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遊戲人間 作者:半坡居士(連載中)

faith999 2009-1-5 20:51:0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6 49483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10
睥睨 一百八十節 妻盡天下


亮子,回吧,哥們兒出息了,我們也得努力啊,不然幫咱,咱自己也彆扭。」陳必良看著遠去的寶馬,對前面還在發傻的董亮說。

「我這不是為兄弟高興嘛。」薰亮摸出那張名片,念道,「九州集團,這可是雲都的龍頭啊,你說我們去了能做到什麼位子?」

「就,安排你丫一清潔工都嫌寒磣,哈哈。」陳必良踢了董亮的肥屁股一腳,轉身回去了。

「你丫就會損我。」薰亮拍拍屁股上的灰塵也跟走了。

郭怒收起車子,吸了口氣,渾身輕鬆的飛上天空。

在以前的學校裡玩了一天,除了引得些女孩子的尖叫之外,什麼感覺都沒有,以前的同學也沒見到幾個,全都到校外找工作實習去了。

天上的空氣很冷,霧多,郭怒的外衣都濕透了。腳底下飛過一架客機,郭怒落到那飛機背上躺下,掏出根煙叼在嘴上,卻因為風大了怎麼也點不上。

到了九華山,下方已經是張燈結綵,熱鬧非凡了。

東方老爺子的面子廣,似乎前幾天的事對他沒有什麼影響,來的賓客裡有許多名宿高手,認識郭怒的見到這人下來都不怎麼爽。

「恭喜郭兄,抱得美人歸啊。」書生走上來抱拳賀喜,一點也不像被人搶了老婆。

「哪裡哪裡,方兄文武雙全,風流倜儻,真是我輩表率啊。」花花轎子人人抬,郭怒跟書生勾肩搭背,好不親熱。

「郭兄過譽了。聽聞郭兄和鬼王打得不分勝負,改日我倆切磋如何?」書生笑著看著郭怒說道。

不打得你媽媽都不認識你,老子就不姓郭。郭怒拱手笑道:「恭敬不如從命。」

「這位就是捨身救回正道弟子的郭少俠?」一個寬袖大袍的老者走過來問。

這老頭兒真會損人,還捨身救人,犧牲他和人家閨女成婚?

「這位是?」郭怒正眼也不看他。問書生道。

「這是家師。」書生恭敬介紹道。

「你倆聊吧,我去看我媳婦兒了。」郭怒扔下兩人走了。

郭怒走後。書生問老頭兒道:「老師,此人實力如何?」

老頭兒搖頭道:「看不透。本以為你是青年一輩中的第一人,是我老朽了,你還要加倍努力啊。」老頭兒仰頭看天,「這天道,不知誰才能悟得透。我這輩子是沒機會了。」

天道,從那飛昇通道被堵塞地那天起。就流傳著一個說法,只要有人能悟通了天道,這通道也就通了。

「弟子定當努力奮進。」書生整容道。

老頭兒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郭怒避過賓客,也懶的用土遁打洞。逕自往東方鈺的閨房走去,沿路遇到阻攔的家丁,全被他給弄暈了。

「你是何人?為何擅闖女眷的庭院。」一個佩劍漢子走過來。正是那晚上巡夜地傢伙。

「我是紅玉仙子的未婚夫,你又是誰?」郭怒裝腔作勢地說。

「吾乃東方家第七代大弟子百里悲風,負責莊內安全。」百里悲風似乎對郭怒這個傢伙很清楚,有些厭惡的說,「孫姑爺還未和孫小姐成婚,瓜田李下,還是避嫌得好。」

「我不能進去,你去整天在這院子裡溜躂,誰知道你有沒有監守自盜。」郭怒譏諷道。他倒不是誠心找,而是這人對他的友好度竟然是-100,,

百里悲風臉色緋紅,他比東方鈺大幾歲,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本來就一直暗戀著自己的小姐。可又知道東方鈺一直把他當哥哥看,才一直沒有吐露心思。可這郭怒,也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靠著強迫手段跟小姐訂婚,再加上這兩天聽了不少關於郭怒的壞話,這讓百里悲風恨不得殺了這個傢伙。

這時郭怒竟然冤枉他對小姐不軌,哪裡還忍得住,怒道:「清者自清。百里悲風職責在此,若是郭少俠執意硬闖,還請問一下我手中地劍。」

「好啊。」郭怒赤手空拳的走過去。

「得罪!」百里悲風拔劍刺出。這一招來勢迅猛,正是東方鈺所用地「閃電劍」,但用在他手裡那威力完全上升了一個檔次,要不是郭怒早有防備,已經被他刺出了幾十道透明窟窿。

「雷霆劍!」「翻雲劍!」「覆雨劍!」「秋水劍!」「驚濤劍!」「濁浪劍!」緊跟著六劍齊出,同先前的「閃電劍」七劍連環,組成一個巨大劍陣,把郭怒罩在裡面,躲也躲不開。

這傢伙,竟然比那書生還狂。郭怒此時宛若置身狂風暴雨,驚濤駭浪之中,竟然有種面對著自然災難的無力感。

「日斜歸路晚霞明!」郭怒「天山六陽掌」最後一掌拍出,雙手幻化成一片掌影,將百里悲風的每一劍都硬接下來。這掌法雖是凡俗武學,但其招式精妙並不遜色,郭怒現在使出來威力更甚。

陰人很爽,

男人就喜歡跟人硬碰硬的打,郭怒也不例外。這一淋漓,渾身舒坦,似乎把多日裡心中地不快全都打了出來,心神一片清明。

「好,看我這招『飄絮劍』!」百里悲風似乎也打得痛快,暫時把對郭怒的不滿忘了,使出渾身解數,只是單純的想打敗對方。

兩人地打鬥早就驚動的旁人,由於是內眷的住宅,外人也不方便進來。可這不包括那些俠女們,只東方鈺就領著七八個姐妹出來看熱鬧。

「小鈺,那個用掌的男子就是你的未婚夫嗎?他掌法好精妙啊,竟然能擋住悲風大哥的長劍。」一個女子說道,正是東方鈺的好朋友,美人榜裡排名第五的長留仙子林長卿。

「悲風大哥也不錯啊。想不到他平時不聲不響地,竟然有這麼好的劍法。」另一個女子,美女榜裡排名第六的綵鳳仙子姬綵鳳道。

「姐姐,你說他們誰更厲害?」東方鈺問站在一旁,不發一語的美人榜第二位瀟湘仙子阮妃竹。

阮妃竹看了她一眼。冷峻的面孔上才擠出一點笑容道:「這還用說,自然是東方妹妹地夫婿更厲害。」

那語氣倒是像在說。誰更厲害誰就是東方鈺的夫婿。

「阮姐姐,你又欺負人。」東方鈺薄嗔道。

「我說得可是實話,不信你自己看。」阮妃竹笑道。

果不其然,不到片刻,只見百里悲風已經棄劍,有些沮喪道:「我輸了。」

「哈哈。哪裡地話,百里兄劍法高明。你看我這衣服,可都不成樣子了。」郭怒哈哈大笑,指著自己那件被百里悲風刺成篩子的外衣說。

百里悲風見他笑得「真誠」,又沒有一點架子,心想:果然是耳聽為虛。這人高而不傲,也沒有使用什麼奸詐手段,光明正大得很。哪有外面那些人說的那般不堪。想來是這人得了小姐芳心,那些人嫉妒饒舌罷了。

有這種想法,其實很大程度要歸功於郭怒的身手,在百里悲風想來,能練出絕世武學的人,不是真君子便是真小人,都是心胸開闊之輩。郭怒自然就劃到了這一類人中,不管是君子也好,小人也罷,反正不是作偽的人,小姐嫁給他也不委屈。

「孫姑爺,百里悲風若有不對之處,還請不要計較。」百里悲風抱拳道。

「好說,好說,男子漢斤斤計較那些做什麼?」郭怒走過去拍著他地肩頭說。

「好啦,你們還惺惺相惜起來,我們姐妹可把腿都站痛了。」東方鈺笑道。

郭怒剛才一心迎敵,還沒注意到旁邊的景色,這是見東方鈺旁邊呼啦啦一群美女,差點連口水也留下來,一臉豬哥相。不過他猛然正了正臉,對東方鈺道:「小鈺,你還給我介紹介紹。」

郭怒剛才那表情也太明顯了,整個色狼一隻,讓東方鈺頗覺沒面子,暗中擰了他一下,以示懲戒,才說道:「這是阮妃竹軟姐姐,這是柳輕煙柳姐姐,這是林長卿林妹妹,這是姬綵鳳姬妹妹,這是玉玲瓏玉妹妹,這是……」

一個個數過去,把郭怒眼睛都看花了,好不容易介紹完,郭怒一揖到地,裝腔作勢道:「小生見過各位姐姐妹妹。」

一幫美女被他那誇張地動作逗得花枝亂抖,旁邊的百里悲風暗暗搖頭,這姑爺什麼都好,就是長得太俏了,又會逗女人開心,將來也不知道小姐會不會受委屈。

「不知郭公子剛才那套掌法叫和名字,好生精彩啊。」阮妃竹面無表情的問。

這阮妃竹比東方鈺長得還美艷幾分,就是面帶寒意,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思,想來是連的什麼寒屬性功法所致。郭怒心想,老子要是把這幫女人全搞上床,那就爽了。

「叮,SSS級任務觸發,妻盡天下絕:+),.|值40000,獎勵神幣值35000,永久性魅力值30。任務失敗扣除經驗值80000,扣除神幣值70000,永久性魅力值-30。由於任務達到E級,玩家無條件接受,任務開始。」

郭怒精神一震,這可算是他接到地最滿意的任務了,說道:「此乃『天山六陽掌』。」

「『天山六陽掌』?」阮妃竹回憶著剛才郭怒出掌的場景,點點頭道,「郭公子地掌法果有六陽純和之意。」

「呵呵,阮姐姐又犯癡了。」姬綵鳳嬌笑著打趣道。

「好啦,我們去花園玩吧這裡站著可沒勁。」東方鈺說道,又轉頭對百里悲風說,「百里哥哥也過來吧。」

「是。」百里悲風那動作完全是下級對上級。

一群女子說笑著離去,郭怒看著鶯鶯燕燕的一大群,想到這些女子以後都會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心裡有說不出的舒服。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10
睥睨 一百八十一節 靜水流聲


是不是覺得不好玩啊,我看百里大哥無聊得都快睡著鈺走來說。

「怎麼會無聊,這麼些美女,看著就讓人精神。」郭怒嬉皮笑臉的把她攬到懷裡親了一口,祿山之爪照著那酥胸猛然一捏。

「作死啊!」東方鈺面紅耳赤,猛的推開郭怒,轉頭去看姐妹,見沒人注意這邊,次兀自安心下來。

卻不知她剛一轉過頭,那些打著鞦韆,下著雙陸棋子的美女們俱都抿嘴輕笑,就連一直靠在青玉桌旁假寐的阮妃竹也翹起了嘴。

「哎呀,姐姐們,換個法兒玩吧,忒沒意思。」姬綵鳳從鞦韆上跳下來說。

「不若我們投壺吧,投不中的就罰酒兒。」玉玲瓏拿出一隻金質箭壺說。

「不好,不好,你們家是以箭入道,哪裡贏得了你。」林長卿連忙搖頭。

「這樣吧,我叫丫鬟擺一桌小酒,我們來擲骰子,擲到的人必須表演一個拿手絕活,不然就自罰三杯如何?」東方鈺提議道。

「死丫頭,再過幾個小時壽宴就好開始了,你要我們姐妹都喝得醉醺醺的去不成?」柳輕煙白了她一眼說。

「有什麼嘛,喝點醒酒茶就是,難道以柳姐姐的功力還會醉不成?」東方鈺不顧阻攔,忙叫丫鬟擺出一桌酒菜,順便把文房四寶,絲繡樂器這些道具都搬來。

「百里大哥快過來!」東方鈺招呼道。

「我就不用了吧。」百里悲風苦笑道。

「這哪裡成。」一幫瘋丫頭把他架了過來。

「我先擲,我先擲。」姬綵鳳抓起那三顆象牙骰子,在玉碗中滴溜溜一滾,眾人數著點數。逆時針算過去,正好是百里悲風的位置。

姬綵鳳臉上的賊笑一閃而逝,叫著:「百里大哥,快給我們露上一手。」

百里悲風哪裡不知是小丫頭在整蠱他,端起一杯酒說道:「我哪有什麼絕活。還是罰酒吧。」

「哪有第一個來就罰酒的,快表演一個。」眾女起哄道。

百里悲風被這幫丫頭吵得額頭冒汗。硬著頭皮說:「我就是個粗人,除了練劍什麼也不會,哪有什麼絕活。」

「那百里大哥就舞一套劍法吧。」一直沒開口地阮妃竹說道。

「舞劍也成?」百里悲風問。

「也行。」眾女點頭。

「那好吧。」百里悲風走到空地,持劍直立。驀地,劍光一吐,宛若閃電。緊接著轟雷陣陣,就在這電閃雷鳴間。暴雨及至,鋪天蓋地,滿是豆大雨點,在場之人都覺得那水汽撲面而來。暴雨之中,秋水時至。淹沒了兩岸大地,掀起驚濤駭浪,奔流到海。此時海潮聲聲。拍擊崖石,千擊萬鑿,將那堅硬的石塊一點點消融。然後海嘯忽起,盈目的水牆推向前方,無堅不摧,不物不傾,及至浪潮退去,大海復歸平靜。

一套劍法,看得眾人滿身大汗,東方鈺更是驚道:「原來我家的劍法還可以這樣練。」

就連一向鄙視人的郭怒也不得不讚歎,且不說這套劍法地殺傷力,光這藝術效果就足夠賣弄了。

沉默了一會,眾人才齊齊鼓掌叫好。百里悲風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回座位,將那骰子隨便擲出,再數那位置,卻是柳輕煙。

「我不會舞劍,還是為大家吹上一曲吧。」柳輕煙拿出自己地一管玉簫,嗚嗚的吹奏起來。

那簫聲乍聽來不成曲調,卻似有靈魂一般,每每勾起人的想像,不由自主的勾起對以前的快樂回憶,一曲罷了,只見在座俱都嘴角翹動,顯然是還沉浸在快樂往事之中。

「好個小妮子,又用魔音來逗咱們。」阮妃竹佯怒道。

柳輕煙只笑不語,卻感到一對火辣辣的目光正看著自己,尋著那感覺過去,正好看到郭怒賤笑著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小嘴看,臉頓時羞得緋紅,手中骰子猛然丟出,正好丟到郭怒。

用得著這樣報復老子嗎?郭怒地意淫被打斷,十分不爽,剛才他還在幻想柳輕煙那櫻桃小嘴給他「品簫」呢。

郭怒騷包,有意賣弄,走過去抓起一張紙擺好,提著狼毫搖頭晃腦一陣,似在醞釀之中。好在以前爆出的寶物「觀山研」有書法技能。

只見郭怒一筆點出,手臂狂舞,紙上龍蛇滾走,不片刻就一副書法就一蹴而就。添了一行落款小字,想了想,又摸出一個印章蓋上,卻是「半坡居士」四字。

眾人齊齊圍過來,認識字的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正文是四個草書大字——「靜水流聲」,整體看去,就宛若一汪幽潭,靜若處子,細細看去,卻似每個筆畫都在輕輕流動,越往後看去,那水越流越急,若有若無的嘩嘩水聲躍然在耳。這筆法功底,當世大家都能達到,可這意境,想必只有郭怒一人了。

「好!神來之筆也!」阮妃竹看著那幅字香肩微抖,顯然是極為激動,再看向郭怒的眼神已經不一樣,美目中光彩閃閃,滿是小星星。

不止是她,場中能看出這書法玄妙之處地都是一臉崇拜的看著郭怒。東方鈺見未婚夫給她長了大大的面子,心頭像吃了蜜一樣,想道:原來他竟然是個才子,武功上又把百里大哥都打敗了,當真是文武雙全,人又俊俏有趣,嫁給他倒也不冤。

她看著那落款印章,好奇地問:「怎麼卻是半坡居士?」

郭怒笑著解釋:「我平生最喜歡的古人就是蘇軾,他好東坡居士,我這個半坡居士正好跟他做鄰居。」

眾人啞然。

「公子,不知妃竹可否求得一副公子的墨寶。」阮妃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好啊,不過不許她們看。」郭怒笑道。

「為什麼我們不能看?」姬綵鳳翹著嘴問。

「你若想要,我單獨寫給你就是。這是贈人私藏的,怎麼能給他人看。」郭怒拉著阮妃繡地手,抓起紙筆就跑到一邊。

東方鈺見二人親暱的樣子,醋意大聲,坐在那裡悶悶不樂。

百里悲風勸道:「孫小姐。聽過姑爺在凡世裡還有妻妾,你這樣子可是要吃虧的。」

「那要我怎麼樣?當著我的面跟我的姐妹親熱。就不考慮一下我地感受。」東方鈺氣呼呼的說。

「這個,地確是姑爺做的不妥,只是……」百里悲風撓著頭,只是什麼卻說不出來。

眾女見郭怒拉著阮妃竹跑了,都大加鄙視郭怒的為人,心頭卻又有些幻想:怎麼拉的就不是我呢?

