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作者:七色郎(連載中)

mk2257 2011-4-3 16:10: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96602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01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72章 夜,漸漸來臨

林撇子將手的步槍高高舉過頭頂,猛喝一聲,周圍立刻傳來一陣歡呼

“萬歲”

呼聲越來越響亮,這呼聲通過云端飄到大孤山頂上,駐守在大孤山上的團戰士忍耐不住了,紛紛緊握著步槍,屹身而立

第五聯隊正在拼命地挖掘戰壕,聯隊長北野大佐聽到這呼聲,霍然而起,隨即又茫然四顧,不知所措。

國人的歡呼意味著日本人的哀歌,第八師團的其它聯隊只怕是兇多吉少了。

接下來就輪到第五聯隊了,在這么一片無險可守的曠野之,第五聯隊在優勢的隊的包圍之下,要想全身而退,顯然也不太可能。

北野大佐只有命令士兵們拼命地挖溝壕,挖得越深越好

北野大佐看了看手表,已是下午四點鐘,離天黑還有兩個多小時,只要撐到了天黑,第五聯隊才有機會,因為黑夜是日本皇軍的天下。

團和團傳來的歡呼聲,讓團也跟著雀躍,戰士們紛紛挺槍而立,就等團長余震有的命令。

參謀長柳鵬云此時也是情形激昂,“團長,士氣可用,向師部要求進攻吧”

余震有命令道:“馬上向師部報告,團要求立刻向敵人起攻擊”

在龍王廟o師指揮部,團和團殲滅日軍殘余兵力的消息也傳到了師部,師指揮部立刻也響一陣歡呼。

這是第一次大勝,以往打的是內戰,在林向東和張顯仁等人看來,國內戰爭的勝利并不怎樣光彩,軍人只有抵御外敵才算真正的軍人。

但是,團雖然取得勝利,但是卻死傷慘重。

擔任主攻的9連基本上打殘,全連54人只剩下o人,而且個個帶傷,其它連隊也損失過半。全團oo人傷亡就達到5oo人。不過大多數量都是受傷,傷愈率十分高,這都跟日軍用的三八步槍有關系。

不管怎么樣,經過這一戰,團暫時沒有辦法進行戰斗了。

第五師團的任務,沒有全部投入戰斗,傷亡較少。

師參謀長吳茂節緊皺著眉頭,這還是在日軍受到重炮打擊,指揮系統亂了套,我軍占據優勢的情況下生的,如果是勢均力敵的情況之下,恐怕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參謀送來團要求攻擊的報告,吳茂節搖搖頭,說道:“日軍訓練有素,硬攻劃不來,團就是例子,對于困獸之敵,我們跟他們硬拼正了日軍的下懷,因此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林向東叫道:“那么就讓炮團把剩下的炮彈打出去吧。”

吳茂節說道:“大炮是要打的,但是由于第五聯隊搶修了溝壕,炮擊的效果肯定比不上上一次,我想可以趁天黑之前打上一輪,天黑之后,第五聯隊肯定要突圍,顯仁兄,你看日軍可能向哪個方向突圍?”吳茂節向副師長張顯仁問道。

張顯仁走到地圖前,說道:“第五聯隊的位置,還真的難說,上不上,下不下的,往西大連方向有團,就算突破團的封鎖,在他前面還有第二師團會合簡直難以登天。

往東向安東方向,第聯隊大部,正氣勢如宏,我想北野大佐就是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重蹈覆轍吧?”

吳茂節笑笑,“很難說,往西,就算第5聯隊能夠到達大連又如何,按現在的形勢,第二師團加上第第五聯隊最終逃不過覆滅的命運,千辛萬苦最終還是死路一條,如果換了你,你會這么笨嗎?

至于向東,有團和團阻擋,雖然團和團士氣正高,但是經過一天的戰斗,士兵們也累了,但是只要突破團和團的防線,就有可能跟小泉正保的殘兵以及在鳳凰城的步兵第聯隊匯合,還可以回到朝鮮這對北野大佐來說是一條生路。

雖然走這一條路不是很輕松,突破團和團的封鎖之后,還要渡過大洋河,渡過大洋河之后,還有可能遭受到o5師的埋伏。不過我覺得北野大佐走這一條路的可能性比較大。”

林向東聽到這兩個智囊討論了一陣,見沒有什么結論,于是說道:“行了,不用猜了,總之不論第五聯隊向哪個方向突圍,我們也不怕,不要忘了,我們是用車輪子走路的,就算被他們突破我們的防線又如何,我軍絕對可以趕在他們的前頭截住他們,我就不相信,他們跑得過我們的車輪子?”

吳茂節和張顯仁相視了一眼,說道:“還是師長高明,我竟然忘記了我們o第五聯隊僥幸突圍,我們也可以追上他,將他們絞殺在漫長的逃亡路上”

張顯仁于是說道:“那么,就事不宜遲,讓炮團上今晚的第一道菜吧”

得到命令的炮團又重新響起了炮火,密集的炮火將在第五聯隊的陣地上炸開,漸漸地把第五聯隊的陣地犁了一遍。

第五聯隊雖然挖了簡易的溝壕,但是這些溝壕對于重炮的防御效果不是很好。

55mm重炮的炮彈很霸道,炸開的彈坑比日軍挖的溝壕要深得多,就算沒有給直接擊,但是炸彈爆炸造成的沖擊波也給日軍造成巨大的傷害。

沒有多少人能夠在這樣的炮火底下支持多久。

巨大的爆炸聲可以讓人的神經崩潰,北野大佐就親眼看著不少日軍,抱著頭嚎叫著沖出溝壕,最終消失在炮火的硝煙之。

炮火慢慢地又重新犁了第五聯隊的陣地一遍,它似乎有意在考驗著日軍的意志力。

就在北野大佐就要崩潰的時候,o師的炮兵團終于把炮彈打完了。

北野大佐從厚厚的土堆里伸出一只手來,把自己頭頂上的泥土扒開,露出一個腦袋,接著全身從泥土里鉆出來。

但是很多日軍士兵永遠埋在了土堆下面,不過也有不少頑強的士兵堅持活了下來。

6續有日軍士兵出現在殘缺的溝壕里面,這些士兵就像幽靈一樣,突然從地底下冒出來似的,日軍士兵出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撿起槍支,架起機槍,修補溝壕,完全不用北野大佐的吩咐。

北野大佐暗暗為這些大日本帝國皇軍的精英們自豪。

然而更多的精英卻死在了國人的炮火之。想到這,北野大佐臉上帶著淡淡的悲傷。

北野大佐在溝壕里轉了一遍,一個4ooo人的聯隊,現在已經不足兩千人。

不過,能夠活下來的都是精英之的精英,北野大佐看著正在忙碌的皇軍士兵們,突然對今晚的突圍行動充滿了信心。

夜,漸漸來臨…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02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73章 解脫

第五聯隊會向大洋河方向突圍,并基于這一點做了一個計劃,在大洋河邊設置了一個陷阱,專等五聯隊上鉤。

同時,o師將晚上的軍事計劃上報了集團軍指揮部,蔡鍔看了報告,輕輕一笑,把它遞給了吳祿貞。

蔡鍔已經有兩天一夜沒有睡覺了,自從o師準時到達目的地之后,他就更加睡不著了,整個人守在電報機前,好在o師沒有讓他失望,捷報頻傳,讓他過足了癮。

吳祿貞和蔡鍔一樣都是風流倜儻之人,這種人有一點特點,就是精力非常旺盛,別說一夜多少次什么的,就是連續熬幾個通宵也沒有問題。

吳祿貞看了看,只是笑了笑,說道:“難道松坡不認同吳茂節參謀長的看法?”

蔡鍔笑道:“要不,我們來打一個賭,我敢賭北野的第五聯隊一定向西往大連方向逃竄。”

“哦,那么賭什么?”吳祿貞饒有興趣地問道。

蔡鍔想了一下,覺得自己沒有缺什么,轉而又盯著吳祿貞身上看了一下,吳祿貞身上雖然穿著正規,但是兩天沒有換洗,已經臟得不像樣,而且沒有配帶什么值錢的東西,全都是軍隊配給的東西,這些東西蔡鍔都有。

吳祿貞袒誠地讓蔡鍔全身看了一遍,微笑道:“怎么樣,看了我身上什么東西?”

蔡鍔無奈地搖搖頭,“我覺得跟你打賭還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因為你雖然穿著光鮮,但卻不值錢。”

吳祿貞打斷蔡鍔的話,說道:“你別打我的軍餉的主意,你知道我的開銷大,我最多請你喝兩杯酒,再多就沒有了,其實要打賭,你干嗎不找我們的張部長大人?”

蔡鍔揮揮手,“去,你想占有他的便宜,怎么可能,只怕到頭來讓他占了便宜,行了,就一頓飯吧,如果日軍向大連方向逃竄,你就得請我吃一頓,如果向安東方向,就我請。”

吳祿貞伸手跟蔡鍔擊了一掌,說道:“就這么說定了。”

但是打賭歸打賭,正事還是要做,蔡鍔和吳祿貞一同走到軍事地圖前,吳祿貞指著荘河鎮旁邊的一片丘陵地帶說道:“o師的一個團剛好到達荘河鎮,可以讓他們在這個地方埋伏,到時再給第五聯隊來一下。”

蔡鍔點點,用手指在地圖了量了一下,“日軍想突破o師團的阻擊,再趕到這里的話,估計日軍第五聯隊要到時天明的時候才可以到達,就這樣決定吧,讓荘河鎮的第團趕到英那河邊的大畢屯一帶埋伏,給第五聯隊來一下子狠的,務必將北野大佐留在那里”

吳祿貞把命令傳達下去,然后問道:“松坡,你這么肯定,北野一定就向大連方向逃竄?”

