的時候壓縮收編,只把主要技術骨干保留下來。

    施工隊的隊長不再像此前的搞大承包,而是搞任務、質量和安全的小承包,隊長在平日里也掙技工的工資,等階段性的任務、質量和安全達到承包指數後,施工隊的隊長能領取比較可觀地承包獎。然後再由施工隊隊長個人決定給下邊的有功之臣分發,只報公司備案即可。

    這樣還有其他好處,就是權力有了互相制約,項目負責人

    施工隊隊長,但只在項目期間,施工隊隊長不是特別責人的,也就不容易出現長期獨攬大權坐大不听調令的危險,施工隊牢牢地把握在公司的手里。也就是把握在了凌霄的手里。但為了讓施工隊保持穩定,這個方案中把目前三個隊長直接轉成現在三個施工項目的負責人。

    在會議上宣布了這個方案後,絕大多數人贊同,尤其是技術員和施工隊的副隊長們高興。這下他們也有出頭之日了。三個隊長略有一些不樂意,因為這樣他們就不是雄霸一方地諸侯了,變成帶兵出征的元帥,但因為現在的利益沒有受損,某些權力比過去還大,也就基本滿意地接受了,還算愉快地答應回去就從本隊里抽調到壺州的人馬。

    在會上,大家還提了不少補充意見,更完善了這個方案。所以直到過了午才散了會。凌霄自然會慰勞與會人員,卻踫上飯店地包間滿員,只好在大廳吃了。下午他和錢曉東還有幾位工程師,回去根據上午商討的情況詳細地擬定方案,一直干到下午要下班的時候才大體搞出眉目,剩下的工作就由工程師們具體完成。

    要下班了財務室還坐滿了人。錢曉東的大肚老婆姜竹君臨月在家休息,這會天涼下來溜達上來找靜怡閑坐了,還有甦美娟和她的好朋友陳文霞,男的只有凌霄和錢曉東的梁好成,他和甦美娟、陳文霞是剛跳罷舞從大舞廳過來的,甦美娟這是抓梁好成過來請客地。

    見工程師們從凌霄的辦公室出來了,他們知道凌霄沒啥事了,就都起身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甦美娟對起身迎客的凌霄笑道︰“晚上梁好成要請咱們,你有空嗎?有空跟我們這些老同學吃一頓吧,別老是陪那些當官的呀。”

    “呵呵。有人請客我天天還有空呢。要不你以後每天請我,看我參加不參加?”凌霄用手勢請客人們坐下,但被其中一對勾魂俏目盯得有點意亂,說話有點不利索。

    —

    “行啊,是怕你說話不算數。我好的沒有,在食堂一天請你十頓都沒問題,頓頓是大燴菜。”

    四個女人中有兩個咯咯大笑,一個是說這話地甦美娟,一個是大肚婆姜繡君,靜怡是抿嘴微笑。剩下那個美女一如往常,臉色恬靜安詳,連嘴角都沒抽一下,好像剛才沒人說話似的,但勾魂的目光還是定定地看著凌霄。

    坐在凌霄辦公桌前面的梁好成笑道︰“別說你的食堂了,就是真在鷹翔飯莊請凌霄,凌霄也參加不了幾次,就像一會兒,他肯定是不參加,對吧?”他這是在激凌霄。

    凌霄躲開那勾人的目光,沖梁好成呵呵笑道︰“我今天非參加不可,而且要好好宰你一頓,不花你三五百元不算數。”

    “媽呀,嚇死我了,以前還行,現在花一百我都心肝兒疼。”

    听聞梁好成這句笑話,凌霄覺得別有隱情,問道︰“現在怎麼啦?”

    “現在收入少了啊,你不知道?”

    錢曉東解釋︰“呵呵,好成現在不承包了,礦長的寶座讓別人撐走了。”

    “怎麼回事?講一講。”凌霄一直對梁好成那個石頭礦很有興趣,因為想不到灰不溜秋的石頭磨光會變得那麼漂亮,小雞能變鳳凰使身價百倍。

    女人們見他們聊起來,湊在沙發那邊樂咯咯地聊起她們女人的話題來,屋里便分成了兩撥,但總有一道勾人的眼神瞟到凌霄地臉上,但此時梁好成的事情更吸引他。

    梁好成說起這事就覺得憋氣,青池嶺鄉那個副書記賈若明有幸找到一個優質的花崗岩礦,可卻缺乏懂開采的技術人員,打听到梁好成是專搞這個的後,就高薪聘請回來了。梁好成看了這礦覺得有前途,憑著自己在這行的人脈和經驗,就提出承包,包采還包銷。包采是采出的石料,按立方計算,每采出一方他要五百元,並負責按千元包銷出去。

    當時賈若明大喜過望啊,因為梁好成承諾每月采石量不低于一百立方,這樣賈若明每月就能收入五萬元,減去一些必要的開資也能落三萬多元,此前他可是光投入沒收入啊,若像此真是要發大財啦!

    第一個月下來,一切如他們所願,賈若明是發財發定了,梁好成也發了小財。在包采的每立方五百元中,減去給采石隊的承包費和機械費等雜費,他個人能落百元左右,也就是一個月收入將近達萬元;在包銷這塊,他能以比千元略高一二百元的價格賣出去,這個利也挺大,每月又能收入一萬多元。

    而且梁好成還不算特別忙,在山上放了兩個家人幫他,他自己一個月加起來忙半個月就行,剩下的半個月就吃喝玩樂。他也愛交際,每月花在請客上就好幾千元,只要在縣城幾乎就呆在了鷹翔飯莊和賓館了,舞廳里也是常客,甦美娟現在跟他很熟悉,已讓他請過好幾次客了。

    可好景不長,從一開始就跟著賈若明的那些人眼紅嫉妒梁好成,看到梁好成大把撈錢,而他們最多跟著吃吃喝喝,實在是眼饞的不行,其中很會阿諛奉承的一位,就拼命巴結賈若明,他要按梁好成的條件承包,結果賈若明撕毀了與梁好成的約定,讓那個家伙承包了。

    梁好成的承包雖然是寫在紙上的,可承包期沒說請,只能無奈地讓出來,每月繼續領賈若明最初答應的八百元工資,整日無所事事,可因為手頭變緊不能像此前那樣出手大方了。

    凌霄听後很生氣,罵那個賈若明無信無義,氣憤地對梁好成講︰“對于這種小人,不能這樣輕易任他擺布,他不仁咱就不義!”

    梁好成嘆息道︰“能怎麼對人家不義?現在每月還能領八百元,惹惱了人家,我還得離開武茲去掙八百元的工資去。嘿嘿,你要每月能給我開八百,我來你這兒算了。”

    凌霄卻很鄭重地說︰“好成,別開玩笑,當真了說,他不仁就別怪你不義,想辦法把他的礦搞到咱的手,你肯干不肯干?只要你肯干,肯定有辦法的!”

    梁好成和錢曉東凌霄臉上露出很堅決的神色,一時都無語了,沒想到凌霄居然真有奪礦的念頭,可那容易嗎?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35
第五十章勾人的黑洞(上)

    與梁好成和錢曉東談話中,凌霄也不由地想與那勾人的眼神的對視一眼,那恬美俏容上的一對勾人黑眸,如同能吸收一切的黑洞,有著極強烈的吸引力,極欲讓人不顧死活躍身而入。

    受此干擾,凌霄難免有點心不在焉的,在與錢曉東和梁好成談論到怎麼能有辦法奪取石頭礦時,發覺她們幾個開始注意這里,覺得談論這種事她們不宜在場,便笑呵呵請她們先到財務室坐一會,等會一塊到飯店,也不讓梁好成請了,他要請客,請大家吃大餐。

    四位女士歡喜地出去後,凌霄的頭腦一下變得清醒,思緒完全回到梁好成這個石頭礦上了。他因對這種石頭好奇,只要見了梁好成就愛問詢這些,除了不知道梁好成遭受排擠不當礦長外,其它的已比較了解,羨慕賈若明那家伙運氣好弄到一個寶藏。

    從梁好成口中得知,這種花崗岩在地球上分布很廣,到處都有,而且很多的還裸露在外,開采也是開采這種裸露在外的,這樣利于開采也成本小。但優質的材質很少,能切割成石材的礦藏就更難找,有時真是全憑運氣。每一處裸露在外的花崗岩礦,因為天長日久風化日蝕的緣故,光從外表判定不出是好礦還是廢礦,要進行小規模的開采後才能判定。

    這好礦還是廢礦,是指能不能開采出完整的石料,完整的石料里沒有水紋,能切割成完整的石材,不完整的石料里面遍布水紋,切割後就成碎塊是廢渣一堆。因為風化層都比較厚。只有把風化層揭去才能再進行開采,這一步工作就得耗費不少錢財,若是揭皮後下面是好礦,那就發財了,但十有八九是廢礦。投入這麼大開采地是廢礦,多數人會不甘心要往下邊繼續開采,但下邊能變好的幾率更小,往往有人做罷這步工作就傾家蕩產債台高築了。

    賈若明在有煤礦的青池嶺鄉當副書記。因為沒有實權撈不到多少好處,看到溫書記發財眼紅的不行,就帶人在武茲縣境到處找礦,沒找到煤礦卻找到一處優質的花崗岩礦。花崗岩礦也分品質,好品質的石材大都用在豪華建築上,石材的價值也就水漲船高。品質好壞易判定,采取一些樣本切割拋光後就能判定,他找到的這一處是純黑地。切割後色澤均勻沒有雜質,是上好的建築材料,這種石材人們起名叫“黑金剛”。

    說賈若明的運氣好,不單指找到了優質的石材。主要是找到一處好礦,石料很完整極有開采價值。可他因為是采礦的外行,手下人也沒有一個懂行的,在初期的開采中,開采成本高且采量上不去,而且也沒有好的銷售渠道,石料價格上不去。

    梁好成承包以後,憑借以前地關系,雇佣了一班采石隊。節省了開采費用。以前賈若明是雇佣本地人開采,費用攤到石料的立方價格上比較高,梁好成是承包給外地有經驗的采石隊,每立方的承包費是二百元,比本地沒經驗地省了將近一半。

    過去只有一台推土機和一台吊車,梁好成還租借了一台裝載機。大大提高了開采效率。裝載機俗稱挖車,類似鏟車,區別在于挖車的鏟頭是斗狀的,活動範圍更大更靈活。影響開采進度其中一項很主要的因素是清渣,就是炸開的山石中除了有用的石料外,大多數是廢渣,要把廢渣清掉才能運出好石料,也利于進行下次爆破作業。

    梁好成沒承包以前,他們一個月最多出五六十方石料,現在比過去幾乎翻了一倍的開采量。達到了一百多立方。他跟賈若明是每立方按五百元承包的,支付開采隊後剩下三百元,這三百元就是負責支付裝載機的租賃費,司機和一些其他人地工資,炸藥雷管以及裝載機的油料等等,除此之外落到他個人手里還有百元左右,一個月能收入近萬元。

    而且梁好成通過以前的客戶,石料的價格也提高不少,以前的價格最高才八百多元,一個月下來賈若明掙不了錢還略有虧損。梁好成把石料銷售承包後,是每立方一千元,賈若明只出區區五百元的承包費,剩下地大都到了他的腰包,是梁好成幫他實現了發財夢,梁好成自己也從銷售和承包差價中每月能得一萬多元,也算發了小財。

    結果賈若明背信棄義過河拆橋,使梁好成每月兩萬多元的收入驟然慘跌到八百元,梁好成豈能不憤懣?可礦是人家的,現在專業開采隊有了,開采機械先進了,銷售渠道暢通了,不用你梁好成人家一樣發財,他拿人家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凌霄突然提出要奪取這個礦山,梁好成由最初的驚愕變成異常興奮,認為凌霄說得非常對,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自己雖然沒能力,可既然凌霄提出來,憑凌霄的能量說不定還真能成功呢。假若凌霄成功奪取礦山,不用說會用他回去當礦長,曾經的輝煌在老同學手里會更加輝煌!

