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我的縱意人生 作者:雍敏 (連載中)

faith999 2009-1-3 23:03:4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5 124608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3
NO.226【狹路】(上)
更新時間:2008-10-17 12:37:23 字數:3242

  安排好顧東民的事情,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事情了,上午在琪琪大表姐的陪同下,檢查了一下中興基金的工作,下午,接到凌晨的電話,說是鄭冕的手術已經安排了,我想著上次,也是因為我的不關心,讓鄭冕和鄭老師都對我產生了這麼大的誤會,這讓我有些內疚,掛了凌晨的電話,和大表姐說了一聲,也就拉著恐龍開車去了教會醫院。
  鄭冕的情況,一切都是現成的,也就是等著做手術了。

  還是原來的那個病房,我一進到鄭冕病房的時候,就聽見了鄭冕的護士在和鄭冕開玩笑說:「鄭小姐,我就知道你還是要回來,你看,這快一個月了,我們這個特護病房,那可是一直都我為你留著呢。」

  鄭冕看來是很不好意思,有些撒嬌的說了一聲:「芬姐,你又說我。」這時,正好看見我突然到來,頓時就興奮的說:「蕭浪,你怎麼來了?」

  我看了一看特護病房的環境,嗯,還不錯,這才滿意的笑笑對鄭冕說:「什麼,我就不能來,你要不歡迎,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我作勢就要往外走。

  「哎呀,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啊!」鄭冕急忙的說道:「其實,你來看我,我真的很高興,真的。」

  鄭冕不由的露出一點小女兒的神態,倒是讓我的心中蕩了一下。

  「你們慢慢聊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啊!」這時,護士芬姐說完就出去了並且把門帶上了,房間裡就剩下我和鄭冕了,氣氛也就忽然變的有些尷尬了起來。

  好在我蕭浪也是大風大浪中混出來,再說也不想想我是誰啊,能讓氣氛尷尬嗎??於是我掛出我的招牌笑容對鄭冕說:「怎麼樣啊,對這還滿意吧?」

  「嗯。」

  「那你可要好好的做手術了,這次可不能偷跑了。」

  我這明顯是「揭」鄭冕的傷疤,鄭冕當下就白了我一眼說到:「知道了!囉嗦。」

  看著鄭冕的心情還不錯,還能和我耍小脾氣呢?我也就放心了,我呵呵的笑著說:「那好吧,既然你嫌我囉嗦,那我就不說了,我晚上還有事情,你好好休息,知道嗎?有什麼事情就和凌晨或者是我大表姐說。」

  聽說我要走了,鄭冕的心情明顯是低落了一番,但是,我也說了晚上我還有事情,鄭冕也不好挽留,只好說了聲:「我知道的,你放心吧。」

  我點點頭,轉身就要離開,可是剛走到門口又聽見鄭冕在身後叫我:「蕭浪。」

  我轉頭:「還有什麼事情嗎?」

  鄭冕咕噥了一會,後來才鼓起勇氣的說:「我知道你事情多,不過,在香港的這幾天,你能不能每天都來看看我,我……我會想你。」

  說完,鄭冕的臉已經是紅到脖子了。

  小女生的情意讓我的心中一蕩,我能拒絕嗎?我用我最誠摯的笑容說到:「好,我答應你。」

  小女生沒有想到我會答應的這麼爽快,疑惑不解的張大嘴巴看這我,我笑著說了一句:「好好休息,我走了。」然後出門了。

  時間過的真快,從教會醫院出來,就已經快是下午的四點了,趕著下班高峰時間,想著回公司好像有些不方便,打了個電話給大表姐,有CALL了凌晨,直接就囑咐恐龍往福滿樓去,聽說那裡還不錯,樓下就是有名的茶藝館,喝杯茶等等他們也是不錯的。

  現在,就是不知道張凡那邊怎麼樣了。

  來到茶藝館,人不多,但是環境真的是不錯,一副古色古香的樣子,進進出出的,看起來也多像是成功認識,沒有想到,正要進去,就看見從裡面出來一個人,雙目對視之下,才想起來,這個傢伙不就是那個討厭的歐陽明凱。

  不過,好像跟在他身邊的女人不是凌歡。

  怪不得說上層社會就是他媽的黑,這女人他們還真的像換衣服一樣的換。

  歐陽明凱明顯也是認出我來了。

  從歐陽明凱的眼中,我可以看出他那幽幽的心火,我心中暗道:就知道你這小子心中毒,說不定現在又在琢磨什麼鬼主意了。

  不過,既然對上了,我也就不在乎,這個時候,他牛,我要比他更牛。

  汗……其實,是小孩子脾氣了。

  不過,歐陽明凱也是好不到那裡去,所謂仇人相見,那是分外眼紅,不過,不得不說,歐陽明凱此時要比原來的他變了一點,至少變的深沉了,變的可怕了,因為,在這個時候,他還能含著對我的怒火笑著親切的向我打招呼:「哎喲,這不是蕭大老闆嗎?怎麼,今天又回香港了?」

  如果眼睛能殺死一個人的話,我至少已經死去活來的N+1次了(N等於無窮),這點自知我還是有的,不過,我也是笑著客氣的說到:「原來是歐陽公子,我說是誰呢,這麼玉樹臨風的往這裡一站,你不怕把香港那些小女生都把你吃了。」

  說完,我還很是客氣的對著歐陽明凱身邊的那個妖艷女子微笑著說:「小姐,你可要把我們的歐陽公子給看好了,這男人的心呀,可沒有一個是不野。」

  我的話有明顯的效果,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人,不過,我話一說完,女人就在歐陽明凱的腰間嫩肉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全身旋轉,歐陽明凱那可是忍著痛的不願意在我的面前出醜,不過,女人的小動作和歐陽明凱他那一剎那的表情全部落在了我的眼中。

  我心中暗笑了一下,這才滿足的說到::「看兩位的樣子,還有什麼活動呢,我也就不打擾兩位的快活了,再見。」

  說完,我略微得意的從歐陽明凱的身邊走過,歐陽明凱看著我帶著恐龍那「囂張」的背影,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媽的,蕭浪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還把女人已經環在他腰間的手甩開,罵了一句:「臭婊子,滾開點。」女人被歐陽明凱這麼一嚇,還真是愣住了,看著歐陽明凱那表情,又不敢說話,無奈,只有可憐兮兮的看著歐陽明凱。

  歐陽明凱呼哧呼哧的就往他的跑車那邊走,女人傻愣愣的矗在哪裡,只能眼瞪瞪的看著歐陽明凱,歐陽明凱走了兩步才發現女人沒有跟過來,轉頭張口就是罵到:「你傻了,還站在那丟人現眼什麼?」

  女人聽了,才跟了上去,歐陽明凱心中暗罵:「媽的,臭婊子,要不是看你乾哥哥是什麼大圈中的老大,老子才不鳥你。」想完以後又想:「靠,什麼乾哥哥,我看是『干』(請讀第四聲)哥哥,看你這臭婊子的騷*樣,也不知道被人家幹了多少次了。」

  歐陽明凱一肚子的火,跑進停車場裡的跑車,火氣出不來之下,拉下褲子的拉鏈,對著那女人就喊:「過來。」

  女人做的副駕駛的位置上,被歐陽明凱這麼一喊,乖乖的把頭埋進了歐陽明凱的褲襠……

  沒有兩分鐘,歐陽明凱這個死變態就焉了,面對著女人那嘴角掛白的淫蕩樣,當下就命令女人吞了,看女人一滴不剩的把他的排泄物舔乾淨,心中才平衡下來,腦瓜子裡面也開始快速的運轉了起來。

  歐陽明凱就這樣一個人,吃了的虧,就是不能讓。

  要知道,吃虧是福呀。

  看來,也只能算是他老子教育不到位。為歐陽明凱悲哀。

  不過,不得不說歐陽明凱這個傢伙還是有點小聰明的,很快,歐陽明凱的嘴角就往上翹了起來,看的他身邊的女人一陣的心虛,硬是離歐陽明凱的距離拉大的十公分,歐陽明凱倒是沒有注意這些小細節,掏出大哥大,撥通了一個電話:「喂,雄哥……」

  而此時,我已經是在茶藝大師的獻技下,看著茶師玩起了功夫茶來了,那濃郁的鐵觀音的香味,使我和恐龍都陶醉了,渾然不知道,此時,已經有好幾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我們了。

  在茶藝館做了兩個小時,人也差不多到齊了,一看之下,人來的還真不少,我看基本上公司的人都到齊了,尤其是投資部的人,那是一個都不落下,顧東民那是奸笑的看著我,一看,就知道是這個傢伙搞的鬼。

  知道是我請客,也不用這麼積極呀。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上了樓,樓上,本來我已只是定好一個包間的,但臨時增加這麼多人,只有換一個了,倒是看見我們一下子變成了這麼多人,盯梢我們的傢伙立馬就向歐陽明凱報告了我們的消息,歐陽明凱心中罵了一聲,但好在他現在也沉得住氣,叮囑那些小弟繼續盯著以外,也跟著耐心的等候了起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3
NO.226【狹路】(下)
更新時間:2008-10-17 12:41:28 字數:3569

  中國有一句老話:皇天不負有心人。果然是誠不欺我——哦,不,應該是誠不欺歐陽。
  歐陽明凱這個小子心中想的,無非就是想找個機會給我吃個苦頭,所以,歐陽明凱很是花費了一番腦筋,給我設了一個小小的局,原本是想著趁我落單的時候,擺弄我一道的,但是,見我們這麼多人,歐陽自然是心有不忿了。

  不過,好在歐陽此時已經是有了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思,要不然,還真能錯過我落單的機會呢。

  這也只能說我運氣太差。

  好好的宴請了公司的兄弟們一番,自然,整個公司是士氣大振,各位吃我嘴軟的傢伙大是稱讚我的英明領導,甚至樂茂盛這個傢伙沒有大小的感慨我的桃花緣分,說我是天上的月老下凡,這一個個的美女全被我霸佔了,這可讓他們這些年輕光棍怎麼活呀。

  樂茂盛的話引起了在坐的年輕光棍的強烈共鳴,看來,我們公司的光棍還真不少呀。

  沒有別的說,我端起酒杯,二話不說的就飲了下去,喝完才說到:「你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話剛說完,發覺自己的左右兩邊的腰肋上一陣生疼,這才明白,自己真是喝酒喝多了,這個時候怎麼能當著林玲與大表姐的面說這些話,這不是擺明了自己找抽。

  不過,話到這裡,看著這麼多兄弟的殷殷目光,也不能就此打住,只有哈哈一笑,虎頭蛇尾的說了聲:「好了,反正就一句話,為各位光棍,乾杯。」

  大家看來也是多喝了一點,沒有在樂茂盛的帶頭下哄我的酒,我這才心中暗喜,算是逃過一劫。

  (今天是11.11光棍節,祝各位光棍們快樂,我們主張:越光棍,越YY;越YY,越快樂。)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

  來電顯示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香港號碼。

  一看時間,都晚上的九點了,怎麼這個時候還有人打電話給我。

  電話總不能不接,按下接聽鍵,裡面就傳來了一聲熟悉的聲音:「蕭總,是我。」

  「張凡?」

  「是我。」果然是張凡。

  「怎麼了,吃了晚飯嗎?」我和張凡問候了起來。

  張凡卻沒有這種閒情逸致,張凡說到:「蕭總,我找到我的那位師兄了。」

  「真的?在哪裡?」還真是件讓人開心的事情。

  「就在九龍塘。」張凡說到:「不過,我剛和我的師兄談了一會,他總說他已經歸隱了,也就寫寫書過日子,甚至,連自己的書都用筆名,所以,看來我們要請動我們的大律師,還是有些難度呀。」

