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作者:七色郎(連載中)

mk2257 2011-4-3 16:10: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96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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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花一樣的梅澤

1913年5月22日,中國政fǔ出了一個通告,正式忠告在朝鮮漢城的各國使節、商人、僑民迅離開,否則,中國政fǔ和軍隊不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

這預示著,中隊要對漢城展開進攻了。

防守漢城的是日軍第6師團,是日軍號稱最有戰斗力的師團,漢城也不同旅順,可以讓中隊肆無忌憚地轟炸,因為那里有大量的朝鮮老百姓,以中國歷來與朝鮮人民的友誼,還有中國人的道德觀念,相信中隊會投鼠忌器,不敢像對旅順軍港一樣對漢城展開轟炸,沒有人敢冒這天下之大不韙。

以中國國防軍1o1師和1o5師兩個師2.4萬人,攻打有1.8萬人和眾多朝鮮協同軍防守的漢城,各國列強的所謂軍事觀察員當中,沒有人會看好中隊,雖然他們以前取得了不少令人難以相信的戰績。

何況,在漢城外圍,第第6師團師團長梅澤道治中將宣稱:中隊想通過這三道防線,不付出二三萬人的代價,休想

換句話說,第6師團只要在外圍就讓中國人的兩個師灰飛煙滅

第6師團長梅澤道治中將,被稱為hua一樣的梅澤,是在日俄戰爭中崛起的日本6軍名將。

梅澤道治以善守出名,在日俄戰爭中,梅澤指揮一個近衛后備混成旅頂住了3倍以上的俄羅斯正規軍的攻擊,從而一戰成名。

第第第24步兵聯隊,士兵全部來自熊本、大分、宮崎、鹿兒島這些九州南部。

南九州給以人們“黑色的皮膚,鮮紅的血”這一強烈印象。和長州(現在的山口縣)一樣,是明治維新的原動力,而第6師團也繼承了熱情勇猛、積極果斷的傳統。

這是日本人的精華所在,也是日軍的驕傲所在。

第第2師團并稱為日本6軍中最強悍最有戰斗力的兩支勁旅。

第第6師團的命運又會如何呢?

5月25日,這個迷團將會逐漸為觀眾揭開。葉子悠悠

1913年的5月25日,天色晴,進攻漢城的準備工作已經全部就緒。早上七點,當第一道陽光照耀在漢城,這座朝鮮半島最古老的都城的時候,同時在漢江邊的119高地上,1o1師長林向東來到了前沿陣地。

林向東胸前掛著一支沖鋒槍,站在吉普車的車頂上,面對全師官兵,大聲喊話:“今天,我不想多說什么,我們1o1師是中國國防軍最精銳的師,沒有‘之一’,是最精銳的師,今天我們要在此宣告天下,無論是誰,無論是哪個國家的軍隊,只要膽敢擋住我們前進的道路,我們一律把他們碾碎,毫不留情地碾碎”

林向東右手狠狠地向下一揮,重重地擊在吉普車的橫桿上,出巨大地響聲,然后再次向前一揮,吼叫道:“1o1師,前進目標漢城”

全師出一陣震天的呼喊聲

緊接著,炮彈呼嘯著劃過天空,炸在日軍第6師團的前沿陣地上。

這是1o1師的炮兵團和東北集團軍炮兵旅的155毫米榴彈重炮。張山長自稱自己為張大炮并不是說他這人低俗亂放大炮,而是他尊崇大炮主義,也喜歡制造大炮,所以東北集團軍的大炮數量是很充足的,這就保證了步炮協同戰術的順利實施,讓蔡鍔有了信心。

1o1師從西面沿漢江向漢城攻擊,1o5師從北面,經議政fǔ進攻,兩個師如同兩只巨大的鉗子,狠狠地抓向漢城。

第6師團前沿陣地上天昏地暗一般,硝煙籠罩,久久不能散去。

在1o1師的最前沿的出陣地上,3團9連的全連戰士已經整裝待。

9連連長林撇子背靠在戰壕上,從肩上摘下他心愛的98k步槍,打開彈倉,看了一看里面黃澄澄的子彈,然后“啪”的一聲合上彈倉。

在林撇子三米開外,張小嘎蹲坐在溝壕里,懷中緊緊抱著步槍。他的背后背著一部步話機,長長的天線探出了溝壕外面。

在不遠處,安博遠挎著醫藥箱,腰上別著一把手槍,緊緊跟在他身后的是那個叫做“大頭”的士兵。葉子悠悠

大頭有一些緊張,小聲問道:“安醫生,炮已經停了,怎么還不沖鋒?”

“別急”安博遠伸出手去,幫助大頭緊了一下頭盔,拍拍大頭的肩膀,“等一下還有炮擊,總之跟著連長就行了。”

大頭憨厚地笑了一笑。

猛烈的炮擊再次響起,這一次,林撇子提著步槍站了起來。

士兵們6續跳出戰壕。

密集的炮火從他們頭頂上呼嘯而過,炸開在他們不遠的地方,硝煙彌漫在戰場上,如同烏云一般,擋住了太陽的光線。

在里漢江不足夠五公里的山地上,1o1師的士兵從戰壕里跳出來,以散兵線的陣形向日軍第6師團的陣地方向緩緩地移動。

炮火更加猛烈了,爆炸引起來的硝煙籠罩在戰地的上空,擋住了陽光的光線,天色變得像傍晚似的。

炮彈如同流星的火焰一樣劃過士兵們的頭頂,爆炸引起的熾熱的風浪吹拂在他們如同鋼鐵一般剛毅的臉上。

1oo米,炮彈仍然在敵陣地上肆虐。

林撇子依然繼續前進,炮彈炸開的熱浪對著他撲面而來。

5o米,炮兵開始對敵方縱深陣地實施火力延伸,林撇子呼喊了一聲,邁開大步,率先向日軍的前沿陣地撲了上去。

5o米的距離,林撇子不用1o秒就可以趕到。

日軍的陣地上已經成為了焦土,工事、戰壕都被炸平,但是還是有殘存的士兵從地上冒出來。

前面一個日軍剛剛冒出頭來,大概還沒有從炮擊的沖擊波中清醒過來,林撇子就毫不猶豫地把步槍向前一tǐng,刺刀“嗤”的一聲,不鉆入了日軍的脖子,從脖子動脈中噴出的一股激射而出,有一些噴在林撇子的臉上,如果霧珠一般,晶瑩剔透。

林撇子一腳把尸體踢開,netbsp;“叭”的一聲槍響,子彈從林撇子身邊掠過,把林撇子前面的一名日軍擊倒,張小嘎一直跟在林撇子的身后,這時端起步槍開了一槍,

林撇子回也不回頭,連連扣動板機,把前面的日軍擊倒。

9連的士兵水一般地涌上來,殘余的幾個日軍瞬間就被刺刀挑死,用子彈打死。

9連并沒有多做停留,繼續沖在最前面,向日軍第二道防線沖去。

日軍的三道防線,瞬間被1o1師輕易地突破,蔡鍔站在后方的一個高地上,用望遠鏡親自見證了這一過程。連聲道:“好,打的好,好一個‘步炮協同’,炮兵打得準,步兵配合絲毫不差,根本就沒有給日軍有任何機會,第6師團,號稱日軍戰斗力最高的師團,在新戰術和密集火力之前,根本不堪一擊”

“hua一樣的梅澤,我要讓梅澤這朵hua凋零在漢江兩岸”蔡鍔道。

“此戰過后,我要為炮兵團的戰士請功”蔡鍔意猶未盡地說道。

1o1師上演了一幕精彩的步炮協同戰術,在徐進彈幕之后,步兵緊緊跟隨,日軍第二道戰壕的士兵剛剛避開第一層彈幕,馬上進入防御陣地,不料第二層彈幕又忽如其來地砸在他們的頭上。

第二層彈幕剛剛過去,殘余的日軍還沒有清醒過來,大批的中國士兵就一涌而上,近的用刺刀挑,遠的用沖鋒槍掃射,用步槍打,就像蝗蟲一樣,呼嘯而過。

在國防軍隊的步炮協同戰術面前,第6師團沒有任何頭緒,以前的戰術沒有辦法應對,再勇敢再堅強的戰士,在155毫米的榴彈炮下,也作不出絲毫的反抗。

155毫米的榴彈炮從天下咂下來,巨大的爆炸把溝壕翻轉過來,把躲在炮洞的士兵連同泥土石塊一起拋上天空,撒落在大地上,軀體被撕裂成碎片,內臟散得到處都是,爆炸的沖擊波把周圍炮洞的士兵震五臟全碎,七孔流血而死。

濃煙擋住了陽光,第三道防線變得一片昏暗,如同人間地獄,而隨之而來的中國大兵,卻如同從地獄中放出的惡魔,兇狠而殘酷。

被“hua一樣的梅澤“引以為傲的三道防線,一下子就被突破。

突破前沿的三道防線之后,9連已經沖在了1o1師的最前面。前面已是一片平坦地帶,直達漢城。

漢江自東向西緩緩流過,在這里沖積形成一個平原地帶,漢城分為南北兩個區域,沿著平緩的河谷迤邐鋪展。

前面,除了漢城的城墻,已經沒有什么可以阻擋1o1師的腳步了。林撇子依然沖破在最前面,忽然,前面一個隆起的小山丘響起了重機槍的聲音,射出的子彈“撲、撲、撲”地打在林撇子前面的地上,濺起一陣灰塵。

林撇子猛地向左邊一滾,掉入旁邊一個低洼土坑內。但是有幾名戰士還是被擊中了。

“衛生員,快點”林撇子吼叫道。

安博遠從后面沖上來,但是他卻差點成了日軍重機槍的目標,好在一位戰士及時把他按倒在地,并且順勢一滾,安博遠剛剛滾開,日軍的機槍子彈就打了過來,把地上的雜草都打得攔腰而斷,一棵一棵地趴下。

林撇子罵了一句“傻蛋”,又看見安博遠匍匐著趕到一位傷員身邊,為他包扎。

林撇子停止對安博遠的漫罵,沖著張小嘎叫道:“張小嘎,打信號彈,呼叫空軍支援快”

對于這些突如其來的暗堡,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呼叫空軍幫忙,飛機這個時候正上空盤旋,只要接到呼叫,見到信號彈的指引,就會如蒼鷹搏兔一般飛下來。

張小嘎打出了信號彈,不到1分鐘,一架飛機就怪叫著撲了下來,從那座小山丘掠過,并且投下一顆汽油彈。

這座低矮的山丘方圓不到5oo米,汽油彈燃起的烈火一下子就吞噬了它,而爆炸引起的火球,濺射到離9連士兵不遠的草叢中,翠綠的青草也熊熊地燃燒起來。

林撇子對這個東西深感恐怖,他站來,叫道:“繞過去,繼續前進”

但是經過這一耽擱,9連已經落后于別的連隊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12
第240章列強軍事觀察團

在漢城的一段古老城墻的碉樓頂端,一群英國、法國,美國、比利時、俄國的所謂軍事觀察團的成員們正在匯集一堂,對城外的戰斗指指點點。

英國駐華使館的外交官蘇梅倫是其中最為活躍的人,這對他身為大英帝國的外交官有很大的關系,平時非常傲慢,架子端得很大,對中國很不友善,按張山長的評價就是說,這是一個“極端分子”。

從去年開始,蘇梅倫就一直在報紙上撰寫文章,一個勁地鼓吹他所謂的“中國威脅論”,只不過沒有什么市場,各國列強的自尊心非常強,承認這個事實是一個令人非常痛苦的事情,所以情愿做一只埋進沙堆的駝鳥,也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今天,蘇梅倫認為終于找到了最實際的依據。

被“花一樣”的梅澤引為驕傲的三道防線,瞬間被中國軍隊突破,防守在在這三道防線的精銳的日軍第6師團幾千名士兵,一下子灰飛煙滅,這已經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了,更加令人不安的是,中國軍隊強大的炮火,以及其優秀的軍事素養。

中國軍隊的猛烈的炮火也許不放在蘇梅倫的心上,因為在英國這些工業發達國家看來,上千m&233;n大炮根本都不算什么,只要他們愿意,隨時都可以生產上萬m&233;n或者更多的火炮出來。

讓蘇梅倫心里害怕的是中國軍隊的軍事素質,因為這種步炮協同、徐進彈幕的戰術對于炮兵的要求是非常高的,同時也非常考究步兵的配合。

蘇梅倫不得不承認,就算是大英帝國主義的陸軍,剛才這一幕也做不出來。

蘇梅倫站在城墻的最高處,結合現場侃侃而談,賣n&242;ng他的軍事知識,極力推銷他的“中國威脅論”。

但是并不是每個人都有他那樣的長遠目光的,比如法國人,他們現在在德國人的威逼之下,日子過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中國人威脅太過遙遠,跟他們目前沒有多大的關系。

軍事觀察團更多的關注,是對中國的飛機感興趣,日軍的成敗跟上他們沒有什么關系,他們到這里最大的目的,是獲得中國最新式飛機的第一手資料。

遠處一架飛機呼嘯地俯沖下來,并扔了一枚炸彈,日軍的一個陣地就這樣被一枚炸彈摧毀了,陣地上燃起激烈的大火,不斷地有全身著火的日軍士兵從濃煙中冒出來,凄厲的喊叫聲遠遠地傳過來,讓人聽得一陣m&225;o骨悚然。

“噢,上帝,這種炸彈是如此殘忍,應該列入《日內瓦公約》制止生產和使用的范圍”法國軍事觀察員尤瑟納爾如是說。

中國人有的,表示德國人也會有,法國觀察員想到這,心里就一陣痙攣,如果這樣的炸彈落在法國軍隊、法國民眾的頭上,會是怎么的一種災難?

