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遊戲人間 作者:半坡居士(連載中)

faith999 2009-1-5 20:51:0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36 49487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22
睥睨 兩百節 戰九江(上)

江南連洞庭,北系大江,水道縱橫貫穿,處於南北方心,由南往北的旅人,多從水路乘船至此捨舟登陸,取道北上,故城北的石碼頭有南船北馬之譽,非常興旺。

像江南大多城巿那樣,九江內外以河道交通為主,主要佈局為十字形貫通四門,以石板鋪築的大街,寬敞至可容八馬並馳。小巷則成方格網狀通向大街,井然有序。

這時的九江還處在大江聯的控制範圍內,不過鐵騎會和巨鯤幫也已經在其中插手了。

城中的甘碧街屬富民區,沿途宅院處處,門樓磨磚雕瓦,院落栽樹培花,氣氛安詳,不見戰火的痕跡。間有河道穿插其間,岸旁綠樹扶疏,細柳拂水,另有一番美景。

一個月前,九江甘碧街新開了一家酒樓,名為「笑盡英雄」。

這名氣和唬人,但只要到「笑盡英雄樓」喝過一杯酒,就不會覺得這名字大言不慚。

酒樓專賣一種烈酒,名為「笑盡英雄」,這酒樓的名字就源於此。此酒入口甘冽辛辣,喝下腸胃,宛若刀割劍刮,三杯酒下肚,豪氣頓生,就連那懦夫都變得義氣干雲,有笑盡天下英雄的豪邁。

燒酒,本是唐朝時才開始興起,比如杏花村的汾酒,就是最初的白酒,隋朝還沒有出現過。但郭怒把釀酒的流程連同蒸餾器一系列的圖紙都帶來了。

這「笑盡英雄」的烈酒,再配上聞所未聞的美味佳餚,使酒樓不出名都難。

酒樓開張不過數日,城裡凡有身份的名流紳士宴飲請客,若不上「笑盡英雄」樓那都是掉身價的事。

不僅如此,由於九江的地理條件,南來北往的商人更是把「笑盡天下」樓的名頭流傳到大江南北,甚至連那西域漠北都有人慕名而來。

在這亂世,只是「笑盡英雄」四字便已經讓人為之心馳了。

沒有人知道「笑盡英雄」樓的老闆是誰,這更加增加了其神秘氣息。大江聯的盟主江霸本想巧取豪奪。卻因查不清其底細,不敢輕舉妄動。反正人家每個月按時交了常例錢,他江霸也不好拉下臉來做那見不到人地事,不然以後誰敢在大江聯的地盤做生意。

這天江霸邀了大江聯屬下各派的幫主在「笑盡英雄」樓聚會。這些派別有宜春派、蒼梧派、清江派、江南會、巴東派、陽明幫等等,每一個幫派放在當地都是絕對的地頭蛇,卻因為這些年越來越複雜的局勢,為了共同的發展而組成大江聯,推舉德高望重的江霸為盟主。

雖是如此。可此時真正掌權的已經是江霸地妻子鄭淑明瞭。此女心機非常,偌大的權利被她強拉過來,竟然沒引起人的反感。當然,江霸前妻生的幾個兒子除外。

「淑明今日可到。她已經去襄漢派邀請了錢獨關,並得到了『霹靂神藥』,對付巨鯤幫、擊殺郭怒該是有了九分地把握。」江霸現在已沒了當年的豪氣,當真越來膽子越小。當年只要有了三分把握他就會幹,現今有個九分把握他還會猶豫。

「要我說,費那麼多事幹嘛。巨鯤幫就是個鳥,雲玉真那婆娘憑著騷味到處勾搭。能有什麼本事。現在又養了個小白臉當幫主,她也不閒丟臉,咱們大江聯人多勢眾。一股腦殺上去。嚇也嚇死他。」蒼梧派二當家喝了幾口「笑盡英雄」。當真是把天下英雄都不放在眼裡了。

江霸並不多言,反而呵呵的笑。

陽明幫幫主見江霸一副彌勒佛的表情。也淫笑道:「聽說雲玉真那娘們兒騷得可以,每天都要跟十個男人上床才睡得著覺。等滅了巨鯤幫,我們少不得要委屈一下,伺候好了這位江南武林第一女英雄,嘎嘎嘎嘎。」

滿座皆大笑起來,只有清江會地會主是女人,聽了這些渾話,獨自皺眉。

「吱呀!」房門被推開,鄭淑明儀態萬千的走進來,看得在場的男人都瞪圓了眼睛,生怕漏掉一個情節。

「盟主,萬事俱備,請你老人家發東風吧。」鄭淑明在江霸旁邊的凳子坐下。

「好好,淑明辦事,我放心得很,此事由你獨自主持。」江霸豪氣道。

「盟主好福氣,江夫人不僅貌美如花,而且手段高明,真乃賢內助也。」一個有些書生打扮地人搖頭換腦道。

眾人皆稱是,江霸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

「確實好福氣,就怕沒命享受!」突然,一個幽靈般的聲音在繚繞在眾人耳邊,每個人都感覺是專門對自己說的一樣。

江霸那無害地肥臉突然一凝,眼睛緩緩睜開,慢慢吐字道:「朋友,還請現身一見,裝神弄鬼地伎倆,沒用地。」

「嘿嘿,江盟主,別來無恙。」房門再次被推開,一個藍衣大漢走進來。

眾人見了,心中大安,想來這裡好手雲集,這個傢伙單槍匹馬能做些什麼?

「閣下有何請教?」江霸笑問道,像是和老友談天一般。

「向你借樣東西。」藍衣大漢答道。

「什麼東西?但說無妨,只要鄙人能辦到的,定當相助。」只這份沉穩和忍得住氣,他能當上這個盟主就絕非偶然。

「借你人頭一用,答應否?」藍衣大漢手握劍柄,步步逼過去。

在座地各幫好手全都站起來,各人都是幾杯酒下肚,哪裡忍得住,大罵:「哪來的小子,大夥兒把他劈了做下酒菜。」

「哦,閣下借我的頭顱有何用?」江霸尚還能說笑。

「祭祀英靈。」藍衣漢子長劍緩緩出鞘,「白石鎮邱家三十八口人的英靈。」

「你邱家的餘孽?」江霸臉上的笑越來越冷。

「老賊受死。」台詞說完,藍衣漢子突然急奔,身法快若閃電,穿過層層防備的眾人,直取江霸咽喉。

那身法太快了,快得江霸連剛來得及反應,那劍已刺到。

一抹血跡從他的脖

下,剛才刺殺的人早已破壁而逃。留下一群人全呆意早就嚇沒了。

好快的身法,好快的劍法!

過了半晌。才有個人說道:「盟主死了!」

「這……如何是好?」有人問道。

「剛才那人是誰?太可怕了。」有人感慨。

「定是盟主以前的仇家。」有人答。

「啪!」鄭淑明突然以手擊桌,喝道:「此時當務之急當為盟主報仇……」

眾人一聽報仇二字,聯想到剛才那人地身手,同時打個冷戰。

還沒等眾人說話,鄭淑明繼續道:「不過先要選出個新盟主,不然會被其他幫派以可趁之機。」

這話說得明白,意思誰都清楚。

鄭淑明的手段眾人都清楚得很,更有好些對她印象大佳。連連推舉她做盟主,剩下些少數人也爭不過,也只有暗地菲薄。

大江聯本就為生存而結盟的,南方鐵騎會步步緊逼。若是沒個得力的盟主,怕在坐各位都要幫毀人亡了。

接下來的幾天,江霸的幾個兒子悉數被殺,就連遠在鄱陽郡辦事的小兒子都被人亂刀分屍了。一家老小。被人斬頭之後懸掛的屋簷之下,旁書:殺人者人恆殺之,你殺我一家,我滅你一門。報應,報應。

見此文字,旁人都「清楚」了這事地緣由。原來是仇家上門了。1 6 K小說網.電腦站www.16 k.cN

沒人注意到。這些人中少了江霸年僅十四歲的美貌孫女江絢。

此女雖才十四歲。卻已經是艷蓋九江城,人稱妃再世。平時被江霸寵得像個寶一樣。

江家被滅門的第二天,鐵騎會就對大江聯發動了進攻,鄭淑明迅速組織抵抗,趁機排除異己,穩穩的掌握大江聯。

不過鐵騎會主任少民武功高強,手下艷尼、惡僧更是殺人如麻、心狠手辣地高手,鄭淑明雖然計謀出眾,依然被殺得解解敗退。

這時,鄭淑明力排眾議,「請」來巨鯤幫的幫主郭怒,與鐵騎會相對峙。

.

任少名直坐在馬背上,惡僧、艷尼兩個得力屬下早就入去廝殺了。

大江盟九江總壇。

只見鄭淑明一身素裹,卓立在戰圈之外,那白色的孝服讓她顯得那麼的嬌弱,惹人憐惜。

鐵騎會會眾已經和大江聯地普通幫眾廝殺開來,當中處艷尼、惡僧正和各派首領打得火熱。

「蒼梧派退下,宜春派補上!」鄭淑明命令道。

她話音一落,手持利劍的蒼梧大當家帶著屬下迅速撤出戰圈,宜春派柔柔綿綿的掌法趁機補上,讓本已快要脫身的僧尼二人再次陷入苦戰。

這僧尼二人凶性大發,禪杖、拂塵狂舞,頓時重傷對方二人,自己也受了不輕地傷勢。

「陽明幫、巴東派退下,江南會補上,縮小戰圈。」頓時又有十數人換了位置,僧尼二人越戰越苦,心神一慌,身上頓時再次掛綵。

要知道,就算是拔鋒寒遇上這陣勢也是跑不得,打不得,何況是這兩人。

任少名看得連連點頭,直到艷尼、惡僧再也支持不住,他才下馬走過去。

這個俏寡婦看得他心襟動搖,特別是她竟然是個熟悉戰陣的人才,他任少名可捨不得殺了。

而這群各派的高手、掌門也不能殺,那麼多人等著他去接收呢,殺了豈不可惜。

雖然鄭淑明早早地就調集人手圍過來,可在絕對地力量面前,謀略總是蒼白無力地。任少名耐以成名的流星錘根本沒用,一個急奔過去,連掌拍出,數人立即倒地,幸好他下手留情,不然全都斃命了。

由於任少名地介入,對惡僧、艷尼的圍攻立即漏出破綻,這兩個凶人立即脫身,連傷數人。

「投降吧,入我鐵騎會,不僅可保你等性命,富貴榮華,更是享之不盡。」任少名輕笑道。

不得不說,這人實在很有魅力,若不是他腦門上刺著一條青蛟,影響了不少美感,還真是個另類的雄壯美男子。同樣的話,在他口中說出竟然顯得那麼有說服力,這話一出口,好些人已經心頭答應了。

「休想,拙夫新亡,屍骨未寒,若我此時便賣了他生前基業,豈不是惹天下人恥笑。」鄭淑明大義凜然道。

「小娘子,你又何必堅持呢,門外皆是我鐵騎會人馬,你不從我,江幫主的基業就能保住?」任少名一步步走過來,面帶微笑,只是配合著腦門上的刺青,那笑容怎麼看都猙獰萬分。

「得得得得得!」一陣馬蹄之聲由遠及近,接著就外一片慘叫聲響起。

外面全都是鐵騎會的人,任少名面色一變,轉身看去,卻見一個俊美無比的男子縱馬而來。

那男人的五官無不精緻到極點,皮膚好得連女人也要嫉妒,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沒給人以陰柔的娘娘腔之感,反而顯出無盡的男子氣概。

他身著鎏金錦袍,腰繫蟒帶,給人一種強烈的上位者的威嚴。背上那把刀長有四尺,快有大半個人那麼高了,雖未出鞘,卻讓任少名感到無限的威脅。

胯下的戰馬也不是凡物,渾身烏黑,沒有一絲雜質,而四蹄潔白如雪,每踏一步都宛若是驚鴻游龍一般。驀地一聲嘶鳴,在場所有的戰馬俱都匍伏在地。

「來者何人?」任少名頭一次感到壓力。

「巨鯤幫郭怒,任會主帶我向令尊問好啊。」郭怒笑道,那笑容宛若三月的陽光,溫暖人心。

任少名的生父,就是草原上一招敗於畢玄之手的曲傲。任少名奉父命來中原搞風搞雨,這秘密連艷尼、惡僧都不知道。

任少名心頭一陣,郭怒這話說得模稜兩可,委實猜不透虛實,當下抱拳笑道:「勞郭兄掛心了。」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30
睥睨 兩百零一節 戰九江(下)

令尊威名遠播,問個好也是應當的。」郭怒翻身下胸前,笑道,「怎麼樣,給個面子?」

「郭兄一句話,就讓佈置了半個月的行動作罷,這可能嗎?」任少名走近兩步,道,「郭兄武功高強,不若加入我鐵騎會,你我二人共打天下,如何?」

「任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吧,想我堂堂巨鯤幫幫主,投身於你有什麼好處?」郭怒轉頭看著鄭淑明,「況且巨鯤幫已經和大江聯結盟了,若任兄今天不叫人退走,那就永遠別走了吧。」