  「這個不管,等我到了再說,大不了綁也把他綁了去。」我心中是這樣想的,我已經答應了林微,可是要把林威給救回來的。

  張凡那邊笑笑:「不過,能不綁還是不綁,剛才在我師兄這裡,我發現了一件很特別的事情,如果有可能的話,這說不定可以成為我們打開他心防缺口的所在。」

  「哦,還有這種事情?」

  「是呀。」

  「那我馬上來。」

  現在已經是時不待我了,林威的保外監控就醫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就那點外傷,其實早就已經好的不能再好了,要不是我們一直在拖著,其實早就應該走司法程序了,加上我在香港本來就只有一個星期的假期,現在都已經下去了兩天了,當下我就決定了馬上就去。

  張凡把他現在的地址告訴了我,當然,這並不是那個傳說中的流氓大律師的地址,而是他們家附近了一個咖啡屋。

  我和林玲以及大表姐打了一聲招呼,她們知道我有正事,沒有阻攔,只是叮囑我早點回家,我和大家說了一聲,拉著恐龍就往九龍塘跑去。

  九龍,那時香港除中環外的最繁華的地方,用一句經典的電影對白來說,那就是這裡有數不清的商場,數不清的銀行,數不清的行人,數不清的汽車,數不清的斑馬線和數不清的條子。那個我仰慕已久的流氓大律師,能隱身在這裡,那也算是大隱隱於市了。

  已經是華燈初上了,都市裡的流光異彩給這個都市增添了許多美麗。

  作為恐龍,還是一貫保持著他那謹慎的性格,車沒有開多久,就鄭重的對我說:「蕭總,我有種不好的感覺。」

  我倒是沒有放在心中的問:「哦?怎麼了?」

  恐龍看了一下車前後的倒視鏡說到:「好像有人跟蹤我們。」

  「跟蹤我們?我們在香港沒有和誰有特別的過節,除了歐陽明凱。」自言自語的說到這裡,幕然想到小凌對我的提醒:歐陽明凱可是對我念念不忘呀。

  剛才和歐陽明凱的不期而遇,讓歐陽明凱知道我已經到了香港,難免會讓歐陽明凱產生一點小心思。

  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心中動了一下,我雖然不知道歐陽明凱有什麼手段,但是,歐陽明凱這個傢伙現在看來是長進不少了,他要是設個圈子,讓我來鑽,那想來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

  想到這裡,先是給張凡撥了一個電話,告訴他路上遇上了點事情,可能要遲一點了,具體什麼時候,到時打電話給他,如果可能,到時候還需要張凡出馬呢。

  張凡這邊正要問我什麼時候,就聽見我這邊恐龍喊了一聲:「蕭總,小心了。」

  我「恩」了一聲,快速和張凡說了聲:「那就這樣,等事情處理了再和你電話說。」說完,就掛了電話,此時,跟蹤我們車的兩輛轎車,已經是向我們的車夾了過來。

  說到玩車,我還是比較喜歡的,以前沒有重生的哪個時候的我,也經常在上海的高架上飆車,沒有想到,到了香港,還能遇上這一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遇上個洪興抗靶子。

  恐龍倒是緊張。

  看恐龍嚴肅的樣子,我笑著說:「恐龍,放心,別板著個臉。放鬆點。來,先笑一個。」

  可惜,這個時候的恐龍哪裡還笑得出來,給我個面子是笑了一下,不過,笑的可比哭的難聽。

  我無奈搖頭。

  和嚴肅的恐龍相比,我們左右兩邊的車就顯得囂張了,幸好我們是在高架上,呼嘯的車輛行駛才沒有引起其他人過多的注意,馬上看者左邊的那輛就要擦上我們的車了,恐龍一個打彎右拐,右邊的那輛就已經衝了上來了。

  還好我的車性能好,而且,我有個好習慣,那就是只要是速度稍微的過一點,我都會把安全帶繫上,哪怕是我坐在後排座位。

  汗,這也只能說是我怕死。

  不過怎麼說,我蕭浪也是身家上億了,怕點死,也是可以理解的。

  車一撞上,恐龍拉住方向盤打了一個滑,然後一個緊急剎車,熄了火,拉了手剎,兩輛搶逼我們的那兩輛車見我們的車停了下來,也向我們的車搶逼了上來,把我們的車再次的夾在中間,把車停下,車門打開,就是六七個人拿著鋼筋木棍奔了上來。

  看這陣勢,歐陽明凱還真的是想和我來陰的。

  我靠,知道我不能打還來。但總算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能打,也就老實的坐在車上。

  恐龍可是受不了這樣的氣,被這些小傢伙都欺負成這個樣子,恐龍這個曾經的特種戰士和偵察高手,解開身上的安全帶,習慣性的拍了一下身上的槍套,可惜槍沒有帶呀。不過沒有關係,恐龍對我說了一聲:「蕭總你坐車上,我下去。」

  說完,下車就反手把車鎖上,那幫小子也真知道招呼,想都不想的就把手中的凶器向恐龍招呼,恐龍那是好長時間沒有動動手腳了,也是見獵心喜,一個空手入白刃,就把一根鋼筋接住,然後一拉,把另外招呼過來的幾根鋼筋擋住彈開,在彈開的一個瞬間,奪下手中已經控制住的鋼筋,反攻了過去,而這個時候,被恐龍奪了武器的傢伙,已經被恐龍一腳踹中了肚子,正躺著哀叫著。

  剩下的幾個明顯的是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一看就是職業的黑社會呀,可惜,他們遇上的可真是人民解放軍出身的高手呀,等到恐龍三下五除二的把幾個傢伙都解決下來,幾個傢伙已經是一個個哀號著躺在地上,真是哀聲遍野,慘不忍睹呀。

  也該輪到我下車,我讓恐龍打開車門,恐龍把門一開,我隨便找了一個傢伙,不管他是不是血流滿面,抓起他就問到:「說說,是誰讓你來的?」

  可是這個傢伙就是不理我,我抓過恐龍手中的鋼筋在這個傢伙的脖子上一架說:「說吧,兄弟,說白了,你也是要給人家背黑鍋的,何必呢?」

  可惜,這個傢伙就是硬氣,搞的我真是沒有辦法,想著張凡還在等我,拉著恐龍就要離開,可是沒有等我們上車,就傳來呼嘯的警笛聲,我和恐龍對視一眼,苦笑一下,看來香港警察和大陸警察也是一樣的呀,也不知道是哪個路人報的警。

  正感慨間,警察已經到了,瞬間把我和恐龍包圍了起來,也不等我們說話,一圈圈的好幾把手槍就對準了我們,其中的兩個還拿著手銬向我們走來。

  「對不起,我們接到報警,說你們在這裡集體鬥毆,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你有權保持沉默,你現在所說的一切,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當然你也有權打電話給你的律師。」

  說完,不等我的反駁,就把我和恐龍的手一聲「喀嚓」的烤上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4
NO.227【警署遭遇】
更新時間:2008-11-3 23:00:11 字數:3349

  香港是個法治比較健全的地方,基本上不應該存在什麼齷齪的,這一點上,我還是比較放心,但是,此時的我,根本就沒有想到,其實他媽的這警察也是歐陽明凱買通了的。
  等到我提議要打電話給我的律師的時候,這些香港皇家警察堅決的拒絕了,我才看出了一些不對的地方。

  幸好他們並沒有搜我們的身,烤上手銬以後就直接把我和恐龍關上警車,香港的警車就是好呀,簡直就像是裝甲運兵車一樣,後面關押我和恐龍的地方,整個就是一個防暴箱,四周都是鋼鐵隔板,只有一小塊玻璃和前面的駕駛艙連接,以便前面的警察監控我們的行為。

  感覺到一點點的不對勁,我碰了恐龍一下,恐龍和明白的向我的身體靠了靠,盡可能的阻擋那些警察觀察到我的視線,手銬雖然控制了我兩個手的活動,但也不一定能夠就完全控制我不能活動,知道這是歐陽明凱這個傢伙設下的小局,我悄悄的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準確的按下了重複呼叫。

  電話自然是打給張凡的。

  我們所處的車箱裡面有錄音設備,甚至連電話都無法舉到我的耳邊,這樣主要是因為手銬的原因,還有一個,就是能舉到耳邊,那些警察想來也看見了。

  我也不好直接的就和張凡說什麼,只有把手機放在手下的暗角落。

  看著那就對著我們的玻璃監視窗口,我靈機一動,用手猛的敲起鋼鐵的牆壁,大聲的喊到:「媽的,你們要幹什麼?要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去?我要打電話給我的律師。」

  我叫的這麼大聲相信張凡能夠聽得見。

  我這邊才剛說完,防暴車廂裡面的擴音設備裡面就傳來了前面警察的聲音:「吵什麼吵,安靜點,現在帶你們回警局。」

  「警局?什麼警局?我們正當防衛,你們瓶什麼把我們烤起來。」我假裝還是歇斯底里的喊著。

  回答我的警察還真的是配合我:「憑什麼,憑老子是香港皇家警察西九龍警署掃黑組的,我們懷疑你的黑社會,這樣行了。」

  這個警察看來被我問的極度不爽,臨了,好給了我一個鄙視性的語言:「我靠!」

  我面上雖然表情是極其的憤怒,但其實我心中已經是放下了心。

  張凡那邊不出意外的話,這些話語已經落入了他的耳中,不過我並沒有就此打算了結。

  我先是毫無底氣的反駁一句:「你牛,我們等著瞧。」

  我剛說完,警察的笑聲就出來了,很不屑一顧。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我接著小聲的咕噥講:「媽的,這個事情別讓我們家林玲知道,也不看看我們家林玲是搞什麼的,那可是……靠!媽的。」

  我沒有明說什麼,但有這個提示,我就不相信張凡會不知道該怎麼做。

  心滿意足的掛了電話,而同時這個時候,警察的帶頭人物和張凡都已經狂撥起電話來。

  警察頭子電話自然是打給歐陽明凱。

  「明少。事情都已經搞定了。」

  電話中的歐陽明凱甚是得意:「下面的你知道怎麼做了?」

  警察頭子說:「怎麼做,還不是明少的一句話,現在我把他們帶回警署裡去,明少。你想怎麼處理他們?」

  歐陽明凱倒也不是個什麼笨人,說到底,他也只能就趁這個機會落井下石,小打我一頓,但真正要定我什麼氨,明眼人都知道是不可能的,所以,也沒有指望著就這麼一下把我釘死,歐陽明凱笑笑說:「怎麼處理?我說我的大警官,我們可是正當守法的良好市民,怎麼能隨便的處理別人呢?不過,這個大陸來的小傢伙不怎麼禮貌,讓他受到一點教訓是有必要的,你說呢?」

  歐陽明凱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這個警察頭子本身就是個聰明人,當下就說到:「明少那就放心吧,我一定會讓我們的這位大陸小伙子在香港留下深刻的印象的。」