蔡鍔笑道:“日本人都這個慫樣,跟驢子差不多,你要他向前走,他偏偏向后,你料他向東來,他又偏偏向西。”

“綏卿,你還是準備好請我喝酒的錢吧?你輸定了”蔡鍔道。

吳祿貞笑道:“沒有問題,只要你信心足夠就行了”吳祿貞心里已經有了決定,他準備把這個風險轉嫁出去,等一會兒他再跟張山長賭上一把,賭的內容相同,不過賭注就加倍。

吳祿貞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松坡,今晚還是你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吧,現在我要去咱們的張部長那里去看一下,接著就回來守下夜。”

日軍第入師團已經翻不出花樣,蔡鍔和吳祿貞兩人也不用整夜熬夜了,蔡鍔點了點頭,看著吳祿貞走了出去,卻不忘提醒一下,“別忘記了我們的賭約,準備一壺好酒吧,你別拿那些水酒胡混過去,起碼也得茅臺”

吳祿貞頭也不回,揮手道:“放心吧,松坡,只要你能夠贏,我就能請。”

在o師打響之后,奉天城的戰斗也結束了,袁世凱和張作霖血拼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最終只能是給5師撿了一個大便宜。

袁世凱如果知道不能夠快搞掂張作霖的話,他一定不會采用王士珍的建議,在這個關鍵時候找張作霖的麻煩,以至于跟張作霖打了一個旗鼓相當,騎虎難下。

天剛剛亮之后,5師一股作氣沖入城,進攻的度出乎袁世凱的意料之外,北洋軍隊紛紛潰退,其崩潰的度更是出乎袁世凱和王士珍的意料。

這才是5師的實力,以前幾天只不過是迷惑他們而已。

直到天亮,袁世凱都沒能夠打敗張作霖,就知道大勢已去,奉天城已經守不下去了,現在5師爆出驚人的戰斗力,在張作霖巡防軍的接應炎下,很快就進入了內城,奉天失守只是時間的問題。

袁世凱最終只能帶領殘余兵力逃出奉天城,但是吳祿貞又怎么能夠讓他輕易逃脫呢,在袁世凱出了東門之后,不久就了集團軍警衛團的埋伏。

北洋軍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北洋軍了,充斥著大量的新兵,無論斗志和軍事技能都大不如前了。

現在全國已經統一,民心思安,各地都在分田分地,南方各省的民眾已經過上了富裕的日子,北洋軍的士兵也是農民出身,田地的誘惑是不可抵擋的。現在分田給他們的政府軍隊就在眼前,試問他們又有多少勇氣抵抗呢。

經過半天的激戰,袁世凱的軍隊終于還是全軍覆沒,更多的士兵只是輕松地舉起了手,投降。

投降就可以解脫,可以回家領取政府給的田地,從此再也不用擔驚受怕。

甚至袁世凱也一樣,當他從一個水溝里被警衛團的士兵撈起來之后,袁世凱也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張作霖也損失慘重,他手下的巡防軍損失過半,四千人的巡防軍只剩下二千人,不過張作相,吳俊升、孫烈臣、張景惠、馮德麟、湯玉麟、等幾員猛將都還在,有這些兄弟在,就不怕拉不起隊伍。

張山長正在安撫張作霖,在指揮部的一間招待室內,張山長在跟張作霖吹著牛皮,張作霖在張作相的陪同之下,端坐一旁,起初還有一些忐忑不安,但是張山長說了幾個黃色笑話之后,張作霖臉上的顧慮就消散了。

張作霖是個老鬼精,當然不可能給一兩個笑話就糊弄過去的,不過他看到張山長像一個二百五一樣在亂吹噓,心里就覺得踏實,因為他覺得張山長這種人好說話,在他的詞典里,”好說話”其實就是好騙的意思,這種人跟傻子沒有什么區別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03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74章 你準備打官司吧

張作霖意圖東山再起,眼前的張山長就是一個極好的機會,更加難得的是這人是一個傻子,好騙

張作霖于是提出,要跟張山長結拜兄弟,按張山長的說法就是“燒黃紙斬雞頭”。

“大家都是綠林出身,講的是義氣,喝的是大碗的酒,吃的都是大塊大塊的肉,理應結為兄弟。”

張作霖的話極具感染力,說得作陪的張作相都熱血沸騰的樣子,就是吳祿貞在外面聽了也精神為之一振,深深受其感動。

可張山長卻不想無緣無故找一個大哥來拜,再說張作霖的人品實在太差,跟著他結拜,還不如用結拜的錢多娶一房小老婆來得實在。

張山長正在找不到借口推拖的時候,吳祿貞走了進來,張山長一見連忙起身迎接,“綏卿,是不是有好消息,日軍第八師團怎么樣了?”

吳祿貞愣了一下,與日作戰的消息,張山長是第一時間知道的,可張山長多此一問,想必是想錯開話題,分散注意力,不讓張作霖糾纏與他結拜。

吳祿貞腦袋里電光一轉,說道:“第八師團被迫我o師在大孤山殲滅七千余人,余部的一部被我軍包圍,其余正向安東方向逃竄,我軍正在追擊”

張山長一擊掌,高興地叫道:“好真是太好了,雨亭兄,輔忱兄,你們先在這里稍坐片刻,小弟我有重要軍備要安排一下,然后再來跟兩位喝酒,失陪失陪”

說完拱了一拱手,拉著吳祿貞出去了。

張作霖將信將疑,日軍無疑是強大的,如果國防軍真有這樣的實力,打敗了日軍的話,那么張山長坐穩江山是肯定的了,如此,將不得不再重新考慮一下自己的出路,不要再三心二意打什么立山為王的主意了,真心投靠張山長,在新政府里謀個正規軍職,專心致意做官也未必沒有榮華富貴。

張作霖和張作相在震驚之余,茫然地拱手,目送張山長離去

待走過了轉角,吳祿貞就忍不住問道:“張部長,您不會真的跟張作霖結拜兄弟吧?”

張山長轉身反問道:“我有這么犯賤嗎?無緣無故給自己找一個老大?不過剛才幸虧你及時出現,否則我還真不知道如何推掉他。”

張山長苦笑道:“這都怪我,充什么英雄老漢,被張作霖這個滑頭打蛇隨棍上,差一點就被他占有了便宜。”

吳祿貞小聲說道:“你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婦,能占你什么便宜?”不過張山長沒有聽到,而是繼續又問道:“張作霖的那些巡防軍呢,安排得怎么樣了?”

吳祿貞說道:“5師已經在接收,放心吧,張紹曾師長的才能在我之上,有他坐鎮,萬無一失”

張山長在安撫和接見張作霖和張作相的同時,5師已經在打巡防營的主意了,在人數和裝備方面,5師都占據絕對的優勢,再加上巡防軍跟北洋軍隊打了一夜的仗,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反抗了。

巡防軍的結局也經注定,錯就錯在張作霖輕信了張山長這個大尾巴狼,這大尾巴狼剛剛還裝著一個傻乎乎的模樣,可在背地里已經在打他的主意,張作霖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大尾巴狼這么快就露出了它的獠牙。

“既然如此,那就快點動手吧,我沒時間也沒有心情再跟他玩了”張山長向身后招了招手,軍事秘書莫小花就快步跟上來,一邊還打開筆記本一邊詢問:“什么事。”

張山長說道:“不用做筆記了,你叫警衛團長李承天把張作霖抓起來吧”

剛才還稱兄道弟,可是一轉身就要抓要拉,如果不知道內情的話,肯定會認為張山長薄情寡義,過河拆橋。

吳祿貞早就知道了這個結局,他現在只是擔心他的賭注,于是慢吞吞地說道:“張部長,我想跟你打一個賭。”

什么賭注能讓吳祿貞這個參謀長專門上門來找他?吳祿貞平時可不是什么好賭的人。

張山長一下來了興趣,問道:“哦,不知道綏卿兄想賭什么?賭注是多少?”

吳祿貞說道:“輸了的人請吃飯,要在奉天最好的酒樓,最好的酒菜,一連請一禮拜,怎么樣?”

張山長捂住下巴,點頭道:“這賭注不算高,完全可以承受得了,說罷,怎么賭?”

“我們賭今晚日軍第五聯隊向哪個方向逃竄,向東或者向西,你選擇一樣。”

賭注不高,賭法也很爛,各占5o的機會。

“那么松坡選東還是選西?”張山長問道。

一名話讓吳祿貞頓時像泄氣的皮球,松坡果然料事如神,要想占有這個張大炮的便宜,還真難

一看吳祿貞的臉色,張山長知道吳祿貞一定是跟蔡鍔打了賭,知道自己必輸無疑,所以才來找自己這個冤大頭,只不過想占有我張山長的便宜,沒那么容易,張山長心里暗笑。

吳祿貞又不好說謊,只好老實說道:“松坡他認為日軍必定要朝西往大連的方向逃竄。”

“那么我就選西吧,我跟你賭,如果日軍往東的話,我請你連吃一個禮拜的酒,奉天最好的酒樓,最好的酒菜,如果日軍向西,那就由你請了,怎么樣?”

吳祿貞頓時作苦瓜臉,心里暗暗誓,以后無論如何也不要跟自己的上司賭。

張作霖和張作相正在招待室內嘀咕,討論剛才吳祿貞帶來的關于國防軍打敗日軍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如果說是真的話,又應該如何。

過了一會兒,一位國防軍的軍官走了進來,張作相認得這人是張山長警衛團的團長李承天,相當于舊時皇帝的帶刀侍衛統領,權力通天,是張作相巴結的對象。

張作相起身迎上去,討好地打著招呼,張作霖則坐在原處,端起茶杯,掀起茶蓋仔細喝了一口。

李承天哼了一聲,大聲說道:“兩位,不用再等了,我家大帥不會再來見你們了,大帥吩咐我好好招呼兩位。”

張作霖霍然而起,全身不怒自威,“姓李的,你什么意思?”

李承天揮了揮手,門外涌入一批持槍的士兵,槍口對準張作相和張作霖兩個人。

張作相不解道:“這是為何,攻打奉天我們是有功勞的,現在一天還沒有過,你們就翻臉不認人不成?你們就不怕天底下的悠悠眾口?”

