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冒險]英靈戰場 作者:白夜中的偽善 (連載中)

25288128 2011-6-9 18:12:32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29 47110
25288128 發表於 2011-6-9 21:46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6-22 09:34 編輯

第一卷 抉擇與代價  第九章 學園驅邪

  魏山停下了腳步。

  這裡,是冬木市穗群原學園的大門口。魏山抬手阻止了繼續前進的無名。

  「……」無名疑惑地看著魏山。

  「魔力結界。」魏山聳聳肩:「很危險的那種。」

  魏山很清楚的記得,這裡有某個紫菜頭人渣的英靈布下的【他者封印.鮮血神殿】。籠罩著整個穗群原學園的結界一旦發動,學園中大量的師生就會被無辜波及,成為魔力的祭品。

  魔力感知只有E級的無名也終於發現了異常。「不錯,邪術,類似獻祭的黑魔法類別。」

  隨後他難得地笑了笑:「作為MASTER,你還不錯。」

  似乎是一個博取印象分的好機會。魏山做出了自己的下一步判斷:「接下來,儘量找出這個結界的法陣佈置關鍵點吧。破壞他。」

  「表示同意。」無名點了點頭:「那就進去吧。」

  進入這種隨時可能觸發的吸血大陣?『這種要命的好感度獲得方式啊……』魏山心裡打了個鼓,硬著頭皮邁進了校園。「好吧,走一步,看一步!」

  沒有所謂的觸發隱藏劇情的系統提示,魏山就這樣走入了前途莫測的穗群原學園。

  「那邊那個!還有那個!給我站住!」一名穿著和服式樣白衣黑裙的短髮少女疾步衝了過來:「這裡是學園!無關人等非請勿入!」

  「啊?」魏山眨眨眼睛。不得不說,日本學校的安全防範意識還是很強的,不像天朝的學校,是個人就可以隨便往裡闖。魏山和無名這種明顯不是學生打扮的可疑人士立刻就被盯上了。

  「喲,這不是弓道社的主將……」魏山勉強笑了笑:「綾子嘛?」

  「你怎麼知……在那之前,你到底是誰?」少女警惕地後退了一步。

  「在那之前,」魏山白了一下眼睛:「可不可以把你手裡的弓先放下?」

  『劇情人物,美綴綾子,發現!』

  這當然只是魏山的無聊腦補。本來按FATE的劇情來說出場人物就不算多,如此打扮的女性角色也只會是她了吧?

  綾子放下了手裡的日本弓。用懷疑的目光繼續鎖定著魏山。

  『這個世界一定出問題了,每個人看著我的目光不是懷疑就是要殺人。』魏山苦笑著做出解釋:「基本上……我是來……找人的。」

  「找誰?」將手中的弓遞給了身邊的同伴,綾子雙手叉在胸前,用盛氣凌人的眼光看著可疑的二人組:「校規禁止,學生不得與社會不明人士交往。」

  『哪一國的校規會是這樣規定的?好歹我也是來幫你們解決危機的SUPERMAN吧?可不可以換個態度?何必呢?何必呢?』魏山感覺自己從來沒有這麼頭大過。

  「基本上,校園內發現了危機。我們負責解決。」無名做出瞭解釋。

  「啊,一臉正直的樣子。」綾子只是掃視了一眼,臉上的肅容就有所緩和:「是便衣的警探大人麼?」

  「抱歉,不能說。」無名微微欠身。

  「好吧,看起來你應該不是壞人。」綾子點點頭,用懷疑的目光再次看了一眼魏山:「不過最好還是去學生會報備一下。」

  「明白了。」無名不動聲色的問道:「正好要請教一下,學生會怎麼走?」

  「那麼,有勞二位跟著我走。」綾子微微鞠躬,走向了學生會的方向。

  ……

  與學生會長柳洞一成的溝通相對就比較容易了。

  「基本上,」魏山擺出一副嚴肅的表情:「我們是受貴校校董的委託,進行神秘事件的調查,因為貿然公開行動可能會對貴校的聲譽造成不必要的影響……」

  「哦,確實如此。」學生會長凝重的點頭:「這種神秘事件的確是不能公開宣揚的。那麼我會為兩位保密的。」

  「萬分感謝您的配合。」魏山的表情繼續保持著冷靜沉著:「」

  掛著「除靈師」頭銜的二人組,終於正式獲得了學園內的活動許可。

  「呼!」走出學生會辦公室,魏山長出了一口氣:「果然,全都是高智商NPC啊。」

  「什麼意思?」無名警惕地掃視著校園的各個角落,開口問道。

  「全都是好人!」魏山沒好氣的笑了笑:「包括你。」

  「哦,謝謝。」

  發卡成功!沒有被拒絕。世界真美好!

  ……

  柳洞一成沉吟著看著桌上的電話:「有可能是詐騙麼?需不需要報警?還是和校董會確認一下?」

  ……………………

  「你好,我是二年C班的衛宮士郎,聽從學生會的安排,特來配合二位的工作。」

  衛宮士郎,是FATE遊戲的一號主角,通稱「土狼」。

  雖然提前與重要角色接觸是很不錯,不過這種明顯屬於監視的「配合」行為算是怎麼回事?

  魏山的頭感覺有點疼。他不動聲色的伸出左手:「請多指教。」

  「哪裡哪裡。」衛宮士郎楞了一下,也伸出了左手。

  他的手背上,赫然有著令咒的痕跡。魏山略用力的握手,抽回。

  「請問,握手一般不都是右手麼?」衛宮士郎的表情有些好奇:「還是說我記錯了?」

  「啊,除靈師是不會用右手握手的。」魏山笑了笑,忍住了用【破除萬物戒律之符】給他來一刀的衝動。

  「果然是專業人士啊。」衛宮士郎肅然點頭:「這邊請。」

  魏山估計了一下匕首上的魔力量,應該,足夠自己再使用兩次吧。雖然對MASTER直接出手也能破除令咒,不過在英靈不在附近的情況下,消耗掉寶貴的使用次數都是不保險的。更何況,如果自己剛才貿然出手,無名會不會阻止自己呢?至少,無論成敗,只會帶來無名對自己的惡感吧?

  衛宮士郎帶著二人來到了校舍的天台。「請二位慢慢查探。」

  魏山一看,這位男主角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監視就監視吧,反正破除結界也是必須的。正好,無論採取什麼措施破除結界,都可以解釋成是正當的驅靈行為。

  ……

  「不知道為什麼。」衛宮士郎鞠躬表示自己的感謝:「感覺果然是好了很多。」

  『你就是個天然呆啊你。』魏山硬著腰板,很無語地看著眼前的土狼。吸取生命力的結界一旦被破除,自然就會讓人感覺神清氣爽的。

  「真有意思。衛宮,你在和什麼樣的奇怪朋友一起混啊?」伴隨著冷笑聲,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天台。「交友不慎重,可是會給學園蒙羞的哦。」

  陰陽怪氣的陰冷語調,那惡趣味的染髮顏色。魏山只看了一眼就能確認,「紫菜頭」間桐慎二。

  「這兩位是……啊,告訴你也沒關係。」衛宮士郎笑了笑,做出了介紹:「校董會派來的驅靈師,是因為校園風水等方面的原因來進行調查的。」

  紫菜頭的臉上有些陰晴不定:「陰陽師什麼的?該不會是騙子吧?我就是聽說有什麼不明人士在校園內活動,這才過來看一看。該不會跟你有什麼關係吧?」

  『說到騙子,彼此彼此吧。』魏山只感覺到心頭湧動起一股莫名的怒意。在遊戲裡,這個紫菜頭所做的惡,撒的謊,不知道給多少人造成了傷害。同時,他也是英靈RIDER,美杜莎的擁有者。而這個【鮮血神殿】的結界,正是他授意下的傑作。

  『居然可以破除這麼強力的【鮮血神殿】,真是只是普通的東方驅靈師可以做的到的麼?』間桐慎二的眼神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啊,是學生會委託我來協助二位驅靈師完成調查工作的。」衛宮士郎對兩人的心理活動一無所知。「似乎,效果還不錯的樣子。」

  「啊,這些沒有必要告訴我。」紫菜頭冷冷地掃視著天台:「倒是衛宮你,我的提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魏山的心念一動,立刻集中精神傾聽起來。他裝出漠不關心的樣子,取出香煙,示意無名,一起走到了天台邊。

  「啊,我已經和……我已經有合作夥伴了。」衛宮看了一眼走開的二人,輕聲說道:「所以還是抱歉了,辜負了你的好意。」

  「遠阪凜麼?」間桐慎二冷笑了一聲,轉身走開了:「那還真是……恭喜你。」

MASTER 衛宮士郎  

衛宮士郎.jpg

  男主角。穗群原學園(Homurabara)高中部二年級學生及見習中的魔法師,10年前冬木市(Fuyuki)那場不明原因的大火中的少數生還者之一。被身為魔術師的衛宮切嗣所救並作為他的養子所收養。受衛宮切嗣的影響,是個英雄迷,並發誓長大之後一定要成為「正義的夥伴」拯救所有受到苦難的人們。所以只要是他人的請求他從不會拒絕。不久,他自己就開始了魔法的修行。擅長分析物件構造(可以解析眼中所見的任何東西的構造)和修理電器。雖然是魔術師,不過除了構造把握、強化和投影以外,並不會其他基本的魔法。(因為切嗣一直以為自己破壞了聖盃,聖盃戰爭就結束了,所以一直沒有教士郎魔法。)他想像切嗣那樣成為「正義的夥伴」。後來聖盃戰爭這個命運的戰役到來了。但是,通過在悲壯的戰場上的多次戰鬥,他的才能一氣呵成的覺醒了。

  在第五次聖盃戰爭用劍鞘作為媒介召喚出了亞瑟王Saber

  親生父母為普通人,十年前的聖盃戰爭時被捲入大火之中。那時切嗣將約束的勝利之劍的劍鞘遙遠的理想鄉植入他體內。之後召喚出saber,劍鞘的不死性得以發揮,但唯獨對saber的劍無法發揮治癒功效。

  擅長強化魔法,掌握物體的材料及構成,注入魔力進行一時的增強。成功率很低,低到0.1%以下,這數年來一直失敗。抗魔力也和一般人沒兩樣。對物體的構造,設計圖進行想像並讀取。投影比強化更早修得,在聖盃戰爭前已經使用了多次,外表相似但裡面空空如也。劍的投影,劍的製作也是在那時初次成功。以魔力來提升視力(這點在士郎到了archer時期時,眼睛便因此成了千里眼)。

  最大的魔力量在二十到三十之間,每強化一次或是投影一次就要消耗5魔力量。開放之後,體內沉眠的二十七道魔術回路甦醒。

  普通人出身的士郎沒能承繼魔術刻印,作為魔法師的才能極低,對魔術的知識也只是略知一二,與魔法世家出身的遠阪凜當然無法相提並論。也許亦因為無需背負魔術師的宿命,選擇走上成為「魔術使」之路的士郎,憑著超乎常人的毅力和意志,最終也取得非凡的成就。作為魔術使在迎來最後的時候仍然是半吊子,不過那時魔術的使用已有大成。

  衛宮士郎也就是從者Archer的前世。

  投影魔法的實質與Archer相同,是其心像風景「固有結界-無限劍制」。由於本身的屬性是劍,隱藏在自身內部的根源是制劍,只要解析對方武器的結構就可以複製,可以投影所有理解範圍內的武器(限定為劍,也能投影防具,但通常需要二至三倍的魔力)一開始只能複製武器的信息,到後來包括武器使用的方式, 武器原主人使用的套路和武器原主人的體格參數都能一一複製,最後創造了大禁咒:無限劍制,並沒有什麼魔法資質的他全憑個人的不間斷的努力才能達到如此強大的境界。此外固有結界-無限劍制由於與Archer的心像風景不太相同,因此詠唱的咒文也有一些差別。

  根據投影的規則,就算完美的投影出寶具,也會比原先的寶具降低一個等級。但是可以連同使用者的經驗與武技一同拷貝,所以只要投影出來的劍都能夠立刻的上手使用,彷彿是自己曾用過的劍一樣。此外英雄王的乖離劍Ea是採用太古時代的技術所創造出來的,因此連士郎都無法理解其構造及投影。

  士郎的自我治療能力是來自他體內Excalibur的鞘,此寶具必須與Saber建立契約以及她的魔力才能發動,靠近Saber效果更明顯。

  衛宮士郎死後成為遠阪凜的Servant所以解釋了ARCHER在自己記憶混亂的情況下,彷彿認識SABER的原因並說出後悔讓SABER。當 Servant與BERSERKER交戰時也彷彿認識BERSERKER的MASTER依莉雅,而且2人的絕技也只會投影(ARCHER只不過多學了個固有結界)

  投影裝填

  其理念是投影他人的武具,之後從這把武具回溯原持主的戰技。

  如果自身肉體無法使用該武具以及原主的戰技,甚至可以補足肉體強度。
25288128 發表於 2011-6-9 22:07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6-22 09:36 編輯

第一卷 抉擇與代價  第十章 棋差一招

  「啊,我已經和……我已經有合作夥伴了。」衛宮看了一眼走開的二人,輕聲說道:「所以還是抱歉了,辜負了你的好意。」

  「遠阪凜麼?」間桐慎二冷笑了一聲,轉身走開了:「那還真是……恭喜你。」

  ………………

  兩人的對話裡透露出了充分的信息。聖盃戰爭御始三家的遠阪家,已經和衛宮士郎結盟;間桐已經知道遠阪和衛宮都是聖盃戰爭的參戰者。那麼,根據他的性格……

  「我需要你攻擊剛才那個人,可以不致命。」魏山假裝在抽煙,輕聲地發出命令。

  「理由。」無名配合的假裝看著學園的操場:「或者令咒。」

  「理由就是,他就是發動【鮮血神殿】的人,一名英靈召喚者。」魏山掐滅了香煙:「你只需要試探性的攻擊就可以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將會證明我的判斷。他的英靈一定會現身。接下來,你可以自己做出判斷。」