  說完,和著歐陽明凱的笑聲也囂張得意的大笑了起來,渾不知,一場厄運在等待著他們自投羅網。

  而就在歐陽明凱和那警察頭子得意的時候,張凡也接通了林玲的電話。

  自從知道我遇上點小麻煩的時候,張凡就一直為我擔心著,就要打電話給我詢問的時候,我的電話,正好已經打到他的那裡了。

  張凡開始的時候激動的「喂,喂,喂……」的「喂」了好幾聲,但沒有聽見我的回音,心中正著急,就聽見了我大聲的叫喊,這下的張凡頓時明白了過來,知道我已經被警察帶到西九龍警署去了,知道地方就好,張凡心中放下了一口氣,但馬上又聽見了我提到林玲,雖然我沒有明說林玲能怎麼樣,但細心的張凡還是撥通了林玲的電話。

  林玲和張凡也不是第一次接觸了。

  「張大哥,有什麼事情嗎?」

  「林小姐,蕭總讓警察給帶走了。」

  「啊?」林玲也根本沒有想到:「他不是去找你了嗎?怎麼回事,慢慢說。」

  林玲也是心中一驚,但是她還是強行的壓抑住了內心的激動,張凡也好像有了主心骨一樣的冷靜下來,把他知道的一切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林玲,林玲馬上就明白了什麼,和張凡吩咐一句,囑咐說到:「張大哥,先勞煩你趕到西九龍警署那邊等我,我馬上就到。」

  林玲雖然在我們的面前一直表現的都是小女人的姿態,但是,到了關鍵的時候,那女強人的姿態立刻表露無疑。

  林玲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反手就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電話通了。

  「小燕,是我。」

  「林總,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有,你通知一下,我們下面的不管什麼電視台,報紙還是雜誌,所有的記者都給我動起來,告訴他們,我請他們幫一個忙,事成之後,今年每人的獎金多發10%,現在讓他們都集中到西九龍警署的門口去。」林玲一口氣的說完。

  電話那邊的人還在疑惑:「有這麼著急嗎?」

  林玲堅決回答:「有,要立刻,馬上。」

  聽到林玲這麼說,接電話的那人也堅定的說:「那好,知道了,你放心。」

  說完,兩人掛了電話,林鈴立刻又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喂,是王叔叔呀?」

  「哦,原來是小玲,怎麼,想叔叔了?還是又要又有什麼事情呀?」

  「王叔叔你怎麼說的呢?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能打電話給王叔叔你呀?不過今天還真的是有一件事,需要勞動你這位香港皇家警察紀律總督察的大神了,你可一定要幫我呀,要不然,我可告訴我嬸嬸,讓嬸嬸幫我出氣。」林玲一下子變了一個面孔。

  接電話的王叔叔已經是哭笑不得了。

  「好,好,好。知道你這小丫頭片子厲害,說吧什麼事情?」王叔叔也是個識時務的人,當下就認輸了。

  林玲「YEAR……」的一聲,跳了起來。

  一行警車很快就到達了西九龍的警察署。

  那幫被我們打倒在地上的小傢伙也和我們一起到到警察署的,警察署裡面還是燈火通明,這麼晚了還沒有下班,倒也是難得。

  張凡還有到,但我不著急。到時給他們拖點時間就是。

  不過,這麼警察也幫忙,竟然先給那些小傢伙錄起口供起來了,一下子,竟然沒有人理我,不過,那幫小傢伙明顯是得到了什麼暗示,一次性的就把這個事情說成了是一件簡單的交通事故,但是,他們的言語中或多或少的污蔑我們是什麼黑社會的成員,其中給我們虛構了好些原本沒有的對白,什麼說我曾經說過什麼「我是雙花紅棍」什麼的。

  老實說,這些專業術語,除了偶爾在電視中看過以外,還真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總算給他們錄完口供了,抄了他們的身份證後就把他們放了,這也在我的意想之中,馬上,那些警察中的兩個,包括那個警察頭子向我和恐龍走來,陰笑著對我們說:「現在,輪到你們了。」

  「不就是錄口供嗎?快點,老子還趕著回去睡覺呢?」

  我故意的刺激那個警察頭子。

  「別急,難道我們警察署裡不舒服嗎?等下我給你點夾心三明知吃吃,吃完再回去睡覺。」警察頭子還是一臉陰笑。說完,就把我和恐龍分開,把我帶到了一個封閉的審訊室。

  審訊室裡面只有一張板凳。

  看來,電視裡面演的真是這個樣。我心中暗叫聲。那個警察頭子已經把我望板凳上一推,這是上來一個人,用手銬把我的手腳都烤在了板凳的腿和靠背上。

  這時的警察頭子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本書和錘子,「哼哼」奸笑著的一步一步向我走了過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4
NO.228【照片】
更新時間:2008-11-3 23:00:42 字數:3433

  香港,這麼講究法制的地方,不會出現刑訊逼供的事情吧?
  看來是這樣了。我內心扎扎實實的「靠」了一下,不過,在我的臉上沒有出現特別的神色,反而還是一臉平靜,真是有泰山崩於眼前而不面不改色的大將之風(所以說看東西不能看表面,其實,這個時候的我就差沒有叫出來:「兄弟,別打我!我給你錢……」)。

  不過,就算怕,裝還是要裝一下的。

  看我這一臉鎮靜,那個警察頭子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向審訊室裡面的其他警察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其他的警察意會,都聽命的走了出去,最後一個還順手將審訊室的門關上了。

  警察頭子走到我跟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頗有些感慨的說:「兄弟,你可別怪老哥我。我知道你無辜。」

  聽到警察頭子如此一說,我不由得火大了脫口罵道:「知道我無辜,還來!」

  警察頭子臉皮倒也厚,聽到我罵,也不生氣,反而呵呵一笑:「兄弟,你也別發火。誰叫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也該你倒霉!」

  我假裝不知情的裝傻道:「阿SIR,我,我得罪誰了?」

  「誰?你自己不知道啊!」警察頭子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斜了我一眼,頓時有些明白地說道:「呵呵,你小子,你想套我的話是不是。告訴你,我可不會告訴你,這一點,我可是很有職業道德的!」

  「職業道德?」我吁吁:「拜託。我的阿SIR,你可是警察。」

  「警察?」警察頭子看樣子也是有故事的人,這話說出來,倒真還有些滄桑感:「這警察,也是人呀。」

  說著,可能還真的是說到位了,這警察頭子的話還多了起來:「看你這小兄弟還順眼,哥哥今天的話就多些,也算是讓你知道點教訓。」

  還別說,我也來了點興趣。

  警察頭子倒真的是把我當好聽眾了:「這年頭呀,還是有錢的好呀。」

  「可也不能全為錢呀?」我突然插嘴到。

  「話其實說來也是這樣。」警察頭子沒有反駁我,只是像解釋一般的說到:「但是,這香港,明天怎麼樣,還真的難說呀,明年就是97了,像我們,真要解放軍來了,還不知道把誰給解放了,說不定就把我給解放了,做不了警察,說句慚愧話,我還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老婆孩子一家子要養呢,也就指望著這個時候還能多拿些錢,你說,是吧。兄弟。」

  這警察頭子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他可愛了起來。

  「那你就不怕我也是解放軍呀?」

  我有些開玩笑的說。

  「怕!」

  沒有想到警察警察頭子說的卻是這麼正經,不過接下來他說的話卻把我撐死:「可惜,現在還沒有到97呢。」

  我暈了。

  話也說的差不多,警察頭子看了一下時間,「哦。竟然都有快十一點,早點解決早點下班,兄弟,你就委屈一下了。」

  說完,這警察頭子就把那書本往我的胸口裡面塞,看來,這一頓揍,看來真的是跑不了了。

  我也有些算是認命了:「阿SIR,知道你的難處,那你來吧,我也就當成抓癢就是了。」

  「有骨氣。」我的這種泰然贏得了這個警察頭子的尊重,不過,也算是我福星高照,命裡不該有這個劫難,不該受這頓打,就在這警察頭子要把那錘子往我身上招呼的時候,審訊室的門上傳來了急促的「咚咚」敲門聲。

  「誰呀?」

  警察頭子回應。

  「老大,不好了。」

  門口傳來了小聲的聲音。

  「說這麼小聲幹嗎?」警察頭子咕噥的說了一聲,並上前把門打開。門外的是他的一個部下:「什麼事呢?都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不好的?哪邊出人命了?」

  「沒有。人命倒沒有出,就是紀律總督察望警官來了。」部下快速的說。

  警察頭子心中一驚,但畢竟是做老大做出風來了,依舊還是面色平靜的疑惑:「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咕噥一下,有問部下說:「就他一個人嗎?」

  「不是,還有很多人。」部下回答。

  「很多人?」

  「就是,和王督察來的是一個律師個一個女人,看那女人的樣子,有些來頭。」部下向警察頭子說到:「另外,另外……」

  見部下有些說不上話來,警察頭子焦急的催促:「另外什麼?有什麼不好說的?」

  部下這才說了出來:「另外,還來了好多記者,現在都已經擠在外面,我們的人正阻攔著呢?」

  「什麼,記者?」這年頭,做警察的和當明星的一樣,就怕記者,警察頭子一個措手不及:「你怎麼不早說。」

  說完,也好像是把我都忘記了,就要到前面去,可還沒有邁開步,就聽見一個中年人威正的聲音傳來:「我是紀律檢查委員會的總督察王少陽警官,現在,我命令你們讓開。」

  話銀剛落,急促而又響亮的腳步聲就傳來,而且是越來越清晰,等到警察頭子向走廊前面看去的時候,那個王督察已經帶者一個年輕女子和一個中年男子出現在了他的視線,後面跟隨著的,是一群的端著相機的記者。

  警察頭子的大腦一哄:完了。

  看樣子是沒有辦法說的了,不過,總算他還沒有真正的行使刑訊逼供,也許應該有些回轉的餘地,不過,這就看我的一張嘴巴怎麼說了。

  想到這裡,警察頭子又浮起了一點希望。

  「王SIR,這麼晚了,您怎麼還到我們這西九龍的小地方來了。」警察頭子笑呵呵的就要迎了上去。

  沒有想到,那個王督察卻不怎麼給面子:「呵呵,我的大警官,你這裡可不是什麼小地方。」這話,怎麼聽怎麼著彆扭。

  甚至,王督察連頭子先伸出去的手都不反映,就直接的向審訊室走,想要攔已經攔阻不住了,因為這個時候的張凡和林玲擔心我,走的自然是比王督察快了許多,一到審訊室門口,就看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被捆綁在當中的板凳上,張凡還好,林玲卻已經是一個撲了上來,聲音嗚咽的說:「蕭浪,你沒有事吧?」

  我微笑的說:「沒事,你看我這不停好的嗎?」說完我還玩笑的說:「不過,也算你們來的及時,要是在遲來一些,到底有沒有什麼事情,那就不知道了。」

  這時的王督察也是看到這麼的一幕,已經把目光冰冷的盯在警察頭子的身上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這個……」警察頭子支支吾吾的,可這種事情怎麼說得清楚呢。

  「別說了,你自己想著怎麼去給我一個解釋吧。」總算是知道是什麼場合,看著後面那些記者已經一個個「喀嚓、喀嚓」的給我和警察頭子拍起照來,王督察總算想到了家醜也不好外揚,心中,也不免的怪了林玲一句:這個林玲,怎麼還找了這麼多記者來了?

