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作者:七色郎(連載中)

mk2257 2011-4-3 16:10: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96607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21
第249章談的不是道理,是拳頭

王寵惠又為英國人的事來找張山長,張山長正和王則仁悠閑地坐在大廳的沙上,品著張山長自己釀的葡萄酒。

王則仁是工業部長,又是執政的民族進步黨的五常委之一,論權力比王寵惠這個外黨派人士的外交部長大的多,因此見王寵惠進來,也不避讓,仍舊細細地品嘗著那種酸酸的葡萄酒。

張山長雖然和王寵惠經常在工作上有一些沖突,但是再次見面的時候,兩人都總會很自覺地忘記上次的不愉快。

張山長親自為王寵惠倒了一杯葡萄酒,遞給王寵惠,說道:“來來來,喝一杯我自己釀的葡萄酒,以前沒有請你們喝,我承認是我不對,但并不是我小氣,只是味道不好,不好意思請你們喝而已,從現在開始,只要你們喜歡,隨便你們喝”

王寵惠接過酒杯,輕輕地喝了一口,說道:“大總統,好像我從來沒有說過非要喝你的葡萄酒不可吧,我看我還是來一杯清茶吧”

張山長只好叫人給他上一杯清茶,然后就問道:“王先生,找我什么事,是不是英國人又來找你什么麻煩了?”

王寵惠說道:“你是知道的,‘泰山號’停靠在吳淞口,讓英國人心里產生了想法,不停地向我抗議,我來是問一下大總統,大總統是不是準備收回各國的租界,撤消各國在中國的駐軍?”

張山長說道,“收回租界,撤消外國在中國的駐軍這是一定要的,但是不是現在,不過也快了,我估計最遲兩年后我們才有這個實力實施,所以你可以跟英國人說,‘泰山號’在上海,只是士兵到上海渡假而已,英國人大可不必驚慌。”

王寵惠點點頭,并建議道:“我覺得這次‘泰山號’的試探做得非常好,英國人有這樣的反映,證明他們心虛,我看可以借這次機會,收回部分國家的權力。”

張山長不由大贊道:“王先生,佩服,姜還是老的辣。王先生可以跟英國人談,最好讓英國人知趣地把在劉公島的海軍基地撤到香港去。”

王寵惠說道:“我會努力的,另外,我還要問一下大總統,聽說昨天中日談判的時候打起來了,是不是有這一回事,我認為這樣不太好,會影響國家形象和聲譽的。葉子悠悠”

張山長把杯中的酒喝掉一半,道:“這個我知道,可是對著日本這樣的國家,我們不得不這樣做,跟日本人談判,不是談道理,而是談拳頭。”

王寵惠最終還是搖搖頭,接過shì從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之后就放在茶幾上,匆忙告辭了出去。

張山長這才對王則仁說道:“這個老王,腦子是古板了一點,但是還算能干,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王則仁微微一笑不插嘴,只是輕輕地搖晃了一下杯里的葡萄酒,問道:“以大總統現在的身家,應該可以喝更好的葡萄酒,怎么卻喝這種自己配制的葡萄酒呢?”

張山長當然不會告訴他,他來自一個沒有安全食品的國度,釀制葡萄酒是他業余的一大愛好。

張山長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問道:“你說,世界上最好的葡萄酒產自哪里?”

王則仁想也不用想就答道:“當然是法國了。”

“那么你知道法國人是怎么釀制葡萄酒的嗎?“

“不知道,難道有什么秘聞?”

張山長笑著說道,“我聽說,法國人是這樣釀制葡萄酒的:葡萄熟了之后,法國人把葡萄采摘回來,放入一個大大的木桶里面,然后讓他們家的大姑娘脫了鞋子,光著腳丫子上去踩,踩呀踩,踩碎之后才釀成葡萄酒的。”

王則仁說道:“這很正常呀,沒什么不妥呀?”

張山長又說道:“問題是,這大姑娘踩呀踩的,把葡萄踩成汁,然后釀成酒,再喝進你的肚子里,你這不就變成了你喝人家大姑娘的洗腳水了嗎?”

王則仁把酒杯“呯”地一聲放在茶幾上,然后說道:“我說大總統,你這么一說,叫我以后還怎么喝葡萄酒,這也太惡心了。”

“惡心的還在后頭,你知道為什么法國人特別喜歡香水嗎?”張山長又問。

“不知道,難道又另有隱情?”

“那當然,據說法國人一年沒洗多少次澡,全身臭,噴用香水是用來掩飾身體的臭味的,你說這么臭的法國大姑娘踩在這些葡萄上,然后釀制出來葡萄酒,你還敢喝嗎?”

“怪不得法國葡萄酒這么香淳,難道決竅就在這里?”王則仁自言自語說道。葉子悠悠

但是一想到大姑娘的洗腳水,王則仁差點要吐,于是叫道:“大總統,別說了”王則仁伸手止住張山長往下說。

張山長馬上轉移了話題,“說到法國,倒是讓我想到一個地方。”

王則仁哦了一聲,問道“難道大總統又想到財的法子了?”

張山長說道:“財的法子,我有的是,只是見效太慢,我沒有什么耐心,我現在現動戰爭是財的最快也是最好的途徑”

王則仁點點頭,朝鮮戰爭讓他好好地了一筆,于是問道:“這次,大總統又想到哪里了?”

“談到法國當然是越南了,現在德國人準備對法國人下手,法國人無力顧及他在東南亞的殖民地,這個時候是我們netbsp;“肯定是那個大油田惹來的禍,只可惜,這個大油田沒有我們的份”王則仁嘆道。

德國人終于證實了在阿爾及利的大油田,確實如張山長所說的一樣,可以開采約13億噸優質原油。

這讓德國人為此瘋狂。

德國人先現了油田,而且處于沒有什么人煙的大沙漠里面,所以德國人理直氣壯地認為油田完全屬于德國所有。

但是法國人卻不同意,因為油田所在地阿爾及利亞是法國的殖民地,而且,是人都知道,油田是中國的張山長現的,并不是德國人現的,所以油田理應屬于法國所有。

兩國分爭太大,最終只能用戰爭來解決。

王則仁沉吟道:“法國人無法東顧,的確是我們趁虛而入的好時機,可是越南有什么礦產,有沒有石油?”

張山長說道:“據我所知道,越南沒有什么石油,海底里有一些,但是這屬于我們中國南海的范圍,屬于國家所有,你就別想了。

不過,越南的煤礦儲量有36億噸,開采容易,其中不少為高質量的無煙煤。

鐵礦也有達幾十億噸,多數是含鐵556o的富鐵礦,而且接近地表,便于開采。

另外還有鋁礬土估計儲量有12o多億噸,品位中等,易開采。此外鉻礦的儲量也有19oo萬噸。”

張山長是做足了功課的,一一對于王則仁細細數了一下。

王則仁說道:“這已經很吸引人了,大總統放心,雖然沒有石油,但是這些東西已經足夠打動人心了,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的了”

王則仁會召集一些有興趣的資本家,為軍隊出經費,等打下這些國家之后,按預先約定的方式進行分配利益。

朝鮮有一個巨大的茂山鐵礦,光這礦區就足夠抵消這一次出兵的費用了,朝鮮還有足夠的人口資源、土地資源,還是一個廣大的消費市場,日本人在哪里經營了那么久,積累了大量的財富,這些都歸于了國防軍。

在這次戰爭中,各個資本家都賺得盆滿缽滿,王則仁本人也有投資,收益當然也不錯。

張山長說道,“你給我找一批人,成立一個開拓團,分成就按朝鮮的方式,反正有錢一起賺,我是不會虧了大家”

王則仁連聲說明白。

張山長舉起酒杯說道,“來,為了我們大財,先干一杯。”

王則仁猶豫了一下,皺眉說道:“我還是喝茶吧”

張山長大笑,說道:“這又不是法國人的葡萄酒,是我自己釀的,絕對沒有用腳下去踩,你就放心地喝吧。”

王則仁說道,“你的不是,可是我家酒窯里面的葡萄酒全部都來自法國,我以前每天都要喝上一杯的,現在我一想到這,我就想吐。”

張山長回到后院,來到一個葡萄架底下,在一張躺椅上躺下,陳秀蘭乖巧地上前為他按摩,并且笑道:“其實你要釀葡萄酒,完全是因為今年葡萄樹結的果太多,一時吃不完,又不想浪費,才用來釀制酒的,可你卻說是因為害怕吃法國大姑娘的洗腳水,你看,嚇得王部長都不敢喝葡萄酒了。”

張山長說道:“我并沒有說謊,法國人的確是這樣釀制葡萄酒的。”

“真的那么我以后也不敢喝葡萄酒了”陳秀蘭說道。

“那倒不必,最多我們去法國買下一個酒莊,釀酒的時候,叫那些法國大姑娘洗干凈了腳再上去踩,不就行了嗎?”張山長說道。

“你就這么喜歡人家法國大姑娘的腳?不用腳踩難道不行嗎?”陳秀蘭說道。

張山長贊了一聲聰明,就把她拉到自己懷里,說是要好好再表揚一下。

在上海,中日第二天的談判又開始了,這次日本人忽然變得彬彬有禮,細聲和氣,簡直判若兩人,讓人挑不出任何mao病。

挑不出任何mao病只是相對于王兆名這些君子,林大敵是一個例外,因為他牢記張山長的一句話,跟日本人談判,談的不是道理,而是拳頭。

伊集院彥吉開口就說:“各位先生,中方代表,經過我方代表研究,現有以下幾個問題需要和貴方探討一下,以取得共識…”

伊集院彥吉這話講得非常在理,既充分尊重了中方,又不卑不吭,深得中方專家們的認同。

林大敵用右手在桌子上使勁地敲了一下,怒道:“別啰嗦,同意就簽一個字,不同意就滾蛋,老子沒那么多時間跟你扯蛋”

伊集院彥吉想再次申辯一下,但是林大敵翻臺子了,他把桌子一掀,讓伊集院彥吉狼狽地跳起來。

林大敵指著伊集院彥吉道:“明天,我要看到你們簽字,要一字不動地按照我們的要求簽訂,否則就不用再談了”說罷又揚長而去,只剩下中方代表一臉色尷尬,日方代表一臉怒容。

伊集院彥吉回到住處,又召集日本的外交官們商量大計,中野說道:“這個林大敵根本就沒有誠意談,他來這里就是為了搗亂,我看明天我跟他決斗一場,把他打敗了,他就不好意思再來搗亂了”

伊集院彥吉連忙叫“約西,約西”大贊中野的方法可行,同時又建議,決斗的時候可以幾個一齊涌上去,徹底地打倒林大敵這個囂張的中國人。

伊集院彥吉從代表團的成員中挑出幾個身體強壯的,準備明天再次談判的時候,給林大敵來一記狠的,教訓教訓他。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22
第250章緩兵之計

伊集院彥吉已經50歲了,從1893年在芝罘(今山東省煙臺)當作副領事起,在中國做外交使節也有二十年,跟滿清貴族打慣了交道,思維已經固定,讓他承認日本失敗,那是無論如何都不行的。bxzw.com

伊集院彥吉雖然挨了兩次揍,但是傷口稍微沒那么痛,他又忘記了。

中野年紀也有四十幾歲,雖然長得粗壯,但是也是相對其它日本人而言,他年輕的時候的確是有幾分蠻力,也曾經是一名武士,現在的體格也不錯。但是相對年輕力壯的現役特種兵林大敵,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伊集院彥吉選出來的幾個人,也是有一定的武力的,但是這已經是他們很久以前,他們年輕的時候的事了,其實在場的很多日本人都清楚,但是卻集體選擇了忽視,沒有對伊集院彥吉提出來,個個摩拳擦掌,準備明天大干一番。

有了充足的準備,第二天,日方談判代表個個都好像變成了雄赳赳、氣揚揚的武士。

王兆名暗暗心折,經過連續兩日被林大敵這個“軍佬”折辱,他心中敬愛的老師中野,以及學識淵博的優秀的日本外交官伊集院彥吉,還是那么斗志昂揚,實在令他佩服之至。

雙方代表進入談判室之后,日本人就一齊退到墻壁上,幾個日本人拉開了談判的桌子。

中野站上前來,向著中方代表躹了一躬,“今天,我們先解決一件事再談,我方要求跟貴方的代表團團長、林副部長進行決斗只有決斗分出勝負之后,才能進行談判”

林大敵還沒有回答,中方的一位年輕外交官就拍手了,連聲叫道:“好呀,好呀”

王兆名皺眉道:“少川老弟,你起什么哄呀?”