「好。」任少名緩緩解下流星錘,「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手段讓我留下。」

那對流星錘俱有腦袋大,全由精鋼打造。任少名前踏一步,氣勢驟盛,健腕一抖,兩個流星錘化成無數反映火炬光芒的紅芒,像蜂飛蝶舞般,震懾全場。

在鐵騎會正式建立以後,已經沒有人見過任少名親自出手了,只是傳聞其手段非常,今日才讓眾人大開眼界。那流星錘一舞,整個庭院的空氣似乎都被那攻勢凝結,所有的人頓感呼吸困難,胸悶氣漲。

佈滿鐵刺的錘面劃出一道道奇異的軌跡捲向郭怒,將後者躲閃退路完全封死,唯有硬擋一途。

郭怒面色不變,腳下輕輕挪動一步,那步伐簡單異常,卻又似包含著天地至理,眨眼之間,他的身形已經躲過了流星錘的攻擊,向任少名接近。

「叮,『十方步』等級提升至第九重,功行圓滿,玩家等級提升1。

「十方步」,直到此時,郭怒才終於能做到跳出十方,神遊天外的地步。

任少名大驚,他耐以成名的絕技竟然被對方輕輕鬆鬆的避開,忙手腕一抖。流星錘倒飛回來,一隻襲向郭怒後背,一隻擊向空處,搖擺不定,使人不辨其蹤。

「鏘!」郭怒寶刀出柙,刀身之上血光陣陣,瀰漫出無盡的血腥死氣。只見他揮刀反手一撩,襲向他背部的流星錘立被擊飛。更另一隻伺機而動的流星錘撞個正著。

任少名被流星錘上傳來的內息震得血氣翻湧,差點連手中的滑鏈都拿捏不穩,正準備再次反擊,卻見眼前血光一片。一道亮光突然襲來,緊接著就是脖子上一片冰冷。

「會主!」艷尼、惡僧同時驚叫。而大江聯一邊地卻是喜憂參半,想到以後和這樣一個強有力的人物結盟,萬一對方有意吞併。自己哪還有命在,喜的卻是至少現在不用為性命擔心了。

「你比宇文化及強那麼一點點呢,竟然能逼得我亮刀。」郭怒手一抖,「王侯斬」立即離開任少名的喉嚨。飛回鞘內。

「走!」任少名沉聲道,帶著一幫屬下離開。

眼前這人,怕是他父親曲傲親自出手依然無法取勝。這中原。什麼時候又出了這樣一個年輕高手。

「這麼容易就走了嗎?」郭怒等任少名走到門口。突然道。

「今天任某認栽了。郭兄還有什麼賜教?」任少名忍住怒氣道。

「從今以後,鐵騎會不得再踏入九江一步。東不得過鄱陽,西不得進巴陵,南不得出豫章。若是出了這個界限,任會主別掛本人手下不留情。」郭怒一字一頓道。

任少名握著流星錘鐵鏈的手緊了又緊,終於鬆開,吐口氣道:「郭幫主今日之恩,任某來日定當報答。走!」

他這樣的名人,說出這些話自然是答應了,自此之後,這鐵騎會在打倒郭怒之前,只能龜縮在鄱陽附近的三郡之內了。

其實郭怒完全可以殺了他,但這實在沒有好處。其一,大江聯此時人心浮動,雖然鄭淑明憑其高明手段壓服眾人,可總是新官上任。若殺了任少名,鐵騎會幫眾四散,哪有功夫去收拾殘局,平白把好處給了其他人。其二,南方義軍頭領操師乞死亡,林士弘接掌兵權,勢力越來越大,擁兵十萬,若不放任少名這頭狼在他旁邊盯著,那在郭怒起兵之前,整個南方還不被林士弘給吃完了。再說,巴陵幫的蕭銑日後可是強大得建國了地,任少名一回,立即讓各方勢力互相牽制。郭怒繞其回去,等於放條惡狗替他看家,何樂而不為呢?

「多謝郭幫主相助!」眾人紛紛上來道謝。

「哪裡哪裡,如今巨鯤幫已和大江聯結盟,都是自家兄弟,何必說個謝字。」郭怒抱拳道,面上露出親和的微笑,所有看過這笑容的人都把心頭的擔憂放下。這人看來並不是兇惡之人,連任少名都能放過,怎麼會為難他們呢?

特別是宜春派和江南會地人更是放心,他們的地盤早就被鐵騎會給吞噬了,帶著數百幫眾客居在九江大江聯總壇。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們現在落魄得就只剩一條命了,還怕什麼?

「郭幫主仁義無雙,真是大俠風範。」眾人忙拍馬恭維。

「郭幫主遠道而來,車馬勞頓,不

笑盡英雄』樓為郭幫主吸塵接風吧。」鄭淑明說道。

此言一出,各派當家俱都稱善。

「那是應該地。」

「打退了任少名,理當好好喝一杯。」

「郭幫主請。」

那馬兒由一個幫眾牽著,眾人一起去酒樓。一路上,郭怒不時的說些關懷的話語,指點出對方武功上的不足,並給出解決之法,給人親切無比地印象,讓眾人俱都覺得郭幫主特別關心自己,感動不已,全對他推心置腹。

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陳二當家,你的劍法跟你的內功有些不和呢。」郭怒對一個持劍漢子道。

「郭幫主真是慧眼如炬,我家傳地心法自上代就遺失了,現在修煉地心法是後來補齊地。」陳二當家佩服道。

郭怒包裹裡這類二流武功多得是,以前殺小兵爆出的秘籍多不勝數,稍微有些特色地全部都留了下來。順手拿出一本遞過去,說道:「這本《百劫玄法》想必對二當家有些用處,可拿去參考參考。」

能輕鬆擊敗任少名,那武功高就達到了超級水準,有和三大宗師挑戰的實力。這樣的高手拿出的秘籍豈是凡物,陳二當家激動不已。將秘籍小心的收入懷中,抱拳躬身道:「謝郭幫主。」

旁人眼紅地不少,郭怒一頓飯下來秘籍送出不少,酒也喝得不少,大江聯的各首領全都被其出手大方和禮賢下士的氣度所拜服,甚至不少人生出要讓郭怒來當這個大江聯盟主的心思。

在眾人曖昧的眼神中,由鄭淑明將喝得醉醺醺的郭怒送到客房,當然也就沒再出來過。

一進房。郭怒就清醒了,抱著鄭淑明豐腴的身體道:「你算得可真準,江霸死後不過兩天,那鐵騎會竟然就率眾來攻。」

「任少名是頭見了血腥就要撲上去的惡狼。我這次將各派地當家頭領都聚集在九江,一網打盡的好事他怎會放過。此人野心極大,鐵騎會建立僅僅兩年的功夫,就已經殺得原有幫派死得死散了散。大江聯能夠成立。還對虧他殺得眾人心驚呢。」鄭淑明脫掉自己的衣服,玉體橫呈在床上,等待著男人地撫慰,說道。「過了半個月,錢獨關的傷勢該好了吧,接下來就是到襄陽看好戲呢。」

「唉。你這女人還真是夠毒的。錢獨關自負老謀深算。卻被你玩得團團轉呢。」郭怒歎道。

「不一定呢,這人奸猾得很。周傳回話來說。這傢伙似乎有些懷疑他了。」鄭淑明說完,張大了玉腿,膩聲道,「好人,你快來啊。」

「騷貨,今晚我可沒時間陪你,另有要事呢。」郭怒附身下去,從床底抱出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

那女孩此時已經昏迷過去,宛若睡美人般恬靜安詳,精緻得像一個洋娃娃。他身上穿著一套綠色裙裝,由於天冷地關係,外面還加了一件坎肩。她胸前的蓓蕾將衣服撐起少許,顯然已經頗具規模了。

「咦,江霸的孫女!好人,你竟沒將她殺掉,當心養虎為患呢。」鄭淑明起身張臂環著郭怒的脖子,笑道,「你不會是對小女孩有特殊愛好吧,改日我叫屬下幫你搜羅些,叫你好好享受。不過肯定沒有這個丫頭地貨色好,她才剛滿十四呢,卻被整個九江的人比做甄了。」

「一邊去!」郭怒拍了她一下豐臀,開始解著小女孩的衣服,說道,「此女根骨萬中無一,調教一番定可成為絕世之才,殺了豈不可惜。」

「那她日後想報仇怎麼辦?」鄭淑明翹著嘴,有些酸酸地說。

「被我玩過地女人還會對我下得了手嗎?」郭怒哈哈大笑。

「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鄭淑明氣道。

此時小女孩已經被剝成一具白羊,胸前地蓓蕾已經有郭怒的拳頭大,下體毛髮稀疏可愛,那花瓣呈鮮亮地粉紅色,煞是好看。

郭怒猥瑣的低下頭去嗅了一陣,陶醉道:「極品的處子幽香。」說完,伸出舌頭不斷的舔弄吸吮,同時讓鄭淑明幫自己吹簫。

直到將小女孩的下身舔得一片狼藉,才舉起早已怒火沖天的小郭怒湊上玉門。

鄭淑明將小女孩的身體輕輕扶起,郭怒抱著小女孩小巧的臀部,用力往自己身上一壓,巨物頓時將那細嫩的溪谷撐開,撞破肉膜,卻只容納了郭怒一半就再也無法進入了。

處子之血漸漸流下,帶著純正的元陰之氣被郭怒的巨物吸收。

郭怒揉弄著小女孩嬌嫩的身體,一道道催情真氣渡過,不多時小女孩已經被血色撐得渾身粉紅。郭怒解開她的昏穴,小姑娘充滿慾望的雙眼看著郭怒不顧下體的疼痛,死死的抱著郭怒,奉上自己幼小的嘴唇香舌。

郭怒任小女孩自己動作著,自己卻取出一本金絲編製的冊子,那冊子上赫然寫著三個字——《長生訣》。

這是郭怒留信讓

親自去寇徐二人的藏書地點去取的,直到前些日子郭才得到。

詭異的是,郭怒習練《長生訣》的時候,竟然得到提示,《長生訣》和《巫神卷》衝突,無法習練。

正當郭怒失望之餘,正好這小女孩出現了。當時他已經扮演藍衣劍客殺了江家八十四口人,這小女孩正躲在花叢下滿含怨恨的看著他。

根骨啊,以他現在的眼光。一眼就看出這女孩的靈根不在寇仲和徐子陵之下。郭怒突發聯想,若是讓這個小丫頭練全《長生訣》會是什麼情況呢?

取出一壺「永生之水」讓小女孩服下,郭怒運起全力替小女孩洗經伐髓,令其靈根再進一步。

待到她經脈改變完畢,郭怒招著《長生訣》,從第一副圖到第七副圖,依次用內力在小女孩身上化著真氣運行圖。原著中寇徐二人只憑最後兩圖就成為一代宗師,郭怒倒想看看這個叫江絢的小女孩能練成什麼樣子。至於萬一走火入魔什麼的。郭怒就不用管了,死就死吧,反正她本來就是要滅口地人。

郭怒耗費著自己純正的巫力助江絢一遍一遍的運行著《長生訣》。幾個周天之後,他那澎湃的巫力一進入江絢的經脈就立即轉變為一種性質迥異的生命之氣。跟巫力混沌無相的性狀大不相同。

待到所有的圖譜全部練完,郭怒終於明白那七副圖各帶一種屬性,分別是金木水火土和陰陽,原著中寇仲和徐子陵練地正好是陰陽二圖。

等其真氣運行路線漸漸鞏固。江絢竟然從催情真氣中清醒過來,一見自己所處的環境竟然沒有驚慌失措,反而對郭怒怒目而視,在其胸口瘋狂的咬了一口。差點咬下一口肉來。

郭怒吃了一驚,修煉「長生訣」之後竟然能抵抗催情真氣,雖然自己神功的魅惑之法來自精神上地合歡。可「長生訣」修煉的同樣是精神力。萬一哪天不能制住這個丫頭怎麼辦?

