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臉則無敵 作者:阿福 (連載中)

wsxp12345 2008-12-23 09:11:2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07 56882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21
第六十章做我的情婦(上)

    凌霄從壺州回來的那天上午,路過單位當然要先回單位看看。因為早上跟沙沙戀戀不舍,八點半才從別墅離開,到鴻達公司又少待片刻,等坐上自己的車要離開時已經九點多,回到到單位已是十點多鐘。

    他走之前給單位中層以上人員開了會,宣布他不在單位的期間,單位工作就由宋德明主持。而且還個別地告訴了財務人員,宋德明有五百元以內的財務支配權,這條就是他在單位里也生效,這就是等于除了大事以外,單位里一般的事務宋德明都可處理。

    煤管站在別人的眼里是個香餑餑,假若能當這個站長,手中的權一點都不肯撒手,生怕別人搶走了好處。可凌霄志不在此,他當這個站長是為了個人搞煤炭運銷,個人搞這個一趟掙得錢,能頂上煤管站一個月收的服務費了,不過是沒修路前六、七萬元的收費狀況。每天有如此巨額的收入,所以他才能坦然地把自己該分到的好處歸到單位的小金庫里,也肯把權力分給宋德明一些。

    宋德明是廠長出身,他走的這幾天單位里一切管理的很正常,而且收費也大幅增長,這增長倒不是宋德明管理的有多好,是因為路好走以後車輛驟然增多。

    很多嵋澤往壺州及往壺州以東方向去的車,過去多數是不走這里的,為了路好走寧可繞遠一些也要走國道。現在得知這條路好走後,就從這邊走近路,因此各種車輛包括運煤的車增加了一倍有余,煤管站的收費也成倍地增長。而且還有增長的趨勢。

    這是一個好事情,特別是收取服務費,每日由過去地兩千多元一下增加到近五千元,這樣單位就更富裕了,凌霄就能著手干幾樁事情。

    當務之急是買兩輛車,他是給公家當站長,就是公家報銷油錢也不能磨損自己的車的呀,要賣一輛供他乘坐的專車。單位的職工回家和從家里到單位。多數是騎自行車,只有少數人有摩托車,有的還是在路上搭便車。他準備要買一輛三十多座的中型面包車接送職工,新官上任要給職工辦一件好事,當然車要從銷售站購買了,他自己也要從中得好處。

    他給自己買的車是要買一輛舊桑塔納,已經有了賣主,是謝縣長。謝縣長地車是郭書記換下來的。謝縣長又用了一年多,車況雖然比凌霄現在坐的還好點,可領導們還是希望坐新車。但副縣長這一級,想坐桑塔納這種新車*財政是*不上。得自己想辦法,只要你自己能搞到買車款,書記和縣長也不會干涉。

    可新車款是一筆挺龐大的數字,很難從所管轄的單位中搞到,凌霄因為知道這個情況,在當了站長跟謝縣長報喜時,主動提出準備花大價錢買謝縣長的舊車。這大價錢,就是給得價格要超出謝縣長那車現在正常所值的價格,那車現在大概就值十萬元。凌霄要出十五萬元,買新車不足部分,謝縣長或是找所轄單位,或者是找財政要也就很好解決了。

    這算是送謝縣長一份大禮,他自己的好處自然也是大大地,除了自己也有公家的車坐。能把現在這輛車給他父親坐,讓他父親也好好風光風光,而且銷售站銷售兩部車起碼有兩三萬元的利潤,是一舉多得的好事。

    這情況是回到單位馬上找到宋德明問到地,但宋德明只是簡單說了一下,就忙地向他匯報了另一件事情。

    這一件事情,是縣里要他們給一只運煤車隊開綠燈,還是什麼費都不許收的綠燈。這車隊以前也是走國道,現在為了捷徑走這里,人家這車隊比凌霄的車隊可大多了。一是數量龐大,總共是五十輛,二是載重量大,是那種重型貨車。那種車凌霄在國道上見過,真是龐然大物啊,主車的車斗看上去就像一截火車皮,主車不超載就能拉四十噸煤,加上拖車再加超載,一趟就能拉一百多噸。

    這車隊看來很有來頭,是曹縣長親自上來說的,而且人家車主還沒上來。曹縣長還讓宋德明轉告,讓凌霄一回來就為此找他去。

    凌霄听後便立即進城去找曹縣長,十一點鐘趕到了政府,他從車上取了兩瓶從壺州帶回的好酒和兩條好煙上去了。

    就是沒有禮物曹縣長看到他也很高興,見他手里有禮品袋就更高興,把在縣長辦公室的其他人兩句話打發走,留他單獨談話。

    先親熱地問候了他這幾天去壺州干什麼了,在他笑呵呵把編得一套話講了之後,曹縣長笑道︰“老宋跟你講了吧?”等他點頭後,曹縣長臉上現出遺憾的神色又說,“凌子,你這趟門子出的可不是時候啊,錯過了結識幾位大人物地機會。那些人的來頭很大,是許市長親自陪同的啊!”

    曹縣長嘴里的那些人就是車隊的主人,許市長就是嵋澤的市長。曹縣長接下來簡單地說了那天地事情,讓凌霄感到的確是錯過了結識大領導的機會。

    那些人加司機是四位,其中的頭姓瞿,曹縣長和郭書記都不知人家是什麼底細,只知道是京城的,看那輛高級進口越野車,以及露出的派頭和說話的口氣,猜測應該很有來頭。

    許市長只帶著辦公室主任和司機,輕車簡從專門來武茲給人家開路的。他們是上午來的,除了姓瞿的,還有一位姓葛地,這姓葛的派頭一樣很足,只是在姓瞿的面前比較收斂。余下一位是年輕又漂亮的女士,那女士姓洪,從言行中看出是姓葛的小蜜。

    郭書記和曹縣長那天中午在凌霄的秘巢盛宴款待了這一行人,酒宴過後京城的人就向許市長告別離去了,郭書記和曹縣長則把許市長挽留下來,讓陳文霞又找了縣劇團的三個美女陪著跳舞。

    曹縣長介紹罷說︰“能不能結識那些人其實也無所謂,因為別說是你了。就是連郭書記和我,人家也不願跟你

    但你結識許市長那可天可是絕好的機會啊。”

    —

    听了介紹凌霄更覺得遺憾,不過曹縣長說得對,京城那些人也地確不是他能結識的,但結識許市長就非常有用了,他一邊還在暗暗遺憾一邊笑問道︰“曹縣長,為啥那天會是我結識許市長的絕好機會?”

    “呵呵。這得歸功小陳啊。媽的,可能許市長看上小陳了,下午跳舞的時候,一直要摟著小陳跳,小高、小汪她們三個看都不多看一眼。許市長本來打算不在下吃晚飯要走的,結果就為了讓小陳陪酒沒走,你若在的話,還不正好是機會?”接著。曹縣長突然壓低嗓音說,“凌子,你回去開導開導小陳,裝正經有***什麼用。正經能當飯吃?誰都看出許市長對她有意思,她稍稍主動點,那天許市長或許晚上就留宿在你那里了。你想想,有了那個好事,她小陳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為啥那麼不開竅呢?”

    曹縣長嘴里地小陳自然就是陳文霞,小高和小汪,還有個曹縣長沒說出來的小吳,就是縣劇團在鷹翔飯莊唱歌中最漂亮的三個女演員,她們的名字分別叫高燕、汪春梅和吳晶晶。

    每當有市領導個別來武茲。縣領導就會把市領導請到鷹翔飯莊的秘巢盛情招待,招待罷吃喝,還要找女孩陪著跳舞。秘巢那幾個服務員目前還比較土氣也小氣,陪縣領導可以,縣領導把她們作為小村妞看待玩玩也覺得不錯,若讓她們陪市領導跳舞暫時就上不了台面。那就會把劇團的小高她們找來陪。不用細說,有著開放傳統的縣劇團,只要你夠資格,這三位自然更是什麼都肯陪的人物。

    曹縣長講地這情況,讓凌霄的心里劇烈地活動起來,可臉上沒有顯示出來,笑道︰“我怎麼好意思開導人家這個?呵呵,人家許市長真能看上她?”

    曹縣長一擺手,恢復了那會正常的嗓門︰“絕對是,媽的。我別地看不出來,這還看不出?!郭書記也看出來了,還向我打听小陳的情況。我就是知道也不能說知道啊,說了不是就坦白了我常去你那里?哈哈……”

    凌霄也跟著干笑了兩聲,裝出很遺憾的樣子說︰“許市長可巧就看上了小陳,看上那幾個多好啊。”

    “哼,像她們那樣的,到市歌舞團一抓一大把,人家不稀罕。許市長也是看上了小陳的端莊又溫柔的氣質,和那種不言不語也不笑的獨特勁兒。小陳呀,一向不笑還真***迷人,如果笑起來肯定會更迷人。你說她為什麼就不笑呢?那種個性實在是少見。走,凌子,趁這會沒下班咱們去你那里,我幫你勸勸小陳,等許市長再有機會來了,一定別讓小陳放過。嘿嘿,到時她自己得好處不說,連家人都能跟著飛黃騰達,咱們也都能跟著沾光!”

    曹縣長沒有坐自己的車,到了銷售站照常是從院里進去走後門進了秘巢。進來時是十一點四十分,來秘巢就餐都要事先預定,預定好地客人們一般到十二點或之後才到,但那四個穿著一身暗紅色西式制服的服務員,已經笑容滿面整齊地站在秘巢走廊迎客,穿深藍色經理制服的陳文霞聞聲後從經理室過來了。

    這幾位服務員都跟曹縣長很熟悉,有兩個已經熟悉到床上,令兩個恐怕也要快了,見到曹縣長不僅是那種職業性的笑容了,笑容里還帶出了親熱的意味,問候的口氣也很親熱,曹縣長也是面露喜色跟她們熱情地打招呼。但只有陳文霞,看到他們仍舊是溫和地問候了一聲,臉上只有祥和地神色沒有如花的笑容。她這樣子,他們都習慣了,曹縣長笑呵呵開口叫她跟著上來。

    沒有預定,也不是招待上級和朋友,還不是有下屬招待,就沒進餐廳,他們只在樓梯口停留片刻,然後直接上樓讓陳文霞打開了北面的客房,就準備在這里安安靜靜又隱隱密密地吃喝談事。

    曹縣長是這里的常客,跟凌霄的關系也非同一般,他把曹縣長送上去之後,就讓曹縣長自己跟陳文霞點菜,他返下樓看自己的女人去了。

    到這會,外面的客人正是開始進來的時候,經理室也只有雪芬一個人在,那會听到秘巢里就像有凌霄說話,在電話通話中也知道他今天要回來,所以眼楮便一直盯著進秘巢的門,期盼他進來看自己。終于見到了分外想念又熟悉的身影,起身興奮親熱地呼喊一聲︰“霄呀,你回來了啊?”

    看著她躍躍欲試要撲進自己地懷抱,凌霄露出疼愛的神情,搶先過去握住她的一只玉手,拉她坐下放開她的手笑道︰“嗯,怎麼樣,住在佩玲姐家還好吧?”

    雪芬知道他這是怕猛然有人進來,對他松開自己的手只有眷戀沒有沮喪,因興奮而閃亮的雙眸隔著鏡片神情地注視著他,回答︰“好呀,禮拜六那天呀,晚上我們回來,還過去找了彩萍,四個人玩撲克玩到快十二點了,我們約定等到過年都沒事的時候,要通宵在一塊玩。”

    “呵呵,那當然好了,可我到時干什麼呢?”

    雪芬俏皮地笑道︰“你嘛,你就伺候我們當服務員唄,給我們端茶遞水,給我們削水果。我們誰輸了你替我們出錢,嘻嘻,行不行呀?”

    凌霄跟著她的話暢想著那情景,高興地笑道︰“行啊,那就說定了,過大年咱們就這麼過。芬,我現在陪著曹縣長呢,偷空下來看看你,這就得上去了,外面我也不敢出去了。”

    “哦,那你快上去吧,佩玲姐一會進來我跟她說一聲。”

    他點了點頭,也凝神听了外面,覺得沒有人要進來,低頭猛然親了雪芬的香唇,然後摸了摸她有點發燙的俏臉後才離去。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21
第六十章做我的情婦(下)

    凌霄走出經理室還回味著嘴里的余香,並感慨自己真是博愛,對于他的每一個女人,不見時就想念,見了就覺得可親可愛,恨不能立馬領到僻靜處激情親熱一番。

    在秘巢走廊,踫到陳文霞正讓一個服務員在菜單上記要給曹縣長上的酒菜。他踏上樓梯時,陳文霞喊住讓他等等,他便站在樓梯上等著,也趁機欣賞這幾位美女,每一個看後都覺得想多看一眼,只是拿著架子不好意思色迷迷地去看。

    裝作不在意地看著她們,心里便再次感嘆自己沒得救了,博愛的沒邊了,凡是美女都喜歡。然後又洋洋自得他現在的自制力還不錯,這些按說可以予取予求的美女,居然能忍著不去動一手指頭。通過自己的表現,這也說明色狼們都是自己放任和鼓勵出來的,根本不是天生就好色成性。

    等服務員記好了菜單匆匆向廚房出去,陳文霞也向凌霄走去,一雙秀氣柔和的美眸一下變得靈動灼熱,輕巧地踏上樓梯的同時,把惑人心智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凌霄的臉上。

    他雖見慣了陳文霞對他這樣放電,但還是不由地心速加快,不過也不再閃避這目光,讓四道目光緊緊絞鎖到一起,一直到就要踫撞的炸成一團時,凌霄開了口︰“文霞姐,什麼事?”

    “下午你有時間嗎,我要和你說一件事。”

    “有。”凌霄轉身上樓,心里說這正好,原打算要找她了解一下許市長的事情,或許她要說的還正是那事。

    倆人再無言語。默默地上樓進了曹縣長待的客房,但在並肩上樓地時候,陳文霞的手明顯是故意去踫凌霄的手。

    客房內里面臥室窗口前的空地已經擺好小餐桌,圍著桌子擺了四把椅子。這是一張圓桌,在這里一般是當作麻將桌用,兩間客房都準備了。曹縣長脫掉了外衣正*在床頭看電視,見他們進來也沒起身,只是笑呵呵跟他們點點頭。

    那會曹縣長已經告訴陳文霞。讓她留下來陪酒,她也把工作交代給了下邊的服務員,見凌霄坐到了餐桌旁,她就不客氣地坐到他的身旁。

    “小陳,你家里是不是在糧食局的局里?”曹縣長這是明知故問,實際他早就問過了。

    “嗯。”

    “連股長都不是吧?”

    “嗯。”

    “呵呵,我好像記得就是這樣。郭書記對你家里的也挺關心,讓我跟老賀說一聲。先提拔個副股長,過些時候再提拔個股長,或者到下邊糧站當個站長。”

    凌霄見陳文霞不念聲,趕忙笑道︰“文霞姐。糧站站長可是肥差,要當就當糧站站長,你還不趕緊謝謝曹縣長?”

    “嗯,謝謝。”陳文霞還真是特別,除了簡短地說了謝謝,表情上也沒有多感激地樣子,仍是那麼平和。

    這時,一位女服務員端進來了碗筷和酒具,曹縣長把正要開口就把話噎回去。起身下床坐到了餐桌邊。看是三套碗筷和酒具,讓服務員再拿一套上來,還讓到大廳看看劇團的那個能陪著喝點酒的汪春梅在不在,在就叫上來,若不在就看高燕和吳晶晶在不在,隨便叫一個上來。

    服務員都是調教過的。不會直說是曹縣長讓叫的,都只說是有縣領導要請唱歌。請人家唱歌一般是要付錢的,但只要說是縣領導有請,劇團的負責人從來不敢提錢的事情,而且是隨叫隨到不敢怠慢。不過,凡是下邊地人請這些領導的時候,叫來她們唱歌是會付錢的,若縣領導請她們就不會付錢,付錢就覺得有失身份,叫她們來獻唱就夠她們榮幸了。包括讓她們獻身也是看得起她們,但她們個人從中得到的好處比賣唱那幾個錢多得多,所以還是爭著搶著想來,

    曹縣長看著服務員出了這屋,轉頭又對陳文霞說︰“小陳呀,你認識了郭書記和我,就能幫你把家里地提拔成官,你個人想到那個單位也是我們的一句話。可你那天卻放過了最好的機會,跟許市長能在一塊喝酒,居然不乘機提提個人的想辦的事?許市長若要說話,什麼事給你辦不了?人嘛,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就那麼一回事,該想開就得想開,干嗎那麼死腦筋?等到機會再也沒有的時候,肯定要後悔,那後悔就晚了,你看看身邊的人,凡是想開的,活得不都挺瀟灑的嘛。小陳,明白我說地嗎?”

