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作者:七色郎(連載中)

mk2257 2011-4-3 16:10: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96610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11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82章 刺張

張山長走下二樓的樓梯,就現坐在德興酒樓大堂里吃早點的是安博遠,安博遠旁邊還坐著兩名戴禮帽的男子。

安博遠是林子青的戰友,參加過廣州起義,后來被張山長的特種部隊所救。

但是外人卻認為張山長非常不厚道,對于這些民族英雄非常吝嗇,連官都不給一個,全部讓他們自食其力。

甚至有八卦的人說,說安博遠對張山長的女人有企圖,讓張山長生氣了,故意不安排他們做官,是安博遠連累了廣州起義的英雄。

安博遠對林子青是有一點愛慕,但是他一直將這種愛慕埋在心底,只是在一旁默默地保護著林子青,在廣州起義的時候如此,以后他也如此。

張山長始終認為自己只是這個時空的匆匆過客。如果林子青和安博遠兩人真心相愛的話,張山長會祝福并成全他們,但是問題是,林子青好像不喜歡安博遠,刻意保持和安博遠的距離。

對于安博遠。張山長是敬佩的,是出于愛屋及烏又或者是惺惺相惜也好,說不清楚,總之他對安博遠很有好感。

安博遠沒有想到張山長會主動跟他打招呼,他這一段時間混得很差,很不得意,現在的國大黨里面已經沒有了他的位置,黨內的重要領導位置被那些資歷深厚的黨前輩占據了,他們當初那些建黨的幾個人反而都被擠在一旁,成了旁觀者。

安博遠見到張山長之后只是愣了一愣,馬上又恢復了平靜。

張山長伸出手去跟他握了一下,哈哈笑道:“安博遠,你好嗎?喻培倫他們都好吧,我很久沒有見他們了”

安博遠說道:“他們都很好,謝謝你還記掛著他們,張部長,我跟你介紹一下我的兩位朋友。”

跟安博遠坐在一起的戴著禮帽的兩個年輕人,聽安博遠一說連忙站起來。

安博遠指著一個長相英俊的年輕人說道:“這位是我在東京認識的朋友,叫做蔣…“

年輕人連忙打斷了安博遠,接口說道:“我叫做蔣界石。”

張山長思維為之一窒,接著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人,除了沒有光頭之外,其它都有一點像

張山長伸手出去,問道:“你不是叫做蔣志清嗎,這么快就改名了?”

“蔣志清”這三個字從張山長口說出來,嚇得莫小花花容失色,臉色一下蒼白。

莫小花不是為自己擔心而是為張山長擔心,因她知道,蔣志清就是那個要刺殺張山長的刺客,而現在這個危險的刺客就在張山長的前面。

張山長是蔣志清要刺殺的目標,蔣志清沒有見過張山長,只是從相片上見過,但是一見面馬上就能夠認出來。

蔣志清出現在這里,碰見張山長只是意外,他在情報部門的追堵之下,東躲西藏,而張山長又呆在軍隊里,幾萬大軍保護著他,他就有通天的本事也無可奈何。

蔣志清聽說美海軍在日照舉行海上演習,認為張山長有可能會出席,于是來到日照,可是在主席臺上見不到張山長,后來遇到在日本留學時認識的安博遠,而安博遠不知道蔣志清被通緝,于是三人一同結伴而游。

這天,三人一早到了茶樓吃早點,卻不料遇到張山長。

刺殺目標忽然自動出現在他面前,讓蔣志清如同夢幻一般,不敢相信。

因為太突然,他絲毫沒有準備。

蔣志清是刺客,不是死士,他先要保證的是他個人的生命安全,如果自己死掉了,就算刺殺成功了,也全都為他人做了嫁衣,他沒有命來享受這個成功的結果。

蔣志清答應暗殺張山長,是有他的目的的,他把它當作一份投名狀,向陳英士和臨時大總統表達忠心的投名狀。

而且,如果當街刺殺了張山長,就算臨時大總統變成了真正的大總統,就算陳英士怎樣保護他,他這一輩子也不會好過,張山長這么多手下,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他。

所以蔣志清在張山長出現一直到現在都在猶豫之。

當他報出自己的假名時,卻被張山長一眼識破,蔣志清更是被嚇了一跳,心里一個聲音在響,“他認出了我”

蔣志清震驚之,木然地跟張山長握了一下手。

張山長又對著另外一個人說道:“這位一定是王竹卿大俠了,聽說你槍法百百,能夠飛檐走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王竹卿三十幾歲,模樣平常,雙目游離不定,一點也不象大俠,反而像一個地痞無賴。

張山長連王竹卿都認了出來,蔣志清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心里正在天人交戰之,他正在猶豫,到底不動?

但是,張山長鎮定異常,泰然自若,又讓蔣志清狐疑不定。

蔣志清連忙對王竹卿使眼色,意思讓王竹卿不要輕舉妄動。

王竹卿卻會錯了意,以為蔣志清讓他馬上動手。

王竹卿眼閃過一絲寒光,伸向張山長的手臂一抖,一把匕已經落入手掌之,手臂忽然加快了度向張山長的胸部狠狠地刺來。

張山長表面雖然若無其事,其實已經全神貫住,他伸手出去假裝跟王竹卿握手,其實也是想借機欺近王竹卿的身邊,讓王竹卿無法拔槍,貼身短打是張山長的強項。在這個范圍之內,王竹卿不可能在他眼皮底下掏出槍來。

寒光一閃,張山長匆忙向后一倒,刀鋒恰好從張山長的鼻子尖上掠過。

饒是如此,張山長還是嚇得出了一身冷汗,由于后仰得太過歷害,失去重心的他重重地摔倒是在地板上,但是張山長在倒地的一剎間同時伸出一腳,狠狠地踢在王竹卿的跨下,王竹卿右手刺了一個空,連忙欺身跟進,向前一撲。

張山長的一腳把王竹卿踢得從頭頂上面飛了過去,重重地趴在地板上,同時用手捂著下面,身體痛得卷成只一蝦子。

這些都生在一瞬間,警衛們根本來不及反應。

周圍的警衛這時才沖上前來,按住了王竹卿,同時也抓住了蔣志清和安博遠。

莫小花撲到張山長身上,抱著張山長哭喊道:“你沒事吧,你不是嚇我,你為什么這么傻,明知是刺客也不快跑…”

張山長拍拍莫小花的背部說道:“好了,好了,我沒有事了,你不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把我壓在地板上,太不雅觀了”

莫小花用手錘打著張山長的胸膛,繼續叫道:“你嚇死我了,以后見到這樣的人,不可以親身犯險了,知道了嗎?”

張山長一連串答應道:“好好好,你現在可以讓我起來了吧?”

宋飛雪幫忙把張山長拉起來,她還不知道蔣志清是刺客,以為張山長真的只是見一下熟人這么簡單,不過后來生的事也把她嚇得不輕。

但是,宋飛雪像莫小花那樣哭哭啼啼的,她向張山長拍手贊道:“山長,你好棒,好一招兔子蹬老鷹”

我倒成了兔子了?張山長苦笑一下,整理了一下服裝,然后對王德明說道:“你們干什么,把安博遠放開,這不關安博遠的事”

王德明知道自己失職,一時大意差點讓張山長遇刺,不過好在張山長身手敏捷躲過一劫,惱怒之下,對于行刺的三人當然不會客氣了。

安博遠身上挨了幾拳頭,要不是張山長及時制止,他會更慘

至于蔣志清和王竹卿,早就被打得不成人樣了。

張山長親自把安博遠扶起來,連聲說對不起,安博遠忍著痛道:“張部長,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會刺殺你,如果知道的話,我第一個不答應,你是子青妹子的人,我怎么會做出傷害你的事情來呢?”

張山長安慰他道:“我相信你不會,你是子青妹子生死相交的戰友,我相信子青妹子,也相信你這事情跟著你沒有任何關系”

張山長又對王德明喝道:“王德明,還不快點跟安先生道歉,剛才誰有份打的,回去之后全部關三天禁閉”

王德明和眾警衛噤若寒蟬,連聲向安博遠道歉,安博遠說道:“張部長,這件事我也有錯在先,我不應該輕易相信這兩個人,不能夠全怪他們,禁閉就算了吧?”

張山長板著臉色道:“不行,一定要好好處罰他們,他們自己的工作做不好,就拿人犯出氣,別說博遠與此事無關,就是有關也不能夠如此拳打腳踢,這像什么話,跟地痞流氓有什么分別,還不快送安先生去醫院?”

安博遠連聲說沒有什么,但是張山長硬是要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警衛們送走了刺客和安博遠,莫小花才在張山長身邊小聲問道:“少爺是不是真的放過安博遠?還是在這么多人面前不好處理他,借口把他送到醫院,其實是想把他控制起來,慢慢想辦法泡制他?”

張山長在她的小腦袋上敲了一腦勺子,同時用眼光環視了一遍在現場的人,警告道:“我告訴你們,安博遠是參加過廣州起義的英雄之一,他們是我們國家和民族的真正英雄,理應受到英雄的待遇,我對他們的尊敬是出內心的,我也希望你們自內心地尊重他們,一個民族如果連自己的英雄都不懂得尊敬的話,這個民族是沒有希望的你們明白嗎?”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12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83章 協助調查

眾人都說明白,只有莫小花紅著脖子氣鼓鼓的一聲不響地生著悶氣。

張山長的話無論說得多漂亮,多么感人,莫小花卻完全不會相張山長可以騙得了天下人,卻騙不了她這個枕邊人。

張山長放過安博遠,雖然有他為人寬厚的一面,也有安博遠是廣州起義的英雄的部分原因,但是莫小花知道,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安博遠是林子青的戰友,跟著他是否民族英雄無關。

但是張山長把安博遠拔高到政治高度之上,莫小花想反駁也無從說起。

經過這一事,張山長也沒有了再微服私訪的興趣,帶著一行人回到住處。

莫小花一回到住處,就跑到她自己的辦公室,然后就叫人把王德明叫來,王德明來了之后,先就哀求道:“小花姐姐,你要救我呀,幫我向部長大人求一下情。”

莫小花卻一反常態罵道:“王德明,你這個傻蛋,怎么做的保安,這么明顯的一個漏洞都沒有看到。”

王德明覺得自己冤枉,部長大人多事好動,像小孩子王一樣膽大包天,且不愿意受保安條例的限制,喜歡怎樣玩就怎么玩,根本不考慮他們當警衛的難處。

但是又不敢駁嘴,莫小花罵了幾句,然后道:“別裝出一付可憐巴巴的模樣了,以后小心點就行了,我叫你來不是專門罵你的,你說說,那個安博遠你覺得他跟蔣志清有沒有關系?難道我們就這樣放了他了?”

