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婚姻】我的女兒之我的天使 作者:盤古混沌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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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0744 2009-7-6 00:13:1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70 571630
pk0744 發表於 2009-7-6 02:50
正文 童謠七十一曲 瞬間的“藝術”

  你不是說要帶小雨去車尾看看的嗎?”一邊往回走    臉的不解。 
  宇文松微笑著,努力思考該怎麼向小雨解釋這個雖然簡單,但卻十分複雜的問題。在思考片刻之後,他輕輕握了握小雨的手,說道:“小雨,能不能答應爸爸,如果以後那個姐姐那些人再來找小雨玩,小雨就先通知爸爸,好不好?爸爸也想多認識認識姐姐們,不想落在小雨之後呢~~~” 
  小雨睜著眼睛,水汪汪的看著父親。不過很快,她再次恢複笑容,用力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回程的速度很快,和來時這樣一路躲貓貓的煞費周折不同,只不過幾分鍾,宇文松就已經拉著小雨回到了自己座位的車廂。望著一見到自己,就像自己奔來還大吼大叫的霜雪,他忽然感到一陣放松!是的,這里就好像是另一個世界,一個不需要他時時刻刻把神經緊繃,只要放松心情,悠閑享受生活的世界…… 
  “好啦好啦,小丫頭。你吼什麼呢?慢點說。你這樣一大堆的話說出來我完全聽不清楚你在說什麼。”宇文松抱著小雨坐回座位,同時讓情緒激動的霜雪先冷靜一下。 
  霜雪大口的吸了一口氣,隨後,瞪著一雙好像要吃人的目光盯著正在座位上悠閑的喝著啤酒的馮敬賢,大聲喝道:“小哥!你到底到哪里去了?你不知道。就在你不在地時候,這個大叔終于露出一頭色狼的本性了!” 
  就算說話速度稍有減緩,可是那種聲音仍然讓宇文松有點受不了。不過,自己的妹妹向自己求助,他這個做哥哥的怎麼說也要過問兩句。他轉過頭看了眼邊上的馮敬賢,拉下臉,問道:“老馮,怎麼回事?難道說。你真的趁我不在……對霜雪動手動腳?!” 
  馮敬賢“噗”的一聲把滿口的啤酒噴出,仿佛受了天大地委屈一般解釋道:“老松!你怎麼了?難道你連自己最好的朋友都信不過嗎?我馮敬賢對天發誓!如果我對你的妹妹有一點點,真真正正的‘一點點’的非分之想的話,就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剛才這一車地人可全都看見了,在場所有人都可以為我作證!我是冤枉的!!!” 
  車上的其他乘客在接觸到宇文松詢問的目光之後。紛紛轉頭。嘴角還掛著好像正在看什麼愛情輕喜劇一般的微笑表情? 
  “哼!你冤枉?小哥,我跟你說哦,這個大叔真的是不懷好意!他竟然說,叫我在上大學期間去他的酒店打工?!還叫我做他的助理秘 書?!你說說,他這不是色狼本性爆燃是什麼?!我知道了,色狼大叔一定是想趁我做他的秘書的時候,想方設法接近我,然後對我使壞!這種情節現在不管是小說還是電視里面演地到處都是,你還敢說沒有非分之想?!” 
  “天呐!你這個丫頭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老松你聽我說。沒錯,我是這樣和她說過。可我純粹是一片好心啊!你想想。霜雪現在都是大學生了,如果還靠在你這個哥哥身上這麼稀里糊塗地過了四年。那簡直就是一種天大的浪費!對她地人生觀也不好。所以我就想給她安排個工作,好讓她自食其力,不要做個只會讀書,別的什麼都做不了的傻丫頭!想想我們在她這個年紀,可每天都是風里來雨里去!雖然苦,但我們的人生卻很充實!還有,現在的應屆畢業生哪里那麼容易就能找到工作?所以我讓她來幫我做事,好讓她大學一畢業就有四年的工作經驗。這樣的好事天底下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 
  馮敬賢嘰里咕嚕地說了一大通,其中什麼自己很冤枉啦。委屈啦之類的感歎句用地實在太多。宇文松花了好長的時間才弄清楚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他聳了聳肩,說道:“我說你們兩個啊,就為這樣一件事吵翻天嗎?拜托,你們也是成年人了,請成熟一點好不好?霜雪先不說,她還嫩,老馮,你這麼大年紀的人了,也這樣吵,看起來哪里有一點五星級酒店總經理的派頭?至于霜雪的工作,你別問我。她已經大了,可以自己決定。如果她不想當你的秘書,我這個做哥哥的也不好硬逼著她 去。想讓她積累工作經驗?那就請你自己和她說吧。” 
  雖然這些話很明顯的是向著自己的妹妹,但那句“她還嫩”聽在霜雪耳朵里實在是不是滋味。如果不是看在小哥正在幫自己解圍的話,說不定她立刻就要嚷起來! 
  相比起霜雪,馮敬賢卻滿腦子的不是滋味。他斜著眼睛看了看對面的霜雪,湊到宇文松耳邊,悄聲說道:“喂,老松?你怎麼開始和我對著干了?我這麼做可全都是為了你好啊!這樣你就不用既要照顧小公 主,又要照顧那個小霜雪了呀!” 
  宇文松冷哼一聲,說道:“老馮,別告訴我你心地真的那麼善良。你那些主意還是趁早省省,快點找個年齡差不多的姑娘結婚吧!想動我妹妹?你早生了十年!” 
  馮敬賢氣得鼻子都快歪了!他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宇文松,心里的感覺就像被這位最好的朋友從背後狠狠捅了一刀的感覺!不過,人就是這麼奇怪,在這樣的挫折之中,馮敬賢立刻轉頭望向宇文霜雪,內心中暗暗下了一個,在他十年之後回憶起來只能發出甜蜜的苦笑的決定! 
  “宇文霜雪,你給我等著吧!別以為有老松撐腰就能夠那麼得意!我改變主意了,不會把你甩了。我要騙的你和我結婚!然後再和你離 婚!我要你享受這個世界上最糟糕的婚姻,我要讓你嘗嘗從幸福的頂端瞬間跌落絕望谷底的滋味!!!” 
  說完那句話後,宇文松就沒再搭理這邊正在大眼瞪小眼的兩個家 伙。他抱著小雨望著窗外,看著那些不斷從窗前飛過的樹木,遙望著鐵軌兩旁的麥田,再看著那些悠然自得的牛羊,他的心情無比舒暢……就好像那天上的浮云一般,無憂無慮,完全不受拘束…… 
  但是,他的這些安詳感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只不過一分鍾之後,另一種感覺立刻占據了他的心靈……那是一種,“       
     來臨的感覺!伴隨著這份感覺,小葉和千叔兩人,已    了車廂中,一步一步的,緩緩的,向他走來…… 
  宇文松內心一緊,急忙站起,把小雨挪到自己身後,微笑著對站在面前的小葉打了聲招呼:“喲,小姐真的好興致啊。這一位是……” 
  小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立刻就要發泄剛才錢包被盜所受到的恥 辱!邊上的千叔見小葉面色不對,急忙在她耳旁叮嚀道:“小葉,冷 靜。在這里發作起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也無法向葛叔交代。” 
  小葉依舊咬著牙,瞪視著宇文松。可她心中卻在不斷的告誡自己:“小葉,你要忍住,你一定要忍住啊!如果你在這里發作,不僅會把事情鬧大,還會惹得葛叔不高興!你和千叔都不希望這種人的加入,所以這一次,只要我們在這個人沒察覺的時候把東西拿回去,葛叔就會承認我們的實力比他強!沒錯,這樣就行了!所以,要忍……你一定要 忍……” 
  隨著三次大大的深呼吸,小葉眼中的憤怒終于被壓了下去。她立刻投入角色,換上一副滿面春風的笑容,往宇文松身上貼去,笑眯眯的說道:“這位哥哥,剛才還真的是有些誤會了呢~~~小葉兒不懂事,惹得哥哥你生氣。所以這次特意前來道歉,希望哥哥你能夠原諒小葉兒 ~~~”  
  這樣一個嬌滴滴。香噴噴地美人兒主動投懷送抱!這個景象著實的讓車內的人們嘖嘖贊歎。馮敬賢坐在位子上,吹著口哨,興災樂禍的看著。但是在一旁的霜雪卻已經忍受不住,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喝道: “你這個女人到底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叫我的小哥‘哥哥’?快把你的手放開,放尊重些!” 
  小葉媚著眼兒瞥了一眼霜雪,嬌聲道:“哎喲喲~~~這位姐姐到底生什麼大氣啊?人家叫兩聲哥哥,說明人家和哥哥親熱嘛~~~你那麼 急。有什麼用?”說完,又把媚眼拋向宇文松。她對自己十分有自 信,相信憑借著自己的美貌和一雙足以勾去任何男人魂兒地眼睛,一定能夠把這個宇文松迷的神魂顛倒,三魂不見七魄! 
  但是…… 
  “小姐,你離我的距離太近了。這樣不好說話。而且天氣太熱,容易出汗。”宇文松臉上並沒出現什麼迷惘,或是以往所有男人都會有的那種色眯眯的眼神!他十分自然的伸出手,抵在小葉地胸口,就要把她推開。 
  這對于小葉來說可算是一個天大的恥辱!想不到一天之內,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接二連三的讓她品嘗到羞恥的滋味!先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竊走自己的錢包,再是好像幽靈般站在自己面前,把她的手腕抓的生疼。現在,竟然會對她最為自豪的美色完全不動心?!這個男人是怎麼回 事?難道他是鐵鑄地心腸,銅汁澆灌的五髒嗎?竟然一點溫柔都沒 有?! 
  說實話。小葉地這個問題不奇怪。但她卻找錯了對象!因為在她面前的,可是一個面對白莉莉和水靈這兩位對他癡心一片地女子六年。卻完全沒有做過,或想要做過什麼事情的宇文松!他能夠很順利的就調解夫妻吵架。同居的情侶分手,甚至讓一對正在鬧離婚的狗夫妻重修舊好。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對待自己的感情問題卻完全變得像根木頭!就這個方面來說,用鐵石心腸比喻也許的確不過份…… 
  不過,小葉卻不知道這個道理。她還以為眼前地這個男人只是在用自己的定力在硬撐,立刻決定加大攻勢! 
  她一把抓住宇文松伸出地手,緊緊摟住。用自己那柔軟的雙峰把他的手臂完全夾在自己懷里。她絕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哪一個男人能夠抵抗得了這種誘惑!是的。她十分確信! 
  “小姐……你不熱嗎?我已經熱了,如果你再抱下去。我這只胳膊該長 子了……能不能請你放手說話?” 
  宇文松不僅說的話十分輕描淡寫,而且臉上的表情好像真的感到很熱似的!這種表情看在小葉眼里,估計足以讓她把英國女王的寵物狗給偷出來! 
  由于恨意太強,反而讓她的腦子立刻清醒起來!她繼續抱著宇文松的胳膊,同時使了個眼色給旁邊的千叔。千叔微一點頭,悄悄轉到了宇文松的背後,也轉到了那正躲在父親背後,粘著宇文松的小雨背後!千叔的目光,直接對准了那只粉紅色的背包…… 
  出手了!在小葉分散宇文松注意力的同時,千叔迅速出手!他不愧是擁有“盜聖”之名,手上的速度比起葛叔雖然慢了點,但這次他只是把東西拿出來就行,並不像葛叔那樣要來個偷梁換柱!所以,時間更 短,手法更直接!整個過程在常人眼中大概只有一眨眼的瞬間,小雨背包中的盒子,已經到了千叔的懷中! 
  千叔把盒子隔著衣服夾在腋下,對前面的小葉使了個眼色,徑直往回走。小葉得到信號,立即放開手,拍了拍似乎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宇文松肩膀,柔聲說道:“這位‘小哥’,祝你旅途愉快!希望,你可不要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哦~~~” 
  宇文松好像真的沒有發覺背後發生了什麼事!他微一額首,微笑 道:“啊,謝小姐你吉言。也祝你旅途愉快。” 
  小葉拋下一聲冷笑,頭也不回的就向在他前方只三步之遙的千叔走去…… 
  東西到手的千叔顯得有些興奮。因為他已經證明了自己,證明他這個“盜聖”並不是浪得虛名!他可以回去好好的向葛叔交差,那七十五萬的存折更是他的大功一件! 
  是的,他很興奮。可正當他興奮的伸手去推那扇分隔門的時候,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忽然間從他臉頰旁擦過,砸在門上的玻璃,發出 “叮”一聲響!千叔一驚,立刻回頭!可他看到的並不是正在背後的小葉,也不是一無所有的空氣!而是…… 
  一個人的臉,在離他鼻子不到三厘米的距離,正微笑著看著他……  
pk0744 發表於 2009-7-6 02:53
正文 童謠七十二曲 交易

        能做夢都想不到,在這個世界上竟然能有人在他毫無    就來到自己身後!更讓他不敢相信的是,這個人還在越過小葉這道障礙之後,一臉輕松的站在自己眼前?!望著那張似乎無比溫柔的笑臉,額頭上的冷汗就如夏天中的冰塊一般不斷的融化,滴落!極度的緊張,和對宇文松下一步不知想做什麼的未知,讓他不由自主的把那只盒子夾的更緊。  
  “你……你想做什麼?!” 
  千叔的聲音有些顫抖,盡管他硬逼著自己要冷靜,但話語中的恐懼卻無法掩飾。 
  宇文松微微一笑,默默的彎下腰,從千叔腳旁拾起一枚一元硬幣,在千叔眼前晃了晃,輕松地說:“啊,對不起。我閑著沒事想拋個硬幣消磨消磨時間,可一下子用力太大,拋到你這里來了。大叔,沒嚇著你吧?” 