    陳文霞的神情一直是那樣,听到最後這句問話點了點頭,但更像是出于禮貌。

    曹縣長卻以為她有些開竅了,又笑呵呵加緊勸道︰“如果許市長肯幫你說話,讓你家里一下當個糧食局的副局長也是一句話,你成了局長太太後,那個見了不抬舉你啊。凌子,你媳婦的單位領導對她怎麼樣?”

    凌霄自然得順著曹縣長說了,不過也是實話︰“好得很啊,校領導對她非常客氣,有事也是商量的口氣,只是她自己比較自覺,對工作也認……”

    後面的話沒用,曹縣長打斷他地話,笑道︰“小陳,你看看,這還不是因為凌子現在是個官嗎?你家里當了官,他自己覺得榮耀,你跟著也體面,而且他的官還是憑著你的關系得來的,那你回家就是太上皇了嘛!哈哈,是不是呀?”

    凌霄跟著干笑兩聲,但卻真想放聲大笑,曹縣長的開導讓他覺得很滑稽,陳文霞居然把曹縣長都蒙騙了,還真以為人家陳文霞是想不開的人啊。

    這教導美女的工作大概比教導下屬的工作有趣,曹縣長不厭其煩繼續“教導”,直到一個俏生生的美人兒進來,脆生生地喊了一聲“曹縣長”才住了這話題。

    進來的是汪春梅,問候罷曹縣長就坐到曹縣長地身邊,然後露出甜甜又嬌媚地笑容喊著“凌哥”。很親熱地問候凌霄出門回來了。

    這汪春梅,還有劇團在這里的其他人,因為凌霄給他們提供了掙外快地機會,自然對凌霄很尊敬,而其中她們三個對他凌霄就不只是尊敬了,而且特別地親近。這親近不是凌霄跟她們有一腿,是跟她們有一腿的人要給她們辦好事時,為了掩人耳目都要請凌霄出面辦理。這也包括那幾個服務員。凌霄作為她們的財神和跑腿辦事貴人,所以她們才會對他特別親近,但凌霄很少親自

    大都交代給錢曉東去辦理,順便就把錢曉東的威望提現在錢曉東在縣里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當然,她們劇團的這幾位女演員也很想和凌霄有一腿,且在有些適合的場合下毫不掩飾地向他眉目傳情。甚至在酒桌上開玩笑時還公然向他示愛。只是因為他沒有伸手去接她們示愛的橄欖枝,也就停留在一廂情願地曖昧中,但關系處得自然非同一般。

    汪春梅上來不久,服務員也端上了酒菜。這是私下的酒宴。酒是要最好的,是曹縣長最喜歡的高度茅台酒。菜就簡單了,只是幾個清清淡淡的下酒菜。

    不過,有了汪春梅這酒桌上便不顯清淡了,她與陳文霞的表現形成極大的反差,一直是笑面如花燕語連珠,在咯咯嬌笑的時候還故意倒在曹縣長地身上,撒嬌拍打曹縣長也是常事。互相敬酒時,也是湊到曹縣長和凌霄面前。擺出最嬌媚的樣子,就是讓你不醉也得骨頭發酥。

    陳文霞則自始自終依舊不言不語也不笑,他們跟她單獨干杯時,舉杯點點頭就痛快地喝了;她主動敬他們時,就把酒杯端起來,柔和地看著要敬酒的人。輕輕地說一句“咱們喝一杯吧”,然後先干為敬。對于曹縣長這種酒鬼,身邊已有一位嬌滴滴的美女能逗趣,便喜歡陳文霞這樣痛快又貌美地酒伴,美酒加美人這酒喝得很是暢快。

    有了汪春梅後話題肯定就不再是開導陳文霞,兩男夾兩女坐在一起,其中三個人以汪春梅為主嘻嘻哈哈說笑著。演員陪酒的有這點樂趣,汪春梅會在曹縣長要求之下輕聲清唱幾首甜歌,人美歌甜真是一大享受。汪春梅雖然是三個女的里最能喝的一個,可這樣的高度酒也喝不了半斤。到她喝下不到三兩酒時,便使出無限嬌媚嚷嚷要醉了不肯再喝,那紅艷艷的動人俏容和嬌嗲的央求,憐香惜玉的縣長大人自然在喝酒上放過了她。

    到這地步就是差不多的時候了,凌霄和陳文霞使了眼色,一齊提出要到外面招呼客人,但兩人卻從小舞廳溜到了凌霄地辦公室,留下曹縣長和汪春梅貪歡作樂去吧。

    這種茅台酒,陳文霞獨自能喝一瓶半,今天四個人才喝了不到兩瓶,她與酒仙凌霄都像沒喝酒似的,只是來到凌霄的辦公室以後,陳文霞的俏臉微微發紅,加上早變了的眼神,整個人散發出比茅台酒還濃烈的醇香,欲把人迷醉。

    凌霄坐在床邊辦公桌前地椅子上,陳文霞就坐在他面前的床邊,他盯著陳文霞情火幟熱的雙眸,笑問道︰“文霞姐,是什麼事啊?”

    —

    “就是開始曹縣長說的,那個許市長來這兒我下午陪著跳舞,晚上陪著喝酒。下午跳舞時,他說喜歡我這樣的人,晚上喝酒時,他說下次會專門找時間來,還讓我陪他跳舞和喝酒。我看出了他是什麼意思了,下次他若真來,我該這麼辦?”

    這是陳文霞少有的長話,凌霄听罷這依舊是舒緩語氣說完的話,反問道︰“文霞姐,為什麼這種事你總是要問我?”

    “你想讓我問誰去?”

    被反問回來,這反問有點噎人,凌霄只好不再裝蒜,笑道︰“我是說,這種事該是文霞姐自己拿主意。”

    “嗯,我有主意。你要讓我跟他交往,我就交往,你不讓就不交往。曹縣長的話對我沒用,只有你的話我听。”

    “哦,謝謝文霞姐對我的信任,可我幫不了文霞姐多少忙。曹縣長說地也對,那樣對文霞姐自己和家人按說都挺好,這就取決于文霞姐自己的想法了。”

    “我的想法就是你的想法,對你好我就干,你說我干嗎?”

    陳文霞幟熱的眼神,在這時就像一把刀子扎進他的內心,在這眼神的刺激下他沒辦法玩語言游戲,那會顯得他更虛偽,因為這如刀的眼神好似能洞穿他的內心。

    “文霞姐這是不是在跟我講條件?”

    她干脆地說︰“就是,你跟我好,我就陪市長,讓市長升你的官。”

    凌霄呵呵笑著掩飾著神情的不自然,稍稍沉吟後說道︰“文霞姐,你這樣說我更不能跟你好了,那樣我成什麼人了?其實呀,說一句心里話,我還巴不得文霞姐跟我好呢,只是怕咱們的關系一旦暴露,對咱們都不好。現在文霞姐對我這樣了,我若還假正經就太對不起文霞姐了,可文霞姐說的那個絕不能是條件,我就是想升官也絕不會讓文霞姐幫我的。”

    听這些話時她仍然不動聲色,听罷點頭溫柔地說︰“哦,是我說錯了,那剛才的就算我沒說。可我無論如何就是想跟你好,你說吧,怎麼才能跟你好?”

    凌霄臉上現出熱切的神色,笑道︰“很簡單,好就好吧,不就是情人嘛,文霞姐願意我樂意就行,誰都別給對方施加條件。”

    她听到凌霄這算是答應跟她好時,雙眸發出少見的欣喜之光,凌霄伸手把她的一雙玉手握住,又笑道︰“文霞姐,可我這人大概不像別人,做什麼都有個標準,包括做情人。是我的情人,我就絕對尊重她,不要求她干什麼,也不干涉她的任何事情,實際上更像是一種互相愛護互相幫助的朋友。同樣,我也希望我的情人,也不能要求我去做這做那的,更不能干涉我的任何事情。而且還要互相為對方保守秘密,也要保守咱們是情人的秘密,不能讓人們看出和知道是咱們情人關系,不能妨害了對方的家庭,讓雙方的家庭還保持著和和美美,不然那就做不成情人。文霞姐,你說是不是啊?”

    她一直認真听著這情人的標準,要她回答時,她點頭道︰“嗯,我就和你做這種情人,你說的我都記住了,我知道該這麼做了。”

    “呵呵,那我就能放心地跟文霞姐做情人了,能有文霞姐這樣的情人實在是福氣啊。好啊,文霞姐現在就是我的情人了,這會兒咱們干啥,做了情人總要干點什麼吧?”

    在情場上可謂老油條的凌霄,到這時就露出了色迷迷的樣子,再也不需裝模作樣了,看著這特別的女人在此時會有什麼反應。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22
第六十一章不同的要求(上)

    凌霄把跟他有親密肉體關系的女人,現在大體上分為兩類,一類是他的女人,一類是他的情人,對兩類各有不同的要求,有的還事先講明了,事先沒講明的後來也在親熱的閑談中半開玩笑地講明。

    目前為止,他的女人總共是六個,老婆彩萍和“小老婆”彩芬,初戀的情人靜怡和雪芬,還有他的小傻瓜沙沙和大姐姐賀佩玲。但老婆彩萍的地位最特殊,其他的女人們絕不能去挑戰彩萍的地位,這都是事先講明的。

    凡是他的女人,那就是等于是他神聖的私人財產,絕不能讓別的男人染指,要絕對地忠于他。別說是讓她們陪領導們這個那個了,連跟領導在酒桌上應酬一般都不許可,就是賀佩玲也不行。

    賀佩玲來這里後,只需她在大廳搞迎來送往那種禮儀性的應酬,上酒桌雖然不是絕對禁止,但只局限屬于朋友關系的,為了拉業務或那種無聊的應酬而上酒桌,這是被禁止的。

    這不是凌霄擔心她們會背叛,是男人的自私心理在作@ 輝溉媚切├腥松 畔範核恰R蛭 裾庋氖慮樗負跆焯旒 慈嗣竅範翰皇粲謁吶 耍 溝崩腫雍嗆且恍Γ 陝值餃嗣竅範鶴約旱吶 司筒磺樵福 睦鏌膊皇娣 鞘悄侵峙笥鴨淶納埔獾饜Γ 獠喚瞿芙郵芤簿醯檬搶秩br />
    他一方面不讓自己的女人隨便參加應酬,另一方面也盡量不給別人留下覬覦的機會,在多方面做好了防患于未然的工作。比如,自從秘巢開始淫亂起來後。就覺得賀佩玲和雪芬就不適合住在這里了。加上靜怡從那以後也經常和她倆睡在一起,三位如花似玉大美女待在這“狼窩里”,雖然不存在安全問題,但存在不方便,她們該往服務公司那邊搬遷了。到時每天早晚上下班用賓館地面包車接送,來去也是很方便的。

    只是前些日子沒到烤火期,服務公司那邊的屋子很冷就暫時沒搬,好在飯店晚上打烊很遲。她們上班回去時,一般情況下秘巢除了小舞廳就沒有客人了,而且她們回到房間就不出來了,與秘巢的事情沒什麼糾葛。等他去壺州兩天後到了烤火期,賀佩玲就和雪芬就听話地搬回了服務公司的家里,這幾天靜怡也每天住在那里,正好賀佩玲那間小臥做了一條木炕,三人還能像在這里把兩張床並在一起熱熱鬧鬧睡在一塊。

    如此要求和防範他的女人。但他也不是絕對的封建君王,去要求每個女人終身內必須忠誠于他一個人。因為現在畢竟不是封建社會了,若那樣要求也不現實,他給了她們離開他的自由權。只要她們不願意跟他了,什麼時候都可以離開。不過,這是有前提條件地,那就是離開前要和他講明,講明後離開雖不再是他的女人,但仍是他的朋友,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若沒有講明就與別的男人不清不白,那就是在他頭上拉屎,是對他最大的侮辱。除了不再是他的女人,還立馬變成他的仇人!

    第二類就是他地情人,這關系就是他跟陳文霞講得那樣,是一種互相關愛互相幫助的平等關系,換一句話說就是互相利用的關系,雙方互不干涉對方的私生活。維系雙方地關系只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從對方身上得到性樂趣,二是從對方身上得到想要的幫助。

    他的情人,如果算上陳文霞這還沒有實質關系的也是六個,呂巨是三個,再加馬君茹和秦水仙。但後面這兩位比較特殊,是介于他的女人和他的情人之間,從關系上講是情人關系,從情感上講接近于甚至比他的某些女人都強。

    凌霄既然決定要跟陳文霞做情人,這還不到下午上班的時候。正是成就好事地好機會,他不願放過陳文霞更是早就期盼。

    可陳文霞的個性和作風還真是特立獨行,當凌霄露出色迷迷的樣子,問她做了情人就該干點啥時,她一雙勾魂美眸緊緊盯回去,二話沒說抬雙手落到上衣衣扣上,幾下解開衣扣脫掉了上衣,露出一件緊裹在豐滿玲瓏嬌軀上的潔白繡花羊毛衫,看到了里面穿的粉紅長袖內衣了。

    一下就要直奔主題,更加表明了這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悶騷女,可隨即發生地還是出乎凌霄意料。本以為陳文霞是先脫掉羊毛衫,然後上床背轉身再脫褲子,可人家居然既沒有轉身背著他,也不是先脫羊絨衫,而是先解開沒有褲帶的褲扣,欠起臀部連褲子帶里面的緊身羊絨褲和長內褲一塊往下脫。

    毛衣和長袖內衣還在身上的美女,在要做那事時先脫褲子,對于已經歷過十多個女人的凌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景象不用講也很好看很誘人,他兩眼直勾勾地看著這過程,體內的熱血已開始沸騰。

    這里早就通了暖氣,是自家燒得鍋爐,煤又是不花錢白來的,整棟樓日夜溫暖如春,這里上班的人們在上班期間都穿的很單薄。像陳文霞這樣經常回家的人,上班來了之後就把路上需穿地厚衣服換下,此時脫掉褲子和薄薄的羊絨褲及紅色長內褲,里面就剩下一條性感誘人的黑色三角褲。

    她脫掉外褲和內褲後更顯得悶騷,隨即就毫不遮掩地抬起腿把三角內褲脫下,那隱秘誘人的春光一覽無遺地敞露在凌霄的面前,一點也不在乎面前有色迷迷的目光在盯瞧,而且臉上也沒有出現讓凌霄預期的羞羞答答。

    等她把內褲扔到床頭,將輕薄肉絲還在的雙腳穿回黑高跟又坐回到床邊,兩腿極誘惑地微微分叉,到這狀況了竟然看著凌霄開口問道︰“這樣就可以了吧?”

    那外形和色澤都挺好看的,他正色迷迷地看得上癮,忽然听到這種問話感到有點驚愕。這可是他倆的第一次啊,平日里的外表是那麼地文靜柔和。此時地舉動也太豪放了吧?竟然在這時還能問出這樣

    而且臉上也只是稍稍有點嬌羞,呈現更多的是讓人一的蕩漾春情。

    但更讓他驚愕的是,陳文霞說罷後嘴角抽動一下居然露出了笑意,春情蕩漾的俏臉一下變得更有迷人的神采,這可是難得一見的奇景啊!