  「白天?目擊者?」無名猶豫了一下,做出了請示。

  「後山樹林,他的英靈一定在他附近,一定在那裡。」魏山丟出了手中的香煙:「他也一定會去。」

  「亂丟煙頭可不好。」無名看了一眼魏山,走向了天台的出口。

  『……』魏山握了握拳頭,輕聲說道:「要你管!最好燒光全日本!」

  「小孩子脾氣。」無名在出口回過頭來,笑了笑:「抱歉,我聽力很好。」

  魏山無語,攤攤手。

  「您的同伴……」原來這裡還有個土狼,真是一點存在感都沒有的遊戲主角!他問魏山:「他要去哪裡?需要我的配合麼?」

  「不用,小事件。他自己就能擺平了。」魏山放鬆地伸了個懶腰:「接下來,我有事情要問你。」

  「請問,是什麼事情?」

  「衛宮先生,天氣不錯。」魏山笑了笑:「你也是MASTER?」

  「是啊,誒?」

  ……

  學園後山的樹林中。

  僅僅是一次試探性的佯攻,便成功逼出了間桐慎二的英靈RIDER。

  「果然是你!」無名的眼中放出冷冷的殺意。無視漫空飛舞的鐵鏈,他正在對間桐慎二步步緊逼。

  「殺死他!」間桐慎二已經方寸大亂了。剛召喚自己的英靈,還來不及訓斥,他就受到了無名的猛烈突襲。

  紫色裝束的美杜莎,面無表情地守護著自己的MASTER。為了擋下無名對間桐的突襲,她的胸腹部已經受到了重創。大量的鮮血,正從創口中噴吐而出。

  「殺生!是為惡!」無名揮手劈開飛來的鎖鏈:「濫殺!是為魔!」

  明明只是赤手空拳的揮動,卻有鋼鐵斬擊般的鳴嘯聲。

  「殺了他!RIDER,殺了他!」間桐歇斯底里地叫喊著。

  「除惡,務盡!斬魔,無情!」一條鎖鏈擊穿了無名的右肩。他的臉上卻毫無痛苦的表情。

  「RIDER,快發動寶具!」

  「抱歉。」無名冷笑著,如鬼魅般快速逼近了美杜莎:「來不及了!」

  ……

  「抱歉,我不能告訴你太多的事情。」魏山滿臉誠意地看著衛宮士郎:「我的目標,是盡力消除聖盃戰爭中的惡勢力,拯救儘可能多的人。」

  「我……」衛宮士郎欲言又止:「我還不能……」

  魏山的右手重重地落到了衛宮士郎的肩頭:「拯救我們所能拯救的!這,不是你的希望麼?」

  「可是……」衛宮的臉上出現了強烈的動搖神色:「我還沒有和我的盟友……」

  「我無意與你們為敵。」魏山笑了笑:「聖盃不是我的目標,這就是我的承諾。」

  衛宮士郎神情微動,看來,就快被魏山說服了。

  「救命啊!」突然,天台出現了莫名其妙的女學生。「救命啊!快救人啊!」

  「怎麼回事?」衛宮士郎立刻做出了正義使者應有的回應。

  那女學生的眼前一亮:「是衛宮學長麼?有個瘋子在後山,要殺間桐學長……你不是間桐學長的好朋友……」

  衛宮士郎瞬間就衝了出去。

  魏山的右手僵在了半空中。他看了看那滿臉淚痕的女學生,用儘量克制的語氣問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算是個什麼情況?」

  被那種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盯著,女學生呆滯了。

  「這算是個什麼情況?啊???」魏山痛苦地抓著腦袋。

  「哇!!!好可怕!」女學生哭叫著跑下了天台。

  ……

  『那個正義的大笨蛋啊!!!』魏山拼了老命的向後山奔去。『不會壞我的好事吧。』

  樹林間是間桐慎二那走調的慘叫聲:「救命啊,不要過來,不要殺我!快來人啊!!!」

  林間猛然散發出耀眼的白光,伴隨著衛宮士郎的聲音:「SABER!阻止那個人!!!」

  魏山無語地停下了腳步,搖了搖頭。

  居然為了這麼一個人渣……浪費了自己的寶貴令咒去召喚SABER?衛宮士郎你是不是做好人太過頭了點啊?

  「功虧一簣……麼?」魏山感覺自己的嘴唇已經咬出了血。

  要叫回自己的英靈麼?這種遠距離召喚的話……魏山舉起左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背,頹然放下。

  令咒,只剩下最後的一枚。

  魏山想了想,還是義無反顧地走入了幽暗的樹林。

  ……

  「你,究竟是誰。表明你的立場。」鋼鐵戎裝的金發少女,SABER,發出了完全符合騎士禮儀的戰場宣告。

  冰冷,而又皎潔如月光的鎧甲,純淨無雜質的眼神,和煦而威嚴的面容的戎裝少女,清脆而堅定的聲音。這就是戰場上一往無前的騎士王,英倫古國傳說中最強的王者劍士,阿爾托莉婭。

  無名謹慎地擺出迎敵的姿勢:「你,是邪惡的盟友麼?」

  「作為英靈,」鋼鐵的少女踏前一步:「我,回應了召喚!」

  「即使這個人是邪惡的同盟?」無名的目光,牢牢鎖定在間桐慎二的身上。雖然,他的肩頭依然插著巨大的鋼釘。

  「英靈的職責是回應MASTER的命令。」SABER的眼神中沒有一絲猶疑:「對錯是戰鬥之後評判的東西。念在你手無寸鐵……」

  「實際上……」無名有些玩味地笑了笑:「殺人有很多方式,並不一定需要兵器的。」

  面對挑釁,SABER反而壓抑了怒氣。她用平靜的聲音發出宣告:「那麼,決不讓你踏前一步!」

  遍體鱗傷的美杜莎,躺在地上,已經昏迷不醒。

  ………………

  魏山走了過來。他強行讓自己保持了鎮靜,皺了皺眉頭:「怎麼沒有殺掉她?」

  「英靈本身無所謂善惡,我要消除的只是邪惡的根源。」無名收起了迎擊的架勢:「抱歉,這方面讓你失望了。」

  「這也沒什麼,你說的也有道理。」魏山看了看間桐慎二,吹了聲口哨:「就連這個也沒殺掉麼?」

  「抱歉。比較困難。」無名居然少見的聳了聳肩膀,依然面無表情。

  「為什麼你們要殺我的同學?」衛宮士郎大概是所有人裡最後一個搞清楚狀況的。此刻,他的臉上滿是憤怒:「明明大家不是相處的很好麼?」

  「啊,因為他就是我們要驅除的『校園惡鬼』。」魏山一臉厭惡地看著間桐慎二:「學園裡的結界是吸取人生命力的黑魔法結界,是他命令他的英靈布下的。」

  「沒有這樣一回事。」間桐慎二大聲嘶叫著,全然沒有以往富家公子的那份瀟灑從容:「他們在陷害我!他們要搶聖盃!」

  「我需要一個解釋。」戎裝的少女踏步逼近:「我將誓死捍衛我的榮譽。」

  那種令人目眩神迷的美麗,間雜著澎湃凜冽的英武氣息。

  魏山不禁有些失神。面對傳說中最強大的劍士,英倫半島的英靈騎士王,他深深感覺到自己的卑微。那種最強英靈特有的神秘浩瀚的激盪魔力,是他完全無法比擬的。

  「你的解釋。」少女舉起了自己的右手,頓時狂風激盪:「或者是戰鬥的宣言。」

  『無聊蛋疼才會和你打!』魏山腹誹著,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一時他還真整理不出什麼好詞彙。『搶怪搶裝備什麼的最討厭了!』

  「等一下SABER。」衛宮士郎適時地插話了:「這個人剛才也幫我解決了很多麻煩。」

  「你的立場究竟在哪裡啊士郎?」

RIDER 美杜莎

美杜莎Rider.jpg

  Rider騎兵

  美杜莎(Medusa)

  身高:172cm

  體重:57k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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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騎兵的英靈。追求高機動性,持有強力的寶具的Servant。保有技能、寶具數量在Servant之中數一數二。

  Master為間桐慎二和間桐櫻。真名為有著「支配之女」之名的高爾根三姐妹的末女,希臘神話中的女怪梅杜莎(Medusa)。與其說是英靈倒不如說是神靈,持有多種多樣的能力,曾有過被稱為女神的時期,可惜因為負面的想念被當作犧牲品淪為女怪。因為Servant被召喚出來時是處於生前的全盛時期所以 Rider還沒變成女怪。

  將她召喚出的Master是間桐櫻,但因使用「偽臣之書」轉移控制權的關係,而暫時聽從慎二之命令。

  騎乘是Rider位階的專長,也只有這個位階能騎乘傳說中的聖獸。最強的攻擊為騎著天馬,使用寶具【騎英之駕馭】,衝撞敵人。行動敏捷,能靈活的在大樓間跳躍移動。在戰鬥時還能以石化魔眼和所持有的鎖釘「無銘?短劍」作為武器。

  戰鬥時的個性被形容是「散發著血的味道」。使用他者封印.鮮血神殿把整個學校包圍,準備吸光所有人的靈魂化為魔力的舉動。有著可怕的殺戮者性格,不過事實上她最重視的是保護櫻。而之所以會變成這種性格,似乎跟過去的經驗有關。

  跟庫丘林同為敏捷A。區別為:平均速度佔優而瞬間速度則是庫丘林的強項。

  寶具

  騎英之駕馭,Bellerophon

  等級:A+

  種類:對軍寶具

  攻擊距離:2~50

  最大捕捉:300人

  寶具的變種,形如金色的韁繩的武裝。用來操作天馬,使天馬發揮最大能力的寶具。不用說,沒有單體效果。寶具等級A+,持有同時提升攻防的能力。

  使用時,全能力提升。使役神代的獸類,以其超高速突進將對象粉碎的物理攻擊。最大速度可以達到時速400公里或500公里。在使用中受到天馬的加護,防禦力也會以數倍提升,無論攻守都是最高等級的寶具。

  如果說Saber的Excalibur是黃金之光的話,那麼它就是白色彗星。

  【自我封印·暗黑神殿】,Breaker·Gorgon

  等級:C-

  種類:對人寶具

  攻擊距離:0

  最大捕捉:1人

  Rider所擁有的作用於自身的[魔眼殺]。封印解除後,[石化魔眼(Qubeley)]就可以於平常狀態下使用。

  Rider隱藏自己的眼睛,以一個結界(世界)封印住強力的魔眼。

  【他者封印·鮮血神殿】Bloodfield·Andromeda)

  等級:B

  種類:對軍寶具

  攻擊距離:10~40

  最大捕捉:500人

  血之結界。

  能將在內部捕獲的人類溶解。被溶解的人變成紅色的血液,被結界的使用者所吸取。

  本來的用途是吸取魔力。

  能力

  【能力參數】

  Master為間桐櫻:

  筋力:B

  耐久:D

  敏捷:A

  魔力:B

  幸運:E

  寶具:A+

  Master為間桐慎二:

  筋力:C

  耐久:E

  敏捷:B

  魔力:B

  幸運:D

  寶具:A+

  【職業技能】

  對魔力:B

  可使三節以下詠唱的魔術無效化。大魔術、儀禮咒法造成傷害的機率降低。

  騎乘:A+

  龍種以外,包括神獸在內的所有獸類皆能騎乘。

  【保有技能】

  魔眼:A+

  最高等級的魔眼「石化魔眼」。視線接觸時,能無條件直接石化魔力C以下者,魔力B者則是逐漸石化,魔力A以上的人不會被石化,但會受到令全能力下降的「重壓」。

  【單獨行動:C】

  失去了Master也能夠在現界活動一天。

  【怪力:B】

  筋力暫時增幅,魔物、魔獸限定的攻擊特性。使用時力量上升,持續時間根據怪力的等級而不同。

  【神性:E-】

  退化了的神性。
25288128 發表於 2011-6-9 22:14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6-22 09:41 編輯

第一卷 抉擇與代價  第十一章 華麗謝幕

  「你的立場究竟在哪裡啊士郎?」

  「你的立場究竟在哪裡啊士郎?」誒?魏山楞了一下,為什麼我和SABER的發言同步率這麼一致?