  千叔盯著那雙雖然柔和,但其中卻透露出一種銳利光芒的眼睛,猶豫半響,終于搖了搖頭,說道:“沒……沒事……” 
  “是嗎?呵呵,那就好。大叔,你一路走好。我還要照顧我的女兒,就不遠送了。”說完,宇文松真的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轉過頭和迎面正驚訝萬分的小葉擦身而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小葉吃驚的看著宇文松的背影,連忙沖到千叔身旁,悄聲說道: “喂。千叔!東西還在不在?難道你這個‘盜聖’也讓那家伙得手 了?” 
  小葉地話很不客氣。這讓正靠在分隔門上休息的千叔聽在耳里顯得十分不爽。他得意的哼了一聲,說道:“小葉,你別把千叔看的和你們這些年輕人一樣沒經驗!他的速度雖然很快,但由始至終我都看著他的那雙手,別說碰,就連一點點的小動作也沒逃過我的法眼!” 
  “哦?那麼說,那東西還在千叔身上?” 
  “哼,這當然!你以為千叔是誰?千叔可是這一行里鼎鼎有名地 ‘盜聖’!就他那個黃毛小子。還不夠資格和老子玩花樣!東西不就一直夾在我的腋下嗎?哈哈哈……我的腋下……腋下……腋……腋下————!!!” 
  慌了手腳的千叔連忙翻開自己的夾衣,可他的腋下,哪里還有什麼東西存在?再回看那一面地宇文松,他招呼了自己的女兒,十分清閑的從懷中拿出一個盒子,放回小雨的背包之中。那個盒子。不是放了 “面粉”和存折的盒子是什麼?! 
  也許當初第一個看到尼斯湖水怪的人,如今也是這樣一副表情吧?千叔抱著額頭,面容由于極度的不敢相信而瀕臨扭曲!不斷的喃喃自 語:“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我夾著那東西,一刻也沒有放松過!他又沒有碰過我,兩只手都沒有接觸過我,沒可能把東西拿回去的,他會魔法嗎?!這不可能……絕對沒可能地!!!” 
  看著一臉崩潰相的千叔,小葉冷哼一聲,心想:“那家伙果然不簡單……不接觸,不動手竟然就能從號稱‘盜聖’地千叔手上拿東 西!……沒辦法了。葛叔交代的事還是要辦,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到時機到了之後再做掉他……” 
  宇文松拍了拍小雨地背包,從架子上的包里拿出一個桔子剝開。一片片的撕給小雨。他心里也在納悶,看剛才的那個情況,那兩個小偷很明顯的是針對小雨背包中的那只盒子而來的。可這是為什麼?那不過就是一件兒童衣服罷了,就算價格比較昂貴,也沒理由讓他們就這樣盯著不放啊? 
  他看了看一邊欣賞窗外風景,一邊吃著桔子的小雨,又瞄向了她背著地那只背包,就想去看看那件衣服。檢查一下。可當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的時候,小葉卻已經再一次地站在了他的身旁! 
  這一次。小葉並沒有如剛才那般的熱情了。她陰著臉,冷冷地說道:“喂,你。我們葛叔找你,跟我來一下。” 
  霜雪見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然又來?而且這一次還是直截了當的要“約”走自己的小哥?!立刻來氣! 
  “你這個女人怎麼又來?什麼個位數百位數的?你……” 
  “霜雪,靜一下。”沒等霜雪把話說完,宇文松已經打斷了她。他凝視著小葉,良久,才緩緩說道:“這位小姐的父親可能找我有些事情商量。你就和老馮一起,在這里幫我好好照顧小雨。” 
  “可是小哥……” 
  “不用可是了,帶小雨欣賞欣賞風景,我很快就回來……” 
  說著,宇文松彎下腰摸了摸小雨的額頭,輕聲安慰了幾句,叫她不要亂跑之後,尾隨小葉,向葛叔所在的車廂走去。 
  要說這一次的行動會有什麼危險,宇文松當然很清楚。這可是直接去那些賊們的老窩啊!但是如果不去,那他們下一步究竟會采取怎樣的行動?會不會危及到小雨?所以,就算等待著自己的是刀山火海,槍林彈雨,他也不能不去!反正他們已經把目標指向自己,和小雨沒關系。再說這是火車上,隨時隨地都有鐵路巡警巡查,相信他們也不會干出什麼太過火的事。這樣想著,宇文松的心情反而輕松起來,越走越覺得事情也許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糟,漸漸的吹起來口哨。 
  聽著從背後傳來的那種好像傻瓜般輕松的口哨聲,前方帶路的小葉可是越聽越氣,越聽越冒火!她真恨不得立刻把背後那個吹口哨的家伙從列車上扔出去!但她也知道,憑自己的身手是絕對不可能打的過宇文松!如果到時弄巧成拙,引來巡警的話那就更糟!所以,當她看見迎頭走來一名乘客的時候,滿腔的怒火立刻找到了宣泄口,快步向他走 去…… 
  宇文松雖然一臉輕松,可卻並沒有放松對小葉的警惕。一見她向目標出發,立即尾隨而上!果不其然,這個女       
     重施,用那種“溫柔的一撞”作掩護,迅速從那乘客    一只皮夾,就要往自己胸口那抹輕紗中塞去! 
  就在這電閃雷鳴之間,宇文松迅速出手!在小葉剛剛從那乘客懷中摸出皮夾,還未來得及隱藏之時,立刻伸出兩根手指夾住了那只皮夾,然後順勢一抽!等到那位乘客還不知發生什麼事,經過宇文松身邊之 時,宇文松已經用更快的速度把皮夾放回了他的口袋!這一切,可真的說是神不知鬼不覺!別說那乘客不知道,就連當“先手”的小葉也沒發覺,直到要往衣服里塞時才發現,自己手中的錢包早已消失不見了! 
  不用說,做這一切的除了跟在自己身後的宇文松外,別無他人!小葉恨恨的轉過頭,兩眼中爆發出如火焰一般的憤怒! 
  “你……你……!!!” 
  宇文松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走到小葉身旁,悄聲說道:“小姑娘,你的年紀還輕。看你的年紀,應該在高中里讀書,和朋友們出外旅行,或是回到家里向父母撒嬌。而不是穿的這麼放蕩,隨隨便便的往男人身上貼,然後干這種勾當。收手吧,你還沒成年,現在回頭還來得及。相信我,現在收手法律對你不會太過嚴厲,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幫你……” 
  宇文松的話還沒說完,小葉已經氣得暴跳如雷。好像炸雷一般蹦了出來,大聲喝道:“別說地那麼好聽!你這個偽君子!什麼收手,什麼回頭是岸?看你的身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假惺惺的想騙我說什麼可以幫我?你以為自己是律師嗎?還幫我?別裝的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我看你就和其他男人一樣,整天只想和我上床!拜托你別假惺惺的了,直叫我惡心!” 
  宇文松苦笑一聲,心想還真是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踩在地上一文不值啊。不過他不是什麼心理醫生,工作內容中似乎也沒有“勸返迷途少女”這一項。既然這樣,那似乎也只有把這個小女孩交給那些專家去考慮,他宇文松正要為接下來的兩天發愁,也不想去費這門心思。 
  不多時,小葉領著宇文松走進一列餐車。在車廂正中央的一張餐桌旁,葛叔正在手下們地簇擁之下吃著午餐。他見到宇文松後,微微一 笑,指了指自己面前那張椅子。宇文松也不客氣,徑直坐了下來。 
  葛叔喝了一口水,拿起紙巾擦了擦嘴,緩緩說道:“幸會幸會,我姓胡,名葛。胡葛。” 
  宇文松禮貌的笑了笑,說:“宇文松。對于葛叔也同樣幸會。”
  “啊……宇文松?好姓氏,好名字!哎呀……想不到竟然有你這麼一號人物。我在這一行混了那麼久,竟然從來沒有聽說過?看來我真的是老了。不中用了呀~~~” 
  “……葛叔,我已經退出這一行很久了。您老沒聽說過,這也是當然的。” 
  “退出很久還能有這麼好的身手,那要是沒有退出的話……那豈不是可以攪得天下大亂,不得安甯啊?啊?哈哈哈……” 
  出于禮貌,宇文松也順著葛叔笑了兩聲。等到笑聲暫息,緩緩說 道:“葛叔您過獎了。我這麼一個年輕人,哪里有什麼大本事?現在只不過干著一份還算不錯地工作。拿著一份還算勉強的工資,湊合著過罷了。沒什麼野心。” 
  葛叔定睛看著宇文松,那眼神似乎在看一個怪胎。沉默良久,說 道:“年輕人,你是個爽快人,那我也就直接了當的把話說穿了吧!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的行列呢?如果你同意加入,那麼我退休之後的位 子,極有可能讓你來做!到時候,你哪里還需要像一般的同志那樣親自出手打獵?只要像我一樣,在位子上坐著,錢和女人就會滾滾而來!這樣吧,為了表達我的誠意。只要你一答應,那麼今天我們打獵所得的全部物品,就都是你的了!而且,小葉這個女孩子也同樣是你的了,你想對她干什麼,都可以干!怎麼樣啊?年輕人?” 
  一語發出,弄得全場皆驚!因為從以前到現在,葛叔可從來沒說過自己退休後地位子會讓誰坐!對于接班人的事情更是只字未提!盡管所有人都認為下一屆地老大會由千叔來擔任,但每次大伙公開討論這個問題之時,葛叔就只是微笑著不答!難道說,這一次真的是會爆出史上最大地黑馬,讓宇文松這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還不到半天的家伙,繼承 “盜神”的名頭?! 
  在人群中,最憤怒的莫過于小葉了。她哪會想到,自己在葛叔心目中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地位瞬間垮塌不說,自己還被當成禮物一樣,送給了這個讓她飽嘗恥辱滋味的男人?!轉眼之間,自己就從一個擁有無限可能,被葛叔誇獎為充滿希望的“新人”,一瞬間墮落為一件商 品?!一件,用來籠絡人心,就好像那些金錢和珠寶一般可以隨意使用的商品!只要眼前這個男人一點頭,一答應!那麼,她就注定要成為一個玩物,一個從此以後只能飽嘗各種屈辱與羞恥地玩物! 
  但是,她卻不敢,也沒有能力反抗。現在的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坐在那里的宇文松,心中的世界一點一點的崩潰,只剩下那最蒼白無 力,充滿黑暗的絕望…… 
  宇文松呢?他是怎麼想的?他會就這樣接受這份美差嗎?還是說,他會冒著和葛叔瞬間翻臉的危險,當場拒絕? 
  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因為在聽完葛叔的建議之後,他並沒有說話,而是悠閑的坐在座位上,目光從那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在掃視完一圈之後,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淺淺的微笑……   
pk0744 發表於 2009-7-6 02:54
正文 童謠七十三曲 瞞天過海

        父親宇文松那里的一觸即發,步步驚險的場面,女兒    卻是異常的甯靜、安詳。吃過叫賣的盒飯之後,霜雪和馮敬賢似乎是由于吵的太“努力”,現在紛紛在午日的陽光下陷入夢鄉。 
  小雨抱著一罐汽水(霜雪趁小哥不在,偷偷給的),一口一口的吸著。聽著咕咚咕咚的車輪聲,再看看窗外那瞬息萬變的風景,小雨的精神似乎特別的好,一點都不覺得困。正在盡情的享受著眼前的安樂……
  但是,在遠處的一角,卻有三雙不懷好意的眼睛,在任何人都沒有察覺得情況下,悄悄盯上了這個無憂無慮的小女孩…… 
  “娘娘腔,你真的看到了嗎?那些人把東西塞進了這個小丫頭的背包里?”三人之中一個看起來有點黑,似乎是大哥的人首先說話。 
  邊上一個看起來身材瘦弱,滿臉都是脂粉氣的男人……嗯……應該是個男人……他一聽黑老大的話,似乎生氣起來。他翹起蘭花指不停地戳著黑老大的胸口,尖著嗓子嚷道:“人家不是娘娘腔,人家不是娘娘腔!人家只是天生聲線比較細,身材比較瘦弱罷了,你不准再叫人家娘娘腔!” 
  另一邊一個一臉橫肉,唇上還留著一瞥小胡子的男人立刻瞪大了雙眼,蠻橫的望著娘娘腔,喝道:“別,別,別……別廢話!說,說! 有,有,有沒有,有沒有看,看,看到!”這位原來是口吃的。 
  也許是被那口吃一嚇,娘娘腔捂著胸口,看那雙眼睛中幾乎委屈的要擠出淚來?!這幅景象,如果不是這兩人經常看到,已經有免疫力的話,估計現在已經在廁所里面“吐啊吐”的了。 
  “人家看見了嘛~~~!你們這樣不相信人家,弄得人家好傷心,好難……”娘娘腔下面的話還沒說完,黑老大已經一巴掌讓他閉上了嘴。轉頭對口吃說道:“既然東西在那小孩的背包里,那你看我們怎麼該怎麼辦?” 
  “那,那,那,那,那,那就,就,就,就……” 
  好了,不用說了。這個口吃也嘗到了一個和娘娘腔一樣的巴掌的滋味…… 
  黑老大定睛看著不遠處的小雨,想象著她背包里的那包貨色。那可就意味著一大堆錢啊!先不說取不回來是不是會讓他的上線知曉,最後做了自己。就算是為了那些高額的報酬,他也要想盡一切辦法,把東西重新奪回來! 
  可是,該怎麼奪呢?難道要直接上去硬搶?這顯然不行。來硬的只會更快的暴露身份,現在車上龍蛇混雜,極有可能出事!所以,只能智取。但是,要如何才能智取呢?黑老大想了半天,眼珠一轉,一條計策浮上眉頭。 
  “小妹妹~~~你能不能和叔叔一起玩啊?” 