    陳文霞地個性很讓人們奇怪,不愛說話的人偶爾還能見到幾個,但幾乎就不笑的人就很少見。人們和她坐在一起。其他人說笑時,大家都為某句話或某件事樂得哈哈大笑,惟獨她連笑意都沒有。有人就會問她為什麼不笑,她就會淡淡地回答沒覺得好笑,凡是熟知她的人也就不再問了,私下議論這女的大概天生就缺少笑感神經,根本就不會笑。

    凌霄極難得地見到了陳文霞臉上露出好看的笑容,驚訝道︰“啊呀。我今天真榮幸,終于見到文霞姐笑了,我們都以為文霞姐不會笑呢。”

    陳文霞臉上的笑意稍稍變得濃些,女人味十足地說道︰“哪有不會笑的?是平時沒有讓我覺得有可笑地。你要跟我好。我高興的就想笑。”

    這話也讓凌霄高興,興奮地伸臂去拉住她的玉手,揉握著這溫潤柔軟的一雙小手,逗她︰“那文霞姐再好好給我笑笑,笑得燦爛點。”

    她還真听話,欲露燦爛地笑容給凌霄看。可她畢竟是從來就沒有燦爛地笑過,可能天生的還真沒有這股神經,這笑容一看就是強擠出來的,反而不如剛才笑得好看。

    凌霄忙地笑道︰“好啦。看來文霞姐對笑還真是不擅長,還是微微帶點笑好看。”

    她的笑容恢復到原樣,神情中略微帶出了一股嬌媚,眼神灼灼地盯著凌霄道︰“嗯,我自己也覺得別扭。”

    還是這樣好看,凌霄把她拉起來。又拉得讓她坐到腿上,放開她的雙手,左手隔著羊絨衫摸上了飽滿的胸部,右手摸上了她豐腴滑嫩的臀部。

    —

    她的眼神更加幟熱勾魂,雙手撫摸上凌霄的臉頰,在極溫柔地撫摸片刻後,微張地紅唇微微喘息起來,就在凌霄想吻這嬌艷的紅唇時,她猛然將紅唇壓到凌霄的嘴上,吐出香舌伸進凌霄的嘴里瘋狂地絞纏。

    “凌子。伸進去摸。”嬌喘吁吁的陳文霞抽空說著,還捉住凌霄的手往她地羊絨衫里伸,等被凌霄從乳罩伸進手摸住一對圓潤後,又繼續與凌霄熱烈地擁吻,並欠起臀部方便豐臀上面的手往深處探索……

    在倆人都快要喘不過氣來時,陳文霞雙腳踏實地面弓腰起來,雙手向凌霄的褲口探去,等到她希望的出現後,抬頭勾人地看著凌霄感嘆一句“好大呀!”,然後就要往上坐。

    這可不行那一把拉起她,隨即把她仰面推倒在床上,解著褲帶笑呵呵回應道︰“文霞姐,還是我來吧!”

    陳文霞被推倒在床上時,順勢將頭跌到床頭的枕頭上,右腿垂在床邊不管,左腿踢掉高跟鞋後收腿把腳放在床邊,上身的羊絨衫曲卷在腹上下身很大地開叉,給人一種極淫蕩也極誘惑的感觀。而且,她的臉上連一絲絲的文靜影子也找不到了,興奮地俏臉上雙眸勾魂,神情很有浪蕩的味道。

    陳文霞接著的表現更讓他失魂,欠起身從頭上把羊絨衫和內衣一齊脫下,麻利地又把黑色乳罩摘下,誘惑地撫摸著豐胸,居然順著他剛才的話嬌喘道︰“凌子,那你快呀!”

    “文霞姐真性急啊。”凌霄忍住沖動,慢條斯理地拖脫著衣褲,同時尋思著陳文霞平時不說話,大概把話都留到這興奮銷魂的時候才說。

    果然,她跟著又一句︰“是呀,早就想你嘛!快來呀調顫巍巍的,語氣也更加充滿誘惑。

    “來啦,別急,一下午都是咱們的時間。”

    “啊?!你下午不去單位了?”

    看她如此欣喜,凌霄忙地改口︰“去,遲去一會兒。文霞姐,我來啦啊!”

    興奮無比的凌霄邁動赤裸的下體,向這罕見獨特的美人兒撲去,隨之就听到陳文霞發出了銷魂蕩魄的“啊呀啊呀”嬌吟。這聲聲膩人的呻吟跟著他的節奏,他快嬌吟就急促,他慢嬌吟就舒緩,節奏跟得很合拍,而那俏臉上的表情也跟著表現出許多勾魂神態,不僅傳遞了身心的美妙反映,也鼓勵看的人更是奮勇無比。

    她的表現還不只如此,令凌霄意想不到她會開口叫好,而且直言不諱喊舒服,在不適的時候還會主動開口要變換姿勢。在變換姿勢之前,先喘噓噓地告訴凌霄她某處的不適應,像腿麻時就會嬌媚地嚷嚷“腿好麻呀,讓我趴起來”,隨即就會叫好喊舒服,等趴累之後又會說“不行啦呀,趴不動了呀,還是躺著吧”。

    這真是,一場歡愛下來,她說的話比一個月要說的話都多,讓凌霄感嘆,她大概天生就是為了做愛而生。

    在平日里,她給人感覺是一個柔和的淑女,跟她在一起你只需靜靜地欣賞她的美容即可,不需浪費口舌討好她。沒想到上了床,她就是典型的蕩婦,隨便你玩什麼花樣,隨便你怎麼擺弄,一切都配合的很好,就是你想偷懶不變姿勢和花樣,人家也要督促你變一變,玩一玩更新奇更刺激的。

    這樣獨特的美女真是天生尤物,酥軟玲瓏的身子和勾魂攝魄的神情,真是一潭深不見底的紅粉陷阱,踏進去就難以自拔,絕對能把男人玩弄于她的掌心之中。

    等到一場翻天覆地的歡好過後倆人到了浴室,在寬大的浴缸里舒服地泡在熱水中,陳文霞還在他的身上磨纏時,雙手在這滑嫩的身子上游走的同時,凌霄的思緒也跟著游走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22
第六十一章不同的要求(下)

    凌霄今天得到了一個獨特的尤物,而人家陳文霞又何嘗不是如獲至寶呢?

    陳文霞本來是看上了他的瀟灑帥氣,結果他的能力更讓陳文霞滿意,滿意的真是如獲至寶!覺得與他魚水之歡的這段時光,是今生到此為止最感開心快樂,最感幸福滿足的一段時光,恨不能讓這時光永住,讓這極美妙長存!這便覺得長久以來的功夫下的太值了,能成為他的情人,就是為他付出所有都心甘!

    別看陳文霞在一般的場合不言不語更不笑,可在這種場合下是有說也有笑,並且直言不諱自己的美妙感受,還希望凌霄一下午都這樣陪她。可沒有如願以償,凌霄說要送曹縣長回去,這理由她不能不顧,何況她牢記了凌霄那做情人的要求和標準,就是再戀戀不舍也不會去強求。

    而且,在接下來的日子里,只要是在公眾場合里,陳文霞見到他時,再也不用那對勾魂電眼暗暗電他,表現的非常得體,任誰仔細去觀察都是老板和雇員的關系。對他的火熱激情,則藏起來等到倆人私會時要盡情施展,到那時放開胸懷與他歡好,直至把積累的能量都耗干為止。

    做凌霄的情人,到目前為止,這些女人們都為能有他這樣的情人特別滿意,不僅今生無悔,就連下輩子都願與他做情人。而且是更想做他的女人,還希冀做他老婆的那種女人,能大明大方地跟他在一起,陳文霞有這想法,馬君茹和秦水仙更是恨自己生得早了。沒有在雲英未嫁時得遇凌霄。連呂巨那三位也是一樣,現在真是時時刻刻牽掛著凌霄,不僅為了共同的利益奔忙,還總是想找機會與他重溫鴛夢。

    就在凌霄回到武茲的第三天,葉玉娟領了兩班人來到了武茲,其中地一班,是給凌霄拉來一筆近三十萬元的大業務。另一班人中除了司機就是兩位呂巨的頭面人物,葉玉娟帶他們來是要給凌霄辦一件好事。當然她也要準備把香艷的肉體呈現給天天想念的情人。

    這筆業務能給凌霄帶來三萬多元的利益,她自己從中也能分到近兩萬元的回扣,不過要幫忙給凌霄辦的事情,那會使凌霄得到地利益比那筆業務更大。

    *近呂巨縣範小屯村的那個石頭礦,賈若明建礦時因為資金短缺,也是急功近利,基礎設施搞的很差,山上不通電也不通電話。更差的是上山的路搞的窄迫。兩輛車不能交錯而過,有車要上山就不能有車下山,事先得派人協調,通行非常不便利。對來年加大開采量造成障礙。

    範小屯到公路的那段路也很差,經不起重車碾壓,到了夏天下雨的時候就沒法通行,路稍稍干了之後就是能通行,也會把路碾壓地很難走,陷車的事常常發生。陷的嚴重就得卸石料,卸下去就裝不上去了,讓客戶遭受損失後自然要抱怨礦主。

    凌霄接受了這礦後,趁著挖斷的路沒填平前地一段空擋。就開始著手解決這些問題。這都是要花錢的,而且不會少花,尤其是修路投資更大,可他不想完全自己掏錢辦,因為他有這個能力,能動用關系幫他把大部分的問題解決掉。

    通電話找的是呂巨縣主管農業的劉縣長。讓劉縣長出面找呂巨郵電局,給範小屯架通了電話線路,凌霄為此掏了五千元的好處費,人家給他一直通到山上。

    通電找的是武茲縣供電局局長史柏廈,讓史柏廈跟呂巨供電局疏通關系,因為供電是行業管理,兩家都是屬于嵋澤市電管局的,他們局長與局長的關系自然很好。而且呂巨公安局地副局長任志偉也找了呂巨電業局的局長為他說情,雙管齊下他花了不到一萬元的好處,武茲的史局長給提供了電線和電桿。呂巨供電局負責給架通了山上的電力線路。

    修路工程量大也復雜,上山的路要在原來地基礎上往寬了修,這就得要再次開山劈路。山石爆破由山上的采石隊負責,然後他的築路隊上去把爆破後的石塊運走,要清理出能通兩輛車的一條山路。石塊也沒有隨便丟棄,都拉到範小屯通往公路的路上,用砂石和土混合修築一條硬梆梆的好路。

    修這山路和通公路的土路,若是雇佣別人修下來,至少也得十五六萬萬元,凌霄用自己的采石隊和築路隊,機械耗損不算,光算材料和人工也得七八萬元,可他連這七八萬萬元也不想都自己掏,就以這是給呂巨的鄉村修路為由,找人想辦法讓呂巨交通局把這大部分錢給出了。可交通局是個肥單位,局長自然也高高在上,在問詢了呂巨幾位領導後,都說沒很大地把握幫他辦成此事,所以路已經開始修了也沒找到合適的關系。

    凌霄最後想到了葉玉娟,看她有沒有辦法。也就是在凌霄到壺州的前那次見面時說的,她听了居然一口答應,因為這局長她正好比較慣熟,但更與主管交通局的縣委副書記熟悉,仗著她的特殊身份,找這兩人不會不給面子的,何況凌霄也不是白讓他們支持的。

    這天帶來的兩位,一位就是呂巨主管交通的副書記,一位就是交通局的局長,他們就是看在葉玉娟的面子上專門來解決凌霄修路的事情。

    葉玉娟領來那班來給銷售站做業務的,直接領到李建文那里,由錢曉東陪著,中午也由錢曉東和李建文負責接待。這縣委副書記和交通局局長就直接領到凌霄的辦公室,得他親自接待,密談支持他修路那事。

    凌霄在把那修路的事情介紹之後,就掏出預先準備好的兩個紅包,每個紅包包了一萬元,讓他們盡力給予支持。

    這是在呂巨的地盤上修路,由呂巨交通局負責修也說得過去,現在凌霄的人馬雖然開始修了。只要納入到呂巨鄉村修路計劃中,等于是雇佣凌霄的隊伍就成,不是什麼違反大原則地事情,兩位便很痛快地接受了紅包。但他們提出下午要到工地去看看,然後由局長回去安排人做修路的預算,答應盡力給凌霄一個滿意。

    中午高檔次招待了葉玉娟領來的兩班人,書記和局長這班凌霄還找了

    領導作陪,而且在市里開會的曹縣長說晚上回來要招酒桌上他們自然不會提修路的事情。不僅是他們不願讓人知道,連凌霄都不願讓武茲的縣領導多知道他礦山的事情,這也是他不找曹縣長給托關系的原因。

    下午,葉玉娟送走那班人就陪他們一塊到礦山去,她來時與書記、局長同乘了一輛車,去礦山時她借口為了寬松就坐到了凌霄地車上。

    凌霄的座駕剛剛換了一天,已經坐的是謝縣長那輛黑色桑塔納,謝縣長當然坐上了嶄新的桑塔納。

    雖然是李天正開車。可凌霄對于這位心腹在有些事情上已不怎麼防範,像呂巨的三位情人,李天正還曾經接送過兩次,也心知肚明她們與凌霄是什麼關系。葉玉娟與李天正也很慣熟了。上車前就親熱地跟李天正打了招呼,與凌霄一同坐到後排後,車開動後就拉住了他的手,稍後更是湊到他的耳邊講著甜蜜的悄悄話,傾訴著這分離沒多長時間地思念之情。

    —

    到了去範小屯那條路上,雖然是進入了寒冬,可這里照樣在修路,不過大都是轟鳴的機械在干活。

    這是在原路上開挖下五六十公分,然後將拉來的石料和砂石與土混拌後再回填。回填後的路基要比以前高出四五十公分。路修地不是太寬,能寬松地過去兩輛卡車就行,但這是為他們運送石料方便才修的,肯定是要保證質量。

    在路口停車,他們都下來看了看,然後上車沿著原路旁邊鏟平的一條簡易路一直向村里駛去。差大約一里多要進村時。這里和村里的路已經修好了,雖然還是土路,但這是高質量的土路,硬梆梆平展展的很好走。

    穿過村莊到了村外河邊,那個曾經挖斷的橋現在早已修通,但這座橋快到不用的時候了,在它的地旁邊不遠處,已經有了一座比它寬闊一倍的新橋胚子,來年天暖後把護欄做好就能使用。在舊橋橋頭不遠處下車放眼望去,過了新橋在一片砂石荒坡上多了幾間簡易房子。這里現在是施工的工棚,明年開春經過一番建設後將是礦山的辦公處所。

    上山的那條彎彎曲曲的山路,已不再是窄迫地只能通一輛車了,兩輛卡車並排通過都很寬松,現在再也不用派人上下協調聯絡了。不過,修這山路凌霄沒有介紹,因為那里就歸到了武茲的地盤,只能算是他自己修了。

    閑談中,書記回首望著這條平直的沙面土路,笑呵呵問︰“凌子,你這礦是不是挺掙錢的?僅修這路就沒少花錢嘛。”

    通過一個中午的交往,他們在見面初就對凌霄有不錯的觀感,收了紅包後就有了更好的印象,到下去接受招待時,看到武茲的縣領導對非常友好,不把他當作一個官不大的小年輕看待,對他便更是刮目相看,在酒席上喝酒時就與他好似早就相識的好關系,也跟著縣里地領導稱呼起凌子了。

    凌霄也是呵呵一笑,含含糊糊地說道︰“是啊,是沒少花錢。可礦山也不怎麼樣,我這是沒辦法啊。不修就更掙不了錢,只好咬牙修了,所以才麻煩二位領導給我撐腰,若能掙大錢我哪還敢麻煩領導?”

    “呵呵,這麻煩啥?你在這里開礦,起碼能對我們的範小屯村有很大的好處,從這點來說,我們也該大力支持你!”

    凌霄趕忙接過話茬︰“對啊,而且是好處很大!我們工人們吃的菜和糧,大都是跟村民買的,能為村民增加一些收入。以後我還打算在這里建石材加工廠,招收工人優先考慮範小屯的村民。還有,往山下運送石料的車,現在就是雇佣這鄉里私人的,一輛破車每月不少掙錢,我打算扶持村里的人買幾輛二手卡車,盡量讓這村的人發財。何況修了這條路,也給村民的出行提供了便利。”

    書記和局長听了之後連連點頭說這是大好事,呂巨縣理該支持他,書記還說︰“凌子,憑我的經驗看,這條路修成後恐怕得十多萬元吧?”