阮妃竹被郭怒握住小手。那自小修煉《黃裳玄訣》而變得如同堅冰一般的心兒也不自主的砰砰跳了幾下。(註:坤卦六五爻辭:黃裳元吉。其中坤為裳,色為黃。故曰黃裳。坤卦六五,正是陰氣極盛之時,到了上六龍戰於野,那就是陰盛陽衰地時候了。金老爺子將《九陰真經》的作者名為黃裳,那也是取自此意。)

郭怒揮毫走筆。含著濃濃愛意地四個字出現在白紙之上。

「送你的。」郭怒運功把那墨跡催干,捲起來送給阮妃竹。

「這怎麼可以,你是東方妹妹的未婚夫。」阮妃竹有些扭捏。一想到紙上「悠悠我心」四個字,就覺得渾身燥熱。

「這有什麼,咱們交咱們的,何必去管旁人。」郭怒拉過阮妃竹的小手,把那字畫強行塞到阮妃竹手裡。當然,中間還不忘佔便宜吃豆腐。

「東方妹妹會不高興地,郭公子還是拿回去吧。」阮妃竹體內「黃裳玄訣」的真元流轉週身,再次恢復了冷靜。

**,這什麼破功法,把女人練得跟塊冰似地,今天老子非要給你解解凍。郭怒猛的抱住阮妃繡,手扶在她背上狂輸催情的真元,柔聲道:「我的要姐姐,你就收下小弟的一點心意吧,我也是愛煞了你,才不顧一切都要表露心跡。」

「放開我!」阮妃竹一時不慎被他抱住,怕引起姐妹的誤會,只好小聲掙扎。此時她身體整個被抱住,連平時修煉的武藝也用不出來,忙全力運轉玄功,想把對方給凍得離開。

郭怒覺得自己就像抱了一塊堅冰,什麼慾念都沒了,不過心裡還不服氣,全力將催情的真元輸到美女體內,同時低頭朝阮妃竹的小嘴吻過去。

「唔!」阮妃竹感到背上傳來一絲絲熱氣,自己的身體好像要被那熱氣融化,正自運功抵擋間,小嘴卻被對方溫熱的嘴唇封住,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弄得她心神不寧,哪裡還能正常運功。那熱氣趁機全面侵佔她的身心,不多時,阮妃竹被男人吻得情動,竟然主動伸出小舌,回應著男人的進攻。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叫喊,驚動了沉浸在男女歡愛中的兩人。郭怒聞聲看去,卻見東方鈺滿臉怒色的看著兩人,她身後還有一幫女人和百里悲風,眾人臉色各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姐姐,你把這字好生收起來,我先去勸勸那小丫頭。」郭怒將那字畫交到阮妃竹手裡,在她耳邊小聲說。

阮妃竹被那熱氣吹著耳垂,心頭一暖,不由得點點頭,心頭茫然。

「我說小鈺啊,唉,你等等我啊。」郭怒朝東方鈺走去,這丫頭卻突然拔腿就跑了,郭怒連忙化成一條虛影追上。

兩人走後,阮妃竹面對眾姐妹,心中忐忑,好像犯了錯的小孩子。

卻不想一陣尷尬之後,眾人像是忘了剛才的事,又嘻嘻哈哈的打鬧起來,這才讓阮妃竹長長的舒了口氣。

過不多時,郭怒和東方鈺也成雙成對的回來了,兩人耳鬢廝磨,甜得像蜜似的,哪裡像鬧過矛盾。看到這裡,阮妃竹心裡輕鬆了許多,卻又升起一絲不自然的別樣情緒。

眾人也沒心思再玩了,百里悲風道:「壽宴馬上就要開席了,我們先出去吧。」

眾人點頭同意,分做兩隊,郭怒和百里悲風走向一邊,而眾人則到了女眷的席位走去。郭怒朝那幫美女看去,卻見幾人嘻嘻哈哈的,時不時轉身對他指指點點,像是在品頭論足。

「姑爺,你這哄女人的本事真是一絕。」百里悲風豎起大拇指道。

郭怒知道他指的什麼,打著哈哈,一筆帶過。

「可是我們那孫小姐自小被慣的厲害,你可要把握點分寸。」百里悲風提醒道。

郭怒連連稱是。

百里悲風也不多說了,他實在是不理解郭怒的作為,在他看來,女人哪有練功重要,一輩子娶個心怡的女子足矣,多了他還嫌頭疼。別的不說,光今天和這些女人玩那一會兒,就像是和一個決定高手打鬥了一番一樣。

至於郭怒是不是會把這些仙子們全騙到手,那可不是他操心的。也不用找他操心,這些女人都是名門之後,全都嫁給郭怒共事一夫,人家家裡會同意嗎?丟臉啊。

兩人走到宴廳,只見這裡早已經是賓客滿座,百里悲風另有職務,丟下郭怒跑了。

郭怒到處轉悠著,卻是一個也不認識。想薛畫劍、李逍遙都是後輩弟子,應該是坐在外面,於是步出宴廳。

這賀壽的人太多了,那席桌一個連一個,早擺到了不知什麼地方,不光是修道人士,連凡俗有影響力的也來了許多,其中就有秦主席。郭怒剛走出去,就見秦主席在張劍的陪同下走過來。

三人見面,俱都一愣。

「哈哈,原來是郭先生。」主席笑道。

「主席好。」郭怒笑著點頭見禮。

「年輕人,你可要不得啊,把我們唐雨一個人扔在倫敦,連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主席半開玩笑半批評道。

郭怒大汗,這些日子早把那個跟屁蟲一樣的丫頭給忘了。

「倫敦的華人互助會做得不錯,不過現在規模還沒有起來,要不要政府派幾個人去幫忙啊?」主席笑問。

哪裡是幫忙啊,是捏在自己手裡吧。不過反正裡面的油水都要拿來繼續投入,郭怒倒沒有什麼戀權的,當下答應:「主席說了算,不過也要顧及一下那邊華僑的想法。」

主席聽懂了他勸諫的意思,點頭道:「不錯,年輕人考慮得很周全。」

兩人正聊得高興,突然聽到山門外的記禮官大聲唱道:「北邙鬼王,送千年靈芝一株,東海明珠一顆,珊瑚屏風一座。」

山上一片寂靜,眾賓客全都停止了說話,望向山門的地方。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11
睥睨 一百八十二節 擁睡


老鬼來幹什麼?眾人俱都奇怪,暗地裡做好打架的准

主席似乎也聽過他的名頭,問張劍道:「就是抗戰的時候,幫著RI本人打Z國的那個鬼王?」

張劍還沒開口,郭怒已經搶道:「不是幫著誰打誰,他只是想讓仗打得久一點,多收點陰魂。」

「那也一樣。」張劍不悅的說。

郭怒不甩他,對主席說:「主席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吧,前些天我已經說服了鬼王帶著一群妖魔去RI本旅遊,想必那旅程精彩得很。」

「你是說……哈哈。」主席說了一半就閉嘴了,同郭怒笑了起來。

張劍看著大笑的兩人,滿頭霧水,莫名其妙。

「賢弟啊,可算找到你了。」鬼王老遠就叫道,一路過來,兩邊的人紛紛退讓,暗自指點。

賢弟?不清楚底細的都議論紛紛。

「大哥,你來這裡幹什麼?」郭怒問。

「不是要去RI本玩嗎,起去。哈哈,這次我要去抓幾十個女優和手下的小妖拍片子。」鬼王興奮的說。

主席、張劍和郭怒同時大汗。

「他是我蜀山弟子,從明日起,要隨我回山修煉三年方可出世。」楚風流提著劍出來。

「蜀山派的?藏劍生呢?」鬼王問。

「鄙師祖已經謝世。」楚風流一步步走過來。

「哦,我想起來了,哈哈。你師父就是那個胖胖的,矮矮的。說話有些結巴那個的迷糊小子。」鬼王說著,捧著肚子笑彎了腰。

郭怒頓覺沒面子,把臉調開。

楚風流怒極,可人家又說地事實,他想反駁也找不到說辭。轉開話題道:「我徒兒郭怒生性頑劣,你是他的大哥。可要擔待一些。」

這貨也太會佔人便宜了吧。把兩千多歲的鬼王當後輩,這天下間也只有楚風流這瘋子做得出來,在場的聞言光噴酒就噴出好些。

「鬼王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啊。」東方老爺子迎了出來,身後跟著幾個兒子,見到主席也在。又向主席客套一番。

「東方小子,你可是又老了一歲。」鬼王走過去跟東方鶴勾肩搭背。惹得東方鶴的幾個兒子一陣緊張。

「我也不過九十歲,哪能跟您老比啊。」東方鶴笑道。

「虛偽,沒趣,一點以前地英姿都沒有。」鬼王離開東方鶴,走到主席面前。「你就是當今的皇上?」

主席苦笑,搖頭道:「前輩,當今已經沒有皇上了。」

「都一樣。你頭頂上盤旋著一股紫氣,雖然很淡,但也聊勝於無。」鬼王指著郭怒說,「我這兄弟就不一樣,紫氣盈門,那是一輩子地帝王。」

眾人一聽,俱都大驚,會相面望氣的向郭怒看去,果然是好大一股紫氣纏身,當真是一副帝王氣象。

難道他要當Z國的皇帝?

主席和張劍暗生警惕之心。

東方鶴心中一動,想起當初孫女出生時,那個精通堪輿的朋友所說的話:此女天生貴相,乃母儀天下之態。

可這時代又有哪門子皇帝?

郭怒被一幫子人看著,頗有當猴子的感覺,連說:「吉時到,開席,請老爺子致辭,大家吃好喝好啊。」

東方鶴也覺得此時提這個話題不妥,清了清嗓子說:「各位朋友,同道,今天乃老朽九十歲壽辰,多謝各位能賞臉來此。閒話也不多說,眾位且吃酒菜。」

「賀喜東方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眾賓客大聲道。

「同喜,同喜!」東方鶴抱拳回禮,將主席、鬼王還有郭怒幾人引進去,身後地幾個兒子則到各處招呼應對。

「不知道鬼王剛才說郭小兄弟的事,是否有十足把握?」主席還是不放心剛才那事。

「放心,他地皇氣不在這裡,搶不了你的位子。」鬼王大笑道。

主席默然不語。

東方鶴引著眾人到宴廳,為各人相互介紹。只不過鬼王終究和那些人不對頭,老鬼還沒什麼,只是那些名宿高手看鬼王的眼神很不舒服,要不是沒有十分把握,恐怕現在已經動手了。

就是這種氣氛,一通宴吃了幾個小時,酒殘菜冷,主席跟郭怒商量了一通,先行離開了。

鬼王拉郭怒到一邊,從乾坤袋裡拖出個人,笑道:「此人我給你帶來了,這RI本你真不去了?

「以後有空再去吧,我已經答應楚風流去蜀山了。」郭怒一刀將被制的慕白掛掉,然後帶著屍身土遁到地下,再一個人上來。

「叮,由於殺死敵人慕白,獲得經驗值3000,獲得武器五彩扇(靈)。」

「叮,由於完成任務,殺人奪扇,獎勵經驗值13000點,神幣點。」

這任務被評為S級,更多的原因還是由於其期限太短。那慕白可謂是天下第一淫賊,逃跑地功夫天下無雙,郭怒打敗他容易,可要在短期內殺人,那還真不容易。好在這廝那天連同正道弟子一起被鬼王擒了,後來放人的時候依然關著,當時人多,郭怒也沒功夫去殺人,這才拖到現在。

鬼王看不起蜀山派,說道:「我說賢弟,你現在的功法比蜀山派好哪去了,何必要聽他地。」

「忠人之事,自然不能不算數。」郭怒無恥的說,突然想到一個刷經驗的法子,連忙說,「大哥,你把你那鬼幡子來出來看看,我要到陣裡殺幾個陰魂練練手。」

「什麼你說殺就殺,那些陰魂可是由我的鬼氣支持,你殺的可是我身上的鬼氣。」鬼王搖頭道。

「大哥也太吝嗇了吧,你一個人能支持百萬陰魂。我殺幾個才多少,九牛一毛而已。」郭怒激將道。

「好了,懶得跟你小子說。」鬼王招手布起禁制,免得外面地人感覺到聚魂幡的氣息,然後才祭出大陣。

郭怒萬分期待。那天他殺這些陰魂可是升了一級半的經驗。

不過事實另他失望了,裡面的陰魂全變成了白名。一點經驗也沒有。

退出鬼陣之後,郭怒拿出一壺「永生之水」,說道:「大哥,這是你要的東西,服下後用功法修煉,說不定能達到意想不到地效果。」

「好強的靈氣。」鬼王把鼻子湊到壺口聞了聞。讚道,「老哥我先找個地方修煉去了。」

「永生之水」這東西。郭怒地女人們都用過了,現在對他來說跟礦泉水沒多大區別,還不如拿來收買人心。

這不,等賓客散盡之後,郭怒就找到了東方老爺子。這老傢伙始終對他心裡有些排斥。不給他點好處哪裡行。

「這是什麼?」東方鶴提著玉壺問。

「『永生之水』,服用之後,用自身功法修煉。能長生不老。」郭怒笑道。

「真的假的。」東方鶴十分懷疑,郭怒這人的奸猾他可是清楚得很,這種寶貝怎麼肯拿出來跟別人分享。

「嘿,你不信就試試。不過我提前告訴你,這水只要一口就夠了,多了浪費,到時你的子子孫孫沒貨了,可別來找我。」郭怒說道。

「那我試試。」東方鶴還不信郭怒能毒死他。

「那您老慢慢試,我有事先走了。」郭怒說完離開,摸向阮妃竹的客房。

修道人地時間是很充足的,修到高深出,活個幾百歲沒有問題,有大把大把地時間揮霍,但同樣又是緊迫的,在沒有結出金丹前,他們依然會老死,所以必須爭分奪秒的去修煉。

這些人賣東方鶴的面子來賀壽,可一吃完飯就跑回自己的「仙府」去修煉了。東方鈺地幾個閨中姐妹卻沒走,都留在客房裡要玩上幾天。

這實在不符合阮妃竹的性格,因為她總是將每一秒鐘都放在修煉之上。

其他姐妹還在玩鬧,阮妃竹卻早早的回到客房,心中沉悶。她本來是打算回去地,可經東方鈺一留就答應,弄得其他姐妹都用怪異的眼神看她。

在床頭盤膝坐下,阮妃竹卻始終沉不下心神來練功,腦海裡總是出現那個人嬉皮笑臉的樣子。一想到他,阮妃竹白天被郭怒撫摸的背部又是一陣火熱,擾得他心神不寧。

難道我喜歡他?不可能啊,他除了功夫好一點,字寫得好一點之外,也沒什麼啊。最多,最多人長得俊俏一點。

想到這裡,阮妃竹背心又癢癢的,感覺是有人在摸一樣。

「好姐姐,在想什麼呢?」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啊!」阮妃竹剛要叫出聲,櫻唇卻被郭怒的嘴巴堵住,接下來便是火熱的舌頭長驅直入,男人強烈的氣息讓她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哪裡是好像背上有人在摸,根本就是郭怒在摸,這妮子想入了神連床上多了個人都不知道。