  看來,這個王督察也是個明白人。

  親自跑到我的面前,給我解開捆綁,向我道歉的說到:「對不起,蕭先生,這是我們警察工作沒有作好,讓你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我向你表示道歉。對於瀆職的相關人員,我們警務部門一定會給予嚴厲的處罰的。」

  剛才的一會,林玲已經大致和我說了一些情況。

  見王督察這麼說,我忙說到:「這個王督察客氣的,其實我也沒有什麼,至於這個處罰,我看也就算了吧,我們香港的警察還是很好的,有些情況沒有瞭解清楚,也是正常的,至於,道歉,那就更不必了,說來,我還要謝謝王督察這麼晚了,還因為關心蕭浪的事情而專程跑一趟,有機會,蕭浪一定感謝。」

  話說到這裡,也差不多了,不過,看張凡的樣子,還真的是有著急的事情,他向我打了一個眼色,那眼色什麼意思我明白,那就是「少客套了,還有正經事情」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也跟王督察說:「那麼。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王督察看來還巴不得我早點走:「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我這才呵呵的對林玲說:「玲玲,那我們回家吧?」

  可惜,王督察卻沒有放過林玲的意思,看了林玲一眼,林玲多少也是明白了王督察的意思,在我的耳邊手了聲:「老公,你和張凡大哥先到外面的車上等我,我和王督察說兩句話就來。」

  我也明白了一些,欣然接受,和張凡離去,經過那個警察頭子的面前,或許是因為我剛才給他免脫的緣故,他低聲的說了聲:「謝謝。」

  我笑笑說:「不用謝我,理解萬歲嘛,不過,你不說我也知道,指使你的人,是歐陽明凱吧。」

  警察雖然不好說什麼,但也算是默認了,我和張凡飄然的離開,等到到了車上,張凡迫不及待的掏出一張照片給我看。

  「蕭總,你看看這張照片有什麼問題?」

  我接過照片,一看之下,竟然呆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4
NO.229【羅辛秘辛】
更新時間:2008-11-3 23:17:14 字數:3368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雖然這張照片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但照片上的人物卻讓我一下子感到了不可思議。
  照片背景是一棟六七層左右的樓房,樓房的前面是一棵大松樹,而男女二人相依偎的靠在一起。

  照片上的男人和女人都是處於風華正茂的年紀,男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帥哥,女的更是一代美女,雖然在照片上的穿著顯得有些老土——畢竟是有些年頭的照片了,可是,那個女人,卻讓我的眼睛不由的直了起來。

  這個女人,竟然是這麼熟悉。

  這……分明就是雅晴。

  雅晴!

  想到雅晴,自然的想到到香港也是有兩天了,竟然也沒有給雅晴去一個電話,就是不知道她在不在香港就是,他們這些富貴家庭中的子弟,可和我們這些小地方來的沒見識的傢伙不一樣,說不定,就跑到什麼地方HAPPY去了,不說其他的,就是李靜心這個傢伙,聽他的老爺子說就到美國去了,至於是做什麼,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看也不一定就是回學校。

  不過,雅晴現在是香港中文大學的學生,應該也開學了吧,多半還是留在香港的。

  我在一剎那的驚訝之後,逐漸的回復過來。

  轉過頭問張凡:「老張,說說看,給我這張照片,總有你的意思。」

  張凡點頭說到:「其實,蕭總你不覺得,這裡面的女孩子很像一個人嗎?」

  我知道張凡見過雅晴,自然是知道裡面的這個女孩子和雅晴長的幾乎沒有分別的事情。

  「這就是你著急和我說的事情?」

  「正是。」張凡鄭重的說到:「其實,這裡面的這個男孩子就是我的那個師兄,羅辛。」

  「什麼?」我幾乎不敢相信:「他就是這個傳說中的流氓大律師。」

  「那,他和這個女孩子是什麼關係?」其實我這個話說的有些白癡了,看照片上的兩個男女的親暱勁,就知道這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了。

  張凡說到:「想來蕭總應該也看出來了,這個女孩子正是我師兄羅辛的女朋友,而他們拍攝這張照片的時候,是在17年前的上海,照片的背景,就是我們當年的學校法學院的大樓。」

  「哦?」如同是聽到一段秘辛,我頓時來了些興趣。

  張凡笑笑,對我說到:「說來,你可能不相信,師兄在我外面有著流氓大律師的名聲,但其實,在學校的時候,師兄卻是以嚴謹和嚴肅著稱的,連我們的導師都說,師兄一看就是大法官的料。」

  「那怎麼會變了呢?」我好奇的問。

  「師兄的變,就是因為這個女孩子。」張凡看來是想語不驚人死不休了。

  「因為他的女朋友?」

  「是的。」張凡肯定的說:「說來,在學校的時候,我們也是聽說過一些傳聞的。」

  「什麼傳聞?」

  張凡和我娓娓的說來:「當時在學校的時候,雖然沒有見過師兄的這個女朋友,但是聽還是聽說過的,哪個時候,我們全院的人都知道了,我們法學院的第一高手追上了我們學校留學生的第一美女,而且,這個美女還是個華裔,這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呀,別說別人,哪個時候年少氣盛的,都因為這個事情,為自己是法學院中的一員足足自豪的好長一段時間。」

  張凡說的話我還是理解的,畢竟,誰都年輕過的。

  在我的記憶中,就是我在後世讀大學的時候,不也是一番模樣的嗎?

  我笑笑說:「哦,這我倒沒有看出來。」

  對於我的調笑,張凡瞪了我一眼:「想聽就別打岔。」

  我汗,到底誰是誰的老闆?不過,看在我無限嚮往的這個流氓大律師羅辛秘密故事的份上,我忍了。

  我回了張凡一句:「你牛,你接著說。」

  看我吃癟,張凡頗是得意。

  張凡接著說:「不過,沒有想到,經過一個暑假,事情卻發生了改變,那年我回家過完暑假後繼續到學校報道,可是到了學校,聽見的第一個新聞就是,師兄的女朋友,也就是留學生院的那個第一大美女竟然中途退學了,而本來是打算繼續在學校深造的師兄也跟著打消了在學校繼續深造的計劃,在拿到碩士學位以後,毅然的南下廣東,到了深圳,而且,從哪個時候開始,師兄的性情開始大變。」

  「難道是因為『情』?」我有些模糊的猜測。

  沒有想到,張凡卻給予了我堅決的肯定:「蕭總一言中的,你說對了,就是因為這情事。」

  「怎麼說?」

  張凡耐心的為我解說:「當時在學校的時候,我也只是隱約的知道一點,據說是因為我們師兄的這個女朋友的來頭有些大,聽說在香港和英國都有相當大的產業,而且,這個女孩子又是他們整個產業的唯一繼承人,因此,在知道她與師兄在上海偷偷相戀的事情以後,女孩的家人果斷的讓女孩離開上海,從此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什麼聯繫,而師兄多半是知道為什麼自己和女孩在一起會受到打擊,所以才離開學校的,至於他為什麼會到深圳來,還接受了以前那次的律師辯護,我也是現在才知道。」

  「知道什麼?」我就像一隻好奇心強烈的貓。

  「那個女孩雖然被其家人逼迫在上海退學了,但女孩後來轉學到了香港,其大部分的時間應該都是在香港的,師兄之所以到深圳這個地方來,自然也就是因為女孩的關係了。」

  張凡說的這個故事總算是說到了一些大概,我也基本上明白了這個流氓大律師羅辛的往事,但是,好奇歸好奇,張凡為什麼要把羅辛的這個故事和我講出來,以及為什麼羅辛的女朋友和雅晴長的一模一樣,這中間就有許多值得商榷的地方了。

  我瞇了瞇眼睛,靠著車的靠背,沉默了一會,才問到:「那你今天把這張照片拿來給我看的意思是?」

  張凡也對著我迷起了了眼睛:「難道?蕭總以為,這些難道僅僅是巧合嗎?」

  巧合?這個我倒不至於會這樣認為的。

  「你的意思呢?」我反問張凡。

  張凡提醒我說:「蕭總不知道還記不記得以前李靜心小姐給蕭總提的一個醒?」

  「什麼醒?」我迅速回想起來,很快,我張大了嘴巴看著張凡說:「你不會是說雅晴,他和照片中的女孩子有什麼關係吧?」

  張凡沒有否認直接肯定的就說:「正是,難道蕭總不記得了,李小姐可是說了,雅晴小姐的身世可不一般,這多少和我們羅辛師兄的女朋友有些類似之處呀。」

  聽張凡這麼一說,我的腦海中突然好像是多了一些靈感,這靈感迅速的蔓延我的整個腦海。不得不說我的思維能力非常的強,我馬上就聯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問張凡:「那你今天見到你的這個師兄,你說,你的師兄現在怎麼樣了?」

  張凡倒是很中肯的評價他的這個師兄,張凡整理了一下語言後說到:「不是張凡亂說,說來,我的這個師兄其實是一個執著的人,說他執著,還是一句老話,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不但是在他的刑事法律的專業上,還是在他那重視情感,對愛情專一的執拗上,都可以看出師兄的這個特點,到後來,以至於師兄弄了一個流氓大律師的稱號,那其實說白了,也是他對自己,對勝利的執著。不過,大概是經歷了許多的風波,師兄的這份執著已經逐漸的掩藏的越來越深了。現在的師兄,在主攻世界各國的刑法和刑事原則,甚至,他還拿了美國、英國、法國,甚至與我們內地的律師行業資格。這也算是師兄在黑社會幫派的事情以後找了一些無聊的打發時間的事情,但就算這樣,師兄一直也沒有忘記過他的這份感情,十幾年來,師兄其實一直都在等待這個女孩,但是等到他找到香港的各所大學時,卻已經是一年以後了,而女孩更加是沒有消息了,師兄沒有一絲的放棄,對女孩的感情也一直沉重,到現在,還經常把舊照片拿出來好好的回顧,這不,我今天一到他那地方,師兄呀,呵呵,正在房間裡面拿著這些個照片憶苦思甜呢,還正巧讓我看見了,這才和我說了不少以前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原來這樣。」我呼了一口氣的問張凡:「那你現在有什麼主意或者想法沒有?」

  張凡看了我一眼說:「注意倒也是的確有一個。」

  「什麼注意?」我好奇的問。

  張凡笑笑,向我擺個手勢輕聲的說到:「那就是一個字了,這個字就是「易」。」

  「易?交易的易,」我疑惑的問張凡,「我們用什麼去和他們交易

  這時的張凡對著我笑了笑,這才揚起了剛才的那張照片,堅定的說:「說白了,那可就是一句話了。我們交易的,就是這張照片。」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5
NO.230【千萬別在客廳偷情】
更新時間:2008-11-7 18:08:54 字數:3704

  張凡說的和我想的倒也是雷同,那就是以我們給羅辛調查那照片中女子的事情換羅辛出山。
  不過,說到照片,我又有些好奇。

  「我說張凡,說來說去,你還沒有說,這照片你是怎麼來的呢?」我嘻嘻哈哈的一問。

  沒有想到,我這麼一問,反倒讓張凡的老臉一紅。可是這張凡就是不說話。

  靠!還給我緘默。

  我更加的好奇:「說說,怎麼來的?」被我追問的無奈,張凡這才瞪了我一眼,大聲的衝我說了一句:「怎麼來的,偷的。」

  「偷的?」不敢相信,看不出來,這張凡還會這手。

  張凡被我說的難受,沖了我一句:「為了你小子,我已經是犯了錯誤了,還這麼說,你有完沒完?」

  張凡這麼說了,我的玩笑也開到頭了,哈哈的拍了張凡的一下肩膀說:「好了,好了,開玩笑的,知道你委屈了,回去給你漲工資哦?」

  張凡頂了我一句:「不漲個30%不放過你這個萬惡的資本家。」

  我不僅莞爾,這時,正好林玲帶著恐龍也回來了。

  看見恐龍,我一個心暖:「恐龍,沒有什麼吧?」

  恐龍告慰我說:「沒事,正好林小姐來了。」說完乖巧的就坐到了前排去了。

  轉過一邊看著林玲,拉著林玲在我的身邊坐下,我笑笑問她:「怎麼說?」

  林玲回我一個調皮的笑容:「能怎麼說,無非就是讓我手下留情吧,看在王叔叔這麼晚了好勞苦奔波的份上,我就自作主張的同意了,明天這麼消息就不給他暴光了。老公,你不會反對吧?」

  這有什麼反對的呢?