    凌霄更是大喜,忙夸書記的眼光好,說現在已經投入十多萬了,修成後恐怕得十七八萬元。書記再次笑呵呵地對局長說,這樣對範小屯有貢獻的事情應該全力支持,盡最大的能力來支持。局長也笑呵呵點頭答允盡力而為,這讓凌霄暗自高興不已。

    書記和局長來參觀的意圖,一是看有沒有修路,而是看工程量有多大,不敢為了一萬元的好處瞎答應。現在看了,也就沒必要多待,上車返回了武茲。回到銷售站,凌霄把二位領導帶到賓館,給他們都安排了休息的房間,先舒舒服服泡個熱水澡休息一下,然後等著對付晚上曹縣長的勸酒。

    曹縣長的酒量加上很會勸酒,這兩位曹縣長的老相識最後喝得東倒西歪,可謝絕了大家熱情的挽留要回去,葉玉娟卻以不勝酒力要留宿一晚,其實她喝的是紅酒,雖然喝了多半瓶也只是讓俏臉如桃花綻放更加美艷罷了。

    送走呂巨的客人,曹縣長這些縣領導還要到小舞廳跳舞去,凌霄自然也陪著,葉玉娟當然要跟著了。

    葉玉娟最適合這種場合,跳舞比上來陪舞的劇團小高和小汪跳得好,連歌也比她們唱的好,加上也比她們嬌美一分,在跳舞時領導們搶著邀請,可她最想和凌霄跳,結果只和凌霄跳了兩場,感覺有些遺憾。

    凌霄還不怎麼覺得遺憾,他們大都知道葉玉娟是誰的人,呂巨縣委常書記都是他們認識的,還是曹縣長的老領導,在他們面前凌霄也不敢跟葉玉娟顯出親密的樣子,何況這樣他能多跟陳文霞跳幾場,這個剛剛成為情人的尤物他還沒有稀罕夠,不過也不敢表現的親熱。

    更讓凌霄不會遺憾的是,等到散場後,他會和葉玉娟偷溜會他的辦公室,在里間的大床上,葉玉娟會用白嫩柔軟的嬌軀,單獨單地跟他跳更加有趣歡快的“舞蹈”,那將會任他擺弄成各種讓人血脈膨脹的妙姿。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23
第六十二章三女事一夫(上)

    從壺州回來已經半個多月了,凌霄後天又要去壺州,去主持鷹翔家電城的開業典禮。這天晚上,在飯店應酬罷還不到九點鐘,跟他的一位女人約定好晚上的事情之後,就決定先回父母家看看去。

    自從搬離父母家之後,凌霄還沒有回去過呢,這一九八九年剩下沒多少天了,今天若不回去,今年恐怕就找不到時間回去看看了。雖然他這麼長時間沒回去,可與家人還是能見面的,娜娜住在他家就不說了,父親掌管工程公司後要經常會為了商量事情找他,少見的是繼母和美美。特別是現在當作親生母親看待的繼母,搬離後也就見過一兩面,還是在銷售站的路口踫到的。

    他從飯店後門出來步走過去,銷售站大院外的路旁安裝了路燈,巷里亮堂堂的。這路就是沒路燈也很好走,因為路面趁別處修路鋪柏油時,把這里也鋪了,連拐進去的小巷里也都鋪了。武茲縣能有這條件的,除了縣城大街兩旁的家戶家,還有有些單位院里的家屬房,余下再連一家也找不到。

    在拐向小巷的路口對面也架了路燈,凌霄踏著自己長長的身影到了父母家的門口。冬季天黑的早,大門上鎖也上得早,他還沒有按門鈴,院里以前家里的那條黑狗貝貝就嗅到是他了,“汪汪”地親熱叫兩聲,然後是發出迫不及待想見他的唔嗯聲。

    按響門鈴不一會院里的燈就亮了,是裹著羽絨大衣的美美出來開門,她離大門還有一截時就脆生生問是誰了?听到是哥哥的答應後,聲音中透出欣喜喊著“哥哥”。小跑著到門口給他開了門。開門地當中,還親熱地問他今天怎麼有時間過來?

    “呵呵,沒啥事就回來看看,還沒休息吧?”

    “這會兒能休息啊?”美美打開了門,在門燈下露出一張甜美的俏臉。

    黑狗貝貝在听到他的聲音時唔嗯叫得厲害,等看到他時,就更是蹦跳得厲害,把拴狗的鐵鏈還扯得似要繃斷。他見到貝貝也感覺親切。問跟在身後的美美,家里有沒有饅頭?

    美美知道他要干啥,欣然地答道︰“有啊,我給你取。”邊說邊向家里跑去,等手里拿了兩個雪白的白饃出來,他正和貝貝親昵地戲耍呢,這情景讓美美回想到從前,沒來由地紅了臉。

    這是飯店用特級面粉蒸得白饃。半年多前連這家人都吃不到這種比面包還好吃的饃,可現在家里不僅常吃還懶得自己蒸了,再說也蒸不出飯店這水平,隔幾天從飯店買二三十個放到冰箱里熱著吃就行。

    貝貝兩口一個白饃很快就消滅掉。對凌霄變現的更加親熱,听到繼母喊他,他才摸摸貝貝地腦殼後與美美向屋里走去。他繼母牙開門笑眯眯等在門口了,屋里暖氣足,回家後就穿的很少,繼母只在薄薄的秋衣上只套了一件毛線坎肩,他忙地緊走幾步過去跨進門。

    “霄兒,快把上衣脫了,家里熱。”劉麗華看繼子的眼神特別地慈祥。語調也是格外親切。已脫掉羽絨大衣露出一身緊身羊絨內衣的美美,從母親手上接過了哥哥的外衣,掛在門口的衣架上後跟進了父母的屋子。

    一家四口盤腿坐在熱炕上,話語和神情都是歡快地。談了一會兒後,劉麗華開口︰“霄兒,你給媽也找點事干。每天在家閑得無聊呀。彩萍要不是考那個自大,你們有了孩子媽給你們去哄孫子,那也就不無聊了,現在一天到晚光坐在家里,一點意思也沒有。”

    劉麗華現在吃住條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老公也在繼子的建築公司當了經理,剛剛還坐上了縣里副縣長才能坐上的桑塔納轎車,大女兒又在繼子地一個門市部當經理,學習很好的小女兒住在繼子家里有嫂嫂照管著,她如今是活得榮光過得舒服。可就是覺得閑得慌。上了幾十年的班受了幾十年的苦,閑下來讓她享清福反而不怎麼習慣,覺得每日的白天過得無聊,只有周日媳婦和小女兒回來時才覺得熱鬧些。

    這種嘮叨,凌霄從彩萍那里早得知了,可一直沒想到要給繼母找點什麼事干干。當時準備建加油站時就想到讓繼母過去負責,那肯定讓他放心,可那里離這里挺遠,就打消了那個念頭。而且開始沒把加油站當回事,結果開起來後還挺掙錢的,就想把加油站托付給能干也信任的,但想來想去除了繼母還再想不到一個符合這兩條件的,這下繼母當面跟他要事干干,便重新拾起這個念頭。

    “媽,那您給我管那個加油站吧,那是咱自家的,要有……”

    “好啊,什麼時候去?”劉麗華一听就興奮了。

    凌霄才說了半截話就被興奮地繼母打斷,他接著又笑道︰“媽,那兒離家遠又冷凍風寒的,不然剛建起來就讓您去了。您若想去,也不用您按時上下班,我會讓他們安排車每天把您送過去轉一遭就行。就去看看他們的銷售賬目,別把錢掙到別人兜里就行。”

    劉麗華笑呵呵沖繼子撇嘴道︰“那才有多遠呀?進了城穿過縣城大街差不多就到了,總共還不到五里路,騎著車子一會兒去了,坐車干嗎?你又不是車多的都閑著。”

    “銷售站的吉普和賓館的面包車不太忙,都能接送您,您要是讓接送,我就讓您去。”

    “媽,你就接受哥哥地好意吧。上班的時候打電話讓車過來把你送到加油站,回家時再打電話讓車去接你,多方便呀,那都是歸哥哥管的,有哥哥你還客氣啥?”

    凌尚雲也高興地附和,還說現在工程上大都停工了,沒啥事時可以用桑塔納接送。

    這些話讓劉麗華听得更是喜滋滋的,歡喜地拍了一下凌霄的腿笑道︰“好。就听你們的,我就讓車接送,誰讓我有個好兒子呢?”然後歡喜地咯咯笑起來。

    在家里坐到快十點鐘,凌霄就出來了,然後返到了飯店去履行那個約定。他這是準備跟賀佩玲她們一塊坐面包車回去,當然是背著彩萍偷偷回了,後天就要去壺州,一走又是好幾天。上次回來也才偷偷陪過她們一次。

    面包車已經等在飯店地後門,他沒有再進飯店直接上車等她們。司機是雪芬的親戚,一個單位的退休老司機,他坐到車門口和司機隨便閑聊等她們。

    從凌霄進經理室跟雪芬約定的時候,就讓

    起來,先是趕緊打電話要把靜怡從家里叫出來,然後悄把這消息告訴給賀佩玲。等到靜怡過來後,賀佩玲就急忙到廚房要了飯菜。她和雪芬吃罷後,就跟著靜怡從秘巢後門出來,然後轉到銷售站那邊,溜上樓到了凌霄地辦公室。

    來這里是要到臥室的衛生間洗澡。賀佩玲和雪芬以前在秘巢的房間要讓給服務員時,就跟凌霄講條件,以後洗澡就在他這里洗,他覺得沒啥問題就答應了。她們一般是在下午去,讓靜怡或者是彩芬給打開他的辦公室,結果讓彩芬學會了,有時也抽空進去舒舒服服泡一澡。

    凌霄上任煤管站站長以來,上下午在這里地時候就很少了,上午有事還偶爾到辦公室待一會。下午幾乎就沒進去過,所以就把他的臥室做成了“特殊”的客房,專門招待像沙沙、葉玉娟之類的,衛生間就成了賀佩玲她們幾個的澡堂。

    靜怡在家里還沒洗澡呢,三個人怕讓小舞廳跳舞的人听到,進來的時後很小聲。但到了凌霄臥室要脫衣時,知道這里不會把聲音傳到放了舞曲的小舞廳,就大膽地嘰嘰嘎嘎了。等一塊進到那個大浴缸之後,這三位和同一個男人多次在一起歡愛過地美女,因為彼此之間連最私密的都一塊分享,每當這時不僅是嬉戲歡鬧的厲害,還互相拿那時候的趣事來打趣。

    從她們越變越俏麗地臉上,從她們越穿越貴的衣服上,從她們種種的表現看,到目前為止。她們三個在方方面面都很滿意自己的生活狀態。

    賀佩玲對以前的男人不滿意而離婚,跟凌霄好了之後就更加後悔過去的婚姻,以前好比是井底之蛙,跟了凌霄才知道天外有天。一樣是男人,竟然能帶給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一種是越嚼越無味,一種是越嚼越香甜。就是對于現在的工作身份也很滿意,雖然不是自己當老板,但在這里所受到的尊崇比過去自己當老板時都強,因為不看佛面看僧面,憑借著凌霄地威望誰不高看她一眼?

    —

    靜怡本來就是深愛著凌霄,是凌霄把她從絕望中拉出來獲得新生,別說是跟凌霄有親密關系了,就是能經常看到凌霄也覺得是幸福了。等到終于發展到有了最親密的關系,品嘗到人類最美妙的歡樂,就更加地滿足現在的狀態,而且在這里還被凌霄大大地重用著,仗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大家都很尊敬她。因為這些,家人看到她每日里臉上洋溢著幸福,也就默許她的行為,同時她也為能造福家里人而感到自豪。

    雪芬是為了凌霄而離婚,一方面是愛著凌霄,另一方面是無法忍受出牆後發覺地那種差距,離婚已是追求幸福的惟一出路。雖然有一段時間她的父母還為此不看她,但那只是不同意她離婚而在向外人做姿態,天下哪有不向著自己女兒的父母?就是凌霄給他們家庭帶不來好處,也不會跟女兒斷絕關系的。再不是無家可歸的人了,工作的事情也有了著落,那邊不上班工資照領不誤,現在的工作還比當教員開心熱鬧,她對自己當初的抉擇無怨無悔。

    惟有讓她們感到美中不足,一是不能成為他的妻子,無法光明正大地與他在一起;二是所愛之人是個花心大蘿卜,不算她們三個在外面還有情人;三是他太熱衷發財和升官了,不能常抽出時間陪伴她們。但現在姐妹三人同心之後,也就把這三個不足看淡了,甚至在某方面和某種程度,除了不再覺得是個不足,還當作是幸事呢。

    不是他地妻子,就沒有家庭的責任,不受家庭責任的約束,每日里除了工作以外,就是想著怎麼吃好的穿好的,有空了怎麼玩好,消閑自在快活似神仙。若他不是花心大籮卜,她們三個就不可能有同床共事一人的機會,當然就沒有機會體驗三人事一人那種局外人無法得知的奇妙。

    只有那個不能經常陪伴她們才真是個美中不足,不過也所幸姐仨同心,沒他的時候毫無避忌的姐仨,住在一起也有許多樂趣,絲毫不感到空虛和寂寞。像此時,有哪三個女人,在一塊洗澡時有她們這樣熱鬧開心?

    三個人沒花太長的時間,把嬌嫩的肉體洗得白白嫩嫩出來溜回到飯店。飯店也快打烊的時候,賀佩玲和雪芬跟吧台服務員把賬清點後,靜怡也早已打內部電話通知面包車今天早點等在外邊。

    要走得時候飯店已經打烊,可內部人員才開飯了,賀佩玲和雪芬禮貌客氣地向林婷婷告假,說要早走一會。出來上了車看到凌霄已坐在了車上,把這三位欣喜得跟他坐在一起,礙于司機,話題只能是其中兩位嘰嘰喳喳向他報告今天的業務收成。

    飯店入冬以來的業務更好,尤其是火鍋師傅李亨夫婦學成歸來,加上花兩萬多元添置了一台進口肉片切機,僅涮羊肉火鍋這項就很火爆。入冬以後婚嫁的多起來,現在武茲有些身份和地位的人開始效仿而來到飯店辦酒席了,這方面也給飯店增加不少收成。

    這是一輛進口面包車,平穩舒適速度也快,說話中就回到服務公司,一下車她們三個就自動沉默不語了,然後懷著激動的心情很跟著凌霄靜靜地上樓。靜怡開的房門,先忙地把凌霄讓進去,然後她們三個緊跟進去鎖好防盜門和屋門。

    凌霄摸索著打開了燈,可馬上就有一具嬌弱綿軟的軀體撲到他的懷里,還沒看清是誰就被柔軟的香唇堵住了嘴。

    靜怡跑去拉里外屋子的窗簾了,雪芬酸溜溜地笑話那位︰“二姐,天天見你的凌子,還是這麼親的不行啊呀。”秦水仙給她們定下的小秘密,有人忍不住早告訴了凌霄,她們現在已經不避凌霄按順序稱呼起來。

    听了雪芬這話後,賀佩玲騰開了嘴,仍吊在凌霄的脖子上歪過頭對雪芬嬉笑道︰“是呀,別說是天天見,就是天天親也親得不行,你不覺得親嗎?”

    她說罷就回過頭與凌霄又熱吻在一起,氣得雪芬就上去拉扯,並嬌聲嚷嚷︰“人家當然也親了!行啦你,別沒完沒了啊!”