王德明道:“我能有什么辦法?部長都說到這種地步了,我再找他的麻煩,就成了民族的罪人了,打了他就等同于賣國,跟著吳三桂差不多,我怎么敢再找他的麻煩。剛剛我打了他幾拳頭,被部長一說,現在手都覺得軟,恨不得把自己的手都切下來”

“那你就把它切下來吧,沒用的東西,一點不懂得變通。”莫小花哼道。

王德明可憐巴巴地問道:“小花姐姐要怎么辦,您干脆直接吩咐得了”

莫小花恨恨地說道:“我不管他是什么英雄,只要對三少爺的安全構成威脅就要鏟除,你知道剛剛差一點把我嚇死了,要是三少爺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向我家小姐交代,所以這個安博遠不能夠這樣輕易地放過他”

王德明猶豫道:“可是,部長大人已經放下話來,不許再找他的麻煩。”

莫小花恨鐵不成鋼:“你沒有腦子,不會想辦法呀?”

王德明建議道:“叫一位兄弟悄悄挖一個坑把他埋了?”

莫小花爆起,用手指著王德明的頭,罵道:“你想死呀,讓三少爺知道,你死一百次都不夠”

王德明再次可憐巴巴地望著莫小花,說道:“小花姐姐,你說怎么辦法吧,我聽你的?”

莫小花沉思了一下,最后嘆了一口氣說道:“三少爺心太軟,不過他最明事理,只要事情做得合理合法,他不是不會怪罪人的,這樣吧,你派人去縣警察局報案,讓地方警察局展開調查,同時也可以讓情報部門跟進,總之要把那些人全部揪出來,如果安博遠真的有關聯的話,就讓地方法庭審判他。”

王德明贊道:“小花姐真是好主意,如此合理又合法,安博遠沒份做則好,如果真有份的話,誰也救不了他。”

莫小花狠狠說道:“總之,誰敢打咱們三少爺的主意,我一定要讓他后悔莫及,就算他是臨時大總統也不行”

王德明打了一下冷顫,心想千萬不要得罪女人,更加不能得罪這種女人的男人。

王德明接著又討好地說道:“小花姐,關于關禁閉的事情,你看可不可以不關了?我不是說要逃脫懲罰,如果說因為這次失職讓我怎么都行,可是不就打了一下這小子嗎,就讓我關幾天?太那個了,這小子本來就該打,誰叫他引來這個刺客呢?”

“你想都別想,三少爺的話就是軍令,軍令是可以違抗的嗎?乖乖地去關禁閉吧,不過可以延后幾天,等一下還要出去,你去跟警衛團長李承天做準備去吧,多安排一些人,不要再出什么差錯了。”

不久之后,王則仁,莫之聲還有錢不貴三人分別到來。四人開了一個碰頭會議,接著就往日照造船廠參加萬噸液壓機的建成儀式。

從德國運回來的.萬噸水壓機的4萬多個大大小小零件,經過了一個月來的安裝和調試,現在已經可以開始開工鑄造構件了,這是國重工業展的一個里程碑,張山長當然要去見證一下。

萬噸水壓機制造工藝困難,目前世界上也不會過十臺,整個德國也只有三臺。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重要的重型機械設備部也安裝好了。

張山長在莫之聲和王則仁的陪同下,來到了日照造船廠的萬噸水壓機車間。

剪彩只是一個象征性的動作,張山長到來最重要的作用是給船廠的工人和技術人員鼓勵,給他們獎金,并且承諾日后的報酬,總之面包大大的有,只要你們勤快地給我干活。

理想當然要談,但是如果配合一下物資獎勵的話,效果會更加好,張山長相信,獎金和報酬有時更加能夠像春風細雨一般溫暖人心。

接著又接見了一批工作人員和科學家,以及德國來的技術人員,一直接到了午才完。

因為這座造船廠和船廠內的這些重型機械,日照成了國最重要的工業城市。

由于日照在海邊,所以海防就顯得非常重要了,如果海防不行的話,日本人第一個會上門來搶,就是搶不了也會開炮炸掉它們,這些讓國騰飛的機械,變成了日本人的眼釘肉刺,它們的威脅比東北集團軍的o師還要大。

日照的守備力量是強大的,除了民后組織之外,濟南軍區也有一個正規師駐在這里,此外海軍太平洋艦隊有一支分艦隊駐在這里。

海軍還有一個個岸防團,在日照軍港的四周山頭建設了新的炮臺,布置了大量的岸防炮,可以說是固若金湯。

盡管這樣,張山長還是不太放心。

張山長一行人又視察了一遍炮臺。仔細檢察了炮臺的武備。

站在石壁山炮臺上,張山長望著大海,感慨道:“沒在強大的海軍就是不踏實呀口袋里有一點值錢東西,卻總是心驚膽跳的,總是害怕別人來搶來破壞”

王則仁一直呆在船廠,這些重型機械是他親手挨近安裝起來的。

當下也是感慨萬千,“如果誰要是敢來炸我的這些寶貝,我王則仁這輩子跟他不死不休”

張山長伸手拍了一下岸防團團長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聽到了嗎?你們岸防團的任務非常重呀,如果下面這些寶貝被日本人的軍艦炸掉了,國的工業就有可能停滯不前,工業不強,國力就不強,國家和人民就受洋人欺壓,你們的身上的責任很重呀,你們的責任一點也不比在前線打仗輕,甚至比在前線打仗還來得重要”

這個團長已經三十多歲了,看起來比較成熟穩重,讓張山長覺得很滿意。守城就需要這樣穩重的人,國防軍就是缺少這樣的人才。

張山長于是問道:“你叫名字”

“報告,我叫做陶成章,是岸防團團長”

“陶成章?這名字好熟悉呀?”張山長驚訝道。

陶成章尷尬地笑笑道:“本人志大才疏,不堪大用,讓部長大人見笑了。”

其實很多黨人都不太適應現在的機制,大都數人以為推翻滿清之后,憑他們多年從事的功勞,起碼一個省長、督軍走不了的,可是張山長卻刪除了這一級官員,做一個縣長和市長還要通過選舉,要經一幫農民選舉才可以當上這么小的官,他們又沒有什么群眾基礎,甚至選不過一個目不識丁的農民。

了大半輩子,除了造反之外,什么都不會,從軍吧,軍隊里講究資歷,講系統講出身,而且實權的位置早就被迫人霸占了。

陶成章是有才華的人,只是歷史上有給他展的機會,他很快被蔣志靖刺殺死了,現在這個歷史,他也一親沒有什么機會,他雖然在光復上海的戰斗立下了功勞,但是他出身光復會同時又是同盟會的成員,雖然退出了同盟會,但是在張山長的系統內,他還屬于邊緣人士,要打破這種系統的成見,恐怕還要過一段時間。

大多數同志只會埋怨張山長斷了他們的官路,很少有像陶成章那樣愿意從頭做起的。

由于前段時間蔣志清要刺殺自己,張山長把蔣志清的歷史翻了一下,原來這個陶成章就是被蔣志清刺殺死的,不過現在他不會再刺殺死了。

張山長握住陶成章的手:“久仰大名了,煥卿兄做這個團長實在太屈才了,但是,這里關系到國家的重工業展,不是煥卿兄這樣的大才,我不放心呀,如此就屈尊煥卿兄一段時間,等打敗日本人之后,日照的海面安全了,到時我再請人替換煥卿兄。”

陶成章大受感動,說道:“我一定不會負部長所托,就算死也要保護好船廠不受日艦破壞,人在船廠在,人不在,船廠也要在”

張山長回了一個禮,說道:“好,如此我就把這個船廠交給煥卿兄保護了。”

張山長回到住處,莫小花報告說日照縣警察局的局長要求見他,張山長就皺了一下眉頭,不滿地說道:“小花,不是跟上你說過嗎?這一類地方官員的見面少安排為妙。”

莫小花說道:“你以為人家是來拍你的馬屁的呀,人家說,有一件刑事案件請部長大人協助調查,你叫我怎么回絕人家,地方自治是你搞出來的,在日照這片土地上,法理上我們也受其管理,警察局絕對有權要求你協助調查。”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13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84章 涉嫌謀殺

張山長向莫小花招招手,莫小花靠近前來,問道:“干嘛呀?”

張山長把她拉到懷里,雙手開始在她身體上游動,口嘆著氣說道:“小花,你說我是不是犯賤呀,我為什么要搞這個臭屁民主呢,我一個人做一個土皇帝多好,起碼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長都可以這么囂張地跑上門來,要我協助調查。”

莫小花挪開張山長在她身上游離的大手,道:“你還是面對現實吧,現在后悔已經晚了,快點起來吧不要讓人家久等,以損壞你的高大形象”

張山長佯怒道:“我有什么形象?我最討厭什么狗屁高大形象了。”

莫小花嘻嘻地笑了,伸手去拉張山長,同時說道:“有什么辦法,就算你表現出得像一個無賴,人們也理所當然地想像你溫爾雅,風流倜儻,除非你當眾在街道上打一個滾,否則,你的形象永遠是高大的。”

“讓我當眾在街道上打一個滾?好你個小花,你罵我是驢呀,看我不收拾你。”

莫小花一邊躲開張山長的戲弄一邊勸說道:“快點,別再鬧了,人家等了很久了。”

張山長接下來又說道:“好歹也要給請一個律師呀?在沒有律師的情況之下,我是不會跟警察說話的。”

莫小花嗔道:“什么怪毛病?可是這里哪有什么律師呀,對了宋飛雪不是讀書多嗎,讓她當你的律師吧。”

有總好過無,莫小花把宋飛雪叫過來,跟宋飛雪一說,不料宋飛雪對律法還真研究過一下,做一個律師還真像模像樣。

張山長叮囑宋飛雪道:“等一下,你其實不用說那么多法律上的事情,我估計這日照縣城的土包子警察也不會真的懂,你就說‘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緘默’,‘我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這兩句就行了。”

宋飛雪不解地問道:“公民有義務協助警察辦案,將事實向警方陳訴,可是為什么你卻不合作呢?”

張山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起碼是一個國家領導人,他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長也敢要問我話,不給他一點難題,讓他以為我是那么好說話的嗎?”

莫小花小聲說了一句,“小氣”

日照是全國第一批完成社會改革的縣市之一,縣市實行高度自治,擁有獨立的司法系統。

警察局剛剛成立,新任警察局長正愁沒有機會大展宏圖的時候,有人報案說,今天早晨在德興酒樓生了一場刺殺案件,三名刺客企圖刺殺當今國防部長張山長,刺客被當場抓獲。

警察局長一聽就來了精神,他可不管理你是什么部長,在日照縣里,統統歸他管。于是一邊命令手下警察到德興酒樓調查,又帶著兩個精明強干的手下求見張山長。

警察局長等了很久之后,張山長請他們進去,各自落坐之后,警察局長先作了一個自我介紹,“鄙人是日照縣的警察局長,姓許名堅強,這兩位是我的助手劉海洋,吳邦迪。”

張山長點點頭,指著身邊的宋飛雪說道:“她叫宋飛雪,從美國留學回來的,是我的代表律師,請問許局長,你找我有什么事?”

