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初漢 作者:晴了 (已完成)

   關閉
AXE++ 2011-7-14 11:24:03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0 77820
AXE++ 發表於 2015-7-26 13:11


  第九十四章 再敗家也沒這么敗家的女人


   作為執友的竇琰,自然是要成為舉行冠禮儀式的成員之一,不過他的任務并不簡單,可能說是有睦殘酷,呆愣愣地捧著要那給陳須進行加冠儀式的冠帶,足足在太陽底下站了半個時辰,直到竇琰覺得自己就算不被曬得半死,怕也要被渴死的當口,總算是結束了這場嚴肅的大漢男性成人禮。()

不過,當聽到了長輩給陳須取的字之后,竇琰的嘴咧得猶如那牙科看病的河馬,直到妹子在旁邊拽自己。

“哥,你又發什么愣,還不快去給陳家哥哥道喜?”這個時候,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地湊到了竇琰身邊的竇芷扯了扯自己兄長的衣袖,很理著急地道,看樣子女生向外的天向果然自古就有。

竇琰這才好不容易合攏了嘴,活動了下下巴之后小聲地道:“妹子,這家伙的字是季常?”

“是啊?怎么了。”妹子一臉莫明其妙地答道。

“陳季常……嘿嘿嘿,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竇琰一想到河東獅吼的典故,就有種想要捧腹狂笑的沖動,想不到啊想不到,這位兄臺居然跟那位數百年還是千年之后的陳季常同姓同字,只是不知道同不同名。

真希望這貨也是個怕老婆的主,這樣,自己的妹子日后的日子就能多安生一些,胡思亂想的竇琰步到了那一臉喜色,身著華服錦冠的陳須跟前拜下。“小弟見過季常兄,從今日起,兄長成人,可擔大任矣。”

“嘿嘿,多謝賢弟了,對了,我等年輕一輩的都在上次宴飲那處,賢弟先去吧,為兄還要去見過族中諸老,一會定會來與諸位共飲之。”陳須哦不,此刻開始應該叫陳季常才對,這貨洋洋得意地扶了扶頭上的高冠,回了禮吩咐道。而且還沖妹子笑了一個,不過得到的回答是一個白眼,哽的陳季常兩眼翻白,活該

興災樂禍的竇琰笑著應承了聲,便與妹子一塊跟覵那些往那后花園行去的年輕勛貴們一塊行去。

冠禮是很隆重的節日,來亞于六十大壽,八十大壽啥的,所以今天的來客之后,比之上個月多了將近一倍,而竇琰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會受歡迎,嗯,很多之前從來不跟自己交道的那些勛貴子弟紛紛向自己示好不已,竇琰心知除了自己在天子和太后的眼中的重要性之外,更多的,怕還是因為自己那位如今被天子拜為了大將軍的老爹在平定七國之亂的大戰場上獲得大勝的緣故。

這一場以兩萬余步騎擊潰齊趙聯軍的大勝,不僅僅振奮了朝庭的軍心,安定了民心,更震攝了許多蠢蠢欲動的藩王地野心。

可以說,戰事一了,竇琰的老爹封侯肯定是指日可待,雖然現在示好不過是錦上添花之舉,但是,誰也不愿意再去得罪將會成為新寵勛貴的竇琰。

加上至從挨了雷劈之后,竇琰也不再如以往那般地囂張跋扈,一句話,似乎變得低調了許多,而且也不會去主動招惹誰,雖然不能收獲這些勛貴世家子弟的友誼,但是至少也收獲了他們的好感。

不過,竇琰可不想在自己那位總角之交陳季常的冠禮之期成為主角,只是跟這些勛貴子弟應付了一番之后,干脆就拉著妹子尋了一個僻靜處坐下。

因為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這個時候實行的是分食制,好些喜歡吟風弄月的勛貴子弟甚至還把食案設到了那陳府后花園的湖心小亭之中。

所以,竇琰也很是隨意地就在湖邊處的樹蔭之下讓陳府的家丁鋪好了坐席,擺好了食案之后,與妹子在這里大快朵頤起來,嗯,順便在這里欣賞著不遠處主宴會場那熱鬧的場面。

今日似乎各家勛貴的女兒也全都出現了似的,一個二個描紅抹綠,穿金戴銀,不勝奢華。

不用問都知道,這些未婚少女,怕是都得了消息,知道陳季常今日冠禮,自然要來這里擺顯一番,畢竟,陳季常冠禮之后,便可談婚論嫁了,而之前陳季常又未與哪家勛貴訂下親事,所以,幾乎未訂過親事的勛貴家的兒女都跳了出來。

不得不說,勛貴們要娶的老婆肯定都是美女,基因擺在了那,自然生出來的兒女怕也是少有歪瓜裂棗,嗯,給竇琰的感覺就像是在看滿城盡帶黃金甲那部鏡頭和布置以及著裝都奢華到了極致的大片。

更重要的是,一個個的美人兒猶如穿花繞蝶一般爭奇斗艷,時不時這里或者是那里傳來脆若銀鈴般的笑聲,看得竇琰兩眼放光,嘖嘖有聲,自從來到了大漢朝以來,還真沒有這么近距離地欣賞過這么多漂亮女人同時出現的場景。

不同型號的纖腰,豐乳,肥臀,水眸,黑睫,玉手,在那裙腳忽隱忽現的金蓮,幸福啊……,某位穿越流氓感慨得險些淚流滿面。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旁邊某位心情相當不美麗的蘿莉打斷了他美好的暢想。“哥,拜托你正經一點行不行,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口水和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怎么可能?”竇琰趕緊收束表情,順勢抹了抹嘴……

竇琰很是郁悶地瞪了妹子一眼。“妹妹,我好歹是你兄長,俗語有云:長兄如父。你怎么可以忽悠為兄?”

“我只是說快要,又沒說已經,小妹可沒有說錯吧?”竇芷心知自家老哥最疼自己,偶爾的訓斥,更多的是裝腔作勢。

竇琰悻悻地咬著牙根哼哼:“算你狠,等有空,為兄有空再收拾你。”很有殺氣的威脅,換來的卻只是一個垂發著烏黑青絲的后腦勺,靠

就在這當口,一聲熟悉的輕笑聲傳了過來,竇琰一扭頭,才注意到信陽這位嬌媚妖嬈的公主殿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溜跶到了自己的身邊,這會子纖手輕掩朱唇,眼波流轉,兩頰泛起了淡淡的暈彩。“不愧是堂堂的竇大公子,說話都這么有氣勢。”

“原來是公主殿下,失禮失禮,琰乃兄長,誤導妹子,乃是天職,嗯……”竇琰沖也轉過了臉來的竇芷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就是好歹給哥哥個面子。

看著老哥那尷尬的表情,竇芷險些笑出聲來,半天才穩住表情:“見過公主殿下。”

“不用這么生分,說來,我們也算是親戚,我年歲稍長于你,喚我一聲姐姐就可以了。”信陽公主踱步走到了竇芷的旁邊坐下,牽著那竇芷的手兒溫婉地笑道,這一刻,不露一絲媚意的信陽公主舉止還真像極了一位溫婉嫻熟的大姐姐。

“真的?”竇芷眨了眨眼,看到信陽彎起了雙眸含笑點頭,不由得轉過了頭來望向竇琰。“既然公主殿下覺得可以,在無人處,你喚她一聲姐姐也無妨。”

“姐姐。”竇芷輕喚了一聲,信陽公主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挽起了右手的袖子,露出了那粉藕粉一般纖嫩水滑的小臂,上面環著一個白如截脂,色澤溫潤,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玉鐲子。

在竇琰那雙黃金眼和著竇芷那雙充滿了疑惑的水眸的注視之下,信陽公主褪下了玉鐲,自然而然將這個玉鐲子放到了竇芷的掌心,一面笑道:“這是姐姐前些日子在東市閑逛時,意外發現的一件珍物,妹妹肌膚勝雪,與這鐲子倒也相配得緊,今日姐姐既跟妹妹有緣,還望妹妹收入這個見面禮才是。”

“這,這個不太好吧?”竇琰亦不由得一呆,要知道在這個以玉璋德的時代,美玉的價值,遠遠超過其他任何東西。這么一件絕對是極品美玉雕琢出來的鐲子,怎么的也得值個數萬錢之巨,這位信陽公主也實在是太大方了點,見人有緣就給個,再敗家也沒這么敗家的女人。

“有什么好不好的,妹妹喜歡嗎?”信陽公主白了竇琰一眼,轉過了臉向著那水汪汪的眸子已經被那玉鐲給勾得閃不開的竇芷笑道。

“這實在是太貴重了,姐姐。”竇芷咬了咬牙艱難地婉拒道。

信陽公主眼波一轉,神色也有些黯然下來。“妹妹,咱們既是親戚,又是姐妹,姐姐送你個鐲子,不在其貴重與否,不過是一份心意罷了,你若是不收下,莫不是不想認我這個姐姐?”

“這怎么可能,可這……”竇芷這下真給難住了,或者應該說,竇芷根本就不是這位智商超常發育的公主殿下的對手,三言兩語就給忽悠暈了。

信陽公主卻把目光落到了竇琰的身上,一雙狐媚的眼兒透著柔弱與企憐:“竇家哥哥,你說呢?”聲音又軟又綿,讓竇琰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洗三溫暖,舒服得差點打起了冷戰。

“你喚我什么?”不過轉瞬之間,竇琰省起了這位公主對自己的稱呼似乎是有些不對頭,心里邊不由得打了個突。

“竇家哥哥啊?喚你竇公子,如今人家既然跟你妹子認了姐姐,若是再那么喚你,豈不是顯得太過生份了,是嗎?竇家哥哥……”信陽還故意捉狹地沖竇琰眨了眨眼,調皮的眼神,還有一絲隱匿在目光之中的羞怯,讓竇琰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差點軟了。

AXE++ 發表於 2015-7-26 13:15

  第九十四章 再敗家也沒這么敗家的女人


作為執友的竇琰,自然是要成為舉行冠禮儀式的成員之一,不過他的任務并不簡單,可能說是有睦殘酷,呆愣愣地捧著要那給陳須進行加冠儀式的冠帶,足足在太陽底下站了半個時辰,直到竇琰覺得自己就算不被曬得半死,怕也要被渴死的當口,總算是結束了這場嚴肅的大漢男性成人禮。()

不過,當聽到了長輩給陳須取的字之后,竇琰的嘴咧得猶如那牙科看病的河馬,直到妹子在旁邊拽自己。

“哥,你又發什么愣,還不快去給陳家哥哥道喜?”這個時候,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地湊到了竇琰身邊的竇芷扯了扯自己兄長的衣袖,很理著急地道,看樣子女生向外的天向果然自古就有。

竇琰這才好不容易合攏了嘴,活動了下下巴之后小聲地道:“妹子,這家伙的字是季常?”