    這兩位美女的“爭風吃醋”讓凌霄美滋滋的,但心里還想著一會到那條木炕上後,那個爭風吃醋才叫有趣。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23
第六十二章三女事一夫(下)

    木炕做在了北面的小臥,這條木炕挺有特色,炕沿突出炕箱做成了圓弧狀,用暗紅色油漆漆得錚亮,使得這炕有一種超大床的樣子。炕沿中間突出部位較大的地方,在人們坐到鋪著漂亮炕單的炕上聊天時,正好在上面放水杯茶果之類的,既好看也方便實用,這是凌霄的裝潢隊獨創的。

    這炕還有些特點,炕沿下的炕箱不是死的,是做了四個帶輪的大抽屜,其中兩個是鞋櫃,另兩個是放內衣和枕頭之類的床上用品,一樣是好看實用。炕床里凹得挺深,兩塊一米五寬的席夢思床墊放進去正好跟炕沿齊平,然後上面鋪了純毛毛毯,毛毯上就是炕單,坐上去松軟又暖和,等睡得時候還要鋪棉褥子,一男三女僅站在這大炕下就讓人生出無限的遐想。

    三女當中,最勤快最老實的是靜怡,在他們三個戲耍打鬧來到這小臥的時候,靜怡已經從大衣櫃中拿出三張褥子把炕鋪滿,此刻正下了炕到衣櫃里去那兩床大被子,賀佩玲忙過來從炕下拉開兩個抽屜要取出枕頭。

    纏在凌霄身上的雪芬也一下變乖了,但她卻沒有上去幫忙的意思,俏臉含春坐到了炕邊看著凌霄脫衣服。把被子放到炕上的靜怡,過來接過凌霄脫下的衣褲掛到衣櫃里,然後拉開一個抽屜把凌霄要換的內衣和她自己的內衣取出來。

    凌霄身上剩下襯衣和秋褲時就上了炕,脫得一絲不掛後,竟然先撅著光屁股小聲嗷嗷叫著在這松軟的大炕打起滾來,在把她們逗得咯咯嬌笑之後。才跪起來把兩床大被連起來,然後又嗷嗷叫著鑽到了兩床被子的中間。

    凌霄鑽被子的樣子和嗷叫再次把她們逗樂了,賀佩玲也取出了自己地內衣準備脫衣上炕,趁她拉開抽屜,雪芬也過去蹲在地上找自己的內衣。老實了的凌霄趴在炕上拿起炕沿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門口那邊牆角櫃子上的電視,但眼光卻在左顧右盼,流連在三女身上要欣賞美女脫衣。

    她們的身上。這些從外到里好看且價值不菲的衣服,幾乎都是沙沙從自己的時裝店給買地,也包括彩萍、彩芬和美美的衣服。自從飯店有了五十鈴雙排座之後,隔三差五到壺州拉貨時,只要沙沙給她們挑選了衣服,就打電話讓車到鴻達公司把衣服給捎回來。現在她們身上的衣服都是和壺州市女孩同步流行,當然就領先于武茲的女人們了,而且不用她們自己出一分錢。不過看似凌霄出的錢,不如說是沙沙出得錢更合適。

    每次沙沙給她們買衣服的花銷,凌霄本來都是讓沙沙從他在鴻達公司的分紅中先扣下,再和沙沙謊稱會跟她們把錢要回來的。可沙沙一直沒有從那分紅中扣,而是把賬記到了時裝店給他掙得利潤上。雖然每月她們也包括他自己地衣服錢,最多也就花個四五千元,連時裝店給他掙得利潤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但他總覺得受之有愧,因為那可完全是沙沙自己投資的時裝店啊,卻讓他偷偷做了掏雀喂貓的事情,只有這次把鷹翔家電城分給沙沙三分之一地股份後,他才心安理得了一些。

    她們這些他的女人可不知這些底細。都美滋滋不客氣地接受著沙沙給捎回的衣服,更不客氣地接受他給買的其他禮物。現在有方便車往回捎衣服,他出門便不再給她們買衣服,就買一些有價值的小玩意,像她們腕上的高檔手表,脖子上的金項鏈。耳朵上的金耳環,還有半個多月以前從壺州回來戴到她們手指上的鏤花金戒指,雪芬更是比她們多了一副帶金鏈地18金框眼鏡,使得她們成為武茲縣最時也最貴氣的女人。

    其實,那些裝扮更多的是給外人看的,凌霄最愛看的還是她們什麼都不穿的嬌嫩身軀,或者是穿著性感內衣是地樣子。就像此刻,他一雙眼楮色迷迷地端詳著她們脫衣時的美感,還迫不及待想一睹她們半裸後的風采。

    可靜怡到如今了,在他面前當著她倆的面脫衣還羞羞答答的。脫掉外衣上炕要脫內衣時,就躲到炕邊把雙腿鑽到了被中,上身脫得剩下小背心後就在被子里脫緊身長內褲。還是賀佩玲和雪芬大方,上炕脫內衣時很興奮,除了不在乎他的一雙色眼,還嬌媚地挑逗他,不過都沒有脫光,留著乳罩和小褲褲等著讓他來脫。

    等到賀佩玲和雪芬也鑽到被子里後,這就該著是最熱鬧的時候了,凌霄把頭縮到被中就趴在里邊玩狼吃羊的游戲。

    這是非常有趣也很容易讓他們動情的游戲,是他跟彩萍和彩芬經常玩的也是最喜歡玩地,三個人鑽在大被里,你咬我來我咬你,而且是專揀敏感或肉厚的地方下口,彩萍和彩芬那最豐美最敏感的地方是凌霄最喜歡撕咬的,也是她倆最喜歡的,撕咬中就能達到快感的高潮。

    而且他還覺得這游戲人越多才越有趣,像現在四個人就比他在隔壁三個人玩時有趣。他縮到被中後,狼嘴和狼爪就在三具小綿羊身上肆虐起來,屋里頓時由雜亂的嬌聲尖叫代替了嘻嘻笑聲,她們“驚嚇”得四下逃竄,但很快就被經驗老道又凶惡無比的大色狼拉拽得聚攏在一起,隨著拉拽中的打鬧,接連不斷的尖叫聲不斷地響起,可到後來有的就會變成蕩人心魄的“哦哦呀呀”吟叫聲。

    凡是吟叫的,肯定是嬌嫩的胸部落到了狼口,或者是快感的源泉被狼爪侵襲,隨著她們身上僅留的布片被剝離,嬌聲尖叫和膩聲吟叫更是此起彼伏,連愛害羞的靜怡也控制不住嬌聲吟哼起來,因為她那奇特而無比敏感的花瓣落入了狼口中,被很暢意地撕咬揪扯吸舔著。

    只有在賀佩玲的雪芬看不到的時候,凌霄才有機會把嘴貼到靜怡那奇特地花瓣上,但雙手也不會閑下來。在另兩具嬌嫩的軀體上亂抓瞎摸,當然是那種專挑敏感處的亂抓瞎摸,抓摸的兩女嬌吟不已,可她們以為自己的感受就夠美的了,哪想到靜怡已經美上天了,等到她們也鑽到被中跟凌霄戲耍時,靜怡已經舒美得在雲端飄來蕩去了。

    四個人在被里就更加熱鬧,賀佩玲和雪芬對凌霄展開了瘋狂的報復。不管三七二十一,逮住那里就咬那里,這次輪到凌霄嗷叫了,嗷叫中先把下口最狠的雪芬摁住,在雪芬胸上最

    上下口狠勁吸吮,吸吮得雪芬渾身酥軟後,放開她再物。

    肯定是要找最不老實的賀佩玲,在蹬亂後透進光線的被中。他撲到了賀佩玲的嬌軀上,可卻是頭上腳下顛倒壓在了賀佩玲的身上,他咬到了賀佩玲大腿上的嫩肉的時候,自己地命根子也落到了賀佩玲的小嘴里。不過這正是他希望的。這時緩過勁的雪芬找上了他,在他地背上啃咬,這正好似給他撓癢,便不理雪芬把也嘻嘻湊過來的靜怡抓住,揪住雙腿拉到賀佩玲的腿間,他低頭下抵在賀佩玲雙腿間最嬌嫩處,將嘴伏到靜怡的奇花上繼續那會未過癮的工作,還騰出一只手反手向身旁的雪芬胸上探摸。

    強烈的快感讓靜怡的身體產生痙攣,她不由地高撩雙腿緊緊夾住了凌霄的腦袋。這看似嬌弱地雙腿在此刻居然力量很大,一下掙不脫的凌霄被悶的好不容易才鑽出來。他大喘粗氣的時候,身下的賀佩玲正好也要喘氣,欲火開始焚身的他便把趴在了他身上地雪芬拉下來,撲到雪芬嬌嫩的身上,這便結束了狼吃羊的游戲。轉入以一敵三的征戰中……

    偷偷地背著彩萍和彩芬來這隔壁偷情,凌霄不存在害怕心里,因為就是讓彩萍和彩芬撞見也無所謂,彩萍知道他與雪芬和靜怡是什麼關系,當然與姐姐沒有半點隱私的彩芬自然也知道。可他在第二天晚上回到家中後,像上次跟她們偷情一樣心中有點愧疚,暫時沒有別的方法補償姐倆,只有把跟姐倆狼吃羊的游戲玩到極致,作為偷情後也作為要離開幾天的補償。

    可有一位女人他覺得虧欠人家更多,那就是沙沙。決定和張羅開家電城。他只跟著忙了幾天就離開了,把後來的一切都丟給了沙沙,這離開業還有三天,他要提早來幫沙沙做開業的準備工作,不然心里更不安。

    凌霄路過單位只進去少坐片刻就出來了,因為頭天已經跟兩位副站長說了要出門幾天,雖然沒看到兩位副站長也不用再找他們打招呼。

    —

    他這個有權有錢地站長當的,比人家沒權沒錢單位的一把手還當的逍遙,現在雖然只要在縣里就肯定要上班,但除了考慮和處理一些單位的大事,接待一下重要的客人,其余事情大都甩給了兩位副站長,也就是等于把很多權力下放給他們。

    他能這樣大度,緣由還是不在乎單位那點在別人眼里會看得很重的利益,一旦不在乎就什麼都能放得下,而且單位照樣運轉的很正常。反而,那兩位副站長,特別權力很大的宋德明,受到他的如此信任,在感激之下更加賣力,也更加對他尊敬,很多不需向請示和匯報的事情也都主動向他請示匯報。

    下邊的職工對他的反響也很不錯,首先是不久前從銷售站銷了中型面包車,讓職工們在這寒冷的冬季上下班有了專車接送,其次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批評過任何一個人,就是那個人有錯也是讓副站長去處理,他來這里盡量不去得罪任何人,爭取做到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抱著這樣的心態,來單位上班也很舒心,離開也放心。

    現在去壺州路上的車輛明顯多起來,特別是運煤的車比以前更多,這對凌霄來說是好事,所以一點都沒對要不斷地超車感到不耐煩,坐在李天正的身後听著流行歌曲,還心情愉快地看著一輛又一輛的車被他們超過。等趕到了壺州,他就讓李天正直接開往家電城,沙沙這些日子大部分時間在那里。

    凌霄從和沙沙幾乎每天好幾次的通話中得知,楊總推薦的那個程秉貴還真是干才,包括程秉貴舉薦的那三個既是干才也是交電行業管理和營銷的專才,分別在家電城內部劃分的三個部門中負責,現在還沒開業已經把內部的業務和管理搞得有聲有色。

    內部劃分的三個部門一個是獨立核算的零售商店,就是那個全部租賃下的門市,人員也絕大部分是接受原門市部的,由程秉貴舉薦的三位中的那位熟悉各類交電產品並有多年門市部管理經驗的人擔任經理,從原門市部的人員中挑選了一位能干的中年女士擔任副經理,現在正與楊總派來的人一齊負責家電城的商品陳列和各組建賬。

    綁在一塊租賃下的幾個庫房,專門成立了貨物儲運組,那位非常熟悉各類交電產品當了多年保管員的是組長,這里以前的一個保管員當了副組長。他們的主要職責,除了把庫房中各類貨物進行科學合理管理和儲放外,還嚴把貨物驗收關,嚴防供貨商在供貨中摻假摻次等弄虛作假。

    最後一個是批發銷售科,科長過去就是在壺州交電公司銷售科的,與下邊縣區的交電公司和上邊許多廠家都有廣泛的關系,副科長是原門市部的一位副主任,在壺州的關系挺廣。

    現在這銷售科已經開展了業務,凌霄上次在壺州的時候,鴻達公司就銷給家電城一輛進口五十鈴雙排座輕卡和一輛加長輕卡,還買了一輛二手2020吉普車給副總程秉貴做駕乘長就帶人到縣區預定銷售業務,等到楊總那邊的貨物開始源源不斷地送來,驗收入庫後銷售科就開始往下邊批發。因為現在是這類產品的銷售旺季,更因為價格比縣區的銷售單位以前進貨價低不少,短短不到十天,已經做了一百多萬元的業務,家電城還沒開業銷售已算很火了。

    楊總當時說最少有五十萬元的資金就可開店,但那只能是開兩三間房的小門面,開這比武茲知青商場面積還大的商店,五十萬元的貨物大概只能夠一個牆角擺放。凌霄除了把馬君茹那五十萬元投進去,還把這段時間運煤掙回的錢全部投入進去,到現在總共已經累計投資了二百多萬元,而且還要繼續往進投入,要一下就把家電城的規模搞上去。

    這樣也讓楊總非常興奮,加上沒開業就有不錯的銷售成績,以前答應可以銷他百分之二十的貨物,現在增加到百分之二十五,也就是有四分之一的貨物是銷給他的,大力支持他打造一個壺州最大貨物品種最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24
第六十三章邁入新年代(上)

    一晃,凌霄就在壺州呆了十幾天,這十幾天在忙碌、興奮和激動中度過,鷹翔家電城隆重順利地開業,在事先沿街廣發傳單的宣傳下,在貨品繁多且在開業一周內有優惠的吸引下,家電城真是顧客如潮,銷售異常地火爆。

    所謂的優惠,其實比過了優惠期只低了一點點的價格,平均只下調五個百分點,可優惠期後把五個點調上去之後也要比其它同類商店的同類商品價低,這就顯得很優惠了,又逢此類商品的銷售旺季,吸引大批顧客如潮涌來,開業當天僅零售就完成銷售額近二十萬元,且在一周的優惠期內每天差不多如此。

    因為得益于進貨渠道近捷,價格優惠後的毛利潤照樣可觀,很多商品的利潤若讓顧客知道一定會大跌下巴。

    所有商品中,一般的常用商品和易損耗的商品利潤一般,像日光燈之類的,批發的利潤在百分之十左右,零售在批發的基礎上再加百分之二十或更多點。可大件的耐耗損商品利潤就很高,而且在批發那里就很高,像摩托車批發價的利潤就有百分之三十,零售又在批發的基礎上加到了百分之三十甚至是四十,也就是一輛摩托車進價若是五千元,批發價就是六千五百元,到了零售店就變成了八九千元。彩電和冰箱之類的大件雖然沒有摩托車高,但人們若得知後也會咋舌不已。

    凌霄武茲的那個小門市,此前是銷張澤豪公司的貨,銷售價格比縣里公家的商店略低,就那樣小小地銷售量。每月還掙個一兩萬元,現在跟自己的批發部進貨,若就以家電城優惠期的價格進行銷售,同樣的銷售量利潤就能翻一倍還有余,由此也能看出利潤有多高了。

    純利潤也相當可觀,這主要是得益于銷售成本低,若一樣的進貨價,這私人經營比那些公家單位的成本至少要低五個百分點。銷售量一大就是很多錢了,員工的工資和獎金全從這里支付都有余。

    優惠期過後,營業額驟然下降很多,不過照樣是顧客盈門,因為有的顧客最初沒看到宣傳傳單,是听來過地人代為宣傳之後趕來的,看到價格沒有回升多少,該買的還是掏錢買了。日銷售額還保持在十多萬元,讓凌霄在離開前吃了一顆定心丸。

    過了開業優惠期業務下降是預料到的,現在的狀況比他們預期的好很多,就是狀況再比這差一些凌霄也會很樂觀。有批發部這十幾天的成績就滿夠好了,因為批發部是沒搞優惠活動的。

    搞商業全憑資金周轉地快,也就是資金周轉期短,這也基本等同于進貨周期,進貨的周期越短,反過來講就是出貨快,當然也就掙得多。若投入一百萬元是一個月的周轉期,按百分之二十的毛利算,一個月也才是二十萬元地毛利。若十天就是一個周轉期,那就是十天能掙二十萬元,一個月就是六十萬元的毛利,這樣銷售成本還相對地降低了,純利潤也相對地提高。