郭怒渡過一道道巫力融入江絢的經脈之內。強行將其同長生氣融合,同時用「巫神卷」裡的秘法。不讓其轉化為長生真氣,幸好巫力混沌無形,江絢體內地長生氣並不排斥。如此以後,二人功力具有同源之力,郭怒跟其交合時所發出的魅惑力量也越強大,應該能壓制住「長生訣」使江絢回復神志。

「嘿嘿!」郭怒像抱玩具一樣擁著小女孩,這剛滿十四歲的小姑娘無力掙扎,被動的承受著郭怒地陣陣衝擊,剛剛清醒的神志再次模糊起來,落入到無盡的性慾之中。

捧著小姑娘嬌美地小腦袋,從她幼嫩地嘴唇裡吸出甜美地津液,下面那狹窄的甬道更是讓他銷魂無限。

此情此景,讓他想起另外一個世界地紫月,那小丫頭破瓜時更小,才十三歲,同樣是嬌美如花的身體。突然之間,郭怒對這種幼小的女孩有了一種變態的喜好。

可憐的小女孩被郭怒這個淫魔玩弄了整整一夜,那靈肉交感一次次迸發,直到郭怒覺得萬無一失了才停止下來。這時小女孩已經奄奄一息了,但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顯然還沉浸在餘韻之中,幸好有「永生之水」改變其體質,要不然郭怒早把人弄殘了。

旁邊的鄭淑明被郭怒二人鬧得時睡時醒,淫蕩的體液流了一床,這時見郭怒完畢,惡狼般撲過來。可憐的郭怒只得再次幸苦了。

應付了鄭淑明這個騷貨之後,郭怒才開始運功替江絢療傷。

須臾,小女孩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叫道:「爹爹。」

郭怒莫名其妙,笑問:「我怎麼成了你爹了?」

「不知道,你就是我爹爹。」江絢搖頭又點頭道。

「那你記得自己是誰?」郭怒問。

「不知道。」江絢搖頭。

成為郭怒胯下俘虜的人都記得自己身前之事的,比如鄭淑明。這小女孩應該是受到的刺激太大,或者是練功時出了什麼叉子,竟然全然失憶了。

又因為她體內真氣和郭怒同源,再叫上二人靈肉交感,對郭怒生出親切之感,就像剛出生的動物一般,把郭怒認成父母了。

「我可不是你爹爹,你以後就叫我做師父吧。記住,你的名字叫江絢,以後都要聽我的。」郭怒開始給小女孩洗腦。

「嗯,以後我都聽師父的。」小江絢鄭重的點頭道。

「不錯。」郭怒搬開她幼嫩的雙腿,說道,「再來讓師父玩一次。」

「好啊。」小江絢高興挺起小屁股,以自己狹窄溫暖的腔避,包容著郭怒的巨物。

春情再起,小江絢覺得自己上了天堂一般,賣力的將自己幼小嬌美的身體奉獻給自己的師父。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31
睥睨 兩百零二節 返回襄陽

以小江絢現在的功力來說,就算是碰上任少名、宇文好手,也不見得會輸。畢竟是郭怒不惜耗費自己的真元,以「永生之水」洗練其精髓,再練完了全套的「長生訣」,這種福緣,連郭怒都及不上她。

現在她唯一欠缺的就是招式和對敵經驗。

在由九江去襄陽的路上,兩人時走水路,時走旱路。走水陸的時候,郭怒就將自己所會的東西傾囊相授,等江絢練熟了,再棄船登陸,到處找流氓山賊練手,一路上也不知做了多少「行俠仗義」的義舉,博得一個荊襄雙俠的稱號。

鄭淑明沒有一起跟來,留在九江重新分配大江聯的勢力,畢竟前幾天那一戰死傷不少。自此,長江中下游一帶,除了海沙幫、水龍幫等少數幫派外,以竟歸郭怒所有。只要隋煬帝一死,天下大亂,各幫就可以依靠其各自在當地的勢力同時起義。

在這之前,長江沿岸興起了不少的酒樓、作坊,各種新奇的物事曾出不窮,不提那能嗆死人的烈酒,就單說活字印刷術就能讓天下的士子們歡欣鼓舞,聖賢之書、佛道經典,源源不斷的從那作坊裡印出,讓人應接不暇。當然,這讓許多書商破產了,但巨鯤幫可不管這些,銀子嘩啦啦的賺進腰包,許多幫眾搖身一變都成了掌櫃老闆,惹得其他幫派眼紅不已。還有那精緻的琉璃製品,比起其他地方的產物更加的炫麗、而且更加的結實,好多外地的富商、巨賈都要買一兩件來珍藏。

與此同時,巨鯤幫也麻煩不斷,最煩人的就是獨孤閥,因為獨孤策的死接二連三地來找麻煩,好在強龍不壓地頭蛇,巨鯤幫又整體提升了不少實力,損失並不是太大。宇文閥又因宇文化及的承諾而未作出任何反應,這讓巨鯤幫的發展創造了可貴的安定環境。

巨鯤幫現在地生意。經過幾個月的努力,可以用日進斗金來形容。這種局面,跟郭怒此時的名氣不無關係,兩次擊敗宇文化及、一刀制服任少名,在江湖人眼裡,郭怒早成了超越影子刺客楊虛彥的年青一代第一高手。

有這種高人做老大,又有誰沒事跑去撫虎鬚。

襄陽馬上就到了,郭怒正狎玩著小江絢的蓓蕾。兩顆小櫻桃早被他挑逗得勃起。小江絢面目赤紅,眼帶春色,再也忍受不住,嬌呼道:「師父。快點疼絢兒吧。」

在郭怒的調教下,這小姑娘越來越乖巧了。在外人面前,她可以裝得天真無邪,宛若遠離塵世的精靈。而在郭怒面前,立即變為騷媚無比的淫娃。

船身突然一震,靠岸了。

郭怒在起來走出艙門,江絢體內長生氣流轉一遭。渾身帶著一種超然出塵地氣質,讓人生出不可褻瀆之心,哪裡還有剛才的樣子。

「去城裡為我和小姐準備好房間。」郭怒對一個滿臉猙獰的大漢道。

這人名叫譚雄。本是隋軍將領。隋帝三征高麗。死傷無數,他僥倖逃生。卻不敢回朝廷覆命,只好一路潛逃過來,做了個山大王。那日他打劫了一個商隊,正在慶賀,卻突然出現了一個英俊男子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那女孩純真聖潔,宛若天上降下地仙子一般。仙子先是嫣然一笑,把所有的山賊笑得沒有了思考能力,然後那如玉石雕琢的小手拿出一把短刀,將整個山寨兩百多號人殺得乾乾淨淨。整個殺人的過程,小仙女都格格地笑著,像在玩一個好玩的遊戲一般。

譚雄被嚇得魂飛魄散,但總算保持了一點理智,看出旁邊那男子才是真正能做出決定的人,忙爬過去磕頭求饒。

於是,他就成了這一男一女,一大一小兩個魔頭的跟班。

這些日子過來,除了心痛以前地兄弟之外,譚雄倒還很滿意自己的現狀。不愁吃穿,不用看人臉色,在大主人傳授小主人武功時,他還能偶爾學個三兩招,這些武功可是以前他想也不敢想的。十天不到地時間,他覺得自己身手已經提升了不止一個級別。

「是。」譚雄躬身退開,快步往城中行去。

到得城門口時,卻見那裡已經排起了幾條長龍,守城管細細地搜查著入城者全身地每一處,就連胯下都要摸一下。

譚雄裝成普通百姓的樣子進入隊中,隨意找了個人問:「老兄,出什麼事了,為何這般巡查?」

「聽說襄陽

老爺昨晚遇刺,重傷哩。」那人微微指了指城中,進城還是出城都要檢查的。」

「多謝指教。」譚雄說著若無其事脫離隊伍,跑回去向主人報告情況。

他以前在軍隊裡當過斥候的。

跑了一半路程,正好碰到騎著馬兒緩緩行來的主人,立即將剛才的情況報告。

「跟在我後面吧。」郭怒抱著小江絢,策馬朝城門行去。

往隊伍裡一掃,正好見到錢獨關和周的名字就在最前頭。這兩人披頭散髮,扮成了兩個送柴進城的樵夫。

城門官搶過兩人身上的柴刀,喝道:「總管大人有令,不許帶兵器入城。」

郭怒聞言狂暈,心道:看來老子昨晚把他殺怕了,別患上金屬恐懼症才好。

二人與城門官「苦苦」爭辯一番,被後者打進城內。

「襄陽總管被刺。這是何意?」錢獨關低語道。

「幫主,我怕是誘敵之計,那彭耀身邊高手眾多,又哪裡是能隨便被人刺傷的?」周答道。

彭耀是襄漢派副幫主丁段陽的表兄,按理說,錢獨關正是看中了這一點關係,才讓丁段陽當上副幫主的。

至於丁段陽會反叛,這讓錢獨關將信將疑,信的是丁段陽此人極有野心,疑的是此人志大膽小,城府極深,如今襄漢派內依然有許多人是他錢獨關的心腹,就算他死了,丁段陽依然無法當這個幫主,他又哪裡敢隨便動手。

可回襄陽的路上,有不少襄漢派的弟子在搜尋他的下落,言辭極不尊重,這讓他越發無法判斷。

如今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先找到自己的心腹,詢問一下實情。

錢獨關低頭不語,帶著周轉進一條巷子。

郭怒策馬徑直避過排隊的百姓,朝城中走去。那城門官剛想喝斥,倚靠在郭怒懷裡的江絢突然儼然一笑,這笑容宛若三春的陽光,把這朔秋冬寒氣都驅除乾淨,讓人覺得身心暖洋洋的。

馬兒暢通無阻的進城去,直到消失無蹤,那些城門官才反應過來,突然有人撲到地上,大呼仙女娘娘。

「絢兒,你的媚術越來越強了。」郭怒讚許道。

「還不是師父教得好。」江絢恬靜地靠在郭怒懷裡。

跟在兩人身後的譚雄抹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當初在山寨裡,這位姑奶奶就是這樣一笑,讓十幾個兄弟死得不明不白,倒下去的時候還面露笑容,就像是心甘情願被她殺死一樣。

江絢這媚術可是大有來歷,是「大悲歡喜賦」、百花宮媚功和溫爾卓的「極樂合歡大法」再融合巫門秘術,經過反覆試驗,配以長生真氣而發出。

練到極處,怕是寧道奇這種道教高人來也要被其所惑。

「去做你的事吧。」郭怒說道。

「屬下領命。」譚雄躬身道。

郭怒策著馬兒,悠哉游哉的朝總管府行去。

錢獨關一路做著記號,最後倚在一棟民房後。

不多時就有一名老者偷偷摸摸的趕來,正是郭怒那天看到的李孝然。李孝然看到錢獨關,先是一愣,才激動道:「幫主,真是你!我就說你沒那麼容易出事的。」

「怎麼,幫裡都認為我死了?」錢獨關心頭一沉。

「是屠老四傳回來的消息,他說幫主在半路遇害,只有他跳船逃走了。」李孝然低聲道。

屠老四也就是丁段陽的舅子,也是唯一有機會在酒中下藥的人,錢獨關聽到這裡哪還有不明白的。

丁段陽還真是好手段,竟然能找到劃去他功力七天的化功散。

「幫裡情況怎麼樣?」錢獨關問。

「副幫主揚言要找出兇手為幫主報仇,正在派人四處搜索。」李孝然道。

「哼,他這是在找兇手?怕是在找我的屍體吧。」錢獨關獰聲道,「丁段陽現在在哪?」

李孝然心頭一顫,聽錢獨關的口氣,已經「明白」事情的經過,說道:「在總管府,昨夜襄陽總管被刺,身受重傷。如今丁段陽正在探望。」

「召集我們的人,將丁段陽手下的一網打盡。這個叛徒由我親自對付。」錢獨關下令道。「屬下這就去辦。」李孝然輕身離開。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31
睥睨 兩百零三節 魔教妖女

郭怒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把玩著江絢的玉手,就像在把物品一樣。是的,就是一件玩具,打一開始郭怒傳她「長生訣」的時候就是抱著這種心態。

小江絢很聰明,不僅多郭怒傳授她的武功招式過目不忘,連郭怒這種想法她也能猜出來。不過同樣的,她感到非常的自豪和高興,能作為師父的玩具,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策著馬,郭怒開始將魯妙子那裡得到的《機關學》、《天星學》等講述給她。這些知識裡,有許多郭怒自己都是一知半解,但江絢一聽往往能舉一反三,通過她那少得可憐的人生閱歷得出不少精闢的理解出來。這結果一度讓郭怒很無語,感覺自己就像個文盲在教神童。不過轉念就釋然了,不管她最後如何,也不是供自己差遣玩賞的人肉玩具罷了。

「有人來了。」小江絢突然說道。

郭怒笑盈盈的環顧四周,發現原本川流不息的街道,好似突然靜止下來了一般,又像是一張大網從天而降,要將自己這二人一馬網羅在其中。

危機感越來越濃,再踏前一步就會引來鋪天蓋地的攻勢,就連座下的黑炭也感到了不妙,不停的噴著鼻息。

就在這時,郭怒輕拉一下韁繩,黑炭倏地挺在原地。

這一番動作恰到好處,就好像剛到網口的魚兒突然不再前進了,讓正準備收網的漁翁焦急無比。

「果然不凡,竟能識破我們的佈置。」長街上突然走出兩男一女,男的俊美瀟灑,俱是能令女兒家心動的風流人物,而且其腳步沉穩,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股高手氣度。但就是這樣的人物,卻對一起來的那女人惟命是從,亦步亦趨的跟在其身後。

這女的,實在是郭怒到《大唐》世界以來看過的最美地女子。她的頭髮烏黑光亮。好像綢緞一般,長及臀部。膚色勝雪,黛眉凝翠,桃腮含春,年紀橫看豎看都不該超過二十五歲。那對翦水雙瞳,更像蕩漾著無限的情意,顧盼間勾魂攝魄,百媚千嬌。不過郭怒對她一定性趣都沒有。這女的叫聞采婷,是跟陰後祝玉顏一個輩份的魔教高手,她身後那兩個就是供她淫樂的面首,這種破鞋他郭怒拿來干甚?