中國的飛機摧毀了這一處陣地之后,漢城外圍已經沒有什么防衛了,中國軍隊可以直接突到城墻下。

漢城的街道上響起了緊促的哨子聲,大批大批的日本警察緊急地調動起來。

從漢城東面,激烈的炮火也開始停息下去,剩下的是中國飛機俯沖而產生的尖嘯聲,以及汽油彈的爆炸聲。

議政fǔ方向,濃煙滾滾,很明顯,中國105師一樣取得了突破,甚至已經占領了議政fǔ。

“日軍第6師團注定失敗了,這個精銳的師團就這樣完了?”蘇梅倫喃喃說道,一邊搖晃腦袋,跟著眾多的觀察員走下城墻。

城墻已經不安全,他們已經看到中國軍人如同奔馬一般向城墻跑來,在他們前面,沒有一個日本人可以阻擋。

所在有阻擋都被他們徹底地粉碎。

在漢城的外圍,101師已經掃清了所有的障礙,正在迅速向漢城城墻突進。

但是,在漢城的民居內,忽然響起火炮發sh&232;的聲音,炮彈越過城墻,打在沖鋒中的中國軍人的疏散隊形中,不少士兵被炸死。

這是日軍75毫米的山炮,他們為了不讓火炮給中國的炮兵找到,把火炮隱藏于民居當中,讓中國軍隊的炮兵投鼠忌器,不好對他們進行毀滅x&236;ng的打擊。

編號為1007的飛機發現了日軍炮火的位置,但是那是朝鮮的民居,不能夠輕易投彈攻擊,于是連忙呼叫,請求上級指示。

這個情況馬上被上報到蔡鍔這里。

蔡鍔沒有絲毫猶豫,咬著牙下了命令,“可以攻擊,以后這種情況參照執行,不用上報”

作為一個指揮官,他的職責是保護他的軍隊,保護有中國國籍的公民,而不是朝鮮人,至于受到傷害的朝鮮人,這個只能怪日本人了,他們不遵從戰爭規則,把火炮放置在民居內,這是日本人的錯。

1007號飛機得到指令,呼嘯著向漢城俯沖了下去,對著日軍的炮兵陣地投下兩顆汽油彈。

日軍在漢城內的炮兵有十幾處,分散在南北兩岸,中國的飛機毫不留情地一一往這些地方投下了汽油彈。

汽油彈的效果最好,軍隊非常喜歡使用,只不過今天出現了意外,因為事前沒有人想到日本人會在居民區內設置炮兵陣地,而巧合的是,天空上的飛機剛好都是掛著汽油彈。

這是一個不幸,造成這個不幸的,是日本陸軍第6師團。

蘇梅倫和一眾觀察員下了城墻,來到街道上的時候,整個漢城已經處于烈焰之中。

風隨火勢,僅僅只是一瞬間,大火就在城中肆虐起來,且一發不可以收拾。

大火發生之前,風力四級4級,風吹動可以使樹的小枝搖動,能吹起地面灰塵和紙張。

大火發生后,風力達到6級,稱之為強風,大樹枝被風吹得搖動,伴之有呼呼聲。

只是從二層樓的城墻走到地下而已,時間僅僅過去了不到十五分鐘,漢城仿佛一下子進入了地獄。

烈火在城中肆虐,民眾爭先恐后地逃跑,蘇梅倫和各國觀察員們驚恐地互相對望了一陣。

蘇梅倫說道:“先生們,這座城市已經陷入h&250;n露&224;n之中了,我們這樣子走到街道上,非常不安全,除了要擔心天上的炸彈之外,我們還得擔心朝鮮人,日本人的趁露&224;n搶劫,我建議我們還是出城去吧,我覺得只有在中國軍隊那里,我們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

關鍵時候,這個為鼓吹中國威脅論不遺余力的大英帝國紳士,首先想到了卻是中國軍隊,他最相信的反而是中國軍隊,只有中國軍隊才能保障他的安全,這也不得不說是一個諷刺。

法國人用法語詛咒道:“該死的,我可不想讓那些炸彈擊中,我不想象那些日本人一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等什么,快走吧,先生們,相對于日本人和朝鮮人,我其實更加相信中國人”一個高鼻子俄國人c&224;o著不流利的英語說道。

此時,他們不走已經由不得他們了,眾多的朝鮮人涌上街道,簇擁著他們向城外移動。

出了漢城外面的寬闊地帶之后,人群一哄而散,蘇梅倫發現只剩下他自己孤伶伶一個人,其它觀察團成員全部不見蹤影。

忽然一聲大喝在蘇梅倫身邊響起,蘇梅倫抬頭一看,就看到一把冷森森的槍口對準了他,蘇梅倫再抬頭向外看去,見到來人頭戴鋼盔,一身草綠軍裝,這是中國軍人有裝束,只是背后背著一個鐵盒子,一條高高的鐵線chā在背后,顯得有一些怪異。

蘇梅倫不驚反喜,見到中國士兵就意味著自己安全了,再也不用擔心那些朝鮮人、日本人打他的黑槍了。

蘇梅倫連忙用中文叫道:“我是英國人,我要見你們的長官”

這人就是9連的張小嘎,張小嘎卻不會因為蘇梅倫是英國人而對他客氣,相反他對英國人的好感更加差,如果不是因為他手上沒有槍,早就一槍打死他了。

張小嘎厲聲喝道:“別動,蹲下,抱著頭蹲下”

蘇梅倫身為大英帝國的外交官,身份尊貴,當然不會聽從一個中國小兵的命令,他用中文分辨道:“我是英國外交官,我要求見你們的長官”

張小嘎再次加重了語氣,厲聲喝道:“蹲下,我叫你蹲下,抱著頭蹲下”

蘇梅倫再次分辨道:“我是英國外交官…”說道就伸手往西裝里面掏。

蘇梅倫只是想拿出自己外交官的證件出來給張小嘎看,但是他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忽略了這里是戰場。

在戰場上,張小嘎可不管蘇梅倫的生命有多尊貴,只要他主觀認為對方對他的生命構成了威脅,他都有權力向任何人開槍。

蘇梅倫的行為正好被張小嘎誤認為他要向懷里掏槍。

“叭”的一聲,張小嘎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板機,由于兩人站得近,子彈強勁的動能穿透了蘇梅倫的身體,從蘇梅倫的左胸進入,從后背而出。

蘇梅倫甚至沒有叫出一聲,他的眼神停留在子彈剛剛進入他胸膛的那一剎那,充滿了詫異。

nbsp;林撇子從后面跟上來,看了躺在地上的蘇梅倫一眼,伸出一腳,把蘇梅倫的尸體踢進旁邊的一個小水溝里,然后和張小嘎一起向漢城城m&233;n的方向跑去。

軍事奇才,最具有遠見的大英帝國外交官蘇梅倫,就這樣成了失蹤人員。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13
第241章無限制巷戰

僅僅一個上午,101師就突破了日軍的三道防線,消滅了防守的第13聯隊的4000名日軍,攻到了漢城腳下,徹底拆穿了梅澤道治堅不可摧的謊言。

同時,105師在東面議政fǔ的方向也取得突破,105師在集團軍另外一個炮兵旅和空軍的支援下,同樣采用步炮協同、徐進彈幕的戰術,一舉突破了日軍的三道防線,占領議政fǔ,并迅速向漢城逼近。

下午3點,101師和105師長從東、北兩個方向進入漢城,日軍第6師團垂死反抗,殘酷的巷戰就此爆發了。

就在外圍的三道防線被突破之后,漢城四處燃起大火,第6師團處于朝鮮銀行大廈地下室的指揮部也受到牽連,大廈周圍被濃煙籠罩,更加重要的是,中國空軍已經發現了這是第6師團指揮部,飛機不停地進行轟炸。

下午2時,銀行大廈已經變成一片廢墟,燃燒彈將水泥道路燒成一片白灰。

處于地下的指揮部煙霧越來越濃,熏得師團長梅澤道治呼吸困難,差一點喘不過氣來。

這里已經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的話,梅澤道治只怕不被濃煙熏死,也會被憋死。

梅澤道治決定把第6師團的指揮部撤到了漢江南岸。

失敗已經是必然的了,三道防線被突破的同時,東北兩個方向的兩個聯隊的兵力同時被殲滅,第6師團半天之間就戰死八千余人,而且是都是精銳的士兵,這決定了第6師團的結局。

無論在戰前梅澤道治是如何的自信,但是在這一刻,梅澤道治不得不重新估算中國軍隊的戰斗力,不得不對戰斗布置做出調整。

但是在經過漢江大橋的時候,梅澤道治遇到了麻煩,師團部的兩部汽車引起了中國飛機的注意,兩架飛機一前一后尖嘯著向橋面撲了下來,航空機槍的子彈打在橋面的水泥路上,打在師團部僅有的兩輛汽車上,車上的文件被打得滿天飛舞,那些優秀的參謀人員被大口徑的航空機槍打得全身稀爛。

一架飛機飛走之后,另外一架飛機持續了前面一架飛機的惡行,像鯊魚聞到血腥一樣撲了下來,再次在橋面上肆虐一番。

漢江大橋上一片慘狀,汽車燃燒,驢馬和人員倒在地上,四圍一片濃煙滾滾,鮮血灑了一地。

梅澤道治在一群衛兵的拼死掩護之下,躲過了一劫。

漢江南岸的防守大橋的第24聯隊的士兵見師團長遇險,都急忙沖向大橋,搶救他們心目中敬愛的師團長。

要是在平時,梅澤道治一定會感動得熱淚盈眶,但是現在,他只氣得直罵“八嘎”。

如此一窩蜂地撲上大橋,這不是給天空上的中國飛機指示了目標嗎?這樣,不僅救不了他,反而會害死了他。

梅澤道治趴在地上,心里覺得一陣無力。

平時,人人都說第6師團英勇、果敢,是日本陸軍的驕傲,梅澤道治平時聽著也是洋洋得意,因為憑他們嚴明的紀律的優異的軍事素養以及武士道精神,他們的確可以配享受這些榮耀。

但是,梅澤道治現在才發現,所有的這些榮耀加在一起,只能是“愚蠢”

現在,這些“蠢貨”正在前赴后繼,赴湯蹈火地撲向梅澤道治,他們的忠誠可嘉,但是最終的結果只是告訴空中的中國飛機,他梅澤道治,號稱“花一樣的梅澤”的師團長就在這座橋上