  「總之……」衛宮士郎的臉紅了一下:「在狀況不清的情況下先不要開戰!」

  「作為英靈,我尊重你的選擇。」騎士王放下了自己的右手。不過,她並沒有解除戰鬥狀態。那一身激盪的魔力引發的狂風就是證明。

  「基本上,這個人,很討厭就是了。」面對騎士王那咄咄逼人的目光,魏山選擇了無視:「學園裡的黑魔法結界也是他弄出來的,這個叫RIDER的英靈也是他召喚來的。如果不殺了他,他遲早會把學園裡的無辜人員全部害死的!!!」

  「胡說八道!」間桐慎二仍然在狂吼:「我並沒有想讓他們死!」

  「只是不想讓他們死,那事情就是你做的咯?」魏山立刻做出了反擊:「黑魔法結界,名為RIDER的英靈,神秘的校園吸血事件?」

  「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過!」慎二的臉迅速變為了豬肝色:「一切都跟我沒有關係!RIDER,起來保護我!這些人想要殺了我!」

  「啊,這就是世間最寶貴難得的……笨蛋等級的智商了。倒省了我不少的口舌呢。」魏山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還需要我繼續說下去麼?」

  「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沉默良久後,衛宮發出了自己的指責:「明明都是那麼好的同學和老師們。」

  「囉嗦!你這個三流的MASTER!」慎二惱羞成怒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神經質地揮舞著自己的手臂:「都是一群什麼魔法都不懂的二等……不,最下等的賤民,乖乖地走過來給我增強魔力不就好了?!」

  衛宮楞住了:「你……真的是這麼想的麼?」

  他踉蹌了一下,有些站不穩。

  「士郎,你的指令。」戎裝的騎士王做出了自己的決斷。她踏前一步,輕輕扶住了自己的MASTER。

  衛宮士郎看了看自己曾經的好友,轉頭看向了魏山:「可以不可以……不要殺他?」

  「我拒絕。」魏山無奈地搖頭:「並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拯救的。」

  「可是,他畢竟是我的好朋友。」衛宮士郎的臉色有些灰暗,語調低沉。

  也許,這就是衛宮士郎式的,毫無節操的博愛吧。魏山對此也毫無辦法。殺了間桐慎二?大概衛宮士郎依然會來阻止自己。放走他,那麼更多人的將可能遭遇不幸。

  ………………

  「毀掉你的令咒,我放過你。」魏山沉著臉做出了最後的讓步。

  「要我放棄魔法師的尊嚴退出戰鬥麼?」間桐慎二咬著牙瞪著在場的所有人:「沒想到啊沒想到,連衛宮你也不肯幫我。你還是我最好的朋友麼?你這個騙子!」

  倒地的美杜莎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似乎就要從昏迷中甦醒。

  間桐慎二的眼前一亮:「起來,RIDER!殺光這裡的所有人,所有叛徒!他們全部都想要背叛我!」

  衛宮士郎無言地看著自己曾經的摯友,目光裡滿是悲傷和憐憫。

  「給我起來啊!!!混蛋!!!就連你也想要背叛我麼!!!」間桐慎二幾近癲狂地走向自己的英靈。

  無名踏前一步,冷冷地看著他:「她已經無法戰鬥了。我打斷了她的鎖骨,她是絕對站不起來的。」

  「你這個卑鄙的殺人犯!還想要殺我麼?」間桐慎二飛快的掃了一眼魏山,滿臉的厭惡:「你的MASTER沒說要殺我!他沒有說!」

  「如果你不放棄令咒……」魏山冷笑著朝地上吐了一口:「我可以當我從來沒有說過。」

  「你這個混蛋!騙子!」間桐的表情變得很猙獰:「你就是想讓我死對吧?我是不會上當的。RIDER,我命令你,馬上起來戰鬥。」

  RIDER美杜莎,在地上痛苦地掙紮著。大量的鮮血,從全身各處的傷口噴湧而出。

  「我命令你!!!你這個不中用的廢物!!!」間桐忽然掏出一本紅色的魔法書本:「起來啊混蛋。」

  「結束了。」魏山一彈指,丟出一個火球法術:「到此為止。」

  這是他強化後唯一所能掌握的法術。幾乎是風吹就會熄滅的微弱火球,卻意外地發揮了很好的效果。火球接觸到了那本魔法書籍,立刻熊熊燃燒起來。

  「混蛋!!!給我停下!不許燒!」就算是手忙腳亂的撲打著,甚至將書籍緊緊摟在懷裡,間桐慎二也無法阻止那熊熊的火勢。

  「好了,不要在這裡噁心人了。」魏山厭惡地擺擺手:「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可以走?」間桐慎二立刻丟下了燙手的書頁,滿臉的懷疑。

  「是的。」魏山點點頭:「現在,立刻,馬上。」

  看了一眼正在消散中的RIDER美杜莎,間桐嘴角抽搐著冷笑了一下:「你一定想從背後偷襲我。」

  「滾!!!!」魏山大吼一聲,旋即揉了揉太陽穴。「FUCKout!」

  紫菜頭立刻就消失不見了。

  「這樣,就可以了。」衛宮士郎依舊沉浸在好友的惡行造成的打擊之中,臉色灰暗。

  「但願如此吧。」魏山苦笑了一下:「斬草未除根啊……」

  紫色裝束的RIDER美杜莎,漸漸地消散了在空氣裡。

  「接下來,」魏山感覺自己的頭終於不是那麼痛了:「你打算怎麼做?」

  衛宮士郎依然沉默著。

  「要談還是要打?」魏山看了看這個沒主見的故事主人公:「要打,我也好早點跑路。」

  身為最強英靈的SABER,發出了一聲嗤笑。

  ……

  間桐慎二在奔跑著,或者說,狼狽逃竄。

  從未有過的狼狽。從未有過的屈辱。

  混蛋!!!我一定會回來的!在腦海中吶喊著反派常說的台詞,他在連滾帶爬地逃離恐怖的後山。

  「哎呀,這不是慎二前輩麼?」曾經在天台出現的女學生驚喜地撲了過來:「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

  「你是……」慎二努力地回憶著,這是……誰啊?

  「我是一年B班的千代啊。」女學生的臉上出現了委屈的表情:「想不起來了麼?」

  誰會知道你啊!土妹子一個!大概是自己哪次聚會順手勾搭上的?不過……長得還不錯呢。慎二的臉上露出了友善的笑容:「啊,是我可愛的千代學妹啊,怎麼,想我了?」

  「剛才校園裡有人說,」千代的臉上露出了放鬆的笑意:「有連環殺人犯在學園後山出現了呢。我剛才看到學長好像來了後山……」

  「啊,這個樣子啊。」慎二露出了笑意:「那個雜碎已經被我嚇跑了。我這正要去通知學校老師呢。」

  「啊,慎二學長是正義的使者,真是太帥了。」女學生眼冒金星地看著慎二。

  「其實,這個也沒什麼。打擊邪惡是學長的義務麼。」慎二打量著眼前的青澀少女:「說起來還真的是很累啊。」

  「啊,我扶學長到那邊休息吧。」千代的表情有些興奮。

  「那就有勞你了。」慎二不動聲色地將手搭在少女的肩膀下。

  ……………………

  直到無名的傷勢恢復完畢,衛宮士郎也沒有再開口。

  「要戰,還是繼續談。」魏山掏出煙來點上,這已經是他連抽的第三根了。真是煩躁啊。好歹給個痛快話成不?

  「你也是未成年人吧?」土狼終於說話了。

  「沒錯,17歲。」魏山點點頭。

  「未成年人不能抽煙的。」土狼的表情無比地誠懇。

  「……」魏山張開嘴,煙掉在了地上。半響,他才反應過來,臉部劇烈的抽搐著:「人,才,啊,你!」

  ……………………

  「學長,這附近應該沒有其他人吧?」千代的臉上洋溢著緊張和興奮。

  『小騷貨!』慎二笑眯眯地看著千代:「嗯,絕對沒有。我可以保證。」

  「那麼,接下來……」千代的臉上泛出了紅光:「沒有人可以看到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麼?」

  「絕對沒有。」慎二覺得自己的心開始癢了起來。那群假正經的混蛋先放到一邊去,反正回去之後自己又可以重新……他很不老實地抓住了千代的雙手。

  「和千代我在一起,間桐學長你感覺幸福麼?」千代紅著臉發出疑問。

  「真是愛問問題的小可愛啊。」慎二表露出著迷的表情:「那不是肯定的麼?」

  「是不是……幸福的想要死,那種感覺麼?」千代的表情帶著幾分好奇,幾分忐忑。

  「是啊,和小千代在一起,我幸福的想要死……什麼?」慎二不耐煩了:「喂,哪裡有這種形容……」

  「那麼,如你所願。」千代不動聲色地掙脫開慎二的掌控,雙手輕輕地提起了裙角,作出歐洲宮廷仕女的覲見禮儀:「請在幸福中死去吧!」

  「那麼……」千代的聲音瞬間轉為冰冷:「BERSERKER,殺了他!」

  「誒?」

  巨大的黑色狂戰士,足以震破耳膜的怒吼聲。紛飛的血液,斷裂的殘肢,腥臭的內臟。

  間桐與女學生,消失在大片的血泊中。蒸騰而起的血腥熱氣中,銀發的紅眼少女在恬靜地微笑著。

  「這個傢伙居然也是……MASTER?」這是間桐慎二最後的念頭。

SABER 阿爾托莉婭

阿爾托莉婭.jpg


  Saber

  意為:劍士

  Master:衛宮士郎

  她是衛宮士郎在被追殺情況下,借由士郎的養父衛宮切嗣--Saber在上次聖盃戰爭中的Master,在體內留下的聖劍Excalibur之鞘而召喚出來,並與之簽訂契約的劍士的Servant,正體是不列顛傳說的英雄亞瑟王。外表看起來是只有154公分高的嬌小的少女,但她的劍術,速度,魔力都具有很高的水平,其職階(Saber)也被譽為所有從者(Servant)中最優秀的。

  真身:亞瑟王(KingArthur)

  真名:(阿爾托莉婭)(ArtoriaPendragon)

  屬性:秩序.善

  性別:女

  身高:154cm

  體重:42kg

  三圍:73/53/76

  代表顏色:藍

  喜歡的東西:規矩精細的飲食,布娃娃(尤其是獅子的)

  討厭的東西:粗糙的飲食,過多裝飾

  Master:FATE線,衛宮士郎

  UBW線,衛宮士郎/遠阪凜

  HF線,衛宮士郎/間桐櫻

  Master

  力量B

  耐久C

  敏捷C

  魔力B

  幸運B

  寶具C

  衛宮士郎

  嚴格說來她並不是英靈,而是「歸類為英靈之人」,算是生者。這是由於亞瑟王在臨死之際與世界訂下契約,讓她以英靈的型態穿梭於各時空尋求聖盃,當她得到聖盃時,她才會真正死去且成為英靈。現在Saber的身體還維持在死前的那一刻不動,時間處於停止狀態。因此對靈體很不習慣或者說靈體不能。在被召喚之前都被凍結在時間裡。要毀棄契約的話必須要以她本人的意志破壞聖盃。

  寶具是風王結界跟Excalibur。劍鞘登場時遺失。以風封印劍,經由壓縮的風改變光的折射率,看上去像是透明一般。風被解開後可以自由操縱。

  職階能力

  抗魔力:A--A級以下的魔術全部無效。事實上,現代的魔術師無法傷到Saber。

  騎乘:B--騎乘的才能。對大部分的坐騎有著超出一般人水準的駕馭能力,魔獸、聖獸等級則無法騎乘。

  保有技能

  直覺:A--戰鬥時,可以不斷「讀取」對自己來說最有利的下一步的能力。那敏銳的第六感恐怕已經接近預知未來的能力。可以將敵人對自己實施的視覺.聽覺干涉效果減半。

  魔力放出:A將武器或自身的肉體帶上魔力,並借由瞬間放出使發揮的效果增大,就如同將魔從噴射器噴射出去而加速一般。Saber不只是攻擊,連防禦與移動的時候都有魔力在起作用。她之所以能夠以一個少女之軀與Berserker進行戰鬥也都是憑藉其強大的魔力。普通的武器在沒有受到強力保護的情況下,會因無法承受她籠罩著魔力的攻擊而在一擊之下被破壞。

  領導力:B指揮軍隊的天生才能,在團體作戰中可使我方的能力增強。領導力是十分稀有的才能,對一國之王來說B等級已經十分足夠。

  武器介紹

  【石中劍Caliburn】

  TheSwordintheStone。象徵傳說中的英格蘭的騎士王--亞瑟王的聖劍。

  【王者之劍Excalibur】

  Excalibur是伴隨著亞瑟王這位傳說中的英雄而出現的聖劍,它與這個傳說本身的主題一樣,代表了支配與破壞,從而被稱為英雄之力的象徵,王中之王的武器,是劍中之劍!

  寶具介紹

  【風王結界Invisible.Air】等級:C種類:對人寶具攻擊距離:1~2最大捕捉:1人

  使劍身看不見的一種寶具

  敵人難以把握劍的攻擊範圍,雖然簡單卻可以在白刃戰中發揮巨大效果。

  此寶具是被強力魔術守護著,而並非劍本體是透明的。

  纏住劍身的風改變了光的折射率,從而使得劍的形狀變得看不見。

  即使並沒有到達真空狀態,包裹著劍身的風也是非常致命的,能夠增加斬擊的破壞力。

  只有在解放壓縮的風的那一瞬間才可以創造出真空的環境。

  以「風王結界」包圍劍身的主因似乎是她的劍「Excalibur」太有名了,一眼就會讓人認出身份,所以要使他人連她手上拿什麼武器都看不到。

  【誓約勝利之劍Excalibur】等級:A++種類:對城寶具

  攻擊距離:1~99

  最大捕捉:1000人

  光之劍。並非人造的武器,而是星球鍛造的神造兵器。在聖劍這一類中位於頂點。

  此聖劍將所有者的魔力轉換為「光」,再經過收縮並加速後增加其動量,使得神靈級魔術行使變為可能。在第三者看來就如同巨大的光束,但實際上只有光的前端有攻擊判定;那是將光形成的「斷層」所通過的對象全部切斷的「終極斬擊」。

  【遠離塵世的理想鄉Avalon】遙遠的理想鄉(Avalon)

  等級:EX

  種類:結界寶具

  防禦對象1人

  第四次聖盃戰爭中愛因茲貝倫家從康沃爾挖掘出此物,衛宮切嗣以此為媒介召喚出亞瑟王,戰爭結束後植入士郎體內。

  聖劍的真正能力為劍鞘的不死性。具有治癒持有者的傷勢,停止老化的能力。展開真正形態的時候分解為數百塊,使持有者置身於妖精鄉從所有干擾中得到保護。達到魔法領域的寶具,所有的物理干擾,並行世界的干擾,這些前往多次元(六次元)的通信信號全部都被shotout。為這個世界上所知的最強守護,連五大魔法也無法觸及。

  亞瑟背負著不列顛人民的象徵--赤龍,而其自身也有著龍的屬性。因為有著身為神秘與超越之具現的龍的因子,其特性是擁有著強大的魔力。但相對地,在面對有著除龍的傳說背景的英雄之時會比較不利。
25288128 發表於 2011-6-9 22:24
第一卷 抉擇與代價  第十二章 各自的抉擇

  間桐慎二身上所附著的監視魔蟲死亡了。收到魔蟲最後回報訊息的老人,長嘆了一口氣。

  「計劃必須改變了。」間桐髒硯拿起了電話:「穗群原學園一年級教務處麼?我是間桐櫻的家長……」

  ……

  「你的哥哥徹底失敗了。」間桐髒硯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少女:「你解脫了。你現在是間桐家族唯一的傳承者了。」

  對於傳承悠久的魔法家系,失敗是很少被提及的字眼。只要有足夠的耐心和努力,誰都有最終翻盤的機會。失敗的含義,代表著魔法血脈傳承的徹底滅絕,死。

  間桐櫻,並非間桐家的血脈,而是來自御始三家的遠阪家。作為第四次聖盃戰爭中結盟的象徵,五歲的遠阪櫻,變成了間桐櫻。

  聽到這樣的宣告,少女的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改變,依舊無言地看著髒硯。

  間桐髒硯苦笑著:「連偽裝失去親人的悲傷都做不到了麼,或者說是表現得高興一點?那樣……至少我會好受一點。」

  少女嘗試著牽動一下自己的嘴角,卻依然是做不出任何表情。

  「計劃必須改變。」髒硯無法承受那冰冷的目光,看向了別處:「從現在起,你不要回來了……」

  ……

  走出陰冷幽暗的間桐宅,是個陽光燦爛的晴朗下午。

  間桐櫻確認一下了自己行進的方向,踏出了前進的步伐。

  美麗的少女,在閃亮的街道上,毫不躊躇地前行著。嘴角那無法捉摸的弧線,是在微笑麼?