    在女人們走後,梁好成激動地對凌霄說︰“媽的,他過河拆橋背信棄義,咱還有啥情面可講的,跟你干了!你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這礦山是座金山啊,以前凌霄可以沒想法,現在同學被賈若明欺負,他不僅看不慣要替同學出氣,也有心把則礦山弄到自己手中,現在梁好成有決心要干,他高興地笑道︰“不用你做什麼,只要你能提供賈若明的弱點和問題,咱們瞅準他地弱點和問題下手,搞得他開不成,然後咱們想辦法買下這礦山。”

    原來如此,這下梁好成和錢曉東才明白了凌霄的思路,梁好成的腦子一下靈活了,講出了幾件賈若明的弱點和問題。

    最有價值的一條是,這礦山沒有辦理手續,屬于私挖亂采。不過。凡是搞礦地開始的時候差不多都是這樣。因為最初還不知是好礦廢礦,如果是廢礦辦了手續豈不白辦?再說,辦手續不是一樁簡單的事情,要花好多錢找好多人,等全部辦完也許一年兩年就過去了,只要沒人干涉就不去辦。凡是辦手續的,一般是等見了效益有了財力,也有人開始想分一杯羹時才補辦。

    礦山資源屬于國家所有。現在雖然容許個人開采,可都要求辦理合法手續,不辦理合法手續相關的行政部門有權封礦,相關的部門主要是縣礦產局。而且手續齊全也有行政部門要不斷地監督檢查,這類礦山主要是勞動和公安部門下去

    |安全稽查隊。礦山開采因為要用炸藥和雷管,使用爆炸物品就屬于公安部門管理範圍之內。

    但只要你有權,這些部門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干涉你。特別是這種花崗岩礦。人們多數還不知是干什麼用的,甚至以為是開采那種蓋房子做基礎用地普通石頭,礦山又處在偏僻的山區,像這礦直至現在還沒有過單位上去檢查過。

    就這條凌霄就覺得夠了。梁好成還提了一條,說賈若明的實力不怎麼雄厚,他自己的錢在找礦初期就折騰的差不多了,後來全*貸款維持,現在雖然礦山掙錢了,但剛剛能掙錢還沒多久,連貸款也不夠還。

    他們談論到這里,凌霄已經很有信心了,動用他的關系加上金錢開道。利用賈若明屬于非法開采這一漏洞,把這個礦山封掉,讓賈若明掙不了錢,在債台高築之下迫使賈若明放棄出賣這個礦。最好是在此同時搶先辦理采礦手續,以合法手續來奪取這個礦山。

    凌霄和梁好成談論到這里都特別興奮,好像礦山已經到了手中。但也挺興奮的錢曉東卻說先應該考慮一下會出現的問題,開弓沒有回頭箭,一旦實施起來之後就不能回頭了,也沒有回頭地余地,因為這是一場權力和金錢的較量,不管輸贏都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此話讓三人都冷靜下來,稍稍討論後就覺得的確要付出很大地代價和很多的功夫,恐怕會是一場曠日持久之戰。因為賈若明肯定不甘心礦山被封,當了多少年的鄉鎮副書記應該有些關系,你找關系人家也會找;既然跟銀行能貸出款。一時半會不還都可以,憑著這段時間掙的錢,你花錢人家也會花,而且他更是背水一戰,會舍命相陪。這樣,不是很可能,是肯定形成了雙方關系和財力的大比拼,最後即使勝利也是慘勝。

    還有,下去檢查的單位,因為那個部門也不可能天天守在山上,只要檢查部門一離開礦山,他們又偷偷開采起來,梁好成以前在外地時,有的礦山就是這樣逃避采伐的。

    —

    對于這個問題凌霄不怎麼擔心,只要能干擾他不能正常生產掙不了錢就達到目的了。可他猛然想到一個更大地問題,等奪取礦山後,這些部門也熟知了這個礦山,會把這礦山當作一塊肥肉常來啃幾口,蚌相爭漁翁得利,相斗的結果等于間接地引狼入室,也給自己日後搞出了麻煩。

    不得不讓凌霄謹慎起來,這時那幾個女人已經離開一個多小時了,已經是晚上七點半,凌霄怕她們等得不耐煩,反正也不在這一時半會,就笑呵呵說先下去喝酒輕松一下,等明天繼續討論。

    就在三人起身時,梁好成注意到凌霄辦公桌*著的東牆上多出一張武茲縣地圖,笑呵呵指著一處對他們說︰“諾,礦山就在這里。”

    凌霄和錢曉東都過去細看,見梁好成指的地方與呂巨縣接壤,凌霄隨口說了一句︰“哦,*近呂巨縣啊。”說完他自己也沒當回事,就與他倆一塊出去,叫上真的有點不耐煩的女人們一塊下去。

    他們從銷售站小院返進密巢,然後進到飯店地經理室。飯店的管賬婆雪芬正忙著呢,告訴他們這邊的包間都坐滿了,讓他們直接到吧台去問問東邊還有空間沒有,但歡喜地說可能東邊也沒有了,只好像中午一樣在大廳了。他們這幾個人是不能在大廳的,來來往往的人看到不方便,可到了大廳看到大廳的桌子也坐滿了。

    賀玲穿了早就預備好的經理級的西式制服裙,區別于服務員的一身紅裙裝,是黑藍色的,領口翻出了潔白地襯衣領,穿肉絲的腳上是棕色高跟涼鞋,這身裝扮配上滿臉喜氣顯得特別神采奕奕,抱歉,連大廳也沒位子了,先回去等等吧,等有位子騰出來給他們打電話。

    已經下來了,又到了這會他們不願等,凌霄便提議到食堂吃吧,菜雖差點,酒可以從這里拿上好酒。有好酒梁好成首先響應,並讓靜怡再露一次手藝,玩笑說上次吃了靜怡炒的菜到現在還回味無窮呢。

    甦美娟實際也希望人們到食堂吃,因為現在她現在承包了食堂,去食堂吃還能給她做點業務呢,不過她現在是大撒手,全交給她哥哥和嫂嫂了。

    這是沒幾天的事情,在凌霄準備派出李亨小倆口外出學習涮羊肉技術時,甦美娟跟凌霄提出想讓她嫂嫂來食堂當大師傅,她嫂嫂干活很麻利,做的飯菜也不錯。

    原因是她嫂子的單位不景氣,一個月就是幾十元收入,她哥哥卻是個酒鬼,在事業單位上班管的不嚴,見天跟幾個狐朋狗友泡在小酒館里,工資都喝酒了,為此她嫂子很不滿意還鬧過離婚,四口之家的生活*他們的父母補貼,要不然她嫂子早不跟過了。

    凌霄雖然同情也同意甦美娟的嫂嫂來,可甦美娟是食堂管理員,她嫂嫂是食堂大師傅,這樣不合適,凌霄就提出讓甦美娟把食堂承包下算了,每天在食堂吃飯的內部員工就有近二十號人,還有員工的親朋有時來吃飯或喝酒,加上經常送貨的司機等等客人,吃飯喝酒的比小餐館的客人都多。承包後銷售站仍然負責無償提供電、水、煤,以及管理員和大師傅的工資,在保證飯菜質量和數量及價格不變的基礎上,精打細算應該不錯。

    甦美娟挺高興地承包下來了,還跟凌霄要了一間宿舍讓她哥嫂一家都來了,為的是她嫂嫂晚上不用回去,她哥哥每天在這兒喝酒算了,又看管住還能省錢。

    甦美娟的嫂嫂的確是個能干的女人,而且無論是高挑苗條的身材還是臉蛋,比甦美娟都強。與甦美娟的哥哥現在比起來,簡直是一點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但在他們當時結婚時,確實比較般配。當時甦美娟的哥哥也一表人才,既是干部子弟又在事業單位上班,可如今早早就有了酒糟鼻子,成天醉洶洶的,把個人快毀了。

    他們這也是第一次吃甦美娟嫂嫂做的飯,所以也沒讓靜怡去露一手,都坐到了那個小餐廳,凌霄跟陳文霞正好坐了個面對面,那對如黑洞的勾人美眸也更多地吸引著他。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35
第五十章勾魂的黑洞(下)

    陳文霞那對眸子勾魂,離不開容貌俊美,沒有俊美的容貌,那對眸子不會有半點吸引力的。陳文霞的俊美等算中上之姿,還是凌霄喜歡的那種看上去溫婉賢淑的模樣,若不是第一次認識的時候她就施出了勾魂眼神,凌霄一定會把她看作是良家婦女的。

    她是凌霄喜歡的類型,又是她主動發出信號,可凌霄什麼事情都是有的放矢,包括追求美色也大都信奉這原則。但也有例外,就是在經常相處中比較了解達到互有好感,然後在調情中發展到那一步,也就是說他首先追求的是情欲而不是性欲,如果把他算到色狼的隊伍,從這點來說他還稱不上一只合格的色狼。

    他與陳文霞不是經常能見到,每次見都是甦美娟帶過來的,陳文霞一樣是不怎麼說話,就沒有調情的條件,只有性欲沒有情欲,所以明知招手就能上,還是能克制住維持了敬而遠之的關系。另外,對于陳文霞,凌霄還找不到要發展到那步的理由,何況第一次認識時就得知她是有夫之婦,對于這種不了解的有夫之婦,便打算敬而遠之不敢輕易招惹,以免涉險栽跟頭。

    後來甦美娟竟要給他們牽線,而且明說是陳文霞本人的意思,這樣凌霄反而害怕了,搞不清陳文霞的目的,對她便心生戒心,更加不敢去招惹也更加地敬而遠之。

    可那對勾魂眸子又常常縈繞在他的腦海了,也對這不喜言語酒量不錯的奇特美女比較好奇,在私下里問過錢曉東,想知道錢曉東對陳文霞是什麼觀感。沒想到錢曉東卻說陳文霞給人的感覺是個端莊穩重地本分女子。而且就是姜繡君她們那些喜歡議論其他女人傳播小道消息的,也沒有在背後說過陳文霞的什麼壞話,這令他很蹊蹺,怎麼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們居然都沒看出來?

    凌霄最初評價陳文霞是水性楊花女人,就是因為對他施展了勾魂媚眼,而且還是在像今天的這種場合,難道他們就都看不見嗎?應該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才對,為什麼他們這些旁觀者都視若無睹。難道陳文霞有障眼法?

    陳文霞哪里能有障眼法,而是凌霄當局者清別人旁觀者迷。因為陳文霞只對他一人發射電眼,而且是他看向陳文霞時人家才發射,等他的眼神閃轉之後,人家的眼神也恢復了正常。每次他與陳文霞對視到一起時,他都不敢過分地對視.永遠是陳文霞恬靜端莊的神態,就連那雙在凌霄看來是無比勾魂的黑眸,在別人眼里則是柔和安詳的。但這柔和的目光卻一直留意著凌霄,只要凌霄的眼光移到她的臉上。馬上就射出勾魂媚光,等凌霄的眼光閃走之後,又馬上恢復原狀,所以才沒讓其他人察覺。

    可凌霄知道陳文霞地確不是個本分女子,甦美娟在給他們牽線時,凌霄當時打哈哈說,人家是有夫之婦了,弄出麻煩這麼辦?甦美娟急忙介紹陳文霞的情況,說陳文霞的男人在她面前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她干啥男人都不敢過問,把自家男人吃的死死地。還介紹,她在當姑娘的時候就跟當兵的好過,還不只是一個,就甦美娟知道的就有兩個,而且還是同一時候好的。

    講到這事時甦美娟還後悔自己。那時傻乎乎地愛上一個兵哥哥跟著去受了苦,不像人家陳文霞嫁人歸嫁人,玩樂歸玩樂,到嫁人的時候就找了一個縣城里領導家的子弟,這子弟在縣里算上好的單位糧食局上班,定了婚就把她也給安排到勝利商場,當上了令人羨慕的售貨員。

    甦美娟還介紹了陳文霞地一個特點,說她是個很奇特的女子,不喜被男人追求,主動追求她的男人對之都是嗤之以鼻。而是喜歡追求自己看對眼的男人。只要看對眼就毫不猶豫地會發動攻勢,向其施展勾魂魅力。在沒嫁以前,她最喜歡威武的軍人,所以就拉著甦美娟接近軍人,並且把看對眼的兩個軍人都招為裙下之臣,嫁人後縣里地駐軍正好撤走了,也變得安分了。以前的事情也只有甦美娟這個從小的死黨知道,所以在社會上還沒有她的風言***。

    在陳文霞嫁人之前,甦美娟已嫁給初戀的那個當兵的,還跟著回了人家的老家,幾年里對陳文霞的情況也不怎麼了解,回來重聚後,私下聊起往日是“風光”時,問她現在外面還有人嗎?

    陳文霞對這無話不談的死黨嘆息,工作後能看對眼的不多,而且她自己隨著工作和成家,以前地想法有所轉變,不再對單純是英俊帥氣的小伙子感興趣了,開始喜歡既英俊還要有派頭的帥哥。

    派頭是跟權勢相聯系的,沒有權勢哪來的派頭?當官的子弟有權勢有派頭,但她能接觸到的,沒幾個能讓她看對眼的,就是有幾個看對眼的,因為這個那個原因也沒機會發起進攻。恰好甦美娟帶她認識了凌霄,僅第一眼就讓她動心了,凌霄便是她長久以來最看對眼的,在施展勾魂魅力無果後,只好托甦美娟給牽線。

    凌霄當時听罷樂了,陳文霞這是把他當作了志在必得的獵物啊!可這個女人假如能給他帶來巨大利益當個獵物還不算掉價,但只作為陳文霞的裙下之臣就覺得掉價,嘻嘻哈哈地斷然拒絕了。可陳文霞不死心,還是讓甦美娟帶著來找他,可他事情多,想見他一面挺不容易。

    像今天,她們跳罷舞要讓梁好成請客,還專門過這邊守著等待凌霄,看他有沒有時間參加,而且甦美娟進門就使了激將法。如果不是梁好成,凌霄也未必要陪她們,雖然內心深處還是想接觸這奇特的美女。感覺好玩和刺激,但因有了防備之心,會盡量不給她留有可乘之機。

    陳文霞別看不言不語的,實際上心里的文章比能說話地人還多,對男人也比較了解,知道凌霄遲早都逃不脫她手掌心。可這麼長的時間了光是玩這眉來眼去的游戲,實質方面卻毫無進展,她早就不耐煩了。就在這歡宴結束後開始向縱深進軍,希望盡快拿下凌霄這個堡壘!