梅澤道治氣得要吐血。

但是這不能怪這些勇士們,他們已經盡力了。

第6師團雖然是日本陸軍最有戰斗力,戰斗意志最強大的軍隊,但是他們的戰術思想已經徹底落后了,在中國軍隊控制了天空和擁有大規模的火炮的條件之下,第6師團自上而下都沒有引起重視,問題以為憑借士兵的勇猛會擊敗所有的敵人,卻不料到,在密集的炮火和空中打出手配合之下,帝國的士兵還沒有表現出他們的英勇就被殺死了。

這不能夠怪那些聯隊長們,就是他這個師團長,也無法適應這種由天上到地下的立體化戰爭,比如師團指揮部就不應該在白天撤退,更加不能夠成群結隊地出現在漢城的街頭,成為中國空軍的打擊目標。

果然,天空中又出現兩架飛機,一前一后地俯沖下來,尖嘯的聲在梅澤道治聽來是如此的刺耳,就如同魔鬼的呼喚。

梅澤道治是幸運的,在四輪的空中打擊中,他的衛士和第24聯隊的士兵爭先恐后地為他擋子彈,航空機槍的穿透力強,一個人的厚度是擋不了的,士兵們說兩個甚至三個抱在一起,又或者組ch&233;ng人墻為梅澤道治擋子彈。

他的身邊躺下了一大批士兵的尸體,梅澤道治得以絲毫無損。

全部歷程只不過30秒的時候,對于梅澤道治來說卻漫長得比他從軍幾十年的時間還要長,幾十年從軍的記憶在他的腦間可以一閃而過,但是來自空中的打擊卻如此的漫長難捱。

中國飛機飛走之后,梅澤道治變得精明了,不等另外的日軍士兵上來搶救,用力推開壓在他身上的幾具日軍尸體,從地上一躍而起,邁開大步向南岸奔跑。

這次沒有飛機再次光顧他,梅澤道治終于撿了一條命。

梅澤道治跑下漢江大橋,第24聯隊長中村帶著一群士兵迎上來,這把梅澤道治嚇了一大跳,急忙呼叫道:“散開,你們想招引中國人的飛機嗎?八嘎”

梅澤道治已經被飛機嚇破了膽,見到第24聯隊的士兵馬上疏散之后,梅澤道治才略為松了一口氣,他快步跑到一幢屋子的屋檐底下,望著江北,一時說不出話來。

江北炮火連天,硝煙彌漫,槍聲陣陣,中國軍隊已經從兩個方向向城內的日軍發起攻擊。

中國軍隊的行動很快,梅澤道治已經看到距漢江橋頭不遠的地方,已經出現中國軍隊的身影。

這讓梅澤道治有一點慶幸,覺得把師團部撤出江北并沒有做錯,雖然在過橋的時候損失慘重,但是現在事實證明,這是一個英明的決定,非常正確的決定。

梅澤道治丟掉了師團部隊的一幫參謀人員,整個師團部隊只剩下他一個光桿司令。

梅澤道治對跑到跟前報到的第24聯隊長中村命令道:“炸掉漢江大橋”

漢江大橋是漢城南北兩岸連通的唯一的一座大橋,炸掉漢江大橋雖然可以阻止中國軍隊的追擊,但是同時,在江北的第23聯隊和24聯隊的一部就無法脫困了。

“馬上執行命令,”梅澤道治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

江北的巷戰正在進行得如火如荼。

這個時候,無論是在兵力、士氣還是在武器裝備上,中國軍隊都占有絕對的上風,日軍僅剩下的一個半聯隊約6千余人,無論如何如何也抵擋不住中國軍隊兩個師近2萬余士氣高漲的士兵的圍剿。

的確是圍剿,中國軍隊以營為單位沿著主要的街道向前穿chā,一塊一塊地把日軍分割開來。

早上的大火,把大部分的老百姓都趕出了城外,剩下最多的還是日本的僑民、警察、是第6師團的士兵,另外就是那些所謂的韓jiān。

這些人死不足惜。

因此101師和105師接到上級的命令:“不要有所顧忌,以消滅日軍為要。”

同樣,空軍也接到了同樣的命令,只要是有日軍出現的地方,就可以進行打擊。

日軍第6師團以兇狠頑強著稱,雖然他們早上在外圍陣地輸掉了,但是這是因為中國軍隊采用新的步炮協同的新戰術,日軍一時無法應對,再加上中國空軍優勢的結果。

蔡鍔一直很重視第6師團,事實上無論日軍的那一個師團,他都非常重視。按他對日軍的理解,即使戰斗到最后一個人,第6師團也不會輕易放下槍的。

第6師團吃了這么大的一個虧,如果不想找回來的話,那么就不是號稱最精銳的第6師團了。

在這種情況下,跟日軍第6師團的進行巷戰是殘酷的,也是犧牲最大的,中國軍隊的火炮和空中優勢都得不到有效的發揮,如果還束手束腳的話,犧牲一定很大。

如果在巷戰中犧牲太大,造成慘勝的話,之前取得的結果將都毫無意義。

但是同時,對于漢城進行無限制的戰斗,可能會遭到國內輿論的譴責,搞不好會追究指揮員的責任。

有參謀對此專m&233;n提醒了蔡鍔,讓他最好打電報回國請示一下。

上午,飛機對漢城的轟炸造成了非常大的死傷,漢城的房子被燒掉起碼有三分之一,這其實并不怪蔡鍔,因為當時在空中的飛機是為了打擊外圍陣地而準備的,所以全部都掛著汽油彈,而當時事情緊急,蔡鍔的命令也沒有錯。

因為這一件事,戰后蔡鍔可能會受到國會的責難,如果現在又對漢城進行無限制的戰斗的話,參謀們都有一點擔心,戰后蔡鍔會因此受到牽累。

蔡鍔只是沉默了一刻,然后斬釘截鐵地說道:“不用了,所有的責任都由我來承擔,我現在的只想盡量減少士兵的傷亡,其它的不是我考慮的事情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14
第242章只是一個例外

無限制巷戰的意思就是不怕傷及無辜,火炮,炸彈,汽油彈想用就用,沒有顧忌。

而在巷戰中用得最多的還是步兵炮,這種炮采用70毫米彈重3.8公斤的高爆彈,此外還可以發sh&232;榴霰彈、煙幕彈,炮彈初速為198米每秒,最大sh&232;程2700米,最小sh&232;程僅100米,運輸方便,用車輛、畜力、人力都可以拖曳,也可以分解運輸。

101師和105師各團把團屬的步兵炮連分散到連隊去,并且讓每一個連隊都配備了一m&233;n步兵炮。

步兵炮是一個好東西,直sh&232;效果非常好,遇到日軍的抵抗,就一炮打過去,基本上可以摧毀大部份的工事

漢城這個自1392的起,有著500年的歷史的都城,遭到了徹底的破壞。

古老的都城內炮聲震天,歷史x&236;ng的建筑一座座地在炮火的轟擊中倒下。

飛機肆無忌憚地投下更多炸彈,甚至是汽油彈,讓這座城市燃燒,把日軍從巷子里驅趕出來。

下午4點30分,前突的101師3團9連已經到達漢江大橋邊,日軍隨即炸毀了漢江大橋,9連連長林撇子只有望江興嘆。

漢江大橋被炸,江北的日軍沒有了退路,唯有決一死戰。

101和105師投入了全部的力量,利用人數的優勢,逐漸分割包圍,切斷日軍各部的聯系,讓日軍各自為戰,如此日軍的覆沒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戰斗持續到第二天上午仍然非常激烈。

5月26日上午十點,一隊由一百多輛卡車組成的長長的車隊,沿著漢江邊的公路進入了漢城,跑在車隊中間的是二十多輛掛著紅十字標志的大卡車,這是集團軍戰地醫院的汽車。車上除了大批的醫生和護士之外,還有很多醫療設備和醫y&224;o。

林子青就坐在其中的一輛車的駕駛室,旁邊坐著的還有醫生連顯懷。

漢城里仍然響起猛烈的炮擊聲,飛機向下俯沖引起的尖嘯聲,以及航空炸彈激烈的爆炸聲。

爆炸引起的火光時而在遠處閃動,航空炸彈爆炸引起的沖擊波,即使坐在車上,也明顯感覺到大地在震動。

進入漢城之后,街道兩旁邊建筑全部變成了瓦礫,偶爾有一兩座民房孤獨地立于瓦礫當中,也是殘破不堪,搖搖y&249;墜。瓦礫中冒出陣陣的輕煙,到處可見來不及處理的尸體,空氣彌漫著一股燒焦尸體的臭味。

進入漢城之后,林子青就開始皺著眉頭,沉默不語。

連顯懷自言自語說道:“這座城市算是毀了,而且這么多尸體來不及清理,天氣已經進入炎熱夏天,如果處理不及時的話,可能會引起疫情”

林子青憤慨地說道:“外面這些大都是無辜的平民的尸體,我們的軍隊到底干了什么?為什么非要把一座城市夷為平地?”

連顯懷苦笑道:“林子青,這是戰爭,是不可避免的,我們的對手是日本人,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禽獸,我認為,外面的這些平民就是被日本人害死的,我認為沒有事實根據,沒有親眼目睹,我們不能夠隨便懷疑自己的軍隊,你認為呢,林子青?”

林子青只能點點頭,連顯懷說的很有理,但是林子青知道,這事情跟國防軍脫不了關系。

因為這支國防軍是張山長的軍隊,有張山長的烙印,以她對張山長的理解,他是不會在乎朝鮮人的死活的。

但是,如連顯懷所說,沒有真憑實據,沒有親眼看到,這事不能夠隨便下結論。

車隊在一片保存得較好的低矮建筑旁邊停了下來,林子青和連顯懷跳下車,就立刻忙碌起來,這里已經匯集了不少的傷員,林子青和連顯懷以及眾多醫務人員一起,把手術室搭建起來,連顯懷就開始為傷員動手術,而林衛青也忙碌起來。

林子青看到m&233;n口一個熟悉的身影,于是叫了一聲:“安搏遠”

安搏遠回過頭來,見是林子青,連忙跑過來,神情顯得非常興奮。跟幾個月前相比,安搏遠不再是一副書生的小白臉相,臉s&232;變得黑了許多,只是神情顯得非常疲憊。

林子青一連串地問道:“安搏遠,你怎么在這里,你看起來好像很累,你是不是受了傷了?”

安搏遠擺擺手,回答道:“我護送一位重傷員過來,我沒事,我只是太困了,從昨天開始到了現在,兩天一夜沒有睡過覺了”

林子青說道:“那你在旁邊瞇一下,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安搏遠搖搖頭,“不行,連隊正在打仗,我不能夠一個人在這里睡覺,我要馬上趕回去,你有事等打完仗再跟我說吧”

林子青說道:“你等我一下”說道向里面走了進去,一會兒就出來了,不過她已經不再穿著白大褂,而是一身衛生員的打扮,衣袖上掛著紅十字會的標志,肩膀上挎著y&224;o箱,腰上掛著一把手槍。

林子青對一臉詫異的安搏遠說道:“走吧,我跟你去你們的連隊去看看”

安搏遠遲疑道:“我們連正在跟日本人交火,很危險,你還是不要去了”

林子青拍了拍腰間的手槍,豪氣頓生,“安搏遠,還記得我們在廣州起義時的情景嗎?我林子青雖是一女子,但是在任何時候都不會輸給任何人的,你放心吧”

林子青說道,率先走了出去,安搏遠也只跟上,走出戰地醫院不遠,街道上駛過來一輛吉普車,吉普車的車架上架著一架機槍,后面跟著五輛大卡車,車上都裝滿了人,其中一輛還拖著一m&233;n步兵炮。

吉普車上面坐著的是101師一團一連的區大強,區大強在安搏遠身邊停了下來,探出頭問道:“安搏遠,林醫生,你們上哪里,我帶你們去。”

安搏遠大聲說道:“我們回9連去,在朝鮮總督府的方向,你們順路嗎?”