年輕人約二十幾歲,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專攻國際法及外交,剛剛獲博士學位回國,就進入外交部工作,他神秘地說道:“兆名兄,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的副部長是什么來頭嗎?”

雖然是林大敵把他招進外交部,但是王兆名只知道林大敵是一個“軍佬”,他什么來頭?無非是從部隊里面出來的粗俗之人,王兆名沒有興趣知道。

年輕人神秘地說:“林副部長,林大敵,來自國防軍一支最精銳最神秘的部隊,就日本人這幾個老弱病殘,還不夠林副部長的一個手指頭”

王兆名裝清高,不屑引他進外交部的林大敵,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他這樣忘恩負義,恐怕除了他之外,代表團的人都知道了林大敵的來歷了。

經過這兩天的談判,代表們真是大開眼界,心理承受能力也得到了加強,見怪不怪之下,日本人拉開架勢要與林大敵決斗,也沒有人覺得有多新奇。

一位中方外交官出手止住中野,說道:“慢著是不是如果你輸了,就全部按照我們中方的意思簽訂協議?”

中野沒有料到中方會提出這個要求,這不在他們事先研究的范圍之內,于是轉身看了一眼伊集院彥吉。

伊集院彥吉只是想通過這樣的一次所謂決斗,把林大敵趕出代表團,又或者打敗他讓他不好意思再搗蛋而已,最重要的是,伊集院彥吉并不打算按照決斗的規矩來進行,如果什么事情都按規矩,日本打不過中國,中野也無論如何也斗不過林大敵,決斗只是一個陷阱,而真正進行的是一場群毆只等林大敵出來之后,強壯的日本外交精英們就一擁而上,把林大敵狠狠揍一頓。

伊集院彥吉自從懂事以來,幾十年來就從沒有按規矩做過任何事。

伊集院彥吉在努力想著怎樣回答中方代表的話。林大敵已經站起來,止住了中方代表的追問。

林大敵說道:“這事,不要把它看得太過嚴重,更加沒有必要跟談判掛鉤,這只是一盤開胃的小菜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中野就是等林大敵這句話,聞言大喜,中野把手一招,身后面擦地竄出幾個日本人出來。

說時遲那里快,以中野為首的六個日本人已經向林大敵撲了過來。

林大敵臉上現出一陣古怪的笑容,作為一個純樸厚實的農民出身的中人,他不愿意欺負這些老弱病殘,但是作為一個中國人,他又不介意踩上兩腳。

中方代表立刻抗議道:“這不公平,說好一對一的決斗,怎么可以一涌而上?”

伊集院彥吉笑道:“中野并沒有說只一個人跟林團長決斗,他只是說我方要跟林團長進行決斗。”

王兆名點頭說道:“我聽得清楚,中野君的確是這樣說的”

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中野剛剛竄到林大敵前面,林大敵飛起一腳就踢中他的下陰,讓躊躇滿志的中野立刻失去戰斗力,緊夾著雙腿,雙手緊緊地捂住下陰的位置,痛得臉上一陣抽搐。隨即便倒在地上,卷成像烤熟了的蝦子一樣。

林大敵是特種部隊的現役中隊長,出手招招致命,如果不是他腳下留情的話,中野早就死翹翹了。

不到一分鐘,六個日本人就倒了一地,個個不是斷了胳膊就是斷了腿,全部在地上哀嚎。

中方代表哄然而笑,接著相繼走出談判室。

王兆名對剛才那位年輕人說道:“少川老弟,你是從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畢業的博士,你說,這像是在進行外交談判嗎?”

年輕人叫做古維鈞,字少川,長得比王兆名還要帥氣幾分,重要的是他學歷高王兆名一大截,所以王兆名對他很客氣,以兄弟稱呼之。

古少川笑了,“這不是談判是什么?中方的代表團長是中國外交部副部長,日方帶隊的是前駐華公使伊集院彥吉,他們絕對可以代表兩國政fǔ,如果這不是外交談判,難道兆名兄真把這當作了角斗場?”

說罷,古少川又是一陣大笑,笑罷又道:“外交談判,還真是一個角斗場,我今天才生動地體會到這句話的真諦”古少川搖晃著腦袋,一臉的陶醉,也不理會呆在當地的王兆名,自顧自地去了。

古少川來到休息室,見到林大敵在里面,于是湊上前去,向林大敵問好,崇拜之情不盡于言表。

林大敵道:“古少川是吧,人人都認為我是在胡攪蠻纏,但是似乎你有不同的看法,是不是?”

古少川說道:“正是,正如副部長所說,這只是開胃菜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兩國之間的博弈是不擇手段的,伊集院彥吉也是一個不講規則不講信用的人,由剛才所謂的決斗就知道,其實他們早就決定要群毆,卻說是邀請您去決斗,對付這樣的人和國家,要運用一切手段。不能夠拘泥于任何形式”

林大敵贊了一句,“年輕人,有前途,比那個王兆名強大多了,樣子也長得比他帥,我看好你”

古少川聽得滿心歡喜,接著又淘淘不絕對地說道:“兩國談判,最重要的還是要靠兩國的實力,另外還要雙方都有誠意,如果我猜的不錯,大總統認為還沒有到與日本人談判的最佳時機吧?”

林大敵哈哈笑道:“這個我是不知道的,你要問就去問大總統,不過我覺得一定是大總統上一次打了伊集院彥吉一巴掌,覺得不解氣,讓我來再打他一頓…”

古少川感到有一點話不投機,心道,我跟你談政治,你卻跟我談八卦,怪不得王兆名和代表團的人都不喜歡你。

林大敵又說道:“古少川,要不你來猜一下,接下來,伊集院彥吉會耍什么新花樣?”

古少川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然后搖頭道:“表面看來,日本人除了妥協之外,沒有其它路可走,但是日本人不能夠以常理來推論,尤其這個伊集院彥吉,詭計多端,實在讓人很難猜測,不過不論伊集院彥吉玩什么花樣,最終的結局都已經注定,因為決定這場談判結果的是我們的大總統”

林大敵豎起手指,贊道:“高明”接著又說道:“要不,我們就賭一賭,賭下次見到伊集院彥吉的時候,誰敢先上去揍他一頓,輸的人請吃飯,就在上海大飯店。”

古少川為難地笑笑,“我爸知道的話,會打死的我。”

林大敵輕蔑地說道:“不敢就不敢,找老爸的借口,沒種”

古少川感到有一點秀才遇到兵的無奈,他是一個留美博士,身份矜持,怎么可能像一個當兵的一樣不顧身份,他林大敵打人是英雄,也不怕被人罵他粗俗,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粗人,而且身后有人在撐腰,他是在替大總統打人,如果他古少川去打的話,只怕會被人罵做斯文敗類,無法在外交部立足

古少川哈哈笑了幾聲,借機走掉了。

伊集院彥吉把受傷的日本人送到醫院,然后回到住處,再次召集剩余的外交官們商量對策。

但是碰到野蠻的中國人,日本人再也想不出方法,就是伊集院彥吉也覺得無計可施。

本來以為,可以讓中野秘密聯絡一下中方的王兆名,打探出中國人的底線,可是中野還沒有行動,就進了醫院,指望他是指望不上了。

其中一個叫做山田太郎的說道:“中國人根本就沒有誠意跟帝國談判,這樣下去不會有好結果的,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先答應了他們的條件,先達成停火協議,把朝鮮的軍隊撤回本土,然后再來一個翻臉不認帳,再撕掉這一張協議就是了,反正,帝國是不會賠償他們哪怕是一兩銀子的軍費的,這是對大日本帝國的污辱,是萬萬不可以答應的”

伊集院彥吉豎起大拇指,贊道:“藥西藥西山田君果然妙計,這個計策就叫做‘緩兵之計’,高果然是高”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23
第251章守株待兔

正當伊集院彥吉要行一招“緩兵之計”的時候,在朝鮮,情況卻生了重大的變化。

中隊丟棄慶州、密陽全力退守馬山、梁山、蔚山一線,日軍的前線向前tǐng進,后方未免變得空虛,這就讓潛伏在大邱及慶山周圍山區的王六及特種分隊有到了機會。

五里洞離大邱約有三四十里山路的一個小山村,隱沒在群山之中,在地圖上根本就找不著,村子只有五六戶人家,散落著六七間茅草屋,屋前屋后有幾畝水田,正在長著綠油油的禾苗。

特種小分隊和王六、李秀妍等人這段時間就住在這里。

由于林大敵另外任務提前離開,現在特種小分隊全部由張大牛率領,王六排的戰士也加入了他們,接受張大牛的統一指揮。

在靠近山腳有一座茅草屋,周圍長著一片竹林,茅草屋上鋪滿了掉落的竹葉,一條石板小徑從茅草屋開始,一直伸向外面,繞過彎彎曲曲的田埂,沿著溪水邊一直向山下蜿蜒

茅草屋里面,張大牛,王六,李秀妍,還有一個朝鮮老農分別坐一張四方桌的四邊。

桌子上擺著兩樣小菜,每人面前還有一碗米飯。

李秀妍用韓語問道:“樸大叔,大邱方面聯系好了嗎?沒有問題吧?”

這位朝鮮族農民正是當初給王六他們帶路的樸大叔,他由于跟蔡九等人產生了誤會,差一點死在日軍手中,不過他很機靈,躲過了日軍的追殺,后來又跟李秀妍聯系上。

樸大叔是朝鮮人,在大邱為李秀妍打探消息,在他的幫助之下,特種小分隊很快就摸清了大邱城的情況。

李秀妍和樸大叔用朝鮮族語說了一陣,然后對王六和張大牛說道:“樸大叔說,大邱有我們的人,只要中隊一出現,他們就在城內放火,以策應我們”

王六和張大牛聽了之后,心里都不以為然,那些所謂的他們的人,只是幾個朝鮮反抗組織的人,這些倘有見過世面,除了放火之外,可能連槍都沒有摸過,指望他們是不太可能的。

更何況,這些人既然可以反抗日本人,到時也可能會反抗中國人,如果不是有時要他們帶一下路,才懶得理會他們。

張大牛說道,“好吧,就這樣決定,今晚行動,凌晨六點左右起攻擊,目標是大邱日本朝鮮派遣軍司令部,爭取活捉6軍大將上田有澤”

四人很快吃掉桌子上的飯菜,張大牛和樸大叔分別走了,屋里只剩下王六和李秀妍。

李秀妍幾次想啟齒,又停住。

李秀妍慢慢地收拾碗筷,直到王六要走了,才問道:“六哥,我有一事要問你?”

王六剛剛要推開大門,聽到李秀妍問他,于是把手縮了回來,轉身道:“問吧,什么事?”

李秀妍問道:“等打退了日本人,你們中國人會怎么對待我們這些反抗組織的人?”