    凌霄他們在小餐廳,大食堂里現在還有人在吃喝,有甦美娟的哥哥和幾個酒友,還有李建文、聶福選等六七個同學,他們過來時這些人吆五喝六地正喝得在興頭上。

    李建文他們現在的小日子過得很滋潤,因為銷售中有獎

    ,每月工資至少能保持五六百元。最高的能達到八立軍和姚勇這兩個工頭收入更多,他們這些同學們每天晚上幾乎都在這里擺酒席。

    不過他們也不奢侈,買幾個炒菜來半斤花生米。酒是兩三塊一瓶的白酒,喝罷白酒每人再喝一兩瓶啤酒,花個四五十元就夠七八個人吃喝一頓。他們幾個是輪著請客,當然張立軍、李建文這幾個小頭頭花錢請的次數多,其余地因為沒有他們掙得多偶爾請一次。

    凌霄這里現在用的同學很多了,都是李建文他們推薦的,但因為凌霄事先有過交代,那些小人、奸人和懶人絕對不能要,來了之後發現有這類人後。誰推薦進來的誰負責攆人,所以進來的干得都不錯。這次去壺州的施工隊隊長,凌霄就準備啟用一個同學,是干了好幾年的泥工,技術不錯人也可*,今晚也在里邊喝酒。因為中午就知道要到壺州管一個施工隊,興奮無比地請這些老同學,酒菜也比往日的好很多。

    凌霄他們小餐廳這邊地菜沒上來之前,他們三個男的都過去與這些老同學干了幾杯,凌霄難得能來,他們都顯得特別高興。同學到了社會上就講究起地位和權勢了,他們都是凌霄的手下,雖然說話還算隨便,熱情中又顯出恭敬神色。這情形凌霄現在已經習慣了,每日里在這樣的氛圍烘托中。自然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一種高傲地派頭。

    —

    凌霄的這種高傲派頭帶到回到小餐廳,陳文霞看得痴迷,等他們落座後,直到凌霄與她對視後閃轉才離開讓她痴迷的臉龐,但時刻留意著,在凌霄說話的時候,她可以像其他人一樣大方地看著,輪到其他人說話,則是只要凌霄的目光到她臉上,半秒都不會丟掉這個機會,及時發射勾魂電波,在與凌霄干杯時,更是媚眼盯得凌霄心慌慌。

    在酒席上不談公事,除了陳文霞剩下的都是同學,聊起讀書時候的事情都特別起勁,酒席上的氣氛很熱鬧。甦美娟的嫂嫂炒得菜也可口,吃喝了兩個多小時才散席,可出來時听到大食堂那邊還吵吵嚷嚷地,那伙家伙今天興奮的看來不醉倒幾個不算。

    已經是十點多了,這幾人說說笑笑走到場院大門口就要分道揚,錢曉東帶著大肚老婆回家,梁好成不打算回家,錢曉東把自己辦公室的鑰匙給了他。靜怡肯定不會回家的,彩萍今天到了壺州就給她們留了空,賀佩玲非要見天來這里,與這也有很大關系,所以靜怡借口找雪芬有點事到飯店去了。

    陳文霞晚上的白酒沒少喝,出于禮節還是其他原因,凌霄都要準備讓李天正用車送送她。

    她們也正有話準備對凌霄講,等凌霄讓梁好成先上去把李天正叫下來後,感覺這是好機會,甦美娟忙說︰“凌霄,文霞有件事情求你。”

    在場院里整夜不滅的燈光照射下,陳文霞盯著他地雙眸更大膽更直接,也更覺得妖媚,凌霄沒有怯場地直視這勾魂黑洞,笑道︰“什麼事,只要能辦到盡量給你辦。”

    在這種情況下陳文霞居然連微笑都沒有,表情恬靜但雙眸勾魂地嬌語︰“凌霄,讓我也來你這里上班吧,隨便那個地方,也不圖工資多少,好嗎?”

    凌霄心里咯 一下,心想她終于等不及了,這要求是凌霄想過的一種,隨即按事先準備的好的說辭,對她笑道︰“行啊,別人不行,你是美娟最好的朋友,我若不同意連美娟這關都過不了。可你的單位不是挺好嗎,來我們這私人的亂攤子干啥?”

    甦美娟嘴快︰“她們單位能跟咱們這里比?一個月能掙一百多就不錯了,咱們隨便一個職工都比他們的高。嘻嘻,你剛才不是答應了嗎,那我和文霞就領情了,你盡量給安排個好崗位,文霞很能干的,。肯定讓你滿意的。”

    “呵呵,有個好崗位,我覺得文霞也能勝任,可就不知文霞願不願干?”

    “哪里啊?”還是甦美娟搶著問。

    凌霄指著秘巢笑道︰“那個小餐廳里現在就兩個服務員,人手有點少,她們年輕不怎麼成熟,我正準備選一個成熟有工作經驗地負責那個小餐廳,就是有時晚上很遲就會不去家了,你如果願意就到那里干吧。”

    “那太好啦啊,很多單位都有夜班,回不去家算啥?文霞,我帶你進過那里參觀過啊,比外面漂亮多了,都是大領導才能去那里,這是凌霄在照顧你啊!”

    陳文霞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隨即變得平靜,點頭說道︰“我願意,謝謝你了。”

    “呵呵,可你如果去了,有些領導難免會讓你陪著喝一杯,或許還要讓你陪著跳舞,這樣你也願意嗎?”這才是凌霄的真正目的,想用這個讓她知難而退,如果她仍然願意,那就等于給那個秘巢錦上添花了。

    這下甦美娟沒有搶著回答,陳文霞平靜地問道︰“除了陪酒和陪跳舞,別的不讓我陪吧?”

    凌霄的臉有些發燒,忙地笑道︰“陪他們喝酒和跳舞也不是必須的,是有些大領導來了提出要求迫不得已才陪他們,別的還能陪他們干啥?從飯店的角度講,只有那些極少數的大領導過來了,而且想找人陪著喝喝酒跳跳舞,這種情況才陪他們,其他人想讓陪,就由你自己把握,不願意的可以婉轉地推脫,盡量別惹惱他們就行。”

    “行,我願意,我會根據情況把握的,什麼時候讓我來?”

    “哦,什麼時候都行,明天來都行,我會跟雪芬講的。”

    “凌霄,那文霞晚上回不去家住哪里啊?”

    “住在經理室吧,給你按大堂領班待遇,有意見嗎?”

    甦美娟知道大堂領班什麼待遇,隨即興奮地嚷道︰“沒意見,別說文霞了,連我都要謝謝你了!”

    “行啦,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跟我還客氣啥,讓文霞上車走吧。”李天正已經下來,把桑塔納開出來在旁邊等了一會。

    在陳文霞坐車離開後,甦美娟還像有話要講,凌霄趕忙借口找梁好成有點急事要說,跟甦美娟道了別匆匆上樓。實際不完全是借口,在喝酒的時候梁好成無意中說了一個情況,當時不能細問,這會急著要問個究竟,連找靜怡她們都暫先顧不上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40
第五十一章謀奪石頭礦(上)

    問清了梁好成說的那個情況,一下讓凌霄有了主意,異常興奮地拍桌喊了一聲天助我也!

    有了他這個主意,雖不敢說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把那個礦搞到手,但也相差不遠了,比喝酒前他們三人談論的辦法好太多,既省事又省錢,不僅很有把握能搞到手,而且有了這情況就已經等于成功了一半,而且真像是冥冥之中老天在助他。

    如此令人激動的好事,他恨不得與梁好成連細節都研究透徹,但問清楚之後只談論了十幾分鐘就出來了,因為心里還惦記著那邊的三位美女。時間已經到了這會,與三位美女胡天海地也要不少時間,明天上班前還得先安排幾樁事,之後就要根據梁好成提供的情況去實施計劃。

    能發財固然好,但與美女廝混也很重要,他是魚與熊掌兼要得,一個也不肯放過。有了這等好事,正好帶著舒暢的心情去上三位美女的床,享受更美妙的生活。

    穿過小舞廳悄悄走到雪芬她們的門口,迅速打開門鎖閃進去再鎖好門。屋里唧唧嘎嘎的三位,正穿著性感惹火的睡衣坐在床上邊看電視邊說笑,見他進來,如花似玉的俏容上都綻出欣喜興奮的神色,美麗的姿容更加嬌俏可愛。

    屋里彌漫著一股閨房獨有的催情香味,看她們的樣子是洗過澡了,這三具暴露誘人的嬌美:_.凌霄卻見慣不奇,站在廊口沒有急著撲上去,呵呵笑道︰“來。咱們玩個小游戲。”

    三女一听更加興奮,賀玲和雪芬同聲笑問︰“什麼游戲呀?”

    “呵呵,我數一二三,數罷之後你們就搶著跟我親嘴。”

    他的話還沒說完,三女已咯咯笑起來,且現出了迷人的羞態小聲尖叫罵他不害臊。等她們鬧罷,他笑眯眯接著又道︰“哼,如果那個落到最後。咱們就剝光她地衣服。好啦,我開始數了哦!”

    一听要剝光衣服,她們再不敢當作玩笑,都緊張起來,因為那可是真要剝光的。等凌霄一臉壞笑數到三時,居然第一個是靜怡撲上來,因為她在*衛生間的床上坐著,離凌霄最近。在凌霄喊出一時就起身了,到三時已跳到凌霄跟前,蜻蜓點水地親了凌霄的嘴,然後羞得趕緊退縮。實際想不退縮也不由她。賀玲已經跑過來要擠開她,最後剩下的自然是雪芬了。

    等雪芬跳下床時已經知道自己是最後一個了,她也不上去親了,因為親也是白親,返回身呀呀叫著想找尋藏處。可能藏到哪里去?片刻間就被凌霄在*窗的一張單人沙發上逮住,她只有施出撒手 ,勾著凌霄的脖子露出嬌媚的笑容,嗲聲撒嬌道︰“霄,你不想听听今天飯店做了多少業務嗎?”

    凌霄抱著這柔弱無骨地嬌軀。坐到了床上笑道︰“想听啊,做了多少,有一萬吧?”

    也坐回到這床上的賀玲,興奮地搶著回答︰“你說的少了,一萬兩千四百多呢!”

    雪芬本想借著說這個好消息來轉移凌霄的舉動,期望能僥幸逃脫被脫光衣服的尷尬。可賀玲卻搶著說了,她恨恨地瞪著賀玲出語嬌嗔,可身上的睡衣帶已被凌霄拉到肩下,乳罩帶也要不保,便雙手護著胸嬌聲央求凌霄不要把她脫光。

    “玲姐,高興吧?”凌霄根本不管雪芬的央求,手上的動作一刻也沒停。

    賀佩玲因為太興奮,對雪芬地嗔怪毫不在意,俏臉紅撲撲地答道︰“高興啊,太高興啦!知青飯店最好的一天業務還不到六千呢。可這里做六千的業務是最少的了。”

    她如此興奮完全可以理解,如果按百分之二十地純利計算,今天就掙了兩千四百多元,她能分其中百分之二十的紅利,也就是五百元,她獨自承包知青飯店和賓館掙得最多的一天也達不到這個數,因為大部分的要上繳管理費和稅費等等,現在沒給人家上繳是放賴不繳,並不是她真正應該掙到的。而且這里也不止百分之二十的純利,這里又沒有巨額的管理費也不用掏房租,稅費和工商管理費等等費用,有凌霄的關系加上請客,稅務和工商都答應半年內分文不收,半年後也是給于最大的照顧,所以這里地成本相對很低,利潤就相對很大,現在的狀況算下來至少是百分之三十的純利,那樣她今天就掙得更多,如何能不興奮異常呢?

    但此時更有讓她們興奮的事情上演了,同樣非常興奮的靜怡,一直在床邊站著笑嘻嘻看著他們,等雪芬被剝得一絲不掛埋在凌霄的懷里後,她還臊得羞紅了臉,想象著等哪一天如果這狀況落到自己身上該怎麼辦?

    當事人雪芬就更羞得不行,他們身上都有衣服,只有她一絲不掛,羞得真是無地自容。隨後就更令她羞死了,因為賀玲看到凌霄在她光溜溜地身上亂摸,興奮地也忍不住嘻嘻地摸上了她的豐胸,而且還幫著凌霄把她的雙腿撇成極羞人的姿勢,好讓凌霄下手亂摸。

    最興奮的還是凌霄,溫香暖玉在抱被他戲弄,那床上有一個美女羞紅臉看著,床上還有一位美女在幫著他戲逗,真是其樂無窮,如果有億萬家財可沒有這無邊艷福,那豈不是守著一堆沒用的錢財?只有財色兼得才是最高的享受!

    可今晚他實際是想讓靜怡處在這種境況中,因為事先估計肯定是靜怡會落到最後一個,沒想到靜怡變得很勇敢了。他想逗靜怡,是靜怡比她們倆更易害羞,害羞後的樣子更好玩,而且靜怡在與他真正合體之後,可能是因為厚和韌的緣故,幾次後漸漸翻出了一朵紅嫩鮮艷的小喇叭花,看著特別奇特誘人。那朵嬌嫩之花還特別敏感,靜怡繼沙沙之後成為他地又一個稀世珍寶。

    雪芬落後成為他地戲弄的獵物,他也沒懊惱,這美女也很好玩的,羞澀了一會兒竟然彪悍起來,猛地逮住了賀玲死死抓住,揪扯起賀玲身上的睡裙,直到把賀佩玲也變成光溜溜的小綿羊。這期間屋里也再次響起唧唧嘎嘎歡樂的笑聲,讓凌霄這個艷福無邊的大色魔更加開心快樂。

    等到後來連靜怡也難以幸免,大床上春色無邊,從他們的神色和動作上看,不僅是凌霄已是深深

    荒淫無道地生活中,這種生活連她們三個也一樣迷醉其中不足向外人道的奇妙樂趣,沒經驗過的人豈能體會得到?

    在以前。她們萬萬不敢想自己會過這種生活,但踏進這看似荒唐變態的生活中之後,短短幾分鐘就能適應並投入其中,那種害臊的羞恥之心。還沒有她們初次接觸男人時感覺強烈。在有“觀眾”的情況下,被凌霄像小孩一樣吸吮胸部,被凌霄誘騙或強行搞成淫蕩姿勢玩弄,還有如早晨的賀佩玲和此時的雪芬,被戲弄地時候都有要羞死人的感覺,可這種感覺反而刺激得她們更加激奮,對男歡女愛更加投入更加忘我,盡情地品嘗到性愛的歡樂和高潮。

    —

    因此,到三個人都坦露嬌軀面對凌霄時。在賀玲的領頭之下,連靜怡都開始豪放大膽起來,反而聯合起來戲弄凌霄,其過程讓她們無比地興奮和開心,雖然偶爾還會露出羞答答地俏模樣,但卻像是引誘凌霄的一種手段了。

    在這早秋的夜晚里。雪芬首先被戲弄到歡愛結束後換來回報,睡覺時擁有了和凌霄同床共枕的權利,倆人腰上搭著一條巾被,其余全部裸露在外光溜溜地交頸而眠。到早上六點鐘,他們還在夢鄉中時,醒來了的賀佩玲不甘寂寞擠上了他們的床,把他們弄醒後與雪芬合伙“欺負”凌霄,稍後還把醒來的靜怡也拉攏上來,床上再次上演了昨晚的亂狀,但今早卻是以三位美女為主導。旖旎的春光更甚昨晚!