區大強道:“剛好,我們連受命去支援那里,我帶你們一起去”于是區大強叫旁邊的士兵坐到后面的卡車上去,空出兩個位置叫安搏遠和林子青上車。

安搏遠就坐在區大強旁邊,林子表就坐在后座上,區大強又拿出一頂鋼盔,遞給林子青,接著又遞給了她一把步槍。

“聽說林醫生是出了名的神槍手,如果碰到日本鬼子,我倒是要見識一下”區大強說道,說完這后,一踩油m&233;n,吉普車又向前方駛去了。

“那當然,林醫生的確是一名神槍手,百發百中,想當年我們一起參加廣州起義的時候,她一槍一個,打得清兵屁滾ni&224;o流…”安搏遠大聲說道,聲音飄得很遠。

槍炮聲越來越近,車上的氣氛也越來越緊張,坐在林子青旁邊的戰士站起身來,緊緊握住吉普車車架上的機槍,作好隨時sh&232;擊的準備。

在朝鮮總督府的一片區域,是日軍第6師團最后的頑抗地,林子青遠遠地看到,一架飛機投下了兩枚汽油彈,立刻把那一片民居燒成一片熊熊的大火。

安搏遠解釋道:“日本人利用排水溝,經常常在平民區里面再現,殺傷我們的士兵,我們只好一了百了把它們燒個干凈,不過這塊地方的朝鮮故鄉百姓已經被疏散,不會有無辜的民眾受到傷害的”

安搏遠剛剛說完,前方雙傳來一陣炮響,安搏遠又解釋道:“這是步兵炮的聲音,日本人躲在里面放冷槍,為了消滅他們,往往用步兵炮打過去,連人帶房子消滅他們。”

林子青什么樣的人,安搏遠最清楚不過,他擔心她因為看不慣軍隊的做法,惹出麻煩。

旁邊的一個小巷子里面突然間冒出一隊日軍,向他們的車隊開槍,后面一輛卡車的司機被打死,車子一橫,撞在旁邊的民居邊上。

一隊日軍叫嚷著沖了出來,吉普車上的機槍響了,把這群日本人都釘在了地下,機槍的子彈殼嘩拉拉地掉在林子青的身上。

大卡車上的一連的士兵快速從車上跳下來,迅速在汽車旁邊,街道邊,找到掩護向日軍開槍。

日軍來得快,去得也快,見偷襲不成,很快就跑到復雜的巷子里面了。

區大強把吉普車停在一邊,喝叫道:“圍上去,消滅他們,他娘的,敢偷襲我?”

林子青跳下車,就向剛剛撞車的大卡車跑去,安搏遠緊緊緊地跟在她的后面。

除了司機死亡之外,駕駛室的另外兩個人中介受了一點輕傷,車廂里面的戰士則沒有事,等安搏遠跑上前,他們已經躍下車廂,參與戰斗了。

區大強大呼小叫,指揮著他的連隊圍剿這批日軍,巷子深處響起了沖鋒槍的聲音。

外面,有幾個士兵正推著步兵炮往巷子里面去,接著就傳來一聲炮響,槍擊的聲音就停止了。

安搏遠對林子青說道:“林子青,一連他們有自己的衛生員,不用我們c&224;o心,我們還是回9連去吧,離這里也不遠了。”

林子青站起來看了看,看到一連不慌不露&224;n,井然有序,知道自己幫不上忙,于是點頭說道:“好吧,那你在前頭帶路吧?”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15
第243章被教壞了

朝鮮王朝于1876年2月和日本簽定了《江華島條約》,實行開放門戶之后,西方列強的勢力也紛紛涌入,漢城從此成為西方列強在政治、經濟、外交上的爭斗場,漸漸展成為一個近代化的城市。

在朝鮮總督府一帶,開設了很多西方列強的公館,混凝土大樓比比皆是。

日軍借助這些堅固的混凝土大樓層層抵抗,中隊利用火炮,飛機轟炸逐步摧毀,慢慢推進。

雖然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激戰,但是日軍仍然在進行殊死的抵抗,戰斗仍然非常激烈。

安搏遠帶領著林子青步入交戰的區域,安搏遠的神情就為之一振,就好像魚兒回到了水中一樣,精神兒也回來了,身上再也沒有了那種疲憊感。

他們所經過的街道,旁邊的磚瓦平房被夷為平地,高層混凝土建筑只剩下一個架子,里面不斷地向外面冒著黑煙。

日軍很頑強,不少日軍藏身于瓦礫之下、下水道之中,然后出其不意地向中隊開槍。

安搏遠低著頭,彎著腰,在前面開路,在瓦礫之中穿行,林子青緊緊跟在其后。

正在行進中,旁邊有一個人叫了起來:“安醫生,我們在這里”

墻角處有一個人探出頭來,安搏遠一看是那個叫做大頭的士兵,于是停下來,叫道:“大頭,原來你在這兒呀”

大頭招著手,叫道:“是呀,安醫生,我們都在這里,快點過來…”

一聲槍響打斷了大頭的呼叫,從對面的瓦礫中射出一顆罪惡的子彈,擊中了大頭的脖子,射穿了動脈,鮮紅的血而出,在安搏遠的眼中形成一層血霧。

日軍并沒有因為林子青和安搏遠肩膀上的紅十字標志成果庭他們,相反,中國的軍醫是日軍要的射殺目標。

子彈同時打在林子青和安搏遠身邊的瓦礫上,火hua四射。林子青這時已經顧不得這么多了。她輾轉身體,右腳蹲下,左腳前曲。步槍已經握在手中,槍口朝著子彈飛來的方向,一個日軍模糊的身影已經進入她的眼簾。

林子青果斷地擊,遠處的日軍應聲而倒,但是周圍又出現了幾個日軍,林子青向前一滾,滾到一堆磚石瓦礫之間,日軍的子彈紛紛打在她剛才位置的地上。

安搏遠向大頭撲了過去,但是在他到達之前,大頭已經迎面倒了下去。

安搏遠撲了過來,但是大頭已經停止了脈搏的跳動。

林子青舉起槍,迅的擊,一名日軍剛剛探出頭來,就被打碎了腦袋。

日軍紛紛向林子青射擊,把她壓得抬不起頭來。

林撇子從遠處跑了過來,他看到林子青,于是對安搏遠吼叫道:“安搏遠,你怎么把她帶到這里來了,如果說她出了什么事,我饒不了你”

安搏遠咬咬,沒有出聲,忽然向前竄出,向林子青隱藏的地方跑去。

林撇子一邊射擊掩護,一邊叫道:“步兵炮呢,給我拉過來”

步兵炮從角落里伸出一個炮口對準了遠處的日軍,火光一閃,炮彈準確地擊中了日軍隱藏的地方,碎石飛濺,伴隨日軍的身體拋向了天空。

林子青猛地站起,向爆炸的地方沖了過去。

安搏遠和林撇子的臉色大變,顧不得其它,以最快的度撲了上去。

林子青在行進中射出了槍膛里面的子彈,一名日軍應聲而倒,林子青隨即拋棄了手中的步槍,伸手抽出了插在腰里的mao瑟手槍,中國人俗稱的盒子炮。

藏在瓦礫中的日軍其實不少,被火炮炸死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剩余的日軍紛紛掉轉槍口,向林子青開槍。

對面一棟被燒得一片黑乎乎的四層樓的水泥樓房頂上,一名狙擊手早已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這個時候終于動了。

這名狙擊手用的是中華11式半自動步槍改裝而來的狙擊步槍,這種步槍步兵們不喜歡,但是卻得到了一部分狙擊手們的認同,有相當于一部分狙擊手選擇了這一武器。

狙擊手居高臨下,視野開闊,半自動步槍擊迅,探頭的日本兵被紛紛擊斃。

三名日軍同時從瓦礫冒出來,身上布滿了灰塵,只露出一對兇狠的如惡狼一般的目光,以及長長的閃亮的刺刀。

“叭,叭”林子青伸手就是兩槍,兩名日軍的胸口同時冒出一朵血hua,這兩名日軍不甘心地瞪著前面這個美艷的中國女人,手中的刺刀仍然吃力地向林子青刺來。

林子青毫不猶豫地再次給了他們一人一槍,這兩名日軍撲倒在林子青的面前,刺刀的利刃離林子青的腳跟還不到5o厘米。

但左側的一名日軍卻因此得到了機會,他tǐng起刺刀向林子青的左側身體狠狠抓地扎了下去。

“叭,叭,叭”三聲槍聲同時響起,這三槍分別是在樓頂的狙擊手、林撇子和安搏遠同時射出的。

致命的一擊來自己樓頂的狙擊手,子彈直接穿透心臟,把這名日軍士兵的所有力氣在o.1秒內netbsp;另外兩槍分別擊中了腹部和腰部。

這名日軍的刺刀距離林子青的身體只有不到1米遠的地方,就無力再前進。

日軍直tǐngtǐng地倒在地上,鋒利的刺刀直接扎進泥土里,全部沒入地下。

安搏遠先沖了過來,用自己的身體擋在林子青的前面。

日軍嚎叫著從瓦礫中冒起,揮動著長長的刺刀,向安搏遠和林子青兩人沖了過來。

安搏遠和林子青兩人使的都是手槍,“叭,叭,叭…”的槍聲響起,近前的幾名日軍被擊倒在地,但更多的日軍又撲了上來。

沖鋒槍急促的槍聲響起,林撇子帶著一幫人跑了過來,把林子青團團圍住。

9連很快殲滅了剩余的日軍,林子青拔開眾人的掩護,怒斥道:“你們干什么,我是一名醫護人員,我來是來救護傷員的,你們快快讓開,讓我救治傷員。”

并沒有多少人受傷,只是有幾名士兵被刺刀割破了一下,并不是很嚴重,而且中人沒有那么嬌貴,受一點小傷,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了。

不過,這種情況引起了林撇子的注意,他翻動了幾個日軍的尸體,現都沒有子彈了。

激戰了一天一夜,而且被分割包圍,日軍無法得到補充,這些日軍的彈藥已經消耗殆盡了。

林撇子立刻對張小嘎命令道:“日軍已經沒有彈藥了,把這一情況馬上向營部報告”

張小嘎拿起步話機,馬上把這個情況向營部反映了。

林子青卻向一名日軍傷員走了過去,她對安搏遠說道:“安搏遠,這人沒有死,你來幫我一下,給這人包扎一下,然后送到后方醫院去,雖然我們是敵對雙方,但是我們身上佩戴的是紅十字會的標志,戰斗已經結束,我們應該放下成見對他們施以救援。”

林撇子環視了周圍一眼,低聲怒喝道:“誰下手不干凈?”