李秀妍緊緊盯住王六的臉,仿佛王六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們這些人的生死一樣。

但是王六不是中國的總統,他只是軍隊中一個小小的排長,小得不能夠再小的官,怎么能夠決定這等國家大事。

但是李秀妍看王六的眼神非常期盼,她只不過想從他身上得到一個安慰,讓她暫時欺騙一下自己。

王六說道:“我雖然不是大總統,不能夠決定這種國家與國家之間的大事,但是我相信,中國人會給你們一個很公平的對待,歷史上,中國政fǔ對待朝鮮是怎么樣的,你應該知道,以我們中國人的善良本性,我想不會比日本人差”

李秀妍聽王六這么一說,好像是真的一樣,情不自禁地撲到王六的身上,興奮地說道:“謝謝你,六哥,我好開心”

王六的右手高高舉起,然后輕輕地拍在李秀妍的肩膀上,柔聲說道:“你放心,我們是朋友,是戰友,我們中國人是不會讓朋友吃虧的”

王六的話,在李秀妍聽來就好像中國大總統說出來的一樣,李秀妍就此放開心防,全部身子投入了王六的懷抱。

王六拍了一下李秀妍后背,說道:“晚上還有任務,我要去準備一下”

李秀妍從王六的懷抱中依依不舍地掙開出來,然后眼看著王六消失在屋外石板路上。

自從王六向她開了一槍,李秀妍的心就生了變化,王六的那一槍打掉了她的野性,把她還原為一個溫馴的朝鮮族女人。

晚上十二點之后,特種分隊開始出了,特種部隊原先包括張大牛在內一共有2o人,加上王六的十六人,剛好一個排的人數。

但是出到山村之后,部隊被叫停了,在前頭帶路的樸大叔和李秀妍被叫到了張大牛和王六的跟前。

張大牛對李秀妍說道:“我們接到情報,上田有澤下午已經秘密離開大邱,到達了慶山,現在他已經在慶山了,所以我們不去大邱了。”

李秀妍第一個感覺就是,中國人不相信他們,更加不相信小山村里的朝鮮人,所以出來之后,馬上變換行軍方向。

但是,看一看王六在黑夜中高大的身影,心里又把這種想法抑制住了,畢竟要暗殺上田有澤的是中國人,而不是她,既然中國人不去,她也沒有辦法。

李秀妍說道:“那么我們就去慶山,這可能要讓樸大叔先行一步,讓他先進入慶山,找到我們的人,讓他們接應”

張大牛說道:“不用了,我們也不去慶山”

“那么我們去哪?”李秀妍脫口問道。

“暫時還不確定,我們要研究一下。”張大牛說道。

部隊就地休息,張大牛和王六還有另外幾個人聚在一起來商量事情,而李秀妍和樸大叔卻只能站得遠遠的。

樸大叔用朝鮮語問道:“小姐,中國人是不是不相信我們?他們不僅不告訴我們要去哪里,而且還防備我們,把我們夾在中間。”

李秀妍他們所處的位置的確是在部隊的中間,中國人把他們團團圍住,也難怪樸大叔會產生的懷疑。

李秀妍看了一眼,遠處地微弱火光下的王六的高大背景,說道:“樸大叔,不要想太多了。”

樸大叔只好悶悶不樂地,坐在地上。

過了一會兒,張大牛又找到了他們,張大牛說道:“經過我們的情報分析,上田有澤很有可能要去慶州,我們已經決定在慶山到慶州的路上設伏,李秀妍,你和樸大叔對道路比較熟悉,你們想一下,在哪里設伏比較好?”

樸大叔聽了李秀妍翻譯過來的話,滿心歡喜,中國人對他還是相信的,讓他參與這么機密的事情,并向他詢問意見,這足以證明對他的信任。

樸大叔興致勃勃,很快就說出了一個地點,并說這是從慶山往慶州的必經之路。

張大牛打開手電筒,在李秀妍的幫助之下在地圖上找到了樸大叔說的這個位置,然后說道:“好,就這里了,不過還要請樸大叔帶一下路。”

樸大叔爽快地答應了,然后隊伍又向前出了。

在凌晨四點左右,部隊進入設伏點,他們站在一個小山崗上,在微弱的星光之下,隱約可以看到山下有一個小湖泊,星光倒影在上面,磷光閃閃。

樸大叔指著對面說道:“湖邊是公路,公路繞過湖泊,剛好從我們這座山的山腳下通過,上田有澤要從慶山到慶州,必須要經過這里。”

張大牛決定就在這里設伏,很快,特種分隊的士兵就分散開來,沒于夜色之中。

王六和他的手下以及李秀妍、樸大叔則躲在山的另一邊,等待。

凌晨六點,天色開始放亮,李秀妍躲在山背后面的一棵松樹底下,露水打濕了她的梢,王六和張大牛還有樸大叔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李秀妍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就安心地瞇上眼睛。

早上七點,陽光透過晨霧照射在李秀妍的身上,使她身上一陣溫暖,李秀妍睜開了眼睛。

張大牛和王六趴在山頂上,用望遠鏡注視著慶山的方向,李秀妍彎著腰輕輕地走過去,張大牛和王六卻已經下來了。

李秀妍問道:“怎么樣,日本人來了嗎?”

王六搖搖頭,張大牛說道:“李秀妍,我們只是推測上田有澤可能會去慶州,至于他會不會去,又或者什么時候去,根本沒有辦法知道,因此我們也許要在這里等幾天。”

“也就是說我們是在守株待兔了?”李秀妍說道。

張大牛點點頭,“有時候,我們為了一個目標,可能要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地呆上幾天幾夜,守株待兔不重要,重要的是值得不值得我們去等,我認為上田有澤值得我們這么做,而且我們斷定,上田有澤要去定州的可能性非常高。”

張大牛說完,帶著一名戰士向前方去了,李秀妍見到王六懷抱著步槍坐在地上,于是在他身邊坐下,讓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

王六遞給李秀妍一塊餅干,李秀妍輕輕地接過,放入嘴里咬了起來,接著她自己摘下水壺,就著喝了一口,又把水壺遞給了王六,王六接過來看了一下,仰頭喝了一口,就遞還給她。

李秀妍接過水壺,心里樂開了hua。

上午1o點,從慶山方向來了大約一個大隊的日本兵,帶著草帽,身上插滿了由雜草和樹枝做成的偽裝。如果不是特種兵離得近,還真不容易現。

日軍這樣隱蔽行軍,主要是為了防止中國空軍的飛機的注意,如果被中國的飛機現,那些飛機就會像蒼蠅一樣撲下來,甩不掉趕不走,不打光子彈和扔完炸彈不會離開,這常常讓日軍損失慘重。

山那邊過來信號,張大牛就來到王六和李秀妍的身邊。

張大牛吩咐道:“我們的目標是上田有澤,現在我的人正在確認是不是上田有澤本人,在這期間,李秀妍,你和樸大叔和王排長的人在一起,不要輕舉妄動。”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24
第252章你小子又干了什么

王六手下的胡七,蔡九等人雖然都有一身好本事,但是相對特種兵這些精英來說,還是相差太遠,相處幾天之后,特種兵們的身手已經征服了他們,包括王六在內。

特種兵們能在日軍十幾米內的眼皮底下潛伏一天而不被察覺,光是這一點,王六就知道自己和自己的那一幫兄弟們做不到。

王六的一幫人只好乖乖地呆在公路的山的那一邊,準備配合張大牛的行動。

日軍紀律嚴明,緩緩地從公路上通過,除了腳步聲之外,沒有發出一點嘈雜聲。

眼看著一個中隊的日軍走了過去,前方也沒有發來信號。

李秀妍有一點心急了,剛要開口,卻被王六制止住。

“別出聲,等”王六用非常簡潔非常低的聲音對李秀妍說道。

日軍過后,又是一陣平靜,除了鳥叫蟲鳴之外,沒有其它的聲音。

11點,前方潛伏的特種兵發回了信號,發現上田有澤。

隨著第6師團的慘敗,中國軍隊的101和105師從漢城抽身出來,逼近原州,人人都知道,在原州的第6師團殘部是絕對無法抵擋的,因此,在大邱的上田有澤就坐不住了。

如果讓101和105師長驅直入,到時就是日軍的末路了,因此,作為派遣軍的司令官,上田有澤要為在朝鮮的帝國士兵的生命負責,把他們帶離中國人的魔掌。

朝鮮和日本隔海相望,上田有澤相信,只要給帝國英勇的士兵每人一塊木板,就可以讓他們飄回到日本本土。

但是,這只是最壞的打算,不到最后關頭,上田有澤是不會下這個命令的,無論如何,就算失敗,他也想體面地離開這個地方,回到國內去,如果真的要每一個士兵都抱著一塊木板回家,雖然這樣可以為日本國內的建設做一點貢獻(國內被中國人炸毀了很多房子,每人抱一塊木板回去,剛好可以修建木房)。但是面子上始終不太好看。

上田有澤離開大邱,主要是前往慶州外面的迎日海灣視察,如果中日談判成功,他的部隊就從那里上船回國,一旦中日談判破裂,101和105師又兵臨城下的時候,他也不得不從那里,準備每個日本兵發一塊木板,讓他們飄回國去,至于海路上如何,只能聽天由命,這樣總比死在異國他鄉的朝鮮強。

上田有澤的想法很正常,所以他一到慶山,中國人一猜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張大牛在這里埋伏,他也猜對了

特種部隊潛伏的士兵已經確定了上田有澤的身份,但是,上田有澤前后有一個聯隊的士兵跟隨,張大牛也不敢輕舉妄動。

張大牛再次來到王六的地方,跟王六說道:“日軍太多,我們不能夠輕舉妄動,我準備呼叫空軍對他們進行突襲,王排長,你們注意一點,不要讓自己的飛機誤傷了”

王六點點頭。

釜山機場離這里不到80公里,十分鐘之后,一架飛機飛臨公路的上空。在公路上的日軍聽到空中嗡嗡響之后,早已經在路邊趴了下來,他們身上chā滿了雜草和樹葉,飛機上的飛行員要發現他們真的很困難。

但是這架飛機是接到特種部隊的報告過來的,當然不會像往常一樣輕易地飛走。

飛機飛得很低,飛行員看到了在凌露&224;n的植被之中的日軍土黃s&232;的軍裝。

飛行員興奮的吆喝了一聲,機翼上的機槍sh&232;出了歡快的子彈,在公路邊泛起了一道血l&224;ng。

飛機沿著公路邊一齊掃sh&232;過去,把日軍打得人仰馬翻。

飛機來回掃sh&232;了幾次之后,這才如同吸飽了血的蚊子,嗡嗡地叫著,心滿意足地飛走了,留下滿地的日軍尸體。

但是這只是開始,五分鐘之后,兩架飛機再次飛臨。

日軍知道已經暴l&249;,開始用機槍反擊,但是引來更大的報復。

這兩架飛機飛走了之后,立刻又有兩架飛機補充進來。不間斷的飛機襲擊讓日軍秩序露&224;n了起來,在一公里長的公路上,傷員嚎叫聲,驢馬的嘶叫聲,還有軍官的吼叫聲,露&224;n成一團。

上田有澤知道,他已經被中國人的飛機盯上了,通常遇到這種情況,日軍除了分散隱蔽于山林中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上田有澤被衛兵拉到了一塊巨石下面,巨石擋住了飛機sh&232;來的子彈,但是看到飛機在隨意踐踏他的士兵,上田有澤心里一陣陣的心痛,但卻毫無辦法。

帝國忽略了中國空軍威力,但是這不怪任何人,只能說帝國倒霉,誰都沒有想到,中國人搞出了一個飛艇之后,只用了一次,就過渡到飛機上去了,之前沒有任何征兆,說有了就有了,好像憑空生出來似的,讓帝國花了很大的精力,研究了很久的打飛艇的方案完全沒有發揮作用,而現在遇到中國的飛機卻措手不及,無法應對。

空中的打擊無窮無盡,極大地考驗了上田有澤的耐x&236;ng,上田有澤躲在巨石腳下,度日如年,只一個下午,他的白發又增加了一半,胡子長了一大截,臉s&232;變得更加憔悴,人一下子老了十歲。

一直到下午6點以后,空中的飛機才徹底地斷絕。

公路上余煙繚繞,哀鴻遍野。

幸存的日軍從樹叢中鉆出來,開始收拾殘局,搶救傷員。

這個時候,針對上田有澤的狙擊行動也開始了。

在整一個下午的突襲中,特種部隊已經鎖定了上田有澤的位置。

在前面潛伏的特種戰士一直盯著上田有澤,空襲發生之后,上田有澤的藏身之外,經常有傳令兵和軍官進進出出,各種命令從他這里傳出來,綜合這些,張大牛斷定,那里藏著的就是上田有澤

飛機飛走之后,李有財李大嘴帶著十幾個人慢慢地接近那塊懷疑是上田有澤藏身的大石頭的旁邊。

日軍損失慘重,一個聯隊的人,死傷過半上,活著的士兵都無精打彩,在軍官的喝令之下,開始救治傷員,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直到傍晚,太陽落山之后,上田有澤才從藏身之處站起來,伸頭向面看了一看,在確定沒有飛機再來之后,上田有澤之才走了出來。