郭怒親吻著這個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手中催情真元一股股輸過去,不斷的衝擊著阮妃竹體內冰冷的「黃裳真元」。

「啊!」阮妃竹被勾起從未有過的情慾,這種感覺讓她感到新奇又害怕,不知該如何應對,只有老老實實的躺在那裡任郭怒施為。

輕解羅裳,郭怒捧著那如雪的酥胸一陣舔弄,激動得美人一陣顫抖。

兩人的衣服漸漸除去,正當郭怒準備進入正題,突然一陣涼風吹入。吹在阮妃繡赤裸的身體上,立即將她驚醒。

「啪!」阮妃竹直接扇了郭怒一耳光,然後抓起衣衫勉強的遮住身體,低聲吼道,「出去!」

「好姐姐,你別生氣,我這是愛煞你了,這才作出那種舉動。」郭怒拉過被子給她蓋上,柔聲道。

阮妃竹長這麼大還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何況那男人還是自己姐妹的未婚夫,最羞人的是,剛才自己竟然毫不反抗,甚至還主動回應,難道自己真是下賤的女人?想到這裡,阮妃竹羞得留下淚來,斷斷續續的說:「可你是……是小鈺的夫婿啊,就算……就算愛我也不能做這種事。」

郭怒見有戲,連忙撲過去安慰道:「好姐姐,你別哭,是我錯了,我本來只應該心裡愛你的,你這般漂亮動人,是我配不上你。我這就走,永遠也不來打擾你了,今後也只在夢裡見你。」說著,作勢欲走。

所以說,不論男人女人,到了那個時候都是智商為負數,這種明顯的欲擒故縱,聰明如阮妃竹竟然沒有看出來,慌道:「你……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好嗎,我也沒說以後……不讓你見。」

郭怒這才笑嘻嘻的穿起衣服來,那胯下粗壯如嬰兒手臂的物什讓阮妃繡這個未經人事的女子看得倒吸一口涼氣,羞得全身通紅。

「你轉過去好麼?我要穿衣服。」阮妃竹嬌弱的說,完全沒有白天冷冰冰的樣子。

「好姐姐,我服侍你穿吧。」郭怒拿起她的衣服聞了聞,陶醉道,「真香,若是日後能常常聞到這香味,死也值得了。」

「盡胡說八道。」阮妃繡搶過衣服,躲到被窩裡悄悄換上,心裡就像跑進去個兔子,兀自跳個不停。

「好姐姐,我陪你說會兒話吧。」郭怒踢掉靴子,非常自然的鑽進被窩,躺到她身邊。

阮妃竹已經將衣服換好,推了幾次推郭怒不出去,也就默認了他的動作,只是由於身邊躺了個男人,她身體僵直,不知所措。

「好姐姐,放鬆些。」郭怒摟著阮妃竹的香肩睡到一塊兒。

阮妃竹雖然已經三十歲了,可長期修煉「黃裳玄訣」更讓她肌膚白嫩若嬰兒,現在她就像個不懂事的小姑娘,任男人抱在懷裡。雖然理智告訴她這個男人的動作已經逾越了禮法,可身體的感覺卻讓她無法反抗,只覺得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裡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好姐姐,我可以親親你嗎?」郭怒在美人耳邊吹著風。

「不……不可以,最多只能抱著。」阮妃竹連忙說。

「那好,我只抱著你。」郭怒說著臉貼在美人的臉上,閉上眼睛嗅著她的處子體香。

兩人就這樣躺在一起,等過了好些時候,阮妃竹僵直的身體才放鬆下來,偏過頭一看,卻見那個男人呼吸勻稱,竟然已經睡著了。

阮妃竹伸手撫摸著男人恬靜的睡臉,心中升起一種母性的關懷,情不自禁的將男人抱住,像是要用自己的美麗的身體去呵護他。

不知不覺的,阮妃竹覺得心中安詳無比,心想:若真能和他一生一世這樣抱著,那可真是好呢,怎奈他卻是小鈺的夫婿。

阮妃竹像個小貓一樣蜷在郭怒懷裡,聽著男人強有力的心跳,只覺這就是她的整個世界,在幸福的想像中,不知不覺的睡去。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11
睥睨 一百八十三節 無盡落紅


午有事沒更,這章近9000字。

馬上就要進副本了,這個副本跟以往的不同,很長,是分幾次寫,中間可以退出。

另,前幾章那個坤卦的上六是陰極陽生,不是陰盛陽衰,不知道怎麼打錯了。

已經是冬天了,但由於特殊陣法的關係,山莊裡並不是太冷。

冬天的陽光總是那麼暖和,映在阮妃竹身上,懶洋洋,讓這個嚴於律己、練功不墜的姑娘有些不想起來。

那個讓她心動的男人此時正像個小孩子一樣睡在她懷裡,緊緊的抱著她,一刻也捨不得鬆手,這讓她又是感動又是苦惱。

以後要怎麼面對小鈺?

「好姐姐,你醒了呢。」郭怒挪了挪被她壓得有些氣血不順的手臂,碰著她嬌美的臉頰親了一口。

「好弟弟,我們這樣會對不起小鈺的。」阮妃竹心裡已經接受了這個男人,沒有拒絕他親暱的動作,口中幽幽說道。

「這有什麼呢?你們都嫁給我好了。」郭怒愛撫著美人的身子說。

阮妃竹苦笑,搖頭道:「且不說小鈺妹妹會不會答應,我師父是萬萬不肯的。」

「那你是答應了?」郭怒喜道。

「唉,我也不知道。」阮妃繡歎了口氣,「我從小的志向都是追求天道,夢想著能飛昇上界。誰知,誰知昨日卻被你破了功法,現在如果逃避心裡的感情,怕是修為一輩子也難有寸進了。」

郭怒這才明白,原來是自己昨天用催情真氣把這美人堅硬的外殼給敲破了,接下來才有這麼順利。

「好姐姐。你不用煩惱,要是你師父不答應,我就把你強搶過來成親,那時你就不用為難了,把一切責任都推到我頭上。」郭怒笑道。

「這怎麼可以。我師父可不會放過你的。」阮妃繡急道。

「你師父很厲害嗎?跟那鬼王比怎麼樣。」郭怒問。

「差不多吧,好像略遜一籌。」阮妃竹想了想說。

這麼牛逼!郭怒安慰道:「怕她什麼。連鬼王我都不怕。」

二人正說著體己話兒,卻不料鬼王已經出現在屋裡,嘎嘎笑道:「賢弟,背後說人壞話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郭怒被他驚了一跳,再看這傢伙地等級竟然一夜之間升了3,驚訝之餘。笑罵道:「你個老鬼,盡來偷看人家夫妻親熱。」

阮妃竹看見鬼王本來緊張。不過看郭怒同對方熟絡的樣子,也放鬆下來,連忙推開郭怒,竄下床來。幸好昨晚兩人都是和衣而睡,不然可就春光外露了。

「你師父是青霓道人?」鬼王問。

「正是家師。」阮妃繡對這個備份頂天。實力高強的鬼王不得不恭敬。

「別跟他客氣,今後你是我老婆,跟著我叫大哥就是了。」郭怒坐在床沿上。一把拉過阮妃繡坐在他大腿上,那豐滿的香臀上傳來的銷魂滋味讓郭怒地小弟弟猛然間昂首挺胸。

「啊!」阮妃竹被那玩意兒頂到,驚出聲來,再想到鬼王在這裡,臉刷的就紅到了耳根子。

「好小子,竟然把人姑娘家地『黃裳玄訣』都破了。也罷,今後我就叫你一聲弟妹,今天也沒準備什麼好東西,這個小玩意兒就當見面禮吧。」鬼王拿出一串青色鈴鐺,那鈴鐺撞擊發出的聲音,竟然讓郭怒感到一絲心靈波動。暗道,果然不愧是兩千年的老傢伙,寶貝這麼多,看來那天這丫根本就沒用全力。

「幽冥鈴鐺!」阮妃竹一口說出那鈴鐺的名字,連忙推脫道,「如此貴重之物,晚輩不敢接受,鬼王還請收回去。」

幽冥鈴鐺,飾品(靈),重量1,精神攻擊200,等級提升1,附帶技能『幽冥之聲』。

「大哥送你你就拿著,都是自家人,說這些幹什麼。」郭怒一把搶過那鈴鐺繫在阮妃竹手腕上,說道,「還叫什麼鬼王,該叫大哥。」

「就是,弟妹,這小玩意兒跟昨天賢弟給我那寶貝,可不值一提。」鬼王哈哈大笑,顯然是高興得不得了。

「大哥。」阮妃繡小聲叫道,小手輕撫著情郎剛才為她帶上的鈴鐺,心中甜得像吃了蜜一樣。從小她就接受師父的教誨,專心向道,修為越高,整個人越冰冷,其他男子就算是有心怡與於她地,見了那模樣也不敢唐突佳人,哪裡被人抱在懷裡哄過,又哪裡有男人親自給她戴過飾物。

「好,好,想不到我老鬼活了兩千多年,到頭來竟然收了個好兄弟,又有這麼個乖巧的弟妹。你那勞什子地功法也別練了,我傳你一套適合女孩子連的,你師父青霓道人,年輕時候多麼靈巧的一個小姑娘,就是練那玩意兒練成了一塊木頭。」鬼王說著又拿出一方竹簡。

阮妃竹本想拒絕,哪知郭怒已經搶到了手裡,也就不再多說。

「大哥,昨晚你用那『永生之水』練得怎麼樣了?」郭怒問。

「哈哈,賢弟你那師門的寶貝果然厲害,我老鬼做了多年的孤鬼,如今竟然藉著那『永生之水』修成了肉身。哈哈,老子也可以做人了,哈哈哈哈哈……嗚嗚嗚……」鬼王笑著笑著竟然哭了起來,可想而知是多麼激動。

「啊!」郭怒和阮妃竹同時驚道,要知道就算修成天鬼,法力高深,可尋根究底,還是鬼身,這鬼王竟然修成肉身了!特別是郭怒看那種族,依然是鬼啊。

郭怒這才拿出一個玉壺來,說道:「好姐姐,這水你拿去喝下之後用功法化其靈氣,可使人青春永駐,長生不老。一口就有效,剩下地你你自己決定其用處吧。」郭怒見她又要拒絕,揭開那玉壺的蓋子說。「你不要就算了,我直接倒掉。」

「別,我要還不成嗎。」阮妃繡小心的收起來。

「咦,那東方小子在找你。」鬼王突然說道,順手解了布在屋裡地禁

只聽外面有人大叫。隱約可以聽出是東方鶴的聲音,不過卻不似先前那般老氣:「賢婿。你在哪裡,賢婿,快出來!」

郭怒覺得懷裡的阮妃竹身體猛然一僵,說道:「好姐姐,我先出去看一下。」

「嗯。」阮妃繡聽話的點點頭。

郭怒藉著土遁鑽出去,出現在東方鶴面前。被他那樣子猛然一驚,這哪裡是糟老頭。就是一個標標準准的帥哥嘛,叫道:「你是……東方老頭?」

「哈哈哈,賢婿,多虧了你那聖水,老頭子我可算是返老還童了。」說著。東方鶴招呼還在其他地方找郭怒地兒子道,「老大,老二。老三,快過來。」

不多久,這父子四人就站到了一起,就跟四兄弟差不多,全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老三正是東方鈺地父親東方晉,這廝還從沒正臉看過郭怒這女婿,此時卻滿臉笑意,握著郭怒的手說:「果然是儀表非凡,少年俊才,鈺兒找了個好夫婿啊。」

郭怒滿身雞皮疙瘩,掙脫了那手,說道:「這是小婿一點心意罷了。」

東方鶴插口道:「你就別謙虛了,反正老頭子我欠你個天大的人情,以後有什麼用得著老頭子的地方就說一聲。」

這敢情好,郭怒偷偷一樂。

不多久,楚風流那老傢伙就找來了,劈頭就道:「壽宴已過,該回蜀山了,昨日你小子溜得快,到處找都找不到人。」

「這個,楚掌門能否寬限幾日,待我那淘氣的孫女和他成婚之後再去也不遲。」東方鶴說道。

「咦,東方家三兄弟怎麼變成四個了,難不成那老頭兒年輕的時候去風流了一次不成。」楚風流小聲嘀咕道。

郭怒憋笑,東方鶴地臉都發紫了,深呼一口氣道:「老朽東方鶴。」

楚風流打量一陣,發現果然是東方鶴本人,而且其修為一夜之間竟然又增進了一成,不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問你那徒兒就知道了。」東方鶴笑道。

「弟子無意之間得了一壺仙靈之水,不知其功效,老爺子拿去一試之下就成了這樣。」郭怒說。

「還有沒有?」楚風流被吊起了胃口。

「還有一點點,不過嘛,要看我心情好不好。」郭怒搖頭探腦的說。

「心情好,你說,你怎麼心情才能好。」楚風流連說。

「我還有些私事沒辦,我要過幾天才能去蜀山,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郭怒裝著很小心地樣子說。

「可以,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先把那東西給我,我可給你騙怕了。」楚風流心有餘悸的說,還在懷念他那把花了幾十年打造的飛劍。

郭怒一個拿出一個拳頭大的小瓶,逗了楚風流幾圈,這才交給對方,笑道:「師父,本弟子過些時候就回山,不會讓你壞了規矩。」

「好,這是咱山門的地圖,我先回去了。」楚風流碰著那小瓶飛快地離開。

「賢婿,你師父也就罷了,這仙靈之水可切勿再漏於人前,怕會引來什麼是非。」東方鶴警告道。

「這我自知。」郭怒悉心受教。

郭怒接下來幾天都呆在山上,處於眾香國之中,閒來那百里悲風也來找郭怒過幾招,可都是失敗而歸,卻越挫越勇。

不知是因為郭怒的原因,還是東方鈺的姐妹是長久不聚,眾女竟然在東方家停留了十餘日才離開。這期間郭怒插科打諢,和眾女拋眉弄眼,引得東方鈺醋意大發,就連阮妃竹見了也是暗自神傷,這壞人,想把這許多姐妹全都勾搭上嗎?