  我一把把林玲拉進懷中,在林玲的臉上重重的香了一口,哈哈的說到:「不反對,一切老婆做主。」

  說完,對著司機叫了一聲:「開車,回家。」

  車很快就到了林玲的半山別墅,家中凌晨和小凌都在,聽了我的吩咐,小凌現在已經是和凌晨窩在一塊了,她們是被大表姐叫過來的,自從聽說我被「請」到警察局裡去了,雖然有林玲的再三保證,大表姐還是不放心,這不,正好凌晨打電話來,一個人在家傻等的大表姐乾脆就把凌晨也叫到過來,只是凌晨畢竟是有了身孕,大表姐也不好把事情和凌晨說,也就有一撈沒一撈的和凌晨嘮嗑著,心中上下不定的,凌晨看出來了,可怎麼問,大表姐就是不說,等到我進了門,大表姐才送了一口氣。

  見我進來,正在客廳說著話的凌晨和大表姐立刻站了起來,小凌這個丫頭看樣子是昨天晚上把他喂的夠飽了,一臉艷麗,容光煥發的向我跑來:「姐夫,你怎麼才回來呀?」

  不過,跑到我的耳邊的時候,在我耳邊快速的嘀咕了一句:「琪琪姐姐好像有什麼心事哦?」

  我頓時明白,對大表姐的一番深情自然是感動不已。

  想到雅晴的事情,向小凌問到:「哦,對了,小凌,問你個事情。雅晴現在在什麼地方?」

  「雅晴?」小凌沒有想到我突然之間會問到雅晴,疑惑的說:「我也有些時間沒有見到她了,要不,等下我找那些姐妹們問問?」

  我知道小凌要問的是她的那幫公主黨姐妹,點了一下頭,這才向著客廳中間的大表姐和凌晨走去。

  凌晨還好,見到我的時候只是甜甜的一笑,拉著我的手說:「怎麼現在才回來,聽琪琪說你們今天公司員工會餐呢,沒有喝多少酒吧?」

  凌晨的話語中透露出淡淡的關心,從凌晨的話中,也聽出了大表姐並沒有把我今天遇上的事情告訴凌晨,我自然也就不會故意去揭破大表姐的話了,我微微的一笑說:「沒有,放心,要不你聞聞?」說完,就把嘴巴張開,哈了一口氣,向著凌晨的嘴巴湊了過去。

  這個動作可有些曖昧,被我這樣一個「偷襲」,凌晨用手輕輕的擋了我一下,嫵媚的白了我一眼,動人的說了一聲:「討厭,誰要聞你的呀?」

  說完,臉已經紅透了。

  調戲完凌晨,走到大表姐的面前,正好迎上了大表姐看來的目光,那目光中充滿了柔情和溫馨,我輕輕的扶住大表姐的肩膀,用我們才能聽懂的話語說:「怎麼了?擔心我喝醉呀?」

  大表姐用行動來體現了她此時的心情。

  只見她在我的頭上一敲,然後才說到:「好了,不要鬧了,這麼晚了,還不洗澡休息去?」

  我「恩」了一聲,和凌晨說了一聲,就上樓去了,好好了泡了一個澡,等到我披著睡衣出來的時候,客廳中的那些老婆們一個個的都回房間去了,大廳裡,只有大表姐在等著我。

  「大表姐?」

  輕輕的走到大表姐的身邊,大表姐正開著電視,不過她的心到底在不在電視上,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我的聲音,大表姐慢慢的轉過身來。

  「怎麼就你一個人了?她們都睡了麼?」我把大表姐好好的抱在懷中,都怪我,這次到香港算來也有兩天了,還沒有落到和大表姐單獨在一起的時間,說起來,大表姐的心中說不定多委屈呢?

  「嗯,我讓她們都先去休息了。」大表姐很自然的靠在我的胸膛前,安靜靠在我的身上,也許是在享受著難得的片刻安寧,好一會大表姐才說到:「小浪,被警察關進去了,沒有受什麼委屈吧?」

  我知道大表姐擔心我,微笑的在大表姐的臉上親了一下,大表姐被我親的臉色發紅,加上又是隔了有好長時間沒有和我歡好了,被我這樣的擁在懷中親熱,自然是心中春情蕩漾,身上頓時一陣火熱,渾身的沒有力氣了。

  看著大表姐靠在我身上的身軀越來越軟,我擁著大表姐在沙發上坐下,我心中暗笑,扶著大表姐的小小蠻腰,想到一個調戲耍鬧的辦法,這才假裝真的受了什麼委屈的回答到:「什麼沒有呀。那幫警察真是毒,十幾個人打我和恐龍兩個,他們還不幫我們,還把我們當成嫌疑犯抓進了警察局,你說他們可惡不可惡?」

  「什麼?」聽說十幾個打我和恐龍兩個,雖然知道我現在就在自己的面前,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的,大表姐還是擔心的出聲到:「那小浪,你有沒有受傷呀?」

  大表姐這句問的可真的是時候,我等著就是這句話,大表姐這邊話音剛落,我這邊就「哎喲」了一聲。

  大表姐是關心則亂,聽我「哎喲」這麼一聲,哪裡還有不亂了事情呀,當下就關心的問到:「怎麼了,浪子?真的傷著了?」

  「恩……」我這聲回答,鼻音還拉的真長,還送開擁著大表姐的一隻手,指了指自己的腰上說:「就這,就這裡疼,打架的時候被他們撞了一下。」

  「啊?」大表姐忙說到:「那快讓我看看。」

  說完,倒像是忘了剛才在我懷中的那火熱春情,就撫摩上了我的肚子部位:「是這裡嗎?」

  我心中再次忍不住的暗笑,不過,還是忍不住的假裝疼痛的說:「不是,下面一點。」

  「那是這裡嗎?」大表姐又是把手再往下了一點。

  「不是,前面一點。」

  「那是這裡?」

  「還不是,在下面一點……」

  老實說,此時我的心中已經是激盪了起來,因為……

  而就在這個時候,大表姐的手已經再次根據我的「提示」,把她的手撫摩到了我指示的那個部位。

  「啊!」大表姐等她的手掌握中已經感觸到了我那蓬勃的激情的時候,彷彿明白了我是在戲弄她了,臉色更加的紅潤了起來,只是,那手,還是捨不得的離開我那激情澎湃的地方,嫵媚的給了我一記白眼:「好呀,小浪子,原來你戲弄我。」

  我呵呵的「淫蕩」一笑,哪裡還容得下大表姐的這種「嫵媚」引誘,一把把大表姐抱住,就把大表姐往沙發上一推,二話不說的撲了上去,把大表姐就這樣扎扎實實的壓在了我的身子下面。

  大表姐雖然有些抗議,但其實也就是欲迎還拒,那臉上已經都能滴出水來了,一看就是春意氾濫了,我輕輕的把頭靠近大表姐的耳邊,咬著大表姐的耳垂輕聲的說:「親親好表姐,想不想我呀?」

  大表姐被我這樣一個咬住耳垂,心中一蕩,哪裡還記得回答我的問題,嘴巴一個微張,一聲呻吟一般的「啊」聲就脫口出來,被大表姐這麼蕩人心魄的聲音一個刺激,我本身就反映強烈的身體某個部位更是激情昂揚,直愣愣的就頂在了大表姐小腹下面那柔軟的部位上。

  一股溫暖從那頂著的部位傳來,神經立刻被這種消魂的滋味所瀰漫,我忍不住的就摩擦了起來,大表姐被我這樣一個刺激,身體更是敏感的扭動了起來,感覺到大表姐那快感漫溢的神情,我有些得意的說:「表姐,是不是很想我了?」

  此時的大表姐,哪裡還不知道我這話中「想」是什麼意思,也不好回答,就如同是調情一般的罵了我一句:「壞蛋,壞死了。」

  「敢說完壞……」

  我正好找借口「懲罰」這個已經春情澎湃的小「蕩女」,這不是送上門來的,二話不說,就把手往大表姐的胸部一抓,那久違的豐滿又進入了我的掌握,我的心中也是一個蕩漾,就要問是不是在這裡還是上樓上房間去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背後傳來了一聲驚呼:

  「啊,姐夫,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和大表姐都是被嚇的一跳,大表姐自然是被嚇的不敢見人,而我鬱悶的從沙發上爬起,上二樓的樓梯上,一臉笑意的小凌正在訕訕的站在那裡對著我笑呢?

  我心中暗恨,可又不敢說,只有在心中找一個教訓,那就是,這以後呀,可千萬別在客廳偷情。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5
NO.231【雅晴有約】
更新時間:2008-11-7 18:09:25 字數:3439

  大表姐還捂著臉在沙發上不願意起來呢。畢竟是臉皮薄的女人,雖然基本上大家都知道大表姐和我那不一樣的關係,但是,被小凌這個「未成年少女」抓個現行,還是不好意思的(滴)。
  「小凌?怎麼了?」

  我倒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我的臉皮已經夠厚的了。

  倒是小凌,雖然看見我在客廳裡面做這些「少兒不宜」的事情,臉上的表情是曖昧的取笑,但是,畢竟是看見了大表姐的尷尬,也知道大表姐在我心中的地位,就算是取笑也不敢明目張膽,向我吐了一下舌頭,然後乖巧的轉過身去,故意的說到:「啊。我什麼也沒有看見,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說一遍就行了,還真怕別人不知道你的意思呀,還要重複一遍,我心中咕噥。

  不過,小凌的乖巧讓我見識了他玲瓏的心思,我推了推大表姐笑笑說:「表姐,起來吧,人家小凌說了什麼都沒有看見呢?」

  大表姐知道我話中那笑意,不過,這樣老是賴在沙發上沒臉見人也不是辦法呀,還不如乾乾脆脆大大方方的面對呢,想到這裡,大表姐也不再矯情,俏生生的站了起來,凶巴巴的瞪了我一眼,不過,這凶巴巴的眼神,我怎麼看怎麼看都看不出什麼怨恨,反而更多的柔情。

  女人如水呀。

  我嘴角微微上翹。

  我的這一心理影響立刻被細心的大表姐捕捉到了,大表姐在我的身上最薄弱的地方——腰部自然是一個偷襲,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不過,下手雖然「狠毒」,可是那口中的言語卻是嬌媚:「討厭你,還笑。」

  我自然是笑的更厲害了。

  被我笑的幾乎要崩潰,臉皮薄的大表姐再次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走,臨走的時候還給了我一句:「欺負我,下次看我怎麼教訓你。」