  五分鍾後,那個娘娘腔按照黑老大的安排(或稱之為逼迫)下,來到了小雨身旁。他的任務很簡單,就是要想盡一切辦法用錢或著玩具讓這個小丫頭把背包里的東西交換出來。之所以黑老大和口吃沒上,完全是因為他們兩個的臉實在長得太凶惡。 
  小雨看著這個滿身都是脂粉氣的叔叔,緩緩的說了一句:“阿 姨……?” 
  “我不是阿姨!!!我是叔叔!!!小妹妹,你要記住了,人家可是正二八百,原裝正產的‘叔叔’啊!” 
  小雨又仔仔細細的看了娘娘腔一眼,似乎內心處在進行著激烈的心理斗爭!過了好久,她才極不情願的,又帶著百分百疑惑的口氣嘟囓了一聲:“叔……叔叔……?” 
  “呼……知道就好,知道人家是叔叔就好了。小妹妹,叔叔這次可是有些事兒想找小妹妹你商量的呢~~~叔叔想啊,用手上的這些糖果換你這只背包里面的東西,怎麼樣?”說著,娘娘腔從懷里摸出一些瓜子和巧克力遞到小雨面前。 
  “不要!” 
  直截了當的,小雨那張小嘴中就發出了這兩個讓他的計劃徹底破產的字眼。要知道,背包里面的東西可是她最最喜歡的那件衣服啊!有句話說“衣服就是女人的第二生命”!盡管小雨年紀還小,但是喜歡漂亮衣物這一點卻絕對不會比任何女性差!而眼前這個叔叔(還是阿姨?)竟然想把腦筋動到她的衣服上?這還了得?!現在,小雨這個六歲大的小丫頭立刻進入戰斗狀態(就是狠狠地盯著娘娘腔),隨時准備為自己的第二生命奮斗! 
  娘娘腔的確是惹了大麻煩。恐怕窮其一生,也未必能夠領悟一件衣服對女孩子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眼下,他幾乎是糊里糊塗的就讓自己處在和小雨完全對立的地位上,顯得萬分尷尬。 
  “不要?可是小妹妹,叔叔只是想看看,並不是想奪走啊?只要小妹妹肯讓叔叔看,那麼這些糖果就是小妹妹的了喲~~~怎麼樣?” 
  “不要!!!”小雨誓死捍衛衣服的決心很強烈! 
  “呃……小妹妹,不要這麼說嘛~~~!叔叔我只是稍微的看一眼       
     一眼~~~!就由小妹妹拿著,讓叔叔看也沒關系,好^     ▋ 
  好嘛,在小雨的心目中,眼前的這個不知道是叔叔還是阿姨的人似乎是鐵了心的要搶她的衣服了!竟然還這麼的死乞白賴?!對此,小雨立刻做出最後手段,大聲嚷道:“阿姨,如果你再想搶小雨的裙子,小雨就要叫爸爸啦!小雨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厲害的爸爸!你快點走,否則等到小雨的爸爸回來之後,阿姨你想走也走不了啦!” 
  左一口“阿姨”,右一口“阿姨”?!這樣的連連稱呼讓娘娘腔幾乎氣炸了肺!他氣得立刻翹起蘭花指,踮起腳尖,指著小雨就要發作。可這時,他忽然注意到周圍人全都在看著自己,臉上全都露出嬉笑和驚訝的表情! 
  娘娘腔受不住這種嘲笑,連忙鼓著腮幫子逃回黑老大身邊,尖聲尖氣的說道:“不行啦,不行啦~~~!那個小女孩不喜歡人家,沒法子把東西弄到手啦~~~!” 
  “你這頭豬!哪有你這樣的?直接跑過去問人家要東西?你這娘娘腔怎麼就連一點娘娘腔的自覺都沒有?!” 
  “嗚~~~那……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小姑娘已經認得人家啦,再也騙不了啦!” 
  娘娘腔和黑老大正在商量,這時,一旁的口吃好像有了主意。他附在二人耳畔,輕聲說道:“老,老大。我,我,我有個,辦,辦 法。” 
  “什麼辦法?” 
  “就,就是,如此……這般……這個辦法,怎,怎麼樣?” 
  一聽完口吃的那個辦法,黑老大和娘娘腔立刻齊聲歡呼!他們齊齊把目光轉向那邊的小雨,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絕對犯賤的淫笑…… 
  這邊廂,小雨經曆了剛才那場騷動之後顯得有些心神不甯。霜雪也被娘娘腔的聲音驚醒,見自己的侄女正滿面愁容,于是問道:“小雨,怎麼了?剛才的那個人是誰?” 
  小雨此刻正在為自己的衣服保衛戰而苦思冥想呢!因為她看到剛才的那個娘娘腔和兩個同伙,正在對著自己露出不懷好意的壞笑!說不定他們也很喜歡自己的這件裙子,想要奪走,然後那個阿姨(?)肯定就會拿來穿!一想到這里,這丫頭的腦子立刻飛轉,想著該如何保護自己的那條裙子! 
  見侄女的臉上竟然出現了如此如臨大敵的表情,霜雪為了關心,又問了一句。這時,她一只挎在臂膀上的那只手提包展現在小雨面前。
  “啊!有了!姑姑,小雨有件東西想要在姑姑這里放一放!”也不知這丫頭腦子里到底閃過了個什麼念頭,總之她一把搶過霜雪的提包,又轉身打開背包,把里面那個裝著“衣服”的盒子掏出,死命的塞了進去。雖然霜雪很不喜歡自己這只小巧可愛的挎包在經過小雨的“加工”之後變得臃腫異常,但為了小雨,她總算是忍住了這種“折磨”。在這里順便說一句,小雨和霜雪所坐的位置正好背對那三個毒販子。所以他們最多只能看到坐在外側的小雨好像正在忙活什麼,卻一點也不清楚他們一直在想的東西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移了位! 
  等到他們商定好該怎麼實施那個計劃,走到小雨和霜雪身邊之時,小雨也已經徹底的轉移完畢,正坐在姑姑懷里看著外面的風景呢! 
  “你們到底是誰?”霜雪先發制人,同時不斷的用腳去踢對面那個還沉浸在夢鄉中的馮敬賢。 
  黑老大獻媚的一笑,說道:“哈哈哈,小姑娘不用怕,我們不是什麼壞人……” 
  “不!你們是壞人!你們想搶小雨的裙子,然後讓這個阿姨 穿!!!” 
  童稚的聲音突然間響起,伴隨著這個聲音,小雨的一根手指頭已經穩穩的止住了那個娘娘腔!車上的乘客們聽著小雨的話,再看看那個娘娘腔,腦中不約而同的都想象起這個家伙穿著小雨衣服的模樣。隨後,一種可媲美海嘯的狂暴笑聲,突然間爆發了出來…… 
  “不准笑!嚴肅點,嚴肅點!正談判呢!” 
  笑聲媲美銀河星爆…… 
  黑老大見娘娘腔實在是太過招搖,一個巴掌讓他暫時休息去了。隨後他轉過頭,媚笑著對小雨說道:“小妹妹啊~~~你看,剛才那個叔 叔……” 
  “是阿姨!她絕對是阿姨!別想騙小雨,讓小雨把衣服讓出來讓這個阿姨穿!” 
  “好好好,就是阿姨!(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邊上的娘娘腔狠狠的想裝出一副男人的樣子……是的,他很想裝出男人的樣子……)小妹妹啊,這次我們過來,並不是想要小妹妹的衣服。我們只是看小妹妹的這只背包很好看,想和妹妹你交換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交換?”霜雪發了話,“平白無故的交換?你們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同時,她幾乎就是用踹的在捅坐在那面,睡得好像死豬一般的馮敬賢。      是,讓霜雪這個幾乎急死的姑姑沒想到的是,小雨 
     交換“背包”這個名詞不怎麼抵觸。她瞪著那雙大    I老大,喃喃道:“叔叔要和小雨交換背包?為什麼?小雨的背包很小,不好用啊?” 
  聽小雨的口氣似乎有點松動,那個黑老大立刻喜出望外,心想: “哼哼!小孩子果然就是小孩子,不說背包里面的東西,就說換背包她就不能理解了!好!看我再加把勁,把東西要回來!” 
  這麼想著,黑老大忽然伸手,把娘娘腔挎在肩上的一個看起來十分名貴的女用皮包一把扯下,遞到小雨面前,說道:“小妹妹哦,這個包是我同伴用過的,希望你不要嫌棄!就用這個交換怎麼樣?” 
  一看到這只皮包,就連那邊還在揣著馮敬賢的霜雪也停止了腳踢,大驚失色的尖叫起來! 
  “這……這可是今年香奈兒剛出的法式皮包啊!!!而且還是限量發售!據說在發售日當日曾經為了搶購這麼一個皮包而造成了影響極大的踩踏事件!真正的欲求一包而不可得!!!你……你們用這個皮包來換……這……這可是……” 
  黑老大伸手擋住旁邊娘娘腔那哭天喊地的抗議聲,笑著說:“沒事沒事,我這個同伴發了瘋,同樣的包他竟然買了三個!所以就算交換一個也沒事……” 
  “什麼三個?!那可是人家最寶貴的包包!人家每天都要用亮麗油擦三遍!老大,這和我們說好的不同……”口吃從背後捂住了娘娘腔的嘴,讓他收聲。 
  看著這個包,霜雪的眼睛中已經充滿了閃爍感。小雨就算不知道什麼香奈兒,但看著這個亮光閃爍,動感十足的挎包也是露出了羨慕的目光!在這里作者要著重提醒一下,霜雪和小雨都是女孩子,而那個背 包,則是許多女孩子心目中十分理想的目標! 
  接下來的故事經過就簡單多了,雙方十分“自願”的交換了皮包。霜雪和小雨這一方接過皮包之後歡天喜地,不斷的拿在手里把玩。而那邊的三人組在得到小雨的背包之後立即開溜,躲得遠遠的。這也要多虧這只背包的底子比較厚,黑老大也以為那包東西並不是放在盒子里,而是直接一個塑料袋放在背包里呢。而他在拿在手里之後為了保證安全 性,也沒有立刻打開檢查就帶著跑路。否則的話,里面到底是些什麼東西,他也不會在隔了十分鍾後于一個臭氣熏天的廁所里面才知道究竟。
  “可惡!他媽的,里面竟然什麼都沒有!!!”憤怒的咆哮聲從廁所中傳來,讓那些在廁所門前排隊的乘客嚇了一跳。可接下來讓他們吃驚的東西還在後頭! 
  廁所門打開,從里面出來兩個男人。注意,是從“廁所”這種私人空間里面出來的“兩”個“男人”!而且其中一個明顯有娘娘腔征兆的男人正用一條手絹擦拭著旁邊那個黑臉大漢的額頭,臉上盡是惋惜之 色。那個娘娘腔在擦完之後,還十分爽利的加了一句:“你呀~~~沒有弄出來就沒有弄出來吧,以後再來好了。反正我們有的是機會,不用太過著急的~~~” 
  “沒有弄出來”?什麼“沒有弄出來”?而且還“有的是機會”?所以“不用著急”?這些話如果是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的人聽到,那一定了解娘娘腔是指那包“面粉”,可現在站在廁所門口的,有哪一個知道其中真相呢?當這兩個男人走出廁所之後,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都倒退了一步,同時向他們報以了最熱烈的注目禮!恭送這對“男人”的離 開!  
  走回自己的座位,口吃從前方跑來,湊到黑老大耳旁嘀咕了兩聲。黑老大一聽,立刻一拍桌子,憤憤的道:“好啊!那個男人果然是和葛叔這個‘盜神’一伙的!現在他們正在接頭呢!他媽的我早該猜到,這東西也只有他們那一路敢動!” 
  “那,那麼,老,老,老……老大!我們該怎,怎,怎,怎……”口吃一個“怎”字就拖不下去了,幸好娘娘腔有准備,立刻接了下去,“人家要怎麼辦?” 
  黑老大憤憤的一拍拳頭,那雙狠毒的眼睛上下一轉,一個惡毒的計謀隨之應用而生!他讓口吃和娘娘腔壓低身子,在他們耳旁輕聲說道:“葛叔的那個手下,不是有個女兒嗎?哼哼,我們就拿他的女兒下手,逼他把我們的東西交出來!” 
  “可是,萬一葛叔他們不肯交呢?誰能保證那個小丫頭真的是他女兒?干這一行的,就算抱養一個小孩,作為掩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呀?” 
  黑老大低頭想了一下,說道:“如果是那樣……那也沒辦法。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到時他們真的不肯用那東西交換那個女娃兒,那麼,就……”說完,黑老大的眼眸中閃出一絲殺氣,同時,他把手抵在脖子上,做了個“咔嚓”的動作……   
pk0744 發表於 2009-7-6 02:55
正文 童謠七十四曲 談判失敗

       現在把目光轉回我們的男一號這邊,現在宇文松依舊    位上,滿臉的微笑。但看他對面的葛叔的臉色,卻並不怎麼好。 
  “年輕人……你的話,很可能給你帶來一些意想不到的後果。請你考慮清楚……”葛叔的語氣很沉重,這二十八個字緩緩從他嘴里吐出,卻帶著一種十分陰冷的寒氣。 
  相對于葛叔的冰冷口氣,宇文松卻是帶著一種十分輕松的笑容,緩緩說道:“那我只能說聲抱歉,我對于自己現在的生活很滿意。還沒有改變的意思。至于你所給予的東西嘛……錢,到是沒什麼。但這個女孩子是人,不是商品。她跟著你是希望出人頭地,而不是被當作獎賞用來賞賜他人。我的話說完了,現在,我要回去見我的女兒。另外就和剛才所說的一樣,把東西都還回去吧。這樣,我不會報警。你好我 好,大家都好。就讓這次的旅程真正成為一次無驚無險,充滿休閑氣息的郊游吧。” 
  “你這個黃毛小子,是什麼態度?!葛叔好心好意邀你入伙,那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分!竟然還敢口出狂言?!”自從聽到宇文松不打算加入之後,千叔可算是人群中最為興奮的一個!既然他不會加入,那自己說話也不用再客氣什麼,繼續大聲喝道:“小兔崽子,別以為身手稍微敏捷一點就在那里狂妄自大!在這個世界上,你小子沒見過的事情還多著呢!” 