“是啊?怎么了。”妹子一臉莫明其妙地答道。

“陳季常……嘿嘿嘿,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竇琰一想到河東獅吼的典故,就有種想要捧腹狂笑的沖動,想不到啊想不到,這位兄臺居然跟那位數百年還是千年之后的陳季常同姓同字,只是不知道同不同名。

真希望這貨也是個怕老婆的主,這樣,自己的妹子日后的日子就能多安生一些,胡思亂想的竇琰步到了那一臉喜色,身著華服錦冠的陳須跟前拜下。“小弟見過季常兄,從今日起,兄長成人,可擔大任矣。”

“嘿嘿,多謝賢弟了,對了,我等年輕一輩的都在上次宴飲那處,賢弟先去吧,為兄還要去見過族中諸老,一會定會來與諸位共飲之。”陳須哦不,此刻開始應該叫陳季常才對,這貨洋洋得意地扶了扶頭上的高冠,回了禮吩咐道。而且還沖妹子笑了一個,不過得到的回答是一個白眼,哽的陳季常兩眼翻白,活該

興災樂禍的竇琰笑著應承了聲,便與妹子一塊跟覵那些往那后花園行去的年輕勛貴們一塊行去。

冠禮是很隆重的節日,來亞于六十大壽,八十大壽啥的,所以今天的來客之后,比之上個月多了將近一倍,而竇琰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會受歡迎,嗯,很多之前從來不跟自己交道的那些勛貴子弟紛紛向自己示好不已,竇琰心知除了自己在天子和太后的眼中的重要性之外,更多的,怕還是因為自己那位如今被天子拜為了大將軍的老爹在平定七國之亂的大戰場上獲得大勝的緣故。

這一場以兩萬余步騎擊潰齊趙聯軍的大勝,不僅僅振奮了朝庭的軍心,安定了民心,更震攝了許多蠢蠢欲動的藩王地野心。

可以說,戰事一了,竇琰的老爹封侯肯定是指日可待,雖然現在示好不過是錦上添花之舉,但是,誰也不愿意再去得罪將會成為新寵勛貴的竇琰。

加上至從挨了雷劈之后,竇琰也不再如以往那般地囂張跋扈,一句話,似乎變得低調了許多,而且也不會去主動招惹誰,雖然不能收獲這些勛貴世家子弟的友誼,但是至少也收獲了他們的好感。

不過,竇琰可不想在自己那位總角之交陳季常的冠禮之期成為主角,只是跟這些勛貴子弟應付了一番之后,干脆就拉著妹子尋了一個僻靜處坐下。

因為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這個時候實行的是分食制,好些喜歡吟風弄月的勛貴子弟甚至還把食案設到了那陳府后花園的湖心小亭之中。

所以,竇琰也很是隨意地就在湖邊處的樹蔭之下讓陳府的家丁鋪好了坐席,擺好了食案之后,與妹子在這里大快朵頤起來,嗯,順便在這里欣賞著不遠處主宴會場那熱鬧的場面。

今日似乎各家勛貴的女兒也全都出現了似的,一個二個描紅抹綠,穿金戴銀,不勝奢華。

不用問都知道,這些未婚少女,怕是都得了消息,知道陳季常今日冠禮,自然要來這里擺顯一番,畢竟,陳季常冠禮之后,便可談婚論嫁了,而之前陳季常又未與哪家勛貴訂下親事,所以,幾乎未訂過親事的勛貴家的兒女都跳了出來。

不得不說,勛貴們要娶的老婆肯定都是美女,基因擺在了那,自然生出來的兒女怕也是少有歪瓜裂棗,嗯,給竇琰的感覺就像是在看滿城盡帶黃金甲那部鏡頭和布置以及著裝都奢華到了極致的大片。

更重要的是,一個個的美人兒猶如穿花繞蝶一般爭奇斗艷,時不時這里或者是那里傳來脆若銀鈴般的笑聲,看得竇琰兩眼放光,嘖嘖有聲,自從來到了大漢朝以來,還真沒有這么近距離地欣賞過這么多漂亮女人同時出現的場景。

不同型號的纖腰,豐乳,肥臀,水眸,黑睫,玉手,在那裙腳忽隱忽現的金蓮,幸福啊……,某位穿越流氓感慨得險些淚流滿面。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旁邊某位心情相當不美麗的蘿莉打斷了他美好的暢想。“哥,拜托你正經一點行不行,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口水和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怎么可能?”竇琰趕緊收束表情,順勢抹了抹嘴……

竇琰很是郁悶地瞪了妹子一眼。“妹妹,我好歹是你兄長,俗語有云:長兄如父。你怎么可以忽悠為兄?”

“我只是說快要,又沒說已經,小妹可沒有說錯吧?”竇芷心知自家老哥最疼自己,偶爾的訓斥,更多的是裝腔作勢。

竇琰悻悻地咬著牙根哼哼:“算你狠,等有空,為兄有空再收拾你。”很有殺氣的威脅,換來的卻只是一個垂發著烏黑青絲的后腦勺,靠

就在這當口,一聲熟悉的輕笑聲傳了過來,竇琰一扭頭,才注意到信陽這位嬌媚妖嬈的公主殿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溜跶到了自己的身邊,這會子纖手輕掩朱唇,眼波流轉,兩頰泛起了淡淡的暈彩。“不愧是堂堂的竇大公子,說話都這么有氣勢。”

“原來是公主殿下,失禮失禮,琰乃兄長,誤導妹子,乃是天職,嗯……”竇琰沖也轉過了臉來的竇芷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就是好歹給哥哥個面子。

看著老哥那尷尬的表情,竇芷險些笑出聲來,半天才穩住表情:“見過公主殿下。”

“不用這么生分,說來,我們也算是親戚,我年歲稍長于你,喚我一聲姐姐就可以了。”信陽公主踱步走到了竇芷的旁邊坐下,牽著那竇芷的手兒溫婉地笑道,這一刻,不露一絲媚意的信陽公主舉止還真像極了一位溫婉嫻熟的大姐姐。

“真的?”竇芷眨了眨眼,看到信陽彎起了雙眸含笑點頭,不由得轉過了頭來望向竇琰。“既然公主殿下覺得可以,在無人處,你喚她一聲姐姐也無妨。”

“姐姐。”竇芷輕喚了一聲,信陽公主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挽起了右手的袖子,露出了那粉藕粉一般纖嫩水滑的小臂,上面環著一個白如截脂,色澤溫潤,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玉鐲子。

在竇琰那雙黃金眼和著竇芷那雙充滿了疑惑的水眸的注視之下,信陽公主褪下了玉鐲,自然而然將這個玉鐲子放到了竇芷的掌心,一面笑道:“這是姐姐前些日子在東市閑逛時,意外發現的一件珍物,妹妹肌膚勝雪,與這鐲子倒也相配得緊,今日姐姐既跟妹妹有緣,還望妹妹收入這個見面禮才是。”

“這,這個不太好吧?”竇琰亦不由得一呆,要知道在這個以玉璋德的時代,美玉的價值,遠遠超過其他任何東西。這么一件絕對是極品美玉雕琢出來的鐲子,怎么的也得值個數萬錢之巨,這位信陽公主也實在是太大方了點,見人有緣就給個,再敗家也沒這么敗家的女人。

“有什么好不好的,妹妹喜歡嗎?”信陽公主白了竇琰一眼,轉過了臉向著那水汪汪的眸子已經被那玉鐲給勾得閃不開的竇芷笑道。

“這實在是太貴重了,姐姐。”竇芷咬了咬牙艱難地婉拒道。

信陽公主眼波一轉,神色也有些黯然下來。“妹妹,咱們既是親戚,又是姐妹,姐姐送你個鐲子,不在其貴重與否,不過是一份心意罷了,你若是不收下,莫不是不想認我這個姐姐?”

“這怎么可能,可這……”竇芷這下真給難住了,或者應該說,竇芷根本就不是這位智商超常發育的公主殿下的對手,三言兩語就給忽悠暈了。

信陽公主卻把目光落到了竇琰的身上,一雙狐媚的眼兒透著柔弱與企憐:“竇家哥哥,你說呢?”聲音又軟又綿,讓竇琰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洗三溫暖,舒服得差點打起了冷戰。

“你喚我什么?”不過轉瞬之間,竇琰省起了這位公主對自己的稱呼似乎是有些不對頭,心里邊不由得打了個突。

“竇家哥哥啊?喚你竇公子,如今人家既然跟你妹子認了姐姐,若是再那么喚你,豈不是顯得太過生份了,是嗎?竇家哥哥……”信陽還故意捉狹地沖竇琰眨了眨眼,調皮的眼神,還有一絲隱匿在目光之中的羞怯,讓竇琰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差點軟了。
AXE++ 發表於 2015-7-26 13:16
  第九十五章 你就是塊木頭!

第九十五章你就是塊木頭!

好不容易才咕嘟咽了口唾沫,強忍住差點露出來的豬哥嘴臉,心里邊暗暗大呼吃不消啊吃不消,原本還以為信陽這丫頭平時那不經意的媚態就像在勾人,現在才知道這丫頭的媚功,怕是可以跟那什么魔門圣女啥的不相上下了。

怪不得曹壽那丫的那么早死,怕是那個原本身子骨就讓吃喝玩樂給淘得半空的家伙的確是遭不住這樣的狐媚女子啊……竇琰不由得掃了一眼那在宴飲席間手舞足蹈,頻頻舉杯的曹壽,不無惡意地揣測道。

“既然如此,那小妹就多謝姐姐的美意了。”竇芷清亮的水眸一轉,掃了竇琰和那信陽一眼,仿佛是做出了什么決定似的,甜甜一笑,向著那信陽謝道。

嗯?竇琰沒想到自己妹子怎么突然之間變了卦,詫異的目光落到了竇芷的臉蛋上,卻只看到妹子露出了一個有些古怪的眼神。“哥,這可是信陽姐姐送給妹妹的,你該不會不許妹子拿吧?”

“呃……我說妹子,這個,算了算了,你愛拿就拿吧,反正不是我掏錢。”竇琰張了張嘴,看到旁邊信陽那雙美眸似乎透著一股子威脅,趕緊打了個哈哈道。既然你非送不可,拿了也無所謂。

“哥你這是什么話?”竇芷不由得瞪了兄長一眼,轉過了臉來向著聽到了這話正暗咬銀牙的信陽公主勸道:“別理我哥,他就是這樣的人……姐姐來,我們過來點說話。”兩個丫頭片子居然就擠到了一旁邊去小聲地嘀咕著什么,偶爾發出悅耳地低笑聲。

竇琰呆呆地瞅著這兩個丫頭半晌才回過神來,這叫什么事嘛,竇琰悻悻地把注意力全轉在了食案上的美食上邊,心里邊憤憤地想到了后世的一句俗話:窮養兒子富養女還真沒說錯,看看自家妹子,居然被個小玉鐲子就這么給收買了?見色忘友,不對,應該是見玉忘兄才對。

看樣子自己以后要加強對妹子的素質教育,不能讓她老把眼珠子落在金銀財寶上面,而是要明白啥叫德智體美勞,啥叫不受嗟來之食,啥叫收禮不收腦白金?嗯,總之不管是腦黃金還是腦白金還是玉鐲子啥的,都不能吃了就嘴軟,拿了就手軟。

要做到心硬如鐵,不吃白不吃,吃了照樣要擺出一張公事公辦的嘴臉,這才是二十一世紀黨員的優良作風。

陳季常再次華麗麗地上場了,這位大漢海豚音的演繹者和海豚腔的演唱者再次登場,一曲不知道是啥玩意的東西讓竇琰仿佛回到了二十一世紀,在電腦視頻上看到了環保組織的人員偷拍的關于海豚宰殺的場面。

不知道有多少如花似玉的少女聽得花容失色,又不知道有多少原本傾慕這貨的少女之心徹底凌亂,總之,離得很遠的竇琰很是興災樂禍地笑個不停。

“天哪,表哥真是,好好的宴飲,讓他給攪得……”信陽公主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小聲地嘀咕道。“芷妹,以后你可得小心點著,別被這家伙的嗓子給嚇壞了。”

竇芷聽到這話亦不由得兩頰生暈。“姐姐休得笑話,他做甚子,關妹妹何事?”

“妹子害羞了?”信陽公主不由得掩唇低笑道,美眸掃一眼在那看得興災樂禍的竇琰,不由得撇了撇嘴,這個家伙,果然人品很那啥。

“姐姐莫不是喜歡我兄長?”