李承天說道:“張作霖,在滿清倒臺之后,你殺害了成千上萬的黨人和無辜的群眾,我們接到司法部門的命令逮捕你,這跟國防軍沒有關系,你準備打官司吧,不過你放心,司法部門會給你一個公平公正的審判的。”

士兵一擁而上,把兩人捆起來,張作霖叫道:“我要見你們張大帥…”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04
第175章代價

跟張作霖一起殘殺黨人和無辜老百姓的還有趙爾巽,趙爾巽是一個頑固的滿清反動派,在成立“東三省保安會”后,趙爾巽伙同張作霖對奉天及東北三省的黨人和無辜平民進行了不下數萬人的大規模屠殺,且殃及婦孺,滅絕人道,這種人不殺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屠殺平民和自己和同胞,這是張山長不能夠容忍的,無論有什么樣的功勞都不能抵過所犯下的這樣的罪過,張山長同樣叫人逮捕了趙爾巽。

趙爾巽和張作霖的被捕,牽動了老好人徐世昌,黃昏就要天黑的時候,徐世昌跑到張山長面前要為趙爾巽和張作霖求情,他認為趙爾巽和張作霖對奉天城的順利回歸是有功勞的,而且還列舉了一大堆歷史典故,說得張山長暈頭轉向,如果不是看他一把年紀,早把他趕出去了。

徐世昌的眾多典故,張山長一點也沒有聽進去,他早就練就了一身硬氣功,在他前面筑起一道氣墻,所有的大道理,都被擋在了這道氣墻的外面。

不過,徐世昌的到來,讓張山長意識到,這件事情可能影響自己的光輝形形象。

雖然張山長平時給人一種二愣子的感覺,但那都是裝出來騙人的,如果你真把他當成真正的二愣子,你到頭來怎么死都不知道,張作霖就上了他的當,給他關起來了,很多把他當作二愣子的人最終都吃了他的虧。

除了那些人這外,張山長的形象是健康的,陽光的。

他對一幫新聞記者和顏悅色,對于廣大民眾問寒問暖,跟士兵們和藹可親打萬一片,對于同志如春天一般的溫暖。

這些是廣大群眾的真實感受。

對于辛辛苦苦攢下來的名聲,張山長比任何人都珍惜。

在這個世界,就像徐世昌說的一樣,幾個蟻民而已,張作霖和趙爾巽殺了就是殺了,沒有多少人放在心上。

人們只記得,張山長答應張作霖的不僅沒有做到,反而出爾反爾把他送上了斷頭臺。

不管張作霖做錯了什么,不管張作霖是如何該死,都掩蓋不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張山長的“失信”。

張山長成長在一個物欲橫流、而誠信卻漸漸消失的年代,生活在政府公信力逐漸缺失的社會。

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之中,盡管張山長在算得上是一個有熱誠,講信用的純潔好小伙,但是到了這個“古代”,他的行為仍然表現得像一個無賴

這不是他的錯是時代的差異。

這是一個講究“誠信”的年代,在這里,“誠信”兩個字比生命更加重要,而作為一個領導者,更需要誠信,否則沒有人會跟隨你。

想到這,張山長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恭恭敬敬地向徐世昌行了一個揖禮,說道:“多謝徐老先生的指教,學生受益不淺,這下總算明白了”

徐世昌聽罷大喜,心道總算不枉我花費這么多口水,總算孺子可教,于是撫摸著嘴唇上面的兩撇花白胡須,說道“如此,部長大人就不再追究兩人的過錯了?”

張山長卻搖搖頭說道:“不,功是功,過是過,功過要分清,張作霖和趙爾巽做下了人神共憤的事,追不追究他們兩人的罪過已經不是我個人所控制得了的了,最終要看全國人民的意思。

我謝徐先生,是徐先生提醒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的確需要做一些事情,以避免我的聲譽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

做人要講信用,我要告訴大家,其實我是一個很守信任的人,雨亭兄這次出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跟我領導下的國防軍也沒有任何關系,我們國防軍對于雨亭兄在奉天戰役中作出的貢獻是非常肯定的。

而我作為一個國防部長,國防軍的最高軍事指揮員,會兌現自己的諾言,至于雨亭兄有沒有機會享用這些待遇,我就愛助莫能了”

張山長把自己從這些事情當中撇了一個一干二凈,徐世昌氣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了下來。氣呼呼地轉身就走,可是剛走到門口,又轉身,坐在原來的座位上。

張山長剛剛把茶杯捧起來,見徐世昌又折回來,于是重新放下茶杯,問道:“徐先生,還有什么事情嗎?”

徐世昌坐下之后,問道:“說吧,要多少錢才可以贖回袁慰亭?”

張山長睜大眼睛,夸張地說道:“我沒有聽錯吧,剛才徐先生還在教我做人的道理,按照您剛才所說的話,我又怎么可能放了袁慰亭,放了他,讓他再逃到長春,哈爾濱再跟我對著干?不,再多的錢我也不放。”

徐世昌說道:“本來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不過跟你見頁之后,我的觀感發生了變化,在別人認為不太可能的事,在你身上是很有可能的”

張山長聽不出這句話是煲還是貶,不過張山長不介意,他介意的是徐世昌能夠拿出多少錢來。

周學熙這次作為袁世凱的心腹被一起抓了起來,他自身難保,根本沒有資格跟張山長談判,不料這次袁世凱卻讓徐世昌出手,難道說,袁世凱已經做好了準備,一旦自己再次被俘,就讓徐世昌贖自己出來。然后逃到長春,哈爾濱等地東山再起。

在吉林省的長春,黑龍江省的哈爾濱,袁世凱還有忠實的部下,還有東山再起來的資本。

“這次就一千萬美元吧。”張山長說道。

這一次大戰,出動了五個師,大量的物資,花錢似流水,這些軍費要找人買單,張山長現在很缺錢,如果袁世凱的北洋集團能夠為這次戰爭買單的話,那就最好了。

在北京以及全國,袁世凱和北洋集團名下的產業基本上已經被沒收得差不多了,不過,袁世凱和他的北洋集團還有多少錢放在外國人的銀行里,張山長卻不得而知。

而且,上次袁世凱似乎跟著日本人借了不少錢,放在花旗銀行、匯豐銀行里,恐怕還沒有花光吧

徐世昌說道:“行,我這就去籌集”徐世昌很干脆。讓張山長有一點后悔自己開口太快了,早知道徐世昌這么有錢,為什么不開口兩千萬,三千萬呢?

張山長再一次端茶送客,張山長看著徐世昌氣憤站起來,用悠悠的語氣說道:“徐先生,我希望你離袁世凱遠一點,如果下次讓我們見到了你再和袁世凱混在一起的話,難保我們不把你當作袁世凱的同伙抓起來,到時候就說不清楚了。”

徐世昌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看成在這一千萬的份上,張山長忍了。

這時,吳祿貞興匆匆地跑進來,高聲道:“張部長,張大帥,日軍第五聯隊已經向101師2團的陣地發起攻擊,向安向突圍的意圖已經非常明顯”

徐世昌一聽馬上又停下腳步,豎起耳朵傾聽,但是接上來的對話又讓他火冒三丈。

張山長聽了吳祿貞的報告,卻不為所動,說道:“那又如何,有第五聯隊也討不了好去,何況還有3團在策應,我很放心”

吳祿貞說道:“我知道第五聯隊討不了多少好,但是,這就意味著,我跟著你打的賭,我贏了,最后的結果就是:日軍向安向向東,所以我贏了。

我贏了,所以奉天最好的酒樓,最好的酒菜,我要一連吃上一個禮拜。”

吳祿貞吸了一下流到口邊的口水,“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不如現在就開始吧,反正我還沒有吃晚飯,叫外賣也行”

張山長這才記起有這個賭博,驚叫道:“這怎么可能?綏卿,你有沒有騙我,還有,松坡是不是真的賭日軍向西逃竄?”

吳祿貞嚴肅道:“我怎么會騙你們,松坡的確賭日軍向西,現在他也輸了,欠我一頓飯。”

吳祿貞這才看到徐世昌怒目站在一邊,于是說道:“呀原來徐先生也在這里呀,正好,徐先生對奉天熟悉,那就要請教一下徐先生了,請問徐先生,奉天哪家酒樓最好?”

徐世昌再也忍耐不住,怒喝道:“軍國大事,豈能兒戲,你們作為一軍之最高統帥,卻拿來賭一頓酒飯,真是豈有此理”

張山長滿面不解,“這關你什么事?”

吳祿貞也臉現迷惑“對呀,關你什么事,您老不是跟我們國防軍對著干的嗎,什么時候這么關心我們了?”

徐世昌吹胡子瞪眼,氣急敗壞道:“與日本國之戰,關系到國家和民族的存亡,你們怎么能如此輕率,三個軍隊主官,竟然在指揮部隊打起賭來?真是…”

張山長譏道:“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們,正當我們前方的戰士跟日本人拼死拼活的時候,你卻跟袁世凱在后方牽制我們國防軍的,甚至跟日本人密謀對付我們國家軍隊…”

這句話把徐世昌駁得無話可說,只得鼓著一肚子氣,脹紅了臉呆在原地。

張山長轉而對于吳祿貞說道:“走,綏卿我們不用理他,我叫人開車去叫外賣,奉天最好的酒樓最好的酒菜,包管你吃個夠,等打完了仗,我們就上門去吃全部我請,誰叫我有錢呢?”

兩人勾肩搭背,從徐世昌身邊走過,看也不看徐世昌一眼,直到他們漸漸地走遠了,徐世昌才嘆了一口氣。

遠處還隱約傳來張山長和吳祿貞談話的聲音。

吳祿貞說道:“我真羨慕你呀部長,你老婆娶得越多,錢也越來越多,怎么我卻反而越來越窮呢?”

“很簡單,這是觀念問題,我娶老婆是要她幫忙干活的,當然老婆越多錢就越多了。”

吳祿貞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的這么多老婆除了向我要錢之外,什么也不干,怪不得我越來越窮了…“

“做任何事情都有代價的,風流倜儻也有代價的…“

徐世昌無奈地搖搖頭,在警衛的帶路下,茫然若失地走出了集團軍的指揮部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05
第176章虛張聲勢

1912年的7月27日,農歷六月十四,月圓前的一天,月亮差不多是又大又圓,不過入夜之后,海面的潮氣上升,慢慢聚集成云層,很快就把月亮遮蔽起來。..