  葛叔止住了正在狐假虎威的千叔,看著宇文松的眼神中顯然有一種詭異的氣氛。他再次緩緩開口,說道:“年輕人,我葛叔說話向來說一不二,答應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我知道啊,你們年輕人都有闖勁,都想單干,都想做孤膽英雄?呵呵呵,葛叔年輕的時候也有過這種沖 動……那麼,不如我們定下一個約定。就用你女兒背包中的那包‘禍 害’做賭注,如何?在火車到達終點前,如果我能夠得到那包東西的 話,就算我贏。如果沒有,那就是我輸。呵呵……不過你放心,我輸了,東西自然歸你,我葛叔從今以後絕不會再向那東西染指一次,還可以把今天打獵所得全部雙手奉上,我葛叔眉頭絕對不會皺一下。你也可以盡情的陪自己女兒去游山玩水,享受天倫之樂……但是,如果一不小心我贏了,那麼東西還是歸你,但是你的人……要跟我走!不過你放 心,跟了我,葛叔絕對不會讓你吃虧。我會像對待自己的親兒子一般,好好的待你,把你培養成下一任的盜神!” 
  背包中的東西?乍一聽到這句話,宇文松可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從剛才就開始感到疑惑,想小雨背包中的那條裙子雖說價格很貴,但也不是什麼很貴重的東西。為什麼剛才小葉和旁邊的“盜聖”要偷,現在這位“盜神”葛叔也是正兒八經的叫板?想一條裙子……似乎還沒資格被稱之為“禍害”吧? 
  不過奇怪歸奇怪,宇文松對這種再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的問題並沒有深究。他只是略一思索,就立即轉回話題,正色道:“葛叔,我敬重 您。敬重您是一位老前輩,同樣的,我也敬重在這里的各位。但是這個賭注……請恕我無法答應。” 
  葛叔微微一愣,目光中漸漸閃出一絲冷酷,緩緩問道:“…… 這……為什麼……?” 
  “不為什麼。因為那里面的東西,是我女兒最喜歡的東西。我不能用那東西來作賭注。更何況,那東西本來就是我女兒的!不管是輸是贏,您的這個賭局似乎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意義。葛叔,我還是要奉勸您一句。您的年紀也老了,如果不想在監獄里呆到老的話,還是盡早收手吧。我相信您現在的積蓄已經足夠讓您過一個美好的退休生活了。我言盡于此,就此告別,再見!” 
  望著站起身,一步一步向車廂門走去的宇文松,葛叔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年輕人啊……你未免把自己想的太過張狂了。我葛叔縱橫江湖那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和我講價!” 
  葛叔的最後一句話說的異常響亮!和他一向好像睡眠不足的萎靡形象不同,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葛叔瞬間從座位上蹦起,一個箭步的竄向宇文松!那種速度,簡直可以稱之為“神速       
     哪里是什麼五十歲的老人?簡直就是一個加足了油,    的法拉利!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他的手已經搭在了宇文松的肩膀!而這一次,就連宇文松,也是驚訝萬分,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只搭在他肩膀的手掌…… 
  “年輕人……你犯了兩個錯誤。第一,就是小瞧了我葛叔,竟敢用報警這種話來威脅我?第二,就是你未免太會因小失大,我已經說了,不管怎樣東西都歸你,你還和我裝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這趟渾水你已經是趟定了,別裝出一副清高的模樣。” 
  對于葛叔那絕對神鬼莫測的速度宇文松的確是吃了不小的驚。但很快,他就從這種驚訝中回過神來,冷靜思考自己目前的處境,想著該怎麼脫困!一年的律師生涯,已經讓他養成了就算內心再焦躁,表面也一定要維持一種笑容的習慣。此刻,他也正展示著自己的那抹笑容…… 
  “哦?葛叔,那麼,你想怎麼樣?難道想同歸于盡?你要知道,這里可是列車上。把事情鬧大了你們可沒地方逃!”話音剛落,宇文松趁著說話分散葛叔注意力的時機猛地用力,甩開他的手後就向分隔門沖 去!可是讓他更沒想到的是,他只不過往前沖了不到一步,葛叔的手已經如閃電般勾住了他的脖子!同時腳下一絆,讓宇文松真正的跌了個狗吃屎! 
  看宇文松吃了個鱉,最高興的莫過于一旁的千叔!他拍著手,興高采烈的走到被葛叔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宇文松身旁,伸出腳一下踩在他的頭上,惡狠狠地說道:“嘿嘿嘿,怎麼樣啊?黃毛小子!你是吃了豹子膽了是不是?竟然敢和我們葛叔作對!剛才從我腋下拿東西時的那份氣概哪去了?我千叔就發發慈悲,讓你吃點泥好好想想吧!” 
  腳上發力,一股鑽心的頭痛立刻順著後腦勺傳進宇文松的腦殼!可是他的雙手都被葛叔牢牢壓制住,根本連動都動不了!他在思考,在考慮!他必須要在這些人有下一步的動作之前立刻想出一個絕好的辦法來逃出他們的掌握!是的,他需要一個辦法……但眼前這個辦法顯然並沒有出現。所以,他只能想……繼續想……不斷的想…… 
  就在宇文松想破腦袋尋找可以立刻擺脫葛叔一伙人的時候,坐在他背上的葛叔可沒有閑著,他正在大發感慨,抒發著自己的“良好情 操”! 
  “哼……年輕人,你問我想怎麼樣?那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葛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看我老了……是個老人了……就瞧不起你葛叔了,是不是?告訴你,我雖然老了,但制住你這年輕人的力氣還算有一點。道上的朋友看得起我,稱呼我一聲‘盜神’。我就要對得起‘盜神’這個稱呼。否則,豈不是讓那些尊敬我的人難堪了?小葉,去把我包里的手銬拿出來,這年輕人似乎需要冷靜冷靜……小葉,葛叔叫你快點把手銬拿來……小葉,你到底是怎麼了?!” 
  回頭……葛叔有點疑惑的望著一直站在身後的小葉。因為他有點不明白,原本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小葉這一次為什麼會那麼久都沒回答自 己?難道是她出了什麼意外?還是她趁著自己和宇文松談話之時離開餐車,去其他車廂打獵了?可當他回頭之後才發現,小葉仍舊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可是她的眼神中……卻似乎有了一些,讓葛叔看見之後立刻狠下心要除掉她的東西! 
  在那雙眼睛中的……已經萌芽出一種叫做“背叛”的種子! 
  “嘭!” 
  就在場面維持住一種接近僵化的局面之時,不遠處的分隔門突然被打開,兩個人影橫著步子就走了進來!他們中的一個滿臉邋遢胡子的男人還架著一個葛叔用來把風的人! 
  有道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眼前這兩人似乎並沒有對現在餐車內發生的一切有絲毫的驚訝。那個邋遢胡子把那個把風的向千叔一 推,很自覺的站到了旁邊那個黑臉大漢身後。葛叔眯著眼睛把這兩個男人從上到下掃視了三遍,立刻知道現在到底什麼事才是最緊急的,立刻把宇文松和小葉的事情放在一邊,全心全力的對付這兩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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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童謠七十五曲 因為溫暖,所以寒冷

       第一眼看到葛叔之後,發出一聲冷笑,說道:“原來    葛叔’啊?就算我們做的不是一路買賣,但‘盜神’這個名號我們也是多有耳聞。你們的生意和我們的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我沒想到這一次,葛叔竟然會把腦子動到我們的生意上來了!” 
  一見到這兩人,千叔就在葛叔耳旁說了兩句。葛叔立即心領神會的道:“呵呵呵,好說,好說。只是不知二位前來,有什麼事要和我這個老人家商量的嗎?不如我們坐下來,先喝杯茶,冷靜的聊聊該如何解 決,怎樣?”葛叔對于那包“面粉”並不怎麼在意,但對于那張存折,他可是勢在必得!所以,他要想辦法先穩住這兩人,好想好該怎麼對 付。  
  “你,你,你他,他媽,媽,媽,媽……” 
  “呵呵呵,對于這位的稱呼,我葛叔還真是受之有愧啊……叫我爹就可以了,不用叫媽。” 
  黑老大止住還想繼續吵嘴的口吃,大著嗓門喝道:“葛叔!我們明眼人不說暗話!奉勸你還是盡快把老子的東西都交出來!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說著,他拍了拍腰間,那里顯然有什麼硬物。 
  葛叔哼了一聲,道:“你……敢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是要債!東西原本就是我們的,還給我們也是天經地義!哼哼,葛叔,反正我們哥幾個已經豁出去了。如果這批貨不能完整交差,到時候上面也饒不了我!所以我不怕現在大喊大叫,把所有的鐵道巡警都給叫來!葛叔,你是哥聰明人,應該知道孰輕孰重!” 
  “…………我最恨你們這些乘人之危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 有……” 
  “哼,誰管你?我們不是吃你那口飯,所以不是你那些鼠輩子孫,要對你這個老爺鼠畢恭畢敬。我勸你還是識相點,把東西交出來。這樣我們大家都好!” 
  葛叔低下頭,那顆增光瓦亮的禿腦袋立刻變得無比顯眼,在燈光下閃閃放光!過了好久,他仍未抬起頭,但是,他那陰冷的猶如地獄般的聲音,卻已經冷颼颼的飄了出來,刺進那兩個人的肌膚…… 
  “小同志……看來,葛叔應該多教教你一些社會經驗啊……” 
  話音剛落,千叔不愧為跟隨葛叔多年的第一把交椅,立刻心領神 會!只不過幾秒之間,他已經帶著人把那對毒販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同時,這些人個個都露出腰部,拍了拍。很顯然,腰里裝個家伙並不是只有這兩個毒販才想得到的計策! 
  見自己被圍,那兩個毒販顯得有些膽怯。那口吃雖然看起來一臉猖狂樣,可事實上也許他膽子出奇的小。現在正躲在黑老大背後瑟瑟發抖呢!  
  黑老大似乎也不好受,那張黑臉也已嚇得煞白。真想給他些建議,如果想要讓皮膚變白的話何必去做什麼美容?多嚇兩次說不定就行了。
  “你……你想干,干,干什麼?!”由于恐慌,黑老大也開始感染了他同伴的毛病。 
  葛叔依舊壓著宇文松,淡淡的說了一句:“不干什麼,只是想在火車到站之前請兩位安靜安靜。” 
  “你……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千叔,先讓這二位享受一下。我想,列車上的某個馬桶應該和二位的腦袋大小一致。” 
  “我……我警告你!如果你真的敢胡來的話,就休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呵呵呵,我葛叔活了大半輩子,在我面前說過要對我不客氣的人多了去了。可現在他們大多都在太平洋里洗澡。” 
  “我……我可不是說笑!我……我……我還有一個同伴,現在他正在你手下的家人身邊!如果……如果我們沒有按時會去的話……你的孩子就等著完蛋吧!” 
  “…………撲通…………” 
  一聲心跳……一聲最普通不過,最稀松平常的心跳,透過地上那個男人的背脊,傳進葛叔的手指……心跳雖然緩慢,但為什麼?為什麼在感覺到這聲心跳之後,葛叔竟然會有一種……恐懼的感覺……?他已 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感覺到這種恐懼了! 
  “是的,沒錯!我們綁架了你組員的孩子!那是個小女孩,是個很漂亮的小女孩!哈哈哈,怎麼樣?” 
  “…………撲通…………” 
  又是一聲…… 
  人類的身體應該是充滿溫暖的,對不對       
     現在,從葛叔的指尖中所傳遞而出的,卻是一種刺骨    隨著黑老大的每一句說話,每一個詞組,這絲寒冷就如附骨之蛆一般,一絲絲、一寸寸的蠶食著他的肌肉,他的骨髓! 
  不……這不可能!這個人現在被自己完全制住了,而且連動都動不了!他怎麼可能讓自己會有這種稱之為“恐懼”的感覺?就算是面對一大票的武裝刑警,他葛叔發誓,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恐慌過!…… 對,沒錯……這一定是錯覺……一定是因為自己太長時間沒運動了,忽然動了這麼一下之後有些疲勞,所產生的錯覺……對,一定是這樣……
  但是…… 
  冷汗……卻無比嚴肅的出賣了他…… 
  “哼哼,怎麼養?害怕了是嗎?葛叔喲,看看你看看你,竟然嚇得臉冷汗都冒出來了?看來被稱之為‘盜神’的老人家也會關心自己的子孫嘛?呵呵呵,哈哈哈哈……我真想看看,如果我把那個女孩用刀子在她那張美麗的小臉上畫個世界地圖,然後從車窗中扔出去的時候,您這位老人家到底會展現出怎樣的表情呢?是不是會嚇得立刻跪地求饒,心甘情願的舔我的鞋底?哈哈哈哈……” 
  “…………撲通…………” 
  葛叔受不了了,他實在受不了那份從指尖中傳來的冰冷!這種冰 冷,讓他似乎看到了地獄!而且這種冰冷並未就此消退,隨著黑老大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笑聲,這種冰冷都在呈幾何狀態在增加,在膨脹!他似乎已經能夠感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已經開始凍結,自己的心髒也由于寒冷而停止跳動。在他看來,這節車廂中的熱氣仿佛也早已被一掃而空!一串串的冰柱也緩緩從車頂上倒掛下來! 