    搞商品批發就比搞零售的資金周轉期短得多,而且還銷售量大。經過程秉貴他們的辛苦和努力,在他來之前和來之後這段時期內,將批發業務搞得紅紅火火,壺州市各縣區的業務快要被他們壟斷,市里的幾家商店也開始大量跟他們拿貨,一統壺州交電批發市場指日可待。他在還沒見到家電城裝修布置後的模樣,也沒看到開業時的勝景,那時就已經對這個家電城充滿了信心,現在看到了家電城堂皇氣派的裝修模樣,看到了開業後地勝景。也信服了程秉貴他們的業務能力,就對家電城更是信心百倍。

    煤炭往壺州運銷繼續保持著滿負荷,再有了這家電城的順利成功開張,壺州對凌霄來說更重要了,是他發財的主要地點,他一個外鄉人,在壺州擁有的資產比千千萬萬壺州本地人都多得多。加上有一位手握重權的高貴美人,還有一位聰穎能干且非常忠實地珍稀嬌女在這里,他對壺州的感情非常特別,也非常眷戀,每次來了若不是武茲還有非常讓他牽掛的,真的就不想離去。

    他不想走,有人還不願他走呢,在豪華又溫馨的別墅客廳里,在五彩燈光下和輕柔的樂曲聲中,一聲妙曼的歌聲結束後,他摟著的美女開口道︰“沙沙,把音箱關了吧,你凌哥哥明天要回去了,咱們休息說一會兒吧。”

    明天要離開,今天凌霄和沙沙就回得早,三人一塊甜甜蜜蜜吃罷飯,收拾後浪漫地跳舞唱歌到這會已是九點鐘了,馬君茹雖然還想讓他摟著跳下去,可更想與他談點事。

    剛剛唱罷一曲輕歌的沙沙清脆地答應一聲,拿著話筒到牆角把音箱關了,馬君茹和凌霄手拉手親密地挨坐到沙發上,都是情意綿綿的眼神仍然扭結在一起。

    馬君茹迷人地嫵媚風情現在被凌霄徹底開發挖掘出來了,在他面前時時會散發出具有成熟高貴品味的萬千風情,在戲逗和調笑時又會顯露千嬌百媚的勾魂神態,剛才跳舞時他的手不老實後就迫出這令人迷醉的風情,並延續到此刻讓他不由地伸嘴到這俏臉上挨蹭。

    沙沙過來給三人的杯中添紅酒,並笑眯眯看看他們親熱,這情景讓她百看不厭。

    馬君茹把香舌從凌霄的嘴里縮回,輕輕推開他後扭頭嬌羞地看了沙沙一眼後,對他嬌笑道︰“小饞貓,老實一點,咱們說點正事吧。”

    “哦,那我躺著听。”凌霄踢掉鞋躺倒沙發上,頭枕在馬君茹極富彈性的大腿上,還將手放到她的豐胸上似握非握。

    像這樣子這幾天已經有過,雖然有沙沙笑眯眯看著,馬君茹也不以為意,低頭抱著他的頭嬌笑道︰“凌子。前些日子我有事到工行,找行長談罷事說想往他的單位調一個人進去,他說只要是干部就願意幫忙,

    省的也沒問題,我想把你小彩萍調過來,好嗎?”

    凌霄稍稍一琢磨這話就明白了,這哪是要調彩萍啊,分明是想讓他來壺州發展。想明白之後伸手輕輕捏著馬君茹地精巧下,玩笑道︰“茹姐,你這是想讓我和彩萍兩地分居啊?”

    “姐的心腸有那麼壞嗎?你稍遲一點調來就行了,姐肯定給你找個好單位。”

    坐到馬君茹身邊的沙沙,幾乎與凌霄同時明白了馬君茹的意思,這下更明白無誤後,早就有了這期盼,便馬上興奮地笑道︰“就是呀。先讓彩萍調過來,然後哥再來。明年咱們的鴻達公司也建好了,在那里哥給彩萍漂漂亮亮蓋一套別墅。哥,還是市里好呀。縣里那叫啥條件呀?快來吧!”

    對于來這非常眷戀之地凌霄不是沒想過,第一次來就眼饞城市的繁花有了想來的念頭,後來越發對這里感情深,可他不能跟馬君茹提,既考慮來了之後會給馬君茹帶來不便甚至麻煩,更考慮不想總是活在馬君茹的羽翼遮護之下,不然來壺州還真是相當不錯地選擇。

    只不過,他混到如今,給馬君茹帶來不便或麻煩已不是主要需考慮的。因為他已完全有能力飛出馬君茹的羽翼了,再有感情再眷戀都不能選擇留在這里,不過打心里還是感激馬君茹這份深情,能不顧官身和家庭讓他來這里。

    “市里當然比縣里強百倍,我早就想來了,而且我的事業也大都在這里。更有我的茹姐和沙沙在這里。呵呵,可我怕來了之後會影響茹姐,那我就成了茹姐的罪人了。”他只回答第一個理由,第二個理由是不會說出口的。

    “不會影響我的,咱們還是以前地約定,最多一周在這里聚一次。”

    —

    這些天馬君茹從他的口中得知,他已經在謀算到嵋澤發展,等他到了嵋澤,在新地方又是城市發展,肯定要努力奮斗好幾年才能穩固到武茲的程度。在初期必定會很忙,來壺州的次數也肯定會減少,何況從嵋澤來壺州比武茲多出一倍還多地路程。可現在已把他迷戀的恨不能天天能見,想到不能經常見面就像心被掏走般地難受,這才下定決心讓凌霄來壺州定居謀發展。

    他摸著馬君茹的豐胸,笑道︰“可我忍不住啊,明知能見到茹姐,怎麼能忍住一周才見一次呢?”

    這話馬君茹最想听,撫摸著他的臉頰柔柔地笑道︰“想多見也可以,我會抽空到鴻達公司見你。”

    “不行,那不方便,就在這里見,我連她們也想啊。”說話中,他把在馬君茹胸上握摸的手拿下,從粉紅毛背心下伸進去,再從那會跳舞已經解開的襯衣口伸進去,挑起乳罩握住一對圓潤的柔嫩。

    在他的手張羅要摸進去時馬君茹就羞紅了俏臉,可不敢阻攔他,否則又會是那天晚上也差不多這時候,跳舞休息喝酒時就因為沒讓他這樣摸胸,竟然被他放倒在沙發上撩起毛裙,然後就是不由分說要做那羞人的事。更壞地是,壞家伙在做得當中還喊過沙沙,讓沙沙幫他抱住自己叉在沙發外邊的腿,實在讓人羞得不能再羞,幸好後來連沙沙也難逃厄運。

    沒辦法,為掩蓋羞態,馬君茹在他的臉上掐著嬌罵︰“小壞蛋,你就會欺負你茹姐,讓你來這兒你卻推三阻四的,是不是舍不得武茲那堆小情人啊?”

    看客沙沙依舊又羞紅了臉,附和道︰“肯定是舍不得那兩個初戀情人,把她們一齊都調過來不就行了?”

    “是啊,所以我才不是舍不得她們。茹姐、沙沙,你們幫我在武茲混得不錯,連我的家人和親朋都跟著沾了光,可我來壺州發展,雖然現在基礎打得不錯,俗話講人在人情在,來這之後就不能很好地照護他們了,總不能把他們也一起弄來吧?人活著,尤其是活到我這份上,已經不單單是為了自己活著,有一大堆人要需要我的幫助,我若到嵋澤發展,除了還能幫助他們,或許比在武茲還容易。”說到這里他稍稍停頓了,見她們不說話,又鄭重說道︰“茹姐、沙沙,你們知道我原打算是開業兩三天之後就回去,這里有你們我很放心,可就是因為不想走才拖到明天。我不是不想來,是不能啊!更主要是來之後,咱們相見頻繁後,萬一不小心真地會給茹姐弄出麻煩的,那我會一輩子都不安的。”

    沙沙更加無語,馬君茹仍然撫摸著他的臉頰,極深情地嬌語︰“凌子,姐經常想,干脆就不當這個官了,就像沙沙一樣幫你干事,你來不了我還能抽空去看你。唉,還是按你自己的意願去發展吧,姐再不提讓你來壺州的事兒了,你知道姐和沙沙的一片心意就行。”

    凌霄一直深情仰望著馬君茹情切切意綿綿的俏容,听了這番表白,保證道︰“我就是以後去了嵋澤發展,只要有功夫我就會趕來。呵呵,能到嵋澤發展,肯定我的車比現在的好了,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哥,那人家明年時裝店就不再擴大了,攢錢給你買一輛進口越野車,你常來看我們哦?”

    “好,一言為定!嘿嘿,我就是不想你和茹姐,也想她們呀。”說罷就揪起了馬君茹地襯衣,伸嘴含住了一只顫巍巍的豐胸,他認為自己沒有別的可以報答她們,只有讓她們嘗盡性愛的歡樂。

    到這時馬君茹居然不覺得害羞了,很自然地用右臂把他的頭攬抱在懷里,左手充滿無限愛意地撫摩,眼角中竟然滾落下兩滴情淚。沙沙雖沒看到馬君茹流淚,但看著他們的情形,心里也覺得暖洋洋又麻酥酥的,不由地偎*到馬君茹的身上,玉手輕撫上他的烏發……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24
第六十三章邁入新年代(下)

    凌霄納悶自己跟許市長無緣還是時機不到的,許市長居然又是在他到壺州的期間來了武茲,而且仍是輕車簡從,這次還在秘巢住了一宿。

    許市長到武茲的那天,也恰逢是家電城開業的那天,他雖然接到了消息也不能趕回去,只好眼巴巴地再次與這大官失之交臂。已是年末歲尾,從這時候到春節後的一段時間內領導們會很忙,估計在兩三個月時間內是甭想有機會巴結上許市長了,不過……。

    現在武茲這小池塘已快養不下凌霄這條大魚了,他早就開始謀劃到城市去發展,去享受城市的奢華,壺州是堅決不打算去,他的目標很非常明確地盯在了嵋澤。

    有了這一年多在縣里的種種經歷和經驗,他設想若到市里發展,就不打算像從鄉里到縣里那樣赤手空拳地打拼,要事先鋪就一條光明大道,而且也有了鋪路的能力好條件。實際是要準備鋪就兩條道,一條是官路,一條是財路,到了嵋澤要響當當地出場!

    官路的設想,也不再是回縣城時采取的那種四處出擊,要重點突破,用重金一舉拿下市里非常重要的領導,未去之前就有粗大腿可抱。

    他回縣城的時候沒基礎,只要是個官就急著要巴結,不過那倒適合他當時的條件,收到了很好的效果,特別是其中的謝縣長沒多久升任了副縣長,使他在縣里有了大*山,加上隨後結識馬君茹並一舉拿下,很快讓他在縣城創造出輝煌成就。

    但市里比縣里就復雜了很多。首先是部門多部門大,若仍沿用縣里的手段,巴結的成本會非常大,也會忙得焦頭爛額。最好是能有一位市里主要領導成為他的堅實後台,把他扶到一個比較重要地崗位上,憑借崗位的優勢去後就能奠定在市里的地位,不用低三下四地去沿門巴結那各部門的頭頭腦腦。

    他從縣領導那里,通過與市里領導的接觸中。更是通過馬君茹,了解到市里的權力結構與縣里區別很大。在縣里,縣委書記一手遮天大權獨攬,最終只有巴結上縣委書記在縣里才能施展開手腳,否則只能小打小鬧。市里的市委書記雖然也是一手遮天,但大權獨攬事事插手的情況沒有縣委書記嚴重,若像縣委書記,市委書記就是有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所以手下地其他市領導也握有重權。

    特別是兼任市委副書記的市長,作為市里的二把手,在市里的權力相對于縣長在縣里的權力來說不可同日而語,比縣長能管的事情多得多。這便是他極為遺憾與許市長兩次失之交臂的原因所在。

    但凌霄一直不敢想能巴結上市長,市委書記就更不敢想了,他想最好是能巴結上分管干部的市委副書記,最次一點巴結上市委組織部長也不錯,因為他們這類領導相對于縣里地也是權力大得多,絕對能在仕途上給他幫上忙。

    建起鷹翔飯莊並在其中搞了個秘巢,首先是為了他自己更能親近地結交縣領導,其次是為能有機會結識和巴結上市領導甚至是省里的領導創造條件。可截至現在,更親近地接近縣領導這條做到了。做得還很好,省市的領導也結識了不少,但沒有巴結到一個對他仕途有實質幫助的領導。

    在他地設想中,有了鷹翔飯莊,特別是有了秘巢,縣領導就有了招待市領導的好場所。因為以前限于條件,不好意思專門請人家到這窮鄉僻壤,現在可以把領導們請來,飯店有高級廚師料理,想吃海味有海味想吃山珍有山珍,酒足飯飽到舞廳有美女相陪,也能讓市領導吃的暢快玩的盡興,在他的窩里他自然會有機會借機結識和巴結。

    這是指特意請來招待巴結人家的,不是指前呼後擁下來視察工作的那種,那種都是以縣委或政府的名義出面招待。陪同的縣領導也不只是一位兩位,市領導不會為此感謝某位縣領導地,就是安排到鷹翔飯莊接待,鬧哄哄的輪不到他這種角色上前接近。

    只有以私人身份、以休閑玩樂請來人家來吃喝玩樂才起到巴結的作用,這情況市領導一般都是輕車簡從,他或許有接近人家一套近乎的機會。但到現在才看清,市領導就那麼容易請的嗎?市委書記和市長權高位重架子大,除了人家下來視察工作,根本就沒人請得動,許市長能輕車簡從以私人身份來兩次的情況可謂千載難逢啊,絕對是特殊中特殊。

    憑借鷹翔飯莊那點條件做誘餌,別說是書記和市長,就是副書記和副市長這一級地,連郭書記也未必請得動,縣里對口的副書記和副縣長想請人家更難,除非是私交甚密的。許市長出于特殊情況輕車簡從駕臨武茲能光臨鷹翔飯莊,讓郭書記和曹縣長都歡喜的不得了,特別是許市長被陳文霞吸引之後,曹縣長為這事把他找去然後屈尊來開導陳文霞,話音中還透露出郭書記也是極想讓陳文霞把許市長拉攏住,其中的奧妙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直到現在,以休閑為目的來武茲到鷹翔飯莊的副書記和副市長,才僅僅有過四五次,可那幾次也沒輪到凌霄去巴結。有的是因為他正好不在縣里或不在飯莊,有的是雖然在,也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套上近乎。其中有一次中午,他在飯莊也以老板的身份進去問候請安了,可請客地縣領導把他介紹之後,那位市領導牛哄哄地只是嗯啊了一句,根本沒把他這種角色瞧在眼里,而且人家那天好像有事,吃喝罷抹嘴走了,讓他想在小舞廳巴結的機會都沒留。

    比較好請的是市里部門領導,這樣的領導,縣里對口的部門領導只要跟其關系處得好,人家也有閑空為了散心能請來一游。但目前為止凡是請來地。能對他的仕途幫助上的沒有,他也就沒有在這些人身上多下功夫,最想結識的市委組織部長,喬部長還抱怨過邀請幾次干答應人不來。

    來日還方長,凌霄沒有為此灰心喪氣過,何況也結識了不少省市的領導,或許那天某個人就能用上了,不是有句話叫無心插柳柳成蔭嗎?再說。他堅信一定會有機會的,而且還真是來了機會,來的還是一個不敢想象的大機會,可惜卻兩次失之交臂,幸好……。

    對于財路地設想,是在通往嵋澤的官路未修通之前,先在嵋澤把發財的攤點設好,打下基礎之後等他在市里謀到好職位。有那基礎上馬上就能迅猛發展再創更大的輝煌!