月亮偶爾從云隙中露出臉來,照在大地上亮如白晝。

但是大部分時間,月亮都躲在云層里面,天底下有一點朦朧的光線,只能夠看到2米內的人影

這樣的夜色正是夜戰的好時機。

入夜之后,北野大佐就命令中隊長吉野一郎帶領一個中隊的日本兵對101師2團固守的陣地發起了佯攻。

吉野一郎的一個中隊220人現在只剩下100來人,吉野一郎又從100多人當中挑選出30名精銳士兵,組成敢死隊。

以30人沖擊中隊的一個團,的確跟送死沒有什么區別,但是大日本皇軍士兵不怕死的多的是。

在朦朧的夜里,吉野一郎看著這30名敢死隊員,敢死隊員們堅定的目光閃爍著光芒,就像夜里擇人而噬地野獸。

這是皇軍中的精英,今天晚上,這些精英首先開道,趁著夜色一舉沖破中隊的防線。

吉野一郎逐一拍了每一個士兵的肩膀,輕聲而又有力地說了一句:“奸巴爹”

被拍中肩膀的士兵都回應道:“班哉”聲音雖然低沉,但是雄渾有力。

步兵第5聯隊的士兵都來自日本的青森縣,是吉野一郎的同鄉,相互間有默契,如果不是事態緊急,吉野一郎都不舍得讓他們上場。

吉野一郎一揮手,30多名精英從溝壕魚貫而出,匍匐著向2團的陣地摸過去。

小隊長秋野是這次行動的帶頭人,敢死隊的隊長,當然行進在最前面,趁著夜色爬了差不多一百多米,在寂靜的朦朧的夜里,海風帶著一絲絲咸味吹在他的身上,讓他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因為這清爽的海風似乎把他帶到了故鄉,海風輕柔地吹著他的臉,就像從北海道吹來的一樣。

海浪拍打岸邊發出的聲音剛好掩蓋了匍匐爬行時發出的悉悉的聲音。

秋野看了看天上,發現月亮躲進一片厚厚的云層里面,天色變得更加黑暗了,秋野暗暗高興,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二百米,三百米,秋野心時默默念著,快到了,

忽然秋野覺得手臂上傳來一陣巨痛,強忍住才沒有叫出來。

這是2團入夜時分才布置的移動式鐵絲網,這種直徑約80厘米鐵絲網由工廠成批生產的,長10米左右,設置速度快,2團也是剛剛布置好,不料這么快就有人中招了。

鐵絲網上掛著一些空罐頭盒,秋野被鐵絲網的刺中了手臂,雖然他忍住沒有叫出來,但是手臂自然反射地一縮,拉動鐵絲網,空罐頭就“咣哴,咣哴”地響了起來。

“噓”地一聲,一發照明彈飛上了天空,照明彈拖著長長的尾巴慢慢地降落,地面被照得一片雪白,亮如白晝。

秋野一伙人暴露在強光之下,中隊的重機槍響了起來,子彈打在秋野前面的泥土中,濺起的塵土撲在秋野的臉上。

停滯在鐵絲網前面的敢死隊員眼看就變成一群槍靶子。

在這緊要關頭,秋野站直起來,一發重機槍的子彈打中了他的左手臂,頓時把他的手臂扯下一截。

接著又一顆子彈打在秋野的大腿根,痛得秋野全身失去知覺,身子向前一撲,重重地摔在鐵絲網上,秋野用撕裂的喉嚨叫道:“從我身上踏過去,快”

另外有幾人也學著秋野的樣子,用自己的身軀給戰友鋪平了前進的道路。

但是隨著一枚枚的照明彈在天空點燃,這30名皇軍精英無所遁形,最終他們在越過鐵絲網的時候,被機槍打死了大半,沒死的也只能夠跌破同伴的死尸后面,抬不起頭來。

吉野一郎見偷襲不成,“嗆”的一聲拔出指揮刀,聲嘶力竭地喊叫道:“殺給給…”

“班哉”熱血激動得沸騰起來,剩下的70多名日軍士兵跳出戰壕向2團的陣地撲上去。

事實證明了,日本人并非真的不怕死,在強大的國防軍的火力之下,日本人只能夠用他們歇斯底里的嚎叫來壯膽。

在朦朧的夜里,來自中隊的機槍火力,吐著長長的火舌,一樣讓勇敢的皇軍覺得恐懼。

聯隊長北野大佐見了這個情景,暗罵了一句“八嘎”,不得不又派出一個滿員的中隊去支援,吉野一郎這種打法,不到一會兒這百來十個人就會拼光,拼光這些人之后,誰來替大部隊的行動作掩護。

北野大佐突圍的方向還是選擇向西,向大連方向突圍,不過他不會死拼,以國防軍的火力配置,去沖國防軍的陣地,只有送死的份

北野大佐選擇的是海邊的那片沼澤地,那片沼澤地從海邊一直伸到陸地中隊的防線旁,只要從沼澤地繞過中隊的防線,從中隊的后面發起攻擊,兩面夾攻之下才有可能會擊潰中隊,奪取西進的道路。

北野大佐又挑選敢死隊了,沼澤地不是那么好過的,隨時有可能沉入沼澤中,生生被活埋至死。

所以北野大佐也要敢死隊員去探路。

不過好在日本皇軍個個都不怕死,你要在皇軍中挑出一個高過1.7米的人也許挑不出來,但是你要挑不怕死的,那么基本上個個都是。

很快,北野大佐就挑出了二百多個精壯的士兵,在一個中隊長的帶領之下,悄悄地向沼澤地出發了。

現在,剩下的只有等。

大孤山1團指揮部,團長余震有聽到外面激烈的槍聲,心急如焚。

在這場戰斗中,1團還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戰績,全給2團和3團包圓了。

如果在這一戰中不干出一點成績來的話,只怕自己都不好意思稱呼自己為1團了。

第一才行。

余震有在地上轉了幾圈,對參謀長柳鵬云說道:“我說參謀長,你也想點辦法呀,現在第五聯隊正在跟第五聯隊真的從2團那邊突圍的話,那就沒有我們什么事了,我們來這里豈不白忙一場?”

“不行,北野的第五聯隊是我們的,不能讓2團吃掉了我們到口的肥肉”

柳鵬云也在沉思,不過他不像余震有那樣走來走去的,而是蹲在地上,吧嗒吧嗒地抽著煙斗

柳鵬云抽完后,把煙斗在地上輕輕地敲著,接著收拾好他的寶貝煙斗,這才說道:“我覺得日軍今晚的行動有一點奇怪,你聽現在的槍聲雖然激烈,但是大都是我們2團的槍聲,日軍的槍聲很少,我總覺得日軍像是在佯攻,在虛張聲勢。”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06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77章 偵察兵在行動

“如果日軍是佯攻的話,那么它突圍的方向極有可能會是我們這邊。”余震有頓時變得興奮起來,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余震有立功心切,柳鵬云又何嘗不是,團團的功勞太大,壓得他們團喘不過氣來,他一直在想方設法為團尋找機會,作為一個參謀長,團的智囊,他有這個責任。

但是,由于師部斷定日軍突圍的方向是向東,因此在師部的計劃,團只是作為牽制日軍的力量,埋伏和消滅日軍的任務再次交給了團和團。

但是現在,情況有了變化,如果說真的如參謀長柳鵬云所料,日軍的突圍方向是向西的話,第五聯隊的主力了。

“但是,日軍會采用什么樣的策略突破我們的防線呢?”柳鵬云還是蹲坐在地上,像一個老農民一樣自言自語。

“守衛在大孤山腳下的是營和營兩個營6個連的兵力,火力強勁,日軍要突破,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甚至有可能會在陣前就被重機槍和迫擊炮打了一個精光,北野大佐就算突圍出去,也成了一個光桿的聯隊長。”

“除此之外,就只有走海邊的沼澤地。”柳鵬云眼光忽然一亮。

海邊有一塊寬約有里,長十里的沼澤地,從海邊一直伸延到營的防線。

沼澤地上蘆葦、雜草叢生,茂密的草莖和腐草下面,是淤黑的積水,表面十分松軟,人走在上面,稍不留意就有性命之憂。

所有的人都相信,這片沼澤地是一塊死地,不能走人,但事實是不是這樣?沒有人證實過,大家好都道聽途說而已。

事實上,沼澤地只是危險,并不是說不能通行,日軍在毫無出路的情況之下,不排除冒險一搏的可能性

余震有馬上作出了安排,“派出偵察排,沿公路對沼澤地進行偵察監控,現有情況立即報告。”

“另外,把我們的分析上報給師部”

因為張山長在后世穿越的原因,國防軍最重視的是情報收集,各個步兵師師屬的偵察營,里面的士兵都是從部隊挑選出來的拔尖人才,接受僅次于特種部隊的訓練,也可以說是特種兵的后備后源。

何大昌就是從特種部隊調到偵察營做一個偵察排長的,其實做這個排長還不如做一個特種兵風光。起碼偵察員兵沒有特種兵的先進設備,那些先進的設備拿在手就舍不得放下。

不過,何大昌沒辦法,誰叫他訓練跟不上人家,連續三次在訓練考核成績排在最后三名,按照規定他只好被篩下了。

何大昌帶領他的偵察排被安排在團協助團戰斗,當然要聽團團長的命令,他從團部接到命令回到住處,看到排里的士兵正東倒西歪地躺地地上睡覺,于是伸腿踢了一下旁邊的一位戰士,叫道:“王順利,別再睡了,都起來了啊,有任務,他祖母的,外面打得這么熱鬧,虧你們這群小崽子也睡得著。”

王順利呼地一下站起來,問道:“排長,什么任務,是不是輪到我們上了?”

何大昌再次踢了王順利一腳,罵道:“小兔崽子,跟著你說了多少次了,我們特種…偵察兵,作用不是在正面戰場,我們的作用在偵察,在情報收集,在敵后戰場,如果你想到戰場上去過槍癮,我明天就出一個證明,讓你去步兵連去。”

王順利撓撓頭,尷尬地笑笑,連聲不敢,說:“我還想加入特種兵呢。”

現在挑選特種兵比較嚴格要求了,除非你有特別的技能,否則只有當偵察兵才有可能挑上特種兵,因為一般的特種兵都在偵察兵里面里挑選。

何大昌對他說:“要想做特種兵,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只要你在平時訓練和戰斗之勝過我,我就可以推薦你去特種部隊去集訓,排里的其它人也一樣。”

何大昌掃視了全排一眼,問道:“一班周無法呢?”

副排長林國華答道:“執行任務還沒有回來。”

何大昌說道:“不等他們了,弟兄們,上級讓我們配合團行動,現在團里有任務下來了“

何大昌招手讓全排二十多人靠近圍成一圈,何大昌從跨包里掏出一張軍事地圖,王順利提著個馬燈靠近來,何大昌指著地圖說道:“這是一處沼澤地,就在我們的前面不遠的地方,團部要求我們監控它,搞清楚日軍有沒有從這個地方突圍。”

何大昌三頭兩語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情況,接著說道:“現在,我布置任務,班由于副排長帶領負責前面這一段,班跟我負責后面這一段.”

何大昌在地圖上比劃了一下,接著說道:“各班現日軍偷渡的話,第一時間報告。明白嗎?”