對于宋飛雪的律師身份,許局長雖然有所保留,但是這不是法庭,他也不是來問罪,對方更加不是犯罪嫌疑人,所以許局長只好忽略了。

許局長道:“根據市民報告,今天早晨在德興酒樓,有人對部長先生進行了行刺,我想問部長先生是不是有這回事?”

宋飛雪接口道:“對不起,許局長,我代表我的當事人告訴你,我的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

張山長看到許局長臉色變化多端,不禁好笑,他揮了一揮手,說道:“嗯這個問題可以回答,不錯,是有這么一回事,而且刺殺我的人已經被我的警衛團抓起來了。”

許局長又問道:“不知道刺客為什么要刺殺部長先生,部長先生跟誰有仇恨,另外可以把人犯移交我們警察局嗎?”

宋飛雪又說道:“對不起,警察先生,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緘默,不用回答你的問題。”

許局長的助手劉海洋終于還是忍不住了,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保持著語氣上的克制,說道:“部長先生,雖然你是一位部長,但是在日照,你只是一名普通的公民,公民有責任協助警察打擊犯罪,你這樣這也不說那也不說,似乎不太妥吧?”

宋飛雪反駁道:“公民是有義務和有責任協助警察打擊犯罪,但是公民更加有權力不回答你的問題”

張山長又揮了揮手,阻止了宋飛雪,說道:“我不太明白這些法律上的事情,不過我以為,我是軍人,軍人的事情,你們地方警察是沒有權力管的,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另外一個助手吳邦迪答辯道:“部長先生,說準確點,部長只能算是職,不算軍人,而且刺客也不是軍人,案件生的地方在德興酒樓,也不是軍事區域,因此我認為,這事應該歸我們地方警察局管轄。”

許局長贊許地點點頭,張山長只好嘿嘿地笑了笑,說道:“很對不起,至于這些人犯是不是應該移交給你們警察局,我看要由到法庭不決定,不是由你們或者我來決定,而且我還要聽一聽法律專家們的意見,到時再回答你們好不好?”

這一太極推手,讓警察局的三個才俊都無話可說,只得先把它放下。

許局長又問了幾個問題,都被宋飛雪左一句“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緘默”右一句“我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搪塞過去。

最后,許局長只好帶著兩個助手灰溜溜地回去了,助手劉海洋氣憤地說道:“真是豈有此理,‘我的當事人有權保持緘默,我當事人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我國的法律上真的有這么一條嗎?”

許局長沒好氣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吳邦迪,你讀書多,你說我們的法律書上有沒有這一條?”

吳邦迪支支吾吾道:“這句話很符合法律精神,有可能是真的,可是到底有沒有這一條,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新出的法律也不一定。”

這是一個法律空白的時代,國家雖然建立了初步的法律架構,但是無論是司法部門還是普通民眾都是半懂不懂。

許局長滿腔熱情,本來準備借此案揚名的,沒想到卻碰了一個軟釘子,一下子變得非常郁悶。

回到警察局,許局長聽了手下的匯報之后,忽然一拍桌子,叫道:“我怎么沒有想到呢?還有一個刺客沒有被軍方帶走呀,我們把他抓起來審問不就得了”

許局長一面派人到醫院抓捕安博遠,一邊向法院稟報,請法庭出個傳票要求軍方移交兩名疑犯給警察局。

看到許局長灰溜溜地逃走,宋飛雪跟張山長擊了一下掌,叫道:“真痛快,原來官司是可以這樣打的,不過山長,你怎么知道法律里面有這么一條的?是哪一部法律?”

張山長當然不會跟她說是在電視劇里看到的,于是笑笑說道:“我哪里知道,我只是覺得公民應該有這個權利。”

宋飛雪道:“不錯,應該有,就算沒有,也可以添加上去”

安博遠被送到日照公立醫院,醫生檢查了一遍之后,說是沒有什么問題,不過最好留院觀察一晚。

直到警衛團的戰士離開醫院,安博遠才松了一口氣。隨即病房門被推開,林覺民闖了進來,著急著問道:“博遠,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林覺民現在是《山東日報》的主編,隨著《山東日報》在全國行的不斷擴大,影響力逐漸加大,林覺民知名度也跟著變得擴大。

林覺民這次是專程到日照采訪美兩國海軍演習的,他剛剛聽到報社記者的消息,知道安博遠出事就急忙趕來了,他先找到張山長的警衛團戰士,好在他本人有一定影響力,而且跟著張山長還有交情,還是廣州起義的英雄人物,警衛團的戰士對他很是恭敬,告訴了他詳情,他才能這么快找到安博遠的病房來。

安博遠很是感動,曾經共同經歷過生死的人,他們之間的感情是外人難以體會的。

安博遠說道:“我沒有事,只是有一點輕傷,意洞不用擔心。”

“你沒事就好了,不過我還是很擔心,聽說那兩個刺客是你帶過去的,博遠,我擔心這件事會牽連到你,讓你受無妄之災。”林覺民說著就皺起了眉頭。

安博遠安慰說道:“意洞,不用擔心,張部長說了,這件事跟著沒有關系,他說過不再追究我的責任”

林覺民急道:“博遠,你不明白,現在兩黨斗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境地,國大黨連暗殺手段都使出來了,民族進步黨不得不反擊,這個時候,你就成了他們斗爭的犧牲品,就算是張部長也不一定保得住你”

安博遠沉默了,他雖然是國大黨創始人之一,但是現在的國大黨已不是他們剛剛創黨時的那個國大黨了,里面充斥了各種大佬,哪里還有他們這些小蝦米說話的權力。

國大黨為了自保,說不定更加使勁把他至于死地。

林覺民隨即像是決定了什么似的,對安博遠說道:“你先在這里養傷,我去見一下張部長,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有事的。”

安博遠點點頭,林覺民剛剛站起來要走,但是又停下,在病房內來回走了幾圈,然后回頭道:“不行,博遠,你的傷嚴不嚴重,如果不嚴重的話,我看你最好躲到張部長的軍營去,有他保護你才真正安全。”

安博遠其實沒有什么傷,不過讓他麻煩張山長,他有一點猶豫。“這樣麻煩人家,不太好吧?”

林覺民迅作了決定,說道:“就這樣決定了,我們馬上走,博遠,你不要因為林子青而介懷,這個時候,只有張部長才可以救你。”

說著林覺民就過來扶安博遠,安博遠剛剛住進來,在這里也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收拾的,起身就走就行了。

但是已經晚了,病房門再次被從外面推開,警察局長許堅強帶著一幫人闖了進來。

許堅強斜視著安博遠,傲慢地說道:“安博遠,你涉嫌謀殺國防部長張山長,現在請你回警察局協助調查,現在你可以不說話,但是你所說的話將來有可能會成為法庭審判時的證據”

許局長向旁邊的吳邦迪揚了揚眉,暗示道,怎么樣,我說得還算流利吧?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14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第185章交心。

生不入衙門,死莫下地獄,這句話就是到了二十一世紀也是真理。

雖然現在的中國已經進入了民主的社會,司法制度已經初步建成,但是林覺民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書生意氣的林林覺民了,他作記者這么久,社會上的黑暗事情見識得多了,更加何況安博遠還牽涉在黨派爭斗之中。

林覺民無法阻止許局長逮捕安博遠,但是按照中國人的慣例,給許堅強必要的警告還是要說的,讓許堅強知道自己和安博遠都是是有后臺的人,讓他們這些警察有所顧忌,不敢在牢中虐待安博遠。

林覺民對許堅強說道:“許局長,安博遠是我的朋友,也是張部長的朋友,而且張部長已經說過,這件事跟安博遠沒有任何關系,請許局長不要誤會。”

吳邦迪上前一步,代替許局長答道:“林記者,我們已經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安博遠與這宗謀殺未遂案有關聯,根據相關的法律,我們有權力扣押他四時,如果調查結果真的與安先生無關的話,我們會釋放他的,林記者你放心,我們警察局會依法辦事,絕對不會冤枉安先生,在羈押期間,我們絕對不會虐待他的。”

警察靠得住,母豬會上樹,林覺民以前聽到有人這么說的時候,總是以為說這話的人過于偏激,可是現在輪到他有這種不信任的感覺。

吳邦迪的話,讓林覺民有一種夢幻的感覺,如果中國的警察能夠做到這樣的境界的話,我們的國家就是天底下的樂土了,這比母豬會上樹上樹更加稀奇。

吳邦迪的保證,林覺民是信不過也沒有辦法,縣市實行高度的自治,而且警察局又按規則辦事,林覺民只是一個記者,就算是一名京官,如果許堅強不理會他,他也沒有辦法。

反倒是安博遠鎮定許多,他安慰林覺民說道:“意洞不必緊張,我沒做虧心事,我就不怕,我到警察局一趟也好,調查清楚之后好可以還我一個清白,我就跟著許局長去一趟又如何。”

安博遠被警察局帶走了,林覺民總覺得心慌慌的,不踏實力,想來想去,覺得還是去找張山長說說比較保險。

張山長住在山東重工集團在日照的辦公區內,山東重工在日照有大量的工廠,它的辦公區占地很廣,在辦公室區深處有幾處別墅,張山長和他的警衛團就住在那里。

也許是張山長遇刺,警衛變得森嚴了許多,林覺民破天荒地被要求搜了身,才允許進入。

盡管警衛一個勁地說對不起,但是林覺民還是有一點別扭,心里有一種被人不信任的感覺。

這讓他覺得,他跟張山長其實還是有一些隔閡的。林覺民心里對這一次求見有些不好的預感。

果然,張山長并沒有接見他,而是被安排在接待室里面等。

這一等就是大半天,來的時候是上午一點,接待處的警衛說,張部長正在午睡,不好打擾。

過了兩點之后,警衛又說張部長正在開會,請林記者再等一下,一直接等到晚上,警衛為林覺民端來了一份晚飯,林覺民吃了飯,再喝了一壺茶,警衛過來說,張部長還沒有空,請林記者明天再來。

林覺民就漸漸火了,他怒喝道:“你們張部長如果真的沒空,就不要讓我整個下午在等,好了,現在等了這么久才說叫我明天再來,你這是什么意思嘛,不見我就算了,假裝開什么會,我就從來沒聽說過他開會有超過兩個小時的。”

林覺民說得不錯,無論是什么重要的會議,張山長都會把它砍成很短,絕對不會超過兩小時。

警衛不敢跟林覺民爭執,轉向走開了。

不一會兒,里面走出一位穿著女式軍裝的女子,林覺民一看就認出是莫小花,莫小花是張山長的軍事秘書,林黨民是知道的,而且還打過不少交道。

在張山長面前,莫小花很乖巧,溫順得像一只小貓。但是在外人面前卻是不同,表現得非常冷艷。

莫小花嬌叱道:“林覺民,你在吵什么?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張部長的確實有重要的事情在做,你等不及的話可以明天再來,如果不是看在你跟部長熟的話,就憑你剛才大喊大叫,就可以把你趕出去了”

林覺民心里煩燥,但是也不敢頂撞莫小花,道:“部長有什么重要的事,比我的事還重要嗎,我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莫小花譏笑道,“什么人命關天的大事,不就是安博遠那件事情嗎,依我說,他活該,誰叫他不帶眼識人,帶著帶著刺客進來,差一點就害了部長,不給他一點教訓,下次怎么變得聰明?”