郭怒到了晚上多半去跟阮妃竹在床上私會,不過美人卻始終不讓郭怒得到那最珍貴地東西,說是怕回去被師父責罵。

無女不歡的郭怒只有另尋目標,東方鈺這個未婚妻自然就成了首選,沒幾日就被郭怒趁機奪了那處子紅丸。

讓郭怒感到驚訝的是,只要跟他交合過的凡俗女子無不被他邪乎的功法弄得失去自我,立即死心塌地地愛上他。就算是郭怒讓她去死也願意。可這些修道的女人不同,就拿東方鈺來說,兩人雲雨之後,東方鈺只是對郭怒表現出無盡的依戀而已,仍然有自己的追求。遠沒有那種把郭怒看成是自己的整個世界,整個天地地地步。

自己的孫女被郭怒這個淫賊採了。東方鶴哪裡看不出來,卻正好找到借口要兩人立即成親,郭怒也沒反對,欣然答應。

聽到兩人成親地消息,東方鈺那些姐妹們無不黯然,這些日子她們的芳心早被郭怒這個偷心賊給偷走了。原本還抱著一絲希望,現在卻被這個消息無情的打破。

紅燭高照。東方鈺酥胸微露,滿臉迷醉的表情,早被郭怒幹成了一灘軟泥,渾身兀自抽搐個不停,顯然是那餘韻還沒過去。

郭怒以為她睡著了。正要穿衣起床,卻被東方鈺一把抱住熊腰,悠悠道:「別走。今晚整個兒陪我好嗎?」

郭怒苦笑道:「我這是去上廁所,哪裡要走了。」

「好人,你別騙我,我知道你這些日子經常去找阮姐姐,她長得比我美,人又比我溫柔,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她,可你別丟下我好麼,我以後會聽話的。」東方鈺拖著疲憊的身子,撲在郭怒懷裡哭成個淚人。

「傻丫頭,誰說我不理你地。」郭怒輕輕拍著她的玉背說,「不過我和阮姐姐地事你真不介意嗎?」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心裡苦得很。只是……你這死人,自從那晚給了你之後,只覺得一刻也不能離了你,你這不是禍害人嗎?嗚嗚嗚……」東方鈺傷心的哭了起來。

看來那功法還是有些效果的,郭怒心頭得意,親吻著新娘子的淚水說:「好老婆,你都嫁給我了還怕我會拋棄你嗎?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看你剛才只跟我做了一個多小時就受不了了

多給你找些姐妹來,你以後可怎麼過。」

「有你這麼顛倒黑白的麼,明明自己想著偷腥兒,卻說是為了我好,你到底要多少女人才肯罷手?」東方鈺口中雖然在罵,那玉臂卻將丈夫抱得更緊,生怕他跑了。

「把你那些姐姐妹妹全都收了,怎樣?」郭怒試探道。

「你……」東方鈺聽了嗔目結舌,道,「你胃口也太大了,她們可都是名門之後,家裡可不會答應。」

「管他地,生米煮成熟飯再說。」郭怒賊笑道,「這事還要靠你呢。」

「什麼靠我?」東方鈺問。

「明天你把她們單個兒騙到房裡來,我再趁機下手,如何?」郭怒親吻著東方鈺的玉頸說。

東方鈺氣急,卻被男人吻得難以自持,氣苦道:「好人,你這不是讓我害自己的姐妹麼?」

郭怒開導道:「哪裡是害她們,我這是在救她們,你沒見她們都對你夫君有意思嗎?若我不採取主動,她們女孩子怎麼好開口。回到各自家裡,到後來還不是找個男人嫁了。你說天底下地男人怎麼及得上你夫君,這豈不是耽誤了她們一輩子。到老了,她們還要恨你呢。」

「你這無賴,什麼話到你口裡都說成是對的。」東方鈺嗔道。

「那你到底是答應不答應?」郭怒質問。

「這事總不光彩。」東方鈺小聲道。

「你這人忒也沒勁,我還是去找阮姐姐吧。」郭怒說著走下床去。

「別。」東方鈺被郭怒那話裡絕情的味道嚇住了,猛的撲上來,從背後死死的郭怒,哭道,「別離開我好麼,我答應你就是,人家從今以後都聽你的。」

郭怒轉怒為喜,轉身抱著那赤裸的身體,笑道:「真是我賢惠的好老婆。」

東方鈺任這個小她七歲的丈夫將她抱到床上,那駭人的巨物刺進她身體時帶來的飄飄欲仙感覺讓她把剛才的不快都忘了,只覺得這一刻就是她全部的人生,死也值得了。

雲雨過後,東方鈺累得沉沉睡去,郭怒還未盡興,又摸到了阮妃竹的房裡。

「啊,你怎麼來了?」阮妃竹見郭怒出現,吃驚之餘卻是感動不已。剛才她還在想著郭怒和她的姐妹新婚燕爾而獨自神傷,卻不想情郎卻扔下他新婚的妻子來找自己。

「我這不是想姐姐麼。」郭怒抱著阮妃竹上床。整個兒壓在她銷魂地身體上。

「這可是你的洞房之夜,你怎麼能丟下小鈺不管,快下回去吧。」阮妃繡口中勸道。

「沒事,她已經睡了。」郭怒解開美人的衣衫,親吻著雪肌說。「好姐姐,你今晚就給我吧。」

「好弟弟。你怎麼輕薄我都可以,千萬不要破我的處子好嗎?師父知道了會將我逐出師門的。」阮妃繡哀求道。

「那你用小嘴幫我吸吸,我剛才還沒盡興呢。」郭怒拔出那話兒,送到美人面前,在她面頰上摔打了兩下。

誰知道絕色榜上排名第二地瀟湘仙子阮妃竹平時冷若冰霜,此時卻被男人如此褻瀆呢。阮妃繡氣得哭了。卻又怕情郎生氣,只有張開小嘴去含弄。

阮妃竹面上那哀婉的表情刺激得郭怒沒多久就噴出精華。一絲乳白地液體從美人嘴角溢出,郭怒連忙叫道:「好姐姐,快喝下去,很補的。」

阮妃竹滿臉淚水,眼睛裡卻全是愛意。忍住噁心將那東西吞嚥下去,這才哭道:「你怎麼這麼狠心,竟想著法來侮辱我!」

「好姐姐。我還不是愛你才這麼做的,換別人我可不幹。」郭怒抱著美人說著好聽的恭維話,直把阮妃竹說得心花怒放才作罷。

及至第二日,眾女都要辭行離開,想是不忍看見郭怒和東方鈺兩夫婦親熱的樣子。東方鈺在郭怒的示意下再三挽留才將幾人留下來多住幾天。

只是眾女大多在客房裡悶悶不樂,不再先前那樣玩得笑聲不斷,不過這卻方便了郭怒地計劃。

首先被騙上床的是綵鳳仙子姬綵鳳,這丫頭年方雙十,正是天真爛漫地年齡,整個人活潑好動,經不住東方鈺的幾番哄騙就隨他一起來到房裡。

「東方姐姐,不說說給我看一件好玩的玩意兒嗎,郭大哥怎麼在這裡?」姬綵鳳在郭怒和東方鈺成親後,矜持了許多。

郭怒走過去抱住姬綵鳳,將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下體上,笑道:「那寶貝在這裡,你要看麼?」

「郭大哥,快放開,東方姐姐在看著呢。」姬綵鳳地小手碰到那話兒,只覺手上如中雷擊,慌忙道。

「放心,她不會管的。」郭怒攔腰抱起姬綵鳳向床邊走去。

東方鈺看著床上兩人親熱的場面,心中氣苦,跑到一邊獨自落淚去了。

「郭大哥,我好熱。」姬綵鳳被挑逗得渾身滾燙。

「熱就把衣服脫了,來我幫你。」郭怒熟練地為她解著衣服。

姬綵鳳害羞的閉上眼睛,把頭偏到一邊,心裡明白那位大哥想要幹什麼。想要反抗,可心裡更多的卻是期待,這幾天,郭大哥已經牢牢佔據了她的芳心,許多時候,就想像著自己是東方姐姐,能長長享受著他的寵愛。想不到這個時候終於到了。

「我來了。」郭怒抵在她的玉門上,輕聲說。

「嗯。」小姑娘的臉羞得快滴下血來,緊接著就是下體的一番刺痛。

我終於也得到郭大哥了,小姑娘心裡狂呼,幸福得找不到方向。

兩個小時後,小姑娘才在東方鈺的攙扶下,偷偷摸摸的走回房去,一路上像東方鈺道歉,東方鈺卻只苦笑,她的任務還沒完呢。

就這樣,除了阮妃竹之外,柳輕煙、林長卿、玉玲瓏相繼落入了郭怒的魔爪,至於其他的女子,沒在絕色榜之類的,他在沒心情理會呢。

幾女下體不便,又在東方府上多留了些日子,

們是女眷,不長見外人,要不然早就被發現不妥了。

東方鈺也慢慢融入了大婦的角色,心胸變得開闊起來,丈夫想要享用哪位姐妹時,她主動的去準備,以討得丈夫的歡心。

為了留作紀念,幾女的破瓜都在同一條床單上進行,那床單現在已經集聚了五位美女的落紅,等到集齊十位美女的落紅,任重而道遠啊。

到了後來,眾女都覺察出彼此間的不對勁,郭怒趁機將秘密公開。生拉活扯的拉到同一間房裡好生地瘋狂,就連阮妃竹也在姐妹們的慫恿下用小嘴供郭怒發洩了好多次。

在那床上,眾女都覺得人生奇妙,以前怎麼會想到她們會在同一張床上伺候同一個男人呢,但一想到郭怒的好處。什麼幽怨都沒了,只有使出渾身解數。更加賣力的討男人的歡心。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幾女相繼離去,郭怒也在和東方鈺一番瘋狂之後下山。

先將那本鬼王送給阮妃竹地功法交給溫婉兒,讓她分給眾女修煉,然後又取出一些「永生之水」,讓百花宮幾百個和他有合體之緣的女子都服用。並讓她們也修煉功法,從此青春永駐。長生不老。郭怒怎麼會虧待他地女人呢,就連美女局長任清清那裡都得了一份。

然後則是去錦城奕天那裡去看望二老,這兩老被人綁架又救出後,也聽從奕天的勸導,在城裡住了下來。沒多久就融入了城市生活。一大早二老就早早起來,母親跟著一幫老太太練扇子舞去了,父親卻是去會棋友。每日都要好好的殺一局才能吃下飯。

到了奕家的莊園,接待的卻是林昭,那個二世祖林博文的父親。一番詢問之下,才知道奕天靠著「淡水反應機」同修道人和政府搭上關係,又得到一篇修道功法,找個僻靜地兒修煉去了,扔下一攤子地家業也不管。

見不到人,郭怒也樂得輕鬆,逕直來到父母所在的小區,一眼就認出些練家子,顯然是奕天派來保護二老地。

郭怒將幾人叫到一起,耗費些不足道的內力幫幾人整體提高了一層,讓幾人感恩戴德,從此這保鏢工作更加的賣力。

按響門鈴,裡面傳來母親的聲音:「誰呀。」老太太在貓眼裡往外觀望,顯然是對上次的綁架事件還心有餘悸。

「媽,是我。」郭怒笑道。

「你是怒子?」老太太打開門來,有些認不出這個兒子。

以前地郭怒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再後來就是暴發戶,可經過了許多事後,現在他就算穿著乞丐裝也掩飾不了那種不凡的氣質。

如果這一切真是南柯一夢地話,他郭怒憑著現在的見識氣質,回到當拾荒將那會兒,發達依然是遲早的事。

「媽,還不認識你兒子了?」郭怒攙著老太太進門。

「哎呀,真是怒子,他爸,你看這是誰回來了。」老太太喜得大喊。

父親聞聲杵著枴杖從裡屋出來,看到郭怒的樣子一愣,問道:「你真是我兒子?」

「爸,我不是你兒子是誰?」郭怒哭笑不得。

「好你個兔崽子,跑出去到處惹禍,把人都招家裡來了。要不是親家公幫忙,我跟你媽這堆老骨頭都找閻王報道去了。」老爺子揮舞著枴杖衝過來。

郭怒苦笑著接受到那棍棒教育,心裡去感到一絲溫馨,其實以前的日子也挺好的。

「哎呀,老不死的,平日裡天天念著,兒子剛回來你就要打壞了,你何苦啊。」母親趕忙上來勸道。

「媽,讓他打吧,那口氣憋在心裡不舒服。」郭怒笑道,身上那棍棒對他來說可一點威力也沒有。

打了半晌,老頭子才氣喘吁吁的做下來,想來是打累了。

「爸,你這腿下雨還疼吧?」郭怒問。

「疼,一下雨就哭爹喊娘的。」母親搶先回答。

「誰哭,誰喊了,老子會哭?」父親吹鬍子道。

「算我沒說。」母親把臉調開,向郭怒道,「好兒子,小雪的照片我可是看過的,長得那個俊俏啊,你可不准欺負人家。親家公那邊也是好人,上次多虧了他幫忙。」

「好人?我看不像,那麼手下,我看著就像黑社會。」老頭子枴杖一頓,「我看你小子以後少跟他來往,自己找個事做著。」「他不是好人你還住人家的房子?」母親罵道。

「我這不是怕你出事嗎。」父親小聲嘀咕。

兩人沉默不語。

郭怒倒了兩杯「永生之水」,說道:「爸媽,把這水喝了,這可是我在大師那裡求來的聖水。」

「好,我喝,兒子知道孝順媽了。」母親端起就喝了。

「什麼聖水,還不是騙人的把戲,我說你小子真是越活躍回去了。」父親拿起那杯子就要倒掉。

「別。」郭怒趕忙攔住,然後飛到空中表演了一番,把二老驚得目瞪口呆。

「他媽,我這眼睛是不是花了。」父親問道。

「沒吧,我也看見了。」母親說道。

郭怒這才下來,哄道:「爸媽,你兒子碰到神仙了,如今要離開一些日子跟他上山學仙法,這水就是從他那裡求來的,你快喝了。」

父親連忙把水喝了,兀自半信半疑的又問起些細節。

郭怒天花亂墜的話說八道一通,又用內力在二老身上化著行功路線,拿出本爆出來的淺顯功法讓二老修煉。

這永生之水喝下去並沒有像東方鶴那樣一夜之間就變年輕,因為二老並沒有足夠的功力讓那靈氣劃開,只有靠著時間的推移慢慢起作用,就是父親那瘸掉的腿也會慢慢的回復如初。在家住了幾日,郭怒才辭別二老,向蜀山進發。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11
睥睨 一百八十四節 紅粉幫主


山。拔劍堂。

兩男子捧劍對坐。

「何謂劍?」楚風流那已經花白的頭髮已變成了黑色,撫劍問道。

「劍就是你手裡那傢伙。」郭怒打個哈欠說。

「錯!」楚風流搖頭。

「那你倒跟我說說,你手裡拿的是什麼?」郭怒質問道。

「自然是……呃,這個,我說的那個劍不是平常見到的那種劍,而是心中之劍……」楚風流辯解道。

「那你說,這是不是劍?」郭怒「噌」的把劍拔出,指著楚風流的咽喉問。

「是。可是……」

「是劍不就結了,幹嘛說得那麼麻煩。」郭怒還劍入鞘。

「你……」楚風流氣急,一時半刻又找不出責難的理由,摔門而出,大呼,「孺子不可教也!」

「唉,師父,你別走啊,這幾日你交我飛劍的法門,怎麼每次才教到一半就走,太不負責任了吧。」郭怒拉著楚風流說道。

「老子我笨,教不了你這聰明的徒弟。」楚風流擦擦額頭上的汗。想當年自己學藝的時候,他師父也沒那麼累啊。

「那我是不是可以下山了?」郭怒喜道,山下還有那麼多妹妹等著他去安慰呢。

「不行,按照蜀山派的規矩,新弟子入門必須在山上修滿三年才可下山。」楚風流拿出一本冊子,「這劍譜你拿著,自己照著練。」

「有你這麼不負責的師父嗎?跟現在只賣書不授課的考研班輔導老師有什麼區別。」郭怒嘟噥著接過那冊子塞進懷裡。

「老子伺候不了你,留在山上遲早要被你氣死,先下山遊歷一番再說。」楚風流吹鬍子道,同時橫了郭怒一眼。「別想著趁我不在留下山去,咱們蜀山派的護山大陣乃當年純陽真人呂洞賓親手所製,除非你將本派地劍法融會貫通,不然休想闖出。」

「那也就是說,只要我半年練會了劍法。不用等到三年就可以破陣下山。」郭怒一下子就找到那漏洞。

「你當是吃飯嗎,你師父我當年足足練了七年才能下山。這三年之約,還是當年一個前輩定出的,以他的天縱之姿也用了三年。」楚風流說道。

「那您老就拭目以待吧。」郭怒哈哈大笑。

「懶得跟你說。」楚風流祭出飛劍,踩在上面一溜煙就下山了。

郭怒追過去,剛要從大門跨出,幾道凌厲的劍氣迎面而來。郭怒嚇得連忙躲避。以他驚人的速度,仍被那劍氣射出幾道血孔。

媽地。還真是那個呂洞賓布的陣嗎?這麼厲害。

郭怒試了幾次,都無功而返,反被弄得滿身血污,丟臉至極。而且那陣勢越到外圍殺傷力越大,若真硬闖。怕是闖到外面會被秒殺。

不能下山,郭怒也不沮喪,反正這趟上來正好有時間辦其他事。

雖然現在他在地球上也有了不少地勢力。但得罪的人也多,鬼知道什麼時候會出事。他自己到沒什麼,至多打不過就逃,可他身後還有一大家子,怎麼也要留一條後路。

以前的副本,都是一次性的,完全是為打怪練功準備的,價錢便宜得很。可還有一種特殊的副本,叫做「次世界副本」,這種副本價格昂貴,與現實世界地時間比是1:1,入一,+世界的時候,副本世界裡地時間不變。

這完全可以當成另一個真實世界。

郭怒這次選的是《大唐雙龍傳》的世界,任務目標為統一中原,只要完成了這個任務,他就可以在兩個世界直接任意帶人出入。當然這人數有限制,每次最多10人。

總算是把楚風流這傢伙給氣走了,郭怒順手拍開那秘籍,虱多不癢,技多不愁。

「叮,玩家習得『御劍術』,劍法施用速度30,劍法30,劍法攻擊範圍30,飛行速度

郭怒拿出那副本卷軸,一陣心疼,這可花光了他所有的積蓄,將近20萬神幣啊。

一道光彩之後,郭怒已經消失在原地。

.