上田有澤肚子餓得咕咕叫,他已經很久沒有吃東西了,但是此刻,四周飄d&224;ng著一股燒焦尸體的味道,讓他沒有胃口。

衛兵拔開罩上面的雜草樹葉造成的偽裝,然后上田有澤就鉆了出來。

李大嘴一眼就看到了上田有澤的大將服,知道這是他的行動目標。

李大嘴突然從地上暴起,沖鋒槍“突、突、突”地響起,在三十米的范圍之內,沖鋒槍沒有一顆子彈打飛,全部鉆入了上田有澤和他周圍的衛兵們的胸膛。

在李大嘴旁邊的幾名特種戰士向前躍出,手中的沖鋒槍一面掃sh&232;一面向上田有澤藏身之外沖去。

上田有澤的護衛忽然受到打擊,反應稍微遲緩了一些,就被突如其來的李大嘴等人用沖鋒槍打倒在地。

李大嘴幾個竄步就躍到上田有澤的跟前,上田有澤已經倒在地上,他胸口中了幾發子彈,正躺在地上抽搐。

特種兵們事前已經分好工,其余的人沖向上田有澤的臨時指揮所,李大嘴則掏出匕首,割下上田有澤的腦袋,并且摘下上田有澤肩上的軍銜標志,全部放入一個布袋里,然后別在腰間。

不到兩分鐘,李大嘴帶領特種分隊的士兵就全身而退,日軍反應過來之后,那些正在救治的殘余日軍士兵聽說上田有澤被中國人殺死,并且被割了腦袋去,壓抑了一下午的怒火被徹底激怒了,全部放下手中的活計,從四面八方紛紛追了過來。

日軍一個聯隊大約有4000人,被飛機蹂躪了一個下午,損失一半以上,包括有傷的還有戰斗力的約有2000人左右,這些人全部不要命地追了上來,瞬時間四面八方都是日本人。

李大嘴惹了馬蜂窩。

王六和他的手下負責阻擊,但是他們的人數太少了,而他們的位置也太過寬闊,日軍很快就出現在他們的前面、左邊和右邊三個方向。

王六叭叭叭地打了幾槍,把靠近的幾名日軍士兵打倒之后,李大嘴帶著他的人剛好通過王六的身邊。

李大嘴他們火力較猛,而且槍法也精準,日軍很難靠近他們身邊,但是日軍的人太多了,李大嘴他們稍微停留一下,大量的日軍就涌了上來,纏住他們,而其它方向的日軍則繞路,企圖在前頭兜住他們。

李大嘴帶領的特種兵一過,王六就叫道:“快撤,再不走就被纏住了”

兩隊人交替著掩護,翻過山脊之后,身后就響起了槍聲,只見張大牛和幾位士兵邊打邊退,向他們這邊跑來。

退路被斷王六和李大嘴及眾人心里都疙瘩了一下。

這時,樸大叔高聲叫了一聲,李秀妍又用漢語喊了一句,“跟著樸大叔走”

樸大叔帶著眾人鉆入

一片密林,在他們身后,前后包抄的兩股日軍匯合一起,再次追了過來。

張大牛和王六組織了幾次阻擊,但是日軍誓死向前沖,似乎就是要用人命填、用牙齒咬也要將他們至于死地似的。

張大牛和王六只得帶人狼狽地往后跑,好在樸大叔熟悉山路,才不讓日軍追趕上來。

入夜之后,在樸大叔的帶領之下,他們暫時擺脫了日軍的尾隨,但是當他們翻過一個山崗的時候,看到對面山下漫天的火把,心里不免有一點發悚。

張大牛不禁問道:“李大嘴,你小子對上田有澤到底干了什么?”

緊接著,第9,第14和第13師團都動了起來,瘋狂地尋找張大牛和王六這幫人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25
第253章停戰協議

日軍的軍力一調動,中隊當然會隨之動作起來,特別是知道特種部隊干掉朝鮮派遣軍司令上田有澤之后,第二天,101師和105師全力出擊,再次擊潰敗在原州的第6師團殘部,突破原州的防線,并且沿漢釜鐵路席卷而下。

在朝日軍的末日已經到來

在上海,中日談判已經進入第四天,日方代表一進入談判室,伊集院彥吉就宣布道:“各位先生,中方代表,我方已經決定,完全按照中方的意愿,完全同意前幾天中方提出來的要求簽訂停戰協議”

古少川看了一眼林大敵,林大敵對著他點頭,古少川于是站起來說道:“很抱歉,由于朝鮮戰場的形勢發生了變化,我方的條件也進行了變更,我們認為朝鮮的日軍,已經沒有必要加以討論了,這是我們和談的新要求”

古少川把一個文件丟在伊集院彥吉面前,伊集院彥吉拿起來看了一下,內容上次大同小異,只是少了在朝日軍的內容。

伊集院彥吉叫道:“為什么?我國在朝鮮起碼還有十萬軍隊,貴國卻不加以討論,這是什么意思“

古少川哼哼冷笑道:“十萬軍隊,別做夢了,我告訴你,昨日,我軍擊斃了上田有澤,另外我101師和105師已突破原州,勢如破竹,在朝日軍湮沒只是這幾天的問題,我們覺得,到我們雙方簽訂協議的那一天,他們已經不存在于世上了,根本沒有必要為一群即將不存在的人進行討論。”

伊集院彥吉還沒有收到國內的通報,但是既然他不打算履行所謂的協議,協議的內容也就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是要穩住中國人,讓他們停止攻擊,以保住在朝日軍的x&236;ng命。

伊集院彥吉起身對著林大敵深深地躹了一躬,“尊重的林先生,我們愿意按照中方的要求一字不改地簽訂停戰協議,不過我們要求在朝鮮的雙方馬上就地停火。”

不予以討論在朝日軍,只是古少川的一個策略,目的只是給日本人更大的壓力,迫使其接受中方的條件。

林大敵見伊集院彥吉態度卑微,而他的任務也可以完成,于是表示可以作出讓步,同意按前兩天的要求簽訂協議。

雙方很快就簽訂了停戰協議,伊集院彥吉迫不及待地召開了記者招待會,宣布了協議的內容。

協議有以下…:

一是中日雙方在協議簽訂之日起來,雙方軍隊馬上就地停火,停止一切軍事行動,包括對日本本土的轟炸。

二是日方賠償中方一百噸黃金。

三是日軍撤出朝鮮,臺灣。

在北京,蔣百里拿著協議的副本問張山長,“大總統,難道你就甘心讓這些日本兵回到日本?”

張山長微笑一下,裝作無奈的樣子,“我能有什么辦法,這場仗打得太久了,再打下去就虧本了,現在難得日本人主動退出,而我們又可以得到我們想要的,有什么不好?”

蔣百里說道:“總之沒有將日本兵全部殲滅,我覺得有一點虎頭蛇尾在感覺,帶有一點遺憾。”

張山長笑道:“要不,等日本兵上船的時候,讓我們的海軍,或者空軍把他們擊沉,送他們去海里喂魚?”

蔣百里建議說道:“用潛艇最好”

造船廠已經選出了兩艘試驗型的潛艇,由于采用了后世的設計和新技術,雖然只是試驗型,但是在軍方看來已經是非常滿意了,跟當今世界上的潛艇比起來,x&236;ng能先進不少。

張山長樂了,軍中將領敢打破陳規,是他樂意見到的事。接著說道:“你們總參謀部可以制定計劃,在合適的時候實施就行了,總之對于打日本,無論何時何地以何種方式進行,我都是百分之一百贊成的”

蔣百里指了一指剛剛簽訂的停戰協議,“那么,這個停戰協議怎么辦?”

張山長說道:“不要把它當作一回事,其實我們大家都知道,這個所謂的停戰協議一文不值,中日兩國的矛盾不是一紙協議可以解決的,而且以日本人的德x&236;ng,他們也不會真的執行這個協議。你放心,到時我們會找一個很好的借口撕毀這個協議,不會讓你出師無名的。”

“如此,我就放心了”蔣百里向張山長敬了一個軍禮,然后就告辭了,可是剛剛走出幾步,又轉身向張山長說道:“哦,有一件事情忘記跟你說了,我們有一個特種兵,他把日本朝鮮派遣軍的司令上田有澤打死了,并且把他的腦袋割了下來,我想問一下大總統,這個上田有澤的腦袋怎么處理?”

張山長大感興趣,連忙請蔣百里坐下詳細給他說一說。

蔣百里卻說道:“不用了,詳細的過程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那個人叫做李大嘴,他自作主張割掉了上田有澤有的腦袋,引得日本人像瘋了一樣地追殺他們,不過最后他們都安全脫險了,我只知道這么多。”

“這情節,完全可以拍成電影,保證賺錢”張山長脫口道。

蔣百里搖搖頭,知道張山長對于這支部隊非常放縱,李大嘴自作主張割掉了上田有澤有的腦袋,這對張山長來說,不僅不是違紀,反而是一種值得鼓勵的行為。

“至于這個上田有澤的腦袋嘛。”張山長想了一下,“反正我是沒有什么興趣的,把它交給外交部處理,我知道里面有一些所謂的中日友好人士,他們很熱衷于做這些事情。”

蔣百里對這些人不感興趣,也不加以評論,轉身走了。

陳秀蘭和莫如蘭從后面走出來,兩人各自穿著一套不同花s&232;的連衣長裙,穿著高跟鞋,顯得亭亭y&249;立。

最重要的是兩人年輕有活力,而且具有現代女孩的那種氣質,這讓張山長看得很滿意,連聲說漂亮。

張山長做了總統之后,大部分活動時間時間基本在中南海,難得出中南海一步。

今天,在商務部舉行一個宴會,邀請張山長參加,張山長整天處理政務,正覺得無聊,何況商務部也在中南海內,保安不是問題,于是準備攜同陳秀蘭和莫如蘭一起出席。

陳秀蘭是張山長政務上的貼身秘書,莫如蘭負責張山長的私人投資,當然要出席這個專m&233;n為商人舉辦的宴會。而且商業部長莫之聲是她的父親,莫如蘭也想趁機見一下她的父親。

宴會還沒有開始,張山長被安排在后面的休息室,順便會見一些有背景的商人。

在休息室的外面,張山長就聞到一種很獨特的咖啡香味,于是緊走兩步,sh&236;從推開了m&233;n,讓張山長走了進去。

莫之聲和王則仁正在和幾個衣冠楚楚的商人品嘗著咖啡,那種非常醉人的味道正是從他們的杯子里面傳出來的。

眾人見張山長來到,連忙站起來,張山長伸手示意叫他們坐下,并說道:“你們在喝什么?好香呀”

“這是蘇m&233;n答臘島的特產咖啡,當地人叫做‘魯瓦卡’非常香淳可口,自從我戒掉了法國葡萄酒之后,我就愛上了這種咖啡。”王則仁介紹道,同時吩咐一位女sh&236;從,“快給大總統和兩位夫人沖一杯嘗嘗。”

張山長和陳秀蘭及莫如蘭并排坐下,莫之聲把在坐的幾個大資本家介紹給張山認識,張山長禮貌地跟他們握了一下手,接著sh&236;從沖了三杯咖啡放到張山長和陳秀蘭及莫如蘭的面前。

張山長伸手就要去拿,但是莫如蘭在他身上碰了一下,接著又小聲咳了一下,張山長會意,只好縮回手,再看一眼莫如蘭,莫如蘭向他搖了搖頭。

見張山長有一點m&237;hu&242;,莫如蘭又湊近張山長耳邊說道:“這種咖啡叫做貓屎咖啡,我和秀蘭妹妹都不喜歡你喝。”

既然喝了就會得罪兩位女人,張山長就沒得選擇了,于是尷尬地對王則仁說道:“這種咖啡的確是一種難得的飲料,完全可以用卓爾不凡、人間極品來形容,它是世界上最貴的咖啡,但各人有各人的愛好,我本人就不喜歡這種東西”

王則仁奇道:“哦,為什么?我聽聞大總統也是非常喜歡喝咖啡的人,為什么不喜歡這種最上等的咖啡呢,是不是覺得它很貴,噢,大總統真是太節儉了,真是我們學習的榜樣,不過蘇m&233;n答臘島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之下,這種咖啡雖然產量極少,但大總統要喝,并歸是有的,而且都是自己土地上長出來的東西,能花多少錢呢?”