  說「教訓」二字,在我的女人中,也就只有大表姐有這麼資格了,可惜,我的臉皮也厚的,自己還送上門去的說:「那我晚上乾脆就到你房間給你教訓好了。」

  我這麼一說,大表姐更是窘迫羞澀,但眼中卻冒出誘人的精光。

  大表姐沒有給我回話,看都不敢看小凌一眼,就撲騰撲騰的上樓回房了,小凌見大表姐上樓了,也不用給大表姐留「面子」了,飛一般的就向我撲來,然後就掛了我的身上,用她那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咬著我的耳朵,感受到我身體某個地方的膨脹,小妖精毫不羞澀的說:「姐夫,你是不是又想打人家的小屁屁了?」

  我暈了,這年頭,真是現世報,剛才還是我調戲別人呢,現在就被人調戲了。

  我拍了一下小凌的腦袋說:「怎麼,是你想讓我打你屁股了吧?」

  小妖精倒是直接:「人家就是想,想要你像昨天一樣。」

  看來,小妖精還真想把我搾乾了。

  我笑笑說:「可惜,今天可不行,晚上我可有約了,好了,老實交代,這麼晚了,還跑下來打擾姐夫的好事,有什麼事情?」

  小凌這個時候跑下來,自然是找我有事情的,我想多半是因為雅晴的事情,要不然,總不會是要上廁所的,她們的房間,可都是配套的衛生間的。

  果然,說到正事,小凌這才從我的身上爬了下來,但還是坐在我的腿上,先是敲詐了我一個火辣辣的濕吻,然後才告訴我說:「雅晴很生氣。」

  「嗯,為什麼?」

  我被小凌一下子說的摸不著頭腦。

  見我呆滯的表情,小凌「撲哧」一笑,這才說:「壞姐夫,雅晴姐姐說你這個壞蛋,到了香港,現在才想起她,回去後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所以,她當然很生氣了。」

  小凌看來是轉述雅晴的憤慨,不過,想來也是,但是,不得不說,這個時候的我,對於雅晴,其實並沒有都大的心思,我家女人已經夠多了,扮著指頭數的話,已經是兩個巴掌都不夠數的了,但是,雅晴怎麼想,我卻不知道。

  小凌畢竟不是雅晴,轉述我雅晴的憤慨,自然是轉述雅晴的「命令」了。小凌說:「雅晴姐姐說了,明天中午必須讓你去他們學校等她放學,不然她這輩子都不理你了。」

  「啊?」這麼嚴重?

  「怎麼?」小凌疑惑看我:「不想去呀,你要知道,好多人想去都去不了。」

  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雅晴看來是抓住了我的有事找她呀。去就去一趟了,反正明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如果真的可能的話,下午正好還可以找張凡,也是有必要和羅辛見上一面了。

  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問好了雅晴學校的地址以及若干細節,拍了小凌的屁股一下,說到:「好了,不早了,上去睡覺。」

  「嗯。」小凌是回答了,不過還在誘惑我:「那你晚上到我的房間來嗎?我給你留門好不好?」

  「小色女。」再次給小凌一個火辣辣的吻才說到:「知道我晚上有約,還誘惑我,上去。」

  送著小凌回了房間,我自然是做起採花賊的光榮職業來了,不知道大表姐有沒有給我留門呢?不過,就算沒有留也沒有關係,四個女人中,總有一個人的門會給我進吧。

  我的疑慮看來是多餘了,剛在大表姐的房間門上敲了一下,門就開了,門口,正是眉目含春的大表姐。

  我微笑的說:「表姐,還還沒有睡?」

  大表姐臉紅的低下頭去:「壞蛋。」看著大表姐那羞澀的動人樣,我忍不住的就把大表姐抱起,一把把大表姐抱到了床上,和大表姐沒有和小凌那種特別或者是異樣的激情,但是這種溫馨讓我陶醉。

  一番雲雨過後。

  我靠在床上,大表姐就靠在我的身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大表姐低聲的說了一句:「浪子,以後,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可不可以不要叫我表姐?」

  可惜,等了好久,我沒有回答。等到大表姐轉過來看我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太晚了還是我太累了的緣故,我已經睡著了。

  大表姐沒有驚動我,依舊靠在我的身上,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看著夜的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十點了。

  想到和雅晴的預定,隨便吃了點早點,拉著恐龍就走。

  雅晴讀書的香港中文大學位於香港新界沙田,佔地面積達134公頃的校園,北臨吐露港,遠瞻八仙嶺,130多幢建築物傍山而立,座落在青翠樹叢中,可以說是亞洲區內最優美的校園了。

  中文大學是香港唯一採用書院制度的高等學府。大學原有三所成員書院,分別為新亞書院、崇基學院和聯合書院。1976年12月,政府訂立大學新條例,修改中文大學及各成員書院的組織章程和權責範圍。1986年7月,政府復立法通過中文大學成立第四所成員書院逸夫書院。新書院於1988年開始錄取學生。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雅晴的學校,走在校園綠蔭成群的主幹道下,竟一下子想到了我曾經的大學生活,心中竟然沒有來由的一陣神往,什麼時候,我還能再次回到我那個單純的象牙塔呢?

  恐龍就跟在我後面,他可是不知道我到這裡來幹什麼,見我陷入沉思狀態,也不敢打擾我,信步走著,可是沒有想到,就這樣走著走著,走到我一下子回神過來的時候,竟然是已經不知道自己走到什麼地方來了。

  看了一下時間,和雅晴約定的十二點還有一個小時,找了一個同學,問清了雅晴所約定的地方,這是一個小樹林,其中還有一個假山,假山上篆刻著「憩園」二字,看來是學生休息的地方,不過,基本上我還是知道的,這多半是學子們談情說愛的好去處了,雅晴約我到這個地方,還真的是不知道什麼意思。

  還有一點時間,等著也無聊,正好還帶著一份《財經報道》,現在這裡想來也沒有什麼危險,就讓恐龍把車開到小樹林邊上在車裡等我,而我,找了一個樹下,靜靜的看著雜誌,等著雅晴的到來。

  也不知道看了多少,反正一本雜誌也粗粗的看完了,就要掩卷,耳邊忽然聽見一陣女生男生的嬉鬧聲,然後就是一個熟悉的聲音有些冰冷的說到:「王成,我說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你不要再纏著我了,要不然,我男朋友看見了會不高興的。」

  我忍不住的抬頭,正好看見雅晴向著這個方向走過來,而她的身邊,大概是一幫她的同學吧,還有一個男生,捧著一大束的鮮花,就纏在雅晴的旁邊,這個多半就是雅晴口中說的那個王成。

  我在樹下坐著,多半雅晴沒有看見我,隔了有些日子沒有見了,一下見到也是心喜,就像雅晴那個方向大聲的說到:「雅晴,我在這邊。」

  雅晴明顯是聽到了我的聲音,張目向我看來,正好看見我,

  「蕭浪。」就聽見雅晴的一聲歡呼,一瞬間,一個如精靈一般的女孩就奔到了我的面前,笑顏之下,不是雅晴,又是誰呢?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6
NO.231【水落石出】
更新時間:2008-11-10 10:41:28 字數:3431

  雖然是看見我心中高興,但雅晴臉上的那股興奮勁也就維持了一刻。
  還沒有笑到三秒鐘,那臉色像是受了不知道多大的委屈似的,立刻就沉了下來。

  怎麼又變成三月的天了,想變就變,還是晴轉多雲。

  這果然是傳說的女人,而且是小女人。

  對於這種小女人,別的可不行,以我蕭大帥哥的泡MM心得,那就是一個字——「哄」了。

  還是先哄吧。我立刻把臉上全部的肌肉擠成了一團,然後無限獻媚的對著雅晴說到:「雅晴,怎麼了,又是誰惹你不高興了?」

  「哼!」雅晴一聲,絕對清脆。

  看見了吧,女人都是這樣,我忍。

  「好了,雅晴,不要生氣了,告訴我,是誰讓你不高興了,我幫你出氣。」我一副頂天立地,毫不畏懼的樣子。

  或許雅晴等的就是我這句話了,我話音剛落,她那美麗的小臉又立刻變的燦爛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男子漢小丈夫,那也是一言說出,什麼馬都難追。」現在我,怎麼說也得充一下英雄。

  「那好,等下你知道怎麼做了。」快速說完,就閉上嘴巴,然後主動的挽上了我的胳膊,和我「無限」親暱的站在了一塊。

  這個時候,正好她的那些同學,已經全部的跟了上來。

  「哇……雅晴,這個就是你的男朋友呀。」所有人都開始驚呼,不過後面那句話就說的有些不厚道了:「不過,我看長的也不咋地。」

  我暈。

  不過總算我也有自知之明。心中平衡一點的時候,也算是明白了剛才雅晴的那句「鄭重」警告是什麼意思了。

  「嗨,大家好。」我瞬間又是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我叫蕭浪,雖然我長的不算很帥,但總算也是對得起觀眾,大家就將就將就。」

  我的幽默得到了雅晴同學的認可,那些「小八婆」那是一個比一個精明:「那將就也可以,不過,這中飯嘛,我聽說最近學校門口新開了一家魚翅館,吃魚翅可是美容的。」

  這某個小女生的話頓時得到了所有雅晴同學的贊成,一時間,都是「就是,就是」的聲音,這場面,那時相當的熱鬧,氣氛是相當的熱烈,大有不把我敲詐幹了不罷休的派勢,不過,看在雅晴向我瞟來的那一絲抱歉的眼神的面子上,我還是忍了。

  我一拍胸脯:「好,中午,我請客。」可惜,我剛想說:「你們自己付錢。」

  那個被雅晴直接拒絕的叫什麼王成的傢伙終於忍不住的爆發:「哼,什麼人,以為自己很有錢嗎?」

  靠,我最喜歡人家說我有錢,多麼美好的虛榮心了。

  就在雅晴向著那個王成說著:「王成,你說什麼?」的時候,我微笑著看向了那個王成,語氣平淡的說:「是呀,王同學,你怎麼知道我有錢呀?我好像不認識你,最近什麼財富週刊也沒有找我做過訪問呀?」

  我的話更是讓哪個王成氣極,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看著這個王成的憋勁,我也是暗自心爽,看來,我蕭某人的口才,也能算得上號了,眼見那王成咕噥了幾下硬是沒有咕噥出什麼話來,臨了才從喉嚨中擠出聲音說到:「你……你就是雅晴的男朋友?」

  雅晴的「鄭重」警告可是還歷歷在「耳」的,我哪裡還能說什麼,順著王成的話,把挽著我手彎的雅晴主動的拉緊了一點,對著那王成笑笑說:「雖然我長的不是很帥,可人家都說我和雅晴還是很有夫妻相的,難道你沒有看出來?」

  我的反問讓王成的臉色立刻變的鐵青,我知道,如果眼光能殺死人的話,多半我已經死了好多次了,但是,沒有想到,我的這句話卻得到了雅晴那幫同學的贊同,也讓我在雅晴心中中的形象變好了三分,對於我回南贛以後沒有給她電話的罪過也是減弱了三分。

  可憐的王成,又是被我憋的說不出話來。

  「我……我要……」這是王成最後說出來的,可後面要說什麼,我就不知道了。

  我也沒有太為難他,走上前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兄弟,大家都是男人,千萬不要說要和我決鬥的話,男人嘛,胸懷坦蕩,什麼事情看開一點,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做個簫峰一樣的大俠,總比做個慕容復一樣的小氣扒拉的反覆貳人強吧。」

  說完,也不管這個王成懂不懂我的意思,招呼上雅晴的那幫同學:「走了,姐妹們,我們兵發魚翅館呀。」

  我話音一落,頓時響應如潮。

  這個時候,我也是管不了那個王成還在那裡想著什麼了,一幫子人走在前面,我和雅晴走在後面。

  「幫了你的忙,該怎麼謝我呀?」我低聲笑笑對雅晴說。

  此時的雅晴,原本還是沉浸在一種摸名的興奮與快樂中,可是,被我這一句話,竟然說的申請低落了起來。

  我的心中突然有一種感覺。

  這個美麗的女孩,不會是真的對我有特別的感覺吧?