在郭怒身後的街面上。也出現了四名女子,其中已一名白髮女子為首,正是「銀髮魔女」旦梅。

「絢兒,考教你武功的時候到了。」郭怒輕笑道。

江絢笑盈盈地跳下馬來。走到那美麗女子前方站定,拿出那把郭怒用來割烤鴨的匕首出來,面色自如道:「江絢領師命前來挑戰,不知哪位肯賜教。」

聞采婷眼睛一亮。讚道:「好個根骨奇佳的女娃兒,若能收之為徒,也不枉幸苦一趟了。」

這個無男不歡的魔女。竟然沒看出江絢已破處女之身。天魔大法無法修到頂處。

聞采婷緩步上來。款腰輕擺,惑人心魄地聲音從那檀口中吐出。親切道:「小妹妹,可願跟我走啊?」

江絢眼睛一亮,宛若有星辰般閃耀,那毫光射出,聞采婷一時不查,竟然身形一頓,嘴角流出血絲來。

江絢本來就修煉的無上媚惑之術,聞采婷雖然比她功力高出一大截,但在毫無防備之下,依然吃了不小的虧。

「好,好,好,這個徒兒我要定了。」聞采婷連嘴角的血跡也不擦,哈哈大笑著撲上來。在她想來,一個小女孩能高明到哪裡,還不是手到擒來。擒下這個小女孩做徒弟之後,再將那個俊俏小子擒做面首,真是不虛此行。一想到郭怒俊俏地臉蛋,壯實的身體,聞采婷就身體發熱。

她卻不知,修煉「長生訣」的人,自一開始就能掩飾自己的修為。

「鏘!」一道快若閃電地光芒閃過,江絢腳下踏著詭異的步伐,手中匕首已強攻出去。

郭怒在一旁看得搖頭,孩子就是孩子,教訓些流氓山賊還可以,一遇到高手就沉不住氣,剛才那一招連蓄勢都沒完成,就在對手的氣機牽引之下發動,其威力連五成都不能發揮。

聞采婷卻是驚喜連連,越發見獵心喜,並不下殺手,誓要把江絢帶回去做徒弟。這仗打下來,有驚無險,倒似是聞采婷在陪江絢過招一樣。

不過江絢地步伐實在詭異,每每在聞采婷信心十足地時候溜掉,那曼妙好看地嬌笑身影,好

叢中翻飛的蝴蝶一般。

「嘶!」一聲裂帛聲響,卻是聞采婷不慎之下,被對方地匕首劃破了衣袖。

這變化讓聞采婷暴怒異常,本來她二十多招了都逮不到一個女孩就已經心情煩躁,何況是讓人毀了衣袖。

她美目一簇,週身的空氣陡然一凝,宛若空間塌陷一般,連空氣都扭曲起來,身在其中的江絢只覺得四處壓力陡增,連忙運功抵禦。聞采婷玉掌一翻,輕柔無力,又似勢若千斤的朝江絢拍去。

小江絢連忙作勢抵禦,卻已來不及,一口鮮血噴出,人已跌飛回去。郭怒大袖一招,已經成下墜之勢的身體,再次飛起,穩穩的落在郭怒懷裡。

「永生之水」加「長生訣」,變態的恢復能力讓郭怒更本不擔心江絢的安全。他愛撫的理了一下小姑娘額際有些凌亂的劉海,問道:「知道了麼?」

「知道了。」江絢點了點頭,旋即閉上眼睛,一邊調息療傷,一邊消化剛才戰鬥時的所悟。

「這是陰後的意思,還是你聞采婷的意思?連談都不用談麼?」郭怒冷笑道,身上發出無盡的威懾,那身形在七名魔教中人眼裡越來越高大,宛若一座山嶽。

這種氣勢,他們在陰後身上都沒有感受過。

「你……」聞采婷驚駭莫名,她已經三十年沒有踏入江湖了,剛一現身就被人叫破身份,這驚嚇著實不小。

「貴派想和我開戰嗎?」郭怒再次問道。

那威壓再次提升,竟讓剛剛心靈失守的聞采婷感到毫無反抗之力,慌忙道:「公子切莫誤會,剛才只是試探之意。陰後想看看公子有沒有與鄙派合作的實力,才著我們出手。」

「哼!試探?用得著將我的徒弟打成重傷麼?」郭怒冷哼道。

七個魔門中人哪裡會想到,有一天竟然會在一個青年的氣勢之下被壓迫得抬不起頭來。聞采婷自知難以善了,詢問道:「不知公子想怎麼解決?」

「你傷我徒弟,我就殺你兩個手下吧。你身後那兩人長得太帥,我看了不爽,你將他們殺了,我就既往不咎。」郭怒緩緩道。

這兩個可是她辛辛苦苦調教了十年的面首,從十二三歲就跟著她,床上床下都是妙用無方。一時之間,聞采婷還真有些捨不得,不過魔門之人自私的性格馬上發揮了作用,只見她緩緩轉身,歎了口氣。

「采婷,好寶貝兒,好心肝兒,饒了我吧。」

「好女兒,放過爹爹吧,爹爹回去疼你。」

「……」

兩個男子驚恐萬分,他們跟聞采婷已久,哪不知道這是她殺人的先兆,忙軟聲求饒,連床第之語都講了出來,企圖勾起她對那事的甜蜜回憶,以求心軟不忍下手。

郭怒聽得忍不住笑出聲來,聞采婷聞言突然對兩個男人厭惡萬分,一把閃亮小劍突然出現在手裡。

那兩個男子見求饒不能,連忙拔出背上的長劍,想臨死拚命,被快若鬼魅的聞采婷搶過來一劍瞭解。

「很好,很強大。」郭怒讚道,輕夾馬腹,馬兒緩步從聞采婷身邊走過,「我要談的大生意你們做不了主,讓祝玉顏親自來吧。」

等到郭怒走遠,聞采婷幾人才從剛才的緊張氣氛中恢復過來,旦梅和她身後三女更是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

「好可怕的氣勢,他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從未見過他這種武功路數?」聞采婷喘著粗氣,回憶著江絢剛才的招式說。

梅丹勉強能挪動自己的雙腿,說道:「先回去稟明陰後吧。這個該死的鄭石如,竟然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摸清楚。」

聞采婷點了點頭,心中卻想:怕是陰後都不是他對手吧。

郭怒抱著正在冥思的小江絢,來到總管府前,丟過一錠銀子,對兩個門房道:「且卻稟報,就說雁蕩山有故人來訪。」

門房看郭怒氣度不凡,不敢無禮,拿著銀子尷尬道:「總管老爺身子不便,這位爺還請改日再來。」

「我知道他受傷了,專程趕來為他療傷的,你去稟報就是。」郭怒再丟給他一錠銀子。

「您稍等。」門房不知是不是被銀子砸暈了,思慮再三終於進去稟報。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35
睥睨 兩百零四節 刀霸之徒

管老爺彭耀此時正虛弱的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似乎的樣子。

兩個丫鬟喂完湯藥退下了,只留下丁段陽站在窗前,關切道:「表兄,到底是何人所為,竟使你遭受如此重創?」

彭耀歎了口氣,有氣無力道:「我並未看清楚此人的長相,但憑其內息招式,該是錢獨關無疑。若非我這幾年武功並未擱下,現在躺在這裡的已經是個死人了。」

「難道他知道了我們的身份?」丁段陽變色道,「前幾天屠四回來說,姓錢的在竟陵附近為仇家所殺,我就覺得不是那麼簡單,該是他引蛇出洞之計。我前日在漢水邊找到一個被河水泡得面目全非的屍體,非常形似錢獨關,甚至連耳際的痣都一模一樣,想不到竟然是找人來偽裝的。」

「若是誘敵之計,他已經成功了,你不是已經開始清洗他的心腹了嗎?這個時候他又何必來刺殺我已打草驚蛇呢?」彭耀似乎說了這些話已經心力交瘁,難受的把眼睛閉上。

「此人心計非常,城府極深,誰知道他想幹什麼。哼,我們是王公的人,以前他不知道還好,現在他已經察覺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敢跟王公作對。」丁段陽冷冷道。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老爺,外頭有人求見,道是雁蕩山故人來訪。」

「咦!」閉著眼睛的彭耀突然猛張開眼睛,努力說道:「快請。」

丁段陽奇怪之極,問道:「表兄,你哪裡有什麼雁蕩故友?」

「表弟可聽過刀霸岳山?」彭耀反問。

「可是二十多年前那位橫行一時的邪派高手?聽聞此人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當時聲威尤在祝玉妍之上。後來被『天刀』宋缺所敗,才失去影蹤。」丁段陽說道。這個襄漢派的副幫主竟然知道有陰後祝玉顏這號人物。

「正是,二十七年前,那時我還在雁蕩山一帶遊歷,正好碰到負傷的岳山。由於此人仇家太多。被宋缺所傷之後,遭到武林中人聯合擊殺,被我遇到時已經命在旦夕。我當時也不知他是何人,突發善念就救了他一命。後來他留書走了,說是大恩不言謝,至此歸隱,這時我才知道他的身份。咳咳!」說著說著,彭耀突然劇烈咳嗽。猛的噴出一口血來。

丁段陽乾淨上去扶其背以順其氣。

「老爺,客人已到。」門外話音響起。

「請進吧。」彭耀說話的語氣又弱了許多。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跟在管家身後的是一個英俊的年輕男子,背上背著把四尺長刀。左手牽著個十三四歲地小姑娘。

竟然不是刀疤岳山本人,這讓房中原來的二人驚訝不已。

「這位公子是?」丁段陽代問道。

「岳山乃吾之師也,今日特來報答當日之恩。」郭怒抱拳道,然後走向床上的傷者。「彭總管傷勢頗重,能否讓在下看一下呢?」

丁段陽用詢問的眼神看了一眼床上的彭耀,後者欣慰道:「原來是故人之徒,恕老夫有傷在身。不能迎接。」

「無妨。」郭怒裝模作樣的探著對方的脈搏,這傷就是他弄出來的,他哪裡不清楚。當即給對方餵了顆不知從哪裡弄來地山寨藥丸。度過真氣療起傷來。

丁段陽站在一旁。不敢打擾。轉頭打量著一直跟在郭怒身後的小江絢,眼中冒著赤裸裸的慾火。江絢心生感應。朝他看去,丁段陽忙不迭的把頭調開。

約莫過了大半個時辰,彭耀地臉漸漸紅潤起來,雖然仍未痊癒,卻已全無生命危險,只需調養即可。

「賢侄大恩,老夫無以為報。」彭耀感歎道,「不知令師現在可好?」

鬼才是你侄子,郭怒暗罵,卻恭敬道:「一飲一啄,莫非前定。總管當年救家師性命,晚輩今日不過是報當日之恩罷了,總管無需介懷。家師現今安好,有勞掛念了。」

彭耀見郭怒在撇清關係,顯然是準備離開,心頭有些著急。剛才郭怒為他療傷時,那澎湃的內力讓他根本無從估計對方的實力,震驚之下有了收而用之的念頭。就算不能得逞,至少也要利用其度過眼前這道難關。

他和丁段陽都曾隨知世郎王薄參加起義,失敗之後,兩人一個投身朝廷,一個跑來南方廝混。結果世事難料,彭耀竟成為王世充地心腹,被任命為襄陽總管,丁段陽聽到消息也千里來投,錢獨關因為其身手和

的關係,逐步提升其為副幫主。這時王世充和王薄令,那就是吞掉襄漢派,若日後天下大亂,讓襄陽成為其後方基地。

結果錢獨關此人手段非常,在襄陽黨羽遍佈,二人行事戰戰兢兢,不敢暴露身份。前幾天傳來錢獨關身死的消息,丁段陽立即派人查實,謀定而後動。結果還真被鄭淑明派人弄來的那個假屍體給騙過了,三天之內,錢獨關地心腹被他用各種借口調出襄陽,半路給暗殺了。

至於二者是王薄和王世充的雙料間諜這件事,鄭淑明可不知道,只是憑平時的各種表現知道丁段陽此人有謀逆之心,和錢獨關互相顧忌。

彭耀和刀霸岳山地這層關係也是鄭淑明提供地,真正地刀霸早在幾年前就鬱鬱而終了,鄭淑明正是其不記名弟子。

「真要賀喜令師,竟收了賢侄這麼個優秀的徒弟。」彭耀非常高興地樣子,又挽留道,「賢侄旅途勞頓,不妨多逗留幾天,也好讓老夫盡盡地主之誼。」

「如此叨擾了。」郭怒突然想起什麼,補充道,「實不相瞞,晚輩還有個身份是巨鯤幫幫主,還請二位前輩替晚輩保守師門之密。」

彭耀和丁段陽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神裡的震驚,要知道巨鯤幫郭怒的大名,早已經因與任少名一戰而轟動武林了,想不到此人就在面前,而且還是以晚輩的身份。

不約而同,二人同時欣喜萬分,有了此人,還怕他錢獨關不成。要知道,他們除了顧及錢獨關盤根錯節的關係網外,最怕的還是錢獨關的身手。

此人就算是對上任少名,誰勝誰負還未可知。畢竟,誰也沒見過他使過全力。

鄭淑明一連串的算計,終於讓幾人撕破臉了。

此時的錢獨關怒火大熾,剛才他秘密召集心腹手下,發現自己離開不過短短半個月,得力屬下竟然有三成被「派往」外地處理事務去了,這些人能不能回來鬼才知道。

本來他這個一流高手被下三濫的手法暗算而受傷就滿肚子怒火,現在丁段陽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清除異己,不是逼他動手嗎?