  ……

  「第五次聖盃戰爭,第三日,出局者,累計兩人。平民傷亡,十二人。」

  言峰琦禮從筆記本上劃掉了美狄亞和間桐慎二的名字,連帶間桐那不知姓名的英靈。

  「節奏快了點。不過預計的普通市民傷亡名額因此會減少五百四十人左右。」言峰琦禮的臉上無悲無喜。

  作為聖盃戰爭的監督者,言峰琦禮是一個完全稱職的人選。鮮血,死亡,對於他而言,都只是筆記本上簡單數字的加減法。

  「需要我出動調查麼?」暗影中的英靈發出了詢問。

  「沒有必要。」言峰琦禮做出了自己的判斷。「雖然有不知名的強大對手出現,一切都還在掌控之中。」

  「我可並不這麼認為。」英靈哂笑了一下。「屋子裡的空氣真的好悶。」

  「那麼,隨意行動就好了。」言峰琦禮取出一瓶陳年的紅酒,細心地注入兩個玻璃酒杯。

  「對這凡間的俗物沒有絲毫品嚐的興趣麼?」抬頭面對已空無一人的牆角,言峰琦禮合起了雙手,閉目沉思起來。

  留聲機上的唱片演繹出管風琴的威嚴旋律,在靜室內低沉地迴響著。

  ……………………………………………………

  「啊,打擾了。」魏山大大咧咧的走進了和式的門廳。

  「要脫鞋子的。」衛宮看了一眼已經被踩髒的地板,無奈地笑了笑。

  『其實我就是故意的!』魏山露出一副抱歉的表情,聳了聳肩膀:「抱歉,我不是日本人。」

  「沒有提前跟你說明,還真是不好意思。」衛宮士郎放好了脫下的鞋子,走了進來。

  「啊,反正已經髒了。」魏山裝出很困擾的表情:「中國國內可並沒有進屋脫鞋的習慣哪。」

  「那……等下我來打掃就好了。」土狼倒是絲毫也沒有為難的意思。他掛好脫下的制服,走進了廚房:「需要紅茶還是咖啡呢?」

  『你就是個雜工吧你?』魏山翻了翻白眼:「紅茶,兩杯。」

  屋裡的陳設意外的簡單,除了幾張桌子,沒有什麼多餘的存在。

  魏山打開電視,正好播報的是柳洞寺前夜的神秘爆炸事件。

  這個世界是為自己生成的試煉空間,自然不會讓自己產生語言的隔閡。魏山看著新聞裡播報出的現場攝像,撇了撇嘴。

  『不給力啊,一個人也沒炸死。』魏山覺得自己的憤青情緒在莫名的冒頭。『居然解釋成山體殘存沼氣因為雷電引發爆炸,這也太能扯了。看來《走近科學》欄目的套路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不過能把這麼大的事件給壓下去……』

  魏山的眼睛眯了起來。本地魔法協會的影響力還是很不錯的啊。需要跟他們進一步合作麼?

  「茶來了,請慢用。」萬用雜工衛宮同學端著茶盤出現了:「茶點是銅鑼燒和金平糖。」

  銅鑼燒?那是日本版藍貓的最愛吧?自己還真沒吃過。魏山於是抓起一個銅鑼燒對付了起來。

  「無名先生呢?」衛宮看了看另一個茶杯。

  「他去外面警戒去了。」魏山覺得金平糖似乎比銅鑼燒更好吃,就又抓了幾個。

  「需要我給他送過去麼?」衛宮大概是鐵定心思要傳播一下日本的茶道文化了。

  萬能雜工兼管家,鑑定完畢!魏山眨眨眼,點點頭又搖搖頭:「他餓了自己就會進來的。」

  話音未落,「周圍沒有發現異狀。」無名出現了。

  「想嚇死人麼?」魏山丟下糖紙,拿起紅茶,漱了漱口。

  他放下茶杯:「遠阪小姐應該快到了吧。」

  ……

  門鈴響起。衛宮抱歉一聲,起身去開門。

  看來,大小姐到了。

  魏山強忍住想要起身迎接的想法,繼續對付面前的金平糖。淡定!要淡定!

  他很快就淡定不起來了。

  那耀眼奪目的紅色衣著,襯托出的是驚人的美麗。隨時保持著優雅氣度的雙馬尾大小姐,正冷靜地審視著自己。

  這身材,真的只有16歲麼?雖然是個80後,不過遊戲裡的時間也才1998年……魏山痛心疾首地想到:女孩子果然是要多喝牛奶啊!

  「衛宮同學,這就是想要和我們結盟的中國人麼?」冷靜地叉著雙手,遠阪凜發出了質疑:「我沒感覺到有結盟的價值。」

  「英靈CASTER是我消滅的。另外,間桐家的召喚者也失敗了。」魏山拿起紅茶繼續漱口,突然想起來這茶還沒有換過,心裡一陣的抓狂。要不要吐掉?這是一個問題。

  「作為MASTER,你的處理還算是不錯。」雙馬尾大小姐看人的眼光裡,總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不過出於伙食費方面的考慮……」

  「噗!」魏山藉機吐掉了含了兩道的紅茶漱口水,一臉不滿的看著遠阪凜。

  「毫無魔法師風度和自覺的半吊子。」遠阪凜豎起了右手的食指:「該不會是在被魔法協會追殺的封印指定者吧?還是說是鄉下來的?」

  「我是中國人!」魏山惱怒地抹了一把臉,擦乾了猛然冒出的冷汗。遠阪大小姐的毒舌功夫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那樣就更沒錯了。從魔法來說就是鄉下了。」遠阪凜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所以不懂規矩不打招呼就跑到我們遠阪家管理的魔法靈地來了?」

  「……」魏山的大腦當機了。

  「這樣子說前輩好像不大好的樣子。」衛宮士郎適時的解了圍:「而且我老爸切嗣生前也沒有和你打過招呼。」

  「啊,你的情況等到聖盃戰爭結束後,我……我會跟你算清楚的。」遠阪凜的臉上一紅:「可是這種……這種……來路不明的野法師,就……就必須現在調查清楚了。」

  『果然很傲嬌啊。預備役男友和一般路人就搞雙重標準?這是標準的美帝國主義思考模式啊。』魏山的心裡憋著一把火。『可不可以把魏山和衛宮的待遇換一換?我不想當一般路人!』

  「基本上……這位前輩幫了我很多。」於是衛宮就BLABLABLA的說了起來,當然,基本全都是正面的評價。

  「幫了你不能代表他就是我們可以信賴的盟友。」遠阪凜略帶不滿地看著魏山:「只是因為當時你們有著共同的敵人。作為魔法師,不要輕易相信任何陌生的動機不明的怪人!」

  「……」魏山於是決定化悲痛為食量,把日本藍貓的食物全部吃光!遠阪凜的分析理智而毫不留情,讓他太有挫折感了。

  「你看,一直在吃東西而不回應我的質詢,很可能心裡有鬼。」遠阪凜抿嘴一笑:「提議否決!」

  「異議!」魏山果斷COS了一把逆轉裁判:「檢控方的結論過於武斷!」

  「……」土狼。

  「……」大小姐。

  「檢控方,那是個什麼東西?」無名抿了一口茶,難得的開了口。

  「基本上,都不是什麼東西!」魏山斬釘截鐵!
25288128 發表於 2011-6-9 22:44
第一卷 抉擇與代價  第十三章 各自的問題

  「檢控方,那是個什麼東西?」無名抿了一口茶,難得的開了口。

  「基本上,都不是什麼東西!」魏山斬釘截鐵!

  ……

  「衛宮同學,你還真是一點都不謹慎。」終於發現了危險的未知英靈,無名的存在,遠阪凜立刻露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怎麼可以讓立場不明的英靈如此接近你?不光你,連你的SABER也是天然呆麼?」

  「事實上,我就在隔壁。」SABER紅著臉拉開隔壁的紙門,露出半個腦袋。「茶點時間什麼的,我都有在好好的留意。」

  「啊?抱歉了SABER,忘記給你準備茶點了。」衛宮士郎抱歉地微笑了一下。

  「啊,一時半會不吃的話,我完全沒有關係。」金發的騎士王快速地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茶點,轉而緊緊盯住了魏山,眼神裡似乎充滿了警惕和不滿。

  不就吃了幾個銅鑼燒,你至於麼?魏山被美女鄙視的眼神弄得有些抓狂了。這到底是隻獅子還是機器貓啊?

  「啊~還真是受不了你們幾個。」遠阪凜右手扶額,搖頭苦笑不已。

  「實際上,剛才我們也並沒有發動攻擊,不是麼?」魏山心中一動,總算找到了話題的突破口。

  「從結果來看是這樣沒錯。」大小姐不服輸地瞪著魏山:「不過SABER如果不在附近就很難說咯?」

  「老是以己度人是要怎樣?要不要來打打看?」魏山冷笑。既然用道理無法證明自己,也唯有展示一下己方的實力了。

  「樂意奉陪!」

  ……

  竹刀噼啪作響。

  無名與阿爾托莉婭,在衛宮家的劍術道場裡展開了模擬的對決。

  SABER作為英倫古國傳說的劍士,使用的都是大開大合,凌厲迅猛的戰陣殺法。而刺客無名的劍術風格,則更傾向於精簡實用。幾個連環往復的簡單動作裡,只有刺,挑,撥寥寥幾種動作。當他發動攻擊時,就是最精確簡練,沒有任何多餘動作的直擊。

  兩人堪堪戰成了平手。

  持續了十多分鐘的劍斗,終於結束了。SABER主動退後一步,搖搖頭:「如果不使用寶具,我大概戰勝不了他。」

  本來近乎賭氣的切磋,卻出現了如此效果。魏山內心的震動是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這是什麼刺客,這麼厲害?是專諸?還是要離?不過……要離是獨臂,大概不可能。

  無名是典型的東方人面孔,所以魏山更願意在國人的歷代刺客傳奇中尋找答案。

  遠阪大小姐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如此出乎意料的對決結果,讓她難以判斷自己應採取的立場。

  「我們還是有合作的價值吧?」魏山的內心其實並不比遠阪凜平靜多少,他也只能勉強擺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近戰能力並不算弱。」

  「啊,這樣的話,」遠阪凜勉強笑了笑,卻分明不滿於SABER的表現。她轉頭瞪了一眼衛宮士郎,輕聲問道:「你該不會故意放水了吧?」

  「啊?我想你也該瞭解SABER的性格。」衛宮士郎無奈地看著遠阪凜:「她不會輕易服輸的。」

  「准許你使用寶具。」就在這時,金發的騎士王猛地踏前一步,看向自己的對手:「我們再比試一次。」

  果然是死不服輸的性格!SABER解除了自己的魔力輕鎧,以便裝的身姿迎向了無名。

  「不太好辦啊。」魏山搖搖頭,若有所思:「我的英靈……沒有寶具。」

  與其隱藏自己的劣勢,倒不如徹底攤牌,或許更容易取得結盟方的認可。

  「沒有寶具?那這樣子完全沒有辦法在實戰中對抗敵方的英靈啊。」遠阪凜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魏山笑了笑,舉起了左手:「而且我也只剩下一枚令咒了。」

  魏山就此用掉了自己全部的底牌。在爾虞我詐的英靈戰場裡,無疑,這樣做會冒很大的危險。如果不是出於對遊戲劇情的熟悉,對人物性格把握的自信,他絕對不會如此。

  「你,究竟什麼意思。」遠阪凜對這種毫無保留的開誠布公顯然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她謹慎地後退一步。

  「我對你們託付以完全的信賴,希望你們成為我的盟友。」魏山臉上的坦誠沒有做絲毫的偽裝:「我需要得到你們的回應。」

  ………………

  「就此,契約達成。」右手疊放在一起的六人共同宣告:「賭上身為MASTER/英靈的名譽和生命!」

  契約締結者:魏山,衛宮士郎,遠阪凜,劍之騎士SABER,弓之騎士ARCHER,無名。

  這是一個需要用到令咒發動的絕對契約。通過身體的接觸,讓締約者同受約束,共享榮譽,直到……最終的決戰之日。

  三名MASTER看看各自的手背,不約而同的嘆氣了。三個MASTER,三枚令咒。

  魏山的兩枚令咒分別用於對抗CASTER美狄亞,LANCER庫丘林;衛宮的用於阻止ARCHER(*)和間桐慎二的被殺;遠阪凜的用於約束ARCHER(*)和締結同盟的兩個契約。
      