  他的那雙小眼睛恐怕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睜得那麼大!他幾乎是用休斯地理的咆哮向手下發出指令,要千叔堵上那個黑老大的嘴!他不想再聽到他的說話,更不想聽到他的笑聲!因為只有這樣,似乎才能制止從手指上傳來的那種冰冷…… 
  千叔他們出手了!他們紛紛抽出腰間的刀具,十二把,高高舉起!盡管現在在車上,不可能真的要了他們的命。但如果只是制止這兩個 人,這些明晃晃的刀子卻是絕對的有效!可是,就在他們揮舞著刀子,要去抓住這兩個人的時候,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卻發生了!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十二道聲響幾乎在同一時刻從不同的地方響起!有從天花板的,有從一旁的餐桌上的,但更多的是從地板上!在那里,十二把刀子明晃晃的插著!由于力氣太大,那些刀子就算在隔了十秒之後還在微微發顫,吐出一種好像十分痛苦的聲音。也就是在這時,所有人才終于注意到,一個因為被壓在地板上,差不多被完全遺忘的人影,此刻正站在人群之中!而他的雙眼,正死死的盯著那兩個毒販…… 
  “你……你就是那個……!” 
  黑老大吃了一驚,立刻就想去拔腰間的刀子。可還沒等他的手指觸到腰間,一道疾風已經在刹那間刮過!隨後就只見一道寒光忽然從面前這人的手心中一閃,直接插入車頂! 
  “可惡!” 
  那個口吃見自己的老大的武器在一瞬間就被繳獲,心中驚慌。雙手入懷,從腰間一左一右掏出兩把刀子來,直接就向這個男人胸口捅去!
  “啪啪……” 
  捅中了……兩下,一點都沒有遲疑……那個男人竟然連一點閃躲的意思都沒有,就被口吃接連捅了兩刀?!口吃笑了,他張開那張被一圈圈的胡子層層圍繞的大嘴,笑的露出那滿口的黃牙!可是,他的笑容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他忽然感覺自己的手心中有些異樣?那就像 是……什麼都沒有的感覺?這怎麼會?自己不是握著兩把刀子嗎?怎麼會什麼都沒有?驚訝中,他急忙攤開自己的雙手…… 
  沒有……什麼都沒有……除了自己的拳頭,那兩把刀子就好像魔法般的不翼而飛! 
  刀子去了哪里?它們怎麼會消失的?事實上這兩個問題並沒有困擾他多少時間,因為在下一秒,一種冰冷、而銳利的感覺,已經悄無聲息的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pk0744 發表於 2009-7-6 02:56
正文 童謠七十六曲 沒有誤會的“誤會”

        才……說了什麼?” 
  七個字,緩緩的從這個現場還唯一持刀的人口中發出。他的目光死死盯著那對毒販,雙手中的兩把刀子,也十分“親熱”的貼在了他們兩人的頸中。 
  看來除了那些英雄偉人之外,脖子上被一把刀子貼上之後大多數人還是會變老實的。至少眼前的這對毒販並不像英雄或是偉人。黑老大剛才的猖狂立刻就被丟到了爪窪國的谷底.他的臉色比那些敷上面膜的女人還白,哆嗦著嘴唇,說道:“你……你……我……我……” 
  “我是在問你剛才說了些什麼,請你回答我……” 
  “我……我……”黑老大斜著眼,恐懼的瞪著那只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子,依舊是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宇文松也沒追問,他用手肘輕輕一頂,把這兩個毒販向分隔門頂 去。同時,他的聲音再次從兩人耳旁響起:“跟我回去。如果……你們那個朋友真的有些什麼動作的話……我就算墮入地獄,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宇文松離開了,他押著那兩名毒販,緩步向小雨所在的列車走去。之後過了好久,那種好像凝結一般的空氣才慢慢融化,人們才分別行 動,拔出自己那已經斷了刃口的刀子放入懷內。 
  “葛叔?你這是怎麼了?”千叔拔出刀子後,見葛叔一反常態。仍舊呆呆地坐在地上,過去問了一句。 
  葛叔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分隔門,口中喃喃自語:“我……我到底在想什麼?我竟然……竟然會想要讓那個家伙入伙?他……那個人……他不是人……我這輩子從來沒見過能夠這樣讓我感到害怕的東西!他到底是誰?他……到底是誰?!” 
  ———————————————— 
  腳步漸漸移近,宇文松的心也跳得越來越快!盡管他一直鼓勵自己說小雨絕對不會出什麼事,但是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做不得准!天知道這兩個家伙(宇文松並不知道他們是毒販)的另一名同伴是否會更加凶神惡煞,會更加的殘忍?腰里別著地刀子會不會更多,更鋒利? 
  思想……不斷的爭斗。在走進自己的車廂之後,他甚至能夠感覺自己的心髒就要爆出來了!近了……近了!他已經能夠看到自己的座位 了!終于。對小雨的關心讓他依然決定拋下一切!雙手一分,那兩把刀子立刻飛出窗外。在此之後,宇文松瞬間穿過那兩人,迅速沖到了座位旁!結果,等待著他地卻是…… 
  “哦?真的?我應該用苿莉花香型的洗發水?可是我喜歡玫瑰花香的,而且我覺得和我的指甲油顏色很配。還有。我的小哥不許我穿那麼露骨的衣服……” 
  “不行啦~~~!告訴你哦,我曾經去專門的美容學院上過課~~~!所以聽我的,准沒錯!你的打扮看起來實在是太土氣了,實在是有損你這張漂亮地臉蛋啊!對不對?小雨妹妹?” 
  “嗯……阿姨,小雨聽不懂誒。不過,小雨很喜歡這件衣服。就是太大了,小雨穿不上……” 
  展現在宇文松眼前的,赫然是一副完全喜樂安詳地和平景象!自己的妹妹霜雪和女兒小雨,正在和一個看起來實在是娘娘腔地男人一起聊天?!在桌子上正放著一本時尚雜志,小雨正用她那只小指頭點著上面的一套婚紗?!再看馮敬賢……這家伙竟然真的睡死過去了?啤酒的威力有那麼大嗎? 
  接下來。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宇文松選手完成了一個讓整個世界都為之震驚的動作!他在沖刺中由于不明原因的腳滑,在地板上做出了翻滾四周半外加兩次轉身和一個前撲的高難度動作!如果就此下去地話絕對是一個的分系數為10地世界記錄!……哦……但可惜     的著地似乎並不怎麼順利。和之前的精彩動作相比,他卻用腦袋和屁股來做刹車。不過。他總算在滑出這節車廂之前停了下來。 
  “小……小……小小小小小雨!!!你沒事吧?有沒有事?!他們有沒有對你做過些什麼?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想對我的女兒做什麼?!我今天就要把你撕成魷魚干然後烤熟了塞進真空塑料袋然後放在超市的熟食貨架上出售!” 
  有句話叫“哪里跌到了,就從哪里爬起來”。宇文松爬起來的速度恐怕也可以稱的上是世界第一了。現在,他正用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掐著那個娘娘腔的脖子,一邊對他大吼,一邊關心的問小雨她身上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這個怪叔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娘娘腔也算是一種怪叔叔……應該是……)騷擾。 
  霜雪卻是被哥哥的舉動搞的莫名其妙,說道:“小哥?你這是在干嘛?我們聊天正聊在興頭上呢!喂喂喂!你要殺了這位先生嗎?快放 手!他快窒息啦!” 
  宇文松愣了一下。他轉頭看看手上已經面色轉青的娘娘腔,再看看小雨。說:“小雨,你們真的……在聊天?” 
  “嗯!阿姨知道好多東西哦!她還告訴小雨應該怎麼搭配衣服和戴裝飾品呢!爸爸,等到了爸爸的老家之後,小雨能不能戴一些首飾呢?霜雪姑姑她說有好多好多的首飾,都可以送給小雨呢!” 
  放眼望去,除了那個還把腦袋貼在窗子上睡得不省人事的馮敬賢之外,這節車廂里最大的傻瓜……好像就是他宇文松了? 
  “我說……小哥,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思考什麼問題……但是如果你再不放手的話……這個人可能就要去殯儀館渡過他下一個夜晚 了……” 
  “啊?……哦,是,沒錯,抱歉。”手一松,那位可憐的娘娘腔就此跌在地上。估計他現在就算沒有見到天父,那也差不多搭上了去天國的那輛列車。 
  好吧,既然所謂的危機只是子虛烏有,那宇文松對那兩個人的態度也就立刻改變。他笑嘻嘻的從馮敬賢懷里掏出一包煙,遞給了他們,抱歉的說道:“啊哈哈       
     ,實在是抱歉啊。因為你們剛才的口氣實在是太認    I也不自覺的認真起來!我真的沒想到你們只是想嚇嚇葛叔他們而已!哈哈哈……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的口氣還真像那麼回事。該不會你們都是演員吧?哎呀呀,真的是太抱歉了!” 
  黑老大和口吃扶起終于喘過一口氣來的娘娘腔,見宇文松向他們走來,嚇得立刻倒退一步!這也難怪,因為剛才宇文松的表現實在是太過激烈,一般來說那種行為已經超出了正常人所該有的表現了,他們會害怕也是理所應當。 
  不過,在宇文松緊緊追著他們要向他們道歉的情況下,這三人終于肯接受那包煙。灰溜溜的縮在一角,聽著宇文松說的那些感歎道歉的 話。這種時候,黑老大和口吃不由得不為自己有娘娘腔這麼一個同伴而感到慶幸。如果換個眼神稍微狠一點的,真的用刀架在他女兒脖子上的家伙的話,那他們三個現在還有沒有命抽煙,恐怕都是個極為困難的問題…… 
  “(上省N千字                         到抱歉,我不能在還未看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就用刀架在二位的脖子 上,更不該讓這位……老兄……品嘗窒息的滋味……好吧,三位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就請來找我。這是我的名片,只要我幫的上忙的,一定會幫!” 
  黑老大接過宇文松地名片。看也沒看的就放進懷里。因為他對宇文松叫什麼名字並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宇文松所承諾的事! 
  “你……你真的肯……肯幫我們的忙?”黑老大的聲音明顯的有些激動。 
  “當然。”宇文松地臉上充滿了真摯,以及如天父般仁慈的微笑!
  “那……那麼……能不能請你把……你女兒背包里的那個盒子……還給我們呢?” 
  “………………你……剛才說什麼……?”拉下來了,宇文松的臉拉下來了……剛才還散發著聖潔光輝的臉立刻變得如惡魔般崢嶸恐怖!只要關切的小雨,他變臉地速度就連川劇大師都比不上。 
  “我…………我是說……盒子里的……那包東西……”忽然看見宇文松變臉,黑老大似乎被嚇的不輕。不過還算他有點意志力,還能鼓足勇氣說出心里話。 
  可對于黑老大的勇氣,宇文松卻並不怎麼贊賞。他還真是齊了怪 了!葛叔他們想要小雨的裙子。怎麼這些人也想要小雨的裙子?難道天上掉了個大餡餅,他買的那件裙子不是絲綢做的,是金子做的嗎? 
  答案很明顯,宇文松當然不可能把小雨背包盒子里的那件“公主長裙”給他們,立刻惡狠狠地道:“我看……我似乎並沒有怪錯人……你們似乎真的很想和廁所里地那些‘黃金’來個親密接吻,是不是呢?”
  “可……可是……那東西本來就是我們的……大……大哥!你如果拿了去。那我們就不好交差了!我們……我們就真地要被處以極刑了!大哥……求求你,把我們的東西還給我們吧……那可是我們的身家性命啊!當……當然!存折我們不要了,就當作給大哥的謝禮,我們只要那塑料袋里包著的東西……” 
  黑老大可能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的這句話到底是捅了多大的簍 子?!在宇文松聽來,這三個家伙簡直就是不折不扣的變態!竟然說小雨地裙子是他們的身家性命?還說什麼他肉痛了一個半月地工資所買來的衣服反而成了他們的了?! 
  宇文松一把抓住黑老大的衣領,瞪視著他的雙眼,用一種絕對霸 道,絕對凶猛的表情注視著他,喊道:“我命令你。在三秒鍾之內帶著你的人從我眼前消失!不然的話,我就讓你們三個立刻從這列火車上消失!” 
  那絕對是憤怒之神的咆哮!黑老大三人哪敢再耽擱?立刻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逃出這節車廂。這樣看來,即使他們的“身家性 命”還沒到手。也不敢再靠近宇文松一步了。 
  在教訓完這三個莫名其妙的家伙之後,宇文松搖著頭坐回座位,自言自語道:“這世道還真是奇怪,怎麼世界上到處都有這些莫名其妙的人?” 
  霜雪道:“小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先生是個好人,你干嘛打他?他還送了這麼好的皮包給我呢!”說著,她晃了晃手中的香奈兒皮包,臉上的神色簡直可以媲美正要參加奧斯卡頒獎典禮的世界巨星!
  可是。這里的小公主卻一臉的不高興,嘟囓道:“姑姑。這只皮包……是小雨拿背包換的……應該是小雨的,是不是?” 
  霜雪尷尬的一笑,連忙開始敷衍起來。 
  “交換背包?小雨,你的背包用來換這樣一個東西了?”宇文松立刻發現小雨的肩上少了些什麼,急忙問道。 
  小雨說:“是啊!爸爸,姑姑說這只皮包很好,比小雨的背包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呢!而且,小雨好像也喜歡這只叫……叫……香……什麼的包包,所以就交換了。” 
  交換了?宇文松差點被這三個字給嚇暈過去。他不敢想象自己一個多月的工資是不是也被小雨一同交換!連忙詢問那件公主長裙的下落。不過還好,小雨的歡快笑聲告訴他,自己似乎還不是一個東西沒了仍不知道的傻瓜。 
  “那麼,小雨,能不能把那件衣服讓爸爸看看呢?爸爸有些問題,想知道清楚。”宇文松說道。 
  小雨“嗯”了一聲,立刻從霜雪的那只挎包中翻出她那只裝衣服的盒子,畢恭畢敬的遞到父親手中。她顯然很為自己的這件衣服自豪!就連捧著的時候,也是滿臉的興奮之色。可是,當這種興奮持續到宇文松打開盒子,看到里面的東西之時,這對父女,卻是不約而同的呆住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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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童謠七十七曲 松門“獅子吼”

        ……這是什麼?” 