林覺民問道:“這是部長的意思,只是想懲戒他一下?”

莫小花連忙搖關說道:“我可沒有這么說,什么是部長的意思?部長大人從來沒有叫警察找他的麻煩,你不要胡亂猜測,林覺民,部長要很晚才能夠見你,你可以等,如果說你不想等的話,部長有幾句話告訴你,你聽了之后就可以走了。”

“部長有什么樣話?”

莫小花說道:“部長說,他也不能干涉地方的司法運行,不過你放心,他會要求日照縣司法機構按司法局程序進行,你唯一的辦法就是趕快請一個精通法律的律師,如果說經濟上有什么樣的話,你可以跟著我講。”

不過,林覺民決定繼續等,一直到了晚上十二點,張山長還是沒有出現,其中莫小花出現了多次,并親自給他送來了宵夜。

在會議室內,張山長,陳秀才,王則仁、莫之聲、錢不貴等等人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爭論。

以前,基本上張山長說什么,其余各人都沒有表示過反對,但是這一次不同,國大黨的刺殺行動,激起了民族進步黨內的公憤,這已經關系到民族進步黨的生存問題,也關系到了黨員的切身利益,低層黨員中某些激進分子的反響很大。

歷來,黨派之間的爭斗都是你死我活的。從來沒有像張山長那樣,可以容忍到讓自己和政敵當上國家最高領導人。可以容忍別人對自己的刺殺

雖然民族進步黨已經決定對國大黨進行反擊,并且迅速搜捕了陳英士等等涉案人員,但是很多黨員認為,這樣還不夠。

不夠的意思就是想把國大黨連根拔掉。

但是張山長不同意把事情擴大化。

但是要說服其他人,有一些難度。

直到凌晨一點,張山長才拖著疲憊的身心來到招待室,見林覺民還沒有走,于是打著哈欠叫了一聲。

林覺民把自己的來意向張山長說了,張山長叫人泡了一杯濃茶,然后把茶杯捧在手心,讓手心感覺杯中傳來的溫度,然后才說道:“覺民,我對于你們這十幾個從廣州起義過來的人是出于內心的尊重的,你放心,我不會讓安博遠有事的,不過現在既然已經進入司法程序,我暫時沒有辦法插手。不過我會關注這件事的,你就放心好了,安博遠不僅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林覺民點點頭,沉默了一下,然后又問道:“那么貴黨有什么反應,你們打算怎么處置這件事?”

張山長無奈地笑笑,他差一點就忘記了,眼前的林覺民也是國大黨的人,而且還是國大黨的創始人之一,最近他人氣的上升,在國大黨里面又有了一定的話語權。

張山長皺眉道:“不容樂觀,根據情報部門的調查,刺殺的我計劃是陳英士勾結日本人干的,而且更要命的是,事先國大黨高層是知道的,包括臨時大總統也是事先知道了的,可是臨時大總統和國大黨高層卻坐觀其成,等于默許了陳英士派人刺殺我,這讓我很心痛”

林覺民緊緊咬住嘴唇,雙眼直盯著張山長,一字一句地問道:“我只問你怎么處置這件事”

張山長又說道:“今天下午到晚上,我被刺殺的消息發出去之后,各地發生了近百起的暴,初步斷定,這些都是國大黨發起的。他們稱之為‘二次’。”

張山長反過來問林覺民道:“覺民,如果你是我,你坐在我這個位置,你說我應該怎么做?”

林覺民回答,只是繼續盯著張山長,“我又不是你,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想怎么處理“

張山長站起來在室內暴走,并指著林覺民破口大罵,讓警衛一時心悚不已,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張山長如此激怒過。

“林覺民,你這個混蛋,你有本事你來處理,你有本事你來做我這個主席,你以為我是神仙呀什么事情都會處理,逼急了老子,老子全把他們砍了腦袋,…”

張山長又抓起桌子上的茶杯,使勁地摔在地上,接著又去搶林覺民面前的杯子,不料林覺民手快一步,“啪”地一聲,使勁把杯子摔到地上。

張山長又罵道:“林覺民,我這輩子好不容易才摔一次杯,你還跟我搶,你是不是人呀?”

林覺民道:“我這輩子也是第一次摔杯子”

“算了”張山長頹廢地坐回來凳子上,跟林覺民雙眼一碰,接著,兩人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15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86章 反對黨領袖

全國各地雖然生多次暴動,參加暴動的都是一些流氓和失去土地的大地主,還有就是滿清的遺老遺少。以及那些人不甘心失去特權的投資者。

但是,沒有民眾基礎的,最終是不會成功,這些人的暴動目的就是想奪取農民手的田地,是跟著廣大民眾的根本性利益想違背的,沒有得到廣大民眾的支持,這些暴動最終成了鬧劇。

僅僅是地方的民兵就可以把這些人了驅散了。

雖然軍方始終沒有參與鎮壓,但是在一些重要的城市,軍隊還是實行了宵禁。

風雨欲來風滿樓,政治敏感的人都認為,大風暴即將來臨。

外界猜測國將生重大政治事件的,國的政局從此變得不穩定,甚至有人揚言,國從此將陷入內戰的泥潭,國崛起的夢想在這一刻將變得粉碎。

其最關注的當然是日本人了。日本人盡管剛剛死了天皇,其剛剛登6朝鮮的6軍,正在加向朝邊境鴨綠江挺進。

張孝準。蔣百里兩人急忙飛到日照,兩人跟張山長在密室里談了很久,隨后兩人再次飛回來了北京,出人意料的是,隨即各地卻解除了宵禁。

民族進步黨并沒有對國大黨大開殺戒,這讓日本人和那些幸災樂禍的人多少有一些失望。

隨著國內迅趨于穩定,人們的眼光再次聚焦在日照,因為刺殺民族進步黨主席張山長的兇手將在日照地方法院受審。

整個審訊是公正透明的,雙方律師經過了激烈的辯護,最終陪審團裁定蔣志清和王竹卿,謀殺未遂罪名成立,王竹卿被判無期徒刑,蔣志清入獄十年。蔣志清和王竹卿都表示要上訴。

至于安博遠,經過警察局的調查,證明他與蔣志清和王竹卿事前并沒有聯系,那天只是剛好遇到而已,安博遠并不知情況,也沒有參與其。

地方檢察官根本就沒有起訴他,在他被扣押48小時之后,警察局就放了他。

這次日照地方法院公開公正地進行了審理,張山長在報紙上公開進行了贊揚,說是國司法的進步,理應載入史冊,同時并指出,政治分岐應該在法律的規則和框架下解決,任何激烈的手段都是對法律公正的踐踏,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

外媒認為這是張山長向國大黨反攻的信號,但是,張山長反攻的手段光明正大得多,不像國大黨那樣采用的暗殺的卑鄙手段。

果然,日照地方法院接著聆訊了暗殺事件的主謀陳英士,并且向臨時大總統和一幫國大黨高層出了法院傳票。

刺殺案件跟臨時大總統有關聯這個消息一時成為各大報紙的頭條。

國大黨頓時如同在風雨飄搖。

國大黨黨員大都是從同盟會轉化而來,喜歡搞刺殺,這已經是公開秘密,要人相信臨時大總統跟著刺殺案件沒有關系,恐怕很難。

在北京,南海陳秀才的辦公室,王寵惠坐在舒軟的沙上,但是也整個人都覺得很不舒服。

陳秀才現在的職務是臨時副總統,但是卻行使著比臨時大總統還更大的權力。

陳秀才坐在王寵惠的對面,正仔細地品著他的好茶,王寵惠卻一點也沒有興致,他忐忑不安地等陳秀才喝完。

王寵惠是受國大黨和臨時大總統的委派跟陳秀才代表的民族進步黨進行談判的。

王寵惠很后悔當初沒有及時向警備司令舉報陳英士,當初知道陳英士的行動計劃之后,王寵惠曾經建議大總統馬上到警備司令處舉報,但是是卻被大總統否決了,大總統認為,事情還沒有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可以先尋找陳英士向他施壓,讓他撤消暗殺計劃。

可是沒有想到,事情展的這么快,陳英士還沒有找到了,事情就爆了。

現在的臨時大總統和國大黨的威信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更加嚴重的是,現在是日戰爭時期,臨時大總統在這個時候刺殺張山長,有通敵的嫌疑。

黨人早先跟著日本政府有扯不清的關系,之前又向日本人貸款,接著又反對與日本人交戰,阻止不成就采取刺殺的手段,很難讓人不懷疑有投靠日本人的可能。

陳秀才放下茶杯,對王寵惠說道:“亮疇兄,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吧,你們這次做得太過火了,如果說我們進步黨也跟你們一樣做的話,你還能夠坐在這里喝茶嗎,臨時工大總統還能夠坐在總統府里悠閑嗎?你不要低估了我們進步黨的力量,國防軍,各地民兵組織,全國的農民,全部都站在我們這一邊,你們就不想一想,這做的后果,你們可不可以承受得了?”

王寵惠有一些愧疚,說道:“彥初兄,這些都不要說了,事情已經生,也不是我們想要的,當初我們一知道陳英士有這個想法,就一直在想方法制止,只是沒想到陳英士的行動這么快,沒有來得及制止他。”

陳秀才說道:“問題不在這里,問題是你們知道這件事之后,沒有通知警察,也沒有通知相關的保安部門,更沒有通知我們,這讓人懷疑,你們是不是默許了這種行為,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綠對沒有這回事我們一直在想辦法制止”王寵惠急忙接口道。陳秀才的指控很歷害,如果坐實,國大黨就完了。

陳秀才搖搖頭,“我相信亮疇兄是一個君子,但是并不是每個人都像亮疇兄那樣光明磊落的,難免有一些人,真的希望張山長死了也說不定。”

王寵惠說道:“這個我可以我的人格擔保,當初我們是有打算報告警備司令部,只是后來。。。“

陳秀才用手勢阻止王寵惠,說道:“亮疇,你不必再解釋了,事實已經生,你想讓我們放棄追究,這是不可能的,何況,現在就算我們進步黨不插手這件事,地方法院和輿論也讓你難以應付,你們在戰爭期間刺殺國家軍事領導人,就跟叛國沒有什么區別”

王寵惠良久才問道:“那么貴黨要什么條件才不再追究呢?”

陳秀才仰天大笑,”我們追究?如果說我們真的要追究的話,你還能夠坐在這里,亮疇,你不會不知道成王敗寇是什么樣意思吧,你們刺殺成功了,可以從此掌握國家政權,呼風喚雨,把我們進步黨一打盡,這是成王。不過你們失敗了,就是敗寇,就應該有被人一打盡的準備,政治上向來都是血腥的,從來不會有仁慈。

可是現在,我們就很仁慈,仁慈得很過份,起碼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動你們一條毛,你們應該感謝張山長,我的那個傻女婿,正是他力排眾議才讓你們不用呆在牢房里,說一句良心話,亮疇兄,如果換了是你被人刺殺,你會不會這樣做?”