        PS:(*)代表原劇情

  對抗、保護與盟約。這就是三人不同的選擇。

  「老實說我真不知道這種戰鬥要怎麼打?」紅色便裝大小姐苦笑了一聲:「車輪戰麼?」

  揮手示意自己的紅色英靈解除實體化,遠阪凜陷入了長時間的思考當中。

  魏山也感覺無可奈何。的確,令咒是MASTER最大的王牌,無論是緊急徵召英靈出現還是發動寶具,絕對律令都是最有效的役使方式。而現在三人同盟的局面顯然是不容樂觀。

  只有毫無危機感的士郎,很明顯地鬆了一口氣。似乎,只要三人同盟之後,一切困難就一定會迎刃而解一樣。

  「實際上,我們的共同目標,不應該是奪取聖盃,」魏山咳嗽了一聲,硬著頭皮迎向二人驚奇的目光:「而是摧毀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不是同盟契約絕對限制了對盟友的攻擊行動,遠阪大小姐的憤怒粉拳就要敲過來了。

  「抱歉,對你們隱瞞了部分真相。」魏山攤開雙手,用目光表達出有限的歉意:「在第三次聖盃戰爭的時候,聖盃就已經被污染了。艾因茲貝倫家族的參戰 MASTER召喚了規則外的英靈,『世間所有之惡』的化身惡魔,安格魯麥亞。從那時起,這個惡魔就寄宿在了聖盃之中(*)……」

  ……………………

  冬木港碼頭的泊位上,身著夏威夷短衫的北歐男子正在悠閒地垂釣。

  「喲!雜碎。」突然現身的便裝男子打了個招呼,在垂釣者身邊半蹲了下來:「居然不去老老實實地蒐集情報,在這裡摸魚?你知道如果是本王的臣子,他們會遭受怎樣的待遇呢?」

  「切!」垂釣者,槍兵庫丘林悻悻地甩出了釣竿:「對方的三名MASTER已經結盟,這樣的情報已經夠了吧?難道讓我在大白天出動去挑起戰爭麼?」

  「雜碎,你很有膽子嘛。」金發的英雄王用血紅的雙瞳冷冷地看著庫丘林:「居然無視本王的垂詢。」

  「已經回答過你了,混蛋,」庫丘林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水面:「你把我的魚都嚇跑了。」

  「哼。」吉爾伽美什輕蔑地看了一眼庫丘林,站起身來:「看在立場暫時相同的情況下,免去對你見王不跪、失儀的懲罰。繼續你那無聊的樂趣吧。雜碎!」

  一陣海風吹過,碼頭上失去了英雄王的身影。

  「無聊的傢伙已經走了。」庫丘林吹出一聲歡快的口哨:「可愛的魚兒小姐們,統統都過來吧。」

  ………………

  冬木市郊外森林,冬之別館。

  銀發的伊莉雅蘇菲爾.馮.艾因茲貝倫正在用心地打扮自己的新玩偶,臉上洋溢著童真的笑意。

  「決定了,你的名字。」伊莉雅輕輕提起玩偶的右腳:「以後你就叫……NORI。」

  ………………

  衛宮宅。四號客房。

  無名閉目靜坐著,等待著MASTER的下一步指示。

  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雖然在理念上還有些分歧,但是兩人中總算產生了必要的信任感。

  「今天和SABER的戰鬥,你……」魏山不太想誇獎無名的表現,猶豫著,下意識地搖搖頭。「不過能和騎士王打成平手……你,你……」

  無名的臉上露出一絲歉意:「抱歉,兵器不太趁手。」

  魏山石化了。

  無名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猶豫和偽裝。

  這傢伙到底是誰啊???魏山感覺自己的頭又開始痛起來了。
25288128 發表於 2011-6-9 22:56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6-22 09:43 編輯

第一卷 抉擇與代價  第十四章 誰,會在理想中溺死

  這傢伙到底是誰啊???魏山感覺自己的頭又開始痛起來了。

  近戰能抗劍士,遠戰能打騎兵。和無名交過手的一共四名英靈,除開美狄亞的特殊情況,剩下的三大英靈交戰中,無名都沒有吃過虧。

  『這是個什麼情況?因為不完全召喚的原因,偉大的專諸,要離,田橫,荊軻,聶政,妙手空空兒在此刻靈魂附體,他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他不是一個人……』算了,停止無聊的惡搞念頭,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魏山開始了自己的佈局謀劃。

  良久,一絲笑意湧上了他的臉,其中有些明悟,有些決絕。

  對了,有必要把拜託衛宮士郎強化一下無名的武器了。即將在夜間展開的戰鬥,能儘量多一分準備總是好的。

  ……

  將無名的兵器託付給了衛宮,魏山走進了衛宮家的庭院。

  同時集結了三大英靈與三名MASTER的衛宮家,應該不會是敵人敢貿然進犯的目標。參戰數日以來,魏山還是第一次覺得這麼放鬆。

  時間,已經是夜晚了。晚風吹過,混合著些微海水的氣息。皎潔的月光下,魏山眯起了雙眼。視線中的屋頂上,有著紅色的高大身影。

  『你,是在等我麼?』魏山的眼神發出了無聲的質詢。他笑了笑,主動走向了更偏僻的庭院角落。

  ……

  魏山的身邊,無聲地落下那孤傲的身影。紅色的弓之騎士,FATE遊戲中堪稱最強的英靈,ARCHER。

  「雖然有了同盟的契約,不代表你就得到了我的信任。」英靈ARCHER冷冷地看著魏山。

  魏山不置可否,望著天空的明月淡淡說道:「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於心。」

  「為惡者如此自我標榜的,我也不是沒有見過。」紅色的弓之騎士嘲諷道:「最後他們都得到了應有的……『回報』。」

  「對此,你,什麼都沒有去做。」魏山笑了笑:「締結同盟前,你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一直以來,你也只是靜觀其變,沒有任何作為。」

  ARCHER楞了一下,轉換了話題:「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不希望奪取聖盃,你又為何而戰鬥至此?」

  「大概說出來你也是不信的,」魏山習慣性的掏出香煙,皺皺眉頭又丟掉了:「我只是希望更多的……甚至是所有的人都能得到拯救。」

  「偽善者。」ARCHER用鄙視的目光看著魏山:「不可能有所有人都能得到拯救的選擇。你一定別有居心!」

  「偽善,是我的本名。」魏山的目光有些莫名的蕭索:「我的每一次選擇,都是偽善的。目的不一定要崇高,手段也不一定要正義,只要有好的結果,我就會去做。至於你判斷出的結論,我並不認可。」

  「我會去嘗試找到一種解決方式。」他用堅定的眼神看著ARCHER:「這世界上也應該存在這種所有人都能得到拯救的方式!」

  「沒有用的,」ARCHER毫不遲疑地搖頭否決:「雖然你的執著令人期許,不過,我只會認為:我又發現了一個想在理想中溺死的人。」

  「在理想中溺死麼?那還真是美妙的結局。又一個,那麼……還有誰,」魏山不動聲色地提出了質疑:「你自己,還是過去的你自己?」

  一語雙關的話語讓ARCHER的表情有些驚異。他下意識地退後一小步,擺出了迎戰的姿勢。

  「你究竟知道些什麼?」ARCHER沉聲問道。

  「我只是剛好知道我知道的。」魏山還不急於揭破ARCHER的隱秘身份。「今晚的月色很好,讓人有平心靜氣的交談的慾望。不是麼?」

  面對魏山的暗示,ARCHER長出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身體放鬆下來,解除了戒備狀態:「你應該知道……英靈是可以被反覆召喚的,對吧?」

  「不用這樣試探我。」魏山笑了笑:「作為半吊子的MASTER,其實我很無知,也很好奇。」

  「作為英靈,我已經是第四次被召喚到了同樣的戰場。我有關於這場戰爭發生的三種結局的全部記憶。我做到最好的一次,也只是讓小部分人獲得幸福。」ARCHER的目光,冷徹而堅定:「這些,你知道麼?」

  第四次被重複召喚……眼前的就是親歷了三種結局的ARCHER本人?面對完全出乎意料的情報,魏山楞了一下,開始了飛速的思考。

  「或許你知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或許你不知道,這樣最好……比較說得通。」有意的拖慢語速,紅色的弓兵仔細審視著魏山的每一個反應,卻看不出他有什麼不妥:「不過,我不認為你能比我做的更好!」

  作為為自己創造出的試煉場,這個世界應該是虛幻的。可是,出現在這個世界的英靈,卻是真實經歷過同樣戰鬥過的本人。這是怎麼回事?魏山抑止住內心的疑惑不安,偽裝出若有所動的表情,用沉默拖延著時間。

  「我會有我自己的行動方針,去救那些我覺得應該拯救的人,但絕對不是全部。」紅色的英靈做出了自己的宣告:「我不會聽從你安排的這個毫無可行性的所謂『計劃』。」

  「為什麼不願意聯手去拯救更多的人?就只是因為嘗試過僅僅三次,你就能認定一定沒有別的拯救方法麼?」魏山立即做出了反應,打出了自己最後的一張底牌:「可我和你不同,我不相信沒有這種可能,來自未來的衛宮士郎先生!」

  「你居然知道……」ARCHER的表情劇變:「你究竟是誰???!!!」

  「我是一個……和曾經的你有著相同理想的人,而且我決不會放棄。」魏山踏前了一步,逼近了ARCHER。在這一瞬間,紅色騎士的氣勢完全被眼前的少年壓制:「有個很討厭的傢伙警告過我,只要選擇,就要付出代價。我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堅持到底!」

  「對於你而言,」並不猶疑,魏山繼續踏步向前:「你是一個強大的英靈,強大到可以戰勝這次戰爭的一切敵手。只要我們肯去聯手嘗試……」

  「沒有任何意義!」ARCHER堅持著自己的立場:「無論多少次,總會有人犧牲。」

  「沒有再嘗試的勇氣了?」面對油鹽不進的紅色騎士,魏山有些不甘心地繼續鼓動著:「還是說,你再一次選擇放棄理想?」

  「切,幼稚的台詞。這樣是說服不了任何人的,包括你自己!理想未必不是妄想,達成了理想的也未必就能獲得幸福。人類總是在不斷做出錯誤的選擇,去背棄自己最初的理想!還有,」ARCHER冷笑著打斷了魏山的發言,渾身散發出凜冽的殺氣:「你究竟是誰?!」

  面對殺氣,魏山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他定了定神,笑了起來:「我無意揭發你,這沒有任何意義。而且……我們六人共同締結的同盟契約,是一直有效的。你無法攻擊我,不是麼?」

  「……」紅色的騎士陷入了沉默。

  「我並不知道,第四次被召喚的你有什麼新的計劃。不過,我警告你,不要想再對過去的自己出手了。之所以是六人共同締結這個契約,就是要阻止你這麼做的可能。抹殺自己的過去沒有任何意義。否定自己的過去,除了代表你自己的懦弱和逃避現實,不會產生任何其他的結果。」

  沉默良久,ARCHER冷哼了一聲,縱身躍上了屋頂。「你並不清楚你將為你的理想要付出的代價,你也無法取得我的信任!」

  清冷的月光下,那紅色的身影,孤傲的挺立著,沒有絲毫的動搖。

  搖搖頭,魏山有了一種深沉的無力感。

  氣勢上,魏山曾經一度取得了優勝;而最終的交涉結果,卻是完全的失敗。是因為自己的幼稚,還是對方的敏銳呢?

  幾乎是夢遊般地走入盥洗室,用冷水洗了把臉。

  「……這樣是說服不了任何人的,包括你自己!」ARCHER那警鐘般的聲音,彷彿依然在耳邊迴響。

  連魏山自己也搞不清,那些脫口而出的話語,其中有多少是自己真實的想法,又有多少隻是說服的話術?……如果自己只是一個遊戲的參與者,為了取勝,自己又是不是過分投入?

  原本清晰的思維,開始逐漸混亂。

  「有時候我真的搞不清,」面對鏡子,魏山伸出了手指,指向了鏡中的自己:「你和我,哪一邊才是虛幻的?」

  鏡子裡的自己,像一個溺水者。他同樣地伸著手指,像是發出同樣的質詢。

  「哪一邊,才是虛幻的?」

ARCHER紅色弓騎士

ARCHER紅色弓騎士.jpg

  Archer(Emiya衛宮),通稱紅A

  身高:187cm體重:78kg

  第五次聖盃戰爭時由遠阪凜召喚出的英靈。雖然是弓箭手卻精於近身格鬥戰及武器戰,亦擅長對魔術戰和家務,基本能力偏低,魔力並不強,使用來歷不明的寶具進行戰鬥,主要以技能和寶具來彌補不足。為人忠義,徹底的現實主義者。愛譏諷人,不過那也算是他勸告的方式吧,性格倒不至於讓人完全討厭。喜歡悄悄地做事卻謊稱什麼都沒做,經常以挖苦的方式給予別人勸告。真正身份為英靈衛宮,是未來的衛宮士郎死後化身的英靈。

  **************

  原型出身

  未來的衛宮維持自己小時候的信念,在發生災害時為了救助眼前數百人的性命而跟世界簽訂契約,成為了為救助更多人而努力的英雄,拼了老命結束戰爭。不過,應該成為救世主的他,被世人冠上戰爭主謀的罪名,在絞刑台上處決。死後履行契約成為防止世界毀滅的「守護者」。

  雖然相信死後成為英靈能夠拯救更多人;但現實中為了救多數人,卻不得不殺害少數人的這種行為,實際上早已違背了他「救助一切生命」的初衷。發覺使自己陷入困境的是那不成熟的正義理想後,衛宮遷怒於過去的自己。

  即使過去和未來的兩人處於同一世界,也是不同的存在。但Archer認為「如果能親手殺掉過去的自己,時空應該會有所扭曲,未來的Archer也不會誕生」。

  ***************************

  持有寶具

  他的能力大都是成為英靈前的士郎鍛鍊得來,而非出於天生的才能。並沒有特定的寶具,取而代之的是他做為魔法師所擁有的固有結界能力「無限剣制 /UnlimitedBladeWorks」。該能力能夠在結界空間內無限量地具現出他心中幻想的寶具或武器,固有結界為幻想具象化的亞種,會被世界的準則所修正,故需要大量魔力抵消「世界的干擾」,否則結界存在時間很短。但由於Archer是世界守護者的關係,由他自己施放出來的無限劍制不會被世界準則所修正。