9連的規矩是不留俘虜的,一方面是日軍不肯當俘虜,往往假裝俘虜趁機傷害已方人員,另一方面,林撇子也嫌麻煩,既要防止日軍俘虜傷害自己,又要分出人手照看他們,當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日軍不會心甘情愿的被俘,總是利用中國人的同情心反而傷害中國人。

安搏遠看到林子青蹲下身來查看日軍的傷情,心里頓時打了一個激凌,叫了一聲,“林子青,你等一下。”接著飛身撲了過去。

林子青回頭看了一眼,停頓了一下,安搏遠已經來到跟前,并且netg口狠狠抓地扎了下去。

“會用刀子嗎?對準敵人的脖子、心口,一刀子扎下去,你敢不敢?”當初,安搏遠剛剛來到9連的時候,林撇子就這樣問他。

林撇子當時又對他說,“我們連隊有一個潛規則,見到了日軍傷員要先上去捅一刀,不死就搶救,死了的就一了百了。”

現在,安搏遠徹底地執行了這個規則,見到日軍的傷兵就往他胸口扎一刀,一刀下去,基本沒有可能會不死的,也就不用搶救了。

林子青看得口瞪目呆,簡直不相信眼前這個人就是她所熟悉的安搏遠,那個溫文雅爾的、受過高等教育的安搏遠。

林子青憤怒地叫道:“安搏遠,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違背了一個醫生的操守,如果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我…我…”

林子青說了幾個“我”字,卻不知道自己可以給安搏遠怎么樣的懲罰,因為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規定,而且顯然這是一個在軍中普遍存在的現象,很可能得到了張山長的肯,甚至是張山長定下的規則和命令。

安搏遠翻開日軍傷員的手掌,“你看,林子青,日本人的手上還握著匕,如果你湊上去的話,他就會給你心口上來一刀。”

林子青看到了日本兵手上的匕,但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認同安搏遠的做法,“就算他手上有刀,我們也可以奪下他的刀再給他包扎搶救,安搏遠,你休要爭辯,你作為一個醫生,卻沒有作為一個醫生最起碼的仁慈之心,你已經不適合做一名醫生,我一定會去投訴你”

林子青轉過身來,對林撇子說道:“還有,林撇子,你也逃脫不了關系,安搏遠一定是被你教壞的”

林撇子無所謂,他知道林子青的投訴起不了什么作用,如果真的如果她所說,要追究的話,那么1o1師和1o5師都要解散了,上至大總統、集團軍司令蔡鍔,師長林向東,她林子青的堂哥哥們,全部都有責任,林子青雖然跟大總統熟悉,但是大總統總不會因為一個利用中國人同情心而伺機殺害中國人的日本傷兵,而毀了自己的長城吧。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16
第244章人道主義援助

林子青一向稱呼林撇子為“撇子哥”,這一次一反常態直呼其名,叫他為“林撇子”,這表示她非常生氣。

林子青在國防軍中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她雖然只是戰地醫院的一名護士,但是只要她想做的事,在東北集團軍中,沒有人敢拂她的意,就算司令員蔡鍔對她也要尊敬幾分。

林撇子左一口右一口“子青妹子,子青妹子”地叫著解釋。

林子青氣憤道:“林撇子,你不要再說了,還有安博遠,你也脫不了關系,如果我們國防軍都像你們一樣,我們跟日本軍隊有什么區別”

林撇子只有苦笑,中隊和日本軍隊都是一支為各自的國家利益戰斗的軍隊,本質上沒有什么區別。

當初上的可不只是林子青一個人,怎么人家上她也上,教師都是張山長一個人,人人都沒有那么古怪的思想,就單單出了她這么一個另類。

“這事,我要上報給集團軍指揮部,你們要有心理準備”林子青道。

林撇子可不想林子青去麻煩蔡鍔,說不定蔡鍔覺得她煩,為了打她,順她的意,真的把他林撇子拿來祭旗也說不定,所以他不能冒這個險。

林撇子于是說道:“子青妹子,你不用去麻煩蔡鍔總司令了,這件事是大總統在山東擔任我們的師長的時候,要求我們這樣做的,雖然沒有列入軍隊的條令,但是卻形成了一個規則,我們只是依舊當今大總統的指令做事而已,如果子青妹子覺得我們做得不對,可以跟大總統商量,只要大總統下令讓我們改,我們一定照辦”

林子青重重地哼了一聲,“我就知道,又是他搞的鬼”

林子青話音剛剛落下,不遠處又傳來一聲炮響,一座兩層高的磚瓦樓房被一炮轟倒,里面傳出了一陣慘叫聲。

林子青分辨不出,那些慘叫聲到底是日軍士兵、還是朝鮮平民出來的。

然而這只是小菜,1o1師部隊知道日軍彈藥耗盡之后,動了總攻。

一架飛機呼嘯著從林子青的頭頂上掠過,在不遠處投下了兩顆汽油彈。

劇烈的爆炸產生的氣流夾著熾熱的氣浪向林子青他們撲面而來。

林子青大聲叫道:“你們到底有沒有想過,那里是居民區,這樣轟炸會造成多少平民傷亡?”

安博遠說道:“林子青,這就是戰爭,是你死我活、不擇手段的戰爭,你雖然是一名優秀的戰士,但是這里不適合你,你還是回去吧。”

“對呀子青妹子,我看你最好回到大總統的身邊去,只有說服大總統才會改變這一切,在這里,就算你本事再大了只能夠救一個兩個,對于整個大局起不到什么作用。”

林子青撿起地上的步槍,道:“我要去要留,不關你們的事”

林撇子搖搖頭,這個林子青,人家像她這樣的年紀已經是幾個孩子的母親了,可她還是那樣幼雛,還在做那些空洞的夢。

張山長說過,林子青是一個真正的者,是一個有崇高理想的者。

張山長雖然給了她思想上的啟蒙,但是并沒有詳細地把整套理論教給她,事實上,那些理論張山長學習了十幾年也弄不懂,只知道用來忽悠民眾特別有效果。

林子青就是從這些碎片一樣的理論當中,看到了某些非常的東西,并且按照這些碎片自己摸索下去。

這種探索的過程是非常艱苦的,也是非常漫長的。

現在,她還是處于懵懵懂懂,似懂非懂的迷糊狀態,張山長又不想把后世學到的那些馬列主義思想灌輸給她,但是也不會阻止她自己去摸索,去尋找真相。

沒有人告訴她應該怎么做,她只能夠靠自己摸索。

比如,作為一個紅十字的軍醫,她不應該帶著步槍,更加不應該參與戰斗,但是她不懂,也沒有人告訴她這些。

還有很多,她做了很多在別人眼中看來非常幼雛和可笑的事情。

所有這些,使她在別人的眼中看來是一位任性的姑娘,好在她有任性的資本,有一批實權的人物在她后面支持她,慣著她。

9連接著向總督府推進,林子青硬是要跟著,林撇子沒有辦法,只得叮囑安博遠,“安博遠,無論如何你都要保證林子青的安全,你記住,不要讓她沖到了前面去,不要讓她進入危險地帶,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問,明白嗎?”

安博遠苦笑,林子青這人是他能夠看得住的嗎?不過這個任務不容他推辭,只好點頭宣誓道:“請連長放心,只要我還有一點氣在,就不會讓她任何危險”

到時,我用自己的身體替她擋子彈就是了,安博遠心道。

林撇子雖然如此說,但是還不放心,自己帶著張小嘎和幾名士兵緊緊跟在林子青的旁邊。

連隊分開成一條疏散的直線,沿著街道逐一房屋地搜索前進。

林子青對著神情緊張的林撇子笑了一下,譏諷道:“林撇子,你不會怕了吧,看你額頭直冒冷汗的樣子,怎么也不像一位連長”

林撇子抹了一下額頭的冷汗,苦笑道:“子青妹子,我這是當心你的安全呀,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如何向東子哥交代,如何向大總統交代?”

林子青說道:“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負責,不需要你向任何人交代”

林子青說完,走到一間平房的門前,用步槍的槍口推了一下,門沒有開,估計里面反鎖著。

林撇子嚇了一跳,急忙搶在前頭,把林子青拉開,然后說道:“一般這種情況下,我們都先扔一個手榴彈進去,等爆炸過后我們再破門而入,這是我們的規則”

林子青怒了,喝叫道:“林撇子,請你不要在我面前再說你的狗屁規則,如果是光明正大的規則,你們的師長當時為什么不把它列入《步兵操典》里面去,由此可見這是一條錯誤的、見不得光的規則。”

林撇子把林子青拉到墻邊,背靠著墻壁,申辯說道:“如果里面是日本人的話,手榴彈可以把里面的人殺死,如果冒然進去的話,很可能成為日軍的靶子”

“如果里面的是平民百姓呢?你不就是錯殺無辜了嗎?”林子青反問道。

林撇子聳聳肩,做了一個無奈的手勢,然后摸出一個手榴彈出來,正要拉導火索。

林子青已經轉身,“呯”的一聲,伸出一腳把門踢開,率先沖了了進去,安博遠緊隨其后。

林撇子大驚,來不及想太多,急忙跟著沖進了房屋里面,剛剛開始,林撇子還不太適應里面昏暗的光線,眼睛緩了一下才適應過來,這時就現林子青已經把步槍杠在背上,正在蹲在地上,在她的前面,一個約七八歲的小女孩站在netg前,正睜大眼睛驚恐地望著他們。

在小女孩子的后面有一張破netg上躺著一位朝鮮的fù女。半倚著身,一樣驚恐地望著他們這一群不之客。

林撇子暗暗松了一口氣,右手一揮,其余的士兵立刻把各個角落搜索了一遍。

林子青向女孩伸出手去,但是這女孩一個勁地向netg上躲,林子青好言相哄,這個女孩明顯聽不懂林子青在說什么。

林撇子走向前去,從口袋里面掏出幾個糖果,撕開其中一個的包裝紙,并且做了一個吃的手勢,接著把幾個糖果都塞進小女孩的手中。

小女孩把糖果放入口中,吸shǔn了一下,接著臉上就現出了一絲微笑。

netg上的朝鮮fù女可能生病了,林子青替她做了一個簡單的檢查,然后對林撇子說道:“叫人把她們送到醫院去。”

林撇子期期艾艾,這事他沒有遇到過,可不敢做主。

林撇子說道:“子青妹子,這樣不太好吧,如果全部的朝鮮人都往醫院里送,我們的醫院再大也容不下這么多人,何況我們自己的傷兵都救治不了這么多。”

林子青喝叫道:“別廢話,叫你做就做,我是說那些有病的、受傷的有需要的人,不是叫你把全部朝鮮人都送進去。”

擔架把朝鮮fù女和小女孩送了出去,林子青這才說道:“剛才如果讓你先扔一個手榴彈進去的話,這個可愛的小女孩就死定了,這么可愛的小女孩就這樣死在你的手中,你就不覺得內疚嗎?”

林撇子說了一句很有水平的話,“對于這個假設性的問題,我一般都是不回答的。”

林子青“哼”了一聲,再次向前方搜索前進了。

林子青向前走了兩步,忽然轉過頭來,對張小嘎招手道:“你是張小嘎是吧,我在醫院見過你,你給我過來,我有事情要麻煩你。”

張小嘎受寵若驚,屁顛屁顛地跑過去,討好地說道:“林姐姐,有什么吩咐?”

林子青給了張小嘎一個微笑,“小嘎乖,姐姐有事找你們和上級,你幫我聯系一下,最好一直接到集團軍蔡鍔總司令那里去。”

張小嘎有一點為難地望了一眼林撇子,林撇子教訓道:“叫你接你就接,不要東張西望”

“我們這里最高只能夠叫通師部,集團軍指揮部我們沒有這個權利。”林撇子把步話機調好頻道,然后把話筒遞給林子青。

1o1師的師長是林向東,是林子青的堂兄,林子青叫了一句“東子哥”,之后,堂堂的1o1師的師長也乖乖地照她的意思辦。

林子青用9連的步話機,通過1o1師指揮部叫通了集團軍蔡鍔通訊,直接跟蔡鍔通了話,并且要求蔡鍔立刻進行人道主義救援。

蔡鍔也只得照辦,照辦之余還一個勁地夸獎林子青,說她是一個真正的者,大公無私的人。

其實,就是林子青不要求,蔡鍔也會這么辦。

隨著日軍成建制的抵抗被剿殺,中隊可以抽出更多的人手出來,清理戰場,救治災民,進行人道主義援助。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17
第245章黃金一百噸

5月28日,被人稱作“hua一樣的梅澤”的日本6軍名將梅澤道治中將,帶著被日本人稱贊得像“hua”一樣的第6師團不足4千人的殘兵敗將狼狽逃往原州。

中國東北集團軍的1o1師和1o5師由于漢江大橋被炸毀而不得不暫時被隔斷在漢城北岸。

而且由于林子青的干涉,蔡鍔不得不讓部隊停留下來進行人道主義救援。

漢城破壞得很歷害,人道主義救援可能要很長的時間,需要很多的人力和物力,1o1師和1o5師經過兩天兩夜的奮戰,部隊已經很疲憊了,不太可能全力投入到這場更加耗時費力的活動中去,而且,1o1師和1o5師還有作戰任務。

但是這個林子青可不是好惹的,除了張山長支持她之外,她還和國內的反對黨領袖很熟,如果讓她把那些真實的情況反映給那些反對黨的話,再經過那些報紙和傳媒添油加醋,到時恐怕會對大總統的名聲和蔡鍔自己的前途會有影響。