王寵惠搖搖頭,沉默不語。

陳秀才又說道:“何況國大黨在各地煽動一些流氓和地主暴動,這憑這一條,就可以把國大黨定性為叛黨,你應該知道,叛黨是什么意思。”

王寵惠苦笑道:“彥初,你不要再嚇唬我了,我知道我們是有錯,但是沒有到背叛國家的地步。”

陳秀才不耐煩地說道:“好了,算了,沒見過你們這樣厚臉皮的,死豬不怕滾水燙,要怪就怪我跟了一個心腸軟的老板,我不跟著你說那么多了,現在的正式轉達我們黨內對于這事的處理決定:

一、我們進步黨決定不再追究,但是不能就此算了,相關責任人應該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是臨時大總統也不例外,但是有沒有責任由法院裁定,我們不干預。

二、我們認為臨時大總統已不適合擔任何政府職位,應該自動化辭職,同時辭去國大黨主席的職位。

三、國大黨必須進行改革,改變良莠不齊的狀況。

以上就是我們的意見。”

王寵惠皺眉道:“這樣對臨時大總統不太公平,畢竟現在法院還沒有結論,如果法院判定跟著他沒有關系的話,是不是可以不用辭職呢?”

陳秀才說道:“就算他事先不知情,可是黨內出了這樣的大事,作為一個負責的領導,無論如何也難咎其職,與其到時候被人趕下臺,還不如自己主動辭職的好。”

“好吧,我把你的話如實轉告”王寵惠起身道。

日照縣地方法院最后裁定臨時大總統及相關人員無罪,只是知情不報,而知情不報并不算犯法,地方法院只是作出教育了事。

但是輿論卻認為,這次刺殺是得到了臨時大總統的默許的,一時在社會掀起一片譴責之聲。

最終臨時大總統登報進行道歉,同時辭去臨時大總統的職位,辭去國大黨主席的位置,然后出美國考察鐵路了。

國大黨繼任主席是林覺民,原來的創始人之一,林覺民擔任主席之后,對國大黨進行改革,很多人被清理出國大黨。

經過這一件事,國內政治逐漸趨于穩定。國民經濟持續穩定地展。

在此后的幾十年內,林覺民領導的國大黨成為國內的第二大黨,與進步黨唱對臺戲,只不過以后凡是張山長提出來的議案,盡管國大黨挑三道是,最終都會被通過,這其有林覺民的影響。

直到很多年以后,有歷史學家研究現,好像張山長和林覺民之間有秘密協定一樣,林覺民雖然是反對黨的領袖,但在政策上卻無限地支持張山長。

即使一些當時看似很不可思議的議案和法律,林覺民都毫無保留地支持,一點也不像反對黨領袖。

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沒有人知道。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16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87章 租借海軍

安博遠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樣子很是憔悴。眼眶深陷,胡子拉碴,一身本來很得體的西裝被弄得皺皺的。

兩天而已,人的變成了另一個樣子,讓前來接他的林覺民差一點不認識了。

林覺民問道:“博遠,是不是在牢被人虐待,你告訴我,我一定給你討回一個公道。”

安博遠搖搖頭,“沒有人虐待我,是我在里面想一些事情,以前我天天在逃避,關在里面的兩天里,讓我有了時間想一些事情,一想就是兩天兩夜,于是就變成這樣子了。”

兩天后,安博遠上了日照前往濟南的飛艇,林覺民專程來為他送行,在飛艇站,林覺民緊緊地握住安搏遠的手,“搏遠,你真的想好了?”

安博遠點頭道:“我在里面想了兩天兩夜,想好了,我打算像林子青一樣到前線去做一名軍醫,我答應過成德容,要好好照顧林子青,以后我會永遠在她身邊陪伴她。”

林覺民理不清他跟著張山長和林子青的三角關系,只好叮囑道:“既然你已經決定,那我只好對你說一聲保重了,有什么事情,可以來找我。”

“你也保重”安博遠拱拱手,走上了飛艇的吊藍。

看著華航空公司的客運飛艇緩緩地升空,林覺民在心里惆悵若失,再次說出了一句,“保重”

他們從廣州起義死里逃生的十八個人,早已結成了生死的情誼,已經像兄弟姐妹一樣。

只是過去的一年多來,他們這伙人并沒有得到展才華的機會,報國無門,不過從今天開始,他林覺民又要可以為自己的理想化而奮斗了。

盡管這幾天國內的局勢有一些動蕩,但是人民的生活依舊,軍方也一樣,應該打仗的還繼續打仗。

8月5日,山東集團軍第八師團殘部趕過鴨綠江,收復安東。

第二師團的進攻也沒有停止,第二師團在得悉第八師團覆滅之后,一夜后退5o里,放棄了大連,退守旅順。

旅順要塞堅固異常,日軍第二師團再加上僑民,足有二萬三千人,跟o和o4師的人數相當,o和o4師想攻下旅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讓國防軍拿幾萬名士兵的生命去換旅順,蔡鍔和張山長都不愿意,因此國防軍只有暫時停下進攻的腳步。

在日照,國海軍與德國的談判又陷入僵局,本來雙方代表談好的內容是,國海軍答應將雷達火控技術轉讓給德國,并且提供三到四套成品,德國為國海軍建造艘德國最新的國王級戰列艦。

國王級戰列艦吸收了張山長從后世帶來的新技術新工藝,與歷史上的國王級戰列艦不可同日而語,德國人同時開建了四艘,不過這四艘德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轉讓給國海軍,國海軍的艘國王級戰列艦要重新建造,等交貨給國海軍恐怕要在兩年以后。

遠水救不了近火兩年之后,國的海邊城市都給日本人炸了稀爛了,張山長巴不得現在軍艦就能夠開到煙臺的軍港里面。

何況兩年之后,國自己制造的飛機都到處飛了,還要這么多戰列艦干嘛。

張山長最終不同意這個方案。

如果不是國的船廠還不能夠自己生產軍艦,張山長還真不想轉讓這雷達技術,天知道德國人在獲得這些前技術之后會展得怎么樣,會不會改變一戰的歷史結局?

雷達對于德國人很重要,安裝上雷達系統的戰艦,其作戰斗能力提高不是一截半截。

但國王級的戰列艦對于德國海軍也非常重要,由于賣了四艘奧斯特弗里蘭級戰列艦給國海軍,德國海軍對于英國海軍更加相形見絀了,面對英國海軍咄咄逼人的氣勢,德國海軍已經感到了非常大的壓力。

出于自身安全的考慮,德國人不可能再將即將下水的國王級戰列艦再次讓給國。

到了這個時候,張山長只好親自上陣了。

談判是秘密進行的,德國方面除了漢斯和克勞得之外,還有一個專家組,國方面由莫之聲帶領,小組成員有海軍司令黃鐘英,另外就是以船舶專家易安和帶頭的專家組。

張山長來到會議室,見雙方人員劍拔弩張,一副要上戰場的樣子,于是問道旁邊的莫之聲道:“我的泰山大人,這是干嘛,好像要打架的樣子。”

莫之聲拂須微笑,“德國人其實很嚴謹的,你遇到的那個克勞得和漢斯算是例外,其實嚴格來說他們不算是德國官方的人,再加上你一向胡攪蠻纏,才不覺得,我跟上他們交鋒了幾天,早就習慣了,你要跟真正的德國人打過交道就知道了。”

張山長皺起眉頭,對莫之聲說道:“我看這樣吧,泰山大人,你讓雙方的專家組先去休息一下,一來現在還用不到他們,二來跟克勞得和漢斯談也比較松一點,沒那么累。”

莫之聲對這個便宜女婿毫無辦法,只好道:“我試試吧”說著對翻譯輕輕說了一句話,翻譯把他的意思轉化為德對德國人說了一遍。

德國人那邊,漢斯和克勞得跟另外一個德國人商量了一下,然后表示同意莫之聲的提議。

雙方專家組織出去之后,方只剩下張山長,莫之聲和黃鐘英,德國方面只剩下漢斯、克勞得還有一個張山長不認識的德國鬼子,以及雙方的翻譯。

漢斯先為這個德國鬼子作了介紹,原來是一個德國貴族叫馮德里希,是這次談判的正式代表。

會議室內頓時變得寬松了很多,氣氛也沒有剛才那樣緊張了,張山長往椅子上一靠,隨口就說道:“這不是很好嗎,大家放松一點,總有談得攏的時候,你說是不是,馮德里希,你叫馮德里希對不對?”

張山長一下子就差一點忘記了人家的名字,不過馮德里希絲毫不以為意,仍然禮貌地將自己的名字重新說了一遍。

馮德里希一絲不茍地說道:“張將軍,請恕我直說,我國海軍現在的壓力很大,現在正在建造的國王級戰列艦必須優先裝備到德國海軍序列去,這是不可以改變的,請你不要再提這樣的要求了”

“那么就是沒得談了?”張山長馬上就虎著臉。

沒談兩句,馬上就要談崩,莫之聲連忙用手肋碰了碰張山長。而德國方面,漢斯對馮德里希細聲說了一句話,馮德里希變得軟了,接著又說道:“實在對不起,張將軍,剛才我說話太急了,我向你道歉,不過我們的確不能夠將即將下水的國王級戰列艦給你,如果你同意壓后兩年的話,我們可以多給你們一點優惠。”

莫之聲心里一喜,心想這個便宜女婿也不全沒用,一上來就讓德國人作出讓步。連忙又用手肋碰了碰張山長。

張山長沒有理會他,接著說道:“不行,兩年已后,我們海軍都被日本人打光了,還要你的軍艦有何用,我們就是缺少軍艦才跟你們談判的,如果你們沒有的話,我相信英國人會很樂意跟我們交易的?”

馮德里希拍臺而起,一時失去了他的紳士風度,“張將軍,我們兩國可是協定的,你不能將先進技術賣給英國人,你這樣做是違反了協約精神”

張山長說道:“協定上只是說,不能夠把賣給德國的技術再轉賣給英國,而且國明新的技術,德國有優先贖買權,現在優先贖買權已經給了你們,但是既然談不攏,做不成買賣,我們再去找英國人,這絕對不算違約。”

馮德里希大聲說道:“我們是很有誠意買的”

張山長推開手道:“誠意?誠意在哪?我看不見。”

馮德里希氣極道:“你簡直就是一個無賴”不過翻譯不敢翻譯出來。

莫之聲和黃鐘英暗暗好笑,當他們認為德國人就要放棄堅持的時候,張山長忽然口氣一轉,說道:“如果你們同意提高價格的話,也不是沒有商量的。”

馮德里希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人剛剛還這么堅持,怎么一下子又同意了,莫非又有什么陰謀。

張山長沒有陰謀,他繼續說道:“其實我們出賣先進技術的目的,無非是想購買軍艦應付日本海軍日益增長的對我國的威脅,而貴國購買我們的雷達系統無非是想提高戰斗力,你們沒有現,我們兩國的要求并沒有相背,依我看,我們還有很多合作的空間”

馮德里希和德國人一聽翻譯的話,都表示聽不懂,國方面莫之聲和黃鐘英也表示聽不懂,眾人一直搖頭。

張山長故意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德國人不是想買雷達系統嗎,買了、裝好了之后是不是要測試。”

馮德里希直點頭,張山長諄諄教導說道:“你想,有什么測試比實戰來得更好呢,你認為呢,親愛的馮德里希?”