    最好的項目就是在嵋澤開物資銷售公司,這種公司,私人和公家的錢都能掙,既能*私人購買穩穩當當掙錢。也能利用關系發猛財,最主要是他有了這方面的基礎,搞起來順手。現在他已四處托人找地盤,只是市里找一塊地皮太難了,大概也是沒找到合適的幫忙人。

    在壺州家電城順利紅火地開業後,他地戰略稍稍做了調整,決定要在嵋澤開一家與壺州同樣規模的家電城。

    —

    嵋澤因為是煤城,比壺州繁榮了好多,看到壺州家電城火紅的樣子。他這種人不能不起念在嵋澤也要開家電城,起念之後他馬上就給嵋澤市工商局的朋友打電話,了解到嵋澤還沒有私人地家電城,私人的交電批發公司更沒有。這情況令他興奮,決定要趕緊搶佔先機,也得到了楊總的支持。答應仍要大力支持他,只是現在臨近年關,真正全面實施得過了春節。

    九零年的春節格外早,一月二十七日就是大年初一,所剩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又該是到了四處送年禮的時候了。

    在元旦前兩天,凌霄到市里參加上級部門召開的站長會議,這是總結一年工作,安排下一年的工作的例行會議,從省到市差不多各部門都要舉辦這樣地會議。縣里也會有一個接一個的會議。鷹翔賓館剛剛結束了市里一個部門的會議,現在又有一家在這里開會,接下來還會有一家,這都是縣里的部門領導拉來的,結果凌霄想拉自己上級單位的這個會議也因賓館被提前預定而作罷。

    是一天地會議,但頭天下午就要報到,凌霄是第一次以單位一把手的身份參加市里的會議,也是當站長以後第一次參加上級部門召集的站長會議,帶著一點興奮的心情去參加了會議。會議安排在市里一家大賓館內,因為各站長都帶車過來有司機跟隨,每家都給安排了一間標間。

    市里的上級部門他上任時就拜訪過了,主要領導和部門領導後來也到過縣里,包括各站站長都是熟人了。他上游站的站長,是他主動拜訪的,他們隨後也回訪了,不與武茲煤管站一條線路的站長,得知武茲換了站長後也主動來訪,大家都是相同的目地,除了要互相認識多一個朋友外,主要是有人情車要通過武茲來拉關系。

    參加會議的,凌霄是最年輕的站長,但也是最受歡迎的站長,並是其他站長羨慕的。其他站長是羨慕凌霄能坐桑塔納,紛紛打問縣里怎麼就答應給配這種轎車?得知原委後,有的就說回去按他的辦法試一試,有的只能羨慕地搖頭,連試一試的主意都不敢打。

    對于這樣年輕就當了縣計委的副主任兼煤管站站長,不看人家的堂堂相貌也知道能力不凡,到武茲被帶到人家自己開的大飯店和賓館後,更是讓人刮目相看。在酒桌上看到作陪的縣領導對人家是如此的客氣友好,不用問知道這年輕人在武茲的地位非同小可,有的正好在武茲有事要辦有人要求,人家不費吹灰之力幫著辦成之後,心目中更是看得高大。

    這使得凌霄在本系統內成為紅人,這次再與大家相見,其受歡迎程度非比一般,連第一次認識他的人,也都跟著別人親切地喊他凌子,覺得比叫他凌站長更加親近。在晚上的盛宴中,他還被拉到領導們的那桌,在榮寵中大顯了酒威。

    第二天上午會議開始後,先是省里上級部門領導講話,傳達省里的新精神,接著是一位市委副書記和副市長講話,最後才輪到他們市里上級部門的領導講話。會議散了也到開午飯的時候了,午餐繼續是按照頭晚的奢華標準,下午的事項就只剩下領紀念品,離市里近的站長願回就可以回去了。

    凌霄沒有回,一是領導們不讓他走,晚上要繼續大擺宴席熱鬧一番,二是他就沒打算走,留下來與領導們加深關系,並準備第二天趁元旦放假去幾位領導的家里提禮拜訪。

    送禮要趁早,距春節不到一個月了,市建設局、交通局等用得著人家的單位領導,還有銀行的領導和朋友都要厚禮相送,錢曉東第二天一早已奉命帶著禮品和錢等在賓館院內了。

    去年多數都是他自己去送禮,今年他要讓錢曉東跟著,縣里有的領導就干脆讓錢曉東自己去送,有的還根據情況讓其他手下去送,要把他們推送到人前鍛煉成為獨當一面的人物,同時也為他將來離開武茲後,他們能很好地給他把武茲的攤點鎮守住。

    結果在市里送禮送了三天,因為有的收禮人非留他們喝酒不可,尤其是銀行的那幾位朋友,他們敢說不在人家就敢說絕交。送禮為的是拉關系,人家盛情邀請正好加深關系,當然是何樂而不為了。

    這次在市里送禮凌霄沒有忘了老上級單位,帶了錢曉東給市勞動服務公司的領導們也送了厚禮,他這不單單是念舊,更是有求于人家。

    既然計劃要在嵋澤開家電城,首先也得找到開店的地點,在壺州有馬君茹無私地幫助他,在嵋澤就沒有人主動會把一個大商店很優惠地租賃給他,得他找關系尋求。凡事先找熟人和熟悉的部門,他知道市勞動服務公司在市里有好幾家大商店,現在經營的也不怎麼樣,有租賃到手的可能。

    決定權還是在一把手,他先給副職們送禮打探一下情況,然後心中有數找到了一把手李經理。他是以自己的父親想開一家家電商店為名,這樣人家會認真考慮,加上事先許諾會有不菲的好處,李經理果然很當一回事琢磨了半天。

    這其實也是雙贏的事情,李經理琢磨後先個人決定把在市中心那個服務公司下屬最大的商店租給他,但不是全部租給他,因為他也租不了人家整個商店,那可是八層樓有四層商店的大廈啊。四層商店是連地下商場也算上了,一層、二層是不可能租給他,租給他那商店就等于拆攤子了,三層他嫌高不願租,是要租給他整個地下商場。

    那商廈的位置就在嵋澤最繁華的迎賓路上,而且還位于街道的中心位置,緊*嵋澤最大的廣場迎賓廣場,商廈的西邊就是那家他常去的副食品商店,那里有他的干妹妹白露。他有時間的時候也順帶進那個商廈轉一圈,地下商場面積與壺州的家電城差不多,他一听是那里就比較滿意。

    地下商場一直是經銷家具和雜貨的,在市中心經銷這些反而狀況不佳,所以李經理當即就告訴他有九成的把握,看在他厚禮相送加上日後的許諾,就是這家不行別處也肯定給他弄成。

    領導們說話向來留有余地,一把手決定的事情那個副職會反對,何況是他凌子要租,那些副職只有支持沒有反對。雖然這不是正式決定,凌霄已經知道這樁事情算搞定,在邁入新的一年,也是新的年代,順順當當搞成一件大事,開局良好,他欣然地認為這是預示著在新的一年和新的年代里一片坦途,前途無限光明!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26
第六十四章新年新變化(上)

    一輛土黃色半新不舊的2020吉普車,這邊駛來,駕駛員是一位膀闊腰圓的彪形大漢,副手席上卻坐著一位玲瓏嬌小的妙齡少女。坐在車里,倆人在身材上就顯出了巨大的反差,大漢的頭快要頂住車頂,這少女直著身子頭頂還沒超過大漢的膀尖,她握在前面握手上的一雙白嫩小手,與握著方向盤的一雙大手相比好似嬰兒的手一般。

    相貌上的反差也很大,大漢是微微發黑的臉膛,線條粗曠不怒而威,而少女的臉蛋白嫩的能掐出水來,那嬌俏的模樣更是像個可愛迷人的布娃娃。從相貌上看男的有三十多歲,女的最多也就十七八歲,關系應該是叔佷的那種,但他們的談話和傳遞的眼神卻非常非常地親密。

    “熊熊,這能是霄弟弟的飯店嗎?會有這麼大嗎?”車駛近鷹翔飯莊放緩了速度,嬌俏少女盯著車窗左前方的飯莊脆生生地問。

    “應該是吧,位置對飯店的名字也對,就是這里!”大漢的嗓音也粗曠洪亮。

    “那凌弟弟真厲害耶,我還一直以為是小飯店呢,那咱們老人的家在哪?”

    大漢把車開到了飯店門口停下,呵呵笑道︰“我也不清楚啊,下來問問吧。”

    這是離春節只剩六天的下午四點多鐘,在車後的座下堆滿了水果箱,箱子上和座上堆了大堆的大袋小袋,一看就是在外面過得滋潤,這是回來過年探親的,口氣好像多年未回來。不然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老人的家在哪呢?

    嬌俏少女把帶毛領地大紅羽絨服穿上跟著下了車,抱著大漢粗壯的臂膀站到一起,倆人的身材更加地不般配,她穿了臃腫的羽絨服還比大漢顯得單薄,穿著高跟鞋才與大漢的膀尖堪堪齊平。大漢的身材超過了一米八,與大漢差了一頭,這少女的個子也就是一米五五左右,真是懸殊的引人注目啊。可這時候飯店門前還沒有人。

    嬌俏少女看著到跟前更顯堂皇地飯店,俏皮地嬌笑道︰“哼哼,應該讓我爸來看看,他還覺得自己當了個爛礦長就牛哄哄的,他自己能建起這樣的飯店嗎?他以後再敢露出那種小瞧你的眼神,我就拉他來這里看看,連咱們礦上還沒這樣的飯店呢。”

    “呵呵,這又不是我家的。”話雖這樣說。不過他是露出欣慰的笑容仔細大量著這棟樓。

    “哦,我知道呀,可讓我爸來看看你有一個多厲害的堂弟,別以為他混了個副礦長就覺得了不起了。你弟弟還這麼能干能開這樣地飯店。你當哥哥肯定也能呀!”

    “霄兒是霄兒我是我,我可沒霄兒那本事,那家伙文化高腦子活,我就是坐著火箭也追不上他。”

    少女仰臉看著他,嬌俏可愛的笑臉一臉的崇拜神色,嬌笑道︰“不,你也非常能干,咱們礦上萬的人哪個有你地本事大?”

    “呵呵,就你覺得我有本事。我有屁的本事。好啦豬豬,找人問問家在哪里。”交電門市和銷售站那邊有人進出,大漢帶頭向那邊走去。

    拽著他臂膀蹦跳跟著的嬌俏女孩還不服氣,嬌笑道︰“是呀,在人家眼里你最有本事了,可這是事實呀。你……”

    “喂,旁邊是凌霄的飯店嗎?”大漢向交電門市部出來的兩個人問詢打斷嬌小女士的叨叨。

    與這同一時間,縣城東南街有一戶人家,在不大的火炕上堆了四位妙齡少女,其中一位還是風韻獨特的大美女,她們嘰嘰喳喳地也正在談論要去鷹翔飯莊。

    這是大鳳的家,四個妙齡少女就是大鳳、二鳳和三鳳,風韻獨特長相奇美地自然是混血兒姚心妍。大鳳放寒假已經回來好幾天了,二鳳、三鳳以及那幾條龍,已經在鷹翔飯莊輪番請過她了。每次都邀請姚心妍參加了,今天這次是姚心妍要請客,作為上班一族不好意思老是吃人不請人。

    大鳳的家是三間房的獨門獨院,院子挺大的,但房子是土房,也就是用土胚壘得牆,用泥土抹得房頂,低矮又窄小看著寒酸,可武茲城里的很多人家住的是這種房子,還有很多地人家連這都不如呢。她家是農戶,在沒有時髦擺設的簡陋屋里,散發著農戶家獨有的味道,那是養豬給豬熬菜多年來深入到牆皮里的味道,城市的講究人一進來肯定要捂鼻子的,就連炕上的三位本縣妙齡女客,身上的裝扮也與這屋子極不協調。

    大鳳兄弟姐妹四個,她是次女,出嫁的姐姐因為是農戶在家帶孩子,一家三口*工廠上班的男人那微薄地工資過日子。她下邊有兩個分別在高中和初中讀書的弟弟,兩個弟弟就住在堂屋另一邊的屋子,現在雖放了假,可與大鳳那時候一樣,就是過年也不會放棄學習,要像她一樣決心要考中個學校剝掉身上的農皮。

    耕地承包後,農民的收入大大增加,生活也大大改善,但這是與沒有承包的時候比,其實多數農民的生活還很苦,*幾十畝地的收成維持一大家很不容易。不過今年這家翻了身,大龍巴結上凌霄之後,也幫助了大鳳家。

    大龍現在混的不一般了,與六壞小、三龍和後來加進來的七龍,帶著一幫小兄弟已一統武茲到嵋澤的短途客運,這春運季節里更是日進斗金,大把的鈔票滾滾賺到了腰包。

    凌霄是等他們經營的順手後,再銷給他們一輛中巴車,憑借新車的優勢吸引顧客一統這條客運線,可這些混混們哪會那樣老實,在搞了客運不久就開始琢磨怎麼把別的車擠出這條線路。他們的手段自然不會正當,仗著人多勢眾又在社會上混出了名頭,也仗著背後有*山,先是強拉顧客搶佔客源。他們的車不到滿的擠不上人地時候,你別的車

    拉客,就是有的顧客上了別人的車也會被強行拉下。

    後來就更囂張,別人的客車隔三差五不是車窗被砸爛,就是輪胎被割裂,明知是他們干的也無可奈何,打是打不過人家,告是告不倒人家。只有忍氣吞聲,實在忍不下就只好轉到別的線路,有的干脆就把車和行車執照一塊賣給了他們,還得是分期償還。

    短短兩個月地時間,這條最掙錢的線路就被大龍他們統霸了,他們每日里鈔票嘩嘩地進來,自然作為大龍的戀人二鳳,七龍的戀人三鳳。還有六壞小的戀人雯雯,不僅兜里增添了不少的零花錢,身上也被他們裝飾的華麗時尚,金項鏈、金耳環、金戒指一樣不少晃眼地戴著。也就有能力在他們的大姐大放假歸來後輪番擺宴。

    凌霄建了加油站之後,大龍理所當然要讓自己所有車都到凌霄地加油站去加油,不能把錢讓別的油站掙走。在油站還沒正式開張但能加油時,他的車就都到那里去加油,得知加油站需要門衛和搞衛生的,大龍就想到了大鳳地父母,便找凌霄把大鳳父母推薦到了加油站。

    這活很輕松,白天主要是負責打掃一下院里院外的衛生,早晚各清理一次就行。夜里一般沒他們的事情,舒舒服服睡大覺就行。因為加油站是日夜營業,每晚都有值夜班的,設置門衛主要是為了夜晚站里的人稍稍多一些,不然光是三個值夜班的,萬一有事人員略顯單薄。

    本來大龍是只給大鳳的父親說情的。凌霄問過了大鳳家的情況後,就有幫助之心,便讓大鳳地父母一塊去,兩口子都給工資。而且還許諾有機會連大鳳的姐姐和姐夫關照一下,讓大鳳能安心也有個稍好的條件的讀大學。

    大鳳父母一同去那里,除了能掙兩份的工資外,還有一個好處是不耽誤夏天種地,家里的地正好離加油家不遠,掙錢種地兩不誤,對這差事特別滿意。供三個孩子念書再也不犯愁了。惟有不方便地是把兩個兒子丟在家里了,但兩個孩子大了,什麼事都能自理了,也不用太擔心。

    大鳳的條件,自然無法與身邊這三女相比,特別是在家穿著家居的衣服,這還是過去的舊衣服,顯得很土氣。但她的神情中沒有半點自卑,仍是她們的大姐大那氣派,能保持這樣好的心態,這是緣于大鳳從小就培養出了吃苦上進的精神,是只與人比學習比成績不與人比吃穿的優秀品質所致。何況,大鳳越端詳越好看的俏容上,有著她們比不上地氣質,那是高文化素養和非常自信反映到了臉上。

    —

    現在她們這幾個坐到一起,雖然多數還是緬懷同學那會的趣事,但很多話題已經圍繞女人穿著打扮上和談情說愛上。在穿著打扮上,大鳳現在雖然沒條件跟她們比,但這也是讓她感興趣的話題,而且她在省城讀書多長了見識,能與她們說到一塊。在談情說愛上,則以二鳳和三鳳為主,因為她們有戀人,大鳳和姚佳妍只能暢想未來了。