    快到七點了,仍覺得渾身癱軟地雪芬不得不從腿林肉陣中起來,她簡單洗漱一下就要出去了。

    這屋子對面有半間小屋,里面住著負責這秘巢樓上樓下的兩個服務員,每日里從早到晚她們挺忙的,又是年輕女孩,每晚干完活回到房間倒頭就睡,第二天的開早餐也沒她們的時期,在七點半以後才起來,所以凌霄每次出進這里都沒踫到她們。但她們可能有起夜的時候,衛生間在樓下,出門若有意到這門口听牆根會听到一些東西,這讓凌霄就不得不小心,絕不能讓這荒唐地秘密被她們發現傳出去,因此他每次到了這屋里不敢大聲說話也不敢大笑,而且在嬉鬧時要打開電視,調大音量制造雜音遮掩他們的聲音。

    早上凌霄要離開的時候都是七點以前,為的是揀這兩個女孩還沒起來的時候,但出于小心謹慎,得雪芬先出去看看,並且給凌霄守住那個門讓他快速出去。不過,就是偶爾踫到一次也不怕,她們會誤認為是凌霄剛剛有事過來的,若經常被踫到,那就不能不讓她們起疑了,所以還是加倍地小心。凌霄偷偷摸摸來,再偷偷摸摸地走,這種像偷雞摸狗的行為很有一種偷情的味道,他就不嫌麻煩也不畏懼在走廊被踫見,不然怎麼也得想辦法把兩個女孩的住宿處調到別處。

    凌霄起來的時候只把頭發梳理順衣服穿戴整齊即可,雪芬洗漱罷時他也爬起來準備好了要出去。到這時靜怡也起來了,她稍等片刻也要過去到凌霄地辦公室,他們要在那里沖澡洗漱和換衣。

    靜怡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時候了,她過去時凌霄已經放好了洗澡水,倆人舒服地泡在大浴缸里,還不肯老實的凌霄會親吻她的那朵奇異之花,僅此再把她送到快樂的巔峰。凌霄這樣待她,不僅是無上的肉體快樂,心里還特別美滋滋的,因為她知道這不是凌霄對待所有人的,只有她與彩萍及沙沙才能享受到這一殊榮。

    凌霄多少有點潔癬,凡是第一次給了他的女人,他就會全身一處不拉親個遍,而且某處還是在歡愛前重點要親的部位。但若不是第一次給了他的,包括雪芬在內,親到某處都僅僅是蜻蜓點水,不像對待彩萍和靜怡她們幾個親得如醉如痴。

    靜怡對于這個覺得非常享受,可在這些方面很無知的她,卻以為是自己變態,在一次凌霄親她親到高潮後,羞答答問凌霄,會不會這樣去親她們,親了之後她們是什麼反應?凌霄的回答既讓她知道了自己不是變態,也知道她們不是人人能享有這個殊榮的,心里為此特別美滋滋的。

    從與凌霄合體後,她跟凌霄的關系,在與他們很貼近的人跟前已不怎麼避諱了,昨晚的酒宴她就是*著凌霄坐的,而且對他們的戲逗只是顯出點羞澀,連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臉上還露出甜蜜的神色。

    歡歡樂樂洗澡出來後,靜怡給凌霄取出是她給洗好的內外衣服換了,這里也放有她的內外衣服,倆人都煥然一新後一塊出了辦公室,到錢曉東的屋子叫上梁好成一塊下到飯店吃了早餐。

    吃罷早餐就在飯店的經理室,凌霄先打了三個電話,都是打往呂巨的,一個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任志偉,一個是服務公司的王經理,還有一個是趙蓉,都是告訴他們上午要過去,但對趙蓉說下午才會聯系她們。

    這三位,只有任志偉與他謀奪石頭礦有關,自從幫助任志偉的妹妹和妹夫調動了工作後,倆人的關系就非同一般了。他的飯店開張時任志偉除了親來祝賀還上了厚禮,方面是因為這飯店的飯菜有上檔次的,另一方面是為了給凌霄的飯店拉業務。

    坐吉普車過來,呂巨與武茲就一個小時的行程,上午十一點半才張羅要來也不遲,晚上就更方便了,來後若因喝酒喝的太遲了還可以留宿在這里,所以不僅是凌霄在呂巨的朋友和關系現在常來常往這里,有與他們來過的其他人,都被這里良好的環境和條件吸引回頭的也不少他的朋友來了,多數時候也不需他請客,他若沒有別的應酬能參加就讓他們很高興了,飯店和賓館能興旺,呂巨這些關系和朋友也有一定的貢獻。

    按說把任志偉請來這里就能說事,可王經理扭正之後他還沒去過呂巨,王經理都埋怨他好幾次了,趁著辦這事要去一趟,而且準備至少要待一晚,給趙蓉打電話就是為了重溫與三條女色狼的一夜激情,再嘗嘗與賀玲她們三個截然不同的美妙風味。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40
第五十一章謀奪石頭礦(下)

    八點多點,李天正開出了桑塔納,凌霄和梁好成要到石頭礦腳下的村莊去看看。這村莊是範小屯,只有二百來戶的小村莊,村里範姓是絕對的大戶,所屬呂巨縣,凌霄在昨晚正是得到這情況才有了好主意。

    梁好成在昨晚的酒席上,講起一件趣事。他雇佣的那個叫韓有的外地采石隊的工頭,到這礦山沒多久就在範小屯村搞上了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寡婦,隨後不久又把寡婦婆家待嫁家中的十八歲小姑子也搞上了。這寡婦跟小姑子平日就不怎麼對勁,跟同一個男人好上之後,爭風吃醋經常大打出手,梁好成為此還幫著采石隊的頭頭勸過架,他講的就是勸架的有趣經過。

    經過很有趣,除了陳文霞,其余人不時地被逗得哈哈大笑。

    期間有人問這工頭多大了,有沒有老婆,老婆在不在身邊?梁好成介紹韓有三十多歲,有老婆,因為是東南沿海島上的人,離這里太遠,老婆留在家里種地和照看老人和孩子。韓有搞石材開采已經有幾年了,領的一班人馬也都是老鄉,除了春節有時會回家,一年四季在外干活。韓有正值壯年,在那方面有很強的需求,自然會在做工的附近拈花惹草,在以前的礦山上就有過。

    甦美娟听後問梁好成︰“韓有的是不是挺掙錢,能養起兩個女人?”

    梁好成呵呵笑道︰“可以吧,手下的工人每月能掙七八百,他能掙兩千多吧,可他每月最多才給那兩個女人二百元。”

    甦美娟大驚小怪地嬌呼道︰“每個人是不是才一百啊?”得到肯定的回答後。更加驚奇地問,“也太干啥了吧,一個月一百就跟他好了?真賤啊!”

    姜竹君想出言反駁,但努了努嘴沒說出口,梁好成哼了一句說道︰“賤啥,你以為是縣城呢?在村里每月一百元就不少了,不然能爭風吃醋?我們的村里,我家隔壁有個女人。前些年地事情了,這女人為了能經常吃到幾斤肉就跟食品站的站長搞上了,她比那個站長大好多,不過挺好看的,最後連自己的女兒貼上了,把當時只有十八歲的女兒嫁給了那個二十五六歲的站長。昨天我還在街上見那她的女兒,現在住到了城里,孩子都挺大了。你們說。一百元能買多少斤肉?一天一斤肉都夠了,村里人誰家每天吃肉?一年也吃不上幾次。人窮了就那樣,什麼廉恥名聲都會不管,能過上好日子比什麼都強。”

    梁好成這話很令她們幾個驚奇。一個是姑嫂與同一個男人相好的故事,一個是母女跟同一個男人相好地故事,都是因為窮,為了些許利益就做出這匪夷所思的事情來,讓她們這些城里的姑娘無法想象。在甦美娟的思想中,為了這丁點的小錢就那樣太低賤了,靜怡的想法是自己雖然跟凌霄的關系也不正常,但卻是“愛情”不是愛錢,還可憐那些女人們呢。

    凌霄對村里是比較了解的。對這種事情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因為鄉里就流傳一句鄉干部村村都有丈母娘。這話雖然太絕對了,但地確很多鄉干部在村里有女人,她們為的就是能跟鄉干部沾點小光,這所謂的小光或許還不如那個食品站站長給的大。在她們嘻嘻哈哈談論罷,凌霄能便開口問這範小屯算是那個鄉地。等听到是歸呂巨所屬後,他忙地加問一句︰“不是咱們縣的礦嗎,為啥你們要常去範小屯?”

    梁好成回答︰“礦是在咱們的縣境,可從咱們縣這邊上山很不方便,從範小屯上去卻很方便。在那里,咱們縣和呂巨的分界線是以一條小河為界,礦山的腳下就是小河,小河就在範小屯村邊。”

    這情況馬上令凌霄心念一動,但當時礙于那些女人們在場他沒再細問,等到席散後送走她們。凌霄找上梁好成問了個詳細,一下便有了好主意。

    為了更直觀地了解,梁好成在桌上給他畫著示意圖,講解為什麼要走範小屯,得知範小屯是必經之路後,看著梁好成比劃的那個他們自建的小橋,聯系到了賈若明對梁好成過河拆橋的那種背信棄義行為,心念轉動之後想,如果給賈若明也來個過河拆橋豈不妙哉?

    拆橋要比找相關部門好的多,只要村支書肯辦就行。沒有了橋賈若明就運不出石料,運不出石料就掙不了錢,而且還要賠錢進去,因為就是停工不干也得雇人看護礦山,真若那樣,估計最多有三個月就讓賈若明熬不住了,到時迫不得已非賣礦不可。

    可梁好成對他地主意一點都不樂觀,說賈若明在開礦前就給了村支書好處,開礦見到效益後給的好處就更多更大,現在拿錢讓村支書反過來搞賈若明,村支書未必會買賬。凌霄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但他已胸有成繡,他的主意里就沒打算用這個現任村支書,打算培植自己的村支書!

    但在呂巨就不同了,他完全可以在賈若明毫不知情地情況下把村支書換掉,到時讓賈若明當頭捱一悶棒!

    凌霄這樣一解說,梁好成也跟著興奮異常,覺得這辦法實在是高實在是妙,也有一種馬上就把礦山奪過來的感覺。上午他們在去範小屯實地查看的路上,凌霄又詳細地對梁好成講了他的計劃,更是給梁好成吃了一顆定心丸。

    去範小屯走武茲到呂巨的公路,走出三十多里出了武茲縣境在走三五里有個岔路,拐上彎彎曲曲坑坑窪窪的山間土路走十幾里就到了。

    梁好成介紹原先這條土路還不算難走,自從開了石頭礦有了重車通行後就被碾壓的難走了。沿路能看到路邊有比臥牛還大的石頭,梁好成說這就是礦山地石料。外運的時候遇到雨天車陷進泥坑後被迫把石頭卸下。

    每一塊石料都在兩三立方以上,也就是價值兩三千元地石料丟棄在路上了。凌霄傻乎乎地問為啥不趕緊再裝上拉走,丟棄在這里不怕被人拉走嗎?

    梁好成笑呵呵回答,花崗岩的比重接近料都是不規則的,所說的立方都是不算稜角的,三立方的石料實際上不止三立方。所以每一塊都在十幾噸

    山沒有裝載工具都無法再裝上去,村民就是知道值錢嘆。礦山現在只有一台起重機,起重機是固定地,不可能為了這些石料專門運下來安裝起,雇佣吊車的費用又挺高不怎麼合算。只要沒有自己的吊車,這些石料就等于是丟棄了,不過這些石料已經歸購方客戶。客戶是在山上驗貨收料的,否則賈若明光這也損失不小。

    賈若明現在根本置辦不起吊車,因為沒有吊車,礦山上裝運石料也很費人力費功夫。梁好成讓凌霄吧礦山奪過來之後,有能力就盡早搞一部二十噸的吊車。雖然丟棄石料不算礦山的,可為客戶減少損失也是礦山應盡的責任,何況有了吊車還能加快礦石開采進度減少開采成本。

    這話題從怎麼謀奪礦山一下轉到怎麼經營礦山上,凌霄除了答應有能力就買吊車外,還許諾奪過礦山後,不僅還聘用梁好成當礦長,而且會根據銷售情況增加承包費,並許諾給礦山配備一輛嶄新的車。作為礦長專車並兼礦山地生活用車。

    談論這些好事也不嫌的路難走了,很快就到了範小屯。這的確是個不大的村莊,房屋大都破破爛爛地,一看就是個窮村子。他們怕被人瞧見,預先就坐在了後面,梁好成指揮李天正把車開到距小河不遠的村邊。他們沒下就在車上看了看。

    就是下了車也看不到礦山,礦山被一座不算高的砂岩山擋住了,上山的路就是劈開山坡拐拐彎彎上去的。看到小河和橋凌霄就達到目的了,待了沒幾分鐘就調轉車頭返回去直奔呂巨。

    到了呂巨直奔勞動服務公司,還是那間經理室,因為換了主人,這與凌霄第一次來時的待遇截然不同,鄭斌早已為他們準備好了水果茶水,沒多大功夫任志偉也過來了。

    —

    在早上的電話里,凌霄已經讓任志偉給詳細地了解範小屯的情況。見面親熱寒暄一番,他倆就進到鄭斌辦公室地里屋密談去了。

    公安局與各鄉各村都打交道,尤其鄉里的派出所,對各村的情況都比較了解。凌霄找任志偉幫忙辦這件事,這是其中一個原因,還有就是倆人的關系夠硬,更重要的是公安局是強權單位,辦這種事情有許多優勢。