“嗯?你說什么?”正把心思落在竇琰身上的信陽公主聞言不由一愣,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竇芷那雙清徹如溪的眼睛,年長竇琰歲余,老奸巨滑的信陽一時之間居然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言辭,或者該說,她根本就無法反駁。

“呵呵,小妹知道了,看來小妹果然沒有猜錯。”竇芷本身就是個慧質蘭心的姑娘,方才只不過是有些猜疑,而現在,卻已然能確定。

信陽公主本就不想否認,但是畢竟也是姑娘家,臉再嫩也不可能厚著臉皮說自己就是喜歡上了你哥,這會子偏偏又讓竇芷給點破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反應的信陽強撐著胡亂扯了個借口之后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這里。

“公主殿下,怎么這么早就起了?”方自意猶未盡地看完了陳季常的歌舞表演的竇琰突然看到那信陽公主慌慌張張地從自己身前走過,不由得招呼道,卻不見信陽公主有半點反應,反倒是離去的腳步又快了幾分。

“喂,這丫頭又鬧什么毛病,妹妹,她這是怎么了?”一扭臉,看到了妹子帶著一臉詭笑地走到了自己身邊坐下,竇琰不由得好奇地問道。

“你想知道?”竇芷得意的撫弄著那已然戴在了腕上的玉鐲子,眉飛色舞的表情就像是個打了勝仗的將軍。

“喲,你這丫頭,什么時候知道賣關子了?”竇琰不由得樂了。

“這事可是跟哥哥你有關,怎么,難道你就不想聽?”竇芷笑瞇瞇地反問道。

“跟我有關?該不會是那丫頭又說你哥我什么壞話吧,是不是?”竇琰撓了撓頭皮,看到那信陽妖嬈的身影已然溶入了人群之中,只得悻悻地收回了目光。

竇芷原本笑意滿盈的臉蛋不由得一臉的黑線,抄起了自己的筷子沖竇琰恨恨地比劃了半天。“看樣子,你還真像信陽姐姐說的一般,是塊木頭。你還真當人家公主就因為想跟小妹拉關系,才送了這么貴重的見面禮不成?”

“呃……妹妹,你該不會是逗為兄吧?你的意思是說,那丫,嗯,信陽公主她看上我了?”竇琰一臉不可置信地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尖。聽到了竇芷這句再明顯不過的話,再不明白,那竇琰還真是智商指數標志在二百五十的蠢貨了。可問題是,那丫頭似乎就沒給過自己啥好臉色,怎么突然就變成喜歡自己了呢?

“我才沒功夫逗你玩。”竇芷白了自己老哥一眼,壓低了聲音,在竇琰的耳邊一陣嘀咕,竇琰不由得呆了,臉上的表情相當豐富。心里邊翻江蹈海,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腦海里邊盡是那信陽公主與自己相處時的一眸一動,羞、喜、嗔、怒的嬌媚姿容。想不到啊想不到,這么個千嬌百媚,渾身心眼,玩贏了館陶長公主,青史留名的信陽公主,居然看上了自己,而不是曹壽那個干巴瘦猴的小子,這倒真讓竇琰在吃驚之余,不由得暗暗得意。

這位信陽公主可不僅僅是天子的愛女這么簡單,更重要的是她乃是黑臉小正義劉徹的嫡親長姐,自己真要把她給泡到了手,到時候,自己豈不是多了接受那黑臉小正太的機會?到時候,跟那小家伙打好關系,作好工作,自己家人的安全,總歸是有了更大的保證。

雖然這么算計起來竇琰覺得自己有點卑鄙,可天底下有誰做起事情來會沒有目的?泡妞自然是要享受愛情的歡樂,結婚自然是為了兩人能夠相守一世,順便傳宗接代啥的,這些也同樣都是目的,只不過意圖不同而已。

“想不到信陽公主這么個傲氣的人也能看上我哥。”竇芷倒是很喜孜孜地為自己的兄長高興。“哥,反正您也還沒有婚約,干脆就娶信陽公主行了。”

聽了這話,竇琰真有點哭笑不得:“……妹子,這話想想可以,可不許亂說。”

“莫不是哥哥你看不上信陽姐姐?”竇芷頓時瞪圓了杏眼。

“這倒不是,不過你想想,她可是一位深得天子之寵的公主,知道曹壽吧?堂堂的平陽侯世子,他爹向天子提了親,可天子卻婉言拒絕了,你哥我現在功不成名不就的,想要娶公主,可不是那么輕巧的事情。”竇琰笑了笑,端起了酒盞一飲而盡。此刻,宴飲的主場地是愈加地喧囂了起來,看架勢,那些勛貴子弟見到來了那么多的未婚少女,不顯擺顯擺下自己的本事,以期獲得其中某位女性的親瞇那才叫怪。

竇芷眸眸一轉,擊掌笑道:“哥哥你不用擔心,等父親得勝回了長安,肯定會得天子大大的賞賜,到時候讓父親提出來就是了,想來,既然信陽姐姐也喜歡哥哥,應該不會反對的。”

“喲,我們家的小丫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聰明了?”竇琰一副很震驚的表情,換來的是竇琰悻悻的粉拳。“大哥真是壞蛋,拐著彎兒罵人家笨。”

“什么話,為兄乃是夸獎你呢,呵呵,好了別鬧了,快吃吧,咱們再呆一會也該回去了,畢竟府里就娘親一人。”竇琰笑著挨了兩下,反正這丫頭也沒什么力道,就當是讓小貓撓了兩爪,咱現在心情很愉快,不計較。

在竇琰與妹子去向那喝得七歪八扭的陳季常道別的時候,信陽公主正被一群小姐妹簇擁著,看到了竇琰與那陳季常道別之后,把目光向著這邊投了過來,信陽公主就覺得自己的臉蛋上仿佛讓人拿燭火給撩了一下似的,瞬間燙了起來,趕緊避開了竇琰的視線,可又覺得自己憑什么,再抬起了眼眸時,卻只看到竇氏兄妹那漸漸地消失在草木掩映的小徑中……
AXE++ 發表於 2015-7-26 13:17
  攻略初漢》第九十六章君前……


炎熱的夏天仿佛也感染了整個大漢朝,朝庭的大軍與七國叛軍就在這個夏天進行著艱苦而瘋狂的戰斗,天子處死了晁錯,廢《削藩令》詔告于天下,然吳王劉濞這個時候正志滿意得,擁兵數十萬,總覺得自己應該能收拾掉朝庭,自然是不愿意退兵的,并且還囚禁了那漢景帝派遣去的言和的使者袁盎,擺明了車馬要推翻朝庭,自己來當這個天子。

在吳楚軍西向攻取洛陽的道路中,景帝弟劉武的封國梁國橫亙其間。吳楚軍破梁軍于梁國南面的棘壁,梁國一帶完全地變成了朝庭大軍與叛軍廝殺的戰場。

當時周亞夫率漢軍屯于梁國以北的昌邑,深溝高壘進行防御。而受吳楚聯軍相攻甚急的梁國每日都派使者請求援助,周亞夫卻堅守營壘不去救助。

梁國向景帝上書,景帝派使臣命令太尉救援梁國。周亞夫卻不執行,堅壁不出。而待到那吳楚輕視之心起時,而派弓高侯韓頹當等人率領輕騎兵南下,奪取泗水入淮之口,斷絕吳、楚后方的糧道,使其陷入困境。

吳軍多是步兵,利于險阻;漢軍多是車騎,利于平地。戰事在淮北平地進行,吳軍居于不利地位。梁國又堅守睢陽(今河南商丘南),吳軍無法越過。吳軍北至下邑(今安徽碭山境)周亞夫軍營求戰。結果吳軍一敗涂地,士卒多饑死叛散。周亞夫派精兵追擊,吳王濞率敗卒數千遁走,退保長江以南的丹徒(今江蘇鎮江)。

而竇嬰遣使策動吳軍中的東越人反吳。東越人殺吳王濞。楚王戊也軍敗自殺。吳楚叛亂起于三月中旬,不滿三個月即告結束。

而在齊地,膠西等王國兵圍臨淄,三月不下。將軍欒布率軍進逼,膠西、膠東、淄川、濟南諸王或自殺,或伏誅。齊王將閭為漢城守有功,但是他曾擬奪取帝位,后來還參預過七國之亂的策劃,特別是在被圍困時又與膠西王等通謀,因此不能見容于漢,被迫自殺。

在趙地,趙王遂撤兵堅守邯鄲,酈寄攻之不下。匈奴人知道吳楚兵敗,也不肯入漢邊助趙。欒布平定齊地諸國后,還軍與酈寄共同引水灌邯鄲城,邯鄲城破,趙王遂自殺。

而就在天子宣布吳王劉濞伏誅,七國之亂平定的第三天,也恰好是距離竇琰參加陳季常冠禮儀式之后一個月,竇琰再次來到了未央宮中,仍舊是第一次見到了漢景帝的那一間麒麟殿。

步入了殿中的竇琰看到了廳內除了天子之外,還有一位盤膝而坐,懷攬著黑臉小正太的中年美婦,心頭不由得微微一跳,恭敬地步到殿中停下行禮,自然那位漢景帝的寵姬王娡,還有那位小劉徹。

“轉眼之間,已然數月之期,你倒是長高了些,快過來,坐到朕的身邊來。”漢景帝撫了撫他那短而稀疏的胡須笑道。一面命宦官取來了墊子,示意竇琰坐到跟前來。

“多謝陛下賜坐。不知今日陛下召琰來有何事?”竇琰倒也不客氣,大大方方地站了起來,走到了漢景帝的跟前坐下。

“前日,滎陽已然傳來喜報,吳王劉濞伏誅,叛軍大勢已去,天下大勢以現,汝父于朝有大功啊……”

竇琰微微一笑:“琰代家父謝陛下之贊,不過比起諸位將軍來,家父雖有些許微功實不足道也。”

“哦?”漢景帝不由得微微一愣,見過請功的,見過搶功的,還真沒有見過這種謙虛法的。

竇琰斟酌了下之后開口言道:“家父武略不如俞侯、曲周侯,兵法不如絳侯,攻城略地不如弓高侯,而能居大將軍之高位,鎮軍滎陽,統籌各路大軍,使得朝庭能大獲全勝,其中固有家父與諸位將軍于戰場廝殺之功,不過,最大的功勞,還是陛下。”

小馬屁精,老奸巨猾的漢景帝嘴角微微地扯了扯,很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這樣的馬屁話,跟那些前日自己在朝堂上聽到的又有什么兩樣?

便是那坐于一旁的王娡,也不由得微微搖了搖頭,露出了一絲失望的表情。倒是那小劉徹仍舊眨巴著黑漆漆的大眼睛,打量著跪坐得筆直的竇琰。

“原本還以為這小子是個大材,不想……”當了二十多年的太子,自覺看人識人已然很有一套的漢景帝心里邊想道,原本溫潤的聲音里邊也隱隱地透出了一絲絲不悅。“汝既言朕之功最大,那么不知道汝可否說說,讓朕也知曉一二?”