“明白”

何大昌把手一揮,說道:“出吧”

眾人魚貫而出,何大昌小心地把地圖收了起來,放入跨包里,跟在部隊后面,也出了掩體。

沿著公路走了約一里遠,已經出了部隊的警界區,再往再往前走一點,就是真正的兵力空白地帶了,何大昌再與兩個班長和副排長碰了一次頭,然后副排長帶領班的戰士潛下公路,消失于夜色之。

既然是出來偵察的,當然不可能大搖大擺地走公路。

今晚上海風比白天大的多,遠處傳來海浪嘩嘩的聲音,除了這海浪的聲音之外,還有一些鳥獸的鳴叫。

班的偵察兵們沿沼澤邊的小路搜索,沼澤里面如同一塊塊的破碎鏡子,一處處坑洼的水面上反射出一些虛弱的光線。

十幾個人彎著腰,躡手躡腳地向前搜索前進,每隔一段路就留下兩個人,兩個又相距十幾米,可以互相呼應,不一會兒偵察排的戰士變遍布在沼澤的周圍了。

王順利趴在沼澤邊一動不動,蚊子肆無忌憚地地往他臉前撲來,王順利掏出一個小玻璃瓶子把里面的清涼油涂在臉上,手上。

王順利看了一眼左邊約有十米處的地方,輕風吹拂著齊人高的雜草,在昏暗的月光之下,那里只是灰蒙蒙的一片。何大昌就趴在哪里,但是王順利除了一堆黑乎乎的影子,什么也看不出來。

沼澤里,除了鳥獸的鳴叫之外,沒有什么異樣。

看來要在這里呆到了天亮了,王順利心道。

清涼油很快就沒有了效果,那些令人討厭的蚊子又向他的臉上進攻了,有一只還被他吸入鼻子,差一點使他打了噴嚏。

清涼油又拿出清涼油涂在臉上,然后扭頭一看,卻看到一個人影子正在臥在自己身邊。

王順利嚇得一跳,風要有所動作,卻聽到了這個人影“噓”了一聲,并用很小的聲音說道:“是我”

王順利聽出是排長何大昌的聲音,連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驚叫出來。

何大昌做了一個手勢,繼續向前面匍匐前進,王順利只好跟上,向前匍匐前進不到五十多米,何大昌忽然停了下來,并向王順利招了招手,王順利向前再前進了幾米,與何大昌并排并肩。

沼澤的水面上的那一叢叢的蘆和雜草像一個個怪獸一樣,隨風一吹,搖搖晃晃…

這時,天空里的云層較為稀薄,微弱月光從稀薄的云層透射下來,映在沼澤的水面上,顯得波光粼粼。

遠處沼澤的深處傳來“撲楞撲楞”的聲,王順利心里立刻一緊,但是隨即有一只水鳥從蘆葦叢里面飛了出來。

“原來是只水雞婆”王松了一口氣,正想跟何大昌說一句話,但是何大昌伸出手在他見面前擺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出聲音,接著又用手向前一指。

朦朧的月光下,視距不是很遠,王順利看到一叢草叢從沼澤心處飄蕩而來。

這叢雜草很快就飄到沼澤的岸邊,接著從草叢下面探出一個人頭來。

“小鬼子”王順利心里一驚,暗暗慶幸剛才沒有出聲音,同時暗暗佩服排長,當過特種兵的人就是不一樣。

這個人頭東張西望一番,爬了上岸,接著彎腰向著岸邊走了幾十米,大概沒有現什么異樣之后,雙回到沼澤邊,向著沼澤出一陣“咕咕,咕咕,咕咕”的青蛙叫聲。

王順利差一點笑出聲來,這里是海邊,是咸水沼澤地,怎么會有青蛙叫呢,這小日本鬼子也太搞笑了吧。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讓王順利一點也笑不出來,只見沼澤里飄來了好多的草叢,飄到岸邊之后,草叢紛紛被拿掉,一個一個腦袋露了出來,同時還有閃閃亮的刺刀。

不斷地有草叢從沼澤外面飄過來,也6續有腦袋從草叢探出來,一會兒,沼澤岸邊的空地里就簇擁了上百人,這些人靜靜地臥在空地里,只有他們手的刺刀閃耀著月光微弱的光芒。

沼澤里還有日軍繼續上岸。

看來這是日軍的集結地。

何大昌向王順利打了一個手勢,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07
第178章詛咒

海浪和風聲為日軍上岸做了掩護,同時也掩蓋了何大昌和王順利兩人行動發出的聲音。..

兩人艱難地爬到了一個土堆后面,何大昌隨即命令道:“馬上向團部匯報。”

王順利沒有作任何爭辯,只是低聲說出一句保重,旋即消失在夜幕之中。

日軍上了岸邊之后,派出尖兵向前方偵察滲透,何大昌不得不退到公路上。

王順利肯定還沒有把情報送到1團指揮部,但是隨著日軍尖兵不斷擴大范圍的滲透,隨時都有可能跟偵察排的戰士碰上。到時肯定會觸發槍戰,我軍偵察兵人數上處于劣勢,肯定會吃虧,同時還會破壞了團部的布署。

何大昌想了一下,彎腰退后了幾十步,在一個避風處,亮起了手電筒,大大方方地沿著公路向前面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哼著小調。

日軍還沒有全部上岸,向前搜索的尖兵雖然現在就趴在公路邊不遠的草叢里,但是為了不驚動國防軍,竟然任由何大昌通過。

何大昌通過日軍占領區域之后,把偵察排2班收攏起來,集合在路邊的一個山脊上。

大量的日軍恐怕已經截斷了回去的公路,就算沒有截斷,何大昌也不想再冒一次險,他一個人死掉沒有所謂,但是2班有十幾位偵察兵,他不會隨便拿戰士的生命去冒險。

王順利順利地把情報送到1團團部之后,余震有大吃一驚道:“果然不出我們所料,日軍有多少人?”

王順利說:“還在陸續上岸,沒有辦法確定,總之很多”

柳鵬云說道:“我們要馬上向師部報告,同時,讓第五聯隊的陣地發起進攻,試探一下日軍的虛實。另外,大孤山已經沒有堅守下去的價值了,3營可以沖下山去與日軍作戰,王順利,你帶領3營去日軍的登陸點,爭取把日軍趕到了沼澤地里去。”

王順利說了一聲是,轉身走出了指揮部。

1營長伍承平接到命令之后,急忙跑到1連的陣地前,遠遠地叫道:“區大強在哪里?叫區大強過來”

區大強的1連除了剛到達大孤山時跟日軍的騎兵突遇,打了一次血戰之后就再沒有參加過戰斗了。

那次與騎兵的戰斗讓1連損失很大,區大強心里一直在滴血,雖然把眼前日本鬼子恨得牙癢癢的,只是團部沒有命令只好忍著。

區大強一聽到伍承平的聲音,急忙從地上彈起來,營長伍承平已經鉆入他所在的掩體。

“別麻煩行禮了,區大強,你知道嗎,對面的鬼子可能已經跑掉了,你打的什么仗,敵人跑了都不知道?”

區大強正要申辯,伍承平又是一連炮地轟過來,“別說廢話了,馬上出擊”

區大強一把抓起斜靠在坑壁上的步槍,鉆出掩體,叫道:“一連跟我出擊“

區大強帶頭躍過溝壕,身后掩護的迫擊炮排就把照明彈打了出去,照明彈照得日軍的陣地亮如白晝,區大強如奔馬一般向前沖去,1連戰士緊跟其后。

在照明彈熄滅的一瞬間,區大強已經沖到了日軍戰壕之前,他只看到幾個日軍正在慌亂地舉起步槍。

區大強把繞在手中的手榴彈甩了過去,爆炸聲響過之后,又一顆照明彈升上了天空,區大強已一躍進入日軍的溝壕。

一名日軍剛剛迎上來,區大強已經把刺刀快速地刺入這名鬼子的胸膛。

一連戰士紛紛沖上前來,在溝壕里,日軍數量很少,抵抗非常脆弱,帶著沖鋒槍的國防軍戰士一梭子打過去,輕松地占領了溝壕。

區大強的1連戰士連續突破日軍的二道防線,日軍的抵抗才變得激烈起來。

事實上,聯隊長北野大佐見通過沼澤非常的順利,于是決定放棄兩面夾攻突破包圍的計策,轉而決定全部從沼澤里突圍。

北野大佐剛剛進入沼澤地,區大強的1連就發起進攻了,但是到了現在,日軍已經沒有回頭路。

北野大佐最后看了一眼在沼澤入口處的一堆堆傷兵,以及還在阻擊中隊的二百名志愿留下的士兵,毅然踏上了深入沼澤的路途。

深至脖子的水浸濕了身上所有,深夜的水里有一些寒冷,給了北野大佐一股寒意,不過北野大佐絲毫不以為意,在前方士兵的牽引之下,緩緩地前進。

這是一條用生命換來的生路,是犧牲上百名帝國勇士才開辟出來的活路。

1連的一次試探進攻,全部暴露了日軍的計劃,現在包圍圈里的日軍已經進入了沼澤里面。其中一部分已經上了岸邊,并建立了登陸基地。.

不過,由于計劃過早地泄露,行進在沼澤當中的北野大佐心里七上八下,就像他現在走的那條路一樣,吉兇末卜但又騎虎難下。

關鍵的問題就是,上了岸邊的皇軍士兵能不能夠守住登陸陣地,如果說守不住的話,第五聯隊只好被困在沼澤地里了。

在北野大佐踏入沼澤地的同時,3營已經集結完結,一輛輛的大卡車滿載士兵沿著公路向日軍登陸的陣地前進。

大卡車打開車燈,輕機槍架在車頂上,迫擊炮也裝在車廂上,團屬步兵炮連的6門92步兵炮也拉上了。

而2團知道受騙,同時發起反擊,負責進攻牽制的兩個中隊日軍在攻擊了一個晚上之后,已經死傷飴盡,2團一個沖鋒就把他們淹沒了。不過,日軍也達到是他們的軍事目的,成功地迷惑和牽制住了第五聯隊爭取了時間。

101師參謀長吳茂節的計劃徹底破產,他精心布置的一個局,但卻沒有發揮作用,熬了一個晚上的等待之后,才發現日軍竟然不上當,好在1團識破了日軍的詭計,否則被日軍逃脫了都不知道。

吳茂節咆哮道:“命令1團給我狠狠地打,北野,有這么好的陽光大道他不走,偏偏要走沼澤這條死路,命令1團給我封死他,最好不要讓他上岸,我要讓北野和他的聯隊死在沼澤里,讓他們尸骨全無”

吳茂節惡狠狠地詛咒著。

北野大佐忽然打了一個噴嚏,還差一點喝了一口水,腳邊再一次滑動,右腳踩了一個空,身子急速向下沉去,好在旁邊的日軍士兵連忙拉起他來,否則他還真有可能陷入沼澤之中,尸骨全無。