    在這里凌霄才把具體事情跟任志偉講了,也講了賈若明是怎麼對他朋友背信棄義的,現在他決定為朋友出氣把礦山奪過來,但沒有講這個礦山有多掙錢。任志偉很爽快地答應幫忙,還夸凌霄講義氣夠朋友,罵賈若明這種小人就該狠狠地報復,也贊同凌霄撤換村支書地想法,並負責找那個鄉的書記撤換支書。可他對範小屯也不怎麼了解,該換誰上拿不準,不過已經打電話招管範小屯的派出所劉所長回來,最遲中午就能過來。

    十一點多點劉所長過來了,從劉所長口里得知範小屯的支書干了四五年,水平和能力都一般,只是仗著門戶大,他老子又是前任支書,跟鄉里的關系不錯才當上的。問到村里有誰比較厲害適合擔當支書時,所長脫口說出了一個人,這人叫範偉,二十二三歲,跟村支書是堂兄弟。

    範偉初中畢業,喜好為朋友結弟兄,村里一幫年輕人的頭頭,此人若當了村支書沒人敢反對,因為這個村算家族村,不是範姓的當不住。範偉與村支書一家,他們的爺爺就是最早的村支書,而且範偉親弟兄就六個,他居老三還未娶親,因為家里窮他二十六七地二哥還沒娶上媳婦,絕對是村里沒人敢惹的一家人。

    一听此人情況凌霄和任志偉都覺得合適,可劉所長說範偉不是黨員,當不成支書。凌霄有點沮喪,任志偉卻哈哈笑道︰“不是黨員怎麼啦?照樣能當支書,先讓他當了,然後再補辦個黨員手續不就得了?小事情,這個我負責了,反正這在呂巨是有前例的。”有凌霄舍得花錢做保證,任志偉說的很有把握。

    這下凌霄高興啦,沒想到不是黨員還能當支書,不過這種事在武茲也曾有過。是一個村支書犯了錯誤被查處時才發覺不是黨員,已經當了六七年也沒辦手續,曾經還榮獲過鄉里的“先進黨員”和“優秀村支書”的稱號,看來亂套的不只是武茲啊。

    因為很多事情要讓劉所長具體出面,所以不能對劉所長隱瞞。把實情告訴給劉所長後,他更爽快,笑道︰“這事情啊,好辦好辦!就是現在也能叫範偉帶幾個人把橋拆了,拆橋的理由多了,誰***敢吭一聲?我回去就安排!”

    凌霄高興地連連說好後,便與任志偉商定分兩步走,橋立即讓範偉拆,同時給範偉跑這個村官,這樣對長遠有利。

    不能白讓人家這些人干,凌霄先對劉所長口頭表達了謝意,劉所長客氣後狠狠地說︰“那個礦主還真不是玩意,那次我去範小屯,在支書家吃飯正好踫到了那個家伙,看那個趾高氣揚的樣子,真***不順眼,就該搞那個兔小子!”

    看來是劉所長沒從賈若明那里得過好處,趾高氣揚恐怕未必,凌霄笑呵呵從包里掏出一千元,往所長手中遞去,笑道︰“具體的事情就得勞駕劉所長了,這是一點辛苦費,事成之後還有謝情,而且以後礦山會弄個小食堂,請劉所長常賞光的,能發財就更不會忘了劉所長。”

    有頂頭上司在,劉所長不好意思接這錢,說既然是任局長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為朋友辦事收錢太地道了,後來還是在任志偉的勸說下才受到腰包。然後凌霄又拿出一千元,這是給範偉他們的拆橋費,這個劉所長點頭接下了。

    範偉將平白得一千元,還得到讓他當支書的許諾,相信範偉一定會賣命的,凌霄高興事情在短短半個上午已成了一多半,剩下就是怎麼看賈若明的反應了,根據他的反應在做決策,這就多*梁好成這個內因了。

    他們又商量了一些細節問題後也到中午了,鄭斌就在公司所屬的飯店盛情款待了他們,事屬機密中午就他們幾個。不過,鄭斌已經給凌霄他們在賓館安排了房間,要晚上多叫幾個人好好熱鬧一場,還希望凌霄把葉玉娟她們請出來,有了她們會更熱鬧。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42
第五十二章豐收的季節(上)

    幾個輪回下來,凌霄又回到了林佳燕的白嫩的肉體上,采取最普通的姿勢,讓林佳燕仰面坦陳在床上,面對面看著她這因極度興奮而扭曲的面孔,在她的勾魂的淫叫聲中奮力!

    同時奮勇鏖戰三位豪放美嬌娃,凌霄的體力也到了強弩之末,準備一鼓作氣把舒爽興奮一個多小時的欲望,發泄到林佳燕帶有節育環的體內。

    今晚熱鬧的酒宴結束時,林佳燕她們三個騎車與眾位領導一塊離開了飯店,卻按計劃溜到了趙佩蓉的家中,凌霄借口要找人談事獨自開車出來,把梁好成和李天正丟給鄭斌與她們會合在一起。昨晚和今早大戰武茲三嬌,現在再與呂巨三嬌娃激情鏖戰一個多小時,就是鐵打的也有疲乏的時候。

    以一對三雖然累點,但只有這樣才能把完全發揮出他強盛的精力,讓他領略到性歡愛的最高享受,而且與她們三個同與賀佩玲她們三個一樣,其中都有一個帶節育環的,不用為了擔心搞出“人命”割斷暢快的過程射到體外,雖然看到那生命的精華射在她們嬌嫩的肉體上也挺刺激的,但還是在女人溫熱的肉體里達到高潮才最享受。

    凌霄揮汗如雨,三女的情形也好不到哪里,每一次的高潮都沁出一身香汗,光滑的身子更加滑膩,但此刻最滑膩的還是凌霄身下的林佳燕。在他們身旁,稍稍涼爽了身子的趙佩蓉和葉玉娟,听著林佳燕對凌霄聲聲放蕩淫浪的呼喚,不由地撫摸著自己,讓剛剛享受到無比美妙的高潮持續下去。

    又好幾分鐘過去了。在林佳燕地淫聲浪語的呼喚中,凌霄終于感到了那無比舒暢的快意,精神一震鼓起了最後的氣力……

    雖是強弩之末了,但天天干慣了這種體力活,身體鍛煉得強壯如牛,凌霄臨結束和在欲望的發泄中,還是把林佳燕折騰的死去活來才徹底釋放出自己的高潮,然後他像那會的趙佩蓉和葉玉娟一樣。也癱在潮濕地床上不想再動,就是林佳燕和葉玉娟湊到他的身上,也懶得用手摸一摸了,像只被喂飽的豬一樣舒服舒懶地不時發出一兩聲哼哼聲。

    他的身體不想動彈了,腦子還在轉動,回味比較著她們三個與靜怡她們三個的不同之處。

    最不同的是他對她們的感情,靜怡和雪芬都是他青春時代暗戀的女生,有著一種特別地感情。賀佩玲是他回城起步階段關心他的大姐姐,與她們三個在一起時,就是不做這個也有說不完的話,感覺不完的溫馨和甜蜜。與林佳燕她們三個就不一樣了。談論地話題也大都是圍繞男歡女愛,平日在心里也不怎麼掛記她們,想到她們的時候也是那幾次歡好時的情形,見了面也是想著趕緊找個地方淫蕩一番,主要的關系就是為了發泄欲望的性伙伴。

    還有個不同的地方,就是林佳燕她們三個比那三個豪放多了,雖然靜怡她們在今早也比較放開了,但與她們三個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林佳燕她們,在言語上在動作上。豪放的令人熱血沸騰,無論凌霄讓她們擺出什麼姿勢,都樂滋滋地乖乖從命,而且她們還主動擺出令人噴血的體態,可以說只有凌霄想不到的,沒有她們做不到地。

    凌霄佔著一個人的身子的時候。另倆人也不會閑著,戲弄他們的同時,也讓凌霄的一雙魔手把她們帶向快樂的天堂。四個人荒唐地聚在一起,共同享受著本能帶來地快感,床上淫靡至極的氣氛,相互誘惑的都舍命投入其中,酣暢淋灕地共享荒淫無道的性愛游戲。

    僅這就讓凌霄很喜歡她們,而且她們在利益的驅動下,每月都到武茲給他送幾次發財的機會,同時也把她們香噴噴的肉體送去。此等好事凌霄是有多少想要多少!

    她們不僅給凌霄送發財的機會,送嬌美的肉體,還在好多方面能給凌霄予以幫助。

    凌霄對付魏乃萬時,為了把知青工程公司的財產一點都不給魏乃萬留下,以歸還貸款地名義把知青工程公司的設備和一些資產,通過林佳燕的關系折價賣給了呂巨縣工程公司,可這些東西連地皮也沒挪,他的工程公司又從呂巨工程公司買走。這轉一下手,既讓人搞不清是怎麼回事,把魏乃萬氣了個半死,又以較低的價格,把這些還算很新的設備和財產搞回到了自己手中!

    就連這次謀奪賈若明的花崗岩礦,凌霄打算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要動用葉玉娟枕頭風的威力,反正是不能讓呂巨其他人把他的好事攪黃了。

    在範偉帶人把小橋在範小屯這邊的路挖斷之後,賈若明最初不以為是多大的事情,認為是無賴村民想得點利,他先找上村支書,打听到了是誰帶人拆了橋,可村支書說自己也惹不起這個本家兄弟。

    強龍不壓地頭蛇,賈若明兜里揣著錢手里拎著禮物,與支書一塊去找範偉,到了範偉的家見到範偉,放下禮品掏出了一千元。本以為範偉會很高興地接受,沒料到範偉拒不收錢,一口回絕通路的要求,說礦山的貨車把村里的路都壓壞了,而且車輛出來進去會給村民的生命構成威脅,堅決不同意礦山的車輛從範小屯通行!

    範偉已經從劉所長那兒得到保證,背後那個讓他拆橋斷路的,不僅會給他更大的利益,而且還會扶持他當村支書,這樣的許諾豈是賈若明些許錢財能打動心的?就是再多地錢範偉也不會動心,因為他得罪不起劉所長。

    賈若明接二連三地找範偉。“買路錢”也是一次比一次多,最後一次拿了五千元也費盡了口舌,但範偉仍然不為所動。賈若明急了,再多的錢他還能拿出來,但他不能把錢這樣亂扔,若讓村民得到了這種

    萬一隔三差五就斷路怎麼辦?

    幾天來在村里一無所獲,逼得賈若明只好另想辦法。找到一位在呂巨頗有權威的人去跟鄉里和公安局說話,試圖通過權力來壓制範偉。可他找的此人一圈轉回來後,告訴他有大麻煩了,這不是村民想搞他,是他可能得罪了什麼人,斷路的事情,是呂巨不知那個很厲害的人在背後指使村民干的,因為不論是公安局還是鄉里面都一推了之。不管許諾什麼都不給出頭。

    這讓賈若明納悶了,他不記得在呂巨得罪過什麼人,多方找關系打听之下,還真是呂巨有人想搞他。但沒查出來是誰再搞他。這下真把賈若明急壞了,趕忙又跑到市里去找關系,但市里的關系也無濟于事,最後都是卡在了鄉里和公安局。鄉里和公安局都說村民地理由很充足,沒有辦法強行去阻止村民拆橋斷路,讓他自己與村民協調。

    他若能協調還會費這麼大的周折?隨後更讓賈若明可怕的是,範偉居然當上了村長,更能堂而皇之地斷他的路了,這也更說明幕後神秘的黑手厲害。

    範偉當村長與凌霄原先和任志偉商量的有點出入。任志偉是按想讓範偉當村支書活動的,可鄉里的黨委書記不同意,要讓他先當村長,等入了黨之後再當支書,這是怕村支書和賈若明為此做文章,還是先當村長穩妥。任志偉覺得書記考慮地對。凌霄也贊成這樣,因為主要目的是斷路,範偉不當支書不影響斷路就行。

    賈若明被凌霄有心算無心搞得焦頭爛額,可礦山還得繼續開,關系還得繼續找,錢像流水一樣地嘩嘩往外淌。十幾天過去了,迫不得已包了五千元的紅包找到曹縣長,他認為曹縣長在呂巨掌權多年能幫他擺平此事。可曹縣長不客氣地收了紅包之後,卻讓賈若明去找凌霄,說凌霄到了呂巨能代表。如果凌霄解決不了,那他一樣也解決不了。

    賈若明哪知道人家曹縣長已經和凌霄沆瀣一氣,還真的找上了凌霄,而且知道梁好成跟凌霄是同學,還拉著梁好成來找凌霄。

    這礦山雖是武茲地,但除此以外幾乎就不與武茲打交道,連往外地運送石料走得都是呂巨。近處的走公路,遠處的從呂巨火車站發車皮,客戶也都住在呂巨,所以武茲沒有幾人知道這個礦山,更別說知道礦山能掙多少錢了。因此賈若明一直認定是呂巨人從客戶哪里听到掙錢的消息在害他,壓根就沒懷疑武茲的人,當然也懷疑不到凌霄的頭上。

    凌霄和梁好成看他落到他們的算計之中,心里別提多高興了,凌霄大大方方收了他五千元,滿口答應給他到呂巨打點關系。可他問一次,凌霄回答錢已經給了人家,正在疏通關系,其實是打算拖他一段時間後,快把他拖垮時給他退個三千、兩千的,對他抱歉實在是無能為力了,然後就等他被拖得干不成怎麼想辦法搞到手。

    —

    也合該賈若明倒霉,在斷路二十多天之後的一天,那個開挖車地司機在下午收工把車往工棚開時出事了,不小心把車倒下後面一米多深的壟溝里,車半翻後把人從敞開的車門甩出去,頭撞到壟溝的岩石上,當場一命嗚呼。