眾人一起贊同。

蘇m&233;n答臘島上豐富的資源,讓他們這些資本家賺得盆滿缽滿,讓他們搞幾斤豆子,那是很輕松的事情,雖然這些豆子很少有,但是一年也有幾百公斤,拿出十幾公斤來孝敬大總統也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張山長搖搖頭,說道:“我聽說這種咖啡還有一個中文名字,叫做‘貓屎咖啡’,當地的野貓吃下成熟的咖啡果實,經過消化系統排出體外后,當地人就從野貓的糞便中,把那些沒有消化完的咖啡豆撿起來,加工成咖啡,由于這些咖啡豆在野貓的胃里發過酵,使咖啡別有一番滋味,各位,為種所謂的別有風味,你們應該知道是什么?所以我是不喜歡這種東西的,雖然它的確是世界上最好咖啡”

王則仁遲疑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把杯中的咖啡一飲而盡,說道:“在總統真是會開玩笑,哈哈…”

眾人隨之哈哈笑起來。

王則仁貼近張山長,小聲說道:“大總統,我已經戒掉法國葡萄酒了,你不會想讓我連

咖啡也戒掉,如果說真的這樣,以后我就上你家去,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我家里還有幾瓶自釀的葡萄酒,如果你喜歡,我全部送給你又何妨。”張山長說道,接著起身向莫之聲處走去。

王則仁看著桌子上的三杯“貓屎咖啡”,狠了狠心,“貓屎就貓屎,我不怕。”伸出手來拿起,一杯一杯地喝了下去。

王則仁拍拍肚子,打一個飽嗝,伸手捂住自己的嘴,覺得自己的口齒之間有一種怪怪地味道。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26
第254章這就是我們的警告

先期的“朝鮮開拓團”賺了很多錢,讓人很眼紅,所以當王則仁放出風聲說要組建越南開拓團的時候,就有很多想賺錢的資本家、老財主動心了。

但并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進入這次宴會的,今天到來都是有相當背景的人。

除了海外開拓之外,商業部和工業部還有很多項目向社會招商引資。

因為相對于海外開拓,國內的建設更加需要資金。只是因為國內的資本家、大財主和大家族都是一些比較保守的人,他們寧愿花錢去買田放租,或者把錢埋在自家的chu&225;ng底下都不會拿出來投資工業,更不用說投資一些收益較慢的基礎工業。

開這個宴會,張山長就是告訴這些人,除了海外開拓之外,在國內投資利潤一樣豐厚,而且沒有風險。

在這方面。莫之聲和王則仁比他做得更好,他只是出來說幾句話,給人一種信心就行了。

現在,張山長自己的投資都交給了莫如蘭管理,在這方面莫如蘭做得比他好。

宴會開到時晚上十點,張山長喝酒多了,有一點醉熏熏的,腳步有一點浮夸,但是人還很清醒,陳秀蘭和莫如蘭一邊一個扶著他往他住的豐澤園走去。

張山長在路上連連夸獎莫如蘭和陳秀蘭兩人在宴會上表現很出s&232;,不僅為國家的發展做出了貢獻,同時為自家人賺了錢,這叫做雙贏。

莫如蘭懷疑說道:“今天你的嘴象抹了油似的,這么滑,是不是有什么樣事情要求我們?啊你是不是還對那個‘貓屎咖啡’念念不忘?告訴你,想都不要想,如果說讓我們知道你喝了那個貓屎咖啡,以后你休想再親秀蘭妹妹的嘴”

陳秀蘭咯咯笑:“少爺,你還是不要再想這個‘貓屎咖啡’了,我看到王部長喝掉了我們的三杯‘貓屎咖啡’之后,接下來他吐了幾次,這‘貓屎咖啡’雖然聞起來很好,但是想起來卻很令人惡心,你就忘記了它吧?不要惹如蘭姐姐生氣了。”

“可是,我真的很難忘記那種濃濃的香味,我現在很需要一杯香濃的咖啡。”張山長喃喃道。

“我回去給你煮楊梅湯醒酒”陳秀蘭安慰道。

回到豐澤園,sh&236;衛報告說陳副總統一直在等,于是直接往頤年堂去了。

張山長走到頤年堂,就看到陳秀才在燈下慢慢地喝著茶,張山長一下子坐在沙發上,就說道:“這么晚了,泰山大人還有雅致來我這里喝茶?”

接著又對陳秀蘭說道:“秀蘭給我來一杯茶,先解一下酒”

陳秀才淡淡地說道:“你喝酒太多,不宜喝濃茶,秀蘭,你給他做一碗楊梅湯。”

陳秀蘭哦了一聲,就往外走去,莫如蘭說了一句“我去幫秀蘭妹妹”,也出去了。

張山長倚在沙發上,“說吧,泰山大人,有什么事情,值得你等這么久。”

陳秀才說道:“其實也沒有什么,我本來準備去宴會去找你的,但是我又不喜歡應酬那些商人,所以就在這里等你了。”

“不錯,這些商人基本上都一些守財奴,土財主,開明的沒有幾個,但是沒有辦法,國內的建設需要資金,需要他們的積極x&236;ng參與,我雖然也不喜歡他們,但是沒有辦法。”

“你是總統,所以你不可以不喜歡他們,而我不是總統,所以我可以。”陳秀才說道。

張山長沖著酒氣,右手一擺說道:“行了,你不如這樣說,你是秀才,而我不是秀才,這才是事情的本質,是了,你找我真的有事?”

“日本人退出朝鮮之后,朝鮮問題怎么處理,是繼續前朝的政策把它作為一個屬國,還是并入中國版圖,外面有不同的意見。而朝鮮方面也有兩派人求見我們,都希望得到我們的支持。”

“兩派?都是什么人?”

“一派是朝鮮王族,另一派是所謂的‘朝鮮抵抗組織’的人”

張山長笑問道:“泰山大人,你是不是這樣想,我們決定支持哪個一派,然后就接見哪一派的人?”

陳秀才問道:“難道你想玩陰謀,兩不相幫,讓他們自相殘殺?”

張山長說道:“他們能夠自相殘殺最好,省得我動手,對我來說,朝鮮王族固然是我討厭的,那些所謂的‘抵抗組織’也是我討厭的人,他們今天可以抵抗日本人,說不定明天又要抵抗我們中國人。”

“你的意思是,把這兩幫人都干掉,然后把朝鮮并入中國版圖?”陳秀才問道。

張山長道:“雖然我對那個地方的人有一些討厭,但是我還是主張直接將它并入中國版圖的,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一是怕那些bāng子反應激烈,二是擔心外國人的反映,我們并吞朝鮮,會讓他們感到不安,現在還不到和他們翻臉s&232;的時候。”

陳秀才點頭說道:“的確,我們的實力還不夠,還要一步一步的來。”

張山長又說道:“朝鮮王族雖然是一個很好的傀儡,但是支持他們很容易就讓人看出我們有什么意圖,也不利于我們民主國家的形象,我本人覺得支持那些所謂的抵抗組織的人好一點,這些都是朝鮮的精英,出外留過學。”

張山長情不自禁地嘿嘿冷笑了幾下,繼續說道:“那些bāng子不是很喜歡很羨慕西方的民主嗎,好吧,我們就給他們民主,我打算把朝鮮分成幾十個縣,每一個縣都實行自治。形成一個獨立的王國一樣,讓他們有力使不到一塊去。以后收拾起來容易得多,另外最重要的是,朝鮮沒有軍隊,安全由我們來保護。”

“我看可以,到時只要有三分之二的縣同意加入中國版圖,那么事情就成了,而且憑我們的影響力,讓三分之二的縣議會通過一項決議,絕對不是一件難事”陳秀才補充道。

陳秀才得到張山長的指示,就起身要走了,臨走之前,陳秀才說道,“如果你有空的話,還是由你來見一下‘朝鮮抵抗組織’的代表,我最近幾天吃齋,不太適宜做壞事。”

張山長哈哈笑道:“你放心,這不是什么壞事,為朝鮮人民帶去民主和解放,你是在做善事,你的形象是高大的,不僅菩薩會保佑你,朝鮮人民也會感謝你,你將永遠是朝鮮人民的好朋友”

時間進入七月份,日軍第9第14師團及第13第6師團殘部全部匯集在慶州、甘浦、浦項一帶,準備從迎日灣不知同上船回國。而101和105師,則越過大邱。到達東山d&242;ng永川一線,而103師104師及107師則在釜山至蔚山一線。對日軍形成一個半圓形的包圍,只要一發力,憑101師和105師的強大攻擊力,絕對可以把日軍全部趕下海去喂魚。

日本人對中國人算是研究透了,他們斷定中國人很愛面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做那種撕破協議、不講信用的事情的,所以他們很放心,放心地上船,回國

在北京,國防部的地下作戰指揮中心,蔣百里來回地踱步,張山長從外面大踏走進來,蔣百里一見,連忙迎上去,同時大聲說道:“大總統,日軍今天早上起已開始登船,我們是不是發起攻擊?”

張山長反問道:“你的意思呢?”

蔣百里說道:“我們陸軍和空軍已做好準備,海軍和潛艇也都做好準備,現在就只等大總統的命令”

張山長沉y&237;n道:“日本人竟然敢大搖大擺地上船,招呼也不跟我們打一聲,好像看死我們不敢撕毀協議,不敢攻打他們似的,就單憑這一點,我們就非給他們一個教訓不可“

蔣百里遲疑道:“可是我們用什么借口撕毀剛剛達成的協議?”

以蔣百里的才智,創造一個借口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這是政治上的事情,張山長適合做,他卻不適合chā手,如果讓那些中日友好人士、國會議員知道這是他搞出來的事,破壞了中日友好的話,非給他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不可,而張山長則不同,除了他有一把利嘴,能夠把黑的說成白的之外,還有他的威望以及他的權力,沒有多少人敢找他的麻煩,而且張山長也不怕麻煩。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蔣百里只好裝瘋賣傻,任由張山長發揮,他只要張山長下令攻擊就行了。

張山長笑道:“借口很多,比如說我方的一位士兵誤入了慶州,我國防軍要進入慶州搜查,日本人肯定不同意,于是這樣就打起來了…”

“這是一個好主意,我馬上就安排。”蔣百里轉身就要走。

張山長止住了他,“不用急,這個借口我們下次再用,其實我們還有更加好的借口,你們知道不知道,日本人說要賠償我們一百噸黃金的承諾兌現了沒有?”

蔣百里說道:“應該還沒有吧。”

張山長一拍手,說道:“那不結了,還沒有交錢,我們又怎么能夠放人呢,這道理說到哪里去,也是我們占理”

這個,好像是綁匪綁架人質似的,蔣百里惡汗,不過,國家之間的關系不就像兩個土匪之間的關系嗎?土匪之間講的當然是土匪才通用的道理。

“對呀,的確是這個理,我馬上命令部隊出擊”

張山長又說道:“等等,別急,程序上我們要先給日本人出警告,如果他們還不履行,再發動進攻也不遲”

bsp;“可是,他們已經上船了,等發完警告信,他們都跑光了”蔣百里急道。

“用潛艇,把他們的運兵船擊沉,這就是我們的警告”張山長輕描淡寫地說道。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27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第255章在商言商

日本人人幾艘運兵船剛剛出了迎日灣,就莫名其妙地起火爆炸,接著沉入水中,損失了幾艘船只之后,日本人停止了運兵,全部進入戰備狀態。

但是中國軍隊并沒有發起攻擊。

在上海英國租界,自從中日舉行談判之后,日本人就臨時設置了一個聯絡處,這天,聯絡處收到了中國外交部的一個信封,因為中日兩國已經解除了正式的外交關系,所以才使用這樣的信封,但是是不是正式的外交照會都不重要了,因為里面的內容才是最重要的,在信封里面,中國政府警告日方,在沒有交付一百噸黃金的前提下,在朝鮮的日軍不得擅自行動更加不能夠擅自離開朝鮮,否則中國軍隊將給予消滅。

日軍運兵船無緣無故爆炸沉沒終于有了解釋,肯定是中國人干的,這是中國人的警告。

伊集院彥吉收到這個警告,看了之后,接著就咆哮起來,“我要舉行記者招待會,我要揭露中國人的陰謀,他們竟然公然撕毀停戰協議,對我們無辜的運兵船下手,真是太卑鄙了!”