可心計之深如錢獨關者,並未被怒火沖昏頭腦,這整個事件,讓他覺得詭異非常。首先就是在船上暗殺他那天,既然能用那種珍貴的化功散來對付他,為何卻只派個普通刀客來追殺,讓他有命回來?

然後就是,為何丁段陽前幾天才動手。不管他錢獨關死沒死,都意味著雙方已經撕破了面皮,早動手勝算豈不大一點。

最後就是身邊這個周,這些天來總是有意無意的慫恿他和丁段陽動手,熱心的太過了。

「還沒出來嗎?」錢獨關問。

到了這個時候,什麼都顧不得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斬殺丁段陽,樹倒猢猻散,然後才慢慢收拾殘局。至於襄陽總管那裡如何交代,到時候再說吧。

「稟幫主,那叛徒已進總管府三個時辰,並未出來。」一個屬下說。

就在這時,李孝然匆匆跑來,說道:「丁賊發下帖子,於今晚在怡情樓開設宴席,幫內所有大小頭領,必須到會。」

這麼快就圖窮匕見嗎?

錢獨關突然笑了,道:「叫兄弟們都準備好,今晚可有好戲上台。」

旋即自言自語道:「丁老鬼,我忍你很久了,既然你那麼急著上路,我錢某人就送你一程。」

天色漸漸暗下來,郭怒腰身一變,成了個滿帶刀疤的漢子,背上的「王侯斬」也換成了把普通的精鋼長刀。

「賢侄,你可有把握將錢獨關一舉擊殺?」丁段陽有些擔憂的問,畢竟江湖傳言不可全信,錢獨關的修為他可是清楚得很,高得嚇人啊。

「前輩放心,晚輩既然已經答應出手除掉錢獨關,就一定能做到。」郭怒說完,右手一動,丁段陽連他的動作也沒看清,只見一道亮光劃過,前方的一株盆景就一分為二。而郭怒背上的鋼刀已經還鞘,就像從未拔出過一般。

「好快的刀!」丁段陽目瞪口呆。

「走吧,去怡情樓。」郭怒邁步出去,同時想起怡情樓裡的白清兒,這妖女和鄭石如竟然招來些魔教人物來試探他的底細,實在該打屁股。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35
睥睨 兩百零五節 漁翁得利

許丁段陽是想讓錢獨關派系的人大意,才將宴會之所

可眾人到得目的地才發現,今晚來參加宴會的不僅是襄漢派之人,而且還有襄陽本地的富豪、鄉紳和官吏,魚龍混雜,有頭有臉,能說得上話的都來了。

時間慢慢的過去,收到邀請的人大都已經到齊,各自聚成一個***,或是談論著奇聞異事,或是在猜測今天宴會的目的。

房門被妓院的小廝兒打開,丁段陽當先進入,緊接著進入之人的模樣讓眾人大吃一驚。

襄陽總管彭耀一身繃帶,不少地方還繃著血跡,一臉蒼白,連嘴唇都沒有一絲血色。

什麼人如此大膽?竟敢對襄陽總管下手。雖然此時天下皆反,隋室威嚴無存,但畢竟是一方城主,手下能人無數,豈是可隨便刺殺的。

彭耀身後跟著個刀疤劍客,看起來年約三十上下,行走顧盼之間顯露出不俗的功夫。

躲在暗處伺機而動的錢獨關看見此人心頭大恨,那天在船上出來動手的正是這人。

「呀,彭總管,這是出什麼事了?」荊襄一帶米行的社長杜若秋首先站起來問,圓滾滾的身子活像個人球。

彭耀由兩個丫鬟攙扶著,步履維艱,想要開口卻又說不出話來,看來傷得不輕。丁段陽代答道:「都是那可惡的賊子,竟然下此毒手!」

「到底是何人所為?竟敢如此大膽。」眾人紛紛詢問。
「唉!」丁段陽歎了口氣,把手一招,一直跟在後面的一個漢子碰著個方盒走上來,丁段陽打開盒蓋,拿出裡面的物事,繼續道,「這就是刺殺總管大人那賊子身上所留下的物件。」

一直不能說話的彭耀突然開口,虛弱道:「老夫手下四個貼身侍衛全部慘死,這是其中一位臨死前從那刺客身上抓下來的。」

是一方玉珮。見過那玉珮的人俱都轟然,議論紛紛。

杜若秋走過來。拿起玉珮端詳一陣,點頭,旋即又搖頭道:「此物是去年杜某送予錢幫主的壽禮,乃上等的和田玉石所製,能滋養元神,有修身養性之功。」

躲在暗處的錢獨關往腰際一模,那東西果然不見了,這才回憶起。那天在船上似乎被那人扶了一下腰際。

難怪不趁機殺他,是早有預謀,把一個刺殺朝廷官員地罪名安在他身上,趁機獨佔襄陽啊。一個個念頭從他腦中劃過。這些日子來到疑惑豁然開朗。

若就這樣將他殺了,他錢獨關在襄陽朋黨無數,跟各種鄉紳、富豪關係匪淺,到時只要他的兒子站出來振臂一呼。必然得到絕大部分人的支持。只有先給他潑一盆髒水,站住大義,才能將局面控制住。

「啪!」一個少年突然拍岸而起,正是錢獨關的獨子錢盛。此子雖只有十八歲。卻是混跡幫派已久,早脫了稚氣,他怒目道:「丁副幫主。你這招含血噴人端的好毒辣。我父親已經失蹤了十餘日。至今下落不明,又如何去刺殺彭總管。」

「我有說是錢總管做的嗎?」丁段陽冷笑道。「我只說是此物是那賊人留下的,也許是令尊誤交匪類,將此物送予那人也說不定。」

「你……」錢盛終究年少,被丁段陽一陣搶白就無言以對了。

「錢幫主失蹤多日,至今沒有消息,國不可一日無君,幫裡也不能一日無主。今日邀請各位前來,就是想請各位討論一下幫主之事。」丁段陽徐徐道。

要知道,誰當襄漢派之主,可不光是襄漢派本派之事,同樣牽扯著各鄉紳富豪的利益,若真由大家決定選出幫主,就算日後錢獨關回來,除了使用武力之外,也無法奪回幫主之位。

「丁副幫主德高望重,又身居副幫主之位已久,熟悉幫務,當是不二人選。」一個鄉紳站起來,力挺丁段陽。看那樣子,老丁給他地許諾怕是不小。

「不可,錢幫主的生死一日未明,我們怎麼可妄論幫主之位。」一個襄漢派的香主反駁道。

「難道錢幫主十年、二十年沒有消息,我們也要跟著等上十年、二十年不成?」另一人嘿嘿冷笑道。

「非是如此,錢幫主武功高強,這次失蹤想是受了奸人毒害,藏身起來養傷罷了,等傷勢復原,定可安然回來。」李孝然為錢獨關的出場打著鋪墊。

「哈哈哈,果然是我地老部下,竟然能將此事猜得絲毫不錯。」隨著豪邁的笑聲,錢獨關推開房門,大步走進來,錢獨關的嫡親派系俱都大喜,心頭穩當了許多。

「總管,昨夜刺殺你的就是此人,我認得出他體內地真氣。」郭怒裝扮的刀疤刀客突然大聲道。

眾人的聲音乍然而止,俱都看著郭怒。

「閣下又是何人?」錢獨關強忍著怒火道。

「這是我遠房的

子,前些日子特來投奔。昨晚要不是他,老夫早就了。」彭耀虛弱道。

刀霸岳山是魔道高手,彭耀自然不敢說他跟魔教之人結交。

「哼,大言不慚,我錢獨關若想殺誰,他還有命在?」錢獨關冷哼一聲,不屑道。

在座之人聞言不由得相信了幾分,確實,以錢獨關地身手要想殺彭耀,那是輕而易舉的。

「錢幫主何須否認,你昨晚臀部被我掃中一刀,負傷而走。如今你只要把褲子褪下來,就知真假了。」郭怒不急不許道。

錢獨關可以肯定自己的屁股上沒有刀傷,可以他地身份能當眾脫褲子?當下怒火大熾,喝道:「無知小兒,你說你能傷得了我,可敢與我一戰?」

「自當奉陪。」郭怒緩步走過來,每踏一步氣勢就增強一分,直走到離錢獨關一丈遠處,氣勢已經達到「巔峰」狀態。在座之人無不覺得壓力倍增,心頭駭然。

錢獨關心下一緊,知道遇上勁敵,忙收斂心神,全力應付。

「鏘!」郭怒鋼刀出手,連人帶刀化作一條直線直取錢獨關。

「噹!」錢獨關揮刀一格,同時借勢反身一掃,這一刀其妙無不,若換作旁人,凌空之際哪能閃躲。

可他遇到地是郭怒,從始至終都只用了三分功力。

只一接觸,郭怒就試探出錢獨關地身手跟宇文化及是一個級數的。想到前些日子這人被下了藥,狼狽而逃地情景就好笑。

只見郭怒宛若一根飄飛的羽毛,好似被錢獨關刀氣給吹走一半,詭異的飄開寸許,正好避開對方的一刀。同時手中鋼刀趁著錢獨關刀勢已盡的一瞬,猛然斬下。

這一刀快得只能看到一閃光芒。錢獨關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下意識回刀格擋,「噹」的一聲,他手中寶刀就被郭怒的普通鋼刀斬為兩截,鋼刀餘勢未消,從他胸口直劈而下,劃出一條長長的傷口。

錢獨關被那刀勁劈得飛出數丈,裝在牆壁上才停下來。

見此情景,無論是敵我雙方全都意外無比,想不到威名赫赫的錢獨關竟然沒有撐過三招就重傷倒地了。一時之間,眾人都忘了反應。

只有錢獨關心頭清醒無比,知道必須駛出那最後一招了,不然從今以後,天下將無他立足之地。

只見他打一個手勢,李孝然突然將桌上的盤子摔到地上,外面腳步聲起,一個個持刀提劍的襄漢派幫眾蜂擁而來。

席中錢獨關一系的人馬同時動手,衝向敵人廝殺。

丁段陽本以為事情全在掌握之中,哪裡想得到對方早有準備,竟然不顧是否會得罪襄陽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當場群毆。一時之間忘了如何動作。

那些鄉紳官吏們被嚇得全鑽到桌下,滿地亂爬,生怕遭了池魚之災。

十多個高手同時朝郭怒圍攏來,想要將他聯手擊殺。

郭怒踩著「凌波微步」,在眾人之間遊走,不管小兵小將,專揀錢獨關的心腹下手,幾乎是一刀一個。不知怎的,也許是他眼花了,竟然有好幾個丁段陽的得力手下也被他幹掉了。

見殺得差不多了,郭怒突然閃向錢獨關,一刀將其送入黃泉路。

丁段陽和彭耀殺了些敵人,卻是雙拳難敵四手,見事不妙,打了個眼色,悄悄朝窗戶移去,可他們早被盯上了,一群人提著傢伙就衝上來。

只見周為首,一劍揮出,直取丁段陽咽喉。丁段陽冷笑,眼前這人的身手也想跟他作對?可那笑容很快凝固了,一道肉眼不能見的虛影射到他的喉嚨上,讓他立時斃命,同時週一劍揮出,將他的頭顱斬下,高舉道:「叮賊已死,還不投降!」

彭耀大驚,呼道:「賢侄救吾!」

郭怒飛快的閃身過去,帶著他撞牆而走。

眾人不及追趕,卻聽一個幫眾驚呼:「錢幫主死了!」

「少幫主也死了!」

「李香主也死了!」

「郝護法也死了!」

「……」

一個個報喪的聲音響起,周心頭樂開了花,卻做出悲痛狀,呼道:「眾兄弟且慢傷心,現在最緊要之事是將幫主和眾位頭領安葬,用丁段陽的頭顱祭他們的英魂,然後誓死追殺彭耀老賊,替幫主報仇。」

「誓死追隨周首座!」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跟著大呼。

戰鬥結束,鑽到桌子底下的名人們面面相覷,見多識廣的他們俱都對著兩敗俱傷的結局心生懷疑,卻又不好說穿。

兩邊的領頭人都死了,何必要為死人申冤呢?當即一個個都表示支持周燁的所作所為。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37
睥睨 兩百零六節 收服白清兒