雖然漢江上的浮橋已經建好,部隊可馬上就可以渡江追擊梅澤,但是蔡鍔最終還是決定讓1o1和1o5師就地展開人道主義救援,直到國內派出相關的人員接收為止。

蔡鍔在指揮部隊里,向參謀吼叫道:“你給我告訴林向東,讓他把他這個寶貝妹妹送到后方去,我不想在我的部隊里見到她。”

其實,林子青最大的靠山來自張山長,是他跟她說不明道不破的關系,讓人們產生無限聯想的空間。

蔡鍔不敢向張山長火,但是對林向東一下火是可以的,何況林向東也正在這個妹子感動頭痛。

而林向東,也拿為個堂妹沒有辦法,最后只好通知她的親哥林大敵,讓他來領他妹子回去。

這時,一名參謀進來,手里捧著一面被燒焦了幾個洞的破布一樣的東西進來,“報告,這是第13聯隊的軍旗”

日軍的軍旗是一個稀罕東西,因為自1874年1月第第2聯隊親授軍旗開始,此后凡是日軍新編成的步兵和騎兵聯隊,必須由天皇親自授予軍旗,由此軍旗就成為部隊團結的核心,將士對軍旗的敬仰精神,舉世無比。

日軍的軍旗為天皇親授,僅為建制步兵聯隊和騎兵聯隊才擁有,所以也稱為聯隊旗。按日本6軍的規定,軍旗在則編制在,軍旗丟則編制裁。所以軍旗在日軍是一個不得了的要緊東西,要挑選聯隊一名最優秀的少尉軍官擔任旗手,專門設一個軍旗護衛中隊來保護它。

不過,在中隊空中及大口徑火炮的猛烈進攻之下,日軍突然之間遭受到最為猛烈的打擊,軍旗來不及毀滅,軍旗護衛中隊就死光了。于是這個所謂的要緊東西就落在了打掃戰場的中國士兵的手上。

但是今天蔡鍔心情不佳,林子青給他惹得了不少麻煩,他把軍旗接過,正想看一眼,看個稀罕,但是心里忽然一陣煩躁,覺得沒有什么興趣,于是隨手一扔,把它從窗戶扔了出去,說道:“日本人當它是寶,在我眼中卻是一文不值。”

這個參謀撞了一個軟釘子,只好悻悻然退了出去。

接著有警衛報告說:“蔡司令,外面有幾個《山東日報》的記者要求見你。”

“山東日報?”蔡鍔愣了一下,連忙說道:“快快有請,不,還是我自己出去迎接他們吧”

《山東日報》的幕后大老板是張山長,《山東日報》由于堅持獨立辦報,而且對于新聞事件有自己獨立的看法,不會偏向于政fǔ和權力部門。葉子悠悠因而《山東日報》的行量很大,是國內第一大的報紙,同時也是國內最主流的報紙。

《山東日報》雖然堅持獨立辦報,但是細心的人會現,它似乎對所有的政fǔ部門都罵過批評過,但是對大總統和軍隊的報道卻是很有分寸的,雖然不是一面地歌功頌德,但是總的來說都很正面。

這一次,《山東日報》又派出強大的記者團,深入漢城作采訪報道,也是唯一的一家被批準進入戰區的記者團。

蔡鍔全程接待了他們。

果然,《山東日報》的記者沒有讓蔡鍔失望,報道都很中肯,非常正面,讓蔡鍔很滿意。

1o1師和1o5師在漢城進行的人道主義救援,深深地感動了記者,記者們回了很多感動人心的報告,以及大量的中國士兵正在人道主義救援的照片。

其中有一位被國防軍從廢墟中搶救出來的八歲的小女孩,成為了明星,這位名字叫做“李秀貞”的朝鮮女孩和她的母親是被國防軍從日本人毀掉的房子里面救出來的。

在采訪的時候,小女孩李秀貞還對記者說,那位救他的叔叔當時還給了她五個糖果,她從來沒有吃過這么甜的糖果。

剛剛有了一口飽飯吃的中國人開始愛上了八卦,人們的善心被這個小女孩牽動了起來,紛紛給她們母女倆捐錢捐物。有幾個生產商還找上門來,跟她們商量,如果小秀貞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說那位叔叔給她的糖果是某某牌子的話,生產商愿意贊助她以后的學費和生活費。

至于漢城那些被毀壞的建筑,那些死去了的無辜民眾,《山東日報》則統統算在日本人的身上,對日本人口誅筆伐,對日本人在朝鮮殖民時期,對朝鮮人民犯下的種種暴行進行了無情的揭露。

由于第第第13師團殘部也停止進攻,轉入了防守。

而1o3和1o4師也已精疲力竭,短期內無力進行反擊。兩軍暫時進入對峙階段。

但是,空軍對日本的本土的轟炸卻沒有因此停止。

進入6月以后,日本人終于捱不住了,低下高傲的頭顱,愿意在談判桌上坐下來,并且作出重大的讓步。

在北京的豐澤園的頤年堂,張山長接過外交部長王寵惠遞過來的談判備忘錄,飛快的看了一眼,譏諷地說道:“日軍退出朝鮮,這也算是巨大的讓步?讓他們退出朝鮮,這是我們大慈悲放他們一條活路,他們應該感恩戴德,怎么倒成了他們的巨大讓步了?而且還敢厚著臉皮要求恢復兩國商貿活動,歸還被中國政fǔ沒收的日本商人的私有財產?”

張山長“啪”的一聲把備忘錄丟在桌面上,說道:“不行,這種條件,對我來說,跟賣國沒有什么區別,我是不會同意的。”

王外交部長道:“大總統,重要的是,這是自鴉片戰爭以來,國家簽訂的第一份平等條約,這已經是開歷史先河的了。”

張山長搖動著手指,“不,不,不,什么開歷史先河,那都是虛的,我看重的是利益,在戰爭中我們hua去了這么多金錢,現在我們打贏了,反而要把那些本來已經屬于我們自己的資產吐出來給他們,這樣,你告訴我,到底是我們贏了,還是他們贏了?”

“那些財產,本來就是屬于他們的,而且都是私人的財產,私有財產受侵犯,這跟我國的法律是相一至的,歸還人家是理所當然的。”王寵惠說道。

張山長搖搖頭,“日本人不適合于本國法律”

接著,張山長湊近王寵惠,小聲說道:“王部長,你有沒有聽過我張大炮是做什么出身的?”

王寵惠說道:“我聽說,大總統是美國的歸國華僑,自小在美國長大。”

張山長搖搖頭,“的確是,王部長沒有說錯,我說的是我回國之后做什么的,王部長知道不知道?”

王寵惠試探著問道:“您開工廠、鬧,國人都知道的,難道另有隱情?”

張山長哈哈大笑,然后神秘地說道:“我不怕告訴你,王部長,不過你可不要到處去說哦,我外號叫做張大炮,是靠打家劫舍起的家,按照我們的規矩,進了口袋的錢,無論如何都沒有掏出來的道理,你明白了嗎?”

王寵惠立刻跳起來,“大總統,我很感謝您相信我,把您的秘密說給我聽,可是您現在是一國之總統,請注意一下您的形象,我今天就應當沒有聽到您剛才的這一番話,請大總統自重”

王寵惠憤然走到門口,又轉身問道:“大總統對這個備忘錄有什么意見,等你有決定了再通知我。”

張山長原想跟他開一個玩笑,再不料到王寵惠反應這么大,頓時一臉不高興,于是說道:“不用了,我現在就答復你,這個條件完全不能夠接受”

王寵惠返回來在張山長面前站定,問道:“那么,大總統有什么意見。”說著拿出筆記本和筆,準備記錄。

張山長站起來,走了兩步,然后回頭,說道:“日本人退出朝鮮是肯定的了,他不退出就全部消滅他們,另外歸還臺灣,臺灣省也一樣,沒有了海軍的優勢,他們想守也守不住,另外就是賠償軍費和損失,就黃金一百噸吧”

“黃金一百噸大總統,你是不是在開玩笑?”王寵惠叫道。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18
第246章外交副部長

“絕對不是開玩笑”張山長用急促的語氣在半秒鐘內就說完了這句話,然后湊到王寵惠跟前,問道“一百噸很多嗎?折合一下也只有6千多萬美元而已,還不夠清政fǔ賠給他們的一個零頭,我現在只不過讓他們先還一些利息而已,遲早有一天,我要他們加倍也吐出來。”

“大總統,我們還是實際一點的好。”王寵惠勸說道。

張山長有一點火了,“王先生是因為太君子還是覺得不好意思向日本人開口?又或者王先生對日本人有好感?不說我還忘記了,王先生是同盟會的會員,同盟會在日本的時候曾經得到日本政fǔ的有力支持,這怪不得,如果說王先生覺得不好意思的話,沒有關系,我另外派人去跟在日本人談就行了。”

王寵惠認為張山長根本就沒有誠意跟日本人談判,見張山長譏諷于他,也沒有生氣,只是隨口問道:“大總統準備派什么人來代替我?”

張山長向外面望了一望,剛好有一個人從m&233;n口走過,于是叫了一聲:“弟估佬,你給我過來”

弟估佬大名叫做林大弟,后來改名叫做林大敵,是一名特種部隊的中隊長,在朝鮮執行任務的時候,被101師的師長林向東急著找了回來,讓他親自把他的親妹子林子青送回國。

林大敵雖然有一點傻,但是在部隊呆久了,受環境的影響,多少沾了一點光,特別是特種部隊的,沒有一點機靈勁,根本就h&250;n不下去,因而跟在當初的那個傻樣,在外表上看來總算有了一點機靈勁,至少他知道要把自己的妹子交給誰。

林大敵剛剛和林子青來到豐澤園,林子青就被陳秀蘭領走了,于是林大敵就在豐澤園閑逛了一下,剛好讓張山長看到。

張山長很念舊,對于這個傻大個,一向很有好感。

林大敵見張山長叫喚,滿心歡喜地走上前去,行了一個軍禮,叫了一聲張少爺。

張山長很滿意林大敵這樣叫他,滿心歡喜地說道:“弟估佬,你回來得正好,現在少爺我有一件棘手的事情交給你去做。”

王寵惠脫口而出,“大總統,你不會讓這個‘軍佬’代替我去跟日本人談判吧?”

張山長只不過想到另外一件事情,想讓林大敵去幫他做,但是王寵惠的一句“軍佬”讓他覺得王寵惠有輕視軍人的意思,這讓他很生氣。

張山長怒道:“有何不可,現在我就正式任命弟估佬,林大敵為外交部副部長,全權負責對日本人的談判”

林大敵是一名軍人。在部隊里面呆久了,以服從命令為準則,就算張山長叫他去死,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何況讓他去做官。

林大敵想也不想就立正,敬禮,用斬釘截鐵的口wěn答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王寵惠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然后說道:“既然這樣,那么以后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弟估佬”說完轉身就向m&233;n外走了出去。

林大敵這個時候才問道:“少爺,這個外交副部長是個什么樣的官,我做不做得來?”

張山長叫弟估佬坐下,然后親自倒給了他一杯茶,這是張山長一向的做法,對自己人從來不擺架子,其實這在后世根本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很多老板都是這樣籠絡打工仔的。

但是在林大敵的眼中卻不是這樣了,林大敵接過茶杯,bāng在手里,卻暖在心中。

張山長說道:“外交副部長是一個大官,起碼是二品,負責外交談判,現在我們跟在日本人不是打仗打贏了嗎?現在日本人求我們停火,求我償不要再把炸彈扔到他們天皇的皇宮里去,所以我們要跟他們講條件,你懂不懂?”

林大敵說道:“這不是談判嗎?這個我知道。”

張山長正說得滿頭大汗,聽到林大敵才松了一口氣,接著又說道:“太復雜x&236;ng的問題你不用管,這事情,都有專家們在做,你只要記住一點就行了,日本人是我們的敵人,對待敵人不用客氣,要盡可能地占他們的便宜,另外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夠吃虧一點點也不行”

林大敵點點頭,說道:“這個我也懂得。”

張山長一拍大手,道:“既然你懂,那就沒有問題了,好好干,讓剛剛那個老頭子看一下,別讓他小看我們軍人,他姥姥的,敢叫我們‘軍佬’,分明是瞧不起我們呀,沒有我們軍人在前線拼命,他們有膽敢跟日本人大聲說一句話?”