  在宇文松驚訝的聲音中,他捧出里面的那包“面粉”和存折。而在看到存折上面的數字之後,他的下巴立刻貼到了地面,滿口的牙都被驚得“崩”掉了…… 
  “我靠!這……這里怎麼會有那麼多錢?!霜雪,這張存折是你的嗎?是大哥給你的零花嗎?!” 
  看到這張存折,霜雪也是吃驚不小,連忙搖手道:“不不不,不是大哥!七十五萬啊!我就算再怎麼會浪費錢,四年里面也用不了七十五萬吧?” 
  不用思索良久,宇文松腦海中立刻閃出剛才那三人的表情。他們那副懇切的姿態並不像是假裝的!這麼說來,這張存折還真的是他們的 了?可如果真是這樣,那疑問又來了。這張存折是什麼時候進入小雨的背包的?而且,這里似乎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那就是……這一包 “面粉”,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憑宇文松的生活經驗,也許只要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可以猜出這包“面粉”到底是怎樣的“面粉”。興許也能順帶把這所有的事情都給理乾淨,在腦海中整理出一個清晰的思路出來。但是非常可惜,在這一分鍾的時間到達之前,他的眼角卻飄到了一個讓他最關心的人身上,聽到了他最關心的人口中,所說出的話語…… 
  “小雨……嗚嗚……小雨的裙子……小雨的裙子不見了……嗚嗚 嗚……爸爸……小雨的裙子不見了……小雨最喜歡的那條裙子……現在不見了啦……嗚嗚嗚嗚……” 
  好,隨著小雨的這聲哭聲,宇文松的思路就此打住。現在,他的腦海里再也不是什麼“面粉”是什麼,存折從哪來之類的“無聊”問題,而轉成了一個更為“現實”的問題——小雨的裙子,去了哪里? 
  在三十秒鍾過後,宇文松的腦海中立刻構築出了另一個現實!既然那三個人曾經想方設法的想從小雨這里騙走“裝有裙子”的背包,那估計十有八九是他們把東西給交換了!他奶奶的,這三個家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竟然連小雨的東西都敢偷?如果他這個做父親的不立刻把小雨心愛的裙子奪回來,他還對得起小雨的那聲“爸爸”嗎? 
  “小雨,乖乖的小雨,你先別哭。等著爸爸喲,只要一會兒,真的只要一會兒,爸爸就會在小雨面前變戲法,把小雨的裙子再變回來,信不信?”宇文松輕聲安慰著小雨,撫摸著她的頭發。 
  小雨“嗯”了一聲,止住了眼角邊那些清澈無比的珍珠,抽泣著說道:“爸爸……小雨……小雨相信爸爸……” 
  “好孩子……” 
  在小雨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之後,宇文松的視線立刻變得如鷹一般的敏銳!他的視線穿透了層層疊疊的人群,飛越了無數扇分隔門,越過了無數節車廂之後,牢牢鎖住了那三個還在逃跑的人的蹤影!接著,他把那包“面粉”和存折往懷里一揣,立刻如離弦之箭般追了過去!當那三個人還在互相埋怨沒有及時把東西拿回來之時,一個猶如鬼魅的身影已經悄無聲息的來到了他們的背後!伴隨著幾個極為簡單的“鎖骨”動 作,這三個人就如同三只被獅子盯上的兔子一般,顫顫巍巍的縮在一排座位上,瞪著恐懼的眼神凝望著那頭“獅子”…… 
  “你們……真的是好大膽啊!”看到小雨的眼淚之後,宇文松的 “獅吼”憤怒異常!他開始極端痛恨這三個偷衣服的小賊,恨不得就此把他們撕成碎片! 
  “說!你們把我女兒的裙子藏到哪里去了!我給你們十秒鍾的時 間,如果十秒過後那件裙子還未在我眼前出現,哼哼——!我就把你們這三個裙子小偷交給鐵路巡警!” 
  娘娘腔嚇得有些不知所措,連忙辯解道:“這……這位大哥……您的女兒的確很漂亮……也很可愛……但是……我們完全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呀!而且……您竟然說我們偷您女兒的裙子?哎喲喲,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雖然是個男人,可是絕對不會干偷女孩子裙子這種下流齷齪事的呀~~~!”看著娘娘腔那樣一副搔首弄姿的姿態,再聽聽他的言談舉止,這節列車上那些原本被宇文松嚇了一大跳的乘客個個捂住肚子,笑的抽筋起來。 
  不過很可惜,宇文松現在的幽默神經已經關閉。他一把抓起娘娘腔舉在半空,喝道:“哼!你還敢嘴硬!看來你們幾個今天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既然你們這麼有種,那我也不對你們客氣!等一會兒列車一靠站,我就把你們三個送進鐵路巡警室!我相信在那里,你們一定很樂意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招供出來!” 
  “那個……”這時,邊上一個乘客輕輕拍了一下宇文松的肩。 
  “干嘛?我正在忙       
     找條繩子把這三個家伙綁起來,否則他們要是逃了就    安局了!” 
  那個乘客並沒有就此離開的意思,他再一次的拍了拍宇文松肩,說道:“那個……我認為,你不需要把他們綁起來然後送公安局了……”
  “哼!為什麼?” 
  “因為……他們的人就在你的旁邊,正看著你呢……” 
  宇文松一愣,急忙回頭。可不是嗎?一二三四五……共有六個戴著大蓋帽的朋友正站在自己身邊,個個都用一張嚴肅的好像看待死刑重犯般的眼神看著他呢! 
  “朋友,雖然我很想說一個打三個很酷。但你的行為有擾亂公共安全的嫌疑,而且,如果你再不把手中的那個人放下的話,就會有故意殺人的嫌疑了。” 
  宇文松瞟了眼手中舉著的娘娘腔。果然,這個家伙實在是不夠運 氣,現在又已經兩眼翻白,和閻王爺喝茶去了。 
  等到宇文松把娘娘腔放下,那六個大蓋帽中領頭的一個站在宇文松身邊,問道:“喂,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希望你能夠告訴我。”
  “他們三個偷東西!”宇文松恨意未消,直接指著那三個人喝道。
  這下,這三位可是大喊冤枉了。事實上……他們也的確是被冤枉 的…… 
  “哦?偷了你什麼?”大蓋帽繼續問。 
  “哼!他們偷了我女兒的裙子!還不肯還!” 
  一聽這句話,那位大蓋帽臉上立刻露出厭惡的表情。他走到三人面前,說道:“原來,這三個不僅是竊賊,還是色狼?朋友,你女兒沒 事……(這時,他似乎注意到了宇文松的年齡。大概,也猜想出了這麼一個年輕父親的女兒到底有多大歲數,望著那三個人的表情立刻從厭惡轉換成了憤怒)好啊!原來這三個人還是變態!竟然連那麼小的女童都敢調戲?!難道在你們的字典里就沒有羞恥二字嗎?那麼小的小姑娘的裙子你們也要偷?!” 
  黑老大連忙辯解:“不……不是啊!巡警同志,我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我們不是變態,更沒偷過什麼裙子!我們很正常……” 
  “是,是,你們很正常。那這個人呢?(指著娘娘腔)如果他也算是正常人的話,那精神病院里的豈不都是天才?!” 
  宇文松可沒心情在這里聽這對警匪討論天才與白癡的界限的問題,他只關心小雨的裙子!他一把拉開湊在眼前的那名巡警,拽住黑老大大聲喝道:“好了!別那麼多廢話!趕快把我女兒的裙子交出來!聽到沒有!” 
  “老……老大……我們真的……真的沒有偷過什麼裙子啊!我們是不干這一行的,哪里去偷什麼裙子啊!!!” 
  “哼!還敢嘴硬?那麼我問你,你為什麼老是惦記著我女兒的背 包?竟然惦記到肯用香奈兒皮包去交換的地步!” 
  黑老大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說實話的話,恐怕就會被眼前這個人當場吃掉!連忙大呼道:“我……我不是要去偷裙子啊!我是想拿回屬于我們的東西!其他的完全不知道!” 
  “還撒謊?!” 
  “不不不不!我沒有撒謊!……對了!我知道了!娘娘腔曾經看到葛叔接近過你的女兒,就是在那時他看到葛叔把我們的東西塞進你女兒的背包的!說不定……說不定裙子是葛叔偷的!” 
  宇文松仍是不信,立刻轉過臉盯著娘娘腔。娘娘腔立刻點頭,示意絕對沒有撒謊,這樣,宇文松才緩緩的松開了手。 
  “照這麼說來,裙子是在葛叔手里了?嗯……很有可能!他是盜 神,要偷小雨的一件衣服絕對不是什麼難事!好啊,想不到盜神竟然也落寞到這種地步,連一件衣服也不肯放過!” 
  想到這里,宇文松自以為想通了一切事情,立即拋下這三人組就要向葛叔所在的車廂沖去。可剛邁出一步,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再次折回,從懷中摸出那包“面粉”和存折,放在黑老大手里,滿懷歉意的 道:“對不起,這次我是真的誤會你們了。因為我明天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辦,這件衣服對我女兒很重要,所以情緒有些失控。我相信你們,既然你們說這東西是你們的,那現在就物歸原主。我還要去追我女兒的裙子,就不奉陪了!”說完,他已經邁開雙腿,化為一道輕煙消失在車廂之內…… 
  那麼,物品失而複得的滋味到底怎樣?事實上……這種滋味也許並不好受……黑老大手里抱著那包他做夢都想拿回來的“面粉”,臉上的表情可謂是尷尬至極!因為在他的面前,那六位巡警正非常“熱情”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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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童謠七十八曲 “天下無賊”

        飛速鑽過一節節車廂,很快的,葛叔所坐的列車就在    他沒有理會分隔門前面的一個看守,直接讓他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之 後,一把推開分隔門,如一個鬼神般的沖了進去。 
  “胡葛!我不肯入伙,你就偷我女兒的東西來報複我嗎?!” 
  也許是宇文松的聲音太過震撼,又或許是不久前那十二把刀子所展現出來的冰寒地獄還未從他們的心中消退。在宇文松出現之後,葛叔的手下們個個是嚇得膽戰心驚,紛紛退到一旁。就連一向最挑釁的千叔,此刻目睹宇文松那雙憤怒的眼神,也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縮在座位後,不敢露面。 
  葛叔強行裝出一副鎮定的模樣,壓了壓頭上的帽子,閉上眼靠在座位上,緩緩說道:“年輕人……怎麼了,是不是改變主意,想要加 入……” 
  “廢話那麼多!胡葛,我告訴你,盡快把我的東西交出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聽到這句話,葛叔似乎恢複了點往日的“盜神”風采。他張開那雙小眼睛,冷冷說道:“沒有人……敢威脅過我……更沒有人……能不經我同意,拿走我任何東西!”說完,他雙手一揮,向自己的手下下達了攻擊指令。 
  盡管畏懼宇文松那恐怖的速度,但出于對葛叔的畏懼,那些手下還算是盡責。紛紛上前圍住宇文松。列車上其他地乘客一見事情大了,連忙離開,生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宇文松掃了一眼周圍,冷笑一聲道:“葛叔,你還真是大排場!只為了一條小小的裙子,竟然就動用那麼多人?難道您老,事實上卻有那種興趣?” 
  對于葛叔來說。宇文松所說的話恐怕也同樣和天書一般難懂。宇文松以為葛叔是為了保住裙子而不惜動粗,葛叔則以為宇文松是想單槍匹馬拆了自己的這個團伙!說起來兩方都是誤會,只要靜下心來解釋解釋,那誤會也就冰釋前嫌。葛叔也不會為了一條裙子就弄得差不多整輛列車的人都知道。 
  但現實往往就是那麼殘酷,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在經過種種誤會之後往往就會變得十分複雜。尤其是在當事者雙方全都熱昏了腦袋。沒心思低頭解釋的時候,這種誤會就更是致命。而這一次,對葛叔來說,這可能就是他這輩子最後悔莫及的誤會了吧? 
  經過一場不算太血腥地“哄鬧”,絕大多數手下都被自己的手銬給銬在了柱子上,椅子上或是桌子上。宇文松最後的對手就是千叔,在敏捷的躲過千叔一拳之後,宇文松瞬間從他腰里摸走了一只手銬。接著,他抓住這位盜聖的胳膊一擰,貼在上方的貨物架上。隨後。只聽得 “咔噠”一聲輕響,這位盜聖就已經和這輛列車合二為一。享受“蕩秋千”地快感了。 
  宇文松喘了一口氣,擦了擦臉頰上的汗水。轉過頭對著葛叔緩緩說道:“葛叔,這個……不是威脅。我只是來討回本就該屬于我的東西!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明天……不管是對我,還是對我的女兒都很重要。所以,我要你立刻把我女兒的裙子還給我!” 
  葛叔一聲冷笑,從座位上站起。他緩緩撩起自己的袖子,抽出一把屬于他自己,刃口還未折斷的匕首,一邊比劃。一邊緩緩向宇文松走 來。嘴角,露出了一絲殘酷的笑容…… 
  天呐!這到底是為什麼?宇文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發生的一切!恐怕打死他都不敢相信。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人為了一條裙子而不惜動刀子?他甚至有些懷疑那條裙子是不是瑪麗蓮夢露小時候穿過的裙子了!否則沒可能讓人做出這樣不正常地行動來啊! 
  (作者注:事實上……恐怕我們的主角才是最不正常地一個……)
  面對眼前的刀鋒,宇文松越發地謹慎。因為他很清楚葛叔的速度!到時候要是被紮一下,那可不是去醫院躺兩天就能完事的! 