  另外他的投影魔術也不是一般的投影,而是從固有結界中直接把寶具拉出的非正規投影(直接將腦海中的想像化為實體)。克服了正規投影最多只有真品完成度四成的鐵則,這樣近似魔法的投影,所消耗的魔力也不多。能有這種特殊魔術,要歸功士郎的屬性是"劍"才能做到。(制劍師?!)而另一個是被稱為「崩壞的幻想/BrokenFantasy」(FATE的格鬥遊戲中稱為【赤原獵犬】)的絕技,把投影出的寶具用弓射出,再將其中蘊含的魔力與信仰引爆,可以造成強大的攻擊效果。

  其破壞威力能秒殺普通英靈。

  Archer雖沒有特定寶具,但最常投影的寶具是雙劍【干將·莫邪】,偶爾會在遠距離投影寶具【偽·螺旋劍】。為了在防禦上有所保障,所以特別鍛鍊過【熾天覆七円環】(AIAS),類似盾牌的超高防護寶具,但使用時需要魔力維持且不能移動。

  在腰間的紅色外套是聖骸布,以聖人的裹屍布製成,是具有一流守護效果的概念武裝。

  其他技能包含他生前就擅長的強化、投影、構造解析、入門魔術中的魔力感知和魔術抵抗(對魔力)。

  能力參數

  【筋力:D耐久:C敏捷:C魔力:B幸運:E寶具:???】

  【能力】

  對魔力:D低級魔法無效,大約是護身符等魔術道具的程度。單獨行動:B失去主人後還可能活動兩日。

  【保有技能】

  千里眼:C捕捉遠方的目標,動態視力上升。

  魔術:C-正統的魔術。

  心眼(真):B從修行、鍛錬中培養出的洞察力。能夠在劣勢中冷靜地把握自身狀況與敵人能力,並找出活路的「戰鬥理論」。B級代表即使只有1%的逆轉可能,都能夠把握住機會並以戰術實行。
25288128 發表於 2011-6-9 23:02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6-22 09:44 編輯

第一卷 抉擇與代價  第十五章 誰,將在戰爭中勝利

  「哪一邊,會取得勝利?」

  言峰琦禮的面前,是一副黑白雙色的國際象棋棋盤。作為他對手的,是身著黃金鎧甲的英雄王,ARCHER職階的吉爾伽美什。

  對面的吉爾伽美什手中除了「王」,只剩下幾枚「兵」,一枚「王后」和一枚「象兵」,言峰琦禮這邊卻保留了大部分兵力,不過卻基本全是最普通的「兵」。

  「白方擁有的是ARCHER,SABER和一名未知的英靈,另外艾因茲貝倫家擁有的BERSERKER立場也屬於敵對。,黑方是ARCHER和LANCER。」言峰琦禮看著棋盤,發出了詢問:「大概在五步內就可以決出勝負。」

  「三名MASTER達成了同盟,艾因茲貝倫家族的MASTER的立場曖昧,另外加上四個英靈,雖然人數多於我方,不過……全都是些雜兵而已。」吉爾伽美什不屑地看了看自己盤面上的黑棋:「白方雖然在數量上佔優,卻經不起精銳奇兵的突襲。」

  他提起一直藏在棋盤後方隱忍未發的「王后」,殺入了白方的後場。

  「清除雜兵,用一枚最強的棋子就足夠了。」吉爾伽美什的紅色雙瞳鎖死了琦禮:「至於那個靠不住的『象兵』庫丘林,就讓它繼續爛在那裡好了。三步之後,將死。」

  「小兵到了底線,按照規則是可以升變的。所以,雜兵也不能小覷。」言峰琦禮不動聲色地將一枚己方的「兵」推進到了底線,升變為「城堡」。他抬起頭來:「那麼,兩步之內將死你。」

  「一切都在本王的計算之中。無論你走哪一步,『王后』都來得及應對。」英雄王調動「王后」迅速的殺回:「一步之後,摧毀你的『城堡』。」

  「或許,白方就是在等待你的這次回援。」言峰琦禮將己方的「騎士」跳到了同時進攻黑方「王」與「後」的位置:「這種情況下,你有犧牲的覺悟麼?」

  英雄王愣了片刻,嘴角露出了惡意的笑容:「如果你死了,我一樣可以取得勝利。」他調動「王后」直接攻擊了白方的「城堡」。「所以說,作為最強的棋子,我完全可以無視『王』的安全。」

  白色的象牙「城堡」離開了棋盤。

  言峰微笑著,用「騎士」攻擊了黑方的「王」:「是啊,『王』的隕落只代表棋盤上的失敗而已。沒有MASTER,你依然可以繼續戰鬥。」

  ARCHER職階特有的【單獨行動】能力,可以讓英靈在失去MASTER魔力供給的情況下繼續存活於戰場。

  言峰琦禮並不介意被自己的英靈捨棄。無所謂自己會否死去,無所謂誰會是最後的倖存者。他所關心的,只是聖盃的「奇蹟」能否再現。

  言峰琦禮將已經被吃掉的幾枚棋子重新放回了棋盤。「或者,我們可以換個玩法,在日本將棋中,敵方的棋子並不是被吃掉,而是轉換為我方的棋子。」

  吉爾伽美什的臉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他很感興趣地注視著盤面上的變化:「聽起來,是一種很適合你們人類卑劣本性的新玩法啊。」

  ………………………………

  衛宮家。早上六點左右。

  衛宮士郎在廚房張羅著早飯,SABER和無名去了劍術道場。雙馬尾大小姐在二號客房裡習慣性的賴床,紅色的ARCHER在習慣性的失蹤。

  「日本人一個個起床這麼早幹什麼。」魏山打了個哈欠:「我連時差都還沒倒過來呢。」

  門鈴響了數次之後,隨後是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作為客人,魏山毫無起身開門的覺悟。他斜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怔怔地想著自己的事情,順便等著衛宮家的豐盛早餐。

  美麗的少女在玄關處輕輕地放好了鞋子,抬起頭來。

  「前輩,我進來了。誒?」少女退後半步發出一聲輕嘆,滿臉疑惑地看著魏山。

  魏山呆住了,卻並非因為對方驚人的美麗。

  淡紫色的長發,紅色的發帶別緻地綁在右耳邊,酷似遠阪凜的美麗面容,樸素得體的家常裙裝……

  遠阪凜的妹妹,十一年前作為遠阪與間桐結盟的證明,送給間桐家撫養的少女……受盡了凌辱與侵犯,卻始終保持著堅強與希望的不幸者。

  『一個被自己忽視的待拯救者,最不幸的主人公。』魏山此刻的心情,格外的複雜。『居然連她都忽視了,我到底是在做什麼?玩扮演救世主的遊戲麼?』

  「請問,是衛宮前輩的客人麼?」間桐櫻小聲地開口詢問道:「我是衛宮前輩的學妹,穗群原學園一年生的間桐櫻。」

  「啊,你好你好。」魏山勉強露出了歡迎的笑容,卻忘記了起身。看在間桐櫻眼中,那是表示自己不受歡迎的信號。

  少女乖巧地露出了抱歉的表情:「冒昧打擾了,請問衛宮前輩在家麼?」

  「衛宮啊……他……」魏山站起身來,試圖組織起完整的話語:「他正在……」

  「啊,櫻,今天有空過來幫忙了嗎?」衛宮士郎從廚房走入了客廳,帶著一臉驚喜的表情。

  間桐櫻的瞳孔明顯地收縮了一下:「姐……遠阪前輩?」

  站在衛宮士郎身後的,是身著睡衣,未經梳洗的遠阪凜。由於低血糖的緣故,此刻的遠阪凜看起來有些呆頭呆腦的。

  「是櫻啊,早。」打著哈欠,遠阪大小姐無精打采地走向了衛生間的方向。

  「啊,啊,這個……今天我……綾子社長……通知我今天的弓道社晨練要……要早到,所以我過來打個招呼,恐怕……恐怕……」間桐櫻突然彎下腰來:「沒辦法幫學長們做早餐了。」

  魏山分明看到,間桐櫻眼角突然湧現出來的大滴淚水。

  他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想說些什麼,卻無從說起。

  「啊,這個啊……也沒什麼了。」衛宮士郎毫無被「抓姦」的自覺:「今天的午餐便當需要我準備點什麼菜色?」

  「啊,這個……」間桐櫻強忍住淚水,抬起頭來:「中午我大概會請假回家一趟,所以……所以就不用麻煩衛宮前輩了。」

  魏山的口張了一下:「我想,你大概是有什麼誤……」

  「失禮了這位前輩。我要告辭了。」間桐櫻快速地鞠了一個躬,轉身跑出了大門。

  「等一下啊櫻,你的鞋子都還沒有……」衛宮提著鞋子跑了出去。

  魏山頹然地倒入了沙發。

  「她今天這是怎麼了?」衛宮士郎大惑不解地走了回來:「就那個樣子光著腳跑掉了,弓道社的集訓有必要這麼緊張麼?」

  「笨蛋。」魏山打開了電視,面無表情地看著早間無聊的新聞播報。

  「啊,剛才是我的一個學妹,經常過來幫忙我做飯的。」衛宮士郎突然轉過頭來:「改天介紹你們認識一下。她的菜做的很好吃……」

  「請你……閉嘴。」魏山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現在沒心情聽你給我介紹美女。」

  「啊,那麼早餐有什麼特別想吃的菜色?」衛宮士郎耐心地繼續保持著微笑。

  魏山抬頭看了他一眼,突然很想在那張天真燦爛的笑臉上打上幾拳。

  ………………

  從未表白過的暗戀,從未訴說過的痛苦,從今天開始,再也不用對他提起了。

  為什麼,自己的心,會痛到無以復加的疼,甚至開始麻木?好像用刀割破了指尖,看到了血的流淌,卻沒有感到任何的疼?

  淚水,像湧出傷口,血一樣的奔流。

  間桐櫻大步的奔跑著,血肉模糊的雙腳,在身後留下觸目驚心的鮮紅足印。

  天色微明,城市卻仍在黑暗中沉睡著。

  ………………

  「看來,計劃又要再次調整了。」魏山苦笑著面對眾人:「有太多重要的人和事,被我完全的忽略了。」

  早餐很豐盛,魏山卻覺得已經失去了胃口。

  他的心中,湧動著黑色的怒火與自責。

Archer黃金的射手

Archer黃金的射手.jpg

  Archer(,Gilgamesh,吉爾伽美什)

  身高:182㎝體重:68㎏

  弓兵的英靈。和saber一樣同時參加過第四、第五次聖盃戰爭。第四次時的Master是遠阪時臣。第五次時則是言峰綺禮。真名吉爾伽美什(又譯作吉爾伽美修、基爾加梅修等)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英雄王、三分之二神、三分之一人。因為承受了被saber破壞的聖盃中流出的【世間所有之惡】黑泥而得到肉身。魔力的維持來源是言峰從沒在大火中死去的人們身上搾取的生命力。

  他相信自己依然擁有世上的一切,所以不會理會別人的感受,非常橫暴。愛稱呼別人為「雜碎」,普通人多說幾句就會被他殺死。殺人的理由是讓他們從痛苦的生活中解脫出來。雖然他的行為似乎是惡人,但實際上他從某些角度看著也有著特殊的個人美學:即英雄類型。曾說過「不自高自大做什麼王」。算是前所未聞的英雄類型。喜歡權力,討厭蛇。

  本人雖然討厭Servent的身份,但原本英靈就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對方Servent越是有名,其傳說流傳越廣就對他越有利的「英靈殺手」。雖然對魔力不強,但憑藉著眾多武裝讓大部分的魔術無效。

  持有黃金律。一生不為貧窮所困過著大富豪的生活。能自由轉移所有物的所有權。因為是王所以喜歡開宴會,目的是欣賞為了追求快樂而集合起來的人們的醜態,參加者們越High越**鬆弛下來的笑容對他來說是種享受。

  吉爾伽美什毫無疑問其實力是Fate系列中最強的英靈,光是王的財寶就幾乎無人可敵,其中的[天之鎖]更是擁有「神性越高其束縛就越不可掙脫」的特性,而單憑寶具最重要的威力還有[乖離剣?EA]這把對界寶具的存在。雖然實力上無敵但因為性格的緣故加上運氣不好而經常在關鍵時刻落敗。

  可以說是實力最牛但運氣最差的英靈。

  另外,在《Fate/hollowataraxia》中因為感到「現在的情況根本是鬧劇」後就服下返老還童藥而變成了可愛的閃亮少年(金閃閃==)。

  原型出身

  古代美索布達米亞之王,號稱人類最古老的英雄王,肉體與靈魂有三分之二為神,三分之一為人。據說生前收集了世上所有的財寶,死後流散到世界各地,名稱以及由來也因其它的傳說之故升格為寶具。因此持有所有寶具的原型。由於好友恩奇都(Enkidu)死去的影響,受到打擊而周遊列國,探求不老不死。不過,好不容易得到的不老不死藥卻被蛇吞下。

  持有寶具

  王之財寶:Gate-of-Babylon

  等級:E~A++種類:對人寶具

  攻擊距離:——

  跟黃金之都相連的鑰匙狀的劍。

  透過空間,將寶物庫裡的道具自由的取出。

  不用說,這是個使用者收集的財寶越多就越是強力的寶具。

  為什麼要以英文來命名,是因為Babylon為罪惡之都,黃金之都的代名詞。類似的還有:Road-of-Babylon

  PS:王的寶庫裡收藏著世界上所有寶物的原形,Gae·blog、方天戟、DuranDal等都在此寶庫裡

  天地乖離開闢之星「天地乖離剣(Ea:EnumaElish)