陽西接巴蜀,南控湘楚,北襟河洛,每有戰事,必然望。三國時,魏、蜀、吳三方便力爭此城,害得關羽都死於此地。其後西晉伐吳,東晉桓溫北伐,均以襄陽為基地。

襄陽雖非像洛陽那類通都大邑,可是因它位於漢水中游,乃鄂、豫、川、陝四省的交通要衝。若想從中原南下,或要從關中進入江漢平原,都不能不先取襄陽。

這就是郭怒費大把力氣要得到襄漢派的原因。隋朝末年,楊廣一死,各地佔領城池的除了起義軍和舊朝軍官外,就是當地的地方勢力——黑幫、巨富甚至是土匪。到時襄漢派一起,連襟竟陵和飛馬牧場,則西面的南北交通之地竟被郭怒所有。

「絢兒,你剛才那只飛刀發得恰到好處呢。」郭怒一刀抹了彭耀的脖子,將屍體交給江絢帶走,誇獎道。

「是那個叔叔太笨了呢,那種程度的飛刀都避不開。」江絢說完,小手拎著彭耀的屍體,玉足點地,消失在夜色中。

死個總管,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這彭耀是王世充的人,說不定他死了跟王世充一直不對付的獨孤閥或許會拍手叫好呢。

這也是郭怒決定殺他的原因,本來原定計劃是將其當作傀儡的,結果在假裝刺殺的當晚竟然發現此人跟王世充聯絡,郭怒可不想為他人做嫁衣裳。

換回本來的裝束,郭怒進入旁邊的閣樓,原先宴會的房間仍是嘈雜一片。聽鄭淑明說,周燁此人極有御人手段,能做到哪一步就靠那小子自己了。

房裡白清兒仍是那般美麗妖嬈,她此時正心不在焉的畫著一幅山水畫,看見郭怒進來,忍不住歎息一聲。

「我的到來就這麼讓人不舒服?怎麼見了我就歎氣呢。」郭怒笑問著走過來。

「郭兄真是好手段啊。」坐在一旁的鄭石如苦笑,「陰睽派在襄陽這許多年的佈置全被郭兄打亂了。」

剛才郭怒與錢獨關動手時,他是準備進來幫忙的。結果被郭怒暗中警告,猶豫不決,直到郭怒一刀斬了錢獨關,鄭石如才長歎一聲離去。

郭怒找了張凳子坐下,呵呵笑道:「鄭兄你就別逗我了,你們若真佈置那麼多年,又豈是我一朝一夕能斷送得了的。今後你也別來找我麻煩,我樂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豈不皆大歡喜。」

「郭公子可不是個好說客,典型地強詞奪理。」白清兒聳聳肩,「可有讓人無法拒絕,聞師叔被你嚇得功力大減呢。」

郭怒聞言嘴角翹起。那個妖女確實被他耍得夠慘的,論實力他哪裡能光憑氣勢就壓住那麼一幫子人,不過是利用小江絢連番的打擊了對方的氣焰,佔盡先機。然後運起全身巫力發動「帝王之怒」罷了,真要打起來,對方人多勢眾,還真是頭疼呢。

可就是如此。卻給聞采婷等一眾妖女以無法反抗感覺,覺得他甚至比陰後的功力都要高出許多。

這也是鄭石如和白清兒不敢隨意出手幫主錢獨關的原因。

「清兒你又來諷刺我,什麼被我嚇得怎樣。我有那麼嚇人麼。」郭怒唏噓道。

白清兒遞給郭怒一個白眼。笑道:「郭公子若是長得嚇人。那這世間豈不成了修羅世界?公子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美男子呢。」

「那你是承認對我有好感咯?」郭怒朝白清兒的身子又近了些。

兩人肆無忌憚地調情讓鄭石如苦笑不已,哀歎道:「你們難道沒看見旁邊有人嗎?我或許該先告退一下。」

「鄭兄請自便。」郭怒作出副嚴肅的表情說。

「鄭公子別聽這人胡說呢。」白清兒薄嗔道。

「我可是說真話。今趟是專門為清兒來的,鄭兄在這裡就宛若夜裡白晃晃的月亮,照得人做賊都不方便。」郭怒怪叫道。

白清兒被他莫名其妙地比喻逗得噗哧一笑,那對含情脈脈的桃花迷情瞥看向郭怒,看得心襟動搖,差點就著了道。

鄭石如似乎是真的受不了二人曖昧的言行,起身道:「我還是先告辭吧,二位才可自在一點呢。」

等鄭石如一離開,郭怒已經拉著了白清兒地小手,從那白嫩的小手一直順著僅著輕紗的雪白手臂一路摸上去,突然問了個惡搞的問題:「清兒,都深秋了,你穿這麼少不冷麼?」

白清兒正要脫口地話被他這一句生生的給憋了回去,歎道:「你這人還真是讓摸不透呢,竟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兒,你我都是練武之人,還在乎這點寒冷嗎?」

「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凍壞了你這美麗動人地嬌軀,可就大大不妙了。」郭怒說著繞到她身後將其摟住,一隻大手帶著滾燙地氣息貼在白清兒平坦緊湊地小腹上輕輕撫摸。

白清兒覺得一團慾火從小腹處升騰而起,差點破了她的魔功,又被郭怒強有力地手臂抱住,鼻息裡全是強烈的男人味道,沒來由的芳心顫動,顫聲道:「郭公子,請放手好麼?」

怒的手緩緩上移,覆蓋著她胸前那對豐滿的白兔,入足,讓他忍不住狠狠的捏了一下,笑道:「你剛才不是三番五次的引誘我嗎?我這還不是遵從你的意思。」

「人家哪有引誘你啊,你這個無賴。」白清兒那冰雪般的肌膚上透出陣陣紅潮,一雙玉臂已經纏了上來。

「還說沒有勾引老子,比老子還急,祝玉妍那老妖婦這次可打錯了算盤。」郭怒強行搬郭怒白清兒的腦袋,霸道的輕吻著對方的櫻唇。白清兒那紅潤的小嘴就像是被掉進了狼窩的小鹿,只能被動的接受侵犯,那柔軟的丁香小舌被郭怒吸進自己的嘴裡含弄著,像是要從那裡吸出什麼瓊漿玉液來。

白清兒覺得自己的小舌頭快被男人火熱的嘴唇吸得快融化,乳房上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差點痙攣,她的思緒越來越模糊,連自己的衣服什麼時候被脫掉都不知道。

郭怒用自己地長槍玩弄著那早已氾濫成災的溪谷地帶,徘徊在洞口不斷摩擦,弄得白清兒嬌喘連連。

「郭……公子,好人。給我好麼?清兒要你。」白清兒覺得自己空虛無比,就像小時候剛被誘騙到魔門,失去父母親人那樣的孤獨無依。她需要一個強有力的依靠。

「要什麼?我沒聽到,你大聲一點。」郭怒一邊玩弄著她美麗的身體,一邊說。

白清兒眼中突然閃出一道亮光,但很快又恢復了情難自禁的模樣,那嫵媚動人的表情,能讓全天下所有的男人腦袋充血而亡。勾魂動魄地聲音從那火紅的嘴唇間發出:「我要你疼,好好愛我,好人,快弄我吧。」

郭怒胯部一沉。沒有一點憐惜,那巨物直接撞破白清兒的處女膜,狠狠的刺到她地花蕊處。

這下可把她給弄得真個是欲仙欲死,不過想死居多。天魔大法未成之前是不能破處的。這次明顯是祝玉妍要犧牲她來套住郭怒,剛才她那樣子根本是半真半假裝出來的,誰知道郭怒狠心到如此地步,讓人家一個處子。第一次做愛就被捅到那裡,痛得她差點暈過去。

「舒服麼?」郭怒靜止不動,俯下身子來吻著她臉上的淚痕問。臉上還帶著幸災樂禍地笑容。

「你好狠的心啊。竟忍心那般對人家。」白清兒似乎把什麼都忘了。委屈得哭起來。

「我就喜歡女人在做那事的時候哭呢。」郭怒笑道,開始猛烈的運動。使出全身解數,挑逗著這個妖女地情慾。他的魅惑大法若想成功,就必須要女人在某一瞬間忘卻所有,與他靈肉交融。

白清兒很快的停止了哭泣,取而代之地時動人地呻吟聲,那對白生生地腿兒緊緊的夾著郭怒地虎腰,豐滿的香臀主動的迎接著征服者的進入。

高潮一次次的到來,白清兒洩得已經全身無力,無意識的回應著郭怒的衝擊,可卻沒有一次能達到靈肉交融的地步。

這魔門的武功,似乎邪門的很呢,就像有什麼東西阻止他進入白清兒的心靈一樣。

「絢兒,進來一下。」郭怒一邊挺動,一邊喊道。

「師父,你還沒有滿足嗎?」小江絢說著褪掉自己的衣物,露出那小巧的乳房和只有些細軟毛髮的嬌嫩下體。

「用你的長生真氣去她體內探一下。」郭怒吩咐道。

小江絢接到命令,迅速的抓起白清兒的手,一絲長生真氣渡過去,順著她手上的經脈運轉全身。

於此同時,已經徹底變成穿上淫娃的小江絢的身體也沒閒住,跨坐在白清兒的頭上,將自己美麗的下體放置在對方的小嘴上。她那地方流出的淫液竟然跟郭怒的真氣一樣,具有催情效果,流到白清兒嘴裡,後者很快有了反應,伸出小舌頭開始舔弄,將那美味的液體一滴不剩的喝下去。

「轟!」就像是炸彈爆炸一般,長生真氣在流經白清兒的神府時,與一道無形的屏障撞在一起,再也無法行動。

郭怒不停的用下體向白清兒體內輸著催情真氣,同時運功住江絢衝破那屏障。

「啊!」小江絢的嬌嫩的性器突然迸發出無盡的愛液,於此同時,長生真氣終於撞破魔功的屏障,郭怒的精華瞬間發出。

半睡半醒間的白清兒如墜雲端,強烈的快感讓她忘記的一切,連同她自己。郭怒的精神力強行闖入,跟她的精神撞到一起,緊緊擁抱糾纏著,那種動人的滋味讓她永遠都無法忘懷了。

在高潮的顫抖中,三具赤裸的身體,緊緊的擁抱著,互相愛撫著。

郭怒有些氣惱的想,收服個白清兒都這麼費力,若是收服婠婠或是師妃暄,那豈不讓他精盡人亡了都搞不定。

難道還要學人家聽情說愛不成?

——————前面說彭耀救岳山是在二十多年前,是俺寫錯了,是四十多年前。。。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37
睥睨 兩百零七節 賊爺爺

錢獨關、丁段陽和彭耀死後,襄陽自是混亂了一陣。當上了幫主,並把錢獨關的家小好生「照顧」。但由於襄漢派除在外辦事的之外,所有好手都死於那一役,另其實力大減,平日裡依附在襄漢派羽翼之下的小幫小派紛紛脫離。

短短幾天之內,襄漢派的實力範圍就只剩下襄陽城極其周圍數個小城了。

鄭淑明那裡幫眾眾多,好手雲集,正好派人來填補空隙。

這幾日郭怒停留在,幫著周暗中解決了些見不得人的麻煩,剩下的時候就留在白清兒那裡廝混,閒來教江絢各種知識。

鄭石如似乎對此非常滿意,不過他可不認為郭怒這種級數的高手會被一個女人迷住。但郭怒如此留連,相比白清兒已經在其心裡留下了不少的位置,以後行事可要方便得多。

這是郭怒留在襄陽的最後一日了,正在和鄭淑明、白清兒以及江絢三女糾纏在一起的郭怒突然接到系統提示:

「叮,你的侍從輔公祐已經叛變,魅力-20,威望-20

郭怒苦笑,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要越級收個侍從呢?還好,就這兩個月,巨鯤幫已經通過輔公祐得了不少好處和信息,而且輔公祐以後該不敢來找他麻煩了。

同時,郭怒也因為這事想起輔公祐的另一個身份,這傢伙不僅是杜伏威的拜把兄弟,還是魔門天蓮宗的弟子啊。難怪這麼快就破了侍從戒指的精神枷鎖。

輔公祐的身份一想起,郭怒很快反應出那霸刀的傷是石青璇的母親碧秀心治好的,怎麼會牽扯到彭耀那個低手呢?

忙將這個問題提出來,鄭淑明道:「老師的傷可沒人能治好呢,包括碧秀心在內。當初他老人家被宋缺所傷,又遭追殺,確實是彭耀所救。不過兩人接觸只幾個時辰,老師就前往四川去見碧秀心了,但後者只能延緩他的傷勢。仍然不能痊癒。待傷勢穩定後,老師又遠走漠北,遇到一個天竺老僧,用自己地刀法同那和尚換了一套武功,名叫『換日大法』。皆因其稱可破而後立,敗而後成,老師當時又破又敗,可連了三十年卻什麼都沒練出。反而是身體越來越壞。那是我還是個十多歲的丫頭,父母在亂軍中被殺,幸好恩師下山採買物品,才將我救回。本來是見根骨奇佳。想收作傳人的,到後來卻發現我根本不適合習練他的霸刀刀法。」

「咦,鄭姐姐,為何你根骨奇佳卻不能練刀法呢?」小江絢突然問。這丫頭雖然天資甚高,卻見識太少,許多常識都不懂。

「老師的刀法霸道剛猛,又專走偏鋒。而我的性格卻是謀定後動,以巧取勝,練起來當然事倍功半。後來老師也放棄了。只傳了一套從朋友處得來的劍法給我。讓我照顧他的起居。直到他病逝,我才下山。」鄭淑明道。

「岳山死時。石青璇和碧秀心是否在場?」郭怒問。…電腦小說站://www.16 K...............................