  兩人緩緩接近……距離越來越短!一厘米一厘米……一毫米一毫米的……最後,他們的距離終于接近到極限!只要再跨出一步,那麼宇文松就會進入葛叔的攻擊范圍,只要一步,真真正正的一步! 
  但讓人奇怪的是,葛叔卻遲遲沒有跨出這一步。相反,他地表情看起來似乎很驚訝,很詫異?同時,他說了一句讓宇文松莫名其妙的話:“你……你果然是便衣!我……你看到我地臉了!但是……我不會就此被你抓住,不會,絕對不會!”之後,他卻做出了一個讓宇文松完全沒料到的行動,葛叔挎起一旁桌上的一只拎包之後——掉頭逃跑? 
  對于葛叔的驚訝,事實上很好理解。因為宇文松只需要回頭看一眼就知道了。透過分隔門上的玻璃,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剛才那些鐵路巡警此刻正在一步一步的向這里走來!但是,宇文松沒那個美國時間回頭,因為他十分在意葛叔所拎的那個拎包!他敢打賭,那件小雨最喜歡的公主長裙,極有可能就在這件拎包之內!既然這樣,他又怎能讓葛叔帶著它逃跑呢? 
  見葛叔逃得快,宇文松立刻抄起桌上的一只飲料瓶往他腳下拋去。葛叔措不及防,立刻滑了個四腳朝天!宇文松立刻撲上,伸手就去搶奪他手里的那把刀子! 
  “可惡!你這個條子,我葛叔絕對不會落在你的手里啊!” 
  葛叔大喝一聲,刀鋒一揮,閃出一道寒光阻擋住了宇文松。趁著這一空隙,他立刻爬起向另一邊的分隔門沖去。但是,他這一摔倒,直接導致自己和宇文松之間距離縮短這一事實卻是無法改變。宇文松撩起一腳,踢在他那剛剛站穩的小腿上,再一次的讓他趴下。接著,就是一個讓宇文松屢試不爽的關節技,直接鎖住葛叔的右手。在強烈的痛楚之 下,那只唯一的威脅,終于離開他的手掌,跌落在了一旁。 
  “你……你放開我!我還不能被抓…       
     有很多事要做,絕對不可以被抓啊!!!” 
  絕望的嚎叫從這個惡盜口中發出,就如貪婪的田鼠被捕鼠夾夾住時所發出的慘叫一樣!充滿了邪惡,與貪欲的本質…… 
  可是,葛叔的慘叫並未持續太長時間。因為一個輕輕的腳步聲,卻在這最後的時刻給他帶來了希望的曙光! 
  小葉?!這個女孩子剛才不知到底躲在了哪里。但現在,她卻一步步的,緩緩走到葛叔與壓制著他的宇文松身旁,冷冷的看著這兩人……
  “哈哈哈!小葉同志?!太好了!快,快把這個條子趕走!他的同伴就快來了,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還有幾分鍾火車就要進站了,到時我們往人堆里一鑽,憑葛叔的本事一定可以帶著你逃走!快,快點踢開 他!快啊,快啊——!!!” 
  宇文松此刻正把全身的力氣都壓在葛叔身上,兩只手臂也全都在 用,根本就沒有一點點回轉的余地!如果這個時候小葉進來干預,那葛叔鐵定就能掙脫他的壓制!到時候,就算他能制住小葉,葛叔這個裙子大盜也一定會趁亂跑下月台消失在人群中!到那個時候,再想找回小雨的裙子,可真的是大海撈針了! 
  小葉沒有動……就算葛叔的連連催促,她仍然只是冷冷的看著這兩人。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走到宇文松身旁。緩緩蹲下身,從腰里摸出一只手銬,放在宇文松眼前,說道:“用力壓著很辛苦吧?把他銬上,那一切就會簡單多了……” 
  “小葉!你竟敢……!!!” 
  望著趴在地上,一臉絕望之色地葛叔,小葉的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說道:“哼。別說什麼背叛。要背叛那也是你先背叛的我!我以前,是那麼的崇敬你,為了得到你的賞識,我拼命的練習盜技!可 是,你是怎麼對我的呢?你竟然就為了這樣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地男人,就把我當成一個玩物般送了?我對你來說是什麼?只是用來提升團伙氣氛的潤滑劑?只是你用來讓那些人更加為你賣力的賞賜?” 
  面對一臉仇恨的小葉。葛叔何嘗不是恨得牙癢癢的?但他知道,現在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連忙說道:“不不不!小葉同志,你完全誤會了!葛叔對你可是像親女兒一樣地,怎麼可能對你做出那種事?你以為葛叔是簡簡單單的就把你送人了嗎?不,不是!這個人是個便衣,這豈不正證明了葛叔看出他是個好人,好讓你有個終身依靠而做出的決定嗎?有哪個父親會把自己的女兒糊里糊塗的就送人的?我這全都是為了你好,為了你……” 
  “閉嘴!你這老不死的!為我好?我可以幫你逃出去,也可以幫你東山再起!可到了那個時候。萬一又來一個什麼‘好人’呢?你這個 ‘父親’又要把我這個‘女兒’給送人了嗎?夠了,我受夠了!葛叔。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葛叔!再見吧,你身上還帶有人命。判的刑可不是我們這些小毛賊可以比的。小葉兒……衷心希望您能夠在死刑台上後悔自己的人生!” 
  散發著絕望咆哮地葛叔已經被銬住,成了一只真正的籠中之鳥。宇文松緩緩歎了口氣,找了塊破布堵住葛叔那還在不斷尖叫地嘴後,走到了小葉面前。 
  “小姑娘,恭喜你迷途知返。看來我的那一番苦勸終于起了作用呢~~~”  
  小葉瞪了他一眼,隨後,她地目光轉移到了遠處正在緩緩走來的巡警身上,憂愁地說:“哼。有什麼用?原本我以為你和這只老狐狸一 樣,都是個騙子。可沒想到你還真的是條子?我已經完了。你看到了我的每一次行竊……這幾年我的案子也不少,我只希望,牢里的伙食不要太過難吃……” 
  小葉,她很落寞……在決定背叛葛叔之後,她就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自己將再也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了。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有的只是無盡地孤獨和黑暗的牢獄生活。她地眼中充滿了對未來絕望的黑暗,那是一抹“死”色,就好像脆弱的沙雕,隨時都會在微風中崩塌…… 
  宇文松望著這樣的小葉,再看看遠處漸漸走近的巡警,微笑一聲,從懷中摸出自己的名片,遞到小葉面前。 
  “你……你真的是……!”接過名片的小葉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幾乎是驚訝的連站都站不穩,好不容易扶著一旁的桌子,才勉強站住。 
  宇文松笑了笑,說道:“呵呵,‘還假惺惺的想騙我說什麼可以幫我?你以為自己是律師嗎?還幫我?別裝的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你是不是想為這句話道歉?” 
  小葉低著頭,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該用怎樣的語言來回答,只能紅著臉,輕輕點了點。 
  宇文松笑的更歡了,就好像對待小雨和霜雪一樣,他輕輕的摸了摸小葉的頭,笑道:“將來出庭的時候,如果你還信得過我的話,打我的電話,我會幫你。但是有個前提,你必須真正的痛改前非。別對我撒謊,如果在這件事上你敢對我撒謊的話,那不是我幫不了你,而是你自己永遠也幫不了你自己!” 
  小葉籌措半響,拿著名片的雙手漸漸開始發抖,過了好久,她才終于說出一句話:“對不起……我……對不……起……我不該……對您的女兒……對不起……那個時候……我……我好像鬼迷了心竅……對不 起……” 
  宇文松笑笑,沒有作答。此時,火車已經進站,他立刻從葛叔的拎包中翻找出小雨的那件長裙,迅速往回走,趕回小雨的身邊…… 
  小葉坐在她坐在座位上,低著頭無語的看著手中的這張名片。宇文松走了,她並沒有抬頭,只是肩膀微微顫抖。但是,一滴淚珠,卻順著她的臉頰……滴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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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童謠七十九曲 家鄉的改變

  爸爸!爸爸找到了,爸爸找到了呀!” 
  在月台上,霜雪、馮敬賢和小雨等了半天,終于等到那位姍姍來遲的主人公。一見父親,小雨立刻掙脫姑姑的手,一下子就撲進了宇文松懷里。 
  宇文松笑了笑,撫摸著小雨的頭發,溫柔說道:“呵呵,小丫頭。怎麼,是不是以為爸爸不要你了?” 
  小雨把頭整個都埋在宇文松懷里,不斷的磨蹭,嬉笑著說:“小雨知道,爸爸是絕對不會扔下小雨的!小雨知道的~~~!” 
  “呵,這孩子。”宇文松親吻著小雨的額頭,從懷中拿出那件裙 子,在小雨面前晃了晃,說道,“小雨,看看這是什麼?” 
  “……啊!是小雨的裙子!爸爸!爸爸真的把小雨的裙子變出來了呢!” 
  在小雨興高采烈的抓住那件她愛不釋手的裙子之後,霜雪和馮敬賢走了過來。那邊那位五星級酒店的總經理似乎沒什麼,這趟旅途他 “醉”的很愉快。但看那位妹妹……臉色似乎並不怎麼好…… 
  “小哥!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怎麼那麼久才回來?!” 
  宇文松摸了摸後腦勺,想著該編個什麼樣的理由來敷衍一下霜雪。他總不能直接告訴她自己是為了躲避那些巡警的搜查才遲遲不肯現身的吧?  
  “呃……那個……看風景……” 
  “看風景?小哥,你開什麼玩笑?!站台上的風景有什麼好看的?剛才車站這里很亂,我聽人說好像抓住了一伙毒販和一個盜竊團伙,到處都是警察,搞得每個人都心里慌慌張張的。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妹 妹,在這種時候你這個做小哥的應該立刻出現保護我這個妹妹才對!”
  這時,那邊的馮敬賢似乎有些嫌自己活的太舒服了,過來湊上一 句:“小霜雪,有我保護你,你怕什麼……”話還沒說完,他的舌頭就被霜雪的眼睛瞪了回去…… 
  見自己的小哥還是摸著後腦勺滿臉傻笑的不作答,霜雪似乎有些泄氣。她歎了一聲,說道:“算了算了,小哥,既然沒事就好。我們快點去坐車吧,現在坐車,等到晚上就可以回到清水鄉。到時候,見到大哥和爸爸,我看小哥你還是不是能夠笑的出來!” 
  聽到妹妹的這句話,宇文松的嘴角好像不經意的抽了一下。他低頭想了想,忽然說道:“對了!霜雪,我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 
  霜雪回過頭來,問道:“什麼好主意?” 
  “哈哈,是這樣的!你看,爸的命令是要你把我帶回來對不對?可我現在已經回來了,我已經回到臥龍縣了!所以你的任務也已經完成!好了,現在,你可以回家交付任務,而我呢,就直接搭下一班的火車回去,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碰!!!…………啪嗒……” 
  就某方面來說,霜雪也許是一名最優秀的士兵。她對于交代的任務有著百分之一百的責任感。所以,當她用背包把宇文松砸趴在地上之 後,直接拖著自己小哥的一條腿就往車站出口走去。小雨呢?比起她的父親,這個小丫頭倒是顯得天不怕地不怕,很富有“開拓”精神。不僅不為自己那在地上被拖著走的父親擔心,還十分歡快的拉著霜雪的手,用力的往車站外拽!看來這一次,闊別九年的宇文松,是真的難逃一劫了呀…… 
  —————————— 
  出了車站就是公路,一輛輛嶄新的巴士十分整齊的排著隊,迎接著那川流不息的乘客。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街景,讓宇文松的思緒不由得飄到了遙遠的過去。他想起了那個夜晚,那個他孤身一人,盯著月色從家里跑了七個小時,沖到這里的夜晚…… 
  一眨眼……已經九年了呀…… 
  夕陽的余暉溫柔的落在遠處的每一個山峰,每一處稻田。夏日的秧苗在微微吹過的風兒中搖曳多姿,蕩起層層波浪。汽車越開,鄉村的景色也就越濃,都市的高樓漸漸遠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棟棟小小的磚瓦房。門旁掛著玉米,房前堆著稻草,翠鳥唱起嫋嫋的樂曲。從空氣中傳來的,是那些只屬于大山的清香,充滿了“綠”的味道…… 
  一兩個小時以後,汽車停了。霜雪和司機道了聲謝,第一個沖下汽車。隨後,馮敬賢也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下了車。最後下車的,當然就是抱著小雨,離家九年的宇文家三子——宇文松了! 
  他一下車,立刻被眼前的景色嚇了一跳!美輪美奐的鄉村別墅依山而建        
     幾淨的學校一塵不染,女孩們都穿起了不遜于城里姑    衣著,小伙們個個都擺脫了那時的窮苦面容!當然,還有他腳下的那條柏油馬路!這里……還是當年那個幾乎窮的揭不開鍋的清水鄉嗎?簡直就是一個富饒無比的經濟開發村嘛! 
  小雨見父親有些目瞪口呆,拉了拉他的衣領,說道:“爸爸……你這是怎麼啦?” 
  宇文松使勁搖了搖腦袋,歎道:“這……這里……是我老家?是 我……活了十四年的地方嗎???霜雪,你別開我玩笑!故意把我帶到別的村莊來糊弄我!” 
  馮敬賢把行李堆到路旁,拍了宇文松一下,哈哈大笑道:“得了 吧,老松。你必須得承認。九年了,九年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呢!呵呵,不過我倒是很想會會你那個大哥。當初聽你妹妹吹噓宇文海有多麼多麼厲害,我還不信。不過現在,我倒是很想結交一下這個宇文家大公子呢!” 
  霜雪見宇文松仍舊呆著不動,眼珠一轉,沖到哥哥身邊抱出小雨,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小雨,你的爸爸還有點不敢相信呢!等一會兒,姑姑喊‘一二三’,小雨就大聲說一句話,好不好?” 