  等級:EX種類:對界寶具

  攻擊距離:1~99

  最大捕捉:1000人

  傳說中用來開天闢地創造美索布達米亞的對界寶具。另一特點是擅長透視物體的衛宮士郎也無法看穿其構造。這把劍本來沒有名字,EA這名字是基爾加梅修自己取的。(Ea據說是蘇美爾文明傳說裡的Air神的名字,也算是眾多神明裡的大神,所以由此可見英雄王其狂妄程度。)

  由初開劍Ea造成的空間斷裂。由因為壓縮而互相衝突的風壓造成的斷層,形成近似於時空斷層的攻擊將所有敵人粉碎。

  其攻擊數值使得對手必須以抗大範圍殺傷的能力或者是同等級的傷害來互相抵消,否則無法防禦.若寶物庫內有寶具可以支援則傷害數值又會上升。

  此劍擁有著與Saber的Excalibur同等甚至是更強的威力,號稱「切開世界」之劍。

  天之鎖(Erukidu)

  吉爾伽美什喜歡使用的寶具。真名Erukidu。過去曾跟恩奇杜使用此鎖捕獲使大地陷入七年饑荒的「天之公牛」。比起Ea,吉爾伽美什更信賴這個寶具。

  其作用為「對神的規戒」,被捕獲者神性越高鎖鏈的硬度也會隨之提高,越難掙脫,極少數的對神用武裝。所以,對Berserker(赫拉克勒斯)來說,比起Excalibur,這天之鎖更加難纏。

  反過來說,對沒有神性的人如Saber,Assassin,Archer來說這不過是把相對牢固一點的鎖鏈罷了

  能力級別

  【能力參數】

  Master為言峰綺禮:筋力:B耐久:C敏捷:C魔力:B幸運:A寶具:EX

  Master為遠阪時臣:筋力:B耐久:B敏捷:B魔力:A幸運:A寶具:EX

  【職業技能】

  對魔力

  E:(第五次聖盃戰爭)跟沒有一樣,僅能減少對魔法傷害。

  C:(第四次聖盃戰爭)能將低級的魔法無效化。無法防禦大型魔法、儀禮呪法。

  單獨行動

  A+:(第五次聖盃戰爭)Master不在場也能自由行動。

  A:(第四次聖盃戰爭)Master不在場也能自由行動。但是,像「使用寶具」等需要龐大魔力消耗的場合,仍然需要Master給予魔力支援。

  保有技能

  黃金律:A

  大富豪也不能對抗的金ピカ。錢即使花掉也會再回來,一生都不用擔心錢的問題。也就是說賭博絕對會贏,隨便買張彩票都會中頭獎...OTZ

  統率力:A+

  統率、指揮超大軍團的才能。到了這種境界,已經不僅僅是人望,而是屬於魔力和詛咒的範疇了。

  神性:B(A+)

  原本擁有最高的神性,不過,他本人討厭神而降至B。
25288128 發表於 2011-6-9 23:08
第一卷 抉擇與代價  第十六章 最長的白日夢

  衛宮家,四號客房內。

  看到了「劇情人物」真實的淚水,魏山內心的深處,有一扇門無聲地悄悄打開。

  「我想,去殺一個人。」魏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理由?」雖然依舊有懷疑,無名看著衛山的表情卻比以前緩和了許多。

  「理由就是……」魏山想了想,笑了:「抱歉,沒有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覺得,他該死。」

  「為什麼該死?」無名的臉上,居然露出了鼓勵的笑容:「說說看。」

  ……

  ……………………

  「確定不通知他們了?」出發前,無名發出了最後的質詢。

  「對啊。」魏山點點頭:「貿然去攻擊聖盃戰爭的御始三家之一,這可是犯規的哦。」

  「說的也是。」無名笑了笑。

  「那麼,該走人了。」魏山轉身走出了大門。

  ……

  間桐宅,早間8點。

  「是附帶魔法陷阱的門鎖,打算怎麼辦?」無名看著魏山。

  「抱歉,我可不會開鎖的魔法。」聳聳肩,魏山提起了手中的強化版竹刀。

  兩人同時起腳,將間桐家的大門踢成了碎片。

  「除了她,其餘全部殺光!」魏山立即衝入了門後那深沉的黑暗。

  隨著魔法警報而飛撲而來的各種魔蟲,在魏山和無名的聯手攻擊下化為橫飛的血肉。無視不斷被激發的各種低級魔法陷阱,兩人毫不猶豫地大步前進。

  狂暴的破壞慾望,第一次充斥了魏山的身體。他想殺盡這陰森巢穴中的一切邪惡活物,他想毀滅這宅邸中一切邪惡與不幸的創造者。

  間桐櫻的不幸,間桐慎二的扭曲,這一切,都是由間桐髒硯造成的。而間桐慎二的扭曲,又給間桐櫻帶來了新的不幸。

  或許自己可以放過間桐慎二,但是自己絕對無法放過……

  「間桐髒硯!你該死!」無視魔法陷阱對自己造成的電擊,魏山大聲發出了自己的宣告。

  好歹也有算得上與英靈同級的E級魔力,魏山對抗這種魔法陷阱還是沒問題的。

  少女那得不到回應的幻想在自己眼前無聲粉碎的情景,給魏山帶來了強烈的衝擊。當遊戲中的殘酷表現為眼前徹底的真實,魏山突然發現自己無法容忍。

  剛才一路上看到的斷斷續續出現的那些帶血的腳印,更點燃了他心中的熊熊怒火。

  是怎樣的邪惡,才能讓一個人,在十一年間反覆無情地去凌辱,折磨,侵犯一個少女,而且……從她五歲就已經開始!?

  『間桐櫻,抱歉,我一直都忘記了早點來……拯救你。』魏山沖上了通向二樓的樓梯。

  ……

  幾乎是憑著直覺,魏山在二樓書房找到了間桐髒硯。

  濃郁到令人作嘔的異臭,令人發冷的邪惡氣息,環繞在間桐髒硯的周圍。

  「現在魔法家系的傳承者都失去尊嚴了麼?」畸形的矮小老人露出意外的表情:「居然會卑鄙地偷襲並非MASTER的戰爭無關者,你就不怕被取消資格麼?」

  「尊嚴?」魏山冷笑了一聲:「不過是一具苟活數百年的腐屍,你還沒有資格提到這個字眼!」

  「無知的小子,我並不是MASTER,你沒有攻擊我的必要。」間桐髒硯用渾濁的雙眼審視著週遭的環境:「我們間桐家已經徹底承認了這次戰爭的失敗,就不應該再受到任何的攻擊。魔法協會的時鐘塔總部不會聽任這種屠殺的發生!!!你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種話,你有命再留給教堂裡的那個假神父言峰說去吧!」魏山舉起了手中的竹刀:「今天,你必須死在這裡。」

  或許在前一天,那些追求和理想,都只是魏山用於說服他人的話術。但是,真切地感受到間桐櫻的不幸時,滿溢在胸中的那種並非理智的少年情懷,卻找到了一個宣洩的出口。

  「看來我也只有應戰了。想殺我,真是白日做夢!」間桐髒硯站起身來,眼中充滿了狂熱:「公然違反聖盃戰爭規則的MASTER,就此在這裡死去吧!」

  面對一個數百年壽命,精通各類魔法的強大敵人,魏山沒有感覺到絲毫恐懼。貿然闖入這機關重重的魔窟時,他就有了赴死的準備。

  魏山冷靜地看著眼前的老人軀體分裂為大量恐怖的魔蟲,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

  「其實,我一直在等這樣一個機會。」隱匿於黑暗陰影中的魔蟲們發出令人牙酸的怪異聲響,匯成巨大的嘶啞人聲:「會有那種不知死活的傢伙來主動違反規則。可惜從來沒有MASTER這麼做過。連英靈也不帶上來,就想對抗我?你大概是我數百年以來見過最笨的人了。」

  「變成那個樣子,是想來奪取我的身體?」魏山強忍住噁心欲嘔的感覺,向前踏出了一步。「來試試看好了。」

  他所在的方位,正是整個房間的中心點。

  「就這麼想死麼?」無數細小的蟲鳴匯合成詭異的笑聲:「咯咯咯咯……我該從哪一個方向衝過來比較好呢?你的下一步反應,還真是令人期待。」

  「不過是苟活了幾百年的一具腐屍,現在還變成了一堆肉蟲。美國的三流恐怖片裡也沒有比你更噁心的蛆了。」魏山笑了笑,有意激怒髒硯:「現在的你,不過是被蛆蟲吃剩的糞渣的意志!」

  「能力沒什麼好值得誇耀的,嘴倒是挺硬的。」魔蟲們振動著新生出的翅膀,匯合出大聲的嘯鳴:「就讓你在痛苦中成為我的下一個身體吧!」

  魔蟲組成的黑色風暴,席捲而來!

  地板猛然爆裂,無名從樓下的房間發動了猛烈的突襲!

  冰冷的鐵鏈,貫通串起了書房中飛舞的每一隻魔蟲,而鐵鏈末端巨大的鋼釘,則牢牢釘死了最大的一隻魔蟲。

  「這是……RIDER的鎖鏈兵器,【無銘.短劍】?」魔蟲的慘叫嘶鳴仍在繼續著:「這怎麼可能?」

  「果然,靠這個也是沒法讓你徹底死透的。」魏山無奈地聳聳肩,看了一眼無名:「一切都安排好了?」

  「如你所願。」無名丟出了手中的【無銘.短劍】。那鎖鏈上面,纏滿了浸透汽油的布條。

  「那麼,預備……」魏山深吸了一口氣,舉起了左手。他快速地掃視了一眼整個房間,劈下了左手:「跑!」

  巨大的爆炸聲隨即響起,碎裂的地板下猛然湧起熊熊的火焰,吞沒了整個房間。

  掙紮在狹小空間中的數百魔蟲,在熾熱噴吐的火焰裡瞬間化為了飛灰。

  ………………

  「原來殺一個惡魔,是這麼容易的。」魏山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手背上已經空空如也。他叉起雙手,輕鬆地吹出一聲口哨。「對付水屬性的間桐家系,當然用火才是最有效。」

  在他向二樓書房突入的同時,無名則在一樓所有的房間里布置了大量的航空汽油。當魏山以身為餌,引得間桐髒硯將自己化身為吞噬的蟲潮時,無名從正下方發動了奇襲。

  先由無名困住構成間桐肉身的大部分魔蟲,再由魏山劈手發出的火球引燃高熱的火焰。通過使用令咒,兩人迅速的脫離了這個火焰地獄。

  「現在我手上已經沒有任何令咒了。」魏山笑笑,一臉坦然地看著無名:「你會怎麼做?」

  「還沒有想好。不過,我不會違背我的承諾。我會繼續保證你的基本安全。」無名笑了:「為殺一個無關勝負的惡人而用光令咒,不覺得可惜麼?」

  「呵呵,並不是做什麼事情都要先去計算得失的。有些事情不需要計算。這樣也好,之前我始終記得自己有一張最後的王牌,那能讓我在夜裡睡的很好。一直不用的話,令咒和安眠藥也沒什麼區別。」魏山收起了自己臉上的玩世不恭,面容平靜:「我的白日夢,早就該醒了。接下來,沒有了王牌,拿命搏就好了。」

  「令人刮目相看的轉變呢。」無名的眼中充滿了欣賞的笑意:「現在,你值得我……託付我的忠誠。」
25288128 發表於 2011-6-9 23:15
第一卷 抉擇與代價   第十七章 「偽善」的覺悟

  「令人刮目相看的轉變呢。」無名的眼中充滿了欣賞的笑意:「現在,你值得我……託付我的忠誠。」

  「現在想起來,以前的我,不過是在享受扮演救世主的虛假快.感而已。還真是……呵呵,徹底的偽善者。」魏山如釋重負地長出了一口氣:「話說回來,你怎麼會有【白刃取】這種變態能力的?居然可以搶了RIDER的兵器來用。」

  「就是在和RIDER交鋒的時候才覺醒了這個能力,不過,不要問我是怎麼來的。」無名的兩手一攤,自己也顯得很無奈。

  「還是因為不完全召喚的原因麼,還是沒想起來你的真名……這樣下去可是會糟糕的啊。」魏山皺起了眉頭。

  唯一可以確定的事實只有可憐的一個,這個英靈是中國古代人。基本,這跟看他的臉得到的信息差不了多少。

  魏山想了想,有點後悔,當初要是等到CASTER完全召喚完畢再動手就好了。不過,很大的可能是,CASTER完成了整個召喚咒文,好整以暇地使用別的法術,把自己當場轟殺成渣。

  一個未完全覺醒的英靈已經有這樣的程度了……現在英靈也終於認可了自己,還真是有點期待後續的種種可能。

  話說回來,人家無名似乎是每戰鬥過一次就變強一點,自己的能力卻是一點都沒強化進來,除了從魔法捲軸上學會了一個基本相當於電子點煙器威力的瞬發小火球,其他的各種屬性都是慘到不忍描述。

  人家無名屬於戰鬥強化型,我就是最強的……蹭經驗強化型?面對無奈的現實,魏山也只能如此自嘲。

  魏山此刻並感覺到太深的危機感。沒有了最後的令咒王牌,魏山的心情反而變得更加平靜。也許,只有全身心的投入這場攸關生死的戰鬥,自己才能真正的得到成長,真正地完成最終的「拯救」。

  ……

  間桐家的巨大西式宅邸,正猛烈的燃燒著。高速燃燒的航空汽油油造成的高溫,讓整座房屋的支撐結構都產生了劇烈的變形。

  刺耳的警笛聲有些神經質地大聲響起,實在是有些……煞風景。

  停止了惡趣味的「圍觀」,魏山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渾身沾染著各種顏色的魔蟲體液,還有間桐髒硯的黑色血液,這種樣子在日本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的小鎮警察面前出現,魏山很擔心自己第一時間就會被……「被拒捕」。

  「撤退吧。」魏山苦笑著脫下了外套。強自忍受住渾身那刺鼻的腥臭異味,快步走入了隱秘的小巷。

  ………………………………

  「搞的這麼臭烘烘的,如果是那個雙馬尾大小姐該對自己說謝絕入內了。也就是衛宮還肯放自己進來了。」魏山泡在熱水浴缸裡,有一種渾身通泰的愜意感。

  對付魔法,也並不一定要用魔法的手段。這次托遠東魔法協會搞來的航空汽油就起到了關鍵的效果。畢竟,靠自己那爛的不好意思拿出來曬的能力去和英靈級的人物對攻,結局就只是死路一條。

  無數全新的可能,在他的腦海中展開。

  霧氣環繞的浴室中,飄蕩著悶聲的怪笑。『我黑化了?這個……也不是……不可能。』

  ………………

  衛宮家,客廳,下午3點左右。

  「居然無視本地的管理人,擅自聯絡遠東協會。」紅衣的大小姐略帶不滿地盯著魏山:「你還有身為野法師的覺悟麼?」

  「啊,我就知道瞞不過你。」魏山淡定地對付著日式的茶點:「不過,反正是我擅自的行動,由此造成的一切可能的不良後果,都跟你沒有關係吧?」

  「你這個……大騙子。」勃然大怒的大小姐丟出了手中的抱枕,掠過了魏山的頭頂。

  唉。魏山的嘆息聲小到微不可聞。可惜同盟之間限定了無法攻擊,他還真想享受一下被大小姐枕頭砸一下的……主角級待遇。(M!)