馮德里希仍然不明白張山長說什么,不過卻點頭承認張山長說的有道理,無論怎樣的測試也比不上實戰的檢驗。

這洋鬼子真是牛皮燈籠,點極都不明,張山長只好明說出來了,“我的意思是說,既然貴國要裝配雷達系統,干脆把你們的軍艦開到國來,然后在測試的時候,借給國海軍用一下,這叫做租借,就像雇傭軍一樣。”

馮德里希還沒有表態,坐在座位上一直沒有出聲的克勞得終于忍不住了,他站起來,伸開雙臂向上,虔誠、夸張地用說道:“親愛的張,你真是太偉大了,竟然想出這樣兩全其美的主意,這簡直一箭雙雕,一石多鳥,我對你的敬佩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17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88章 飛

張山長閃身躲過克勞得這個假德國鬼子的擁抱,并且不滿地告誡他,“克勞得,你的這個樣子很輕浮,一點也沒有作為一名紳士應該有的風度。”

克勞得沒有料到張山長會這樣回應他的熱情,裝著委屈的樣子,“親愛的的張,我說的是實話,是出自于我內心的真實感受”

張山長聳聳肩,表示無語,這洋鬼子真不知道是拍我馬屁還是調侃我呢?

不過,張山長的建議的確可以有效地解決雙方的分歧,而且操作性很高,德國人在青島本來就駐有一支規模不小的艦隊,雖然沒有主力戰列艦,但是從德國本土調幾艘戰列艦過來也不是很難。

相信這個世界上除了英國人之外,沒有哪個國家敢對德國海軍的調動指手劃腳,而英國海軍雖然強大,但是面對實力僅次于它的德國海軍,也不敢輕啟戰端。

德國人完全可以借口到蘇答門臘島為油輪護航的名義,進入遠東亞,并且可以順便到了青島維修一下船只。

而且在西方各國,雇傭軍是被認可的。不過雇傭一國之海軍艦隊,還真的少見。

張山長打算雇用德國海軍的四艘現役主力戰艦,結合駐在青島的德國遠東分艦隊,再加上中國海軍的四艘戰列艦,就有絕對的實力給日本人海軍一個重創。

對于德國人來說,怎么算都有好處,而且好處多得數不清。

除了得到中國的雷達新技術之外,還可以得到檢驗新設備、煅煉海軍的機會,此外還可以削弱英國的盟友日本海軍的實力,還可以加強德國在遠東的影響力,更加重要的是,不用背負外交和戰爭的風險。算起來好處多多。

馮德里希表示要向國內請示,談判只好暫時中斷。

回到住處,莫之聲埋怨張山長沒有事先通知他,讓他有一點措手不及的感覺,張山長只好說這是自己忽然想到的。

莫之聲多長了幾歲,他可沒有張山長那樣樂觀。

“如果德國人來了之后,賴在中國不走了呢,你又怎么辦?難道我們這兩年來受德國人的氣還不夠嗎?”

張山長只好嘆了一口氣,“我有什么辦法?這個世界遵從的就是叢林法則,誰叫我們太弱小,連日本這樣的一個小小島國都無可奈何。我們現階段暫時還要躲在德國人背后,你放心,德國人的根本利益在歐洲,在中國呆不長,只要英國人一有動作,他們就會乖乖地跑回歐洲去”

莫之聲只得搖搖頭,不再說話。

談判是一個非常繁鎖的技術活,就張山長在會上這么一句話,就完全改變了談判的方向,談判專家組的人員起碼又要忙乎一天一夜了。

莫之聲再次搖搖頭,去找專家組研究對策去了。

第二天,馮德里希說國內同意張山長提出來的方案,于是兩國的專家們就這個方向進行討價還價,商量具體的實施方案以及合約的條文。

這時基本上沒有張山長什么事了,他只等合約達成,在上面簽上自己的名字就行了。

5天之后,協議終于簽定,雙方得到各自想要的結果,都非常滿意。

根據新的協議,德國人將派出4艘戰艦分2批到中國煙臺接收雷達新裝備,并在設備測試期間暫時租借給中國海軍。因此實際上租借給中國海軍的戰列艦其實只有2艘。

不過2艘也就差不多夠用了。

德國派往中國的軍艦大概可以確定為德國新下水的愷撒級戰列艦。這個級別的戰列艦一共有5艘,剛剛下水還在測試當中,并沒有正式服役,派到中國安裝雷達設備正好可以名正言順。

德國軍艦到達中國需要1個月左右,雷達火控系統安裝需要大約3個月,然后再經過一到兩個月的熟悉訓練,形成戰斗力起碼也要在5個月之后。

在這5個月的期間,日本海軍極有可能對中國海軍發起攻擊。

在東京,帝國的首都,第八師團上萬人的戰死的消息傳到了東京之后,偉大的天皇經不住打擊逝世了。

天皇的逝世讓帝國國民充滿了哀思,軍人的戰死讓他們充滿了仇恨,在這兩種極端情緒的交織之下,日本人的脾氣科如比一只不斷充氣的氣球,在里面的壓力不斷攀升之后,終有一天會向外爆發。

日本的物價不斷上漲,日元迅速貶值。無形中像有一只巨大的手,攪動著日本的經濟。

首相西園寺公望已經毫無辦法。

通過戰爭獲取中國的賠償以及重新打開中國的市場和策略是他制定的,但是是陸軍很不爭氣,第八師團貪功冒進,以至于全軍覆沒,影響力了后續的進軍計劃,海軍不聽指揮,執意要與美國海軍較個高下。顯得非常幼稚可笑。

但是要說服那幫頑固的軍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西園寺公望剛剛參加完天皇的葬禮回到官邸就問侍從,“野藤來了嗎?”

野藤是日本的地質學家,受西園寺公望的委托,澈查海底大油田的真假。

要說服那幫頑固的海軍不跟著美國海軍頂牛,只有證明海底沒有真正的大油田就行了。

但是野藤讓他失望了,這件事并不好調查的,除非你真的可以在海底鉆一口井,否則你怎么知道那里有沒有油田呢,但是鉆一個深海油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雖然有了設計思路,但是要變成現實,還要經過很多的實際的工作和大量的金錢。不是短期內可以完成的。而西園寺公望又沒有時間等。

野藤連連鞠躬說對不起,西園寺公望疲倦地閑上眼睛,一動不動地坐著,身體如枯坐的老僧。

野藤最后告訴西園寺公望,中國人張山長設計的鉆井平臺有漏洞,以現在的技術水平,是做不到的,而且菲賓海底深度達3000米以上,這樣的深度,起碼在很長一段落時間內,海底采油根本不可能實施。

野藤恭身退了出去,西園寺公望依舊沒有睜眼,如同睡著了一樣。

一會兒又有一位侍從人員進來,輕聲告訴他,美國公使的代表愿意就就菲律賓海底油田的問題進行談判。

西園寺公望猛地睜開眼睛,眼睛里射出一道精光,如同枯樹皮一樣的臉上漸漸顯現出活力。

美日兩國在東京舉行秘密談判,張山長得到這個情報之后,嘴角勉強泛出一絲絲苦笑,臉上就像被人扇了一耳光那樣難看。

的確是被美國人扇了一道耳光,張山長認為跟著美國人示好,舉行一下演習可以威懾日本人,讓日本人不敢輕舉妄動,事實上也是如此。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最靠不住的卻是美國人,一轉眼,美國人就子一樣主動跟日本人眉來眼去了,跟中國海軍的演習反倒成了美國人跟日本人談判的籌碼。

最終得了好處的是美國人,等日本海軍回過頭來跟中國海軍來個魚死網破之后,美國人再轉頭收漁翁之利,美國人做的好算盤。

張山長覺得自己被出賣了,但是這又怪誰呢,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強食的世界,要想不被出賣只有靠自己強大的拳頭。

日本人不是全部都是傻蛋,中國軍隊實力的提升,讓日本芨芨可危,在這個時候,肯定會放棄更多的利益與美國進行和解,轉而對付日益崛起的中國。

這個世界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單單憑一場演習不足以建立兩國的關系,事實上證明,美國人為了一點點利益就這么快把中國賣了。

“打鐵要靠自身硬,一味依靠別人不是辦法,準備打硬仗吧“張山長對身邊的人說道。

他現在沂水縣,剛想去秘密基地去見一下余有芳,并放一下假,放松一下身心。但是收到這個情報之后,他一時沒有了心情,到了秘密基地接了余有芳,接著就坐飛艇直接飛往濟南。

在濟南飛艇基地的旁邊不足一公里的地方,還有一個更加大的飛機制造基地,經過近兩年來的建設,基礎設施已經基本建設完好,機械設備部也具備差不多了。

張山長的專用飛艇徐徐地降落在地坪上。張山長下了飛艇,旁邊已經有人在等待了。

余焜和現在是中華航空集團飛機制造廠的首席設計師兼總經理,現在他的手下匯集了一大批專業人才。

中國人的飛機制造水平并不輸于歐美國家,只是國家動亂沒有給他們一展拳腳的舞臺而已。

現在張山長就給了他們一個非常好的舞臺臺,良好的工作環境,充足的物資保障,豐厚的工資待遇等等。

張山長一下飛艇,就向前來迎接的余焜和說道:“我不想開什么會議,帶我到起飛跑道場去吧,”

在余焜和的帶領之下,張山長穿過一排整齊劃一的房子,來到另外一條水泥跑道邊,在跑道的前頭,有座很大圓拱廠房,寬大的鐵門緊閉著。

余焜和揮了揮手作了一個手勢,立即有人前去拉開那扇鐵門,里面停著的是一架螺旋槳飛機。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18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正文第189章試飛


飛機緩緩地被人用車拖出機庫,展現在陽光之下,它寬大的雙翼展開著,樣子很靈巧,莫小花等人是第一次看到這樣金屬單翼飛機,不免有一些雀躍。

但是在張山長眼中,它滿身的鉚釘,顯得非常難看,與張山長期望的相距太遠。

余焜和介紹道:“這是我們剛剛研制成功的全金屬飛機,單翼,鋁合金蒙皮,雙翼展開12米,機身全長空重3噸,發動機功率1000馬力…”

張山長伸手攔住了他的介紹,“你只要告訴我它能不能夠飛就可以了”

余焜和微微笑了一下,回頭叫了一聲,一個頭戴皮帽的年輕人走了上來,向張山長敬禮,“報告張部長,試飛員馮如已經做好準備,請你批準登機”

張山長回敬了一禮,接著轉身向余焜和皺眉道:“難道我們基地人才濟濟,已經到了讓一個飛機設計師去做試飛員的地步?你應該知道,試飛員是很危險的。”

馮如敬禮大聲說道:“報告張部長,這是我自己要求做的”

張山長沉下臉色,“我們這里可以說是全球最大最先進最專業化的飛機研發和制造基地,什么樣叫做最專業。那就是分工要細,設計師做設計,制造工人做制造,搞發動機的搞發動機,試飛員專門試飛,像你這樣一個設計師去做試飛員,成何體統?”