竇琰哪里看不出那兩位的神色變化,不過竇琰卻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面色如常地道:“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七國之亂,如驚雷閃電風云乍起。然陛下處亂不驚,以義擊暴,深謀其兵,善納眾議,將幾十萬叛軍在數月之內各個擊破,逐一蕩平。

陛下的威在于不變,慧在于因時,機在于應事,戰在于制氣,畏在于懼小,智在于治大,戰亂在于斷上,服眾在于正下。故爾,琰以為,若無陛下的英明,波及幾乎整個大漢江山的七國之亂,又焉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平定。”

竇琰這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而且那八個短句一氣呵成,聽得漢景帝都不由得心神搖曳,更甭論他人。而原本方才露出了失望之色的寵姬王娡此刻不由得滿臉的震憾。

“……威在于不變,慧在于因時,機在于應事,戰在于制氣,畏在于懼小,智在于治大,戰亂在于斷上,服眾在于正下……”漢景帝半天才回過了味來,嘴里邊反復地咀嚼著竇琰的話,上上下下地打量了竇琰好幾眼。“沒想到,竇王孫生了你這么個心思靈慧的兒子。”

“真沒想到,居然能說出這等有見地的話來,看來啊,日后陛下怕是又要多得一良材了。”王娡也恢復了鎮定,摟了摟小劉徹溫婉地笑道。

“呵呵,是啊,竇氏一門之中,堪用者寥寥,然可稱為大材者,唯汝父一人,而今,倒又多了一個竇琰,呵呵……”漢景帝看向竇琰的目光也變得有些不一樣起來。

“謝陛下贊,琰年少懵懂,不及家父多矣。”竇琰這個時候才算是松了口氣,總算歷史還沒有完全地偏離原本的軌跡。至少,自己的老爹終于完成了他在歷史上的本應完成的一項使命。更重要的是這一次他并沒有再跟天子鬧別扭,數辭而不出仕,而是慨然應命。

那個歷史時空,自己老爹就是因為太過任性,三番五次地不給皇帝面子,這讓原本就城府極深的漢景帝劉啟把他給劃入了不可大用的黑名單中。

而現在,自己來了,在自己的勸說之下,老爹趕在七國之亂前回朝任事,而七國之亂始,老爹又嘔心泣血地整出了個《推恩令》,再攜平定七國之功,至少,讓漢景帝看到他的才華的同時,也讓他清楚了自己的老爹是一位勇于任事,忠于朝庭,忠于天子的實干者,獲得漢景帝的認可。

至少漢景帝能夠在這個時候召見自己,并且還稱贊了父親,這一點,已經讓竇琰感到相當地滿意了。之后漢景帝又跟竇琰聊了一些閑話,竇琰倒也應對得體,漢景帝很是滿意地告訴了竇琰,原本想要封賞于你,不過當時因七國之亂而耽擱了下來,而如今,叛亂已定,你老爹有大功于社稷,就等汝父回朝之后,再論功行賞。

竇琰倒沒什么意見,反正漢景帝肯定不差錢,總不至少吝嗇到自己這么大的功夫卻連三瓜兩棗都賴著不肯給。

“這個孩子倒是頗為成器。”看著竇琰那消失在了殿門外的背影,漢景帝轉頭向著那王娡笑道。“方才那番言論,怕是朝中的大臣,也難有幾個能說得出來啊。”

“陛下所言甚是,妾也想不到,竇氏一門,居然能出這么對父子俊杰,看來啊,太后她老人家看人還是有眼光的。”王娡溫婉地朝著那漢景帝笑道。

“那是。呵呵呵,彘兒過來,讓父皇抱抱。”漢景帝向著那小劉徹招了招手,小家伙立即從王娡的身邊站了起來,朝著那漢景帝奔了過來,一下子就撲進了漢景帝的懷中。

“哈哈,想不到咱們家的彘兒又重了,父皇都快抱不動嘍。”摟著愛子,漢景帝臉上的笑容不由得又多了幾分。

“陛下,這一次,竇王孫立下了大功,而其子也于國有功,不知道陛下準備做何賞賜呢?”看著那胖敦敦地小家伙在漢景帝的懷里邊嬉鬧,王娡臉上滿是對那小劉徹的寵弱與疼惜。

“如此功勛,自然非侯不可,竇王孫有王佐之才,若是能將那脾氣改一些,朕自然是要大用的。”漢景帝笑呵呵地逗弄著那小劉徹,一面笑著答道。

聽到了天子的回答,想到了那日母女倆之間的對答,王娡的笑容亦不由得又多了幾分。那丫頭有這等眼光,看來比自己這個當娘的……

AXE++ 發表於 2015-7-26 13:18
   第九十七章我再二也不可能把你當成男人啊

  王娡很了解自己的夫君劉啟,深深地知道劉啟那陰沉內斂的性格,很少會私下里夸獎某人,而這位年輕的竇琰,他卻提了不少次。()

因為這些日子以來,長安周邊主管農事的官員們紛紛進言,這些新冶制出來的農具的確是相當地好用,特別是那種曲轅犁,更是使得那種人丁單薄的農戶獲得了一種優秀的耕作工具。

而那種獨輪車不僅僅是深受農人的喜歡,就連許多商販也很喜歡使用這種載重量比不上大型馬車,卻很容易在鄉間小徑行動自如的小型運載工具,另外,有官員亦提了出來,原本交通艱難的蜀地,若大量采用這等運輸工具,可以使得當地物流通暢,并加強與關中一帶的聯系。

而未央宮和長樂宮的避雷裝置終于在上個月全部完成,這期間,又有過數次雷雨天氣,但是兩宮卻不再如往年一般出現宮殿遭天雷擊毀,傷人命的境況。

這一切的一切,都跟竇琰這位深受竇老太后喜愛的竇家子有著密切的關系。

而其父,雖然去年年末時曾經因為梁王之事與太后鬧了別扭,不過之后的一切所作所為,著實也讓漢景帝大受感動,國家危難之機,獻《推恩策》,臨危受命為大將軍,親率輕騎,以寡擊眾,潰敵十余萬,攝天下諸候之心,才能使得此次平叛如此順利。也難怪天子會時不時地提到這對父子,贊喻有加。

“昨日,朕已詔丞相商議過了,準備擇一佳地,以封竇王孫。只待竇王孫回長安述職議功。到時,再當百官之面宣布。”漢景帝掃了王娡一眼,捏了捏那正想抓自己胡子的小劉徹的鼻子笑道。

“妾雖不太懂國事,不過如此大功,以侯位待之,倒也當得,陛下英明。”王娡挪上前了些拍了拍那小劉徹的腦袋。“彘兒不可胡鬧,不然娘可生氣了。”

“娘,孩兒沒有胡鬧,是吧父皇?”小劉徹撇了撇嘴,向著漢景帝道。

“呵呵,是啊,咱們彘兒確實沒胡鬧,走,父皇帶你去花園玩,去不去?”漢景帝眉飛色舞地站起了身來。“這些日子,朕總算是熬過來了,現如今可是一身松泛,也該活動活動了。”

看著這對在一塊嬉鬧的父子,王娡臉上的笑容又多了數分,

“公主?”站在未央宮中的一處拐角,看到了陡然出現在眼前的信陽,竇琰不由得一呆。自上次在陳季常府上一別之后,竇琰就再沒見過這位漂亮妖嬈的公主殿下,沒有想到,今天過來,又會在未央宮中巧遇。

“你先下去吧。竇公子,能否陪本宮隨便走走?”一身清涼盛裝的信陽公主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深深地看了竇琰一眼,便將那位替竇琰引路的宦官支開。然后轉身就走,而她身邊隨侍的那位侍女碧環大眼睛似乎不解氣地瞪了竇琰一眼,趕緊跟上了信陽的腳步。

竇琰一臉莫明其妙,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這丫頭又干啥了?自己可沒惹她。

“竇公子,還不快些。”這個時候,那個侍女碧環嬌喚聲把竇琰跟驚醒了過來,快步追上了這對主仆,行走在這未央宮中。

前方的信陽公主沒有說話,侍女只是時不時地回過頭來偷瞄了竇琰一眼,然后又湊到自家公主的耳邊小聲地嘀咕著什么,竇琰揣著一肚子的疑問隨著這兩位繞過了兩座大殿,來到了一處高樹草木掩映的幽靜處。

“碧環,你先退下,本宮有話要與竇公子說。”信陽公主總算是在一處小亭前頓住了腳步,刻意提高的聲調讓距離她們數步之遙的竇琰也聽得清清楚楚。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碧環低應了一聲,垂著頭往回走,卻在與竇琰錯身而過的時候,用很低的聲音又快又疾地道:“公主生氣,你小心點……”

“嗯?”竇琰有些錯愕地看著碧環那匆匆而去的身影,更是鬧不明白了。

“怎么了?莫非那丫頭跟你說了什么?”坐在那已然鋪好了席墊,設下了案幾亭中的信陽公主不由得挑起了眉頭,有些不滿地哼了一聲。

“啊,沒,我沒聽到什么。”竇琰也邁步入了亭中,坐到了信陽公主的對面,看到信陽公主一副沒好氣的表情瞪著自己,竇琰有些無語地笑了笑胡亂找著話題:“對了,月余不見,公主您的臉色似乎不太好。”

“當然不好了,還不是讓某人給氣的。”信陽公主悻悻地悶哼了一聲,目光仍舊很有威攝力地瞪著竇琰。

“您提到的某人,該不會是指我吧?”竇琰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信陽公主只是悶哼了一聲,臉上的兇神惡煞之態已然消去,不過冷冰依舊。“本宮知道竇公子乃是才華橫溢的正人君子,至上次我那位表兄冠禮之期后,居然潛心于府中冶學,不問世事,真是可嘆可贊哪。”

聽到了這話,竇琰心里邊頓時亮堂了起來,心知這位信陽公主殿下肯定是因為自己這月余連個臉都不露,有了什么想法。“公主殿下,非是琰不想拋頭露面,而是因為有難言之癮啊……”竇琰的表情顯得那樣地感慨與憂郁。連帶讓那似乎正眼也瞧竇琰,實則斜眼打量著竇琰的信陽公主亦不由得一呆。“難言之癮?”

“不錯,而且還與公主殿下您有關。”竇琰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一雙眼珠子賊溜溜地在信陽公主那凸顯著妙蔓身姿的奢華薄裙上掃了幾眼。

“跟我有關?”原本拿腔捏調的信陽公主不由得下意識地道,俏臉陡然一片煞白,眉宇之間透著一股子冷意:“你什么意思,莫非是覺得本宮很不侍見,所以避而不見?若是如此,你直言便是,本宮……”

竇琰不敢再賣關子,趕緊解釋道:“公主您會錯意了。像您這么花容月貌、冰肌玉骨、粉裝玉琢、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以下省略七千五百字,不然本章就要成萬字大章了……)”

“停”聽得兩頰生暈,眼眸迷醉的信陽公主實在是覺得這家伙嘴皮子太能翻了,自己要是再不阻止的話,說不定這家伙夸人的話能夠夸到月上柳梢。

“呃……”正意意猶未盡的竇琰不由得一愣。

“你,你這人怎么這樣,這么些夸人的話,人家怎么可能那么好。”信陽公主雙手撫在那燙得驚人的臉蛋上,真是的,夸人夸幾句就算了,怎么夸得那么沒邊,讓人聽起來仿佛不是真的。不過原本心底的那絲怨氣,早被竇琰這一番話給吹到了爪哇國之外。

“天底下,除了公主殿下,何人可擔此贊。”竇琰覺得自己特像一位奧斯卡大獎得主的演技派實力演員。“我相信整個長安的勛貴子弟,沒有一個不心生傾慕的,這當然也包括在下。”

“那你什么意思?”信陽公主果然很剽悍,聽到了這話,方省起自己叫這家伙過來的目的。“你若真心喜歡本宮,又怎么月余不見人影?”

竇琰不由得咧了咧嘴,原本還以為古代的女性一個二個在談情說愛階段都羞達達的才對,想不到這位看似狐貍精一般的信陽公主居然言行這么剽悍,俗話說得好,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況且是一位美麗多金,自身政治手腕實力驚人的公主殿下,自己還能有什么不滿足的?

只不過,自己跟信陽公主的交往也就那么幾次,雖然這位公主殿下已經通過竇芷暗示了自己,可問題是自己還真沒有準備。

竇琰嘆了口氣:“琰有一句話想問公主殿下,琰知傾慕公主殿下的勛貴子弟可不少,而且也有好些人都向天子提了親,可是公主您都一一婉拒了,為何您偏偏看上在下?”