伊集院彥吉咆哮夠了,然后就呆坐在椅子上,他知道,就憑這封信,難以證明是中國人下的手,而且這個世界是一個很殘酷很現實的世界,以日本現在的狀況,世界還有哪一個國家還會為一個漸漸衰敗日本而得罪漸漸強大的中國呢。

這世界上從來只有強權,不會有公理。

中野坐著輪椅被人推進來,關切地問道:“伊集院君,怎么了?”

其實中野的雙腿沒有壞,他只是被踢爆了下陰,沒有完全好之前一樣走不了路。中國特種兵的搏擊技術招招狠辣,撩陰、插眼、鎖喉…招招致命,以中野這種體質已經是幸運了,如果不是林大敵腳下留情,早死掉了。

伊集院彥吉把中方的警告信遞給中野,中野看了,之后奮力地撕碎了,然后把紙碎拋到天空,狠狠地罵道:“八嘎,中國人欺人太甚了!”

伊集院彥吉說道:“送信來的是王兆名和另外一個中國外交官,中野方便和他們談談嗎?”

中野點頭答應道:“哈依!”

王兆名在東京讀書的時候,曾經得到過中野的照顧,他很感激這個中野老師,一直以來想找機會聊上幾句,不過一直沒有機會,今天他搶到給日方送信的差使,和古少川一起來送信,送完信之后,王兆名并不馬上走,而是坐在前廳喝茶,就是想借機跟中野見上一面,順便安慰一下中野,敘一敘離別之情。

中野被人推了出來,王兆名一見,立刻上前躹躬見禮,并自稱為學生。

王兆名說道:“中野先生,對于您在談判中受到的傷害,我本人非常抱歉,我代表中國人民向您表示慰問,希望您早日恢復健康!”

古少川聽著撇了撇嘴,心道:“看起來,中野想恢復健康那是不可能的了,他這是咎由自取,決斗場上受傷,這怪得誰來。”

中野和王兆名敘起了舊來,兩人談得很是投機。

中野深情地說道:“王桑,中日兩國一衣帶水,兩國自古就是友好鄰邦,之前的一切都是誤會,我們是很有誠意的,請您向貴國大總統轉達一下我們的善意,如果可能,我們想見貴國總統一面,希望能夠在貴國的總統面前當面澄清誤會,以締結兩國之友誼。”

王兆名似乎被中野的所感動,上前一個躹躬,深情地說道:“中野先生說得對極了,中日兩國應該世世代代友好下去,我一定會向我國總統傳達您的意愿的。”

從日本人的聯絡處出來,王兆名就對古少川說道:“少川老弟,我覺得中野先生說的很對,中日兩國一衣帶水,實在不應該再打下去了,我要求見大總統,向他表達這個意愿,并且求大總統見一見日方的代表,我看得出,他們是很有誠意的,只要大總統見到他們,也會被他們的誠意感動的。”

外交上,如果一方說“我會向我國領導人轉達你的問候”之類的話,一般都是客套話,聽過就算,沒有人當真的,古少川沒有料到王兆名會把日本人人的話這么當真。

古少川頓時興趣缺缺,他對這個中野甚至日本人人都沒有什么好感,而且他知道,張大總統對日本人的印象欠佳。

雖然現在的中國政治上很輕松,就算王兆名認中野做干爹,只要不出賣國家機密,也沒有人會管他,最多撤掉他在外交部的職位而已。

估計給大總統知道王兆名和中野這么談得來,王兆名的前途也就完了,古少川想到這,連忙跑開,跟王兆名拉開一段距離,接著索性丟下王兆名,自個兒跑回去了。

王兆名正在想辦法怎么見到大總統,本來他可以通過林大敵這個渠道的,但是他看不上林大敵,而最近林大敵也看他不順眼,如果說不是礙著他妹妹林子青的面子,早就把他從外交部趕走了。

王兆名想來想去,最后覺得只有通過林子青才能夠盡快也見到大總統。

中國人是以德報怨的典范,立志于為人類和平,社會進步,實現GC主義人類大同社會的林子青更加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單純的人,只要她認為是對的事情,她就會努力地去做。

中日兩國一衣帶水,中日兩國人民世代友好,這是一個美好的前景,這些話對于思想崇高、單純而又善良的林子青來說很具有煽動性和欺騙性,于是林了青決定帶王兆名去見張山長。

而且,林子青的金蘭姐妹方姐去法國的時候也曾經交代過,請她適當的時候照看一下這個王兆名。

林子青帶人求見,張山長雖然極不愿意,也要給一個面子的。

見到林子青,張山長就問道:“怎么了,子青妹子,前幾天你還說我一個壞蛋,說不想再見到我,怎么才過不了多久,就氣消了?”

在張山長后面作記錄的陳秀蘭用手碰了一碰張山長,示意他不要胡說,以免讓林子青下不了臺,不料,林子青卻沒有生氣,說道:“你就是一個壞蛋,你妻妾成群不說,還胡說八道,說一套做一套,縱容你的部隊亂來,什么事情到了你手中,都變了味道,比如說民主選舉,行政管理,外交政策…”

張山長伸手止住了她,說道:“好了,好了,好了,我承認我是一個壞蛋,行了吧!今天你有什么事情,快點說吧,我這個壞蛋還有很多壞事有做,沒有多少時間。”

王兆名聽得愕然,覺得兩人似乎是在打情罵俏。

接著林子青向張山長介紹道:“這位是‘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的王兆名先生。”

張山長把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看了一看王兆名的模樣,不錯,后世那些影視劇中漢奸的形像就是以他為藍本創作的,油光發亮的頭發,三七分頭,文質彬彬…。

“你這人怎么這么沒有禮貌,人家在跟你握手呢?”林子青責怪道。

張山長“哦”了一聲,隨即說道:“我忘記了,我剛剛上過洗手間忘記洗手了,如果王先生不介意的話。我們就握一下手?”說著張山長就伸出手去。

王兆名尷尬地笑了笑,伸出手去跟張山長握了一下,張山長馬上叫人打來了一盆水,洗了一下手,然后說道:“坐吧,王先生。”

王兆名坐下之后,不想再跟這個懂基本禮儀的大總統再客氣,直接進入正題,說道:“總統先生,前幾天,我送一份文件給日本的談判代表中野先生,中野先生的一點觀點,我覺得很有道理,應該跟您反映一下,相信您聽了之后也會感動的,中野先生說中日兩國一衣帶水,兩國人民應該世代友好下去…”

王兆名這里,就被張山長打斷了,張山長大聲拍著手掌,贊揚道:“不錯,說得太對了,說得有道理,中日兩國人民應該世代友好下去,中國好,日本也好,反之也一樣,雙贏,中日友好符合兩國的根本利益….”

張山長如同背書一樣說出了一大通中日必須友好的理由,把王兆名高興得跳起來,原來大總統也是同道中人。

完了,張山長對林子青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你們回去吧!”

王兆名遲疑地問道:“那么大總統,應該如何回答中野先生呢?大總統見不見一下日本代表?我國軍隊放不放在朝日軍回國?”

張山長心里頓時產生了厭惡,口上卻說道:“俗話說親兄弟明算帳,何況鄰居鄰國,總之一句話,交錢放人,沒有其他路途可以走。”

之前說的漂亮話都變成白說了。

王兆名不甘心繼續說道:“大總統,既然兩國是友邦,應該互相信任,我想日方是不會賴我們的帳的,我敢保證,日方在軍隊撤回去之后,一定會依時繳清的。”

張山長一聽好象來了興趣,把頭向王兆名靠近了一寸,“王先生的意思是想替日本人人擔保?王先生有價值一百噸黃金的財產嗎?哦!我忘記了,王先生夫人的外家是南洋的大財主,很有錢,行!只要王先生明天拿出一百噸黃金出來,我就放開他們登船!”

王兆名尷尬地說道:“對不起,我沒有這么多錢。”

張山長張開雙手,無奈地說道:“既然如此,我只能夠愛莫能助了,在商言商,一手交錢一手放人,不能夠因為中日是友好鄰邦就壞了規矩!”

“如果王先生有十噸黃金,我也可以考慮一下。”王兆名走的時候,張山長在后面又補充道。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28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第256章個人擔保

王兆名走后,陳秀蘭就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想誑姓王的十噸黃金?”

張山長說道:“那就要看他對日本人的事有多上心了,我討厭那種吃著中國人的米飯卻為日本人做事的人,如果他真的不惜為日本人付出一切,我也不妨成全了他。”

陳秀蘭嘻嘻笑道:“怪不得子青姐姐說你是一個壞蛋,你果然是一個十足的壞蛋,口頭上說得大義凜然,實際上是騙死人不償命!”

張山長右手摟過陳秀蘭的腰,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在美女口中的‘壞蛋’可是一個好詞,我很樂意做你們口中所說的‘壞蛋’。”

陳秀蘭掰開張山長的手,嗔道:“討厭!現在是在工作,你放規矩一點。”

張山長得意地哈哈笑了一陣,陳秀蘭又八卦地問道:“你說這個王兆名會不會真的拿十噸黃金為日本人擔保?他有這么多錢嗎?”

張山長搖搖頭,“如果他的真的這樣做的話,那么他就真的無藥可救,王兆名是民國最著名的美男子,據說他的夫人是南洋大富豪的女兒,十噸黃金不算多,折合也就是700萬華元,他應該給得起。”

陳秀蘭又問道:“到時候如果日本人真的履行了協議上的內容,你是不是要歸還他的錢?”

張山長一笑道:“到時候,那就叫他向日本人要,反正進了我口袋的錢,不是那么容易吐出來的!特別是像他那樣的人,我打算慢慢地懲罰他,直到他有一天醒悟為止。”

“你果然是一個壞蛋,見不得有人比你長得帥,更加見不得有人接近林子青。”陳秀蘭笑道。

這話讓張山長有一點生氣了,“我告訴你,我本人覺得比王兆名帥多了,他的帥在我眼中就像一堆牛屎,除了做肥料之外沒有絲毫用處。”

張山長不顧在大廳之上,把陳秀蘭拉過來,把她按倒在自己的大腿上。

陳秀蘭求饒,叫道:“我說錯了,你放開我吧,少爺!”

張山長不允,扒開了她的褲子,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輕輕地打了一巴掌。

雖然是輕輕的,但是陳秀蘭的臀部過于嬌嫩,還是留下了五只紅紅指印,這種視覺很是刺激,伴隨著手上傳來滑嫩的手感,一齊沖擊著張山長的腦神經。

陳秀蘭知道大事不妙,努力掙扎著,但是張山長就是不放開,于是叫道:“子青妹子,你來了!”

林子青剛剛在張山長會見王兆名的時候,被人領到后面去見莫如蘭了,張山長一聽,馬上放開了陳秀蘭,陳秀蘭掙脫后,在沙發背后整理好衣衫,然后前后左右看了一遍,發現沒人,這才走出來,滿臉潮紅,嗔怪道:“不正經,你要知道,你這是在辦公。”

張山長盯著陳秀蘭似桃花一樣的臉蛋,嘻笑道:“說實在話,我們也很久沒有像這樣瘋狂過了!”