馮如道:“我是設計師,自己造出來的飛機,只有自己試飛才可以放心讓飛行員去飛,這叫做負責”

張山長冷冷地說道:“我這里只要專業的設計師或者是專業的試飛員,你選擇一樣吧,我可不想要一個半桶子的設計師和半桶子的試飛員,這樣誤了你又誤了我,兩邊不討好。”

旁邊的余有芳忍不住拉了拉張山長的胳膊,小聲說道:“你今天怎么了,老給人臉色看?”

張山長是因為被美國人出賣有一點不爽,心里比較煩躁,說話不知不覺地語氣變重,不過他并非無理取鬧。

余焜和向張山長鞠了一躬,虔誠地說道:“受教了,不錯,我們要做到最專業,我明白張部長的意思了,這是我考慮不周,馮如,從今以后不用你做試飛員了,以后你專心做你的設計師,沒有命令不準試飛飛機。“

張山長見到馮如臉上有不快的神色,估計心里面不服氣,于是深吸了一口氣,和聲說道:“各位,能夠出現在這里的都是一時之才俊,但是現在已經不是手工時代了,現在已經進入了工業時代,工業時代的一大特點就是分工合作。

比如這一架飛機,就是采用分工合作的方法做出來的,一個人是無法制造出來的。

這架飛機涉及到材料力學、流體力學、空氣動力學、控制工程等學科,是非常復雜的系統工程,專門從事一門學科就叫做專業。

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只要求各位都專業,人員專業,工廠也專業,樣樣專業,這才是專業的飛機制造廠,這樣的工廠生產出來的飛機質量才有保障,飛行員才能夠放心地去飛。”

“我最喜歡聽別人這樣說自己,我是專業的飛機設計師,而不是兼職的設計師或者是兼職的試飛員。”最后,張山長盯著馮如說道。

余有芳再次碰了碰張山長,再次勸說道:“行了,別再說了,快點試飛吧,我都等不及要看飛機在天空飛翔的雄姿了”

余焜和瞪了馮如一眼,馮如只好來到張山長跟前,說道:“謝謝部長教誨,我以后一定做一個專業的飛機設計師,而不是兼職的設計師,更加不是兼職的試飛員”

張山長崩著的臉色這才放松下來,心想不枉我做一回丑角,這個馮如歷史上好像就是死于試飛,而且時間好像跟現在很近。

可別撞著他倒霉連累了我的第一架飛機,把試飛搞砸了不說,還損壞了一架飛機,打擊了士氣。

其實這個時候飛機已不是很稀罕的玩意了,除了馮如之外,基地也有受過訓練的飛行員,換了一個專業的試飛員之后,飛機在試飛員的啟動之下,發出轟鳴聲,接著飛機向跑道上沖出,速度越來越快,然后一飛沖天。

地上的人都歡呼雀躍起來,不久,飛機又從眾人頭頂上飛掠而過,更加引起一片掌聲。

飛機在空中做著各種規定的動作,測試飛機的性能。

余有芳也使勁地拍著手,興奮得臉現潮紅,他看到張山長雖然也是斜望著天空,但是臉上還是愁眉苦臉的樣子,于是說道:“山長,你不要這樣子嘛,大家都這么高興這么開心,你卻端著一個苦瓜臉,這樣會打擊大家的積極性的,來笑一個。”

余有芳用手在張山長臉上拔弄,將張山長的臉擠出一個笑容,但是卻非常的難看。

余有芳又開導道:“我知道這架飛機遠遠沒達到你的要求,但是在一年的時間內,能夠從設計到做出樣機,已經非常不錯了”

張山長說道:“我不是怪他們不努力,也不是怪他們做得不好,我是在煩別的事情?”

“什么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余有芳問。

“我本來呢,是想讓他們造十架八架飛機讓我用一下,可是我一看就失望,你看這飛機連機槍都沒安裝,如何上前線殺日本鬼子,我還指望它帶上炸彈炸日本人的軍艦呢,我看在很短的時間內別指望飛機了。”張山長一搖頭,他等飛機已經迫不及待了。

余有芳笑道:“扔炸彈而已。飛艇也可以呀?只要做一個高空水平轟炸瞄準器安裝在飛艇上就成,飛艇載彈量大,飛行穩定,準頭肯定比飛機準,而且現在的軍艦防空能力幾乎沒有,出其不意之下,一定能夠收到奇效。”

“你會搞那個什么高空水平轟炸瞄準器這玩意兒?”張山長問道。

“我前些天剛剛讀到這方面的資料,你給我幾個人,我有信心給你做出來”

“行,你明天就到軍事科學研究院挑人吧”張山長一掃臉上的陰霾,“其實也不用急,就算日本跟美國簽了和約,也不見得敢對我們海軍怎樣,要知道憑我們現在的實力,就算他有本事擊敗我們的,日本也會損失慘重,這種損失他們承擔不起。

噢恨就恨日本人人都是瘋子,不按照常理出牌,他們喜歡用國運去賭,這樣的瘋子什么樣的事不能夠做出來。”

余有芳用手輕輕拂了一下張山長的臉,將他臉上的一點灰塵拭去,“你開始不是說,準備用海軍的4艘大艦拼光日軍的十幾艘老舊軍艦嗎?”

張山長說道:“本來是的,可是人就是這樣,不到最后關頭,總是舍不得,何況再過幾個月就可以扭轉局勢,何必跟他們拼呢?”

兩人說話之間,飛機已經平穩地降落在跑道上,眾人一齊擁過去,將邁出機艙的試飛員高高地拋上天空,以表達他們的興奮和激動。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19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正文第190章一家人


試飛取得圓滿的成功,抄襲來的東西,而且還搞了這么久,如果還不能成功的話,那真是沒法混了。

不過,樣機試飛成功到批量生產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做,短期內是指望不上的了,張山長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這個時候,張山長知道應該拿出一點甜頭來鼓勵一下這些專家們了。

余有芳拉了拉張山長,把他從神游中拉到現實中來,張山長只好跟余有芳一起拍著手掌向飛機停靠跑道走去。

試飛員如英雄凱旋一樣向張山長走來,身后跟著一幫同樣如英雄一樣的科技人員,這個時候,張山長無論如何也不敢掃人家的興了,如果這個時候還裝出一付欠揍的樣子,那可真有可能被人揍了。

張山長向前握住試飛員的手,連聲恭賀道:“恭喜你成為第一個駕駛全金屬飛機飛上天的人。你是航天的英雄”

試飛員覺得張山長的夸獎太過了,說道:“謝謝部長的鼓勵,這不是我的功勞,全靠飛機制造得好,如果飛機不好,我也飛不起來,功勞是屬于大家的”

功勞當然是大家的,張山長又對著各位專家們恭喜了一番,特別是總設計師余焜和,當然還有馮如,馮如在這一件事上作的貢獻也很大。

馮如為試飛的事本來還有一點不高興的,但是試飛成功之后,所有的不快都被勝利的激動沖到九霄云外了。

最后,張山長作為中華航空集團公司的最大老板,飛機制造廠的擁有者,國家的領導人,當然又要放下許多承諾,發放許多獎勵。

鼓舞士氣,任何時候都是精神和物質雙重齊下才最有效果。

張山長離開飛機基地來到濟南城的時候,已經華燈初上了,以前住的巡撫府已經歸還市政府,現在已經成了市政府辦公所在地。

張山長住在濟南軍區內的一處別墅里面,他來到別墅的時候,陳秀蘭已經在那里等著他們了。

張山長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位溫順可人的女秘書了,心里充滿了驚奇。

莫小花告訴他道:“是我叫秀蘭妹妹過來的,我看你這兩天非常煩燥,經常無緣無故地發脾氣,我想一定是秀蘭妹妹久沒有在你身邊的緣故,所以就叫她來這里等你了,另外我還跟小姐說了,她說過兩天就過來跟我們團聚。”

這莫小花不愧是做丫環出身的,會侍候人,細微之處可真沒話可說。

但是余有芳心里卻有一點忐忑不安,她對張山長說道:“我還要找一些人,去研究那個水平轟炸瞄準器,爭取早日制造出來,我和飛雪就先回基地去了。”

張山長拉住余有芳,說道:“這事不急,你先陪我兩天吧,順便一家人也聚一下。”

陳秀蘭也幫忙勸說:“這兩位是余姐姐和宋姐姐吧?三少爺說得對,一家人應該認識認識,好好聚一聚。”

莫小花也說道:“對,我們姐妹們應該開個會,商量一下,以后再也不允許我們的男人到外面找其它的女人了,你說是不是飛雪”

余有芳和宋飛雪眼睛一亮,余有芳于是大方地說道:“如此,還真的要開一個會議,好好研究一下了。”

張山長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隨便你們,反正老婆太多了也沒有好處”

老婆一個就夠,情人才越多越好。

在天津城北有一條砂石公路,一輛草綠涂裝的軍用汽車正沿著北運河以每小時四十公里的速度向北行駛,路面上揚起滾滾的灰塵。一個小時之后,汽車再次轉入一個岔道,前面的路面上出現一個路障,汽車停了下來,哨崗里的士兵檢查過證件之后,挪開路障放行,軍車又向前開進。

陳中和劉仁志挨著一起坐在汽車的車廂里面。車廂里面有三十來個全部都是從他們所在的建設兵團第1師挑選出來的優秀拖拉機手。而作為軍校實習生,他們倆非常幸運地被選上了,其它實習生的要不重新返回學校學習,要不就繼續開推土機修建公路。

在汽車的行進當中,全部人都沒有出聲,車廂里一片沉靜。

陳中已經隱隱意識到,他夢寐以求的時候即將到來。

此刻的他靜靜地坐在車廂地板上,后背靠在車廂的側板,閉上眼睛假寐。

汽車終于停了下來,車尾的帆布被人猛地掀開,一個粗獷的聲音高聲喝道:“到了到了,統統給老子滾下來”

對于這些粗魯的教官,陳中已經習以為常了,再溫柔的話語到了他們嘴里都變得粗鄙,何況這軍中命令式的號令。

車上的人陸續跳下來,在車屁股后面排成一排,陳中用眼睛向四周望了一遍,發現他們此時站在一個大地坪里面,左側一排排平房,在他們前面停車的地方,還停靠著大量的軍用汽車,而右側,在樹蔭之下,隱約看到用一大塊蓋著東西的帆布,帆布的下面露出了如同推土機一樣的覆帶。