巨鯤幫與水龍幫和海沙幫齊名,是東南沿海的三大幫會之一。

三大幫會互相猜忌,以前尚還能劃分地盤和勢力範圍,保持大體上地和平。可自隋政敗壞,群雄並起,三大幫派亦蠢蠢欲動,圖謀擴張勢力,鬥爭漸烈。

水龍幫一向依附宋閥,而海沙幫為求發展,投靠到宇文閥麾下,成了宇文閥手下的一大爪牙。只有巨幫一向中立。

但事實真能如此嗎?

幫主雲廣陵兩年前被人刺殺,年僅雙十的雲玉真接任了幫主之位。這美人兒武藝高強,貌美如花,再加上心思縝密,遊走在各大勢力間,竟然如魚得水,將巨鯤幫打理得有聲有色,猶勝乃父當年。

雲玉真也因此有了「紅粉幫主」這個稱號,被譽為東南武林第一英雄。以一個女子之身享有這等美名,在這群雄並起地亂世,可是一點也不容易。

巨鯤幫的興盛,除了其經營的情報生意讓各大勢力忌憚之外,還與雲玉真的美色公關息息相關,想那美人兒撩人的媚態,又有幾個男人拒絕得了。不過她如今卻仍是處子之身,這跟她的堅貞無關,而是她深諳媚惑男人之道,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

可這次怕是推脫不了了,那獨孤策就是個急色胚子,讓他摟摟抱抱,親親小嘴竟還不滿足,一心想著要跟她上床。

這天下大亂,想要獨善其身哪裡這麼容易,何況是巨鯤幫這個讓各方眼紅的情報販子。

雲廣陵一死,各方好強覷視雲玉真是個柔弱女子,軟硬兼施,都想把這偌大個幫派掌握在自己手裡。形勢岌岌可危。早在年前,雲玉真再也撐不住了,只好接受了獨孤閥的橄欖枝,依附其麾下。外人看來興盛的巨鯤幫,其實早已成為了獨孤閥手下了一招暗棋。

這獨孤策乃獨孤閥新一代地高手。依附後的巨鯤幫就由他全權負責。

「玉真,聽聞最近江湖上有『楊公寶藏』的傳言。可否屬實。」獨孤策從後面抱住雲玉真,大手捏在那酥胸上,附耳道,「玉真,今晚你就從了我吧,只能看不能吃。難

死了。」

雲玉真像征性的掙脫了幾下,這才滿臉媚態的說:「前段時間有個女子在當鋪裡當出一塊玉珮。那玉珮是史萬歲之物,當年抄史萬歲家地正好是楊素,這多半是楊公寶庫裡的東西。」

「哦,那女子是誰?」獨孤策手上又加快了動作。

「哎喲,策哥。你輕點行麼。」等到緩過勁來,雲玉真才說,「是高麗弈劍大師傅采林地弟子傅君綽。」

「是那個娘兒。上次刺殺楊廣,可是把皇宮鬧了個底朝天。」獨孤策說道。

「你看上她了,這女人雖美,可是帶刺的。」雲玉真一臉醋意。

「有了你我哪裡還能想著別的姐兒。」獨孤策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兩人調笑著,可在一邊的郭怒實在看不過去了,忍不住乾咳了兩聲,立即將兩人驚醒。

獨孤策更是手按劍柄,喝到:「何方高人?」

「我說,大白天的,就不能照顧一下別人的感受?」郭怒長袍鶴氅,頭頂高冠,腰懸美玉,一副濁世佳公子地打扮。

獨孤策和雲玉真心中大振,這人是什麼時候藏在暗處的,以他們地修為竟然渾然不知。而且,這人眼睛深若幽潭,卻並沒有高手所有的精光,太陽穴也不鼓,身上除了滿身貴氣外,也一點高手的氣息也欠奉。

兩人一時之間摸不透來人的底細。

聽到獨孤策的呵斥,副幫主卜天志已經率領手下趕過來。

「尊駕是誰,偷聽我們地說話所為何意?」沒等雲玉真開口,獨孤策已經搶先質問。他獨孤閥新一代的高手竟然被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近身而不自身,心中震怒可想而知。

「郭怒。至於來這裡地目的嘛,這巨鯤幫的船,自然是來找巨鯤幫的幫主咯。何時輪到你這個獨孤家的小輩說話。」郭怒負手而立,江風吹在他身上,衣袂展動,長髮飄飄,陪上他那絕世的面容和一身裝逼的扮相,果真是驚若天人。

雲玉真看得臉紅心跳,呼吸急促,不只是他,就連巨鯤幫的一幫男人也看得呆了。

獨孤策哪裡受過這等氣,不過他也算高手,連忙按下心中怒火,慢慢的抽出長劍,切齒道:「不管你是誰,知道了獨孤家的秘密就該死。」

聽了這話,雲玉真也猛然醒過來,連忙喚手下圍上。要是讓天下人知道她巨鯤幫投靠了獨孤閥,今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郭怒面含微笑,綽立在包圍之中,那身上透出來的強大自信,竟然讓眾人不敢輕易逼上去。

郭怒在那悠然自得的立著,可苦了獨孤閥這一干人,兀自支持著自己的氣勢,每一秒鐘就耗費著無數的精力。

「得罪了!」獨孤策終於忍耐不住,搶攻過來,在他的氣機牽動之下,雲玉真、卜天志和眾手下也只得跟上。

「噹噹噹噹!」一連串的兵器落地聲響起,留下一堆人在那面面相覷,滿臉驚駭,汗水淋漓。

一招,只一招,這人大袍一揮,竟將所有人都兵器全部撞飛。就算是天下第一奇人寧道奇也不過如此。

再看向郭怒那笑盈盈的面孔,眾人只覺是那笑容高深莫測,不敢輕視。

「尊駕光臨巨鯤幫,小女子榮幸萬分,不知前輩有何指教?」雲玉真現在一副乖巧模樣,我見猶憐。

在她想來,郭怒的年齡當不止如此年輕,怕是駐顏有術,因此尊稱前輩。

郭怒來的目的,當然是想將著《大唐》的第一情報組織納入麾下,順便把這美人兒也收了。可剛才看到的場面實在讓他無語,在他看來,這雲玉真已經是他的女人,怎麼還能和別的男人動手動腳?幸好,這女人還是個處子。怕是來晚點,連那頭湯都被獨孤策喝了。

「本公子久仰紅粉幫主大名,聽人說是東南武林第一號英雄,因此特來一睹尊容。一見之下,大失所望,大失所望啊。」郭怒大袖一揮,地上那些兵器全都憑空回到各人手中。

雲玉真面色一紅,自然明白郭怒失望什麼,可她心裡也苦,她一個弱女子想要保住父親留下的基業,不使點手段怎麼能成。

「晚輩獨孤策,代家父獨孤峰向前輩問好。」獨孤策明瞭了對方的厲害,也不想給家族惹下這麼個對頭,抬出他父親的名頭即是賠禮,也是威脅。

「你也算個男人?仗著家裡的權勢欺負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少不得今天本公子要替你老爹教訓你一下。」郭怒不爽道。

裝逼,郭怒今天來就是裝逼的。

泥人也有三分火,獨孤策被奚落成這樣,哪裡按奈得住,舒了口氣,說道:「獨孤策為人如何,不勞前輩掛心。」

「**,你還嘴硬,找打!」郭怒痛恨這傢伙佔他女人便宜,閃電般移過去,正方各四下,「啪啪啪啪」八個響亮的耳刮子把獨孤策扇得暈頭轉向,口鼻鮮血長流。

雲玉真、卜天志攝於郭怒的威勢,不敢勸阻,都心頭擔憂,這人若將獨孤策殺了,拍拍屁股就走,他們巨鯤幫怎麼向獨孤家交代啊?

「你……好膽,竟敢……」獨孤策被打得眼冒金星,心中怒火完全爆發出來。

「叫你動老子的女人,費了你丫的。」此時的郭怒哪裡還有剛才的風度,整個就一街頭打架的小流氓,那獨孤峰被他踢得滿地亂滾,慘叫不已。

「啊!」驚天慘叫,獨孤策捂著流血的下體,痛得以頭戧地。

「嘩!」郭怒抬起貴足,一腳將那人踢到江裡。

整個過程看得眾人目瞪口呆,等到獨孤策入水,這才反應過來。

雲玉真慘笑道:「前輩,你這把小女子害苦了,這人死在我船上,讓我如何向獨孤家交代?」

「怕什麼?報我的名頭就是。」郭怒無所謂的說。

你的名頭?誰又知道你的名頭。雲玉真怕觸怒了高人,不敢將這話說出來。

「本公子還沒吃飯呢。」郭怒走到艙內,像是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雲玉真領會,忙叫下人準備酒食。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12
睥睨 一百八十五節


前輩……」雲玉真似是忘了剛才的惡戰,玉手捧著酒然的為郭怒斟酒。

「叫我公子,我今天才二十一呢。」郭怒笑道。

「啊!」雲玉真和卜天志同時驚叫出聲來,為郭怒的年齡感到不可思議。

「坐吧。」郭怒微笑著說,好像他才是這裡的主人。

卜天志正襟危坐在郭怒下手,雲玉真卻將凳子拉近,靠郭怒身邊坐下,不時的為郭怒斟酒夾菜,語氣動作說不出的溫柔。

「公子功力絕頂,怕是三大宗師也不過如此呢。玉真今日能服侍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公子可要在巨鯤幫多留些日子。」雲玉真口中讚著。

郭怒看了她一樣,微笑道:「好啦,你就別試探了,本公子就是為了玉真你專程而來的,短時間還不會走。那獨孤閥真有那麼可怕麼?」

「玉真微賤之軀,哪堪公子如此厚愛。」雲玉真被郭怒看得臉色微紅,又想到自己被郭怒看到她最下賤的一幕,頓時心有慼慼,說不出的淒苦。

「你是副幫主卜天志吧?」郭怒轉頭問仍自驚疑不定的卜天志。

卜天志和雲玉真同時一驚,心想此人來巨鯤幫怕是有所圖謀,可又礙於對方的手段,不好發作。

「在下正是卜天志。」卜天志答道。

郭怒見兩人拘束萬分,心想這氣氛已經營造起來了,於是說到正題:「如今巨鯤幫失了獨孤閥的照拂,美人兒幫主有何打算?」

「公子莫要提這些煩心事,且歡飲。」雲玉真斟了杯酒。親手遞到郭怒嘴邊。

「玉真可真是個妙人兒。」郭怒喝下那杯酒,一把握住她的小手,「好吧,我就直說了。這巨幫本公子看上了,想把它納入麾下。不知兩位是何意?」

兩人一呆,雖然知道這神秘公子是懷著目的而來。可還是沒有想到對方是想直接吃掉巨鯤幫,這胃口也太大了。且郭怒一出現就把獨孤閥在巨幫地代表殺了,將兩人的退路都全部封死。

若是換了旁人,說出這話只是口出狂言而已,可這神秘公子卻有說大話的實力。

「若是玉真不能接受呢?」雲玉真拋出個勾人的媚眼,被郭怒捏著的手在他手裡化著圈圈。

「若不答應。巨幫上下,一個不留。」郭怒放下雲玉真地小手。慢飲一杯。

卜天志與雲玉真心神巨震,郭怒那話說得輕鬆,可兩人絲毫不懷疑他能說到做到。想到先前被這人一袖打掉十多個高手的兵器,心中依然悸動不已。

「若是公子得到了巨鯤幫,又如何處置小女子呢?」雲玉真思考著退路。

「自然是做我地女人。難道玉真認為陪我比陪那個獨孤策更感到為難?」郭怒死死的盯著她的酥胸看個不停。

雲玉真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看得心頭猛跳。羞澀道:「就依公子吧。」

她還有選擇嗎?