陳秀蘭的臉更紅了,紅得像二月的桃花。

王兆名出到外面,在門口等了一下,沒有等到林子青出來,于是一個人悶悶不樂地走了。

王兆名不是一個笨蛋,相反還是很聰明的大才子,只是他的力氣花錯了地方,被正義的表象蒙蔽了他的雙眼。他雖然知道大總統是在忽悠他,可是中日友好是一個美好的愿景,如果做成了這件事,對于中日兩國來說都是一件影響千秋萬代的好事。

王兆名是一個文人,文人最喜歡的就是做這些名垂千古的大事。像他這樣的人,在現今的中國,一個平民政治的年代,要出人頭地,除了得到選民的支持之外,就得干一兩件這樣的大事,打響自己的名聲,然后獲得選民的支持和大總統的賞識。

何況,通過選民選舉,最大的只是做一任的縣市長或者做一個國會議員,這些官都太小,王兆名看不上,他要做大官做大事。

王兆名思前想后,最后決定繼續做下去,半途而廢不是他的性格。

王兆名的夫人姓陳,是南洋的一個大富豪的寶貝女兒,近年陳家在中國也有很多投資,700萬應該可以拿得出來,而且陳家對于他這個女婿的才學非常看好,非常支持他,特別是他的夫人,只要王兆名開口,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給他。

王兆名是民國著名的美男子,他這張臉就值這么多錢,這點張山長無論如何都比不上。

第二天,當王兆名拿一張700萬商業銀行的銀行本票找到張山長的時候,張山長就有一點傻了。

張山長再次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張典型的漢奸臉,心里總是不明白,這臉蛋到底俊美在哪里?竟然有人愿意為這張臉蛋花700萬元。

來陳家很有錢!既然如此,如果不替他花一下,還真對不起自己。

張山長接過本票看了一下,然后贊道:“王先生為了中日兩國人民的福祉簡直是嘔心瀝血了,這種精神可貴,讓我很是感動,你說的不錯,中日兩國一衣帶水,應該世代友好下去,我決定任命你為外交部的副部長,專門處理中日外交事宜。”

王兆名大喜,連忙道謝,表忠心,張山長把本票還給他,說道:“這張本票你親自交到國防部去,入國防部的帳,之后,你就是外交部的副部長了。”

張山長還派出了一名侍從帶王兆名去國防部,之后還帶他去外交部辦理入職手續。

過了不久,外交部長王寵惠就怒氣沖沖地來找張山長,老遠就吼叫道:“大總統,請您給我一個解釋,為什么又胡亂塞給我一個副部長,上次你給我硬塞一個我已經不跟你計較了,現在你又來這一套,你當我的外交部是一個難民收留所呀!”

張山長的臉上一副夸張的表情,叫道:“開什么玩笑,一個一天之內就能夠拿出700萬的人,怎么可能是難民?恐怕你和我成了難民他王兆名還不是,別開玩笑了,王部長。”

“700萬?什么700萬?一個外交副部長就值得700萬,大總統你賣官?”王寵惠疑惑地問道。

張山長氣道:“一個副部長就是真的值700萬,我也不會賣,你當我是什么人了,我平時雖然有一些胡鬧,但是還不至于胡鬧到了這種地步。”

張山長不隱瞞,把事情一一向王寵惠說了,最后還說道:“我想,王兆名說的對,中日兩國的確是一衣帶水,兩國人民應該世世代代友好下去,而王兆名有學習,有名氣,更加重要的是他是一個日本通,是日本問題的專家,是中日之間搭建橋梁的最好人選!”

王寵惠當然不會相信張山長的鬼話,他問道:“那么那700萬呢,你又怎么說,總之我覺得有賣官的嫌疑。”

張山長笑道:“這怎么算是賣官呢,首先以王兆名的學識,他勝任有余,其次這700萬說明了,是替日本政府履行協議的擔保金,如果日本政府切實履行了協議內容,我們是要還給他的,如果日本政府不履行協議,就是沒收了他的也無話可說,這是一個商業擔保活動,是商業行為,跟賣官沒有任何關系!”

王寵惠搖頭說道:“也只有這樣的傻子,才會想到以個人的名義替日本政府擔保,日本人再窮,也不至于連700萬都拿不出來吧?”

“這不叫做傻,這叫大公無私,為了中日友好的偉大事業,可以說是傾家蕩產,說老實話,我是很佩服的!”張山說道。

王寵惠冷笑一聲,“很佩服?只怕大總統把他家產騙光之后,就一腳步把他踢走吧!”

張山長難得臉上紅了一下,尷尬地笑笑,“王部長說笑了,要踢也是你踢,他是副部長,是你外交部的人,我雖然是大總統,但是也不是隨便過問你部門的事情的。”

王寵惠怒極反笑,他坐在張山長前面,把桌子上的一杯茶水一飲而盡,說道:“我現在就去把他踢走,這樣一個拿國家的薪水,卻為日本人的利益奔波的人,我們外交部不需要!”

王寵惠雖然時時跟在張山長作對,但是這句話卻說到張山長心里去了,于是情不自禁的拍掌道:“王先生說得太對了,不過就這樣踢走他的話,是不是太便宜了他,反正他老婆家有的是錢,先把他榨光了再踢他走豈不更好?”

王寵惠眼睛瞇了起來,狡黠的眼神在眼眶里滾動,“也不是不行,不過這700萬,我們外交部要分400萬。”

張山長跳起來,“你們外交部要這么多錢干什么?難道你想…”但是碰到王寵惠那種憔悴的眼神,后面的話張山長再也無法說出口,就跌坐在座位上。

國家初建,外交部的確需要錢,而且憑王寵惠的品德,張山長也不應該有任何懷疑。

張山長難得也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后說道:“這筆錢既然是擔保金,理應交給國防部,而且現在已經入了國防部的戶口了,這樣吧,這個月的部長級例會,首先討論增加外交部的預算,外交部可以先提交申請!”

得到這個結果,王寵惠已經滿足了,他是黨外人士,雖然張山長經常說一視同仁,但是這是可能的,張山長一視同仁,但是他的手下們不會,他這個外交部長還是處處受到刁難,經費是各個部最少的。

王寵惠又趁機勸說道:“既然國內經濟困難,百廢待興,我們更要注重國內建設,減少境外軍事沖突。”

張山長說道:“王部長說得對,只要日本人賠償了我們一百噸的黃金,我們就停戰,專心國內建設。”

王寵惠知道張山長聽不進去,不過來這里的目標已經達到,于是就告辭出去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29
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257章 朝鮮第一美女

國防部的hua費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7oo萬投進去,沒有起幾個水漂就沒有了,三天之后,國防部的人就找到王兆名,說7oo萬已經hua光了,如果王兆名不再拿出一點錢來擔保,恐怕國防軍馬上向日軍起攻擊。

王兆名剛剛當上外交部的副部長,剛剛從林大敵手中接過跟日本外交有關的事宜,人還沒有得意幾天,就碰到這種事情。

三天就hua光了7oo萬,這怎么可能?這不是明擺著要敲詐嗎?王兆名怒火沖天,他夫人娘家雖然有錢,但也不是無底洞,上次的7oo萬已經是極限了,夫人的娘家人還整天嘮叨著,問他什么時候能夠還回來呢?

但是,為了中日友好的偉大事業,王兆名只有忍。

王兆名急忙來找張山長,但是他撲了一個空,張山長休假去了,沒有人告訴他去了哪里。

王兆名只好找到參謀總長蔣百里理論,因為那張7oo萬支票他是交給了蔣百里的,但是蔣百里跟他算了一個帳,算了算國防軍一天在朝鮮耗費有多少,實際表明,7oo萬還真不夠國防軍在朝部隊三天hua的。

日本政fǔ遲遲不肯支付承諾的賠償金,造成中隊在朝鮮的時間延長,hua費增多,由此造成的損失當然要日本政fǔ承擔,但是日本政fǔ現在拿不出錢來,當然由他這個擔保人承擔了。

蔣百里振振有詞,并說國防部不怕跟王兆名打官司。

王兆名沒有打官司的習慣,何況他現在也沒有時間更加沒有心情跟國防部打官司,開玩笑,這種官司有結果的嗎?。

王兆名又跑到上海日本國外交聯絡處,找到他的老師中野,中野雖然是他的老師,但是卻不像王兆名這么笨,他從來都不會相信中日真的會世代友好下去,因為他明白,中日世代友好的結果就是,日本死路一條。葉子悠悠

日本是一個島國,不進攻大6的話,沒有展的空間,永遠只能夠窩在島上,最終只有死路一條,中日世代友好的意思,就是讓大和民族世代在這幾個海島上窩下去,這是萬萬不能的。

中野沒有告訴王兆名,日本政fǔ根本不會支付所謂的賠償,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關乎帝國的臉面問題,這個問題比在朝的幾萬名士兵的性命更加重要。大和民族高傲的頭顱是永遠不會向中國人低頭的。

中野只是告訴王兆名,日本政fǔ內部有人有不同的意見,認為應該先讓日本撤出在朝鮮的軍隊,然后再將支付賠償金,所以,為了中日兩國之間的友誼,最好請王兆名再跟中國的大總統協商一下,先讓在朝鮮的日軍上船,然后,日本政fǔ一定會履行協定。

王兆名面對著自己的老師,也是無可奈何,垂頭喪氣地走了。

王兆名走了之后,伊集院彥吉從后面走了出來,對中野說道:“這個王兆名值得拉籠,中野君,你要保持跟他的聯系。”

中野在輪椅上躹了一個躬,“哈依”了一聲,接著又說道:“只怕不行了,中國的總統似乎對他不滿意,正在騙他的錢財,只怕騙光了他的錢財之后,就會把他踢出外交部,這點明眼人一看就能夠看明白,只有他自己看不明白,這個人的腦筋有問題。”中野指了自己小小的腦袋。

伊集院彥吉連聲“藥西,藥西”幾聲,“我們帝國需要的正是這種傻子,要記住,要打敗和征服中國,單單靠軍人是不行的,還要利用他們中國人之間的矛盾,這個王兆名就是一個很好的利用對象”

“只可惜,王兆名不太可能在中國政fǔ外交副部長的位置上做下去,否則對于帝國的幫助更加大”中野遺憾地說道。

伊集院彥吉伸出手指搖晃著,連聲道:“不,不,不,不要這么悲觀,總會有辦法的。”

中野疑huo地問道:“有什么辦法?”

“如果我們送他一件大功勞,那他在外交部的地位就會變得牢靠了。”伊集院彥吉見中野迷huo不解,繼續說道:“其實相對而一百噸的黃金來說,我認為在朝將士的生命更加值錢,天皇也是這樣認為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一點,只是面子上不好交代而已,而現在,如果我們說,支付中國的賠償金可以展一位在中國政fǔ內部的間諜的話,我相信國內會好好考慮的。”

中野兩眼放光,連聲贊道:“好主意,好主意”

伊集院彥吉繼續說道:“其實天皇一直是同意賠償中國人的,只是國內有一些激進的軍人不同意罷了,如果有了王兆名這個借口,我相信可以說服山縣有朋,讓他同意向中國支付賠償金,只要山縣有朋同意,其它就不會有問題了。”

“有王兆名在中國政fǔ給我們做內應,他的價值無可限量,遠遠大于一百噸黃金”中野幫伊集院彥吉完善他的方案。

其實中野怕死,雖然以前的中野是不怕死的,但是死過一次之后,他就變得怕死了。

中野和伊集院彥吉跟中國人簽訂了這樣一個賣國條約,雖然當初只是一個緩兵之計,但是問題是中國人并沒有上當,沒有把在朝的日軍騙出來,反而令日軍陷入更加尷尬的境界。

如果中野這樣回國的話,憤怒的日本武士會殺了他的,就算不殺他,也會逼他自己切腹,但是如果山縣有朋同意了這個條約的話,那又不同了,他回去只要臉皮厚一點,就不用切腹了。

伊集院彥吉打著同中野一樣的主意。

兩人商量著,逐步完善了這個方案,接著就由伊集院彥吉電報回日本,中野則約見中方代表團長,也就是王兆名。

張山長的確是去北戴河度假了,當然,度假的同時還是要會見一些人,處理一些事情的,

其中“朝鮮反抗組織”的代表李承熙,將會被迫安排跟他見上一面。

張山長和陳秀才私下里雖然已經決定支持“朝鮮抵抗組織”的人,但是為了獲得更大的利益,直到現在還沒有公開表示,陳秀才作為副總統分別會見了朝鮮王族和“朝鮮抵抗組織”的代表。

在北戴河,張山長和李承熙就像是偶遇一樣,其實在沙灘上,并沒有其他的什么游客。

李承熙被安排和張山長見面,他當然知道這是一個關鍵的會面,如果成功的話,他的“朝鮮抵抗組織”就可以取代朝鮮王室正式成為朝鮮的主人。

因此,李承熙拿出了他最后的王牌,把他的漂亮小女兒李秀英帶了出來。

李秀英十七八歲。長得很豐潤,皮膚很光滑,模樣是有一點驚艷,但是還沒有到令人不要江山要美人的那種境界,也完全達不到沖冠一怒為紅顏的地步,這就是張山長對她最初的印象。