  「雅晴,怎麼了?」我細聲的試探一下。

  雅晴給了我一個看上去很美的苦笑:「沒有什麼了,今天讓你破費了。」

  我笑笑說:「什麼破費呀,就這點小錢,大不了你賠我就是,再說,要當我們可愛的小雅晴的男朋友,這點代價還是要出的。」

  我是以開玩笑的語氣說這句話的,可是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雅晴的臉上那發自內心的笑容有猛的冒了出來,我的心中對於那個的決斷自然更加確信了一分。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

  這個時候,為了不自尋煩惱,也就只有看著辦了。

  倒是中午的這頓魚翅宴吃的還是挺爽的,和一幫子的中年人混久了,感覺連自己的心性都蒼老了許多,和這些年輕的朋友在一起,能讓人的心靈都變的年輕、舒暢,一時之間,倒找回了一些揮斥方遒,糞土當年萬戶侯的味道來了。

  吃完中飯,雅晴的那些同學自然是一個個的回去了,臨走還問雅晴:「雅晴,你下午還回學校嗎?」

  問話的這個同學沒有想到,她這麼一問,倒是讓全部的同學都針對起來:「什麼呀,還回什麼學校,下午自然是讓人家過過二人世界,晚上最好去九龍瑭,那邊呀,據說時鐘酒店很吃香的哦。」

  這幫色女。

  不過雅晴沒有反駁,我也不好怎麼反駁,等到她們都離開了,雅晴才紅著臉對我說:「那……我們下去去那裡。」

  我想了一會,然後向著雅晴看去,最後和雅晴的目光交織在一起,一個奇妙的感覺在我們的心中產生,我們竟然異口同聲的說出了一個地方:「遊樂園。」

  還是以前那個雅晴帶我去的遊樂園。

  白天的遊樂場和晚上的遊樂場就是不一樣。我和雅晴沒有說其他的,也許這個時候說什麼東西都是煞氣氛的,我帶著雅晴,以一種恐龍不可思議的目光,玩遍了遊樂場所有的玩的東西,直到我們都累的不行了,才在我們上次,那個晚上相互依偎的地方坐了下來。

  舊地重遊。

  或許是想到那天晚上的旖旎,坐在我旁邊的雅晴或多或少的有些不自在,這一點,從雅晴那有些緊張的呼吸中就能感覺出來。

  我們都沒有主動說話,但我們的這種相對沉默讓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的曖昧和尷尬。看來是有必要尋找一個話題,恰好在這個時候想到找雅晴的正事,脫口就對雅晴說到:「哦,對了,雅晴,給你看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

  雅晴看來也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充滿了期望,這個時候的我,會給什麼東西給她看呢?

  不過,我拿出來的東西讓雅晴很是失望。

  「照片?」

  「嗯。」

  「誰的照片?」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我笑笑對雅晴說,然後把照片送到了雅晴的手上。

  雅晴先是漫不經心的把照片正過來看著,我也仔細的看著雅晴面上表情的變化,這個時候我心情可是有一些緊張的,很快,雅晴的臉色就有些凝重了起來。

  我壓抑住心中的激動:「雅晴,你見過這張照片嗎?」

  「沒有。」雅晴肯定的說:「不過,我認識這個女的,她……是我媽媽。」

  「真的是你媽媽?」看來我的某些構想是成立的,不過,為了確定,我還是在確認了一遍。

  雅晴點頭的說:「我自己的媽媽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呢?只是,這張照片,你是從什麼地方來的?」

  看來一切都有些像是水落石出了,我也就簡單的回答了雅晴一句:「是一個朋友的,我看著照片上的女人,還以為是你的,所以才問問的。」

  雅晴倒沒有疑他,只是對我口中的這個朋友好奇,而我,此時的心中,卻已經是轉到,這下,這個流氓大律師羅辛,總有借口把他挖出山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6
NO.233【出山】
更新時間:2008-11-10 10:42:04 字數:3527

  雖然雅晴沒有懷疑我說的話,但是,看見自己的母親和一個別的男人如此親密的依偎在一起,在想到自己的父親和母親一直以來的不和睦,甚至,別說兩個人一直以來都好像處於分居狀態,就是父親對自己,好像也很少表現出一些關心來,這張照片的出現,隱約的讓雅晴好像明白到了一些什麼東西。
  照片上的這個男人,和媽媽是什麼關係呢?

  得到了雅晴的正面回答,想著也該是找羅辛見見面的時候了,可惜的是,雅晴竟沒有放我走的意思,看她那高興的樣子,我也不忍心提出要先走,等到在遊樂場瘋狂了一個下午之後,雅晴還是不願意離開我。

  出了遊樂場的大門,雅晴問我:「蕭浪,我們現在去哪裡?」

  天色已經有些暗了,這個時候已經是下班的高峰時期了,看雅晴一臉興奮的樣子,難道她還不累?

  左顧右盼之下,才嘀咕出一句:「要不先吃飯吧?你晚上還要回學校嗎?」

  我本意是提醒這個姑娘,晚上是不是應該回學校?如果不回學校的話,也應該回家去的,沒有想到,我這一句話問出口,卻讓雅晴產生的了歧異。

  雅晴那敏感的心裡立刻咯?一下:蕭浪問我晚上回學校嗎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在暗示?暗示自己晚上不要回學校了?可是不要回學校又去做什麼呢?這個時候,難道中什麼東西都沒有,除了中午自己同學嬉鬧時提到的什麼時鐘酒店,去時鐘酒店做什麼,雅晴自然是知道的,頓時,雅晴那心中又是忐忑,有時羞澀,反正腦袋裡面轉來轉去也就是一個意思:

  要是蕭浪真的提議和自己去時鐘酒店,自己該怎麼吧?

  想到這裡,那原本是白皙如水的臉色自然也就平添了許多的艷麗,一下子,讓我看我的也是陶醉。

  幸好我的自制力提高了好多。

  雅晴想了一會,也沒有明說什麼。只是說了一句:「那我們先吃飯吧。」

  既然雅晴說了,我們找了一個環境還可以的西餐廳,簡單的解決了一些溫飽問題,就在吃完了又要面對那種去什麼地方的尷尬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是張凡。

  「張凡,怎麼了?」

  張凡在我接通電話以後就給了我一個毫不客氣的臭罵:「今天一天跑什麼地方去了?怎麼沒有到公司,剛才南贛那邊老王來電話了,去年我們在上海拍下來的一塊地皮,好像是說有個什麼公司看中了,想委託我們轉手呢?老王不敢做主,也就電話打到香港來了,老王說增值已經達到了快百分百了,這可是個好機會。」

  張凡口中的老王,自是王農林。

  上海那幾塊地皮升值雖然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現在才短短的三個月,就已經升值一倍了,還真的是沒有想到。

  正好最近在香港對江西銅業進行行動需要大筆的資金,如果李亢基和唐曉超那邊提供不了,從南贛還需要調撥一批資金呢,這個時候上海的地皮雖然沒有增值到我想要的價值,但出於籌錢的目的,還真的是可以看看。

  想到這裡,我的心都已經飛走了,何況還有羅辛的事情橫亙在心上,自然看上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

  雅晴看出了我有事情,雖然感覺還是有些不捨得,但是也不好拖我時間太長,正好心中還在想著萬一我真的拉她去時鐘酒店該怎麼辦呢?雖然心中說是忐忑,但那種以前曾經嘗試到的快樂感覺還是讓雅晴有些神往的,忐忑之餘,自然也就難免有了些失落。

  不管雅晴那小女子的心思了,根據雅晴的要求,把雅晴送回了學校,在送她回學校的路途上,我才知道,原來雅晴經常住校的,甚至,在學校,竟然沒有人知道,這個大小姐,那可是出身不凡的。

  感慨之餘,把雅晴送到了她學校的公寓底下,知道我要走了,雅晴也是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就在公寓樓下大庭廣眾之間火辣辣的給了我一個濕吻,然後才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衝進了公寓,留下我一個人傻傻的看著公寓的大門傻笑。

  張凡在公司,見到回到公司,也不等我喝口水,就直接問到:「老王說的,你怎麼看?」

  我看著張凡說到:「這個事情,一時半會我也定不下來,不過,你看看,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拜訪一下你的那位老學長了,傳說中的流氓大律師,我可是心神而嚮往之的。」

  看我說話的時候臉皮還帶著笑,張凡愣了一下說:「你去找過雅晴小姐了?」

  「然也。」說完我瞪了張凡一眼:「要不然你以為我今天上哪裡去了。」

  張凡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後就對我說到:「我去打電話,聯繫一下,你等我。」說完,就衝進了他自己的辦公室。

  兩個小時之後,我如願的在上次張凡約我的那個咖啡館見到了羅辛,這個傳說中的流氓大律師。

  上次因為那些警察和小古惑仔的緣故,沒有來成,這次,走進這個咖啡館,才發現張凡的眼光還真不錯,雖然是咖啡館,卻難得的裝修出了一種東方式的恬靜,一走進這個空間,竟讓人產生一種由心的輕鬆,而看到羅辛的第一眼的時候,我竟然發現,羅辛此時的樣子,和這個咖啡館的格調是這樣的相似,整個給人一種和風細雨的感覺,一點都沒有那種年輕時的張狂,看來,自從洗手之後,羅辛,已經是收斂了許多了。

  怎麼說已經在照片上看過羅辛了,現在見了面也不至於到了認錯人。

  我和張凡到的時候,羅辛已經是在咖啡館裡面等我們了。

  張凡很是親卻的和他的學長打招呼:「羅哥你還比我們先到,讓羅哥等我們真不好意思。」

  羅辛淡泊的笑笑說:「無妨,無妨,都快二十年的交情了,雖然中間隔了有些年沒有見面,但怎麼說我們也是老同學呀,剛才電話裡面聽你說有什麼著急的事情和我說,到底是什麼,說來聽聽。」

  張凡倒沒有著急著就把事情說出來,而是主動的向羅辛介紹我說:「這個等下再說,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現在的老闆,你老哥也知道,我們現在可是在人家手上混飯吃,這不,正好我們有一件刑事案子,你知道,我是專攻經濟法和國際商法的,這方面不精通,你老哥可是個刑法專家,不說大陸的律師執照,就是歐洲、美國、香港各地的律師資格都有,所以,這不請你來參謀參謀。」

  「參謀參謀倒是可以。」羅辛笑笑說:「我隱身香港,說實話,除了某些私事以外,也就是不像再管其他的事情了,當年,為了那件案子,我也是為了一個目的的,只要你不拉我出面,別的,我們這麼多年了,我羅辛你還不知道。」

  羅辛說完,還對我笑笑,然後給我們一人要了一杯藍山咖啡,說是這個地方的藍山咖啡味道是最純正的,看來,也是這個地方的老客了。

  「謝謝羅老師。」對於羅辛,我還是很尊重的,畢竟是傳說中的人物,只不過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關鍵是輩分不清,所以,才借用了後世的一個通用叫法,叫老師。