    這下令賈若明雪上加霜,石料運不出去掙不到錢,為了被挖斷的路到處找人錢嘩嘩地流出不少,現在又遇上這事,雖然跟承包人約定出了事故三七分攤,但承包的那個家伙根本就沒掙到錢,不僅不肯分攤那百分之三十,而且還撂挑子不干了,一大筆喪葬費只能他掏了。

    花了三萬多元終于把死者打發了,賈若明才有時間再找上凌霄,問詢那事跑地怎麼樣時,凌霄落井下石給他退出了兩千元,“遺憾”地抱歉無能為力。到這時,已經把賈若明逼倒山窮水盡走到絕路上,非走出賣礦山這條路不可,不然別說繼續開礦了,他連自家的日子也過不了了。

    賈若明有一萬個心不想賣礦,好不容易發財夢實現了,讓他拱手讓人豈能願意?但下邊的人看他每日里愁眉苦臉難受得不行,有人勸他把這礦處理了吧,因為人們跟他一樣,都認定是呂巨有人覬覦這礦山才搞他的,找個能給上價錢也能鎮住村民的人買去算了,拿上大把錢想開繼續找礦,不想開也夠一輩子花了。

    有客戶曾經給賈若明估算過這礦的價值,賣好能賣一百萬元,若賣五六十萬元有人會搶著買。現在出了這事,一百萬就不敢想了,能賣五十萬元就不錯了,就算是按五十萬元這價賣了,他一輩子還真是夠花了,若拿這筆巨款就是不找礦開再找個好營生干干,幾輩子都花不完。

    賈若明在山窮水盡之後,只好考慮把礦賣掉,開出了八十萬元的價格。他先找的是打交道的客戶,有客戶倒是想買,若沒有村里人的刁難,這價不扳豁口就要了,可他們都是外地人,更沒能力擺平村里人了,就是三十萬元也沒人敢要。萬般無奈,賈若明就干脆想讓那個幕後地黑手買去算了,只要給夠價錢就行。

    但他把賣礦的風在呂巨吹出之後,好幾天也沒人上門找他,當時他已心灰意冷下定了決心不開礦了,決定就是價格低點也要賣,這樣賣就不能便宜了呂巨人,打算賣給武茲人。第一個考慮的就是凌霄,鷹翔飯莊他也去了好多次,看到了凌霄的實力,加上知道凌霄在呂巨有很多硬關系,或許凌霄有膽量買。

    賈若明想賣礦的風聲凌霄早幾天就听說了,心里是大喜過望,可卻不動聲色等著賈若明主動找上門,賈若明找上門之後開價六十萬元問讓他買去吧,而且是當人情讓他買的。他暗自欣喜若狂,可還要做足表面文章,一是說對石頭礦不了解不敢經營,二是說財力有限拿不動這麼多錢,三是怕自己開了照樣會被村里人刁難,萬一擺不平怎麼辦?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42
第五十二章豐收的季節(下)

    凌霄的“態度”賈若明預先想到了,拉著梁好成向凌霄解釋這礦是多麼多麼地掙錢,不相信他還能不相信梁好成?梁好成也順著他的話,說礦山的確掙錢,也的確值六十萬元。凌霄裝出動心的樣子,說可以考慮一下,過幾天再回話。

    賈若明拖不起了,因為他淒慘到過中秋節連自家買肉的錢都沒有了,而且還拖欠了采石隊和其他人的工錢,外面還背負著巨額債務。

    采礦算個高投入的行業,他在找礦和探礦時就用掉了幾年的積蓄,找到好礦劈山修路連帶買一些開采設備主要是*貸款,貸到的十來萬元在這個階段就差不多花光了,在揭皮的那個階段又是只投入沒回報,貸款所剩的資金很快就光了,資金不足時貸不出來就*跟私人借款。終于把皮揭下弄出開采平台正式開采時,又需要大型設備了,幸好這時客戶上門了,購買推土機和吊機這些大型設備還是客戶墊付的。

    可他自己沒有開礦的經驗,雇佣的人也不是行家里手,開采成本比較高掙不了錢,而且開出的石料又被客戶拉走抵頂了墊付款,每天過得是捉襟見肘的日子,那段日子就夠黑暗了。

    等梁好成承包後迎來了曙光,日子終于苦盡甘來,可剛剛歡喜了沒多長時間就又踫上這兩樁“倒霉”事,以前的巨額債務沒還清又欠新債。到中秋節的時候,拖欠工錢的和催債的都找上他,可他已到了山窮水盡地地步,能借到的都開口借到了。再也找不到能借錢給他的人了,還曾開口向梁好成借過呢。

    梁好成自然不肯幫他度過難關,以積蓄全部拿出來蓋了房為借口婉拒了。不過,這也不完全是借口,梁好成也真是在蓋房子。

    凌霄銷售站後面的住宅參觀過的人都非常喜歡,可多數人只有羨慕的份,沒能力也沒條件蓋那種房,但有一部分人有能力也有條件。

    這部分人有像謝縣長、教育局楊局長、水利局張局長等等有權有勢的領導。他們不僅有能力和有條件,而且凌霄主動要白給人家蓋,當然這“白”並不白。交通局滕局長和農業局高局長當然也想住這種房,凌霄也肯白給人家蓋,只是因為人家單位蓋辦公樓一塊連家屬房也蓋了,且參照的就是這種房地樣式,凌霄只有在裝潢和家具方面巴結人家了。

    除了領導們也有凌霄的下面的一些中層骨干及一些親朋想要,其中就有梁好成就想要一套三間的。當然。這都是類似于梁好成和李建偉他們,以及他伯父、舅舅這類能自己出錢蓋起的親朋,否則關系再好親戚再親,凌霄也不可能個個都白給他們該。除非他們給凌霄做得貢獻遠遠大于蓋房的花費。

    後面的住宅還沒完全建起來的時候,就有切近地人提出想住那種房,後來提得人更多,凌霄便把銷售站西邊和後面的水坑又填起了一大片,連填帶買整出了兩塊地皮,合起來也快有銷售站院落那麼大了。住宅後面的那快地留給他了的工程公司填地,只有謝縣長的房子準備蓋在那里,這是為了謝縣長方便去小情人齊美麗的家給予的特殊照顧,其余人的都在西邊的那塊地皮上。

    說實話。在決定買礦山時才給梁好成預留了三間院落,若沒有這樁事情,還不一定能輪到梁好成,賈若明跟梁好成借錢的時候那里已經開工了,但若沒有賈若明的背信棄義,相信梁好成就是不蓋房子也得先救賈若明。

    賈若明是抱著金飯碗討飯吃。萬般無奈惟有出賣礦山一途,凌霄故意拖他幾天便急了。他也盤算了,他的外債主要剩下十多萬地銀行貸款,斷路以來的外債用這段時間礦山開采出來的石料抵頂後還略有所余,因此迫不得已再次找上凌霄後,主動把六十萬元壓到五十萬元,這條件凌霄如果能接受,他也等于是開礦發了一大筆。

    凌霄深知賈若明的處境,沒有一下就答應,先跟賈若明上山參觀考察了一次。然後隔了兩天後才答應,但具體商談時只能先給他二十萬元現款,剩下的在一年內分批還清,理由是資金不足,疏通關系也要一大筆。

    賈若明“理解”,很爽快地答應了,而且他知道凌霄肯定有能力還他。這樣,在凌霄的巧取豪奪之下,礦山就落到了凌霄地手中,而他還蒙在鼓里認為凌霄是他的救星。

    在接受礦山時,礦山已開采出來的石料其中的一部分是客戶已經驗料買下了,剩余一部分仍歸賈若明,給凌霄留下最好的設備就是租賃的一部挖車,還有一台半舊的推主機和半舊的吊機,後邊這兩樣,賈若明買的時候就不是新的,到現在地價值最多也不超過十萬元,但這還算剛開的礦山值錢,梁好成給凌霄估計,像現在的開采進度,開一百年都沒問題,如果一年掙五十萬元,那會是多大的財富啊。

    凌霄接收過來之後還得裝裝樣子,沒有一下把路修通,裝出正在疏通關系的樣子,但已經把礦山承包給了梁好成並開始開采。他給梁好成把每立方的價格加到了六百元,梁好成也給采石隊的轉包額加了到了二百五十元,梁好成每立方比過去多拿五十元,按以前每月的采石量算,每月能多拿五千元左右。

    但他沒有把銷售權承包給梁好成,通過給采石隊增加立方米的承包額鼓勵多出料,出料多了之後梁好成自然會掙得多,仍然有望達到原先的收入水平,所以梁好成僅這條件就基本滿意了。而凌霄還答應要增添設備,按梁好成給他拉的設備清單如果增添齊備後,梁好成能保證把開采量翻一倍。隨著開采量的增加成本必然會相對下降,收入就不只是翻一倍,因此梁好成盡管沒包到銷售權也無半點怨言。還滿懷信心特別興奮地要大干一場。

    礦山的路,凌霄決定一個月之後開通,這不單單是為了迷惑賈若明,因為現在賈若明就是知道凌霄坑害他的也悔之晚矣,何況就算是知道了他地結局還是賣礦,只能怪他背信棄義沒落個好下場。

    決定推遲通路,是凌霄現在沒打算把采出的石料銷售掉,這期間是讓梁好成安排好生產之後就到外面跑跑。掌握一下這石料的銷售渠道和終端價格,不能被現有的客戶糊弄佔走大便宜。同時也詳細了解一下加工的費用和利潤,如果投資不太大利潤又高的話,可以考慮自己開工廠加工,總之凌霄要把這座礦山的大部分利益自己吃進去。

    是凌霄的礦了,除那個采石隊外,賈若明以前用地人便一個不留,凌霄把經過考察覺得比較信任的一些人調到了山上。上山人的待遇都比在山下高出許多。這些大都是家在農村的同學,只要能掙大錢他們不會嫌山里苦的。

    他的大堂哥和大堂嫂也雙雙被調到了山上,大堂哥負責驗料,這是一個非常關鍵的崗位。因為開采出多少石料都要先驗料標號登記,也就是說等于生產的產品到了庫房。只要他大堂哥不胡來,別人就別想在石料驗收時打歪主意,把住這個關口,開采量和銷售量就不會出現有人搞鬼,凌霄可以放心地承包給梁好成。

    讓他大堂嫂上去,一是照顧他堂哥地生活,二是要開個管理人員的小食堂,他堂嫂既是食堂管理員也是食堂大師傅。他的佷子們留給了他的伯母照顧。現在他大伯和伯母住在他父親家地南房,生活條件大大改善,他堂哥和堂嫂很放心地上山了。何況上山後的收入會比此前的一倍還多,這對夫妻很高興去給兄弟上山把好關。

    在謀奪礦山這一段時間,正是中秋前後的豐收季節,凌霄同當地農民一樣。在今年這個季節里也大獲豐收,除如願以償謀奪到花崗岩礦之外,其他方面也都大有發展!

    —

    銷售站的收入穩步增長,但現在已經不再是他所有項目中最拿錢的,因為銷售站僅局限于武茲和呂巨兩個市場,基本上快到飽和的程度,他就是又天大的本事,在武茲和呂巨兩縣也挖掘不出多少潛力了。

    現在利益最豐厚的是建築公司,而且隨著馬君茹給他承攬到壺州地工程後,等于是進入了壺州的建設領域。在馬君茹的幫助下工程公司的成途無量!到目前,他的這個工程公司快要趕超縣第一建築工程公司的規模了,而且有把握在來年趕超。

    石墨制品廠、交通局和農業局地工程正如火如荼建設之中;馬君茹給他介紹的那個工程已經開工一段時間了;呂巨縣勞動服務公司的家屬樓也已開工;武茲到壺州那段土路改柏油路的工程,滕局長也給他把路基工程的土石工程攬到了,現在正忙得熱火朝天;教育局楊局長又給了他一處工程,是建一中的宿舍樓,總共是三棟,與呂巨的家屬樓一樣,今年先做好基礎工程,來年開春就大舉施工;其他小工程加起來也不少,合在一起比呂巨那棟家屬樓的工程都大。

    工程的攤點越鋪越大,凌霄在實行項目負責人的管理模式後,又進一步規範和加強了管理。在工程公司專設有技術處、工程監督處和財務處等監督管理本門,辦公地點將與很快要成立地運輸公司都設在住宅房後面填起的那個大院里。

    凌霄還對工程公司加強了力量,讓他父親真正擔綱管理起這個公司,並把銷售站那輛新的2020上了牌照.歲,正是年富力強工作經驗和社會閱歷豐富的時候,只要不是阿諛奉承巴結人的工作,會比他都干得好,這樣無比*實的人,他豈能閑著不用?