張山長又拍拍林大敵的肩膀,鼓勵他,“你放心地去做,有我為你撐腰,讓剛才那個老家伙看一看,沒有他們,我們一樣也能夠成事,你放心地去做,有功勞是你的,有過錯就由剛才那個老家伙承擔,誰叫他是正部長,你是副部長呢?”

林大敵咧開嘴,傻笑了。

這一個趟回來真是賺到了。

這時,林子青從外面闖進來,后面緊跟著陳秀蘭。大老遠就嚷叫道:“張山長,你這個壞蛋,你不要把我哥也帶壞了”

林子青被林大敵帶到豐澤園,首先找到陳秀蘭,陳秀蘭安排她在后面洗漱,洗完之后才來見張山長,不料被她聽到張山長與林大敵的對話。

林子青之所以肯來見張山長,當然是有事要找他的,否則就憑她哥弟估佬還真管不住她。

林子青氣沖沖地走上前,一陣乒乒乓乓地叫道:“張山長,你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了,當初你可不是這樣的,剛剛當上了大總統,怎么整個人就變了呢,你說為什么,你為什么這樣,你其它事情露&224;n來一通也就算了,為什么要讓我哥當外交部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一個怎么樣的人,你認為他做得來嗎?他這人傻傻的,你讓他做這么大的官,你這不是在害他嗎?”

張山長聳聳肩膀,糾正道:“不是外交部長,是外交副部長,外交部長現在有人在做,不能夠輕易更換”

林大敵站起來,勸說他的妹子,“妹子,你不能夠這樣說少爺,在我看來,這副部長是個什么官不要緊,我只是把它成是一次任務,是少爺,是大總統交給我的一個任務,我的職責就是完成這次任務。”

張山長拍掌道:“子青,你聽聽,你哥說得多好,聽了這話,你還覺得他傻嗎?不一點也不傻,相反,他的話很精辟很有道理,他正確地指出了官職的本質,那就是職責,做官就是完ch&233;ng人民交給他的任務,他這種精神正是大公無私的最終表現,現在拿你跟你哥比,你的思想還差你哥不少”

“真的嗎?哥,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嗎?”林子青問道,她開始為有這么一個有覺悟的哥哥而高興。

林大敵說道:“真的,你不要把這個副部長當成一個官職,而是把它當作是一個為國家做貢獻的機會和任務,你就不會有剛才這樣的想法了。”

陳秀蘭在一邊chā口道:“普魯士國王腓特烈二世曾經說過,‘我是這個國家的第一公仆。’而且在位期間,一直以這句話作為座右銘,對普魯士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從而使普魯士在之后的數十年之內成為歐洲的一支不可小視的國家,為德國的統一奠定了基礎。林大哥的話與這有相同之處。”

林大敵說道:“我正是這樣想的,只是我的文化水平有限,沒有秀蘭妹子說得好而已”

看樣子林子青又要陷入m&237;惘了,張山長馬上打斷了他們的討論,說道:“好了,不要再討論這個問題的了,官員都是大老爺,絕對不可能成為仆人,不要自欺欺人了。我現在是張少爺,老了就是張老爺,除非我破產淪為乞丐,否則無論如何都不會變成仆人,我一樣,天下的官員也一樣,就算是民主的社會,官員都由選民選出,官員的權力也比一般民眾大得多,這世界上從來沒有權力比主人還大的仆人。”

林子青剛剛聽到一個大道理,卻又被張山長無情地擊破,氣急起來,拉起林大敵就往外面走,并對張山長說道:“你就是一個壞人,哥,我們走,我不想見到這個壞人”

弟估佬和林子青兩兄妹走了出去,陳秀蘭勸說道:“你這又何必呢,只要你跟她說幾句好話,說不定她就留下來了”

張山長苦笑了一下,說道:“她是一個好女孩,只是我們的看法不同,她所追求的東西,是我已經厭惡了的東西,所以我們不會有交點。”

陳秀蘭搖搖頭,半響才說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林子青拉著她哥林大敵,走出了中南海,一直走到大街上,才放下林大敵的手。

如果林子青要堅持的話,林大敵只有聽話的份,他無論如何也拗不過他這個妹妹。

“哥,你還是回到部隊去吧,不要呆在北京了,這里不適合你。”林子青一松開林大敵的手,就說道。

林大敵反而憐惜地看著自己的這個妹妹,勸說道:“妹子,你不用擔心我,你哥外面看來是有一點傻,但是我心里面明白,知道誰真心對我們好,張少爺從我們見他的第一天起,一直都是真心對我們兄妹,如果不是他,我們也沒有今天,你現在之所以可以任意胡鬧,全靠少爺在后面照看著你,哥希望你不要再胡鬧了,好好地回去做你的少奶奶吧。”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19
第247章日本問題專家

林子青簡直不敢相信,林大敵竟然說出讓她好好回去當少nainai話,平時她的這一位親哥一副傻樣,很難想像,經過幾年的軍旅生涯之后,變化會有這么大,竟然能夠說出一段連貫又條理清晰的話來。

她懷著陌生的眼神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林大敵,確定是她的親哥之后,才說道:“我的事情,我有分寸,你不用管,我看你還是快點回到你的部隊去吧,外交副部長真的不適合你做。”

“我已經說過,我不是為了做官,只是少爺要我做,所以我必須做,而且要做好,不能讓那個正部長看扁”林大敵說道。

“他是在跟別人斗氣,這才扯上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林子青說道。

林大敵搖搖頭,“少爺叫我做我就做,不用想這么多,我知道他不會害我就是了。”

“你們個個都認為他是一個好人,其實他是在騙你們,他說的話全部都是假的。”林子青氣憤地說著,甩開林大敵,自己一個人向前方的街道走去,林大敵只好緊緊跟在后面。

林子青生氣地在街道上亂逛,東看看西看看,但是卻又舍不得買,林大敵湊上前去,陪笑道:“妹子想要什么,哥買給你?”

林子青白了他一眼,把手上的東西往攤子上一扔,道:“不要”接著又向別處走去,林大敵悻悻然地跟上。

從一處酒樓路過的時候,正值午飯時間,林子青聞到飯菜的香氣體,肚子就開始咕咕叫了,林子青摸摸自己的口袋,里面沒有一分錢,平時在軍營,吃喝都在食堂里,從不用自己操心,現在沒有錢的話,只能夠餓肚子了。

這個時候,林大敵走上前來,說道:“妹子,哥請你吃飯怎么樣,哥請你吃糖醋鯉魚,還有醬牛肉、大蝦…”

林子青咽了一下口水,有一點心動了。

林大敵又拍了一拍口袋,說道:“哥有錢,哥的軍餉比一般的人高很多,平時吃住穿都是部隊的,軍餉全攢起來了。葉子悠悠”

林子青終于心動了,叫一聲:“好,就這么決定了,好好地吃一頓”說著跟林大敵一前一后,進了酒樓。

京城酒樓的小二,是全世界最精明的小二,一看林大敵一身軍官裝束,就知道是個有錢人,現在的軍人可不是過去的那些軍漢可以比的,有錢,而且是講理,買賣分明不拖帳賴帳,簡直就是顧客中的典范。

店小二小心地shì候著把兩人請上樓上的雅座,兩人剛剛從走上去,正準備找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就聽到有叫到,“林子青,是你嗎?”

林子青聞聲看去,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于是地走了過去,驚奇叫了起來:“方姐,你怎么會在這里?”

跟林子青打招呼的是一個年約三十歲的美艷女子,穿黑色的女西裝,名字叫做方君英,是同盟會員,也是廣州起義的參與者之一,不過她沒有機會參加戰斗,廣州起義時,她從香港運送軍械到廣州,剛剛抵達廣州,就聽到起義失敗的消息,于是不得不連夜乘船返回香港。

林子青和方君英有過幾面之源,再加上兩人都是女黨,而且方君英這人比較激進,很對林子青的脾氣,兩人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很快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兩人又摟又抱親熱得不得了,倒把林大敵晾在一旁,林大敵只好自己坐在座位上。

和方君英一起來的還有另外一位年約三十歲的男子,長得濃眉大眼,國字臉,氣度非凡。并向林大敵頻頻微笑。

林大敵心里不自覺地產生一種厭惡,也不知道是什么,總之是討厭,也許是這家伙長得好看的緣故,讓林大敵不喜,男人,長這么好看干什么?

方君英坐下來對林子青介紹道:“這位是王兆名,廣東三水人,王先生同盟會的老會員,是自己人,他不僅寫得一手錦繡文章,而且是人也勇敢,曾經暗中策劃刺殺攝政王載灃,事泄后被捕,判處終生監禁,在獄中決心以死報國,賦詩‘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一時為人傳誦。”

王兆名大名鼎鼎,但是林子青從未見過真人,這時見到王兆名一表人才,好感頓時增加了幾分。

林子青又向王兆名和方君英介紹道:“這是林大敵”

林大敵是何方神圣?方君英和王兆名都沒有聽過,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會有什么來頭,說不定就是林子青的跟幫,但是出于禮貌,都伸出手去跟林大敵握了一下。

方君英跟林子青說,她下個月就要去法國留學,來到京城探友,不料在此見到王兆名,正想一起吃個飯敘敘舊,沒有想到卻遇到林子青,真是太巧了。

兩個女人很多話要談,林大敵和王兆名之間倒是沒有什么話可說,王兆名引起話頭,林大敵也是問一句答一句,問得多了,林大敵干脆就不理他,把眼光轉向了窗外看風景。

林子青和方君英又說著這頓飯由誰請,這時候王兆名插進來說道:“這頓飯當然是由我請”

方君英帶著譏諷的口氣,說了一句,“我差一點忘記了,兆名的娘子是南洋富豪的女兒。”

方君英一說完,心里就后悔了。

王兆名尷尬地笑了一下,方君英臉上立刻浮現了一絲歉意,看著王兆名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痛苦,林子青一看就明白了,這兩人的關系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接著,方君英就問林子青,能不能推薦一下王兆名在政fǔ里面任一個職。因為她知道林子青跟在大總統之間的關系。

“兆名兄絕對是一個大才,我這樣做并不是因為他是我的朋友,而是真的為國惜才”方君英又補充道。

林子青被難住了,因為她剛剛才罵張山長是壞蛋,不好這么快就去求他,而且求官這事情,林子青也做不出來。

王兆名絕對是一個大才,在國內早已聲名顯赫,以他的才能,即使做不得部長,做一省的省長也可以勝任的。

只可惜張山長弄出這樣的一個社會制度,沒有省長,也沒有市長讓他們做,以至很多像王兆名這樣的社會精英報國無門。

這也是林子青不滿意張山長的地方之一。

見林子青為難,王兆名說道:“不要為難子青兄了,君英,我現在報社做一名編輯也很好。”

林子青問道:“兆名兄在哪間報社做編輯?是《山東日報》嗎?”