日軍當然不甘心困死在沼澤里,事實上,他們已經占據了一片比較寬廣的登陸地,上岸的日軍已經有五六百人。

不過更多的日軍還在沼澤里,包括他們的聯隊長,北野大佐

如果不是那條路實在太窄,又遠,行走又困難,恐怕日軍早已渡完了。

3營的進攻受到了日軍頑強的抵抗,這是一條唯一的生路,日軍當然不會這么輕易放棄。

日軍沒有什么工事,就在公路邊用步槍進行阻擊,3營的大卡車上的輕機槍突突地響起,居高臨下把前面阻擋的日軍撒成了碎片。

王順利就坐在以前頭的一輛汽車的駕駛室的副座上,司機一踩油門,汽車加速沖向公路,從明亮刺眼的車燈里,汽車司機可以看到日本士兵眼中的恐懼,心里不由大暢,哈哈大笑起來。腳下猛踩油門,把撲面而來的日軍士兵撞倒在車底下。

王順利用沖鋒槍砸開前面擋風玻璃,把槍口伸出外面,對著日軍士兵瘋狂地掃射。

一個懷抱著炸彈的日軍士兵向汽車撲來,司機喊叫道:“打死他,打死他,他身上有炸藥”

王順利轉過槍口一梭子把那名日軍士兵撂倒,盡管他多么的不甘心,但是沖鋒槍一下子十幾粒子彈鉆入他的胸口,就算他再有不甘,也沒有那怕一絲力氣來引爆懷中的炸彈。

王順利對司機吼叫道:“你瘋了,開這么快干什么”

司機哈哈大笑道:“不錯,人人都叫我孔瘋子”孔瘋子一手抓住方向盤,一手抓起一支沖鋒槍夾在胳膊下,口中大笑,手上卻不停地向著洶涌而上的日軍射擊。

但是日軍太多了,且全部瘋狂地涌上來,孔瘋子的汽車最終被一枚人肉炸彈炸翻了過去,側翻在路邊,擋住了后面汽車前進的道路。

王順利艱難地爬出駕駛室內,并把孔瘋子拉了出來,看見孔瘋子額頭上滿是鮮血,而不停地往下流,已擋住了他的視線。

王順利喊叫道:“孔瘋子,你還行不行呀,不行的話,回去先養傷吧”

孔瘋子吼叫道:“什么不行?沒有我孔瘋子不行的事情”說著站起身來,大笑著端起沖鋒槍,從汽車后面沖出去,迎面對著日軍就是一梭子子彈。

孔瘋子倒了下去,王順利喊叫著:“孔瘋子”接著一躍而起來,沖了出去,并用沖鋒槍向日軍掃射。

王順利感覺有子彈擊中了他,并且從他身體上穿過,他踉蹌幾步撲到孔瘋子前面,和孔瘋子倒在了一起。

營部81毫米迫擊炮劃過夜空,在孔瘋子和王順利前面10多米的地方炸開,王順利的臉部甚至可以感受得到炮彈爆炸的熱浪。

王順利輕輕地呸了一口口中的塵土,說道:“機炮連的那幾個小子,就不能打遠一點嗎?弄得老子一口的泥沙”說完就暈了過去。

一隊國防軍士兵沖了上前,日軍在炮火的逼迫之下,漸漸地后退。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08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79章 阻擊

營和日軍之間的戰斗持續進行,日軍死守著這一個沼澤的出口,而營的步兵不斷地采取迂回的戰術,接戰的范圍不斷地擴大。

團不斷地投入兵力,營繞過公路的正面,從日軍的側翼起進攻。

隨著日軍從沼澤地里不斷地涌出,兵力漸漸相當。但是總的來說,團仍然占據火力上的優勢。

天色拂曉之時,北野大佐隨最后一批日軍走出沼澤,隨即命令一部日軍阻擊國防軍,其余日軍沿公路向西撤退。

在公路邊的一處灌木叢里,何大昌對著班的名偵察兵和副排長林國華,并用手指著公路上的一座石拱橋說道:“下面的這一座石拱橋是日軍撤退時的必經之路,等一下,我打算在石拱橋的一邊,擋住日軍的退路。”

公路通過石拱橋跨過一條約二十多米寬小河,水流湍急的河一直蜿蜒流到沼澤邊,這座石拱橋是通過這條河的唯一通道。

“偵察兵的主要任務是深入敵后,偵察敵情。我經常說偵察兵不是投放在正面戰場上的,但是現在我卻不得不下達這樣的命令,因為守住下面的這一座石拱橋,堵住日軍后退的道路,可以為我軍消滅日軍爭取時間,但是由于這個命令已經出了我的權限,所以我不要求大家一定要執行這個命令,我只說,愿意跟我一起的就請跟我來”

何大昌說完,頭也不回地鉆出灌木叢,向石拱橋大踏步而去。

副排長林國華先響應,他哈哈先笑兩聲,然后道:“我一向都不認為,偵察兵就不能跟敵人面對面干,我們偵察兵到了哪里都是好樣的,絕對不比人家差”

林國華跟著出去了,班長默默地跟在后面,接著是副班長、普通士兵。

連同何大昌一起,一共4人,占據了石拱橋邊的一個小土包上面,這里的土層很厚而且很松軟,4人各自挖了一個散兵坑,根本就沒有時間連在一起,遠處傳來了日軍的跑步聲。

早上6點o分左右,公路的拐彎處傳來了日軍凌亂的腳步聲,聽聲音這股日軍趕得很急。

一位兒,就看到日軍的身影,一大堆日軍毫無章法,毫無隊形,凌亂地向石拱撟沖過來。

何大昌和偵察兵們都攜帶著沖鋒槍,這種9式沖鋒槍是以德國二戰時的mp4o沖鋒槍為原型研制的。

9式沖鋒槍每個步兵班裝備一支,作為近戰的火力,而偵察營的偵察兵基本上都人手一支。

一直等到日軍沖上石拱橋之后,何大昌才下令開火,4支沖鋒槍一同開火,以每分鐘5oo的射,給前面的日軍降了一層彈雨,石拱橋上的日軍紛紛倒下,有的甚至掉下河里,被湍急的河水沖了個無影無蹤。

后面的日軍急忙剎住腳步,臥倒在地,用步槍跟偵察兵們對射。

何大昌向后作了一個手勢,叫道:“大家注意節省子彈,不要胡亂開槍.”

9式沖鋒槍的射程遠低于日軍的三八步槍,一時之間,偵察兵們被壓制得抬不起頭來。

但是日軍也不能夠通過石拱撟,只要一上橋,偵察兵們冒著日軍的彈雨也會給他們來一梭子,把他們打成篩子。

有幾名日軍試圖從河面上游過去,但是河面水流太急,經過前晚一晚的暴雨,河面水位上漲,幾名日軍都被沖入河,在河面上伸手拔劃著呼救,但是沒有人理會他們。

何大昌的意圖并不在消滅多少敵人,而是在于滯后日軍撤退的時間,為部隊圍殲日軍贏得時間。

日軍在慌亂一陣之后,終于弄清楚,對面的隊只有十幾個人,在一名隊長的指揮之下,漸漸恢復了秩序。

日軍隊長馬上組織進攻,他的辦法很簡單,就是一涌而上。

天明之后,隊利用兵力上的優勢,采取多處突破的方法,繞過日軍的阻擊陣地向日軍腹地突進,意圖把日軍分割開來。

隊的攻擊看似混亂而毫無章法,但是卻擊了日軍的軟肋,只要把日軍的兵力纏住,等到支援部隊上來,就可以將日軍逐一殲滅。

日軍除了快后退,脫離跟隊的接觸之外,毫無辦法。

現在國的追擊部隊已經出現在身后不足一公里的地方,日軍的阻擊部隊就要支持不住了,在這個緊急時候,就算日軍指揮官有千萬個好辦法,也沒有時間給他實施。

時間就是一切。

日軍士兵不要命的沖向石拱橋,橋面上已經堆滿了日軍的死尸,日軍視若不見,矮銼結實的身體持著長長的步槍,從同袍的尸體上一躍而過,直到被撲面而來的子彈打倒,而后繼者又嚎叫著沖上來。

6點5o分左右,聯隊長北野大佐來到小河邊,負責組織進攻的小野隊長連忙跑過來向他報告。

北野大佐伸手就給了小野一個大耳光,怒不可遏地罵道:“八嘎”

小野向北野大佐鞠了一躬,轉身抽出指揮刀,嚎叫著向石拱橋沖了過來。

北野大佐又向另外一個日軍軍官吼叫了一聲,這名日軍連忙跑到了前面,招呼著一群士兵向小河的上游跑去。

這一群日軍士兵約有二百來人,他們跑到石拱橋上游約一百多米的地方,就紛紛跳入湍急的河水里。

北野大佐的方法是可行的,因為這是一條只有二十多米寬的小河,河水雖然很急,但是這么多人投入河,只要不被全部淹死,總會有人會被沖到對岸去的。

果然如北野大佐所料,雖然不少的士兵被河水沖走了,但是更多的士兵被沖到了對岸,這些英勇的皇軍士兵吐出肚子里的濁水,毅然舉起刺刀向何大昌及其偵察兵的陣地起沖擊。

趙來越多的日軍士兵穿過河流,何大昌他們的槍聲漸漸變得稀疏。

陣地上只剩下何大昌和另外一個偵察兵兩個可以動的人了,其余的偵察兵已經犧牲或者受重傷。

不過,河對岸也出現在了國防軍的身影,一輛越野吉普車開道,后面跟著三輛大卡車,大卡車后面是大批的步兵,這卻說突擊部隊如尖刀一樣向日軍沖了過來,快地切開日軍的防線。

越野吉普車上的機槍噴出的子彈將靠近的日軍息數擊倒在地,后面大卡車上的輕機槍,沖鋒槍也向日軍射出密集的彈雨。

最后的一輛大卡車“嘎”地一聲停下,從后車廂上跳下十幾個人,迅將車廂上的一些炮筒子搬了下來。

這是配備到連隊的6o毫米的迫擊炮,6o毫米迫擊炮架設非常迅,不一會兒,迫擊炮特有的呼嘯聲就在日軍頭頂上響起。炸彈緊跟著在他們當炸開。

這兩天來,日軍對這種炮彈飛行的聲音已經產生了莫名的恐懼,紛紛向石橋擠去,但是橋梁實在不大,而且上面堆滿了尸體。對面還稀疏地射來國人的子彈。

更多的日軍選擇跳河,雖然生存的幾率最多是一半,但也好過在河邊等死的好。

何大昌打光了他身上的子彈,扔光了身上的手榴彈,身上也多處彈,只憑著意志力在支撐著。

之后,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日軍殘余部隊從他眼皮底下跑過。忙著逃跑的北野大佐甚至已經顧不上他們了。