「卜副幫主職位不變,玉真就做幫中總管吧。」郭怒站起身來,交給卜天志一卷秘籍。「這些粗陋的功夫你且拿去練著,以後有了好的再給你。」

「謝幫主。」卜天志很快適應了角色,那秘籍看也不看就收進懷裡。

郭怒牽著美人兒幫主地手來到甲板上,吹著寒冷的江風,說道:「玉真是不是覺得我很霸道。」

你還知道啊。雲玉真苦笑:「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霸道地資本。」

郭怒將雲玉真摟入懷中,柔聲道:「本來我也是想用柔和手段的,可看到你跟那獨孤小子膩在一起,我吃了好大的醋呢。」

雲玉真這兩年跟不少男人有過肌膚之親,可還是第一次被著男人抱住後會如此的舒服,緊張的心情早就過去了,心中安靜恬淡。

每日裡在各大豪強見左右逢源,見慣了爾虞我詐,雲玉真心裡是真地累了,可她身後還有偌大一個幫派需要她帶領,這才苦苦的撐著。如今被這男人把整個巨鯤幫強奪過去,終於給了她一個安歇的借口。

或許,跟著這個男人也不錯。

雲玉真抬頭仔細地看著男人的面容,越看越心動,這般英武俊俏的男子,上哪裡尋去。

「嚶呤!」雲玉真被郭怒壓在欄杆上,狠命的吻著,她心神迷醉,情不自禁死死抱著男人的虎腰。

「去房裡吧,玉真今天就給你了,公子可千萬別嫌玉真身體骯髒。」雲玉真被男人弄得全身發軟,顫聲說道。

「好人兒,本公子現在就交你怎麼做個女人,哈哈。」郭怒懶腰橫抱著雲玉真,大笑著走入她的香閨。

雲玉真是快樂的,一次次的接受男人的鞭撻,那勇猛狂野的動作將她一次次的推到高峰。最讓她感到高興的是,這一次她不再是為了利益和男人親熱,而是心甘情願的將自己交給對方。

直到最後,雲玉真覺得自己快幸福得死過去了,男人滾燙的精華滋養著她的靈魂,一個意識強行刻進她的思想中,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全部,她就是為了這個男人而生,同時也要毫不猶豫的為這個男人去死。

不管這手段卑鄙與否,但就事實來說,此時的雲玉真比任何時候都要滿足和充實。

當晚,雲玉真就將陳老謀等幫主各頭領召集起來,宣佈了郭怒做幫主的決定。這無疑讓這些「老人」們感到不可接受,當然,卜天志除外,他回房之後,拿出那秘籍一看,卻是一套頂級刀法,這可是可望而不可求

,江湖中有多少人打破了頭想要搶奪,但那位公子竟出來贈送下屬。卜天志在激動的同時想到,這種武功,怕根本不放在新幫主眼裡吧,那他自己的武功究竟到了什麼地步?卜天志心中驚駭。

「陳老覺得本人做幫主不妥麼?」郭怒笑著把雲玉真拉到懷裡坐下。

在場之人無不面色難看。因為此時雲玉真的竟然對房中地其他人絲毫不顧。只滿臉幸福的看著抱著他的男人,眼裡濃得化不開的愛意,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

「幫主,令尊留下的基業可不能拱手送與他人啊。」陳老謀此時特像一個諍臣,勸地還是要敗送江山的昏君。

「陳老是覺得本人不夠資格麼?」郭怒大袖輕輕一扶。身邊地茶几無聲無息的化為砧粉,看得眾人是目瞪口呆。

即便是早就見識過郭怒厲害的卜天志也是心潮澎湃。把茶几敲碎容易,可無聲無息的化為粉末,那得要多深厚的內力。

雲玉真開口了:「陳公,玉真以前整日爾虞我詐,那生活早已厭倦了,如今得遇良人。陳公該祝福我才是。況且這巨幫在郭公子的帶領下,興盛那是遲早地事。想必父親在天之靈看到了,也該安慰的。」

是啊,人家女兒家找到個好男人,幫裡又有個強勢地幫主,何樂而不為呢。眾人點頭稱是。這多半還是歸功於郭怒那一袖的威力。

陳老謀自知無力回天,默然不語。幫主都這樣說了,他還能說什麼。好死不如賴活著。

「陳老,這有本機關術數,若有興趣,不妨拿去參詳一下。」郭怒將一個融入了現代機械知識的小冊子讓小婢雲芝拿過去。

陳老疑惑著打開一看,只一眼就挪不開眼神,連把換幫主這事也搞忘了。

郭怒現在眼光如炬,一眼就能看出各人所修的功法特點,分別將一些不入眼的秘籍分發下去,喜得一個個高呼幫主英明。

不管他們是不是真心歸附,至少已經對他這個新幫主不那麼排斥了。

看到手下一個個拿著手中地秘籍愛不釋手,說不了幾句話就要去摸一下似乎才安心,郭怒笑著宣佈了會議結束。眾人如蒙大赦,喜滋滋的抱著秘籍離開。

「雲芝,去給公子沏一碗參茶來。」雲玉真就像是新婚的婦人,賴在郭怒身邊,一刻也不願離開。

「是,小姐。」雲芝看著一臉幸福地小姐,心中羨慕不已,什麼時候,她才能找到這樣一個如意郎君。只要能及得上這位郭公子一半的人才她也甘心了。

「玉真,你來說說,江湖上最近都發生了什麼大事?」郭怒抱著美人兒問。

「各路義軍風起雲湧,愈演愈烈,近日又添了左孝友等幾隻,不過這都是江湖上人盡皆知之事。最引人注意的,還是楊公寶藏和長生訣的消息……」不愧是搞情報的,雲玉真對這些江湖秘事娓娓道來,如數家珍。

看來這正是《大唐》開始的時候啊,郭怒對現在亂成一團的局勢頭疼不已,這爭霸中原,從哪裡下手啊。

一個一個來吧,先把沈落雁這美女軍師收服再說,雲玉真搞搞情報還可以,若真想謀天下,才能依然不足。郭怒自認為規劃能力並不強,只有靠別人了。

熟悉歷史就牛逼?他郭怒又是不研究軍事的,也不是專研歷史的,他唯一能利用的優勢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力。

把牛人都拿到手了,我看你們怎麼混。

寇仲和徐子陵這兩人小傢伙也該出場了,郭怒並不想去打擾兩人的人生路線。收服,這兩人是屈居人下之輩?殺了,沒事殺他們幹什麼,原主角一死,情節說不定亂成什麼樣,同時郭怒也保不準自己會不會扣經驗。傳高深武學給他們,那更可笑,沒經歷過生死成長的寇仲和徐子陵還是他們嗎,那還不如隨便找兩人培養,至少這些人會聽話。

「小姐,茶來了。」雲芝端著參茶進來,正好看見郭怒兩人正在親熱,羞得滿臉通紅。

「小妮子,有什麼好害羞的,還不快來服侍公子用茶。」雲玉真佯怒道。

「是。」雲芝端著茶小心的碰到床邊。

「坐過來吧。」郭怒讓出個空位給這美婢。

雲芝坐到床上,被郭怒抱到懷裡,整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圍,身子如飄在雲端。

「小妮子思春了呢。」雲玉真呵呵直笑。

「用嘴來喂吧。」郭怒左擁右抱說。

「是。」小姑娘見一口茶含在嘴裡,揚州俏臉,小嘴翹著,一點點向男人的嘴移去。

郭怒品嚐著香甜的參茶,不過吃得更多的還是小姑娘的口水,直把雲芝吻得渾身痙攣才停下。

來到大唐世界的第一夜,注定要在香艷中度過。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12
睥睨 一百八十六節 揚州


運河,一艘畫舫緩緩而行。

正是盛夏日子,大運河上吹來的風也有股燻熱,河堤兩岸的垂柳隨風飄拂,卻有一番滋味。

郭怒一身絲質長袍,正仔細的為雲玉真畫著眉毛。

這個美人兒幫主這一個月來,日日承受著郭怒的恩澤,現在愈發嫵媚動人,再加上與郭怒這個超級高手修煉雙修大法,武功更是一日千里,舉手投足間都有了高手的風範。

就連雲芝這個婢女,至少也躋身到二流高手之上。

「陳老,那船研究得這麼樣了?」郭怒邊描著畫筆邊問。

憑著郭怒過人的實力和手段,包括陳老謀在內,無不甘心為之效命。

「公子真乃神人也,那樓船高十餘丈,樓起五層,能容3000士,正是東吳失傳的造船術,比那楊素督造的五牙戰艦載人還要多出兩倍。兼且另闢蹊徑,使這戰船的抗風暴性大大增加,再配上公子的連弩和床弩,當真是水上無敵。」陳老謀這一個月來被郭怒拿出的各種圖紙弄花了眼,早把郭怒當成了神仙人物。卻沒想到,郭怒拿出的那些玩意兒,是在另一個時代稍微花點功夫就能找到的。

「那樓船憑我們現在的實力,建造速度有多快?」郭怒畫好了眉毛,碰著雲玉真的俏臉瞧個不停,把後者看得滿臉羞紅。

陳老謀見怪不怪,說道:「這造船術我們有許多行家,但造一艘這樣的樓船起碼要一個月,這還是所有人手一起動工。」

「那就先造一艘出來,之後全力趕製其他武器。如今東南無甚強勢人物,杜伏威和李子通又在進逼歷陽,必須趕在他們完全消化歷陽之前,佔領江南。」郭怒想了半天說。

東南非是無主之地,早在大業九年。也就是三年前,就有餘杭人劉元進起兵響應楊玄感。三吳子弟逃避兵役,紛紛來歸附,不到一月,聚眾數萬人,東陽人李三兒、向但子聚眾萬餘人反隋,一時間烽火滔天。

吳郡人朱、晉陵人管崇起兵。更是襲破隋將趙六兒營,眾至十萬人。後朱、管崇推劉元進為天子。佔領吳郡。建安等郡豪帥多捕執隋地方官,響應劉元進。劉元進成為江南起義軍大首領,隋煬帝派遣大將擊敗劉元進。又派遣王世充擊殺劉元進等,坑殺降兵三萬餘人。民眾愈益憤怒,到處聚眾反抗。隋兵無法應付。東南之地自此亂成一片。

陳老謀聽了眼中光彩大勝,郭怒一看就不是凡俗之輩,窩在一個巨幫純粹是屈才。此時透出爭霸天下的意圖,自是讓陳老謀心中激動。

天下大亂,是個人也要分一杯羹,以前那是沒有資格,可如今跟了個強勢的主子,想法自然不一樣了。

郭怒出得艙來,眺望著兩岸地美景,生出不少感慨,這丫的楊廣,敗家敗成這副模樣,也算是空前絕後了。突然想起一個疑惑,問道:「陳老,為什麼我們沿途而來,沒有戰亂的地方也是荒蕪一片,難道就沒人耕種嗎?」

「公子,這都是那昏君作的孽。自大業十一年起,各地義軍奮起,戶口大減,昏君楊廣為了防止百姓起義,同時也是好面子,竟下令郡、縣、驛亭、村塢都修築城池,所有民眾都遷入城中居住,給城附近的田地耕種。城附近地田地為數有限,居城中將無以為生,這又驅迫一批民眾不得不參加起義軍。那野外荒蕪之地,非是無人願意耕種,而是不敢種。」陳老謀解釋道。

郭怒聽了大笑:「很好,很強大,這不是逼人造反嗎?」

「昏君所做的哪件事不是逼民造反?」陳老謀捋著鬍子道。

「公子,揚州城到了呢。」雲芝指著遠方地城郭興奮的叫道。

雲玉真走出來笑罵:「這妮子被公子寵壞了,越來越沒規矩了。」

這千年古都雖只得窺一斑,但光那城外江面碼頭上停泊的大小船舶,不斷搬卸貨物的勞工,就成了一幅古遠幽意的畫卷。

從揚州城東下長江,出海可到倭國、琉球及南洋諸島,其位置又是南北水路要道,其繁華可想而知。

兩個巨鯤的地手下看著畫舫,郭怒帶著雲玉真、雲芝和陳老謀上岸朝城中行去。

可這揚州城似乎發生了什麼大事,城門口檢查嚴厲非常,連腳底板都要搜一番才放人進出。遠遠的就看見城門口排起了長隊。

「宇文化及來了。」郭怒自言自語地說。

除雲芝外,雲玉真和陳老謀都明白郭怒的意思,這宇文化及是來揚州奪《長生訣》來了。

郭怒可不耐煩等待,帶著三個妾婢下屬撥開眾人就往城門走去。那排隊之人見四人衣著華麗,氣度不凡,以為是王孫大公,紛紛讓開。

「來人止步,接受檢查!」這幫大兵平時仗著宇文閥的威勢作威作福,可不認人。

「憑你也配跟我們公子說話,找打!」雲芝手中清袖一揮,將那隋兵擊出幾米遠,落到地上口吐鮮血,直接昏迷了過去。

一見打起架來,要排隊進城之人紛紛四散而逃,怕殃及池魚。其他隋兵見同伴被打,都怒火大熾,卻又忌憚對方的武功,不敢冒進,只有持械對峙著。早有人偷偷的去通知上官。

郭怒全然不理,帶著三人逕自入城去,一幫隋兵被他地氣度所攝,竟然忘了阻攔。

「公子,如此就和宇文閥撕破臉,是否有欠考慮?」陳老謀擔憂問,剛才雲芝出手正是郭怒示意的。

「如果宇文閥真和我翻臉,那不正好是個揚名的機會。」郭怒笑道。他在這個世界裡可說是數一數二地高手,可名氣卻連一個小小幫派的老大都不如。

陳老謀雖然不清楚郭怒究竟有多強,可看他那自信的樣子,也不好多說。

四人才行不過數十步。前方已有大量隋兵圍來,當前那人約在三十許間,身形高瘦,手足欣長,臉容古挫。神情漠然,一對眼睛深邃莫測。狠冷無情中又帶著一股懾人地霸氣,正宇文化及。

他身後的兩人正是心腹愛將張士和與尉遲勝。

「尊駕如此就想離開,莫非視我宇文化及為無物嗎?」宇文化及走到郭怒前方幾米外站定,心中卻疑竇大生,眼前這人毫無練家子的特徵,竟然連他也可不透深淺。難

達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或者。只是個不會武功的人身後地兩個女子卻是身手高強,其中一個甚至只比他弱上一籌。而那個管家似的老頭兒地武功,也在這兩個女子之間。

這時,張士和湊到宇文化及耳邊說了一陣,宇文化及聽得臉色變幻不定。最後才笑道:「原來是巨幫的紅粉幫主,這位可又是你的新寵呢?」

雲玉真生怕郭怒會因為這話看不起她,當即說道:「玉真微賤之名。不老宇文大人掛念。此乃玉真的夫君,亦是巨幫的信任幫主,宇文大人還是不要挑撥得好。

街上人群中亦有不少江湖中人,聽了兩人的對話,俱都議論紛紛,巨幫位列八幫十會之中,勢力頗大,如今這個美若天仙地幫主竟然兩人帶幫的都送給了一個男人,這可是個難得地八卦新聞。

人群中兩個衣衫襤褸的小混混努力的擠出人群,其中稍稍矮一些那個問旁人道:「老兄,那巨鯤幫很有名嗎?」

那人似乎不屑跟他說話,正眼也不瞧他一下。

等他又挨個的問了一圈,才回來興奮的說:「小陵,我知道了呢,這宇文化及可厲害了,是當今四大門閥之一地宇文閥中超級高手。那美人兒也了不起,是八幫十會中巨鯤幫的幫主,號稱東南武林第一英雄。」

「你沒聽見嗎?那美人兒幫主已經做別人老婆了,不再說幫主。」小陵說。

「真是羨煞人了呢,那小子長得那麼俊俏,竟然有姐兒倒貼,還外帶著好大一個幫會。」先前那小混混說。

「再羨慕也跟我們無關,現在最重要的是去偷些銀錢來還貞嫂地包子錢。」小陵提醒道。

「說得也是。不過他們快打起來了呢,這個是高手過招,不似言老大那般庸手,可不能錯過。」那混混說著拉著小陵躲在一邊細看。

郭怒將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楚,心中好笑,這兩位就是大唐雙龍啊,跟以前自己撿垃圾那會兒有一拼吧。

「尊駕人財兩得,真是可喜可賀。」宇文化及諷刺道。

「說完了麼?」郭怒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臉上泛起一個令人迷醉的笑容。街上的人群無不被那笑容所感,對他好感大生。

宇文化及這時才意識到,自己一開始就落到了下風,補救已經來不及了,朝尉遲勝打了個眼色。

這尉遲勝乃揚州總管,喝令道:「來人,將這幾個叛民給本大人抓起來。」

眾兵士得令前進,大喝著衝過來。

「憑你們也配跟公子小姐動手?不自量力。」雲芝踩著「凌波微步」,想一隻花蝴蝶一般遊走在眾隋兵之間,不到片刻地上已經再沒有一個能站起來的隋兵。

這一番動作看得人人心中喝彩,那小流氓寇仲更是興奮得拳頭捶在徐子陵背上:「他娘的,連一個婢子都這般功夫,主人那還得了。小陵,不若我們去跟他們學功夫算了。」

徐子陵奇道:「前日你不是才說要投效義軍嗎?」

「此一時也,彼一時也。我現今覺得成為武林高手比參加義軍有趣多了。」寇仲笑道。

「別做夢了,你看別人的氣度,哪會收我們當徒弟。」徐子陵說道。

郭怒默然不語。

宇文化及回想著雲芝剛才的步伐,眼睛發亮,已經下定決心要擒住幾人,只是套出那步伐,就不虛此行了。

「動手!」宇文化及一聲令下,張士和與尉遲勝同時功向雲玉真三人,而宇文化及得單對上郭怒。

宇文化及甫一動手,街道兩邊的人群力感有一股寒氣逼身,冷得連連後退。郭怒微笑著,像閒庭散步一般跨出半步,「天山折梅手」中的鞭法訣使出,一隻手如毒蛇幫纏向宇文化及。那宇文化及掌影飄忽,帶起寒冰真氣,快得只能到看一團影子,可只一瞬間,郭怒看似緩慢的手已經將他的手腕牢牢握住,然後運勁一吐,將宇文化及推出十來步。