所謂的一見鐘情神馬的,在竇琰的眼里根本就是扯蛋,至少對于生活在二十一世紀,已經褪去了青澀與懵懂的成年人而言,一見鐘情跟一夜差不多等于是同義詞。

況且,信陽公主這位政治智商相當高的女性,自幼就生活在政治斗爭無比殘酷的皇宮之中,見慣了那種生與死的酷烈,再怎么的,耳渲目染十來年,不可能還那么幼稚。看看她在歷史上留下的那濃墨重彩的記載,竇琰就很明白,這位公主殿下絕對不可能是那種瓊瑤阿姨小說里邊的主角。也不可能是那種悲春傷秋的癡呆文婦。

看到竇琰那投來的坦誠的目光,還有他的疑問,信陽公主一時之間也陷入了沉默,怎么也沒有想到竇琰會拋出這么個問題來,可想一想,又覺得釋然。“你對我有救命之恩,這是其一,才華橫溢出口成章,乃是其二,其實說來,本宮也不知道為什么,最在意的反而是你那種仿佛天下間的事情都能泰然處之的態度,還有,你沒有把我當成一個公主,倒像是把我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女人……”

“我再二也不可能把你當成男人啊?”偷偷地打量著她那性感火辣的身材,還有那張嬌艷柔媚的臉蛋,時嗔時怨的一雙煙波水眸,竇琰在心里邊撇了撇嘴。
AXE++ 發表於 2015-7-26 13:20
   第九十八章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其實最重要的,還是那天你毫不猶豫地站出來,讓我脫離了賊手。”一想到了那天夜里,看著竇琰的信陽公主的唇角微微地彎了起來,透著一絲讓人無法忽視的甜蜜,眼波流露出的是那異樣的溫婉與懷念,仿佛是在回味著那天夜里,竇琰面對著殺氣騰騰的賊子的利劍,卻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以身代已。

竇琰不禁有些赫然,沒有想到,自己迫于無奈之舉,反倒成就了自己在信陽公主心目中英偉的形象,看樣子英雄求美這個俗不能不能再俗的狗血情節,無論是在哪一個時代,無論用了多少遍,卻仍舊舉世無雙的經典。

竇琰自然是順水推舟,將錯就錯,或者將計就計,反正將就了,不將就自己就真成柳下惠一般的二貨了。竇琰清了清嗓子,昂首挺胸正色道:“其實在那樣的情況之下,只要是個有血性的男人,都會站出來的。”雖然顯得很是正義凜然,不過竇琰那雙眼珠子卻忍不住落在了信陽公主那雙高高聳立的上,那夜的情景,竇琰又何嘗能忘記那香艷又令人痛徹心肺的一幕。

“……登徒子。”看到竇琰那雙不懷好意的目光,信陽公主這會子也忍不住俏臉滾燙了起來,軟軟甜甜的嗓音一如那細若蚊蚋的嗡鳴。

竇琰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君子風度咋就沒保持住捏?“公主您這是什么話,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您這樣比窈窕淑女更加窈窕百倍的女子,莫說是君子,就算是天上的神仙,怕也要動那凡心的。”

說竇琰說得小心肝仿佛讓人給浸進了蜜窯里邊的信陽公主總算是掙扎著恢復了一絲理性。“你真是竇琰?真是那個遵循祖訓,不到冠禮之期,不得沾女色的竇琰?”就這樣的嘴皮子,信陽公主覺得天底下怕還真沒幾個女人不喜歡聽他說話的。至于吹捧這個詞,自然被信陽公主殿下無禮掉。

“當然是在下,其實,若非是公主殿下您這樣令我傾心的佳人,琰是說不出這番話來的。”竇琰拿指甲掐了自己胳膊一把,好讓表情顯得深沉之中又滲入了幾絲落寞。“其實,自第一眼看到公主之時,琰就已經被公主您那冷艷的氣質所陶醉。”不對,那天似乎這丫頭差點就淋成了落湯雞,哪來的冷艷氣質?我x

信陽公主的表情也顯得很迷茫,看樣子方才已經讓竇琰給忽悠得有些暈了,以至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竇琰趕緊改口道:“您聽錯了,主要是在公主您的跟前,琰實在是有些語無倫次,口不擇言。”

“……沒關系,你繼續說。”信陽公主雖然政治智商超人,不過看架勢情商大概也就那樣,至少春心蕩漾的女人怕是真沒有幾個不蠢的,也許是故意裝蠢也說不一定,要不然太聰明了,像竇琰這種泡妞都會胡言亂語的傻蛋哪來的機會?

“總之,琰至今還記得公主殿下的那個金蓮之跡,深深地印在我的心中。”竇琰作一臉陶醉狀回憶起了那個黑漆漆的腳印子。不過要不是那個腳丫子,怕是還真沒辦法牽扯出后來的緣份。

信陽公主臉燒得厲害,雙手捂著臉蛋,眼神又羞又媚地掃了竇琰一眼,那天自己只當這個家伙不過是裝著不認識自己,想要扮另類吸引自己注意力的家伙罷了,誰曾想,倒真是因為那日的偶遇……

“那個,公主,琰尚未得知公主閨名,不知琰是否有幸知曉?”竇琰抿了抿發干的嘴唇,怎么都覺得這位此刻欲語還休的信陽公主較之以往更加的誘人,是啊,這么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傾心于自己,這種艷福,是前世的竇琰想都不敢想的。

這就相當于是國家主席的閨女傾心于你,還有啥可求的?就算是丑得跟頭雙眼皮母豬似的,怕是天底下的男人十個也會有九個舍命娶之,就算是拿來當菩薩拱在桌案上,每天早請示晚匯報,怕是也很有成就感的吧。

走在街上,別說是橫著走,就是你倒著走都成,大拇指一翹,老子是可是堂堂國家領導人的女婿,別說是吃喝玩樂不給錢,就算是玩打砸搶怕都還有公務員幫忙。

呃,又歪樓了,總之一句話,能夠獲得一位公主殿下的芳心,絕對是令竇琰喜出望外,當然竇琰自然不會那樣,畢竟跟前的信陽公主可不是那種雙眼皮的四肢動物,而是一位美得讓男人鬼火亂竄的妖艷尤物,竇琰又怎么舍得拿擺在神龕上拱起呢?

“你喚我一聲玉兒便是。”信陽公主羞達達地回了一句。

“不知道是大玉兒還是小玉兒?”竇琰立即想到了后世某個玩一起飛的流氓韃子皇帝,再看那膚若凝脂的信陽公主,白膩細嫩得猶如那新燒出來的白瓷,又或者是那剛剛蒸出來的鮮嫩嫩的豆腐腦兒,看著那顫微微的,想著那端在盤子里同樣顫微微的豆腐,竇琰覺得自己的鼻血都快要撐爆血管了。

“什么大玉兒小玉兒的,人家的閨名乃是劉玉,莫不是公子從哪聞過過?”信陽公主原本水汪汪的眸子瞬間警惕了起來。

“沒有,只是覺得單單一個玉字,實不足以襯顯公主殿下您的芳容。”竇琰趕緊解釋道。目光再次掃過了信陽公主那尺寸不大不小卻又惑人心神的微顫,跟自己的緹縈姐姐比起來,稱之小玉兒怕是更適合一些,竇琰一臉神往地想道。

“不許胡說了……那個,你也該離宮了。”信陽公主覺得自己很跟竇琰這么一直說話說下去,可是天色已然漸漸地顯暗了,才這驚覺自己已然在這里坐了不短的時間。

“啊,都已經這么晚了?”竇琰也不由得一呆,眨眼間的功夫,居然跟信陽公主從中午聊到了黃昏。

“對了,你還沒回答人家的問題。”信陽公主方要站起身來,突然醒悟了過來,讓這家伙忽悠了半天,居然還沒把自己的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說出來。

“哪個問題?”竇琰這會子一臉的云山霧罩。

“就是你整個月為什么都呆在府中,沒有……”信陽公主說到了這,聲音不由得小了許多,畢竟是姑娘家,再剽悍也有臉嫩的時候。

“非是琰不愿意去尋公主殿下,奈何此時……”竇琰耐心地解釋了起來,自己如今名聲方自初顯,可問題是信陽公主好歹也是天家兒女,自己現如今功不成名不就的跳騷出來,天子會同意嗎?

就像《語錄》第第27行所說的:“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而竇琰也很認同這個觀點,漢景帝要會寫語錄啥的怕也要加上這么一條。唔……至少沒有人敢泡了公主不認帳,所以問題就出現了,信陽公主說喜歡自己,而自己也垂涎這位公主殿下的美色,但問題是,自己現在想要泡這位公主殿下,難度似乎不小。

要知道漢代起,非諸候不可娶公主,也就是說,你再得天子的喜愛,只要你沒有侯位在身,或者是將來能夠繼承侯位,都不可能跟公主成為夫妻。

就算是強悍如漢武帝,想要把自己閨女送給某個叫欒大的神棍,都必須先要把這家伙封成侯爺,才能將公主嫁給這貨。

所以,竇琰不得不暫時先隱忍一下,自家老爹反正就要回長安了,攜平定七國之亂的功勛,料想封侯因該不是問題,到時候泡公主也顯得很名正言順,何必這個時候跳騷出來徒若風波呢?

做事要高調,做人要低調,泡妞也不能高調,畢竟這種事情誰知道漢景帝會怎么想?萬一自己跟信陽公主鬧得滿城風雨的,惹惱了好面子,喜歡背后捅人刀子的漢景帝咋辦?

聽了以這番解釋,原本心里的疙瘩早就消了大半的信陽公主嘴角微彎,柔眸里透出了一絲甜意,不過俏臉仍舊板著冷哼了一聲:“暫且算你過關。”

這丫頭,一開始的剽悍勁過去了,這會子知道臉嫩了,拿冷臉來掩飾,竇琰也懶得點破。“多謝公主體恤。”

“你怎么還叫我公主?”信陽公主不由得黛眉微皺,小嘴也撅了起來,那雙媚眸兒透溢出來的嗔意勾得竇琰的魂都差點離體。

“玉兒?”竇琰的喉結不由得上下動彈了下,柔聲低喚道。

信陽公主嬌軀微顫,低應了一聲,那張羞得紅彤彤的俏臉上媚色更增,流轉的眼波讓人想到了那春日林間清亮的溪水。“對了,你也快回去吧,再晚宮門就要關了。若是有事,我會遣人告之于你的。”嘴里這么說著,臉上卻流露出了幾絲難舍。

竇琰點了點頭,站起了身來:“既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玉兒你多多保重。”

在信陽公主差來的宦官的引領之下,竇琰終于離開了未央宮,站在這高聳的宮門前,竇琰回頭望向那已然漸漸合攏的宮門,不由得長長地出了口氣,不管是美女逆推自己還是歷史逆推了自己,總之,能夠娶到政治智商極高的信陽為自己的妻子,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此刻,已然攜著幼子小劉徹回到了殿內的王娡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地淡淡笑意:“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記住了,別驚擾了信陽才是,這丫頭……”

AXE++ 發表於 2015-7-26 13:21
   第九十九章妹子心目中的好男人形象(妹子問題解釋在后面)

“芷妹,為兄一直想有句話問問你,你能不能照實回答我?”竇琰將手中那只已經寫得開岔的鵝毛筆隨手扔進了旁邊的框中,活動了下手腕之中,向著那坐在身邊給自己研墨的妹子問道。()

“你要問什么?”竇芷也停下了研墨的手,拿起了塊方帕擦拭了下手中的墨跡之后,拿起了一塊糕點塞進了嘴里邊含含糊糊地問道。

“我那位總角之交季常兄,你該知道那家伙吧?”竇琰揉了揉眉心,掃了眼門口,壓低了聲音道。

竇芷不由得把身子坐直,雙眸里滿是疑惑。

“妹妹你能不能告訴為兄,干嘛喜歡那家伙?”竇琰摸著自己的下巴,很不理解地問道。聽到了這話,看著老哥那一本正經的表情,竇芷的臉蛋不由得微微泛紅。“你干嘛問這種問題?”

“我可是你哥,俗語有云,長兄如父,如今父親不在,作為兄長,事關你的終身大事,為兄豈可不問個清楚,莫非要等日后你吃了虧,我再來管你不成?”竇琰嘆了口氣,這可是他的心里話,不乘現在把話問清楚,若是日后自己妹子吃了虧,自己還不得悔死?

“哥,你怎么說話的,誰會吃虧了。”聽到了竇琰發自內心的真切關愛,竇芷的眼圈不由得微微發紅,柔聲嗔道。

竇琰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下巴。“那你最好告訴兄長實話,陳季常那小子雖然沒聽說他有什么劣跡,可是也沒見他好到哪兒,你為什么要喜歡他?”

“如果你是害怕爹娘隨隨便便就給你指婚,讓你去嫁給你不喜歡的人,你可以告訴為兄,別的不說,哥哥這點本事還是有的。至少哥哥我有信心說服爹娘不讓你嫁給你不喜歡的人。”

“哥……”竇芷雙眸看著在跟前一字一句,說得無比懇切的兄長,原本方強忍住的情緒又在陡然之間暴發了出來,眸眼里邊晶瑩愈發地多了起來。這下,倒把竇琰給弄慌了。“妹妹你這是做什么,我不過是想問問罷了,要是你不想說的話,哥不問還不行嗎?”