不過,追擊部隊已經趕了上來,何大昌總算松了一口氣,斜躺在散兵坑里,身上的傷痛得他咧開著嘴,喘著粗氣。

東方已經升起了朝陽,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陽光照射在何大昌的身上,他瞇著眼睛,卻看到一個日軍軍官柱著一把指揮刀出現在他面前。

何大昌知道,這日軍軍官就是剛剛組織進攻的日軍隊長,后來這小鬼子還親自沖上了石拱橋,何大昌記得自己用沖鋒槍掃倒了他。卻沒有想到這小鬼子不死之余,還有力氣爬上來找自己的麻煩。

日軍隊長不甘心,部隊順利地從沼澤地突圍,順利地來到這里,眼看就要擺脫隊的糾纏,卻沒有想到會栽在這十幾個國的散兵游勇的手。

反正他受了傷跑不了了,于是拿出最后一絲力氣爬上這個小小的土坡,想找何大昌的晦氣。

何大昌勉強地笑了,“小鬼子,不服氣呀,有種你再向前兩步,老子不介意再送你一程”

日軍隊長叫做小野,他拼盡力氣站起來,已經用盡了他的力氣,他正在用殘存的最后一絲力氣保持身體平衡而不至于摔倒,只能用他的小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何大昌。

何大昌哈哈干笑,“小鬼子,真服了你了,嫌老子還沒有殺夠呀,巴巴地爬上來讓老子送你歸西。”

何大昌右手伸向腰間,掏出一支盒子炮手槍出來,他是一個排長,盒子炮是他的標準配備之一。

何大昌得意地笑道:“我們國什么都多,但是子彈更加多,沒想到吧,小鬼子,你以為老子的子彈打光了,可是你萬萬沒有想到,老子還有一把盒子炮沒有開張,現在你自動送上門來,這叫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送上來…哈哈哈”

何大昌連連咳了幾聲,剛才的一連竄話已經耗盡了他的力氣,以至于他接下來沒有力氣抬高槍口,更加沒有力氣扣動板機。

這次輪到小野開心地笑了,哈哈笑了幾聲之后,一時上氣不接下氣,撲倒在何大昌面前,睜著一雙綠豆眼看著何大昌,心不甘情不愿地死了

何大昌罵了一句,“你母親的,死都死得這么難看”說完慢慢閉上了眼睛,如老僧入定一般,又好像在閉眼享受這夏日的朝陽。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09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80章 海上演習

奉天最好的酒樓叫做聚福大酒樓,但是經張山長現代的眼光觀察了一下,如果非要給它評個星級的話,最多只能夠給半塊石頭,因為它距離星的級別還很遙遠。

但是只要你不去看廚房的話,飯菜還是可以的,味道也不錯,張山長看在吳祿貞癟癟的錢包的份上,勉強認可它是奉天最好的酒樓了。

打賭的結果最終還是吳祿貞輸了,吳祿貞不得不兌現諾言,不過讓張山長在這種衛生水平的酒樓吃上一個星期的話,他可也受不了,他寧愿到軍營食堂去吃那種大白菜加紅燒肉的軍營標準餐。

不過就算他愿意吃,也沒有時間了,眼看就要到7月o日,海軍和美國海軍的演習就要開始了,張山長要去湊一下熱鬧。

而且東北的戰事基本上沒他張山長的事了,經過這幾仗的協調,蔡鍔和吳祿貞已經在部隊建立了威信,指揮東北集團軍已如臂使。

第五聯隊,主力部隊已經渡過大洋河向安東方向挺進,同時第聯隊生激戰,并且重創了該聯隊,第八師團在大孤山失利之后,第聯隊后退到安東,以接應師團長小泉正保的敗兵。

酒席上只有張山長,蔡鍔和吳祿貞三人,張山長給三人倒了三杯酒,然后用手輕輕地趕了趕杯子上的蒼蠅,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亮了亮底,“這幾天辛苦兩位了,這一杯是我敬你們的,我就先干為敬了”

蔡鍔一仰頭喝光了杯的酒,道:“這里也只有這酒可以入口”

吳祿貞也喝光了杯的酒,不想蔡鍔在這方面糾纏,于是連忙叉開話題,說道:“部長,其實我們沒有什么,主要是國防軍的底子打的好,士兵思想覺悟高,軍官素質過硬,武器裝備又比日軍好上一大截,特別是o師,這樣的部隊如果還打不贏,我們還哪有臉在軍隊里混?”

一說這,張山長就有一點得意了,他畢竟還是年輕,而且上輩子也沒有成功過什么大事,就是進廠打一份工都不長,工廠和公司一年倒閉一個。

張山長得意洋洋說道:“那當然了,你也不想想,我在這方面花了多少錢,用了多少心思,可以說用是我先進的武器裝備、最先進最科學的思想武裝他們,并通過科學的管理和科學的訓練來提高他們的戰斗素養,這樣的部隊,假以時日將無敵于天下,現在只是小試牛刀而已”

蔡鍔和吳祿貞心里就有一點郁悶,看著這個外號張大炮的年輕人,似乎沒什么軍事常識,可是他搞出這些東西卻是象模象樣,而且非常有效果,如果自己處在他的位置,也不一定能組建出這樣一支強大的軍隊。

蔡鍔不想多看張山長的得意樣子,這樣子讓他心里有一些嫉妒,于是轉移話題,問道:“部長大人,難道您真的準備再次放了袁世凱,就是為了要打破那個所謂的‘七擒七縱’的記錄?”

蔡鍔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他始終不能夠接受張山長為了一些錢而放了袁世凱這只大老虎,如果張山長是為了效法諸葛亮“七擒七縱”而放袁世凱的話,也許他還可以接受。

張山長說道:“不是已經跟你說好了嗎?袁世凱不是什么大老虎,而且現在他還有利用價值,他存在外國銀行的錢還有很多,如果我們不把這些錢榨出來的話,就白白便宜了洋鬼子了”

“兩個國家的戰爭不僅僅局限于軍事上,還要在經濟上打擊他國,據我所知,袁世凱跟日本人有聯絡,這一次我們掏空了袁世凱的錢袋,讓他再向日本人借,直到借到日本人破產為止,日本人不是很喜歡借錢給別人的嗎?”

吳祿貞說道:“日本政府這次投資在袁世凱身上的資金全打了水漂,他們還會再借錢給袁世凱嗎?”

張山長笑道:“如果不借,那么以前的投資鐵定打了水漂,如果再借的話,還有可能一次性收回成本。

不借就一定全輸,再借不一定輸,還有可能收回成本,你說日本人借不借?”

蔡鍔自顧自地喝了一杯,說道:“日本人都喜歡賭,用國運賭,現在的袁世凱還有作用,特別是第八師團覆滅之后,日本人更加需要袁世凱在國內給我們搗亂,從一點來說,日本人極有可能會,但是日本人也不是傻子,傻到把有限的錢扔到袁世凱這個無底洞去的。”

吳祿貞道:“日本政府不是老說沒錢嗎,怎么還有錢借給袁世凱?”

張山長道:“怎么會沒有,日本怎么說也是一個國家,再窮也可以拿出一兩千萬吧,日本人民勒緊一下褲頭帶就有了,何況它不是還有一個英國主子嗎?到英國去行債券唄。”

蔡鍔和吳祿貞只有苦笑,這個張大炮,簡直就是以打擊日本人為樂,就算是“損日不利已”的事情也愿意干,而且干得津津有味。

日本人就是少一根螺絲釘,張山長看著也是高興的,只要能夠從經濟上消弱日本人,張山長什么事情都愿意干。

不過,不管以后日本人再不再借錢給袁世凱,也不管袁世凱的錢是從哪里來的,張山長為了“三擒三縱”和那筆巨款,也不得不放了袁世凱。

這生意劃得來,最好一直做下去。不放了袁世凱,又怎么有機會再“四擒四縱”和下一筆贖款呢。

7月o日,這一天對于國海軍和美國的海軍來說,是一個節日,對于英法等國的大使來說也是一個重要的日子,因為他們可以直接目睹國海軍傳說百百的雷達火控系統。

但是對于日本來說卻又是一個慘痛的日子,因為繼續前天6軍第八師團被隊殲滅之后,日本的明治天皇在這一天又死掉了

明治天皇日本有史以來最偉大的天皇,日本帝國正是在他的領導之下,通過明治維新,硬是從一個小島國弄成一個資本主義的強大帝國。

明治天皇于894—895年動日甲午戰爭,9o4—9o5年進行日俄戰爭。隨著甲午戰爭、日俄戰爭的勝利,日本成為一個受人尊重的強國,明治天皇也越確立了至高無上的地位。

可是這樣一位英明的天皇,卻被第八師團被殲的消息活活氣死了。

日本的東京愁云慘淡,但是國山東的日照港口卻一片熱鬧,如同過節似的,全國各地的大批游客涌向日照軍港看熱鬧。

因為今天,國海軍和美國海軍要在日照港口海面上進行軍事演習,在軍港碼頭,那里早已搭建了一排貴賓臺,各國大使和武官,以及各大報紙的記者都手拿著望遠鏡,向著海面上張望。

美國海軍出動的是在長江巡航的三艘炮艦,國海軍出動的是泰山號戰列艦和山西號、河南號、江蘇號巡洋艦。

這是打敗河蘭海軍的主力戰艦,當這些戰艦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之的時候,圍觀的人群響起尖銳的呼叫聲。

對于英法德等國見慣了巨艦大炮的大使來說,泰山號雖然是個體積龐大的家伙,但卻是德國佬造得不滿意而不要的軍艦,明顯已經過時,其余三艘巡洋艦進化論是排水量和度等方面,更加比不上列強的巡洋艦,更加看不上眼。

他們才不會跟那些沒有眼光、沒有見過世面的國民眾那樣歡呼,他們不是來看國海軍軍艦的塊頭的,他們感興趣的是艦上的那些像鍋頭那樣的東西,據說這就是國人傳得神乎其神的雷達。

十點過后,演習開始了,起初的隊列演練等,大使節和記者等貴賓都沒有興趣,雖然國海軍搞得有聲有色,但是相對于列強的海軍,國海軍只是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孩,沒有人會去欣賞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孩的走姿,盡管他顯得很可愛。