  「作為盟友,你擅自採取行動就算了,居然還對間桐家動手?你知道不知道櫻她是我的……好朋友。」滿臉怒氣的凜不滿地叉著雙手:「如果時鐘塔追究下來,你讓身為靈地管理人的遠阪家怎麼來寫這份報告?這可是瞞都瞞不下去的!」

  「我想,事情應該沒有那麼嚴重吧?」衛宮士郎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可以解釋成意外引發的火災……」

  「受害者是聖盃戰爭的御始三家之一,你以為什麼樣的火災能對他們造成這樣的危害?整個房子都燒塌了!」遠阪凜的馬尾辮劇烈地抖動著:「居然使用汽油……作為魔法師,你不覺得可恥嗎?還是聯絡了遠東協會搞來的,現在人家已經公然表示抗議了!」

  遠阪凜大概是已經氣糊塗了,已經開始東拉西扯:「這是越級你知道麼?這是越級!你到底有沒有把我這個盟友看在眼裡。」

  「好吧,我承認,是我考慮不周。」魏山的眼皮抬了一抬,悶頭抓起了一本漫畫雜誌:「話說三大民工漫畫真是越來越不給力了。」

  「啊啊啊啊~~~~~~~~!!!不要轉移話題!」遠阪凜瞪大了雙眼,握緊了雙拳:「聖盃戰爭跟什麼三大民工漫畫算得上是什麼關係!?」

  「……」

  「……」

  「我說,凜,」衛宮士郎摸了摸後腦:「你要說的不是這個吧?」

  「啊!笨蛋!!!」遠阪凜陷入了徹底的狂亂中,發動了無差別攻擊:「一個兩個都是笨蛋,連強化魔法都學不好的大笨蛋!!!」

  抱枕無情地四下飛舞著。

  「MASTER,我請求你捍衛自己的立場。」原本身著便裝的SABER突然全副武裝了起來,認真地看著士郎。

  那是……銀亮如皎潔月光般閃耀的魔法鎧甲,那是……無情吹開各色抱枕的激盪狂風!

  ……

  『我還從來沒在遊戲裡玩出過這種獵奇的劇情啊……』魏山咕噥著站起身來。「我還是出去走走好了。」

  外衣已經交給魔法協會的人處理掉了,魏山身上只有一件白襯衫。衛宮士郎手忙腳亂地張羅了一陣,找了一件養父衛宮切嗣留下的外套出來。魏山的身材也不算矮,穿衛宮切嗣的衣服剛好適合。

  「我們去哪兒?」跟出來的無名習慣性的詢問,不再是以前那種不怒自威的語氣。

  「如果說……」魏山看看時間:「我要去挖墳呢?」

  「盜墓?」無名後退了一步。

  ……

  「衛宮切嗣在生前是一位絕頂的魔法師殺手,他有克制魔法師的魔術禮裝。」魏山最後試圖說服無名:「衛宮切嗣連代表魔法傳承的『魔法回路』都沒有傳給衛宮士郎,他的魔術禮裝,甚至是魔法書,就很可能都做了隱秘處理。最隱秘的地方就是他的……」

  無名沉默良久,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

  『說到底還是沒有辦法說服無名的。』魏山一個人行走在去附近車站的路上。對於正義感超強的英靈而言,即使他可以接受魏山的動機,也絕對無法親身參與。

  說起來,穿著衛宮切嗣的衣服去挖衛宮切嗣的墳……摸了摸自己身上這件厚實的外套,魏山也不禁有些發冷:這樣……沒問題吧?

  碰碰運氣也好,雖然對死者來說是大不敬。不過,本身就為求目的不擇手段的衛宮切嗣,應該是可以理解自己的……吧?

  他的墳,應該是在柳洞寺大殿後的秘密墓地吧?魏山回想了一下自己還記得的有關資料,有些心悸地拍了拍胸口。

  『不要太介意手段,只需要目的的崇高!抱歉了,衛宮切嗣大人。』魏山踏出了腳步。

  那堅定前行的背影,有些發冷的堅定目光,還有在風中飄揚的黑色風衣下襬,讓沿路的冬木市老居民們,有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該不會是切嗣他……哦,錯覺麼?」古董店的老闆抿了一口茶,悠然的翻開了手中的畫報。「最近靈異的事件還真是多到講也講不清。」

  陽光正好,冬木市的下午,正是聖盃戰爭的休戰期。

  魏山突然放慢了腳步。有人接近!

  「請問,可以幫個忙麼?」
25288128 發表於 2011-6-9 23:20
第一卷 抉擇與代價  第十八章 午後的悠閒時光

  陽光正好,冬木市的下午,正是聖盃戰爭的休戰期。

  魏山突然放慢了腳步。有人接近!

  「請問,可以幫個忙麼?」左方傳來了有些遲疑的童音。

  「……」鬆了一口氣,魏山假裝沒有聽見,邁開了腳步。

  「那邊的大哥哥,可以幫我一個忙麼?」嬌軟的童音又忽而轉到了右方。

  「抱歉,沒空。」魏山急著在天黑前得手返回,根本連頭也不想抬。

  「誒,怎麼這樣?」魏山的風衣下襬被扯住了,讓他不得不趕緊停下了腳步。

  「我可是會生氣的。」銀發紅眼的小女孩不滿地看著魏山。

  「這個……」魏山呆住了:「你……你是……」

  伊莉雅蘇菲爾.馮.艾因茲貝倫,御始三家艾因茲貝倫家族所派遣出的這一代的……MASTER。她擁有近戰無人能敵的英靈戰士,BERSERKER,狂戰士海格力斯。

  魏山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湧到了天靈蓋。現在是白天,怎麼會……突如其來的衝擊讓他下意識地後退半步。

  「誒……大哥哥,」伊莉雅幾乎被衣擺帶倒在地,立刻滿眼淚花:「怎麼這樣!好過分!」

  她那精緻的小臉立刻透出粉紅色,格外惹人憐愛。

  「啊……抱歉。」魏山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伊……可愛的小妹妹,有什麼事麼?」

  「啊~」伊莉雅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果然是爸爸的味道。」

  「什……」還來不及反應,魏山就被伊莉雅緊緊地抱住了右手。

  伊莉雅的笑臉,牢牢地貼在了魏山的臂膀上。

  「……」鼻翼中呼吸的是帶有清甜奶香的空氣,魏山感覺自己有些恍惚:「你,該不會把我當成……」

  「士郎哥哥,陪我玩吧!」伊莉雅用力拖住魏山的右手,掂著腳輕輕地跳了兩下。

  魏山感覺自己在慢慢地被拉得坐倒在地上,卻失去了反應的能力。

  『我說,這……是個什麼情況?』魏山怔怔地坐在地上,一時無法做出反應。『啊,突然覺得,腦子,有點亂。』

  ………………

  劍術道場內,兩道人影一觸即分。

  竹刀交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SABER和無名的表情凝重,各自佔據了道場的一角。

  「我說,沒問題吧?」衛宮士郎一臉苦澀地看著凜:「差不多練到這裡也就可以了吧?」

  「嗯~總體來說,還是有些進步的。」大小姐的臉上突然露出小惡魔般的微笑:「你本身的魔力回路不足,要進一步提高近戰能力哦。難得有兩位劍道高手,就再陪他們練五……不,加練十分鐘吧!」

  於是,竹刀激烈的交擊著!

  ……

  「讓我一下子應付兩名英靈算是怎麼回事?」衛宮士郎再一次的被兩把竹刀同時指住了咽喉要害,只能無奈地苦笑了。

  「嗯~,作為不成材的魔法弟子,適當強化一下身體對抗的能力也是有必要的。」遠阪凜慢條斯理地踱著步子:「這樣對增加你的魔力容納能力也是有好處的不是麼。」

  「遠阪,你這分明就是……」衛宮張了張嘴,頹然地丟下了手中的竹刀。

  「作為讓本小姐表現出那樣不優雅的言行,你就要有受罰的覺悟。」遠阪凜哼的一下扭過了頭,兩條馬尾辮分別甩到了肩後,胸前:「你和那個野法師一樣的不可饒恕!」

  「算了。」衛宮士郎乾脆坐到了道場的木地板上:「我認輸。誒?你給我等一下!」

  眼看大小姐英姿勃發地舉起右手食指,衛宮士郎向後滑動了一下:「按契約你可不能攻擊我!」

  像是清脆的槍響聲(*),一發魔法陰蕪彈準確的打在了衛宮士郎兩腿之間……的地板上,冒起了輕微的黑氣。

  「野法師就是野法師,闖下大禍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遠阪凜收起了右手,下意識地撥動長發:「不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等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雖然說我也不理解他為什麼要攻擊櫻的爺爺,不過我想,他應該有自己的理由吧?」衛宮士郎堅持著對魏山的信任:「話說回來,這兩天都沒有看到慎二了。」

  「那個差勁的損友你還是不要太過關心了。居然在學園里布置黑魔法結界,想提升實力也要適可而止一點!完全就是……魔法界的恥辱。」遠阪凜一副理應如此的表情,打斷了衛宮的發言:「倒是剛才,作為我的魔法弟子,你的立場究竟是擺在哪一邊啊?」

  「這個……你不是說除了櫻的爺爺沒有其他人的傷亡報告麼?」衛宮士郎微笑了起來:「那麼我會繼續相信我的盟友。」

  「毫無節操和立場的傢伙!」凜看了一眼陰蕪彈落下的位置,臉上紅了一下,低聲嘀咕了一句:「還真是……丟臉死了。」

  「好吧。」無比頭疼的晃晃腦袋,凜做出了下一步的安排:「接下來,無名……先生,還有SABER,你們繼續練吧。」

  無名無比同情地拍了拍士郎的肩膀,開始了和SABER的模擬對練。不同於剛才的急攻,兩人的招式都格外的輕柔緩慢。

  兩名勢均力敵的劍手,在緩慢而多變動作中,交流著彼此的戰鬥心得。為了達成共同的目標,兩人絲毫沒有藏私。

  衛宮士郎端正了自己的坐姿,閉上眼睛,開始調整自己紊亂的呼吸。竹刀輕柔緩慢的敲擊節奏,和他的呼吸達成一種微妙的默契。

  午後的輕柔陽光,在地板上勾勒出躍動的人影。

  「ARCHER……你還沒有找到櫻麼?」雙手抱在胸前,遠阪凜小聲地呢喃著。

  ……

  ………………

  鞦韆在輕輕的擺盪著。

  「哥哥,還沒有好麼?」鞦韆上的伊莉雅小心地探出頭來,看向了旁邊的大樹。

  「這是什麼貓啊,能把洋娃娃叼到這麼高的樹杈上來。」魏山狼狽地接近了那隻卡在樹杈上的破爛布偶。

  果然身體素質還是很糟糕啊自己。爬這麼一顆不超過五米高的樹就有點喘了。魏山把布偶裝進風衣口袋,慢慢地從樹上退了下來。

  「啊~」伊莉雅發出嬌軟的小聲歡呼:「哥哥果然是最棒的。」

  伊莉雅從魏山的手中接過了破爛的布偶,倒提在了自己的手裡。

  「這個……我說,我不是……那個,什麼了。」猶豫了片刻,魏山還是沒有說出實話。究竟伊莉雅離開郊外的冬之城堡,想找衛宮士郎做什麼?私下裡,他也很享受被這個可愛小女孩叫哥哥的待遇……

  伊莉雅是衛宮切嗣的親生女兒,而衛宮士郎是切嗣撿來的養子。而FATE遊戲中伊莉雅在對待士郎的態度上,始終都是很微妙的。時而親切,時而殘酷。

  「哥哥,推我繼續盪鞦韆吧~」伊莉雅滿面笑容地看著魏山,銀色的發絲微微有一些散亂。

  「好吧,我的小公主。」魏山笑了。面對那純真無暇的童真笑容,他感覺心裡湧現出一種由衷的暖意。那心中暗藏的緊張和敵意,就此融化為春水。

  就讓我們暫離爾虞我詐的殘酷廝殺,好好享受一下無關得失,不用去小心經營計算的燦爛時光吧。

  鞦韆被輕柔的蕩起,一下,兩下,三下……

  鞦韆上略鏽的鐵環,發出輕微紓緩的「吱~~~~~~~~呀」聲。

  陽光下,且聽風吟。遠遠的,有若有若無的渺茫歌聲。

  ……

  一切都無關勝負,這就是聖盃戰爭中,難得一見的……午後閒暇時光。

  PS:(*:表示,很難用擬聲詞精確描述陰蕪彈擊發時的音響效果,總之能聽得你菊花一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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