    實際他早就讓父親插手他的事業,不過一直沒給實權,是代他監督縣里的幾處工程,等父親對各處工程和人員熟悉後,也到了把公司的管理權交給的時候,而且還讓父親多找一些有技術或懂管理的同事,以加強各工程隊的技術和管理力量,同時也是為了讓父親手里有自己的一班人。

    原先的三個隊長和三個副隊長,都成了項目負責人分管各個項目。築路隊的隊長還是張立軍,他舅舅成了項目負責人;翻斗車、鏟車和推土機成立了一個建築施工機械隊,啟用了一個退伍兵當了隊長;裝潢隊和加工車間合成一個裝潢加工隊,隊長用了錢曉東以前的一個同事,就是在預制板廠時的修理車間負責人,姚勇是涉及到這些工程的項目負責人。

    這不是凌霄撒手不管工程公司了,他專門成立了一個聯絡處,這個處相當于他整個攤點的中樞機構,錢曉東任處長與他這個真正的大老板一塊統管下屬所有攤點。在聯絡處還設了財務室,各攤點的真實財務狀況每月都要上報這里,並對各攤點的財務負有監督檢查職責,靜怡就是這個財務室的大總管,彩芬接任了銷售站的會計。

    在啟動壺州的工程項目時,挪用了準備成立運輸公司的大部分貸款,工程開工後的預收款雖然還回了挪用款,但買礦又挪用了一大部分,而現在已經到了成立運輸公司的最佳時機,就該把其他地方的收入都集中起來,聯絡處的這個財務室也起著這個作用。

    馬君茹知道凌霄要搞運輸隊之後,除了本局的用煤都跟他買外,還非常熱心地為他找銷售門路,托人聯系到壺州附近的一家發電廠。發電廠常年用煤,用量也特別大,這樣就能保證凌霄在用煤淡季銷煤不淡。可人家的用量太大了,他若是十輛車往去運煤,連人家填牙縫都不夠,不過人家也不會給他這私人運輸公司太多的業務,可計劃的十輛車還是少了,凌霄決定第一批就弄二十輛。

    計劃和決定好下,但二十輛就是二百多萬元啊,先付一半的款還一百多萬,凌霄買了礦後在兩個月內是湊不到這筆巨款的,可非湊不可。這些天,他的腦子都在籌劃這麼搞齊這筆錢,過往的業績已成歷史,他急著開闢更輝煌的天地,但只要回到新家,見到滿屋的大小美女,他的腦子里就不為怎麼湊錢發愁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44
第五十三章荒淫的理由(上)

    凌霄為了籌集成立運輸公司的巨款,這幾天都泡在縣里幾家銀行,可只搞到四十萬元貸款,離他需要的還差很多。

    在工行一位朋友的提醒下,他找到了華寧的他們單位的廠長張鳴鶴,想從線材廠的新項目款里暫借六十萬元。那朋友告訴他,現在線材廠新項目的很多資金還現在賬上,只要廠長願意暫借兩三個月沒問題,很多廠子都有這種先例,當然以是政府出面借給其他單位的居多,私人企業想借就不那麼容易,非得與廠長有過硬的關系。而凌霄就跟張鳴鶴關系很過硬,他很有信心從張鳴鶴手中借到六十萬元。

    想到張鳴鶴,凌霄就想到有關張明鶴的傳聞,如果說他是色狼,那張鳴鶴才叫個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更恰當地說,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張鳴鶴這位廠長,就是曾提拔華寧當銷售科副科長的那位副廠長。因為張鳴鶴跟郭書記的關系硬,在郭書記由縣長“升為”縣委書記後把他扭成廠長,隨後廠里跟他一條線上的銷售科科長以及華寧都跟著沾光,那位科長升為副廠長,華寧升為銷售科科長。張鳴鶴搞到石墨制品新項目之後,把華寧也拉進了新項目籌備處,負責那個很肥的設備采購工作,不長的時間內撈到很多好處,而且還不斷地撈著。

    凌霄借著華寧的關系也與張鳴鶴的關系處的很好,張鳴鶴先是給他的銷售站月月都做不少鋼材業務,後來跑下那個加工石墨制品新項目後,做的業務更多。也不單單是鋼材方面地業務了,而且還給了他很大一部分建廠工程,所以也是凌霄重點巴結的人物之一。他不僅在每筆業務中給人家好處,前些日子過中秋節也是厚禮相送,還在銷售站的西邊白給人家蓋了一處六間房的大院子。

    說張鳴鶴是不折不扣的大流氓,是傳聞這個四十歲出頭的廠長,把線材廠廠里稍有姿色的,年齡在四十歲以下的女職工上遍了。

    線材廠是近千職工地大廠子。是武茲縣為數不多的支柱企業之一,女職工雖佔少數可也有三幾百號,且大都在四十歲以下。如果說十個女職工中有一個是稍有姿色的,那就是說張鳴鶴以手中絕對的權力動用種種手段,軟硬兼施上了夠三幾十個女職工,這還不算不折不扣的大流氓?

    張鳴鶴當了正廠長之後,利用手中無上大權能隨意給職工很多好處,也能隨意剝奪職工已得的好處。只要被他看中的女工就很難逃脫,差不多都會一一就範落入他的魔掌。

    比如簡單地利用一種手段,可以給一些崗位不好地女職工調到好崗位,可以威脅把在好崗位上的女工調到髒苦累的崗位上。三幾十個人。諾大的廠子想怎麼照顧你就能怎麼照顧你,想怎麼懲治你也能怎麼懲治你,你地崗位不好干得又苦又累,給你換到後勤或清閑的崗位上,或許還是能撈油水的崗位,用身體來換取這些有人認為值啊!反之,你習慣了養尊處優,一下把你換到髒苦累的崗位上,卡的時間還緊。上邊指揮你的人又多,挨罵的時候自然也多,你受得了嗎?受不了怎麼辦?僅采取這種手段就非迫你就範不可!

    每當廠里有姿色的女工被張鳴鶴叫到辦公室時,下面看到的工人就悄悄把這消息流傳出去,然後大家紛紛議論這女工很難逃脫了。而且還有好事地工人守在廠長辦公室的遠處觀察,能從她們出來的表情中就把結果猜得八九不離十。果然。從廠長辦公室從來的女工,臉上的神色都與進去時大不相同,或者神采飛揚像得到了寶貝,或者愁眉苦臉像遇到了倒霉事,或者臉上留有淚痕像是受到很大的委屈。

    神采飛揚地,是得到廠長的“垂青”無比興奮,日後的好處大大的,就是廠長不主動召見早就想投懷送抱了,如何能不神采飛揚?愁眉苦臉的,是因為被無端調戲感到無比屈辱。為保持清白沒答應廠長的要求,同時也知道肯定會被穿小鞋,怎麼能高興起來?臉有淚痕的,是迫于廠長的淫威,恍恍惚惚中被廠長得逞,不是心甘情願之下就失去了清白,事後只有哭泣自己的軟弱了。

    凡是這些女工,基本上會被再次叫到廠長辦公室,神采飛揚的則是更加意氣風發;愁眉苦臉地或者變為神采飛揚,或者更加地愁眉苦臉,更加愁眉苦臉的很快人們就知道因為什麼了,因為她已被調到很苦很累的崗位上,到了這地步除非主動去獻身,否則就在髒苦累的崗位上老實待著吧;臉有淚痕的,再一次進去時已經神采飛揚了,反正身子已失,還不如高高興興地接受好處呢。

    在利益面前,女人的貞節有時真是很不值錢啊。前些年,職工調資還有調半級的,一級也不過是幾元錢,半級就更可憐了,但有個別企業的個別女職工為了這每月能增區區兩三元,不惜把肉體奉獻給領導來換取。男女關系也是一種利益交換的關系啊,夫妻如此上下級同事也如此,有需求就必然有供給,我需求你嬌美的肉體,你需求我能給你帶來好處的權力,通過交換進行了互補。

    但利益不是任意可以交換的,有的女工把自己的清白看得很重,比廠長許諾的那些利益不足以讓她們出賣肉體和靈魂。被廠長輕易得逞,更多的女工是攝于廠長的權威,權威這東西很厲害啊!

    在比較封建的社會里,普通百姓在強權面前,渺小的如同螻蟻一樣,多數的根本連反抗之意都不敢有。

    在企業里,廠長就是絕對的權威,職工見了廠長就像耗子見了貓,那些被張鳴鶴霸佔欺辱了的女工,除了極少數是心甘情願的。多數的最初大都願意用自己地身體換取那種不光彩的利益。但被叫到廠長辦公室見到張鳴鶴,等厚顏無恥的張鳴鶴軟硬兼施要動手動腳時,只有一部分能勇敢地說不,很大一部分卻被他一貫的威嚴嚇懵了,像待宰的羔羊仍听了他的無恥擺布。

    張鳴鶴流氓行徑還不止在自己廠里的一畝三分地為所欲為,到了別處也是*著有錢拈花惹草。出差在外住到

    ,若看到管他房間的女服務員長得可人,就先佯裝讓買煙。掏出一百元只讓買一盒,剩下地說是給的辛苦費。

    在國內,任何正規的賓館都會規定服務員不能收受客人的辛苦費,而且人家憑啥買一盒煙就給你這麼多的辛苦費?若這個女服務員貪圖這些小便宜,那就等于上了他的鉤,等到得了他的幾百元辛苦費之後,他就大膽地把女服務員拉到床上。一般情況下女服務員會因為拿人手短吃人嘴軟,順從地任他擺布並在事後得到更多的好處。也有反抗不願意地,但他將準備好的一沓錢塞到女服務員的手里後,然後無一例外地向他了叉開雙腿。後者是因為嫌好處不夠,而不是吝惜貞節。在接受第一筆好處的時候就知道有這一著,給得滿意後自然大張了雙腿。

    —

    從鷹翔飯莊和賓館開業以來,張鳴鶴就是這里地常客,賓館上面他們單位長期包了五間客房,有三間是給新項目中聘請得技術員住的,有一間是廠里兩個女工在此為技術員們提供生活和工作上服務的,但這兩位更多是給張鳴鶴提供那種服務,因為剩下一間就是張鳴鶴自己的包間。

    在這里,張鳴鶴有兩位如花似玉的女工伺候著還不滿意。看著賓館的女服務員也饞的不行,故計重施加許諾會給她們家人安排到工廠上班作為誘餌,還真的拿下了兩個服務員,他便來這里來的更勤,很多晚上是住在這里。

    張鳴鶴地這些事情,包括這里兩個女服務員的事情。凌霄大都是從華寧嘴里得知的,其真實性不敢說百分之百,起碼也是百分之九十九。華寧深知張鳴鶴的德行,所以才把有廠花美稱的老婆早早調離線材廠,他受張鳴鶴的恩惠很多,萬一張鳴鶴獸性大發連他地老婆也不放過,那他幾乎就沒得選擇,只能乖乖地被“恩人”給扣上一頂難看的綠帽子,不然還能怎樣?

    這晚凌霄在鷹翔飯莊盛宴招待了張鳴鶴,他如願以償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席散張鳴鶴上賓館去了,華寧準備要坐著他的車跟他一塊回家。華寧的家與凌霄現在住在一起,是服務公司有人最初不要家屬樓時凌霄給他高價弄到手的,也是和凌霄一塊喬遷的,所有的家具還都是凌霄送的。

    他們先從飯店通賓館的門把張鳴鶴恭敬客氣地送到賓館地樓梯口,然後他倆從賓館後門出去,要轉到銷售站的小院坐車回去。

    一到賓館的院子,華寧憤憤地說︰“唉,跟著這樣的廠長,連我們也都被下邊的工人說成是流氓了。”

    凌霄開玩笑︰“莫非還能把你們說成是好東西?上行必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華寧白了凌霄一眼,道︰“我敢嗎?我家那個母老虎常跟廠里的朋友聯系,我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控制之內,我若有個什麼事情,我家母老虎非把我生吞活剝不可!”

    凌霄腦子里現出華寧那惡婆娘的模樣,呵呵地笑了。

    其實華寧老婆那俊俏的模樣看著並不惡,是與華寧在一起的時候就好像挺惡的。她比華寧高出多半個頭,從開始的時候就騎在了華寧的頭上,結婚後更是把華寧訓練成了“氣管炎”,華寧在老婆面前養成了唯唯諾諾的樣子,被老婆教訓起來像小孩子一樣,凌霄還真相信華寧不敢。

    “張廠長那些花花事,他的老婆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呀,經常不回家,回家身上就帶回來女人的脂粉味,再傻的女人也明白他在外面沒干好事。”華寧為了巴結張鳴鶴,經常到張鳴鶴家里干苦力,對張鳴鶴的家里很了解。

    “老婆不管還是不敢管?”

    “不敢!”華寧答罷悄聲笑道︰“我跟你說吧,那一次我去張廠長家,正趕上張廠長的老婆質問張廠長的衣服上為啥有女人頭發?我當時心想壞了,這下有張廠長受得了。可沒想到張廠長卻理直氣壯地罵道。

    華寧滑稽地學著張鳴鶴的口吻︰“‘媽的,老子明告訴你吧,老子在外面就是有女人,還很多,你想咋地吧?操你媽的,你身上好幾百的衣服是穿誰的?你擦臉油好幾十塊一瓶瓶是花誰的?你媽家吃的喝的是誰給的?老子貪污來的錢供你們享大福,犯事坐大牢吃槍子是老子一個人的,老子想干啥都是應當的!媽的,早煩你每天監督老子,老子今天就明告你了,媽的,不想過就給老子滾!外面的女人排著隊等著老子玩。’張廠長把他老婆罵傻了,後來他老婆醒悟過來嚎啕起來,我趕忙把他老婆拉到另一個屋子,可張廠長卻把我叫出來,讓我跟著一塊出來了。後來我再去時,他老婆比過去對他的態度還好呢,看來是屈服了。”

    “老子貪污來的錢供你們享大福,犯事坐大牢吃槍子是老子一個人的,老子想干啥都是應當的!”凌霄琢磨著張廠長的這荒淫的理由,覺得對于張廠長這類人還真有幾分道理,這也包括他和華寧在內。

    是啊,他們干的好多事都是不合法的,吃槍子未必,但坐大牢說不定就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可非法搞來那麼多錢,難道真是只為了他們自己享受的?哪個不是家里一大堆人跟著沾光得到享受?可出了事卻只有當事人一人承擔,家人有什麼理由干涉教訓?想干涉教訓,你事先就不要沾光,知道拿回來的是不義之財就該扔到門外,既然享受了不義之財,認可了自家男人的不法行為,那還有什麼理由讓自家男人不惜冒著坐牢吃槍子的危險去撈錢,還要對你忠心耿耿?即讓男人去賣命又讓男人忠誠,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世上的好事都讓你佔去?再說,有那樣的好的男人嗎?