“不是,其實人家是高興,高興兄長關心我。”竇芷抹了抹眼眸,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以前兄長你從來就不關心妹妹,自從你挨了雷劈之后,總算是對我好了一些,可是沒有想到,今日兄長竟然愿意為了妹妹說出這樣的話來。”

“廢話你是我親妹子,莫非你以為我還向著陳季常那個家伙不成?”竇琰嗔怪地瞪了妹子一眼道。雖然這么說,可心里邊著實些汗顏,這件事情,竇琰一開始就想問清楚,不過,奈何這些日子忘記整理自己腦子里邊的東西,若不是方才偶然想到了這事,怕是自己真要傻呼呼地等到老爹回家作主,到了那個時候,若是有什么也來不及了。

“……其實,小妹如今才十三多一些,倒是不怎么急,只是,我不想把自己交給那些不認識的陌生人,在勛貴子弟里邊,陳家哥哥,已經算是好的了。”竇芷雖然年輕,可問題在這個時代,十三四歲就可以談婚論嫁的年代,十三歲,已然心智開始成熟了。

“莫非你的意思是銼子里拔高個?”竇琰不禁咧了咧嘴,聽妹子的意思,大概也就是選擇面實在太窄了。

聽到了竇琰的形容,竇芷不由得掩唇嬌笑了起來,頻頻點頭:“就是這個意思,哥哥你說的還真夠形象的。”

“那你的意思,陳季常雖然也不怎么樣,至少比其他的勛貴子弟要好些?我怎么感覺不出來。”竇琰摸了摸下巴回憶了下對于陳季常的印象,這家伙長的不錯,當然,比不上自己。另外也算得上是謙和有禮,還有啥?竇琰真沒覺得自己這位總角之交與那些勛貴紈绔有啥太大的區別。

竇芷忍不住白了自己兄長一眼。“虧得你還跟陳家哥哥是總角之交,其實要說起來,最主要的還是陳家哥哥到現在還未納妾。”

竇琰正欲開言,心知自己兄長要說什么的竇芷徑直說道:“你不納妾那是因為祖訓,陳家哥哥不一樣,陳叔父未尚館陶長公主之前就已經有了三房妾室了,有一位庶長子和庶長女。說來,在勛貴子弟里邊,至冠禮之期,尚未納妾的,就兄長你與那陳家哥哥而已。”

聽著妹妹款款道來,竇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口涼氣還未吸完,竇芷又爆出了一個更令竇琰震精的八卦。“跟兄長您的關系不錯的那位平陽侯世子曹壽,如今曹壽年方十七,如花似玉的侍妾就有十指之數,已然誕有兩女一子。而且成日花天酒地,這樣的丈夫,誰會喜歡?”

“十多個侍妾,這家伙才十七,居然兒女都有了?”竇琰半天才把自己差點合不攏的下巴給接上。聽得是又妒又羨,他的,果然是個壞yin,難怪那么早就死了,怕是死因不是精盡人亡,就是馬上風。

怪不得信陽公主三番五次地婉拒平陽侯的求親,任誰都會受不了,這家伙應該成為后世穿越種馬小說的主角才對,竇琰不無妒忌的想道。

“而且其中一個女兒已經兩歲了。”竇芷掃了竇琰一眼,特地加重了語氣。不過幸好竇琰臉上的表情被妹子錯認為是義憤填膺,不然……

“臥槽,那家伙也太混蛋了吧?女兒都兩歲了?那豈不是十四歲就那啥子了。”竇琰一個勁地翻著白眼,十四歲,也不知道那家伙讓他的妾室懷孕的時候毛長齊沒,嗯,至少這家伙有經驗的時候毛肯定還沒長齊。

“其他的勛貴子弟大多也是先納妾再娶妻的。”竇芷嘆了口氣,伸手撕著一只潔白的鵝毛筆的白羽。

竇琰不由得長嘆了口氣,看著妹子那副表情,心里邊已經能夠確定,自己的妹子的確是矮子里邊拔高個,沒辦法的事,至少陳季常在異性方向要矜持得多。

“雖說陳家哥或許有這樣那樣的缺點,不過,妹妹不希望自己嫁到夫家的時候,就已經便成了好些孩子的嫡母,人家最羨慕的就是父親這樣的人,父親與娘親成婚至今,都未納過妾室。”

“所以,你就希望能找一個至少像父親一般,對你一心一意的男子作夫君是嗎?”竇琰點了點頭。

“當然”竇琰用力地點了點頭,小嘴高高地撅了起來。“要不然,人家寧可嫁個小戶人家。”

竇琰站起了身來,負手在房間里邊溜跶了起來,妹妹的高尚情操讓竇琰很是欣慰,心里邊對妹妹的女性沙文主義表達了自己由衷的敬佩。

不過竇琰這條后世穿越而來的色狼自然不希望以后自己的婆娘都跟自己妹子一樣想法,這叫差別待遇,不過也沒法子,誰讓妹子是自己血脈相聯的親人。

“除了這個之外呢?你對于陳季常還有什么條件?”竇琰撓撓自己的頭皮。如果光是這個問題,那么陳季常的確符合了自己妹妹的審美觀?嗯,擇夫觀才對,不過僅僅這么一個條件的話,竇琰怎么都覺得實在是有些對不起自己妹子,重要的是,如果妹妹要嫁到陳府,那么就相當于是把陳家和竇家的命運聯系在了一塊。

自己穿越的首要任務就是保護住自己的親人,避免倒在那些亂七八糟的朝爭和宮斗之下。而現在,自己的妹子要嫁過去,那么,就等于是自己肩膀上的擔子幾乎翻了一倍。

“他的,歷史啊歷史,老子還沒玩你,你丫挺的先玩我玩得不亦樂呼了是不?”竇琰抬起了腦袋,看著那門外的天空,心里邊充滿了憤忿。

“還有什么條件?”竇芷眨了眨清徹如水的大眼睛。“能有什么條件?”

“妹妹,你這種想法是很要不得滴。作為男yin,咳咳,我是說作為男人,作為日后需要為自己的家人撐起一片天空,讓家人無憂生活的頂梁柱,應該有他們的理想和追求。”

妹妹的表情仍舊很迷茫,不太理解,沒關系,竇琰相信自己能讓她理解。“畢竟男人總不能成天呆在家里邊好吃懶做吧?”竇芷飛快地點起了腦袋。“當然,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夫君像父親一樣才干驚人。”

看樣子竇芷這小妮子年歲不大,居然還是個父控?呸呸……啥話,這話要說出來不被老爹拿鞭子抽上三年五載來解氣才怪。應該說老爹是竇芷心目中最完美的好男人形象。

應該說竇芷的擇夫觀完全是以老爹為范本,想到了這,竇琰腦袋瓜子陡然閃過了一道靈光。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對啊,自己怎么這么二,既然竇芷希望他未來的夫君像自家老爹一般,在家是慈父良夫,在外是國家棟梁,那么,自己不就可以從這方面著手?但是,陳季常也是成年人,他會聽自己的嗎?

或者應該說,這就要看陳季常是不是一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蠢蛋?嗯,應該是陳季常是否是一位對美好愛情無比忠誠的好男人。能夠把對于竇芷的愛化為他的信念和勇氣。

AXE++ 發表於 2015-7-26 13:22

   第一百章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

“哥你這是干嗎呢?一會笑得那么滲人,一會又皺巴著臉的像跟誰有仇似的。()”竇芷很不理解自己兄長思考問題是那種古怪的表達方式。

“沒什么,只不過現在哥哥我還有一件事,或者說是一個請求。”竇琰走回了案幾后面,與竇芷隔案而坐,表情嚴肅到不能再嚴肅。看到竇琰如此,竇芷也不由得正色坐直了身子。“哥哥你說罷,我相信你不會害我的。”

“我希望妹子你至少十六歲以后再出嫁。父親跟娘成親是啥時候知道嗎?父親是十六歲訂的親,可是娶娘親的時候卻是在十八歲,那個時候,娘親都已經快十七了,說句實話,讓你十六歲嫁哥都覺得早了。。”竇琰扳了扳手指頭,再大個三歲,妹妹那個時候不論是心智和才智都應該成熟得差不多了,對于社會認識也會有更深的理解,到了那個時候,再去選擇夫婿,遠遠也比現在慎重得多。

“我也不愿意現在就嫁人,我還想等著看娘親給我生個弟弟還是妹妹呢,人家就只有一個哥哥,要是再有個妹妹和弟弟,那就好玩了。”竇芷認同地笑道。

看到竇芷認同了自己的話,竇琰得意地揚了揚眉頭,拿起了一根鵝毛在自己的跟前扇了扇,作指點江山狀。“至于陳季常那邊,自有哥哥我去打發,畢竟為兄與其乃是總角之交,有些話,雖然為兄不敢說他能完全聽從,但是讓他聽得進去,還是有些把握的。”

“不管是誰想要娶我的妹子,至少得懂得體貼我的妹子,而且還有本事,有成績,不然,為兄我第一個不答應。”

竇芷的眼中星光閃閃,臉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一種被親人寵溺的幸福包圍著這個可愛清純的少女。“哥哥的心意,小妹心領了,不過嘛,哥哥你確定你不僅僅能說服陳家哥哥,還能說服父親和娘親?”

“這個嘛,陳季常那里就不用你操心了,為兄我自有妙計,至于父親和娘親這邊簡單得很,當初娘親什么時候才嫁人,你就拿這來說事,爹娘肯定沒話說。”竇琰一副很神算的架勢。

“嗯,我聽哥哥的。”竇芷嫣然應道,看著神采飛揚的妹子,竇琰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總之一句話,自己雖然不能保護她一生一世,但是至少乘著這兩三年的功夫,多多讓她明白一個道理,好老公不是找出來的,而是靠手腕調教出來的。

畢竟自己就是一位正常的男人,男人身上的劣根性,兩世為人的竇琰自然也很清楚,自己不僅僅可以讓竇芷深切地意識到某些問題,還可以從陳季常那一頭下手,當然,如果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的話。

雖然業已經消滅了叛軍主力,那些個反叛的宗室親王多以授首,不過,還要安撫地方,所以,作為大將軍的老爹怕是要差不多要過完了年才能率軍回師長安。

不過,竇琰倒也不急,反正現在他的事情也不少,除了繼續在府中把自己腦海里邊的知識陸陸續續抄錄出來預先藏好,留待以后之外,另一個就是忙著那秋收的事情。

秋天,這是一個偉大的季節,一個農耕文明社會最重視的季節,因為在這個季節里,收獲糧食是天下所有從地里掏食的廣大百姓的幸福時光。

聽著那位胖呼呼的管家寶叔在廳中興奮地唾沫星子狂飛,看著娘親一臉的驚詫,還有那竇芷一臉雀躍期待,竇琰一時之間也不由得樂得直咧嘴。

“……那些老農都覺得公子指導家丁們耕作的那五十畝田地里的粟長勢特別旺,而且粟桿和結出來的穗都要比他們所耕種的田地里的粟要大上許多,老奴好歹也常年去看田地,估摸著,那五十畝粟,怕是每畝最少都得有這個數的產量。”管家寶叔伸手先抹了把臉上的油汗,然后伸出了四根油旺旺的手指。“最少得有個五石以上。”

聽到了這話,娘親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管家,你能確定?一畝四石以上,咱們竇家的田地可都是上好的良田,農人們也精心侍候著,往年收獲也最多兩石半多一些不到三石,那,那豈不是比往日畝產多出了一倍?”

“老奴可是自己親自去看了,又問了那些經驗最豐富的老農才得出來的結論,絕對不敢有一絲欺瞞。再過幾日,收割之后,一秤便知。”寶叔的兩眼珠子直勾勾地打量著自家公子,避雷的玩意能整出來,耕田的玩意也能整出來,從來沒下過田,耕過地的公子指導的新種田方法居然比侍候了農田一輩子的農人還要會種田,管家寶叔不由得心里邊升起了這樣一個疑惑:“這天底下到底還有什么是咱們公子不會的?”