只可惜她穿著朝鮮族的傳統服裝,讓張山長沒有了興趣。

張山長現在對于女人的要求已經不局限在身體條件上了,最重要的是思想和感情的交流。另外就是情趣和hua樣。李秀英那樣青澀和拘束的性格不是張山長所喜歡的。

中國大地上美女如云,他完全沒有必要要李承熙這個有政治條件的女兒。

何況,這次跟來的還有莫小hua,余有芳,宋飛雪這三名美女,單單宋飛雪就比李秀英漂亮一百倍。

李承熙把她的女兒驕傲地介紹給張山長的時候,李秀英向張山長行了一個禮,微笑了一下,露出兩只很可愛的小虎牙。

張山長淡淡地看了一眼,小女孩低垂著眼眉,還算有一點教養。

張山長向宋飛雪點點頭,宋飛雪就走上前來,拉著李秀英,說道:“這位妹子好漂亮,姐姐帶你在后面玩玩”

然后張山長就躺在沙灘的長椅上,旁邊的是李承熙,兩人就開始了閑聊。

李承熙說道:“我剛才的那位女兒,名字叫做李秀英,是朝鮮族的第一美女,大總統認為如何?如果大總統喜歡的話,我可以在朝鮮建造一座宮殿,大總統不需要經常來,只要有空的時候來看一下就行了。”

李承熙真是一個老狐貍,很懂得男人需要什么。

這個辦法很吸引,讓張山長一時來了興趣。

但是這也只是興趣而已,當他看到遠處的余有芳向他揮手的時候,他的興趣也就沒有了。

余有芳為他犧牲了許多,他不能夠對不起她。

張山長大義凜然地說道:“兩國之間最重要的是利益,利益才是維系兩國關系的基礎,李先生你完全沒有必要犧牲你女兒的幸福,這件事以后就不用再說了”

李承熙問道:“那么,大總統需要什么利益?”

張山長說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中國人幫你們打退了日本人,只要你能夠支付我們因此所付出的費用,包括機械、人員工資、死傷撫恤等等,我們就把朝鮮還給你們,絕不占用你們一寸土地。”

“這是一筆很大的數字,我們暫時無法還清。”李承熙說道。

其實李承熙還想說,中隊在朝鮮像刮地皮似的刮了一輪,應該還得差不多了吧,但是話到了嘴邊就咽了回去。

因為眼前這個人不是好惹的,別說李承熙沒有直接的證據,就算有足夠的證據,張山長也會推得干干凈凈,而且會反過來告他誹謗。

“什么時候還清這筆錢,什么時候還給你的朝鮮“張山長說完這句話,拿起一個沖浪板,向海邊跑去,他要趁著年輕,享受一下以前沒有辦法享受的生活,玩一下沖浪,跟美女在沙灘上戲嬉。

李承熙自然有人請他們離去,因為這個沙灘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都屬于張山長私人所有,李承熙這個游客,當然不能夠下海。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0:30
正文第258章炫耀

李承熙走了之后,余有芳才和宋飛雪一起穿著泳衣來到海灘跟張山長一起戲水。

余有芳和宋飛雪都在美國長大,比一般國人開放很多,而且她們的游泳衣除了露出大腿和手臂之外,其它部位都在游泳衣的包裹之內,主要是周圍有安全人員。

張山長和他一白一黑的兩位美女玩了一陣,累了就躺在海灘的長椅上閑話。

余有芳躺在張山長身邊的長椅上,翹著她那又修長苗條的雙腿,而宋飛雪則粘著張山長,用她豐滿的身體幫他作按摩。

這兩個女人掌握著張山長最重要的機密,負責張山長科技方面的事情,張山長名下的多個研究所,實驗室都是由這兩個女人在掌管。

余有芳和宋飛雪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向張山長親自匯報一次,順便聚一聚。

宋飛雪比較粘人,一見張山長之后就粘著不放,張山長也樂意時刻摟著這個大美女,大知識分子。

余有芳平時匯報工作的時候是很正經的,今天也主動地向張山長身上靠,讓張山長感覺很爽,大飽眼福的同時也大飽手福。

雖然今天沒有得到朝鮮第一美女李秀英,多少有一點遺憾,但是見到余有芳少有的柔情脈脈的樣子,張山長心里也非常滿足了。

余有芳負責軍工、機械,冶煉、電子等尖端技術的研究和制造,宋飛雪負責的是化工、醫藥方面的工作。在接下來的兩天里,張山長一面跟在她們快活,一面聽取她們的匯報,享受輕松假期的同時,又不耽擱了工作。

之后,他還有幾個重要的活動要參加,比如日照造船廠第一艘萬噸貨輪的下水儀式。

本來這種儀式,張山長是沒有興趣參加的,但是由于造船廠邀請了一些有興趣投資造船產業的大財主們參觀,需要張山長這個大總統在現場講幾句話,給這些吝嗇的大財主打一下氣,增強他們投資工業的信心。

臨走的時候,余有芳竟然有一點舍不得這片海灘,這兩天是她度過的最輕松快樂的假期,這海灘是她玩得最快樂的海灘。

張山長伸手拉住她的手的時候,余有芳感覺到時手心上傳來一陣溫暖。

“你昨天的事處理得非常好,我和飛雪都很滿意!”余有芳說道。

余有芳很少有這樣主動夸獎張山長的,張山長于是很高興,問道:“你是說那件事,我有很多事情都處理得非常好,比如剛才沖浪的時候,我覺得我的技術大有進步!”

宋飛雪用力摟住張山長的胳膊,好像怕他跑了似的,然后捏著張山長胳膊上的肌肉,笑道:“芳姐是說你沒有留下那個朝鮮第一美女,在夸獎你呢?”

宋飛雪的力道很適中,就象是給張山長按摩似的,這是一個很極品的女人,身材超棒又會主動很粘人,同時很有內涵,又無時無刻對人關懷備至。

張山長舒服地哼了一聲,宋飛雪又小聲地問道:“如果說我們不在這里的話,你會不會收下這個朝鮮族美女呢?”

張山長看到余有芳也偷偷地望過來,很顯然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張山長的答案當然讓她們滿意,他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有了你們之后,無論是天上的仙女下凡,還是人間絕色,我都不再感興趣。”

張山長再把感情伸延,“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早一點遇到你們的話,我就不會有這么多女人了,事實上,我有你們兩個已經心滿意足了。”

宋飛雪把她豐滿的身軀貼在張山長身上,余有芳則說道:“這種話,你以后不要再說,給幾位姐妹聽到,會破壞我們姐妹的感情的,總之我和飛雪都沒有后悔。”

來到日照造船廠之后,張山長參加了中國第一艘萬噸貨輪的下水儀式,并會見了造船的專家們。

日照造船廠是從美國買回來的一個破產船廠的設備為基礎建立起來的,后來又從德國買回來一套大型設備,所以論設備,在國際上也可以排得上名次的,論技術,張山長從后世帶來的一些技術也是外國造船廠無法比擬的。

現在造船廠不缺少資金和設備,所欠缺的是經驗,欠缺有經驗的技術工人和管理者,以及船舶設計師。

這時都需要用時間來彌補,急不來,好在現在已經有了不錯的開始。

不過這個儀式,張山長有一點納悶,因為他只是一個陪襯,砸瓶子不是他。他只能夠遠遠地看著。

輪船下水砸香檳的習慣源自于西方,大航海時代木帆船出事故的幾率比較高,一旦出事,水兵就會把遺言裝在酒瓶里,隨風漂流,希望能被人撿到。

后來新船下水的時候,就會在船頭砸酒瓶,取意為“這艘船用不到漂流瓶”的含義,是一種祝福。

按照習慣,砸香檳瓶子要請女士砸,一般是船長的老婆或女兒,因為男人出海,她們在家擔憂,砸酒瓶是她們的祈禱和對船員們的祝愿。

這艘輪船是寧紹輪船公司訂購的遠洋貨輪,因此這次砸香檳瓶子的是寧紹輪船公司的老板的女兒。

日照造船廠的廠長易安和就站在張山長身邊,對張山長介紹道:“寧紹輪船公司的老板是上海大亨虞洽卿,四明銀行的股東。就是站在左邊的那個,中間的那個叫做宋耀如,也是上海有名的富豪、企業家,另外一個是盛宣懷的兒子盛恩頤。那個砸香檳瓶子的小女孩就是虞洽卿的女兒。”

張山長隨口說道:“這小女孩很漂亮呀!”

易安和笑笑,說道:“聽說剛剛過十六歲,待字閨中。”

張山長說道:“易廠長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隨口夸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易安和也說,“我也沒有什么意思,照實說而已!”

張山長連忙轉移話題,“船廠的發展不錯,易廠長的功不可沒,以后,船廠的事務就交給易廠長了。”

易安和說道:“我會盡力做好的,我的愿望就是要搞好國家的造船業,造世界上最好的船舶,總統給了我這么好的條件,我不做好對不起我的良心,何況,船廠也有我的股份。”

張山長說道:“我相信你,能夠造出世界上最大最先進的船只。”

易安和說道:“我倒是希望大總統經常指導一下我們,我聽余總說過,大總統是一位出色的機械工程師,我們船廠很多新技術都來自大總統。”

張山長哈哈干笑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以前在差不多十幾家公司工作過,可是這些公司在我進去后不久,無一例外地倒閉了,所以我覺得我以后還是少來為妙,以后你有什么樣事情,找余總就行了!”

余總就是余有芳,她負責向那些有需要的企業提供后世的先進技術資料。

易安和以為他是開玩笑,也就不再說起。

但是這番話被宋飛雪聽到了,她對張山長以前發生的事情很感興趣,于是抓住不放,不問清楚不肯罷休。

宋飛雪又抓住了張山長的胳膊,她一有機會就這樣做。并且問道:“哦,你以前真的這樣倒霉嗎,我是說進一家倒閉一家?”

張山長隨口說道:“我從小到大都不走運,從上小學開始就倒霉,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分到一個差班,班里全是調皮搗蛋的孩子,沒有辦法安心學習,后來我父親把我換了一個班,一個學期不到,那個好班又變成差班了,一直到上大學都這樣,我一直在最差的班級里面學習。出來工作之后,每個公司我都做不久,不夠一年這家公司就要倒閉,有的不夠兩個月。”

“哦,親愛的,你好可憐!”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恐怕宋飛雪整個人都會撲到張山長的懷里了,她還伸手輕輕拂拭著張山長的短發。

張山長實在被粘得不過,于是推了她一下,說道:“別粘得太緊了,人家在看呢。”

宋飛雪小聲對張山長說道:“你沒有注意到嗎?那個手拿斧頭準備砸香檳瓶子的女孩,她老是往這邊看呢。”

“十多歲的小孩子,有一點好奇心是有的,你別敏感,反正我是不會對她感興趣的。”張山長說道。

宋飛雪笑道:“不害羞,人家又不是在看你,她是在看我。”

原來是在向別人炫耀自己的男人,張山長覺得應該配合一下,而且自己身上也有榮光,于是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宋飛雪的臉。

船頭邊,那個女孩氣鼓鼓的揮起斧頭,奮力向檳瓶子砸過去,香檳瓶子一下被砸得粉碎,香檳的泡沫灑了一地。

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萬噸的大貨輪響起了一聲長笛,緩緩地滑入水中。把氣氛推向。

張山長看到那個砸香檳瓶子的小女孩氣呼呼地向這邊看了一眼,然后氣呼呼地跑了。

宋飛雪這才從張山長身上分離,張山長問道:“你認識這個小女孩,看她的樣子很野蠻,小心她用斧頭砸你。”

宋飛雪呵呵笑道:“別怕,這小妮子以前老在我面前炫耀,現在我炫耀回去,這回她無話可說了吧,我看她這一次去哪里找一個大總統做她的男人。”

張山長惡汗,警告說道:“你們玩跟玩,別給我找麻煩,這樣的野蠻女子,我沒有興趣!”

宋飛雪說道:“就算你有興趣,你也別想,你答應過我們什么,這么快就忘記了?”

張山長搖搖頭,向人群望了一下,卻讓他看到一個他最不想見到的人,而這個也好像認出了他,不時地向他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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