只一招,他已經敗了,而且還不知道敗在哪裡,宇文化及面如土灰。

「還要打嗎?」郭怒笑問。

「閣下到底是誰,可否報上名來。」宇文化及終於把對方當做了高手中的高手。

「巨鯤幫現任幫主,郭怒。」郭怒大袖一揮,被雲玉真三人打得險象環生的張士和兩人立即被帶得朝宇文化及飛去。

宇文化及連忙運功接住,卻感到二人的身子一沉,差點將他帶翻到地,當眾出醜,強忍著怒氣道:「今日之事,本人記下了,後會有期。」說著領人轉身而去。

這事換作別人,可能會跟郭怒握手言和,畢竟兩邊都沒有傷亡,何必要樹立這個強敵呢?可宇文化及不會,因為宇文閥的面子比什麼都重要。

「去春風院吧。」郭怒回頭朝寇徐二人一笑,帶著家眷逛窯子去了。

「小陵,看見沒,他朝我們笑呢。」寇仲興奮道。

「好像是的,我也感覺到了。」徐子陵顯然也很高興,不過馬上又道,「快去偷些銀子吧。」

「呀,我差點把正事忘了。」兩人竄到人群中,尋找著偷竊的目標。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13
睥睨 一百八十七節 白日逛窯子


白天逛妓院,還帶著妾婢管家,這可是稀罕事。至還是頭一遭。

那龜奴本想阻止這些人入內,可一來懾於對方的氣度不敢開罪,二來本手心裡那錠銀子砸得歡喜,高高興興的把人引進去。

老鴇聽說有人光顧,本是一臉的不情願,她忙活了一晚,才剛睡下呢。可她一看到郭怒頓時眼睛一亮,常年引來送往鍛煉出的眼光讓她笑得跟朵花似的,扭著老蠻腰就急走過來,香帕一打,嗲道:「哎喲,公子今兒來得可真早啊。」說著又叫剛才那龜奴,「小三兒,快去把姑娘們都叫起來,服飾這位公子爺。」

「不用了麻煩了,這是巴陵幫的院子吧,我們是來談生意的,找個能做主的出來。」郭怒開門見山道。

「公子真是說笑了,什麼巴陵幫巴水幫,我這這是青樓妓院,是找樂子的地方……哎喲!」老鴇剛說到一半,雲芝的粉拳已到,看那架勢,若不閃避格擋,怕是要當場斃命。

老鴇腰肢一擺,一個「鳳點頭」避過那拳,飛起的雙腳連環踢出,瞬間把雲芝逼退。

「這可奇啦,找樂子的地方也隨處可見高手。」雲玉真呵呵嬌笑。

「幾位來此何意?」老鴇警戒道。

「我們說了,談生意來的,而且還是大生意。」郭怒笑道。

「幾位是?」老鴇試探道。

「巨鯤幫。」雲芝說道。

「天呢,這位就是一招逼退宇文化及的郭怒郭幫主,快快請進!」老鴇突然又是笑容滿面。

郭怒皺皺眉,暗道這八卦的傳遞速度還真快。老子打架還不到半個小時,連妓院裡都傳遍了。

「不知是幾位駕臨,剛剛真是失禮呢,這位就是東南武林第一英雄雲姑娘吧,果真是美若天仙。」老鴇慇勤備至。

「你是巴陵幫在揚州的負責人?」郭怒問。

「些微小事。奴家倒是可以做主。不知郭公子有什麼生意要談呢?」老鴇笑道。

「我們巨鯤幫最近卻些端茶倒水地丫頭,想向貴幫買幾個。你們每年給昏君進獻那麼多美女。從中隨便抽出一些就足夠了。」雲玉真說道。

「不知貴幫要多少?」老鴇問。

「每年少年男女各500,必須是13到18歲之間,而且要氣質長相俱佳,同時還要聰明伶俐,頭腦靈活。」郭怒笑道。

「這……數量上倒好說,年齡上也可以辦到。只是這後面的條件麼……」老鴇為難道。

「價錢上好說,而且我們是長期合作。只要這筆生意辦成,巨鯤幫向巴陵幫提供情報的等級可以放寬,而且優先提供,如何?」雲玉真笑道。

老鴇站起來,正色道:「這種大事奴家一時做不了主。能否請幾位耽擱幾天,待奴家請示上面。」

「當然可以。」郭怒站起來說道,「玉真、陳老。你們三個就在春風院留幾日吧,我還有些事辦。」

「公子盡可放心,此事我等定當辦妥。」

郭怒面帶笑容的走出春風院,指尖一道白芒飛出,那暗地裡宇文閥的跟蹤高手地喉嚨上已多了把飛刀。

爭天下就是苦啊,還要自己親自跑腿。

這種異世界副本根據其世界構架限制了許多,比如這個《大唐》世界,郭怒的飛行技能不能用,血族技能不能用,18世紀後地用,就連他的五行術也不能用,真真是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始社會。

若非如此,那任務豈不簡單頭頂,飛到各大勢力首領的面前,張嘴一咬,全他***發展成為吸血鬼後裔,得,天下一統了。

郭怒出了春風院,朝臨街的天仙樓走去。

「我來找玉玲姑娘。」郭怒開門見山道。

「這位公子,」那老鴇面色難看道,「玉玲姑娘累了一夜,已經睡下了。」

「那找殷開山來也行。」郭怒昂首走進去。

殷開山是揚州地頭蛇竹花幫的幫主,天仙樓地頭牌阿姑玉玲是殷開山的頭。那老鴇不知如何應付之際,正好有個小廝看過郭怒在街上逼退宇文化及地一幕,忙將其身份告訴老鴇。

老鴇嚇得連忙叫人去通知竹花幫。

能跟宇文化及作對的,他竹花幫哪裡惹得起。

玉玲也被叫起,強打著精神在那裡調琴,見了郭怒的樣子,眼睛一亮,

「公子喜歡聽什麼曲子?」

「別太哀傷,也別太俗氣,看著辦吧,我對那玩意兒不懂,就聽個熱鬧。」郭怒大刺刺的坐下說。

玉玲噗哧笑道:「公子真是坦白幽默。」

「玉玲姑娘睡得不好吧。」郭怒走過去,一掌輕撫在她背上,淳厚的內力悠然注入,遊走全身經脈,讓她精神一陣,「有這真氣護體,可保姑娘十年之內無病無災。」

玉玲被他觸摸到地地方本就有種異樣的感覺,聽了郭怒的話,嬌軀一震,說道:「玉玲卑賤之軀,何老公子如此費神。」

「哈哈,舉手之勞而已,姑娘不必掛在心上,彈琴吧。」郭怒笑著回到座位。

玉玲強按下激動地心神,輕撫玉指,清脆的琴音乍然響起。那琴音果然不卑不喜,天然正中平和,又透出一股子清平之樂,悠悠然令人嚮往。郭怒微閉著眼睛,覺得這琴聲比原來那世界勞什子的音樂好聽得多,不過跟蔡|

一個天仙樓的紅阿姑都是如此,那聞名天下的石青璇的簫聲、尚秀芳的歌舞,會是什麼樣子的銷魂呢。

要知道這不是現實世界,而是有小說家構造出來的小說世界,那描述的時候有多玄妙,這世界就有多玄妙。

一曲終了,郭怒才終於睜開眼,笑道:「殷幫主,冒昧打擾,還請見諒。」

殷開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屋了,不過只他一人,剩下的竹花幫的弟子都在樓下守著。他也不怕郭怒會對他不利,人家能一招退宇文化及,想殺他還不簡單。

「哪裡,郭幫主能光臨鄙幫,那是鄙幫的榮幸。」殷開山笑道。

「我也不兜***了,這趟來是想和殷幫主談談結盟的事。」郭怒說道。

「結盟?」殷開山疑問道。

「對,巨鯤幫和竹花幫結盟。」郭怒肯定道。

「這,如何擔當得起,巨鯤幫乃東南三大幫會之一,竹花幫怎敢高攀。」殷開山賠笑道。若放在以前,能和巨幫結盟自然是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可現在一來搞不清郭怒有什麼目的,二來巨鯤幫已經和宇文閥鬧翻了臉,此時結盟不是討死嗎,宇文閥勾一個指頭也夠他們受的。

「殷幫主不停具體條件就拒絕,這也太看不起巨鯤幫了吧。」郭怒斟了杯酒,語氣生硬的說,「那我就只有用強了。」

「鄙幫不過是在揚州討口飯吃,哪裡得郭幫主如此厚愛。」殷開山苦笑道。

「幫主是懼怕宇文閥吧?」郭怒笑道。

殷開山不說話,顯然是默認了。

「幫主何須擔憂,我們兩家結盟也不必公開,那宇文閥找來,隨便幫主怎麼說,一切都推到巨鯤幫身上就好了。」郭怒說。

「那郭幫主究竟要竹花幫做些什麼?」殷開山不禁問道。

「歷陽方向馬上就要打起來了,這以後的難民怕會越來越多,揚州更是逃難的首選,到時幫主只要暗中運動,將那些災民引向新安、餘杭等江南郡縣即可。」郭怒說道。

「這……請恕殷某愚鈍,郭幫主此舉何意?」殷開山皺眉問。

「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江南除了新安郡,其他郡縣亦是遭逢多番戰亂,地廣人稀。我欲在江南起事,不多點百姓怎麼成?」郭怒隨口把起義之事說出,如同兒戲一般,可殷開山和玉玲卻覺得他這話霸氣逼人,忍不住心生佩服。

殷開山卻知道自己不答應是不行了,人家這麼機密的事都告訴你了,自然有萬分的把握能制住你。當下問:「若結盟之後,竹花幫有什麼好處呢?」

「這本秘籍算是見面禮,以後我會暗中幫助竹花幫發展勢力,畢竟繡花幫越是壯大,為我遷移到百姓也就越多呢。當然,殷幫主若是還有什麼要求,盡可提出來。」郭怒扔過去一本秘籍,這東西在他手裡都快成地攤貨了。

殷開山思索一番,終於咬牙答應,說道:「殷某別無所求,只是若事情危急,還請郭幫主照顧玉玲的安全。」

「開山!」玉玲感動得快哭了。

「這是自然。」郭怒笑道。

這傢伙在原著裡本就是為玉玲而死的,想不到還是這樣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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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 一百八十八節 傅君綽


怒當然沒有閒心跟一個地方幫派結盟,只因這揚州太已,而竹花幫又是揚州的地頭蛇,無論做什麼事都要方便得多。

北方戰亂,可其中重重關卡,能逃災到江南的難民屈指可數。但待到明年三月,昏君楊廣客死揚州,那時逃散的兵民何止萬計,若能悉數接收……

郭怒在天仙樓徜徉了整整兩日,每天便聽玉玲談情唱詞,倒也樂得自在。

說實話,他有些累了,被平淡的生活給累的。現在睥睨天下的身手,卻遠沒有了當初以小博大,以弱勝強的激情。突然之間似乎沒了追求。

那句話怎麼說呢?

寂寞的不一定是高手,但高手肯定是寂寞的。(.寞》致敬)

或許,寧道奇這些宗師級人物能令他興奮吧。

跟巴陵幫的交易談妥了,每年提供少男少女各一百人,折黃金五千兩。這可是比大數目,要知道此時戰亂,各地濫發私錢,什麼廢鐵紙皮都能當做錢使,金銀成了硬通貨,價值比太平時期更甚。五千兩黃金,至少可以養活一隻裝備精良的千人軍隊三年有餘。

這些少男少女可就精貴了。

暗中潛來揚州的巨鯤幫精銳已經悄無聲息的加入竹花幫,當然,這是得到殷開山允許的。陳老謀易容之後要留在揚州一段時間,好接洽雙方的行動。

雲玉真則是去親自去接那些少年男女去了,不過由於時間倉促,此時還只有幾十名。

小婢雲芝跟在郭怒身邊,伺候他的起居。

「公子。那位豆腐西施貞嫂帶來了呢。」半夜裡,雲芝扛著個昏迷的女子進來。

這女子面容精緻,體態有些清瘦,一股子小家碧玉之態,惹人憐惜。只論起姿色。實在不輸於雲玉真。可惜這個能令宇文化及這個冷血動物傾心地女子,如今竟然嫁給一個賣包子的粗人做小妾。還整日裡受大婦欺負,真是老天不長眼呢。

可以說,貞嫂是《大唐》中除素素外,第二個令人神傷的女子。郭怒一項有女人收藏癬,這躺來揚州,自然是順手就把人拐帶出來了。

渡過一起真元過去。貞嫂幽幽醒來,入目並不是自家簡陋的臥室。而是裝潢豪華,佈置精巧的居室,同時還有氣度不凡地一對男女。

「這是什麼地方?」不知如何,這個未見過世面的女子竟有股天然地鎮靜味,此時說話就像朋友間聊天一樣。

「這是我的畫舫。姑娘勿需擔心,我們對你沒惡意的,只是聽聞了姑娘的身世。想救姑娘脫離苦海呢。」郭怒露出個迷人的笑容看著她。

貞嫂哪裡受得了那眼神笑容,羞澀的低下頭,說道:「公子請送妾身回家好麼?」

「你還想回去,你丈夫和他老婆欺負得你還不夠嗎?」雲芝氣道,她也是窮苦人家出身,自是能體會到貞嫂地苦楚。

貞嫂似乎也不想回去,幽幽的歎了口氣:「我若不回去,丈夫定會去找我父母麻煩地。」

正是她的父母將她當貨物賤賣給人當妾的。

郭怒笑道:「那就不用擔心了,我們在包子鋪留了好些銀錢,又跟繡花幫有關係,你父母的安危就不用擔心了。小芝,扶貞姑娘下去休息吧,想必她有些累了。」

雲芝聞言去扶,貞嫂趕忙站起來,忙不迭道:「妾身身份低微,怎麼能勞夫人大駕?」

雲芝聞言一笑:「貞姐姐,我是婢女,可不是什麼夫人呢。」

貞嫂聞言一窘,順從的跟著雲芝出房去。

「幫主,有艦船來了。」外面地巨鯤幫弟子有些擔憂的說。

郭怒走出船艙,舉目望去,五艘大艦宛若離弦之箭,迎風朝自己這渺小的畫舫迅疾駛來。那當先地船頭上站著一人,懸劍抱胸,正是宇文化及。

五艘大艦轉瞬即至,眼看著就要將己方的畫舫撞個粉碎。幾名巨鯤幫弟子心底驚恐萬分,暗罵這新幫主要面子不要命,自家有艦船不坐,偏偏叫人弄出個勞什子的畫舫。

郭怒負手而立,一股真元力從腳底穿到船板上,只見那小小的畫舫憑空移開幾丈遠,正好險之又險的在兩艘巨艦間穿過。

掌影及至,一股寒氣撲來。宇文化及在畫舫移位的一霎那已經從船頭躍起,直往郭怒撲來。

前兩日跟郭怒的對決,還是他這幾年來首次失利,但由於找尋《長生訣》的關係,不便立即動手,再說當日他也沒有任何把握能殺死那幾人。

如今《長生訣》被那兩個揚州小混混扒走,遠遁得不見蹤影,心中正怒。卻聽屬下報來,那幾人已經上了一艘華麗的小船,當下大喜,在陸地上他還沒有把握,可現在用五牙戰艦去對付長江中的一艘小船,那還不是手到擒來。他已經招來了各地的水中高手,即便是對方跳到水裡,亦是無法逃生。