娘親也轉過了臉來瞅著竇琰上下直打量。“嗯,那就等到時候再說。琰兒,連犁都沒扶過,什么時候會耕田了,連數十載的老農人都比不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娘親,這一切都是父親的功勞。”竇琰一本正經地答道,娘親的目光更加的迷茫,不過很快恢復了精明,一臉的哭笑不得:“臭小子,別胡說,關于農耕,你爹比你以前也好不到哪兒。”

“孩兒不是說父親學耕田,而是說因為父親所收藏的典籍里邊有過相關于這方面的記載。”竇琰卻仍舊保持著誠懇的表情。

“又是這一招。”竇芷很隱蔽地翻了個可愛的白眼,小聲地嘀咕了句。不過說真的,對于自己挨雷劈之后醒來的兄長是怎么能知道那么多過去不知道的東西,關于這一點竇芷也實在是打破了頭也想不通,只能把自己兄長的這些才能歸類于挨雷劈而不死獲得的回報。

“真的?為娘怎么從來沒有聽你父親提過?”娘親仍舊滿臉的懷疑。

“娘親,家中藏書數萬,有些典籍父親沒看過也很正常。”竇琰心中暗笑,表面仍舊不動聲色地解釋道。

“夫人,公子,再過幾日,咱們的田地就要開鐮了,夫人您看,如今主人不在,是不是讓公子主持?”管家寶叔這才想到還有一件要事。

“這個自然,琰兒,到時候你可要聽管家的吩咐,開鐮之事是耽誤不得的。”娘親一臉正色地點了點頭,向著竇琰吩咐道。

“開鐮?”竇琰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老家倒是有個風俗,到了秋收的時候,都要擺點香案,擺個豬頭供品啥的,然后請村里邊最德高望重的年長者焚香祭祀一番,感謝皇天后土一番,然后下麥田割第一鐮。

不過這種風俗到了二十一世紀和諧社會就變了味了,每逢麥收時節,許多地方政府都會選擇適當時機和適當地點,舉辦一次所謂的“開鐮儀式”。開鐮現場,拱門、氣球、地毯……

甚至公安干警維持秩序都布置得盛大隆重,應有盡有。一開始參會人員登記,接著主持人開場白,然后邀請領導上臺一一發言,再輪到參會的最高“長官”宣布“正式開鐮”。

數十臺收割機一字排開、并駕齊驅,隆隆馳向麥田,在金色的麥浪中來回馳騁,并“吐出”金燦燦的麥粒。這就意味著一個地區的麥子正式開始收割了。最后就是參觀、用餐。如此折騰,一天的時候就這么消磨掉了。

對此,身為優秀村干部的竇琰感觸頗多。秋收開鐮,不過是古代人對于天地的一種尊重,而到了后世,就連秋收這種需要趕時間收割的重要事務,來那些蛋疼得慌的玩意卻也要借著這樣的理由來公款吃喝玩樂。

有本事花上十來萬布置會場披紅掛彩,一個二個滿腦肥腸的玩意端著幾百塊一兩的西湖龍井,道貌岸然地對著音響設備嘰嘰歪歪今年春耕以來,為了能夠為老百姓干好事干實事,自己在吹著空調的辦公室里邊是如何的辛苦,跟下屬女員工之間經常勤奮地加班不回家,常常深入娛樂場所與民同甘共苦。然后拍拍屁股坐下高檔公務車回到大酒店里邊花上個七八萬再舉行一場盛大的開鐮儀式慶功大會,被茅臺、五糧液醉倒在工作崗位上。嗯?居然又歪樓了,狂汗。

“喂,臭小子,喚你半天怎么一聲都不應?”這個時候娘親可火了,直接伸手過來揪了竇琰一把,才把陷入了歪歪中的竇琰給驚醒了過來。趕緊陪著笑臉道:“娘,孩兒知道了,放心吧,開鐮之事就交給孩兒就是了。”而竇琰作為竇府目前的當家作主人,自然要擔負起責任,就是要全盤負責站在香案跟前跳大神的任務。

而且,竇琰還很想借著這個機會,親眼看一看在自己的英明指導之下種出來的小米倒底畝產能達到多少。畢竟這僅僅只是自己重新復習自己前世農村工作的第一步,相信在不久的將來,每畝年產六、七石,甚至是十石都將不會是夢想。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熱血愛國穿越優秀青年竇琰一想到黃金滿屋,糧滿倉的場面,雙眼頓時濕潤了。

說實話,看書評原本是我的愛好,現在有些郁悶,有提意見的,當然接受,但是有些專程來搗亂的,讓人惡心,我拿槍逼你看我的文了?我灌水,灌你腦門還是你眼珠子里面了?不看就請離開,別老叫囂啥子下架,你想干啥?脅迫我還是尾行我?

深呼吸,空氣是多么的清新,世界是這么的美好,咱沒功夫跟某些人置氣。努力寫我的文,寫給那些喜歡的同學們。
AXE++ 發表於 2015-7-26 17:36
第一百零一章 謠言還是事實?

中午時分,坊市里的菜場,幾個膘肥體壯的屠戶和小商販子乘著午時毒辣的太陽下人少的功夫,正蹲在一塊滋著小酒吹牛打屁,上身只著件短褂子,露出了一身油汪汪的肥肉,一如那攤子上的板油。()

“聽說了嗎?那個竇家子又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某個有些謝頂的屠戶伸手摸了摸自己那黑漆漆的胸毛,滿足地打了個酒呃。

“哪個竇家子?”旁邊有位橫肉都快趕上他賣的肥豬的張屠戶一臉的迷茫。

“你豬腦子啊,除了挨雷劈的那個,其他的竇家子誰認識?”一個長得精瘦的家伙不由得鄙視了這個滿腦肥油的家伙一眼。

“賣豆腐的王二,你丫想單挑是不是?老子可是屠夫,信不信一會就把你剝了皮掛我攤子上,你才豬腦子。”張屠戶很是憤怒地抖著一肥肉大喝道。

“行,我豬腦子,不過吳季,你莫非連那位挨雷劈的竇家子的名聲也沒聽過不成?”王二抄起了一塊煮熟的雜碎丟進了嘴里悻悻地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就張屠戶那身肥肉,打不死自己怕也能把自己壓得半死。

“原來你是在說那位竇公子啊……”張屠戶大巴掌拍在了自己腦瓜子上。“早說老子不就知道了?那位竇家公子又怎么了,這小半年,這位竇家公子可是出了大名了。爹都成了大將軍,自己又做出了那些農具,說實話,還真他娘的好用。”嘴里說著,目光不由落在了自己推豬來賣的獨輪車上,要不是這玩意,自已想要進城來賣肉,要么就得請人扛上,要么就得跟村里的富戶借大車,哪像現在,去買生豬,又或者來城里賣豬,都用不著求人。

村里邊可是有不少的莊戶也用的那曲轅,用起來還真見好,可是省了不少的人力。

“我婆娘的娘家就是竇家的莊戶,聽他們莊上說,那位竇公子不僅僅做出來的那些農具好用,而且還會種田呢……,好酒你吐了干啥?”當頭發言的那位屠戶話音未落,就有位販子聞言嗆出了一口酒。

好半天才喘過氣來的販子不由得翻起了白眼:“你這不是忽悠咱們玩嗎?人家可是堂堂的大才子,跟他爹一般,日后怕也是出入朝堂的主,你要說他會吟賦作詩這我信,你要說他會種田,打死我也不信。”

“老謝我豈會騙你們,我婆娘說了,那位竇公子非說那些老莊戶做的田不行,而且還讓府里的家丁侍弄了五十畝田,說什么要讓大家伙瞅瞅什么才叫真正的種田,結果你們猜怎么著……”謝頂而且又姓謝的屠戶得意地擠了擠眼。“聽說,那五十畝地,每一畝怕是能產出這個數。”五根滿是肥油的手指頭完全吸引了在場的人們的心神。

“老謝,你沒醉吧?那些老莊戶就算是再精心的侍弄,百畝地里邊能夠有一兩畝地能產三石那都得算是老天爺開了眼,那位竇公子哪有那本事?”張屠戶也是滿臉的懷疑,甚至是不信。

看到這些家伙都不信自己的話,謝屠戶惱了,大巴掌拍在跟前擺著熟肉的木墩上,震得酒壺都險些倒了,嚇得那王二趕緊伸手扶住。謝屠戶挺了挺那滿是黑毛的胸口,虎眼圓睜:“老子可是親眼去瞧過的,莫非你們不相信。你們誰挨過雷劈?你挨過沒?你有沒有挨過?人家竇公子就挨過,而且沒死。”

看著這些家伙被自己唬得一愣一愣的,謝屠戶得意地咧了咧嘴:“能夠挨了雷劈沒死的,天底下就這么一個,自然不可以把他當成像咱們一般的普通人。要不然,他既沒下過田,怎么能整出那些好用的農具?”

“謝兄,您真去瞧過?”王二抹了抹嘴解的肥油,忍不住出聲問道,其他人也全都半信半疑,也是,畢竟天底下能挨了雷劈活下來之后還能名聲大震才華橫溢的也就這位竇家公子。既然能整出農具,說不定也能整出高畝產啥的。

“廢話,老子當時還以為我婆娘跟老子胡扯,昨個賣光了肉就過去瞧了瞧,還真別說,那些莊戶一聽說我是外莊過來瞧那片公子田的,直接就指明了路。你還真別說,那位竇家公子做出來的粟跟咱們見過的就是不一樣,那桿子比尋常的粟高了好一大截……”謝屠戶越發地來輕,唾沫橫飛地吹噓了起來,而在長安城里的大街小巷,對于那片竇公子田都充滿了一種疑惑與向往……

長樂宮中,后花園一處陰涼的臺閣內,漢景帝劉啟正笑瞇瞇地跟自己的娘親竇太后,還有愛女信陽正在一塊玩著撲克,這樣的小玩意天子也早已經玩得熟手,有閑暇的時候也常跟妃子們拿這東西來消遣時間,而今天政事處置之后,就來到了長樂宮,正巧見到信陽正在陪太后在這里休憩吹牛,三人閑坐了一會之后,在信陽的提議之下,干脆就玩起了撲克。

正玩得不亦樂呼的當口,卻聽到了一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漢景帝不由得眉頭微微一皺,略一抬眼,正巧看到自己母后寵信的宦官吳順步入了臺閣之內。

“是吳順嗎?”竇老太太頭也不抬地問道,目光仍舊志注地打量著手中的竹牌。

“正是奴婢。”吳順趕緊跪伏于地,向著在座的這三位大漢朝重量級人物一一施禮。

“是吳順啊?這么急惶惶的上哪辦事去了?”漢景帝笑瞇瞇地微微頷首道。

“……奴婢是奉了太后的旨意,出了一趟城,上灞河那邊去了。”天子問話,吳順豈敢不作答,掃了一眼竇老太太一面飛快地答道。

“哦?”漢景帝不由得一愣,轉過了頭來望著自己的親娘。“母后您這是……”

竇老太后笑瞇瞇地丟下了一對二。“昨個聽那丫頭說了件趣事,老身心中好奇,所以就打發吳順出城去瞧了瞧,看看到底是那些百姓以訛傳訛,還是老身的那乖侄孫又做了件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聽到了這話,原本滿臉笑容的信陽拿牌的手不由得一僵,目光亦落到了竇老太后的臉上。

漢景帝砸了砸嘴:“孩兒還真沒聽到什么謠言,不知母后可否告之?”老太太的侄孫少說也有十七八個,一個二個都是紈绔牛人,能干出好事來的還真沒幾個。而瞧自己娘親那張向來喜怒不形于色的臉,實在是難以從上面看出端倪來。

竇太后把最后一張牌扔在了牌堆里淡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那丫頭跟我說,說那竇琰那小子又在鼓搗著種田,據傳還種出了成績,說是種一畝地的粟,產出差不多五石。”

“什么?”漢景帝聞言不由得低呼出聲,原本習慣瞇起的雙眼也不由得睜圓,就連手中的撲克牌失手落在了榻上都猶自未覺,可以想見這個消息對于漢景帝而言到底造成了多大的震憾。

信陽公主也不由得瞪圓了那雙水眸。“五石?奶奶,這怎么可能?”