  羅辛謙虛:「呵呵,老師說不上,你把案子說說看吧。」

  既然羅辛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客氣,當下把林威的案子一頭一腦的說清楚,羅辛邊聽,那臉色是越來越沉重,等到我說完的時候,羅辛已經是搖頭說到:「這個案子按照正規程序走的話,基本上,你們就可以為你們的這個姓林的朋友準備後事了。」

  「啊!」我大驚:「有這麼嚴重。」

  「殺警還不嚴重?」羅辛把我反問的啞口無言,不過,隱約中從羅辛的話裡聽到另外一個意思。

  「不過,羅老師你說的是按照正規程序,如果不按照正規程序呢?」我脫口問到。

  對於我的敏捷,羅辛報以了微笑,但還是搖頭說到:「或許有救,但也只能是知天命,盡人事。」

  「那我們該怎麼辦?」我顯得有些著急,連張凡在一邊示意都沒有看到。

  這個時候,羅尋卻苦笑的說:「有些事情,需要在關節上注意技巧,這個,一時半會肯定是說不完的,而且,你們也不是專業的律師,就是專業律師,也不見得馬上能掌握技巧。」

  羅辛說的自然我是知道的,要不然,我還來找羅辛做什麼呢,我猛的站了起來說到:「要不,羅老師你幫我們一次。」

  羅辛搖頭說:「你和張凡是朋友,自然是知道我的一些往事的,自從那年以後,我就已經洗手不再接案子了,平時也就寫寫書,給你們參謀參謀,那也無可厚非,可是,接案子的事情,我是不會再做了,你們也不要勉強了。」

  羅辛說的雖然平淡,但是,卻頂聽出他的堅決。

  這個時候,我哪裡還管其他的。

  「羅老師,你就不能破一次例嗎?」

  「不能。」羅辛說的還是淡淡的。

  我沒有「屈服」,看著羅辛,微笑的從我的口袋中取出張凡從羅辛那裡順手「牽」出來的那張照片,輕輕的放在了羅辛的面前,然後對著羅辛微笑的說:

  「可是,要是我能幫羅老師找到這個人呢?」

  羅辛看著照片,臉色巨變,隨後,一股強烈希翼的目光注射在了我那微笑的臉上。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4 09:56
NO.234【除了肉體我什麼都賣】
更新時間:2008-11-18 12:49:24 字數:3470

  羅辛的出山,自然在情理之中,不過,羅辛也不是萬能的,這是羅辛想我鄭重提醒的一句話。
  我理解。就像羅辛說的,知天命,盡人事吧。

  林威的事情,有羅辛的幫忙,我也算對林微有個交代了,至於能不能為林威開脫,或者是開脫到什麼地步,那就只有看林威自己的命運了。

  辦完了羅辛的事情,感覺到一身的輕鬆,至於答應羅辛,給羅辛和雅晴媽媽創造一次見面的機會,那就只有找我們的乖乖好雅晴幫忙了,相信應該沒有問題的,反正這個時候也顧不了許多了,先把羅辛請出山再說。

  和羅辛約定好我們回南贛的時候叫上羅辛,我和張凡就回去了。

  到香港已經有兩三的時間了,要不是有雅晴媽媽這回子的事情,要請動羅辛這個傢伙,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鄭冕的事情也安排好了,下面的事情,也就是住友那些日本財團對江西銅業融資的事情。

  顧東民被我安排去了美國,希望能夠和那個也是傳說中的北美基金大鄂搭上線,這個時候江西銅業在倫敦和香港同時融資,的確是給我們增加了許多的難度。

  翻閱顧東民準備的資料,這次江西銅業在香港的主承銷方是百盛基金,將發行江西銅業4000萬股的股票,預計募集資金為8個億的港幣,買江西銅業的股票,短時間可能會有一定的損失,但從長遠看,那是穩賺不賠的事情,所以,我倒也是不在乎現在買下著江西銅業這麼多的股票是不是會有什麼虧錢的事情,只要暫時遏止住日本人的勢頭,就已經達到目的了。

  日本人大做多頭,現在又想控制世界銅金屬的產量——當然,一直控制是不可能的,住友集團的濱中泰男再厲害,那也就是5%的先生,但現在已經進入了多頭和空頭之間的火力戰場了,按照歷史的記憶,也就是在今年的4、5月份,現在發生一點點的蝴蝶效應,說不定還可能提前呢,只要日本人在控制住這幾個月江西銅業投入國際市場的貨量,那也就是足夠空頭喝一壺的了。

  這一點,日本人好事能做到。

  江西銅業的公司章程我也研究過,只要日本人能夠控制江西銅業5%以上的股份,那麼,他就有權在江西銅業安排董事會代表,一旦日本人進入江西銅業的懂事局,以日本人的手段,那還有什麼事情不好辦的。

  所以,在這次江西銅業的分銷來看,趕在日本人之前下手或者是以優勢的資金直接把江西銅業打壓了,可是,這資金又是一個大問題了。

  對比一下:

  從小凌當時透露的情況來看,日本人已經有5億的資金進入香港了,可是,我們現在呢?

  到了辦公室,第一件事情當然就是和唐曉超、李亢基這兩個大老溝通了。

  事情的嚴重性,前面我已經有給知會給他們,也就是不知道他們現在在怎麼看了。

  按照我的統計,現在離日本人小手的時間,也就是江西銅業正式掛牌上市融資的時間大概還有十天左右,我們預計的費用也高達了6到7個億,可是這十天,我到什麼地方去找這麼多的錢。

  現在整個中興基金的錢整個也就是在五個億,這裡面,在前期的暗中操作中,已經用下去了將近一個億的資金,還有四個億左右的資金必須要留到後面決戰的時候用的,現在,對江西銅業的動作,只能是追加投資了。

  對於從長江實業和兆基地產追加這6、7個億的投資,我還是有些忐忑的。

  馬上就是97年,一場國際性質的金融大風暴就要到來了,而97金融風暴之所以能夠一時肆虐香港,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香港金融市場上的疲軟,所以,作為香港經濟的頂樑柱,長江實業和兆基地產都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兩個財團的大量流動資金都已經用於香港股市的穩定中去了。

  現在,臨時性的讓他們追加6、7個億的投資,而且時間又這麼緊,的確是有些難度的。

  果然,聯繫上了唐曉超和李亢基,他們那邊的研究已經出來了,兩個財團對於我的支持,只能是三個億,這已經是他們最大的努力了。

  3個億。

  我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鬱悶了,反正這個時候,挺矛盾的,一方面,覺得有三個億的資金,已經挺不錯的了,另外一個方面,只有3個億,剩餘的3、4個億就要全靠我自己去籌集了。

  現在南贛的資金還能調撥的在一億五千萬左右,這可是挪用了用於建設花卉基地的資金,另外如果現在開始就辦理抵押貸款的話,從銀行還能抵押貸出大約一個億左右吧,可是,這麼大量的貸款需要的週期很長,免不了又要錢南方出面一番了,剩餘的大約一個億左右的資金,就要從其他地方籌集了。

  王農林說的,上海的地皮轉讓也算是及時雨了,不過,這個時候讓我著急著轉讓出去,的確有些心疼,但看來也是毫無辦法的事情。

  看來,是有必要回南贛一下。

  匆忙的安排好香港的事情,暫時的告別幾個紅顏知己,和張凡以及羅辛不計勞累的回到南贛,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王農林和萬蘭叫來,給他們介紹了羅辛,然後把林威的事情全部委託給了羅辛辦理,這才拉著萬蘭、王農林進了公司的小會議室,開起了碰頭會。

  「現在,時間緊迫,看來我們那兩地真的要出手,但是,以現在的這個價格,我們肯定是要吃虧的,現在上海浦東的整個形勢非常的好,就是在這短短的幾個月中,就已經增殖達到100%,這可是說是不能想像的,以這種速度下去,這個土地在我們手中多一天,就可以為我們多賺取接近五十萬的價值,我是心有不甘那,所以,我決定,最後還是搏一下。」我誠懇的對王農林說。

  「怎麼搏?」

  王農林想來也是不甘,聽說我的意思,馬上就響應起來。

  我從口袋中取出一張紙,遞給王農林說:「我想為了爭取我們最大的利益,我們也開一個轉讓招標會,底價,就以現在和我們聯繫的這家公司的價格為準,然後聯繫聯繫這些企業,給他們寄邀請函和地塊說明,把他們都集中起來,我們的地塊還是很有優勢的,一個是面積大,一個是可利用度高,三個嘛,也就是整個上海的發展潛力好,這個文字上你們把握一下就是了,反正把這些公司都給我聚集了就是。」

  我是這樣說,王農林卻好像都傻了眼:「這好像全是國外的公司。」

  我點點頭,心中卻只能暗歎一聲:也只能是這樣了,這些公司的名單都是我後世記憶中在96到97年度進駐上海的大產業國際公司,這裡面就有後世我們地塊的實際主人上海通用汽車,其他的還有西門子、寶潔、聯合利華等等,把他們聚集一起開個招標,或許還是可以的。

  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對於王農林,我也只能說:「就這麼辦吧,你們盡快去安排,另外,我們的這個招標就在上海辦,把地方聯繫好,必要的接待和組織,你們都考慮一下,時間緊迫,招標會的時間,就定在一個星期以後吧。」

  王農林和萬蘭也沒有說什麼,應了一聲,就抓緊出去準備了,而我,心疼之餘,無限感慨,錢少呀,遇上這種事情,也只能是變賣家當了,現在的我,大概除了肉,真是什麼都賣了。

  苦笑一下,然後收拾心情,也跟著鬥志昂揚的出了小會議室。

  沒有過多的和幾個老婆多恩愛,帶著王農林和大老婆沈莉莉就立刻馬不停蹄的開始我的上海之行。

  王農林的辦事能力還是可以的,加上偶們大美女沈莉莉的幫忙,僅僅兩天的工夫,就把場地和接待租用好了,用的是老地方錦江大飯店的商務中心,也不算太丟臉。

  開始的時候,對於能來多少個公司,我們也心中沒有底,可是當我們第一天接待中心開始接待那些公司的報名的時候,出乎意料的,竟然來了好幾個公司,其中還有我名單上沒有的單位,後來我才知道,原來,萬蘭做主,竟然在全國性的報紙《參考消息》上登了整整一個版面的廣告,反正廣告費用也不是很高,但取得的反響卻不是一般大。

  我配合著沈莉莉辦理著報名登記的事情,看著這麼多的公司報名,我彷彿就看見了招標會場上,那些公司一個一個相互抬價的情形,心中高興之餘,又是一番感慨:看來,現在有眼光的人還是多呀。

  感慨著,耳邊就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先生,請問這裡是極光投資招標轉讓的報名地點嗎?」

  我一看,是一個女孩子,大約二十三四的樣子,那面孔竟然在哪裡見過。

  女孩也看了我一下,也是一愣。

  我正說著:「是的,這裡就是報名的地點,你要報名嗎?」

  女孩卻沒有回答我,只是疑惑的看了看我,然後帶著點疑惑的口氣對我說:「你……你叫蕭浪嗎?」

  「啊?」我愣是盯了女孩一會:「你怎麼認識我?」

  女孩見我肯定,這才笑笑說到:「你忘記了,我叫馮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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