「不知悔改!」郭怒一掌擊出,正好擊中對方掌法變化的關鍵處,生生的將宇文化及攻勢

同時暗勁一吐,將其打回巨艦,自己卻藉著力道操縱艦船間穿梭。

要不是還要等著這傢伙找傅君綽麻煩,好推動寇仲和徐子陵的人生軌跡,自己在關鍵時候再來個英雄救美,造把這煩人的傢伙一掌給殺了。

宇文化及被震得血氣翻湧,心中震驚比那日更甚,那天郭怒把他扔出去那一招完全用的巧力,讓他覺得郭怒不過是招式精妙,可剛才郭怒體內竄出的澎湃內勁才讓他終於把郭怒放到了宗師的位置。

只是,對方兩次都沒傷他,難道對方是不欲和宇文閥作對?那自己的所作所為豈不是為家族惹來禍端,宇文化及突然感到些懊悔。

「宇文化及。巨幫與貴閥的誤會,就此解除,如何?」郭怒負手而立,江風吹在他身上,衣袂飄飄。整個人透出股不凡的氣勢。

宇文化及老奸巨猾,大笑道:「郭幫主好身手。果然是英雄少年。鄙人可以在此立誓,宇文閥從今以後,絕不會再找巨鯤幫地麻煩。不知郭幫主可否上船一飲。」

這個承諾可是給了郭怒天大的面子,亦是承認了巨鯤幫可以和宇文閥相提並論的實力,即便是郭怒也無話可說了。

「那就不用了,在下欲暢遊運河。雖不如皇上民夫拉船,宮女捧花般熱鬧。倒也是樂在清淨。」郭怒笑道,自然有嘲笑宇文閥助紂為虐的意思。

宇文化及如何聽不出郭怒話中的諷刺意味,卻是給他打怕了,不願給家族惹來一個大對頭。滅了巨幫容易,可只要這人不死。宇文閥將永無寧日。能將他宇文化及一招打敗地,恐怕已經是三大宗師那般的級數了吧。當下哈哈笑道:「郭幫主好興致,如此。鄙人不便打擾,告辭。」

幾個巨鯤幫弟子看著遠去地五牙戰艦,心中早把郭怒當成了偶像,能令宇文閥屈服的,當今世上可沒有幾個。

艙口,雲芝和貞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來了,美目閃動裡閃動著亮光,顯然是被郭怒剛才的英姿所感。貞嫂還是首次見到江湖人物比鬥,卻不似平常聽聞的那般血腥兒,眼前的一戰就如同最美山水畫般寫意瀟灑,讓她對以後的新奇生活嚮往異常。整日裡對著包子,雖然有肉餡菜餡地不同之分,那也讓人厭倦得很。

又行了一日,水道上北上的船隻越來越少,回航地卻越來越多。郭怒心知肚明,這是杜伏威和李子通緊逼歷陽,眼看是要打仗了。

到得丹陽碼頭,遠遠就望見了徐子陵和寇仲兩個小混混,兩人中間還有個白衣勝雪的帶劍女子,正是讓無數《大唐》迷神傷的傅君綽。

此女身材高挑,風姿卓越,身上雪白的武士服和腰間長劍給她增添了無窮英氣,站在那碼頭上,宛若鶴立雞群。

傅君綽望著江上的船隻,疑問道:「為何只見西行而回地船隻,卻不見有船向西駛去?」

不止是她,岸上早就聚集起數不清的人眾,都在議論紛紛。

一個好聽的聲音在三人耳邊響起:「敢問這位姑娘和小兄弟,是否在登船呢?」此人一副文士打扮,正是天刀宋缺地兒子宋師道。

傅君綽頭也不回道:「我們的事,不用你管。」

郭怒的畫舫也已駛到岸邊,這華麗的小船夾在眾船之間顯得不倫不類,礙眼得很,哪有後世秦淮河上那種意境。郭怒的審美水平,還是沒有長進啊。要裝風雅,還不如直接在腰間插把扇子來得便宜呢。

郭怒逕自往幾人過來,解釋道:「東海李子通現已度過淮水,與杜伏威聯成一軍,大破隋師。如今正進逼歷陽,若給他們打破城池,長江水路交通將被截斷,如今人人都在觀望,等情況明瞭了才敢西行。」

郭怒的翩然而至,讓眾人都覺眼前一亮,宋師道正要追求傅君綽,頓感壓力倍增。

寇仲和徐子陵早就認出了郭怒,大喜著朝他擠眉弄眼,好引起他的注意。郭怒見了兩人倍感親切,就好像看到落魄時的自己,朝兩人善意的一笑,讓兩個小混混頓覺面上有光。

「這位兄台說得不錯。」宋師道抱拳道,「若姑娘不嫌棄,還請上在下之船,就算遇到賊兵,亦不會受到驚擾。」

「這麼大口氣?看來有點門道。」傅君綽皺眉道。

「在下哪敢在姑娘面前班門弄斧,只是寒家尚有點微薄名聲,只要掛上家旗,道上的朋友自會給點面子。」宋師道溫文爾雅的說道,語氣不卑不亢,聽得郭怒一點也生不起厭惡之感。」

幾人照原著中鬧騰一陣,傅君綽將寇仲和徐子陵像小雞般抓起,飛到送家船上。

宋師道看得滿頭霧水,郭怒笑道:「不知在下可否搭個順風船呢?」

宋師道見郭怒眼無神光,腳步浮虛,顯然是個不懂武功的貴公子,當下笑道:「公子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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睥睨 一百八十九節 宋閥


艘艨拋錨啟航,逆行向西駛去,而郭怒的畫舫在用其艦尾,拖拽而行。

傅君綽與寇徐二人早已進房,宋師道看著她的背影有些黯然,不過他很快就恢復過來,頗有風度的朝郭怒道:「請恕師道失禮,還未請教公子大名呢。」

「還以為宋五公子把我這閒人忘了呢。」郭怒開玩笑道,「鄙人巨幫郭怒。」

宋師道動容道:「竟是兩次逼退宇文化及的郭公子!」

郭怒就不明白了,這時代的消息傳得有那麼快嗎,昨天的事這傢伙清楚得跟自己看到過一樣。

「僥倖而已。」郭怒謙虛道。

宋師道不禁再次打量了郭怒一遍,仍是看不出對方會武功,不過此時先入為主,自然看成了返璞歸真的表現,更加恭敬。

「若知郭公子大駕光臨,家叔定會高興非常。」宋師道把郭怒領進去引薦。

宋師道的叔叔宋魯約四十多歲,卻是滿頭白髮,連胸前飄著的鬍子都是雪白一片,不愧有「銀鬚」之號。和他在一起的是其新納的小妾柳菁,約二十五六,體態妖嬈嫵媚,撩人心弦。

「竟是郭公子大駕,有失遠迎!」宋魯笑道,這笑聲並不是敷衍,反而給人一種真誠的意味。

「這就是逼退宇文化及的郭公子,好年輕呢。」柳菁媚笑道,也不理宋魯在場,當即一個媚眼拋過來。

「宋夫人才是青春美貌,令在下動心呢。」郭怒笑道。

「郭公子謬讚了。」柳菁本是小妾,郭怒把她生生說成夫人。又讚她美貌,哪有不開心的,不禁對郭怒的印象大好。

宋魯對兩人的眉來眼去視而不見,問道:「聽聞郭公子已和宇文化及握手言和了,不知此事是否當真?」

「算是吧。我小小地巨幫哪能跟整個朝廷對抗。」郭怒笑答。

「這時候哪來的朝廷。」宋師道笑道,「如今義軍四起。郭公子有何打算?」

「那就要看我的心情咯,心情好就扯虎皮拉大旗,也弄幾天義軍耍耍,心情不好就回家陪小妾喝喝酒。」郭怒隨口說。

宋師道和宋魯同時皺起眉頭,正自不悅,卻聽耳邊有嗡嗡細蚊般的聲音:「這位柳夫人看起來有些邪門呢。」

宋魯愕然。隨即笑道:「公子真是好興致,羨煞旁人也。」

幾人又閒聊一陣。終於到了宴席的時間,傅君綽同寇徐二人也被請了出來。

宋師道正要介紹三人,卻想起來自己還不知道對方地名字,一陣尷尬。傅君綽淡淡說出三人的名字,沒有隱瞞。

宋魯見宋師道看傅君綽地眼神有些不對勁。自是已情根深種,笑道:「傅姑娘精華內斂,佩劍樣式亦充滿異國情調。不知何方高人,竟能調教出姑娘這等人物來?」

宋家地處嶺南,一向以漢家正統自居,禁止同外族通婚,這話自然是提醒宋師道,此女非漢人,你小子就別瞎想了。

傅君綽平靜道:「宋先生請見諒,君綽負有師命,不可透露師門信息。」

「莫不是傅采林的徒弟?」郭怒突然說。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傅君綽更是拔劍戟指,眉帶煞氣道:「尊駕何人,莫不是昏君手下的鷹犬。」

「傅姑娘還請把劍收起來,在下對傅大師也是仰慕有加,盼望著能和他切磋一番呢,怎會有惡意。」郭怒對那劍視而不見,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正饕餮大吃的寇徐二人。

若先是驚,現在則都覺郭怒狂了。傅采林是什麼人?那是跟寧道奇齊名的三大宗師,郭怒這樣一個年輕人竟然說要跟人家切磋。

就連宋師道和宋魯也覺得郭怒這話不妥,宋家家主「天刀」宋缺正是和寧道奇齊名地人物,郭怒這一句話豈不是把宋缺都不放在眼裡。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敢誇下海口。」傅君綽長劍若閃電般斬來。

宋師道和宋魯亦想瞧瞧郭怒的底細,並未加以阻止。反倒是寇仲和徐子陵見過郭怒地手段,大驚失色,深怕他們的「娘」有危險。

郭怒面色不變,單手探出,下一刻那舞成一團虛影的長劍已被他二指夾在手裡,笑問:「這本事足夠嗎?」

這時郭怒已將手收了回去,傅君綽令哼一聲收回長劍,心中卻是泛起漫天波瀾,什麼時候中土竟出了這等高手,怕是真有和師父一拼的實力。

宋師道和宋魯亦是驚奇,耳聞不如目見,雖聽過郭怒一招逼退宇文化及的戰績,但也沒當真,只以為是好事之徒誇大其辭,可此時卻知是千真萬確。

漢人中出了這麼個絕頂地高手,這可是天大的事,不論如何,宋家都要竭力拉攏。二人對視一眼,均明白對方的心思。

「傅姑娘,何必對在下如此冷眼相待呢,我又沒甚惡意。」郭怒「委屈」道。

寇徐二人在氣氛尷尬,又不想「娘」同這個高手鬧翻臉,連忙跑出來插科打諢,寇仲擦了擦嘴邊地油膩道:「郭大爺,那個宇文化骨怎樣了呢,聽說你昨天又把他揍了一頓。」

他們在揚州叫慣了大爺,此時見到郭怒這個英雄人物,自然也是如此相稱。

「叫我大哥即可,二位小兄弟天資過人,日後的發展不可限量。」郭怒鼓勵道。

「真的。」寇仲興奮道,「娘的,我就說我和小陵不是普通人呢,原來郭……呃大哥你也這樣想。」

宋魯亦道道:「二位小兄弟是在下看過天資最好的人了,不過可惜錯過了練武的好時候,此時練起來事倍功半呢。」

寇徐二人本來被郭怒這個高手讚許之後躊躇滿志,卻被這句話打擊得像鬥敗了的公雞,因為這話可不知宋魯一人說過。他們的「娘」傅君綽剛剛才告訴過二人。

「那可不一定,《長生訣》乃道家瑰寶,你二人能從中練出什麼驚天武功來也說不定。」郭怒提醒道。

「郭大哥也是為《長生訣》來地麼?」徐子陵冷靜問。

「如果你們非要給我看,我也不好拒絕,但若要我去搶兩個小孩子的東西。那可丟面子得很,哈哈。」郭怒大笑道。

寇徐二人見他說得真誠。都舒了口氣。寇仲道:「郭大哥若想看隨時都可給你,那玩意兒上面全是鬼畫符,看得人頭昏腦脹的。」

「寶物有緣者得之,我何必那般沒趣。這寶貝兩位可要收好了,免得落入奸人之手。」郭怒笑道。

眾人一聽,無不佩服其光明磊落。卻不知這丫是上山唱山歌的人,全他媽裝來的。

只有傅君綽不喜。說道:「夜了,我想早點休息。」

寇徐二人本還想跟郭怒這個高手套近乎,卻又拍惹惱了傅君綽,只好隨其回房去。

剩下幾人好不容易支開柳菁,這才談入正題。宋魯問道:「郭爺對當今天下地形勢有什麼看法?」

自郭怒露了那一手,宋魯自然而然的把郭公子這個稱號變成了郭爺。

郭怒這些日子倒也聽雲玉真介紹了不少,再聯合自己地一些知識和想法。侃侃而談道:「北方竇建德、王須拔等輩,豪強也,亦只豪強,雖功勳卓著,威名遠播,卻困居中原,始終如瞎子一般亂闖,或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長白山王薄,他那首《無向遼東浪死歌倒是好聽,好有個好名兒叫『知世郎』,卻也是個不知遠利的主。東海李子通聯合江淮杜伏威進逼歷陽,這卻是打擊隋室的好手段,若歷陽被下,則長江東西南北任他們攻伐,只是這兩人皆屬虎狼之輩,手下軍隊軍紀敗壞,不得人心,也不是爭天下的料子。況且一山難容二虎,這二人遲早要窩裡鬥。至於義軍之首瓦崗軍,呵呵,自李密大敗張須陀開始,危機就存在了呢,翟讓遲早要給李密幹掉。南方如林士宏之輩,擁軍十數萬,可目光同樣短淺,毫無進取之心,至不過是一方土霸王。四大門閥中除了你們宋閥,全跟隋室有親密關係,百姓恨昏君入骨,他們想起事,不得民心啊。至於其他大小豪帥,不值一提。」

宋師道和宋魯眼睛一亮,前者問:「那依郭爺的意思,誰最有機會推翻隋室,一統天下呢?」

「我!」郭怒肯定道。

二人一愣,隨即大笑,宋魯道:「郭爺如此有信心,可否解釋一二呢。」

「第一,就憑我是郭怒。第二,我手中掌握著楊公寶藏。至於其他的,恕我們交往尚淺,不能透露。」郭怒笑道。

「楊公寶藏?郭爺可是當真?」宋魯驚道。

楊公寶藏和和氏璧,得一可得天下。

「當真,這也是貴閥,旁人我豈會多言。」郭怒透露出要合作地意思。

「郭爺打算從何而起呢,當然,若不便說可不必回答。」宋魯問。

「起兵江南,隔江與杜伏威對峙,東伐林士宏等輩,同時陰謀令北方各勢力互相攻伐,待南方統一,則順漢水以取長安,或是順運河東取洛陽,自不在話下。」郭怒娓娓說道。

這番話可是把他整個戰略都說了出來,宋師道和宋魯面色一變,前者問:「郭爺何必說得這麼清楚呢?」

「二位又何必問得這麼清楚呢?」郭怒反問。

「哈哈哈……」三人大笑。

如果不是小說中把宋閥說得那麼清楚,郭怒什麼會透露自己的心思。宋閥雄踞嶺南,既想保持自家族地勢力,又不想親自出手爭霸天下,自然要找人做其代理。可宋閥一項以漢家正統自居,看不起北方那些五胡亂華後融入了胡人血統的豪強,只有把目光放到南方,但南方又無一人可入其法眼。可如今,郭怒竄出來了,不說其他,只以其身手魅力,就可令宋閥另眼相看。

「郭爺這等人物,家兄定會欣賞,不若到嶺南一行如何?」宋魯向郭怒發出正式邀請。

「這我也想去,不過眼下還有見更重要的事。」郭怒小聲道,「楊公寶藏。」

「確實重要。」宋魯吸口氣道。

「等到我把楊公寶藏運回,再去嶺南一訪,如何?」郭怒道。

「恭候大駕。」宋師道叔侄二人齊道。

這時大船忽然慢下來,兩岸響起無數馬蹄聲。宇文化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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