    等到聊到今晚姚佳妍在鷹翔飯莊請客的事兒上,有人就提到了凌霄,然後就談論起今晚怎麼能請到凌霄。這幾次在鷹翔飯莊吃飯,想請凌霄除了沒請到,連面也沒有見上,大鳳為此遺憾,她想見了凌霄當面道一聲感謝。而姚佳妍就為此懊喪了,盡管見到凌霄的幾次都會臉紅,可就是想見,特別是想再與凌霄合唱那讓人激動不已的情歌,何況若能請到凌霄參加他們的宴席,那可是很大榮耀啊。

    此時的凌霄卻正坐在勞動服務公司的會議室內,而且是與老領導柳經理一同坐在首位,他身旁居然還有錢曉東,余下的有公司的副經理景志翔和黃德魁,還有三活寶和牛所長,惟獨不見魏乃萬。

    在座的人雖在討論著事兒,但神情上大都很愉悅,三活寶更是滿臉喜氣,一看就是揚眉吐氣那種喜氣,討論中他最活躍,就是說了正經話也讓人們當成了笑話听,會議室里不斷地爆出笑聲。

    有人歡喜就有人愁,這些人歡喜了,那魏乃萬肯定是不歡喜了,而且是非常非常地不歡喜,因為他此時還在看守所的牢房里惶恐不安呢。

    自從魏乃萬接任公司經理之後,公司上下都開始走下坡路。

    飯店和賓館魏乃萬雖然又讓自己的人搞起來了,但別說達不到過去的輝煌了,結果因為種種原因加管理不善,開了一個多月就被迫關門停業。知青工程公司和預制板廠讓凌霄搞得就沒有活過來,運輸隊更是到了連一輛能跑的車也沒有的地步,知青商場因為管理和資金的問題也半死不活地撐著,而他上任之後把服務公司也搞得烏七八糟怨聲載道。

    服務公司本來不依*收取下屬企業的管理費就能生存,從農村輸往煤礦的輪換工公司要跟煤礦提取用工管理費,稍微跑跑煤礦的關系就夠過不錯的日子了。可魏乃萬從下邊撈不到大錢之後,就瞅著了公司的這筆管理費,他借口要扶持下屬企業,要讓企業活起來,抽調公司這筆管理費的一部分轉到了下邊的企業,可公司的人員為此付出的代價是每月不能領全工資,只能領到一半。

    他嘴上說的是先讓大家克服一下,等到下邊的企業活了之後,收回借款和管理費不僅補發扣下的那部分工資,還會給人們增加福利。可把錢借給下邊後,就像借給飯店和賓館的那筆啟動資金,其中他自己先扣到腰包一半,原本不足的資金還怎麼能很好地啟動飯店和賓館?

    這也罷了,魏乃萬居然想發財想瘋了,喪心病狂地搞起非法勾當了。
尋芳客 發表於 2009-3-26 01:26
第六十四章新年新變化(下)

    年來,全國各地的假冒偽劣產品越發搞得猖獗,特別名酒,因為差價巨大,假名煙假名酒橫行市場。武茲也一樣,到處是假貨,但正規的國營或集體的商場內還比較規矩,可魏乃萬想錢想瘋了,在新年前竟然與外地人勾結,合謀給商場進了一批多達二百件的假名酒。

    新年前到春節前正是名酒的銷售旺季,這批名酒外表做得很精道讓一般人識別不出來,比市場價略低,銷售得很不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銷出一大半。

    凡買名煙名酒的,有幾個人是自己要享受的?都是買了送人的,因為自己不喝就嘗不出來,到最後也不知真假。收到假貨的人呢?就是喝出是假的也不好意思回頭責問送禮人,心態好的認為是送禮人上當受騙,心態不好的還會認為送禮的為了圖省錢故意買的假酒,心中還生出怨念和嫉恨。

    魏乃萬作為害人的禍根卻樂透了,賣出的一百多件,一件是十二瓶裝,每瓶他自己獨得十元,一批貨就讓他撈了上萬元,商場經理們也跟著發了一筆。可他們的發財美夢很快就變成了噩夢,那個外地人在別處被查到販賣假酒,順藤追查到魏乃萬的身上,三天前外地警察在當地警察的協助下,一銬子把魏乃萬拷到了看守所進行調查,這個大年恐怕也只得在牢里涼快了。

    魏乃萬就是在這會議室隔壁他的經理室被拷走的,自然讓公司的人員都看到了,大家抱著幸災樂禍地態度看他倒霉,隨後就關心起自己這年怎麼過?因為魏乃萬說商場到了銷售旺季。就把公司的所有資金借給了商場,等到年根資金回籠後,除了要給人們發一個月的滿工資外,還會給發一些水果等年貨。

    權在人家手里,公司的人們願意也得願意,不願意也得願意,可現在商場被封魏乃萬被抓,他的承諾肯定泡了湯。或許那錢就是被拿去進假酒了,現在余下的假酒被沒收,然後肯定要收繳非法所得,還會有數額不會小的罰款,那不是這大年就領不到工資了嗎?

    去年十二月份和今年一月份兩個月的工資分文未發,大家都是工薪階層,除了家里有當官地不稀罕那幾個工資小錢的,余下人可是要等著領了工資過大年啊。這下看到大年是沒法過了。十分氣憤的人們就組織起來,要找縣委和政府討要工資,因為經理是你縣委政府任命的,找你縣委政府理所當然。

    假酒被查實。主謀魏乃萬被抓,最苦的還是商場的職工,他們可不像上邊公司的人們,那里多數是領導的家屬,就是一年不發工資也過得很好,商場絕大多數職工地生活完全依*工資收入,他們更是連著三個月分文未得,一樣是到了年根商場資金緊張的理由,而且以前也一樣是領半份工資。

    這批假酒商場沒得上多少利。商場照樣是花了高價錢進的,利益純粹是被魏乃萬和商場經理們中飽私囊。現在商場被封,職工們便到樓上公司打探消息,听到有人組織要找縣委和政府,大家自然一齊響應,而且要告魏乃萬貪污。一行五六十號人浩浩蕩蕩地到縣委和政府討要說法了。

    對于集體到縣委和政府鬧事的事件,一向都讓縣領導們感到頭疼,對于這種麻煩事一般情況下他們都不願親自出面,盡力讓下邊地部門領導解決。可勞動局的陳局長出面安撫沒起作用,勞動服務公司的書記和副職們更是沒有能力勸說大家回去,何況他們還內心還希望人們鬧。從早上快到中午還是僵局,這些人非要縣領導出來給他們解決問題,不然中午就到政府的小食堂吃飯,問題得不到解決就在縣委和政府過大年了。

    雖然縣領導覺得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件,但眼看就是春節了。要馬上把這伙人安撫回去。問題是這伙人的要求一要嚴懲貪官魏乃萬,二要補發拖欠他們的工資,嚴懲魏乃萬這事好應付,暫時什麼都可以先答應下來,但補發工資這是個難題。難不是政府拿不出這些錢,主要是不能開這個口子,怕開了口之後被其他單位的人們效仿,那縣委縣政府日後就沒有寧日了,也極大地損害了縣委縣政府的威嚴,這工資地事情絕不能由政府解決。

    這樣,處理這事件必須要找一位地位比較高,也要讓服務公司的人們能信服,還能給他們解決了過年的工資,縣領導們在商討讓那位部門領導擔當這個重任時,這些對凌霄很熟悉的縣領導,馬上就想到凌霄。他們都知道凌霄以前在服務公司工作,而且現在家還在那里,單位情況了解人員熟悉,陳局長和柳經理都介紹凌霄在公司時很有威望,現在又是計委副主任算是服務公司的上級領導,讓凌霄出面解決很合適,而且領導們相信他有解決這件事的能力。

    但有人怕凌霄不肯管這麻煩事,郭書記便主動向其他領導提出,要把凌霄地計委副主任和勞動局的書記職位調換一下,勞動局的書記到計委當副主任,級別還保留正局級,讓凌霄升任勞動局的書記,級別自然就升為了正局級,這樣凌霄更成為服務公司的直接上級,處理這件事情更方便,勞動局的書記是閑職,也不影響他繼續當煤管站的站長,其他領導自然十分同意。

    實際上,縣委政府決定的事情,凌霄就是不願意也得干,郭書記這是趁機要提拔他,因為他不久前有功于郭書記。

    新年剛過的第八天,下午五點多鐘凌霄從他姨弟那里得到一個消息,說郭書記的岳母因病去世了,同時向他傳遞了郭書記第二天一早會趕回老家宜品縣去奔喪。

    這是一個讓他不能忽視地消息,他在接到消息後就開始做趕去宜品縣的準備。他是要通知某些掌權的知交和一些正想巴結郭書記地實力派好友,讓他們也不能錯過這個進貢巴結的機會,還要把單位的工作安排一下。因為他要帶著宋德明一塊去,也要通知錢曉東做好出門的準備跟他一塊去。

    第二天上午上班的時候,他帶著宋德明和錢曉東,連賓館的進口面包車帶上,順便拉了幾位要去的好友,一同趕赴同屬嵋澤管轄的宜品縣。路過嵋澤采購了大量地高檔稀罕年貨,在嵋澤吃罷午飯後驅車走了兩個多小時趕到了宜品縣,按照他姨弟提供的信息打問郭書記岳家地址。找到後已快下午四點鐘。郭書記是中午趕回來的,看到他帶了不少人前來祭奠,高興又欣慰。

    紅白喜事最希望有客人登門,越多越好,在能收禮的同時,也顯示了主人家的人脈

    ,同時也希望有人能留下來幫忙,亂哄哄的有許多事手。

    凌霄一行八人送上了八千元的祭禮。縣城里普通地朋友關系上祭禮一般都不超過五十元,領導家有喪事一般的也不超過二百元,每人一千元這算是大祭禮,把一個干部半年的工資都祭出去了。任誰都會滿意的。還有那裝了半面包車地年貨,正好郭書記當作年禮分送給兩家親戚,但最讓郭書記滿意的是,凌霄他們主動提出要留下來幫忙,要一直幫到出殯後。

    不光是凌霄他們懂得把握這溜須拍馬的機會,縣里好多人聞訊後,在隨後的幾天里不斷地有人來,凌霄他們這些最早一批的便專門安排出兩個人專門接待縣里的來客。凌霄和錢曉東包攬了這事,這是郭書記親自點名的。因為事關上祭禮的禮金,郭書記不想讓更多的人知情,因為自家人對縣里地人不熟悉,在沒辦法用自家人的情況下,就讓凌霄和錢曉東負責了。

    從下世那天算,七天後出殯。出殯前一天是大祭,那天來祭奠的人最多,僅從武茲趕來的就有一百多號人。前前後後有三百多號人,縣委政府的縣領導和各部門的一把手幾乎都來過,收到地禮金高達二十萬元。

    郭書記和夫人都是宜品縣的人,郭書記雖然是村里的人,因為是在這里起步的,在調到市委前就把村里的家人都安排到縣城,後來連親戚都安排不少,縣城里親朋眾多。作為同屬一個市的縣委書記。跟老家的縣領導自然關系相當密切,加上親戚中就有在縣里做官的,宜品縣委和政府的主要領導,以及好多部門領導都親自上門送上花圈和不寒酸的祭禮。

    這場祭奠和出殯地壯觀場面讓人嘆為觀止,光花圈就用卡車拉了三卡車,把幾個花圈店忙得晝夜連干,還趁機漲了價。送葬車輛多達十五部,圍觀的更是人山人海,開創了宜品縣有史以來最大的喪葬祭奠出殯活動。

    —

    可郭書記只待了三天,大祭的那天早已離開返回武茲。作為女婿不全程參與無所謂,就這已經給岳家帶來了無比的榮耀,羨煞了宜品人。這郭書記在的三天里,自然要親自出面招待宜品和武茲上門來的縣領導,凌霄就成了郭書記每頓酒宴的擋酒人緊隨在身邊。

    可武茲那些檔次不夠的人們來了之後,連酒宴都參加不上,住宿和吃飯都要自己解決,先來的還能見上郭書記一面,能讓郭書記知道是來孝敬了。可後來的連郭書記的面都沒見上,就這樣有很多的還留下參加了送殯,其中有些人凌霄看著實在是可憐,上了三百元的禮金,還屁顛屁顛地跟著送殯,哪個會把他們的這番良苦孝心放在眼里記在心上?

    凌霄他們最先來的幾個就不一樣了,都有參加郭書記陪同的酒宴,郭書記都把他們牢牢記住,特別是凌霄這次算是巴結到點子上了,從始到終的幫忙讓郭書記覺得是有功之臣,所以才在這次服務公司的事件中乘勢把他官升一級。

    魏乃萬干了這種事,經理自然是當不成了,服務公司要另外選派領導,但已被魏乃萬折騰成一個亂攤子了,不然也不會鬧出這種集體到縣委和政府上訪的事件,在找安撫的人之前就征求陳局長和柳經理的意見,看誰能擔當此任?可陳局長搖頭,柳經理也跟著搖頭,在確定讓凌霄出面後,大家都點頭,並連這問題也推給了他。

    那天凌霄被緊急招到縣委,听了縣委的決定連半點猶豫都沒有就承攬下來,然後就和陳局長、柳經理一塊出去找這一大伙人。在陳局長講了縣委和政府的決定後,凌霄兩句話就把大家安撫得高高興興回去了。

    他頭一句問大家︰“你們相信不相信我凌霄?”已經露出笑容的人們,多數人高聲喊出相信。接著他就說,“好,那你們現在就都回去,若下午不能讓大家滿意,過年大家都來我家過!”人們听了這話隨即便高高興興散去了。

    返回向縣領導匯報時,在陳局長的一番夸張的夸獎中,凌霄在縣領導心目中大大加了分,並順利地給錢曉東要到了經理的職位,給三活寶要到一個副經理的職位。但縣領導也給他加了任務,在把公司的人們安撫住之後,要與公司新的領導商量出一個穩定服務公司及下屬企業的方案,等到上下都同意這個方案後,他才能撒手不管。

    那天下午,凌霄就攜錢曉東和三活寶上任了,並從自己的攤點帶了十萬元,讓公司和下屬企業的財務人員給每個人做兩個月的工資,同時安排人給公司的人按往年的標準置辦些年貨。

    他沒有召開公司職工大會,若在大會上人們要補發工資怎麼辦?這已經是給魏乃萬擦屁股了,他哪還會再管補發工資的事情?現在還有心讓魏乃萬把吃進去的吐出來呢。在交代財務人員做工資的時候,就讓他們轉告大家,這兩個月工資還是他憑著個人的關系找單位借來的,讓大家先過個年,其余等年後再說。

    事怕三拖,拖一拖人們的勁頭就不足了,何況他們能拿到兩個月工資,魏乃萬也下台了,這就比魏乃萬仍在台上好了幾倍,大家歡歡喜喜地領了工資再沒有說三道四的。

    凌霄這時與柳經理、錢曉東等坐在公司的會議室,就是商量公司以後怎麼辦?

    三活寶在公司,從被魏乃萬欺壓的對象意外地一下升任副經理,比天上掉餡餅還興奮百倍,當然是揚眉吐氣興高采烈笑話連篇了。景經理也有了凌霄私下的許諾,說錢曉東不會在公司待多久的,錢曉東之後公司就是他的了,雖明白這或許是哄小孩的糖塊,但也高高興興的。

    柳經理和錢曉東就甭說了,其余的人情緒也很好,因為誰當了他們也沒意見,只要換個人就比魏乃萬那吃黑食的強,所以會議室的氣氛很融和,加上經常讓人忍俊不住的三活寶,融和中還夾雜著歡快的氣氛。

    下午的商討進行到一半,凌霄接到了家里的電話,說是他的二堂哥凌勇帶著戀人回來了,興奮的馬上要告辭,反正這些事情一下商討不出個結果來,何況有錢曉東和柳經理主持,他走開也沒關系。

    興沖沖下去後,坐上車出了大門,剛走一截他喊李天正停車,因為他看到了剛剛超過去騎著兩輛自行車的四個女孩,其中兩個是他相見的,而且那個子高的還是他經常想念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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