「不錯,老師死前地幾年,青璇妹子常來看他。」鄭淑明點頭道。

「這就對了。」郭怒點頭,卻頭疼異常,這《大唐》中人物眾多,派系亂七八糟,保不準就把人忘記或者記錯了。不過知道岳山死亡的人也只有石青璇、鄭淑明和碧秀心三人,碧秀心不知道現在死沒死,若沒死可要救一下,這可是上一代迷惑眾生的仙子呢。當下問道:「那霸刀刀法和霸刀還在麼?」

「刀法我都記得,不過老師的遺物卻在青璇妹子那裡。」鄭淑明道。

「只有刀法也可以。」郭怒喜道。

若論《大唐》中最神秘地人就是那從未出場的邪帝向雨田和刀霸岳山了,岳山更是同祝玉妍、東溟夫人、單婉晶、明月、尚秀芳等一大群極品美女扯得上亂七八糟的關係,正適合郭怒去裝扮。

魯妙子那張按岳山的樣子製成地面具在他那裡呢。

三女使出渾身解數,特別是白清兒和鄭淑明二人,心甘情願的讓他玩弄一番,這才依依不捨送他離開。

長江、漢水一帶總算是到手了,可留下的後遺症也多,襄漢派想恢復以前的影響力至少還要一兩年,大江之上,水龍幫已經漸漸衰落,可海沙幫依然勢大,還有大江會地龍虎二君,以武功劇增的雲玉真和鄭淑明二人也只能跟其打個平手,這兩個傢伙難纏之極,不時的找巨鯤幫地和大江聯地麻煩,郭怒開啟完「楊公寶藏」回來地第一件事就是要將兩人除了。蒼蠅總是令人討厭的。

郭怒帶著小江絢乘船西行,不到一日就到了加樓羅王朱粲地地盤,入目是滿地的荒蕪,哪還有江漢

豐饒之境。郭怒暗自乍舌,這傢伙的治理能力也是廣,聽說這人沒事就喜歡用活人沖軍糧,這他媽是哪門子的義軍?

「停船,接受檢查!」前方鐵鎖橫江,一些連巨鯤幫的戰艦都不如的戰船攔截在前方。

「主人,前方是朱粲的軍船,要停船麼?」譚雄解釋道。

「停吧,看看他們想幹什麼。」郭怒說道。

「還能幹什麼,當然是關稅,這條水道原本行旅眾多,就因他那嚇得怕人的稅給迫到其他地方去了。」譚雄苦笑。

郭怒皺了皺眉:「我實在想不通世上為什麼有這麼蠢的人,老是殺雞取卵呢?」

譚雄解釋道:「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昏君橫徵暴斂,把這豐腴之地弄得名不聊生,這江漢平原的糧秣大多運到洛口等幾個大倉。他朱趁機起事,雖得了大片的土地,卻卻糧少錢,不然也不用殺人作軍糧了。他起事之地又臨著長安洛陽這種大都城,若非東邊還有個瓦崗軍拖著,他哪頂得下來朝廷的精兵。連年戰事,花費巨多,又不似主人生財有道,只有靠這等巧取豪奪。」

這一番評論令郭怒大為驚歎,哎呀一聲道:「果然是***亂世文章不值錢,老子隨便收個山賊都能暢論天下大事,等老子舉事之後,定要給你個什麼將軍當當。有空叫絢兒教你幾手吧。」

那小丫頭的身手他可是清楚得很,譚雄聞言大喜,拜倒道:「謝主人。」…手機小說站://wap.16K.c N

朱粲的軍船已經靠過來,一個將官打扮的人喝道:「你這船是幹什麼的?商不似商,民不似民,莫非是水賊不成。來人啦,給我搜。」

郭怒不解的看著譚雄,問道:「不是說收稅嗎,這是唱的哪出?」

「他是見我們的船奢侈華麗,吃水又淺,未載多少人,無力反抗,所以要敲詐勒索呢。」譚雄解釋道。

郭怒啞然失笑,罵道:「**,老子就是靠敲詐勒索起家的,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老子頭上來了。」

他這時身上的金銀倒不少,一路下來在讓小江絢練手的時候,不忘洗劫山賊土匪、惡霸貪官,裝得包裹裡放不下,騰了不少烤鴨出來。雖然在襄陽的時候拿出了九成半讓鄭淑明拿回去發展實力,可就那半成也不可小數,至少有上千兩金子。

從彭耀、錢獨關、丁段陽以及襄漢派死去的一眾首領家裡他就搞出上萬兩黃金來,這也是他逗留數日的原因之一。

「這艘船上就我主僕三人,其中一人還是孩子,軍爺見過這麼小規模的水賊嗎?」郭怒笑道。

「是不是水賊老子說了算,小的們,給我上船搜,搜出來的贓物都充公了。」將官大聲道。

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軍船上的兵士丟過來十數條鉤索抓在郭怒船舷上,準備登船。

「唉,本來想交點錢就過去的,你們偏不知好歹,連命也不要了。」郭怒歎息道。「絢兒,動手吧。」

譚雄好整以暇的在一旁看好戲,在這亂世中,跟了個好主子就是舒坦,根本不用為自己的生命擔憂。

那些士兵剛怕到一半,只見江絢拿著那把匕首若在跳胡旋舞一般,沿著船舷打轉,所給之處,一陣旋風掠過,繩索紛紛斷開,凌空的兵士全都落到河裡。

「竟敢反抗,給我攻上去,男的殺死,女的留下。」那將官終於看清了江絢美麗動人的相貌,淫心頓起,竟然連剛才對方是怎麼割斷繩索的都忘了,指揮著手下進攻。

「你們守好這艘船,我去去就來。」郭怒祭出「王侯斬」,飛身射向敵方的指揮船,那將官還沒來得及反應,被郭怒一刀斃命,變成了一堆經驗和神幣,爆出件垃圾盔甲,就再沒有什麼貢獻了。

這些士兵雖紀律極差,卻因久經陣戰,一個個單兵素質很強,主將陣亡了卻仍然打得頗有章法,直到發現對方一刀一個,而自己人卻連對方的衣角都摸不著,這才嚇得魂飛魄散,跳水而逃。

郭怒也沒心情追趕,到各船艙裡搜刮一番,戰果卻令人沮喪,竟然只有幾百量碎銀子,其他多是些實物,大概是搶劫其他商旅的。

郭怒發現百忙一場,一怒之下把這些戰船一把火燒了,那攔江的鐵鎖被一刀劈成兩段。

直到幾人乘船行到數里,朱粲的人才因看見大火而趕來,從逃兵口中得知對方是頂級高手,那援軍將領不敢追趕,連忙派人回報朱粲。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37
睥睨 兩百零八節 「毒蛛」朱媚


主人,或許你該多顧些水手,這偌大的船讓我一個人沒到漢川就累死了。」譚雄一個多月來已經初步摸到郭怒的脾氣,雖然他看起來殺人不眨眼,行事不擇手段,看開些玩笑還是可以的。

此時已經入冬,刮的正是西北風,郭怒一行沿漢水北上,可以說是逆江又逆水。

朱粲得到手下報告,在得知自己的戰船被幾個小子燒了八艘之後,氣得就要親自來追。他手裡的傢伙就那麼多點,特別是水軍艦船更少,損失一艘就少一艘啊。

朱粲的女兒「毒蛛」朱媚主動請命,帶著她的面首勾魂劍陸季領兵追來。這娘兒論姿色該是和鄭淑明、雲玉真是一個檔次的美女,可就是太過淫蕩,勾搭上的帥哥在她玩膩之後,必定親自殺掉,免得那男人再去沾染其他女人。因此得了個「毒蛛」的外號。

這時郭怒的船已經駛出二十多里,但由於其水手眾多,不多時就將郭怒那單人劃漿的船追上。

「老譚啊,你的苦力生涯要結束了。」郭怒笑著走到甲板上。

譚雄聽了一愣,隨即明白其意,這是要給他抓人當下手啊,當下船也不劃了,跟著走出艙來。

俗話說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雖說這冬天河面平靜,但由於風力原因,譚雄一離開崗位,船兒依然迅速的朝下游退回去。

朱媚聽聞手下的報告,知道對方是三個武林高手。雖然他沒將什麼「高手」字眼放在心上。再說,己方被燒燬了八艘兵船,怎麼說也要收點回來,對方地雖是貨船,但佈置華麗,用料均為上等,價值應該不菲。

直接發射火箭、飛石,打壞了可不好。

「媚媚,我去把那不長眼的小子擒來讓你處置。」勾魂劍陸季為討好美人兒。主動請纓。

「小心些。」朱媚見自己大軍壓境,對方竟然不退反進朝己方衝來,心下覺得不妙,是以提醒。

那陸季還以為朱媚關心他的安危。心頭大喜,待到雙方艦船靠近,滿懷信心飛身過去。

「竟然是個小白臉,你這身板給老子划槳操船也不夠格。可以去死了。」郭怒見飛來一個小白臉,不悅道。

小江絢聞言知意,手中飛刀射出,直取還在半空的陸季。

陸季也是了得。看見前方一團銀光出現,竟然硬生生的在半空旋身,微微一側避開要害。同時拔出佩劍。撩繞出去。

卻差了一些。飛刀被長劍略微帶偏,插入他的肩部。陸季一口真氣用盡。從空中直摔下來,狠狠的砸在甲板上。

郭怒輕輕拍了下江絢的腦袋,懲戒道:「小李飛刀,例不虛發,你怎麼給弄成那樣?在襄陽那次不是好好的嗎?」

小江絢吐了下小舌頭,嬌笑道:「人家在想晚上地花樣呢,一時走神了。師父你昨晚從背後弄人家那招好舒服啊。」

譚雄佯裝沒聽見,把頭低下。

這個時代想江絢這個年紀的女孩已經可以嫁人了,沒有什麼未成年少女的說法。可兩人是師徒關係,這就有點惹人非議了,光憑這一點就可以把郭怒打為邪道中人。好在譚雄早就得知此事,這時聽了江絢那淫蕩的話語才沒被嚇住。

同在一條船上,兩人每晚做些什麼怎麼可能不清楚。因此每到靠岸采貨時,他衝上岸地第一件事就是找家妓院將連日來憋在心裡的邪火給發洩出來。否則非憋出病不可,每天面對小江絢那萌中帶蕩的蘿莉樣,誰受得了。

雖然他不知道什麼是「萌」,什麼是「蘿莉」。

勾魂劍可是一流高手,竟然給莫名其妙的著道了。朱媚看到陸季落地,吃了一驚,也不管情人地死活,發令道:「投石彈,火箭準備。」隨後又輕聲加了一句,「沒用的男人,枉他平日吹噓自己有多強。」

「我靠!」郭怒暗罵,他倒不怕砸到人,可把船砸壞了可就不值得。倏地飛身過去,「天山六陽掌」使出,帶著巨大的掌風迎向飛來的石彈。

奈何那玩意兒實在太多,儘管郭怒地掌風雄厚寬廣,依然有幾顆落到船上。那勾魂劍陸季落到船上,摔得七葷八素,剛爬起來準備去教訓那下手偷襲的小人,突聽後面勁風襲來。也是他對敵經驗豐富,從那風聲中就能判斷來物的大小,連忙揮劍斬去,接著那力道往前疾飛,險之又險地避開飛石。

突見一小女孩笑著跑過來,那妖嬈之態比朱媚還深幾分,更難得地是這嫵媚中還帶著天真稚氣,真真是令人銷魂。一時之間,他竟然忘了此行地目的。突覺腹下一痛,才發現自己肚子上已經插進了一把匕首,那匕首地主人正帶著天真的笑容道:「都怪你,害我挨師父罵。」