陳中怦然心動,他心里忽然生出一個渴望,就是跑出去掀開那些帆布,去看一看那到底是什么東西,跟他渴望的是不是一個樣子。

“全部給我站好了?”剛才那位大嗓門又大聲叫道。

陳中只得把目光收回來,正視著前方,才發現眼前這個粗大嗓門的人,身材并不是很高大,一米七出頭,也并非腰闊膀粗之輩,除了臉如黑炭之外,就是一付大嗓門最引人注意了。

“我叫何建國,天津人,武備學堂畢業,你別看我一副粗獷模樣,在軍校里我可是優等生,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霉運,上級竟然調我來做你們這一幫菜鳥兵的連長”

何建國使勁向地下呸了一口水,發泄他的滿,“老子在正規師里本來就要升做團長了,前途一片光明,現在卻屈尊來做你們的連長,你們這幫小子不好好給老子干的話,連累得我不能快速升職,別怪老子對你們不客氣。”

何建國的大喉嚨讓這幫士兵噤若寒蟬。

接著何建國把喉嚨降低了一點:“現在是中午一點,給你們一個小時整理內務,半個小時睡覺,下午二點三十分準時集合,開始訓練。現在跟著副連長,安排各自的宿舍。”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19:20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191章 裝甲營

陳中和劉仁志及另3名車手一起被帶到一個宿舍里面,宿舍里已經有8名其它士兵了,副連長叫做黃進畫,他對里面宿舍的人介紹道:“這是陳中,你們排的排長,劉仁志,副排長,陳中,劉仁志,這是你們排的戰士,你們自己認識一下吧?有什么問題可以問我。”

陳中問道:“副連長,我們排就這么多人?十二個人,最多只夠一個班的人數。”

“對,一個排只有十二個人,沒錯,至于為什么,先不要問,很快你就知道。”

陳中悶悶不樂,找到自己的床位,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跟排里的新戰友打成一片。

下午全連集中在一起訓話,連長何建國看著眼前包括自己在內的不足60人的連隊,又發了一陣嘮叨。

不過隨著副連長拆開前面的帆布,一排14輛鋼鐵怪獸一樣的裝甲戰車呈現在眾人面前的時候,何建國的粗獷的表情忽然變得無限溫柔,伸手輕輕地撫摸著裝甲車那冰冷的外殼,口氣如果小姑娘一樣柔軟,“兄弟們,這就是我們的座駕了,哈哈,我們發大財了”

何建國之前在軍校培訓過,知道了什么是裝甲車,學習了裝甲車的戰術,只不過沒有見到過真正的裝甲車而已,如果真的就擺在眼前,叫他如何不激動,不失態。

接著來自裝備部的專家就在這些裝甲車面前為他們講解這些裝甲車的性能,使用注意事項等等。

在這之前,他們已經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他們當中的一些人甚至已經培訓過一年的時間了,所以上手也比較快。

像陳中所在的連隊這樣的連隊一共有四個,在以后的日子里,這四個裝甲連隊組成的裝甲營就在這個基地里訓練起來。

基地里響著裝甲車發動機的轟嗚聲,何建國那粗獷的嗓音總能從這轟隆聲音當中破空而出,成了基地里的一大特色。

一個星期之后,基地的上空響起了飛艇的嗡嗡聲,裝甲營全營站在操場上,迎接上級來人檢查。

劉仁志碰了一下旁邊的陳中問道:“喂你猜會不會張部長親自來檢查我們呢,如果是的話,就太好了”

劉仁志不知道陳中的身份,只知道他只是一個富家子。而且是陳中平時也沒有富家子的脾氣,非常隨和。

陳中聳聳肩說道:“是又怎么樣?”

劉仁志不滿意了,“喂陳中,這你就不對了啊,你知道軍中多少人以見一見部長為榮呀,你卻不希罕,你知不知道,張部長以一個護衛隊開始,似乎憑一已之力建立起國防軍,成立現在的共和國,這是何等的英雄,凡是學習過他的《我的奮斗一書》的人,誰不被他的愛國情操所感動,張部長是我的偶像”

“這些我難道不知道嗎?他還是我的姐夫呢?聽我姐姐嘮叨說,其實他也不是什么圣人,跟其他人沒有什么兩樣,還是一樣會小氣會貪小便宜。”陳中心里想,但是他不敢說出來,于是笑道:“我知道,他也是我的偶像,行了吧”

“那還差不多,如果不是的話,你小心我跟著你絕交”劉仁志道。

“沒有那么嚴重吧?”陳中心里暗道。

張山長和蔣百里先后走下飛艇,操場上的戰士隨著一聲音“敬禮”的號令,齊刷刷地向他們敬禮。

張山長的蔣百里并排在隊列前面走過,同時向隊列回禮。

張山長和蔣百里在裝甲營長的帶領之下,還有一眾隨從在主席臺坐下,然后向裝甲營長吩咐道:“先不忙做其它的,先搞一次實戰演習給我們看看,其它的以后再說。”

裝甲營剛剛成立一個星期,打一場仗也許有一點難度,但是表演一下,還是可以的、

不一會兒隆隆的發動機響起來,60輛坦克轟鳴著向敵方陣地沖去,裝甲車越過溝壕,淺灘,向對面的敵占區沖了過去。

裝甲車里的火炮開炮了,炮筒里火光一閃,前方敵人的碉堡被炸得飛了上天,裝甲車并沒有停下,繼續向前挺進。

不用半小時,裝甲車就已經突破敵人的防線,切入敵方深入。

張山長放下望遠鏡,得意地對蔣百里說道:“百里兄,怎么樣,如果有成千上萬輛這樣的裝甲車弛聘在朝鮮戰場上,你猜測日本人是怎樣的表情”

“一定嚇得屁滾尿流”蔣百里哈哈笑道。

張山長剛剛開心了不久,蔣百里又說道:“但是問題就是,你有嗎?”

張山長掃興地說道:“沒有,這60輛已經差不多掏光了我的家底。”

制造這些大家伙不僅花錢,而且它們吃油的錢也是一大筆,而且現在的中國還沒有自己的煉油廠,全部靠從美國進口。

“不過,有這60輛也夠用了。”蔣百里又說道。

“既然如此。”張山長于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么就請參謀長仔細地看一看我們的寶貝戰車吧。”

“正有此意”

裝甲營的真正的戰斗人員并不多,一個營60輛裝甲車,一車3個人,總共才180人,但后勤,保障維修等人員卻高達400多人。

張山長和蔣百里一一接見了全營的戰士,從營長到戰士到炊事兵都一一問候過了。

何建國是從北洋第五鎮投誠過來的,張山長還認得他,于是安慰他說道:“建國,現在這個連長雖然是小了點,但是你不要在意,裝甲兵是一個很有前途的部隊,你好好干,以后部隊還要大大地擴編,你前途遠大,明白嗎?”

何建國說道:“放心吧三少爺,當初我是有一點情緒,可是當我見到我的這輛寶貝戰車之后,我就什么情緒都沒有了,我還愛上她了,以后就把她當作我的老婆。”

張山長哈哈笑道:“當她是老婆可以,可你不要想著讓她給你生兒子哦,她可生不出來的,哈哈”

何建國接著傻笑一陣,張山長又正經地說道:“既然你叫我一聲三少爺,那么我就把你當作自己人了,你要好好干,不要給三少爺丟臉”

何建國“啪”地一聲立正,響亮干脆地回答道:“是,絕對不會給您丟臉”

張山長走到陳中面前,認出是他的小舅子,一看還當上了排長,心里有一些懷疑,心想這小子是怎么選上的。

張山長拍了一拍陳中的肩膀,“小子,你是怎么當上裝甲兵的排長的,不會是走后門吧?‘

陳中漲紅了臉,高聲回答道:“報告部長,我沒有,全部靠我自己的努力得來的”

旁邊的劉仁志說道:“報告部長,絕對沒有,我可以證明,陳中不僅學習優秀,而在實習期間還立過功,我們一起開關推土機,幫助104師消滅了天津海光寺的日軍。”

張山長也拍拍劉志仁的肩膀,點頭夸獎道:“不錯,小伙子,干得不錯,不過…”

張山長湊近他眼前,盯著劉志仁臉上看了一陣,把劉志仁看得心里發毛,然后才說道:“不過,你鼻毛太長了,回去剪一下。”

劉志仁剛剛被唬得心里怦怦亂跳,不料尊敬的部長卻只是提醒自己的鼻毛太長,一時也不知道是如何是好。

只有陳中心里狂笑,“姐姐說得對,這個姐夫確實是很小氣,劉仁志你小子敢駁他的嘴,玩死你小子都可能,真不知天高地厚。”

好在蔣百里隨后到來,他用溫暖的大手拍拍劉志仁,把劉志仁從失魂落魄中拍了回來。

直到解散回到宿舍,劉志仁還像是失魂落魄似的,陳中有一點擔心他這位戰友跟同學,用手使勁搖晃著他叫道:“劉仁志,你怎么了,張部長這人喜歡開玩笑,這在軍中是出了名的了,他只是跟著你開一個玩笑而已,你不會就這樣被他嚇傻吧?”

劉志仁迷茫地說道:“難道我的鼻毛真的很長?怪不得小翠不理我,你說是不是這個原因呢?”

切陳中差一點要向劉仁志豎中指,心想自己還擔心他真的被自己姐夫嚇傻了,原來是為了別的事,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叫小翠的女人,一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大家閨秀。

這時,有人叫道:“陳中,有人找你。”

陳中不再理會劉志仁,連忙走出宿舍大門,老遠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他姐姐陳秀蘭。

陳秀蘭一個人提著一大堆東西,陳中一見就連忙跑上去,叫了聲“姐姐”

陳秀蘭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親弟弟了,看到他曬得幽黑的臉膛心里也有一些心痛,但是同時看到陳中長得高高壯壯的樣子,心里也很高興。

陳中問道:“姐姐,你怎么一個人來呢,也不叫人幫你提一下,這么重”說道陳中接過陳秀蘭手中的東西。

陳秀蘭說道:“沒什么,這里是自己人的軍營,能夠有什么事,你姐姐不是什么弱不禁風的小姐”

陳中小聲說道:“我是說姐夫,他怎么陪你來?”

br陳秀蘭拉著弟弟的手臂,道:“別說他,他很忙,你住在哪里?帶我去坐坐可好?”

陳中只好任由陳秀蘭地挽著他的手臂,帶著陳秀蘭向宿舍走去,見人就說道:“這是我姐姐。親姐”

但是也有來不及說明的,有的人口快,遠遠就叫道:“陳中,你媳婦呀,好俊,你小子有福氣喔”

陳中只好停下腳步,勸告說道:“姐姐,還是不要進去了吧?我們宿舍全部都是男兵。不方便”

“那好吧,我們到哪里坐下,說說話就走。”陳秀蘭如是說道。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mk2257

LV:8 領主

追蹤
  • 450

    主題

  • 19387

    回文

  • 4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