他們來這里的目的在于觀看實彈演習。

除了有望遠鏡的人之外,普通民眾其實只能聽一聲炮響,湊一下熱鬧而已,至于有沒有打船靶,只能道聽途說,但是每聽到一聲炮響,人群就自覺地歡呼一陣

至于有沒有打船靶,有人就說,看一看那些洋鬼子的臉色就知道,如果國海軍打了,洋鬼子的臉色一定很難看,反之亦然。

于是等洋大使們散場的時候,很多民眾都擠到各國使節和記者面前,專看那些洋鬼子的臉色。

果然不出所料,這些洋鬼子個個陰沉著臉色,由此可見,國海軍的軍艦肯定是百百了

民眾之于是又一陣歡呼。

這一天,日照如過年一樣熱鬧,甚至演習過后,還有很多各地的民眾6續趕到日照,只為到軍港聽一聽人們的議論,然后心滿意足地離去。

日照的飯館和客棧的生意好了幾成。

就是說書的先生也跟著賺了一大筆,有說書先生把當日盛況編成段子,聽眾聽了之后還想要聽一遍,百聽不厭。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10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81章 早茶

日照縣城是比較早開的一個城市,其開程度比沂水縣城的規模還要大,洗車城,造船廠等大型工廠都設在日照。

日照的社會改革開展的比較早也比較深入,在治安方面也是做得比較成功的,看上去街道雖然人來人往,但是卻井然有序。

張山長來到了日照,但是他并沒有去觀看海軍演習,他來到了這里,是有事情跟各國列強,特別是是德國人談判的。

德國人看到這個雷達之后,肯定要向國方面詢問怎么一回事,再加上之前國海軍將德國派出的海軍教官都調離了泰山號等四艘從德國購回來的戰列艦。開始德國人還沒有覺得什么,現在這個雷達一出來,德國人就知道什么原因了,原來國人有事瞞著他們。

德兩國有秘密協定,德國人有優先權要求國人轉讓雷達技術。并且有權力要求國人不轉讓給英國人。

張山長其實并沒有打算違反這個協定,現在還不到時候,不過卻可以借機向德國人提高要價。

以往,張山長把從后世帶來的技術像白菜一樣賣給德國人,不過以后不會了,雷達技術可以轉讓,但是價錢可就不是那么便宜了。

談判的事情,張山長是不會親自參加的,這種扯皮的事情,他做了一次之后就不想再做第二次,只有像莫之聲,陳秀才那樣的老骨頭才會勝任。

這天一早,張山長就帶著莫小花和宋飛雪穿著便裝就來到日照的街頭,要去茶樓里喝早茶。

莫小花穿著一套黑色秘書裝,帶著公夾,像足了大公司里的女秘書,日照縣城里的大公司還真不少,像莫小花這樣的秘書街上到處都是,只是像這樣英姿颯爽的女秘書卻是很少見,以至匆匆上班的人群時不時偷偷看上她一眼。

張山長還是那件西裝,在街上懶懶散散地走著,宋飛雪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

宋飛雪聽說張山長從東北回來之后,就丟下余有芳一個人在秘密基地,跑過來見張山長了。

宋飛雪穿著高跟鞋,一身合體的碎花連衣裙,再加上她豐滿高挑的身材,挽著張山長在街道上款款而行,讓交通一時為之混亂。

宋飛雪在外國長大,性格外向,開朗大方,時而咯咯大笑,時而乖巧得像一只溫順的小貓,再加上她昨晚上飽受滋潤,臉上光彩照人,明艷不可方物。

挽著這樣的美女,張山長心情也是很好,一路說著笑,向德興酒樓走去。

只有莫小花一路氣鼓鼓的,可是沒有辦法,誰叫她只是一個丫環出身呢,何況她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秘書,而張山長是老板,宋飛雪是老板娘,當然還有一些明的暗的保鏢。

日照德興酒樓是沂水縣德興酒樓的分店,這個德興酒樓最近干得風生水起。據德興酒樓的老板說,那是張山長有一次醉酒之后,拉著他傳授了一些點子,他依照去做了,結果酒樓的生意好得一不可收,越做越大,現在已在很多城市開了分店,還準備到了美國去開分店呢。

可惜張山長不記得有這么一回事,而且根本就不認識德興酒樓的老板,否則他早就上門去收取點子使用費了。

在德興酒樓的二樓,張山長一行人要了間雅座,叫了一桌子的包子和粥,就吃了起來,相對于他擁在的財富來說,他的早餐很簡單,永遠都是小米粥加包子,就這樣,相對一般的家庭來說已經很豐富了,何況有時候,張山長吃包子的餡是很講究的。

比如現在張山長吃的牛肉餡包子就很講究,價錢也特別貴,張山長喜歡那種皮厚餡少的包子,按他所說,我吃包子,又不是吃肉,干嗎包那么多肉餡。

莫小花和宋飛雪不同,她們喜歡吃皮薄,餡大的灌湯包,張山長一陣風舒云卷就吃下幾個大包子,呼嚕呼嚕就喝掉兩大碗粥。

張山長尷尬地笑笑,解釋道:“最近在軍營呆久了,染上這些壞毛病,什么事情都喜歡大的,快的”

莫小花一邊吃一邊說道:“我和小姐從小就愛吃小籠包,你下次跟著小姐吃早餐的時候不要再吃這種大包子了,小姐不愛吃”

莫如蘭很賢惠,如果張山長吃大包子的話,她一定會陪著張山長吃的,所以莫小花提醒張山長注意。

張山長道:“行了,小花你越來越嘮叨了,不過你小姐真是一個好老婆,你這一說,我還真有一點想她了,你知道她現在哪里?”

“小姐在上海”莫小花嘟著嘴巴說道:“虧小姐如此為你勞心勞力,可是你到現在才想起她,甚至不知道她在哪里?”

張山長伸出手擰了一下莫小花耳朵尖:“這不就說明你這個秘書兼丫環失職了嗎?小姐去了哪里都不告訴我?”

“哼你心里只想著那個宋飛雪。”莫小花暗道

張山長笑笑,說道:“吃醋了?不過你吃醋的樣子很好看,我很喜歡,以后要多吃一點醋,有利健康”

在這個時代,女人是沒有什么地位的,特別是莫小花那樣跟著小姐嫁過去的通房大丫頭,吃醋也是一種罪行,犯了七出之條的“妒”字。

莫小花申辯道:“哪有,我是替小姐冤屈。”

張山長笑了,“我說的是老實話,是有科學依據的,吃醋真的有益健康。”

宋飛雪往張山長旁邊擠了擠,就差一點擠到張山長懷里了,然后說道:“經過科學分析表明,醋含有氨基酸和多種礦物質,經常喝有益健康哦小花”

莫小花不喜歡宋飛雪大白天也這個樣子,白了一眼,說道:“什么分析?我怎么沒有見過相關的報道,你不要說是你的最新科研成果?”

宋習雪看了一眼張山長,張山長只好替她解圍道:“不錯,小花,這是飛雪的研究成果,只不過沒有公布出來而已,不過你們女孩子不要喝得太多醋,

吃醋雖然可以消除疲勞,幫助消化,抗衰老等,但是對皮膚不好,易生斑”

莫小花立刻說道:“行了,以后我再也不吃醋了”

張山長哈哈笑道:“這不結了,大家以后都不許吃醋,大家和和氣氣開開心心的多好,你說是不是飛雪?”

張山長這是一語雙關,宋飛雪只好點點頭。接著翻看著桌面上的報紙,這些報紙是剛剛在街道上買來的,事實上,情報部門每天都收集一些有價值的報紙,將其有價值的內容以簡報的形式報給張山長,供他參考,但是很多時候,這些簡報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

村地報紙,即使是山東日報也是一味地歌功頌德,張山長掃了一眼就丟下了。

外國的報紙對于美海軍聯合演習的反映并沒有張山長想像那么好,不僅不好,反而讓人有一點擔憂。

除了美國和德國之外,英法主流報紙都是一個論調,那就是驚呼,東方巨龍已醒

其在上海出版的一家英報紙分析了國的兵力,再結合了與日軍第八師團戰斗的結果,得出一個令西方各國不安的結論;國現階段的軍力已對西方各國在東亞的利益構成了威脅。

“國威脅論”宋飛雪叫了起來,她在看后世的資料的時候,可能也看到了這個論調。

莫小花說道:“列強各國在國駐軍、駐軍艦,占租界沒有威脅國,反而國威脅了他們,真是豈有此理”

張山長笑道:“這有什么奇怪的,身處他們的位置,我們的確是威脅到了他們的利益,而我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以推翻他們在國的特權為目標的。”

張山長拿過這份英報紙,翻了一下,見全部都是英,于是沒有了閱讀的興趣,問宋飛雪道:“這個作者叫什么樣名字?小花你記錄一下,讓人查一下這個人什么背景。”

宋飛雪湊過來,在張山長耳邊狡黠地問道:“你不懂英語?,一個從小在美國長大的人竟然不懂英語?”

張山長怎么會不懂,他學了十多年的英語,每次英語考試都八十分以上,過了四級,六級。

不過,他的確沒有把握認得全報紙里面的每一個單詞。

“開什么玩笑,我會不懂?只不過做了國家領導人之后,要注意國家形象,就算懂也要裝著不懂,明明自己聽得明白說得清楚的也要通過翻譯來說,這是國家的形象,你懂不懂?”張山長虎著臉說道。

“不錯,就算說錯話,也可推辭說是翻譯的錯”宋飛雪嘀咕了一聲音,然后雙皺眉說道:“這個論調一出來的話,肯定會對于我國的外交造成一定的影響,山長你有對策嗎?”

張山長喝了一口茶,然后把茶杯放下,說道:“外交,我們還有外交嗎?既然沒有還會有什么影響,你放心吧,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不是說威脅嗎?那么我們天天給他們威脅,等他們習慣了,就不再覺得是威脅了”

宋飛雪雀躍地說道:“我知道,這叫做脫敏療法,意思是說當一個生物體對某個東西過敏的時候,醫生的藥方就是反復用過敏源去刺激它,慢慢它就習慣了,不再過敏了。

他們不是說說國威脅嗎,那么我們就天天去威脅一下,經常嚇唬一下他們,等他們慢慢習慣了,就會覺得不過如此。”

莫小花搖搖頭,問張山長道:“三少爺,你明白她說什么嗎?”

張山長搖搖頭,迷茫地說道:“我也不明白”

接著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張山長很久沒有這么輕松過了,當下心情大暢。

從雅間出來,路過大堂,張山長眼尖,一眼就看到大堂而皇之的座位上坐著一位熟人,張山長心情舒暢之下,于是主動上去打了一個招呼。

這個招呼卻差一點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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