    “呵呵,華寧,那你也把這段話講給老婆听,你這幾年也沒少撈,她也沒少跟著沾光享福,憑啥她享了福還讓你規規矩矩的?”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0:45
第五十三章荒淫的理由(下)

    華寧狠狠地白了凌霄一眼,笑道︰“哼!你這是想害我吧?我為啥要對老婆說那話,不說那話她也管不住我!我不在武茲胡來就行啦嘛,天涯何處無芳草啊?哈哈……”

    凌霄也跟著哈哈大笑!是啊,天涯何處無芳草,華寧經常出差在外,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兒肯定不少,回了家就老老實實過日子,他老婆還把他當好人夸,這又是另一種男人的獵艷生活啊。

    不過,凌霄還是喜歡自己的生活,慶幸老婆賢淑溫順,不用像華寧那樣回家後膽戰心驚的,不用像張鳴鶴那樣對老婆出言不遜,家庭和婚姻仍然在和和美美中彩萍就接受了他有外遇的事實,連與自己的妹妹跟他分享都沒怨言,真是難得的溫順女人呀,對彩萍一萬個痛愛都值得。

    有時他想,如果他當初娶的是雪芬而不是彩萍,恐怕雪芬就不會像彩萍那樣好相與了。別看雪芬現在一床三女跟他歡好都願意,可若真成為他的妻子,就雪芬那種個性必然不會與其他女人一塊分享他,結局會是他變得規規矩矩嗎?真的肯為雪芬這一顆美麗的小白楊而放棄大片秀美的森林?

    答案會有兩種,如果他只是默默無聞的小職員,一定會忠誠地守著初戀情人變成的老婆過日子,會異常珍惜這份感情;但若他也是像張鳴鶴之類的,貪污後面必然跟著腐化,也會是與張鳴鶴一樣的心理,犯險換來的財富肯定不光是為了家人、親朋,更多的是要為了自己享受。不然豈不是太虧待自己了?張鳴鶴地話粗理不粗,還真是道出了他們這類人的心聲。

    凌霄和華寧到了銷售站小院,李天正已經等在車中,上車回到服務公司的院子,凌霄和華寧進了同一單元,華寧住在一樓,凌霄要上三樓。

    暑假時,彩萍帶著彩芳、娜娜從壺州回來之後。凌霄和彩萍就喬遷到這新居,而且不僅是彩芬跟著搬到這里,連彩芳和娜娜也搬過來了。彩芳和娜娜過來,是因為彩芳上了初三,娜娜上高中之後都有晚自習,住在這里離學校近,一塊放學的同學多,住這里不用家人操心回家路上的安全。

    除了她們幾個。還多了一位清清秀秀的小美女,是李天正的對象小花。住進這麼多人,操持家務就是個問題,彩萍自己也要自修大學英語。凌霄就把小花從飯店調到家里負責做飯和打掃衛生,給的工資比飯店地還高。

    小花在飯店一直待在廚房,人又勤快好學,有空就跟廚師學幾手炒菜的手藝,後來又到壺州學了面點制作,現在雖然稱不上面點師,但無論是炒菜還是做飯特別受她們歡迎,家庭里能有這麼一位是她們大家口福不淺。

    這單元的三層本應是三套兩居室的,布局是中門並排三間。東門和西門都是前面一間後面兩間,原先是分給他、三活寶和牛所長的,三活寶的那一套讓給了他,他佔了中門和西門。憑著手中有權,在建樓時候就把兩套房設計成一整套了,去掉了中門留下了西門。這層便比其它的三層特殊,只有西門和東門。

    東門的那套就是賀佩玲地,賀佩玲因為不願跟魏乃萬為鄰就與牛所長換了,可人家魏乃萬也沒住分給的那套,而是換了公司黃經理的那套三居室的,這也是為什麼黃經理答應了跟凌霄相換而沒換地原因,是魏乃萬在私下搗了鬼。賀佩玲那套里面雖然也布置好了,可極少回來住,不回來的時候就讓小花過去看門,也給了小花一份工資。讓小花看門的時候順便收拾收拾屋子的衛生。

    凌霄最初的計劃可沒打算讓彩芳和娜娜來,但在樓房蓋到後期時他跟彩芬已經糾纏不清了,在居室設計上考慮到了彩萍姐妹與他同床共枕的情況,他和彩萍的臥室與彩芬的臥室中間有衛生間相通。現在家里住了這麼一窩大小美女,凌霄很慶幸當時計劃縝密周到,不然與彩萍和彩芬同床共枕還真是不方便。

    兩套房重新設計後,中門那一般大向陽的三間,中間一間別人家是客廳帶廚房,這里把廚房做成了一間帶封閉陽台地小居室;西邊該是大臥的房間與西門那套房打通連起來,齊中間小居室的後牆間隔後,前面也做了一間小居室,後面就與中門的客廳還有西門的客廳連起來成了一個轉角大客廳。轉角處正是西門那套房子的大臥,兩套房子也只剩下這一間大臥了,也就是凌霄和彩萍地臥室。

    這套大臥與北面那間小臥中間有衛生間,凌霄就是在這個衛生間做了文章,他把這衛生間加大後在兩側都開了門,一邊直通大臥一邊直通小臥,彩芬就住在那間小臥里,不經外面客廳就互相直通,從外面也看不出這是衛生間。雪芬和娜娜安排到了中門東邊那個小臥合住,廚房改成的小居讓小花住了,大臥改成的小居做了彩萍的書房。

    兩套打通組合後就成了五臥、兩衛、一廚、一大客的大套房,客廳的轉角處擺了一套豪華轉角沙發,西門這邊的客廳還兼做餐廳。每天中午和晚上她們回來之後,這里就成了嘰嘰嘎嘎歡樂的海洋,特別的熱鬧,在那時凌霄基本上沒有回來過的時候,家里純粹是美女地天下。而且在樓下一套三居室住著,不到一個月的新娘小紅經常上來蹭飯,華寧的老婆也常上來串門,踫一天她們都湊到一起簡直就是女兒國了。

    凌霄雖然晚上挺遲了才回家,可回家之後感受到的溫馨、歡快和甜蜜,讓他特別地陶醉眷戀。這不僅是又能與彩芬團聚在一起了,連娜娜也讓他感受到快樂和溫馨,尤其是那個小妖精彩芳,小小年紀看似無意實則刻意對他散發出迷死人的萬種風情,把他的魂兒就是沒勾得神魂顛倒。也勾得七葷八素了。

    李天正沒跟他上來,但也沒立即掉頭回去,是像往日一樣等小花下來要說一會體己話。凌霄要邁上三樓台階時,正踫到聞聲急匆匆下來的小花,她忙地剎住沖勢站住,羞澀地喊著凌哥問了好,等凌霄笑呵呵答應後從她身邊繼續上去時,身後馬上響起一連串急促地腳步聲。

    彩萍的書房和小花那間都是用鋁合金門窗間隔起來。沒拉窗簾的書屋,亮堂的燈光把里面看得一清二楚。凌霄進去門後的第一眼,就看到彩萍和娜娜面對面坐在書屋里,並從屋里

    倆嘰里咕嚕的英文對話聲。他走到大臥門口,書屋楚,姑嫂倆對話很投入,沒注意到他回來。

    現在已接近初冬時節,烤火期不到屋里涼颼颼的。凌霄這套房子有電業局局長和供電所所長罩著不用掏電費,在每間居室都配置一台進口電暖氣,只有一千瓦的電暖氣在這季節把小居室烤地熱乎乎,可大臥空間大略顯熱氣不足。彩芬穿著一身緊身羊絨衫還有點冷。她上身披了一件竹花小棉,床上已展開了大被,把腿伸到大被里*在床頭正看電視,隱約听到姐夫回來的腳步聲,臉上現出喜色注視著屋門,看到姐夫進來後,甜甜地叫了一聲姐夫掀被下床迎接。

    這屋子最顯眼的,是那張*西牆擺放兩邊帶床頭櫃的大號雙人床,把西牆佔去了將近一半。剩下一半*衛生間牆角擺了兩個大衣櫃,對面擺的家具從門口排過去是小酒櫃、電視櫃和梳妝台,凌霄進來把手包放到了酒櫃上,並親熱地答應著彩芬的問候。

    彩芬接過凌霄脫下的上裝打開了*牆的衣櫃,這衣櫃滿眼大都是凌霄地衣服,牆角的衣櫃則都是彩萍的衣服。可彩萍的僅這還放不下,在書屋還有一個大衣櫃。彩萍地衣服也不少,在那邊的小臥也是兩個一樣的大衣櫃,各色各樣的衣服也掛得滿滿當當。

    在彩萍給他掛衣服時,彩芬穿著緊身衣的後身,勾勒出玲瓏凹凸的美好曲線,嬌嬈性感充滿了誘惑,那深紅色的緊身羊絨套裝又給人很暖和的感覺,他心一熱從後摟住了彩芬。

    彩芬跟姐夫有了合體之緣不到兩天就分開住了,剛搬來的那幾天與姐夫就這樣親熱還有些害羞。經過夜夜春宵只剩下了一點點羞赧地俏樣,被他一抱身子一震後,邊掛衣服還邊回頭沖他甜甜地嬌笑,掛好後轉過身就與他抱在了一起,仰起可愛迷人的俏臉笑眯眯看著他。

    —

    本來是抱抱表示一下親熱就行,稍後有整夜能抱的機會,何況門還沒鎖也不是鎖的時候,可凌霄今天挺興奮的,忍不住就低頭吻上了彩芬紅潤的香唇。

    也巧了,彩芳在她地屋子听到凌霄回來了,收拾了書桌上的書本就過來看電視,推門進來正好看到姐夫和二姐又親在一起,她“哇!”地叫了一聲,然後小聲呵道︰“你們膽子真大啊,不怕被大姐看到嗎?”

    隔了幾個月被妹妹再次撞見,彩芬羞得低頭奪門而逃。凌霄看著沖彩芬吐舌頭的彩芳,不好意思地解嘲道︰“你二姐剛才的樣子太可愛了,姐夫沒忍住,以後會注意的。”

    彩芳閃動一對水汪汪的勾人大眼,狡黠地看著姐夫笑道︰“嘻嘻,借口吧?以後你和二姐想親得時候,就讓我給你們站崗放哨,出一百元站崗放哨費就行。”

    “行啊,我記住了,下次就請你給站崗。”他心里卻說,干脆現在連你這小妖精也親了,那看你去找誰要錢去?

    這十六歲的花季少女,俏臉染上一層迷人的紅暈,歪頭俏皮地笑問︰“姐夫,男人跟女人親嘴是不是很好玩呀?”

    彩芳俏容上的神情令凌霄心猿意馬,笑道︰“呵呵,那當然了,等你日後有了男朋友親了就知道了。”

    “嘻,人家現在就想嘗嘗是什麼滋味,姐夫你也親人家一口吧。”彩芳羞紅的俏臉現出與年齡不符地美艷,看姐夫吃驚地猶豫,羞答答沖他極嬌媚地一笑,“是不是人家沒有二姐可愛呀?”

    凌霄剛才還想干這好事呢,現在彩芳居然自投羅網,真想二話不說抱住就親,可嘴里還是嘿嘿笑道︰“不是,你比你二姐還可愛,可你是小孩子,親親臉蛋還差不多,玩親嘴嘴還不是時候。”

    “人家不小了,我們的同學比我小多了,可她們很多早就玩過親嘴了。”這時,彩芳動人的神情好似不是談論男女親熱這種羞人的事兒,倒真像是談論好玩的事情,忽然神情再變噘嘴撒嬌,“人家也想要玩一次,你若不親人家,這就去把你和二姐親嘴的事情告訴給大姐。”

    她的話音剛落,凌霄猛地捧住她嬌嫩的臉蛋,一下吻上她仍撅著的嘴唇。

    凌霄怕彩萍猛然進來,更怕娜娜進來撞見,吻了一下就想松開,可彩芳卻吐出丁點丁香往他的嘴里鑽,甘之如飴讓他忍不住吸到嘴了品嘗,香味正濃卻猛然離開,因為這實在是太大膽冒險了。

    彩芳滿臉羞紅,媚眼如絲情意綿綿看著他,艷麗動人的媚姿足可奪人心魄,凌霄真是被迷住了!但他真是不敢犯險再親,在彩芳的嫩臉上輕扭一把,罵了一句小妖精坐到了床上,把頭目光移到電視屏幕上不敢看彩芳灼熱的眼神。不過,心里卻美滋滋地想,今天怎麼收獲這麼大?六十萬元的巨款順利借到,回家居然小妖精又主動獻吻,有此開頭小妖精肯定會是彩芬的結局,這比借到那六十萬元還讓人高興,心神不寧地遐思起來。

    “姐夫,你就白親了人家?”彩芳仍然灼熱地盯著凌霄,喃喃沖他嬌語。

    凌霄鎮定了,欠身從褲兜中掏出一沓錢,大概有五六百元,遞給彩芳笑道︰“哦,拿去吧,想買什麼就自己買。”

    彩芳不屑地嬌嗔︰“哼!這是人家的初吻,就這幾個錢就想打發了?”

    “那你想要多少?”

    彩芬的神情又變回情意綿綿,眼神幟熱地沖他撒嬌︰“那可是無價之寶,用金錢的換不來的,別把人家當小孩子哄!是人家送給姐夫的,姐夫記住永遠對人家好就行了,知道嗎?”

    “哦,知道啦也記住啦這小丫頭不會是玩什麼花招吧,這是福還是禍啊?

    彩芳听他答應了,嬌羞又嫵媚地沖他一笑轉身跑出去了,到門口還再次回頭,那更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看得他心撲騰撲騰的。

    “怕啥?張鳴鶴的道理對!每日里拼死拼活賺錢不就是為了她們享福嗎?投懷送抱還有啥可怕的?一個小姨子是收,兩個還是收,送上門的不收白不收!”他自言自語地站起身準備脫掉外褲,屋外響起了脆生生透著欣喜的喊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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