《山東日報》是全國最大,最有影響力的報紙,以王兆名這樣的大才,林子青認為他應該在那里工作。

王兆名紅著臉說道:“不是,是《時事要聞》報。”

《時事要聞》名字雖然取得不錯,開始的成績也不錯,但是在《山東日報》的打壓之下,《時事要聞》為了生存,風格已生改變,已經淪為一家八卦報紙,專門報道一些捕風捉影的八卦新聞,王兆名呆在那里簡直是度日如年。否則,以他高傲的性格,也不會求方君英想辦法了。

林子青不知道《時事要聞》是一張什么樣的報紙,聽名字似乎不錯,于是點頭說道:“《時事要聞》,也不錯呀”

方君英和王兆名都有一些尷尬,王兆名連忙用說話掩飾,“不要讓子青兄為難,大不了我回老家教書得了”

回老家教書,也是那些社會精英的一個出路。

林子青看在眼中,知道王兆名是有苦說不出,于是眨眨眼睛,對方君英說道,“我幫不了你們的忙,但是有一個人卻一定能夠幫得上。”說著向林大敵的方向呶呶嘴。

林大敵一直望向窗外,沒有留意他們的談話。

見方君英和王兆名不解,林子青又說道:“他叫做林大敵,是我親哥,但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剛剛被委任為外交副部長,將全權負責跟日本人的談判,兆名兄留學日本,入東京法政大學學習,對日本一定非常有研究,我認為做一個談判代表團的成員,是綽綽有余的。”

王兆名聞言,心中無比的感嘆,沒想到前面這個表情木納,模樣傻大個的軍官竟然是外交部的副部長,而且還委于跟日本人談判的重任。而他這個風流倜儻,一表人才,驚才絕艷的大才子卻只能做一個三流報刊的編輯。

這是什么世道

但是,現實又不到他不低頭,他在那家報社實在呆不下去,但是他又抹不下這個面子去求林大敵這樣的傻大個。

不過,這丟臉的事情,有人已替他做了,方君英開口叫了一聲,“林大哥”

林大敵轉過頭來,愕然地問道:“你叫我?”

林子青干脆替方君英把事情都說了,“這位王先生,學富五車,而且留學過日本,對日本比較有研究,你不是要帶代表團跟日本人談判嗎?讓他做你們代表團的成員吧,他可幫助你完成任務的”

林大敵傻傻地一笑,不假思索地說道:“他一個小白臉,我要他干嘛?”

林大敵還沒有進入外交副部長的角色,他還是以特種部隊的眼光挑人,這樣,王兆名當然不入他的眼了。

林子青怒道:“你怎么說話呢?”

林大敵反應過來,連忙解釋道:“哦,我說的是我們部隊,我們部隊不要像這位先生那樣斯文的人”

林子青道:“沒有人要進入你的部隊去當兵,我說的是你的談判代表團,你是副部長,全權負責與日本人的談判,安排一個人進去應該可以吧,何況王先生是一個人才,他比作任何人都勝任這份工作”

王兆名在一旁說道:“不要為難林兄了,這與理不合”

不料,林大敵卻說道:“這樣應該可以,大總統對我說,可以邀請一些專家參與談判,我看王先生是一個‘日本通’,這應該也算是專家是吧,既然是專家就不算徇私了”

方君英點頭道:“對,絕對是,兆名兄絕對是一個日本問題的專家”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20
第247章日本問題專家

林子青簡直不敢相信,林大敵竟然說出讓她好好回去當少奶奶話,平時她的這一位親哥一副傻樣,很難想像,經過幾年的軍旅生涯之后,變化會有這么大,竟然能夠說出一段連貫又條理清晰的話來。

她懷著陌生的眼神從頭到腳看了一遍林大敵,確定是她的親哥之后,才說道:“我的事情,我有分寸,你不用管,我看你還是快點回到你的部隊去吧,外交副部長真的不適合你做。”

“我已經說過,我不是為了做官,只是少爺要我做,所以我必須做,而且要做好,不能讓那個正部長看扁”林大敵說道。

“他是在跟別人斗氣,這才扯上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林子青說道。

林大敵搖搖頭,“少爺叫我做我就做,不用想這么多,我知道他不會害我就是了。”

“你們個個都認為他是一個好人,其實他是在騙你們,他說的話全部都是假的。”林子青氣憤地說著,甩開林大敵,自己一個人向前方的街道走去,林大敵只好緊緊跟在后面。

林子青生氣地在街道上露&224;n逛,東看看西看看,但是卻又舍不得買,林大敵湊上前去,陪笑道:“妹子想要什么,哥買給你?”

林子青白了他一眼,把手上的東西往攤子上一扔,道:“不要”接著又向別處走去,林大敵悻悻然地跟上。

從一處酒樓路過的時候,正值午飯時間,林子青聞到飯菜的香氣體,肚子就開始咕咕叫了,林子青摸摸自己的口袋,里面沒有一分錢,平時在軍營,吃喝都在食堂里,從不用自己c&224;o心,現在沒有錢的話,只能夠餓肚子了。

這個時候,林大敵走上前來,說道:“妹子,哥請你吃飯怎么樣,哥請你吃糖醋鯉魚,還有醬牛r&242;u、大蝦…”

林子青咽了一下口水,有一點心動了。

林大敵又拍了一拍口袋,說道:“哥有錢,哥的軍餉比一般的人高很多,平時吃住穿都是部隊的,軍餉全攢起來了。”

林子青終于心動了,叫一聲:“好,就這么決定了,好好地吃一頓”說著跟林大敵一前一后,進了酒樓。

京城酒樓的小二,是全世界最精明的小二,一看林大敵一身軍官裝束,就知道是個有錢人,現在的軍人可不是過去的那些軍漢可以比的,有錢,而且是講理,買賣分明不拖帳賴帳,簡直就是顧客中的典范。

店小二小心地sh&236;候著把兩人請上樓上的雅座,兩人剛剛從走上去,正準備找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就聽到有叫到,“林子青,是你嗎?”

林子青聞聲看去,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于是地走了過去,驚奇叫了起來:“方姐,你怎么會在這里?”

跟林子青打招呼的是一個年約三十歲的美y&224;n女子,穿黑s&232;的女西裝,名字叫做方君英,是同盟會員,也是廣州起義的參與者之一,不過她沒有機會參加戰斗,廣州起義時,她從香港運送軍械到廣州,剛剛抵達廣州,就聽到起義失敗的消息,于是不得不連夜乘船返回香港。

林子青和方君英有過幾面之源,再加上兩人都是女黨,而且方君英這人比較激進,很對林子青的脾氣,兩人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很快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兩人又摟又抱親熱得不得了,倒把林大敵晾在一旁,林大敵只好自己坐在座位上。

和方君英一起來的還有另外一位年約三十歲的男子,長得濃眉大眼,國字臉,氣度非凡。并向林大敵頻頻微笑。

林大敵心里不自覺地產生一種厭惡,也不知道是什么,總之是討厭,也許是這家伙長得好看的緣故,讓林大敵不喜,男人,長這么好看干什么?

方君英坐下來對林子青介紹道:“這位是王兆名,廣東三水人,王先生同盟會的老會員,是自己人,他不僅寫得一手錦繡文章,而且是人也勇敢,曾經暗中策劃刺殺攝政王載灃,事泄后被捕,判處終生監禁,在獄中決心以死報國,賦詩‘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一時為人傳誦。”

王兆名大名鼎鼎,但是林子青從未見過真人,這時見到王兆名一表人才,好感頓時增加了幾分。

林子青又向王兆名和方君英介紹道:“這是林大敵”

林大敵是何方神圣?方君英和王兆名都沒有聽過,聽這名字就知道不會有什么來頭,說不定就是林子青的跟幫,但是出于禮貌,都伸出手去跟林大敵握了一下。

方君英跟林子青說,她下個月就要去法國留學,來到京城探友,不料在此見到王兆名,正想一起吃個飯敘敘舊,沒有想到卻遇到林子青,真是太巧了。

兩個女人很多話要談,林大敵和王兆名之間倒是沒有什么話可說,王兆名引起話頭,林大敵也是問一句答一句,問得多了,林大敵干脆就不理他,把眼光轉向了窗外看風景。

林子青和方君英又說著這頓飯由誰請,這時候王兆名chā進來說道:“這頓飯當然是由我請”

方君英帶著譏諷的口氣,說了一句,“我差一點忘記了,兆名的娘子是南洋富豪的女兒。”

方君英一說完,心里就后悔了。

王兆名尷尬地笑了一下,方君英臉上立刻浮現了一絲歉意,看著王兆名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痛苦,林子青一看就明白了,這兩人的關系不是表面上那么簡單。

接著,方君英就問林子青,能不能推薦一下王兆名在政fǔ里面任一個職。因為她知道林子青跟在大總統之間的關系。

“兆名兄絕對是一個大才,我這樣做并不是因為他是我的朋友,而是真的為國惜才”方君英又補充道。

林子青被難住了,因為她剛剛才罵張山長是壞蛋,不好這么快就去求他,而且求官這事情,林子青也做不出來。

王兆名絕對是一個大才,在國內早已聲名顯赫,以他的才能,即使做不得部長,做一省的省長也可以勝任的。

只可惜張山長n&242;ng出這樣的一個社會制度,沒有省長,也沒有市長讓他們做,以至很多像王兆名這樣的社會精英報國無m&233;n。

這也是林子青不滿意張山長的地方之一。

見林子青為難,王兆名說道:“不要為難子青兄了,君英,我現在報社做一名編輯也很好。”

林子青問道:“兆名兄在哪間報社做編輯?是《山東日報》嗎?”

《山東日報》是全國最大,最有影響力的報紙,以王兆名這樣的大才,林子青認為他應該在那里工作。

王兆名紅著臉說道:“不是,是《時事要聞》報。”

《時事要聞》名字雖然取得不錯,開始的成績也不錯,但是在《山東日報》的打壓之下,《時事要聞》為了生存,風格已發生改變,已經淪為一家八卦報紙,專m&233;n報道一些捕風捉影的八卦新聞,王兆名呆在那里簡直是度日如年。否則,以他高傲的x&236;ng格,也不會求方君英想辦法了。

林子青不知道《時事要聞》是一張什么樣的報紙,聽名字似乎不錯,于是點頭說道:“《時事要聞》,也不錯呀”

方君英和王兆名都有一些尷尬,王兆名連忙用說話掩飾,“不要讓子青兄為難,大不了我回老家教書得了”

回老家教書,也是那些社會精英的一個出路。

林子青看在眼中,知道王兆名是有苦說不出,于是眨眨眼睛,對方君英說道,“我幫不了你們的忙,但是有一個人卻一定能夠幫得上。”說著向林大敵的方向呶呶嘴。

林大敵一直望向窗外,沒有留意他們的談話。

見方君英和王兆名不解,林子青又說道:“他叫做林大敵,是我親哥,但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剛剛被委任為外交副部長,將全權負責跟日本人的談判,兆名兄留學日本,入東京法政大學學習,對日本一定非常有研究,我認為做一個談判代表團的成員,是綽綽有余的。”

王兆名聞言,心中無比的感嘆,沒想到前面這個表情木納,模樣傻大個的軍官竟然是外交部的副部長,而且還委于跟日本人談判的重任。而他這個風流倜儻,一表人才,驚才絕y&224;n的大才子卻只能做一個三流報刊的編輯。

這是什么世道

但是,現實又不到他不低頭,他在那家報社實在呆不下去,但是他又抹不下這個面子去求林大敵這樣的傻大個。

不過,這丟臉的事情,有人已替他做了,方君英開口叫了一聲,“林大哥”

林大敵轉過頭來,愕然地問道:“你叫我?”

林子青干脆替方君英把事情都說了,“這位王先生,學富五車,而且留學過日本,對日本比較有研究,你不是要帶代表團跟日本人談判嗎?讓他做你們代表團的成員吧,他可幫助你完成任務的”

林大敵傻傻地一笑,不假思索地說道:“他一個小白臉,我要他干嘛?”

林大敵還沒有進入外交副部長的角s&232;,他還是以特種部隊的眼光挑人,這樣,王兆名當然不入他的眼了。

nbsp;林子青怒道:“你怎么說話呢?”

林大敵反應過來,連忙解釋道:“哦,我說的是我們部隊,我們部隊不要像這位先生那樣斯文的人”

林子青道:“沒有人要進入你的部隊去當兵,我說的是你的談判代表團,你是副部長,全權負責與日本人的談判,安排一個人進去應該可以吧,何況王先生是一個人才,他比作任何人都勝任這份工作”

王兆名在一旁說道:“不要為難林兄了,這與理不合”

不料,林大敵卻說道:“這樣應該可以,大總統對我說,可以邀請一些專家參與談判,我看王先生是一個‘日本通’,這應該也算是專家是吧,既然是專家就不算徇私了”

方君英點頭道:“對,絕對是,兆名兄絕對是一個日本問題的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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