  小雨聽了,臉上立刻打開一朵比夕陽更嬌豔的鮮花。隨著霜雪的一聲令下,小雨立刻上前抱住宇文松的大腿,大聲說了一句—— 
  “爸爸!歡迎你回來!” 
  —————————————— 
  原本照著霜雪的意思,她立刻就要拖著小雨回家見見爺爺奶奶!可是宇文松卻死活都不肯,到最後干脆抱著路旁的一顆樹怎麼拽都拽不下來。霜雪氣急,大聲喝道:“小哥!你到底想怎麼樣?回來都回來了,怎麼可以不去見爸媽?” 
  其實宇文松心里又何嘗不想盡快見見二老呢?可是在此之前,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還需要解決!因為,他還沒想好該怎麼向雙親介紹小 雨,說准確一點,他就是還沒做好心理准備! 
  “我就知道!我不應該那麼早回來!明天回來多好?反正智謀是明天過生日,又不是今天!我只要明天到達不就行了?!” 
  霜雪氣急,喝道:“小哥!你一直說我孩子氣,那請你稍微成熟一點好不好?現在還說這種話?我看隔壁張二叔領媳婦回家時都沒你這麼沒用!” 
  “他是他,我是我!領孩子回家和領媳婦回家可完全是兩碼 事!……對了霜雪,我剛才好像看到路旁有旅店,我想……能不能讓我在外面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小哥!你快從樹上下來!這棵樹可不比後山那顆銀杏!還有什麼叫明天再回去?現在你可是已經在家門口了!天底下哪有在自家門口還要住旅店的道理?” 
  “當然有,我就是一個!” 
  小雨似乎對父親和姑姑的斗嘴並不怎麼起勁,相反,她對于宇文松竟然能夠那麼快就從樹底竄上樹梢的能力非常感興趣。有道是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位老師,既然宇文松能爬樹,那她宇文雨當然不能落後!只見她小手一張,五指握成虎爪狀,“狠狠”的抓住樹皮。同時,她完全不顧衣服有沒有弄髒,全身心的貼在了樹上,雙腳一攀,就要照著父親的樣子往樹上爬了! 
  不過……小雨似乎並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在好像樹袋熊一樣拼命往樹上挪了將近兩厘米之後,終于支撐不住,“啪”一下摔下樹來,激起地面塵埃一片。 
  見小雨摔倒,宇文松慌忙從樹上跳下,抱起小雨。一邊為女兒拍著身上的灰塵,一邊責怪道:“你這丫頭,沒事干嘛爬樹?把衣服弄得那麼髒!” 
  小雨嘻嘻一笑,抹了抹鼻子上的一縷灰塵,嚷道:“白阿姨和小雨說過,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小雨是爸爸的女兒,爸爸會爬樹,那麼小雨也一定會爬!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老鼠的兒子會打 洞!” 
  宇文松苦笑一聲,點著女兒的小鼻子,說道:“丫頭,你是把爸爸比作老鼠嗎?好,那麼爸爸這只大老鼠就要吃掉小雨的排骨,從今以後小雨再也吃不到排骨了喲~~~!” 
  歡快的笑聲不斷從小雨那張粉紅色的小唇中漏出,柔嫩的雙臂纏住了她最信賴的脖子。這一刻,一切的煩惱全都煙消云散,只剩下最為純真的笑臉,為這個世界增添著無限的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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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童謠八十曲 旅店閑話

       著這對滿身灰塵的父女,只能苦笑著搖搖頭,趁著這    忘記自己到底是來干嘛之前立刻插入,說道:“好啦好啦!你們兩個都先安靜一下吧!真是的,田里的老鼠已經不少了,不多你們這兩只!” 
  宇文松和小雨相視一笑,靜下心來。那位“大老鼠”在想了片刻之後,說道:“霜雪,我是認真的。能不能在外面住上一晚,明天再回 家?嗯……我有個地方想去,我要在那里好好想想該怎麼對二老說……只要過了今晚,明天一早我就回家。” 
  霜雪歪著腦袋想了一想,恍然大悟的說:“哦,這樣啊……小哥,想不到你竟然還記得那個地方?……好吧!這次就算我宇文小姐大發慈悲,放你這一馬。反正小哥你離家也九年了,不缺這一晚。” 
  得到霜雪的恩准之後,宇文松幾乎高興的要跳了起來!他抱起小雨又是唱又是跳,任憑一個傻瓜也絕對看得出來,這家伙正在喜形于色 呢!好吧,高興歸高興,可是這家伙一看到霜雪拎著自己的挎包和那只香奈兒邁開大步向前走的時候,急忙神色巨變的拉住了她,說道:“霜雪,你要去哪?” 
  “去哪?當然是回家啦?我可沒小哥你那麼誇張,要在外面住 宿。”霜雪有點不爽,一揮手掙脫了宇文松的手掌。 
  聽見霜雪要回家,這可把宇文松給嚇出一身冷汗,急忙喊道:“不行!霜雪,你不能回家!如果你回家了,那豈不告訴家人說我也一起回來了?到時你怎麼說?豈不是直接就把我事給供出來了?” 
  霜雪低頭想了想,說:“那……這該怎麼辦?我可不能不回家……而且,如果我要是沒有按時回去的話,爸打電話來該怎麼辦?” 
  在這種時候,宇文松的腦子就變得異常靈活,他打了個響指,說 道:“沒關系,丫頭。你也住旅館不就行了?反正在外面住一天又不會少塊肉!如果家里來電話,你就說沒買上火車票就行。總之,今天你就好好的在旅店里休息休息,等明天一早我就陪你回家,怎麼樣?” 
  “不怎麼樣!”霜雪立刻反駁,“清水鄉不過就是個近千人的小鄉村,大家彼此都熟。而且,這里的每個村民都認識我們宇文家!包括那個旅店老板!我去旅館投宿?那還不被那老板問東問西,直接叫家里人來把我帶回去才怪!” 
  “呃……那登記的時候你就遮住臉,不讓那老板看見不就得了?然後你就呆在房間里,睡到明早就行。”宇文松立刻幫著出主意。 
  “說的輕巧!不過,我可不想就在旅店里面發黴!如果要一直悶在房間里我會悶死的啦!我會回家,我一定會回家!” 
  “哼……哼……哼……這好辦。” 
  霜雪可能做夢都想不到,她那位小哥為了達成自己那“不可告人的邪惡目的”,甚至不惜動用起馮敬賢這種“禁忌的武器”?!只見那位小哥邪惡的一笑,拍了拍馮敬賢的肩膀,說道:“老馮,今天就委屈你了。你就陪著我妹妹去山上逛一圈,替她解解悶,然後如果你有空呢 ~~~就陪她去鄰村玩玩。總之,我能不能平平安安的混到明天,可全都看你得表現啦!” 
  讓霜雪汗毛直豎的恐怖事件到底還是發生了!馮敬賢這位大叔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一聲,隨後,他那雙充滿了“殘忍笑容”的眼睛立刻緊緊的盯著她! 
  “宇文小姐,看來,我們將會共同度過一次讓我們終身難忘的晚餐時間……是不是?” 
  (神啊……我這輩子到底是遭了什麼孽?!為什麼要和這樣一個大叔消磨下午的時光?小哥,你這個混賬小哥!我恨你!如果我遇到什麼危險的話,我一定會叫大哥撥了你的皮,抽掉你的筋!……小哥!救我啊……!) 
  小雨眼睜睜的望著霜雪被馮敬賢“拖走”,顯得有些疑惑。問道:“爸爸……霜雪姑姑……好像很討厭的樣子。姑姑不會有事吧?” 
  宇文松微微一笑,那雙充滿無盡思緒的眼神已經飄到了遠方。過了好久,才緩緩說道:“放心吧,小雨。老馮不會干什麼事的,反倒是 我……和你……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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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燃燒的夕陽終于耗盡了它最後的一點光輝,隱沒在山群之後。夜,帶著涼爽的微風,輕輕降臨到了這個小鄉村。深藍色的天幕上點綴著無數星辰。冰輪高掛,月之女神揮一揮手,銀色的光輝在黑夜的懷抱下徐徐降落在每一個山頭,每一座屋頂,每一條小路。在八月的夜晚,月之女神展示出她那獨特的溫柔,驅趕走正午的烈日,把另一個光明的銀色世界,帶到了這個充滿溫馨的小鄉村…… 
  在旅館里,霜雪的房中電視開的響亮。那位女主人正斜靠在床上看著電視。在她一旁,馮敬賢卻正在收拾著擺在桌上的餐盤。不過和房間內只有他們兩人不同,這些餐盤明顯屬于四人份。 
  “喂,我說大小姐。你也幫忙收拾收拾好不好?”       
     顯然已經干的夠多的了,現在他滿臉都是汗,正用一    著桌子。 
  霜雪哼了一聲,從一旁摸出一包瓜子,美滋滋的嗑了起來:“怪 我?要怪就怪我那個混蛋小哥吧!誰叫他有家不住,非要住外面的?這下好,餐廳去不了,門口邁不出。只能在我房里吃飯。大叔,如果不是看在你還算有些優點的份上,我會叫你把這些餐盤都洗乾淨再還給人家!” 
  馮敬賢一時以為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那個一直以來都對自己惡言相向的宇文霜雪竟然會說自己還有些優點?不過很快,他就從這種詫異和驚訝中回過神來,祝賀自己的那個“先娶後休”的邪惡計劃往前邁進了一大步。故作深沉的說道:“呵,怎麼?宇文四姑娘竟然會看到我的優點?我還真是大吃一驚呢。” 
  霜雪似乎並沒聽出馮敬賢話中的宇文“死”姑娘這個意思,她把目光從電視上挪開,看著馮敬賢,現在,她對眼前這個大叔已經是充滿了興趣:“喂,大叔。你不是什麼酒店經理嗎?怎麼也會捉蟋蟀,摘毛 果,爬樹,打麥秸這種游戲?除了小哥之外,我從來沒見過還有人能夠把這些老游戲翻出那麼多花樣來玩的呢!村里的其他男孩子每天就是要找我去縣里看電影,問他們去不去山里,個個都拉著臉看我。我很奇怪嗎?在山里長大的孩子不在山里玩,那才叫奇怪!” 
  馮敬賢笑了,他收拾完那些餐盤,放到門外的手推車上,一邊整 理,一邊說道:“哦,就是那些剛才來叫你去他們家吃飯的小伙子 嗎?” 
  “哼!可不是?小時候就知道欺負我,卻被小哥打的到處亂跑。現在卻看著小哥不在,成天沒事就貼在我周圍,煩都煩死了。不過,我也要多謝大叔你幫我把他們趕走!哼,等明天小哥回來之後,我看他們還敢不敢再耍花樣!” 
  一張含怒微嗔的小臉,一個微有怨言的美人。當馮敬賢收拾完那些餐盤,轉頭的時候,他的目光忽然間被眼前的美麗景象所震懾……霜雪的嘴唇薄薄的,從中流露出一絲微紅。她的雙眼中閃爍著星辰,眼簾就像清晨中的薄霧……一頭烏黑的長發靜靜的垂在她的胸口,就如一條黑珍珠所組成的瀑布。現在的霜雪,正清閑的望著電視,慵懶的斜靠在床上,整個房間中似乎都充滿了她那誘人的芳香…… 
  “啪……”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馮敬賢失神的看著霜雪之時,他手上的門,不經意的關了起來,發出一絲輕響…… 
  聲音很輕,真的很輕……原本在電視機聲音的掩蓋下,本不應該被任何人聽見。但是,霜雪卻憑著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察覺到了這一聲響!她急忙回頭,見馮敬賢正呆呆的看著自己,臉上微微一紅……但 是,她立刻知道了自己正處于怎樣的環境,慌忙抱起一只枕頭縮到床 腳,大聲喝道:“你……你想干什麼?!” 
  被霜雪一喝,馮敬賢似乎吃了一驚。他立刻察覺氣氛不對,急忙打開大門,站到了門外,說道:“不……沒什麼。對了,小霜雪,這次我是說正經的!我真的很想請你來我的酒店工作!你能不能考……” 
  “我不會考慮!你這個色狼大叔!快點給我滾!把門關上!不准再看我!”說著,霜雪一把抄起一只枕頭就往馮敬賢扔來。 
  見霜雪似乎真的發怒,馮敬賢不敢再提什麼秘書的事了。不過,他似乎並不想就此關門,在霜雪差不多就要搬起整張床鋪向他扔來之時,他終于找到了話題,連忙說道:“對……對了!老松他什麼時候回來?我怕他沒帶房門鑰匙!要不要我等他?” 
  霜雪氣呼呼的縮到床後,大聲嚷道:“不會啦!小哥今晚不會回 來!高興吧?你能夠獨自享受一整晚的大床呢!” 
  “一整晚?”馮敬賢有些訝異,“他出去一整晚?干嘛去了?對 了,你下午曾經說過他是去一個地方,那是什麼地方?……哦!難道是老松的青梅竹馬,說過在什麼地方等他九年嗎?” 
  霜雪哼了一聲,道:“別把我小哥想的那麼庸俗好不好?小哥今晚要去的地方可絕對不簡單哦~~~!好幾次村里火災,都是小哥第一個發現的呢!就是小哥的脾氣太過倔強,事後也是死活不肯說是自己發現 的。我想,今晚他一定就是在那里過夜啦!” 
  馮敬賢點了點頭,向霜雪道了聲晚安之後,就要關上房門。忽然,他再次打開房門,伸進腦袋在霜雪的房間里尋找著什麼,不一會兒,他抬頭望著霜雪,問道:“喂,你有沒有看到小雨?剛才我收拾碗筷的時候,好像還看到她……” 
  霜雪愣了一下,忽然大驚失色,嚷道:“小哥!小哥竟然把我的小雨也給帶到那個地方去了!可惡啊~~~~!我原本還想和我的小侄女睡一晚,好好聊聊天的呀!臭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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