小江絢接著一腳將其踢飛到船外,正好撞上一顆飛石,被砸得腦漿迸裂。

郭怒雖然在應付飛石,卻將這一幕看得清楚,笑罵:「我說絢兒,你就不能少用點媚術,多用點武功?」

「放箭!」朱媚一聲令下,火箭如蝗蟲般朝郭怒這邊鋪天蓋地的射來,期間還夾著無數飛石。

「**,棄船!」郭怒不是超人,這陣勢哪裡當得了,無數火箭飛石躲過他的掌風落到船上,不到片刻船身已經起火,甲板也被砸出不少窟窿來。

三人之中譚雄的輕功最差,郭怒提著他的衣領朝朱媚飛去,射向他的箭支就像是遇到一堵透明牆般,紛紛墜落。

跟在郭怒身後,小江絢像個飛天仙女一般掠過去。

朱媚看清楚郭怒的長相,心頭一喜,這般俊俏又武功高強的人兒哪裡去找,抓回去做她的裙下之臣最好。

朱媚也知對方高明,但她藝高人膽大,本身的武功已得了乃父九分真傳,一掌拍出,威力驚人。

郭怒哪將她放在眼裡,伸手按在她那驚天動地的一掌上,就像是落了個啞彈一般,那聲勢被化解全無。下一刻,郭怒已經捏住朱媚的那雪嫩的脖頸了。

「都停手,否則我殺了她。」郭怒捏著朱媚的脖子,大喊道。

朱媚手下的兵士面對這種變化俱都手足無措,面面相覷一番,都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好人,你的手弄得奴家好疼啊。」朱媚媚眼如絲,滿臉春意的看著郭怒,那樣子當真是勾魂之極。

「別跟我玩那套,除了這艘船外,叫你的人全部給我退回十里。」郭怒手上的勁道又加了一分,扼得朱媚面紅耳赤,呼吸困難。

「咳咳!」朱媚覺得自己快窒息了,看對方那樣子貌似真的會殺她,哪還敢玩花樣,艱難道,「你……你……先……鬆手。」

等郭怒的手放鬆下來,朱媚才清清自己的嗓子,媚眼白了郭怒一下,薄嗔道:「這位公子,還沒問你的名字呢?」

「老子巨鯤幫郭怒,少給我亂拋媚眼,看得老子直起雞皮疙瘩。你『毒蛛』的名頭在江湖上響亮得很,老子可沒興趣。」郭怒罵道。

「好!」似乎是郭怒對她的美貌視而不見讓她憤怒了,她也不再多說,咬牙下令道,「除帥艦,所有船隻全部退後十里。」

「等等。」郭怒突然道,「給我留二十個技藝最精湛的水手在這艘船上,其他的人全都離開。」

朱媚只好依言照辦。

等到所有的敵艦都不見了影子,郭怒這才將朱媚按在船舷上狂吻一通,直吻得朱媚差點高潮才放開,附耳道:「如若姑娘你兩年內不沾任何男人,或許我會考慮你也說不定。不過現在嘛,還請下船。」

朱媚被他那吻技逗得連姓什麼都忘了,死死抱著郭怒,獻上香唇,嗔道:「現在不是一樣嗎,跟你好了之後,奴家再不想其他男人了。」

「哈哈哈,這句話你對每個男人都說過吧,不過那些男的都被你親手送下黃泉了。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可不敢領教你這手段。還是先請下船吧。」郭怒突然抱起她用力一擲,撲通一聲給扔下河裡。

初春的河水寒徹刺骨,朱媚浮上水面,破口大罵:「郭怒,我恨你。你給我記著,今日之辱,來日定當奉還。」

「朱姑娘再見,小心別傷風感冒了,回家多穿兩件衣服,哈哈。」郭怒看著她那狼狽樣,捧腹大笑。

「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開船。」譚雄此時媳婦熬成婆,面對著二十個水手屬下,趾高氣揚的發號施令。

那些水手也多是被朱粲絕對強征而來的,此時離開的朱粲那個狼窩,又對新主不甚瞭解,一個個都噤若寒蟬,老老實實的操舟去了。

看著水手們的反應,譚雄很是滿意,又回想起了在山寨裡發號施令的日子,歎道:「還是當老大好啊。」

「乖徒兒,快去給我端盤點心來。」小江絢漫不經心的說。

自從郭怒讓譚雄找小江絢學武起,這倒霉的昔日山賊首領,被一個十四歲的小蘿莉強行收作徒弟,成了某人的徒孫,從此受著慘無人道的壓迫。

譚雄苦著臉道:「是,師父,馬上給你老人家弄來。」接著一個轉身,趾高氣揚地對著一個還未走遠的水手道,「你給我回來,快去給小姐拿電心來。」

水手為難道:「這位大爺,請問哪裡有點心?」

譚雄這才想起這是人家的船,對江絢討好道:「師父,您看這……」

「我不管,限你一炷香內給我找來。」江絢說完呵呵直笑,似是非常滿意徒弟的表情。

譚雄愁眉苦臉的進去尋找廚房。

帥艦,有佈置廚房麼?
faith999 發表於 2009-1-8 06:38
睥睨 兩百零九節 楊公寶藏


了二十個水手,接下來的路程就快多了,而那朱粲不因,丟了那麼大面子,竟然沒有再派人堵截,而是一路放行。

一路上走走停停,郭怒師徒又去打劫了不少土匪惡霸,這次連譚雄也加入了,有了他這個貨真價實的土匪頭子,辦起事來方便多了。

到達漢川已經是二十多天後的事情了,郭怒拿出些錢將那些水手遣散,結果這些人愣是不願走。

雖然郭怒冷漠了些,莫名其妙了些,可還真沒對他們發過什麼火,比朱父女可好到哪裡去了。這世道,跟個好主子,比什麼都要划算。

沒有辦法,郭怒只好讓這些人該陸路回襄陽,投靠襄漢派去。

等郭怒問譚雄經由那條路去長安時,譚雄差點跌倒,翻著白眼道:「主人,我還一直以為我們的目的地就是漢川呢。要去西都,最方便的是在襄陽的時候經淯水而上,再入洛水到洛陽,再到長安,或者沿丹水而上再走山道也遠比從漢川翻越秦嶺近。」

「靠,怎麼不早說。」郭怒一腳將其踹飛。

左右無事,郭怒乾脆專揀最難走的路去走,體驗一下徒步探險了樂趣。一路上棧道無數,特別是子午谷一段,丫的人走在上面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就像要登仙一樣。當年魏延還建議諸葛亮走子午谷奇襲長安,真他媽腦袋秀逗了,這路是能行軍的嗎?

不過丫鄧艾貌似更狠。同樣從難比登天地路途去奇襲成都,竟然讓他辦成了。

這番遊覽觀光竟然用了三人一個月的時間,不論是江絢還是譚雄都輕功大增。光論輕功,譚雄已經達到了一流高手的級別了。

而郭怒則日日習練岳山的霸刀,現在若把那面具帶上,保管是祝玉妍來了都分不清真假。

山河千里國,城闕九重門:不睹皇都壯,安知天子尊。

這是的長安還被稱為大興城,唐代繼續沿用大興為都城。才更名長安,取其「長治久安」之意,並不斷修建擴充,使之更為宏偉壯麗。

隋唐長安城由外郭城、宮城和皇城三部份組成。宮城和皇城位於都城北部中央。外郭城

內的各坊從左、右、南三面拱衛宮城和皇城。以正中的朱雀大街為界,東西分屬萬年,長安兩縣。宮城和皇城乃唐室皇族的居所,郭城則為百姓聚居生活的地方。各有佈局。

郭怒到達長安(叫得順口了,不叫大興吧)後,就讓譚雄準備食宿,同時打聽西寄園地位置。楊公寶庫的入口正是西寄園地北井。

歇息了一夜。郭怒照著譚雄打聽到的路線潛到西寄園中。此時李世民和他老子還在太原,長安仍舊是朝廷所有。昏君楊廣前兩個月將長安洛陽分別丟給自己兩個十多歲的孫子,一個人乘船去揚州了。

如今地長安。實權其實掌握在那小兒王爺身邊的大臣們手裡。

這西寄園正好是其中一個權臣的宅院。

黑燈瞎火的尋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那口井。忙不迭地鑽入。落到井底,下方豁然開朗。那井水卻是和河底水道聯通,郭怒立即照著原著中所說的方向游去。

由於有原著中寇徐兩人的前車之鑒,又有魯妙子的《機關學》一書作為輔導,郭怒有驚無險地進入外層的假寶庫。

上了廊道,拾級而上,前方傳來微弱的光芒。

尋著那光芒上去,卻見石壁兩邊各嵌有六顆巨大地夜明珠。郭怒老實不客氣地拔出「王侯斬」,一顆顆全都撬了下來。

廊道盡頭是一道鋼門,上有門環,兩邊又有十二顆珠子,比剛才那十二顆略小,但依然是毫光閃耀,熠熠生輝。

門側有一行字,是「高麗羅剎女曾到此地」,郭怒見狀,腦袋裡驀地出現那個一身白衣地女劍客。

順利的拉開門環,然後將那十二顆珠子給撬下來,郭怒踏步進去。

剛走一步,郭怒就覺得不妥了,腳下地石板用料不同,顯然只有一種石料才是對的,若踏在錯誤的石板上,就是機關迸發。

原著裡可沒說哪樣是正確的。

郭怒咬咬牙,一腳踏出。顯然他一向很倒霉,耳機一聲輕微的機簧聲,接著就是無數的箭矢刷刷射出。郭怒的刀太長,這狹窄之

開,只好運掌抵擋。

就這一條廊道,就讓他弄得狼狽不堪,各種莫名其妙的機關層出不窮,魯妙子那個老傢伙實在是陰。

順利的來到假寶庫內,那些垃圾兵器郭怒沒有去管,只把幾箱金銀珠寶收進包裹內。

小說是小說,郭怒按著小說裡的描述找那活壁,卻又享受了好幾道機關大餐才找到,換普通人來起寶早嗝屁了。

又是一條廊道,好在這次有記載,踏著淺色石磚就能平安無事。兩邊石壁的夜明珠郭怒也沒放過,全部都撬下。

又來到一個道鋼門前,這次的開啟手法更加噁心,搞得像開機密碼一樣。鋼門打開,現出一個方廣僅十步的小室。小室中央處有個水井般的設施,井上有個大絞盤,盤上卷有一小截粗如兒臂的鐵鏈。

轉動絞盤,靜待半晌之後,腳下傳來轟隆聲。

秘道開啟。

穿過秘道長廊,來到一個圓形的石室,中央有張圓形的石桌,置有八張石椅,面繪有一張圖文並茂繕析詳盡的寶庫地圖,更顯示出寶庫與地面上長安城的關係。這正圓形的地室另有四道普通的木門,分別通往四個藏寶室,桌下尚備有火石、火熠和紙煤,以供點燃平均分佈在四周室壁上的八盞牆燈。

四座藏寶室,三座藏的是兵器,一座是財報。

那些兵器裡,鎧甲弓弩、刀槍劍戟無所不有,足以裝備一萬人的優質軍隊。郭怒現在面臨的不是兵器太少,而是太多了,他那兩次升級過的虛擬包裹,加上腰帶的儲物功能,全部利用起來也只能裝下這四座寶室裡的三分之二。

幸好郭怒有先見之明,包裹裡面數不清的板鴨分給了那二十個水手一部分,又在路上吃了一部分,將位置給空了出來。然後就是那些以前報出來的雞肋裝備,全都賤價賣給商城,再利用這些神幣又擴充了一次虛擬包裹。(爆出來的裝備,除非郭怒為其開啟裝備系統,否則其他人不可用)

至於以前的秘籍,包括殺錢獨關爆出來的武功,郭怒也交給幾個女人傳授給心腹屬下去了。

清倉到最後還剩下幾十缸「生命之水」,再加上擴充的包裹,勉勉強強的把東西都裝下。

他的神幣是徹底用完了,這個世界除了副本任務之外,又不可接任務賺錢,只能靠殺人,實在是窮得很。以後打仗就好了,打一次就能賺一筆。

裝完寶藏,郭怒又扭轉那張桌子,找到了放置邪帝舍利的封蓋銅罐。伸手一提,剛摸到那銅罐,裡面傳來無盡的陰風煞氣,一股令人迷失本性的力量直衝神府。

郭怒「哇」的噴出口血來,連忙把那罐子扔掉。

在「菩提珠」毀掉之前,他可不怕這些東西。可如今的郭怒看似強大,但心靈卻脆弱無比,極易走火入魔。

郭怒騰出個格子,直接連邪帝舍利和裝它的罐子一起裝進包裹,這才長舒一口氣。

***,想辦法潛到慈航靜齋去偷她們的寶典來練練。

出了寶庫,剛回到住宿的客店,突然一道危險的氣息出現。

郭怒手中「王侯斬」憑空斬向身後,卻似觸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海綿般,自己送出的刀勁竟然有六分被對手扔回來,反攻擊自己。

這就成了敵人的功力加上自己六成的刀勁一起攻向自己。

「天魔功!」郭怒憑這個特性,一下就判斷出對方所用的功夫,冷笑道,「我看你能借我多少力?」

風吹大樹,大樹搖擺彎曲,可等風一過,大樹仍舊恢復原樣。可當風大到一定的程度,則可將大樹連根拔起。

郭怒的內力就是風,對方就是大樹。

郭怒一聲怒喝,體內巫力狂湧,宛若滔天江河狂瀉。這個世界,還沒有一個人的內力能強過他。

「噗!」來人終於現出原形,一口鮮血噴出。

郭怒也不好受,自己的內力有四成被送回來,自己挨個正著,幸好他那不死之身,轉瞬間就傷勢復原了。

郭怒這才看清來人,大笑道:「竟是陰後駕臨,在下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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