“就是啊,老身也不信,可是那丫頭卻說她開始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后也是不信,還特地跑了竇王孫的府上去尋竇琰,那小子卻跑別院去了,說是要籌備著什么輪種,不過竇芷那丫頭倒是向承認了此事,不過要求要保密。”說以了這里竇老太后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就那嘴不把門的性子,哪能守得住。”

聽到了這話,都知道這位外甥女向來是嘴上無閂的漢景帝也不由得露出了一臉古怪的笑意,而信陽卻直接翻起了一個嬌媚可愛的白眼。“那丫頭嘴要是能把門,天底下怕就沒什么數別人戲話的八婆了。”信陽公主很是毒舌地在內心腹誹道。

竇太后笑了笑之后,把目光落在了那吳順的身上。“吳順,如何?”

“奴婢奉了太后您的旨意,就出了城直奔那灞河邊上,嗨,這一路上的行人,可謂是絡繹不絕。奴婢甚是好奇,就跟那些百姓這倒底要干嗎?這才知道,那些人也是聽說了這個傳言,可都不信,非得去眼見為實一回,別說是那些趕過去的農人、百姓,就算是奴婢這個不懂得農事也覺得不可能……”

“……奴婢還以為是自己花了眼,那些竇公子所劃出來的田里的粟,種的要比一般農人種的粟要稀疏,可是那些粟桿要比旁邊的田畝的粗壯,而且穗也大上許多,倒不像是粟,總之小的覺得實在是開了眼。又想著太后您的吩咐,所以就找了那留守的竇府家丁,討了一穗過來,讓您老親眼瞧瞧。”話說到了這,抬手一勾,后面一位宦官趕緊捧著一個長條小木盒走了進來。

“呈上來”漢景帝的性子至少沒有竇老太后穩重,迫不及待地沖那名宦官招了招手。

親開盒子的漢景帝看清了里邊的事物,眼珠頓時鼓了起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AXE++ 發表於 2015-7-26 17:37
第一百零二章  老婆子我可不答應!

那長條木翕里邊放著兩株粟穗,只一眼,漢景帝就看出了端倪,其中一株分明要比另外一株穗大上許多。()

“你所摘的這株穗,在那畝田地里可是最大的?”漢景帝將那木盒到了竇太后的手中,轉過了臉來沉聲道。

“奴婢親眼看到那位竇府家丁站在田坎上隨手摘的一株,并未挑選,而且奴婢還特地看了下,怕是那些粟穗與這株都差不多,甚至還有更粗壯的。

”吳順飛快地答道。

聽到了這話,已然拿出了兩株麥穗正滿臉驚奇地作對比的竇老太后也不由得動容起來。“吳順,你說的可是真的?”

“奴婢豈敢欺瞞太后。”吳順嚇得趕緊五體投地道。

“的的確確比老身見過的什么祥瑞都要大上幾分。”窶太后仔細地詳端了半天之后,同樣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怕是一畝五石,當真不是吹噓出來的。”

“是啊,孩兒也著實沒想到,居然真能耕作出這樣的粟。”漢景帝的眉頭不禁揚了起來,手指輕輕地在那案幾上敲擊著,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兩串粟穗。“那竇琰既然有這等本事,為何當初不一并稟報于朕?”

信陽公主的臉不由得微微一變,知道自己的父皇說出這樣的話來,怕是已經心生不悅了。

“皇帝,你這話就不對了。”竇太老喜孜孜地比劃了半天,才滿足地將那兩串粟穗小心地交給了信陽,示意讓她重新裝回那木盒之中。

“母后此言何意?”漢景帝不由得一愣,日光艱難地從那兩串粟穗上移開,落在了竇太后身上。

“皇帝莫不是覺得我那乖侄孫太無禮了,這等大事,也不稟報于天子?”竇太老伸手拍了拍自己兒子的大手,溫潤地笑了起來。

“這個……”漢景帝不由得沉吟了下來,不過沒有沉默多久便笑答道:“說心里話,孩兒并不怪,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畝產可得五石,天下之農人若是皆能如此,我大漢國力必盛,此功在社稷”在朝庭,都走了不得的。孩兒實在是想不到那竇琰有什么理由不把這東西……”漢景帝的手遙指了下麥穗。“所以,孩兒心里邊頗為疑惑。”

“皇帝啊,其實,老身覺得我那侄孫之前不說,也是有道理的。”竇太后看著跟前自己的長子,如今的大漢皇帝,滿臉盡是慈愛。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母后此言何意?”漢景帝不由得一愣”方才聽竇太后的口氣,就覺得她的回答似乎會出乎自己的預料,但是漢景帝卻仍舊想不通自己的母親為什么會這么想。

“沒見著這株粟穗前”你會相信一毒田地能產五石粟嗎?”竇太后反問了一句。

漢景帝兩眼閃過一絲明悟,搖了搖頭苦笑道:“孩兒自然是不信的……”

“若是誰要是在敢老身跟前這么胡扯瞎吹的,說什么一畝田能產個五石。”竇太后笑瞇瞇地道:“就算是竇琰那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子,老身也要抽他一頓。”

“怕是那小子就是擔心嘴上說出來,怕大伙都以為他在吹牛,所以啊,就干脆悶著腦袋做事”就是想著萬一不成,也不會有人去拿捏他的錯處。呵呵呵……,怪不得前幾回來宮里,也沒見這小子提過此事。”

“孩兒全明白了,母后教訓得是。”漢景帝點了點頭,滿臉崇敬地向著這位老謀深算的娘親”自己的父親執政二十余年,而登基十數年之后,身體就開始不行,后面一直都是老太太暗中主掌權柄,看來,自己的老娘看起同題來”實在是比自己透徹得多。

的確,要是竇琰那個小子敢在自己跟前大放厥詞,說什么畝產能上五石”自己說不定當場就給他點教訓,想到了這”漢景帝亦不由得笑了起來,心里方才對竇琰的那一絲不悅,早飛到了九宵云外。

竇太后拍了拍那漢景帝的手背,臉上的笑容仍舊是那樣的溫婉慈祥:“不過說起來,我那乖侄孫倒是真能耐,有才華,又懂農事,還知格物,而且脾氣可比他爹好多了。依我看那,這小子日后,怕是跟他爹一樣出息。”

聽到了這話,一直在旁邊不作聲的信陽公主臉上亦蕩漾著難掩的笑容與得意,心里邊亦是甜滋滋的。

“說來,還是母后有眼光,此次拜王孫為大將軍,終使叛亂得定,天下皆安,又獻了予孩兒,可使我大漢百年無憂矣。”漢景帝笑著點了點頭答道。“對了,再過幾日,怕就是該收糧食了,到時候孩兒想再遣人去瞧瞧,看看他一畝田地,到底能產出多少?此法若是能推廣天下,我大漢強盛之期,怕是指日可待了。”

竇老太后笑著點了點頭道:“你是皇帝,這些事,該樂拿主意,不過可得說好嘍,我那位乖侄孫做了這么多利國利民的事,皇帝可不能封賞少了,不然,老婆子我可不答應。”

“母后放心吧,孩兒一定會做好的,畢竟有此大功不賞,天下百姓和官員怕是也會有怨言的。”漢景帝笑了笑之后答道,心知自己的娘親對外婆家很是上心,以前嘛,后族里邊還真挑不出什么人才來。不過這一次,就算是娘親不說,自己也肯定要大肆封賞一番,一來,隨了母親的意,二來嘛,那竇琰年紀輕輕,便能有此大才,不籠絡好,自己這個皇帝豈不是白混了?

“父皇,到時候女兒也去瞧瞧行嗎?”這個時候,信陽公主忍不住開了。。“女兒也甚是好奇得緊,想瞧瞧那竇琰到底有怎樣的本事。”

“哦?”漢景帝看著自己寵愛的長女,不由得笑了起來,說起來,自己的兒女里邊,怕也就是這位姑娘最為聰慧,而且很孝順,并且深得老太后的寵愛,怕就算是太子,在竇老太后的跟前,也不如這個女兒有份量。

竇太后轉過了臉來,深深地看了信陽一眼。“丫頭,你真想去啊?那老身就替你父親作主了,去看看也好,順便替老身教訓那小子幾句,這異大的事,也不跟我老婆子漏點消息,老身已經生氣了,下次不拿些好東西來賄賭老身,看我怎么收拾他。”竇太后故作嗔怒之色,倒是把信陽和漢景帝都逗得笑了起來,卻都心里很明白,怕是那竇家小子在老太太心里的評價又更上了一層樓,而且很高的樓。

信陽公主看到父親也點了點頭,不由得笑著應道:“奶奶您放心,竇家哥哥肯定不敢違了您老人家的旨意。”黛眉揚起,豐唇含笑,連轉眼波隱透著羞喜,欣喜已然溢出了心口露出顏表。若是竇琰那流氓在這里,見到信陽公主這般嬌媚的羞色,說不定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這孩子,也長大了…“”看著那信陽公主離開長樂宮大殿的輕盈背影,竇太后的嘴角亦不由得輕輕地揚了起來。

旁邊的漢景帝不由得一愣,看了眼自己女兒的背影,目光落在了竇太后的身上。“母后,您這是,“”

“連這都看不出來嗎?”竇太后笑瞇瞇地轉過了臉來:“虧得你還是信陽的父親。”

聽到了這話,漢景帝完全愣住了。“莫非信陽她……”

“娘雖然眼睛不好使,可是心里邊有數得很,這丫頭雖然嘴上不說,可哪一次竇琰那小子來我這里的時候,她都會偶然的出現,不過,這丫頭還真有眼光,看上老身最喜歡的乖侄孫,呵呵呵…………”竇太后笑得份外開懷。

漢景帝要再不明白,那他就不是劉啟,而是劉二了。眉頭微微一揚,想到了那個在自己面前能侃侃而談,才華過人的竇琰,露出乎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原本那曹家有意,孩兒都已經有些意動了,倒沒想到這丫頭有了自己的心思,那此事就先擱著,等王孫回長安了再說,母后以為如何?”

而竇老太后也只是笑吟吟的微微領首,什么也不說。不過漢景帝卻微微松了口氣,看樣子娘親很樂見其成這樣的事。至于漢景帝的態度那就簡單了。

天子嫁女,只有兩個目的,第一個自然是籠絡臣子,當然肯定是那種位高權重,又或者是朝野聲望皆隆的勛貴。而曹家,自然是屬于后者。

而之前漢景帝在猶豫,雖然這里邊有著自己女兒一力反對的因素,另外一點就是曹壽完全可以算得上是大漢朝勛貴紈绔中混吃等死的紈绔樣板和典范,十三歲就納了妾,至于年不過十七,已然有了十房妾室,就算走向來貪花好色的漢景帝當年也沒到這地步。所以漢景帝也不怎么看得起那曹壽,也是他猶豫的另外一個原因。

但是現在,自己的女兒卻喜歡上了竇琰,而其父竇嬰獻,攜平定七國之功,封侯是肯定的,而且這個侯的份量肯定不能輕,經過了這么一段時間的考量之后,也走到了該重用這位自己的母后十舁看重的后族子弟的時候了。

而竇琰自己本身的才華也是漢景帝相當欣賞的,至少在年輕一輩的勛貴子弟里邊,想要挑出個才華出眾的人來,實在是難,要挑出一個能夠既有才華,又有實干精神的,怕走到現在,也就竇琰這一個。

若是得了這么一個少年做自己的女婿,倒也不差,至少漢景帝感覺不錯。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AXE++

LV:6 爵士

追蹤
  • 3

    主題

  • 509

    回文

  • 1

    粉絲